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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小三的職責(十)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9854 2024-03-05 13:47

  小時候吃飯大人總是教育我們:吃飯別吧唧嘴,喝湯別喝出聲。

  後來才曉得這種教育得有多麼摧殘人性,面對人間美食你不吧唧著嘴吃得咂咂出聲,那他媽的算吃嗎?

  那叫暴殄天物,叫對美食犯罪。

  直到俺是第一次吃了女人的屄屄才明白的這個道理:鮑魚一般多汁鮮美,又像蜜桃一般多汁香甜,時而魚肉,時而果肉的趕腳在口中時刻切換,仿佛舌尖上的味蕾在跟這些鮮美的,多汁的魚肉或者果肉make了一場場銷魂無比的love,你不吧唧兩聲,你還算是個淫嗎?

  他媽的你見過誰做愛的時候不哼唧兩聲的?

  寧煮夫同志第一次吃的女人的屄屄是朱朱的屄屄。

  所以,此刻仇老板吃小三的 屄屄吃的吧唧出聲,這有啥好奇怪的。

  我知道就木有一個奸夫吃俺老婆的 屄屄不吃得吧唧出聲的,連如此穩重的仇老板也不能幸免。

  由於仇老板吃老婆此刻已經洪水泛濫的 屄屄是在69的那一頭,在監視屏的遠端,沒法看清老婆的 屄屄在仇老板舌頭的舔弄下欲水橫流的樣子。

  所以俺有點著急,只能拼命盯著老婆的香唇裹挾仇老板雞巴的畫面來一解眼睛對老婆 屄屄的思念之渴。

  此刻老婆的舌尖將將好完成了對仇老板的雞巴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的一次完整的舔弄,這當兒正好回到了龜頭的馬眼上,准備重新開始下一次同樣的操作。

  監視屏里,寧卉的舌尖在魚嘴狀馬眼的周遭轉圜著,仇老板鋼球一般的龜頭晶晶發亮,魚嘴不時會吐出一些泡泡來調皮一下,但調皮的泡泡們隨即便被轉圜在四周的舌尖裹挾進嘴里。

  但泡泡們鍥而不舍,仍然不斷從魚嘴里冒出來,而且越冒越多,仿佛在對舌尖挑釁:來呀,來舔我們呀,你要是舔得完我們算我們輸。

  舌尖也不含糊,讓這些挑釁的泡泡無一幸免,在舌尖更加鍥而不舍的裹挾下很快被送進嘴里就地正法。

  看著這些魚嘴泡泡跟老婆舌尖的battle,老子看得心潮火熱,十分過癮有木有,但一哈哈老子就發現了個問題,感覺老婆的舌尖被這些魚泡泡PUA了,泡泡們原來是在用激將法,以獲得一張被那柔軟無比的舌尖裹挾進嘴里的門票。

  話說誰個魚嘴吐出來的泡泡希望原地陣亡,不希望被埋在如此美麗的女人的嘴里呢?

  好比人類都希望人世間以後是天堂,對於這些魚泡泡,女人的嘴就是天堂。

  美麗的女人的嘴是天堂中的天堂。

  好說不說,這段老婆舌尖與泡泡們的battle太哇塞了,香艷無比,感覺視线里滿是淫蕩的花活,又充滿著玄妙的人生哲理。

  漸漸的,老婆的舌尖在 battle 中落了下風,因為戰斗中老婆總是被不時而起的呻吟打斷,所以嘴嘴已經有些含不住仇老板那雄風依舊,剛硬如鐵的雞巴……對於仇老板這把年紀,雞巴還能在喝了酒,半夜三更的情況下硬成這個硬度,著實讓人佩服,呵呵,畢竟是工人階級出身,身體好,底子厚。

