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賤的廁奴,幾天沒解鎖了,想不想射精呀?”
“想要射精就該好好表現,把主人的菊穴舔干淨了…哈嗯♥~~對對!就是這樣,舌頭繞著邊緣舔弄,舒服♥~~伸進去,舌尖伸進去…笨死了,不要一味的往里鑽,要學會進進出出……”
“怎麼了,才坐了一會兒,就一直拍擊地板求饒,這點程度都受不了了?股間的味道不好聞嗎?”
此時此刻,董月全身赤裸,曼妙的酮體半蹲彎曲,蜜桃臀牢牢夾緊秦建的鼻梁,將他的臉盤當做了圓凳,呼吸都要經過私處氣味的洗禮,舌頭進行服侍時就有窒息的可能性,每一口呼吸全憑母親的賞賜,一切都是屬於主人的!
“算了算了,念在你這段時間表現不錯,主人也沒有便意,就賞你品嘗聖水吧,把嘴張開,要是一滴落在地板上,就罰你全部舔干淨!”
董月命令道,語氣中沒有傲慢或者輕蔑的成分,反而是一股子的理所應當,完全將自己的兒子看做了接尿的人形便器。
“來咯!給我接好!”
伴隨母親發令槍般的宣告,一道晶瑩的水柱劃破空氣,精准落入秦建大張的嘴巴里,得益於多次飲尿接尿的經驗,他學乖了也學會了,故意將舌頭伸長出去,舌苔捋直捋平,令口腔中爆開的水柱不至於溢到外面,同時仔細觀察母親的表情動作,趁放尿的間隙大口吞咽,保證做到一滴不落!
董月尿意並不強烈,水柱只持續了短短十來秒,甚至沒能填滿下賤兒子漏斗般的大嘴,口腔內尿液的水平线剛剛觸碰到門牙內側,望著兒子賤到骨子里的表現,她真是既滿足又厭惡,嘴角浮現出殘酷的笑容:“好喝嗎?主人的聖水很好喝吧!”
秦建無法反駁,學著狗叫汪汪應聲,想要博取母親的歡心,但是迎面而來的是一記重重的耳光,將腦袋扇的歪向了一側,不待他露出困惑神色,只聽母親惡狠狠的責問道:“誰准你開口說話的,還以為你是賤狗呢?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馬桶,一個廁所,是沒有發出聲音的權力!老老實實認命做好廁奴!”
咚~咚~咚~,聲音響亮干脆,回應母親的是砸擊地面的磕頭聲,千錯萬錯一定是下賤奴隸的錯誤,低頭往往是熬過折磨的最快方式。
“算你識趣♥,去把貞操鎖的鑰匙取過來……”
話音未落,秦建的身子激動一顫,不由自主地露出喜色,瞧在母親眼里,皆是下流不堪的表現:“很高興嗎?一臉賤兮兮的表情,剛剛才犯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不會妄想主人獎勵你射精吧?”
“收起你楚楚可憐的眼神,快去把鑰匙拿來,對了,還有平板貞操鎖,要給你換個鎖具,這個尺寸太大,太顯眼了……還記得明天是什麼日子吧♥”
董月邊說邊踢擊下賤兒子的屁股,玉足故意挑逗搖擺的透明貞操鎖,隔著寬大的鎖具,蛋蛋也能感受到腳趾的撩撥,渴求的射精欲望更加高漲,裸露肌膚均是泛起異樣潮紅,好似蒸騰煮熟的蝦子。
“這才禁欲幾天,身子變得如此敏感,瞧你的樣子光是抖動兩下,就快要射精高潮了,真是惡心下賤,小雞巴也是隨他的主人,越來越短小,越來越惹人討厭!”
“趕緊的!爬快點!別磨磨唧唧的,以為這樣能夠拖延換鎖的時間,想都不要想,我數到十,沒有爬回來跪好,就讓你一輩子戴鎖,永遠都無法射精!”
“一~二~三……”催促聲讓秦建加快了動作,貞操鎖和鑰匙都放在鐵籠子邊上,平日里看的到摸不著,故意用解鎖的欲望折磨他,沒有允許他連站直身子都不行,房間里一來一回,膝蓋幾乎在地板上滑行,捧著東西一溜煙地跪回到母親腳邊,模樣像極了宮廷劇中的小太監。
“九~~……這還差不多,主人允許你解開貞操鎖了,回答主人,記不記得明天是什麼日子?”
