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日方舟】瑪嘉烈·臨光長出了不得了的東西!(2)寰宇·視野
田合歡觀察著四周,發現周圍地板和牆壁上的許多地方都沾染著詭異的水漬,就像是殘留在殺人犯罪現場里的斑駁血跡,強烈的石楠花氣味充斥著鼻腔,透露出這個小小的宿舍衛生間里曾經經歷過的瘋狂行徑。
臨光磕磕絆絆,卻也條理清晰地向田合歡講述出了來龍去脈,期間,這位往日里正氣凜然的耀騎士一直表現出一種出奇的靦腆。臨光雙手下按,雙腿則緊緊並攏著,試圖將胯下之物死死藏住。對現狀的嬌羞和之前干壞事被撞見的羞愧迫使她低下了頭顱,將小半張臉都埋入了外套豎起的領子里,留出一對軟趴趴的獸耳和一雙閃爍著不安的金色雙瞳,她小心翼翼地收斂著氣息,悄悄觀察著對方。
這在田合歡眼中卻又是另一副光景了。
以往耀眼、好強的騎士小姐正穿著不合身的衣物,衣不蔽體。往下看,她所穿的這件外套下擺並不長,僅能勉強包裹住臀部,結實圓潤的雙腿則伸展在外,膝蓋無意識地摩擦著,足趾也不安地使出力氣,摳弄著地磚。往上看,單憑樣貌也能稱之為美人的臨光,哪怕是在這種場合也依舊魅力十足,其扭捏的姿態,愧疚中帶著一絲委屈的面容更是令人感到新奇無比,本該如堅實護盾般可靠且強韌的女性竟然會讓這種柔弱的表情出現在臉上,強烈的反差感油然而生,端的是我見猶憐。
掐頭去尾,再看看中間。臨光身上穿著的,正是那件剛從田合歡身上剛脫下來的外套。兩人身高差不多,身材倒是大相徑庭,對於田合歡的貧瘠上身而言還有些寬松的尺寸在臨光身上反而完全不夠看。結實耐用的布料將臨光胸前那對挺拔飽滿的碩果包裹於內,勾勒出了明顯的形狀。這雙美麗的碩果簡直就是來自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它們擁有著堪稱完美的线條,豐滿,卻也沒有大到會影響戰斗的地步,更為神奇的地方在於,它們仿佛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如現在這樣傲然挺立,即使受到擠壓,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哪怕此刻沒有外物的幫扶,也能不受重力束縛般地,向外界表露著無比的存在感。
如果目前在場的是一位功能正常的男性,恐怕已經招架不住這副火辣性感的身材,和惹人憐愛的面孔的雙重誘惑,從而喪失理智化身為屈從於本能的發情雄獸了吧。事實上,臨光此時表現出的魅力就連同為女性的田合歡都難以忽視,作為外貌協會成員、多重標准者、雙刀流……包括但不限於以上角色,田合歡也是有些把持不住的,她撥弄著鬢邊的一束黑發,讓那柔順的發絲纏繞於指尖,用不起眼的小動作來掩蓋她掙扎的內心。
既然人證物證都在,犯罪嫌疑人也已經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如今證據確鑿,作為本次事件的唯一受害者,田合歡有權對面前這位無端取用她內衣用於不正當行為的朋友進行審判。
但她舍得嗎?
或者,她真的在乎嗎?
剛剛從臨光手上取回的白色布料似乎仍散發著來自掌心處的余溫,除此之外,上面似乎被揉出了些許褶皺,還有一點點濕氣侵染了它的中央部位。顯而易見,剛剛臨光將它抓在手里的時候究竟握得有多用力,嗅取它所帶氣味之時又是含著怎樣的深情。
這無疑是變態行徑,等待犯罪分子的將是嚴厲的制裁——本應如此。
不知道為什麼,在仲裁者田合歡看來,眼前這位衣不蔽體、披頭散發的女囚犯才更像是一名受害者。
臨光垂頭喪氣的樣子很像是各種二次元作品中經常出現的“戰敗被俘女騎士”角色,反倒是田合歡這邊成了迫害拷問女俘虜的反派。
聯系事情的起因,再看看對方處於絕對弱勢的可憐模樣,田合歡也是感到陣陣心疼。
只不過是一條內褲而已,至於這樣嗎?明明瑪嘉烈的身心都在承受著煎熬,卻為了不讓大家擔心,默默咬著牙,將所有的苦難盡數攬下,一切都由她一個人承擔。
相比之下,田合歡又做了什麼呢?對初現端倪的古怪跡象不管不顧,任由自己的至交好友在肉欲的洪流中艱難支撐。如果沒有發生意外的話,這個時候的田合歡應該和同事待在多媒體室里欣賞那部新出的電影,享受著午後的閒暇時光,卻自以為已經盡了應盡的義務,殊不知道自己的至親好友正在用如此可悲的方式來自我作踐著,做著與意志相悖之事,卻一次又一次地被生理上的欲望所擊敗,不斷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這就等於,田合歡也有責任啊!
多少次了,明明只要大家攜手並進,面前就不存在什麼無法攻克的難關,為什麼田合歡會心安理得地放棄自己的伙伴,任由後者一個人去直面強敵呢?
她感到心里不是滋味,一時之間竟也沾染上了幾分自責。
田合歡伸出手,像是前一陣子那樣,握住了臨光的手背。
“原諒我瑪嘉烈,原諒我不分青紅皂白地打斷了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這里的情況會這麼特殊……”
臨光大驚失色,連連搖頭否認道:“不不不!我怎麼敢怪歡姐你!明明是我不好,偷拿了你的……”
“我不怪你,比起你在你身上發生的一切,這都不算什麼。”
說著,田合歡張開手臂,將臨光攬入了懷中,她小心翼翼,動作輕柔,盡量避免讓自己上身那塊堅實的平面挫傷對方的腦袋。
纖細的五指拂過臨光的後腦勺,用像是給小孩子或者小動物順毛的手法,撫摸著後者的秀發。水跡未干的發絲手感有些糟糕,不少地方還糾纏在了一起,每當指尖劃過這些節點,田合歡都會因對方所遭受的一切而心疼不已。
她所熟知的瑪嘉烈是一個十分注重形象的人,自當那天在敘拉古的荒原中重新崛起,便一直以那副美麗而挺拔的樣貌示人,耀眼、高尚,以及可靠才應該是堂堂耀騎士的個人標識,如今的樣子若是泄露了出去,不知會害得多少臨光的迷弟迷妹當場崩潰。
思緒萬千,最終還是匯成了一句:“沒事了。”
“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兒,我就在這里……”
臨光本以為迎接自己的,將會是友人蘊含著失望和憤怒的嚴厲斥責,她已經下定了決心,為了換取對方的原諒,此生將盡最大的努力來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所以當這個滿是柔情與關懷的擁抱將她容納時,臨光的臉上出現了短暫的錯愕。
寡淡卻又難以忽視的清香包圍了臨光,熟悉到令她安心的氣味仿佛讓她的靈魂得以脫離肉身的桎梏,漸漸滲入了那塊柔軟雲層之中。
啊,這是多麼美好啊。就這樣什麼都不去想,和對方相擁,直到時光的盡頭……
田合歡發現自己的胸襟被某種溫熱的液體所沾濕了。
“你本可以多依賴一下我的。”她將光潔的下巴湊到臨光的頭頂,蹭了蹭上面那雙三角形的獸耳,在它們旁邊輕聲說道。
“我……我做不到。”臨光心頭一緊,口中仿佛填滿了苦澀:“這太難為情了,實在是難以啟齒……”
“不對吧?難道說比起偷人家內褲來做奇怪的事,向我開口尋求幫助反而會更加過分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田合歡這句故意傾注了些許責怪意味的話語無疑觸動了對方的心弦,她感覺到懷中之人開始劇烈掙扎,有歇斯底里的叫喊聲從中傳出,宛如籠中困獸的咆哮。
“我錯了!是我做的不對!請您責罰我打罵我羞辱我折磨我,怎麼樣都好,別再對我這麼溫柔!這樣只會讓我不安,害怕……害怕你會討厭我,拋棄我……”
推動著田合歡肩膀表示抗拒的手掌漸漸失去力氣,順著她的衣襟滑落了下去,胸中傳來的叫喊聲也越發衰弱,最後轉化成了低聲的啜泣。終於,田合歡意識到自己這下子做的太過了,一時間她也是慌了手腳。
她口不擇言,用同樣類似的氣勢大聲喊道:“笨蛋!我怎麼可能會拋棄你呢!你這家伙,明明是想把我拋棄才對!”
“我才沒有!我明明是那麼的……”
“——你要是沒有,那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就告訴我?我們不是好朋友,好伙伴,好姐妹嗎?你要是真的在乎我,遇到困難了就應該依賴我,一如既往地依賴我!而不是一個人默默承受,放著正品不碰反而去尋求附屬品的安慰!問什麼都支支吾吾躲躲閃閃的,讓我誤以為你在外面找了野男人!”
臨光:“?!”
田合歡這連珠炮似的語言轟炸簡直震撼她馬,其混亂的邏輯和無理取鬧的氣勢一時間竟然鎮住了已經處於自暴自棄邊緣的臨光,令後者頭腦發愣,思索了半天都沒能理清這段話的思路。
歡姐這是在,吃醋?
而且是在吃一條內褲的醋?
