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番外】蘿塞菈的烹調

【番外】蘿塞菈的烹調

   【番外】蘿塞菈的烹調

  作者言:本章的劇情位於【番外】凱拉的到任之後,算是支线長篇《東東魯島戰事紀》的一章,不過當初不懂怎麼在P站上設置系列作品連載,就全成了單獨章,以後這個支线長篇也按照

  

   高能預警:本章有較詳細的秀色描寫,包括怎麼殺怎麼宰怎麼煮怎麼吃,如果實在接受不了,請右上角點叉,若強行閱讀後引發惡心,反胃,san check等不良反應,恕不負責。

  

   ==================================================

  

   一身金色比基尼戰鎧的蘿塞菈帶著兩個近衛戰奴漫步在考西亞港的街道上,這時她母親凱拉和守備官阿茲里斯大概正玩得某些調教游戲,給她的總督父親納爾送碧綠色的原諒帽,她作為女兒在不參與母女雙飛的情況下,就不適合當什麼電燈泡了。

  

   七拐八轉之後,一行人來到上午坐馬車時經過市集,蘿塞菈直奔屍娼店,蹲在擺在店口的二十幾座用塑化處理後的女奴頭顱小山面前開始挑挑揀揀起來。“這顆不錯,拿上……嗯,這顆拿著真舒服,也要……啊,這張臉長得挺俊的,買下……”

  

   蘿塞菈每選中一顆女奴頭顱,就拋給身後的近衛戰奴,很快就讓她們倆捧也捧不過來:“六小姐,您挑得太多啦,我們都拿不動了……”

  

   “既然拿不動了,你們不會到附近的店鋪租個手推車嗎?”蘿塞菈頭也不回地回應一句,從頭顱小山上撿起一顆銀色長發的頭顱,舉到面前端詳起來:“嘩,竟然是血紅色的眼瞳,我們人族能長出這種顏色的眼珠子的嗎?不管了,這麼罕見的頭一定要買下。”說完把這顆女奴頭顱直接往身後一拋,也不管那兩個近衛戰奴能不能接住。

  

   這時呆在屍娼店櫃台後的書奴店員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跑出來恭敬而殷勤地道:“這位女士,只要是考西亞港城內,本店提供送貨上門的服務,不知道您要買多少個顱飾品呢?”

  

   “賤奴也不知道呢,總之先看一遍吧,看上了就買。”蘿塞菈說著又撿起一顆金發的頭顱端詳起來:“對了,怎麼翻來看去都沒有一張臉是賤奴認識的呢,賤奴記得我們島上也有不少貴族女奴戰死了啊,她們的頭去哪了?”

  

   “女士,您說笑了。”書奴滿臉歉意地解釋道:“凡是我軍在戰場上回收到的己方屍體,都會交還給她們的主人處理的,能夠送到小店公開售賣的屍娼制品大多是由敵軍女奴的屍體制作的。”

  

   蘿塞菈聞言撓了撓從母親那里繼承來的棕色及腰美發,苦惱地道:“哎啊,這樣賤奴不就收集不到那幾個家伙的頭了嗎?本想著把她們的頭買回去,當賤奴一輩子的玩具呢。”

  

   書奴只好苦笑。

  

   等到蘿塞菈停下,不再挑挑揀揀時,屍娼店門口堆滿起的美人頭顱已經被選走了近一半,兩個近衛戰奴連同幾個屍娼店里打雜的力奴正忙著把這些美女頭顱放到一輛馬車的車廂內並逐個疊放碼好。她大大方方摘下左手小指上的戒指,交給店員書奴:“這些頭的錢你拿著這戒指到城堡里找凱拉萬姝將,她是賤奴的母親大人,會替賤奴付錢的。”

  

   “感謝小姐的慷慨惠顧。”書奴激動地收下戒指,遇上能一口氣處理了這麼多積壓貨物的大主顧,她也松了口氣,要是被主人覺得辦事不力,賣不掉這些屍娼制品,沒准會被主人貶罰甚至是送去拍賣。

  

