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女主 明日方舟三次創作

第4章 【明日方舟】瑪嘉烈·臨光長出了不得了的東西!(4)人與自然

明日方舟三次創作 流淚征服頭 15771 2023-11-20 18:32

  “我們走著瞧吧。”臨光憤憤不平,毫不示弱地撂下了這麼一句話,然後趕在對方伶俐刻薄的語言再次出現之前,俯身吻住了那兩片嬌艷的唇瓣。

  

   “嗯咕•••沒有用•••沒用的••••••哈啊,我已經適應了,這種招式對我無效,啾••••••”

  

   這一回,有過相關經驗的田合歡已經不像先前那樣狼狽了,也許是因為少了幾分排斥心理,現在的她不僅不再抗拒臨光的親吻,而且還有余力用自己的熱情去回應對方。她們相擁,纏綿,互相愛撫,分享彼此的體液,若是忽略原先的立場,此刻的兩人看上去與那些熱戀中的情侶別無二致。

  

   兩個年輕貌美,各具特色的女孩子摟摟抱抱,擁吻在一起,這本該只是一幅十分唯美的畫面,然而,其中一方的不老實行為給這幅畫面帶來了少兒不宜的要素。

  

   臨光一邊揉著田合歡腦後的黑發,一邊將手探向了後者的下身,像是領主巡視自己麾下的領地那樣,臨光的手掌在田合歡的大腿根部每個角落都撫摸了一遍,最後才滑入了那處濕滑泥濘的溝壑。

  

   左手無名指擠開拱衛在兩邊的陰唇,試探性地伸入其中,並碰到了少女未經開拓的私處的入口——突然,原本軟嫩溫順的兩片蚌肉猛地縮緊,一股斥力從中涌現。在臨光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下,她的手指被強硬地頂了出來。

  

   但臨光不信邪,緊接著她加上了中指,並加大了幾分力道,妄圖強硬地插進去。

  

   好痛!?

  

   緊接著她就變了臉色:田合歡下身處傳來的力道強大到仿佛要將臨光的指甲蓋攪碎。她忙不迭地將手指拔了出來,視线回移,正好對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吻畢,唇分。

  

   田合歡是那種在接吻過程中會閉上雙眼的女孩子。她用手背擦了擦嘴,俏麗的臉蛋上面帶著一抹羞紅,似乎還沉浸在余韻之中,但與此同時,少女靈動的雙眼里已經有得意的光芒在閃爍了。

  

   “瞧,沒騙你吧。哼哼~我勸你還是別再打這個主意比較好哦~”

  

   她注視臨光的面龐,試圖從中看到挫敗或者懊惱的表情,不過令田合歡既失望又欣慰的是,這位身心堅韌的女騎士並沒有因為這麼點小挫折而犯難。

  

   “阿歡,介意我去拿點道具嗎?”

  

   臨光雙手支撐起上半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唔?”田合歡感到有些困惑:“道具?你是說,額••••••假陽具嗎?”

  

   親口說出這種詞語對她這樣的女孩子來說未免有些不知廉恥,她臉上的紅暈似乎又加深了幾分:“——也不是不行啦,只是。先不說那玩意能不能突破我的防线••••••難道你舍得用外物來奪走我的純潔嗎?”

  

   “哦?這麼說,如果是我本人的話,你就願意了?”臨光以為自己發現了盲點。

  

   “不!我的第一次要留給將來與我廝守終生的伴侶,才不會這麼不明不白地交在這種場合!”田合歡毫不留情地對臨光的妄言做出了反駁,但緊接著,她又意識到這不過是對方對她的又一次調戲罷了。

  

   於是田合歡雙手抱胸,將頭扭到一邊,臉色頗為不悅地說道:“隨你了,想拿就拿吧。我田某人是無懈可擊的,我倒要看看,你能給我整出點什麼名堂來,哼~”

  

   ‘你的狂妄遲早會害了你。’臨光暗想:“在此之前,就由我來糾正它!”

  

   庫蘭塔翻身下床,或許是有意為之,臨光腰後那叢濃密的金色馬尾隨著她的轉身動作而掃到田合歡臉上,輕微的瘙癢感讓後者本能地閉上了眼睛。

  

   幾秒之後,臨光回來了。

  

   她手里拿著一個小巧的瓶子,里面不知裝著什麼東西。一回來,臨光就坐回了田合歡旁邊,並將瓶子湊到後者面前。

  

   “試試這個吧。”說著,她按下了手中小瓶上的彈性按鈕。

  

   “嗤——”的一聲,一團無色透明的霧汽從瓶子的噴口中涌出,田合歡看了一眼,隨後便不假思索地深吸了一口氣。

  

   “品味它,這是恐懼的味道。”

  

   “你在講什麼?這不是挺香的嘛。”

  

   田合歡對此感到不明所以,她看著臨光,抽了抽鼻子,砸吧幾下嘴,卻終究還是沒能發現問題所在。

  

   “媚藥嗎?感覺不像,比起你的精液,這種藥物的效果微弱得連我都無法察覺,莫非是延遲生效的?侯仄嗦,肆箱髓(或者說是香水)••••••?”

