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視著鏡子中的那張臉,毫無疑問的,鏡子同樣也恪盡職守的映出了我的容貌,略長的黑發漆黑如墨從我的頭上垂下,蓋住了眉毛以上的部分,紅潤的面龐雖然從輪廓上還能辨認出的確是我的臉,但是卻和我印象中蒼白的面色並不怎麼相同。
我和過去一樣做出了一絲微笑,鏡子里的我也同樣的露出了微笑——該死這笑容也絲毫和我印象中那種惡人的笑容沒有任何的共同之處,這像是工作了一天的社畜回家看到自己孩子來迎接自己時的溫柔微笑有什麼區別。
出於對鏡子中我自己微笑的厭惡,我收回了微笑,不過好在我冷峻而淡漠的臉在我沒有表情的時候與過去的變化沒有那麼大。黑黑的濃眉,圓潤的恰到好處的鼻尖,淡淡的薄唇——這些五官都沒有任何變化,瞳色同樣也沒有什麼變化。
唯一明顯的變化只有我的眼神,是的,鏡子中映照出的那個不算太丑也不算太美,精精神神的年輕小伙子的眼神並不是我記憶中的眼神。他的眼睛就像是失去了高光一樣,或者說就像是往里面嵌入了劣質的渾濁玻璃球一樣,沒有自己的意志,沒有眼底的冷酷與那隱藏在最深處的瘋狂。
他的眼神就像是一個被人操控的人偶一樣。
不過不論我怎麼尋找,我也找不到我被催眠的任何痕跡,同樣我也找不到到底有哪里在控制著看不見的傀儡絲正支配著我的一舉一動,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現在的一切行動全部都是出於我自身的意志。
出於我,慘灰暴君,聖城的儲君,慘灰軍團的皇帝,南宮傑的個人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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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啊,南宮老爺。你可真是夠老了不是嗎?老的都已經失憶了。”我從洗手台前站起來,打理著自己身上純白色襯衫的衣領,並且為自己的脖頸系上領結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自言自語的說道。同時對著鏡子開始回溯自己來到這里的記憶。
首先我醒來的時候,身邊什麼人都沒有,身上的東西大概也丟了大半,我一直覺得很重,但是為了維持威嚴一直都帶著的那頂王冠我也沒有帶著。身上同樣應當屬於亡靈貴族才有資格帶的那些飾品也完全沒在我身上——雖說我本身不稀罕那堆閃耀的幾乎能吸引來烏鴉的玩意,但是被人撿走那就另當別論了。
不過所幸的是,我身上真正有用的武器沒有丟掉,唯一丟掉的東西只有我心愛的鏈鋸劍此時不知所蹤。還有就是我手套中的武器都被替換成了用人的身體做的武器。比如騎槍從我印象中的血鋼騎槍變成了用了至少兩條美腿合在一起制作出來的人體武器,手套中的兩把劍也各自是使用了另外一個人的兩條美腿配上維德手上的活體金屬制作的,哦,對了還有最後手套里的那柄戰錘大概也是維德的手筆配上兩個可憐人的兩只手加上一只胳膊做的。
然而我印象里實際上並沒有過任何接受過維德給我制作的武器,並且,這些武器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而後我對這座島嶼展開了調查,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這里有個聚落,而且貌似還是一個城市級別的聚落,里面的人都很熱情,愚蠢,而且在我展示了強大的力量之後自願的奉我為主。
壞消息就是——整個城鎮之中的居民全是龍人化的人,他們腦袋上不自然延伸的龍角還有身後拖著的無鱗尾巴以及身體上那些不自然的生長在肌膚上的鱗片向我證明了她們很明顯的是因為某種後天的變化而變成了這樣,更糟糕的是,她們的城鎮里完全沒有男人。
很明顯,這里是一個被色欲地獄的惡魔腐蝕了的地區,這里到處都是欲求不滿的女人,渴望被虐殺的女人,剛進入這座城市的時候憑借著一時興起我起碼宰掉了起碼一千個左右衝著我像是發情野獸一樣撲過來的女人。
但是第二天,所有的痕跡就都消失了,同時她們的房子也沒有任何的空余。而後,我就被她們單方面的加冕尊稱為城主——雖說如此,實際上這群飢渴難耐的凡人們只是想要找個合理地借口讓我能親自觀看她們被宰殺,被處死,活著被我以合理的理由帶上床鋪和餐桌。
如果漆黑的那群對惡魔魔怔亡靈在這里的話肯定會高喊著‘討伐惡魔’‘肅清腐蝕’的口號將這里攻陷,並且將這些居民們全部處死並且燒成灰以後丟到海里吧。當然,我肯定不會那麼浪費——在我這麼干之前,起碼我要利用一下她們現有的價值。
於是我順理成章的加冕成了她們的領主,而後處死了大概一兩千左右的龍人女畜,之後用屍體操控術將她們復活成我的傀儡軍隊控制起了這座城市,並且開始命令他們造船,以方便我回到我的地盤。
另一方面,我找到了我和極樂她們聯系的工具。正當我欣喜地打算撥打號碼告訴她們我現在的情況時,工具的那頭竟然只傳來了陣陣沙沙的聲音——極樂他們是集體換了號碼還是在聖城的通訊服務器爆炸了?
