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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明日方舟】瑪嘉烈·臨光長出了不得了的東西!(3)走近科學

明日方舟三次創作 流淚征服頭 15018 2023-11-20 18:32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明明是又腥又苦,帶有刺激性氣味的惡心液體,以往單單是靠鼻子聞就足以令她反胃,若不是因為不想要弄髒自己的床鋪,別說是吃下肚子了,田合歡恐怕連碰都不願意碰一下。

  

   其實單單說第一次的話,田合歡還可以將之歸咎於自尊心作祟,因為除了直接將臨光的“子孫後代”咽下,她其實可以像之前那樣,在最後一刻拿出紙巾來接下它們的。

  

   只是為了在友人面前表現自己的可靠和包容,這回她沒有任何反抗,任由對方硬生生地按著腦袋,在自己喉嚨深處釋放了出來。

  

   起初田合歡還是有點難受的,而且在臨光受到刺激,動作變得狂暴後,首當其衝的咽喉要道更是在那一連串快速而猛烈的衝擊下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相對脆弱的喉管被過於粗大的異物一輪又一輪地捅入,撞擊;氣管被堵塞,呼吸因此受到阻礙。除此之外,更糟糕的是:她還需要壓制那不斷掙扎著想要起效的嘔吐反射——那是完完全全的本能反應,是人類這一生物在漫長的演化過程期間為了防止窒息而進化出的保護機制——有一說一,和自己身體作對的感覺並不好受,當時她是真的被憋得忍不住哭了出來。

  

   然後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田合歡突然就適應了。

  

   “感覺好像還行?”

  

   作為一個技藝嫻熟的戰士兼疊甲挨打愛好者(?),正如她在一開始便對臨光許諾的那樣,這點微不足道的苦痛連小小的挫折都算不上,根本不可能將其打倒。

  

   不知從何時開始,臨光延綿不絕的攻勢轉變成了田合歡錘煉自己抗打擊能力的一種方式,而在友人中途暫停,想要說兩句狠話順便喘口氣時,她緊抓機會發動反擊,重新掌握了主動權。

  

   也就是所謂的女上位。

  

   比起作為被動的那一方,她其實更享受這種將臨光這種高潔而不屈的強者壓倒在下面,隨心所欲恣意妄為的快感,那快感是如此的激烈,以至於讓田合歡完全忽略了自己身體上的不適,專心致志地消磨著臨光最後的體力、精力和反抗能力。

  

   知名漫畫家板垣惠介曾經主張:戰斗就是做愛,由此等式可得,做愛也可以看做一場戰斗。

  

   同樣是肉體之間的碰撞,同樣是心與心的鏈接。

  

   兩名【戰士】在【戰場】上揮灑著血與汗,互不相讓,高下難分。

  

   那是力量、速度、耐力、技巧、意志力等各項能力的較量。用此之長短去試探彼之深淺,一方用長矛去貫穿,另一方用沼澤去纏繞,你來我往,有來有回。

  

   在這期間,攻守會時刻互換,形勢也將不斷反轉,直到其中一方承受不住,敗下陣來,這場戰斗才能告一段落••••••

  

   ——不,不一定。

  

   被快感所牽動的男男女女們,怎麼可能只滿足於一次短暫而又膚淺的勝負呢?

  

   不必言語,只需一個簡單的眼神、手勢,剛剛分出高下的兩人立刻便會重整旗鼓,再一次扭打在一起,仿佛先前的激戰只不過是熱身運動而已。他(她)們將更加狂熱,更加沉溺其中,戰況也會變得越來越熱烈••••••

  

   某種意義上,做愛的慘烈程度遠甚於一般的戰斗。

  

   如今占據了上風的田合歡自然是斗志昂揚,勝了又要勝。

  

   她品嘗著勝利的滋味,心情舒暢,就連原本難吃到難以下咽的戰利品都在心理作用下變得無比甘甜。

  

   “更多,給我更多。”

  

   有什麼東西悄然發生了轉變。

  

   她不再像應付麻煩的工作那樣,抱著快點完事的態度,機械性地擺動自己的頭顱,而是漸漸地淪陷在了這種從不斷的勝利和征服中獲取的奇妙的快感當中,開始主動地,積極地榨取起臨光的精液來。

  

   所以不得不承認,田合歡的確是有些樂在其中。

  

   但要說到發情了什麼的,她才不承認呢!

