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狩美客

第2章

狩美客 勤務小兵 8829 2023-11-20 18:26

  極北冰原,真的好冷。

   2周之前,我們還在貿易聯盟享受著和煦的海風,溫暖的陽光,美味的食物以及和各種娼妓女奴們一起花天酒地的天國生活。但是自從師傅從侯爵府回來之後,我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那天下午,師傅皺著眉頭把我們從某個酒吧里揪了出來,給我們布置了一堆召集雇傭兵啊,采購必需品的任務後留下一句,“五點前碼頭集合”就又跑了。不過師傅從來就是這樣,不到正式行動之前從不跟任何人說目標是誰,以及他有什麼計劃,所以我們也習慣了。於是我們就這樣迷迷糊糊地上了這艘侯爵的船,開始了一場新的“冒險”。

   在船上度過了2周時間後,我們成功地偷偷溜過了黑色海域,到了北方的大海上。雖然師傅提前讓我們做好准備,買好了防寒用的皮大衣,但是徹骨的寒風還是毫不留情的把我身上每一絲僅存的熱量都卷走了。

   “阿啾!”我又打了一個大噴嚏,真冷,我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鼻子了。這時候,從船頭走過來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是我們這次的領航員,那個侯爵家的女奴。我不清楚為什麼師傅和侯爵會這麼看重她。實際上在這艘船上,除了船長和師傅之外,應該就是她的地位最高了,連大副見了她都要客客氣氣的。真是奇怪,明明她只是個女奴耶。

   “你還好吧?”她走了過來,操著一口奇怪的通用語對我說道。這時我仔細看了下,發覺雖然她也穿著毛皮大衣和絨帽,但是微微敞開的胸口里面居然只有一件奴隸樣式的比基尼!我的老天爺啊,她是哪來的怪物嗎?!

   “還,還好,謝謝你,的關心,女士。”師傅要求我們的人一定要尊敬地稱她為女士,聽從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對她有半點失禮的行為。所以我雖然冷的只打顫,但是依然得乖乖回答她的問話。

   她搖了搖頭,關切地拍了拍我的後背,該死,她是哪來的野熊嗎?我的脊椎都要被她這兩下拍斷了。“你看起來就和座狼的排泄物一樣差勁,你該進去暖和暖和,休息下。”

   我擺了擺頭:“師傅要我一看到陸地就通知他。”這是真的,師傅要我們一看到陸地就立刻通知他,他說這次的交易太重要了,我們必須爭分奪秒,做好准備。

   領航員女奴笑了笑,然後把我像拎小雞仔一樣給單手扯著衣服後頸拎了起來,朝著船艙走了過去,“吟游商人大人真是多心,我去告訴他兩天後就會到部落了。你還是好好休息下吧。現在要是凍壞了,可沒法去山上的祭壇的。”

   吟游商人,這是師傅的代號。師傅是工會里最有成績的幾個狩美客之一,他們從不用名字稱呼,據說是為了防止被人記仇或是下詛咒。畢竟狩美客這一行,干的越多,越會被人記恨。據說原先有個術士被賣作女奴後在馴奴學園的牢房里畫了一整牆的詛咒法陣,最後把綁架她的那個狩美客咒殺了。所以師傅的真名誰都不知道,我們也是用代號稱呼他的。

   “修伊,你怎麼回來了?”我剛一回到自己的艙房,鋪位上一個被子團起的小山包就發出了驚訝地喊聲,“就到交換的時間了嗎?我還沒暖和起來呢。”

   “是那位女士要我回來的。她說她去找師傅說了。”我指揮著還是冷的僵硬的身體,並不算太麻利地鑽進了自己鋪位的被子里,雖然里面也是一樣冷,但過一陣就會好起來的。

   “好吧,弟弟。至少現在,我們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對面鋪位的被團里又傳來了哥哥那囔囔的聲音,“你說吧,師傅什麼時候會同意我們單獨接點懸賞呢?”