一個荒謬的念頭浮現了出來,臨光當即就要否認,然而疑慮的種子已然埋入了思維的土壤,它悄然生根發芽,開始茁壯成長。
田合歡這回卻沒意識到自己在情急之下說出了何等驚人的話語,她一心只想著怎樣去挽留好友,安慰對方,又不至於傷及那顆脆弱的自尊心。
人越是高傲,便越是容易受傷。
田合歡不要面子的嗎?是的,在特定的場合下,她確實不需要這種東西。
在泰拉,她舉目無親,臨光就是她的第一個“親人”。為了她重要的“親人”們,田合歡臉都可以不要!
“唔、嗚嗚……呼。”臨光抽抽噎噎,半天才憋出一句:“對不起。”
“不准道歉!抱我!”
“嗯、嗯……”
聞言,臨光順從地攬住了田合歡的後背。
如今兩人貼得更緊了,隔著一層單薄的血肉和骨骼,臨光的臉頰能清晰感受到對方那顆在胸腔中劇烈跳動著的心髒。
她試探著問了一句:“我……讓歡姐傷心了?”
“我不傷心,我生氣!”田合歡氣鼓鼓地回答道。
“噫!”一聲悲鳴。
“我氣就氣在你之前什麼都不肯和我說!明明這種小事,你說一聲,大家一起解決不就行了嗎!”
“這……不太合適吧?”
“嗯?”她喉頭一顫,吐出一個代表著威脅的音節:“你這小瑪,是在看不起我嗎?啊?”
“不敢,不敢……”
臨光連聲否定,像是受到了對方的驚嚇。然而,經過剛剛這麼一攪和,她的情緒反而緩和了不少。事實上,現場的氣氛已經趨於平靜,兩人仿佛又回到了以往那樣和諧而又不失活潑的相處方式。
“噗嗤~”
田合歡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她五指成爪,如頑童般將臨光那頭濃密的金毛揉成了亂糟糟的一團,然後又迅速理順,連同原本打結的部分也一並解開。
“原諒你了,我原諒你了啦。”她面帶微笑,語氣中飽含著欣喜。
這段代表著寬恕的語句切切實實地傳達了過去,臨光的獸耳抖了抖,一顆懸著的心也終於沉了下去。
靠在田合歡那單薄的胸懷之中,臨光淺淺地呼吸著,感到內心無比平靜,她細細品味著縈繞於鼻尖的清新香氣,將手繞過田合歡纖細的腰枝,攀在後背上,仿佛是要索取什麼似的無意識地律動著。
這時候田合歡的嘴里卻冒出來了一句:“唔?什麼東西在頂我?”
“啊哇哇哇哇!不、不要看!”
臨光大叫一聲,馬上脫離了田合歡的懷抱,緊接著她背過身去,彎下了腰。
糟糕!
之前和歡姐交流感情的時候得意忘形了,以至於雙腿沒能夾緊,讓胯下那根可憎之物解開了束縛。
上述情況源自於臨光自身的疏忽,但即便如此,她心中還是暗自喊冤:這不能全怪我啊!都怪歡姐太溫柔,身上的味道太好聞,摸起來又溫暖又柔軟,讓人忍不住身心都放松了下來,以至於掉以輕心,不慎讓壞東西重新占領了高地。
本來靠著負面情緒勉強壓制住的欲望在束縛它們的力量消退之後便立刻抬頭,最明顯的表現就是那根充血勃起的肉棒。臨光此時就像是一個初次嘗試在別人面前表演壓槍操作的毛頭小子,而且壓的還是一把後坐力極強的連發狙擊步槍。拙劣的技術和明顯的動作使得她難免丑態百出,令人忍俊不禁。
田合歡雖然不覺得有什麼笑點,但至少,她不是什麼瞎子。
“你那個……又……?”
“沒有沒有!這只是個意外,意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拼盡了全力,臨光也沒法讓胯下那根堅挺昂揚之物消停下來,這也難怪,她本是純情少女,截至昨天為止還對男女之事沒什麼興趣,對剛長出的新器官更是無比陌生,要是能第一時間控制它變大變小,收放自如,反而才是不合理的情況。
不合適的對待方式不僅沒能使它冷莖,反倒是造成了更大的刺激,原本就已經頗具規模的大家伙抽搐了幾下,從前端孔洞處滲出了些許晶瑩剔透的粘液。
腫脹的快感一浪蓋過一浪,來自後方的視线更是讓她心跳不已。臨光又羞又急,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轉進去——與其讓自己用陽具高潮的模樣被重視之人當場目睹,不如就此一死了之!
“呼——吸——”
田合歡長出一口氣,將肺部排空,緊接著又深吸了一口,重復數次後,又拍拍臉頰,迫使自己保持住以往的平常心。在醞釀兩秒後,她突然一個餓虎撲食,從背後攬住了臨光的脖子。
她猛地張嘴含住臨光頭頂那雙因突發刺激而抖擻豎起的獸耳,輕咬其尖端,緊接著伸出舌頭,在它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而震顫不已的耳廓內舔了一下。
然後,田合歡用出了自己所能想象出最為淫亂,最為誘人的嗓音,對著那毛細血管富集,感知靈敏的聽覺器官柔聲說出了兩個字:
“蠢——貨——”
“轟!!!”
明明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卻在臨光的腦海中表現出了兩顆炸彈爆發時威力。
有那麼幾秒,臨光的眼前只剩下了漆黑一片。
在視覺被忽視了的情況下,她的其余感官竟然變得異常靈敏。臨光聽到有個清晰無比的聲音在自己耳邊回響,混雜著陣陣喘息,暖濕氣流衝入敏感的耳洞,隨後便是急切而燥熱的呼喚:
“可以哦,一切都交給我吧,射出來吧,釋放出來吧,無論什麼我都會接納的,相信我,相信人家……”
至於後續發生了什麼,臨光不知道,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她才發現自己已經仰面躺在了某人的懷里,脖子像是落枕了一樣,使不上力氣,讓的腦袋後仰著耷拉在一處肩膀上。
手上握著什麼又粗又硬的東西,而這東西又連在她的襠部,臨光清楚這玩意兒的正體是什麼,她並不想低頭去確認它的情況。
肩膀很狹窄,而且沒什麼肉,不夠弱柔軟,枕上去的感覺其實並不舒服。臨光偏移視线,發現肩膀的主人也在看著她。
“真是,驚人的規模,還有驚人的量!”
田合歡難得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在她面前,衛生間的淋浴隔間上的玻璃門表面被塗滿了某種白色的濃稠液體,一些白濁液凝聚成液滴,或是成股流下,由高到低,像是某種潑墨藝術畫,具有一定的鑒賞意義。
視线往下,還有一根壯碩的肉柱,它看上去大概有新生兒的一根胳膊的規模,上頭纏著猙獰的青筋,冒著熱氣。肉柱的傘狀前端正朝著田合歡的方向,時不時跳動幾下,彰顯存在感。
好在剛才這杆大口徑銃械走火的時候,臨光的軀體上仍存在著大腦曾經下達的壓槍指令,拜這所賜,噴涌而出的彈藥才沒有在後坐力的影響下射往後方,田合歡的外套便是因此幸免於難的。
但這一舉動沒能保住臨光的自尊心。
“歡姐……你……”
“別這麼看我!我可什麼都沒碰嗷!是你自己讓它射出來的!不關我事!”
田合歡似乎會錯了意,錯怪對方准備把擦槍走火的責任歸咎到她的身上,因而近乎條件反射般地,開口嘗試為自己擺脫關系。
“……我的恥辱,我的軟弱都……都讓你看見了……”
“噢,就這啊?我丟人的情況也不少啊,你不也看見了嗎?”
看樣子對方不是來興師問罪的,田合歡松了口氣,轉而開始安慰對方:
“嘿呀,早泄不是病,是個體差異,人和人的體質本來就是不一樣的,你又何必這麼在意呢?再說了,你那玩意兒的尺寸可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大的,這是你的長處,為什麼要舍棄長處,拿自己的短處去跟人比呢?”
“我才不是這個意思!我……我!”臨光抗議道,然而在經過對方這麼一番插科打諢之後,她一時間竟然記不清自己本來想說什麼了。
橫豎尋思不出來,她只能在她禮貌而稍顯貧乏的詞典中,挑選出一個“適宜”的貶義詞:“咕唔……歡姐,你可真是邪惡!”
“別這麼說,我可是幫你發泄了出來哦!”田合歡舒展眉目,露出了很有她風格的壞笑:“凱爾希醫生不是說過的嗎?你這病,只有這副藥才管用,我只不過是給你加了點料罷了~”
臨光聽完,忍不住開口反駁對方的理論錯誤:“是、是藥三分毒!你這麼胡亂下藥,把我吃出毛病怎麼辦?”
“認真你就輸了。反正就結果而言,我不是做得蠻不錯嗎?話說回來……”
看著臨光射完一次後依舊精神滿滿的下體,田合歡組織了一會語言,神情開始逐漸扭捏。
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終還是兩眼一閉,將自己的提議說了出來。
“你這情況,好像有些非同凡響,光靠這種程度的處理應該不夠。要不……咱們加大力度,一勞永逸地解決它?”
“怎麼解決?你來幫我?”
“幫你——也不是不行,主要看什麼方式……”
臨光不禁開始懷疑對方這是不是在借此機會調戲她,好脾氣如她也忍不住發了點小火,所以說的話也變得衝了些。
“不如你親自用手來幫我做吧?”她大聲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沒想到對於她所提出的要求,田合歡反而是松了口氣。
想都不想,田合歡直接一句“可以哦。”,當場就答應了下來。
“???!!!”
