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自從之前在龍谷的那次事件之後,伴隨著老龍王的死亡(詳情請見,《龍鬼戀歌》)巨龍們因為失去了其最後的首領,陷入了群龍無首的混亂狀態,在此期間,龍神的末裔:曾經因為不潔而與自己的母親一起被驅逐出龍谷的托爾·耶·提爾。此時被巨龍議會推舉為新一任龍王。
這個條件十分的誘人,被遺棄的棄子被升格為龍王,統領著整個種族再度走向過去的光榮。只要她輕輕的點頭,她便能輕易的成為一整個強大種族無上的王者。
然而她果斷的拒絕了這項看似誘人的條件,只因她的內心之中已經完全無法容納那個除了願意真心對待她以外的任何人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托爾以自己和慘灰暴君定下了協約為由,今生今世將永恒作為其戀人,其所有物而回絕了成為龍王的請求。沒有絲毫猶豫的跟著曾經的暴君回到了那曾經束縛著暴君的牢籠,她們的樂園。
一
庭院的後院之中,體型嬌小,仍未成年的銀發龍女此時赤身裸體的正跪坐在高大的鐵砧前,搖擺著自己小巧的金色尾巴,用自己的雙手環住鐵砧上赤裸的飽滿女體,用自己的牙齒啃食著那在鐵砧上傲然挺立的一對雪白雙峰。小小的銀發龍女貌似因為這對碩大的乳房頗為賭氣,咬食這對雪白巨乳的原因並非是為了獵食而僅是為了發泄而已。
不過即便幼小的龍女此時啃食的力度很大,也很難在雪白柔軟的巨乳上留下過多的痕跡,頂多只能在乳房上留下幾道紅紅的血痕,而轉瞬之間,血痕就會馬上恢復。躺在鐵砧上的女體並無任何反抗的想法,只是在幼小龍女的啃食之中,女體的主人會發出舒適的嬌喘與呻吟。
躺在鐵砧上的飽滿女體身材圓潤豐碩,有著一對讓無數人都會相形見絀的豪乳,時間似乎很難在這對白皙圓潤的翹乳上留下時間的痕跡,勃起的乳頭和乳暈雖然有些紅腫,但是仍然是清純的粉紅色。乳房之下便是柔軟纖細的腰肢,雖然纖細,但是卻並不瘦削,腰肢隱約可見的肌肉紋理,以及彈力十足的手感都讓人只要摸上去便頓感流連忘返的不想要將自己的手撒開。劃過敏感的肚臍部位,在向下的無毛陰部便是性感柔軟的無毛嫩陰。因為小龍啃食乳房的行為,粉嫩柔軟的陰唇已經因為興奮而微微張開,在陽光之下,晶瑩剔透的白色銀絲在陰唇的下端邊緣拉開,落在地面上,和地面上散發著淫靡氣息的積水融合在一起。
肉感緊致的雙腿大大的向外張開,膝蓋的部位向後彎曲,纖細的足腕和手腕一同被帶上鐐銬連接在鐵砧的下端,讓被束縛在上面的女體無法動彈,金色的粗大龍尾從女體的尾椎部位向外延伸,懶洋洋的拖在地面上,時不時的會因為小龍咬到了自己敏感的乳尖而微微的抽搐一下。
視角回到乳房的上方,耀眼的一頭金發因為重力的原因散落在地,在陽光下似乎也泛著金光的龍角用邊緣抵住了地面,斜著支撐著魅力十足的臻首,不讓其接觸冰冷的地面。精致白皙的瓜子臉上,宛如海藍色寶石一樣的雙眼因為興奮而迷離的半睜著,小巧玲瓏的鼻子時不時的突然抽動幾下,捕捉著空氣中自己下體散發出的淫靡味道。櫻桃小口也吐出紅潤的舌頭,舔舐著自己的嘴唇,時不時從口中發出舒適的呻吟。偶爾因為大聲的呻吟,自己可愛而圓潤的飽滿虎牙會暴露在空氣之中。
躺在鐵砧上的女性,可並非什麼龍裔,而是一只純正的巨龍,硬要說的話,也是龍神的唯一殘留的直系血脈,一直以來的龍王血脈唯一的末裔——托爾·耶·提爾。環抱著自己的身體,啃食著自己乳房卻只是在刮痧的銀發幼龍其實也是自己的親女兒——伊麗莎娜·耶·提爾·南宮。
“娜娜~牙齒的癢癢好一些了嗎?”托爾寵溺的扭頭看向正十分專注的啃食著自己飽滿乳房的伊麗莎娜用寵愛的聲音問道。而伊麗莎娜可愛的小包子臉則是微微的沉了下來,然後報復似的最後用自己的虎牙狠狠地咬了一口托爾勃起的櫻桃色乳尖。在托爾被偷襲後身體微微繃緊,臉上帶著潮紅呼出一口熱氣後,才盯著仍然雪白的巨乳不滿的說道:“為什麼媽媽的乳房這麼大啊····我的只有這麼點。”說著,伊麗莎娜耍賴著把自己雪白的小屁股坐在了地面上,看著托爾那對挺立的巨乳咬牙切齒的說著,同時伸手按住了自己因為年齡關系還完全沒有發育的平攤胸部,伸手很鐵不成鋼的抓起自己乳尖,不顧胸部傳來的疼痛將乳尖向著外面拉扯起來。
“因為娜娜還沒有發育成年啊,等到娜娜成年以後肯定會是和媽媽一樣的美人的,而且那個部位肯定比媽媽還要大。”托爾看著伊麗莎娜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笑眯眯的說著,而伊麗莎娜聽到了托爾的話後立刻抬起腦袋,用自己同樣藍寶石般深沉的水汪汪大眼睛看著托爾義正言辭的怒道:“那為什麼?媽媽就不願意貢獻出自己的乳房來給我吃呢?只有補充了足夠的營養以後我的胸部才會發育起來啊!”
“唔,雖然媽媽個人倒是完全不介意將自己的乳房給娜娜吃掉幫助娜娜長身體,但是爸爸說過,媽媽的身體很金貴的,只有等到過節或者是娜娜生日的時候才能吃。其他的時候就只能吃從外面買回來的肉畜。所以媽媽只能將自己的龍鱗韌性變高讓娜娜當磨牙棒隨意啃弄媽媽的身體,如果娜娜不介意的話,媽媽的陰部那里的肉比較軟,也可以給娜娜磨牙用哦。”托爾見到伊麗莎娜憤憤不平的表情也是有些無奈的搖起了自己的尾巴,有些遺憾的說道,不過小小的幼龍完全聽不進去,只是抱著膀子,鼓起腮幫子,一臉賭氣的模樣坐在原地,身後的小尾巴也不高興地拖在身後。
就在母女兩頭龍僵持不下的時候,熟悉的腳步聲逐漸傳來,伊麗莎娜下意識的回頭望過去一口帶著撒嬌的語氣叫著:“爸爸!”然後直接從地面上坐了起來,立刻跑了過去。托爾也順勢抬起腦袋想要看清來者,不過自己那對挺立的乳房卻是在此時礙事擋住了自己的視线,無奈自己也只好再度把腦袋躺下來。
很快,陰影籠罩了托爾的身體,緊接著,高大的男子便俯下身子,伸手輕撫自己的小腹,原本有些繃緊的身體在熟悉的觸感下下意識的放松下來,喉嚨里也不由自主的吐出了熟悉的愛稱:“阿~傑~”
“你這姿勢是什麼情況······”年輕男子的生意顯得明顯有些無語,他緩緩的蹲下身子,用手托起托爾的腦袋,讓她的雙眼可以目視著他面無表情的英俊面龐回答自己的問題。雖說從這個鐵砧上面脫困完全是易如反掌。不過托爾本人倒是沒有任何想要從涼涼的鐵砧上下來的想法。
“你看啊阿傑,最近幾年好像一直那些短命的凡人嘴里都說著貌似什麼浸泡龍血的武器會很鋒利之類的,所以我就想到,如果阿傑能打造出來看著普普通通的武器的話,只要在打造期間,趁著武器變成火紅的雛形的時候直接從我的下面那里插進去,然後再拔出來就是沾染龍血的劍了,而且我的再生能力阿傑你也是知道的。區區刺穿子宮,燒焦整個陰道那種傷害眨眼之間就能復原。”說著,托爾的臉色逐漸紅了起來,白皙的肌膚也逐漸染上了夕陽般的緋紅色。一開一翕的下體不斷的往外吐著更多半透明的銀絲,沒等這些銀絲落在地上,早就在旁邊等了好久的伊麗莎娜立刻張開小嘴,趕忙像是接住美味的蜂蜜一樣接住。然後順著銀絲拉出來的軌跡向上挪動身子,直到將自己的小嘴抵住托爾的陰唇下端,確保不會有一點淫水浪費的落在地面上後才搖著尾巴滿心歡喜的用自己帶著小小肉刺的舌頭像是小貓喝水一樣斯文的舔舐起來。