   “我不知道,師傅的想法沒法猜。”我們兩兄弟是師傅收養的孤兒,在我們小時候,父母就都不在了。師傅在一個貧民區里面找到了我們,收我們為徒弟。我們現在給師傅在任務里打打下手,做下准備工作。師傅他說,等他在貿易聯盟買塊地,也混成個貴族了,就退休讓我們接班。不過現在看來,這一天可能還有點遠。因為師傅自從把那個女男爵給誘拐了之後,就被很多地方通緝了,導致他這兩年只能接一點C級委托或者干脆是跟著侯爵的掠奪船隊一起出行。

   哥哥在被子里無奈的哼了一聲,突然他猛地一個激靈,跟我說道,“你聽,是不是那個領航員的浪叫?你不是說她去了師傅那里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起航後除了在黑色海域的那幾天以外,她天天都在師傅的房間里發浪,也不知道師傅吃了啥還沒被榨成人干。”

   “你別瞎說,我們先休息吧。這該死的天真是太冷了。”

  

   兩天後,果然如同領航員女士所說,我們的船停泊在了一個海港“聚落”處。說實在的,這地方比我見過的大陸上最小最偏僻的港口還要原始,你簡直不敢想象,除了有幾棟比較大的建築是有著用沒削皮的木頭做的外牆和房頂外,其他的全部都是用獸皮和木頭做的帳篷!這些帳篷有大有小,有些在入口處掛著個木頭牌子,上面寫著我們看不懂的文字。後來我們問了領航員女士才知道,這些是商店。

   不過這里並沒有什麼旅店,因為這里也只是最近10年間才開始與侯爵代表的貿易聯盟做生意的,而侯爵的人基本上都是住在船上,收到貨買完補給立刻就走,從不逗留太久。所以也就沒有造旅店的必要性了。這時,師傅和領航員女士一起從客艙里走了出來,他看起來有些腿腳不穩,還好那位女士一直扶著他才不至於摔倒出丑。

   “修伊,札克。你們兩個去城里看看,尤其注意下有什麼商店,我們可能還得買點東西。”師傅看起來在這嚴寒的天氣里也好不到哪去,雖然已經沒什麼該死的海風了,但是冰原上時不時呼嘯而過的北風還是讓人被凍的透心涼。

   “那您呢?”哥哥搶先問道。

   “娜塔女士會陪我去一趟酋長那,要想去祭壇一定要有酋長的同意。”師傅搖了搖頭,又把脖子上的圍巾裹得緊了一點,“女士跟我說了,這邊的商店因為經常和伯爵的人還有南方的逃犯,戰俘說話,所以都懂通用語的,你們不用擔心。不過記得把侯爵的披風系好了,我可不想你們與激進份子惹出來點什麼事。”

   於是,我和哥哥就漫無目的在“城”里逛了起來。確實如同師傅所說的,大多數人看到我們的披風,都會善意的向我們招招手,有的人甚至會用他們的語言跟我們打個招呼。雖然我們聽不懂是啥意思,不過還是依葫蘆畫瓢地向他們打招呼。少部分人則用很憤怒的眼神看著我們,然後又退到了各個帳篷里面,那應該就是師傅說的激進份子吧。

   我們一起看了挺多的掛著木牌子的“商店”帳篷,有的帳篷里出售著即使冷卻,也依然緩緩地冒著泡泡的“藥水;有的帳篷里賣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和防具,雖然我注意到,有些防具上的聖教軍徽記都還沒有塗干淨就是了;還有的帳篷里掛著我們見都沒見過的野獸的肉,那種肉雖然生的時候會發出一種獨特的腥臭味,但是烤熟了之後居然還挺好吃的就是了。不過在這里不收我們常見的金幣,銀幣。在這里做交易的原則只有一條,那就是以物易物,只要雙方能達成合意,就可以交換。

   我們邊走邊逛,一路上又路過了幾個商店之後,來到了一座有著木頭牆壁和房頂的大房子前。雖然這里不是帳篷,但是入口上也和我們見過的商店一樣掛著個木頭牌子。

   “怎麼樣,要進去嗎?”我有點不放心,似乎總能聽到這門後傳來低聲的哭泣似的。

   “當然,師傅讓我們把商店都探清楚。”說著哥哥就推開大門走了進去,“打擾了!”我也趕緊跟了上去。

   “歡迎,尊貴的客人們。我等你們很久了。”老板是個高大的男人,雖然從他那魁梧的體格與壯碩的肌肉上可以看出他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但是他卻並沒有像當地人一樣,穿著厚厚的獸皮與粗布制的衣服,留著雜亂的頭發與長長的絡腮胡。應該說他與一般人印象里的蠻族成年男性正好相反,不僅臉上刮得光光的,頭發也梳的整整齊齊,甚至還穿著一身在貿易聯盟里貴族們常常穿著的那種混著天鵝絨與柔軟的布料做的禮服。唯一還算有點當地特色的就是那條毛茸茸的獸皮披肩了吧。

