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蕭府,書房別院內,薄薄的琉璃窗戶透著光亮,書房是內外隔間的設計,在蕭老帥的示意下均安裝了西洋電燈,是蕭府內少數通電的地方。
蕭天揚風塵仆仆地回到府上,一連花去兩個時辰的功夫,才將堆積的公文事物一掃而空,確認無人來訪後,才悄然關閉外間的電燈,透出的燈光頓時微弱了幾許,那是他與二姨太徐憐晴心照不宣的暗號,單獨開著內間的電燈,清退特別通道的看守,那便是“治病”開始的前奏。
果不其然,才過去半炷香的時間,門扉處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蕭天揚松了松襯衫衣領,略顯緊張靦腆,僅僅三日不見,內心對於調教羞辱的渴望節節攀升,光是等待的這會兒,肉棒似有似無地興奮雀躍,隱隱有著勃起的跡象。
“門沒關上,進來吧!”少帥著急忙慌地起身迎接,迎面撞見的卻是另一個女人,一個不想見到的女人:“金…嗯~三姨娘怎麼是你?”
【小混蛋,竟想直呼我的名字,噫~~褲襠那塊好像……】
到底沒有撕破臉皮,金詩蕾強壓下心頭不喜,故作親熱地說道:“天揚這孩子,怎麼,不歡迎姨娘過來走走嗎?”
“咳咳~~沒有沒有,姨娘來是有什麼事情吧?”蕭天揚裝作咳嗽搪塞過去,失望之情溢於言表,背過身去返回書桌台前,不復開始熱絡期盼的語氣。
【掩飾都不掩飾了,不是徐憐晴那個賤女人很失望吧,一會兒有你好受的,讓我瞧瞧你有多下賤!】
金詩蕾心底的怨恨不滿又加重了一分,圖窮匕見似地說道:“最近府內有不少風言風語,天揚有沒有聽到過?”
“風言?風語?”蕭天揚不喜三房的做派為人,但不得不承認眼前的洋裝美婦人是位靚麗的俏佳人,整潔的白色蕾絲長裙突顯貴婦氣質,單純掃過一眼,豐滿挺拔的胸部便令人過目難忘,雖不及青梅竹馬衛語蘭的夸張程度,但在內襯束腰的作用下,猶如兩顆隆起的熟透苹果,論起胸圍臀部,金詩蕾無疑是三位姨太太中最豐滿的那個,暗自收回點評的目光,語帶不屑地說道:“下人們缺乏管束,才會亂傳是非,三姨娘如果是個明白人,怎麼會在意那些胡言亂語!”
“更何況這幾日我忙於公務,都不在府上,不比某些人……”
一通指桑罵槐替代了回答,蕭天揚顯然將三姨太的深夜來訪當做了挑釁找茬,金詩蕾不氣反笑,小聲嘀咕道:“徐憐晴也是,你也是,簡直一個模樣。”
“什麼?”
“沒事沒事,姨娘只是覺得離你太遠了,想湊近點說。”面對蕭天揚的疑惑詢問,金詩蕾貼近向前,如同T台舞步的走秀,每一步都故意流露出長裙下的尖頭高跟鞋,純黑的鞋面與白裙相互映襯,深深吸引著少帥目光。
待到三姨太走到長桌對面,蕭天揚才回過神來,正襟危坐道:“咳咳~姨娘若真是在意,便說說是什麼事情吧?”此情此景,金詩蕾雙眼微眯,右眼角的淚痣隨之起舞,丹鳳眼中射出精光籠罩面前的男人,一副陰謀得逞成竹在胸的模樣。
【果然,果然是個大變態,對著女人的腳看個不停,這個味道,看來房間內的熏香有古怪,像是催情的藥物。】
自從大姨太周裳完成對蕭天揚的馴服,就將書房內間的熏香換成了催情藥物,既不影響書房會客,又能單獨影響書桌前辦公的大帥,可謂是一舉兩得,這次的省會行,為避免二姨太“治病”出岔子,更是將藥物計量效果提高了三倍,沒成想陰差陽錯下竟便宜了金詩蕾。
“桀桀桀~~,他們傳聞二姨太與人通奸,做出敗壞蕭府的事情。”
“胡說八道!”蕭天揚勃然大怒,惡狠狠地瞪視著三姨太,隨即話鋒一轉:“莫不是有心人故意散播吧?既然是三姨娘來告訴我的,想必知道誰是源頭?”
