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後續方便轉為第三人稱)
(極重口,慎讀)
兩個月的時間匆匆過去,距離A市大學開學的日子已經不到三天。
大學公寓的某一間房子中,陰暗的浴室里傳來沉重的呼吸聲。
浴室角落的浴缸裝滿了深黃色的液體,如果仔細看去,能看到浴缸上鋪了一層薄薄的塑料布,從塑料布的一角伸出了一條帶有螺旋條紋的橡膠軟管,隨著呼吸聲輕微地擺動著。
隨著滴滴的聲響,平靜的水面泛起了波瀾,塑料布被浴缸里的什麼東西頂起,最後被掀開。
從深黃色的液體中出現的,是一位個子不高的女孩。女孩身材姣好,不過除了身材,其他部位卻是看不出干淨的樣子。
先露出來的是頭部,她竟然帶著一副像是防毒面具一樣的頭盔。這頭盔包裹住了她的整個腦袋,項圈在脖子處緊鎖著,只有口鼻的部分連接著那條橡膠管,看來這就是她用來呼吸的。
女孩似乎體力有些不支,用手扶著浴缸的邊緣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在焦黃的水面上帶起一串串白沫。
隨著她逐漸站起身,身體的樣子也逐漸全部顯現出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她全身密密麻麻寫下、不堪入目的侮辱詞匯。
比如胸前有些泛紅而挺立的乳房上,左邊的在乳頭兩側寫著“婊子”,右邊的寫著“賤奴”。
腰間、雙腿和雙臂上也寫著各種各樣的詞,什麼淫蕩、下賤、妓女、母狗、精液便器、公共廁所一類的詞匯。
有些地方還寫了很長的話,比如左臂的內側寫著:“便器瑤瑤飲用聖水次數”後面畫著冒號,然後跟著四個半的“正”字。
右臂上的則是:“便器瑤瑤飲用聖餐次數”,後面是兩個“正字”。
其實,就是這兩個月來她吃屎喝尿的次數了。
大腿內側也寫了一些話,
左邊是“便器瑤瑤排泄高潮次數”,後面的正字一直寫到腳踝處,甚至後面都模糊了,根本數不清,保守估計有七八個正字。
右邊是“小穴屎尿封禁次數”,這個最少,只有一個正字和一橫。
除了這些字跡之外,身上還畫了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比如圍繞著肚臍眼用鮮紅色的彩筆畫了形似子宮的淫紋,雙乳之間畫了男性的性器,一堆指向貞操帶的小箭頭,箭頭尾端寫著“賤穴”“求肏”一類的下流詞匯…
而且她身上的有些圖和字跡已經模糊了,所以有些字是直接覆蓋到原本的汙漬上重寫的,這令她的肌膚顯得更加凌亂不堪,簡直像是一副反復修改的油畫。如果不仔細看,甚至會以為她全身都留了刺青一樣。
除了這些寫畫的痕跡,少女的雙手和雙腳有些漸變的灰黑色,這當然不是因為得了什麼病,而是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在皮膚上反復塗抹,最後染成了這幅模樣。
束縛著雙手和雙腳的鐵鏈,以及雙腿間的貞操帶,原本是閃亮的銀色,經過尿液長時間的“滋潤”,已經開始變得泛黃,甚至貞操帶上還有幾道暗紅色的斑痕。
膝蓋因為經常跪地而磨出了繭子,雙肩也不知染上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泛著詭異的墨綠色。
女孩在廁所的水台上拿來鑰匙,在浴缸里解下手腳的束縛,然後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客廳的落地鏡前,身上的尿液不斷滑落,在地板上留下長長的水漬。
她先雙手往腦後伸,把脖子上的項圈解開,隨手扔到地上,然後把頭盔和脖頸貼合處的強力膠帶用力撕下去——這個過程很長,因為它們都貼在了皮膚上,每撕去一點都讓女孩因為疼痛而全身打顫,每動一下身體都激靈一下。
終於,還是把膠帶全部撕掉了,何瑤甚至覺得自己的脖子上少了一層皮。
打開頭盔,頭發散落,露出女孩平凡的面容,眼睛里有些血絲,一臉疲憊的樣子——但是只露了一半,她的下半張臉被一張超大號的口罩封印著。
取下口罩,女孩鼓鼓的粉紅小臉露了出來,這是因為除了齒間的口球,她的口腔里被塞滿了東西。
她把束縛在腦後的口球也取下,終於壓抑不住口中的嘔吐欲望,皺著眉頭將塞滿嘴中的穢物吐出——甚至光靠口腔用力都取不出來,於是她把手指伸入嘴里,把那團東西用力地扣出來。
那是一條極長的薄絲襪,絲襪的末端墜著一大坨穢物的混合物——主要成分一看便知,那是一團黝黑渾黃的糞便壓縮在一起的,散發著難以言喻的惡臭氣味。除了糞屎,還有不少灰白色的灰漬,不知是煙灰還是泥土。
令人意外的是,女孩在把這些東西吐出之後,竟然沒有立刻丟掉,而是雙手捧著它們,低頭深深地在上面吸了一口氣,甚至露出了陶醉痴狂的表情。
之後,她從櫥櫃里掏出一只大碗,把這團糞屎裝在了碗里,放在桌子上。
她的裝備似乎還沒有全部拿下來——她作出一個半蹲的姿勢,就像是扎馬步一樣,一只手從自己的胯下伸過去,摸到菊穴里塞住的栓塞,在呻吟中一把將肛塞拽了出來——肛塞里面連接著一個個足有半個拳頭大小的玻璃珠,隨著噗嚕噗嚕的排泄聲,被女孩接連排泄出來。
