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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回溯法杖合集

聯合王國密錄 廠長 39720 2023-11-20 18:31

  清涼的海風帶著淡淡的海味吹向柔軟的金色沙灘,海邊的椰子樹在海風的吹拂之下緩緩地搖曳著。似乎是感覺到了海風帶來的濕潤,寄居於椰子樹樹根下的椰子蟹也緩緩地爬了出來趁著海風帶來的氣息沒有散去爬上了椰子樹的樹梢准備敲下一只飽滿的椰子下來。

  

   隨著海潮的起落,漂浮在海面上千姿百態的美麗貝類們也都漂浮著飄上了金色的海岸,在海岸上用點點屬於自己的色彩將這個金色的海灘點綴上更多妙筆生花的顏色。一些因為漲潮原因而爬上海岸的其他海洋生物們也爭先恐後的想要搶到一些豐富的養分來供自己食用。

  

   這里是一座無人的荒島,也正因為無人開發,大自然亦是在這里顯得十分欣欣向榮。潮起潮落,日升日落,沙灘和後方不遠處山林的生物們就這樣與世無爭,欣欣向榮的生活著。不過最近,島嶼上卻是來了些並不屬於這里的客人。

  

   小島南方的海邊上,少女們愉快而輕松地歡笑聲回蕩在整個黃金沙灘上。而將視角投向沙灘的海邊時,兩位穿著比基尼泳裝的少女正歡快的在海邊奔跑著,或是俯下身子,向著追擊向自己的對方潑出海水,嬉戲打鬧著。

  

   兩位少女都有著一頭在陽光下閃耀的金色長發,以常人的角度來看的話,她們的面容在同齡人中起碼也都是排行頂尖的存在,胸前的一對巨乳隨著她們的行動而上下跳動著,纖細的腰肢,修長飽滿的美腿,都是兩位少女身上值得自豪的點。

  

   其中一位少女將自己的長發盤在腦後,另一位則將自己的長發扎成雙馬尾吹在自己的腦袋兩側。雖然兩位少女都長相甜美身材火辣,不過她們的身上都有著非人的特征。比如將長發盤在腦後那一位身後就有一條因為沾了水而濕漉漉的狐狸尾巴垂在身後,同時她的頭上也有一對靈動的金色狐狸耳朵在一顫一顫的抖動著。

  

   至於另一位雙馬尾的少女,頭上也長著一對黃金色的龍角,身後那條粗大的金色龍尾也是讓人難以無視。如果有明眼人在這里的話大概可以瞬間明白,這兩位在海邊嬉戲打鬧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女,其中一位是灰色事務所的資深員工亦是‘灰暗緘默’的左右手玉蕊。而至於另一位龍族的小姐則是當代的龍王托爾。

  

   “呼~涼涼的海水,粼粼的波光,我一直想要來海邊呢~”在打鬧過後,托爾隨意地躺倒在了沙灘上,然後翻轉自己的身體,任由自己身子全部被沙子覆蓋,過了一會,托爾就在沙灘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變成了一個沙人。不過因為渾身覆蓋上了沙子,身上的泳衣也同樣被沙子所覆蓋,因此看上去反倒比剛剛穿著比基尼的時候還要引人遐想。

  

   打鬧過後的玉蕊也走上了海灘,將自己濕漉漉的那條尾巴拉到自己手上,然後開始擰干自己的尾巴。同時用咒術做了兩根冰棍,將其中一根遞給了托爾。托爾自然也是毫不含糊的接下了那根冰,一口將冰咬碎在嘴里,感受著冰在自己口中緩緩融化的感覺露出了舒適而開心的表情。單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活了千歲左右的巨龍,反倒是年齡只有十幾歲的孩子一樣。

  

   “完全沒有想到主人居然對海這麼抗拒········”玉蕊說著看向了不遠處搭建起來的臨時帳篷和營火。僅能容納下一人大小的帳篷此時隨著海風的吹拂微微的飄搖著。

  

   “上次做夢的時候也沒見阿傑恐海啊······”托爾在心里向著,然後隨手震下自己身上的沙子,站起身向著帳篷的方向走去,同時叼著嘴里的冰,一副擼起袖子開干的模樣道,“我去把他拉出來。”

  

   “一會要去趕海找今天晚上的晚飯嗎?”玉蕊叼著冰,拿著用咒術變出來的毛巾擦著自己身上的海水對著托爾的背影問道。

  

   “等我拉阿傑出來一塊找。”托爾說著,背對著玉蕊擺了擺手,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向了帳篷。俯下身微微扒開帳篷的門簾,映入眼簾的並不是狹小的空間,而是足夠容納的下很多東西的兩室一廳的木質房屋。

  

   當托爾踏入帳篷內的時候,木質的地板也像是真正的地板一樣發出了咔咔的響聲,觸感也和真正的地板完全沒有區別,追溯著帳篷內微微的聲音,托爾走向了其中一個像是起居室一樣的屋子,起居室內的床鋪上,一團人形的東西正蜷縮在床鋪上面。

  

   “主人~起床啦~”托爾靠近窗邊緩緩蹲下,學著玉蕊的口吻眯著眼睛呼喚著南宮傑起床,但是換來的只是被子微微的動了兩下,然後傳來里面南宮傑若有若無的頹廢聲音道:“為什麼偏偏是海邊········”

  

   “實在沒辦法了呢。”托爾稍稍嘆了口氣,然後伸手解開了自己上半身的比基尼,將自己飽滿透亮的乳房完全的露了出來,然後爬上了床,掀開被子,之後直接鑽進了被子里面,一氣呵成的把南宮傑的褲子快速扒掉。

  

   “喂!”南宮傑的制止聲音想起來的時候,側身蜷縮著的他已經被強行的翻過身,而軟下去的陰莖也在托爾舌尖熟練的挑逗下立刻勃起。

  

   “什麼啊,這不是還有興致嘛,裝什麼高冷。”托爾眯著眼睛一副埋怨的表情看著南宮傑,之後托起了自己其中一只乳房,將自己的乳尖對准了南宮傑的陰莖。“我最近才學到的哦~阿傑還沒有試過吧。”騎在南宮傑身上的托爾露出發情的笑容對南宮傑說道,同時也緩緩地下壓自己的乳房,直到南宮傑的陰莖插入了自己的乳房深處。

  

   “嗯~”隨著自己的乳房變形,可愛的乳首已經被插入了托爾的乳房底部,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的托爾也發出了舒適的呻吟聲。面色也變得潮紅了起來,因為乳房變形的疼痛,還有自己乳首被亂動的龜頭挑逗的快感,讓托爾都感覺很是奇妙。

  

   “接下來,就讓我的乳房來當一次飛機杯供阿傑使用好了。”托爾小聲的說著,然後輕輕地捏起了自己的那只乳房當做飛機杯一樣上下的套弄起來插入自己乳房中的那只陰莖。雖然對於這種奇怪的play,南宮傑向來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是不得不說,如果把乳房當做飛機杯來的話的確別有一番風味。

  

   乳房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陰莖,剛剛被海水浸染過的肌膚和陰道一樣緊致潤滑,而且還很光潔,勃起的乳首更是接連不斷的刺激著南宮傑敏感的龜頭,被乳房勒緊的感覺或許某種意義上比陰道還要舒服。

  

   不過南宮傑倒是想到了另外一種方法。

  

   “等下,托爾你先起來。”南宮傑掀開了被子,然後將已經向外分泌著濕潤液體的陰莖從托爾乳房之中拔了出來,而托爾的乳房也在彈性的作用下驟然恢復了原本的模樣,緊接著在托爾困惑的眼神中,南宮傑托起了剛剛插入托爾的那只乳房,主動地張開嘴,將托爾的整個乳暈吞了下去,在南宮傑舌頭的微微挑逗之下,乖巧的坐在南宮傑面前的托爾也微微的喘息起來。

  

   不過還沒等托爾享受夠舌頭的舔舐,托爾的乳首處就傳來了一陣撕裂的疼痛,回過神時,托爾的乳首已經被整個撕了下來,露出了下面延伸的乳腺以及淡黃色的脂肪。而南宮傑也在咀嚼著托爾那顆香甜的乳首的同時,抬起勃起已久的陰莖狠狠地插入了托爾的乳房之中。

  

   “啊——”內部脆弱組織被入侵的疼痛讓托爾不由得叫了出來,初次嘗試這種玩法的托爾也因為沒有准備而直冒冷汗,身體也下意識的整個繃緊了起來。不過南宮傑卻是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像是再次被溫暖而多汁的陰道包裹起來一般。因為托爾的緊繃,她的乳房內部的肌肉組織也驟然收緊。隨著肌肉組織的收緊,托爾的乳房也變得和陰道一樣緊致,同樣里面的乳汁和血液也為陰莖提供了潤滑。

  

   “阿傑真壞啊~要在我這里直接播種嗎?就像是在心髒上用精液刻字一樣呢~”托爾眼神迷離,面色赤紅的說著,瞳孔之中似乎也已經微微的浮現出了愛心的模樣。而同時,南宮傑也伸手把住了托爾頭上的龍角,在確定托爾被固定住之後,前後的抽插起來托爾的乳房。

  

   在緊致的乳房包裹之下,很快興致較淡的南宮傑射了出來。伴隨著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從灌入了托爾的乳房,她的乳房也微微的漲大了一圈。乳白色的精液從托爾被破壞的乳首邊緣汩汩涌出。里面的乳肉也早已因為南宮傑剛剛的粗暴行徑有一大部分都被完全搗碎。

  

   “好多啊····好浪費。”喘息著的托爾看著南宮傑將軟掉的陰莖緩緩拔出來的時候自顧自的說著,同時托起了自己的乳房,想要吮吸,那深邃的乳洞之中滿溢的精液。不過還沒等托爾伸出舌頭去舔舐邊緣,南宮傑就驟然切下了托爾的那顆剛剛播種過了生命的乳房。

  

   “呀——干什麼啊——”乳根處的疼痛,讓托爾身體再次驟然繃緊,一股淫水也從自己的陰唇中涌出,打濕了自己的泳褲。從興奮之中回過神的托爾看著自己血淋淋的胸部血洞也對著南宮傑埋怨道,而南宮傑只是不動聲色的召喚了一把火,將手中的乳房驟然燒干。呲呲的油脂燒烤聲,托爾的那顆乳房很快在火焰之中快速的發出了淡淡的烤肉香味和一些精液蒸發的味道。

  

   過了一會,原本被烤熟的乳房繼續在火焰中逐漸發黑,變成焦炭。然後被南宮傑隨意地丟在地上,摔得粉碎。

  

   “別鬧,髒。”南宮傑用手指戳了一下托爾的額頭,然後又坐回了床上,提起了自己的沙灘短褲,雙手捂著臉一副十分頭痛的表情道:“我們來這里也不是來玩的,話說你怎麼不說一下這里是環海的地區。”

  

   “因為·····因為我想要和阿傑一起來海邊嘛,而且海邊的確很好玩,況且在海邊不論我怎麼光著身子大家也不會又任何反感。”不緊不慢的再生著自己的乳房的托爾,撒嬌著靠到了南宮傑的肩頭上。“但是在公共場合脫光衣服又會被當成肉畜,可能會被男人來搭訕。我也不想被阿傑以外的人來玩弄,而且剛好我這里也有一個很麻煩的難題需要解決,所以就委托阿傑來這里了。”

  

   “還有其他原因嗎?”南宮傑挑了挑眉毛問道。

  

   “我從一出生就沒見過海,聽說海神會保佑在海邊誓約的男女永遠在一起,所以就想要和阿傑一起來這里。”托爾小聲的回答道。這個理由讓南宮傑稍稍的沉默了一陣時間之後,然後反手握住了托爾的雙手,將她按在了床上。

  

   “誒?”突然襲擊讓托爾有些發懵,隨後,將自己按在床上的南宮傑就伸出手,緩緩地褪掉了她的泳褲,臉上帶著點戲謔的表情用古怪的強調問道:“月神之罪在上啊~你為什麼會相信這種毫無理由的傳說呢,我的摯愛······”說著的同時,那只褪掉了托爾泳褲的手,也緩緩地扒開了托爾的陰唇,將手指探了進去。感覺到異物進入體內的托爾身子也微微的軟了起來,然後紅著臉小聲道:“試試也不吃虧嘛。”

  

   “這可真是個好的表面理由啊,但是可惜是個騙局。”南宮傑說著,然後狠狠地用指甲摳住了托爾的敏感點,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托爾的身體微微拱起,一股暖流也從自己的陰道之中向外涌了出來。同時南宮傑仍然用古怪的強調和嘲諷地表情繼續說著,“告訴我吧,小美人,你是單純的向往海邊那一望無垠的美麗,還是向往著在海邊十分興盛的奴隸貿易呢,像你這樣小姐可是經產在海邊的拍賣會上出現哦。然後你們就會如同一個個畜生一樣被買賣。緊接著被買主弄到他們的家里,用最殘忍,最痛苦的手段,折磨玩弄,只為從你們身上的痛苦榨取一些靈魂碎屑來保持他們的延年益壽。這種貿易,我們的慘灰亡靈可是非常擅長呢。”

  

   “阿····阿傑?”感覺到了些許不對的托爾露出了些許迷茫的表情,然後手腕微微發力,掙脫了南宮傑按壓,驟然失去了著力點的南宮傑則突然摔在了一對雪白的翹乳上,再度從那松軟的乳房上緩緩抬起頭的南宮傑臉上失去了剛剛的表情,轉而露出了一臉茫然的模樣。

  

   “剛剛怎麼了?”回過神來的南宮傑好像沒有剛才的記憶。見南宮傑恢復了正常,躺在床上的托爾也稍稍松了口氣,然後抬起自己的兩條腿,向南宮傑展示了她微微張開的陰唇之中,已經深入自己體內的南宮傑的那幾根手指。

  

   “阿傑不是剛剛說嘛,為了懲治我的任性,在這個島上的時候,我就是阿傑的奴隸了~所以阿傑可以對我做任何事,包括什麼你平時不敢讓我干的事情都可以哦~”托爾帶著一絲惡作劇似的笑容說著,對於托爾的說辭,南宮傑雖然有些疑惑,但是貌似也的確是他可能說出來的要求。

  

   “那現在開始,托爾是我的奴隸了?”南宮傑開口問道,對於他的問題,托爾自然是衝著南宮傑猛地點頭,同時露出些許期待的模樣,伸手揪起了自己的翹乳問道:“那麼阿傑接下來想要對我做什麼呢?”

