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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十劍俠客錄(五)箱足扶她

十劍俠客錄 卡密 24715 2023-11-20 18:30

  夜幕垂,魁星婆娑,牢下苔上屐痕。燭影深深,清風在側,關子瑩獨自踱步在地牢狹小地過道中,而借著這燭火的微光,牆上卻清晰可見的有兩個人影交互重疊……

  

   在進地牢前,關子瑩便借口把四周的侍衛全都打發走,僅留趙鏡涵和她的兩名貼身侍女守在牢房門口把守,魂冢則隱於黑影中,默默跟在關子瑩身後。

  

   “你應該對這里再熟悉不過了吧……”關子瑩嘴唇半張不張,聲音聽上去依舊冷冷的,魂冢有一絲愣神,但師姐主動向自己搭話還是證明他們之間的關系已有所緩和,魂冢頓了一下,記憶的碎片在他腦海中浮現——四賢神,聖主,還有被打散的全知全能之書……

  

   “是啊……”魂冢不知如何向關子瑩開口,便只是粗糙地應付了一聲,氣氛再次陷入沉寂。

  

   ……

  

   “咔吱咔吱……”牢房的門似乎被推開了,被樂洺天臭鞋襪折磨已久的藍發少女似乎以為來者是巡查的侍衛,便不由得大聲嗚咽起來,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些求饒的話;好在這些話語似乎起到了應有的作用,她能感覺到對面的人在不斷向自己走近,然後……

  

   “好久不見,天瓏——”天瓏感覺到臉上罩著的長靴被緩緩摘下,而另一張令她無比熟悉的面龐則逐漸從黑暗中顯現……

  

   關子瑩捏起指尖扯著被塞入天瓏口中襪子的一端,一臉嫌棄地將那濕漉漉的白襪扯出隨手丟到一邊,魂冢則不忘在旁邊吐槽道:“你們私下里也有這種癖好嗎?”而天瓏似乎也發現了魂冢的存在。

  

   “魂冢大人也在啊……恕我直言,她們的手段可沒比你家狐狸輕多少啊。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先是樂大人,又是號稱最強劍士的關大人和魂冢,嘖嘖嘖……你倆又冰釋前嫌了?魂冢大人你們若是來問十五年前的事…恕我直言,無可奉告。”

  

   關子瑩仔細地聽著,眼神卻不時胡亂得瞟向一旁的白靴,心中想道:“果然是洺天那個小妮子嗎……不行,不能被這些淫俗之物干擾。”

  

   “不要廢話,告訴我炎劍那邊究竟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她不是正在被你們劍閣追殺嗎?你問我怎麼回事。”

  

   關子瑩眉頭緊鎖,心想這個家伙每次都是這樣,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是絕對不會松口的;天瓏痴戀於女子的玉足與腳味,這是在整個劍閣都人盡皆知的,因此每當劍閣派人來拷問時,都會選擇長相艷麗的女弟子前往,並且會事先通知其提前在家捂腳三天。此等歪招方法屢試不爽,可見天瓏確是一個妥妥的受虐狂。但此刻魂冢又在身旁,自己作為師姐,哦不,前師姐也不好擅自脫鞋用刑……

  

   正當關子瑩躊躇之際,魂冢發話了:“天瓏,你應該明白我在做的事情,既然站在同一戰线,就不要相互為難了。”

  

   “哼,同一戰线,魂冢大人你跟她在一起也算是同一戰线嗎?兩個人之間你瞞我瞞的,倒不如猜猜,如果她知道了你的目地,會是個什麼反應。”

  

   魂冢無奈地在關子瑩耳邊低語道:“現在怎麼辦?只能……那樣?”

  

   “那就那樣吧。”關子瑩倒顯得一臉無所謂,轉身走出了牢房。

  

   ……

  

   “可惡,放開我!你們這些狼狽為奸的家伙!”天瓏的腦袋被關子瑩的兩名貼身侍女狠狠地踩在腳下,漆黑厚重的枷鎖捆縛在天瓏瘦弱的裸體上,跪倒在地上的四肢都被勒出血印,脖頸上的項圈和鎖鏈迫使著她頂著頭上的壓力努力地向前爬去。

  

   “很好,把她帶走,關到我屋子里就好了。注意點,從後門進去,別嚇著玲兒了。”

  

   “呃啊……沒想到,沒想到你這個女魔頭倒還挺關心自家孩子的,是叫什麼關玲玲來著?不過與其吩咐這些低賤的下人,我勸你還是自己回家好好看看吧……”

  

   “不許對主人無禮!再說就用我倆的襪子堵上你的狗嘴!”兩名侍女正欲動手,關子瑩卻提手示意二人停下,原本柔和的目光中浮出一絲殺意,關子瑩蹲下身來,一根手指挑起了天瓏的下巴。

  

   “我希望你好好解釋解釋,你剛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銳利的指尖直直地抵向天瓏的脖頸,她明白,以這位最強劍士的武藝十分輕松便可以刺穿自己的喉嚨,要了她的小命;然而這代表著死亡的冰涼觸感卻並未讓天瓏臉上浮現出一絲恐懼,她冷笑一聲,反而向關子瑩恐嚇道:“你最好不要在這里和我多逗留,因為他已經動手了。”

  

   “他是誰?”關子瑩近乎是咬牙切齒地從嘴邊擠出了這三個字,平日里貼身服侍主子的體女都嚇了一跳,一般情況下可少見關子瑩那平靜如水的臉面上爆起青筋,只有關子瑩自己明白,作為一個母親,對於自己最珍貴的女兒,她容不得有半點閃失。

  

   “……”

  

   關子瑩與天瓏就這樣僵持著,最終還是關子瑩先狠下心收了手。她默默地對著身旁的兩名侍女,趙鏡涵還有魂冢交代了句“我回家一趟。”幾人便只是聽得耳邊風聲一作,關子瑩就消失了蹤影,與其一同隱跡的還有魂冢映在牆上的黑影。

  

   “誒誒?等等我啊喂,子瑩姐!”趙鏡涵回首四周,來不及多想,也跟著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

  

   清晨的微光透過窗射在房梁上,在木地板上留下昏黃的光影,關玲玲身著睡裙,跪坐在床邊獨自望向窗外,偌大的庭院卻只由她一人享用,那些被母親招來的下人又礙於自己的身份從來都是低聲下氣的,不敢陪自己玩,甚至連自己主動去捉弄她們都無動於衷,不敢處罰自己。

  

   門口細微的響動讓關玲玲從沉思中驚醒,“是鳥叫嗎?還是……”她下意識喊了聲娘親,卻不見回應;

  

   “還在出任務麼……”

  