   “不過這麼多頭,也不可能全用來當鎮紙,當球踢?”蘿塞菈撿起一顆金發頭顱往上一拋,當它帶著飄散開來的及腰美發重新落下時,她抬腿一踢,頭顱再次飛起。當頭顱第二次落下時,她嬌軀一旋,用腳後跟在即將落地的頭顱挑起,緊接著這顆金發螓首如同被在身上一般,順勢滾過她的腰背,越過她的頭頂,再穩穩地落到她的腳尖上。

  

   這一精彩的表演,不止隨行的兩個戰奴護衛拍手鼓掌,就連附近逛市集的行人也停下來腳步,看著蘿塞菈炫耀她的球技。

  

   足球這種體育運動起源何處早已無法考據,但人族大范圍踢足球玩可以追溯到四千年前的元素紀元時期,人族聯邦解體後,那些皈依了贖罪女神的人族信徒們坐船前往這片海外群島,也將這項運動帶了過來。不過就跟賽馬一樣,足球也分為畫風正常的男性足球和規則魔改、上場者必須被捆綁或穿戴拘束裝具的女奴足球,其中女奴足球的比賽中踢的甚至不是球,而是制作成屍娼制品的女奴頭顱。

  

   在奧倫提亞島,蘿塞菈也是參與過足球聯賽、當過球隊隊長的小球星,這種程度的球技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那顆頭顱在隨著她雙腿的踢弄,在墜落地面與蹦上半空之間反復,美麗的金發在飛舞飄揚中反射著耀眼的光芒,圍觀的人群也因她精彩的表演而不時爆發陣陣歡騰。

  

   踢了好幾分鍾後,蘿塞菈大概是玩膩了,眼見金發頭顱即將落地,她一腳大力抽射,踢在頭顱的俏臉上,將它踢飛過屋頂,朝著遠處的街區飛去,消失在建築物後面。

  

   “女士……”書奴有些糾結地目送那個頭顱離開自己的視线范圍。

  

   “那個頭也算到賬上。”蘿塞菈滿不在乎地拍拍手,招呼自己的護衛走人。“晚上賤奴要在城堡里看到這些頭。”

  

   “明白,女士,小店一定准時送到,您慢走。”

  

   市集沒一會便被逛完,尚在開發又處於戰爭狀態的殖民地新城鎮提供不了什麼好貨物,娛樂設施也十分缺乏,沒有劇場、歌劇院,也沒有運動場、競技場,只有幾間酒館和一間妓院。

  

   蘿塞菈沒有“作案工具”,也對同性之間的假鳳虛凰興趣不大,除非對方跟自己有著親屬關系,自然不會去妓院。酒館也大同小異,酒客們的吵鬧、舞台上伴隨音樂起舞的床奴、空氣中永遠充斥著的酒精氣味……直至她看到其中一間酒館的大門口站著兩具赤身裸體的無頭艷屍,這兩具經過塑化處理的屍娼都抬起一只纖手擺出歡迎來賓的手勢,另一只纖手托著一個圓盤,上面擺放著一顆同樣塑化了的女奴頭顱,頭顱的俏臉上盡是春情滿滿的媚笑。

  

   “不用床奴反而用屍娼來當迎賓小姐,真是罕見。”蘿塞菈曉有興致地駐足觀望:這兩具屍娼曲线曼妙又豐腴多肉,膚白玉嫩,見不到半點傷痕,顯然是完成了告別日的女奴留下的,托盤上的兩顆頭顱也就不可能跟無頭艷屍同屬一個身體,她們之間的大門虛掩著,卻聽不見酒館里常見的吵鬧與樂聲,異常的安靜。高掛在屋檐下的招牌沒有寫上關於這酒館的名字,只用顏料畫上了一個被捆成駟馬吊蹄、長矛穿刺後架到火堆上燒烤的赤裸女奴。

  

   “走,我們進去看看這店。”種種反常把蘿塞菈的好奇心被勾引起來,她徑直走過推開大門,踏入其中。

  