   “你在等我們?”這間房子雖然大,但是5,6個熊熊燃燒著的火盆讓里面感受不到一絲寒意。同時老板很貼心的給我們都倒了一杯當地特產熱飲,聞著那香甜的液體,我感覺我的鼻子又回來了似的,真是舒服。

   “當然,你們可是古勞侯爵的人,那麼一定會來看貨的不是嘛。”店老板走了過來,指了指我們披風上的侯爵的紋章說道,“侯爵已經有段時間沒派人來提貨了,我們可是甚是想念啊。他老人家還好嗎?”

   “當然。侯爵最近有些小小的私人問題需要處理。但是他可從來沒忘記你們這些北方的忠實朋友呢。”我喝了一口這暖烘烘的液體,頓時感覺一股熱流從胃里發散到了全身,這些北方人對於抗寒真是有一手。

   “那真是謝謝侯爵他老人家了。最近我們進了些新的貨,也開發了一些新的訓練方法。二位有興趣的話要不要跟我來看一看?”店主看我們已經把手里的熱飲喝完了,一臉神秘地笑著邀請我們道。

   “哦?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老板往房間中走了幾步,然後拽著地板上的一個鐵環,把一個有城門那麼厚的木頭暗門給拉了起來,露出了一條通往地下的暗道。然後非常紳士地,對著我們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和哥哥互相看了一眼,明白這下沒辦法回頭了,只好一前一後的走了下去。同時祈禱著我們身上的這個侯爵紋章的披風是真的有用。

   “請先來這邊,不過要注意點腳下,可能會有點滑。”在往下走了十來米,又轉了兩個彎之後,我們到了一個圓形競技場樣的地方。下方左邊有5,6個衣衫襤褸的男人,拿著木劍啊,木槍啊之類的聯系武器。右邊則是一個渾身肌肉的北方人,他拿著一根拳頭那麼粗的木棍,像個門神似的杵在一扇放下來的鐵門前。

   “你們,誰能打中我一下,誰就能第一個去吃飯。”那個北方人把手中的木棍猛地往地上一砸,整個斗技場都仿佛顫動了一下。不過那幾個衣衫襤褸的人並沒有上前,甚至還往後退了兩步。

   北方人皺了下眉頭:“那看起來你們是更想都來100鞭子對吧。”

   終於,一個拿著木劍的人站了出來,他從旁邊一個人的手里又接了把劍,然後一邊大吼著“去死吧你”一邊一個大跳衝了上去。他主要用右手的木劍發動主攻,不斷用大開大合的橫劈縱斬逼迫那個北方人用木棍進行招架。但是左手的短劍卻一直在伺機而動,專門趁著北方人招架的時候往他腋下,軟肋處刺去。

   就這樣一來二去,他居然還占到了一絲便宜。在又一次險些得手的危險刺擊後,他逼著那個北方人往後一個大跳,側著身體,弓起背來,換成了雙手持棍的姿勢。但這一下,這名雙劍士的處境就變得難堪了起來。北方人拉遠了距離,把手中的木棍當成了長槍用了起來。他先是一下照臉突刺,逼著對手一個側身急閃。趁著雙劍士還未站穩,又緊跟著來了個橫掃,逼著對手只得把雙劍架起來擋下這一擊。但這一下的力道著實夠猛,雙劍士甚至被震得雙臂發麻,甚至連劍都有些握的不穩了,只得雙劍撐地打算緩一口氣。

   當然,北方壯漢可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休息。他一把將自己手中的木棍扔掉,三步並作兩步地猛衝了上去。雙劍士還想舉劍招架,但是壯漢就像欺負小孩似的反手一巴掌就把他手里的劍給打飛了出去,然後一個熊抱將他狠狠地勒了起來。