金詩蕾捂嘴莞爾一笑,似是不在意對方殺人的目光,慢悠悠地回應道:“姨娘確實覺得是下人們胡謅,畢竟…畢竟徐憐晴一直泡在蕭府書房里,哪有空去勾引外人?你說是不是呀?我們的好老爺!”
一聲老爺,道出無盡的戲謔嘲諷,顯而易見,他的秘密被三姨太知曉了,蕭天揚先是愣神,隨後恢復鎮定,望向坐在對面的金詩蕾,這是二人進房間後第一次的眼神交鋒,很快,少帥落入了下風,眼神不自覺地向著對方翹起二郎腿露出的高跟美足望去,細細觀察,美艷腳背上套著純白的絲襪,不停顛動起舞,刻意挑逗。
“二姨娘~是~是在……”
結結巴巴的語氣如同犯錯的小孩子,引得三姨太一陣譏笑,或許是無力解釋,或許是不想妥協,蕭天揚深吸一口氣,坦然面對道:“不知道三姨娘想說什麼,至於二姨娘……”
【得得得,還在我面前裝?戀足的猥瑣模樣,還裝得一本正經,再給你些福利瞧瞧吧,不信你不露餡。】
金詩蕾打定主意,一只玉足探出高跟鞋外,似是無意識地點著空氣畫著圈,猶如一層一層的白色旋渦汲取著蕭天揚的意識,越是緊張對峙,越是加速了少帥的呼吸頻率,不斷吸入催情熏香,面色如醉酒般潮紅,本想極力克制的眼睛,時不時地瞥向美足,貪婪而渴望。
察覺時機已到,三姨太後知後覺地補充道:“說什麼胡話呢,姨娘還能懷疑你和徐憐晴嗎?再說了,我也知道,天揚是身體不舒服,聽周裳姐姐說是得病了!”
搬出大姨太是為了增加可信度,至於那天的花園獨處,實則二姨太徐憐晴也不是傻瓜,含含糊糊地透露兩句,就尋了事由借機遁走,許多方面是金詩蕾通過猜測得來的,聯想到先前大房許多的古怪事情,不由地聯系到一起。
“大姨…大姨娘……”聽到周裳的名字,蕭天揚明顯產生了巨大動搖,神色肉眼可見的慌張起來,好似遭到信任對象的背叛。
“天揚,你是不是很喜歡姨娘的腳呀?我瞧你一直盯著它看。”金詩蕾乘勝追擊,直勾勾點出少帥的欲念所在,美足左右輕晃,好似狗繩般拴著蕭天揚。
“沒有,姨娘想什麼呢!”蕭天揚的辯駁顯得十分無力,眼神出賣了他,對面的美婦人似是認可了他的說法,悻悻地收回玉足,掩藏在裙擺下面。
“那行吧,時候不早了,姨娘就不打擾你了。”金詩蕾主動提出離開,大大出乎了少帥預料,諸多借口無處施力,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心底雖有失落,但亦有慶幸的復雜情緒。
“不送送姨娘?聽說你在西洋留過學,應該知道紳士的做法吧。”
聞言,蕭天揚起身跟上,效仿紳士般彎腰挽起金詩蕾手掌,一點點扶起對方,二人一前一後地准備邁出內間,不曾想異變突生,美婦人猛地踢向蕭天揚的襠部,狠狠一腳不偏不倚地命中肉棒精囊,隔著織布面料,亦能感受到高跟鞋的冰冷堅硬,猝不及防下少帥整個人險些倒地,疼得說不出話來了,反倒是始作俑者一臉無辜,率先開口關懷。
“啊呀,天揚,你沒事吧,我剛剛瞧見那里有只蟲子,你看有東西鼓起來了,好像還在呢!把手拿開看看吧。”
羞辱與試探並行,如果蕭天揚沒有經過大姨太的調教,如果書房沒有加倍催情藥效的熏香,如果沒有幾天忍耐分別,可惜,沒有如果……
蕭天揚順從地挪開手掌,褲襠處高聳的尖塔赫然可見,在疼痛的作用下,肉棒不軟反硬,好似要頂破布料。
“噫,那里頂起的是什麼?”金詩蕾明知故問,翹起腳尖輕點著突出部位,一手扶住桌面,蕾絲裙擺抬升提高,露出純白的長筒絲襪,嫵媚之姿盡顯。
一下接著一下的輕碰肉棒,隔靴搔癢地提供著快感,哪怕快感如火苗般微弱,卻點燃了蕭天揚躁動的欲火,下一刻,重復的問題再現耳邊:“你是不是很喜歡姨娘的腳呀♥?”