   這個酒館的布局盡管與尋常酒館的差不多,諸如吧台、酒桶牆、卡座、壁爐、燒烤溝和一個個配套的圓桌圓椅等東西都有,但有一面牆壁疊起了許多鐵籠,每一個鐵籠里都關一頭戴著塞口球、被養得白白胖胖的母豬——將女奴的前臂和小腿切掉再強迫喂食育肥出來的母豬,看見蘿塞菈等三人走進來,有的俏臉帶著恐懼的表情埋下螓首,生怕自己成為蘿塞菈的注意目標;有的趴到鐵柵門上衝蘿塞菈打起眼語,懇求她們買下自己長回四肢……她們的眼角下方以小屋紋身為主,脹鼓鼓的巨乳上罕有技能紋身,多半是過去戰爭中被俘虜的艾克哈特軍一方的母畜。

  

   頭頂的天花板上懸下來的鐵鏈不僅掛著用來擺放蠟燭的燈架,還掛著一具具已經醃制好了的母豬香肉,她們就跟鐵籠牆里面的母豬相似,巨乳上技能紋章稀少,陰埠上光潔無物,顯然東東魯島上還沒有足夠多的犯賤女奴自願來當母豬。

  

   除此以外,還有五張一字排開的拘束型躺椅,每一張躺椅上都固定著一個被擺成大字型的赤裸女奴,她們的待遇連鐵籠牆里的母豬都不如,全部被蒙眼堵嘴,比她們自己的頭顱還要碩大的水潤豪乳上套著吊鍾型的玻璃罩,末端連接著管子,伴隨著她們的豪乳的陣陣抽動和意味不明的嗚咽呻吟,潔白的乳汁不斷從被玻璃罩罩住的乳頭中噴出,接著沿著管子抽到躺椅旁邊的鐵桶里,但她們的肚子卻平坦而緊繃,完全沒有懷孕的跡象。

  

   “看來這是一間專賣母豬菜肴的酒館呢。”蘿塞菈馬上得出了自己的判斷。

  

   “女士真是目光敏銳,歡迎來到‘豬豬樂園’,如果您是喜歡母豬香肉的食客,那麼您就來對地方了。”一個酒館侍女迎了出來。

  

   “賤奴喜歡吃母豬不錯,不過你們這里好像有母牛呢。”蘿塞菈一邊說著一邊走近那五個被鎖在拘束型躺椅上的女奴,然後用手掐了其中一個的豪乳一把,令這個女奴發出一陣長長的呻吟,被掐到的乳房也在那一瞬間噴出更多的奶水。

  

   在貿易聯盟這片將女奴開發出各種用途的地方,出現把女奴調教成母馬拉車馱貨,切掉四肢訓練成母狗用於玩賞狩獵,強迫喂食育肥當作母豬宰殺食用的多種玩法後,也就誕生了喝下泌乳魔藥後即使不在懷孕時期也能夠分泌出奶水的母牛,雖然她們不需要強制切除四肢,但跟母狗和母豬一樣不被當作人來看待,也存在著被主人宰殺食用的可能。

  

   跟需要考取技能紋身的母馬和母狗,以及只被當作食材看待的母豬不一樣,除非是被關在牛棚里定期喂服泌乳魔藥然後天天榨乳取奶的女奴母牛,不然不少主動喝下泌乳魔藥的女奴只是把這東西當作增加與主人床第之樂時的情趣添加劑。

  

   由這種母牛產生出的奶水不僅要消耗女奴自身的養分,還要長期服用泌乳魔藥,因此價值不菲,成為與母豬香肉同等的珍饈美食。

  

   現在那五個被鎖在躺椅上的女奴明顯就是母牛,高高的瓊鼻中間被穿上了銅環,耳朵釘上了吊墜一般的母牛編號牌,被喂服了泌乳魔藥而正被煉金榨奶器榨取著奶汁。

  

   “是的,女士。要喝點什麼嗎?”酒館侍女的笑容無比甜美,與那五頭母牛俏臉上蕩漾的春情與苦痛構成強烈的對比。“本店能提供全聯盟各個大島出產的美酒,不過招牌飲料是新鮮的母牛奶茶,請要嘗嘗嗎?”

