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明日方舟】瑪嘉烈·臨光長出了不得了的東西!(1)探索·發現
某一天,在瑪嘉烈•臨光的身上,發生了異變。
“醫生,我這里的情況,能治嗎?”
高挑而貌美的金發女騎士將綴有蕾絲花邊的黑色內褲褪到膝蓋,並向面前之人撩起了裙擺,展示著自己胯下的傲然挺立之物。
只見她小腹處那片被修剪整齊的茂密金色草原下方,原本應是粉嫩小丘的陰核已然由於不明原因而畸變成了一根粗長而又碩大的肉芽,它的尺寸十分夸張,此刻正因充血而勃起著,甚至達到了它主人的前臂差不多相等的規模。冒著青筋的包皮難以容納它傲然挺立的前端,使得那足足有總體三分之二長度的鮮紅之物暴露在空氣中,更令人驚奇的是,其頭部的尖端,還長有一個如菌菇傘蓋般的冠狀物。
由於與外界接觸,這一敏感的物體還會仿佛是受到了刺激般地,時不時的抽搐幾下,宛如潛龍驟起,鳳凰點頭,帶著一股驚人的氣勢。
除此之外,在這根猙獰的肉柱的下面,原本應該是外陰唇的位置也腫脹變形,成長為了兩顆碩大而飽滿的球狀物,它們被一層長有褶皺的皮膜包裹著,與上方的巨物連接在一起,組成了一個令人熟悉的物體。
按理來說,這玩意絕不應該出現在一個正常人類身上,特別是當這個人類為女性時。因為從外表上看,它完全就是一根雄性的生殖器官,而且本應該屬於一匹馬!
礦石病專家凱爾希醫生坐在辦公椅上,她戴著一副眼鏡,在將手中的體檢報告看完後,便放下了這份滿是參數的資料,轉而開始觀察起眼前這一實物來。
再三確認了它的外表不存在源石結晶,也無明顯因礦石病而產生的畸形之後,凱爾希醫生摘下眼鏡,將之放回白大褂的口袋中,隨後交疊雙手置於自己的大腿上,抬頭望著患者的臉,語氣平淡:
“讓我們開門見山地說吧。你非常缺少性生活。”
“••••••”
瑪嘉烈•臨光臉色微變,雖然在表情上她依然保持著自己那副招牌性的澄澈與莊重,但皺起的眉毛與臉頰上浮現的微紅還是暴露了她此刻有些難為情的事實。
“我懂的,這是你的私事。不必說明了,我已心里有數。”凱爾希指了指一旁的座位說道:“請坐吧,你可以整理你的衣物了。”
耀騎士聞言,嘴唇輕輕地抿了起來,似乎有些在意自己的私生活受人指摘,但正所謂“不諱疾,不忌醫。”在治療過程中,病患與醫者之間的信任與包容是十分重要的。她什麼也沒說,而是讓自己放空大腦冷靜了下來,遵照凱爾希醫生的指示將內褲穿回去,並攏雙腿,用淑女應有的坐姿坐到了對方安排給她的座位上。
只是即便如此,瑪嘉烈胯下的碩大之物還是精神滿滿,不受控制地聳立著,在她的裙裝之上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而正如患者不應避諱醫生一樣,醫生也不會在乎患者的性別特征。凱爾希行醫多年,自是老練而資深,菲林大夫對此熟視無睹,也絲毫不在意醫務室的空氣中所充斥著的荷爾蒙氣息,而是目視著部下的雙眼,條理明了,吐字清晰地說出了自己的診斷:
“首先,你非常健康。在近段時間里,你的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一直保持在穩定水平,血液源石結晶密度更是很久沒增長過了,體外和內髒的礦石病感染痕跡也得到了有效抑制,有時候我甚至會懷疑,作為感染者,你是否健康過頭了?”
“那麼,我這病是怎麼回事?”
瑪嘉烈•臨光伸手指了指那里,強行掰正自己的目光讓自己不去留意它的狀態。因為似乎隨著她的情緒波動,那個東西前端的小孔洞處就會滲出一些奇怪的黏液,自尊心有些強烈的她實在是羞於在外人面前展現。
“要想解釋發生在你身上的這個情況,我必須先向你講述一個自然界中普遍存在的一個規律。”凱爾希說著,抬起一只腳搭在了另一只的膝蓋上,連衣裙下,覆蓋著黑色絲襪的纖美雙腿交疊在一起,細膩的布料摩擦著發出了嚓嚓聲。
“咕嘟。”臨光咽了口唾沫。
不知為何,見到眼前的景象後,她竟有些口干舌燥。現在她恨不得一次性吞下一升涼白開,以此來澆滅胸腹中那兩團不停悸動的無明火種。
在換上了這個比較舒適的姿勢後,凱爾希那張終日保持冷淡的俏臉上似乎也多了幾分人氣,她說: “別這麼緊張,你也可以放松一些的,因為歸根結底,這其實算是一種好事。”
“好事?”臨光有些不解:胯下長出這麼一大根礙事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是好事呢?
“是的,好事。你應該知道,你所擁有的那根東西是什麼吧。”
“我知道,這是我們庫蘭塔族的獸親的雄性生殖器——但我是女人!”