   關玲玲的記憶中沒有父親這個角色,自己一直是與母親相依為命。以往要是到了母親出任務的時候,關玲玲便會哭著喊著纏在母親身旁,要求她帶自己一起去,關子瑩鬧不過她,也就帶上她一起前去;在關玲玲的印象中,對付魔種似乎是件很簡單的事,母親的大劍總能如砍瓜切菜般了結魔種,自己當然也對母親的工作沒有一絲擔心與恐懼。可是這次不同,關子瑩特意囑咐下人將關玲玲鎖在家中讓她獨自前去,可這一去也便沒了音訊,問起家中仆人母親的下落也是支支吾吾的,直到昨天才得到一個准確的答復,可關子瑩這才回來沒多久便又接下任務去了,又把關玲玲一個人晾在家中……

  

   “在想什麼呢?小姑娘~”

  

   “你是唔……嗚嗚嗚!嗚嗯……”冰冷的手掌將關玲玲的呼喊聲堵在了嘴邊,她拼命扭動著腦袋想要看清身後來者的樣貌,卻在回過頭來的一瞬間後悔了——半截手臂憑空懸浮在空中緊緊地抓著關玲玲的下半張臉,關玲玲不敢相信,可那聲音卻又實實在在地從那手臂中發出。

  

   “怎麼?被嚇到了嗎?沒有關系~如果你想叫的話去叫就好了,反正你的那些下手已經被我解決掉了哦。”

  

   “你,你對他們都做了些什麼!”

  

   尖銳的嬉笑聲從手臂中傳出,它沒有選擇再去強捂關玲玲的嘴,反倒是拎起了關玲玲後勁的衣領將她半掛在空中;關玲玲如同脫水的魚兒般胡亂地在半空中撲騰著,手臂將她拎出房門,接下來的一幕更加令她不敢相信——十幾名下人橫七豎八地倒在門口的長廊中,她們個個半張著嘴,瞪著眼珠,身體卻一動也不動,只能一個勁兒地發出烏鴉叫似的“啊啊”聲。

  

   關玲玲不清楚自己是否在做夢,未知感,恐懼感不斷地向關玲玲的心理防线,澄澈的眼珠逐漸失神,關玲玲努力地揉了揉眼睛,試圖向自己證明這只是個噩夢,可即便她再次睜開雙眼,面前的景象依舊是一片狼藉。

  

   “你,你這麼做就不怕,我娘親回來後收拾你嗎!我告訴你,我娘親可是劍閣中最強的劍士,她一定會回來救我的!”

  

   “最強的劍士嗎?聽起來倒還蠻適合做我的奴隸或是新壁足掛件的,哈哈哈哈哈哈~不過我可沒時間和你這小屁孩多廢話了,我要找的是另一個人,你先好好睡一覺吧~小可愛~”

  

   關玲玲正欲反駁,卻覺腦袋脹脹的昏沉不已,片刻後便兩眼一黑低頭睡去。

  

   “這才乖嘛~如此便好……”話音未落,一柄凌厲的短劍飛速從長廊內掠過,飛劍正中靶心,筆直地將那手臂串在了牆上。強勁的力道使得關玲玲瞬間脫手而出,如同斷线紙鳶,只見一陣翠風疾馳而過,卻又在關玲玲面前刻意慢下了腳步,輕柔地拂過關玲玲嬌嫩的小身子,關玲玲則穩穩地落在那一襲白衣之下。

  

   “看來你就是她口中的娘親,大名鼎鼎的最強劍士關子瑩了,我們老大可是一直念叨著你呢~”

  

   包圍在母女倆身旁的狂風漸漸散去,關子瑩凝視著前方,飛揚的塵土中倒映出一個嬌小的身影,伴隨對方話語完畢風沙淡去,方才可見一張令人熟悉的娃娃臉。試驗品魚,就算化成灰她也能一眼認出。

  

   趙鏡涵隨後趕到,局勢瞬間扭轉成了一對二的不利局面,魚卻顯得異常輕松,只是道了句“看起來你們幫手還不少嘛。”接著便走上前去,用力拔下了高掛在牆上的手臂,裝在斷臂的接口處,還向著二人甩了甩了手。

  

   趙鏡涵倒也不客氣,提劍飛身向魚砍去;魚微微一笑,身側空間撕聚,黑暗中魂冢手持曲刃猛然刺出,架住趙鏡涵攻勢。

  

   “我就知道是你,魂冢,一次次地欺騙我們就這麼好玩嗎?”

  

   “……”

  

   魂冢默不作聲,他望向對面的關子瑩。在對方的眼眸之中,他看到了怨恨、落寂,但更多的是一種仿佛要燃燒而起的憤恨。刻骨的憎惡,不含任何情感的殺意,要將魂冢生吞活剝一千遍,怕是也不夠。見此,魂冢閉嘴不再開口,一黑一白雙劍摩擦,霎時間火星四射。卻見魂冢左手握劍,右手揮動劍鞘橫手砸在趙靜涵的肩膀之上,巨大的力道將其帶得倒退了好幾步。而他自身則收劍回身一把抓住了魚的衣領。

  

   “你在干什麼,我沒有讓你摻和我的計劃。”

  

   “喂喂喂,魂冢老兄,你這又是干什麼呢?這難道不正是你想做的嗎?要我說你可得好好感謝我幫你背後做這見不得人的事呢~怎麼?被戳到痛處了?那還是讓我來再助你一臂之力吧~”魚不慌不忙地推開魂冢,轉而將指尖伸入口內咬破,溢出的鮮血在兩指之間幻化成符咒,魚將其拍向地下,紫紅色霧氣從掌下彌漫而出,在眾人面前一步步蔓延開來,散成一大一小兩個人形,一對赤足踏出,狐妖撥開濃霧顯形,身旁還牽著巫女希。

  

   ——————————————————

  

   在魚的引導下,眾人成功亂作一團,而自己則得以從亂戰中抽身觀望——

  

   “為什麼,為什麼又要欺騙我們,魂冢!”

  

   “我沒有欺騙任何人。”

  

   “你給我住嘴!”關子瑩高舉著大劍,一次次地砸向魂冢,而魂冢也不還擊,只是一個勁地後退並立劍格擋。

  

   “子瑩姐,我來助你……”趙鏡涵正想上前參戰,卻被巨大的狐尾拍地攔下。

  

   “你的對手,是我。上次欠下的賬可還沒算完呢~”白璇璣亮出利爪,與趙鏡涵扭打在一起。

  

   希望著眼前的一片狼藉一臉迷蒙,她只記得上一秒那個多嘴的狐妖還在拉著自己逛街,下一秒自己就到這個鬼地方。她看向高坐於房梁之上看戲的魚,冷冷地道:

  

   “這就是你想做的嗎?”