  

   “那就先來三杯吧。”蘿塞菈從比基尼戰鎧的鋼鐵胸兜里摸出幾枚金佛里,拋給酒館侍女,後者身手敏捷地迅速凌空把這些金燦燦的硬幣統統接住,再抬起皓腕打了個響指,吧台後面又走出兩個侍女,她們來到其中一張躺椅旁邊,熟練地從煉金榨乳機取出快要盛滿的奶水桶,拿回到吧台後面,接著一通操作,加入各種佐料和冰塊,三杯甜美的母牛奶茶便完成了。

  

   “請慢用。”酒館侍女把奶茶放到蘿塞菈三人中間的圓桌上。

  

   “嗯,好喝,可惜還是比不上母親大人的。”香濃醇厚的奶水灌入蘿塞菈的口腔,甜美的滋味在每一個味蕾上綻放,而茶味濃郁又不黏稠,確實是難得的美味飲料。她一口氣喝掉了半杯,然後意猶未盡地伸出粉色的丁香柔舌,將殘留在嬌艷櫻唇上的奶茶舔干干淨。

  

   另外兩名近衛戰奴也喝得十分開心,這是蘿塞菈請的客才嘗到此等聯盟美食,以她們的薪金可舍不得將半個月的飯錢換成一杯只為舌頭舒服的飲料。

  

   “請問小姐需要續杯嗎?您剛才付的錢足夠喝上十杯有余。”酒館侍女問道。

  

   “暫時不用,賤奴想吃點香肉。”蘿塞菈仰起螓首再次看向那些懸掛在天花板的母豬香肉。“這些肉怎麼算?按重量還是按數量?”

  

   “按數量,再取決於您想讓本店如何加工烹調,越是麻煩的烹調方式,以及添加的香料越是名貴,那麼加工費越高。”

  

   “能點這些活著的嗎?”蘿塞菈回頭看向鐵籠壁里面的母豬們,後者聞言不約而同的縮了縮豐腴白嫩的嬌軀。

  

   “可以的。”酒館侍女答道:“你可以選擇處死她們的方式,親自動手也行,本店提供各種行刑工具,不加收額外費用。”

  

   “聽起來不錯,那麼母牛也出售宰殺嗎?”蘿塞菈指了指之前提供了奶水制作給她喝的奶茶的那頭母牛。

  

   “當然,不過像您這樣的貴族千金也肯定明白母牛的身價是很昂貴的,想要品嘗她們其中一頭,您得再掏出三十枚金佛里再行。”

  

   “三十枚金佛里有點多呢。”蘿塞菈又摘下自己手指上的一枚寶石戒指,“拿著它到城堡找今天新上任的萬姝將,她是賤奴的母親大人,由她來付賤奴的賬吧。”

  

   “感謝小姐的慷慨。”酒館侍女收起戒指後又問道:“請問您打算采用哪種方式處決這頭母牛?需要貴店提供工具支援嗎?”

  

   “斬首吧,介意賤奴就在這里進行嗎?”蘿塞菈說著俏臉浮現出邪媚的微笑,拔出了腰間的佩劍,在這劍鋒出鞘的瞬間,不管是酒館的侍女還是一直陪伴她的兩個近衛戰奴,都被那反射的耀眼銀光晃得眯起雙眸。

  

   “不介意的,這是您付錢後的權利,需要我們把母牛放下來擺成更方便您下手的角度嗎?”

  

   “不用了,賤奴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武技進步了多少。”蘿塞菈手執長劍走到那排躺椅旁邊,直接挑選了最右側的那頭黑發母牛。

  

   這頭被蒙眼堵嘴的母牛對於死亡至將毫不知情,兩顆比人頭還大的碩乳仍在煉金榨乳機的抽取下不停地有節奏晃動著,因雙腿大大張開而暴露出來的蜜穴不時噴出絲絲愛液,白嫩的纖足持續顫抖著,被金屬鎖扣拘束起來的十指時而緊握成拳,時而張開成掌。

  

   酒館侍女拿出一個鉗子,摘下了母牛粉頸上的奴隸項圈,既方便蘿塞菈下手的同時,也是宣告了母牛的生命終結。而蘿塞菈高舉長劍,盯著母牛的粉頸一會,忽然狠狠揮劍而下,雪亮的劍鋒劃出一片銀光,最終消失在躺椅上。