“在生理上,女人長出男人的生殖器,比男人長出女人的生殖器其實更為容易,所以這一現象更容易出現在雌性身上。”在臨光的疑慮越來越濃重的趨勢下,凱爾希索性也不再繼續賣關子了:“讓我們言歸正傳吧:伊比利亞海域的珊瑚礁之中生存著一種魚類,它們的雄性個體色彩鮮艷,而雌魚則體色單調。後者一般只挑選最大、最鮮艷的雄魚與其婚配,奇怪的是,它們產下的魚卵只能孵化出又小又朴素的雌魚,這些雌魚在成長的過程中,大多數都會保持原來的狀態。我們知道,通常來說一個種群之中如果只有單一性別,那麼它們很快就會因為無法繁衍後代而逐漸消亡,然而事實卻是,這種魚類並沒有滅絕。泰拉的生物學家們為了搞清楚其中的緣由,曾經進行過一次實驗。他們將一個魚群放在水箱中,將雄魚隔離開,以此觀察它們是否有孤雌生殖的能力,可是在實驗過程中,明明本該只有雌性的魚群里,卻時常會混入一兩只雄性個體,即使經過反復篩除都無法制止這一現象,這令科學家們十分費解,直到有人反復查詢監控錄像,才發現了其中的秘密。”
凱爾希將兩手伸出,做出了一對空心圓圈的手勢:“每當種群中的雄性數量不足以承擔繁衍後代的任務時,她們雌性個體之中最為強壯的個體便會在極短的時間內,由雌性轉化為具有完全的生殖能力的雄性。”
說著,她右手食指伸出,放入左手的空洞里,前後活塞運動了幾下。
“——像這樣,代替那些雄性完成繁衍的使命。”
“!?”
臨光的臉“咻”地一下便紅了個透徹,她雙拳緊握,雙臂不停顫抖著,在將先前發生過的那一系列征兆般的事情與剛剛得知的信息相結合後,一個令她心驚膽顫的答案便浮現了出來。
‘莫非這些天以來出現在我腦海中,那個難以忽視的感情,是繁衍後代的欲望?’
近幾天,在瑪嘉烈•臨光的身上,發生了異變。
她的肌肉變得異常發達,力氣變大,精力充沛到難以抑制,以至於在前幾天用壞了健身房里的一個器材。
她的食欲變得旺盛,以往能吃下5碗白米飯或者面條的食量如今翻了一倍,而且變得更加嗜好於攝取蛋白質和脂肪。
她老是容易發呆,近距離接觸女性的時候便會注意力難以集中,一次在工作時為病人注射藥物時,她居然嘗試了好幾次才順利下針。
還有就是,每當她敬愛的友人如以前一樣,與她耳鬢廝磨,做出各種親昵互動的時候,明明早就已經習慣這種程度的肢體接觸的她卻會焦慮不已,感官無限放大,對方的一舉一動,一眸一笑都能直擊她腦海中的那根緊繃著的弦,讓她心跳加速,思緒一片混亂。
她一直有個衝動,想要做點什麼,想要宣泄什麼。
但她也一直搞不懂這個衝動的正體,也不知道需要做什麼,需要宣泄什麼。身為耀騎士的矜持迫使她咬牙無視了上述的異樣,她堅信憑自己堅若頑石,不畏苦暗的強韌意志,一切問題都能夠得到克服。
直到今天早上起來,她發現自己的胯下長出了一個怪東西。
“凱爾希醫生,會不會是搞錯了?那不是發生在動物身上的嗎?我是庫蘭塔,是人類!”
臨光此時其實已經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了真相,但這一真相實在是令她無法接受。身體居然會欲求不滿,屈從於野獸本能什麼的,為了滿足和雌性交配的欲望,甚至還長出了這種肮髒下流的東西!
一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人類也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你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凱爾希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就是傳說中高傲高貴高尚的卡西米爾騎士嗎?真是有夠好笑的呢。
“這種事情在現代確實比較罕見,因為隨著移動城市的發展,不同地區的人之間的交流變得方便了許多,但古代的文獻指出,這種事情在以前時有發生。泰拉大陸的許多地方都有天災在肆虐,人和人的聚落之間通常會被這些難以跨越的地域所阻隔。每當這些聚落遇到大災難時,出於本能,聚落之中強壯而肩負著責任的男性往往會為了保護家人而首當其衝,除此之外,聚落與聚落之間的衝突也會讓男丁銳減,如果沒有外來人輸入,這些聚落很有可能會消失。
慶幸的是,有的人天賦異稟,她們像上面提到過的魚類一樣,可以在特定的條件下獲得男性的生殖功能,從而代替那些不幸去世的男性完成繁衍後代的職責。顯而易見地,那些存在有如此特殊能力女性的聚落更容易延續下去,她們的基因也就因此保留了下來,不斷發展壯大,只是隨著時代的發展,這個天賦的作用不再像以往那麼重要了,所以也就不再展現出來了。”
“醫生,您的意思是••••••我是這些人的後代?”臨光的聲音顫抖著,仿佛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得以問出這個問題。
凱爾希則說出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很奇怪嗎?我也是。”
“!!!!!!”震撼我馬!
“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是大自然的饋贈,你應該滿懷欣喜地接收它。”凱爾希淡淡地說著,然後話鋒一轉:“不過有時候確實是挺麻煩的。剛剛我說過,你非常缺乏性生活,正是因為這個,才會誘發你的這個潛能。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性功能已經成熟,繁衍後代的本能正驅使著你做點什麼,但你卻從來不回應它••••••有時候憋得太緊對身體不好。”
“啊這•••那,我、我該怎麼做?這種情況有解決辦法嗎?” 或許是因為事實過於具有衝擊性,臨光現在話都有些說不利索。
“辦法是有的,很簡單,把性欲宣泄出來就好了。”凱爾希又做了一套剛剛的手勢:“找個合適的對象交配,但要注意衛生,雖然感染者的生殖細胞並不會傳染礦石病,但如果生殖器帶有源石結晶的話,還是有可能刮傷對方的粘膜組織,並通過血液傳播的。不過考慮到你的性格,嗯••••••”
眼看臨光羞紅的臉上寫滿了抗拒,這名經驗豐富前輩沉吟半晌,然後拿出一份清單開始填寫內容。
未幾,隨著“嘶啦。”一聲,她將簽好了名的清單遞給了臨光。
“給你。”凱爾希重新將手交疊放好。
“這是••••••”
“我給你批了幾個自慰套,它們應該足以讓你的精力得到宣泄,為你的身體營造出一種完成交配使命的假象。一般來說,在性欲得到滿足之後,你的雄性特征便會消失,變回原來的樣子。”
“唔••••••自慰套嗎••••••”
臨光其實對這種俗稱“飛機杯”的物品早有耳聞,通常來說它們是一些由軟質材料制成柱狀物體,大小不等,其中一端開有孔洞,里面則有著模擬女性陰道的小縫,是一種男性用的泄欲用具。
身為臨光領的領主,她對軍旅生活十分了解,有道是“從軍二十載,母馬賽瑪麗(卡西米爾著名美女)。”按軍規,士兵們在日常集訓和行軍打仗期間是禁止與配偶接觸的,這些精力充沛的小伙子有時候飢渴難耐了,便往往會通過各種手段來發泄。
除了“五姑娘”,最普遍的泄欲道具就是凱爾希批給她的這些“飛機杯”。
身為高貴的騎士姥爺,瑪嘉烈•臨光本來是對此嗤之以鼻的,也許是因為嚴於律己的苦修讓她忽略了性欲,以往她從來都不需要解決這種生理上的問題。
但現在不一樣了,如今的她已不再是那個不諳世事,一心只有武藝與榮譽的小姑娘了。自從離開卡西米爾,與伙伴們相遇並來到這里開始新的生活後,逐漸萌生的情感與趨於穩定的身體素質使她越來越無法忽視那個自從人類靈智初開便開始困擾著他們的問題:性與愛的問題。
可是,真的要用這種冰冷、空洞、虛偽,沒有任何靈魂的工業產物來泄欲嗎?這與那些養殖場里,用於配種的雄獸又有什麼區別呢?