這下大吃一驚的反而是提出了要求的臨光本人,原本她只是打算用一個“過分”的要求來難為一下田合歡,試圖讓後者為難,搓搓其銳氣,一旦田合歡表現出一絲為難,臨光就會立馬將要求撤回。她的目標,只是打擊一下田某人那越來越糟糕的壞心眼而已。
但田某人又有什麼壞心眼呢?
“呼,本以為你會讓我按照凱爾希醫生所說過的另一種方法,用身體來幫你發泄呢。”田合歡一臉慶幸,殘余著後怕的表情真誠無比,完全不似是偽裝。
“剛剛一不小心,說了類似於【什麼都願意幫你做】的那種話,我還在想萬一你要是真的想要和我上床的話該怎麼辦呢。開玩笑~我肯定會想法子拒絕的啦!那種東西肯定進不去的,尺寸都不對嘛!而且,這種事情,我還是想留給喜歡的人……長這麼大還是個處女,很可悲吧?但不准取笑我哦!不然揍你!”
“那個,我只是在開玩笑……”
讓敬愛的歡姐來侍奉自己什麼的,臨光想都不敢想!
哪怕是偶爾在那些寂寞難耐的夜晚里,她也頂多只會一邊回憶對方的音容笑貌,一邊摩擦著大腿根部,通過這種純潔無比的方式來讓自己更容易入眠罷了。
“好了好了,別得寸進尺了,我還不知道你那小腦瓜里裝了什麼心思嗎?反悔是不行的,我最多只能做到用嘴巴來幫你的程度。”
臨光:“!!!”
“咕嘟!”一聲,臨光咽了口唾沫。
她開始抑制不住地思考,想象,讓那一幅幅畫面在自己的腦海中逐漸構成——
一開始,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搭上了她胯下的分身,深情地撫摸著肉莖又長又粗的杆部,纖纖十指在它上面合攏,向它施加上一定的力道,隨後開始上下套弄。
接著,那張讓她魂牽夢繞的美麗臉蛋慢慢湊近,鬢邊的黑發掃得她癢癢的,令她的肉體變得更加飢渴,燥熱。溫軟的嘴唇蜻蜓點水般地啄下,給元氣滿滿的“小臨光”獻上了一個淺淺的吻,隨後伸出舌頭,深情地舔弄著它的前端,不斷用唾液去沾濕它,完成初步的潤滑。
最終,那副姣好的軀體跨坐在了她的腿上,一手扶住她堅硬如鐵的肉棒,一手則用指尖分開自己泥濘不堪的陰戶,慢慢沉下腰,讓兩者的性器貼在一起……
“哇!”
一聲驚呼重新將她喚回現實。
“它動了!”田合歡指著那里,大呼小叫:“小瑪,你的小小瑪又動了!你怎麼回事?是不是又在想什麼下流的事情?”
臨光感到自己受到的冒犯已經超過了忍受的極限,終於,她忍不住惱羞成怒了。
“你別管。”
她挺直腰杆,從名為田合歡的躺椅靠背上離開,端正坐姿,試圖讓往日的威嚴回歸。
“就說你做不做吧。”
現在的臨光確實有幾分那些身份高貴的卡西米爾騎士領領主的氣勢。
“好啦好啦,少安毋躁。”
田合歡果斷選擇暫避鋒芒,舉手投降。
“不過這衛生間太亂了,不怎麼方便,我們要不換個地方?”
“嗯……”
田合歡的話雖然有些吊人胃口的嫌疑,但也不失中肯,由於臨光之前的一系列發泄,兩人所處的衛生間已經是一片狼藉了。不僅滿地是未干的水漬,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糟糕的氣味,屬實不是辦事的好去處。
“那好吧。”
於是高貴的領主大人慈悲為懷,擅開金口,准予了對方的提案。
————————————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臨光瞪大了雙眼。
在某人的盛情邀請下,兩人走出衛生間,將接下來的治療場所轉移到了另一個位置。
“歡姐,你•••啊,你不需要做到這一步的”
臨光半躺在田合歡的床上,雙手朝下呈“L”字形支撐著上身,讓自己得以目視前方。前不久她還在這里做過一些事情,如今故地重游,難免有些心潮澎湃,不過讓她心跳心悸心律不齊乃至於血脈賁張熱血沸騰的原因並非僅有這麼一個——
一個人趴在臨光面前,確切來說,是她的兩腿之間,不斷上下聳動著腦袋。
“噗哈。你再這樣婆婆媽媽的,我就把你丟出宿舍讓你自生自滅了嗷!”
田合歡吐出了口中含著的碩大之物,抬起頭,清秀的臉上浮現出了幾分不悅之色。
保持著一個介於匍匐和蜷縮的姿勢,田合歡目視著面前這根血肉築就的柱狀物體,心里已然是打起了退堂鼓。這玩意兒的寬厚前端沾滿了她晶瑩的唾液,先前為了將其含入嘴里而盡量張開的頜骨如今暗暗發酸,[[rb:她本以為憑借自己那身在 > 大學生生理健康教育]]課程中所學到的豐富知識足以馴服這根放蕩不羈的大家伙,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會如此難纏。
第一次的時候,田合歡其實只用上了雙手,雖然過程非常順利,但結果卻令她非常不滿意。在雙手並舉,將臨光又長又粗的分身握住,用輕柔無比的力道上下套弄了大概三十來次之後,它竟然毫無預兆地發射了!
濃厚的乳白色液體突然噴出,氣勢磅礴,分量驚人,瞬間便將田合歡的視野染成了一片耀眼的純白。
幸好她眼疾手快,從旁邊的紙巾盒里抽出了幾張擋在面前,在“彈藥”的飛行過程中就已將它們盡數攔截掉了,要不然,這般近的距離下她多半會被這股腥氣滿滿的濃精給射一臉,就連她珍視的頭發和剛換上沒多久的白襯衣也難免遭受殃及。
事後田合歡強烈譴責了臨光不宣而戰的偷襲行為,這換來了對方的連連道歉。不過即使臨光再三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田合歡也還是感到陣陣後怕,便自己留下了一個心眼。
她決定向影視作品中那些德藝雙馨的技師們學習,靈活運用自己身上的每個部位來達到目的。
這沒什麼好說的,在田合歡看來就像格斗比賽一樣,取決於在什麼場合,遇到什麼對手:拳擊的規則是只能使用拳頭,散打則加上了腳和摔法,MMA綜合格斗允許使用手肘、膝蓋和各種摔跤技、關節技和寢技,而到了那些沒有規則的地下黑拳賽則連要害攻擊和倒地追擊都不禁止了。
如果是為了幫助同性好友完成治療的話,田合歡不介意讓自己做點髒活累活。為了好姐妹,這都不算什麼。
而且她也不覺得用嘴有什麼不妥,說一千道一萬,歸根結底這玩意兒也是從臨光身上長出來的,田合歡既然可以毫不猶豫地和臨光牽手、摟腰、舔臉、聞頭發、親脖子、咬耳朵,那就應該對其它部位也一視同仁,更沒理由對它感到抗拒。
——這是田合歡本來的想法。
然而那玩意兒實在是太大了!