  

   一絲困惑浮現在了田合歡臉上: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說話的聲音會變成這樣?

  

   耀騎士慧眼如炬,少女的窘況並未被臨光所遺漏,她放下裝有藥水的瓶子,伸手扶住了田合歡的腦袋,以免它因脫力而滑落並陷進枕頭里。

  

   “••••••看來華法林醫生所言非虛,這種松肌藥對你是能起到效果的。”臨光細心地將田合歡臉上紛亂的發絲打理順暢,並將先前所用道具的來源娓娓道來:“上次的醫療事故給了我們研發部的同事很大的啟發,為了避免類似的事件再次發生,或是在事態變得太嚴重之前阻止你,我們醫療部和研發部以原有的注射式肌肉松弛劑為基礎,改進出了這種吸入式的。你也知道,尋常的針頭無法刺穿你的皮膚,而麻醉藥只能抑制你的大腦,無法抑制你的行動能力。”

  

   聽到這,田合歡也就明白了這玩意兒大抵是什麼作用,她不能喝酒,一喝酒就發酒瘋,而在她失去理智的這段時間里很容易就會做出一些惡劣的行徑。作為最有可能受到上述情況影響的群體,羅德島研發出這種對策也無可厚非。

  

   “哦?所以,你確實對我下了藥。”

  

   花了幾秒鍾適應藥效後,田合歡掌握了在此狀態下正常說話的技巧——事實上這種松肌藥對她的影響並不算太嚴重,她估摸著自己骨骼肌的強度大概只是削弱到了稍微有些缺乏運動的尋常女孩程度而已。

  

   不過她也並沒有忘記,自己雖然表面上身材苗條,但實際體重卻高達90多公斤,以她目前的力量根本無法好好駕馭這具沉重的軀體,更別想著在此狀態下做出像樣的自我防衛行為了。

  

   她慢慢地撐起上半身,裝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好整以暇地看著臨光:“如果你以為這玩意兒對我有效,那就大錯特錯了,來試試吧,小女子任君采劼哦~”

  

   “試試就試試!”

  

   耀騎士果斷出擊,她早就看出田合歡此時已是紙糊的老虎,色厲內荏不過是對方的又一個疑兵之計。

  

   在田合歡的驚呼聲中,臨光抓住了田合歡的手腕,一只,然後是另一只。她將後者兩只手並在一起,然後扯過一旁前不久剛被自己剝下來的的黑絲褲襪當做繩子,將對方捆了起來。

  

   “你不是有能耐嗎?掙脫這個給我看啊!”

  

   “不要,這是我的衣服,而且洗洗還能用呢。”田合歡微微皺起眉頭。這下麻煩了,以她現在的力氣根本掙脫不開。為此,她不得不繼續虛張聲勢:“好啦。惡作劇到此為止了,快點把它解開,不然我可是真的要生氣了。”

  

   “還在這嘴硬?”

  

   對付這種弱小卻好強的女人,臨光的做法就是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當然,是用親的。

  

   炙熱的雙唇再一次吻在一起,這一次,臨光不再有任何顧慮。她肆無忌憚地伸出舌頭,纏繞、刨挖,貪婪地索取著對方口中香醇的津液。她是如此的飢渴,如此的霸道,以至於連一絲喘息的時機都不願意留給對方。她的雙手緊緊地抱著田合歡的後腦勺,甚至用上了寢技的技巧,確保後者找不到任何掙脫的可能性。

  

   直到田合歡的眼珠子因為窒息感而向上翻去,熱淚流出眼眶,唇齒間的抵抗連同掙扎的力道一同減弱,全身癱軟,幾近失去意識——臨光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懷抱。

  

   一條泛著銀光的細長絲线在兩人的雙唇之間牽拉了出來,田合歡靜靜地躺在床上,直到數秒之後才深吸一口氣,重新開始呼吸。

  

   “呼••••••呼••••••呼••••••,剛剛那一下•••可•••真夠勁的••••••”田合歡勉強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但,也就這樣了。”

  

   “是嗎?那這樣呢?”