這種事情,明明應該和重要的人一起做才對!
就在此時,一個女性的形象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噗通!噗通!”
臨光能聽到自己又重又急的心跳聲,不知何時,她的下身已如鐵棒般挺立,女用的三角形內褲完全遮蔽不了這一暴走的巨物,先走汁如涌泉般滲出,打濕了她的黑色長裙,很快便在上面留下了一灘顯眼的水漬!
如果是她的話,如果是歡姐的話,她一定能••••••不!我怎麼能利用她對我的信任來拜托她滿足我這種下流的欲望!何等的卑劣!不知廉恥!
凱爾希將臨光的掙扎看在眼里,她笑了笑:“原來你還沒和她確定關系啊?”
“什麼關系——和誰!?”耀騎士的表現堪稱欲蓋彌彰。
“你自己清楚。”凱爾希滿不在乎地揚了揚手:“選擇權在你手里,除了自慰套之外,我還給你批了一盒安全套,直接把清單交給可露希爾即可,她也負責看管這些物資。你大可放心,對於有特殊用處的物品,我們都會用具有混淆性的包裝盒來盛放,不會損害你的形象。”
“我行事光明磊落••••••”
臨光仍想為此作出辯解,但凱爾希卻不耐煩地打斷了她:
“——好啦,我給你批兩天假,這兩天我要你妥善處理好你自己的事,確保返工的時候能恢復到原本的狀態。你本該是一名優秀的醫生、戰士,也是深受大家信賴和敬仰的榜樣,我不想再聽到有關於你的負面留言了,可以嗎?”
“唔••••••”
她的目光飄忽不定,一連變了好幾個表情,隨後,那份熟悉的剛毅與正直再次回歸,榮耀的耀騎士瑪嘉烈•臨光目光如炬,一如既往。
“我明白了。非常感謝您!凱爾希醫生!”
耀眼的金發女騎士微微頷首,隆重道謝,隨後馬尾一甩,手里攥著清單轉過身,干脆利落地離開了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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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嘉烈,發生什麼事了?聽她們說你生病了?”
“不是什麼大問題,醫生說我最近有些上火,給我批了兩天假,讓我多運動運動,將火氣發泄出去就行了。”
坐在自己的床位上,臨光一臉微笑地向自己的友人解釋道,輕松的表情下,掩蓋著她被驚濤駭浪所攪動著的內心。
對於眼前這位曾經救了她一命,又幫助著失意潦倒的她找到新的人生目標,並一路陪伴她走到現在的女性,她本不該以任何謊言來敷衍、欺瞞的,然而或許是自己剛剛所做的事太過於難以啟齒,一時之間,她竟絞盡腦汁地構思出了上面這一段明明沒有任何虛假,卻又帶有十足誤導性的言語。
在她身後,本該按照她往日習慣,折疊成標准“豆腐塊”形狀的被子凌亂地鋪在床上,那里面藏著一塊粉紅色的圓柱形物體。有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從它其中一端開著的小孔中潺潺流出,散發著濃重的刺鼻性氣味。
就在剛剛,在臨光初次嘗試的“手藝活”到達關鍵步驟時,她靈敏的四聲道聽覺使她第一時間捕捉到了宿舍門外的電子鎖被房卡觸碰後發出的代表“解鎖成功”的聲響,也正在同一時刻,前所未見的快感席卷了這位初嘗雄性生殖器高潮的懵懂女生,那仿佛踩了電門般激烈的體驗令她甚至來不及產生抵抗的念頭便已防线失守,仿佛古代卡西米爾曾用於抵御萊塔尼亞入侵者的那道著名防线一般,積蓄已久的濃精咆哮著衝出,帶著一瀉千里的氣勢填滿了臨光手上的自慰套。
此時門鎖的機擴已經開始轉動,預示著門外之人很快就會進入宿舍,從而目睹那位高潔耀騎士在手衝射精時的驚人痴態。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本該在本次瀉身初體驗的高潮余韻中久久不能自拔的臨光卻展現出了她久經錘煉的強大意志力,她迅速將那已然濡濕的飛機杯摘出,丟到身後並打亂被子將其掩蓋,隨後將的掀開來銜在齒間的長裙裙擺蓋回,從而遮擋住那根射精後終於得以進入賢者時間的疲軟肉棒,從而以這樣一幅勉強算是得體的姿態來迎接那位不速之客。
實際上,來的不是其他人,正是臨光的舍友兼伙伴,同為【使徒】組織成員,名為田合歡的霍莫•薩皮焉茲族女性。
後者似乎是在擔心房間里有人在休息,所以開門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生怕驚醒沉睡之人。那人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她,緊接著便以一個驚人的速度躥到了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掌。
這些日子以來的朝夕相處讓臨光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她的歡姐是在通過這種簡單的方式來測量她肢體末端的溫度。果不其然,那人在用雙手捂住她的掌心之後,又撥開她和自己的劉海,湊上去讓兩人額頭相抵,探明了她的額溫。
隨後,這名女子便坐到臨光旁邊,一臉關切地揪住她的手不放,與她進行了上述的交流。
臨光的臉上堆滿了笑容,解釋說自己身上沒什麼毛病,並再三勸說對方不必太過擔心。
“真的啦,凱爾希醫生都說沒事了,你還信不過她嗎?而且再怎麼說,我自己也算是個醫生,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真的?”對方似乎依然有些不放心,她抿著嘴唇,將上半身探出與臨光抵近,深棕色的眼眸凝視著友人的金色瞳孔,明明是一雙色澤平平無奇,乍一看沒有任何特色值得說明的眼睛,卻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這不禁使得臨光打了個寒顫,別人或許會被這位女子身上的表象所騙到,但她可不會。耀騎士雖然對自己的武藝保有自信,但在田合歡手上,恐怕卻是討不得任何好處。