臨光的陰莖不僅長度驚人,其寬度也不容小覷,平均直徑大概有4厘米,頂端的肉傘結構更是達到了夸張的五厘米。為了避免牙齒咬到臨光的皮肉,田合歡不得不將嘴張到了最大,嘗試了多個角度才將這一巨物勉強含入。所以當她的嘴巴快要被撐得脫臼,還不得不一邊呼吸著帶有帶有強烈雄性氣息的空氣,一邊強忍住口中的異物感,試著小范圍地活動幾下脖子時,這一天真的想法便立刻被她撕成了碎片。
毫無疑問,她所面對的是一位強敵。
與臨光的對話讓田合歡得到了短暫的休息,對於在熟人面前極度好面子的她來說,先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可靠形象不容崩壞。一想到對方此時正迫切需求著自己的幫助,田合歡心中燃起的斗志便再變得旺盛,身上的軟弱與疲憊隨之一掃而空。
將側臉的發絲收攏到耳朵後面,田合歡輕輕喘了幾下,重整旗鼓再一次發動了攻擊。
這回,她試著更換了策略。
她參考著“教材”上的知識,將腦袋湊到了肉柱的根部,向那里獻上了一個軟嫩而濕熱的吻,耳畔傳來了臨光壓抑的尖叫,她微微一笑,伸出舌頭,將它從下往上地舔了一遍。
“哈啊——”
臨光的呻吟戛然而止,因為緊接著,一個更大的刺激席卷了她的軀體。
田合歡含住了肉莖前端的一塊突出部分,一般來說人們應該將其稱作龜頭,她小口小口地吮吸著傘狀結構的邊緣,用舌尖撥弄著冠狀溝,使得這根敏感的肉莖連帶著臨光本身都因劇烈的快感而顫抖不已。
“唔,咸咸的,很糟糕的味道呢。”田合歡評價著,這段話因為嘴巴的持續運作而有些口齒不清。
語言交流也是戰術的一種,不過一般來說,只有那些莽撞、衝動、不夠冷靜的愚笨之人才會中這種計謀。
顯然臨光不在此范疇,作為卡西米爾曾經的高級軍官,臨光經歷過嚴格的抗審訊、抗拷問訓練,這種程度的撩撥並不足以讓她喪失理智。
她忍耐著從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以及受此牽引,從她身體深處涌現出的某種衝動,像是在經歷某種試練一般,默默承受著田合歡的所作所為。
【居然暗示說我早泄,歡姐真是太過分了!】
臨光總歸是個爭強好勝有骨氣的人,不然當年也就不會為了向世人證明自己的實力而報名參加那場宛如鬧劇般的騎士競技錦標賽。雖說早泄這種詞語一般用在男性身上,但現在也同樣適用於她,這無疑是一種嚴重的侮辱,更為糟糕的是她還沒法對此反駁。
現在她打定主意,一定要向對方證明自己——起碼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才一分鍾不到就已經繳械投降了。
“呼呼,有進步嘛~”
田合歡敏銳地察覺到了臨光眼中的堅毅,一時間也是玩心大起,忍不住就這麼直接和人家杠上了。
像是處理一根冰棍一樣,田合歡再一次張嘴包裹住了肉棒的前端,這一回她含得不深,充裕的空間使她得以讓舌頭靈活運用起來。略微有些粗糙顆粒感的舌面繞著肉棒頂部來回舔弄,舌尖則執著地對准了位於尖端的那個小孔,輕點慢挑,調皮地刺激著名為“馬眼”的部位——此處正是精液射出的地方,自然需要重點關照。
這還不算完,田合歡的兩只手可不是用來當擺設的。她單手握住這根尺寸夸張的巨棒,纖細的五指與碩大的肉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前者將後者完全握住倒是不成問題,甚至於手感上還和她小時候練習過的長柄武器類似,因而操作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
嘴唇和肉棒貼合的縫隙中滲漏處的唾液成為了絕佳的潤滑劑,使得她可以稍稍多施加些壓力,像是將大槍不斷扎出收回般地,對著肉棒的杆部快速上下套弄了起來。
另一只手也沒閒著,下面那兩顆圓碩的卵蛋可不能冷落,作為先前數次強勁射精的源動力,這對睾丸自然也是精神滿滿,體積更是打得驚人,每一個都差不多有文玩核桃那麼大,托在手里感覺沉甸甸的,讓人仿佛能感受到內部充盈的存貨。田合歡將其中一顆抓在手里,輕輕揉捏著,偶爾掂量幾下,還壞心眼地用五指尖在上面刮來刮去,短而整齊的指甲撩撥著陰囊皮膜上的褶皺,似有似無的瘙癢感挑動著受害者的心弦,簡直要令人發狂。
“啊••••••等一等!你•••!歡姐你慢點!我才剛射過,現在還很敏感——”
臨光沒想到田合歡的花樣會這麼多,這太不公平了!明明前不久她們兩人都是未經人事的雛兒,為什麼直到現在自己一點長進都沒有,而對方卻進步神速呢?
在田合歡蠻不講理的輪番進攻下,英勇的耀騎士如今是被殺的丟盔卸甲,難以支撐。熟悉的無力感陣陣襲來,取而代之的是澎湃的快感浪潮,臨光的肉棒因為忍耐而腫脹無比,硬到發疼,因對方狡猾無比的挑逗而不斷抽搐,這無疑是繳械投降的前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臨光作出了最後的反抗:
“至少••••••至少別讓我射在你的嘴里!”
於是一切都隨之戛然而止。
田合歡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啵~”地一聲吐出口中的肉棒,粘稠的唾液在肉棒和她的舌尖之間牽扯出了數根泛著銀光的絲线,如此聲色,著實令人浮想聯翩。
“你可真怪啊。”她一臉的不耐煩:“不射我嘴里,難道射床上嗎?”
“我只是不想用這種汙濁之物弄髒你的,你的——啊啊啊!”
顯然田合歡對臨光的說法嗤之以鼻,她滿不在乎地將面前的堅挺之物再次含入,同時手也動了起來,兩者互相配合,速度明顯加快,做起了最後的衝刺。
“咕津,咕嗚•••射到床上的話,咱倆•••唔•••咱倆今晚睡哪•••”
含糊不清的話語在口腔中回蕩,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清,在這關頭,田合歡甚至還有閒工夫靈機一動,作出新的嘗試。
模仿著“學習資料”里經常出現的那個姿態,她收起腮部,讓口腔內壁盡可能地包裹住臨光的肉棒,同時將內部的空氣盡數抽干,像是通過吸管吮吸杯中的珍珠奶茶一般,將十足的壓力與吸力盡數施加在了里面。
不那麼熟練的高速真空吸,就此完成。
感受著在自己口中不斷搏動著的碩大之物,田合歡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成就感,她微微抬起頭,用得意洋洋的眼神注視著對方。
陣陣淫靡的嗚咽聲不絕於縷,烏黑柔順的短發在空中飄來蕩去,讓她看上去迷亂而痴狂,那副津津有味地吞吐舔弄肉棒的樣子仿佛是在品嘗著勝利果實一般,挑得人心煩意亂。
此時的田合歡自己都沒能意識到,她眼中的爭強好勝已經轉變成了一股能夠勾魂奪魄的媚意,幾乎僅憑一次短暫的對視就能將對方一身骨頭給盡數溶蝕掉。
“可惡!可惡啊!歡姐你簡直比這世上最糟糕的薩卡茲還要惡劣!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里面了!”
難以想象,自己所敬愛的友人竟會露出此等痴態,甚至於像是那些野雞窯子里頭最為低賤的妓女一樣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仿佛幻想破滅了一般,強烈的失落與絕望瞬間摧毀了臨光腦海中那根緊繃著的弦,讓她的理智轉瞬間便落入了完全由肉欲所構成的洶涌浪潮中。
壓抑已久的情感驟然變質。臨光破罐破摔般地發出了一連串咒罵,雙手突然伸出按住了田合歡的腦袋,五指刺入並抓牢了那頭秀發,咆哮著用力將後者的頭顱向下壓去,同時腰背猛地挺起,在田合歡反應過來之前將自己的胯下之物深深地頂入了那處緊致無比的喉嚨。
不得不說,這一次的交鋒是田合歡勝利了。
但代價是什麼呢?
田合歡臉上的得意立刻被錯愕所取代。咽喉處激烈的衝擊將她嗆了個半死,有溫熱的淚花奪眶而出,她忍不住咳了一下,卻被那根堵住了氣管的巨物給憋在了中間,不上不下的,帶來了更大的痛楚,會厭軟骨受到異物摩擦令她的身體產生了干嘔反應,但比起這個,那股仿佛要將她殺害般的窒息感才是最為困擾她的難題。
然而這還不算完,因為緊接著,一股迅猛的熱浪在她的喉嚨里爆發了出來。
“唔!?”
田合歡睜大了眼睛,有洶涌的暖流順著食道注入了她的胃部,那些液體的量是如此之多,以至於有一部分甚至倒灌而出,漫過她的口腔,從嘴唇的縫隙中漏了出來。
她趕緊屏住呼吸,一邊強忍住不適感,一邊強迫自己的食道做出吞咽動作,將那些噴涌而出的液體盡可能地吞入腹中,即便如此,還是有點點白濁飛濺而出,被她眼疾手快地用手接住。
咽喉和食道不斷蠕動著,緊縮著,給臨光深入其中的肉棒帶來了持續的刺激,使得這次狂野且粗暴的射精時間大量延長,足足持續了四十多秒。
當臨光渾身酥軟,滿足地松開手躺回床上,喘著粗氣,陷入那段所謂的賢者模式後,田合歡才得以解脫束縛,吐出那根沾滿了口水的半軟陰莖。
“咳咳咳咳,唔——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響徹了空蕩蕩的宿舍,她轉過了頭,捂住嘴,防止那些被打發起泡,呈現出古怪白色的唾沫星子噴濺到自己的床單上。平緩的胸口幅度夸張地起伏著,因缺氧而變得通紅的臉上泛著淚花,原本靈動的雙眼中仿佛蒙著一層水霧。她跪坐在床邊的角落,側著臉,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臨光,似乎是在責怪著對方的粗魯,又像是在祈求對方的饒恕。
據說,強奸犯在初次作案後,內心都是十分後悔的。
世上有大約70%的強奸案是熟人所為,在衝動和激情結束之後,他們都會意識到自己對親近之人做的事情究竟有多麼過分,愧疚之感油然而生。當然,比起這個,他們中大部分也是最無可救藥的那部分只不過是在單純地害怕自己會受到法律的制裁而已。
臨光的話,應該是屬於前者吧。
好友臉上那晶瑩的淚光和委屈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耀騎士的內心,她掙扎起身,想要道歉,想要擁抱對方,為對方拭去眼淚,所以她就這樣做了。臨光伸手摟住田合歡的肩膀,後者的身軀如同受驚的小動物一般不住顫抖著,在她的觸碰下條件反射地畏縮了一下。
臨光頓時不知所措了,她是個與柔情幾乎毫不沾邊的武人,向來做不好安慰人這種技術活,她絞盡腦汁,想要模仿出記憶中的那套曾經給自己帶來過一次又一次撫慰的儀態和動作來做點什麼,隨後又驚訝的發現,上述那一切都出自面前這位被自己所傷害的人之手。
她張開嘴,想要說點什麼,面前出現的手掌卻讓她的說辭胎死腹中。
“我沒事。”
田合歡伸出食指抵住了臨光的上唇,露出了一個略微有些變形的笑容。
那是臨光無比熟悉的,曾一次又一次給她帶來安心的,田合歡標志性的笑容。
“我好像,咳咳•••剛剛好像有些玩過火了呢。”
田合歡順勢握住了臨光環繞在她肩的胳膊,輕輕捏著,用這種小動作來舒緩著雙方緊張的精神。
“你沒事嗎!?”