少帥如同被施展了定身術,愣愣的說不出話來,理智不斷提醒他,眼前的女人是覬覦他家業的惡毒姨太,一旦自己露出破綻,很可能所擁有的一切都將拱手他人,但情欲……情欲卻因此更加高漲,好似是在鋼絲上起舞,每一步都無比興奮。
“蕭!天!揚!我在和你說話呢。”金詩蕾向來是個急性子,洋行大小姐的出身更是養成了說一不二,居高臨下的性格,願意犧牲些許色相已經是巨大的讓步了,對方竟然猶猶豫豫,一股醋意狠勁油然而生--莫非我比不上徐憐晴那個平胸瘦竹竿?
念及於此,腳尖接連發力,教訓似的踢擊蛋蛋提醒,因為高跟鞋尖本就緊貼褲襠的緣故,力度速度遠不如前,少帥依舊呻吟出聲,可與其說是呼痛,更像是忍耐舒爽的嬌羞呻吟,雙腿內八字的夾緊。
【反倒便宜你了,這可不行,要磨一磨他,只能再犧牲一點了。】金詩蕾刻意收腳,重新坐回椅子上欣賞對方滑稽的表現,空氣盡是曖昧不清的味道。
“我……”蕭天揚幾番掙扎,卻不知道如何開口,理智情欲輪番占領高地,直到斜視的眼眸映入一片雪白,誰能想到三姨娘的蕾絲裙擺竟是精巧的雙層設計,隨著美少婦玉手一揚,原先遮蓋大腿的裙子掠過少帥頭頂,卷起一陣薰衣草的香風,那是金詩蕾最愛用的西洋香水,吊帶的長筒白絲襪露出全貌,超短裙下展露的細膩肌膚,性感得如同歐美摩登女郎的封面,全然不似一位三十出頭、育有一子的女人。
“我喜歡,我喜歡姨娘的腳,但不是因為我是變態,而是因為我得病了,得了罕見的病!”蕭天揚承認道,語速之快讓人幾乎無法聽清,他的內心清楚無比,對於二姨娘徐憐晴來說,患病是尚且敷衍的理由,而見多識廣的三姨太可不會相信這般愚蠢的理由。
奇怪的是,金詩蕾並未深究對方的說辭,反倒順著話茬接道:“那讓姨娘瞧瞧病灶在哪里?姨娘也學過幾年西洋醫術。”
美少婦眼底的媚意是藏不住的,可比媚意更多的是嘲弄與譏笑,等著面前的好戲上演,可明知道是赤裸裸的羞辱,肉棒卻硬得更加堅挺,期待著更多,更多不可描述的‘欺負’。
下一秒,似是經過劇烈的內心掙扎,蕭天揚顫巍巍地褪下褲子,肉棒一躍彈出,包皮半裹著紅艷艷的龜頭,馬眼處依稀可見晶瑩的先走汁,隨著暴露在空氣當中,小腹中的欲火更深一分,挺拔的肉棒如同回答三姨太問題般不斷地點著頭,承認它無比痴迷美少婦的玉足。
“還說不是變態,竟然連褻褲都不穿,里面光溜溜的,就連雞巴上都剃了寸頭,真是上下一個模樣。”
三姨娘的奚落無遺地戳到了蕭天揚的敏感點,為了等待二姨娘的調教治療,他早早地脫去內褲,更是修剪了肉棒上的陰毛,深怕足交口交時引起徐憐晴的反感,不同於大姨太周裳的鞋底榨精,二姨太徐憐晴的手法更加的溫柔,伴隨更多的肢體接觸,而金詩蕾恰恰是另一種極端,粗暴的踢擊,不屑的態度,譏諷的眼神,都是發自心底的厭惡羞辱,明明應該感覺到討厭的,蕭天揚卻在書房內更加興奮。
“噫額~~,雞巴還在那里一跳一跳的,說~你的主人是不是個變態呀?是不是呀?……哈哈哈~~點頭了,那個壞東西點頭了,承認了還越點越快,滑稽死了!”