況且,拋開實力不談,對方身為一名優秀的女性,其在觀察力這一方面上也是相當的敏銳。
臨光深怕友人發現自己身上那難以啟齒的秘密,試圖像往常一樣,用剛毅的眼神毫不示弱地瞪回去——這是兩人互相之間經常玩的一個游戲,雖說輸的一方基本都是在這方面性格比較靦腆的耀騎士小姐,但只要堅持一段時間就行了,對方不會真得去難為她•••••••
好在她的被單足夠厚實,沒能讓里面精液的腥臭氣味泄露出來。
此時,有股溫熱的,又帶了點濕度的氣息拂過了她的臉頰,讓她覺得皮膚有些癢癢的,心中又有一股異樣的感情開始醞釀。
臨光突然意識到,兩人間的距離靠得太近了。
少女那清新淡雅的體香夾雜著昨天用過的洗發水和沐浴露的微弱香氣鑽入了她的鼻腔,其中混有一股淡淡的汗味。臨光很快便猜測出對方剛剛經歷了一場適當的運動——田合歡現在的工作內容似乎是協助羅德島總教官,作為其代打來訓練新干員的實戰能力——不過怎麼樣都好,事到如今已經都不重要了!那飽含著青春活力的雌性費洛蒙氣息已然經由臨光的感官所捕捉,經由識別、傳遞,剛抵達腦海便於此掀起了軒然大波!
呼吸立刻變得急促,她的心髒有力地泵動著,加強了對自身大腦和下半身某處的供血,那根剛剛得到滿足而終於消停下來的凶惡之物再一次有了抬頭咆哮的跡象!
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咕嘟。”
她咽了口唾沫,轉過頭,預示著本次兩人間的瞪眼對決以她的失敗告終。
比起游戲的勝負,她更在意的,是自己那難以啟齒的秘密能否在重要之人面前保守住。
“呼,要不是閃靈和麗茲還在加班,我說什麼也得讓她們兩個再給你做一次全套檢查。”
慶幸的是,田合歡並沒有往深處追究。
她仿佛是一個被無謂的勝利所吸引住了全部注意力的頑童,沾沾自己著,轉瞬之間便將原本的目標拋到了九霄雲外。
“——雖然總覺得你有什麼事瞞著我,但我也不是喜歡刨根問底,打探別人隱私的八卦人士。”
“歡姐,我••••••”
“不必說明了,誰還沒幾個小秘密呢~”
田合歡俏皮地伸出食指,戳中了臨光的上嘴唇,將耀騎士心中劇烈翻涌的掙扎與愧疚盡數封鎖於此。
“如果你真沒什麼大礙,那我就去洗澡啦~一會有人約我去多媒體室看最近新出的電影,我得抓緊時間洗掉這身汗味,換身衣服才行。”
說著,她站起身,當著臨光的面開始脫去身上的外套和鞋襪,一直脫到身上只剩下一件運動背心和一條運動短褲才停了下來。
臨光看著對方,卻是悄悄松了一口氣。她很慶幸,田合歡是個並不怎麼性感的女人,哪怕是穿著露出大片肌膚,且凸顯身材的衣物,那雖然屬於少女,卻如同未開始發育的孩童般貧瘠得不像樣的上半身終究還是讓她略微冷靜了下來。
心如止水,氣沉丹田。就連那根躁動不安的“分身”都在對方的【絕壁】面前泄了氣。
“但是,瑪嘉烈啊。”田合歡在入浴之前,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如果遇到什麼困難需要幫助了,請一定要和我們說,不要讓自己全部扛下來,好嗎?”
“歡姐••••••”
她看著這個比自己還要高幾公分的高挑女性,不知怎麼地,竟有種想要哭出來的感覺。
真是一個美麗,強大,善良而又體貼的女人。
對這樣的人,我卻•••••••
她猛地搖了搖頭,不知是在否認自己不成熟的想法,還是在否認對方的擔憂。
“不,小意思。”她滿臉自信地說道。
“那就加油哦。”
於是後者握起拳頭,為她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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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啦~少女洗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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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合歡洗完澡之後便穿好衣服離開了宿舍。
在田合歡出浴的時候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在親密的朋友面前,這個平日里比較保守的女人倒是絲毫不見外,她像往常一樣,只穿了套內衣便從白霧繚繞的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在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下,臨光曾不止一次看過對方的裸體,更不用說是像這樣,該遮的都遮著的情況了。然而這次卻與以往有很大差異:難以想象的是,對方這次竟然大膽地選用了帶有蕾絲花邊的純黑色內衣,要知道,這種配色一向是性感的代表,尤其適合高挑豐滿的妹子,臨光自己就有幾套,但她從未想過,平日里一直走淳朴或是可愛路线的田合歡竟然會一反常態地選用這種風格!
或許是反差感與新鮮感,又或許是因為臨光此時的思考回路已經在生理因素的影響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她竟覺得,現在的田合歡,貌似,似乎,應該,其實••••••
還挺誘人的?