“你是不是對於我的業務范圍有什麼誤解······”南宮傑說著伸手頭疼的捂住了額頭,“我哪里會做武器啊····”
“啊~關於這點的話,武器素材其實我也想好了,龍鱗龍皮做的鎧甲輕便耐用透氣而且堅韌,用龍骨做的武器不但容易附魔,而且還非常銳利,不易損壞。反正把我宰了以後除了我身上的肉要被做熟吃掉,其他的部分埋到地里也是浪費了,不如阿傑你就用殘留的骨頭之類的做個點武器。”托爾聽到了南宮傑的埋怨之後也是想當然的說出了自己早就已經想好的借口,同時腦海里似乎也生出了某些對於自己身體處理方式的遐想,說話的時候不由得呼出來更多灼熱的氣息。臉上的笑意也愈發濃厚起來。
“龍骨的武器根本不用火·····哎·····算了算了。”南宮傑本來還想要稍稍反駁一下,但是最後還是放棄了反駁,直接用開鎖咒把將托爾鎖在鐵砧上的鐐銬解開。感覺到束縛著自己的鐐銬被打開以後,托爾就知道自己的奇思妙想沒能引起他的任何興趣,不由得有些不太高興的鼓起腮幫子眯眼坐起身子,坐在鐵砧上盯著南宮傑。
在舔干了托爾陰部流出的最後一滴蜜汁之後,伊麗莎白便一臉期待的抱住了南宮傑的腰,滿臉期待的抬頭直接激動的問道:“爸爸,今天不要讓媽媽出去買別的肉畜身上的肉了,就吃媽媽好不好?那些肉畜都沒有媽媽的味道好吃。”
“對啊,阿傑。你看娜娜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得多吃點有營養的。”托爾說著伸手揉了揉自己胸前的一對肥奶,然後瞄向了伊麗莎娜至今仍然貧瘠的胸部道:“誒·····這孩子,直到現在胸部都這麼小,我像是她這麼大的時候胸部至少也有B了。”
“你只是單純的想要挨宰而已吧,你就不怕娜娜以後把你一直當肉畜?”對於這對母女的交叉游說攻勢,南宮傑的腦袋上不由得出現了一頭黑线。而托爾倒是一臉無所謂的低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指漫不經心的說道:“當就當唄,反正我不一直也都是阿傑的私畜嗎?之前明明還有個就算再生了身子也沒法去掉的烙印,我還挺喜歡的那個的。”
“哈·····”南宮傑對於托爾的回答不由得徹底的感到無語,然後低頭看向衝著自己撒嬌和托爾一樣身上一絲不掛的伊麗莎娜伸手輕輕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讓她下意識的松開抱著自己腰部的手捂住額頭的時候南宮傑就換上了一副嚴厲的聲音道:“什麼衣服都不穿成什麼體統。回屋里穿衣服去!”
“但是媽媽不是也不穿衣服嗎?”伊麗莎娜有些委屈的躲到了托爾身後,將小腦袋從托爾的身後探出來鼓著腮幫子反問道。對於伊麗莎娜不喜歡穿衣服這件事,托爾則是伸手輕撫自己女兒的小腦瓜然後調笑著說:“因為媽媽是爸爸的私畜,爸爸是媽媽的主人,媽媽在主人面前是不被允許穿衣服的。這是基本的禮儀。”
“喂喂,哪門子的禮儀?!”
“那,我也要當爸爸的私畜,如果這樣就可以不用穿那些讓身子很悶的衣服的話。”伊麗莎娜聽完了托爾的解釋以後,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握緊了小拳頭伸出雙手做出贊美太陽一樣的姿勢義正言辭的說道。雖然只是小孩子的童言無忌,但是旁觀中的南宮傑卻是瞬間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不要給娜娜灌輸錯誤的觀念啊喂!”
在南宮傑發出了抗議和吐槽兼具的發言之後,托爾轉頭看著南宮傑眨了眨眼,示意一切沒有任何問題之後再度把視线轉向伊麗莎娜,將雙手按在她嬌小的肩膀上,露出了嚴肅認真的表情,嚴厲的說道:“娜娜,唯獨這點是不允許的,因為阿傑是獨屬於我的主人,如果娜娜希望和我一樣的話,那就等到長大以後去找其他的雄性作為對方的私畜。”
“·······算了,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吧······總而言之我給娜娜把衣服套上,然後之後出去買食材的事就照例交給你了。”在聽了托爾的解釋之後,伊麗莎娜倒是安分了下來,不過放棄了思考的南宮傑單手扶額一陣無語的對托爾說道,隨即從自己的腰包里拿出了一套童裝,然後在伊麗莎娜滿臉不情願的眼神中逐漸的接近了她。
“好的阿傑,那麼媽媽就先離開家里咯,和爸爸在家的這段時間要好好聽爸爸的話哦~”托爾說著運用起魔法將自己身上的鱗片幻化,變成了一套像是在富貴人家工作時穿著的哥特式黑白色女仆裝,不過相比起一般的女仆裝,這套女仆裝的裙擺顯得較短,如果有陣風吹過的話應該可以清晰的看到裙下那並未覆蓋任何布料的裸露春光。胸部也有大部分全部露在外面,除了上半部分應該露出的乳球部分以外,還有下班部分從小腹肚臍的位置就開始裸露,將大半個南半球也裸露在,只留下一根雙指大小的黑色絲帶勉強的蓋住乳暈和乳尖。
本應嚴嚴實實的背部,此時也有大片雪白裸露在外,隨著托爾的動作,一人高矮的龍翼便從光潔的後背裸露出來伸展開發出‘咯咯’的伸懶腰一樣的聲音。在翅膀的舒展運動結束之後,托爾便煽動了自己身後的羽翼,然後飛向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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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構築一個由凡人們構成的小小王國,再由自己來統治,似乎是每頭龍都刻在基因之中的本能。只需要一些流民,一塊足以他們耕種居住的土地,還有一套自己定制的法律。這樣一個只崇拜管轄這座城市的龍,可以統合各種不同種族讓他們在城市里拋棄種族的仇恨與生理上的不同其樂融融生活的城市就這樣構築而成了。
只要耐心的經營幾年,有時候故意制造可控的災害,然後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在這些流民面前拯救他們就可以換取這些弱小凡人們的尊重與憧憬。
而過去處在南宮傑監牢結界之中拔地而起的年輕城鎮便是如此構成的。經過了十年左右的治理,這個城鎮已經成了托爾經常去采購日常用品的地方,新的家具,伊麗莎娜身上的衣服,還有除了自己身體以外的素食和肉食,都是從這里采購得來的。
雖然因為這個城鎮對於自己的崇拜,她在這里買的一切東西也都完全無需花費代價。同時城市的基礎設施與布局也是托爾一手規劃藍圖建立的,但是她實際上並不怎麼喜歡和這些凡人們打交道。