“沒——事——兒~~~”田合歡故意將聲音拖長,做出一副輕松的樣子,順勢往臨光懷里一靠,借此機會調整著呼吸。
很快,她又恢復了之前那副古靈精怪的模樣,用胳膊肘頂了頂臨光的軟肋,嘲笑道:“反倒是你,好點了嗎?剛剛好像被我搞到喪失理智了呢?”
“唔。”無法反駁。
“自制力還是有待提高哦。你可是赫赫有名的耀騎士,你的名號從卡西米爾到羅德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若是你的那些親朋好友或者世仇死敵看到你剛剛的樣子會有什麼感想呢~哦對了,還有你那些迷弟迷妹們,恐怕在得知你的真實面目後會當場幻滅吧?你得支棱起來啊!瑪嘉烈!”
這一通當頭棒喝著實把臨光給整懵了。為什麼?明明自己只是出於好心想要安慰一下歡姐而已,為什麼換來的卻是這樣無情的嘲笑呢?
臨光感到委屈不已,愧疚之情隨之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無名的邪火。
她猛地湊上去,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對方仍在喋喋不休的伶牙俐齒,趁著後者因遭受突襲而呆愣停頓的那一刻,將自己的舌頭伸入了田合歡的口中。
【什麼嘛,這不是難吃得不行嗎?】
濁白的粘稠液體至今依然殘留在田合歡的唇齒之間,臨光於此品嘗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這股味道苦澀而發腥,刺鼻又勁大,直衝得人頭腦發暈。
詭異的口感和味道讓臨光感到有些反胃,但她內心卻嗤笑著:明明自己就在逞強,還非要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裝什麼蒜呢?
她用舌頭從對方的口腔中刮取出一股又一股汙濁的混合液,又將自己口腔中相對清澈的唾液渡讓過去。一時間,靜謐的房間之中只剩下兩人發出的嘖嘖水聲。
卡西米爾人天生便是接吻的大師,當地的庫蘭塔族就連三歲小孩都能單憑舌頭在櫻桃梗上打一兩個結出來,這似乎與他們的獸親自古以來便以細長的草葉來用做食物有關。田合歡此前只經歷過“小孩子的吻”,那是蜻蜓點水般的,用來向對方表示親昵的觸碰。一個對“成年人的吻”一無所知的小鬼怎麼可能抵擋得住經驗豐富的大人呢?
她們的擁吻持續了十多秒,最後才被反應過來的田合歡強行中斷。
“你干嘛呀!怎麼能做出這種事?”田合歡將臨光一把推開,偏過頭,臉紅得像熟透的苹果。
“【有什麼困難,和我說一聲,大家一起解決。】這是你自己說的吧?”臨光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將唇邊殘余的津液卷入口中,滿不在乎地說道:“而且,你都願意為我喝下這麼難吃的東西了,我又有什麼嫌棄的理由呢?”
“才不是這個!你•••你••••••!那可是我的第一次!也就是初••••初•••”
“哦,我也是第一次。”臨光摸著下巴,露出了回味的神情:“呼,有些遺憾,初吻居然是精液味的,要不要我們下一次再補一次正常的?”
看著對方又氣又急的樣子,臨光心中卻是隱隱索索地感到了愉悅,她發現自己非常享受現在的這個節奏,是啊,只要學著歡姐的樣子,舍棄顏面,敞開心扉,那些平日里一直限制著著她言行舉止的榮耀、威嚴、職責和身份統統都能丟到九霄雲外。她感到自己的軀殼現在輕盈無比,舒爽的感覺甚至讓她想要高歌一曲。
“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臨光聞言,笑容一滯。
【朋友,你只把我當成朋友嗎••••••】
她覺得胸腔空蕩蕩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不清楚,這種感覺意味著什麼,明明對她來說,自己能與對方成為朋友已經是此生難得的幸事了才對。
“朋友•••朋友又怎樣?”不知不覺間,臨光加重了語氣,近乎歇斯底里地吼了出來:“朋友之間就能互相擼管吹簫嗎?明明是歡姐你先開始的!你也奪走了我的很多個第一次!就連我的初吻也是你奪走的!”
“?”
田合歡被這一車軲轆話辯得啞口無言,本來如果她足夠冷靜的話還是能找出對方語言中的不合理之處的,但如今被氣勢所震懾,她連一個能反駁對方的字都尋思不出來。
如今想要從中脫身,唯有使出她們霍莫•薩皮焉茲的傳統藝能:擱置爭議了。
“這、這次就算了。下、下不為例••••••”
“呼——抱歉,我也太衝動了。”
臨光也借坡下驢,給了田合歡一個面子。
“瑪嘉烈••••••”
“歡姐••••••”
兩人重歸於好,向往常一樣依偎在了一起,慢慢地將動蕩的情緒從剛才不愉快的小插曲中恢復了過來。
事情就此解決,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唔?”
“額••••••”
“你剛剛是不是••••••又•••?”
“是的。”
“真是拿你沒辦法呢。”
田合歡轉過身,看向了那根又一次活躍了起來的大肉棒,沒想到兩人才溫存了一會兒,那玩意兒就已經完全恢復了精神。
它的表面上還沾有一些未干透的唾液,田合歡看在眼里,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嘆息。發酸的下顎和腫痛的咽喉令她暗暗叫苦,心生退意,但誰讓她曾向對方許下過那般豪言壯志呢?
“你先把外套脫了吧。”她轉動了幾下脖子,滿臉無奈地說道:“我另一件外套在之前出任務的時候被人搞爛了,新的還沒發下來,要是弄髒了這一件的話我明天上班就只能穿夏裝了。”
“好吧。”
隨著“窸窸窣窣”的一陣聲響,臨光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
雖然表情上看起來還帶著點羞澀,但既然是物主的要求,作為借用者,臨光沒有拒絕的理由。
她雙手抱在胸前,腦袋則撇過一旁,露出一副別扭的樣子,一臉的不自然。
“是覺得冷嗎?”田合歡問道:“要是覺得冷了,我們可以把窗戶關上,然後開暖氣哦?”
“不是冷不冷的問題,只是,只是有點難為情。”
“有什麼難為情的,我不是都看過好多次了嗎?”田合歡對臨光的說法不以為然。
“以前大家坦誠相待,互相看光也沒什麼••••••但是現在•••!”她將頭轉了回去,不甘心地辯解說:“只有我一個人脫的話,太不公平了!”
“唔?!你是在在意這種事情啊?”田合歡皺起眉頭,作尋思狀:“原來如此,是我疏忽了••••••”
仿佛是認可了友人的無理取鬧從而開始思考起了對策一般,臨光看到田合歡居然對此一臉淡定,心中不由得冒出一絲荒謬。
她開始反思:明明之前該做的都做過了,為什麼自己還會在意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呢?
真的是因為感到難為情嗎?還是說••••••想要從中謀取什麼?
臨光對這個結論感到震驚不已,正當她要否定自己的陰暗想法時,一個爆炸性的消息為她帶來了更大的震撼。
田合歡點點頭,說:“你說的對。”
“?”
哪里對了?
臨光自己都覺得自己剛才的言論說出去都丟人了。
沒等她說點什麼來挽回自己的形象,田合歡就已經在她面前解起了上衣的扣子。
羅德島的制服其實沒有太多的硬性要求。除了必須在顯眼位置加上羅德島的標識之外,干員們基本上愛怎麼穿怎麼穿,哪怕是找服裝師量身定做些奇裝異服都沒啥問題,只要干員本人穿得習慣,不影響活動就行了。
不過除了干員們的DIY制服之外,羅德島還有幾套通用的制服。比如說在羅德島本艦的室內工作裝就是田合歡身上這套白襯衫黑短裙絲襪和圓頭皮鞋的搭配。
臨光本想制止對方的行為,但為時已晚,紐扣已經盡數解開。
長袖的白襯衫從田合歡身上慢慢滑落,將她單薄貧瘠的肉身暴露在了空氣中。
眼前的美景讓臨光屏住了呼吸。
既沒有能夠吸引人眼球的豐乳肥臀,也沒有超模般的妖嬈曲线,田合歡的軀體勝在其勻稱和純潔。她四肢欣長,纖細,帶著些南中國女性常見的柔和美,軀干部分則看上去比較寡淡,完全沒有第二性征發育跡象的上半身與她高挑的身材不符,仿佛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般顯露出一股子青澀之感。緊致的皮膚之下沒有一絲贅肉,肌肉量看上去也只是維持在一個較低的限度。白里透紅的肌膚表面看不到任何礙眼的傷疤與印記,有如剛做好的內酯豆腐般細膩嫩滑,仿佛能掐出水似的。弱柳扶風,吹彈可破,乍一看絲毫不像是一名羅德島高級戰斗干員的肉體,反而和那些缺乏運動的深閨大小姐的沒啥兩樣,脆弱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這在一些人眼中可能沒啥韻味,但在另一些人看來卻是無上的寶物。
或許是因為臨光的視线過於熾熱,且不加掩飾,田合歡還是感到了些許害羞,但既然漂亮話已經撂下,作為一個在朋友面前非常好面子的家伙,她只能將這一行動貫徹到底。
將心一橫,田合歡將手伸到背後,解開了文胸的卡扣,並將這件裝飾有蕾絲花邊的黑色內衣取了下來。
除去內衣中埋藏的軟墊,田合歡貧瘠的胸脯在厚度上已經比不上煎熟的荷包蛋了。在這對和小孩子沒啥區別的奶子上,兩片粉嫩的乳暈為它們增添了幾分屬於少女的青春活力,小巧的乳頭蟄伏其中,顯得羞澀而矜持,煞是可愛。
“瑪嘉烈一直盯著我這里看,好色哦。”
對方的目光中帶有十足的侵略性,越發粗重的呼吸聲在田合歡的耳畔隆隆作響,她感到自己的體內仿佛有什麼被牽引了出來似的,心跳也不由得隨之加速。
她紅著臉,側過頭,想要躲閃開對方那火辣辣的目光,嘴上卻又不服輸地說出一句又一句撩撥對方的言論,像是個初次玩火的頑童,只會盲目地往跟前的火堆里添柴加薪,殊不知一旦火勢失控,便有可能惹火燒身,從而葬身於火海。
遺憾的是,許多人在作死時都會抱有一種不切實際的僥幸心理,所以當臨光猛然撲上來將她擁入懷中,再一次用熱烈的深吻來作為回應時,一點思想准備都沒有的田合歡只能被動承受。
“咕嗚•••!咯哈——”
微張的唇齒被撬開,舌尖受到引導,滑入了另一個口腔中,不斷地被纏繞著,吮吸著。與此同時,兩團碩大的柔軟之物壓了上來,與田合歡的胸膛緊貼在了一起。
臨光這副自小便習武鍛煉,向來不缺乏營養的肉體在獲取了驚人力量的同時,又保留並強化了她身為女性的形體美,皮膚緊致而有彈性,身材凹凸有致,身上的肌肉看上去並不夸張,卻結實得很。
敏感的乳尖原先躲藏在外套中,早已被那略顯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得充血翹起,如今終得解脫,更是心急火燎地奔向了各自的目標。
在臨光有意無意的控制下,擁吻中的兩人連同胸前的乳頭也吻在了一起,充血發硬的一方用近乎本能的魯莽姿態挑逗,撩撥著另一方,試圖將後者也同化成自己的模樣。
“呼~”田合歡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掙脫開來,抽空喘了幾口氣,她本來就是個外行,對於接吻過程中的換氣方法一竅不通,臨光這一下突襲差點讓她窒息到暈過去。
不過,她也說不上有多討厭這種感覺就是了••••••
那獨屬於臨光的滋味殘留在田合歡的口腔,清晰得讓她難以忽視,她臉色潮紅,心虛地抬手擋住自己臉,視线不知飄到了何處,嘴里卻是說著嫌棄的話語:
“別,別這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吻上來啊!我又沒允許你吻我!”