不論如何,現在我統治這座城大概已經一個月了。不過最近幾天,我倒是在這個被惡魔嚴重腐蝕的地區找到了幾個十分有意思的東西,一只失去了魂魄但是氣息還在的奇怪狐亞人的肉體,還有就是——一只真正的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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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什麼呢?”聲音突然從正在寫記錄的南宮傑的背後響起,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南宮傑的手稍稍的抖了抖,手中羽毛筆的墨汁因為手抖而意外的甩了出來,沾到了自己的袖口上,雖然自己的外衣本來就是暗色系的,這也代表著墨水沾在身上會顯得不是那麼明顯,但是這個結果還是讓南宮傑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放下手中的筆轉身看向了自己身後剛剛讓自己分心導致自己的袖子被弄髒的罪魁禍首。
轉過身,微微低頭,難以被忽視的絲綢般的金發就映入了自己的眼簾,緊接著就是那張衝著自己眯著眼笑的可愛小臉,嬌小的身材讓她看上去只是與十幾歲的幼童一樣高,作為一個地道的蘿莉,她的胸口卻是和一般的蘿莉不同有著一對近乎於要讓自己的身子顯得比例失衡一般的飽滿雙峰,從她的女仆裙下,一條金色鱗片的龍尾緩緩探出,而她頭上的一對龍角以及深藍色眼眸中的豎瞳同樣無時不刻的提醒著南宮傑她現在的身份。
“我的袖子被你弄髒了。”南宮傑說著抬起了自己那只剛剛粘上了墨水的袖子緩緩地站起身,微微眯起眼睛,略帶憤怒的聲音從他的喉嚨傳出來,四周的氣場似乎也因為自己的行為而微微扭曲。但是穿著女仆裝的龍女卻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面色微紅的將雙手搭在了自己胸口的口子上像是和自己的愛人調情似的語氣反問道:“那阿傑打算怎麼懲罰我呢?”
“托爾,我說過了,你得叫我領主。”南宮傑的聲音好像更冷峻了幾分,被叫做托爾的龍女卻仍然嬉皮笑臉的昂著腦袋看著自己,然後沒有任何遲疑的解開了自己女仆裝上的扣子,任由碩大的肥奶從自己的女仆裝之中彈出來,同時手上沒有任何停下意思的繼續解開自己女仆裝上的扣子,一邊解著一邊說:“反正阿傑都打算懲罰我了,就算叫你領主也只是無用功吧~所以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趕快懲罰托爾吧~”等她說完的時候,女仆裝已經從她的肩頭滑落,飽滿的酥乳和嬌小玲瓏的身軀全都露在了空氣外面。
“那好吧~”南宮傑的聲音中略帶些輕佻的語氣,然後單手抓住了托爾的一側龍角,沒等托爾緊張的吸氣,伴隨著房間內清脆的響聲,托爾原本站立著的身子直接像是失去平衡一樣跪倒了下去,同時岔開的陰唇之間也像是開閘洪水似的向外噴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她臉上的表情也從剛剛的嬉皮笑臉變成了一副被玩壞模樣似的向著南宮傑吐出了自己的小舌頭,一只手顫抖著試圖按住自己失控般噴發的陰部,而另一只手則是揉起了自己驟然硬化勃起的乳房。
“所以說你們是不是天生的奴才啊。只要折斷了一只龍角就連站起來都做不到,只能老老實實的跪在地面上爬行。”南宮傑嘲諷著的同時解開了褲腰帶,將自己軟塌塌的陰莖擼在了外面,看到陰莖的瞬間,托爾就下意識的爬了上去伸著舌頭想要去舔舐,不過還沒等她的臉接近,淡黃色的液體驟然射到了她的臉上。
從臉上淌進嘴里的尿液有著些許苦澀的味道,不過托爾並不怎麼在意,只是托起自己的雙乳夾住那根軟軟的陰莖,然後張開嘴很是嫻熟的將軟軟的陰莖龜頭吞入了口中,尿液也很快的在自己的口中積攢起來,不過伴隨著咕咚咕咚的聲音全部被托爾喝進了自己的肚子里。
“嗝····人家只是阿傑的奴隸而已,是阿傑忠誠的肉奴和性奴~”在將灌入嘴里的尿液全都喝光之後打了個飽嗝的托爾如是的說著,還回味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過原來阿傑會小便啊~”