只要裝作一副和他們十分親切的模樣的話,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任何人的好感,而反之如果故意暴露出自己的本性的話亦是會遭遇到凡人們的厭惡,即便那個暴露本性的龍實際上對於自己的子民們非常不錯總有一天也肯定會被推翻的。
當托爾在城鎮外面降落的時候,守衛的民兵即使見到她暴露的打扮也會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樣肅然起敬,鞠躬行禮以表尊重,心情較好的時候,托爾或許會有閒心回給他們一個微笑,不過絕大多數的想法還是置之不理。
和平的城鎮之中基礎設施已經建設的相當完善,再加上吸引外面那些無依無靠的流民和任用覺得靠得住的人等,雖然說不上是經濟中心那種繁華的模樣,但是起碼也能確保大家衣食無憂過上小康的生活。
放松身心,兼具有酒館,妓院,賭場的休閒街區,供給日常生活用品,肉類,蔬菜等商業街,作為居民們住戶的地方而存在的住宅街區,負責訓練維護日常秩序的守衛軍訓練場,禱告的教會,以及治療病情的醫院等功能性設施組成的功能街道等等,城市里街區的裝修占了整個城市絕大多數的比例,比較宏偉的建築只有作為行政中心的市政廳因為要同時容納多人進行工作而不得不造成那個樣子。
而對於城鎮中唯一的宏偉建築,托爾的想法經常如果能不去就不去。因為拘謹高大的的建築物經常給她感覺會有不少全副武裝的獵龍人或者是騎士團一類的家伙正駐扎在里面等待著時刻出擊。相比之下空曠的露天街道反而更能給她一種安全的感覺。
和往常一樣,走過各個種族的凡人們並肩行走在一起,沒有外部文化的影響而導致的隔閡與仇恨,由平常的歡笑聲而組成的熙熙攘攘的街道來到自己經常采購肉品的店鋪。平常的叫著肉鋪老板的名字,假裝熱情的寒暄著有沒有什麼比較好吃的肉類之類的。
結果讓托爾有些略有遺憾,最近剛剛屠宰的肉畜已經被賣光了,肉案上擺放著的那些只有打獵得來的鹿肉,或者是飼養牲口的雞鴨牛羊豬等普通的肉類。
“誒?真的全都賣完了嗎?剛剛屠宰不久的肉畜肉之類的,不要太多,只要一個臀部就好了。”托爾踮起腳尖聞著肉鋪里面的味道,毫無疑問各種肉類的混合味道之中雖然各種牲口的肉幾乎都有,但是就是沒有肉畜美肉身上的味道。
“真的是非常抱歉,托爾大人,如果我們早知道您今天會來的話肯定會特意為您留一份的。”作為肉鋪老板的男子滿臉遺憾的向著托爾鄭重的道歉。而托爾的內心則是自言自語著:“要是阿傑沒有在有意控制吃我身子的次數就好了。”不過嘴上還是說著安慰肉鋪老板的話語,一瞬間自己倒也是想過用支配人類的法術控制老板,將自己帶到肉鋪後院的屠宰場的位置將自己作為‘肉畜’屠宰掉,然後再將自己的身子售賣給自己也是個不錯的想法。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要交給除了南宮傑以外的其他人動手動腳,而且對方有極大的可能以嫩化為理由對自己進行猥褻,本來躍躍欲試的心立刻就被澆上了一盆冷水。
“看來只好去別的地方問問看了。”托爾在心里想著,然後將視线望向了在這座城市之中十分顯眼的市政廳。因為城市是由凡人們自己構築的,所以市政廳的最下方一般都會和凡人們的品味一樣加上作為監牢的職能。
不過此監牢並不是用於關押窮凶極惡的罪犯,而是主要為了給初來乍到但是又不想要花錢的游學魔法師們或者是途經此地進行補給的冒險者們所提供的住所。市政廳的地下監牢內,年輕而嬌艷的女孩子們的呻吟聲經常會余音繞梁,久久不絕。她們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身體自然也是獄卒們和市政廳工作人員們的福利。
作為專門修煉過的她們會明顯的比一般的普通民眾要顯得賣相好上不少,而且身上美肉的味道也和身為普通人,但是從小嬌生慣養的貴族女性身上的味道差不多。原因自然是因為作為高等級的獵食者,就算成為了肉畜,人形生物體內積聚的那些無法去除的毒素也依然有不少。而通過修煉,凝結魔力或者斗氣等行為可以逐漸的將這些雜質排出體外。當然雖然按照常理來講,龍體內也有不少難以去除的毒素,但是鑒於巨龍本身就是和空氣中的魔力有較大親和力的緣故,所以龍身體里的毒素基本在幼年到成年這個時期就被逐漸排干淨了。
而關於對龍的食量猜測,托爾覺得凡人們的胡亂扯淡說一般的巨龍會吃空一整座山的這種說法完全是不可理喻的。雖說龍的食量不小,但是龍的飽腹感主要是和自己吃的食物內里蘊藏的魔力等有很重要的聯系。如果是山林之中的普通野獸啊,雖然不至於吃空一整座山,但是吃掉一兩個鹿群之類的才能勉強填飽肚子,但是如果是厲害的魔獸的話,差不多一只兩只就可以填飽肚子了。
至於有些邪龍比較喜歡強迫附近的村子為自己獻上處女的這個說法實際上除了某些比較色的龍沉溺於魚水之歡以外,作為處女處子的凡人對魔力的吸收能力相對較強,只要養上個一周左右,給他們多吃一點魔力蘊涵量較多但是完全不符合龍族胃口的魔草魔植之類的東西的話她們體內的魔力蘊藏程度也會逐漸的追上一般的魔獸之類的。再加上凡人的肉口感普遍都比一般魔獸的味道要好也就側面的導致了那些邪龍喜歡凡人處子作為食物。
“希望能遇到讓我和娜娜都能吃的飽飽的,而且有想法接受屠宰的肉畜吧,實在不行的話,一個支配人類應該也差不多了。”托爾在前往市政廳的路上自言自語著,等到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來到了高大的市政廳門口。
“不論怎麼看都會讓我想起不好的回憶啊。”看著高大的市政廳,托爾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弱弱的咽下了一口口水,然後默念著,“問完了以後馬上前往地牢,交涉之後馬上離開。”邁開雙腿進入了市政廳敞開的大門之中。
但是進入市政廳的瞬間,一股讓托爾十分在意的氣味涌入了自己的鼻腔之中。特殊而又本能的明白是屬於什麼生物的氣味讓托爾身子不由得微微僵直,世界在自己的視线之中快速的放緩直到近乎停止,而她的腦海里也快速的針對這股氣味做出了一系列的反應和各種緊急預案。
“雖然味道很淡,但是,毫無疑問,這份氣味屬於····我的同族。自從離開龍谷以後我也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任何形式的同族,不論死的還是活的。我應該已經在這附近都留下了我的氣味作為標記將這里劃為我的領地才對,沒想到居然還有同族敢無視我的標記直接進入我的領地嗎?這是對我的挑釁。”驚訝的感情逐漸轉變為了被蔑視的憤怒,想好了要怎麼做以後,時間在自己的感知中再度開始流轉,同時市政廳內部的工作人員見到了自己以後也受寵若驚一樣的立刻來到了托爾面前,然後露出微笑正准備吐出用繁文縟節的歡迎致辭時托爾立刻厭惡的擺了擺手,面容嚴肅的對眼前的幾個凡人問道:“你們,有沒有見過這里有其他的龍?或者有什麼奇怪的人進入到過這里?”