臨光盯著這副近在咫尺的面孔,數秒後,選擇如對方所願。
她突然將腦袋埋進了田合歡臉側的頭發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張開嘴,“啊嗚”一聲咬住了田合歡的脖子。
“唔!?不要•••不要舔,也不准吸••••••!哈啊——”
脖頸部位,豐富的血管與神經並行,自然是脆弱且敏感。作為曾經的卡西米爾高級軍官,臨光的眼光自然是毒辣無比,她很快便找到了這個薄弱之處,並立刻對此組織起了進攻。
牙齒的輕咬、舌頭的舔舐、嘴唇的吮吸,她模仿著田合歡曾經的所作所為,用豐富的技術,全方位多層次覆蓋了這片幾乎未被外人涉足過的處女地,在這里留下一個又一個令人遐想連篇的鮮紅印記。
臨光察覺到懷中少女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本就無力的掙扎動作愈發微弱,抗拒的語言也漸漸轉變成千嬌百媚而又斷斷續續的輕聲喘息。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擺動了起來,早已如鐵棒般挺立的下身在田合歡平攤滑嫩的小腹上來回抽動,碩大的龜頭時不時頂向那處名為肚臍的幽谷,感官的刺激反饋到了她的大腦,促使著她做出了更加大膽的行為。
雙手從肩部一路向下,撫遍了田合歡的每一寸肌膚,將那對小巧可愛的臀瓣掌握於其中,輕輕揉捏了幾下,然後解開對方短裙的拉鏈,悄無聲息地將這件礙事的衣物脫了下來。
她的唇也隨之下移,順著鎖骨的溝壑,到達了那處她垂涎已久的地方。
經歷過一番“前戲”,田合歡的乳頭也逐漸興奮了起來,在“前輩”的盛情邀請下,它們試探著離開了原先的藏身之處,在陌生的空氣中露出尖尖一角,小巧玲瓏的姿態如同兩顆蜜餞紅豆,鮮嫩紅艷,令人垂涎欲滴。
臨光不假思索地將其中一顆含進了嘴里。
見她這麼努力,田合歡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再怎麼舔,這小地方也不會出奶給你喝的啦!”
臨光對此置若罔聞,只是像個沒吃飽的小寶寶一樣悶頭吮吸著,時不時用靈活的舌尖撩撥幾下,用自己的唾液將其完全覆蓋,接著又伸出一只手搭上了未被照顧到的那一邊,輕攏慢捻抹復挑,靈活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上面動來動去。
田合歡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你這樣弄得我很不舒服。”她小聲嘀咕著,用違背本心的詞語替換掉了自己真實的感受,隨即試圖轉移視线:“話說我們的目的不是幫你泄欲嗎?你怎麼搞起我來了?”
“只有我一個人舒服的話,對歡姐未免太不公平了。”
說著,臨光挑釁似地又在田合歡身上舔了一舌頭。也許是錯覺吧,後者竟在這位一向以正直著稱的耀騎士眼中看到了一絲狡黠。
“我才不需要舒服,我又沒有這種世俗的欲望••••••誒別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別扒我內褲啊!”
“好吧。”臨光訕訕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聳了聳肩,說道:“真是遺憾,看來還得勞煩歡姐你繼續單方面為我服務了。”
“我累點無所謂的,你要是心里過意不去的話可以完事之後幫我按摩放松一下。”
田合歡揮了揮手,做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心中卻是松了口氣。
作為一個思想偏向傳統的女孩子,她總歸還是不願意在這種事情上失去自己的貞潔。只不過,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身體對臨光剛剛的一系列愛撫起了反應——那是她從未有過的一種感覺,異樣,古怪,帶有一陣陣難以言喻的悸動,令她渾身燥熱,心神不寧。
股間磨蹭桌角時也會有類似的舒服感覺,田合歡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早就知道這種行為叫做自慰,也明白這種感覺就是性快感,很少有女孩子會討厭這些東西,不然她讀大學的時候也不會頻繁地撞見舍友在宿舍里自我發電的情景。
但也就這樣了。
拳打腳踢、刀砍斧劈、高空墜落、火燒電流••••••疊最高的甲挨最毒的打,既然上述的一切她都扛下來了,就沒理由還會怕區區這點微不足道的快感吧?
她又一次做出了錯誤判斷。
“那麼現在~~說吧,我該怎麼服侍您呢?Lord Nearl(臨光大人)?”
還是類似的媚眼,還是類似的騷話。
得到的卻是截然不同的結果。
“我想,我大概知道這玩意兒是怎麼來的了。”
臨光說完,抬手一推,迫使田合歡仰面躺在了床上。
“誒?怎麼了?”
臨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則走下床,繞到田合歡腦袋所在的那一邊,用自己胯下的巨物抵住了後者的嘴唇。
後者心領神會,張嘴將其含了進去。
這時臨光猛地一挺腰,將肉棒的前端用力地頂入了田合歡的咽喉深處,得益於兩人所處的體位,這一行為沒有受到多少阻礙。
田合歡的腦袋伸出窗外,盡可能地後仰著,口腔與食道得以連成一條线,也正因為如此,臨光的肉棒順利地進入了一個從未到達過的深度。
“唔?!”
意想不到的衝擊瞬間便讓這個得意忘形的家伙吃到了苦頭,她第一時間就被嗆出了淚花,氣管被堵住,讓她根本無法呼吸。
少女清秀的面龐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然而這還沒完,臨光又伸出雙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同時繼續將腰往前送去,將肉棒余下的部分一點一點地塞進了里面。
異物感讓田合歡本能地開始咳嗽,喉嚨顫栗不已,蠕動著想要將里面的異物排出去,卻非但沒能起到應有的效果,反而還給了後者更加舒爽的體驗。
“噢——”
一聲帶有贊揚意味的感嘆從臨光嘴里發出,在她的努力嘗試下,二十多厘米的粗長陰莖已經有三分之二的部分進入了那條狹窄的甬道,甬道又濕又熱,還一陣陣地收縮著,帶著一股斥力,由此生成的奇妙快感差點讓她當場射出來。
還不能就這麼結束。
臨光收緊了手指,將田合歡的脖子牢牢固定住,然後開始用力擺動腰部,讓肉棒在後者的口腔和食道內不停抽送。
“唔咕~~咳喔~~喔••••••”
“歡姐的口穴•••真是•••很緊啊••••••”
臨光發自內心的贊美並沒有得到回答,因為田合歡此時仿佛已經意識模糊了。
她兩眼向上翻白,四肢緊繃,雙腿踢蹬著,將灑落在床上的衣服、枕頭、抽紙等雜物踹得亂七八糟,雙手則死死攥著床單,軀干不停地掙扎扭動,似乎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臨光不知道,此時她對友人肆意妄為時所表現出的儀態,其實和之前對待飛機杯時幾乎沒什麼兩眼,都是那麼得殘暴,奔放,近乎自私般地毫無憐惜之情。
“咕!要射了,給我接住!咴——咴——!”