“明天,明天是……”秦建支支吾吾,一臉困惑,完全想不到日期的特殊性,緊張之下,鑰匙接連幾次劃出鎖孔,花去一分多鍾才解開貞操鎖,望著母親香艷的姿態,小肉棒一反常態,過往虐陽的畫面不斷回閃,下體驚懼到陽痿,連勃起的勇氣都失去了。
趁下賤兒子取東西的空擋,董月罩上了一層薄薄的藍色睡衣,站立的身子微微後傾,雙手抱臂交叉置於胸前,將豐盈的胸部擠得更加挺翹飽滿,好似隨時熟透炸裂的碩大果實,面對卑微下賤的秦建,有股一切盡在掌握的女王氣勢,壓得對方喘不上氣。
“真是笨死了♥,我問問你,作為家里的廁奴,這個家里有幾個主人?”
“有女主人和…和男主人。”秦建回答的小心翼翼,身份降格的同時,他連稱呼董月母親的資格也被一並剝奪。
“還有呢!!!”
“還有???”
秦建腦袋嗡嗡的炸開,既是因為答不上母親的問題,又是因為兩記足以在臉上留下紅印的耳光,下巴幾乎要被扇到脫臼。
“有女主人和男主人,那當然還有小主人咯,明天是小主人回家的日子!”
“小?主?人?”秦建一字一頓的疑惑道,腦海的轟鳴聲愈加劇烈,胸口悶悶的,像是被某種情感堵住,或許是憤怒,或許是嫉妒,更或許是濃濃的渴望……
異樣表現看在母親眼里,但她選擇了無視以待,隨後像是想起什麼重要事情,鄭重的叮囑道:“陸輝從小到大就是個乖巧的孩子,不像你似的,讓人覺得不省心,等他到家了,記得收斂下骨子里的犯賤本性,別做出什麼下流的事情,嚇著我的寶貝……另外呢,千萬、千萬不能讓他發覺,要是廁奴的身份暴露了,這個家就再也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了。”
“明,明白了,主人!”秦建點頭回應道,語氣中多少夾雜著不甘的成分,在母親看來,只有弟弟陸輝是她的兒子,是她唯一的兒子,自己呢,連在這個家里做寵物狗都不夠資格,直到發配成了廁……
魂游天外之際,母親的玉足喚回了他的意識,大腳趾壓住小肉棒前端,抵在地板上一點點剝開包皮,馬眼漸漸嶄露通紅真容,由於長時間佩戴貞操鎖,秦建只能簡單衝洗下體,分泌的先走汁不斷堆積干涸,失去包裹的龜頭散發出難以形容的腥臭味,瞬間能使人緊皺鼻梁。
即便董月居高臨下,那股腥臭味也很快飄散上來:“噫~臭死了,一天到晚就知道發情流水,小雞雞里面一股前內腺液和尿水混合的味道,簡直像是醃入味了,這麼刺鼻……”
“呸!呸!呸!……”一連幾聲,下墜唾液毫不留情的羞辱秦建,落在臉頰,肩膀,手臂甚至是肉棒附近,董月滿臉嫌棄,玉足早已抽離縮回:“臭死人了,趕緊清洗一下,好好揉搓下龜頭!”
“怎麼?還想爬去廁所?這麼髒的小雞巴用主人的口水洗,不是正正好好嘛!”
“快點,用手把包皮擼下去,擼到底,指尖蘸著口水繞著冠狀溝打轉,把縫隙里的髒東西都揉搓一遍!!!”
秦建不敢不從,一手扶住小肉棒根部固定,將包皮牢牢拉扯至底部,一手食指和大拇指圈成環狀,繞著陰莖系帶和龜頭邊緣左右旋轉,由於指尖附著的唾液量不足,潤滑幾乎等於沒有,每一下旋轉摩擦好似用銼刀打磨著龜頭,痛楚遠遠蓋過了快感。
“太慢了太慢了,難道小雞巴鎖了太久,連怎麼勃起,怎麼擼管都忘記了?手的接觸面太少了,用手掌心包裹住龜頭馬眼,給主人加速加速,一二~~一二~~……再快一點,一二一二的高速揉搓龜頭,把髒東西都揉搓下來!!!”