聽到托爾直入正題,眼前的凡人們立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個表情對於托爾來說代表著很多,最糟糕的情況莫過於這幾個凡人都已經被之前來過的那只龍事先洗腦過,然後控制了神志,已經不再效忠於自己。
就算自己立刻給他們使用解除魔法他們也在那個瞬間肯定會通知他們的‘新主子’,到時候自己就會完全的陷入被動的狀態,最好的辦法還是就在這個瞬間將眼前的幾個凡人格殺。想到這里,托爾沉著臉背過了自己的左手,在手中凝聚出了一團小小的火球。
“您都已經知道了?我們正准備去將那只闖入了您領地的珍稀生物送到廣場等待著您來取呢。”凡人書記員驚訝後說出的話語讓托爾有些震驚,隨後自己悄無聲息的熄滅了手中的火球,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後繼續開始思考起來。
首先,這個城鎮的實力雖然能夠抵擋一下流竄的盜賊或者是驅逐附近的野獸之類的,但是就算是龍群之中一般情況下最弱的黑龍也絕對不是他們能夠在不受到任何難以彌補的損失時重創並且抓住的。
基於這一點,托爾猜測對方是主動讓自己被抓住的,但是動機是什麼還尚不明確,不過現在經過自己的仔細探查,附近沒有隱藏的魔法陣或者是被暗示術控制的凡人,也就是說優勢在自己,既然這樣,直接去見一見那只‘珍稀異獸’也不是什麼壞事,大不了在對方有小動作的時候直接將它宰了就好。
“嗯,當然,作為這座城市的守護者,我自然是時刻的關注著這座城市的動向,那麼為我帶路去見見你所謂的那個珍奇異獸好了。”托爾咳嗽之後想出了一個不那麼生硬的答復對著書記員說道。而那書記員也馬上做出邀請的姿勢,走在前面為自己引路。
在市政廳的貨倉之中,托爾感覺到同類身上的味道愈發濃厚,但是和自己一開始聞到的那種味道有些細微的差別——貨倉中的同類味道相對比較年輕,甚至說是幼龍也不為過。而大廳里的同類味道聞起來起碼也能判斷出對方和自己的年齡應該差不了多少。
“嗷——”在托爾剛剛進入貨倉的時候,蓋著黑布的顯眼籠子里就響起了幼龍還沒有褪去煙嗓的示威吼聲,這聲音讓托爾倍感懷念,當時伊麗莎娜還沒學會變成人形的法術,只有成年牛大小的時候經常用這種叫聲和山里的熊一叫就是一天。
“就是這里了,托爾大人。請您小心,他非常凶悍。”對方書記員對托爾嚴肅的提醒道,然後後怕的向後退了幾步。托爾自然也是感覺到了對方的局促不安,於是點了點頭,讓書記員向後離遠點,之後拉開了黑布。
雖然庫房內部只有星星的蠟燭燈光照耀四周,能見度並不是很高,但是龍族的夜視依然可以讓那個托爾輕而易舉的看清牢籠力的東西——同樣是一頭成年牛大小的通體黑色,正俯下前身翹起後身力氣尾巴的黑色幼龍此時正睜大雙眼,露出自己尖銳的獠牙向著托爾低吼著示威。
幼小的黑龍目前還不能分辨出人形態的巨龍和兩腳的凡人有什麼區別,理所當然的將托爾當成了抓住自己的那些兩腳壞人的同黨。
“我不是人類,是你的同類,好啦,你可以安心啦。”托爾張開嘴用晦澀難懂的龍語發音對黑龍說道,聽到了熟悉的語言後,黑龍幼崽眼中的敵意也消退了下來,身子也放松下來趴在了牢籠的內部。在確定對方放松了警惕後,托爾把自己的手伸進了牢籠里面,輕輕的撫摸著他頭上光滑的龍鱗,聽著黑龍舒適的打著響鼻,確定了對方沒有什麼威脅之後才對著黑龍施加了一個催眠法術,讓對方直接睡下。
“這只黑龍是哪里來的?”在將黑龍幼崽催眠之後,托爾轉頭向著書記員開口問道。自己也愈發確定肯定不只有這一頭黑龍現在正處在自己支配的城鎮之中。
“回托爾大人,這只黑龍是一個女巫帶回來的,那個女巫剛剛進入市政廳之後就向著我們舉報了她是一個巫師,因此我們按照您的律令直接逮捕了她,期間她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而後我們就發現了她帶來的這只黑龍。說來一奇怪,那個女巫一直說這只龍是她最後的血裔了,希望我們好好的對待他。”書記員如實的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對托爾回答道,托爾隱秘中放出的誠實之域也沒有檢測到對方有任何撒謊的痕跡,於是便相信了對方。
“那麼那個巫師在哪?”托爾好奇的問道,自己也不由得感覺自己貌似被帶進了一個奇怪的陰謀之中,但是自己作為龍的高傲還是讓自己難以旁觀一個同類因為莫須有的罪行而被抓住。
“她現在就在地牢里,她的公開處刑將會在明天早上在中央廣場上進行。托爾大人是對於她身上的美肉有想法嗎?”書記員恭敬的問道,本來托爾想要搖頭,但是思考了一下後最後選擇重重的點了點頭帶著和煦的微笑對眼前的書記員說:“是的,我對於她身上的美肉很感興趣,不過在處刑分解她,將她變成一塊美肉之前,我希望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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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所有人都對於巫師這個職業沒有什麼好感,就算是龍也是如此,因此作為巫師的他們一旦被發現等待著的就只有死路一條。而在接受處刑之前,她們也都會被關在看守最為嚴格的牢房之中,嚴厲的限制人身自由。
在市政廳地下監牢的最深處,專門用於關押擅長使用魔法的罪犯而特制打造的監牢之中鐵門前,托爾再度聞到了和市政廳里自己第一時間聞到的那只龍身上的味道相同的氣味。在看守的獄卒打開了牢門之後,托爾立刻就見到了那個自首的‘女巫’。
為了確保女巫沒有任何耍手段的可能,她渾身的衣物都被剝光,光潔雪白的嬌軀整個的暴露在空氣之中,挺拔飽滿的乳房和勻稱的身段全部一覽無遺,兩只手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鐐銬高高吊起,她的腳尖也只能勉強的夠到地面。五黑的長發宛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衝刷著有些瘦弱的肩膀,緊貼著平攤光潔的美背。
白皙的面容上,死水一樣黑色玻璃般的眼仁在看到了托爾那顯眼的金發以及她身後的那條金色龍尾之後瞬間露出了一絲精光,她張開了嘴試圖說什麼,但是脖頸處的項圈卻限制了她說出任何一個字。因為禁魔的原因,她身上的魔法波動已經完全消失露出了自己本來的姿態——頭頂上長出來的黑色龍角和她身後粗細程度和托爾差不多的,此時在激動地搖擺著的黑色龍尾幾乎坐實了她是一只黑龍的事實——即便資料上寫著她是一只黑龍龍裔。
在命令留在外面的守衛將牢房鎖死之後,托爾就伸手解開了眼前這頭黑龍項圈上的緘默禁制。按照龍偏執的領地習性來講,一般其他的龍是不會隨意地進入另外龍的私人領地,除非是想要搶奪地盤,但是眼前的這只黑龍明顯不是為了和自己搶奪地盤而來的。
因此,托爾決定問問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
“龍王殿下!”黑龍剛剛能說出話來之後就驚喜的對托爾吐出來了這四個字,聽到了這個稱呼後的托爾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抱著膀子做出上位者的姿態平視著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黑龍冷淡的回應道:“我並不是你們的龍王,黑龍。只是龍神的血脈受到了不潔的詛咒而誕生為錯誤性別的不應存在之物而已。所以不要用那個稱呼來叫我。”
“···遵命···龍····女士。”黑龍聽到托爾的聲音立刻改口,然後低下腦袋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搖著身後的尾巴,踮著腳尖挺起胸膛向著托爾說道:“女士,我有個不情之請,我現在在被追殺,我的伴侶已經為了保護他的血裔死去了,四周真的已經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了。作為他們的主要目標,我明白我是沒有活路的,但是那個孩子,他是無辜的,雖然我身上現在沒什麼東西,但是如果您答應我的話我可以將我寶藏的儲藏地告訴您。等到我死去之後那些寶藏都可以由您支配。”
“你覺得我像是缺你這點寶藏的龍嗎?是誰追殺你的,同族?”托爾說著走近了黑龍,打量起了她的身材。和一般的凡人不一樣,龍的身體結構注定了她們並不會因為奇怪的原因發胖,身體走形之類的,如果一頭龍體態臃腫那麼絕大多數都是因為其血脈的原因。和托爾的身材一樣,這只黑龍也有圓潤而飽滿的碩大乳房,蓮藕似白皙纖細的玉臂,修長纖細,而肌肉緊致的美腿,粉紅俏嫩的蜜桃臀,柔軟纖細的腰肢········
再綜合她體內的魔力儲量等等,毫無疑問的應該是塊好肉。想著這些,托爾順勢習慣性的伸手撫上了她同樣無毛的陰部,像是檢測肉畜的肉質一樣用自己的食指和無名指輕輕地扒開光滑而柔軟的陰唇,然後將中指劃入她陰涼的陰道之中,用指甲的尖端惡作劇一樣的在敏感的陰道褶皺上畫圈。