  

   唰的一聲。精鋼打造的劍刃在戰奴富有技巧的揮斬動作下,輕易切斷了母牛纖細的脖頸,帶著長長黑發的漂亮的頭顱一下子滾落在地,接著像一只小皮球似的地上蹦蹦跳跳地彈出一段路,從斷頸中濺出的鮮血也跟灑了一路。

  

   失去了頭顱的母牛仿佛在這時才意識到劇烈的疼痛,雪白豐腴的身子隨著纖腰猛地一挺從躺椅上彈起,卻因雙手被拘束在兩側椅角而令身子無法完全坐起來,最後將嬌軀挺胸彎曲成性感的小拱橋狀,兩個乳球隨著嬌軀的挺起和榨乳機的抽擠而不停搖晃,因坐姿問題而被壓成兩大灘乳餅的大屁股也一齊挺動,微微張開的蜜穴源源不斷噴出一股股陰精,將地板上的水漬越弄越大。而斷頸的切口處此刻像是一個小型噴泉,在嘩嘩的水聲中持續噴涌著鮮血,把躲椅和她自身雪白的肌膚染得通紅。

  

   這座鮮血噴泉可能持續了好幾分鍾,當不再有鮮血從斷頸噴出時,母牛的無頭嬌軀才終於停止了抽搐,重新躺回到躺椅上,蜜穴也不再噴出愛液,只是從她大腿內側延伸到躺椅下端再到地板上的大灘水漬,甚至讓人懷疑她的真實死因不是被斬首,而是被男人操得太舒服而爽死了。

  

   一名近衛戰士撿起母牛的黑發頭顱,交到蘿塞菈手中,後者摘下頭顱上的塞口球和眼罩,一雙朝上翻白的茶色美眸和一張微微張大的檀口出現在年輕的戰奴面前,看上去這黑發母牛的容貌大約三十出頭,但服食過魔藥的女奴都會在三十歲後外貌停止衰老,因而無法推測其真實的年齡。

  

   “原來是頭老母牛呢,希望她的肉不要太老。”蘿塞菈逗弄了這顆頭顱的豐唇一會,就將她放到桌子上。另一邊,幾個酒館侍女已經把母牛的無頭屍身從躺椅上解下,倒吊在燒烤溝上,將體內剩余的血液也排干淨,順道把上面佩戴的手銬腳鐐等女奴飾物都摘下來。

  

   酒館侍女又問道:“女士,請問您要怎樣烹調這頭母牛呢?”

  

   “烤來吃吧。賤奴喜歡吃烤肉,更喜歡自己來烤。”

  

   “好的,燒烤的用具馬上為您送上。”

  

   當母牛的血液都排干後,這具豐腴的無頭艷屍被放到一個大盤子上,從酒館侍女手中接過宰牛刀的蘿塞菈用一根玉指試了試刃口的鋒利程度後,便狠狠劈入母牛深邃的乳溝之中。

  

   “可惜已經死了,不然她這時的反應一定很令人期待。”蘿塞菈一邊笑容滿臉地說著恐怖而殘忍的話語,一邊握著宰牛刀緩緩用力向下劃動。

  

   在這過程中,母牛的胸骨最為堅固,等到這部分被劃開,刀鋒進入柔嫩緊繃的肚皮後,整個切割變得流暢起來。隨著刀刃的移動,母牛的肌膚往兩側分開,露出底下粉色的肌肉和淡黃色的脂肪,青白色的腸子等內髒也漸漸出現在眼前。本來在屠宰中應該避開的香臍直接被一分為二,皆因蘿塞菈覺得母牛的肚臍又圓又深,相當好看,勝過自己的,便因妒生恨將它破壞掉。

  

   宰牛刀切至母牛的陰埠才終於停下,蘿塞菈一把刀子抽起,兩個酒館侍女便伸手插進被切出來的口子,將母牛肚子里的內髒逐一掏出,丟進准備好的木桶里,由另一批酒館侍女負責清洗——這些下水也是會被吃掉的,不能輕易浪費。

