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寡欲絕非人的天性,往往受到出身和環境的影響,二姨太徐憐晴就是典型例子,出身書香門第讓她恪守規矩,正是這份迂腐的規矩讓她伏低做小,淪為昔日閨中密友間的笑話。
初入蕭府的她未滿及笄,她不情願,也不甘心,更不希望低人一頭,侍奉丈夫相信封建禮法的夫為妻綱,看到的卻是正房太太仗著娘家楊府的霸道蠻狠,待到正房過世,她見證了‘母以子貴’,本來沉寂的爭寵念頭再次萌生,無奈多年未有所出……
一次次爭取換來的是一次次失望,漸漸地,過了而立之年的徐憐晴變成下人口中與世無爭、恪守成規的二房太太,似乎沒有什麼東西能勾起她的情緒。
直到今天夜里,足底傳來的溫熱粘稠感,猶如黑暗盡頭的一點光亮,徐憐晴想要抓住些什麼,腳窩包裹住半勃陰莖在繡花鞋內前後揉壓著,射精後的敏感龜頭不斷受力,酥麻快感好似千百根細長銀針鑽入馬眼,沿著脊髓直衝蕭天揚大腦。
“不要,姨娘,不要再踩了,好舒服~舒服過頭了…嗚嗚~~”喊停的求饒聲隨著玉足持續發力,慢慢變為抿緊嘴唇嗚嗚丫丫的呻吟聲。
一旁的大姨太周裳觀察到二人變化,偏過頭默默品了口茶水,壓下翻涌起的復雜情緒,既沒有打斷的意思,也沒有參與的意思,對她而言,情欲應該是操控糾正蕭天揚的手段,目的達到了,過程和對誰發情並不重要。
正如徐憐晴相信她在為天揚治病;周裳同樣相信自己正將蕭家拉回正軌,明明應當如此,但是瞧著二人親密互動,煩悶感揮之不去……
“ 今個時候不早了,各自回房間休息吧。”周裳提議道,內心莫名想要盡快結束這場游戲。
徐憐晴一反常態,罕見地提出異議:“姐姐不急,有些話我還要問天揚呢……說說吧,那天我撞破你在凌香房間,是什麼情況?據實說!”
二姨太的語氣簡直如同周裳翻版,蕭天揚射精後恢復一絲清明神智,面對蕭府內最親近的女人,過往母子般互動的場景掠過腦海,羞意如潮水般卷土重來,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開口,用眼神詢問似的望向大姨太,不曾想引得美婦人不滿。
“啊啊~~二姨娘輕一點,好疼,要斷掉了。”
“天揚這孩子,變得喜歡撒謊了,明明越來越硬了……快說,那天晚上為什麼會在凌香房間。”徐憐晴自以為嚴厲的訓斥猶如調情一般,玉足踩踏的力道不弱反強。
“因為是妹妹喊我過去的,以為是請我……嗚嗚~不要用力了,姨娘別、別站起來,雞巴要斷掉了。”蕭天揚哀求道,整個人摟住二姨太的玉足,徐憐晴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半個身子的分量壓在了肉棒上面。
“還敢撒謊,凌香說了是你闖進她的閨房,強逼著她欺負你,姨娘原本以為是信口雌黃,看了你今晚的表現,不得不相信凌香了……”徐憐晴說著,玉足起起落落壓在肉棒上面,猶如踏在織布機上,用天揚的疼痛紡織出屈辱的樂章。
“妹妹,天揚的樣子像是知錯了,而且也是因為得病的緣故……我關心過凌香了,她同樣沒有埋怨哥哥。”周裳看似好心勸解,實則是不想對方多多過問那晚細節:“好了,好了,天揚你也別委屈,姨娘為你出過~氣~了。”
蕭天揚藏在營區,不單單是為了避開二姨太,那夜的情況如噩夢般糾纏著他,看著妹妹替一個男人手淫,自己只能在旁可憐的摩挲龜頭,連完整的自慰都做不到,那種感覺…那種羞辱至極的感覺竟令他無比興奮,如同吸食大煙般上癮。
因此,對於梁贊和妹妹蕭凌香的反常,蕭天揚深入調查了一番,也了解到買辦金家對梁府的步步緊逼,嚴格算來,這里面也有他為百姓做主的原因,但更多的是梁贊本人的揮霍無度,理智提醒他要解決掉梁贊,但想到妹妹的表現和那股難言的興奮,決定遲遲未能做下,等到大姨太趕回武縣,跟蹤的线人回報梁贊被人帶走了,想來應該是周裳的手筆。
“我……”
“天揚,還我什麼我,趕緊向二姨娘認錯,她最疼你了!”