隨著臨光的一聲長嘯,又是一次勢大力沉的突刺,緊接著便有白色洪流猛然在田合歡的喉嚨深處爆發開來,順著食道,毫無阻礙地涌入了她的胃部,這回連一滴都沒有漏出來。
臨光渾身暢快地抖動了幾下,然後將略微有些疲軟的肉棒從對方的口中緩緩抽出,她看著少女的俏臉如今因遭到自己粗暴對待而變得不堪入目的樣子,心中本該出現的悔恨之情卻不知去往了何處,取而代之的,是某種扭曲的喜悅。
“真了不起,沒想到,你居然全都承受下來了。該說不愧是你嗎,歡姐?”
“••••••”
田合歡張大了嘴,只顧著喘氣,看上去沒有回答問題的余裕,而臨光似乎也沒指望對方能接上自己的話,她自顧自地,叉開十指當做梳子將田合歡紛亂的頭發聚攏在了一起,然後一把抓住,像是抓著武器的握柄一樣將後者的上半身提拉了起來。
“別急著休息啊,我的肉棒上還沾滿了你的口水呢,不先幫我清潔一下嗎?嗯?嗯?”
半硬不軟的陰莖抵住了田合歡的臉頰,往上面輕輕拍了幾下,後者依舊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無神的雙眼沒有對上焦點,渾身發軟,只能任由臨光擺布。
見到此情此景,意猶未盡的臨光難免感到有些失望,她將自己的陰莖平放在田合歡的臉上,看著它從對方的額頭一路跨越到下巴,還留有不少富余,胸中豪氣頓生,原本郁結於內的憤懣和屈辱從此一掃而空。
【要讓歡姐知道,我也是有脾氣的。這就是隨意調戲我的代價。】
她忍不住用學自對方的欠操語氣,挑釁地多說了幾句:“如何?大屌的味道怎麼樣?有沒有讓你產生世俗的欲望?”
“一般。”
“!?”
“哈唔!”
田合歡的神志不知何時恢復了清醒,她突然應了一句,然後趁著臨光愣神的功夫猛然探出上半身,朝著前方的空氣狠狠咬了一口。
牙齒與牙齒間激烈碰撞,發出了清脆的“咔噠”聲。
得意與威風凝固在了臨光的嘴角,聽到那聲脆響後,她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她慢慢將視线下移,最終在自己耀武揚威的肉棒旁邊不到兩厘米處見到了那副好牙口。
田合歡的牙齒排列整齊,咬合緊密,又白又干淨,可以說是字面意義上的銀牙貝齒,作為一個在不久前還親眼見過這口好牙將一整根牛的大腿骨啃成碎片,然後嚼吧嚼吧咽進嘴里的旁觀者,臨光完全可以想象出這一下要是咬在了她的雞兒上,所引發的悲劇究竟會有多慘烈。
“噗!哈哈哈哈!瞧你這熊樣,被嚇到了吧?”
見惡作劇得逞,少女指著那根因受到驚嚇而萎縮成了一條小肉蟲的大家伙,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
她的笑聲就突出一個放肆,讓人聽了就忍不住想朝她腦門來上一手刀。
不過臨光對此並不反感就是了。
“確實,我感到非常意外。”臨光承認說:“說不定你這一下根治了我的毛病,我懷疑這玩意兒再也站不起來了。”
打手衝被家人撞見大概就是這麼個下場罷。
田合歡當然知道臨光指的是什麼,但她可不這麼認為。
“我才不信呢~剛剛還在我里面進進出出,狂野得不行,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萎了呢?”
“咕,對不起••••••”
“沒事,對我來說灑灑水啦~不過,也難怪你的那些自慰套會被你幾下就用壞,換成別的女孩子,多半也承受不住你這根凶猛的大雞雞吧?”
【說雞不說吧,文明你我他。】然而這句話在床上調情的場合並不怎麼適用。
“好啦,快抬頭!”田合歡屈指輕彈,不停挑釁著:“你這個壞東西,放出去肯定為禍人間!本尊今天非得收了你不可!”
臨光扶著床沿坐了下來,面帶苦澀,表現出了一點腎虧的症狀。
她干脆開口求饒:“算了算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一般情況下,當她放低姿態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對方也就該停手了。
別看臨光和田合歡這兩人之間的關系這麼好,實際上她們都是好勝心強的角色,表面儒雅隨和,內心里卻藏著一股不服輸的狠勁。兩個狠角色相遇,難免就要分個高下,雖然平日里兩人情同姐妹,但一旦到了互相傷害的時候,她們那是絲毫不含糊。
每次實戰演練都是用的真刀真槍,偶爾上一次擂台也是不穿護具,打得拳拳到肉,投技絞技關節技無所不用其極。反正事後頂多只會擦破點皮,對兩人而言都是小傷,隨隨便便就能治好。
她們把這當做一種培養感情的方式,爭斗的勝負頂多也就左右一下今晚電視放什麼節目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所以類似地,這一次她們也是玩玩而已,只不過是把競技的場所換到了床上罷了。
但再怎麼說,論激烈程度,以前那些小打小鬧都比不上今天這一回。
這次交鋒,讓她想起了當初兩人初次見面時的那個晚上,那一次,為了招架抵御對方那熾烈如火的熱情,臨光著實是體驗到了身心俱疲的感覺,而這一次,則讓她明白了什麼叫做“精”疲力盡。
以至於讓這位從不輕言放棄的耀騎士也忍不住服軟了。
“瑪嘉烈~~你可是一名優秀的戰士,身強體壯,精力旺盛才是你的真實情況。我聽說身體越是強壯的人,性功能也就越是強勁,你這不射個二三十發出來可說不過去啊。”
“我感覺,真的,我什麼都射不出來了——而且二三十發也太嚇人了吧?做不到的!”
臨光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真的已是繳械投降。
但不知是那個環節出了差錯,這一次,臨光的老對頭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哼哼~那可不見得,讓我來證明給你看!”
田合歡臉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抹不正常的紅色,她呼吸緊促,媚眼如絲,緊盯著臨光的下身,像是某種盯上了可憐獵物的頂級掠食者般,伏下身子慢慢地湊了過去。
臨光渾身哆嗦了一下,本能地對此感到不妙。
她慢慢放下了雙手,不安地問了一句:“歡姐你沒事吧?你的精神狀態似乎很奇怪的樣子?”
這讓她想到了對方醉酒時的模樣。田合歡是個不勝酒力的女孩子,雖然已經是成年人了,但一沾酒就會立刻醉得一塌糊塗,而且更糟糕的是,這家伙喝醉後並不會像一般人那樣老老實實地躺屍睡覺說胡話,反而是會變得異常生猛,不僅行動能力大大提高,而且精神也會錯亂得人捉摸不透,還有可能對出現在她眼前的事物產生極強的攻擊欲望。
通常而言如果不加以制止,這將會給田合歡身邊的人的正常工作與生活帶來較大影響,她習慣性地伸手向後摸索了一下——為了處理這種緊急事件,她平時都會在身上准備一些能夠制服對方的小道具,但她摸了個空!
沒辦法,她現在渾身光溜溜的,根本沒地方放那個小道具啊!
“嘿嘿嘿,別害羞嘛♥~放心,我現在好的不得了呢~”
說著,田合歡一把將臨光的命根子抓在了手里,水潤的紅唇輕輕張開,吐出一口淫靡而濕熱的氣息。
“唔!”
軟趴趴的小肉芽在田合歡的手中跳動了一下,臨光臉色為之一變。
粉嫩濕滑的舌頭輕輕剝開了包皮的褶皺,撩撥著肉芽的尖端,像是舔弄甜點上的奶油一樣,貪婪地將殘留在上面的白濁液、先走液和唾液的混合物舔舐干淨,清掃完尖端之後,她又仔仔細細地將其余部分也舔了一遍。
“回答你剛才的問題:雖然味道很重,很古怪,但意外的不難喝哦。”
“不要一本正經地品評這種糟糕的東西!”臨光滿臉通紅,氣急敗壞地吼了出來。
她的心髒狂跳不止,隨之升高的血壓給她的頭腦帶來了陣陣眩暈感。妖孽!這女人真的是個妖孽!臨光察覺到了,在田合歡那堪稱魔性的挑逗誘惑下,一股熱血衝破了重重阻滯,堅定不移地匯入了她的下半身。
“哇哦!我就說嘛!它又一次站起來了!”
田合歡滿懷欣喜地看著這根逐漸變長變粗的大肉棒,眼中迸發著渴望的輝光,然而下一刻,她就迫不及待地將它含進了嘴里,在它徹底變大之前搶先動了起來。
“啊——!你這!居然能含到這個深度!?不可能的!它會撐破你的嘴!快吐出來!”
“嗯?呸!”
田合歡不悅地皺起眉頭,吐出了嘴里的東西。
“你是在看不起我吧?”她伸出食指和中指,比劃成剪刀的式樣,挪動到了面前這根肉棍最粗的部位,將其夾住,然後緩緩收緊。
“這樣~是不是就能放進去了呢?”
她壞笑著抖了抖手中的巨物,造型猙獰的肉棒被夾在她纖細的兩指之間,溫順得和一只被捏住了七寸的無毒蛇類差不多。
臨光雙手合十,念出了絕望的禱言:“希望你的牙齒不會把我雞兒咬斷。”
“放心,我只用嘴唇。”
伸出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模仿古代女孩子塗抹口紅的動作,輪番掠過自己的上下唇,末了,她說了一句:“准備好了嗎?”
“沒有。”
“回答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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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嗷!要射了!”