“嘖嘖~~,不准動,不准靠過來,才說它兩句,就想把肮髒的汁液濺過來,和它的主人一個下流德行,潤滑汁都滴下去了,果然只配濺在地上。”
美少婦不留余地的點評羞辱,在她眼中,蕭天揚不僅是金家生意的破壞者,更是她兒子成功路上最大的絆腳石,光是折煞羞辱他都是令人愉悅的事情,猛然間,腦海中閃過一個無比大膽恐怖的念頭--廢了他廢了他,一個太監絕對做不了蕭家的主人。
念頭一旦出現產生,就如同瘋狂生長的藤蔓,無法停止無法平息,計劃在腦中迅速完善,本該以試探結束的夜晚橫生枝節,自以為想通一切的金詩蕾換上另一張面具,一張笑意盈盈,竭力討好的面具。
“姨娘剛剛和你說笑呢,不要站著不動,靠近一點,靠近點才能診斷病情。”
蕭天揚如同犯錯的孩子般呆立原地,讓計劃的第一步折戟沉沙,不得已,金詩蕾脫去尖頭高跟鞋,露出白絲包裹的足底,不同於周裳蕭凌香用過的白絲,三姨太的絲襪更細更密,瞧不出一處針眼,猶如順滑純白的牛奶,散發著甘甜可口的味道。
“真是的♥,還不靠過來,想讓姨娘的腳踩著空氣嗎?”金詩蕾催促道,語氣中盡是嬌嗔的味道,好似撒嬌的小娘子一般,嘲弄譏諷和巧笑倩兮切換自如,讓人分不清三姨太的真實想法。
【還真聽話,只是看了眼腳底,就乖乖照做了。】金詩蕾右足輕踩少帥小腹,腳尖上下摩梭,挑逗著緊致腹肌,每一下似乎都能撩撥靈魂,左足同樣不甘寂寞,白絲包裹的腳尖撫弄陰毛,好似是在安撫興奮的小狗,蕭天揚一步一挪地貼近上去,直至三姨太的膝蓋彎曲,腳掌完完整整地踩在小腹和肉棒之上。
“啊呀~~”
三姨太翹起的玉足忽的踩空,險些碰到了地面上,好在少帥眼疾手快,一把捧住了踏空的左足,細膩的白絲觸感縈繞指尖,溫熱柔軟,腳腕處有股黏黏的濕潤感,那是先走汁滴落的痕跡,玷汙了這片純白。
“怎麼了♥,抓著姨娘的腳不肯放了……嘻嘻~往哪放呢,怎麼往那根臭東西上放,還想讓惡心汁水粘上去?”金詩蕾調笑道,回想當日花園的嗆聲,再看著眼前男人因為自己的三言兩語變得手足無措,快意伴隨著滿足感填補心房,猶如蜜糖一般濃稠。
“把手松開吧,姨娘抬得起腳……嗯♥~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三姨娘問問你,是我的腳好看♥,還是徐憐晴的腳好看?”
一時間,蕭天揚不知作何回答,似乎如何回答都是錯誤的,金詩蕾瞧出了他的左右為難,可不打算給他思考的時間,在他猶豫的空擋,默默抽回美足,掌心浮現出悵然若失的空虛感,蕭天揚陡然回神,一左一右握住兩只玉足:“都好看,兩位姨娘的腳都好看!”