“我錯了,下次不敢了……”蕭天揚無奈重復著,明明是妹妹的圈套,又變成了自己道歉,似乎從小到大,二姨娘就很偏袒蕭凌香,同一天出生,一直被要求作為哥哥照顧妹妹的感受。
“還說知道錯了?眼神又飄向左邊,每次認錯不服都喜歡朝左看……不是什麼,不要看你大姨娘,我問問你,會不會對妹妹凌香有什麼想法?”徐憐晴端出母親說教的架子,摸透了蕭天揚的小習慣,過去,蕭府里的三位姨太唯有她有說教資格,大姨太周裳作為當家管事,自然要袒護失去生母的長子嫡孫以示公正,三姨太金詩蕾誕下庶子,更不能以小欺大教訓蕭天揚,免得落人話柄嚼了舌根。
一時間,徐憐晴的身體里似乎住著兩個人,極度的反差感漸漸浮現,一面訓斥中散發著慈母光芒,一面玉足踩弄著肉棒,精液混著腳汗在繡花鞋內發出“噗噗”的濺射聲。
“沒有,我對妹妹絕對沒有壞心思,沒有任何出格的感覺。”
“真的?哪怕是凌香用腳勾引你,你也沒有任何感覺?”徐憐晴明知故問,如同獵人預設陷阱。
“我……”蕭天揚語塞無言,那根不安分的肉棒替他的主人作答了,即便被親如生母的二姨娘踩著,即便只是聽到被妹妹玩弄的假設,即便腦海中閃過那夜的情況,肉棒不由自主的全勃起來,如同力士巨鼎般頂弄著玉足底。
“還說沒有壞心思,壞東西都快頂起姨娘的腳了……姨娘也不是不講道理,知道天揚是因為那該死的病,以後如果忍不住♥,可以來找姨娘傾訴,裳姐,你說對吧?”徐憐晴向著周裳詢問道,看似征求意見,暗自表達不滿。
“呵呵~~你二姨娘說的在理,之前讓凌香參與,是我考慮的不周到。”空氣中彌漫著看不見的硝煙,火藥味十足。
“不過,再踩著天揚,他也射不出來了,不如讓我來吧……”不由分說,周裳推搡著徐憐晴坐下,幅度大到玉足拽脫了繡花鞋,白嫩的足底暴露而出,稀薄的精液連帶著先走汁順著足跟“滴答”落下,依稀間可以瞧見,腳底汗水沾著少許大力踩踏時扯下的陰毛•,顯得魅惑淫靡。
徐憐晴猶如受驚的小貓:“呀~怎麼能……”哪怕被蕭天揚鞋交一番,但所受的女德教育里,足底亦是女人最私密的部分,突然暴露免不了露怯。
周裳不理會二姨太的羞問,似笑非笑的打量起蕭天揚的肉棒:“果然呢,剛剛射過,還那麼有精神,看起來遠遠沒有滿足……那麼來聞吧!”
在大姨太的命令下,蕭天揚虔誠地撲向高跟鞋,就在快要碰到的刹那,高跟鞋刷的從腦袋上掠過,周裳將鞋子遠遠踢了出去,母女倆用了同樣的玩法--拋物叼回,讓少帥像只撿球的小狗一點點爬向鞋子,爬行姿勢使得勃起的肉棒大幅晃動,好似搖動乞憐的尾巴,撞擊在大腿肌膚上帶起一片晶瑩的反光,那是馬眼溢出的先走汁。
蕭天揚每爬一下,身體無可抑制地想起那晚蕭凌香和梁贊的羞辱,體內血液沸騰般的燃燒,額頭、臉頰、脖頸肉眼可見的部位逐漸泛紅,如同喝醉酒的人,跌跌撞撞控制不住爬行的步調。
“喲~~前面兩條腿站不直,現在用四條腿,怎麼還是歪七扭八的,像是沒了骨頭。”
“爬快點,再快一點,天揚不會讓兩位姨娘干等吧!”