連她自己也沒注意到,在田合歡穿上外衣的這期間,她一直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對方,用帶有侵略性的灼熱目光,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那筆挺的雙腿,柔美的手臂,纖細的腰肢,清晰的鎖骨,姣好的臉龐。
直到對方向她擺擺手,然後走出房門的那一刻,她才緩緩呼出一口氣,悵然若失。
低下頭,俯視著下身那根不知何時又已精神抖擻,一柱擎天的駭人巨物,耀騎士緊繃的嘴角勾起了一個苦澀的弧度。
“明明前一刻還信心滿滿,向歡姐夸下海口,下一刻卻立馬對她發情••••••我這是怎麼了?”
她猛地掀開長裙,將那根朝天豎起,幾乎快要抵到自己胸前的猙獰肉棒抓在手里,發泄似地上下擼動著。
她的胸中好似燃燒著一把火,眼中則滿懷著恨意,她痛恨手里這根不爭氣的東西,竟然膽敢對著她最珍視的人昂首示威,但她也同樣痛恨著不爭氣的自己,居然會任由那份在往日里不值一提的性欲所支配,進而產生如此可怖的邪念和淫欲。
“出來了、出來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長期持握武器而變得粗糙的手掌粗暴地摩擦著那根血脈賁張,同時又敏感至極的肉柱,帶給了它強烈的刺激,那份刺激,既飽含著潮涌般的快感,又帶著陣陣因刮擦而生成的痛覺,單純為滿足性欲而進行的暴力手淫很快便讓臨光的童貞肉棒抵達了高潮的臨界點,金發的庫蘭塔猛地抬起頭,發出了一聲壓抑在喉嚨深處的獸性咆哮。
乳白色的精液洪流在極致的感官刺激下衝破了枷鎖,如同一群奔騰的駿馬般衝破了圍欄,從那兩顆碩大飽滿的睾丸中橫衝直撞,順著輸精管和尿道一路向上,最後從陰莖龜頭前的馬眼中噴薄而出!力道強勁的射精形成了一根衝天而起的液柱,扭動著向四周噴濺著,粘稠的白濁液很快沾染了臨光的上衣、裙子,隨後是床單,枕頭,高高飛起的精液有些最終落在了她自己的臉上,將耀騎士純潔的面容一並玷汙,璀璨的金發也被其打濕,其中一些粘附在了一起,帶給她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可是,一向注重自己形象的臨光已經不在乎這種事情了,她掀開身後的被子,拿出了那個剛用過的飛機杯,看著那散發著刺鼻腥臭味的液體從孔洞中流淌而出,頓時有股無名火起。她憤懣地握起拳頭,將這個肮髒的物體捏成塊廢品,隨手丟棄後,翻出了床底下的箱子,從中尋找下一個未被使用過的自慰套。
撕扯著這份從可露希爾的便利店處領到的硬紙板箱,深棕色的紙片如垃圾般散落了一地,此時的她仿佛回到了敘拉古的荒原,那時的她受人陷害,遭到了國家和人民的放逐,失去了所有的人生目標,蓬頭垢面,宛如一具行屍走肉。
現在的她,和那時候是何等的相像!
終於,臨光拆開了下一個自慰套的包裝,她殘暴地將附贈的潤滑油從中間掰斷,將里面漏出的液體盡數傾倒在了供給肉棒插入的孔洞中,然後掰開那個小口,讓自己依舊硬如鋼鐵的男根用力地捅了進去。
即使是專為庫蘭塔族專門設計的加大型自慰套也頂不住這麼粗魯的使用者,僅僅是一瞬間,軟質材料制成的肉壺口部便被強硬撐開,然後出現了超出彈性極限的裂痕。臨光對此滿不在乎,反正對她來說,這種虛偽而惡心的事物只是用完即丟的一次性用品。她緊緊抓住壺身,隔著那層厚厚的軟膠為自己齊根沒入內部的肉棒施加著壓力,腔壓帶動著肉壺內壁崎嶇的溝壑與凸起的肉粒,帶給了她強烈的感官刺激。她不停地加強著力道,用它上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不到一分鍾便在里面射了出來。
不帶任何憐惜之情的快速戳刺將自慰套不帶孔的另一端也穿透了,臨光肉棒的前端從破洞中伸出,毫無阻礙地射出了這第三發濃精。
破破爛爛的自慰套又被丟到了一旁,她開始如法炮制,將手伸向第三個、第四個••••••
“不夠。不夠••••••不夠!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在一開始的嘗試與摸索結束後,臨光逐漸變得越發容易不滿足,她開始從自己的床上下來,赤足行走在地板上,再爬上田合歡的床,到了最後,她甚至還拿起了後者的枕頭,讓自己的臉深深地陷入其中的同時,不斷聳動著腰腹,射了一發又一發。
隨著那獨屬於友人的清淡氣味被她貪婪地吸入,記憶之中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開始不斷涌現,但緊接著下一刻,臨光的意識已然將回憶中的那個人的容顏體態與她手上的飛機杯綁定在了一起,她粗暴地侵犯著眼前的幻象,一如那些處於發情期的雄獸,不顧與配偶的往日情分,腦子里只剩下了交配的獸欲。
作為紙箱之中的第六個也是最後一個自慰套,臨光足足靠它衝了6次,遺憾的是,高潔的耀騎士最後才重拾起的珍惜並沒能挽回它破敗的命運,最後,這個千瘡百孔的自慰套還是在臨光最後一次高潮的時候被她手上突然涌現的強光給瞬間蒸發。