  

   話音剛落,田合歡的笑容便從她臉上消失了。

  

   有什麼東西頂在了她的下面。

  

   田合歡的心里咯噔一聲,直呼不妙,她緩緩低頭往下看去,正好對上那根堅挺昂揚,惡形惡狀的庫蘭塔肉棒。

  

   臨光抓著自己分身的根部,上下擼動了幾下,然後在對方無比驚恐的注視下把它的前端對准了那處往外滲著蜜露的穴口,用龜頭推開田合歡的外陰唇,並在兩片蚌肉之間摩擦了起來。

  

   終於,臨光如願以償地見到了田合歡花容失色的樣子。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大聲尖叫著,向臨光施以狂風驟雨般的拳打腳踢。遺憾的是,此時的她有氣無力,雙手被捆綁,雙腿也被掰成一個別扭的姿勢,根本做不出什麼像樣的抵抗。

  

   如果此時的她正遭到強暴,那麼這種軟弱無力的行為只能增長其強奸犯的囂張氣焰,更加激發起後者的情趣和欲望。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停下來!只有這個是不行的••••••除了這個、除了這個之外,我什麼都可以幫你做,不管是手也好,嘴也好,其它地方也隨你喜歡——唯獨本壘絕對不可以!”

  

   “哦?為什麼?”臨光一邊做著挺腰動作,一邊裝作不經意地隨口問道。

  

   “因為••••••”

  

   “——我想起來了,你說你要把第一次留給廝守終身的伴侶。”臨光搶先答道,她俯下身,直勾勾地和田合歡對視著,眼神和語氣都無比認真:“為什麼我就不行呢?”

  

   “可是,你也是女孩子啊••••••”她慢慢將手往下伸去,被臨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不得已,她只能繼續說道:“而且,就算你是男孩子,我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確定關系的。我們要先約會,牽手,抱抱,接著是見家長,然後訂婚,在這之後我們才能接吻——至於做愛,那應該要等到婚禮之後才對!”

  

   “••••••”

  

   真是一個出乎意料的回答。

  

   臨光本以為對方會用更好的理由來拒絕自己,比如:“你是個礦石病感染者”,說實話,如果是出於這個原因,她毫無怨言,然而沒想到的是,田合歡不禁沒有第一時間開口拒絕,反而認認真真地盤算起了上述的一套流程,甚至還一直想到了結婚這一步。

  

   但話又說回來,迄今為止,她們倆除了見家長和訂婚結婚之外,上面的流程基本上都走過一遍了。

  

   她心情有些復雜,一方面覺得田合歡的想法過於傳統,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有機會爭取一下。也許借著這個勢頭將生米煮成熟飯是最好的做法,但她又做不出違背對方意志的行為。

  

   其實今天這件事本不該發展到如此境地的。如果田合歡不提前回到宿舍,那麼臨光就能自己把性欲解決掉,而在後續發展中,但凡這家伙做事和說話的方式都收斂一點,臨光也不會被挑逗得欲火焚身,以至於做出一個又一個違背理智的事情。

  

   不過即使在現在這個箭在弦上的關頭,臨光也維持著回頭的余地,她只是想借此機會幫對方糾正一些壞毛病而已。在臨光看來,田合歡這個平民家的女孩子做事比她這個卡西米爾高級戰斗人員還要魯莽,為了幫助別人可以奮不顧身,完全不愛惜自己,也從來都不喜歡服軟。

  

   她希望能讓對方意識到,所謂的“精英干員合歡”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柔弱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也像其他人一樣有,許多做不到的事情,遇到困難的時候,她會害怕,會哭,會呼救,會求饒,如果可以的話,還會多依賴一下身邊的同伴。

  

   看著面前這個哭得梨花帶雨,蜷縮在自己身下瑟瑟發抖的人類雌性,臨光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她憐愛地撫摸著田合歡的臉頰,為對方抹去眼淚,並撩開劉海,在頭上留下了淺淺的一吻。

  

   ‘到此為止吧。’她想道:‘歡姐是我重要的••••••重要的親人,我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然而正當臨光雙手撐住床面,准備從田合歡身上離開時,異變突生。

  

   也許是因為床單在沾染了各種液體之後變得過於濕滑,又也許是因為臨光先前操勞過度,以至於腿腳變得有些虛浮,她一腳踩空,突然失去平衡,整個人都壓倒在了田合歡身上。

  

   與此同時,她感覺到自己的下身突破了某個壁壘,從而進入了一處濕潤、溫熱,同時又無比緊致的地方。

  

   “噗咕~”

  

   令人浮想聯翩的音效從下方響起,緊接著又從那傳來一股帶著溫暖熱量的綿軟壓迫感,臨光趕忙將埋在田合歡脖子側邊的頭抬起,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這一摔所導致的某個可能的結果——

  

   而在目視到對方因突如其來的劇痛而變得蒼白的臉龐,以及上面所顯露出的難以置信的表情後,她意識到:出大問題了。

  

   “對不起,我••••••”馬上拔出來——臨光的後半句話沒來得及說出。

  

   “你混賬!”

  

   田合歡咬牙切齒,眉目含霜,她死死盯著臨光的臉,表情凶狠到仿佛要將後者生吞活剝。

  

   但緊接著,她就咬著牙把眼睛閉上了。

  

   “至少••••••”

  

   “?”

  

   “至少把套子戴上啊!”

  

   “???!!!”

  

   這是什麼情況?對方的意思是:她們可以把這件事繼續下去?