“怎麼了,不願意叼起鞋子嗎?那根東西一直點頭,看樣子不停催促你呢!”
……周裳接二連三的嘲諷,讓蕭天揚更加興奮,先走汁連成絲线般的垂落滴下,在冰冷的地磚上拖出一道小尾巴,一旁的徐憐晴更是驚得說不出話,好似徹底重新認識了對方。
蕭天揚緊了緊鼻息,高鞋跟內傳來濃重的酸臭味,全然嗅不到平時令人興奮的淡淡幽香,鞋子已經被連日來的腳汗浸泡入味,味道飄散四溢,強撐著用嘴銜起鞋子邊緣,重重的咸味涌入口中,喉嚨深處一陣反胃,排斥似地想將口里的東西吐出去。
身體的顫抖自然逃不過周裳的眼睛,那雙高跟鞋她足足穿了十來天,而且也沒有塗抹催情的熏香藥劑,蕭天揚的不適應完全在預期之內,這樣才更有羞辱的價值。
“怎麼,剛剛對著二姨娘的繡花鞋不停抽插,輪到姨娘我的高跟鞋,就嫌棄惡心了?天揚以前多喜歡呀,有一晚對著這雙高跟鞋射了三四次,還說不滿足,陽精都溢出鞋子了,仔細瞧瞧,說不定鞋子縫里還有白色的印記斑點呢……”周裳故意與徐憐晴比較,戳擊中少帥的痛處:“趕緊爬回來,不要磨磨蹭蹭的!”
待到他慢悠悠地爬回兩位美婦人身前,抬頭發現二人恰好一左一右地抬起美足,露出沒有穿鞋的玉足底,勾動靈巧的腳趾似是一種招手歡迎的方式。
“證明下,天揚有多喜歡姨娘的高跟鞋,開始吧♥!”
話音剛落,蕭天揚猶如接到了發令槍的指令,一手握住叼來的高跟鞋置於肉棒下,一手快速擼動著肉棒,好似研磨鐵棒般上下旋轉,嘴縫間不時漏出歡愉的呻吟聲。
大姨太的裸足當然不會閒著,毫不留情對著蕭天揚的左臉招呼,36碼的腳掌如同燙平桌布褶皺般拂過臉頰的每一處,獨獨空出了右半邊臉,意味十足的邀請著徐憐晴。
【我,我只是腳抬得太酸了,需要一處硌腳的位置,而且這都是為了天揚治病,為了天揚好,天揚也很喜歡…喜歡……】
徐憐晴心底尋著借口默默說服自己,兩位美婦人腳掌大小相當,周裳略微修長,因為常年奔走的緣故,足底遠不如二姨太滑嫩。
蕭天揚被兩股濃重的氣味包圍,一邊是大姨太的皮革汗臭味,腳趾如同手指般靈活自如,變著花樣的捏弄左臉,一會兒用趾縫夾起臉頰肉,一會兒堵住一側的鼻孔,強迫嗅聞足底的氣味,一會兒又拉長嘴角,讓少帥作出似笑非笑的鬼臉;另一邊是二姨太混著精液的腳汗味,與其說是踩在臉上,輕柔不自在的狀態更像是貼著臉頰,帶來黏黏濕滑的觸感。
“喜歡嗎?姨娘們踩著你,肯定很舒服吧,變得只知道套弄陽根,連回應都不會了。”周裳的羞辱成為了調情的催化劑,蕭天揚上下飛速套弄,掌心似乎搓出了火花,“啪”的一下打斷了他的忘我,左臉頰上映出深紅的腳趾印,力道大的震落了二姨太的玉足:“姨娘問你話呢,淨知道舒服了?”
厲聲責問讓蕭天揚和徐憐晴均為之一愣,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久久沒有動作。
“喲~~只是挨了一下腳耳光,連套弄肉棒都不會了,大姨娘問你舒服嗎?”
