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天的勞碌,南宮傑從事務所回到自己在新都的家宅。打開了大門,習慣性的向著家里自言自語道:“我回來啦~”往常的時候,房屋里一般都會回以托爾元氣滿滿的“阿傑一天辛苦啦~”的回答,不過今天,南宮傑卻沒有聽到托爾的回復。這種情況說實在的也並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而且南宮傑也同樣知道到底該去哪里找托爾。
將身上的灰色風衣掛在門口的衣架上,只穿里面的白色襯衫,換上拖鞋之後拿起放在門口的馬克杯來到一樓倒一杯水先喝一口。入門後的這一套動作全都做完了以後他才向著樓上走去,然後悄悄的推開書房的大門,透過門縫稍稍的一撇,果不其然留著金色長發的倩影立刻映入了自己眼簾之中。身後粗壯的金色龍尾通過椅子背的縫隙垂落在地面上。而她本人目前則是聚精會神的坐在桌子前寫著什麼。
“難得你穿戴整齊的干一次正事啊。”南宮傑說著推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去,然後來到托爾坐著的椅子後方,伸手順勢探入了她的斗篷里面,熟練的接觸到了她真空斗篷下面柔軟飽滿的一對酥胸熟練的把玩揉搓起來,托爾也舒適的發出了哼哼聲,同時身體也微微僵直了一些,敏感的乳頭則像是充氣一樣迅速地勃起,然後被南宮傑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掐住。
“你這麼一說好像我一直在家里都不干正事一樣,除了要去龍谷那邊處理龍族的各種事務以外好歹我也有打掃房間嘛·····”托爾微微嘟起自己的櫻桃小口,然後放下了手上的筆,用騰出來的雙手輕握住南宮傑的雙手柔聲說道,“現在我在完善龍律,因為同族的大家都已經有了很強的再生能力,所以過去的時候很多刑法此時也已經變得不再適用了,因此我修訂了一下新的懲罰措施還有罪責的判定等等。”托爾說著看向了桌面上自己正在完善的龍律,南宮傑順勢也俯下身子,將下巴抵在托爾的天靈蓋位置上俯視著桌面上厚厚的修訂書本。上面舊的文字有著魔法覆蓋的痕跡,而新的文字則是剛剛新鮮寫上去的。
“修訂的這些懲罰措施,與其說是懲罰方式還不如說是處刑方式比較好,如果犯了盜竊罪就要切掉雙手一個月內不允許再生,被切掉的雙手連著鐵鎖掛在陰唇上面?講真,如果不是龍的話這債一輩子都還不了吧。”南宮傑看著龍律上面的修訂條款之一自言自語道,在他的視线之外托爾的臉蛋則是逐漸的變紅了起來,心跳的速率也略微的加快。
“咳咳····想這些刑法的時候有些小激動,將自己為模板直接代入進去了,因為被那樣處罰的話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托爾略帶些許害羞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深厚的尾巴也因為害羞而拖著地面擺來擺去。話音剛落,南宮傑立刻伸手想要去拿那本龍律托爾見狀也馬上在瞬間作出反應伸手按住眼前厚厚的龍律。
“擔心你的性癖暴露嗎?”看到托爾把半個身子都恨不得壓在龍律上面的動作南宮傑不由得眯起眼睛低聲問道,而托爾的脖子也略微僵硬的將頭扭過來擠出一個若無其事的笑容對南宮傑回答道:“真的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事啦~阿傑~”