  

   魚假裝打了個哈欠站起聲,沒去聽希的話。

  

   “誒呀~沒意思沒意思,既然人都到齊了的話,那也是時候該開始表演了。”

  

   魚撕扯開自己的上衣道袍,緊致的肌肉之間縫合有一道長長的口子,他大喝一聲,一把扯下了那穿插於血肉之間的針线,深不見底的血盆大口在上身撐開,以魚為中心周圍一里地的空間皆發生扭曲的異動,台下亂斗的眾人也從身邊強烈的吸力中察覺到了一絲怪異,腳下的地面不斷地切換著場景,兩排巨齒從四周拔地而出,將眾人包裹在內。關子瑩的重劍猛地砸向那排牙槽,反震的力道竟叫風雙劍脫手落地。

  

   “不好,他這是要……這樣下去就要……”魂冢來不及解釋抱起狐狸和希轉頭就跑,可又似在原地踏步。

  

   “要被吃掉了啊!”

  

   ——————————————————

  

   窗外的風盡情呼嘯,露水將紅色紗裙打濕,配合著地板上刺骨的寒意將趙鏡涵驚醒;她站起身來環顧著四周陌生的環境;

  

   “可惡,頭好疼……這里是…哪里?”

  

   趙鏡涵試探性地向前走了幾步,黝黑深邃的長廊內除了她腳掌踏地,踩在潮濕木板上“嘎吱嘎吱”的水聲,便再無其他異樣。

  

   “這究竟是……”還沒多往前走幾步,頭頂上無數燭花的猛然“綻放”便打斷了趙鏡涵的思索,伴隨著燈火亮起,這長廊內的“廬山真面目”也一收趙鏡涵眼底。

  

   數十道破舊的木門橫七豎八立於兩側,像是故意將它們身後那一一對應的狹小隔間半遮半擋著暴露出來。趙鏡涵隨手把住一道門的把手,小心翼翼地向後拉去,年久失修的木門不出所望地倒下,卻並未砸向趙鏡涵,而是被內部的一坨白色肉體擋下。

  

   趙鏡涵猶豫著蹲下身,伸出手去探向那白色人棍從下方的缺口處漏出的腦袋;短促而又溫熱的鼻息迫不及待地撲向趙鏡涵的指尖,表明自己還殘存於世。趙鏡涵見狀趕忙拔劍,三下五除二便削掉了卡在二人之間的門板並扔向後方。

  

   只見那人全身被無數絲綢包裹只留呼吸用的鼻孔保他不死,嘴部被上了封印符咒,倒吊在隔間內。絲綢的外頭還粗糙地加了層橡膠似的套袋,雙足從上方的開口處裸露而出,用那微弱的力道撲打著空氣。隔間的牆內左右各裝有一個滾桶似的機關,中間連帶一條細膩如紗,薄如蟬翼的白色布料,那機關一刻不停地工作著,在那人棍雄壯的下體處來回摩擦,即便上面“快活”的痕跡早已風干,再磨下去只會使得這根巨棒早泄出血。趙鏡涵不敢再繼續看下去,眼神躲避似的瞄向下方的地板,卻意外發覺了一條長長的塑膠通風管,它的另一端緊聯在剛剛被趙鏡涵擊碎的門板殘物上,殘缺的木塊上有一條被焊死的鈎子,上面掛著一只干巴到黑色的汗趾印清晰可見的布鞋,鞋口上則插著那長長的呼吸管。

  

   “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趙鏡涵掀開這一排排的木門,幾乎每一個隔間的情況都如出一轍;人棍們幾乎都被折磨到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徹底地成為了陽痿的廢物。

  

   長廊的盡頭,一根凹凸有致的肉貨人棍被擺放在坐椅,碩大修長的腳底板架在正前方一個約有半截人體那麼高的深色金屬箱上,趙鏡涵心中不免生疑——為什麼只有這女人如此特殊,被單獨列出,而且經過剛才的觀察,屋內的陳飾都很破舊,但這箱子卻出奇的精致,像是新添的物件;趙鏡涵輕抬藕臂,拂過那金屬箱,發現上面刻著一行小字,卻被那礙事的女人腳擋住。趙鏡涵沒有猶豫,伸出手試圖挪開那肉貨的雙足;女人腳底的觸感極其柔軟,柔軟得幾乎不像是人體。但趙鏡涵並沒有心思去管這些,她看到那字上寫道:

  

   [雷之劍士專座]

  

   座椅上的女人突然猛地彈腰起手,雙手破開布條,死死地捏住趙鏡涵的脖頸,趙鏡涵來不及反抗,條件反射地大開著緋唇,試圖呼吸更多的空氣。布條下彌散出的淡色媚霧不斷地入侵著趙鏡涵已有些神志不清的大腦,在她的眼中,似乎整個屋子都變得有些朦朧,而自己則全身發軟,“撲通”一聲麻翻在地……

  

   當趙鏡涵再次醒來時,她已經成功地“進入”了自己的專座。沒錯,是進入,而不是坐下——趙鏡涵的整個人體除了裹胸布都被扒得干干淨淨,塞進了那箱子中。趙鏡涵頭露在外,雙腿翹著曲起,搖晃的雙足略微朝向自己的臀部,似壁足姿態。高挑健美的胴體讓這“精心制備”的“專座”有些略顯擁擠,再加上箱內肢體扭曲的姿勢,令趙鏡涵著實不太舒服。“專座”內部充斥著各種法術符號和拘束她關節發力的鐵器皮繩,以防止她逃脫。各種機關器械的摩擦讓趙鏡涵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要在上身只是簡單地纏幾圈松垮垮的繃帶就出門,還不如多穿些。”;而更令她難受的是自己最大秘密,身為扶她擁有的另一性器——陽具,也被展露在外,卡在頭足之間,圓潤的玉袋上是一根白嫩如玉的莖體,被形同軟膠活塞的機關緊緊包裹。唯有卡住那雙寬大玉足的足枷處塞了些許棉花,好讓她掙扎時腳部關節能更好受些,頭部下方的保護裝置連接著頸部將其卡住,使趙鏡涵只能被迫直視著眼前的一片黑暗,以及,那雙大腳。

  

   被布條包裹的女人依舊將腳底板架在箱子上,半躺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趾縫間飄散的魅香不斷地勾引著趙鏡涵的鼻息,誘導她大口地吸入這令人欲罷不能的足香;羞恥感所帶來的強烈衝擊不斷地刺激著趙鏡涵作為一名劍士的自尊心,她大聲地呼喊著,甚至出口成髒想讓女人移開她的臭腳丫子,可那肉貨依舊不為所動,似乎再次陷入了沉睡。直到此刻趙鏡涵才完全明白,這長廊內的一切都是給她布的一個局,只可惜事情已落地生根,她已經開始痴戀於這縈繞在鼻翼間的奇香,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女人的腳丫味兒無法回頭。若不是礙於脖子下器具的限制,她幾乎恨不得貼到那碩大的腳底板上,將臉蛋埋進那柔軟的嫩肉之間。

  

   就在這時,“專座”開始發生異動,銅制的機關手臂從箱內抽出,拿著一個足有人臉那麼大的空瓶,將瓶口懟向趙鏡涵早已勃起的玉莖;活塞裝置也很合時宜地撥開趙鏡涵的包皮,露出粉嫩的龜頭,開始快速地上下擼動。