第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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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了,太快了!唔••••••”
第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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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粗重的喘息聲)”
第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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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饒••••了•••••”
第四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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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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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m,10cm,15cm,直到將最後的那一寸納入口中。
田合歡將鼻尖抵在了臨光的小腹上,宣告她本次的嘗試終於到達了尾聲。
咸腥的氣味撲鼻而來,她的喉嚨蠕動著,做出了吞咽動作,輔助食道將源源不斷的白色濃稠物質輸送進胃部,生理上的些微不適令她止不住地間歇性地輕微咳嗽了幾下,但她滿不在乎,任由這根抵在自己喉嚨深處的活潑之物在自己身體內部跳動著注入濃精。
富有節奏的緊縮和擠壓動作將最後一波精液從臨光的肉棒中榨取出來,她又嘬起嘴巴吮吸了幾下,確保輸精管已經完全清空,這才意猶未盡地松開嘴,慢慢地將其抽了出來。
“啊——”
她張開嘴,伸出舌頭,將那倒灌而出的些許精液含在口腔里,展示給對方看了一會兒,然後一下子將它們咽了下去。
“咕嘟。”她故意發出一聲響亮的吞咽聲,然後說:“多謝款待~”
緊接著她就順勢靠在了臨光的小腹上,用側臉輕輕磨蹭著上面叢生的金色毛發。
臨光是個辦事嚴謹認真的好孩子,她注重形象的程度甚至達到了字面意義上的一絲不苟,就連私處附近的毛都修剪成了整齊的倒三角形。
可惜現在,這位美麗的耀騎士小姐沒法再像往常一樣繼續保持那副莊嚴穩重的模樣了。
形勢反轉,如今輪到臨光來扮演那個四肢癱軟,兩眼無神地躺在床上的人了。
臨光身上唯一還能立起來的部位只剩下胯下的那根巨物。
田合歡的手依舊戀戀不舍地持握著肉棒的竿部,用柔和的動作撫慰著它。
說來也怪,自從這玩意兒重振雄風之後,無論經受了怎樣的折騰都沒有再次顯露出疲態,紫色的血管宛如蜿蜒的大河,鼓動著攀附在這根棒狀物的表面上,為其源源不斷地輸送著營養物質,粘度足以拉出絲线來的唾液完全覆蓋了它的表面,讓它看上去就像是一條出水的海龍,凶猛,而有活力。
反觀它的主人則是再起不能,一副被榨干了的樣子——也許正因如此,得到了足夠供應的“小臨光”才會如此精神吧?
汗水打濕了身下的床單,臨光胸前起伏著,除了汗液,她的身上應該還沾了不少別的東西。
臨光本以為,那場當年因為她的魯莽和年輕氣盛而執意參加的騎士錦標賽就是她人生中遇到過的最為艱難的一場戰斗,現在前言撤回,她覺得自己剛剛經歷的,才是真正的惡戰。
仿佛是和十幾個彪形大漢進行了一場塗油摔跤車輪戰一般,她遭受了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摧殘,即使身上沒有受傷,也不會好受到哪里去。
如今她已是精疲力竭,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田合歡將上半身探出床外,將手伸向床底摸索了幾下,掏出一瓶瓶裝水,擰開瓶蓋喝了幾口。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將殘留在口腔里的氣味漱干淨之後,她將漱口水也一並咽下,然後將瓶子遞向了臨光。
“你也喝一點?”
臨光知道這位好友有囤積零食的習慣,據說是小時候被家人限制了熱量攝取,餓怕了。她張開嘴,卻發現喉嚨又干又啞,啥也說不出來。
“我懂我懂。”
田合歡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領會到了對方的意思,她扶住臨光的脖子,幫後者抬起頭,又將瓶嘴湊了過去。
“3,2,1。”數完三個數後田合歡便抬起瓶底,讓水流入臨光的嘴唇,等臨光吞咽完幾口後又放下來,好讓後者能喘口氣休息一下。
重復幾次之後,這瓶水也就見底了。不過按常識,人在劇烈運動之後不能像這樣只喝水而不補充礦物質,所以田合歡又在床下找了一包原味的蘇打餅干。
喝了點水後,臨光似乎緩過了勁來,起碼基本的行動已經不存在問題了。她看著這包撕開了包裝的蘇打餅干,搖了搖頭,說:“不了,我不想弄髒你的床單•••呃,好吧。”
田合歡忍著笑意,用眼神提醒她看向下方。
床單已經和“干淨”無緣了,兩人的汗水、唾液,以及其它成分復雜的液體將這張潔白的布料染成了糟糕的深色,就算再掉點餅干碎屑進來估計也無傷大雅。
於是臨光從餅干盒中撿出一片,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你不吃點嗎?”臨光隨口問了一句。
“我飽了。”田合歡拍了拍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皮:“里面裝滿了某人的子孫後代!”
她一邊說著,一邊捂著肚子仰面躺到了床上,臉色有點奇怪——不是說它有多糟糕,反倒是太好了。
又紅又潤的皮膚泛著光澤,像是剛剛進補過似的,顯得有些營養過剩。
也有可能是喝得更“醉”了。
“嗝~嗯。好像,有點不對勁。”她的身體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這使得她因害羞而捂住了嘴。她翻了個身,然後將枕頭扯了過來,將臉埋入其中,遮住自己的表情。
枕頭中傳來了她悶聲悶氣的話語:“的確有什麼不對勁?腦子暈乎乎的,我肯定是累了,應該先睡個午覺••••••如果你已經滿足了的話,就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如果還沒滿足就把我叫醒,讓我來幫你繼續。”
臨光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
她將自己比較干淨的那只手放到了田合歡的後腦勺上,揉了揉那頭潮濕的黑發,說:“你其實也不好受吧?”
“一般般啦,難不倒我。”田合歡小聲嘀咕著:“畢竟我承諾過,我會幫你解決這個問題的。”
“你真是言而有信。”臨光感嘆道:“但你真的沒必要為我做到這種地步的。”
“凱爾希醫生說這種情況並不算是什麼疾病,而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不會影響健康。其實你放著不管也不會有什麼後果。”
“我覺得這是壞事。”
“為什麼?”
“因為比起男孩子,我更喜歡身為女孩子的瑪嘉烈。”
“!?”
或許是錯覺吧,又或許是臆想?即使田合歡正背對著自己,隔著厚厚的枕頭,臨光也仿佛能看到對方嘴角那抹溫柔的微笑。
【我喜歡女孩子。】【我喜歡瑪嘉烈。】
在她聽來,這一句話可以拆分成上述的兩部分。
“咔嚓~”
松脆的蘇打餅干在牙齒的咬合下化成了碎片,組成餅干的淀粉在唾液酶的催化作用下發生了水解,從而轉化成了含有甜味的麥芽糖等物質。
臨光感到自己心髒附近這一塊似乎涌現出了一股熱流,暖洋洋的,帶給她一股難以言喻的舒爽。
甘甜,對於人類來說就是幸福的味道。
鬼使神差地,她將一個在自己內心深處埋藏已久的問題問了出來。
“歡姐,你喜歡我嗎?”
“喜歡啊。”似乎是詫異於對方明知故問的行為,田合歡忍不住提高了一點音調。
但在臨光聽來,這個答案卻帶了點心虛的嫌疑。
【那,你愛我嗎?】她很想追問這一句。
說出去的話正如潑出去的水,臨光清楚地知道,這句話一旦說出,兩人的感情趨勢將會筆直地走向某個極端,再也無法回頭。
她哽咽著,忐忑不安,心中既貪戀於眼前的溫情,又渴望著兩人的關系能夠更進一步,更害怕會破壞自己當下所擁有的一切。無比矛盾的想法帶來了如同煙熏火燎般焦躁的心情,她用力她將食物殘渣咽下,咬緊牙關,艱難地將這句話憋回了喉嚨深處。
發現遲遲沒有後續發言,田合歡隱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就先睡咯?”
只是這聲音聽起來沒什麼底氣的樣子。
臨光立刻意識到了,對方也是在逃避著什麼。
一個念頭浮現而出,她視线掃過,最終停留在了田合歡的股間。
只見那受到內褲和連褲絲襪雙重保護的隱秘之處,如今已是洪水泛濫,泥濘一片。
周圍空氣的溫度逐漸上升,其中蘊含著某種越發濃郁的味道,臨光聽見田合歡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到了後面甚至變成了有聲的喘息,筆挺的雙腿無意識地並攏起來,輕輕摩擦著,使得覆蓋在上面的輕薄黑絲互相碰撞,沙沙作響。
“歡姐你怎麼了?”說著她將手摸向了對方裸露的脊背——那里熱的發燙!
“我不太舒服,哈——哈——,腦子一直在胡思亂想,亂七八糟的,很混亂••••••你能讓我休息一下嗎?”
田合歡的描述在臨光聽來,似曾相識。
對方所描述的情況特征和剛才她所面對的,高度相似!
據說,人在精神亢奮的時候會產生費洛蒙等物質,其中的某些成分會對異性起到強烈的吸引作用。
臨光感覺有些口干舌燥,她咽了口唾沫,發現自己的下體再一次腫脹昂揚了起來。
“你該不會是發情了吧?”她試探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測,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緩緩探向了那片濕潤的谷地。
“嚶!不、不准碰我!離我遠點!”田合歡夾緊了雙腿,抗拒著臨光繼續深入的手掌,同時雙手抱住頭,語無倫次地大喊著:“都怪你!讓我喝了那些奇怪的東西••••••!人家、你,你搞得我都,身體都變奇怪了!”
臨光將手抽出,伸出舌頭品嘗了一下指尖蘸取到的少量液體樣本,隨後松了口氣:原來如此,只不過是發情了而已,總之沒有生病就好。
嗯(察覺)?
她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