  “嗯嗯嗯……嗯嗯嗯……啊——”話說老婆的呻吟中但凡有叫喊起飛,就一定標志著老婆身體的防线又被攻破一道。

  比如這輪的呻吟中就聽到了老婆抑制不住的叫喊。

  其實在69的那頭也正在經歷著一場激烈的battle,小三屄屄里頭漫卷漫堤流出來的水水和仇老板舌尖的battle ,雖然這當兒看不著,但俺曉得這場戰斗仇老板根本不是對手,要不是被呻吟打斷,老婆的舌尖還能跟那些魚泡泡們打個平手,但面對小三屄屄里如潮如浪如洪水般涌出來的蜜液,以老婆屄屄處於激發狀態下的出水量,此刻小三 屄屄流的水仇老板這下就是有十根舌頭也是不夠舔吸,十張嘴也是不夠裝的。

  果不其然,仇老板舔吸的水響聲愈來愈大,簡直是嘩啦啦的一片,趕腳就像小三 屄屄流出來的水水吹起了衝鋒號。

  呵呵,一旦老婆 屄屄的水水吹起了衝鋒號,那絕對將是洪浪滔天,勢不可擋,屄水衝了龍王廟,整一條太平洋都朝你奔來的架勢。

  該為仇老板著急了:老大,你靠張嘴就想抵擋指定不好使,就靠嘴哪里抵擋得住嘛,現在還不找援軍難道等到回家過年嗎?

  而且援軍那邊也在battle,再不找過來對付,待會兒battle輸了直接淪陷在69戰場那我後面還看啥子也?

  別怪俺沒提醒哈。

  寧煮夫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但擔心卻不是多余的,這廂邊龜頭上的魚泡泡已經越冒越多,說明仇老板的防线也漸漸在崩塌。

  “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寧卉的叫聲驟然從零星突破變成了集團衝鋒,而且身體的扭動從小幅震蕩變成了大幅搖擺,尤其那兩條白晃晃的大長腿,因為要緊緊夾著仇老板的臉,抖動的尤其劇烈。

  我靠,看這架勢要壞,這是洪水要決堤了,這下仇老板就即便想到要搬援軍也來不及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見寧卉的身體的扭動變成了顫抖,顫抖再變成強烈的痙攣!

  痙攣之下,老婆一只手甚至緊緊的攥住了床單,一只手還握著仇老板的陰莖,美麗纖細的喉結翕動著將叫喊聲輸送到嘴邊,再衝口而出,讓老婆試圖含著仇老板陰莖的努力一次次化為泡影……

  “啊啊啊!啊啊啊!”終於,老婆的叫聲不再矜持,當然也不用矜持,那叫聲以蕩為魂,嬌蕩,酥蕩,浪蕩……好嘛,淫蕩……

  反正各種蕩的叫聲甚至蕩得俺耳膜也開始了震蕩,要不是這半山別墅地處山野,地勢空曠遼遠,隔壁鄰居不打110報警才怪,說有一只野貓半夜叫春,叫得太凶擾民。

  讓小三叫得如此蕩人心魄,足見仇老板的口功也是了得,呵呵,難不成仇老板舌頭也長了老繭?

  監視屏里整的都是花活,老子須臾不敢眨眼,從方才吃仇老板雞巴,跟龜頭上的魚泡泡battle,然後屄屄被舔出流水,到此刻屄屄上的流水被舔成了洪水,老婆表情上每一毫米的變化都被俺仔仔細細的盡收眼底。

  如果一個幸福的男人的定義是嫁給像寧卉這樣的女人,比這幸福的,那一定是看到老婆在奸夫身下,或者在奸夫身上,享受著跟不是老公的男人愛愛帶來的快樂。

  當然,這個男人得是個淫妻犯。

  所以,寧煮夫同志認為自己已經進入一個淫妻犯的幸福時刻,老婆臉上每一幀陶醉的表情,身體的每一次性感的扭動,發出來的每一聲淫蕩的呻吟與叫喊,甚至屄屄的每次抽搐與顫栗,那被男人舔吸,或者被男人的雞巴抽插出來的蜜液與甘泉,都是這份幸福的制造機。

  監視屏里,寧卉以小三的名義,一絲不掛,四肢百骸,與一個工人階級出身的大老板69在一起,陶醉著,扭動著,呻吟著,叫喊著,洪水泛濫著,彼此的性器官被彼此吸吮在嘴里盡情的被吸吮著……