口令越來越快,從幾秒鍾一個拍子加速到一秒一下,手掌心繞著馬眼冠狀溝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旋轉,原本粉嫩的肉棒前端磨得通紅,明明棒身沒有興奮充血,龜頭卻腫脹了好幾倍,宛如綻開的大紅傘菇,又腫又艷。
“舒服嗎♥?這可是廁奴以前最喜歡的--龜頭擼管♥,之前關在籠子里時,可是天天磕頭請求,請求主人能允許你擼動一下,現在怎麼了,一臉的痛苦難受……難道說討厭被主人命令???”
“不准停喲♥,按照剛才的命令節奏,一二一二給主人繼續,給主人笑著擼動龜頭!!!”
大聲呵斥,秦建擠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嘴角扭曲上揚,抑制不住痛苦神色,龜頭四周淨是火燒炙烤般的痛楚,掌心內滾滾熱浪,小肉棒燙到仿佛要融化消失。
“呵呵呵~~,該不會是…不會是潤滑不夠,擼起來特別難受吧?”董月裝模作樣的問道,玉足不加掩飾地踩踏著下賤兒子擼管的手腕,生怕他抬起手掌,停下動作減緩痛楚。
“太可憐了,主人給你增加點潤滑吧!”說罷,唾液自上而下緩緩滴落,分明可以落在擼動的手背上,偏偏吐到了深褐色的地板上。
“都怪你這個下賤的廁奴,手掌扭來扭去的,讓主人瞄不准,把手掌拿開吧,地上的香津不准浪費了,用小雞巴去蹭,要全部蹭到龜頭上面,一點不准浪費!”
秦建挺動腰身,挪動半勃的小肉棒蘸取口水,動作點到為止,猶如蜻蜓點水般一掠而過,引得董月大為不滿:“嫌棄主人的口水,不想碰是吧?”
言語中充斥著冰冷的威脅,秦建又是一激靈,小肉棒拖地似的刮擦地板,用力之大使得馬眼口開開閉閉,先走汁旺盛分泌,水漬面積不減反增,小肉棒在無盡的羞辱和蹭弄中完全充血,達到了全勃狀態,當然,在董月看來毫無差別,那根小雞巴尺寸短小,即便完全勃起,和丈夫也沒有可比性,簡直就像是陸永康的日常狀態。
“蹭著蹭著,很舒服吧?露出這麼惡心的表情,停!停!停!”
一見到下賤兒子愉悅的表情,董月就沒來由的煩躁,連聲呵斥讓對方抬起腰部,硬生生阻斷了快感享受,秦建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手掌在小肉棒上方顫巍巍的徘徊,想要接近卻又不敢接近,目光中淨是淫靡的渴求。
“還想擼?還妄想射精?主人是讓你清潔小雞巴,可不是為了讓你舒服的,把手拿開……”
正在此時,轉機出現了,繼父一身條紋睡衣,從臥室內快步踱出:“老婆大人,晚點教訓他,我要上廁所忍不住了!”
陸永康邊說邊自然地拉開褲帶,動作不言而喻,一旁的董月幫腔道:“廁奴真是有福氣了,一早上可以品嘗到男主人和女主人的聖水,把嘴張開,張大一點!”
“親愛的♥,我來幫你!”
董月面對生命中兩個最親近的人,態度可謂是截然不同,一面是和風細雨,一面是咄咄逼人,徹底踐踏粉碎秦建的尊嚴。
因為憋尿的緣故,陸永康的大肉棒處於半勃姿態,棒身微微下垂一翹一翹的,在妻子的抓握扶正下,海綿體迅速充血,碩大龜頭擠出包皮,散發著強烈雄性的氣味。
“瞧瞧,親愛的尺寸才是正常男人該有的,還沒硬起來就比你長多了,廁奴那根又短又小的雞巴能用來做什麼?自慰都顯得多余,剛才讓你龜頭擼管,小雞巴像是條沒長大的泥鰍,幾次三番要滑出手掌……”
“尿,尿出來了,哈嗯~……”
耳旁是妻子對於情敵之子的極致羞辱,身下是纖細玉手套弄肉棒的溫柔手法,陸永康提醒道,大肉棒充血勃起,通紅的龜頭探出包皮,棒身高高揚起,之所以能對准秦建的嘴巴,全是靠玉手按壓住大肉棒,一道小拇指粗的尿液水柱激射出去,裹挾著晨尿的騷臭味。
下一秒,秦建的喉嚨像是被筷子戳入攪動,哪怕心里有所准備,過量尿液灌的他咽不下口,更過分的是,掌握水柱方向的母親有意晃動大肉棒,用尿液精准打擊鼻孔眼睛,一邊刺激得他睜不開眼,一邊又故意嗆得他無法呼吸。
一通操作下來,橙黃的尿液像是給廁奴洗了個澡,全身上下淋了個濕透,整個身子泡在腥臭的水坑當中,濕漉漉的,微微發抖!