“呼——呼——呼——呼••••••”
精疲力竭的庫蘭塔女騎士終於喘著粗氣,倒在了友人的床上,剛剛的一番恣意放縱似乎消耗了她不少的體力,但其實,比起在此期間持續不斷的精神上的折磨,肉體的疲憊根本算不了什麼。
背德、食言、辜負他人的期待,這些以往根本就與她絕緣的劣行,居然實打實地發生在了臨光身上。
殘存的矜持使她不接受那些輕易就能找到的借口:不存在幕後黑手,也沒有任何推波助瀾的外來因素,一切的一切都源於她在主觀上向欲望屈服了,是她自己讓獸性壓倒了理性。這一切都是她的責任,她坦坦蕩蕩,敢作敢當。
也許正因為如此,一向嚴於律己,極其看著自己的品行與榮耀的耀騎士瑪嘉烈•臨光才會陷入自責與愧疚的深淵之中。
但是眼下,比起贖罪,更重要的應該是彌補。
為時未晚,要問臨光在剛剛的暴行中是否還保留有理智,那麼答案將是肯定的。
她其實一直都沒有跨越一條底线,那便是給自己的伙伴們帶來困擾。她小心翼翼地控制著,不讓自己那些肮髒的白濁液隨意潑灑在這片大家共同生活的地方,她深知這種事情無疑是對友人們心靈和肉體上的純潔的玷汙,哪怕是躺在田合歡的床上,臨光也保持了最大的克制。她的精液大多數都射在了自己的床上,少部分則掉落在地板、牆壁——這些很好處理,只需要用拖把、抹布仔細地擦干淨就行了。
況且,羅德島宿舍間的隔音性能也有保障,若非在門外駐足傾聽的話,隔著牆壁是很難聽到里面的動靜的,如此一來,臨光剛剛整出來的動靜就不會對左鄰右里造成困擾。
躺在田合歡的床上休息了一會之後,哪怕胯下的肉棒仍在勃起著,剛剛的狂野宣泄也至少讓臨光的腦海回復了清明。
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後,臨光走下了床,走到窗戶旁邊拉開窗簾打開了其中一面,讓光亮和氣流填入這個充斥著刺鼻氣味的房間之中,通風透氣。
接著,她支著那頂依舊堅挺的小帳篷,來到衛生間取出拖把和抹布,開始清理房間中星星點點的白色汙垢。
最後,她回到衛生間,站在花灑前將冷水開到了最大,衣服也沒脫,任由自己的身體在湍急的水流下慢慢冷卻。
衣物被沾濕了,布料吸收水分,在重力的作用下緊緊黏住了臨光的皮膚。她解開了捆綁著自己頭發的繩結,任由那頭瀑布般的金色發絲披散開來,濕噠噠地搭靠在肩膀和後背上。
她閉上雙眼,將花灑對准自己的臉,流水衝刷著,自上而下地帶走了她身上殘留的汙漬,她沉下心,感到了寧靜。
一切都仿佛在向下、變冷。
只有一個例外。
在冷水的不斷衝擊下,她襠下地巨物依舊傲然挺立著,毫不服輸地散發著驚人的熱量。
最終臨光還是關掉了花灑的供水閥門。
粘附在她身上的精液氣味已然消失殆盡,饒是如此,這根不請自來的惱人肉棒依舊沒有消停的跡象。
凱爾希醫生告訴她,必須要通過足夠的發泄才能將發生在她身上的異變清除。
究竟怎麼樣才能稱得上是“足夠”呢?要知道即使是臨光麾下的精壯庫蘭塔族士兵,在經過剛剛那樣的縱欲之後也該消停一段時間了才對。
臨光伸出手,隔著長裙又在那根棒狀物的杆子上擼動了幾下,再次出現的快感迫使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啊——還沒完!在其他人回來之前,我必須讓它徹底軟下來!”
她單手扶牆,再一次套弄了起來。身上所穿的長裙摩擦著陰莖,被水打濕了的柔順布料緊緊地貼在上面,這是無疑是風格迥異於自慰套之外的另一種新奇體驗。很快臨光便再一次被快感所俘虜,而且由於在衛生間的浴室隔間中不需要擔心會弄髒任何東西,因此她開始逐漸放肆。
丹唇輕啟,傳出陣陣淫靡的喘息;飽受錘煉的緊實小腹帶動著妙曼而有力的腰肢,不停地快速扭動著。
但是,不夠!
哪怕手和腰的動作快到出現了殘影,胯下的肉棒滾燙而腫脹,仿佛要炸開來一般,快感也是一陣又一陣地衝擊著大腦,讓臨光的思想在歡愉之海中不斷沉浮,幾近溺亡,然而卻不知為何,她就是射不出來!
“射出來!射出來!快給我射出來!”
臨光咬牙切齒,試圖維持自己最後的體面,但不管怎麼樣,在外人看來,她已然再次淪為了肉欲的俘虜,腦子里只剩下如何去滿足這一欲望的思考。
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快,陰莖的腫脹也越來越嚴重,在達到某一個臨界點之後,擼動陰莖的快感竟然開始轉化成令人難受的憋悶和刺痛,本已被清水所洗淨的臉上滲出一層細汗,內心更是無比焦躁。
就在這時,臨光無處安放的視线飄到了衛生間角落的一個竹籃之中。
那里似乎放著什麼東西。
啊,是了,確實有什麼東西,那是上一個使用了這個衛生間的人所留下的衣服。
羅德島本艦的多人員工宿舍都是配有洗衣機等家具的,【使徒】小隊所分配到的這間四人房自然也不例外,只是用一人份的衣物來占用整個滾筒洗衣機未免過於奢侈浪費,她們每天都會等四個人當天的衣物都換下來後再一起清洗。
昨天的衣服早就已經洗掉了,現在正掛在宿舍的小陽台外晾著,那麼現在籃子里剩下的便只有田合歡一個人的衣物。
而她剛剛才洗過澡,就當著臨光的面!