   “結束了。”一個頭槌狠狠地砸下,2米多高的北方壯漢與通常大陸人之間的身材差距實在是太過巨大,也就讓這一擊的威力倍增。在“咚”的一聲響過後,雙劍士的四肢軟軟的垂了下來,北方巨汗把他像塊破布似的扔了下來。

   “請問這是?”我小心翼翼地提出了問題,生怕一沒搞好下個上場的人就成我自己了。別的不說,但是師傅可從沒教過我們任何關於武器戰斗的技巧。

   “訓練。”老板輕松地吐出了這個詞,然後跟我們解釋道,“前幾次的來客一直跟我們說,侯爵大人更喜歡戰斗能力高強的奴隸。只可惜一般我們抓不到那座大城里的戰士。於是酋長想了個法子,我們可以自己訓練這些俘虜。”

   “你們看,剛剛那個打的還行的,是我們上個月在突襲中抓到的“賞金獵人”。其他那幾個,則是拓荒村里的農夫。雖然還是不咋地,但是起碼知道怎麼用武器了。相信侯爵大人也會很樂於見到更多的高質量的戰奴吧。”老板熱情地指著底下的那幾個戰俘,向我們介紹著他們那富有創意的“戰俘訓練法”。不得不說,他們這個訓練方式還真是有效。在那個原賞金獵人被抬走後,剩下4個農夫居然團結一致地擺起了陣型,圍攻起來了那個北方壯漢。雖然還是很快就敗下了陣來,但真要讓我說的話,他們已經有基爾德騎士王國的民兵那種程度了。

   “但是,我似乎只看到了男性奴隸?相信你也知道,雖然我們有性轉的辦法,但是那個是需要出錢出材料的。”哥哥突然說道,“是不是還有什麼驚喜在等著我們?”

   “當然,請跟我來。”

  

   再又走過幾個通道後,我們來到了一扇緊閉著的大鐵門前,老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一只手放在了鐵門上。“先生們,歡迎來到乳牛牧場。”說著,他推開了這扇鐵門。

   就像大陸上常見的乳牛棚一樣,十來個木制柵欄插進地里,整整齊齊的列成一排。一個個穿著破爛衣服的女人就像乳牛一般困在柵欄後面,整個人向前曲,雙手被綁在最前方的柵欄上,上半身伸到柵欄外,讓或大或小的乳房露在外面。我稍微留意了一下,這些人的身上的衣物雖然都已經被撕扯的破爛不堪,但是還是能看出來一些原本的模樣的。雖然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平民衣物,但是我很肯定,應該至少有2個人是修道女,還有2到3個人是聖教軍,她們背後的黑色十字就算變得破爛不堪還是十分顯眼。

   不過不管他們原先是什麼身份,現在都平等的像乳牛一樣跪在茅草上,被拴在這些木頭柵欄上。其中有幾個人的大陰唇甚至還在微微顫動,白色的精液混著透明的淫絲從有點泛黑的小穴里不斷滴下,顯得格外“誘人”。還有幾個俘虜的肚子已經鼓起,用粗繩從根部勒住的乳房更是腫脹不堪,她們面前地上擺著的木桶里雖然已經沒有東西在里面,但是仍然散發出來一股香甜的氣味。

   看到我們進來,俘虜們有了反應。平民們雖然被牢牢拴住,但依然不由自主的移動雙腿,徒勞地想要往後躲藏。2名修道女則是害怕的蜷了蜷身子,同時把頭深深地低了下去,無助地盯著面前的木桶。至於那幾個原聖教軍,則用帶著無比憤怒和仇恨的眼神盯著我們,如果不是被綁住的話,感覺她們下一秒就要衝上來和我們拼個你死我活。

   “你們這幫異教徒,有本事正面殺了我啊!”有著一頭漂亮的金發的那個女俘虜惡狠狠地威脅道,“把我們像畜生一樣關在這里是什麼膽小鬼行為。給我把劍,看我不殺光你們和那些男的叛徒!”