  

   身下原本因為受到驚嚇而略微有些變軟的陰莖如今因狂喜而再次充血,臨光的心撲通直跳。

  

   預想中的辱罵、毆打並沒有出現,貞潔就這樣兒戲般地被人奪走,田合歡卻絲毫沒有歇斯底里的樣子,與之相反,她表現得十分平靜。

  

   恍惚間,臨光想起來,對方平日里抽刀砍人的時候,大抵也是給人這麼一個感覺。

  

   高明的戰士不會任由狂怒支配自己的大腦,只因越是糟糕的場合便越是需要保持冷靜。

  

   “怎麼了?忘了套子放哪了嗎?就在你床底下,和那些你用壞了的自慰套放在同一個紙箱里。”見臨光這麼久沒反應,田合歡還以為前者是真的忘記了。她雙手扶額,無可奈何地提示了一句,並補充道:“放心吧,我是跑不了的,如果你快點完事,我們還可以當作今天無事發生。”

  

   臨光下意識地聽從了對方的指示,將肉棒從對方體內拔了出來,並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在她挺立的分身前端,一抹嫣紅的血跡清晰可見。

  

   它預示著一個女孩就此轉變成女人,也是少女純潔的證明,如今此等寶物被她輕率地奪取,難免讓臨光感到有些心疼。

  

   不過比起些許悲痛,在臨光心中占據更大比重的,是那份安耐不住的狂喜。

  

   她在那堆沾滿了自己白濁液的軟爛之物中找到了那盒未開封的避孕套,凱爾希醫生當時為她做了兩手准備,除了用道具泄欲,她還可以找島上關系好的朋友私下里解決——沒想到自己最後還是要用上這玩意兒,臨光不由得感嘆:諸事無常。

  

   待她拿著小盒回到田合歡身邊時,後者似乎已經適應了先前的破瓜之痛,不僅臉上恢復了正常的血色,而且也調勻了呼吸。

  

   “歡姐,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她由衷地向對方承諾著,同時也下定決心要實現這個諾言。

  

   可惜對方現在正氣在頭上,絲毫不想領情。面對臨光的告白,田合歡只是再次閉上了雙眼,淡淡地說:“把嘴閉上,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

  

   臨光就算再怎麼不懂事,這種時候還是知道自己不該觸對方的霉頭,她拆開包裝盒,取出一個避孕套,開始用不熟練的手法嘗試著往自己的肉棒上套。

  

   “反了。”

  

   “啊,哦••••••”

  

   她依言將套子翻了個面,隨後順利將其懟了上去。

  

   套子是加厚的,戴起來的感覺有些奇怪,而且由於她的陰莖尺寸過大,用於固定的橡膠環箍得她很不舒服,但問題不大。她爬上床,兩人恢復了原先的體位。

  

   “那個,歡姐,我要進去了。”

  

   “呵,現在又知道喊我歡姐了?”對方嗤笑一聲:“隨便你,要上趕緊上。”

  

   臨光注意到田合歡說話的時候嘴唇都在抖,心知這女人不過是在故作鎮靜,實際上應該害怕得不得了。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哼咕•••嘎哈啊啊啊——”

  

   隨著臨光緩緩挺腰,將自己的陰莖一點點地頂入田合歡的陰戶,在這個過程中她聽到少女的喉嚨深處傳出了一陣壓抑著的悲鳴。這根肉棒的造型太過猙獰,既長且粗,對於初經人事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一頭殘忍而又暴虐的大怪獸,而這頭大怪獸此時正堅定不移地開拓著田合歡嬌嫩的下身,在那此前曾未被外人所觸及的狹窄甬道之中橫衝直撞,一往無前。

  

   田合歡的後背被汗水打濕了,纖細的十指在她胸前合攏,互相絞在一起,扭曲、發紫,整潔的牙齒用力咬合著,因顫抖而互相摩擦,咯咯作響,一副不太好受的樣子。

  

   其實田合歡的處女膜已經被捅破了,如今臨光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在拓寬她的陰道罷了。也許力量的流失使得這個平時神經大條,原本對痛覺並不敏感的少女如今也不得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利索點,你這樣,太折磨,了!”這句話幾乎是從田合歡緊密的牙縫間擠出來的。

  

   臨光也想起來自己前不久就進入過一次,現在都第二次了,還婆婆媽媽的,確實不太像樣。

  

   所以她將心放寬了一些。用手按住對方的腰側,以此為錨點,讓自己的腰部更加方便地向前壓去。

  

   女孩子的身體是充滿彈性的,哪怕是田合歡這樣初經人事的雛兒也能容得下臨光的胯下巨獸,況且前者的身體素質比起一般女性而言要更加強悍一些。

  

   只是,在進入三分之二左右的長度之後,臨光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分身受到了某物的阻礙。

  

   熟讀醫書,對人體了如指掌的高級醫療干員臨光小姐當然明白,那處阻礙名為子宮口。

  