“那就給我看看!”南宮傑說著抓著龍律的手猛地發力,不顧托爾的阻攔將整本龍律一把抽到了自己懷里,然後發動了自身時間加速的法術讓自己得以在托爾反應過來之前快速的翻閱閱讀上面新修訂的律法。
等到托爾花了三秒鍾將書本從南宮傑手上奪回來並且緊緊地合上抱在懷里的時候,看南宮傑的表情他大概已經全都翻完了。而南宮傑此時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但是眼角略微抽搐一副真拿你完全沒轍的表情。
“作為古神的生活如何?”雖然沒有點破,但是南宮傑的彎彎繞說法已經清楚地表達出了他對於托爾能夠想出來那些種類的處罰方式——或者說處刑方式的震驚程度,抱著龍律的托爾低著腦袋癱坐在凳子,然後夾緊自己的兩條腿微微扭捏著身子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小聲回答道:“因為····因為我幻想過那些方式啊······看那些秀色電影又或者是電視劇里,這些令我驚訝而且感覺到有趣的處刑方式真的是讓我難以忘卻,很多時候我都會特意錄下來然後回放反復觀看呢。”
“但是這畢竟是現實,你這些處罰方式實在是有些太過了,況且你也沒法證明龍族能夠普遍的接受這樣的刑罰,說到底只是你小眾的處刑菜單而已。”南宮傑伸手戳著厚厚的龍律一字一頓的說著,然後扶著額頭嘆息道,“准備重新整改吧。換一些比較容易可以接受的刑罰。”
“啊?!不要啊——我寫了整整一整天才弄出來的各種處罰方式啊,要讓我重新再想一遍還不如直接把我貶為全職肉畜!”南宮傑的那段話讓托爾宛如受到了晴天霹靂一樣,隨即她哭喪著臉將龍律隨手丟到一邊,從椅子上癱倒在地欲哭無淚的拉長了聲音向著南宮傑懇求道,“作為龍谷的攝政王,阿傑你不通過這些律法我是絕對沒辦法應用到實際上的,看在我寫了一整天,頭發都掉了不少的份上你就讓我的提議過了吧······”
“既然知道我之後要審核一開始好好寫不就好了,而且你的頭發明明是魔力結晶根本不會再脫離身體之後獨立存在好嗎?”南宮傑說著拿起被托爾丟在地上的龍律又翻閱了一下,在確認了里面的處罰的確可能會讓任何生物都感到吃不消之後將龍律再度合上,“要是如果有龍能的確吃得下你這一整套的處罰之後還能從容不迫的恢復過來,在將那些出發銘記於心的同時仍然能回歸正常生活那我到是不介意把你的這套新修訂的龍律處罰法規通過。”
“等等···也就是說,只要我能證明有龍弄吃下這一整套而且事後沒什麼問題的話阿傑你就把這套法案給我過了?”剛剛還頹廢的癱坐在地上的托爾一下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猛地蹦起來撲向了南宮傑,用自己的雙臂緊緊的環住南宮傑的脖子將自己的體重整個墜在南宮傑的後頸上興奮搖著尾巴滿臉激動的問道。
“理論來說····是的·····”被突然襲擊的南宮傑差點就被體重整個墜倒。不過他還是很快的穩住了身體,在得到了南宮傑肯定的答復之後,托爾立刻站了起來,松開了南宮傑的後頸,然後雙手環胸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連連點頭:“那就趕緊准備吧,阿傑,把你覺得不合理的處罰條例全都列出來,然後由我來親自扮演要被處罰的犯人進行試驗這些處罰方式,看看之後能不能讓我恢復過來。”