  這個畫面是如此之美,又肉欲橫流,情色與淫蕩齊飛,它們通過視覺的傳遞化為燃燒劑點燃淫妻多巴胺,在寧煮夫這個淫妻犯的體內熊熊燃燒,直到燃燒殆盡之時,它們會像一股清流抵達寧煮夫同志的靈魂。

  每當這個時候,寧煮夫都會覺得它們全部化作了愛的語言,就像老婆依偎在自己懷里一遍一遍述說著“我愛你”……

  但這當兒還沒到寧煮夫的靈魂出場,只到了淫妻多巴胺瘋狂燃燒的階段,所以寧煮夫唯有用胯下支棱起一頂應大盡大的帳篷,向老婆以與老公愛情的名義,以小三的肉體與大老板這場酣暢淋漓的69battle致以崇高的敬禮。

  “啊啊啊!啊啊啊啊——”寧卉的叫喊愈發高亢,急促的喘息時而如抽刀斷水,時而又連絲成线,而調音器的掌控卻在仇老板此刻大概齊已經被洪水淹沒的嘴上。

  看樣子仇老板是不打算調用援軍,而是准備用舌頭與小三那滔滔洪水共存亡了。

  帷幕已經拉開,一段美麗的舞蹈即將上演監視屏里,寧卉此刻柔軟無骨的裸身來了一次極度拉伸,蜷縮,再拉伸 每一次肢體的扭動都帶著瑜伽美學般的賞心悅目,體內被徹底點燃的欲情,和能做得了標准一字馬的柔軟的肢體,缺一樣都不能讓老婆此刻優美的姿勢在美學上具有如此完美的完成度。

  然後拉伸與蜷縮最後的能量全部落在了滾燙的恥骨上,就見寧卉的雙腿窒息般緊緊夾著仇老板的臉,一秒,兩秒,三秒……

  “Coming !Iming!”天籟般的ing響起,寧卉用這樣一個極具瑜伽美感的姿勢,在仇老板的嘴里,擁抱了今兒周末跟仇老板在一起的第一次高潮……

  拜賜於那讓上帝都忍不主想擼上一管的ing,寧煮夫同志耳朵酥軟,頓時感到滿嘴甜甜的蜜汁,好嘛,老子承認此刻共情了,覺得那是老婆高潮噴出的蜜液隔著監視屏噴涌到了自己嘴里……

  而此刻帳篷依舊在胯下支棱著,帳篷里早已衝天矗立的小寧煮夫欲射未射,於是老子掀開了帳篷,用手捂著欲射未射的小寧煮夫,拼命將腳趾頭扣在地上,終於堪堪把最後一道精關守住了。

  話說寧煮夫這次意外的冷靜是想做一件事兒,是想做一個對比,想探索一個道理,明明這當兒並沒爆管,但為什麼比方才在衛生間口爆在服務員妹兒嘴里的感覺要爽出了十倍百倍都不止?

  為什麼?

  為什麼看著老婆被別的男人那啥擼上一管,他媽的真的,真的比自己那啥還爽?

  俺一直想知道這背後基於生理,心理,人文,社會學的原因,但苦於一直沒找到科學的答案,只是感覺看著老婆被別的男人那啥擼管得到的,多了一種心理層面和具有精神屬性的快樂,但方才在衛生間,卻只是一次純生理的發泄。

  無數次這樣不可辯駁的事實,讓俺越來越相信有一種叫著淫妻精神文明的東西,像一只看不見的手,在起著重要的作用。

  所以此刻老子掀掉帳篷讓雞巴矗立在監視屏前,跟監視屏里仇老板的雞巴遙相呼應,這樣,在寧煮夫一個淫妻犯的視角中出現了老婆和兩根男人的雞巴的畫面,一根雞巴是奸夫的,一根雞巴是老公的。