   泰拉人類之中,有一部分種族的性交需要將陰莖直接插入進子宮內射精才能確保受精卵著床並發育成胚胎,庫蘭塔族便是其中之一。

  

   “騙、騙人的吧,竟然還有這麼多沒進去••••••”

  

   田合歡的聲音明顯在顫抖,她看著那根連接著自己下身,而且還多出了一截的大家伙,眼中滿是擔憂,同時又在此基礎上摻雜了一絲微不可查的興奮。

  

   這不能怪她好大喜功,身為重型武器愛好者,喜歡大的東西想必也是合情合理的。

  

   不過,一想到自己體內即將被臨光用這玩意兒進進出出,田合歡多少還是感到有些害怕。

  

   而見她一直沒有作出抗拒的表現,臨光也就漸漸地放開了膽子,開始用輕柔的動作挺動自己的腰腹。

  

   耀騎士小心謹慎,且具備一定的紳士風度。她一邊輕輕抽送,一邊柔聲問道:“那個,歡姐•••我有弄疼你嗎?”

  

   “一般。”對方干巴巴地回應道。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與她讀書時認識那些有過相關經歷的前輩們所描述的不同,初嘗禁果的快感並不是緊隨於劇痛之後。

  

   說到痛,即便體質削弱,田合歡對於痛覺的忍耐能力還是沒有下降太多。

  

   臨光的動作太過輕柔,輕柔得像是一杯涼白開,雖然利於下咽,但也略顯寡淡。

  

   於是臨光慢慢加大了挺腰的力量,每次循環的頻率也越來越快,可是田合歡除了痛覺之外,依舊還是毫無收獲。網友們和各種“教材”上所描述的一開始會有點疼,但後面會很舒服的情況久久未能出現,這讓她感到有些無聊。

  

   突然,少女靈機一動:自己為了將臨光容納進來,主動放松了下身的肌肉,那麼如果她現在用力夾緊——哪怕只是在松肌藥的影響下無比孱弱的力道,也足以包裹住對方的分身,並給對方帶來更加深層次的感官刺激了。

  

   是的,至少在這個關頭,她腦子里想的還是如何讓臨光快點完事。

  

   而當那片容納著自己下身的泥濘之處毫無預兆地變得緊致之時,臨光便立刻被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所震撼到了。

  

   “唔!歡姐,太、吸得太緊了,你這樣的話,我很快就會射出來••••••哈啊,但是我的腰——我的腰停不下來了!”

  

   隨著一聲暢快的低吼,臨光的腰又快速挺動了幾下,用力往前頂去,緊接著就把她那積蓄已久的人類種子汁給釋放了出來。

  

   濃稠的白色液體噴薄而出,以驚人的氣勢涌向前方近在咫尺的子宮口,它們爭先恐後,試圖進入那處人類用於孕育新生命的神聖寶地,卻被一層透明的淡紫色薄膜所阻擋,最終盡數止步於此,被變成了一團被薄膜所包裹著的膠質黏液。

  

   “噗,哈哈哈哈哈哈••••••這才多久啊你這卑微的垃圾早漏肉棒~~”田合歡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到這一情形了,庫蘭塔的性器雖然碩大,卻並不持久,據說人均一次一分鍾左右就得繳槍投降,臨光這種剛剛脫離童貞的新手能堅持這麼久已經實屬不易了。

  

   但種族體質因素並不足以阻止田合歡繼續放聲嘲笑對方性技低劣,她笑得合不攏腿,那副得意忘形的樣子完美符合一個用於形容女性性感動人、魅力絕佳的詞語——欠操!

  

   “就這?就這水平還敢信誓旦旦地說要給我幸福嗎?小瑪啊小瑪,我看你以後還是別叫耀騎士了,放棄你騎士姥爺的名號,從長矛兵最基礎的咸魚突刺開始重新練起吧~”

  

   臨光聽完,當即氣不打一處來,先前她一直溫柔對待田合歡,田合歡卻一直學不會如何尊重她,同時也尊重一下自己。理所應當地,所謂的耀騎士相當好面子,不然她當年也不會為了所謂的榮耀而摻和那個勞什子騎士競技活動,如今對方的言行舉止皆已對她造成實質性的侮辱,而且一而再再而三。既然如此,臨光行事也就無須再留有情面了。

  

   她將殘留在田合歡體內的陰莖一下子拔出,粗魯的動作引來了對方嗔怪的視线,但臨光對此絲毫不做理會,她利索地取下那個用過的避孕套,在末端打個結後甩在了後者臉上,緊接著又拿出一個新的,三下五除二地套了上去。

  

   視线已經射過好幾次的粗壯陰莖非但沒有就此而疲軟,反而因為受到了對手的羞辱,變得精神抖擻,戰意盎然了起來。

  

   耀騎士披掛整齊,再一次提槍上陣。

  

   “看我不把你操到哭為止。”

  

   “那就來啊,看我不把你榨成人干!”