  

   ————————————

  

   “可惡!小馬!你到底讓我喝了什麼啊!”

  

   “明知故問,你喝的不就是我的精液嗎?”

  

   臨光坐在一旁,將手搭在田合歡光滑的脊背上,輕輕撫摸著,長期鍛煉又經常持物武器的手掌略顯粗糙,卻能帶給後者那敏感的肌膚帶來更加豐富的刺激。

  

   “笨蛋!我當然知道!”枕頭里傳出一聲沉悶的喝罵:“我是在問你是不是往里加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臨光故意做出一副詫異的樣子:“沒有吧?精液的成分不就是水、糖類和蛋白質這些常見的營養物質嗎?噢!對了!”

  

   她俯身靠近了田合歡的耳畔,用確保對方能聽清楚的音量,字正腔圓地說道:“據說精液里面,蘊含著某種催情的物質哦!”

  

   田合歡的聲音中帶著些許錯愕:“什麼!?你居然暗算我!?”

  

   “明明是你自己一直在主動向我索取好不好?”臨光無辜地說道。

  

   其實臨光也是剛剛才想到這個可能性的。

  

   科學家們相信一些動物為了繁衍後代,會分泌出一些用於吸引異性的信息素,這種性信息素被稱為費洛蒙。通常來說,人類的費洛蒙存在於男性的汗液、精液,以及女性的尿液之中。

  

   正是因為這一緣故,之前她才會對對方的內褲感到性奮不已,而對方目前所表現出的種種異狀,多半也是因此而來。

  

   作為費洛蒙的提供者,臨光可是清楚地知道對方一共喝下了自己多少存貨。

  

   如果那所謂的性信息素真的存在,那麼此時的田合歡應該已經受到了它們的吸引,從而被轉變成為一只被情欲所支配的雌獸了才對。

  

   “我之前還覺得奇怪呢••••••你這東西怎麼和我高考前幾天老媽專門給我煲的那些老火湯一樣,又濃又稠,勁兒還賊大••••••原來你還加了料!”

  

   臨光聽完忍不住嗤笑出聲:“這怎能怪我?生理的規律就是如此,沒有人能控制住。”

  

   “唔嗚嗚嗚嗚嗚——誰說的!我就能控制住!你給我等著!等我把你那些劣種的子孫汁消化干淨再找你算賬!”

  

   輸人不輸陣,就算田合歡此時將腦袋伸到了枕頭底下逃避著殘酷的現實,也依舊阻止不了這家伙不甘示弱地將一句又一句的狠話從那塊被棉花所填充的單薄布料下釋放出來。

  

   聽得臨光那叫一個氣啊!高貴的騎士姥爺們可聽不得這種挑釁的話語,她心頭火又起,下身蠢蠢欲動,似乎是忍不住想要把這張喋喋不休的伶俐小嘴給死死堵住——

  

   好在她做了幾個深呼吸後,便成功將這個衝動壓了下來。

  

   “可是,歡姐。”她笑著說:“你之前不是說,要在【今天】,【徹徹底底地】了結這一切嗎?我還沒滿足哦。你看,我的小兄弟現在還精神著呢。”

  

   “?!”

  

   被當做頭盔嚴密防守著田合歡後腦勺的枕頭被掀起了一個角,露出了一只睜大的眼睛。

  

   “騙、騙人的吧!在那麼高強度的榨取過後,居然還能••••••!”

  

   巨碩如妖的棍狀物在田合歡面前挺立著,身為主人的臨光握著它的根部,端正美麗的臉龐上似乎重現了一絲往日的倨傲。

  

   “多虧了你之前的夸獎,它現在覺得自己又行了呢。”

  

   面對著這根近在眼前的凶器,田合歡難得的退縮了。

  

   她再一次埋下頭,嬌聲道:“可我沒力氣了啦~~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好不好?”

  

   “你之前說過會負責到底的。我所認識的歡姐可不會輕易食言。”

  

   “我當然不會食言!”田合歡毫無意外地吃下了臨光的激將法,大聲反駁道:“知道了!等我休息一會過後就繼續幫你,行了吧?”

  

   “但你看,我的下面快要憋炸了!都怪歡姐你太迷人了,我的性欲根本止不住!”說著,臨光突然將田合歡手里的枕頭奪去,隨後扯著後者的頭發迫使其與自己對視。

  

   金色的瞳孔中仿佛有火焰在跳動,耀騎士如今拿捏起了曾經作為一個貴族所擁有的專橫蠻橫,緊盯著田合歡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

  

   “我要你,現在就要!”