  監視屏里, ing的叫聲余音繚繞,許是高潮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寧卉頭歪在一旁,靠在仇老板的腿上,裸露的雙乳正好貼著仇老板的肚皮,整個身體看上去綿軟無力,因為高潮泛起的紅暈像極了一副後現代主義的圖案覆蓋在全身雪白的肌膚上。

  女人高潮及高潮後的膚色,特別是皮膚特別白皙的女人,這時候這樣的膚色差不多是大自然奉獻給人類的眼睛最美麗的藝術品,白里透紅,胭脂染染,美得不可方物。

  但縱使如此,老婆緊緊握著仇老板雞巴的手一直沒有松開,縱使,在高潮最激烈的時刻,也沒讓自己的身體與仇老板的雞巴失去聯系。

  這得有多愛仇老板的雞巴?

  好嘛,愛大老板的雞巴,或許是一個優秀的小三應盡的職責。

  老子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酸爽,但真正酸爽還在後面就見寧卉靠在仇老板的腿上小憩了一會兒,大概是看到仇老板的雞巴依然堅硬如鐵,鋥亮的鋼球上魚泡泡仍然在不停的往外冒著,老婆隨即抬起頭,悠地張開嘴復又將那些魚泡泡們和制造魚泡泡們的雞巴含在嘴里……

  隨即還攏了攏披散在肩上的頭發,以便自己能夠盡情的吮吸。

  老婆幾乎一含就是深喉,那含著雞巴唇线竟然一嗦到底,一直嗦到了雞巴的根部……

  老子頓時感到小寧煮夫的杆體一緊,隨即一陣酥癢貫穿全身,一直從馬眼貫穿到菊花,看著老婆吃別人的雞巴,自己的雞巴卻跟著酥癢,呵呵,寧煮夫這淫妻犯的共情能力也是沒誰了。

  但隨即發現自己的雞巴上捂著的只有自己的五指兄弟,心里有點五味雜陳哈,這種趕腳的成分是七分興奮加上三分的醋:老婆,明明現在兩根雞巴,老公的雞巴還不是堅硬如鐵,還不是一直吐著魚泡泡,但為啥只吃仇老板的雞巴不吃老公的呢?

  寧煮夫好委屈,只是這委屈的角度屬實有點刁鑽。

  “嗷——”大概齊是小三一含即深喉的操作讓仇老板猝不及防,仇老板禁不住從嗓子奔出一頭牛來,接著屁股一挺,才發現本來就被連根含入的雞巴在小三的嘴里已經深無可深,插無可插,已經被滿滿當當的塞滿。

  所以,再往前一步必然噴射在小三嘴里,但此刻仇老板的雞巴已經處於噴射的臨界點,又退無可退……

  那麼,射,還是不射在小三嘴里?這是一個問題。

  雖然成年人不做選擇題,但仇老板自第一下屁股全力的挺聳過後顯示出了一丟丟猶豫,看得出來仇老板還是對小三惜香憐玉了……

  但小三好像不答應,或許仇老板此刻對惜香憐玉有什麼誤解,當然仇老板這當兒還不知道小三有口腔高潮的特異功能和需求,所以小三覺得,其實這個時候仇老板用無以復加的,更深的喉,深深的抵住自己喉嚨的抽插,才是對自己最大的憐香惜玉。

  俺也是這麼認為的,雖然對老婆選擇吃仇老板的雞巴不吃自己的感到有點怨言。

  好說不說,瞅著仇老板的屁屁開始有些松動,雞巴漸漸從嘴里滑落,小三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而是再次將雞巴嗦進嘴里,然後一個深無可深的深含,唇线直接裹挾到了雞巴的根部。

  “嗷——”又有一頭牛從仇老板的嗓子里跑出來,這次,這頭牛聽上去就要歡快多了,並且沒有方才那頭牛的顧慮,大概是小三再次主動而深情的深喉給了自己莫大的鼓舞。

  接著,仇老板屁屁一緊,雙手緊緊拽著小三的頭發,雞巴在屁屁的聳動下開始了用力的抽插,這樣,看著仇老板挺聳的屁屁,就能數著雞巴朝小三嘴里抽插的次數——一下,兩下,三下……

  招招到喉!