  

   霎時間,趙鏡涵的慘叫伴隨著浪叫,回蕩在空曠漆黑的長廊內。

  

  

   ——————————————————

  

   不知過了多久,長廊里才傳來了腳步聲。魂冢一臉狐疑地走到箱子面前,嘴中還念念有詞:“新的機關嗎?總是把別人嵌進奇怪的東西里光露個頭出來我也會很困擾的啊喂。”說罷還踢了踢趙鏡涵的“專座”表示還挺結實的。而卡在其中的趙鏡涵倒也顧不得來者是誰,大聲地向魂冢呼救著:

  

   “快,快放我出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又,又要,嗯啊~射……”

  

   一股股白濁射出,卻並無異味腥味,反倒帶著些許清香,可魂冢還是嫌棄地避開。細看之下,瓶罐之中已存有過半的精液。

  

   “噫,雷之劍士專座,沒想到你還挺有閒情雅致的嘛,後輩小丫頭~啥?你說放你出來?那可不行,這鬼東西只有等精液瓶儲存滿才會自動解體,要加油地咻咻咻哦。要不然你就在里面待一輩子吧。不過……讓我來幫幫你倒是可以的。”

  

   魂冢盤膝而坐, 粗糙的指根順著腳底的紋路在趙鏡涵被迫展露的腳掌上來回緩慢地愛撫著,大腳板軟嫩厚實的觸感讓魂冢享受的同時還帶有些許因為先前趙鏡涵口出狂言的報復;魂冢的指尖時不時在那不安分的腳趾間停留,鑽進趾縫深處摳挖一下其中的嫩肉,引得趙鏡涵連聲嬌喝間卻又夾雜著失態發狂地大笑。

  

   “嗚哇,啊哈哈哈停!快停下嗯嗯~嘻嘻哈哈哈哈不要…趾縫不可以啊哈哈哈,魂冢你混蛋!不哈哈哈哈哈哈……”

  

   陣陣如電擊般酸麻而又刺癢的觸感從足底傳來,這對本就因長時間榨取精華而腳底痙攣的趙鏡涵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眼見著趙鏡涵又要再次破功,魂冢搔癢攻擊的重心也逐漸轉移到腳心窩那塊最為敏感的嫩肉上,每一次摳動,都會伴隨足底肌肉的劇烈顫抖和收縮,想要蜷起腳丫反抗卻又無可奈何,因為趙鏡涵一雙大腳上的癢癢肉實在是太多了,先前的冷淡與譏諷在這一刻瞬間全無,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小女生般嬌滴滴且無助的笑聲。

  

   “哈哈哈我的,我的腳嘻嘻不,不要撓哈哈哈哈要去了呀嘻嘻…真的要去了,我求求你哈哈哈哈求求你別再摳我腳心了嘻嘻嘻……咿呀——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白濁的再次涌出和足底月牙形淫印的浮現,魂冢也識趣地收了手,沒有再做得更過分。站起身,魂冢扭頭看向一旁的布條肉貨他緩緩上前撕扯開女人面部的包裹,面具下顯露出驚訝的神情。

  

   “……露娜。”

  

   魂冢沒有再在此處停留,他隨手撿起遺落在地下的雷鳴劍,插在趙鏡涵身側,向其施加了一個小小的陣法便轉身離去,臨走前還不忘彈了一下趙鏡涵依舊高聳,絲毫不見疲軟的玉莖。

  

   “見不得你一個人這麼寂寞,還是給你留點小玩具好了。”

  

   下一秒,劍刃傳出微弱的電流徑直流向趙鏡涵裸露的下體,又一股濃稠的精液射出,趙鏡涵痛苦的叫喊聲再次響徹整個大樓。

  

   ——————————————————

  

   古樓內不時傳來的哀啼滋擾著魂冢的思須,絲竹聲不聞心事飄搖;倉庫的大門上舊楹聯紅褪墨殘,他默默地推開門——魚正坐在中央的法術刻印中,狐狸畢恭畢敬畏縮在早已蒙塵的琴案後,不敢上前;地上則歪七扭八地躺著纏繞著各類布條的女人們,月光打在她們的臉上,映著千篇一律的胭脂容貌。

  

   “還真是難為你給我造了這麼多冒牌貨出來啊。”魂冢提起一個女人的手臂,上下打量著這幾乎與露娜毫無二致的軀殼。

  

   “魂冢兄也還真惜得心疼我。”魚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身來。“你也知道的吧?沒有造人秘術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我幫你把那個小屁孩取過來,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我為什麼不高興?這話難道不應該我說嗎?我找你就是為了想辦法把這小姑娘體內的家伙拽出來,而不是讓你給我搞事。現在好了,未來的一切都亂套了,指引我的是命運,你為什麼要違抗命運?”

  

   狐妖寒毛卓豎,勾弦的手猛地一緊,絲竹斷,驚弦之聲回蕩在殘樓草木之間,盤踞在樓頂的清怨鷓鴣四散而飛;魚深吸了一口氣,冷笑一聲便道:“其實一直在嘗試對抗命運的人是你吧魂冢?如果你真的能看到一切,那麼你就應該知道一切,包括現在你我的處境以及對話。我只是在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做事,我相信命運本身不會操縱任何人,只是平淡地記錄下他們要做的事情。而真正在因為既定事實發生而和我大發雷霆的,是本就知道結局而無法改變的你,不是嗎?”

  

   魚一連串的質問並沒有得到魂冢的回應,眼瞅魂冢啞火,他便順勢乘勝追擊;晶瑩的書狀體從魚手中脫出,掉落在窗台瀟瀟的雨幕下,淒冷的月光隨著露水跟燈影輾轉在那純白大書上,閃爍著微黃的零星光點。

  

   “當初把小白和希借給你,是因為覺得你能夠給我帶來什麼。但似乎是我放養你們太久了,都敢拽著我的領子說話了。有好幾年了吧,你卻依守著你那所謂的善心什麼回報都不帶給我。我從不做虧本的生意,魂冢一人,你在我這里預支的價值已經不夠用了。這本大書,就當是我對你最後的仁慈了。”

  

   魂冢下意識俯身去撿,卻被魚踩住了手。

  

   “你到底想要什麼?魚。”

  

   魚緩緩挪開了腳步,提起腿用腳尖勾住了魂冢的下巴。

  

   “算上之前的份,魂冢,我要你的一切。”

  

   白璇璣撫曲屏息,眼眸間淚影閃爍,而下一秒,淒艷的長刃映襯著紫光劃過一地緋泊,劍影流轉正如她勾弦那般,虛實難判。

  

   “這把劍中,就蘊涵著我的一切。但你似乎接不住。”

  

   魚的兩瓣身子躺在地上,停留在那久違的溫熱赤流中;涼風卷襲袖間,血中寒月如雪,指尖輕點融解。

  

   “比目魚…這個稱號倒很適合現在的你。”

  

   魂冢放下手中的大書,黑袍拭去刀間血跡,轉身走進那片纏綿的雨簾中……

  

   “你還會回來嗎?”