  

   “我們沒有油用來做今天的晚飯了,要不就從你身上榨取好了。”南宮傑說著,然後抽出了插在托爾體內的手指,嚶嚀一生的托爾也夾緊了雙腿坐了起來,滿臉期待的回答道:“當然可以哦,阿傑。不過不給我身上留個臨時印記什麼的,來彰顯我的奴隸身份之類的嗎?”說完了托爾就馬上翻過了身子,翹起了自己的一對雪白翹臀,將可人的粉色菊穴還有粉嫩肥厚的陰唇全部露了出來,就差明示南宮傑希望在自己的翹臀上按個印章了。

  

   “托爾好像很懷念我們剛見面的那段時間啊~”南宮傑說著爬上了托爾的身子,用自己的胳膊勒住了托爾的脖子,同時手肘也壓著托爾那對貼在床上的雪白翹乳對托爾說著,隨著脖子的勒緊還有敏感的乳房處的壓迫,托爾的喘息頻率變得更快了,敏感的下體也在灌進來的風的吹拂下向外流出汩汩淫水。

  

   “因為~因為那段時間阿傑的主食基本就是我的身子嘛。然後後來有了娜娜之後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宰掉我一次~明明人家都已經是阿傑的專屬肉畜了還那麼省著······”托爾舔舐著嘴唇玩笑似的說著。

  

   托爾說完之後,南宮傑也松開了對托爾的束縛,然拍了一下托爾的翹臀,隨著清脆的響聲。托爾發出了一聲吃痛的叫聲後,軟癱在了床鋪上。

  

   “那你一會就把玉蕊也叫上,你倆一個也別想跑。”南宮傑說著就走出了這個睡房,隨後托爾則揉著自己的微微發痛的翹臀想象著之後的遭遇不由得渾身顫抖著軟癱了下來,對著南宮傑離去的方向小聲道:“是~阿傑。”

  

   ································································································································································

  

   在緩了一會之後,赤身裸體的托爾落落大方的從帳篷里走了出來,而外面的玉蕊也在自己和南宮傑調情的這段時間搭好了一些其他的設施——比如處理食材用的吊架,盛滿清澈淡水的蓄水池,還有放在一邊的刺穿杆,全都已經准備好了。

  

   而玉蕊此時也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泳裝,將自己的泳裝隨手丟到了一邊的營火上任由它們焚燒殆盡。赤裸著嬌軀的玉蕊也伸手微微擋住了自己的敏感點,滿臉羞紅的和南宮傑交談著什麼,而隨著交談的深入,玉蕊的面色也越來越紅,兩腿之間也在陽光的反射下看到了早已布滿了內側的晶瑩反光。

  

   “聊什麼呢?談烙印的事情嗎?”托爾說著走近了玉蕊和南宮傑好奇的問道,沒等南宮傑開口,玉蕊就轉頭對托爾迅速地說道:“因為我們不熟悉這個地形,主人提議做一個辨識度很高的靈力標志來標注一下我們扎營的地方。”說著說著,玉蕊的臉色也逐漸的變紅了起來,緊緊夾著的雙腿也向外溢出了更多半透明的乳白色淫水。

  

   “所以,我想用玉蕊的身子,做一個插在這里的旗幟。”南宮傑說著然後伸手在玉蕊的胯下抹了一把,玉蕊也嗔怪的瞥了南宮傑一眼之後,倒在了南宮傑懷里,任由南宮傑將她整個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來帶向一邊由玉蕊自己搭建起來的處刑台。身材飽滿姣好的肉狐狸因為自己即將遭受的處刑而微微的顫抖起來,內心中也開始期待自己將會被對待的結果。

  

   隨著溫潤的肌膚接觸到冰冷的處刑台上,緊繃的身體放松了下來,平躺在了處刑台上,原本一條的柔軟尾巴變成了九條分門別類的裹住自己的嬌軀,將上面的海水水珠全都吸到蓬松的尾巴之中,未經束縛的四肢也緩緩地伸入了處刑台在鑄造時就留下的束縛環之中。隨著輕輕的‘咔嗒’玉蕊的四肢便呈X字形狀被束縛住無法動彈。

  

   “主人~妾身准備好了。”玉蕊聲音嫵媚的說著,同時微微拱起自己的身體,露出自己一開一合的陰唇。而托爾也好奇的盯著躺在處刑台上的玉蕊,期待著南宮傑要怎樣將玉蕊的嬌軀制成一個信標。

  

   “托爾,過來。”就在托爾好奇的盯著玉蕊嬌軀的時候,南宮傑突然勾了勾手,叫托爾到自己身邊,托爾自然也是沒有任何遲疑的走到了南宮傑身旁,默默的聽著南宮傑接下來的要求,“接下來你要干的就是安慰一下玉蕊,具體怎麼做你知道的。”南宮傑對托爾說著,同時伸手做出了抽插的動作,看著這個簡單易懂的動作,托爾立刻心領神會的走向了處刑台,然後趴到了玉蕊身上。

  

   兩對飽滿的乳房對稱的壓在一起,誰也不讓誰,最後被壓成了兩對肥妹的乳餅,白嫩的肚臍和敏感的陰唇邊緣也自然是貼在了一起。這時托爾就可以控制自己靈敏的尾巴沾一些自己陰道之中分泌出來的蜜汁在充分的潤滑過後,托爾便可以將自己粗大的尾巴尖插入玉蕊的陰道之中了。

  

   “嗯唔——”比最雄壯的肉棒還要粗大一圈的尾巴探入了玉蕊的陰道之中,熾熱的陰道立刻像是碰到了渴求獵物的野獸一樣緊緊地咬住了托爾龍尾尖,不過這並不能阻止龍尾的徐徐推進,粗大的龍尾很快的就用自己上面略顯粗糙的鱗片摩擦著玉蕊內部的敏感褶皺,一步一步的擴張著玉蕊的陰道。

  

   在尾巴那比肉棒靈活的多的肌肉控制下,每一寸鱗片都能充分的摩擦玉蕊敏感的陰道褶皺,雖然托爾的尾巴尖就算再怎麼推進也不可能再不破壞陰唇的情況下插入玉蕊的子宮口中,不過就這些刺激也足夠讓玉蕊沉浸在快感之中注意不到其他的事情了。更何況,托爾的上身也不算完全的呢閒著,她掰過了玉蕊的腦袋,用自己的舌頭掃弄著玉蕊臉部兩側的耳朵根,刺激著她的身體。

  

   嬌喘連連的玉蕊此時自然是沒空注意南宮傑的動作,隨著南宮傑掏出了之前在維德那邊制作的美腿長劍抵住了玉蕊的大腿根部,伴隨著一陣下壓,玉蕊的一只腿就被直接的切了下來。而沉浸在快感之中的玉蕊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失去了一條腿,只是感覺一條腿的根部有些發痛發燙而已。

  

   趁著玉蕊還沒有從托爾刺激中緩過神來的時候,南宮傑也將玉蕊的其他三肢切了下來。隨後才拍了拍托爾的翹臀,示意已經已經可以結束安慰了。直到托爾將自己的尾巴連帶著部分柔軟的陰肉拉出玉蕊的體外之後。微微喘息著的玉蕊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四肢已經不在了。

  

   “唔····四肢已經不在了呢······”微微抬頭打量自己失去了四肢的嬌軀的玉蕊有些惋惜的說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符咒便貼在了她的傷口上,斷肢的部位也迅速地變成了柔軟如雪花般白皙的肌膚就像是她從來沒有長過四肢一樣。

  

   “是啊,接下來,就讓旗杆刺穿你的身體吧。”南宮傑說著,然後拿起一邊的刺穿杆,挑開了玉蕊紅腫的陰唇,之後將刺穿杆緩緩地送進了玉蕊的體內。她敏感的陰道還是第一時間夾住了冷冷的刺穿杆,不過因為剛剛托爾的尾巴對自己陰道的蹂躪,此時的玉蕊已經基本上夾不住那冰冷的刺穿杆,只能任由刺穿杆徐徐的推進,撐開自己的子宮口,抵住自己堅韌的子宮壁。

  

   不過子宮壁也沒有抵住太長時間,很快就被南宮傑的刺穿杆扎透,進入了玉蕊的體內,感覺到刺穿杆突破了自己子宮壁的玉蕊也微微顫抖著向外尿出了淡黃色的尿液。

  

   “啊,尿出來了。”看到這一切的托爾馬上用自己逆鱗里存放著的記錄水晶將這一幕記錄了下來,這種行為,遭到了已經變成人棍的玉蕊強烈的抗議,不過因為失去了四肢,玉蕊能做的也僅僅是甩動自己的尾巴試圖用自己的尾巴夠到托爾手上的水晶而已。

  

   “你來你也失禁!”玉蕊繃直身子,感受著體內刺穿杆的穿梭的同時對托爾惡狠狠的說著,然後緩緩地揚起頭張開嘴,直到沾血的刺穿杆從自己的嘴里被吐出來之後玉蕊這才松了口氣。不過南宮傑此時還仍然沒有完成制作過程。

  

   在托爾緊緊地注視下,他拿起了一把小刀輕輕的用刀尖抵住了玉蕊的乳暈邊緣,然後緩緩地刺入,直直整個刀刃都沒入乳暈之中。然後用小刀環繞著乳暈緩緩地轉圈,之後將整個乳頭和里面的圓柱形乳肉都拔了出來。另一只乳房也如法炮制,這個過程中,流出來的不但有鮮紅的鮮血,還有泛著奶香的奶水。

  

   “要干什麼呢?”托爾疑惑的看著南宮傑的動作在心里想著,而後南宮傑從手套的空間之中拿出了兩個小小的零件十分小心謹慎的塞入了玉蕊被切下乳肉之後留存的肉洞之中。感覺到了托爾實現的南宮傑也抬頭看了一眼托爾,隨後緩緩地轉動零件上像是水龍頭開關似的東西,緊接著一股奶水便在玉蕊繃緊身體之後驟然向外涌了出來。

  

   “這樣的話,飲料問題就解決了。”南宮傑說著捏了捏玉蕊被改造過的肥奶,被刺穿的玉蕊雖然想發聲,但是因為被刺穿杆擋住了喉嚨聲帶,只能上下蠕動著展示自己被改造過的酥胸。接下來,南宮傑拿起燒紅的烙鐵,在玉蕊的陰阜上方按下了一個小小的印記,隨著一陣肉香的味道。玉蕊的身子緊緊地繃直了起來,緊緊地包裹住了刺穿杆的陰唇也從下端向外涌出了一大股蜜汁。

  

   “嘛,接下來的話,就是給她的身上加上點裝飾品了。”南宮傑說著,然後將小刀遞向了托爾,“在她身上要不要用這個寫點自己喜歡的文字圖案之類的?”

  

   “人體雕刻嗎?我還是第一次玩呢,可惜不是我來當素材。”托爾滿心歡喜的接過了南宮傑遞出來的小刀,然後抵住了玉蕊雪白的肚臍,在上面用小刀一板一眼的雕刻著自己喜歡的圖案。而在玉蕊的小腹被畫滿了以後,南宮傑也很貼心的幫托爾把玉蕊的人棍嬌軀翻了過來,拍著玉蕊的美背和翹臀讓托爾繼續畫。

  

   因為是第一次操刀,托爾畫的也不是很好,頂多也只能看出貌似是什麼自己喜歡的刑具或者是可愛的小動物,以及被處刑時候的畫面之類的。在給玉蕊做好了裝飾以後,玉蕊也驟然松了口氣,雙眼也好像失去了色彩變成了廉價的玻璃。

  

   雖然身子還在下意識的喘息著,維持著最基本的生理生存,但是她的靈魂已經完全不在這具嬌軀里了。

   “啊啊,畫得亂七八糟的·····”從帳篷里再生身軀,渾身赤裸走出來的玉蕊看著自己被弄得一塌糊塗的嬌軀埋怨著自言自語道,然後看著南宮傑和托爾吧自己的嬌軀插在了帳篷的附近面色微微發紅。

  

   “阿傑~要不你弄個一對?”在剛剛的處理之中對於這種處理有了些許興趣的托爾紅著臉向南宮傑問道,而南宮傑則伸手一把掐了一下托爾腰上的軟肉,在托爾吃痛跪下去之後,南宮傑便也十分嫻熟的坐到了托爾的後背上。

  

   意識到南宮傑想要干什麼的托爾立刻也支起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身體支撐成一個十分舒服的肉板凳供南宮傑坐在自己身上。

  

   “一會還要用你這只淫龍奴隸來榨油。可不能就讓你這麼容易的就被處理掉。”南宮傑說著,一把掐起了托爾那好像能掐出水來一樣水蜜桃似的翹臀,“等我休息夠了,就去趕海找點吃的,然後再從你身上榨油可有異議?”