“好家伙,找志願者的環節都省了嗎?而且處刑師誰敢對作為龍王的你動手啊喂······”看著托爾一副好像自己已經贏定了的樣子南宮傑不由得伸手按住腦袋懷疑托爾的這些自信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一般的處刑師的確是不敢動我這金貴的身子······”托爾說著眯著眼睛意味深長的瞄著南宮傑的臉,“但是阿傑你可不一樣啊~而且你還是我們龍族的攝政王,由你來作為處刑人我自己也當然是信得過你絕對不會隨便動手動腳的,至於對我身子的敬畏程度·····阿傑你宰了我那麼多次已經連我哪個部位胖了哪個部位瘦了只要瞄上一眼都清楚明白的完全了解了吧·····或者說我的身子有很多時候在你眼里和一塊普通的肉沒什麼區別。”
“開玩笑,我哪里會里面那些復雜而縝密,並且能夠延長受刑者痛苦時間的那些精密處刑啊·······”南宮傑嘴上剛這樣說完,然後仔細回想起來自己的人生經歷想要找到其他反駁的話語來試圖駁倒托爾,但是很快他的腦海里就蹦出了自己還仍然被稱作慘灰暴君的那段青蔥歲月,以及自己之前為了折磨自己的各個仇人們,還有自己手下的各位執政官們開發的那些讓被折磨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處刑手法以及自己對於生物體各種身體結構的研究精通程度等等··········
“嘶········我好像還真會。”話音未落,厚厚的龍律就被塞到了南宮傑懷里。回過神時,托爾已經到了書房的門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之後准備離開,背對著南宮傑說道:“那阿傑就麻煩你把你覺得不行的那些處罰條款都列出來,列完之後差不多就可以把那些處罰條例在經過審判給我‘定罪’之後用在我身上了哦,我先去休息了。”
說完之後,托爾就離開了書房,只留下南宮傑抱著厚厚的龍律小聲抱怨著:“真是給我隨便增加工作量啊······沒辦法,既然龍王都發話了,作為攝政王我還是好好的履行我的義務好了。”說完他便坐在了椅子上,翻開龍律將自己認為處罰方式‘過激’的條例都一一的列舉後抄寫在旁邊的白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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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龍谷的審判庭臨時監牢中,托爾早早地坐在了臨時監牢里哼著歌等待著外面的守衛傳喚自己,今天的托爾仔細的打扮了一番,往往都是散開的金色長發此時被梳理成了柔順的雙馬尾垂在胸前勉強的遮擋住飽滿圓潤的胸部,遮住了粉紅的乳尖,只留些許乳暈露在外面。雙手也帶上了純白色的過肘手套,兩條肉感的美腿上面此時也被一雙半透明的絲襪緊緊咬住。本應被絲襪緊緊裹住的玉足此時卻露出著腳趾和前腳掌,身上穿著的服飾也是一套有些情趣意味的半透明的睡裙,短短的裙擺根本無法蓋住下方外泄的春光。伴隨著風吹過小豆豆亦是會感到陣陣微涼,這幅打扮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放蕩的站街女一樣,然而實際上她還是龍族唯一的王。
等待了一段時間之後,外面的龍裔看守便用自己的武器敲打著鐵欄門欄杆呼叫自己,然後打開了鐵欄門。托爾見狀也順從的從臨時監牢里走了出來,順從的將雙手背在身後,任由鐐銬銬住自己的腳腕和手腕,然後在龍裔守衛的押送下前往審判庭。
伴隨著厚重古老的大門敞開聲,偌大的審判庭內一眼就可以看見穿著法官長袍坐在法官位置上的南宮傑此時正抱著厚厚的龍律翻閱著。在自己被押送到被告席上之後,南宮傑才放下龍律拿起法官錘砸著法官席位上的錘托道:“咳咳,肅靜。現在即將開始對於龍王托爾的審判,被告人可以准備開始了嗎?”