“真是的,又灑了一地,明明之前訓練過的,能夠全部接好!”繼父抱怨道,明知道是妻子的惡作劇,他仍會將責任歸咎於下賤繼子的不作為,理所應當地呵斥對方的無能。
“不能怪他♥,都怨親愛的大雞巴太厲害了♥,尿了那麼多,那麼粗,以後呢。還是插進廁奴嘴里,讓他含著雞巴飲尿,這樣就不會漏出來,弄髒地板了!”
董月建議道,玉手沿著大雞巴根部向龜頭推壓,將尿道里殘存的液體全部擠出,滴落在下賤兒子的嘴唇旁,順勢按住大肉棒滑入口腔。
“含住!用舌頭給男主人的龜頭清理一下,要把尿液全部吸出來,要是拔出來的時候看到髒東西,唯你是問!”
陸永康有些哭笑不得,他可沒有排尿以外的欲望,肉棒草草的滑過舌苔,很快拔了出來:“差不多了,小輝明天回來,還有很多東西要收拾准備呢!”
聽到丈夫的意思,董月悻悻作罷:“主人們去收拾房間了,廁奴記得把地板上的髒水舔干淨,要做到一塵不染……對了,邊舔的時候一只手要擼動那根小雞巴,這可是女主人的獎賞!”
“不能停下,更不能提前射精!”
“知道了嗎?”
秦建重重的點頭,像是認命般的匍匐在地上……
※※※
隔天中午,客廳的四方飯桌上
“小輝,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
“媽,你不知道,訓練營里的飯菜多難吃,和你的手藝完全沒法比!”
“嚼東西的時候不要說話,當心噎著。”
“知道了,爸,我和你們說……”
夫妻倆靜靜聽著寶貝兒子陸輝的講述,時不時補充幾個問題,詢問對方在外過夜習慣嗎;有沒有想家想父母……其樂融融的景象讓餐桌旁的秦建顯得有些多余,扒拉兩口飯菜就躲進了臥室里。
鑒於弟弟回家,主人們對於秦建的羞辱調教暫告段落,但困住下體的貞操鎖需要始終佩戴,小腹處更是用紅色的粗體水筆記錄了射精管理天數,兩個大寫的正字赫然醒目,如果是稍薄的襯衫或者淡色系的衣物,甚至會隱隱透出羞辱的字眼。
或許是奴性深入骨髓,即便沒有人管理監視,秦建也喜歡跪在地板上休息,原先櫃子里屬於他的物品早已被清空,理由簡單粗暴,生怕他又偷藏了絲襪高跟鞋,帶壞“天真”的陸輝。
貞操鎖自然是可怕的平板鎖,小肉棒被壓得扁平,只有不到一枚硬幣的厚度,就連簡單的尿尿上廁所都要花去平常狀態幾倍,甚至幾十倍的時間,可好在鎖具只限制了肉棒部分,陰囊袋是沒有限制包裹的,使得秦建一夜之間染上了一個壞習慣,那就是不自覺地揉搓蛋蛋止癢,止住內心渴望的癢意。
若不是擔心鎖內射精,被母親繼父發現責罰,恐怕秦建會一直揉搓到高潮才停手,有了昨夜寸止般的揉蛋鋪墊,今天的他輕觸蛋蛋,臉頰就泛起異樣潮紅,手指按壓的力度逐漸加重,陰囊袋在指尖不斷變換,被擠壓成各種夸張形狀,時而壓成攤餅狀,時而拉伸至長度極限,快感如絲如縷裹挾著秦建。
一切快感戛然而止,門口傳來了突兀的聲音:“大聰明,大聰明,老爸老媽找你,讓你去他們房間一趟!”
大聰明是陸輝對於秦建私底下的蔑稱,應該是隨了母親對他的輕視,從小到大也沒稱呼過他哥哥。
“哈嗯♥,好好,我馬上過去!”