  

   “沒···沒有~”興奮地喘息著的托爾馬上的回答道,身後粘著淫水的尾巴也因為興奮直直的立了起來。

  

   ································································································································································

  

   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修整之後,南宮傑便帶著托爾和玉蕊在對自己的小小營地施加了一些認知阻礙的法術以掩蓋它們的痕跡之後,三人便前去退潮過後的海邊趕海了。赤裸的兩位美女給沙灘的海岸线上增添了一絲靚麗而美好的色彩,而作為她們的監護人,身上除了沙灘褲和拖鞋以外,只帶著一副手套的南宮傑則是在兩位美女在海邊嬉戲追逐的時候蹲下來尋找著一個又有一個今天趕海或許會有的食物源。

  

   因為今天晚上主要定下來的晚餐是要用到些許油的烤魚烤肉等食物,所以在漲潮的時候沒能及時回到海里的魚類和臥沙的貝類便是最好的食物。大概是因為龍的習性,托爾在找到了可以食用的貓眼螺,海魚,甚至是螃蟹這種生物之後,都會很嫻熟的把它們的甲殼捏碎,露出里面鮮嫩的嫩肉,之後用自己帶尖刺的舌頭將里面的肉挑出來吸到嘴里直接生吃掉,而被吃掉的殘渣則會直接隨意地丟到海里,任由海浪將它們帶走,或是埋進更深的沙子之中。至於海魚,托爾也不介意直接抓著還在扭動著身子想要逃跑的它們,然後直接張嘴對著上面啃上一口,將它們的腦袋咬掉嚼碎之後在丟進身後臨時編織出來的背簍里面。

  

   “趕海一趟,你都要吃飽了啊。”在托爾將一條海鰻的腦袋一口咬下去,並把海鰻還在掙扎的身子丟到後背的背簍里之後,走到了托爾身邊的南宮傑不由得感嘆了起來,對於南宮傑的話,托爾只是咀嚼掉了自己嘴里的魚頭殘骸咽了下去,然後吐出舌頭對南宮傑做了個鬼臉道:“反正人家一會也要被榨油,現在不吃飽一會就沒有時間吃東西了。”

  

   “你又不是一次性的——”南宮傑說著輕輕的彈了一下托爾的腦殼頂端,然後查看了一下托爾背簍里那些無論大小都被啃掉了腦袋的海魚稍稍的點了點頭。而趕過來的玉蕊也像是邀功似的想著南宮傑展示了自己背簍里采集到的那些貝類。

  

   “妾身看托爾小姐撿到的貝類基本都被當場吃掉了,所以妾身就特意挑選了一些貝類去撿。”玉蕊掂量著手上一只手大小的貝殼如是的說道,展示出來的背簍里也有三分之一被同樣大小的貝類,生蚝等填滿了。

  

   “為什麼這里會弄到這麼大的貝類和這麼多生蚝······”南宮傑在心里想著,然後將視线看向了一望無際的海岸线,好像是想到了些許不怎麼好的回憶,南宮傑伸手捂住了腦袋沉重的嘆了口氣道,“差不多已經夠了,還是回去營地來討論一下咱們這次的任務,以及晚餐的分配之類的嗎?”

  

   “誒?這就回去了嗎?再往前走走嘛,搞不好可以抓到幾只人魚之類的好東西呢!”興致正濃的托爾聽到南宮傑想要返程立刻露出了一副失落的表情,直接坐在了海潮剛退,還仍然潮濕著的沙灘上面,用自己的尾巴拍著潮濕的沙灘甩出點點潮濕的砂礫向南宮傑撒嬌道。

  

   “你不是還說在海岸上的時候,你都要暫時來當我的奴隸,所以我所有的話你都會聽的嗎?”南宮傑伸手捂著自己的腦袋有些無奈的說道,“況且那幫子人魚怎麼可能會在這附近擱淺之類的,她們可都是在海洋的深處建立了都市的家伙啊。”

  

   “試試看嘛~阿傑,反正也不吃虧。”托爾緩緩地站起身,然後湊近南宮傑將自己一對飽滿的酥乳貼在南宮傑的臂膀上,蹭著南宮傑的身子用任性的撒嬌聲說著。沉吟良久之後,拗不過托爾的南宮傑默默的摘下了托爾身後的背簍,將背簍收進了自己的手套之中。也算是無言的答應了托爾的要求。

  

   “別跑太遠。”南宮傑留下了這樣一句囑托之後,高興的托爾馬上的踮起腳尖向著南宮傑的臉頰上親吻了一口表示感謝,隨後直接向著不遠處一片蔚藍的海岸线奔跑,然後一溜煙扎入了海中。

  

   隨著就算在遠處也能看到的點點海中光芒,長約數十米的龍尾突然從海中甩了出來,在向著南宮傑的方向微微的做了兩下就像是招手示意的動作以後,那條巨大的金色龍尾便帶著大量的水花沉入了海中。

  

   “主人,您不擔心托爾小姐的情況嗎?”站在南宮傑身邊的玉蕊看著那隨著巨龍龍尾消失之後留下的海岸漣漪不由得擔心的聞起來,而南宮傑則是聳了聳肩,聲音沒有絲毫變化冷靜的回答道:“沒什麼問題,如果只有她一人在的話,起碼她是還要比我厲害很多的,與其擔心她,倒不如說還是先商量一下咱們這次來這座島上的任務細節比較好一些。”說著,南宮傑便帶著玉蕊向著營地的方向走了回去。

  

   “回溯之杖,是吧。”玉蕊稍稍的回憶了一段時間之後說出了這個詞,“聽上去貌似不是什麼吉利的東西。”

  

   “劣化版本的話,自然是沒有什麼過於需要擔心的,頂多只能將生物的生理機能倒退幾個小時而已。如果是原版的東西的話,那就是那群金屬骨架的產物了。”南宮傑淡淡的說著,臉上也露出了些許厭惡的表情,“被那個東西打中的話,就算是我,大概也會被強制回溯成沒有任何戰斗力的小正太,或者是整片區域也都會回溯到過去的某個時間點吧。”

  

   “如果只是這樣,大概也沒有需要太擔心的事情吧。”玉蕊疑惑的提問了起來,而南宮傑則搖了搖頭道,“表面上看的確是這樣,不過被攻擊者的思維方式什麼的大概也都會回到過去被回溯到的那個時間點。而且我也不確定,如果被回溯到了那個時間點之後,我們還是否保存有直到現在的記憶。”

  

   “那主人的意思是?”

  

   “萬一我被回溯成了過去還叫做慘灰暴君的那個時代,大概也就會變得非常麻煩,甚至有可能驚動聯合王國派遣一協會特務來處理我吧。”南宮傑如是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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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無時不刻都不在運動著的海面不同,深邃靜謐的海底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是那樣的如夢似幻,色彩繽紛的珊瑚礁,美麗而身形優雅的魚群,還有海中各式各樣在地面很難見到的那些水生物種都讓托爾覺得很是新奇。

  

   巨大的金色巨龍收起了自己身後的龍翼,在海中學習著那些很容易在水中移動的魚兒們扭動著她龐大軀體,在海中遨游著。因為龍族特殊的身體構造之中有類似於氣囊的產物,所以托爾可以保持自己在海中長時間的不換氣,同時在海中以巨龍的身姿遨游著的托爾此時也在尋找著所謂‘人魚’的痕跡。

  

   “不能用鼻子真是麻煩啊·······”托爾在自己的心里想著,即使自己施加了認知阻礙,海中的水生生物貌似也能第一時間感受到自己身周那頂級掠食者的氣場,因此基本上都會在托爾接近這些魚群之前迅速的逃脫。

  

   在淺海層沿著大陸架行進了一段時間的托爾碰到的唯一沒有主動躲避自己的魚類也就只有在淺海區為了生產而從深海遨游至此的虎鯨而已。不過這些虎鯨對於托爾現在的大小也實在閒的太小,頂多也就只有托爾現在的龍頭長度而已。

  

   惡作劇似的,托爾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口自己附近徘徊著的虎鯨那雪白的小肚皮。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自己身邊的虎鯨驟然一陣哆嗦,然後馬上驚慌的在海中翻起了身。而自己眼前領隊的奇怪行徑也讓其他的虎鯨感到了疑惑,索性也學著那只領頭的虎鯨一樣一起在海里翻滾了起來。

  

   數頭虎鯨在自己的眼前滑稽的翻滾起來的場景讓托爾及時在海里也不由的哈哈大小起來,大量的氣泡浮上了海面,弄得像是這片海域沸騰了一般。在氣泡過後,托爾也才在海中站直身姿,將龍首探出海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後又向貼著小島延伸而出的大陸架向著海洋的更深處游了過去,試圖找到自己想要在‘趕海’時遇見的‘人魚’。

  

   但是隨著托爾深潛的逐漸深入,陽光照射的區域也越來越少,繽紛多樣的植物也逐漸因為生存環境而單一化,變成了一座座的海中森林。就連那些活潑可愛,形態各異的魚兒們也在隨著托爾的深潛,逐漸變成了長相隨意而丑陋的滑稽模樣。

  

   “沒有人魚啊······”托爾有些失落的想著,然後直接爬入了一邊的海中森林里,任由里面飄搖的海草輕撫著自己身上的鱗片和自己腹部未被鱗片覆蓋的要害。“要不在這里拿點土特產回去得了,海帶干也是不錯的選擇。”托爾在心里想著,然後張開龍口,隨手對著附近飄搖著,足夠吧自己巨大的身軀整個掩蓋住的海底森林咬了起來。之後將長在海底深處的海草整個拔掉。不過在拔掉了海草之後,托爾在無意中發現隨著自己拔掉了海草,原本隱藏在海草下方,一條和自己龍尾差不多大小,有著魚類特征的尾巴像是被戳到的蝸牛一樣迅速的縮進了一邊的海草之中。

  

   “人魚!”托爾馬上驚喜的想到了這個名詞,馬上又興奮了起來的她直接伸出了自己的一對龍爪粗暴的將海底森林中飄搖的海草全部切斷,隨著海草被切斷,順著貼著海底沙石上面的飄搖痕跡,托爾很快追蹤到了一條很很大很大的尾巴行進過的痕跡。

  

   順著這個痕跡,正在興頭上的托爾很快的向著痕跡離開的方向一路切開擋路的海草,追了過去,擁有夜視功能的雙眼讓她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貌似已經在追蹤的時間之中進入了一個深邃的海底洞穴內部。

  

   “誰敢闖入我的領地······”深邃而憤怒的聲音在托爾追蹤進入水下的海底洞穴之後幽幽的響起。聽到了這個聲音的托爾下意識的抬起了自己的腦袋,緊接著沒等托爾看清來者,巨大的血盆大口便噴射出了就算在水中也能燃燒的藍色火焰衝向了托爾的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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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天都快黑了,托爾小姐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真的沒關系嗎?”在營地里升起了營火的玉蕊一邊處理著他們趕海的時候找到的新鮮食材,一邊有些疑惑的問道。而南宮傑則是不動聲色的保養著手上的武器,淡淡的說道:“我和托爾因為某些原因是有靈魂鏈接的,她如果出了什麼事故我可以感應到,現在她其實就在回程的路上。”隨著南宮傑話音剛落,巨大的金色龍首突然衝出了海平面,翻騰而出的浪花差點將這個小小的營地完全淹沒,如果不是玉蕊及時張開了屏蔽外界奔涌水流的屏障的話,大概今天晚上三人就要風餐露宿了。

  

   “阿傑!你肯定猜不出來我找到了什麼。”托爾心情十分激動地說著,巨大的龍形軀體緩緩地爬上了海岸,同時她的龍尾好像還緊緊地卷著什麼巨大的東西將它拖拽上了海岸。而隨著托爾的動作,那個巨大的東西也逐漸的在南宮傑和玉蕊的面前顯現出了它的真面目——一條通體細長,就像是放大了數個版本一樣的黑色海蛇,但是這只海蛇卻是長著一個龍的腦袋,腦袋的脖頸處還有著一圈放大了的魚鰭似的東西。

  

   撥開魚鰭還能看到在下面露出來的些許像是鰓一樣的東西。顯然這巨大的怪物已經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從它翻白的眼睛還有口中吐出來的舌頭就能看出來。

  

   “我沒有找到人魚,但是找到了一只很像是我們遠親的東西。”托爾說著,逐漸又變回了人形,然後對著一邊失去意識的巨大怪物施加了變形的法術。伴隨著一陣光芒將昏迷的海龍包裹。黑色的海龍逐漸變成了一個昏迷過去,赤身裸體的少女,而她的頭上也有明顯的龍角斷裂痕跡。在螺旋的龍角再度再生之前,想必少女大概是很難醒過來了。

  