“一直都在等著哦,阿傑~”托爾俏皮的說著,順帶衝著坐在法官席位上的南宮傑眨了眨眼吐著舌頭。但是換來的卻是南宮傑不悅的用木槌敲打著桌面不悅的道:“被告人請不要對法官擠眉弄眼,試圖和法官套近乎吸引法官的同情,你的這個行為觸犯了龍律審判法第三十二條。來人,把她的衣服扒光!”隨著南宮法官的下令,身旁的警衛一把抓住托爾身上半透明的連衣短裙,將這套連衣短裙直接撕碎,讓身體上最後一絲若有若無的遮羞布也完全消失,不過托爾並不在意,因為這件衣服本來就是用來撕的。剛剛的行為也只是自己的臨時加戲。在衣服被撕碎之後南宮傑也翻閱著龍律對托爾嚴肅的問道:“你被起訴犯有很多罪責,請把你的罪責全部陳述出來,如果沒有保留的話還可以從輕發落。”
“是~”托爾仍然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然後陳述起了自己莫須有的罪行,都是按照南宮傑列出來的名單上列舉的。那一大串長串讓托爾念了足足有十分鍾左右才全部念完。
“真是罪孽深重啊···明明是龍王卻仍然這麼腐朽墮落,並且還這麼淫亂。”南宮傑玩味的說著,然後微微皺起了眉頭,之後拿起木槌敲擊桌面嚴肅的說道:“鑒於你的身份以及你的行為,你的這些罪責罪不可赦,就算全部處罰完畢也需要花費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之後一個月你將會以各種的方式被處罰,直到所有罪行都處罰完畢你才會被釋放,你可認罪。”
“我····我認罪·····”一想到之後整整一個月自己都能體驗到自己往往很難體驗得到的那些自己腦海里迸發出來的奇思妙想的處罰,托爾的喘息一時間都變得粗重起來,岔開的雙腿之間也已經不受控制的向下拉出一道道晶瑩剔透的銀絲。隨後在南宮傑的命令下,旁邊的押送守衛立刻拿起早就已經准備好的露出舌頭式口塞帶在了托爾的嘴上,讓托爾嘴不得不大張開,只留下鮮紅的舌頭露在外面。同時,一個行李箱大小的透明箱子也被帶了上來,看著這個箱子托爾有些興奮,因為她將是第一只體驗這種新奇刺激的新式押送的龍。
伴隨著箱子被打開,托爾首先順從的坐進了箱子里面,然後將自己的尾巴從箱子後面鏤空出來放尾巴的洞口里穿出去,然後仰躺在箱子里兩條腿也被折疊起來擺在自己的頭部兩邊,緊緊的被里面的束縛工具固定住。只要自己微微抬頭,自己的舌頭就可以掃到自己向外不斷流著蜜水的紅潤的陰部。不過僅僅只是掃到還不夠讓自己在亞運期間體驗到足夠的懲罰。因此她的陰道里很快被塞入了一個可以放電的遙控跳蛋。勃起的乳尖也被金屬圓片中間的圓形鏤空處緊緊卡住,圓片緊貼著乳暈,圓片邊緣的小小抓鈎也深深的插入自己的乳暈確保不會掉下來。在束縛裝置已經確定好了以後,守衛便將透明的箱子緊緊蓋住,然後和行李箱一樣抽出了一根拉杆之後才拿起一邊的黑布將透明的盒子蓋住。同時拿著遙控器的南宮傑隨手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鈕後就聽到了輕微的呻吟聲從行李箱里面傳了出來。露在箱子外面的尾巴也在繃緊了以後微微痙攣。潺潺的流水聲混合著里面隱約電擊的聲音與呻吟聲共同組成了一組淫靡的交響樂。