  老婆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來的川字兒由草書變成了篆體,腮幫鼓了又凹,凹了再鼓,整個口腔肌肉都隨著嘴里雞巴的抽插而律動著……

  漸漸的,一直數著數的寧煮夫同志都忘記了自己數到多少下了,只聽到老婆的喉嚨似乎響起了難以自禁的,咳咳的干嘔聲說時遲,那時快,就見仇老板屁屁朝上一挺,拽著小三頭發的手朝下一摁,這種雙向奔赴的加力帶來的只會是一個結果“嗷——”這是仇老板嗓子里跑出來的最後一頭牛,這頭牛喘氣如牛,盡管聽得出來仇老板在緊緊的拽著這頭牛,這頭牛還是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嚎喊。

  “ 嗷 嗷 嗷——”仇老板嗓子跑出來的不是最後一頭牛嗎?這咋還有三頭牛跑出來了?

  好嘛,這三頭牛是從寧煮夫嗓子里跑出來的,興你仇老板在小三嘴里深喉口爆,就不興寧煮夫在旁邊擼個管麼?

  於是,以監視屏為界,仇老板在里,寧煮夫在外,仇老板的雞巴口爆在了小三的深喉里,寧煮夫的雞巴噴射在了自己的孤零零的五指山上……

  接著聽到老婆翕動的喉嚨似乎有汩汩聲傳來,老子心驚腎顫,肝膽昆侖,老婆這是這是都咽下去了麼?

  但一會兒,當又看到有很多暗白色的,粘稠狀的液體從老婆嘴角滲流出來,寧煮夫這個淫妻犯似乎又有一丟丟正常人類說不清,唯有淫妻犯道得明的失落……

  就在仇老板的精液從寧卉嘴角滲流出來的當兒,老子看到自己的指縫間也滲流出來許多某人的精液。

  好嘛,同樣的半山別墅,同樣的半夜三點半,同樣的男人的精液,為什麼仇老板的是從小三的嘴角流出,而老子的卻只能在自己的指縫間流趟?

  這個世界很不公平。

  呵呵,寧煮夫同志,知道不公平就好,人家仇老板身價億萬,你咋不拿石頭砸天捏?

  話說寧卉繼續把仇老板已經噴射過的陰莖含在嘴里舔弄了一會兒,才松開站起身,然後腮幫鼓鼓的——老婆嘴里指定還含著大量的精液——跑去了衛生間……

  噢?

  老子突然想起了什麼,老婆從衛生間洗漱回來指定是會拿起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看看時間的,於是一個激靈,他媽的連手上的精液也顧不上擦拭,老子趕緊拿起手機給寧卉發了個信息:“老婆,睡了沒?”

  呵呵,憋屈了這麼久,連管都是自個擼的,寧煮夫這個淫妻犯這是想刷刷正牌老公的存在感了。

  大約兩分鍾過後,寧卉從衛生間出來,接著仇老板跟著也去了衛生間打掃戰場。

  但讓寧煮夫傻眼的是,老婆仿佛一點時間觀念都木有,似乎沒有半點要拿起手機看看時間的意思,甚至連走到床頭櫃聞了聞仇老板准備的玫瑰花,也沒瞄一眼擱在一旁的手機。

  然後,寧卉依舊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只是隨手把被毯搭在了性感的A4+的小蜂腰上。

  一會兒,仇老板也出來了,接著在寧卉身邊躺了下來,寧卉貼心的將被毯挪過去讓仇老板也蓋上。

  一毯兩人,親親熱熱,仇老板跟小三這是要繼續睡覺覺的節奏哇,好嘛,方才的信息算老子白發了。

  “小寧,剛才你去洗漱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你手機有信息的提示音,是不是有人給你發信息了?”哈哈哈,還是男人懂男人,仇老板這個神助攻必須給滿分,“啊?這麼晚?”寧卉有些驚訝,但似乎瞬間預感到了什麼,於是伸手去到床頭櫃拿過手機打開。