  

   白璇璣踉蹌地上前兩步,將魚倒下的身體扶住。她回頭,看向那迷人紛雨中,魂冢隱入煙雨的朦朧背影;分明應該有更多話要說的,但話到嘴邊她才發現,那個固執到偏執的男人似乎從來都不會解釋自己的行動。於是到了最後,她發現自己最關心的,似乎也就只有這個問題了。

  

   魂冢頓了頓,背手揮了揮手沒有回話,斷然向前走去。

  

   “魂冢……”白璇璣有些落寞地望著那片花飛雨追的水簾,嘴角半開著,卻半天發不出聲;魚勉強拼湊起身體,不以為然地說道。

  

   “別去管他了,小白。可別忘了,那些劍士還在咱這兒呢……”

  

   ……

  

   魂冢靠在牆角,似乎側耳聽見了白璇璣的抽泣聲;

  

   “又是熟悉的悲劇啊,但總會有人能夠決定這個故事的結局,即便不是我也無妨。”

  

   ——————————————————

  

   “哼…哼…嗯…”

  

   一間黝黑的房間只有搖曳昏暗的燭光照耀,被困於箱子中的女人奮力地掙扎著,嘴里一直發出憤怒的聲音,但因為嘴被布條牢牢裹住,只能發出沉悶的聲音。趙鏡涵不知為何來者要用燭光將自己眼前的一小塊地板照得格外的亮,但她沒心情關心這個,她只記得自己被電擊榨暈了過去,醒來後發現自己仍然動彈不得的被捆在這個悶熱厚重的大箱子“專座”里,不同的是面前的儲精罐不知何時被人清空,箱內的機關似乎被取出了些許,讓身子得以在一定范圍內的自由扭動,但取而代之的是腳趾被牢牢束縛住動彈不得。慌亂和燥熱讓她不自覺地掙扎,渾身上下都出了不少香汗,搖晃的燭火將微光照向那雙氣色紅潤的大腳,層層香汗已堆積如反射光亮的薄霜。

  

   “哦呵呵,真有精神啊,妾身特地給你松了松綁,沒有捆得太牢固讓你自己掙扎,熱熱身子,多出出汗,沒准過會兒,這汗水匯聚,能照照你自己這滑稽的模樣呢哦哈哈哈…”

  

   嬌媚輕柔的聲音伴隨著小碧池一樣地輕笑,箱中的女子見到一雙雪白無瑕的裸足緩緩踏來,步步生蓮,只是這蓮花印子,似乎有些潮濕?昏暗的燭光也難掩她絕美的容顏,紅潤的唇瓣微微斜翹,但被抬起的玉手半遮半掩,一雙勾人心魂的狐媚子眼散發淡淡紫色光芒,微微眯起看著箱中女子。趙鏡涵似乎認出白璇璣,瞬間奮力掙扎將鐵箱弄得直響,嘴里發出不甘的怒吼,但都布條抹去。最後只能舉著汗津津的大腳,昂著紅撲撲的臉蛋兒,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原來大人記性這麼好,還認得妾身是誰啊~不過落到我的身上,就得給你改個稱呼……好啦,嗯…就叫你小雷子好啦,妾身此番前來,就是讓你不這麼調皮,不這麼有活力哦。雖然這是任務,但也是妾身的樂趣。妾身,青丘九尾天狐,白璇璣,是要炫你雞兒的人哦。”

  

   狐女的話讓趙鏡涵心中為之一顫,原因便是她的“小秘密”——雞兒也被這該死的淫亂狐妖盯上了。不過還好此時的箱子將她關得嚴嚴實實,自己的玉莖也無處可漏。趙鏡涵正這麼想著,忽然聽見哐當一聲,鐵板落下,緊接著趙鏡涵感覺渾身一陣涼爽,但忽然背部被什麼光滑的硬物輕輕貼住,然後借助汗水的濕滑,背部的光華,輕輕地朝自己的臀部刮去。

  

   “唔!唔嗯嗯!”“嘻嘻嘻。”趙鏡涵發出沉悶的驚叫聲,同時還伴隨著狐女輕佻的笑聲,似乎她很滿意手底下小雷子的敏感程度。趙鏡涵剛從狐女手指的偷襲中緩過神來,只見那雙雪白的玉足悄然來到了自己的面前,腳型勻稱,腳趾圓潤,光滑的指甲映著微微燭光,仿佛燭光就是為了此刻聚集。趙鏡涵只見那雙玉足騰空抬起,仿佛踏上了空氣,竟在空中留下一兩個稍大的足印,隨後香汗揮發。她知道這是狐妖借助自身妖氣騰空,但不知為何她要踏向自己的…後背?忽然,一股奇妙的味道鑽入她的鼻子,似乎是成熟發酸的果香,又或是某種香料的氣味?還夾雜著那後勁兒十足的汗水氣息。看著空氣中似有似無的淡粉色,淡紫色霧氣,飄滿小屋,趙鏡涵競覺得到這股味道有一絲微微的上頭。

  

   趙鏡涵正陷入微醺的狀態,忽地覺得自己微涼的背部傳來一股舒適且濕潤的溫熱感,一柔軟細膩的東西緊緊地貼合著她緊致光滑的背部肌膚。是腳嗎?狐女的腳?趙鏡涵心中猜疑,也許是妖氣騰空,這份重量化成合適的力道壓在自己身上,讓她感受到陣陣舒適。不需要任何印度神油,背部悶熱而出的香汗,兩只雪白裸足足底的濕潤,讓整個背部化成平坦無漣漪的湖泊,兩條雪白游魚在其之上左右橫挪前後追逐著嬉戲。趙鏡涵的口中悶哼聲不再有憤怒,而是舒適的輕哼,眼睛也微微眯起,但隨即她就感覺到了,這狐狸才沒有在好心幫自己按摩!