   這時,房間另一端的一個鐵門打開了,一個男的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對著還在罵罵咧咧的女俘虜就是一個耳光。然後一把捏住她的臉頰,逼著她把嘴張開,咬住了一根中間串著繩子的木棒,最後再把繩子在她腦後打了個結。於是女俘虜那無盡的憤怒和怨念就都變成了不明不白“呃呃呃”的噪音。

   “抱歉讓二位見笑了。正如你們所見,這是我們根據娜塔的建議,復制的你們那邊的乳牛牧場,雖然不太像就是了。”老板無奈的搖了搖頭,先是對著我們道了個歉。然後嚴厲的盯著那個趕來處理俘虜的男的,“有什麼要說的嗎?逃犯。”

   “對,對,對不起,大人。我們不知道您會帶著貴賓來這兒。”那個男的急的漲紅了臉,擠到一塊的額頭上留下了一滴豆大的汗珠。他手足無措的舉起了拴在腰間的一塊破布,努力地辯解道,“那,那個,那個我們正打算給她們做下清理。”

   老板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接著說道:“行了,快滾,我們出來之前這里沒你的事。”看著那個“飼養員”連滾帶爬地退出去了之後,老板又換上了他那副和藹可親的商人表情跟我們接著介紹道:“多虧了侯爵大人和娜塔,我們這些“新血液”找到了全新的路。當那些死硬分子還在冒著被伏擊的風險劫掠村莊時,我們則學會了飼養這些奴隸。”說著,他用腳尖碰了碰被堵住嘴的女俘虜那隆起的肚子,得意地對我們笑了笑,“娜塔在你們那學得真對。德茵那幫頑固派們獻祭這些奴隸的做法根本就是個浪費,把她們拴在這里,讓她們交配,產奶才能讓我們的奴隸越來越多。”

   “但是,再怎麼快,每次生育也要1年吧。”哥哥提出了他的疑問。

   老板點了點頭,肯定的回答道,“當然。這個我們也無能為力。不過這就是娜塔早就想好這點了。我們派人在南邊四處放出消息,只要加入我們,就可以一起分享這些戰利品。”說著,他指了指剛剛那個“逃犯”退出去的鐵門,“然後,就有很多像他那樣的人,主動帶著自己不多的財產,來向我們宣誓效忠。”

   “那個人是犯了什麼罪呢?”我問道。

   “酒後說了領主的壞話。”老板輕蔑的笑了下,“還有些欠債的,交不出十一稅的,小偷小摸的。”

   “那不就是幫農民嗎!”

   “沒錯,他們就是一幫因為各種小罪被剝奪財產然後驅逐出境,最終只能自生自滅的農民。這時候只要給他們一根救命稻草,就算讓他們叛教也沒關系。”老板點了點頭,肯定了我的說法,“不過誰能想到這幫農民,僅僅只是因為求生欲和對貴族們的仇恨,就能有這麼大的力量呢?對不對啊,女騎士小姐。”

   聽到這句話,被堵著嘴的俘虜不甘地低下了頭,只發出了一小串哼哼唧唧的嗚嗚聲。

   老板蹲了下來,用手頂著俘虜的下巴,強行讓她抬起了頭來,直面這“可惡的野蠻人”的嘲諷。“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可以很自然地就潛入邊境的村莊,滿是士兵的要塞,山頂孤城一般的修道院;他們還能標記出你們巡邏隊路线,時間;甚至還可以偷走你們的裝備還有補給。但你們卻根本不會懷疑這些髒兮兮的可憐蟲,只因為你們覺得這些“連正眼看你們這些貴族一眼都是犯罪”的貧民根本就不敢有背叛聖教的想法。”

   “不過現在感覺怎樣?肚子里種下這些“賤民”的子種,然後像頭奶牛一樣給我們榨乳的感覺?”老板站了起來,看得出來當著聖教軍貴族的面羞辱她們讓老板心情大好,他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搖著俘虜那腫大的乳房,“不過我還是要多感謝你們啊。你們可能不知道,僅僅只是為了在你們那高貴的騷屄里干上一發,體驗下把你們踩在腳下,聽一聽你們痛苦的求饒聲。這幫農民甚至願意把他們僅有的財產,他們的靈魂都獻給惡魔。”