“只是把體內儲存的一些水過腎····我為什麼要說出來?”下意識中,南宮傑回答了托爾的問題,不過他很快的反應過來了些許的不尋常,而托爾仍然在用自己的胸間縫隙夾著南宮傑的陰莖,同時貪婪的舔舐著已經排完尿後,有些許勃起充血的龜頭。托爾的這幅痴態反而讓南宮傑感到了一陣自己像是被愚弄似的感覺,不由得一陣無名火起。
“舌頭伸出來。”南宮傑冷冷的對托爾命令道,同時自己也伸出兩只手捏住了托爾早已勃起起來的兩顆像是櫻桃似的紅潤乳頭,乳頭被捏住的疼痛讓托爾微微的嚶嚀了一聲,不過鑒於自己服侍的人已經下了命令托爾還是抬起了腦袋,向著南宮傑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不過沒等托爾想到南宮傑要干什麼,托爾就感覺到自己的舌頭被南宮傑用手直直的拉了出來,同時另一只手上也拿出了一個直徑大概有三厘米左右的乳環,舌尖上的一陣疼痛,冰冷的乳環穿過了自己舌尖處的血肉,冰涼的感覺讓托爾的身子不由得微微發顫,但是表情還仍然保持著那副痴態,期待著南宮傑對自己的處罰。
“接下來把你的乳房托起來。”南宮傑說著提上了褲子,同時手上也多出了兩個小小的乳環,看到了那兩個乳環,托爾的呼吸就好像變得更加急促了起來,同時也吐著舌頭,像是獻媚似的托起了自己那一對雪白的美乳。
“咔嗒,咔嗒”伴隨著兩聲清澈的響聲,托爾的兩顆乳尖上半部分被帶上了乳環,同時堅韌的絲线也繞住了托爾舌頭處和乳尖上的乳環,只要托爾的舌頭想要縮回去的話,那麼自己的舌頭就會牽引起自己的乳頭,直到將整個乳頭暴力的扯下來。
而反之,如果不想承受那種乳尖被強行提起的痛苦的話就只能一直吐著舌頭,讓舌頭一直被自己那一堆重量驚人,引以為豪的巨乳強行的保持著拉出來的模樣。
“誒誒···就這樣?”托爾剛覺的自己內心有點失望就被推到在地,同時南宮傑也毫無任何顧慮的直接坐到了她的小腹上,基本上一整個成年男性的體重完全的壓在自己的身上讓她有些吃不消,兩條腿大大的叉開露出了下面一開一合的陰唇。
驟然之間,自己的陰唇內的陰蒂突然被南宮傑冰冷的手緊緊捏住,而同樣的一個冰冷的金屬物體也好像抵住了自己的陰蒂邊緣·····
“等等——那里——”托爾想要叫出來但是因為舌頭被乳房牽制的原因即使想要收回去也會弄得自己的舌頭和乳尖疼痛不已,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的陰蒂已經被帶上了堅硬而冰涼的乳環,因為異物侵入的疼痛,托爾不自覺的繃直了兩條腿。與此同時,托爾又感覺到了自己兩顆乳頭的下端好像也被趁亂的帶上了乳環,同時鏈接自己陰蒂和乳頭的乳環也被連上了絲线。
“那麼,接下來,你胸前那對可愛的小乳房會發生什麼變化呢?”南宮傑說著輕輕地按了一下托爾的乳尖,好像是為了回應南宮傑的期待似的,托爾驟然從自己的乳尖處感受到了鑽心似的撕裂疼痛,同時也也因為斷角的關系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感。
伴隨著她因為想要呻吟而下意識的縮回舌頭和自己陰道的蠕動,自己的乳尖被向著兩個完全截然不同的方向拉了過去,伴隨著血肉撕裂的聲音,托爾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兩顆乳房從乳尖之間的縫隙為起點開始逐漸撕裂,不過所幸撕裂並沒有持續很久,而托爾的乳間也已經在‘自己’的努力下變成了兩個鮮紅的乳洞。
“乳···乳頭變成洞了·····”感受著冷風灌進自己的乳洞之中的托爾這樣的向著,當南宮將手指探進去的時候,托爾的乳洞就像是溫暖的陰道一樣緊緊地夾住了探入其中的食指,那乳洞深處蠕動的感覺和里面溢出的點點奶汁,一度讓南宮傑感覺這對乳洞貌似感覺上來看和陰道的感覺幾乎沒有什麼不同的。
“那麼接下來·······”南宮傑說著,從手套里甩出了那把之前用玉蕊的美腿做的兩把劍其中的一把,隨後站起身,一點一點的將托爾四肢耐心的鋸下來。在切割的過程中托爾因為興奮還高潮了一次。