  

   趙鏡涵自然不知白璇璣的特殊體質,得益於長年累月的修煉和草藥調養,再加上狐妖特有的魅惑氣息,足部的汗液順著背部肌肉的紋理滑弄,同時引導趙鏡涵渾身氣血通過五髒六腑,匯聚丹田,最終讓身下之人的關鍵部位躁動不安,呼之欲出。趙鏡涵急忙調整呼吸,聚氣凝神,但自己腳底忽然傳來了陣陣的瘙癢感立馬讓她險些岔氣。白狐的尾巴撐住自己,端坐在趙鏡涵的臀部上方,雙足繼續按摩調動氣血,腳跟懸空,只讓足肉柔軟飽滿的腳掌按壓,腳趾微微彎曲,更加細膩地撫摸著趙鏡涵的背部。修長靈活的手指刮撓著她動彈不得的大腳丫,趙鏡涵的個子不小,雙腳更是超出狐女的手一大截,但修長骨感的腳還是被狐女張開的手掌穩穩拿捏,拇指支撐,四指緊扣手中大腳丫的腳掌,大腳趾下方,腳心,靠腳跟部位,輕輕抓撓。僅僅是一只腳被撓,就讓身下趙鏡涵悶聲連連,渾身扭動掙扎,氣息混亂。

  

   “啪嗒”一聲,狐女面帶滿意笑容翻身下人,一只手伸下鐵盒,手指輕輕地沿著盒子敲擊,震感伴隨著聲音傳遍趙鏡涵的腹部和飽滿但被擠壓的胸部,趙鏡涵感受著那漸漸靠近自己腿間的聲音,內心一陣慌亂,眼中透露著焦急,心想著那可是狐妖,還是九尾天狐,自己可是會被榨干的啊…哐當一聲,鐵盒的下方似乎被打開了,趙鏡涵滾燙且被按摩到氣血充足筆挺的“小秘密”啪唧一下彈進了一只纖細柔軟的手中。趙鏡涵的呼吸凝固,只感覺自己的小秘密被纖細柔軟的食指輕輕地摸了摸頭,自身的精元竟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呼之欲出了。

  

   就在這時,啪嗒一聲,緊接著又是熟悉的燥熱感,鐵盒又關上了!趙鏡涵心中一緊,她漸漸意識到問題,除了面部,自己的“小秘密”和足底能感受到唯二的涼爽感,對比炎熱感,這絲絲涼意反而讓她格外地在意,她自然也明白,這兩處會被狐女重點關照了。趙鏡涵努力地透過布條發出聲音,希望引起狐女的注意讓她分神。自己胯下的“小鳳雛”可謂不諳世事,剛出溫暖小窩就被一千年老手握住,她發現自己心中忽然漸漸地有些期待…不行!趙鏡涵重重的呼吸了一下,但忽然只感覺那里被輕輕握住,然後感覺溫暖的手掌貼住,五指扶住棒身搓揉,五指帶動手掌摩擦,手掌的旋轉摩擦又讓手指觸及更多的部位。白璇璣炫了幾下雞兒,已是讓趙鏡涵嬌喘連連,柳眉皺起,那“小秘密”也是冒著晶瑩剔透的汁液,似乎急不可耐地想吐出自己內心白花花的秘密。

  

   忽然,這一切都停下了。趙鏡涵不免得有些失落和急躁,和茫然。“小秘密”不受控制地跳了幾下,似乎是在尋回那一絲溫暖。“怎麼了?小雛雞是在找媽媽嗎?哈哈,小可愛天生就是要被媽媽吃掉的,反抗?反抗是沒有用噠!哈哈哈哈。” 狐女嫵媚但有點不正常的笑聲讓趙鏡涵渾身一顫,不應該是妲己嗎?怎麼感覺是石磯娘娘?趙鏡涵分神之間,忽然感覺腳底被毛茸茸的綿軟物體貼住,然後就感覺毛團在輕撫自己的足底,無數纖細柔軟的絨毛來回刮擦著腳趾,腳掌,腳心,汗水被撫去,些許干燥的腳底卻變得更加敏感,而絨毛也開始變得更有彈性和韌性,撥弄著大腳丫的千萬敏感神經。尾巴!是她的尾巴!趙鏡涵被癢到難受地皺起眉毛眯起眼睛,她沒想到毛茸茸的可愛尾巴居然這麼可怕。

  

   趙鏡涵正在努力地做著徒勞的抵抗,忍耐著足底的瘙癢,忽然只感覺自己的棒棒又被手指輕撫,這次好像是一根手指輕輕地點,戳,在棒身上游走撫弄,緊接著是五個同樣的感覺,無規則地輕輕抓撓,撫摸,然後五指成一體,手掌化為牢籠,籠罩住趙鏡涵堅挺碩大的雛雞,輕提,擼動了幾次,然後五指指尖在頂端抹去濕滑汁液抓撓摩擦通紅的前端。那里被這樣抓撓的癢感絲毫不遜色於腳底被尾巴掃弄的癢感,但這樣的抓撓只讓趙鏡涵心神不定,想釋放但火候不到,體內氣血翻涌,燥熱無比,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臉龐經過滴落到地上。

  

   忽然的,那里的感覺又消失了,趙鏡涵微微緩過神來,忽然察覺到了狐女的行為是為何。此時她相當於是吃了媚藥一樣,氣血精元在狐妖的足底按摩背部之下匯聚一處,狐妖這樣一次次地玩弄折磨,只讓自己感覺那里越來越膨脹,那到釋放的時候,一次的量就已經累積了很多。狐妖要的可能不是單單榨取精元那麼簡單,這樣可能還會牽扯到自己體內別的力量!想到這里…忽然她的大腦無法思考,一種全新的感覺傳來,溫暖,濕潤,深邃,好像那里被吃了…

  

   趙鏡涵的感覺沒有錯,白璇璣此時端坐在鐵盒底部。小嘴一張一口含住了經歷了兩輪“炫雞”堅硬無比的棒兒。嘴唇包住貝齒以防誤傷,深深吞入口中吮吸了幾番,隨後便含住,任憑口中之物舒服得使勁也不松口,靈巧的舌頭巧舌如簧,舔干淨嶺口冒出的黏稠清泉後繞著圓乎乎的紅潤寶珠繞舌畫圈,靈活快速的挑動。趙鏡涵只感覺靈魂升天,七竅生煙,燥熱感和腳底的癢感也難以讓她忽略掉那里帶來的密集酥麻感和輕柔騷動的癢感。隨後,白璇璣的雙手抬起,一手指甲輕輕刮撓無處可逃的棒身,一只手抓撓兩顆玉球濕潤的表皮,這一手更是讓趙鏡涵渾身抽搐,兩眼翻白,口中布條都蓋不住的浪叫。

  

   然而就在趙鏡涵已經准備繳械投降的時候,一切感覺再一次的隨風而去就此消散。又來,又來!!!趙鏡涵此時已經怒吼了,她恨不得破殼而出將這只狐狸壓在身下盡情地輸出。而白璇璣笑而不語,繼續用手指輕輕挑逗著根濕漉漉的肉棒,隨後探出一條尾巴將尾尖的絨毛探入趙鏡涵寬大充滿嫩肉的腳趾縫,來回刮擦配合著撓腳心的尾巴的提速,讓趙鏡涵的怒吼轉成了無奈和連貫的笑聲。白璇璣的掌控熟練到可怕,她從趙鏡涵的聲音大小,呼吸的快慢節奏就能判斷出這人是不是堅持不住了,並且會不停地加重撓癢的力度,只要她一恢復呼吸的節奏就會繼續。不過此時白璇璣雙眼閃過一絲柔色,她打算讓趙鏡涵釋放一次,畢竟她不能把她的身子憋出問題來。