“淨說好聽的,還想討巧……罷了罷了,你躺下吧,讓姨娘看清這根臭東西。”金詩蕾沒有追究少帥的討巧之詞,若是換做有經驗的男人,此刻已經是警鈴大作,要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是最恐怖的東西。
蕭天揚聽話地躺倒在地,對他而言,書房毛毯地面的每一處都是了若指掌,莫說是躺下了,他曾經跪過、趴過、乃至於像小狗般爬行過,美婦人的命令在他看來並不算出格,真要論起來,唯一讓他意外欣喜的是,三姨娘的行徑大膽,全然沒有二姨娘首次‘治療’他的羞澀。
“真聽話呢♥,那根東西一直硬硬的,挺得好直呢……不過呢,為什麼躺下了,手還是不肯松開,越握越緊了。”金詩蕾滿意的夸贊道,一切都在朝著她預想的計劃發展,對方的奴性遠超想象,顯然是調教完成的模樣,痴心沉醉於欲望。
“把手松開喲……我說!把手松開!背到身後去,不聽話的家伙就要一點小懲罰。”
“啊嗚♥~~嗯♥嗯♥~~”
美婦人口中的小懲罰並不簡單,男人握足的力道不算用力,屬於肌膚貼緊肌膚的程度,足尖微微一抖,雙手就被排開兩側,與此同時,獲得自由的玉足定點攻向精囊和龜頭處,一腳前掌輕柔地踏擊蛋蛋,力度包裹度好似手掌揉捏撫摸,雖有壓迫卻絕不會產生痛覺,另一只美足張開腳趾,猶如腳掌開蹼一般撐開白色絲襪,用腳趾縫隙處刮擦馬眼,加著大量先走汁的潤滑,刺啦刺啦的摩擦感源源不斷地刺激著蕭天揚,快感讓他忘情地閉上眼睛,嘴角不斷坦露出羞恥的呻吟聲,已然忘卻兩人之間的敵視母子關系。
“姨娘的白絲很漂亮吧?”
“嗯♥~”
“姨娘摩擦的很舒服吧?”
“嗯♥~”
“姨娘能不能更快一點?”
“嗯♥~嗯嗚~~”
“姨娘能不能更用力一點?”
“嗯♥~噫嗚~~”
“姨娘能不能踩爛不聽話的蛋蛋呀?”
“嗯♥~嗯嗯!!??”
“啊啊啊!好疼,快停下……”一聲犀利的慘叫聲劃破書房內曖昧的氣氛,蕭天揚結結實實地體驗了一把天堂墜入地獄的感覺,原本套弄肉棒的雙足轉換進攻方向,由上至下地踐踏著精囊,著重瞄准兩顆蛋蛋,快感賜予不僅是讓少帥落入機械回答的陷阱當中,更是讓睾丸興奮活化,方便確認目標,收緊的精囊上浮現出一道道黝黑的溝叻,那本是足交射精的前兆。
踏擊可不會因蕭天揚的感受求饒停止,三姨太變本加厲,為了防止男人躲閃,第一時間起身,一腳踩在肚臍位置,令他無法抽出背後雙手順利翻身躲避,另一腳順勢由踏變踢,劃著弧线地招呼蛋蛋。
無言的暴力是最恐怖的折磨,弄不清對方的意圖態度,只能一味地一味地承受,痛覺如漣漪般擴散全身,慶幸金詩蕾初次調教,哪怕行徑大膽,也沒有經驗准備,踢擊的力道反而不如坐在椅子上時,少帥吃痛扭動,一滾一翻之間,竟讓三姨太險些摔倒,一手扶住桌子才停下跌倒的勢頭。
“混蛋東西!姨娘算是看出了病因,就是這根東西太下流肮髒了……”
不待金詩蕾說完,門口傳來了推門闖入的咔噠聲,母子二人此刻衣衫不整,男人橫躺在地赤裸下體,女人扶住桌案身著性感的超短裙,令人挪不開眼睛,單憑這一幕,就能讓來人浮想聯翩。
“你們在做什麼?”
闖入者的聲音出奇平靜,好似吞沒了一切情感,吞沒了對蕭天揚的信任愧疚,吞沒了連日來的擔憂煩惱……
“二姨娘!”
“徐憐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