“好了,是時候去處刑的場地了,前往場地的路途我會盡量的拉長以方便你好好享受一下這段時間的。”南宮傑說著伸手輕輕的敲了敲透明的箱子。露在外面的龍尾聽到之後像是點頭一樣的興奮地敲了幾下地面。隨即蓋著黑布的透明箱子才被南宮傑單手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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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流不斷地刺激著敏感的陰道和勃起的乳尖,大量的淫水和因為乳房受到刺激和擠壓而涌出來的乳汁也源源不斷的從自己的體內涌出逐漸填滿整個箱子。即便身體已經差不多習慣了電流被電的麻木起來,只要微微低下頭,將自己吐舌口塞位置抵住陰道,然後將帶有些許倒刺的舌頭探入自己的陰道之中,原本已經麻木的陰道就又會在肉刺的輕刷之下被重新的激活。在陰道重新體驗不斷連連讓自己攀上高潮的電擊後更是有可能讓自己體驗到被自己的潮吹窒息的感覺。
被關押在狹小的箱子之中,連續不斷的高潮,以及自己淫靡的體液甚至快要將自己窒息。雖然不是真正的窒息,但是這種被液體嗆到窒息的無力感比起被直接掛在繩子上的那種全部體重掛在脖子上的那種窒息感要好上不少。
狹小空間之中,時間已經失去了其本有的意義,在一片黑暗之中,留給托爾的只有無窮無盡的高潮。等到視线之中再度出現光芒,箱子被打開的時候,被死死鎖在透明拘束箱里的大量淫水順勢宛如洪水一樣向外涌出。呼吸著的新鮮空氣都帶上了溫熱的淫靡氣息。
“好了,已經到地方了,三個小時的拘束監禁加上連續的刺激感覺怎麼樣啊?”南宮傑說著把拘束輕松的解開以後將托爾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而僵硬,並且沾滿了接連的高潮而分泌出的淫水和乳汁的身體從拘束箱子里撈了出來抱起來。“味道有點大,得先把你洗干淨。”說著順帶幫托爾摘掉了嘴上帶著的吐舌口塞,伴隨著口塞被摘掉,剛剛眼神似乎還有些沒有從高潮的余韻緩過來,有些失去高光失神的眼神立刻恢復了過來。
“這個處罰手段可以通過了吧,我還精神的很呢。”摘掉口塞以後托爾馬上對南宮傑露出一副得意洋洋說道,身體也在南宮傑懷里靈巧的舒展開來,全然沒有剛剛半點在箱子里保持同一個困難姿勢三個小時的僵硬。即便渾身都被淫水浸泡了整整三個小時,她的身體也沒有因為泡了太長時間淫水和乳汁而有任何浮腫的感覺,反而有些油光發亮,肌膚的彈性也更加的吹彈可破,隨即她也立刻控制自己的身體從南宮傑的懷里跳下來,然後摘掉了將上面的小倒勾嵌在自己乳暈邊緣和乳頭根部的放電圓片和與其連接的那在陰道里的遙控跳蛋。
“單純的洗澡有些浪費時間啦,不如趁著這個時間把水刑類的處罰都在我身上實驗吧~畢竟我現在還算是罪犯,阿傑要鐵面無私的讓我長教訓才行啊~”意猶未盡的托爾回想起不久之前自己在箱子里被自己的淫水嗆到窒息的經歷不由得有些許懷念起來那種溫和的窒息感,身後的尾巴也搖擺著期待著南宮傑能夠答應。
“你真是·····我覺得我好想也沒有在休息日的時候虧待你吧。”看著托爾一副順從受虐痴女的模樣,南宮傑無語的走上前,然後熟練的扒開了即便被跳蛋蹂躪放電了三個小時以後也仍然敏感緊致的陰唇。隨後將手做手刀狀把四只手指全都插入了托爾的體內。感覺到異物侵入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夾緊了她們可以夾得住的一切東西,托爾的口中也順勢吐出了一聲略微帶痛感的嚶嚀,不過身體倒是很嫻熟的岔開了兩條腿,順勢夾住了南宮傑的腰部,兩只手臂也緊緊的環住了南宮傑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阿傑你可不要突然抽手啊~手還是那麼涼涼的,冰冰的~”托爾小聲的對南宮傑說著,然後任由南宮傑帶著自己前往刑房。
水刑的花樣實際上並不是很多,基本上就是和窒息有關的綁水車,灌腸,在臉上蒙毛巾後往毛巾上倒水等處罰方式,不過因為托爾個人愛好等原因有些處罰方式里還加入了許多小道具什麼的,導致水刑類的刑罰花費了一整天以後才全都弄完。