  

   趙鏡涵忽然感覺腳底的癢感減緩,處於她能忍受的力度,但忽然一條尾巴輕輕撫過她的臀部,溝壑,讓她心里一驚,忽地一瞬間,尾巴直衝衝地一頭扎進了這兩片緊致的臀瓣兒,力道之突然讓趙鏡涵瞪大了雙眼。肉棒也被這一扎“突”的一下彈起,在快頂到板子的時候,只聽白璇璣輕輕啊嗚一聲一口含住了紅潤玉珠連棒吞入,吞吐之間伴隨著舌頭挑動,一手穩握棒身輕輕轉動,小幅度擼動,一手捧住兩顆玉丸搓揉。陣陣爽感如潮水般襲來,趙鏡涵再也忍不住,在狐妖的努力之下,渾身一崩,發出滿足的嬌喊,隨後身子接連抽動了幾下然後恢復平靜,只剩下依然急促的呼吸聲。

  

   幾息之後,聽見抵達幾聲,然後是白璇璣咳嗽的聲音。機場老手,精通管道疏通的白璇璣錯估了趙鏡涵的活力,被猛灌了幾口,此時正滿臉羞紅地側身跪坐在地上捂著嘴,許久,一條尾巴輕輕撫過自己的嘴,看著上面晶瑩剔透的玉漿,腦海里想過一句話,“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頂尖高手的精元所蘊含的能量非同一般,第一口她就私吞了,後面的得上交組織。這麼想著,狐尾慢慢卷過一個畫滿了男女行歡之時的小盆,挪到了床下,然後鑽了出來。一眼便對上了趙鏡涵被堵著嘴,但眯著眼睛的嘲諷表情,想到自己剛剛的咳嗽,白璇璣微微一愣,然後俏臉一紅微微含怒的眼神瞥了趙鏡涵一眼。

  

   “看來小雷子的存貨蠻多的嘛?這麼有精神,那妾身就不心慈手軟了,你剛剛前後加起來也不過幾個呼吸間,不夠持久…嗯?” 目光瞬移過去,白璇璣看見了那根剛剛揮灑過精華的小雛雞居然再度昂首挺胸起來,還抖動了幾下,似乎很有力度,正當白璇璣皺著眉頭愣神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充滿了嘲諷的,“哼!” 白璇璣只感覺自己被嘲諷了,被一個只能被自己撓癢癢和炫機機的女人。瞬間氣上心頭,再想之前魂冢出走,白璇璣本想來炫炫雞兒,盡盡興,可趙鏡涵這一瞥,讓白璇璣徹底怒火中燒。她紅唇微張輕輕咬了自己食指一下,恢復了冷靜,隨後再次翻身坐到了趙鏡涵的背上。

  

   趙鏡涵只聽見悅耳的聲音傳來,“小雷子雖然不夠持久,但卻能再接再厲啊,這軟了硬硬了軟的不屈精神讓妾身很是佩服,為了表達心中敬佩,” 趙鏡涵只聽見鐵桶落地聲和水撞擊桶壁的聲音,不自覺地疑惑地皺起眉頭。“妾身就幫你把這汗津津,臭烘烘的腳底洗洗干淨好了。” 趙鏡涵只聽見什麼東西落入了水桶,然後是嘩啦啦的聲音,還有刷刷的聲音,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忽然只感覺一抹白色從眼前閃過,是狐狸的尾巴?但忽然一股濃郁的氣味從口腔里散開,直衝鼻腔,十分強烈的腳汗味,而且還很濃厚,似乎穿了很多天了,難以想象這主人一腳踩到了什麼…余光瞥見了被狐尾帶起的襪子——那這是關子瑩先前晾於墨玉客棧的那雙干澀布襪,先前被墨塵羽順走,現在又到了狐妖手里。

  

   趙鏡涵正被子瑩師姐的襪子堵嘴熏得頭昏腦脹,心里暗罵用法術的狐狸的時候,忽然感覺腦袋上有一股淡淡的熱氣,那熟悉的味道再次飄來,但這次更加濃郁,果香好像和佐料味兒打了一架,似乎咸魚也插手了,但還有一絲絲清淡的中藥草氣息,後勁有點大…燭光照亮地上的汗漬,狐妖粉嫩紅潤的足底此時正懸在自己的腦門之上,被兩股截然不同但都很濃郁的氣味前後夾擊,趙鏡涵急忙閉眼憋氣,寧願憋暈自己也不想被氣味折磨,但忽然一道極其尖銳猛烈的癢感直衝腦海,讓她渾身一顫,雞兒一蹦。狐妖此時手握一根羽毛筆在這對玉足匯成的寬大紙張之上書寫,羽毛筆干燥,毫毛尖銳,戳在腳底刺癢難忍,但隨著白璇璣用毛筆繪出一道道的白印子,堅韌的羽毛漸漸的吸飽了趙鏡涵足底的汗液,越發的變得柔軟,趙鏡涵的腳底足肉並不飽滿,因為她的腳健美,修長,但腳趾的努力扭動掙扎,還是讓腳底的癢癢肉變出一道道的褶子,隨後又被羽毛筆一下下地給掃平。趙鏡涵的呼吸越來越混亂,被汗臭味和狐妖足底的奇妙怪味弄得面部表情抽搐。趙鏡涵的足底變得越來越紅潤,看得十分誘人,羽毛筆漸漸失去了威力,開始變得綿軟無力,而她的下體卻越發的精神抖擻,站得筆挺。

  

   然而很快,筆挺的肉棒便被黑暗吞噬,趙鏡涵瞬間感覺下體一股溫暖的感覺,似乎被什麼毛茸茸的柔軟物體…她的尾巴!如果剛剛狐妖的炫雞手法還算溫柔,那現在就是赤裸裸地折磨了,尾巴帶來的奇妙感覺雖然也舒適,但一根根毫毛刺得趙鏡涵下體瘙癢難忍,鐵箱內溫度再次上升一個高度,她的下體在尾巴的纏繞緊箍之下也越發的滾燙。而讓她叫聲提高了一個音浪的是,白璇璣開始十分細致的刮撓趙鏡涵足底的每一寸肌膚,抹了肥皂水的指甲蓋快速地在小范圍的足底部位刮撓,另一只手則在足底用四根手指快速地上下刮撓,這樣一寸寸地撓完後,趙鏡涵還來不及喘息,忽然感覺雙腳各有一處被指甲狠狠地貼出旋轉,又疼又癢,刮撓起來更是如百爪撓心。

  