   “呃······”在見到托爾身旁昏迷的赤裸少女之後,南宮傑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了一些不知所措的表情變化。不過托爾卻是已經興奮地開始了自己的行動,只見她嫻熟的拉住了少女的腳踝,然後將昏迷的海龍少女拉向了一邊的吊架,嫻熟的將少女用吊架上的工具給倒吊了起來。充滿了食欲的眼神上下的打量著少女水嫩的嬌軀。

  

   “喂喂喂,稍等一下,你把她帶回來難道就是要把她吃了嗎?”在托爾把少女倒吊起來以後,南宮傑十分慌忙的走向了托爾,然後拉住托爾的肩膀,將她衝向自己,雙眼直視著托爾面容嚴肅的問道。

  

   “不然呢?這可是我趕海的戰利品啊,如果不是她主動攻擊我的話我倒是也發現不了她。這可比人魚刺激多了。”托爾滿臉平淡的對南宮傑回答道,在她眼中,海龍少女貌似就是自己捕獵回來的獵物,因此怎麼處置都是她的自由,“而且,我也沒感受到她身上有龍晶的存在自然也就不算是我們龍族同類,頂多只是一只低階的海龍,不過雖說如此,填飽肚子應該已經差不多夠了。”

  

   “但是人家叫海龍吧。”玉蕊一邊打量著還昏迷中的海龍少女一邊對托爾說道,雖然眼前的海龍少女不論是面容,身材,還是肌膚的光潔水平都不如托爾,但是起碼賣到聯合王國的肉畜市場再怎麼說也是一個A級的肉畜。為了確認海龍少女現在的情況,玉蕊伸出芊芊玉指,輕輕的扒開了海龍少女的陰唇,找到了少女的小豆豆輕輕的捏了一下。

  

   但是海龍少女仍然還在昏迷之中,只是本能的發出了一聲呻吟。至於玉蕊則在南宮傑和托爾探討海龍少女的處理方案的時候,燒燒的檢查了一下海龍少女現在的情況。

  

   “主人,妾身覺得還是應該吃掉她比較好。”玉蕊如是的說道,然後伸手輕觸了一下海龍少女頭上斷裂的龍角,被手指觸碰的龍角斷裂處讓昏迷的少女立刻渾身痙攣了起來,但是收回手指的時候,少女的身子又像是一塊失去了生命的美肉一樣軟了下來。

  

   “哼哼,我就說應該趕快吃掉嘛,不然的話等她醒了之後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得到了玉蕊支持的托爾很是高興的插起了腰,對著南宮傑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以證明自己的判斷沒有絲毫的錯誤。

  

   “放回去不好嗎?海里的科技樹雖然多而不精,但是勝在人多啊,很麻煩的。”南宮傑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托爾,這還是托爾印象里南宮傑第一次因為畏懼某些東西的報復而選擇退讓。不過玉蕊接下來的勸說卻是讓南宮傑完全放棄了放她回到海里的想法。

  

   “主人,根據妾身剛才的鑒定,海龍貌似雖然也是龍,但是再生能力並不如巨龍,斷掉了唯一的龍角基本上就是受到了強烈的衝擊而腦死亡了。還不如吃了算了,而且,主人難道不好奇海龍的味道嗎?”玉蕊說著,用自己的素手在海龍少女的下體處稍稍彈了一下。因為肉體受到了突如其來的刺激,已經失去意識的海龍少女身體也在失去了大腦控制的情況下本能的向外噴出了一股金黃色的聖水。

  

   不過即便如此,少女還是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這大概也只能說明,少女已經和植物人差不多了。

  

   “哎,好吧。今天晚上烤海龍。”既然現實已經擺在面前,南宮傑也只能接受眼前的現實,正當托爾歡呼著跳起來,然後將自己的手指變回銳利地龍爪准備將倒吊著的海龍少女開膛破肚時。南宮傑突然抓住了托爾伸出來的手,將兩只手都扭到了她的後背。這個舉動讓托爾不由得有些微微的震驚,不過為了不弄傷南宮傑,她還是第一時間把龍爪收了回去變回了手指。

  

   “既然說了烤海龍,我們手頭可沒有油,但是從肉畜身上直接榨取會讓肉畜的肉變得難吃,所以······”沒等托爾反應過來南宮傑要做什麼,南宮傑便開口解釋了起來,這才想起之前天還沒到夕陽西下時南宮傑對自己說的話的托爾便馬上理解了南宮傑的想法,然後軟軟的依偎在了南宮傑的懷里。

  

   “唔唔~阿傑要我給那只獵物來陪宰嘛,好狠心呢,明明那只獵物還是我帶回來的呢~”托爾雖然嘴上抱怨著,但是語氣里卻是完全沒有任何埋怨的語氣,反而還有些許的興奮,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的下體,此時也已經一開一合的濕潤了起來。隨後配合著南宮傑將自己倒吊在了吊架上。

  

   雖然直觀地對比下,南宮傑還是可以看出托爾不論是身材還是肉質方面,看上去都比托爾抓回來的那只已經腦死亡的海龍少女好吃不少。不過或許是因為想要稍稍嘗嘗鮮的緣故吧,嫻熟的拿起匕首的南宮傑在把托爾倒吊了起來之後就來到了海龍少女的面前。

  

   “阿傑,干嘛先宰她啊···當務之急還是先從我身上取脂肪來榨油吧~”被倒吊在吊架上的托爾扭動著自己的飽滿的身子向著南宮傑撒嬌道,不過南宮傑卻是對托爾的請求充耳不聞,而是拿起匕首,將海龍少女的脖子輕而易舉的切開。

  

   “咯咯咯······”隨著脖頸被切開,汩汩的鮮血噴涌而出,海龍少女本能的掙扎起來想要堵住自己脖頸處噴灑的鮮血,但是她的掙扎卻只是讓自己噴涌而出的鮮血流的更快,自己的血液也在加速的流干。

  

   同時,海龍少女掙扎的時候,南宮傑亦是切開了海龍少女雪白的腹部,然後打量起了海龍少女從體內涌出來的內髒,在觀察了一下之後,南宮傑確定了海龍少女的內髒基本上都和托爾的內髒沒什麼區別,不過她們的子宮內部卻是沉淀著數量龐大的橙色魚籽,這些通體透明的圓圓顆粒目前還沒有發育,當然它們現在的狀態也是制作魚籽醬的大好時機。

  

   “好像它們都是單體繁殖的。”玉蕊稍稍搜索了一下自己關於這個世界海龍的認知之後開口說道,此時海龍少女也已經完全斷了氣,所以南宮傑也就自然而然的將海龍少女的腦袋切了下來,隨意地和她的內髒一同被掛在了一邊,肉鈎自然是毫無憐憫的刺穿了海龍少女的下顎和她的內髒,在她的內髒風干之後,或許也可以做成應急的肉干來食用。

  

   而至於被倒吊在海龍少女身旁的托爾,因為目擊到了海龍少女被再殺的一幕,身體變得更加興奮起來,上下起伏的胸口已經被從自己陰道之中流出來的汩汩蜜汁打濕,在匕首逼近自己的身體的時候,托爾自然也是下意識的揚起了腦袋,露出了自己白皙的脖頸。

  

   但是因為這次的主要目的時從托爾身上取脂肪來榨油,因此,南宮傑也並不打算給托爾割喉放血。

  

   “啊——”隨著托爾一聲帶著些許快感呻吟的吃痛叫聲,匕首狠狠地插入了托爾的乳房根部,然後在托爾乳房根部切割出來了一個口子,之後狠狠地捏住了托爾乳房。隨著大力氣的擠壓,乳房中的脂肪也逐漸的從托爾乳房處的傷口中混著鮮血涌了出來,不過乳房被逐漸摧殘變形的托爾沒有任何一絲痛苦。反而臉上充滿了愉快的表情。

  

   而擠出來的乳房中的脂肪則在玉蕊的幫助下全都抹到了已經被再殺掏空的海龍少女的肌膚上。在托爾的呻吟和下體的蜜汁噴涌之中,托爾的兩只乳房全都癟了下來,像是破爛的布袋子一樣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從自己的身上垂下來。

  

   激動過後的托爾也喘著粗氣,看著自己身邊被自己乳肉的脂肪抹的油光發亮的海龍嬌軀被緩緩地從陰道出刺入,然後被從斷頸處刺穿以後才被抬到一邊的火坑上。隨著刺穿杆的轉動,海龍少女的嬌軀也逐漸發出了陣陣香噴噴的肉香味道,在趕海的時候拾取到的貝類也被丟入了海龍少女體內,隨著她腹部的開口被封住,在海龍少女的身體逐漸變熟的時候,甚至還能隱約聽到她體內的貝類在熾熱的燒烤之中被逐漸烤熟的聲音。

  

   “這就完了嗎?”只有乳房被摧殘的剩下兩個癟癟的肉袋子的托爾顯得有些失望,不過話音未落,托爾就感覺到有一把涼涼的東西被直接從自己的陰道之中被塞了進去,然後毫不留情的被塞入了自己的子宮里面。而做這件事的正是阿傑。

  

   “讓這些魚子好好的沾染淫水哦,吃完飯是要做飯後甜點的。”南宮傑說著,用起了簡單的治愈法術,治愈起了托爾的乳房,很快她胸前的兩個布袋子就因為新陳代謝的快速推進而分解,爛掉。新生的乳房也從她的胸部傷口處快速生長起來,很快就達到了托爾原來的胸部規模。

  

   “有點小憂傷呢,還以阿傑會為了給那只海龍報仇,然後把我的腦袋強硬的切下來,之後把我的身子和她一起烤呢。”被從吊架上解下來的托爾輕易的掙脫了自己身後雙手的束縛,然後小心翼翼的感受著自己體內的魚籽,並且用魔法將自己的陰唇緊緊地封住,不讓那些珍貴的魚籽從自己身體里掉出來。

  

   “主要是油不夠了。”南宮傑說著,見海龍少女在玉蕊的咒火之下很快變熟以後用匕首切下來海龍少女的一條美腿,將還散發著陣陣熱氣,已經被烤的油光發亮的修長美腿遞給了托爾。終於能吃到自己捕捉到的獵物的托爾也毫不猶豫的抱住了那只香噴噴的美腿大口大口的啃食了起來。同樣的,玉蕊和南宮傑也開始很快的分食海龍少女身上其他的美肉。在經過一陣大快朵頤的夜晚之後,海龍少女除了自己吃剩下的內髒和頭顱已經只剩下了陣陣白骨,用玉蕊的一個身體做的飲水機也在今天晚上慘遭榨干了體內所有奶水的命運。

  

   在享受了這個夜晚用海龍少女的嬌軀制作的美味燒烤大餐之後,吃飽喝足的三人感覺到一陣陣的困意逐漸的涌了上來,便在營地附近布置了結界,將海龍少女吃剩的白骨隨意地丟在了沙灘上之後便回到了帳篷里去睡覺。

  

   ································································································································································

  

   “嗯唔唔唔····肚子好痛·····”在從夢境中的托爾依偎著身邊躺著的南宮傑悠悠的轉醒,雖然龍可以保持很久都無需睡覺,但是其實休眠對她們來說依然是一種不錯的消遣。在睡夢中的托爾今天是被小腹處一種強烈的想要上廁所,但是有排不出來尿的不適感弄醒的。

  

   半夢半醒之間,托爾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伸手摸向了自己應該平坦光潔的小腹,但是手掌心傳來的感覺卻是自己的小腹已經因為某種原因像是已經懷孕一樣膨脹了起來,就像是即將產卵時才會有的那種西瓜肚一樣。

  

   “誒?怎麼會?我記得離最近的產卵期還有起碼半個月?”感覺到了自己小腹攏起來的托爾立刻清醒了過來,看著自己異常隆起的西瓜肚不由得愣愣的發起了呆,同時強烈的尿意似乎也好像積蓄在了自己的陰道之中。如果不是之前自己為了給從那只打獵抓來的海龍肚子里的魚籽增添風味而用法術封住了自己的陰唇的化,那麼大概可能在自己睡夢的時候,那些東西就已經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涌了出來了吧。

  

   “難道是因為那些魚籽吸水膨脹了嗎?”肚子被撐得十分難受的托爾在心里想著,然後伸手推起自己身邊死死的睡過去的南宮傑試圖把他叫醒,不過在搖晃了良久之後,南宮傑仍然還是緊閉著雙眼,一副睡死的模樣。

  

   “啊,說的是啊····正因為阿傑的這個特性所以夜襲的時候不論怎麼折騰也不會醒來的。”看著南宮傑熟睡的容顏,托爾稍稍的松了一口氣,但隨著松了口氣的瞬間,被膨脹的魚籽撐起來的小腹又一次發痛了起來。現在迫不得已,托爾此時也只能去求助玉蕊了。不過床鋪上現在除了南宮傑和自己意外貌似也並沒有第三者的身影。

  

   “大概是在外面的一廳,或者是海灘上吧······”托爾聞著床單上殘留的玉蕊氣味判斷她應該沒有離開太遠。雖然托爾和玉蕊已經成為了關系要好的姐妹,不過玉蕊對於自己的身份始終貌似是有很深刻的認知——那就是自己只是在南宮傑飼養中的一只肉畜。所以一般上床睡覺的時候,玉蕊大多數時間都會只有前半夜的時候三人一起躺在床上睡覺,而至於後半夜玉蕊一般都會很自覺的去到在客廳里布置的籠子那里,又或者是外面的畜欄里面睡覺。

  