  

   兩人針鋒相對,誰也不服誰。恍惚間,她們的關系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種熟悉的,親密無間,卻又充滿著競爭和攀比,並以此為動力一同成長,一同變強的感覺使得她們都有些意氣風發,甚至是樂在其中。

  

   不過,以前和現在終究還是有區別的。

  

   首先感覺到形勢發生變化的,是田合歡。

  

   “禁果”之所以被稱為“禁果”,是因為它確實有著讓人為之著迷,為之痴狂的神奇力量,而在品嘗禁果的代價,也就是破身的劇痛消失之後,作為獎勵的快感便如浪潮般涌來,雖然遲到,卻沒有缺席。

  

   當田合歡注意到那份只有女性才能體會到的歡愉逐漸出現、擴大、侵蝕並占據掉她的思維時,已經太晚了。

  

   “嗬,嗬,情況不太對••••••”

  

   隨著兩人的交合漸入佳境,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也變得愈發激烈。

  

   田合歡感到自己胸腔之中仿佛有火在燃燒,此前她已經見識過一次了,在大口吞咽下那些從臨光身上榨取出的生命精華後,她也曾像現在這樣,頭腦發熱,昏昏沉沉。

  

   感官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萬象萬物在她眼前變得緩慢,她能清晰地看到面前之人的容顏。臨光那本就十分端正精致的臉蛋如今被情欲抹上了幾分嫣紅,讓這個年輕貌美的女騎士顯得比以往更加靚麗動人。

  

   血肉鑄就的長龍在田合歡的體內翻江倒海,興風作浪,它是如此的龐大,以至於少女平坦的小腹不能完全遮掩其行蹤,山脈狀的凸起在她細嫩的皮膚上綿延著,此起彼伏,最遠甚至能頂到她的肚臍眼附近。

  

   “嗯,啊❤•••哈啊啊•••喔——喔••••••”

  

   如今的田合歡再也無法壓抑住自己的聲音了,痛覺雖仍有殘留,卻像是細微的清風吹過平靜的湖面,只能激起一片漣漪,隨後而至的強烈快感卻仿佛一連串的重磅炸彈。兩人相性絕佳,臨光的每一次深入都會頂到讓她舒服的地方。“水雷”一個接著一個地被引爆,而她的心境也如那被攪亂的湖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深邃的黑色眸子逐漸渙散開來,與之相對的是田合歡軟糯的肉穴內壁無意識的縮緊,一股股清澈的水流從中涌出,噴灑在臨光的胯部,將那叢金黃色的毛發染成了深色。

  

   臨光暢快地發出陣陣嘶吼,腰動得也越來越賣力,性愛並不是單方面的運動,伴侶的激情顯然也能讓另一方變得更加享受。耀騎士意氣風發,她的胯下之物堅硬如鐵,如今已與對方纏綿2分鍾之久,這無疑是一項重大的進步。她能感受到對方的腔肉正有節奏地收縮著,像是在發出邀請,迫使她的肉棒也開始腫脹,抽搐,隱隱出現了爆發的勢頭。

  

   “啊~歡姐,你的里面真是又熱又緊,搞得我現在又想去了•••我能吻你嗎?我想與你一起••••••!”

  

   “——不行!哈啊••••••我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喘息)我才,不會,讓你得逞•••嗯,嗯,呃哈❤~”

  

   即使田合歡此時已經情迷意亂,她也還是牢牢抓住自己原先的那份堅持不願松手。可惜她嘴上雖然說著“不要”,身體卻十分老實。

  

   她的雙手繞過臨光頭頂,貼著那頭披散著的金發耷拉在對方的後頸,用於捆綁它們的黑絲褲襪被汗水打濕,如今形成了一個支撐結構,使得田合歡無需用太多力氣就能輕松地掛在臨光身上。

  

   臨光知道田合歡依然沒有完全對她、對自己敞開心靈。耀騎士雖然有時候行事魯莽,但她並不愚蠢,她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

  

   “那好吧,我要先射在你里面了。嗯——”

  

   庫蘭塔一聲長嘯,又有一股濃精注入霍莫•薩皮焉茲的體內,隨後便又有一個流溢著白光的套子被丟棄在床。兩人身邊此時零零散散地散布著好幾個用過的避孕套,它們顏色各異,唯一不變的是它們被裝得滿滿當當的腫脹內部。

  

   這麼高的品質,這麼大的數量,若不是有做好相應措施,此時田合歡的子宮里面多半已經被臨光的子孫後代所填滿了吧。

  

   這是第幾次來著?6?還是7?對臨光來說次數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的她精力無比充沛,似乎有無窮的力量從四肢百骸之間涌出,她感到自己的體質甚至比感染礦石病之前還要強盛好幾倍,即使是和眼前的尤物纏綿三天三夜也不會感到疲倦。

  

   是的。

  

   即使田合歡的臉蛋只能稱得上漂亮,而非絕美,即使田合歡身材貧瘠,與未長成的孩童無異,但此時此刻,在臨光眼前,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

  

   耀騎士或許不善言辭,然而面對心愛之人,她也能將用上畢生所學,將無數華麗的辭藻編制成一句又一句深情告白。

  

   可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對方現在什麼也聽不進去。

  

   “這個地方,被人捅過一刀對吧。”臨光指著田合歡腹部的一個位置,如果仔細觀察便可以發現,那里的膚色與周遭存在著細微差異。

  

   “才,沒,有——呃哦哦哦••••••!”