   聽到惡魔這個詞,我和哥哥也被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我們跟著師傅一起信奉贖罪女神,在原先給師傅打下手時也聽過許多許多可憐的被害者詛咒說我們干的是惡魔的勾當,不得好死。但是在這片北方的冰原上,惡魔可就不僅僅只是一個詛咒了。它們是真正存在的人間噩夢,混沌地獄在這邊大陸上的化身,一切文明的敵人。而在聖教的傳說和律法里,最大的罪惡只有一個,那便是將自己的靈魂獻給惡魔者。惡魔們在如約完成了他們的交易之後,便會享用他們的靈魂,而他們的肉體則會被更低級的惡靈附身,成為下一波惡魔入侵當中的馬前卒。如果真如老板所說的那樣,有那麼多的貧民只是為了報復這些貴族就肯獻出自己的靈魂的話,那麼下次惡魔入侵的規模將會是一場滔天的潮水。

   “不過今天,是你們的幸運日。”老板如同是一名在華麗的舞台上表演的主持人一樣興致高漲,他興致勃勃地一把將我和哥哥拉到了他身邊,就好像是介紹某位大貴族似的將我們推到了房間中央,“這兩位大爺,將會成為你們的救星。規則很簡單,只要你們自己推銷自己,誰能讓這兩位大爺心動了,他們就會把誰買走。然後那個幸運兒就不用再被綁在這里做母牛了。”

   我和哥哥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看到好幾個平民打扮的姑娘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的,兩眼泛光地盯著我們。但是被那個堵著嘴的貴族女騎士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之後,她們終於還是沒敢說出話來。

   “看起來你們並不想離開啊,還是更喜歡在這里被綁著挨肏的感覺對吧。”老板十分抱歉似的對著我們兩手一攤,一邊搖頭,一邊擺出了一副他也無可奈何的樣子,“不好意思了,二位。和那些一直說自己民主自由,人權大於一切的虛偽南方逼不一樣,我們北方人是十分人道並且尊重個人意願的,既然她們選擇了留下來,那我也不能強行把她們賣給你們了。請跟我一起回去吧。”

   “等,等一下。”就在我們轉身要走的那一刻,房間最遠的那個角落里傳來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二位好心的先生,能請你們買下我嗎?我的奶子是我們里面最大的,產奶量也是最多的。”終於,還是有人忍不住了,主動推銷起了自己。

   雖然那名貴族女騎士立刻就把她那殺人般的眼光鎖定了過去,但是只要有人帶了頭,那麼一頭大著肚子,留著乳汁還被拴在柵欄上的母牛的威脅,就成了個笑話了。

   “請買我吧,我最能吃苦耐勞了,在家我就一直干農活,先生你們買我當農奴絕對合適的。”又一個俘虜忍不住了,開始推薦自己。

   “不,還是我吧,我沒有懷孕,不會拖累你們的。”

   “我是帝都大教堂的巡回修女,先生們你們只要讓我回去,大教堂會感謝你們的。”連修道女也加入了競爭。

   “我是帝國邊境衛隊的小隊長,帝國肯定已經在懸賞要找到我了,我自己也有點積蓄,你們肯定能拿到100枚金佛里的。”就連其他的女騎士也急切的加入了這場自薦大戰。

   看到這一場狂歡似的“選我吧,選我吧”鬧劇。被堵著嘴的貴族女騎士從最開始的憤怒,再到驚訝,最後終於低下了自己那“高貴”的頭。她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一邊搖晃著柵欄,努力的想要引起我們的注意。

   “哦?看來我們的“貴族大人”有什麼想說的啊。”老板把手放到了她腦後綁著的繩子上,邊笑邊看著我們,“兩位貴賓,你們想聽聽嗎?”

   我們點了點頭,老板松開了她堵嘴的木棒,現在她已經完全沒了最開始那高傲的氣焰,只是低著頭,蚊子叫一樣的囔囔著什麼東西。

   “哦,看來還是舍不得那些農民的肉棒啊,沒問題。”說著,老板就要在把她嘴給堵上。

   “別!那個。求求你們了,好心的先生們。我是帝國伯恩男爵家的長女。救救我,我父親會重重酬謝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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