   好處就是,半夜翻身的時候床上的地方更多了,壞處就是如果有什麼應急狀況的話就導致托爾得走出去才能找到玉蕊。就比如現在托爾只能挺著像是懷孕似的碩大西瓜肚蹣跚著走向臥房的外面。

  

   在確定了臥房外面的小客廳沒有玉蕊的蹤跡以後唯一的答案便只剩下了外面的營地,於是托爾不得不艱難地趴下身子,頂著腹部的疼痛撩開帳篷的小門,像是母犬一樣四肢著地爬出去,在爬下來的過程中,愈發強烈的尿液涌向了托爾的思緒之中。再這樣下去,即使有法術強行的封住了自己的陰唇,大概率自己的陰唇最後也只會被膨脹的魚籽強行的撐開吧。這樣的話,養了一晚上的魚籽就都會浪費掉了。

  

   “真是的·····本來還打算留作早晨吃來著······”托爾有些不太高興的埋怨著,然後艱難地爬出了帳篷,果然在外面營地的處理台上見到了用身後毛茸茸的大尾巴蓋著自己的身子做被子,在海風的吹拂下睡得正香的玉蕊。

  

   “玉蕊,玉蕊~”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蹣跚著的托爾一瘸一拐爬到了處理台旁邊,輕輕的晃了晃玉蕊的身子,很快玉蕊就悠悠的醒了過來,同樣身上一絲不掛的她嫻熟的用深厚的尾巴當著自己怕冷的小腹和柔軟的酥胸,睡眼朦朧的揉著眼睛,有些無精打采的問道:“托爾·主··小姐,有什麼事嗎?”睡得香甜的玉蕊嘴里的話都有點發瓢了,不過當托爾托起自己漲大的似乎已經可以清晰看清楚肚皮上血管的西瓜肚以後,剛剛還處在半夢半醒的玉蕊驟然清醒了過來。

  

   “昨天塞進去的魚籽好像因為吸了太多淫水而發育膨脹起來了,撐得我難受,有沒有什麼水盆之類的我想把這些魚籽排出去······”托爾掂量著自己高高隆起來的西瓜肚向著玉蕊詢問道。清醒過來的玉蕊也坐起身子,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托爾的肚皮。里面好似也回蕩起了魚籽互相碰撞的聲音一樣。

  

   “這可是麻煩了呢·····”在用法術稍稍掃描了一下托爾的身體之後,玉蕊有些驚訝的說道。“這麼龐大的數量像是結石一樣死死的堵在了里面,恐怕排出來的數量也有限吧,還不如直接把整個子宮切下來掏魚籽比較好。”

  

   “怎麼可能,只要我稍稍一用力就排出來了!”托爾不服氣的說著,順帶向著玉蕊揮了揮拳頭,“總之給我弄個盆,我自己來把這些魚籽全都排出去。”鑒於托爾的強烈要求,玉蕊雖然覺得大概率也不是很可能成功,但是還是從自己的子空間中召喚出了一個大大的木盆遞給了托爾。

  

   接過木盆以後,托爾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迫不及待的將木盆放到了平坦的沙灘上面,然後叉開雙腿,將自己的陰部對准了盆內,隨後默念咒文,解除了封印自己陰唇的法術。

  

   “嗯啊啊啊——”伴隨著一陣像是憋尿許久後才得以排尿的舒適呻吟,像是開閘洪水似的淫水混合著玻璃珠大小半透明的淡紅色魚籽一同噴涌而出,像是顆顆飽滿的珍珠一樣落在了木盆之中發出悅耳的叮咚響聲。

  

   隨著開閘放水似的壯觀景象,托爾的小腹也緩緩地癟下去了一些,隨著托爾身體尿意消失的同時,噴涌而出的魚籽也在僅僅只是填滿了木盆底部之後不再向外涌出,而托爾的肚子雖然小了一些但仍然保持著西瓜肚的模樣。

  

   “卡···卡住了····”再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仍然像是蹲坑似的蹲在木盆上面的托爾滿臉通紅的小聲嘀咕著,聽到了這句小聲自言自語的玉蕊,頭上柔軟的狐耳稍稍的動彈了兩下,然後露出了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攤開雙手搖起了頭。

  

   “真····真的只能切開了嗎?”在等了一段時間之後不論怎麼發力也沒辦法將體內殘余的魚籽向外排出任何一點點的托爾有些心虛的抬頭向玉蕊請示道,而玉蕊也從處理台上跳了下來,踏在柔軟而冰冷的沙灘上,故作思索狀的說:“也不是沒有辦法,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就是了。”

  

   “只要不切開我的肚子就行,我可不想一大早天還沒亮就再生身體,那個很費能量的。”托爾伸手捂住自己還在向外滴答著點點魚籽和銀絲的敞開陰唇,陣陣的風順著自己兩唇間的縫隙灌入了自己的體內,這讓托爾肚子疼的症狀變得更加嚴重了起來。

  

   見托爾已經答應了用自己的方法,玉蕊便撣了撣自己尾巴上的灰塵,然後伸手指了指還殘有些許余溫的處理台示意托爾躺上去。因為西瓜肚的原因,托爾的行動十分的不方便,所以爬上處理台的時候也沒少費力氣。

  

   “感覺就像是孕婦要臨盆一樣·····”躺在處理台上的托爾抬起自己的雙腿,將自己大開的陰部露在了玉蕊的面前,玉蕊用咒術變出了一對橡膠手套嫻熟的將托爾的陰唇向外拉扯。彈性十分驚人的陰部自然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撕裂受傷,但是突如起來的刺激還是讓托爾不由得發出了吃痛的叫聲,下體也噴出了一股飛濺的淫水。

  

   “接下來請忍住,做好宮脫的准備~”玉蕊淡淡的說著,然後將盛放著淫水和里面滿滿魚籽的木盆抬到了處理台上,然後將一個擴張器卡在了托爾的陰唇上。隨著擴張器在玉蕊的控制下擴張出來的洞越來越大,托爾也感覺到陣陣冷冷的海風挑逗著自己柔軟稚嫩的陰肉進入了自己的子宮深處。冷風同時也加劇了托爾的腹痛。

  

   “趕快吧····真的痛死了·····”托爾有氣無力的喘息道,而已經准備好了的玉蕊也立刻伸手毫不猶豫的將帶著手套的手插入了托爾的陰道深處,強烈的衝擊不亞於突然被全速衝鋒的騎槍從陰道口處插入自己的體內,想要試圖阻止異物入侵的陰道在突然的衝擊面前顯得毫無作用,它們分泌出來的蜜汁反而還幫助入侵的異物長驅直入自己的體內。

  

   “好痛,好痛——”受到劇烈衝擊的子宮只感覺在自己的小腹上下大賺,探入子宮之中的手也毫不猶豫的握緊了拳頭,然後粗暴的將整個子宮連帶著自己的拳頭一同的向著外面拉了出去。不過或許是因為早有准備的原因,托爾並沒有因為宮脫的劇痛而叫出來,而是咬緊了牙關,雙手死死的扳著自己雙腿大腿的部位以讓自己的兩條腿不會因為一時間沒有堅持住倒下去砸到玉蕊。

  

   “哦呀哦呀,這可真是大豐收呢~”將托爾的子宮整個拉出來的玉蕊看著托爾那被魚籽吸水膨脹的猶如皮球大小的子宮和兩邊耷拉著對比之下小的可憐的卵巢感嘆道,感覺到整個子宮被拉了出來稍稍松了口氣的托爾也粗重的喘息著,微微抬起自己的頭看著那團自己兩腿之間粉紅色的肉團露出了些許解脫似的微笑。

  

   “生娜娜的時候都沒這麼痛過·····”托爾抹著自己的眼淚說道,然後看著玉蕊將整個濕漉漉的子宮拉到那邊的水盆里,然後一點一點的用手指清理著里面膨脹著的魚籽,在這段時間,托爾也終於可以稍稍的休息一下了。

  

   “這些魚子醬可是明天的早餐呢。”玉蕊看上去心情很是不錯的說著,然後在確認了托爾子宮里已經沒有殘留的魚籽之後用咒術召喚出的水流稍稍清理了一下托爾被拉出來的子宮,然後又將托爾的子宮徐徐的塞了回去。

  

   對於龍來說,這點宮脫的小傷自然是不足掛齒,感覺到自己撐得生疼的小腹此時終於放松,托爾也終於松了口氣,然後坐起身來把自己陰部處的擴陰器放松之後拿了下來,接下來只要稍稍休息一下,自己的陰道就會變得和這件事發生之前一樣的緊致了。

  

   “滿滿一盆呢······”看著玉蕊捧著的那個木盆里攢了滿滿一盆的透明魚籽,托爾不禁開口感嘆道,同時看了一眼那個掛在肉架上的海龍頭顱。“忙完了之後我們回去睡覺嗎?”

  

   “話雖如此,妾身此時倒是稍稍有點睡不著了,而且把妾身從美夢里叫出來的損失你要怎麼賠償妾身呢?”看著分娩過後好像有些元氣大傷的托爾,玉蕊露出了有些抱怨似的表情,然後也放下了盛放著魚籽的木盆,爬上了處理台嫻熟的摟住了托爾溫潤的嬌軀,將嘴湊到了托爾的耳邊像是期待著什麼似的對托爾說道。

  

   聽玉蕊的這幅口氣,托爾的身子就下意識的明白了什麼似的分開了雙腿,任由玉蕊緩緩地將手撫向托爾的陰唇,然後任由她安撫著紅腫的陰唇逐漸褪去紅腫,酸痛的陰道也不再發痛,轉而再次不知疲憊的蠕動起了里面的褶皺分泌起了乳白色的愛液。

  

   “有什麼事明天再做可以嗎?剛剛實在是太累了······”托爾有些害羞的說道,對此,玉蕊稍稍流露出了些許失望的情緒,然後輕嘆了一口氣道:“那明天的早餐就拜托你咯,妾身先去探查一下這個島內部的地形,天亮時分左右回來的時候,妾身希望你已經把自己洗干淨吊起來准備接受處理了哦~”玉蕊說完之後就跳下了處理台,然後用咒術給她自己織了一套普普通通的修士袍,這套修士袍將玉蕊除了身後那毛茸茸的九條大尾巴以外的所有特征全部遮擋了起來。隨後前往了還沒探查過的島嶼內部森林的方向。轉眼就在點亮了一個托爾也不知道用處的符咒之後再托爾的視线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吧····在此之前,我還是先回去睡一覺吧·····絕對不會再用自己的身體來養魚籽了·····”托爾說著,回到了帳篷里,在南宮傑還沒醒來的時候,躺在了南宮傑的身邊。睡了過去。

  

   ································································································································································

  

   漆黑的林地無法有月光照耀進來,似乎上天都已經拋棄了這個遠在天邊遠離人類文明生活的偏遠地帶,林中唯一的微光只有美艷的狐狸少女身邊環繞的符咒所散發出的悠悠光芒能夠微微的照亮暗淡的森林。

  

   在光芒下發出淡淡金色反光的長發似乎也給死氣沉沉的海島森林增添出了一些意外的生機,身後招搖的九條蓬松的尾巴柔柔的擺動著,輕拂過少女所路過的每一棵樹的樹干,這些參天大樹從脈絡上看都應十分有年頭了,即使是最年輕的樹內部大概也有一百圈的年輪。然而奇怪的是,這些樹木不論是粗壯程度還是高度都遠遠沒有達到百年古樹應有的規模——貌似是有什麼東西有意無意似的抑制了它們的成長一樣。

  

   “地脈的異常,已經不遠了。”少女用芊芊的素手輕撫著附近的樹木自言自語道,赤裸的纖細足尖清點地面,少女身邊的符咒立刻就像是收到了指令一樣平鋪在了少女的足尖之前,然後逐步的融入了地面。

  

   “呼····雖然直接過去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妾身的業務范圍了,探查也已經探查完成了,就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做好了標記之後,玉蕊伸了個懶腰,打算直接原路返回回到營地稍稍歇息。

  

   在返程的途中,玉蕊的耳朵之中聽到了些許生物在附近快速移動的聲音,不過與其說這些生物像是原生的動物,倒不如說這些生物行動的迅捷度就像是從什麼地方召喚出來的召喚生物一樣。

  

   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如果想要讓玉蕊不發現,這可稍稍有點困難了,不過讓玉蕊有些好奇的是,自己明明已經帶上了可以遮蔽自己行蹤和所有元素流動的斗篷了,居然還有人能夠在這種情況下接近自己,而且直到這麼近才被發現,這不由得讓玉蕊稍稍來了些興趣。

  

   於是玉蕊便改變了自己的計劃,隨著她停下了腳步,轉身向著身後發出窸窸窣窣聲音的地方輕輕揮手,空氣構成的風刃就瞬間將深厚的樹木連連帶著跟著她的東西一起切碎,伴隨著樹木倒下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散架的聲音也隨著高大的樹木一同倒在了地面上。

  

   樹冠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本來被遮蔽的月光也得以緩緩地照耀進來,在月光之下,玉蕊緩步的踏上了倒下的樹干之上,借著剛剛在風刃之中留下的標記來到跟蹤者的殘骸面前,借著月光,玉蕊也看到了襲擊者的容貌——或者說是骨貌也差不多——因為跟蹤自己的東西居然就是一具已經散架的骷髏。

  