  

   “別急著否認。”她說著,猛地挺腰將肉棒深深地送入田合歡體內,迫使對方再次發出一聲高昂的浪叫:“嘉維爾都告訴我了。你在出差的路上與扎拉克匪徒相斗,被那個混蛋匪首所持的泣淚劍所傷——我認得那件邪惡之物,它的劍刃覆蓋著一層特殊的綠色源石,被加工得銳利無比,表面還淬有致命的毒液。它們通常為那些最為卑鄙的鼠人刺客所持有,只需一個細微的傷口,就能讓一名高貴的勇士隕落。在我的祖國,曾有許多強大的騎士死在泣淚劍下••••••你知道嗎!你這蠢女人!你差點就死了!要不是那個肮髒惡毒的拾荒者不懂得保養這把武器,你早就遭殃了!死於劇毒,或是染上礦石病,變成一個可悲的感染者。”

  

   “我才不怕呢!任何疾病都無法戰勝我!”

  

   “你這白痴!遲早會因為你的傲慢而付出代價!”

  

   臨光怒喝一聲,抓住田合歡的大腿,使勁將後者抱了起來,她將少女的體重和自身的強勁腰力相搭配,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對方嬌嫩的幽谷,像是被一腳油門踩到底的重型卡車一般,橫行肆虐,冷酷無情。

  

   兩人交合的位置周邊早已濕潤不堪,愛液四處飛濺,讓淫靡的氣息充斥在她們之間。

  

   田合歡嬌喘連連,其中還間夾著些許哭腔,她的語言被雜音衝撞得支離破碎,但她還是針鋒相對,咬牙說出了一句:

  

   “那又怎麼樣?我牛逼,我浪得起!”

  

   “你要是真牛逼,就不會落到我手上,像個被強奸的弱女子一樣,在我胯下尖叫著受辱,卻無力反抗!”

  

   “你——最好——給我——放尊重一點!”

  

   “少得意忘形了!”臨光再次將田合歡放回床上,一把將後者手上的束縛解開,然後抓住左邊的手腕,怒吼道:“我所承受過的侮辱遠甚於你現在所承受的!你也會流血,你也會受傷!還記得這只手嗎?它斷過,就像普通人的一樣!告訴我,如果現在侵犯你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你的仇敵,你會怎麼做?求饒嗎?嗯?”

  

   “我會反抗。”

  

   “開什麼玩笑!”

  

   “我這就證明給你看。”田合歡面無表情,冷聲說道。

  

   她出招了,動作很快,也很簡潔。

  

   伸開五指,並攏成掌,然後閃電般地向前揮出去。

  

   “咻~”

  

   一縷閃耀著金光的斷發緩緩飄落。

  

   臨光只覺得自己脖子旁好似刮過了一陣風,隨後便有溫熱的液體流過她的皮膚表面。她瞪大了眼睛,里面充盈著疑惑,下意識地伸手向“風”刮過的地方摸了一下,卻發現指間沾上了自己的鮮血。

  

   “這••••••?”疑惑已然轉換為恐慌。

  

   毫無疑問,如果這一下往左邊偏個5厘米,那麼臨光的脖子就會像是被利劍穿透一樣,當場要了她的命。

  

   田合歡的腿勾住臨光的腰背,令對方難以從自己身邊脫離,並順勢按住了後者的後腦勺,挺直腰,使得兩人的面孔近乎貼了在一起。

  

   “這不可能,華法林說松肌藥的藥效至少會持續兩小時••••••現在,現在才剛過一刻鍾!”

  

   “事實上,我的力量並沒有完全恢復。估摸著還要再休息五分鍾吧,不過,對我來說已經夠用了。”

  

   田合歡伸出舌頭在臨光的臉上舔了一下,然後將下巴擱在後者的肩膀上:“唔嗯,看來這就是恐懼的味道。怎麼樣,厲害吧?這是詠春拳,一套女人發明出來的拳法。被你所看不起的弱女子一招制服的感覺不好受吧?”