黑龍敏感的身體在托爾熟練的挑逗之中很快就發出了陣陣的嬌喘,身體也本能的軟癱了下來,兩條腿下意識的加緊了托爾的手,每一次輕微的挑逗都能讓托爾用手指帶出一些粘稠的蜜汁。即便生育過後,黑龍的身體還是仍然那樣的充滿年輕的活力,再加上她身上濃厚的魔力讓托爾不由得也感覺肚子有些餓了。
“是····是同族····純血激進派的同族·····因為我生下了在他們看來是異端的·····孩子···哈啊····要····要去了·····”黑龍艱難地嬌喘著的同時,一邊解釋著前因後果,兩條腿也緊緊地夾住了托爾愛撫著自己陰部的手,不過托爾卻沒有停下自己調戲對方的動作,反而是將自己的大拇指也探了進去,和食指一起輕輕的捏住了黑龍柔軟的陰蒂,然後惡作劇似的揉搓了起來。
“嗯啊啊···哈啊····不要···要啊啊啊啊——”黑龍似乎還想制止,甚至有了些許想要掙脫束縛的想法,但是托爾只是露出了惡作劇一樣的微笑然後歪著腦袋,狠狠地用自己的手指捏了以下黑龍富有彈性的陰蒂,瞬間黑龍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來,身體直直的繃緊,下體也流出了大量蜜汁——只是簡單的手指擺弄居然讓黑龍就這樣直接高潮了。看著高潮過後喘息著低下腦袋,滿面潮紅,無精打采的耷拉著尾巴的黑龍,聞著對方淫水里帶有陣陣花香的味道,托爾對於黑龍的食欲更加的旺盛了起來。
將這只黑龍作為肉畜吃掉的想法愈演愈烈,不過讓托爾傷腦筋的是,龍一般都是十分珍重自己的身體的,如果想要讓對方把自己的肉體死心塌地的貢獻出來的話,必須要賣給對方一個很大很大的人情,或者是干脆讓對方成為自己的愛人。
而眼下這里,剛好有一個很大的人情能夠用來賣給對方。
“你叫什麼名字?”托爾伸手舔著自己手上沾染的黑龍蜜汁假裝漫不經心的問道,黑龍喘過氣後,緩緩地抬頭,紅著臉對托爾小聲的回答:“薇薇安,我叫,薇薇安·······”
“唔···薇薇安是嗎?”托爾說著,再度接近薇薇安,左手從她的腰肢處繞過,伸手握住她的翹臀,右手握住她的乳房,輕輕的揉捏起來,在薇薇安敏感的喘息和有些無奈的眼神之中,托爾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而且我還可以把那些追殺你的家伙也都一起處理掉,不過條件是,我想要你的身體。”
“我我····我的身體·····您是想要把我的身子完全的都吃掉嗎?”托爾的條件讓薇薇安嚇了一跳,身體都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她似乎是期望對方是開玩笑似的可憐巴巴的看向了托爾的雙眼,但是可惜的是,托爾認真的眼神打破了自己的幻想。微微顫抖的身子雖然證明著她想要逃離,不過她最終還是忍住了,想到自己的孩子,再想到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而死去的愛人····雖然交出自己身體給別的人這種事情讓自己有些不太舒服,但是結合利弊,自己也的確沒有反駁對方提議的想法。於是最終,她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嗯,很好。那麼,接下來,薇薇安我希望你完全的相信我。”托爾說著解開了對薇薇安的緊縛,在剛剛才經歷過一次高潮的薇薇安瞬間雙腿一軟的跪坐在了地面上,而抬頭看的時候,托爾此時也解除了自己龍鱗的衣物擬態,同樣全身赤裸的將自己的嬌軀展現在薇薇安面前,然後學著和薇薇安一樣的姿勢,跪坐在她的面前,伸手托起自己和薇薇安的肥奶各自一顆。仔細的對比起來,然後微笑的看著薇薇安反問道:“我們的體型,是不是很相似,基本上只要換一下頭發和尾巴上鱗片的顏色,你就可以作為我,而我也可以假裝成是你。”說著,托爾拔掉了自己尾巴上的一塊鱗片,然後將鱗片塞在了薇薇安手里,同時以鱗片為媒介對自己和薇薇安施加了一個簡單的變形術,將薇薇安變成自己的模樣,而自己也變成了薇薇安的模樣。
“對方想要確認你的死亡才會露出真面目吧,那就,由我來做這個被處刑的倒霉蛋吧。”說著的時候,托爾的臉色也變得有些發紅起來。回憶著自己偶爾的時候旁觀過的中央廣場處刑犯人的場面,托爾經常會習慣性的將自己代入成接受處刑的犯人,幻想著自己被處刑時淫亂的模樣·······
雖說也算是意外之喜,但是好歹也讓自己有了一個可以親自試用那個公開處刑台的理由了。
“但是····您怎麼辦?”薇薇安聽著托爾計劃內心有些驚訝,看著薇薇安的表情,托爾就知道了對方目前對於自己再生能力的情況基本上一無所知。不過現在沒有太多的時間和對方交換情報,只能對薇薇安認真的回答道:“放心吧,拿著這個鱗片,順著我的氣味去附近的一座山上,到了那座山上以後你會看到一座宅子,將這個鱗片交給宅子的男主人,並且向他毫無保留的交代一切前因後果,他會知道該怎麼做的。我肯定我會完好無損的回來的,一會出去的時候記得帶好你的孩子一起去那座山上。”托爾說完之後就把薇薇安脖子上的項圈摘了下來,深吸一口氣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後自己學著之前薇薇安進來時候的模樣把自己束縛住。
看到變化為自己模樣的托爾,薇薇安此時也明白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於是向著托爾點頭致謝以後回憶著托爾進來時衣服的模樣幻化自己的鱗片,然後徑直的推門離開了牢房。只留下和薇薇安交換了身份的托爾孤零零的留在牢房里面。
待在牢房中的托爾也並沒有閒著,被破壞了原有禁魔功能的項圈此時已經只是擺設,因此她也可以不著聲色的使用魔法探查附近的情況,在用魔法偵測過後,和薇薇安說的一樣,她的確感覺到了附近有什麼東西一直在盯著自己這間牢房,直直的盯著自己的情況,而且還沒有發現此時的薇薇安已經被掉包。
“呵呵····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托爾在心里想著,然後回憶著今天的經歷,在回想到自己今天是來干什麼的時候,托爾原本無聊的垂在身後搖擺著的尾巴突然繃直,臉色也像是想到了什麼很不好的東西一樣僵住。
“啊——糟了,都忘了我是來采購吃的帶回去的了——早知道就不這麼早的待在監牢里等到晚飯以後再溜進來和她互換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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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在封閉空間之中等待的時候,時間往往都會過的很快,只是一個愣神的功夫,時間就已經到了晚上,無聊的托爾不由得開始懷疑起來自己之前到底都在期待著什麼獄卒對自己的凌辱play什麼的。這不由得讓自己更加後悔起自己來早了的決定,果然還是應該等到吃完晚飯之後再回到這里來和薇薇安互換身份的。
“啊····好無聊,要是阿傑在就好了。”雙手被束縛住的托爾如是的想著,只能用靈巧的尾巴抵住自己嬌嫩的陰部,用粗糙的鱗片摩擦著柔軟而敏感的陰部,幻想著自己被他人圍觀挑逗的場面自慰來讓自己不是太無聊。
“咕嚕嚕·····”似乎是天公不作美,餓了的肚子也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雖然龍這種生物並不需要保證每天都能進食,但是咕咕叫的肚子還是毫無疑問會在心理上對她本人產生一些程度的打擊。
“真的,好餓啊···一想到餓就又渴了······真希望阿傑能在這給我弄點東西吃啊。”托爾在心里若無其事的想著的時候,牢房的門鎖忽然響起了被打開的聲音。以為是獄卒進入巡查的托爾立刻來了精神,夾緊兩腿間的尾巴,用尾巴尖擋住自己陰部,同時挺直腰杆,睜大眼睛直直的看著被緩緩推開的大門。
牢房的門被推開的時候,一股濃郁的食物香氣涌入了托爾的鼻腔,讓她的肚子又一次咕咕的叫了起來,嘴角也難以抑制的流出了口水。緊接著,盯著逐漸被推開的門,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就這樣大搖大擺的直接走了進來。
“所以,能不能解釋一下你出去買吃的結果把自己搭進來然後弄了一對黑龍母子到家里來的事情?”進入監牢的南宮傑提著一袋散發著香氣的食物順勢抬腿將身後的牢門關閉後帶著有些不爽的表情走到了經過幻術覆蓋變成薇薇安樣子的托爾面前,若無其事的伸手捏起托爾的臉頰然後用大力揉搓起來。
意料之外但是也情理之中的結局,托爾的空腹最後還是等來了她專屬的外賣員以及呵責。
“就是,看到同族受難,而且還被另外的同族追殺,一時間想要調查一下怎麼回事,所以就先偽裝成那位同族了。”解綁之後暫時變回自己原樣的托爾揉著自己並沒有任何鐐銬痕跡的手腕有些委屈的說道,同時乖巧的跪坐在稻草上搖著尾巴探出腦袋看著南宮傑帶來的菜肴,身後的尾巴也興奮地快速大幅搖擺著。“比起這個,阿傑。晚飯,晚飯!”