在她的四肢被完全切下來以後,斷肢處就被立刻治愈,就好像從來沒有長過四肢一樣光滑。而仍然被乳環束縛著的托爾則被南宮傑拎著頭發拖行到了客廳,然後將托爾整個抱起了,將菊穴對准客廳角落的長杆,在完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直接將托爾插了上去。
“呃呃呃呃呃——”粗糙的木棍從嬌嫩的菊穴插入自己的體內讓托爾不由得想要叫出聲來,但是因為自己的舌頭仍然是被緊緊勾住的原因所以托爾一時間也不敢將舌頭縮回去以免導致自己的乳房進一步的撕裂。
不過除此之外,托爾的心里也在砰砰直跳,難道這次南宮傑對自己的懲罰就是想要像那些所謂的本子里那樣把自己做成他的專屬肉便器嗎?一想到自己的乳洞和陰道之中灌滿了白濁精液,自己的肚子也十分異常的隆起,身上寫滿了汙言穢語和無數的正字而自己卻還在向著南宮傑欲求不滿的拋著媚眼這種事————向外流著潺潺溪水的陰部已經表明了托爾的期待。
期待自己被如此嚴重蹂躪的托爾死死的盯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南宮傑,等待著對方解開褲腰帶露出那早已勃起的肉棒。然而在等待了良久以後,托爾並沒有看到南宮傑解開褲腰帶,反而是去一邊拿了一打肉棒粗細的蠟燭小心翼翼的插入了自己的乳洞深處和陰道深處,還粘了幾只到托爾的肩膀上。
“你在期待什麼?我說了是懲罰吧,你這只淫龍。”南宮傑高傲的說著,然後不緊不慢的點亮了被托爾的陰道緊緊夾住的那根蠟燭。因為燭火飄搖方向的關系,滾燙的火焰飄蕩在自己的小腹下面,只要再稍稍往後燒一點,火焰大概就會燒到自己的外陰唇。
而同樣的,托爾乳洞和身上粘著的蠟燭也被點上了火焰,這時托爾才意識到,自己只不過是變成了一個動彈不得的香艷人肉燭台。
“好了~這個火焰是特質的火焰,直到蠟燭燒到頭以後才會結束哦~我先回去睡覺了。請你牢牢擔任好照明的任務吧~等到明天醒來的時候我會來查看你是否變成了一具香艷的人肉蠟像的~”南宮傑說著對著托爾招了招手,然後再托爾帶著懇求的嗚嗚聲中帶著托爾的四肢離開了客廳。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蠟也順著托爾的肩膀向著托爾的身子蔓延,將她的身體牢牢包裹,已經燒進乳洞和陰道之中的火焰仍然不停的燃燒著,乳房之中蔓延而出的肉香和陰道之中的肉香彌漫在了整個大廳里面。
“哈啊啊····就算是只有胸變大了他也對蘿莉沒有興趣嗎?”已經長回龍角的托爾腦袋里胡思亂想的想著,融化的蠟液像是涌出來的乳汁與淫水一般從她的乳洞里向外涌出,然後再半空中凝固,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而同時托爾幾乎已經可以確定自己早已失去知覺的乳房和陰道大概這時候已經完完全全的熟透了。
“總而言之,希望明天阿傑能願意享用我的陰道和乳房吧····起碼別浪費了·····”托爾性質缺缺的想著,然後控制著附近的空氣形成風鑽,忍著疼痛在自己的太陽穴附近鑽了個孔,將擋路的腦組織全部絞碎,然後逐漸的將自己腦內的龍晶一點一點的搬運而出。
隨著金色的龍晶被托爾自行控制的風從自己的腦袋里拿了出來,托爾的眼神也失去了神采和意識。就像是玉蕊一樣,而那落在地上的龍晶外圍則開始快速的構成血管肌肉組織,結締組織等人體結構。
在蠟燭的光芒照耀下,龍晶逐漸被新生的血肉與骨骼包裹,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托爾總算是完全恢復了和自己被回溯法杖的光籠罩之前完全一模一樣的完美嬌軀。
“還是這幅身體行動比較方便,總算是變回來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一對令人感到安心的柔軟酥胸,托爾不禁稍稍的松了一口氣,然後用自己的龍鱗幻化了一身不怎麼引人注目的長袍套在了身上,打開客廳的落地窗,爬上了客廳窗台的大理石圍欄看著下面仍然燈火通明的都市自言自語道:“好了,差不多也玩夠了,差不多也該去找玉蕊以及——把阿傑催眠的那個人了。”說完,托爾張開了自己身後的龍翼,悄無聲息的扇動翅膀離開了領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