  

   “••••••是的。”

  

   臨光笑了,笑容中帶著寒酸苦澀之意。她點點頭,無可奈何地承認道:“是的,我又一次低估了你。每當我以為自己找到了你的極限所在時,你就會更進一步,輕而易舉地攀上更高的山峰,然後向我證明我之前的想法到底有多愚蠢。”

  

   “你才不蠢呢。”黑發的少女松開手,向對方眨了眨眼睛,收斂掉自己剛才不小心泄露出的那點煞氣,隨後再次露出了更為他人所熟知的笑容:“你很聰明,能想到在這種時候用這種方法來勸導我以後做事要小心謹慎,不要太過張揚,是嗎?”

  

   無需臨光回答,此時的田合歡早就從對方眼底的波動中解讀出了答案。

  

   “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自己吃過的虧不想讓我再吃一次。這道理誰不懂?槍打出頭鳥嘛!”說到這,她頓了頓,觀察了一會耀騎士的情緒,接著才繼續說下去:“可是小瑪,正如你之前義無反顧地報名參加了那場競技賽一樣,有些時候人不得不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衝動也好,不得已也罷,別人做不來的事情,我們不去做,哪還有誰去做呢?是吧?”

  

   臨光無言,只是默默地垂下了眼瞼。

  

   “你剛剛對我說過的那些話,恐怕連你自己也說服不了吧?畢竟•••有些話是怎麼說的來著?【我希望被分配到最危險的戰場,這樣,我和我的盾才能保護每一位戰友。】”

  

   “【殘忍不能使我屈服,暴虐也不能讓我屈膝。】”

  

   “【一切傷害,都由我來阻擋。】”

  

   “【絕不辱沒臨光之名。】”

  

   “【不畏苦暗。】”

  

   ••••••

  

   田合歡像是背劇本一樣將一系列語錄念了出來,隨著她的背誦,臨光的臉蛋逐漸被羞恥的緋紅所覆蓋——毫無疑問,這些都是耀騎士曾經親口訴說出的話語,有些話時當著田合歡的面說出來的,有些話則只講給過【使徒】的另外兩位成員聽,還有些則是和除此之外的其他人說的。

  

   帶有濃厚中二氣息的漂亮話從其他人口中說出,這對於“原作者”的瑪嘉烈•臨光而言無異於公開處刑,經常把榮耀掛在嘴邊的耀騎士小姐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干脆拿起戰錘往自己頭上狠狠地敲幾下,把自己敲到失憶一了百了。

  

   “這不公平!”她哽咽著,用居高臨下的體位說出了軟弱無力的話語:“歡姐你對我了如指掌,而我卻對你近乎一無所知——我查閱資料,詢問那些去過炎國的朋友,為的就是能夠更加了解你,從而和你變得更加親近。但是,但是每當我發掘出你身上的秘密,馬上就會有更多、更大的謎團擺在我面前,這讓我感到不知所措,仿佛一切所作所為都只是徒勞。”

  

   “怎麼可能會是徒勞呢?積沙成塔,堆土成山。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完全了解我啦。”田合歡柔聲開導著對方:“不妨跟我說一聲,你最近從我身上發現了什麼吧?”

  

   臨光聽罷,抬起頭,漂亮的金色瞳孔來回張望著。

  

   “我••••••剛剛又從你口中學會了一個新的炎國成語。”

  

   “還有呢?”

  

   “還有就是,嗯•••每次我頂到那個地方的時候,你的里面都會縮得很緊。”

  

   “•••還有呢?”田合歡有些繃不住了,因為經對方這麼一提醒她才發現,某個大家伙還留在自己的體內,甚至於較之前硬度沒有絲毫下降,反而在這當口還抖動了幾下。

  

   不過這點小事很快就被田合歡拋到了一邊,因為不知何時,臨光那雙神采奕奕的眼眸步步緊逼,強行對上了她的視线。

  

   灼熱的吐息撲打在田合歡的面龐,她回過神來,才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縮短到了一個相當緊迫的地步。

  

   她們的鼻尖幾乎就要碰到一起了,幾根金色的發絲垂落,輕輕刮擦著田合歡的側臉,也將她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重新絞成一片混沌。

  

   “還有就是,你的眼睛。”臨光一本正經地說:“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你的瞳孔不是完全的漆黑,而是漸變的深棕色,它們既不純粹,也不完美,卻又非常美麗,深邃、迷人。”

  

   “••••••”

  

   臨光這一番話並不響亮,卻在田合歡的腦海之中轟隆隆地回蕩著,久久不能消散。

  

   有什麼東西如冰雪般消融了。

  

   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只是一句普普通通,不比那些單調的科學報告優美多少的陳述句,為什麼卻能達到連那些轟轟烈烈的山盟海誓都無法企及的效果呢?

  

   田合歡喃喃道:“【完美】對於我來說是貶義詞,因為它意味著不會再有什麼進步。人可以緬懷過去的美好,但不能被過去所束縛。我想,是時候開始一段新的生活了。”

  

   “什麼意思?”始作俑者有些不明所以。

  

   “無法理解嗎?”她張開雙手,向面前之人發出了邀請:“抱我。”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