臨光踉踉蹌蹌地奔了過去,移開了竹籃的蓋子——果不其然,那里面放著田合歡剛剛穿著的那套運動服,以及兩件小巧的,純白色的布料。
這一刻,臨光感覺自己已經停止了呼吸。
她在自己濕噠噠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仿佛上面有什麼髒東西似的。在簡易清潔過自己的雙手之後,她將手伸入竹籃內,捧起了那片四邊形的布料,並將其視若珍寶地端到了自己面前。
這是多麼聖潔而又美好的寶物啊!正是這麼一塊柔軟而脆弱的布料卻守護著少女最為珍視最為隱私的那片秘密花園,恐怕連卡西米爾最為高尚的騎士都不曾擁有這樣的美德!它剛從少女身上摘下,新鮮得仿佛還留有余溫,臨光覺得自己這樣卑微的存在有幸能如此近距離地瞻仰這偉大之物實在是莫大的福分,這著實令她受寵若驚,甚至於禁不住產生了想要抱緊它、親吻它的念頭,然後再獻上自己最為隆重的禮節來慶祝這一榮耀的的時刻••••••
“——唔!?這••••••這,這是不對的!”
她猛地將身體後仰,將這份寶物從自己身邊拿開,扭過頭,不敢再讓自己侵略性的目光繼續停留在它身上哪怕一秒。
一邊嗅著別人的貼身衣物,一邊自慰什麼的,不管怎麼樣都應該是變態行徑啊!
但是••••••
緊握著純白內褲的手停止了顫抖。
如果能借助歡姐的力量,讓自己的欲望一次性發泄出來的話,或許就能給一勞永逸地解決眼下這個問題。
緊閉的雙眼緩緩睜了開來。
擺脫了這份生理性的欲望之後,她就能回到原來的樣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持續給身邊的人帶來困擾。
她端正了視线,再一次望向手中的純潔之物。
靜默數秒後,臨光笑了,笑得比哭了還難看。
眼淚不爭氣地從她的眼眶涌出,很快便模糊了她的視线,她自嘲地搖著頭,不停地在心中唾罵自己:這一切只不過是精心編造的借口!
“啊啊,歡姐,求求你。”她張開口,對著那塊布料哽咽地乞求道:“請幫幫我吧。”
“對不起,對不起••••••哈啊,對不起•••••••”
粗重的喘息聲再一次響了起來,在封閉而狹小的衛生間中回蕩著,延綿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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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臨光並不知道,曾說要陪朋友看電影的田合歡此時卻早早走上了回宿舍的道路。
本來她比預先約定的時間提早了10分鍾到達目的地,找了個位置坐好,開始耐心等待朋友的到來。然而她沒想到的是,朋友沒等到,等到的卻是一個噩耗。
羅德島所配發的通訊裝置發出了滴滴聲,她解鎖屏幕一看,發現那人給她發了一條消息。
大概意思就是說此人出門前不小心赤腳踩到了舍友的積木玩具零件,不得不躺床上靜養一段時間,恐怕是難以赴約了。
雖然她的朋友再三道歉,並讓她不用等自己,一個人先行電影看了也沒關系,但是在發生這種事情之後,田合歡原本的興致已經完全消失了。偷跑就像是背叛,一旦發生就有可能損害兩人的感情,況且,大白天的,獨自一個人看恐怖片又有什麼意思呢?
再加上田合歡實在是對臨光的身體狀態感到擔心,再怎麼說後者也是生病了,身邊總歸是需要有個人來照顧一下。
她雙手插在制服外套的口袋里,邁開腿只管走,偶爾遇到幾個和她打招呼的同事也只是簡單地回應了一下,其他時候都是低著腦袋,仿佛是在趕路一般的行色匆匆。
田合歡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走得這麼急切,也許是後悔?後悔自己為了看一部微不足道的電影而忽視了朋友的健康?又或者剛剛走之前沒想太多,遺漏了某樣東西?
她本不是那種多疑的人,也沒必要想太多,只是臨光這回的表現實在是過於反常了,說不定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困難,比如說礦石病發作了之類的。她曾親眼見過感染者發病時的慘狀,那些人恐怕經歷著難以言喻的痛苦——這是最糟糕也是最不合理的那種可能性,因為此前臨光的病情一直維持著穩定,且身體非常健康,但無論如何,不論是大問題還是小毛病,什麼都不做的話就無法協助對方改善這一情況,田合歡雖然打算不打算用那種婆婆媽媽的方式來打擊對方的自尊心,但留在宿舍里默默陪伴,哪怕什麼都不主動去做,遇到了事情能第一時間有個照應也是好事。
站在門外尋思良久,她最終還是掏出房卡解開了門鎖,慢慢轉動門把手。
沒想到門剛一打開,便有股濃郁而刺鼻奇怪氣味從房間里涌出。田合歡對此感到大為詫異。以前她從沒遇到過這種味道,但不知為何,這股醇厚的味道涌入鼻腔之後,竟給她帶來了某種類似於心神不寧的感覺。
此時的窗戶打開著,空氣對流所形成的微風悄悄將門給闔上了,田合歡對此毫無察覺,因為她已經尋覓著氣味的源頭,來到了臨光的床前。
並沒有人躺在那里休息,遭亂發皺的床單上,只有揉成一團的被子和枕頭,以及一灘又一灘散發著強烈氣味的水漬。
“這是?!”
她注意到,床底下似乎有什麼東西,拉開來一看,發現是一個箱子,里面橫七豎八地放著一些破破爛爛的圓柱形軟膠,和床單上液體類似的氣味從中散發開來,她從中挑出一個比較完整的,舉到面前仔細打量了一番。
這個造型,莫非是••••••飛機杯!?
這玩意兒在地球的知名度可一點都不低,換上另一個通俗易懂的說法就是男用自慰器,可是【使徒】小隊的四名成員都為女性,沒有理由與它扯上關系才對。
模仿女性外陰形象制作而成的孔洞內部流出一絲絲白濁,事到如今,田合歡已對它的正體猜出了個大概。她默默將東西放回原處,站起身,開始尋找臨光的所在之處。
——不,已經沒必要了,宿舍里唯一能藏住一個人的地方,除了衣櫃就只剩下衛生間,而如今從衛生間緊閉的大門內部傳來的動靜無疑暴露了那個人的位置。
田合歡躡手躡腳,慢慢接近了衛生間的入口,腦子里卻是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
是受人脅迫,不得已做出了苟且之事?還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找到了伴侶,此時正在享受魚水之歡?如果是後者,那麼田合歡就應該祝福臨光,然後悄悄離開這里,留給這對情侶一處私密的空間,但如果是前者••••••
她不敢相信這一可能性,心中祈禱著這種事情千萬不要發生,隨後又開始自我否定,人為一切都只不過是她的妄想,之前所找到的東西不過是某種醫療器材,而瑪嘉烈只不過是在里面進行著某種她所不知道的治療行為?