“要不然你以為我是為什麼而來的······”南宮傑波瀾不驚的用法術制作了一個小桌子,然後將早就烹飪好的食物一個個的擺到了托爾面前,聞著烹飪好的肉畜制作的佳肴散發而出的那種特殊香氣,托爾立刻一把端起盤子直接像是倒垃圾一樣把盤子里的菜全都倒進自己嘴里任由自己的腮幫子被撐得像是倉鼠一樣滿心歡喜的大快朵頤起來。吃完之後還不由得張嘴把盤子也都塞進自己的嘴里用靈巧的舌頭把上面的湯底等也都吃干淨以後才把整潔干淨的盤子帶著透明的拉絲從嘴里拉出來,放在餐桌上,雙手合十:“我吃飽了,感謝龍神提供給我食物。”
“給你提供食物的明明是我·····”南宮傑說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了托爾身後,之後一把抓住了托爾的尾巴尖,在她本能的僵直中,將她的尾巴向上提起,露出圓潤白皙的蜜桃臀還有蜜桃臀下此時仍然微微的抽動著向外流出半透明蜜汁的肥厚陰唇。
“要我在這里服侍一次阿傑作為跑腿費嗎?在這里做的話還挺有意思的,什麼即將被處死的犯人妻子和自己前來探監的夫君最後的激情一夜什麼的········”感覺到南宮傑的視线盯著自己的臀部,托爾嘴上便打趣的說道,順勢微微太高自己的臀部,讓南宮傑能夠更加直觀地看到自己陰部若隱若現的輪廓。
換做一般人,肯定是馬上會對托爾回答:“既然都到了你最後一夜什麼的,那就成全你和你瘋狂一晚好了。”但是早就已經對托爾的那一套十分習慣的南宮傑翻了翻白眼,打量著托爾光潔的臀部自言自語道:“啊,果然沒有啊,標記什麼的。”
“嗯····?什麼標記?”
“你不知道嗎?今天給那只黑龍檢查肉質的時候,發現她臀部的位置有個特定角度才能看到的印記,大概就是代表她是個犯人什麼的,恐怕還是剛跑出來沒多久那種。”南宮傑說著一把攬住托爾腰肢,讓她把臀部的位置抬得更高一些。在觀察了一下位置之後,才伸手一把打在托爾臀瓣的某個位置上。
“嗯啊~”伴隨著托爾的嬌喘,一個並不怎麼顯眼的印記留在了白皙的臀瓣上,只要有人向著這個位置注入魔力的話印記就會馬上發光,上面的內容也會一清二楚。
“已經留上印記了嗎?還以為會用烙鐵之類的呢······”感覺到什麼東西留在自己的肌膚上以後,托爾嘟起小嘴,有些遺憾的說著。正當她打算坐起身來時,忽然感覺自己的雙手被擰在了身後反綁住,抬起身子以後矗立的男根就抵在了自己的眼前。
“是啊,現在要交跑腿費了。總而言之現在先把這玩意舔濕了再說。”南宮傑說著,將自己的小兄弟抵向了托爾的嘴邊,沒有任何猶豫,在聞了聞上面那充滿自己和對方味道的冰涼男根之後,托爾立刻伸出舌尖嫻熟的舔舐起輪廓熟悉的龜頭,在將龜頭舔濕之後才側過腦袋張開櫻桃小口,一點一點的將矗立的陰莖整個充分潤滑以後才再度將腦袋轉變回正視陰莖的角度,張嘴把整個陰莖全部吞下去以後和南宮傑做起了深喉。
“話說明天接受處刑的話你打算被怎樣公開處刑?”南宮傑伸手抓著托爾頭上的那對龍角一邊享受著托爾的深喉服侍,一邊向著托爾開口問道明天的打算。雖然托爾嘴上的動作沒有停,仍然在用柔軟的肉刺輕掃著那填滿了整張嘴的肉棒,還有經驗的時不時避開虎牙用自己的門牙輕輕的按壓容易受到刺激的龜頭,但是仍然騰出了空對南宮傑回答道:“雖然有點想要按照一直以來那樣,被切開喉嚨像是殺豬那樣放血,屠宰,之後被切割然後當眾售賣出去。但是一想到要在很多凡人面前的話,果然還是像是對待一個女巫那樣,將四肢切斷之後從陰部整個分成兩半好了。”傳音到這里的時候,托爾的鼻息也有些粗重了起來,下體也分泌出了越來越多的淫水。似乎已經在開始腦補自己當眾在處刑台上被切斷四肢以後,然後整個從陰部的位置被分成兩半的模樣了。
“把你穿刺以後,然後一刀一刀的將你身上的肉刮到只剩骨頭我覺得也不錯呢。”南宮傑說著,抬腳輕輕踢了踢托爾的小腹,“就先從這里開始先把里面不必要的內髒掏干淨。”話音未落,托爾的小腹驟然緊繃了起來,後面的尾巴也高高立起,然後饒有興趣的搖擺了起來。
“阿傑的提議也不錯呢·····”托爾紅著臉對南宮傑喘息道,“明天阿傑要親自對我進行處刑嗎?”
“咳咳,你怎麼知道的?”南宮傑的聲音突然顯得略有尷尬。“只是擔心那些處刑人下手沒輕沒重什麼的······”對於南宮傑的嘴硬,托爾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專心致志的為他口交。不過傳音中還是帶著些許期待和興奮地對南宮傑回答道:“這可是我第一次被那麼多人看著公開處刑哦,阿傑你可要好好的籌備。”
“好好·····嗯·····射了——”
“嗚哇····噴出來好多,堵住喉嚨了·····咳咳,沒一口氣吃下去。剩下那些就讓我用下面的小嘴幫阿傑全都吃干淨吧~”
在老夫老妻式的打情罵俏之中,淫靡的男女呻吟聲在監牢之中響徹了整個黑夜,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之後,托爾才用舌頭舔去自己身上最後的精斑,然後將自己變回薇薇安的模樣,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將自己的雙手吊在天花板上,等待著獄卒將自己帶出監牢。
至於南宮傑,天亮之前就已經離開了,估計是去費盡心思的准備托爾第二天的處刑演出了吧。
五
囚車,人類的發明之一,但是現在在托爾眼里,囚車可以說得上是人類最無用的發明了。自己期待已久的游街,像是母犬一樣被獄卒牽著在地上爬行,任由觀看的群眾鞭撻,凌辱自己,又或者是坐在木驢車上,任由木驢的前後晃動而導致插在自己下體的棍棒一上一下的打入自己體內在一片欲仙欲死的連續高潮和周圍觀眾們的視奸之中被帶到刑場——諸如此類的種種幻想都伴隨著囚車的出現幻滅。
鏤空的木質囚車柵欄之中。變化成薇薇安外貌的托爾百無聊賴的躺在鋪滿了雜草的囚車之中,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體和圍觀群眾們為了看清自己身體探頭探腦的圍觀行為,以及自己手上拿著的那罐因為臨終關懷而強塞給自己的牛奶。
這一切都讓托爾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被關在動物園里圍觀的動物一樣。圍觀群眾的眼神更像是圍觀一種新奇的物種,而並不是對於囚車里讓人血脈噴張的‘女巫’有什麼奇怪的想法。
“·····嘖,等到這件事結束了我一定要讓囚車這種東西在這個鎮子里消失掉。”托爾咬著牛奶的吸管在心中暗地自言自語道。順勢看向了在自己身前被緊縛的雙手又是一陣不爽,“起碼稍稍把我的雙手反綁一下啊,這樣的話雙手垂下來的時候不就剛好擋住了陰部的位置,我的裸體除了胸部不就完全沒有意義了嗎?”