這竟然是一個超大號的拉珠,每當珠子被拉出一顆,女孩的身體就隨著屁穴的排泄而劇烈顫抖起來,抑制不住地發出嬌喝聲。
隨著最後一顆拉珠伴隨著屁穴里流淌出的汁水噗通一下排出,女孩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上,雙眼上翻,淚水與口水順著臉頰淌落,四肢隨著腹部不斷地痙攣,猶如遭受電擊一般不停地抽動,尿道里積攢的尿液隨著強烈的性快感噴潮而出,整個人像是被丟進沸水的魚蝦一樣在滿地的尿液里感受著美妙的絕頂。
她失神了好久,才意猶未盡地回過神來,躺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直奔自己的書桌前坐下,把腳伸進書桌下方的一盆尿水里——這是她先前改良的日課,雖然現在只是想寫點東西,但是用尿來泡腳的習慣已經被養成了——她翻開自己日記的最後一頁,開始寫下自己最後的“心得”:
“今天就是調教的最後一天了。
昨晚的特訓還算是圓滿成功,雖然有一點小瑕疵…因為我本來的想法是在束縛的狀態下在尿水中睡一整晚的。
但實際上我並沒有睡著,一直呼吸糞便的味道,比起直接吞下去還是要辛苦多了。
現在,我可以自信地說,我已經初步達到了自己夢想中的便器的標准。
與剛開始相比,我已經能夠克服不適的感覺來喝下自己排出的尿液,或者吃下小塊的糞便。當我完全接受了他們的味道後,吞食排泄物已經不能算得上是懲罰,我甚至還很享受這一過程。
胸部在吸乳器的幫助下變得大了起來,雖然還沒達到我理想中‘奶牛’的程度,但確實比兩個月前大了一圈,乳頭也變得更加敏感了,甚至只要輕輕碰一碰就讓我小穴里流出水來。
菊穴開發也很順利。這兩個月以來不斷的擴張特訓,我的屁股已經能塞進最大號的肛塞了,好像塞進更大的東西也沒有問題。而且,我也逐漸獲得了只靠排泄而獲得高潮的能力,如果沒有這樣的本事的話,我可能就會因為發情而瘋掉吧,嘻嘻。
還有關於對自己的洗腦……我一開始只是把它當成一種調教的配菜,結果在後來整夜整夜地循環播放這些東西之後,我的腦子好像真的有些不正常了……甚至現在沒戴耳機,也沒看av,一閉上眼睛耳邊就回響起那些叫床聲,還有肉棒的模樣。唉,等開學之後打開貞操帶,我不會真成了妓女去求歡吧……不過也沒什麼不好的……
寫了這麼多,最後總結一下,賤奴瑤瑤的兩個月便器特訓圓滿結束啦。不過,還有一個最終的‘畢業考試’,希望我能完美通過吧!”
寫完最後的話,何瑤合上了日記,然後把捧著那個裝有糞便的碗,走進了廁所里。
打開馬桶蓋,何瑤把絲襪解開,然後把糞便全都倒在了里面——都倒在了玻璃板的上面。
在這之後,她用杯子在浴缸里裝滿了一杯尿液,倒在那團在自己口中含了一夜還沒稀釋的髒屎上面。
現在馬桶里就滿是她的屎尿混合物了。
何瑤還沒盡興,坐在馬桶上用力了一會兒,在喘息中把腸道里積攢的新屎,連帶著尿液也一起排泄在馬桶里。
玻璃板上沒過一會兒就積累起了厚厚的屎尿,散發著熱氣。
何瑤把廁所門反鎖,然後跪伏在馬桶面前,深深地磕了一個頭:
“賤奴瑤瑤為了成為合格的便器,將在主人的監督下完成最後的考核,用自己的肉體容納所有的排泄物,讓自己成為比馬桶還要出色的便器!”
說完,她帶著狂熱的眼神,在喉嚨里干渴的欲望中,雙手佇在地面上,把頭深深埋進自己馬桶深處,埋進自己的糞尿里。
她一點兒也不覺得惡心,甚至覺得這是無比美妙的食物,比世間任何食物都要美妙。
何瑤的臉蛋和頭發上沾滿了褐黃色的排泄物,但她根本不理會,張大小嘴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品味著,牙縫和舌底沾滿了糞便,她用舌頭在糞屎中打著旋,細細地品嘗著滋味,然後將他們吞咽吮吸進自己的喉嚨深處——
感受著那一團凝固的燥熱不斷在自己的體內深入,侵犯著自己的喉嚨、食道,沉進胃里…一股熱流沿著全身的血肉在蔓延,麻痹著全身的神經,身體的每一處細胞都在因為這最下作的快感而高歌。
小穴也在顫抖著,似乎有什麼最極致的快樂就要涌上來了。何瑤瘋了似得不斷吞咽著糞屎,即使不能呼吸也不停手,用手把它們抹在自己的耳朵里,眼睛上,頭發上,鼻孔里……塗抹自己的滿臉,塗抹自己的全身,塗抹進貞操帶透氣的小孔里,讓自己變成像是在糞坑里遺棄了許多年的馬桶一樣,成為最卑微,最低賤,最惡心的東西……
身體在強烈地顫抖,這是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來的強烈的快感,她的雙手在身上胡亂地摸著,在糞屎帶來的窒息感中嚎出刺耳的哀鳴,深入骨髓的快樂令她如登雲頂,如墜絕淵。
在狂亂的尖叫聲中,她趴在馬桶上不斷地抽搐著,快感如海嘯般吞沒了她的感知和靈魂,達到了最上等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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