“你跪在地上做什麼?臉色?臉色怎麼這麼紅?該不會是在房間里面做壞事,偷偷自慰吧?小心我要去告訴媽媽喲!”
陸輝打趣道,二人同住一間屋檐下,關系雖說不親近,但是多少對於性格,興趣知根知底,對於哥哥那種戀足,戀絲的變態癖好,他還是清楚的,畢竟電腦里的學習資料是騙不了人的。
本是弟弟的隨口一說,秦建意外的跳了起來,聲音也變得抖抖瑟瑟:“不要,不要去告訴柱…媽媽,我只是在休息,昨天,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
“瞧你嚇得,我就是開個玩笑,有必要這麼緊張嗎?我在訓練營里可是憋壞了,晚上電腦要讓給我用……”陸輝不明所以,覺得對方小題大做,鼻子吸了吸氣,疑惑的問道:“你有沒有覺得家里臭臭的,空氣中好像,好像彌漫著一股尿騷味!就像是馬桶漏了……”
一席話讓秦建聯想到母親對他的調教,臉色愈加紅潤,低壓著腦袋不讓弟弟看到表情:“我去找…媽媽爸爸了。”
“怪了,脾氣怎麼變了那麼多?”陸輝自言自語道,回家幾個鍾頭,家里氣氛一直給他怪怪的感覺,爸爸媽媽對這個哥哥變了一種態度,並非以往的不理不睬,而是……而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來,他也不高興去揣摩,趁著休息多玩幾把游戲放松才是正事。
秦建三步並兩步來到父母的臥室,確實門關嚴實後,趕忙跪在地上磕頭:“下賤廁奴給男主人請安了!”
“下賤廁奴給女主人……”
沒等他說完,董月不耐煩的打斷道:“夠了夠了,聲音輕點,小輝還在隔壁呢!”
“叫你來不是讓你請安的,是你手機來短信了,負責遺產的律師終於來了,約你明天中午在曙光酒店見面,我幫你應承下來了,明天記得早點過去,把身份證明帶好……”
一旁的陸永康滿臉堆笑,連珠炮似的說出事情,地點,人物,他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恨不得今天就催促秦建去碰面,在外拆東牆補西牆,他已經是債台高築,能借的錢都借遍了,再拖下去謊言很可能被拆穿。
“就是這麼個事,手機拿去,明天允許你這個賤奴出門,貞操鎖戴好,不准在外面隨意發情!”
董月補充道,同時遞上秦建辛苦打工掙來的手機,作為下賤的廁奴,一切東西都是屬於主人的,一切自由也是屬於主人的……
秦建接過手機,眼角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復雜感情,母親接著說道:“那天以後,小蕾丫頭沒有聯系過你,也沒有在某些群里亂傳你的事情,看來是認清你的本質,對你這種變態徹底失望了!”
“哦。”
秦建簡單的應了一聲,內心卻是翻江倒海……
好不平靜
※※※
曙光大酒店是市里少有的五星級大酒店,普通標間一晚都在幾千元上下,能夠消費,願意消費絕對是一等一的有錢人。
走在富麗堂皇的大廳內,秦建一身地攤上購買的長衣長褲,衣品顯得格格不入,好在對此他並不在意,只想著快點碰面結束流程,繼父昨天偷偷向他暗示許諾,越快到家,越有希望解開枷鎖……
“你好,我找3333房間的客人,是他約我中午過來的……”
聽聞房間號,前台兩位美女接待面色一緊,職業的假笑更加燦爛,用禮貌不失討好的語氣說道:“您到沙發上坐一會兒,我和3333房間的客人確認一下。”
“您需要喝點什麼嗎?果汁,咖啡或者是別的……”
“不用了,我坐著等就好了。”秦建尷尬一笑,面對接待員的過度熱情,他轉瞬間想到什麼,好奇心上涌,用卡頓的手機在網頁上艱難的搜索信息。
果然,這類相同數字的房間不代表層數,而是曙光酒店的總統套房標號,看來律師真是個掙錢的職業,秦建瞬間給對方打了有錢人的標簽。
沒有等多久,先前禮貌過度的女接待員領著一位高挑美女朝著秦建走來,那嫵媚的步伐簡直像是T台走秀,特意展示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你好,是秦建,秦先生嗎?”
“我是遺產分配的見證人兼代理律師柳歌韻。”
“接下來會由我解釋遺產的相關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