  “果真是他。”寧卉喃喃到,然後在手機上鼓搗一陣,把信息回了過去。

  呵呵,說回過去,也就是一牆之隔,信息幾乎秒到:“老公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想你睡不著唄,我只是試試發著玩的,沒想到老婆你還真的沒睡啊?” “是煮夫發的吧。”一旁的仇老板笑了笑。

  “是的。誰知道他在干嘛,這麼晚還不睡覺。”寧卉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給寧煮夫回信息。

  寧卉:“是這會兒沒睡。”寧煮夫:“這會兒沒睡是幾個意思啊老婆?是一直沒睡,還是睡了一會兒又醒了呢?”

  這哈有意思了,這種單向透明,自己開了上帝視角的游戲玩起來根本停不下來哈。寧卉:“睡了一會兒醒了。”

  寧煮夫:“哦哦,老婆咋了,平時你睡性這麼好,怎麼會半途就醒了呢?不是仇老板扯撲汗把你扯醒了吧。”

  監視屏顯示,寧卉看到這個信息的時候笑了起來,而仇老板規規矩矩的半躺在一旁,一個字兒木有啃聲,估計是不想打擾小三兩口子的半夜熱线,不過從仇老板的納悶勁兒看得出來,仇老板估摸是在琢磨寧煮夫這半夜發來信息就發來信息嘛,咋點踩得楞個准捏……

  但仇老板安安靜靜的沒吱聲倒是沒吱聲,寧卉看到信息這一笑倒把仇老板的目光吸引過去了,目光還帶著好奇,然後仇老板的好奇的目光被寧卉瞄到了,於是,寧卉轉過頭對仇老板接續著剛才的笑容:“我老公問我為啥半夜三更的醒了,問我是不是你打呼嚕鬧醒的。”

  “呃 ”仇老板摸了摸腦門,隨口問到,“煮夫打呼嚕啊?”

  “打啊,打得可凶了!”寧卉頭也不抬,繼續發著信息。

  寧卉:“哪有啊,才不像你呢,仇老板睡覺不打呼嚕的。” 寧煮夫:“哦,那他現在睡著了?”

  寧卉:“沒,也醒著呢。”

  寧煮夫:“我靠,老婆,這我就要亂想了,你說你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半夜三更的不睡覺,難不成聽山上的蛐蛐叫?”寧卉:“哪有那麼無聊。”

  其實俺看出來了,老婆這個信息有點帶節奏了,寧煮夫只需要順到這個節奏……寧煮夫:“那老婆,我真的要亂想了。” 寧卉:“你就亂想唄。”老婆這是活脫脫的在撩撥了,老子好生激動。

  寧煮夫:“是哈,有的沒的干那些無聊的事干嘛呢,干點有意義的事兒不香麼?那我猜,老婆,你跟仇老板剛才是不是做了那啥了?”

  監視屏里,寧卉看到信息再次咯咯咯笑了起來,然後這次是主動轉過身對仇老板,還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我老公問我剛才我們是不是愛愛了,我要咋回答啊?”

  呵呵,老婆這是真調皮了,這一手撩老公,一手撩奸夫的手法把個淫妻犯老婆的真實嘴臉完全暴露無遺。

  “這”這下把仇老板整不會了,就見仇老板有點不知所措,摸了摸光生生的腦門:這題咱不會啊?

  見仇老板如此可愛,寧卉頓時來勁了,於是一挪身便貓到了仇老板懷里,然後嬌滴滴滴:“我們一起撩下他!”好嘛,老婆,你狠!

  老子趕腳狠狠的被撞了下腰杆,老婆,你一個良家婦女袒胸露乳的鑽到人家懷里也就算了,但你居然還跟奸夫搞成了一家人來調戲老公?