  

   “咿——”

  

   田合歡終於被臨光這份前所未有的氣勢所震懾住了,以至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可愛的悲鳴。

  

   受驚的少女口不擇言,慌亂之下竟說出了一句可能在事後會讓她悔恨萬分的話語:

  

   “總、總之,我的身體隨你使用••••••怎麼樣都好!所以不要再煩我了!”

  

   隨後她使出渾身的力氣將臨光的手甩開,重新趴了回去。

  

   這一回,她雙手死死地護住了腦袋。

  

   臨光愣愣地看了眼自己空無一物的手心,卻是慶幸般地松了口氣:幸好她手松的快,不然田合歡那頭漂亮的黑發就要因為她的一時興起而遭受損害了。

  

   調情歸調情,要是真讓自己的好友因此而受傷的話,她臨光可絕不答應。

  

   至少,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就算歡姐你這麼說,可你把嘴遮得那麼嚴實,又不肯把手松開,究竟是要我用你身上的哪個部位來發泄欲望呢?”

  

   “不知道!你自己想辦法!”

  

   喲呵?還鬧小情緒了?

  

   這樣的情況屬實罕見。

  

   在臨光的印象中,對方雖然在待人做事的情況下偶爾會犯迷糊,但在自己面前卻一直維持著一個成熟可靠的形象。

  

   老實說,她內心感到有些不平衡。

  

   明明兩人年齡相差無幾,田合歡卻老是借著比臨光年長幾歲的優勢而以姐姐身份自居——倒不是說這樣子不好,相反,臨光憑著“妹妹”身份,的的確確受了對方不少照顧。

  

   只是臨光也是個好面子的人物,這種被人當做後輩,當做小孩子來照顧的相處方式並不是她想要的。

  

   以前還在卡西米爾當領主的時候她才是照顧別人的那一方,她也有個妹妹,也擁有“姐姐”屬性。

  

   既然她們都是當姐姐的,那麼兩人就應該以平等的地位相處才對。

  

   一個有追求的人不應該貪戀那點溫柔,要想和對方的關系更進一步,臨光唯有使用一些較為激進的手段才行。

  

   首先,她需要對方正視自己。

  

   臨光心意已決,她擒住田合歡的肩膀,迫使後者翻了個身。

  

   “真是不像樣,你的胸部小到跟沒有似的,估計連一根圓珠筆都夾不住吧?”她語氣輕蔑,一邊評價著,一邊伸出一根手指按住那顆充血挺立的鮮紅乳頭,嘲笑道:“也就在這,你才能有點女人味了。”

  

   田合歡將雙臂交叉著迭起擋住面部,讓人看不見她的表情。

  

   唯有那副在咧開的嘴唇中緊密咬合著的白牙表露出了少女躁動的內心。

  

   可能是生氣了。

  

   對此臨光多少有些後悔,然而【爭取】這一行為的過程從來都不會是一片坦途,事到如今,臨光唯有破釜沉舟。

  

   她抬腿跨坐在田合歡的肚子上,一前一後地挺動著腰部,用自己的陰莖摩擦著對方貧瘠而又平坦的胸部。這兒實在太小了,一點起伏都沒有,不過再怎麼說田合歡也是個女孩子,細皮嫩肉的,磨蹭起來還挺舒服。

  

   也許是心理作用使然,臨光沒動幾下,就在這個曾被她在口頭上棄若敝屣的地方射出了一發。

  

   白花花的精液射了田合歡一臉,連帶著玷汙了以往被她視若珍寶的漆黑秀發,濃郁的氣味撲鼻而來,直衝得她腦袋發昏。

  

   她咬牙抵御著這份惱怒和不適感,卻還是忍不住說道:“有沒有搞錯啊!不是說看不上嗎?這你也能衝!?”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並沒有嫌棄你小的意思。事實上,小的我也喜歡。”頓了頓,臨光又補充了一句:“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

  

   面對這樣直球告白般的話語,本就心思細膩的田合歡怎能忽略其中所蘊含的情感呢。

  

   本就有些發紅的膚色如今變得更深了,但她還是有些扭捏:“這算是在夸獎我嗎?”

  

   “看你怎麼解讀了。”

  

   臨光不置可否,說完,她伸手向後一撈,將田合歡的一條腿給到了面前。

  

   “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比起這種短裙,你更喜歡穿長褲吧?”