   “還有沒有消散的靈體在里面啊·····”玉蕊說著,坐在了樹干上,玉足輕挑那風化嚴重的骷髏頭將它挑到了自己的懷里,然後用咒術稍稍的牽引除了骷髏頭中殘余的些許靈體碎片,用法術自己探查了起來那些靈體碎片之中的記憶。

  

   探查完成後,玉蕊感覺到有一絲稍稍驚訝的感覺——因為這個靈體的記憶顯示他是來自小島中心的廢墟之中,也就是玉蕊在偵查的時候感覺到的回溯之杖的所在地,不過因為靈體本就是粗陋召喚的,再加上剛剛玉蕊用力過猛這個靈體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也記不清是誰因為什麼目的而召喚了自己。

  

   “唉,好吧,看來我得去調查一下了,不過····總不能親自用這具身體去對吧,畢竟如果損耗了的話,再生起來還是很困難的。”玉蕊說著,然後解放了手中禁錮著的靈體,然後從自己的酥胸縫隙之中掏出了一張紙人符咒。

  

   在紙人符咒被拿出來以後,玉蕊就找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在附近設置好結界,確保自己不會被發現以後才輕輕的吻上了紙人符咒,隨後松手任由紙人符咒飄落。而親吻過了紙人的玉蕊也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樣雙眼無神的倒了下來。

  

   漂浮著的紙人在半空之中變成了一個由光芒做成的蠶蛹,而蛹借著月光也好像變得越來越大,最後逐漸變成了一個和玉蕊長相雖有些許不同,但是幾乎完全一模一樣的赤裸狐娘少女。少女成型之後便伸展開自己的身子,輕輕的點地,然後撫摸著自己雖然也十分水嫩,但是比起自己原本身體來說粗糙了不少的肌膚聲音略顯僵硬的說道:“好久沒用這個替身咒了,有點生疏。”

  

   說著,玉蕊看向了倒下來的自己,蹲下身子,嫻熟的將自己本體上的斗篷直接脫了下來,在月光的照耀下,本體和替身的肌膚更是有了質的區別,雖說肌膚都可以反光,不過本體在月光的照耀下的肌膚都像是鏡子一樣反射著光,而替身的肌膚接觸到了光之後基本上就把那些月光全都吸收掉了。

  

   而且根據玉蕊自身的對比,自己的替身實際上胸部也比自己本體的胸部要小上那麼一圈,兩條腿好像也變得更結實,更粗壯了一些。不過對於玉蕊來說這也無可厚非,因為本來替身就是為了代替本體執行危險任務,同時方便行動的時候使用的。

  

   “在這里做個標記,趕快完事了之後就回去吧。”玉蕊這樣說著,然後套上了那套有些略微不合身的長袍斗篷,將自己光溜溜的本體用自己身後的尾巴蓋好以後做好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標記,然後朝著自己之前探查過的地方快速的移動了過去。

  

   ································································································································································

  

   和玉蕊想的一樣,果然如果當時自己再往前一些就可以看到有不少被人為召喚出來的骷髏和幽魂正在有意識的圍著中間的破敗遺跡巡邏,不過因為這些東西的等級都比較低級,所以玉蕊也就沒有任何顧慮的直接用符咒將這些東西全部超度,然後進入了地下坍塌了一大半的遺跡。

  

   “嗯唔——”剛進入地下,因為自己的身體本就對靈氣比較敏感的原因,附近無法安息的幽魂驟然就涌向了玉蕊,剛進入了地下,玉蕊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四肢被附近看不見的游魂靈體捆得緊緊地,四肢裸露的肌膚上都可以看到因為極度的擠壓而變紅的肌膚。並且有些十分靈巧的游魂已經直接鑽入了自己的長袍下面,緊緊地黏在了自己兩腿之間陰唇的地方,極力的吮吸著。那被游魂吮吸的真實感完全不亞於自己的陰道被一個人的嘴唇真的在吮吸著的感覺。

  

   異樣的感覺出現的瞬間,玉蕊就下意識的夾住了自己的雙腿,同時試圖使用關於安魂的符咒來安撫這些狂躁的游魂。不過沒等玉蕊准備行動,自己身上又重重的壓下來了好多的游魂,數量之多甚至是讓玉蕊也不由得感覺頭皮發麻。同時伴隨著大量游魂裹住自己身體的還有一股無論如何也不應該出現在廢墟之中的奇特異香。

  

   “這····這是?”聞到這股香味的瞬間,玉蕊就感覺自己的思路瞬間開始迷糊了起來,體內就好像有一團火逐漸的燒了起來,同時渾身的肌膚也瘙癢難耐,就好像皮膚下面有螞蟻在爬一樣。

  

   雙重的刺激讓玉蕊的兩腿發軟,再加上大量游魂壓在自己身上帶來的巨大重量,終於是把玉蕊強撐著的身子給按倒了下去。同時那些游魂也瞬間融合成了幾條靈體觸手,眨眼之間就將玉蕊身上的長袍快速撕爛把泛著微微粉紅色的嬌軀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之中,九條尾巴依次的束縛在地上。

  

   幾乎就是在一瞬間,玉蕊的兩條手臂就被束縛在了自己的頭上被觸手緊緊捆住,脖子上也出現了深深地勒痕,絞的玉蕊喘不過氣,張開了嘴吐出了嘴里的舌頭。至於身體上,雖然觸手是隱形的,但是隱形觸手勾按壓肌膚的痕跡還是在玉蕊的身體上形成了一副龜甲縛的模樣,將她的乳房高高的勒了起來,兩只美乳就像是快要炸開了似的充血。

  

   “嗯啊——不····不可以!”隨著乳尖的刺痛,玉蕊的身子驚慌的聽了起來,她本人也下意識驚慌的大喊了起來,但是沒有用,在自己的視线之中,游魂組成的透明觸須已經將自己的尖端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乳尖,然後快速的順著乳尖中的乳腺延伸,和每一個毛細血管融合在一起,貪婪的吸收著血液想要獲取乳汁。

  

   但是這個替身畢竟是替身,就算做的再逼真怎麼可能像是本體一樣產奶?因此想要汲取的富含靈力的乳汁,這些觸手是一點也沒汲取到,反倒是因為延伸入玉蕊兩顆肥奶的靈體越來越多,玉蕊的肥奶就像是灌水了似的被漲大起來,乳房的肌膚也在擴張之下變得透明起來。

  

   但是最糟糕的還是玉蕊感覺自己身體發情的異常,隨著自己緊閉著的兩條腿目前還沒有被觸手扒開,但是像是不受控制的失禁那樣噴涌而出的蜜汁已經將自己緊緊夾住的兩腿之間全部打濕,並且自己的臀部也敏感的感受到了因為大量淫水的噴涌而積攢而成的愛液正把自己的翹臀泡在里面。

  

   “還好派來的是替身,要是真的自己來的話恐怕就真的被玩弄了······”玉蕊在自己的心里這樣說著,然後准備舍棄這個替身讓那些游魂觸手來玩弄。但是當玉蕊默念口訣這樣做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魂魄和意識都被死死的鎖在了這副身軀之中動彈不得。

  

   “該死!”玉蕊分神的片刻,她的兩條腿就被觸手瞬間分開,然後向著上半身不顧玉蕊脊柱發出的聲聲哀鳴,將玉蕊的兩條腿狠狠地按了過去。在兩條腿被分開的同時,玉蕊那因為剛剛的迷香而瘋了一樣噴涌蜜汁的肉蚌就露了出來,像是灑水的水龍頭一樣向著四周噴涌起了充滿靈力的甘甜蜜汁。

  

   感覺到了那充滿靈力的蜜汁,一些游魂觸手馬上像是瘋了似的爭搶起來了那些噴涌的淫水,不過還有幾個觸手則默默的合體,逐漸形成了像是小孩手臂粗細的大型觸手,這些觸手貌似已經有了些許的智能,它們並沒有第一時間插入玉蕊的體內,而是用自己滑溜溜的靈體邊緣磨蹭著玉蕊的陰部和菊穴等敏感的部位,如果是平時的話,玉蕊絕對會一腳剁碎這些觸手,但是現在失力而且飢渴難耐的她也只能在觸手嫻熟的挑逗之下軟下身子,像是等待著男人衝擊的女人一樣微微的喘息著。

  

   即使自己最後的矜持試圖夾緊自己的臀瓣和陰唇,但是本能還是會讓她在身體微微舒緩的時候將菊門和陰門大開。反而給了觸手一種好像在挑逗著它們的感覺。過了一會,見到時機成熟以後,游魂觸手們立刻抵住了玉蕊的陰唇邊緣和她的菊穴,然後狠狠地衝了進去。

  

   “嗯嗚嗚嗚嗚-——————”不知憐憫的衝擊輕而易舉的衝破了玉蕊體內的防线,眼淚落下之時,玉蕊也有點稍稍慶祝自己是用了替身前來,而不是單純的用自己的本體毫無防備的衝入這個陷阱。像是衝城錘撞擊進入自己菊穴和陰道之中的痛感讓玉蕊想要大叫,但是她剛張開嘴,游魂觸手就堵住了她的口腔,順著她的喉嚨探入了她的胃部,分出更多的細小分支插入了她的胃壁之中。

  

   而那灼熱的肉壺,柔潤的腸道也被分支而出的游魂小觸手插入了毛細血管和分泌體液的地方,一點一點的汲取著,同時更多的游魂同樣順著插入了自己陰道之中的觸手源源不斷的輸送進來大量的游魂來一起汲取能量。因此玉蕊的肚子也十分詭異的和她的乳房一樣漲大了起來,就像是懷孕了一般。

  

   至於玉蕊的意識早就在這連續不斷的衝擊和刺激之中承受不住的昏了過去,而隨著游魂觸手的汲取,玉蕊體內的靈力也逐漸消退,依靠本能緊緊裹住觸須的陰唇也逐漸在游魂觸手的擴張之中松弛了下去,隨著一聲血肉撕裂的聲音,玉蕊的陰道和菊穴從兩個洞變成了一個洞。

  

   隨著靈力源泉的枯竭,游魂觸手們也逐漸被鮮血的味道所吸引。於是也紛紛松開了失去了意識的玉蕊,融為一體,探入了玉蕊那個由撕裂的陰道和菊穴所組成的肉洞之中,貪婪的開始搜刮起來里面的內髒,血肉。很快這些游魂觸手又開始互相爭搶起來,在玉蕊的體內打的不可開交。

  

   一些被打出了玉蕊體內的觸手只能伸向玉蕊的四肢根部,將她的其中一只手輕易的扭下來帶走。另外一些則是附在了玉蕊的皮肉上,將她的肌膚和脂肪逐漸的溶解吞噬········

  

   最終玉蕊留下的只有那顆還處在昏迷狀態的頭顱和被吃了一地干干淨淨,連一絲血也看不到的白骨。等到那些游魂吃飽喝足,散開歸入休眠之後,一個人影才緩緩地從遺跡的陰暗處走出來。

  

   人影是個女人,留著一頭紫色的蓬松長發,頭上除了一對蓬松的狐耳以外額頭上還有一只龍角從她的額頭處延伸而出。女人的身材前凸後翹,單論體型的話大概也只有托爾能和她稍稍媲美一下。身後無鱗的尾巴油油的招搖著,紺紫色的龍眸微微的眯起來打量著玉蕊。身上僅有V字形的布條勒住她的陰唇,擋住她勃起的乳頭。除此之外,女人身上最為明顯的特征大概就是她那淡紫色的肌膚了吧。

  

   如果是神秘協會的人看到了少女的話,肯定會一邊准備起對惡魔特制的武器,一邊念誦著禱文衝向眼前的少女的吧——畢竟她的膚色已經確切的說明了少女很明顯的是一個來自地獄的魅魔。

  

   “誒嘿~抱歉啦狐狸小姐~你的男友我就照單收下了~畢竟雇主都和我簽訂了契約了呢。”少女說著款款的走向了玉蕊的腦袋,將她失去意識的腦袋抱在了懷里,然後伸出靈巧的舌頭輕而易舉的撬開了玉蕊的嘴唇,抱著她的腦袋和她親吻了起來。

  

   在親吻的過程之中,魅魔少女的體型和身高還有肌膚的顏色也逐漸的改變變化,很快就變成了玉蕊的模樣。在確定了自己現在的外表和玉蕊變得完全一樣之後,魅魔少女滿意的將玉蕊的腦袋隨手丟到了一邊的角落。然後抬頭看著天上逐漸因為太陽升起而變淡的月亮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

  

   “所以說,玉蕊你今天早上怎麼沒叫我們啊,導致我們都沒吃上飯。”在樹林之中跟著南宮傑的托爾雙手插在衣兜里,表情一副十分不滿的模樣對著最前面的玉蕊埋怨道。

  

   “本來就沒有吃的必要,你們兩個都可以連續一個月不吃飯,我吃東西純屬一種消遣。”沒等走在最前面的玉蕊回答,扛著用托爾的美腿制成的騎槍的南宮傑便漠然的回答道。

  

   “沒情調,略——”托爾加快腳步跑到了南宮傑的面前,轉身對著南宮傑扒眼皮做了一個鬼臉。而南宮傑也只是聳了聳肩,至於走在前面的玉蕊則和往常一樣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帶著路。

  

   “主人,我們到了,請小心,下面有不少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游魂。”在灌木叢生的廢墟入口前,玉蕊停下了腳步,並且向南宮傑警告道。而南宮傑則點了點頭,正准備解開廢墟入口的咒術封印時,托爾突然衝到了封印的開口處站了下來,擋在了南宮傑面前。