在托爾的內心碎碎念中,游街很快就結束了,在到了刑場的位置以後,托爾才聽到了車門被打開的聲音,這才慵懶的從囚車里爬起來,然後在獄卒抓著自己雙臂的押解下像是有些不情不願的被拖上了刑場的木質處刑台。
高高的木質處刑台下除了一小片空地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已經擠滿了人,處刑台上的設施相對也比較簡陋,一排已經有過一些年頭的絞索,一塊沾染著血汙的斬首石垛,還有一根用來插腦袋的木樁組成了處刑台的簡陋設施。
“真是簡陋啊······”走上了處刑台後的托爾不由得在內心吐槽這粗糙而簡陋的環境,不過所有人的視线聚焦在自己身上的感受還是讓托爾的興奮度被稍稍的提了起來。乳尖也逐漸的有了些許勃起的趨勢。
打量完了處刑台以後,托爾的下一個行動就是觀察這些負責處刑的處刑人之中,是不是有南宮傑的身影。然而遺憾的是,唯一的處刑人只有旁邊拿著斬首斧磨刀的壯漢。從體型上來看怎麼看都和南宮傑完全不符。
“阿傑·····不會把我鴿了吧······”托爾不由自主的抿住了自己的嘴,臉色也微微的沉了下去,似乎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幽怨導致再加上所謂的‘女巫’身份,導致處刑人也有些發毛,沒等前方念稿宣讀自己罪狀和超度詞的神官說完話,那個處刑人就拿起斧柄一把打在了托爾的腿上。
雖然這點力氣讓托爾想要跪下未免也太過小兒科,但是沒找到南宮傑的托爾此時已經認定了這次的公開處刑應該沒什麼好留戀的事情,於是順勢直直的跪了下去,然後順從的壓住自己的雙乳,翹起臀部,把自己的脖子卡在凹槽上。就差用尾巴指著自己的脖子示意向這砍了。
等到念完了無用而又甬長的超度詞以後,劊子手立刻揮起了斧子,一刀砍向了自己的脖子。伴隨著呼嘯的風聲,臨近死亡的感覺讓托爾的腦海里不由得閃過走馬燈的影子,雙眼也緊閉起來准備傾聽自己的脖頸骨肉分離的聲音。
“叮——”後頸一痛,但是只是被擦破皮的那種痛感,緊接著響起的就是金屬斷裂的聲音。而處刑台下的市民們此時都不可思議的注視著處刑台上的畫面。
伴隨著斧子重重落下,那曾經斬首過無數犯人的斧子居然在這個瞬間斷裂,整個斧子的主體高高的飛了出去,落在了處刑台前的空地上,而趴在石墩上的托爾只是疑惑地睜開了雙眼,然後若無其事的扭了扭脖子,之後抬起雙手輕輕的按了按自己的後脖頸,然後重重的呼出一口各種意義上都代表著其心靈十分不美麗的濁氣。
“這樣都沒事·····她還是人嗎?”
“剛剛說她是女巫,看來是真的啊····”
“魔女,魔女啊·····就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把她殺掉嗎?”
“可惡,偏偏這種時刻托爾大人不在····”
“還在等什麼啊!趕快把她關回去啊!如果之前能把她抓住的話把她關回去這件事也是輕而易舉的吧。”沒等托爾發作,下方的民眾們就已經開始慌張的議論起來了剛剛的事情,作為衛兵職業的人也都立刻前去維護秩序。
“啊啊啊,糟透了啊,而且還被阿傑給放鴿子了嗎?”看著下方的混亂,托爾頓感一陣無語,雙手也微微發力,這種程度的束縛,只要用點力氣就能立刻解開。而且她此時也正打算要這樣做。
正當她准備做的時候,人群中伸出了一只手,同時,熟悉的聲音也響了起來:“處刑魔女這種不講道理的存在的話,我很擅長。”伴隨著嘹亮而自信的聲音,人群中也本能的讓開了一條路,緊接著一個術士打扮還帶著墨鏡的男子背著大包小裹的東西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微微抽動鼻子辨識氣味,雖然對方進行了完全看不出來本來模樣的變裝,但是依照托爾對南宮傑的熟悉程度還是能通過氣味辨識出來對方就是南宮傑。
順理成章的,南宮傑在民眾的呼聲中被推上了處刑台,接著直接迎上的就是托爾幽怨的表情。
“你從剛才開始都在哪里啊·······”托爾的嘴唇動了動,用傳音對喬裝打扮過後的南宮傑問道。
“抱歉,甩開某些大蜥蜴和變裝花了點時間。比起這個,接下來請享受我為你專門定制的個人處刑秀吧。”南宮傑說著走到托爾身邊,將她手上的鐐銬溫柔的解開,然後伸手大力的揉搓起托爾的胸部。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進行性挑逗本身就是件很刺激的事情,再加上視奸本來就對托爾有想象的要好得多的效果,只是簡單的揉胸,加上用指尖擺弄乳頭,托爾的身子就已經整個下意識的軟了下來,臉上帶上了一抹酡紅。
“果然沒錯,這個魔女的命門就在胸部的乳尖這里,只要抑制住的話,根本沒什麼好怕的!”南宮傑對著下面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用一種江湖騙子的口吻說著,同時托爾也腳發軟的直接癱在了南宮傑的懷里,尾巴和解放的雙手也配合著南宮傑揉胸的動作開始捏住自己下體勃起的陰蒂用手指抽插刮磨起自己陰道里的嫩肉,再配上臉紅的表情和喘息的樣子,很難不讓人懷疑是進入了發情的狀態。
趁著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托爾身上,南宮傑順勢拖著身體軟下來的托爾將她按到了身後的一張機關椅子上。這把椅子正是剛剛他後背的行囊落下來後自我組裝而成的魔法道具,坐在上面的瞬間,托爾就感覺兩根棍子分別插入了自己的菊穴和陰道之中,貼合著自己陰道和腸道輪廓的仿生陰莖讓自己即便脫出也仍然需要一番功夫,下意識的她的雙手就按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噗嗤——
雙手按在扶手上的瞬間,緊貼著扶手和椅子腿的手腕和腳踝就立刻被利刃刺穿,而後利刃的尖端裂開,變成染血的金花死死的扣住了手腕和腳踝的動作。控制著她的四肢,讓其動彈不得。
“唔·····有些痛呢,接下來阿傑要怎麼做呢?”試著活動了一下被刺穿的地方,確定的確沒法動彈以後,托爾繼續用傳音問道,而南宮傑只是默不作聲的按了一下凳子上的機關以後對托爾傳音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傳入托爾腦海中的話音未落,托爾驟然感覺自己濕漉漉的陰道之中放出了電流,雖然電流並不怎麼強,但是刺激最為敏感和柔軟的部位威力還是只增不減。圍觀的群眾只能看到托爾插的直入腹中的仿生陰莖似乎放出了電流,電流的強光似乎讓人們輕易的看到了托爾體內生殖器官的影子。
最為脆弱的陰道受到強力的電擊,瞬間讓托爾的渾身緊繃起來,腦袋也不由得向上揚起大張著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因為電擊而導致的痙攣,終究還是沒能叫得出來。只能看到紅紅的舌頭向外吐出,眼角也流出了透明的淚水。同時下體自然像是開閘大壩一樣流出了不少溫熱的淫水,仔細聞聞似乎還能聞到淫水中帶有的烤肉香氣。
不過除了電擊帶來的劇痛和高潮以外,托爾菊穴的那根陰莖也並沒有閒置,托爾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的腸道有被什麼東西一點點切割後然後向外抽出來的感覺。
直到半分鍾後,陰莖的電擊暫時結束後,托爾才垂下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兩條腿如果不是一開始就被死死釘住的話大概就已經直接軟下去了。同時托爾的脖子上不知何時環繞上了一條還粘著血的新鮮腸子保證著她不倒下。這新鮮的腸子正是從她自己的體內剛剛抽出來的。
“哈啊····哈啊····感覺體內有些地方都已經熟透了呢······”托爾小聲的自言自語著。似乎是為了幫助托爾確定這點,南宮傑擺弄著手上准備好的小刀,在托爾期盼的眼神之中一點點的刺入了她的小腹之中,隨後向下緩慢地在托爾徐徐的呻吟之中輕輕切割。片刻之後,從被切開的傷口之中,一團淡褐色的肉球就順勢倒了出來,無精打采的耷拉在托爾陰唇上方。