  

   “長褲有安全感••••••”田合歡有氣無力地解釋著:“要不是因為工作需要,我也不會穿這種衣服。我不喜歡露太多皮膚出來。”

  

   “嗯。”臨光點點頭:“所以你才會想到用連褲襪來代替被那個HR給禁止的安全褲?嗯••••••”

  

   她一手抱住田合歡的大腿,另一只手輕輕拂過這層輕薄的黑色布料——滑溜溜的,帶有一點磨砂感。臨光也是女人,自然穿過類似的衣物,因而對此並不感到新奇,她只是一臉享受地看著對方因為敏感的部位被自己觸碰,明明對此感到很舒服卻又礙於面子不肯表露出來的那副別扭的樣子。

  

   “看啊,多棒的腿啊。明明是這麼纖細、柔軟,卻蘊含著如此不可思議的力量•••••••”說到這,她突然話鋒一轉,沉聲道:“但我聽說你昨天和別人對練的時候就是用這雙腿踹斷了訓練室的水泥墩。你應該知道,破壞公司財產可是違紀行為。”

  

   “怎麼能怪我?都是那個新人下手沒個輕重,源石技藝擋都擋不住,要不是我靈機一動把那個水泥墩踢出去和她的法球對撞了一下,遭殃的可就是我了誒!”

  

   臨光無情地戳穿了她的謊言:“是你自己輕敵,如果你一開始就發揮出正常水平,那個新人根本不會有機會施法。”

  

   “那、那又怎麼樣!”田合歡理直氣壯地說:“作為前輩,總得讓讓人家不是?再說了,訓練室的東西不是可以隨便破壞嗎?負責人都沒追究我們的責任,你又追究個什麼?”

  

   “我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是不會饒恕你的,必須要好好懲罰一番。”

  

   卡西米爾的騎士領領主在他們的領地內擁有高度的自治權,甚至可以在憲法允許的情況下自行頒布、修改當地的法令,一些專橫且足夠有權有勢的領主更是能夠掌控當地法庭宣判的裁決結果,完完全全地左右那些“犯罪嫌疑人”的命運。

  

   臨光當然不是那種殘暴昏庸的統治者,但現在兩人正獨處著,玩著某種包含了角色扮演的游戲,很難想象這種時候的臨光會整出什麼花活。

  

   “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哦!”

  

   田合歡隱約感到有些不妙,但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太糟糕了,根本無法做出什麼有效抵抗,如果臨光真的要在這里做出什麼過分的行為,她還真沒多少阻止對方的把握。

  

   萬般無奈下,她只能先這樣虛張聲勢了。

  

   而趁著田合歡胡思亂想之際,臨光已悄然從她的身上挪開了。

  

   耀騎士來到了這位無力反抗的少女身下,沒花多大功夫就掰開了後者的雙腿,然後••••••

  

   “嘶溜~”

  

   她伸出舌頭在田合歡左腿膝蓋舔了一下。

  

   “唔••••••別這樣,挺癢的••••••”後者壓抑著發出了一陣悲鳴,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卻不知這樣軟弱無力的抗拒行為只會讓施暴者感到更加興奮。

  

   臨光做出了吞咽的動作,卻發現自己嘴里那些加速分泌中的唾液根本咽不完,索性她一下子吻住了田合歡的大腿內側,又吸又舔,任由唾液從自己的唇齒縫隙間滲出,將周圍的黑色薄紗浸潤得更加深邃。

  

   “不要•••不行!我不准你往下面舔!因為現在還很敏感所以••••••嘎哈!會、會變得奇怪的••••••!”

  

   “咻嚕——”臨光仰起脖子,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知道,歡姐你已經發情了。”

  

   “才沒有!我只是,我只是累了!”

  

   田合歡還想狡辯,然而鐵證如山。當臨光將濕淋淋的內褲和褲襪從她下身脫下來,並展現在她面前時,她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將會受到何等對待,卻選擇放棄了掙扎,認命似的閉著眼睛,將頭扭到了一邊,正如之前所說的【我的身體隨你使用】那樣放棄了抵抗。

  

   不,其實也並不能說完全放棄抵抗,田合歡還有最後一道防线——一道在她看來根本不可能被攻破的防线在守衛著少女所珍重的事物。

  

   然而臨光目前還不知道這件事,不再受到原住民的抵抗後,身為入侵者的臨光也變得肆無忌憚了起來。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仔細地觀賞這個地方。”

  

   她的臉幾乎緊貼在了田合歡的股間,極近距離地觀察著後者光潔無毛的私處。

  

   就像是兩個緊貼在一起的白面饅頭,中間只留著一條狹小的縫隙,給人一種十分干淨清爽的感覺。

  

   不過這個沒有什麼特征,顯得寡淡而稚嫩的性器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可能會有些乏味吧?