  

   “別鬧,游魂一般都特別渴求生命的感覺,所以會導致這群色鬼基本上無孔不入並且精通各種捆綁。”南宮傑說著拉住了托爾的肩膀,想要將她拉到自己身後,而托爾則是冷哼一聲,直接抬腳,一腳踹在了那扇被咒術封印的大門上。

  

   伴隨著大門破碎的巨響,里面的游魂似乎也感覺到了外人的到來,於是立刻衝向了首當其衝的托爾,而托爾則是不慌不忙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遺跡內呼出了純白色的烈焰。在烈焰的灼燒下,那些靈體就像是飛蛾撲火似的在扭曲之中被白焰燃燒殆盡。而被白焰燒過的地方則像是剛被清洗過了一樣煥然一新。

  

   “偶爾也別把我當小孩子了啊。”做完這一切之後的托爾轉身對著南宮傑很是自豪的掐起了腰,臉上的表情就像是等待夸獎的小孩子一樣,“只有在阿傑面前我才會趴下來任你宰割,在過去遇到阿傑之前所有外面的人可都是非常怕我的哦~”

  

   “好好,辛苦了,回去之後用你的身子當慶功宴吧。”南宮傑有些敷衍似的說著,同時伸手揉起了托爾的腦袋。而一邊的玉蕊此時則面無表情,眯起眼睛緊緊地盯著托爾。

  

   “有點難辦啊,那個火焰····正面吃上一發我就只能回地獄了吧,雖然也想試試被燒焦的感覺~但是目前還是正事要緊。”‘玉蕊’在心里想著,然後又恢復了剛剛的模樣抱住了南宮傑的胳膊向他撒嬌道:“主人,里面那些游魂我有點處理不了,擔心還有些更高級的東西在,所以能不能跟我一起走啊?而且,我們也方便來在外人不在的時候忙一些自己的小~游~戲~”

  

   “什麼叫外人啊!我聽到了!”看到玉蕊黏上去的托爾立刻回過神,像是搶一樣似的抱住了南宮傑剛才伸出來摸自己腦袋的那只胳膊,然後和玉蕊形成了兩面包夾之勢將南宮傑緊緊地夾住。

  

   “無所謂啦~主人也應該多陪陪我才對,每天你和主人的距離基本都少於三米呢~而且還有不少次負距離接觸!”玉蕊也不甘示弱的對托爾說道,同時也學著托爾的模樣做了個鬼臉,吐舌頭。

  

   “交公糧的時候阿傑也沒耽誤你啊——阿傑跟我走!”

  

   “好了好了,停一下。”南宮傑說著把手從托爾的緊握之中抽了出來。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順帶將手緊握了一下活動筋骨,之後對托爾毫不留情的說道:“接下來的事就讓專業的人來做吧,你在外面看門就行。”說完了之後,還絲毫不避諱的對玉蕊眨了一下眼睛。

  

   “啊···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樣呢·····”‘玉蕊’在心里想著,然後臉上仍然笑嘻嘻的對托爾說道:“對不起啦好姐妹~今天就暫且算是我贏了沒什麼吧。”

  

   “好···好啦,快去快回······”被拋下的托爾有些不悅的扭過了腦袋,然後抱起了膀子,把自己那一對豐滿的酥胸托了起來,微微像是布丁一樣晃動著的乳房似乎還想再爭取一下南宮傑的挽留。不過南宮傑卻是絲毫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拉著玉蕊進入了廢墟遺跡之中。

  

   ································································································································································

  

   一路上的旅程還算十分順利,路上除了游魂以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在遺跡內,玉蕊直接就借著自己探查過的借口帶著南宮傑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存放著回溯之杖的房間內。在解除了法杖展櫃外的魔法屏障之後,南宮傑拿起了回溯法杖細細的端詳了起來。

  

   “呐呐,主人~是不是該給人家一些獎勵啊?”找到了回溯法杖之後,玉蕊就又貼到了南宮傑的身上,用撒嬌的聲音對他說道,順便撩起了自己的裙擺露出了已經微微濕潤了的下體,“遺跡里做這種事,還是挺有感覺的不是嗎?”

  

   “····確實。”南宮傑說著將回溯法杖放在了一邊,然後打了個哈氣,放松了身體,“你先脫衣服吧。”

  

   “呼呼,主人不准偷看哦~”玉蕊說著背過了身,似乎是准確的測量過,玉蕊背身的角度剛好可以讓男人隱隱約約的看到若隱若現的乳房,但是卻始終的看不到那粉嫩的勃起乳頭。在這個情況下,男人的好奇心會被提起來,下體的肉棒也會在這種好奇心和色氣場景的情況下勃起來。

  

   這時候就要盡可能的拉長脫衣服的時間來引誘男人的矚目。

  

   “真是簡單,接下來肯定會走過來,然後抱住我的身子操弄吧——啊啊,一想到要被強暴就渾身發軟了~”‘玉蕊’在脫衣服的時候,腦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著,同時,屬於魅魔的體香也逐漸的放了出來。催情的體香可以讓魅魔四周無論男女老少都迅速地進入發情狀態。這也是她自信的原因之一。

  

   就在‘玉蕊’脫衣服的時候,如她所想的腳步聲也逐漸的接近,‘玉蕊’的身子也興奮地微微顫抖了起來,雖然頭部暫時被衣服蒙住了視线,但是她的身體還是下意識的微微彎下身子,將自己身材前凸後翹凸現出來。

  

   不過‘玉蕊’所期待的摟抱和強暴並沒有發現,唯一接近自己的只有那抵在自己脖頸上的冰涼劍刃。

  

   “玉蕊呢?在我用著把劍切下你腦袋之前你有三句話回答。”南宮傑冷冰冰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玉蕊’此時的身體猛地繃直,然後又軟了下來。

  

   “格爾怎麼暴露的呢~能不能告訴人家呢。”玉蕊的聲音逐漸變成了另一個媚氣十足的聲音,不過在南宮傑聽來,這可是純正的魅魔口音,既然知道了對方是魅魔,那麼南宮傑也沒必要客氣。

  

   隨著輕輕甩手,美腿騎槍立刻戳穿了格爾的肚皮,伴隨著格爾吃痛的聲音,她的形態也逐漸變回了有著淡紫色肌膚,長著無磷龍尾的紫發魅魔。魅魔流出來的暗色血液也散發出來了強烈的催情作用,不過在南宮傑面前,這些有著催情作用的液體似乎都沒有任何用處。

  

   沒有任何憐惜的,南宮傑將格爾隨手甩向了一邊的牆壁。肉體和牆壁的撞擊在上面留下了清晰可見的痕跡,而格爾胸前的酥乳撞擊到了粗糙的牆壁時,她在半空中發出了一陣舒適的呻吟,然後身體立刻繃緊了起來,下體噴射出了一股乳白色的蜜汁。

  

   “哈啊~高潮了呢~”格爾倒在地上沒有第一時間站起來,而是伸出手,輕輕地扒開了自己的陰唇,同時,南宮傑也將潔白如玉似的美腿騎槍一把插在了格爾的肚子上,把她釘死在地面。果不其然,這個生性淫蕩的魅魔又一次高潮了。

  

   “快···說·····”南宮傑說著,一腳踩在了格爾的臉上,伴隨著他的足底發力,格爾的腦袋也似乎發出了陣陣因為擠壓而即將要破碎裂開的‘咯咯’聲。

  

   “好痛——好痛——我說——”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格爾開始求饒了起來,見狀南宮傑便也放松了自己對格爾腦袋上施加的力道,不過他並沒注意到,格爾的陰唇之間因為剛剛的高潮吐出了一個像是黑色錄音筆似的東西正被她握在了手里。

  

   “她在·····”格爾像是賣關子似的說著,然後按下了錄音筆的按鈕。隨著播放鍵按下,錄音筆也發出了其中錄制著的聲音,聽聲音那大概是一個溫柔的女性在唱歌的聲音,優美的樂曲,悠揚的歌詞,優雅而溫柔的音調,但是在南宮傑耳中卻是另一幅畫面。

  

   “咳咳嘎——”聽到樂曲的南宮傑驟然失力,趴倒在地,大量的酸水從他的喉嚨之中嘔吐了出來,左手也死死的扳著腦袋,似乎是想要制止這突如其來的劇痛。

  

   “鎮魂曲····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在南宮傑倒下的時候,格爾已經將插在身上的騎槍若無其事的拔了出來,伴隨著腹部的愈合,她笑嘻嘻的走到了南宮傑面前,將他按倒在身下,將雙手按在了南宮傑的雙眼上小聲道:“好啦,好啦,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暴君是時候該回來了——”

  

   伴隨著格爾念動著這句話,南宮傑的意識也逐漸模糊了起來,最後重重的暈倒在地,見任務完成,格爾便站起身,拿起了一邊的回溯法杖對准了南宮傑,正當她打算揮動手上的法杖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手臂好像突然消失了。

  

   “誒?”看著突然消失的手臂,格爾的意識一時間沒有想到發生了什麼,等到回過神的時候,自己的視线也瞬間感覺天旋地轉,最後隨著腦袋的微微發痛,格爾才看到自己失去了腦袋的身子也倒在了地面上。視线的外邊,長著金色龍尾的巨龍正握著自己那消失的手臂,將自己緊握著的回溯法杖拿下來。

  

   “本來是不打算在阿傑動手的時候插手的,不過阿傑倒下了我也沒辦法。”托爾的聲音從格爾的耳邊幽幽傳來,隨後借著余光,格爾看到了本應在門外把守的托爾緩緩地扛起了南宮傑准備離開。

  

   “啊啊,失算了呢·····但是,還有後手。”只剩下腦袋還有意識的格爾如是想著,然後緩緩地念動了一個咒語。伴隨著咒語的結束,托爾手中的回溯法杖瞬間發出了耀眼的光芒,當托爾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並且回頭對著格爾的腦袋噴火將她的腦袋燒成焦炭的時候,猛烈的白光已經照耀在了周圍,在回溯之光的照耀下。托爾發現自己的身體急速的變小,身邊的南宮傑好像面容也變得年輕了起來。

  

   最後在耀眼的白光之中,托爾失去了意識。而白光也將整座島全部吞噬,將整座島的生態和人文情況全都回溯到了本應早就逝去的那不存在的過去。

  

   ································································································································································

  

   刺眼的光明過後,再度映入眼簾的便是無盡的黑暗,意識於黑暗之中淪沉,無盡的向下墜落。於墜落之中,寒意構成的絲线將她緊緊地束縛住,阻止了她的意識繼續向著無盡的深淵之中墜落。

  

   在微微的寒冷之中,她的意識逐漸的清醒起來,同時沉寂的感官也逐漸的恢復了對外界的感知,兩只手好像被高高的吊了起來,僅有腳尖能微微的點在地面上,身上的衣服貌似也已經無影無蹤,大概是已經全都被脫掉了。不過讓她感覺到有些許舒服的是——自己胸前原本十分沉重的地方現在基本已經感受不到他們的重量了。

  

   伴隨著如上的感覺,托爾逐漸的蘇醒了過來,在模糊的視线逐漸清晰之後,托爾才看到現在自己所在的地方貌似是一個像是牢房似的地方,和所有的牢房一樣,這里潮濕,陰暗,僅有一邊的鐵欄杆窗戶外面可以有些許的風灌進來。

  

   不過就自己的聽覺來感知的話,外面此時有無數的行人和車馬在窗戶外面的街道上行走——自己的牢房應該是在離地面不深的地下處,窗戶上的通風口剛好連接著外面的街道,因此這大概是一座臨時牢房,關押的大概不是所謂窮凶極惡的囚犯,而是奴隸一類的商品吧。

  

   “這里是?”在這個疑問升起之後,緊接著各種各樣的疑問有接踵而來,低頭看向自己的身子,托爾發現自己那引以為傲的雙峰目前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只是比普通的人類幼童胸部大上一點點的稚嫩鴿乳,自己的兩條腿目前也恢復到了大概孩童的長度左右。至此,托爾驟然回想起了在自己將格爾的腦袋踩的粉碎之後回溯法杖發出的耀眼白光將自己和南宮傑吞噬,並且自己的身軀在那道白光之中迅速縮小的記憶。

  

   “難道是因為那根法杖的關系?”沒等托爾多想,監獄牢籠的外面就響起了陣陣連貫的腳步聲,試圖想要扭開自己手上鐵鏈的托爾也暫時的停止了行動,用腳尖點著地面,屏住呼吸等待著即將到來的人,雖然自己的力量和身軀素質都恢復到了大概幼龍的體型,不過她還是很有自信在一些凡人奴隸販子進來的時候瞬間掙脫枷鎖,然後用龍爪撕開他們的喉嚨再順利逃脫的。

  

   “領主大人,這個奴隸你絕對滿意,雖然年齡有點小,但是養大了以後肯定是個美人。”外面的奴隸販子如是的說著,托爾也不動聲色的解開了自己手腕的束縛,只要自己想的話,馬上自己就可以掙脫束縛衝出去。

  

   她死死的盯著外面那在鑰匙的轉動下即將被打開的大門,伴隨著古舊的大門被推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緩緩地映入了托爾的眼簾——灰色的長風衣,以及風衣內的楚楚西服,還有自己不論看多久也不會覺得厭煩的那英俊而又冷漠的長青容顏,再加上他身上那熟悉的氣息——來者不是南宮傑還能是誰?