  

   掏空了母牛的全部內髒後,由幾名酒館侍女抬起水桶往牛屍的體腔內倒入清水進行清洗。待到清洗結束後,翻轉牛屍,倒掉汙水,便將母牛的四肢以大小腿對折,前臂與胳膊對折的方式捆好,再把一只肚子填滿豌豆、蘑菇、奶酪塊和火腿片的肥鴨塞進母牛已經清洗干淨的體腔。

  

   這時蘿塞菈接過針线,將母牛的嬌軀上親手切出來的刀口慢慢縫合。“你們聽說過洛曼斯酋長聯合國的國宴名菜沙坑駱駝嗎?”

  

   兩個近衛戰奴和一眾酒館侍女不約而同地晃晃螓首,俏臉上盡是茫然。

  

   “那可是一道很奢華的菜肴喔。”蘿塞菈得意揚了揚淺棕色的黛眉,手上的針线縫個不停,“先殺一頭成年的駱駝,去掉腦袋和四肢,挖空內髒,再塞進一頭塗滿香料和酥油的綿羊,這頭綿羊也要跟駱駝一樣處理,再往綿羊的肚子里塞進四只塗上蜂蜜的肥鴨,肥鴨們的肚子里也塞進別的食材,一只裝著奶油豌豆,一只裝著切塊的牛肉粒,一只裝著鵪鶉蛋,一只裝著各種堅果,所有食材都塞好後,將駱駝裹滿粗鹽粒,埋進沙坑里蓋上干淨的沙土慢慢悶熟……想想就要流口水。”

  

   在場所有聽眾也覺得這樣的一道菜無比奢侈又豐盛,恐怕這不是給一個人吃的吧,有些思維發散的更是想到:都是要弄熟吃掉的,為什麼要這麼麻煩一個塞一個,搞得像套娃似的。

  

   “這做法沒法用在母豬身上,就沒見過幼小到能夠塞進一頭母豬的肚皮里的小母豬,真是令人遺憾。”蘿塞菈說著為母牛縫上最後一針,便直起腰杆,拍拍手示意酒館侍女遞來穿刺杆。

  

   畢竟貿易聯盟為了避免極其麻煩的人倫問題,禁止母豬獲得與男人交歡的機會,杜絕母豬懷孕再生育的情況。而母豬的來源不是犯下不可饒恕的重罪的女奴被貶罰,就是覺得活膩了、想要尋求刺激的女奴自願為豬,這意味凡是能夠當上母豬的女奴很難有低於十歲,也就沒辦法用兩頭母豬復原這種套娃式的菜肴。

  

   接過了穿刺杆,蘿塞菈掂量幾下找了找手量,就右臂往前一送。尖錐狀的杆頭噗的一聲頂開了牛屍肥厚的蜜唇,鑽進她的蜜穴里,輕松地通過腹腔,再把剛才塞進的肥鴨也刺穿。穿刺杆隨著蘿塞菈的推動慢慢貫穿整具牛屍,直至從斷頸處鑽出杆頭。

  

   酒館侍女們馬上抬起完成穿刺的牛屍,架到已經燒起熊熊篝火的燒烤溝上,並且緩緩轉動穿刺杆讓牛屍均勻受熱。而蘿塞菈則拿起酒館侍女提供的毛刷,醮著各種醬汁和香料在牛屍潔若冰霜的肌膚上細細塗抹,沒過一會,被捆綁成M字開腳的母牛無頭艷屍就遍布棕黃色的醬汁。

  

   等到牛屍滲出油脂,變得焦香酥脆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呼……累死賤奴了,你們把她搬到案板上,賤奴要切開她。”覺得烤好了的蘿塞菈擦了一把俏臉,將長時間對著篝火烤肉產生的汗水抹掉。等到酒館侍女們把烤至金黃酥脆的母牛從燒烤溝上取下放到分肉桌上後,年輕的戰奴再次拔劍出鞘,流暢地用劍尖刺入母牛的肩頭,劍鋒沿著關節的走向轉了一圈將肩部的皮肉和韌帶全部切斷,然後一手抓住母牛纖細的蓮藕臂輕輕一扭,只聽咯吱一聲,一條仍保持對折捆綁的藕臂就被分拆了下來。