  

   額,還挺不好說的,或許好這口的也大有人在?

  

   “——看上去是一個非常低調,非常害羞的小穴,和你的風格很搭。”

  

   臨光用自己的方式評鑒了一番,隨後伸出大拇指小心翼翼地將眼前的兩瓣嫩肉輕輕分開,露出了花苞之中的又一幅美景。

  

   如她所料,門戶的內部是漂亮而健康的淡粉色,由於本人前不久洗過澡,所以氣味也非常清新。嬌小的嫣紅肉芽躲藏在頂部皮皺之中,羞澀地探出小半個身子,莫名其妙的讓人感到有些可愛。

  

   而且,毫無疑問是原裝貨。

  

   深邃洞穴內涌出的一股股美妙汁液將四周搞成了一片濕淋淋的泥濘之地,差不多只有黃豆大小的穴口微微顫抖著,在她這樣的外人眼中卻像是一種引誘行為。

  

   所謂的秘境,正因為是前人所未達之地,才會牽引出開拓者們那近乎狂熱般的探索欲望。

  

   “據我所知,卡西米爾最後一個施行初夜權法的騎士領早在500百年前就廢除了這個法案。”

  

   田合歡突然說出了這句話出來。

  

   “那麼阿歡,我可以復辟嗎?”

  

   “••••••”

  

   田合歡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做了一個簡單的眼神來讓臨光自行領會。

  

   “別激動,只是開個玩笑。”見她臉色不善,臨光連忙改口:“我懂,【正事】要緊,我會很快完事的。”

  

   這點小挫折不算什麼,反倒是提醒了臨光,做事要因循漸進,步子邁得太大是會拉到胯的。

  

   臨光不知道,此時的田合歡已是強弩之末。心中的欲火一旦被勾動,想要將其撲滅可就絕非易事了,如今為了壓制生理本能,她必須花上大部分的精力來鎮壓自身的肉欲,根本沒余裕去招架臨光的攻勢。

  

   沒辦法,若這里只有她一個人,田合歡當然可以采用最簡單的方法,自己做點手藝活意思意思就能解決掉了。然而現在房間里除了她之外還有別的人在場。

  

   一般人應該不會願意在親近的人面前自慰吧?至少田合歡還沒邁過這個坎,她只能寄希望於自己的忍耐力和代謝能力,兩者配合良好的話,說不定能讓她堅持到異常狀態結束的那一刻。

  

   “印象里小瑪才不會開這種玩笑••••••”

  

   黑發的少女小聲嘀咕一句,將腦袋撇到了一邊。

  

   “看來連你也對我有著刻板的印象。”臨光搖搖頭,閃耀的雙眸明顯暗淡了片刻:“你並不完全了解我。不妨親身體驗一下吧,真實的我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

  

   田合歡發現自己的雙腿又合攏了起來,在兩只手的控制下相互摩擦,被臨光舔過部位上殘留的唾液暈開,均勻地塗抹在了大腿的內側,仿佛是在塗某種潤滑油,給她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觸感。

  

   “你知道嗎?我其實一直很喜歡你這雙美妙的雙腿。”臨光一邊忙活著,一邊列舉道:“形狀很好,手感也很充實,看起來應該是你身上肉感最足的地方了,而且也不是哪種肥胖的肉感,按上去松軟,捏起來緊致,非常有彈性——阿歡你總是吃不胖,身材一直都能維持恒定,真是令人羨慕。”

  

   “我也有我的苦惱啊••••••平成這樣,根本沒有男人會喜歡••••••”

  

   “別太在意那些俗人的看法,你其實很優秀。”

  

   臨光由衷的贊美道,顯得一本正經,只是接下來的動作實在是有損她身為所謂“騎士”的偉岸形象。

  

   只見她終於結束了手上的工作,按住田合歡的腿往中間按壓著,隨後將某樣東西塞進了這片兩腿之間的狹小空腔中。

  

   “唔——很緊呢~~”

  

   臨光發出了一聲舒爽的歡呼,接著便開始聳動她那結實而健美的腰肢。

  

   田合歡卻是大驚失色:“你你你你,你在開玩笑吧?!”