下一刻,當南宮傑伸手捏住那團肉球的時候托爾的身子再度震顫了一下,一股淫水順勢又從托爾的下體涌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木質的處刑台上。
毫無疑問,那個淡褐色的肉球應該就是剛才被電擊弄熟的子宮了。
“整個生殖器都熟透了····”托爾抱怨著說著,然後接著,熟了的子宮就被南宮傑切了下來,一把塞進了托爾的嘴里。接著,托爾感覺到自己的腸道勒住脖子的感覺變得更緊了起來。接下來的節目將會是怎麼樣的呢?托爾不由得更加期待了起來。
“唔,這兩團果然還是太過於礙眼了。”南宮傑說著,托起了托爾胸前引以為豪的兩團贅肉,隨後手起刀落,沒等托爾反應過來,自己的胸前已經只剩下血淋淋的血洞和里面隱約可見的森白肋骨了。
當肋骨暴露在外時,椅子上的某些機關似乎立刻就被觸發了起來,椅子後背的位置立刻彈出了兩個抓鈎死死的扒住了血淋淋的肋骨,將胸腔向外拉扯,直到肋骨的尖端向外凸出,血紅的內髒完全暴露在外,甚至都可以隱約看到仍然在有力跳動的心髒以及微微發光的火焰囊。
“這身肉留著也沒什麼意義了,燒了吧。”南宮傑說著順手劃開一根燃著幽幽藍火的火柴隨意地丟到了被打開的胸腔之中,瞬間,原本暗淡的胸腔內部瞬間被藍色的火焰點亮,透過未被切開的肚皮可以清晰可見的看到殘存的內髒正在熊熊燃燒。
本來似乎已經有些力竭模樣的托爾在感受到自己的內髒被烈火熊熊灼燒的時候立刻又昂起了腦袋,但是因為被半數的子宮堵住了嘴,堵在嘴邊的呻吟最後也全都變成了像是委屈一樣的嗚嗚聲。被固定住的四肢在本能的驅使下逐漸的發力將四肢的束縛一點點的將要全部掙脫,但此時,電鋸的聲音從椅子深處響起。
接下來四肢的根部同時感覺有冰冷而銳利地東西切開了自己的肌膚插入了自己的體內,然後像是悠然自得的蠶食獵物的獵犬一般,一點點的用自己的銳齒將連接四肢的肌膚,皮肉,骨頭切開,絞碎。
在觀眾們的視角中,只能聽到隱隱的電鋸聲伴隨著烤肉而導致的油脂噼啪聲響起,接著‘女巫’的四肢根部逐漸出現了微幅的扭曲。接著在一片震驚的眼神之中,那柔軟而白皙的四肢竟然被椅子上直到現在才顯現出來的四只鋼鐵巨口像是囫圇吞食一樣的絞碎吞了下去,被扭斷的四肢大幅度的向著夸張的地方扭曲,獨立出來的四肢似乎感覺到了後方的威脅,於是直直的向外探出,在絞碎作用下的微微顫抖看上去也想是四肢的求救一般,但是最後的結果也只能是被磨成了肉末,之後留在了椅子下方。
而托爾的殘軀此時也由內而外的發出了烤肉的香味,原本白皙的肌膚也在藍色幽火從內到外的炙烤下逐漸的變成了誘人的橘紅色,隨著逐漸變熟的地方正在向著托爾的脖子位置蔓延,以及附近監視的視线已經變得有些焦急。感覺時機已經差不多的南宮傑就直接將托爾的腦袋切了下來。挽著頭發拎在手上,順勢的捏了捏她的臉頰,確認一下她的狀態。
一般情況下,如果托爾還有力氣的話肯定會向著自己眨眨眼睛,但是現在即便捏了好幾下托爾的臉頰之後她也仍然半睜著雙眼,嘴里含著自己半生不熟的子宮,任由口水順著子宮的邊緣因為重力的原因向下流淌。
“看來是累壞了啊。”南宮傑在心里說著,然後估計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順手滅掉了在托爾胸腔之中熊熊燃燒的那一團藍色火焰。此時她的身體已經被炙烤成了誘人的橘紅色,體內的內髒也在火焰之中都被淨化到灰燼也留不下來。
誘人的香氣很快就鋪滿了整個處刑台與處刑廣場。下方的觀眾們也全部都咽下了口水,按照規定,在女犯被處死之後民眾們是有資格購買其身體帶回家去食用與品嘗的。
在把托爾烤熟的去肢殘軀交付給守衛之後,南宮傑就以自己要這個女巫的腦袋作為報酬的理由,帶著自己准備的機關椅離開了。
回頭望去,做成熟食的嬌軀即便已經失去了生殖器官,內髒,以及乳房,但是人們仍然爭先恐後的排起長龍,除了她身上肉最多的臀部和腰部以外,連著些許肉絲的肋骨,利於用來煲湯的脊椎,都已經被民眾們爭先恐後的預定了下來。
在旁觀這些排隊民眾的過程中,南宮傑還不忘掃視民眾群體之中是否有那個追捕著薇薇安的‘同類’。在確定了人群中並沒有對方的氣息以後,南宮傑悄悄隱去了形體,帶著托爾的首級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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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背了我等龍族榮光,擅自與凡人通婚並且生下了混血種子嗣的龍巫薇薇安已經在今天早些的時候被一個旅行魔法師一樣的家伙處死了。”城鎮的旅館之中,穿著斗篷的神秘人正對著一個模糊的投影匯報著今天的情況,“但是對方將那個龍巫的腦袋帶走了,而且她的孩子也找不到蹤跡。雖然不知道那個旅行魔法師是否知道我族自從那一天之後獲得的恩賜之類的。但是·····那只龍巫的龍晶仍未被破壞,她還仍有復原的可能。”
“用氣味,用法術,跟蹤那個魔法師,殺掉他,然後將那只母龍的腦袋拿回來,挖開,破壞掉龍晶。”模糊的投影如是說著,隨後單方面的切斷了通訊。留在房屋里的神秘人嘆了口氣,正當她准備將桌面上的投影水晶收起來的時候,身後鬼魅似的響起了一個有些慵懶的女聲道:“能不能告訴我剛才你在和誰通話啊?”
神秘人頓時大吃一驚,馬上轉過身,伸出自己寬松袖袍下面隱藏的那覆蓋著龍鱗的手,憑借著聲音一把抓向對方的位置。這一切的反應都在零點四秒以內快速的完成,凡人根本沒有任何時間反應。
不過可惜,神秘人應對的並非凡人。她的視线之中只出現了一抹金色,隨後自己的手腕微微一痛,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腕已經在抓向對方的時候被一把切斷,緊接著,她就被折過另一只手一把按在了地面上。
當長著金色龍鱗的尾巴纏住了她的脖頸時,神秘人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誰允許你隨意進入我的地盤的?”將神秘人制服在地的托爾冷聲問道,聲音之中全然沒有面對南宮傑時那種輕松熟絡的模樣。反而只有冷漠和嚴厲。
神秘人本來並不想回答托爾的話,但是一股磁場似乎在控制著她不得不張開嘴,本能的回答起了她的問題:“是,長老讓我這麼做的,為了成為代理龍王,長老在清理非純血的龍族。那只母龍和凡人生下了弱小的畸形兒,必須要鏟除掉。”
“哦,原來是這樣。她現在是我罩著,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想再看到別的同類隨意地進入我的領地。”托爾冷聲說著,同時抓著對方的手微微收力,似乎是打算將神秘人,或者說是神秘的龍族直接放走的樣子。
然而沒等托爾完全松手,對方又換上了一副惡狠狠的口吻厲聲道:“你以為躲得遠遠的難道就沒事了嗎?讓我們知曉了你的存在,就算長老不動手,作為除了你以外最接近龍神血脈的五色龍也會在合適的時機動手的,很快你的領地就會燃燒,你的收藏都會被掠奪,你珍視的一切也都會消失殆盡,等待你的只有死亡,你這個龍神的受咒畸形兒——你本應該是只公龍的!”
神秘龍族的話讓讓托爾的面部表情變得扭曲了起來,緊接著銳利地龍爪直直的插入了神秘龍族的腦殼之中,穿過了她的大腦握住了她大腦深處的龍晶。
“這世界上,好人不會死,壞人不會死。只有一種人會死······”托爾面無表情對著神秘龍族冷聲道,同時感受著自己手中握著的龍晶里面靈魂緊張的躍動,然後將那顆鵝卵石大小的漆黑龍晶拔出了對方的腦殼,任由對方的腦漿像是打翻的顏料一樣散落一地。“······那就是愚蠢的人,本來我是起碼想要留你一條活路的,但是既然你說我是受咒的畸形兒·····那我就留不得你了。”說完,托爾就像是吃零食一樣將還粘著獻血的黑色龍晶丟到了嘴里,牙齒輕輕咬住龍晶中心的位置,然後逐漸發力。
咔吧——
清脆的聲音從自己的口中傳入耳膜,流出來的可口汁液亦是讓她回想起了過去。
“嗯····有點想起了過去啊。”順勢托爾看向了放在桌面上的鏡子,深藍色的眼眸之中似乎攀上了些許猩紅,但是轉瞬之間又馬上恢復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