“天已經黑了啊,我還沒怎麼盡興呢······”在最後的處罰結束之後,托爾看了一眼窗外已經黯淡下來的天空不由得有些惋惜的說道,不過也是無奈的攤了攤手,用魔力烘干了渾身上下濕漉漉的自己。然後意猶未盡的看向了在那邊拿著手上的單子打勾篩選的南宮傑露出了小心思的微笑之後俯下身子以狗爬的姿勢趴在地上,然後向是趴在地上邁貓步一樣搖著尾巴爬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南宮傑腳邊用臉親昵的蹭著南宮傑的褲腳。
“阿傑~今天人家表現還不錯吧,稍稍獎勵一下我好嗎?”在感覺到南宮傑的視线看向自己以後,她順勢抬起腦袋,睜著自己一對水汪汪的藍色眼眸盯著南宮傑,手也撒嬌一樣的搭在了南宮傑的膝蓋上。
這樣一幅楚楚可憐的表情一般情況下幾乎沒有男人能把持得住,一般情況下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會馬上掏出自己的陰莖,然後一副威嚴滿滿的樣子道:“哼~那就允許你喝下我的精液。”當然也有些許惡趣味的人肯定會脫掉自己的鞋,然後抬起腳對對方獰笑道:“好啊~那就允許你舔我的腳。”
但是對於南宮傑來說,托爾這幅表情的話絕對是另有所求,一般絕大多數都對於一般的凡人生物來說過於重口那種。
“又想到什麼奇怪的玩法啦······”南宮傑說著有些略微頭疼的問道,“事先說明,把尿道給連到你的乳房乳腺上那種事情我可絕對不答應。那樣的話那這兩團肉就全都浪費掉了。”說著他還不忘抬腳輕輕地蹬了蹬托爾的乳房。
“唔唔····那次純屬是屬於意外而已啦,而且那種感覺我也差不多玩夠了。”托爾臉色微微發紅害羞的說道,“就是,渾身好癢,為了止癢,阿傑能不能用融化的鐵水給我身上癢癢的地方倒模啊?”
“我不擅長火系法術。”南宮傑試探性的用話語搪塞,如果托爾就此放棄的話也就證明她大概只是隨口一說。
不過托爾的眼神仍然是那樣可憐楚楚的,嘴上也繼續撒嬌道:“我會噴火提供火源的,所以拜托了好嗎?阿傑······”
“看來是下定了決心了啊。”南宮傑在心里想著,然後找了一下律法里那些處罰條款,確定里面貌似沒有這種過分的處罰方式,之後嘆了口氣道真沒辦法,然後從椅子上做起來,再度抬腳輕輕踢了一下托爾的乳房叫她去准備融化的鐵水什麼的。得到了南宮傑的命令之後托爾馬上歡心鼓舞的站了起來,一溜煙似的消失在了南宮傑眼前。只留下地面上的水漬說明著她的離開路线和曾經在這里待過很久。
這段對話之後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托爾的招呼聲才悠悠的從刑房里面傳出來。進入到刑房里面的時候,托爾已經把自己呈X字型緊縛在了拷問架上,大頭朝下,斜對著南宮傑,一眼望去無毛的飽滿淫穴位置已經大大張開本能的分泌起了淫水。旁邊的隔熱材料制成的大桶里面此時也裝著已經融化的火紅鐵水。
“這個姿勢是希望我給你直接來一個倒模嗎?”南宮傑饒有興趣的說著,然後伸手戳了戳托爾因為興奮已經微微張開的陰唇,然後拿起一邊的擴陰器直接塞在了托爾的陰道里,將她的淫穴擴張的大大的,露出里面柔軟的嫩肉。
“嗯~阿傑你答應我會獎勵我的~”托爾輕微的扭動著身子示意著自己是沒法反抗動彈不得的,然後視线酒死死的鎖定在了被法術漂浮起來的那個裝滿了融化鐵水的罐子。視线隨著罐子挪動一直到自己的陰部上方,隨著罐子緩緩傾倒,粘液一樣的鐵水逐漸的流向自己大大張開的陰道口之中,自己的陰道甚至能感覺到鐵水周圍散發的強烈熱量,托爾感覺自己的心髒也興奮地跳動起來。