  

   熟悉的棍狀物又一次出現在她面前,前後突刺,在她眼中不斷地放大縮小著,活力滿滿,青筋迸現,帶著一股灼熱的氣息。

  

   隨著臨光大幅度的挺腰,肉棒那碩大的喇叭狀前端竟然超過了田合歡的肚臍眼,一直頂到了她的橫膈膜附近,這一現狀著實令她震驚不已:四神在上!要是任由這玩意兒進入她的身體里橫行肆虐,她的內髒一定會被搞得亂七八糟的!

  

   不過眼下的槽點應該在於——

  

   “為什麼你能對我的腿發情啊!!!你的行為和那些日電线杆的吉娃娃有什麼區別!!!”

  

   這倒不是田合歡大驚小怪,以她的視角看來,臨光的行為實在是不堪入目。

  

   “這也是你的責任。”臨光神色如常,不為所動:“都怪你把五體鍛煉成了【性器】••••••”

  

   “——是【利器】!能砍人的!才不是什麼【性器】!好啊小瑪,居然敢取笑你歡姐?信不信我一腳過去掃斷你小雞雞!”

  

   “對對對,你說是就是。”

  

   對於田合歡張牙舞爪的警告,臨光只是隨口敷衍一句便化解了這次危機。

  

   兩人玩耍打鬧到現在,聰敏的耀騎士也差不多掌握到了應對田合歡的各種訣竅。

  

   她最大的倚仗在於:無論對方再怎麼虛張聲勢,也絕不會真的狠下心來動手傷害她。

  

   當然,如果兩人角色互換,那麼反過來也會是一樣的。

  

   她微微彎下腰,將自己豐腴的乳房放在了田合歡的膝蓋上,同時開始加快下身的抽插動作。

  

   田合歡的大腿肉彈性十足,膚質也是一等一的好,如今在臨光的掌控下夾在一起,保持著適當的松緊度,再加上唾液的潤滑作用之後,其能帶來的舒適度已經堪比自慰套了。而且比起那些手感詭異,還帶有某種氣味的模擬性器,田合歡鮮美的肉體具備了體溫,受到刺激後更是會做出種種有趣而真實的反饋,哪怕是用眼睛去看,用手去摸也是一大享受。

  

   這樣一看之前那些個被她給弄壞的飛機杯簡直就是一團粗糙低劣的化工制品,活該被丟進垃圾桶里腐爛發臭遭受她的無情唾棄。

  

   “阿歡,阿歡••••••你是最棒的,你果然才是最棒的!哈——哈——哈——”

  

   仿佛是打開了某個新世界的大門,臨光眼神火熱,嗓音高昂,似乎已經淪陷在了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按在田合歡大腿兩側的雙手向中間壓迫著,叉開的十指深陷其中,用力收緊,意圖將那條狹窄的甬道變得更加緊縮,腰動得越來越快,沒過多久就爽快地射了出來。

  

   “好過分,居然又射在了我身上••••••”

  

   也許是足夠興奮的緣故,這一次臨光射出的量比上次明顯有所增加,差不多比得上之前被田合歡深喉榨取一次的水准了,如此規模龐大的精液甚至匯聚成了一條白色的長蛇,在強勁的推力下一度衝刺到田合歡的臉上,中途經過的胸部和腹部更是留下了點點濁液,令人不堪入目。

  

   “還沒結束哦。”

  

   無視了周圍遍布的腥臭液體,臨光俯身吻住了田合歡微張的櫻唇,良久,她抬起頭,對後者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阿歡身上還有很多地方沒被我品嘗過,不要心急,我會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地將你吃干抹淨,讓你徹底變成獨屬於我的東西!”