  但寧煮夫算了,寧卉沒算哈,就見寧卉改為躺在仇老板懷里發信息就算了,居然,居然還拉著仇老板的手捂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是可忍 其實寧煮夫也可以忍,老婆,可不可以另外一邊的乳房也讓仇老板一起摸了嘛,我曉得你的咪咪喜歡仇老板那長了老繭大殺器的手摸。

  一會兒,愜意的躺在仇老板懷里,咪咪被仇老板長了老繭的手摸著,在仇老板的親眼目睹下,寧卉把信息回了過來:“做哪啥了?”我靠,打哈哈?

  跟開了上帝視角的老公玩這個,看到信息寧煮夫當即就有點傲嬌的哼了一聲。

  寧煮夫:“做愛啊!” 寧卉:“沒有啊。”寧煮夫急了:“我不信!難不成深更半夜的聽仇老板給你講創業故事?” 寧卉:“我經常聽他講啊,但剛才沒有。”

  寧煮夫:“那到底干啥子了嘛?我就不信你們衣服褲兒不穿一起在床上,未必還能談人生談理想不成?”寧卉:“也沒有。”

  呵呵,好沉得住氣,寧卉還在繼續撩,撩得仇老板也忍不住搖頭,一副完全沒想到小三這麼能胡攪蠻纏的樣子。

  但俺看到仇老板的手指開始輕輕在捻弄老婆的乳頭……寧煮夫:“那老婆,到底做啥了撒也?” 寧卉:“我們69了啊!”

  寧煮夫:“啥情況?就是你吃仇老板雞巴,他吃你 屄屄那種69?”看到這個信息的仇老板不由得挪開了視线,一副完全不忍卒讀的樣子,大概是沒想到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兩口子發個信息竟然滿屏的雞巴和 屄屄……還有69。

  寧卉:“是啊!”寧煮夫:“那剛才我問你是不是做愛了?你說沒有?”

  寧卉:“69不是做愛啊,做愛是要雞巴插入到屄屄的好不好?”接著仇老板頓時就原地楞住了,很顯然,寧卉在編輯這個短信的時候是被仇老板從身後看到了的,肯定是看到寧卉一個字兒一個字兒將“雞巴插入到 屄 屄”這幾個字兒輸入到手機上的……

  不然仇老板不可能這麼震驚,震驚自己的女神小三原來這麼狂野,原來是一個連“雞巴”,“ 屄屄”隨手就可以寫得出手的瘋丫頭。

  呵呵,仇老板,你家小三不僅寫得出手,更說得出口哈。

  看到仇老板如此震驚,寧煮夫同志終於再次傲嬌了,原來你仇老板這麼大個老板,也有沒見過世面的時候哈。

  很快,老子激動的把信息回了過去:“好嘛,那就是說剛才你跟仇老板以69的方式吃了他的雞巴,他吃了你的屄屄,然而,並沒有進入到雞巴插入這個環節對嗎?”寧卉:“是的。”寧煮夫:“那為什麼木有進入到雞巴插入環節呢?” 寧卉:“因為我高潮了啊!”寧煮夫:“我靠,老婆,這麼騷的嗎?仇老板吃你的 屄屄就把你吃到高潮了?”

  寧卉:“不然呢?還等你來呀?”

  話說這廂邊寧卉淡定的發著與接收著信息,後面看到信息的仇老板已經臉紅脖子粗,估計腦殼已經七暈八素,完全遭不住了,以至於方才捻弄著小三乳頭的手指也不知所措的停了下來……

  “嗯——”寧卉當即撒了個嬌,哼的這一聲連老子都聽出來了,是對仇老板停止捻弄自己乳頭故意表達的不滿。

  接著寧卉轉過頭在仇老板嘴上啵了一下,伸手攬著仇老板的手不讓從乳房上松開。

  於是,仇老板不得不重新用手指在寧卉嬌嫩的乳頭上捻弄起來——“啊——”這一捻弄竟然惹得小三好一聲酥心酥肺的嬌嘆!