第一滴鐵水落在嬌嫩柔軟的陰道上,瞬間就如同落入沸水之中,難以言喻的快感混合著劇痛瞬間衝垮了理智,張開的嘴中,鮮紅的舌頭下意識的吐了出來,視线都在這股快感之中迅速的模糊。落在陰道中的鐵水迅速的凝固,然後和後面的鐵水快速的接觸,融化,再度附著在陰道壁上。子宮口已經被凝固的鐵緊緊堵住,因為疼痛和快感而大幅度分泌的淫水並沒有任何向外出去的通道,因此只能淤積在陰道之中將她的小腹順勢漲大。
“呃呃呃————燒···燒起來了——”整個陰道似乎都在燃燒,思緒混亂的托爾只能繃緊身體吐出這句話,而實際上也確實。因為陰道內灌入了太多鐵水,前面的先行凝固後面的卻沒能凝固,兩股不同的鐵水交匯在一起產生了化學反應,導致向著陰道外面噴出來的並不是淫水而是熊熊的烈火。
粗大的尾巴極力的來回扭動著,想要拍打什麼分散注意力但是卻只拍到了空氣。理性在陰道燃火的疼痛和快感之中消磨殆盡,本能控制了身體,極力的想要脫開束縛著身體的束縛裝置。巨大的力量下,十分堅固並且加上了魔法強化的束縛器具此時已經發出了即將被破壞的‘咯咯’聲。為了防止處刑工具被破壞,南宮傑馬上執行預備計劃按下束縛架上的開關。
伴隨著電鋸作響的聲音,托爾的脖子邊上立刻立起了一個飛速旋轉的小型電鋸切向了她的脖,幾乎是瞬間就把她的腦袋切了下來。
大概直到托爾的腦袋被切下來以後二十分鍾後,和身體失去連接,最後記憶只有自己整個下體向外噴火一樣的快感的托爾才以一個腦袋的形式悠悠轉醒,然後視线之中第一個顯眼的東西就是自己那仍然不斷向外噴火,小腹因為已經積蓄了不少淫水高高隆起好像是懷孕初期的模樣。
整個陰部已經在不斷的噴火之中被燒糊,兩腿之間的肌膚也因為火焰的溫度而呈現出了誘人的橘紅色。
“剛剛真的,感覺·····完全沒有體驗過的愉悅······”只剩下一個腦袋的托爾看著自己變成噴火器的身體滿臉陶醉的感嘆道,隨即在南宮傑的捏臉之下才恢復了清醒。
“享受完事了嗎?享受完了的話,我覺得今天可以先休息了,之後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去把你想的那些其他稀奇古怪的處罰方式一起全都在你身上用一遍。”南宮傑默默的看著托爾說著,本來托爾是想要點頭來著,但是因為自己沒有脖子的原因只能吐了吐舌頭表示自己聽到了,然後對南宮傑說:“我想在龍律上把一個處罰改成這個鐵水倒模可以嗎?”
“不可以,你剛剛差點就在過於愉悅之中讓你的身體直接把處刑房給破壞掉了,你都挺不住,其他龍更不可能的挺得住。”南宮傑嚴厲的說道,托爾也不好反駁,只能用惋惜的表情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由較輕的處罰到各種各樣的處刑被一點一點的用在了托爾的身上。從一開始的鋼針穿胸,虐陰,鞭撻,切肉。到後面愈發處理方式困難的剝皮,抽腸,斷肢,穿刺,開膛等等處刑都一個不落下的用了上來,甚至還有在身體里種植物,然後通過植物吸收養分穿透身體,將身體變為植物養料這種刑罰等。
整整一個月內,托爾似乎也都已經忘記了自己高潮過了多少次。而她也沒有忘記自己和南宮傑的約定,整個處刑期間內沒有任何吃不消的表現,反而每每都是一副十分滿足的模樣。因此作為攝政王的南宮傑自然而然的也是找不出任何的理由來反對這些法令,因此也只得讓托爾通過這套全新的龍律並且以最快的速度進行實行。
這就是龍族龍律上面各種奇形怪狀的處罰的來源,不喜歡那些處罰的龍會安分不少,而喜歡那些處罰的龍,同樣也會在監牢里安分不少。最後帶來的結果便是整個龍族此時都很吃這一套本來南宮傑認為絕對不可能長久維持下去的龍律。
“不論看多少次,都覺得好扯淡啊·······”南宮傑翻閱著印刷本的龍律自言自語的吐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