  

   就像是野獸在通過留下自己的氣味來標記領土那樣,臨光用相同的方式來宣示自己的主權。她恨不得用她那火熱濕潤的長舌舔過對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占據唇齒,侵犯項背,奪取胸腹,將對方的身體發膚一點一點地據為己有,讓懷中這副嬌軀沾滿她的氣味,徹底成為她的所有物。

  

   “從剛才開始你就很奇怪啊!”田合歡伸手抵著臨光的肩膀,徒勞地試圖阻止她繼續靠近自己。

  

   “你以前從不叫我【阿歡】的,哪怕是在我們最生疏的那段時間里,你也從來不會這樣對我說話••••••”

  

   “但即使是在我們曾經最親蜜的那段時間里,我也從未有機會能與你如此貼近。”

  

   臨光細心地幫田合歡撥弄好了劉海,順手抹去上面的白濁。

  

   看著對方眼神迷離,大汗淋漓地艱難喘息著的狼狽模樣,臨光心知,自己的作戰多半是成功了。

  

   在周遭越來越濃郁的雄性氣味刺激下,少女的意識已經開始被混亂所吞噬。雖然她一直在內心里抗拒著現狀的發展趨勢,但精神卻遭到了肉體的無情出賣,她能感到自己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興奮地躍動著,直白無比地表現出它們的喜悅,和對歡愉的無限渴求。

  

   此時田合歡肚子中一股熱流再度涌現,飽飲了臨光的扶她精液後,她不可避免地攝入了大量的信息素,這些物質與如今播撒在她身體表面的里應外合,對她的理智發動了新一輪衝擊。

  

   【歡姐逞強的樣子也是那麼的誘人。】

  

   見她還在苦苦支撐,臨光心想,或許自己應該往這個干燥得快要冒煙的柴堆里再填幾把火。

  

   “不,不要••••••快停下,我很不舒服,別再往我身上射了!”

  

   臨光不為所動,抓著田合歡手腕就將她的上半身給扯了起來。

  

   “別聞腋下啊,很髒的——也不准舔!嗚••••••”

  

   “即使前不久洗過澡,這里也是氣味濃郁。”庫蘭塔的嗅覺靈敏,哪怕是如此細微的氣味也能嗅探出來

  

   “••••••很臭的吧?”

  

   “不,嘗起來是甜的。”

  

   “騙人••••••哈啊!住,手••••••”

  

   臨光就當作沒聽見,反而還將手伸向田合歡的另一邊,發起了雙重攻勢。

  

   腋下這處血管和神經密集分布的位置被一根靈巧的舌頭不停逗弄著,著實令田合歡酥癢難耐,體力飛速下降。

  

   她的牙齒不再閉合,舌頭無力地耷拉了出來,連帶著一聲又一聲的嬌喘,漸漸地癱倒在了臨光的肩膀上。

  

   “我覺得你這個地方也挺適合用來代替小穴的。”

  

   “才•••不••••••”

  

   沒等田合歡說完,用舌頭完成了潤滑工作的臨光就自作主張地開始了行動。

  

   “好了,聽話,給我夾住。”

  

   “嗚••••••說好的讓人家休息呢••••••”

  

   “我也沒讓你動手啊,你只是在任我擺布罷了。”

  

   臨光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耽擱,她干脆直接將肉棒放進了田合歡的胳膊和腋窩之間,開始挺腰。

  

   ————————————

  

   “腳!?腳是絕對不可以的!你是變態嗎?”

  

   “我是看你今天工作辛苦,想幫你按摩一下而已。”

  

   “你懂個錘子按摩!”

  

   “不懂可以學,我很樂意去嘗試新鮮事物。”

  

   臨光說著,迫使早已無力反抗的田合歡臉朝下躺好,接著一手抓住她一只腳的腳踝,另一只手開始用不怎麼標准的動作按壓著她的足底。

  

   令田合歡感到驚奇的是,這一回臨光竟然真的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奇怪的事,雖然動作生澀,對穴位也一竅不通,甚至力度也沒能拿捏好,但透過那雙粗糙的手掌,田合歡能體會到從中蘊含著的那份專注和深情。

  

   腳趾被輪番捏過了好幾遍,又在前腳掌上停留了片刻,接下來臨光開始重點關照她的足弓位置。耀騎士用大拇指扣在食指第二骨節上,用前突的關節作為著力點,開始鑽她的腳心。

  

   “咦?沒我想的那麼糟誒?”田合歡對此感到驚訝。

  

   臨光輕笑了一聲,解釋說:“以前在卡西米爾,每當訓練和辦公勞累了就會有人像這樣子幫我按摩放松,久而久之我也就從她手上學到了點皮毛。”

  

   “你可真有兩下子••••••誒?這麼快就換到另一只了嗎?”

  

   她雙手交疊抵住下巴,剛想用這個舒服的姿勢好好享受一番,卻發現臨光已然開始了下一步動作。

  

   這難免讓她心生警惕。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臨光揉捏著她珠圓玉潤的翹臀,試探著提出了新的要求:

  

   “••••••我想在你後面蹭蹭,可以嗎?”