   而肉棒此時也不好受,尾巴稍微退去一些後露出了部分棒身和前端,但兩條尾巴如看見獵物的巨蟒一樣撲來,尾尖纏繞上下勾撓挑逗,剛剛噴發了一次的前端還依然很敏感,被這麼玩弄簡直難以忍受,趙鏡涵更是用被足部氣味熏陶的謹慎不多的意識匯聚力量於一處拼命地狂甩雞兒…但被尾巴牢牢捆住,甚至纏繞得更緊然後上下扭動擠壓,另一條尾巴也圈住頭部細細的滿滿的摩擦。趙鏡涵在一聲聲的嚎叫中,忽然感覺眼前一黑,確切地說是一紅,臉部被一溫軟溫熱濕潤的物體蓋住,是那狐妖的足底。

  

   這次似乎沒有斷斷續續,但來勢不減第一波。兩條狐狸尾巴將一對毛刷死死地按在動彈不得的大腳丫之上,伴隨著新鮮的腳汗和肥皂沫子上下飛舞,肥皂水順著小腿流入箱子內冒出陣陣淡淡的白氣,白璇璣環抱雙腿,面帶笑意地感受著足底趙鏡涵的臉和她溫熱的鼻息,靈動的狐狸耳朵每俏皮的抖動一下,足底就會換一種搓揉的方式,似乎在和趙鏡涵的臉蛋兒比誰更柔軟。而趙鏡涵在癢感,燥熱感,濃郁的足汗氣味,還有狐妖腳底的熏陶這些多方面的合圍之下,肉棒被尾巴纏住搓揉,對准了那個小盆,射出了一股股白色的精華,這一波的量依然不小,恐怕璇璣依然是接不住的。

  

   趙鏡涵從短暫的昏迷中驚醒,狐妖那股揮之不去的腳丫味道已經散去,口中的襪子味道還是很濃郁,她知道自己沒有昏迷很久,畢竟襪子的味道沒有消散多少。趙鏡涵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自己面前光著腳丫,輕輕撫摸自己尾巴的白璇璣,只感覺自己一陣陣的腎虛得疼,恨不得來幾瓶腎寶補補身子。而狐妖杏眼含情脈脈,饒有興趣的眼神掃過趙鏡涵的臉,一不小心就滑到了趙鏡涵的下體部位,那里已經沒有那麼精神了。

  

   趙鏡涵閉眼調整呼吸的瞬間,只感覺那里被一綿軟物體貼住,一面感覺是有一點溫熱的鐵板,另一面則是如溫泉一般的暖和舒適。趙鏡涵一驚,狐妖什麼時候又溜下去了?這鐵盒子如此之高,竟然能讓這狐狸躺在下面然後抬起腳…趙鏡涵沉住氣,心里有些驚嘆,這狐妖的腳不光是好看,還很柔軟,剛剛她已經貼貼過了所以深有體會。這次沒有撓癢和其他的干擾了,自己也漸漸習慣了襪子的臭味,看來狐妖是擔心繼續撓癢會讓第三次榨精效果不佳。雖然次數是很少,但這狐妖對自己身體動了手腳,兩次的量已經很多了,這次如果被狐妖用腳踩出來,怕是要躺床上休息很久了吧…想到這里,趙鏡涵不經意間抖動了幾下下體,卻忽然感覺狐妖的腳頓了頓,然後微微挪開了。

  

   起初,白璇璣也只是用自己的小汗腳輕輕將肉棒踩在腳下倒貼在鐵板上,慢慢的,在足汗的溫熱下,柔軟足肉的輕輕按摩和妖氣滋補之下,再度有了起色。白璇璣也知道,在她這般折騰下,普通人可能一次就要躺幾個月了,修煉之人第三次已經是她見過的極限。所以她靜靜地抱著裝著精華的小盆放在自己飽滿的胸脯上,嚴肅認真,竟還有點乖巧可愛。白璇璣滿含期待地看著肉棒在自己腳下漸漸挺拔然後立馬用兩只柔軟的玉足形成了兩面包夾之勢,此時兩只腳變得十分濕滑,軟肉在肉棒的推動下顯得色氣無比。白璇璣銀牙緊咬,手指緊扣盆邊,她知道自己的腳很適合這樣,但也很時候被撓癢。而趙鏡涵也正是聽到了白璇璣輕微的喘息聲,才想到了破局之策,那聲音她當然知道,女孩子被撓癢癢的時候,會發出的輕笑。

  

   這一下確實擊退了狐妖敏感的嫩足,雖然躲不過去被榨到腎虧,但能搓一搓狐妖的銳氣,趙鏡涵還是很開心的。白璇璣此時憤恨的“切”了一聲,她很久沒遇到這麼調皮的雞兒了,賭氣般的深吸一口氣,然後腳丫重新夾住了肉棒,依然用柔軟但敏感的腳心搓揉肉棒。敏感的腳底這樣摩擦,反饋得到的癢感也十分的鑽心,白璇璣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拳,渾身都微微顫抖,抿著的嘴緊緊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臉蛋兒憋得通紅。期間趙鏡涵也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不停地抖動自己的下身,猶如揮舞利劍,守護自己最後的尊嚴和精華。白璇璣被弄得也是沒了辦法,自己的足弓適合任何尺寸的棍棒狀物體,但如果他們扭來扭去的,她本能地會躲開,不知為何,這樣的癢感讓她身體發燙,思維混亂。

  

   趙鏡涵忽然感到下體空蕩蕩的,剛得意,忽然又被踩住了,她剛要繼續抖動,卻忽然感覺這次迎接肉棒的不是鐵板,而是光滑細膩的足背,緊接著,肉棒被緊緊地踩住,趙鏡涵仔細感受這份令人不安的舒適,原來是狐妖的腳趾長開,肉棒頭部猶如被大腳趾和二腳趾中間的縫隙扼住了咽喉一般死死地按在了狐妖的腳背上。而棒身則感覺到了熟悉的柔軟,是狐妖的足底,如棉被一樣包裹了肉棒全身。這樣無論趙鏡涵如何使勁都不能讓肉棒動彈分毫,只能任由肉棒被腳趾摁在足背上來回摩擦,縱享絲滑,然後足背微微抬起,用後翹的腳趾微微穩住肉棒,然後被足底來回前後搓揉,腳趾時不時地搓動肉棒紅彤彤的頭部,一下一下的,趙鏡涵只感覺自己全身的精華伴隨著神志,要被狐妖的雙腳給踩出來。

  

   “嗯…嗯!” 伴隨著趙鏡涵最後的嬌呼,輕微的啪啪聲傳來,肉棒被狐妖修長的腳趾夾住,扭動著如同擠牛奶一樣,擠出了更加黏稠的白色液體灌入了手里的盆中,這次的量確實更少了,隨著肉棒的緩慢變小,白璇璣圓潤的大腳趾輕輕點了點肉棒,似乎是鼓勵,她一定還會回來讓肉棒好自為之的可怕鼓勵。繃帶散開,一個帶有枕頭的板子彈出,趙鏡涵被迫高昂了許久的頭終於可以放下,她的意識模糊,箱子也被打開,在涼爽之下終於得以陷入沉睡。而白璇璣也滿意地化作一道紫煙隨風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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