  

   雖然托爾第一時間就認定了那個奴隸販子口中所謂的‘領主’就是南宮傑,但是常年的相處之中托爾還是從南宮傑的神情之中感受到了一絲的違和感,雖然他目前的確看上去是在以自己的意識在行動,但是無神的雙眼好像他目前還好像沒有意識一樣。同時他的身上也帶有著一絲圍繞在身周若有若無的殺氣。

  

   “阿····”看到南宮傑的瞬間,托爾剛想要叫出來,不過鑒於南宮傑身上的那股異常的氣息,托爾還是堵住了自己的嘴,沒有把‘阿傑’兩個字說出口,而眼前的南宮傑好像也的確是稍稍感覺到了什麼,微微眯起了眼睛,而後微微轉頭露出了儒雅謙和的微笑道:“你可真是為我勞心勞力啊,朋友。那麼可否先允許我在這里稍稍的驗證一下這件商品的情況呢?”

  

   “當然可以,您請便,領主。”

  

   “謝謝你的慷慨。”在奴隸販子把托爾從吊著的鐵鏈上解開,在失去力的拉力下讓她立刻倒在地上之後,奴隸販子便陪著笑臉關閉了這扇門,牢房之中也只剩下了托爾和南宮傑兩人。托爾並沒有急於解開自己手上的束縛,不過倒也沒有靠近南宮傑,只是蜷縮在原地等待著南宮傑的下一步行動。

  

   “你剛剛是不是想要叫我,阿傑?”南宮傑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緩緩地走向了托爾,同時單手甩出了那之前曾經用托爾的美腿做出來的騎槍,用那兩只玉足做成的槍尖輕輕地抵住了托爾的小腹緩緩下滑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微微的呻吟之中,托爾也十分熟練的在騎槍逐漸向下滑動的時候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將那稚嫩的雛穴完全的暴露在南宮傑的視线之中。

  

   隨著托爾分開了雙腿,南宮傑索性就用騎槍的槍尖輕輕地剝開了托爾的陰唇,然後將槍尖逐漸的探入了托爾的體內。

  

   “····嗯···是~”感受著冰涼的槍尖探入自己的體內,托爾不由得感覺自己的心髒狂跳,身體也逐漸的軟了下來,如果不是兩只手目前還被‘束縛著’自己肯定會伸手扒開自己的陰唇,然後讓南宮傑將自己的騎槍插進來看看自己回變成什麼樣。

  

   “所以看來你認識我,然而奇怪的是寡人卻完全沒有關於任何和龍打交道的記憶,同樣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在三個月前來到這里的。”確認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後,南宮傑收回了騎槍,並且厭惡的擦去了自己騎槍槍尖上的那些在插入托爾陰道之中屬於托爾陰道內分泌出來的淫水。

  

   這個動作讓托爾有些不滿,擦掉就擦掉,那副厭惡的表情是給誰看的?

  

   “雖說我的確想要第一時間了解一下關於我如何到這里,而且極樂他們也聯系不上是個什麼情況,但是····還是先稍稍的做一下正事好了。”南宮傑說著將騎槍收回了自己的手套空間內,之後從里面搬出了一把舒適的椅子坐了下來,然後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露出了里面還沒有勃起的陰莖對托爾帶著一絲壞笑似的勾了勾手道:“試著把這玩意弄硬,我就給你點獎勵如何?”

  

   “唔···是····”聽到這個要求的托爾身子猛地一陣,或許現在的南宮傑就是自己最期待的南宮傑也說不定?既然主人已經發話了,那麼自己這個准奴隸再不行動大概也算是忤逆主人了吧。

  

   雖然處於幼童的體型還有些不適應,但是好在行動變得靈敏了起來,很快她調整了姿勢變成了爬行的模樣,同時輕易的弄斷了束縛著自己雙手的鐵鏈像是邁著貓步似的爬向了南宮傑,直到爬到他的腳邊的時候才跪著直起身子,伸出纖細的兩只小手,輕輕地托起了南宮傑的陰莖,然後毫不猶豫的張開嘴將張整個大大的龜頭全部貪婪的吞進自己的嘴里。

  

   伴隨著南宮傑的一聲吸氣,托爾明顯的感覺到剛剛還軟塌塌的陰莖此時已經有些變硬了,而早已對南宮傑的敏感點了如指掌的托爾則是輕輕地用自己的舌尖掃過了龜頭上的馬眼,整個龜頭瞬間就像是感受到了信號一樣以極快的速度勃起起來。

  

   突然成長起來的陰莖直直的插入了托爾的喉嚨之中,感覺到異物插入的托爾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反而用自己的口一寸一寸的吞下那插入了自己喉嚨中的異物,既然身為龍這種高等的生物,托爾自然也可以控制自己身上的每一塊肌肉,當然也包括喉嚨那里。

  

   在托爾的控制之下,被整個插入自己喉嚨中的肉棒驟然感覺到了四周的喉嚨就像是插入了溫熱而緊致的女性名器之中緊緊地纏繞住了自己的肉棒,同時喉嚨中本應是阻擋灰塵而產生的像是毛刷一樣的絨毛也上下的搖擺著,搔弄著他的肉棒。在持續不斷地攻勢之下,南宮傑也抓住了托爾頭上的一對龍角,在托爾配合的動作之下,將托爾的腦袋當成了飛機杯上下的套弄了起來。

  

   伴隨著一陣托爾發出的不知道是悲鳴還是欣喜的‘嗚嗚’聲,大量的白濁精液驟然射入了自己的咽喉深處,早有准備的托爾則是馬上的將這些精液全都一口氣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本來平坦的小腹也在大量精液的注射之下微微的鼓起來了一些。

  

   在直到將所有的精液全都吞下去之後,托爾這才將自己喉嚨里仍然堅硬的肉棒拔了出來,然後像是邀功似的看向了南宮傑,搖著自己身後細小的龍尾,用沾滿了白濁精液的舌頭像是意猶未盡似的舔了舔嘴唇,然後張開嘴,向南宮傑示意自己的嘴里沒有任何殘留下來的精液,所有的精液都被自己吞掉了。

  

   “阿傑是不是要給我獎勵呢?”在張開嘴一段時間之後,托爾滿臉期待的搖著尾巴,上半身趴在南宮傑的腿上十分期待的問道,在射精過後,南宮傑的陰莖稍稍軟了下來一些讓托爾有些失望,不過一想到南宮傑之後或許有更多的想法托爾又更加興奮了起來。

  

   “嗯···爬上來吧。”南宮傑思索了片刻,對著托爾命令道,托爾也嫻熟的爬上了南宮傑的身子,兩只手摟住了南宮傑的脖頸,微微張開的陰唇也抵住了南宮傑剛剛軟下去的陰莖龜頭。滿臉期待的對南宮傑問道:“阿傑要給我什麼獎勵呢?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阿傑狠狠地操我的下面。”

  

   “你就這麼點追求?”南宮傑說著,伸手捏住了托爾小小的鴿乳,敏感的乳尖被捏住,觸電似的感覺馬上傳遍了托爾的全身,下體的陰道也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絲絲粘稠的淫水打濕了抵在自己陰唇上的龜頭。

  

   “那~那我想當阿傑的肉奴~想上阿傑的餐桌~”托爾眯起眼睛稍稍思索了一下之後,分出一只手按住了阿傑捏住自己鴿乳的胸部柔聲道,“我還想讓阿傑親自處理我,給我的身上留下專屬於你的肉奴烙印,你看好不好嘛~”

  

   “真是個小淫龍啊。”南宮傑不由得感嘆道,然後摟著嬌小玲瓏的托爾站了起來,下體的陰莖也逐漸的變硬,感覺到了那根陰莖又一次變硬的托爾臉色微微的變紅了起來,同時調整姿勢,感受著肉棒被插入自己體內之後的感覺,因為自己的身體現在很小,成年人的肉棒對於托爾的確是有些負擔,所以不論托爾再怎麼努力,自己的陰道也只能將南宮傑的陰莖吞下去大概一半左右。就在托爾苦惱的時候,南宮傑突然按住了托爾肩膀,向下狠狠地壓了下去,伴隨著突如其來的壓力,整個肉棒都被插入了托爾的體內。

  

   肉棒狠狠地撞擊在了托爾的子宮壁上,突如其來的衝擊讓托爾發出了一聲像是慘叫似的呻吟,肚皮上也出現了高高的隆起,劇痛讓托爾的眼角不由得溢出了些許眼淚,但是托爾的臉上卻是帶著開心的笑容,喘息聲中也混合著陣陣笑聲。

  

   “你笑什麼?”南宮傑將無神的雙眼看向托爾面無表情的問道。

  

   “還···還挺高興的,阿傑還是原來的阿傑,就是少了點矜持。”托爾一邊吃痛的喘著,一邊笑著回答南宮傑的問題,身體適應了南宮傑肉棒的大小和長度之後,她也開始微微的運動起了自己的腰肢,以方便深深插入了自己陰道乃至子宮中的陰莖可以感受到那份快感。

  

   “但可惜的是,我對蘿莉沒什麼感覺。”南宮傑淡淡的回答道,然後雙手發力,想要將自己的陰莖從托爾的陰道之中拔出來,不過因為托爾的陰道太狹窄細小的原因,這個舉動非常艱難而且痛苦。

  

   當然,痛苦主要是來自於托爾那邊的,隨著陰莖逐漸被拔出自己的體內,托爾感覺到自己的子宮正在被逐漸的從自己小腹之中強行的拔出來,但是自己的子宮頸卻仍然像是死死的咬住了獵物的獵食者一樣不願意松手,隆起的子宮再托爾的陰道之中穿行,即使是托爾也不由得露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

  

   “嗯啊啊啊啊啊————”伴隨著托爾帶著些許歡愉聲的慘叫,她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了南宮傑的脖頸,自己的子宮也被從自己的體內帶著軟肉一起拉了出來。兩台帶著些許嬰兒肥的小粗腿之間,紅色的果實懸掛在了其間,托爾的臉上也露出了像是被玩壞了一樣的表情。

  

   “被玩壞了嗎?”南宮傑說著,捏住了托爾的臉頰,臉部的微微疼痛很快讓托爾的表情又恢復了剛剛的模樣,低頭微微看著掛在自己兩腿之間的紅色肉果,托爾不由得轉頭向南宮傑埋怨道:“我只是因為一些原因現在才變成了蘿莉而已,有必要這樣討厭嗎?我原來的身材,可是很高,很有女人味,而且···很大——”托爾說著還在自己原來的模樣,順帶還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胸部畫出自己胸部那原本飽滿的曲线。

  

   “為你自己辯護吧,奴隸公主~很快你就要上餐桌了不是嗎?”南宮傑說著,突然松手,沒有准備的托爾直直的墜了下去,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而南宮傑則是從手套之中甩出了一杆燒的通紅的烙鐵,對准了托爾那被拉出來的子宮。雖然托爾感覺到有些不真實,但是子宮壁上感受到的熱度清楚明了的告訴了托爾這一切並不是夢境。

  

   “我要開始了哦~”南宮傑瞥了一眼托爾淡淡的說道,而托爾也咽下一口口水死死的盯著那即將按到自己的子宮上的通紅烙鐵,呼吸之中似乎也帶上了一絲畏懼和期待的感覺。而後在托爾死死的盯著那即將按在自己子宮上方的烙鐵時,南宮傑突然對托爾淡淡的說道:“飛機。”

  

   “啊?”南宮傑突然說的話讓期待中的托爾有些摸不到頭腦,在托爾分心的一瞬間,南宮傑馬上九江滾燙的烙鐵按在了托爾的子宮上,子宮的劇痛驟然將托爾拉到了現實之中。內髒被烙鐵狠狠烙印的痛感比肌膚上烙印的痛感還要痛上千八百倍,當然,帶來的快感也絲毫不亞於將手伸入體內,握緊子宮的深度手交,伴隨著這股疼痛席卷而來的高潮讓托爾毫無顧忌的呻吟了起來,兩只小肉腿也大大的張開,雙手捏住了自己的一對鴿乳,好像要將它們撕下來似的揉搓了起來。

  

   而同時被烙鐵按在上面的子宮此時也像是噴涌的泉眼一般向外噴出了大量散發著甜膩香味的淫水。托爾的尾巴也蜷縮扭曲著拍打著地面,直到南宮傑將烙鐵拿走,看著托爾紅彤彤的子宮上那十分明顯的黑色奴隸印記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感覺到疼痛逐漸小腿的托爾也只感覺到渾身酸麻,像是要散架一樣,抹著眼淚微微抬頭看著自己兩腿之間紅色果實上面的烙印一種異樣的感覺逐漸升起。這樣的話,自己已經算是失去了人的身份,只是一只單純的肉奴了吧。

  

   “剛剛突然叫飛機干什麼啊·····”渾身無力地托爾被南宮傑抱起來的時候不由得開口埋怨起來。

  

   “因為如果一直那麼在意的話,會很疼的。”南宮傑說著,粗暴的將托爾的子宮塞回了體內,在托爾的體內搗鼓了一陣之後,她被留下了烙印的子宮才被送回溫暖的體內。在剛才的折騰之中感覺到了些許疲倦的托爾也在回望了一下身後囚室充滿了自己高潮留下的淫水之後,在南宮傑的懷抱之中逐漸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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