  話說看著仇老板不知所措,又好無辜的表情,老子不得不承認被笑出了豬叫聲,太歡樂了,小三邊跟奸夫調情,邊給老公發信息,這種淫妻犯兩口子之間的常規操作看把人家仇老板都嚇成啥樣了。

  但小三兩口子半夜騷得仇老板不忍卒讀的信息熱线還在繼續。

  寧煮夫:“老婆,你太騷了,仇老板吃你的 屄屄舒服嗎?”寧卉:“舒服啊,都高潮了,還要咋舒服啊,仇老板很會的呢!”

  這通對仇老板的表揚仇老板也看到了,但仇老板的表情除了震驚還是震驚,看上去還完全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起碼得十分鍾。

  寧煮夫:“然後呢?”

  寧卉:“然後啥?”

  寧煮夫:“人家仇老板把你舔到高潮了,你就不管仇老板的雞巴了啊?”

  寧卉:“你怎麼知道沒管啊,他也射了啊!”

  寧煮夫:“射哪里了?”

  寧卉:“你老婆嘴里啊。”

  我靠,老婆,都這麼坦誠了嗎?射嘴里這種事兒都敘述得如此自然呢嗎。

  寧煮夫:“那就是口爆哦?”

  寧卉:“是的。”

  看完這個信息,就看到監視屏里老婆突然身子一軟,便癱到在仇老板的懷里,隨即兩人臉貼臉,嘴咬嘴的便吻在了一處……

  老子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兒,但一定知道發生了啥事兒,監視屏里,老子現在能看到的是仇老板本來一直捻弄著老婆乳頭,並也一直揉搓著乳房的手依舊在捻弄著,揉搓著……老子不得不睜大了眼睛,想發現一些還沒看到的——嗯,老婆被捻弄的乳頭變大了,顏色也變紫了,還有啥呢?

  嗯,老婆的舌頭伸出來了,又伸進了仇老板的嘴里……還有啥呢?

  咦?

  咋老婆的一只手拿著手機,而另外一只手不見了?

  仇老板的另外一只手也不見了!

  但覆蓋在兩人腰見的被毯下,卻有一些淅淅索索的動靜……

  好嘛,現在老子曉得老婆這身子一軟一癱是為了個啥了:一定是仇老板的另外一只手在被毯下面摸小三的 屄屄摸得小三欲火重燃,情不自禁了……

  果不其然,兩人纏綿了一會兒,寧卉仿佛才想起還有寧煮夫這個人似的,才松開跟仇老板吻在一塊的嘴,重新拿起手機發了個信息——“老公,不跟你說了啊,仇老板剛才摸我的屄屄,老婆受不了了!”寧煮夫:“啊?屄屄流水了?”

  寧卉:“流了。”

  寧煮夫:“我靠,老婆,你真騷,那現在是要操屄,屄屄是准備給仇老板插了嗎?”寧卉“不知道,先不跟你說了啊。老公,我愛你!” 寧煮夫:“老婆,我愛你,操完跟老公說一聲啊!”

  監視屏里,此刻寧卉已經把手機擱在一旁,摟著仇老板的脖子重新跟仇老板吻在了一處。

  然後在倆人滋滋黏黏的吸吻聲中,聽到仇老板在嘟囔著什麼……

  “小……小寧,佩服你們年輕人,你跟你老公太太會玩了。”

  “嗯嗯,你跟小燕子不這樣的嗎?”

  “不,從來沒有。”

  “啊?那我教你! ”說完寧卉松開嘴,好好的看著仇老板。

  “怎麼教?”仇老板有點懵。

  “你現在就把我當成小燕子唄。”寧卉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然後呢?”

  “然後,這樣吧,比如……”寧卉笑了笑,“比如昨天晚上小燕子不是跟寧煮夫在一起的嗎?比如今天她回來了,然後你要對她進行高堂會審”

  “高堂會審?”這詞兒對仇老板很新鮮,所以仇老板依然一頭霧水。

  “嗯,高堂會審,這詞兒是寧煮夫發明的”

  監視屏外,寧煮夫同志呆呆的盯著監視屏,看得出來已經完全被老婆的騷操作整得目瞪口呆:老婆,還可以這樣玩的麼?

  你老公是淫妻犯就算了,你這是要把人家仇老板也拉下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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