  

   “我就知道你這家伙還沒軟下來。”田合歡沒好氣地嘟囔了一聲,卻干脆利落地答應說:“可以哦。”

  

   “咦?”

  

   臨光沒想到對方會答應得這麼干脆,原本她只是打算用田合歡的兩瓣臀肉來衝一發,順便將精液射在後者的脊背上,好讓自己的氣味能夠撩撥起對方更多情欲。

  

   田合歡這麼一說,反而引起了臨光的好奇心,她立馬展開追問:“為什麼?你不怕我蹭著蹭著突然滑進你濕漉漉的小騷穴里?”

  

   “都說了別再用那種汙穢的詞語咯••••••”田合歡抱怨道:“你可是萬眾矚目的耀騎士,是羅德島的一大排面,給我注意一下形象啊喂!”

  

   “請先回答我的問題。”

  

   “很簡單啊”她用理所應當的語氣回答道:“因為你進不去的,物理層面上的進不去。”

  

   “什麼意思?”臨光滿臉錯愕。

  

   “嘿嘿嘿~”田合歡翻身面對臨光,又一次露出了自己標志性壞笑。她俏皮地呲出一口好牙,說:“托你的福,現在我已經緩過來了。無法理解嗎?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那根雜魚早泄弱小抖M變態廢物雞雞根本不可能進入我的身體~~”

  

   “?????”

  

   【喂喂喂,不帶你這樣罵人的啊!】

  

   臨光挨了一通辱罵,感到難堪,臉上有些掛不住,同時也對此感到不明所以。

  

   直到田合歡地拍了拍自己腦殼,一臉喪氣和無奈地選擇對她揭曉謎題:

  

   “我的肌肉密度是一般人的•好多•好多•好多•倍哦,雖然平時很柔軟,但每當我感到緊張、興奮,那些地方就會突然收縮,變硬••••••哼哼~很不可思議是吧?”

  

   少女開始向面前的好友展示自己天賦異稟的體質。

  

   她從自己鬢邊拔出了一根漆黑的發絲,接著當著對方的面,捏起了嬌小的拳頭。

  

   當她將手掌重新張開時,那根前幾秒還完好無損的頭發已經斷成了細細碎碎的好幾截。

  

   “你知道嗎?”在對方震驚的目光注視下,田合歡隨手將碎發丟到一邊,繼續訴說著可怕的事實:“我第一次使用衛生棉時就是因為感到有些害怕,忍不住抖了一下,直接將里面的塑料棍給壓成了碎片——你覺得,你那根•雜魚•早泄•弱小•抖M•變態•廢物•雞雞能突破我無懈可擊的肌肉嗎?”

  

   像是在回敬先前的挑釁,田合歡再一次將那串尖酸刻薄的侮辱性詞語著重強調了一遍。

  

   “咕嘟!”

  

   臨光用力地咽了口唾沫。

  

   原以為對方捏碎鵝卵石就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還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頭發固然脆弱,但單靠肌肉將其擠斷卻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得意忘形了。

  

   而用性器絞碎塑料棒•••••哪怕是空心的,也是駭人聽聞,恐怖如斯。

  

   雖然聽上去匪夷所思,但面前這個女人絕對能做到這種程度。

  

   刹那間,臨光臉上原先的意氣風發已然被恐懼所代替。

  

   【好強,好厲害,無法戰勝,超人,怪物••••••】

  

   【退縮,逃避,道歉,賠罪,求饒••••••】

  

   然而——

  

   明明在壓倒性的實力差距面前,她沒有任何取勝的機會。

  

   明明遭到了對方無情而刻薄的侮辱,雄偉的雄性特征被貶得微不足道,一無是處。

  

   到底是為什麼呢?

  

   面對如此絕境,她竟然一點也不想退縮。

  

   是了。

  

   她的風格就是如此,一如既往。

  

   正因為對方是傲慢而又強大的敵人,才能讓她心潮澎湃,戰意激增!

  

   耀騎士臨光毫無怯意,決定迎難而上。

  

   只有這樣的敵人才值得她去挑戰。

  

   胯下的巨物再次如騎槍般挺立,帶著前所未有的規模和硬度,向那個鄙視它,小瞧它的對手發出了無聲的咆哮。

  

   仿佛是在說:

  

   “我要肏你!連肏無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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