她沒有意識到,自己早已攥緊了拳頭,那足以將河邊剛撿到的鵝卵石輕松捏碎的可怖握力作用了在自身的指骨和關節之上,引發出了陣陣令人牙酸的“噶嘰”聲。
她顫抖著將耳朵貼近衛生間門,聆聽著里面的動靜,隨著那一陣陣含糊的呢喃被她的感官捕捉,識別,進而在大腦里轉化成清晰的信息,少女那雙逐漸被血絲填充的杏眼也猛然睜開到了最大規模。
“歡姐!歡姐!對不起!哈呵哈呵哈呵(激烈的換氣聲)•••請原諒我•••原諒我吧,歡姐••••••!”
只聽見門內,那個令她無比熟悉的嗓音正在狂亂地呼喊著一些不堪入耳的台詞,其中間雜著陣陣急促的喘息,皮肉碰撞時的古怪啪啪聲延綿不絕,在她豐富的想象力下,顯得是如此狂野而淫靡。
那呼喊著她名字的聲調是何等的深情,里面又是蘊含了怎樣的欲望,以至於足以讓一名未經人事的少女面紅耳赤,大腦變得空白一片。
沒來得及細想,田合歡便猛地將門推了開來。
接下來呈現的一幕令她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巴,因震驚而緊縮的瞳孔亂顫著,仿佛在經歷一場地震。
“瑪嘉烈,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只見那個她一支放心不下的友人正坐在馬桶上看著這邊,一臉煞白的臉上滿是驚恐。
顯然目前發生的劇變對雙方都是一種極大的震撼。你能想象到嗎?你的舍友一邊嗅著你剛換下的內衣,一邊自慰的樣子。此時的你又會帶著一種怎樣的感情來看待這一切呢?
是厭惡?是恐懼?是無所謂?還是欣喜?
更合理的情況,應該還是不知所措吧?
田合歡便是屬於上述這一情況,眼前發生的一切令她茫然無措,本應無比熟悉的友人卻用著一種無比陌生的儀態,做著她無比陌生的事情。雖然田合歡這輩子從未體驗過兩性之間的這一系列事情,但她好歹也是個20多歲的成年人,即使只通過道聽途說、圖文攻略和視頻教學,日積月累的話,就連她這樣毫無經驗的門外漢也能積累到不少這方面的知識。
也正因為知曉眼前之事意味著什麼,田合歡才會本能的畏縮,她向後退了一步,殊不知這個簡單的動作卻對同樣惶恐不安的瑪嘉烈內心造成了極大傷害。
“不!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臨光伸手作挽留狀,前一刻還在昂揚勃起的肉棒此時已經因手癮被撞見的羞愧而瞬間癱軟了下來,對方那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和後退一步的動作在經過她心虛的腦補後,在她眼中已然變成了一種仿佛是看到了垃圾般的厭惡。
她從馬桶蓋上站起,雙腿卻不爭氣地軟了下來,耀騎士狼狽的跪倒在地,艱難地向前挪動著,面龐上掛著近乎實質的絕望。
“聽我解釋!”她大聲喊著,想要往下說點什麼,但混亂的思維與嘶啞的喉嚨卻無法支持她的這一想法。
“我•••歡姐,唔••••••”
“——你先起來。”
看著對方那反常而又不像樣的表現,田合歡十分清楚這種時候必須做些什麼,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竟是強制讓自己恢復了鎮定。
臨光的理智本已接近崩潰,這種時候,一句柔聲的安慰比什麼東西都更為有用。她怔怔地抬起頭,看著對方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握住你了。”田合歡地臉上露出了略顯勉強的微笑。
她將自己的友人從灑滿白濁液的地板上扶起,幫助她重新坐回馬桶蓋上,與此同時她發現對方正穿著一身濕淋淋的衣服,身體卻熱得發燙。
“你不要著急,我們先把衣服脫下來好不好?這樣下去的話是會感冒的。”
“••••••好。”
預想中的怒斥和辱罵並沒有出現,迎接自己的反而是如暖水般包容的柔情,臨光的眼中不禁浮現出了幾分困惑,以至於原本的陰郁和絕望都減弱了幾分。
她配合著田合歡,順從地舉起雙手,任由對方將那件被冷水和自己射出的精液給打濕的襯衣給扒了下來,田合歡順勢拿走了被她緊握在手里的白色內褲,接著貼上來,雙手繞到背後解下文胸卡扣,最後才褪下了她的長裙。
於是,她的男根再一次毫無阻礙地暴露在空氣中,即使已經疲軟,這根本來不該屬於正常人類的扶她肉棒還是保持著一個驚人的尺寸。
“這可真是••••••你冷嗎?先把這些披上。”
田合歡忍不住發出一聲感嘆,隨後轉過頭,讓自己盡可能地不去注意它,也因此將視线放到了衛生間里大家掛放浴巾的位置。她找到屬於臨光的那一條幫助對方將身上的水漬擦干,又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遞給了對方。
本來走出衛生間去幫臨光找套衣服才是最有效的保暖手段,但她不敢這樣做。臨光的精神狀態似乎十分不穩定,田合歡害怕自己扭頭就走的行為會引起對方的誤會,從而造成更為惡劣的後果。
田合歡靜靜地注視著臨光,看著她獨立自主地將自己遞過去的外套穿在身上,拉上了拉鏈,便以此為依據,猜測出她的心情已經趨於穩定。
有些事情往往是無法逃避的。
“好啦,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了嗎?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她在臨光面前抱膝蹲下,用無害的目光與其對視著。
在兩人共同的努力下,臨光的臉上已然恢復了幾分血色。
“事情是這樣的。”
耀騎士組織起語言,將今天的所見所聞和所做過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