  

   蘿塞菈又用同樣的方法切下母牛的另一條藕臂和兩條圓潤的肉腿,然後又割下了那一對比人頭還碩大的肥美豪乳,接著剖開母牛縫合起來的肚皮,將里面那只已經悶熟的肥鴨取出,至於母牛豐腴的軀干則直接不要了,打賞給酒館侍女們吃,兩位近衛戰奴也分到一條肉腿、一條藕臂和半只肥鴨。

  

   “唉,早知道中午宴會的時候就不吃那麼飽了,不過時間不夠,材料也不夠,只能這樣烤來吃。”蘿塞菈拿著酒館提供的銀制刀叉切割著面前的一顆烤豪乳,一邊品嘗著這親手烹調的“牛肉”,一邊回憶著過去品嘗到的香肉並拿來跟現在嘗到的作比較。

  

   五年前一次宴會上的全豬宴令她的印象最為深刻,作為主菜的母豬不是早已醃制好的香肉,而是用現宰的活母豬現做,整頭母豬被廚奴們烹調成各種菜肴後分裝到不到的盤子里,再拿到長桌上大致擺放回一個人的形狀。

  

   那時她由於是父親第四奴妾所生下的排行第六的女兒,只能坐到長桌靠後的位置上。從她的角度望去,首先是兩條分裝在兩個盤子里的母豬腿,一條是炭火燒烤得皮酥骨脆的炭烤美腿,另一條用利香料細心醃制過後再蒸熟的清蒸玉腿,接著是一個陶鍋,盛在里面的是母豬肥碩的翹臀,色澤紅亮晶瑩,稍微一攪動,那肉皮就哆哆嗦嗦,顫顫巍巍,仿佛還在等待著主人肉棒的插入。

  

   隨後是擺成軀干形狀的大長盤子,里面是由母豬的身子做成的不同的菜肴組成的拼盤:清蒸五花肉、炭燒排骨、酸溜里脊。內髒部分則變成了鹵水肥腸,爆炒肺片,熘肝尖,爆炒肥腰,人黃蛋柳等各種炒菜。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母豬的那兩顆肥嫩的巨乳,這部分就母豬腿一樣被分別處理:一只放進油鍋里煎成了金黃色的油煎肥乳,另一只成了顏色如紅寶石般誘人的紅燒嫩乳。母豬一雙藕臂倒成為奶酪濃湯的佐料,在雪白色的湯汁中時沉時浮,散發著誘人的香甜。

  

   母豬美麗的頭顱則擺在一個高高的燭台上,放在所有由她的嬌軀做成的菜肴的盡頭,帶著甜美的微笑注視著賓客享用她的身體。而燭台的下面則是一個精致的小碟子,裝在上面的是細細切好的蜜穴刺身,唯有宴會的主持者才有資格決定這份母豬最精華的部分分配給哪些賓客享用。

  

   等到宴會結束,所有賓客酒足飯飽之後,餐桌上的母豬只剩下一塊塊白玉般的骨頭和她的頭顱。

  

   好好地享受一頓“牛肉”的蘿塞菈撫摸著自己因吃撐了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領著她的兩位近衛戰奴,在酒館侍女們送行下走出這間豬豬樂園酒館,其中一位戰奴手里還拎著那頭母牛的黑發頭顱。

  

   “你拿這顆頭去那間屍娼店做個塑化處理再回城堡。”用牙簽剔著牙縫的蘿塞菈望著城堡方向:“不知道母親大人和臨時主人玩得怎麼樣了。”

  

   PS:第一次嘗試詳細描寫宰殺與食用過程的秀色,很快發現這種程度的秀色對我來說也是過於重口,強忍著胃部泛起的酸水與惡心感,花了幾天時間斷斷續續把這一章的後半截完成了。估計以後再有類似的劇情,也不會再描寫得這麼詳細了,除非有金主願意為此花錢(得加錢.jpg)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