“舒服,能繼~續~嗎?”
“當然可以,今晚可是讓天揚舒服的,但是…總不能讓姨娘們干看著吧,把舌頭伸出來,伸直了,伸長了。”
蕭天揚聞聲知味,諂媚地耷拉著舌頭,盡可能的向外探出,唾液順著舌尖墜拉出銀絲,源源不斷的呼出熱氣。
“真乖,讓姨娘們擦擦腳。”說話間,周裳的足底滑過舌苔,強勢不容拒絕,古怪的味道直擊味覺,酸味中甚至帶了些許辛辣,嗆得蕭天揚露出辛苦的神色,但伴隨著下一句命令,辛苦轉瞬化為愉悅的喜色。
“足底劃過一下,允許你套弄一次陽根,不准偷跑一下,否則今晚的游戲立刻結束。”
“著什麼急,姨娘只讓你伸出舌頭,可沒讓你舔喲!”周裳宣布完規則,足底如同擦拭毛巾,來來回回掃弄舌苔,尤其是腳趾縫處,停留的時間故意拉長,讓味道更多更多的釋放出來。
反觀蕭天揚,套弄肉棒的速度雖然被死死限制,但獲取的快感羞辱遠勝之前,每一下推弄肉棒都去到極致,將尿道內存留的先走汁全部逼出,射精欲在一下又一下的自瀆中積累,手中的高跟鞋握緊得幾乎變形,足可見快感的強烈。
然而,玉足的掃弄戛然而止,宣告著套弄肉棒也不被允許,蕭天揚望向大姨太,眼神里透露出急切的欲望--好似在詢問著為什麼停下?為什麼不繼續了?
“晴妹,你的腳踮在地上干什麼,這里可有現成的腳墊,而且,你腳上的陽精不想擦掉嗎?總不能穿著黏糊糊的鞋子回去吧。”周裳慢聲細語的誘惑著徐憐晴,玉足架著對方裸露美足的小腿,一點點抬升起來,簡單的動作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借口,名為借口的行動力量。
【不是我想讓天揚舔的,是周裳架著我的,我只是…只是跟著抬腿,貼過去罷了……】
足底劃過舌苔的瞬間,徐憐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心底涌現出一股股離經叛道的滿足感,腳心傳來的瘙癢感成功點燃了身體各處,每一個細胞感受到爆炸般的衝擊,整個人似乎徹底掙脫了過往的枷鎖。
“啊嗯啊♥~哈嗚嗯♥~……”書房內回蕩起層出不窮的快感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無所顧忌,徐憐晴卸下了‘三從四德’的面具,本該和周裳交替進行的足底淫戲,漸漸成了她的獨角戲。
隨著游戲的不斷推進,蕭天揚享受到了更快套弄肉棒的機會,差不多將二姨太的玉足刮弄干淨,連並攏的趾縫都未放過,長時間伸直的舌苔發酸發麻,分泌的唾液漸漸干涸,味蕾上淨是精液和腳汗的味道,不知不覺間將羞辱與快感再次綁定,牢牢刻印在身體當中。
“射吧~射出來~~全部射到姨娘的高跟鞋里!!!”周裳的命令猶如一道魔咒,拉低了射精閥值。
加之,蕭天揚屈膝的大腿受到玉足撩撥,身子猛地抽搐繃緊,大股大股濃稠的精液灌入高跟鞋內,覆蓋了整張鞋面內襯,即便是今晚的第二次射精,所帶來的快感勝過先前,高潮使得嘴唇收攏抿緊,將二姨太的玉趾半含入口腔,如同嬰兒吮吸母親的乳頭,急促用力。
“啊呀呀~~射的真不少,年輕人就是有活力,這才過去半柱香……噫~~陽根還在往外面吐東西,這都七八股了吧。”
“好像還有呢,讓姨娘幫下你吧。”周裳擺弄裸足,輕易踢開了半握肉棒的擼管手,隨後大腳趾並著二趾的腳縫夾緊蕭天揚的冠狀溝,猶如燒火的鐵鉗般夾緊推壓,硬生生逼出了尿道中殘存的精液,為了確認一滴不剩,臨了還不忘繞著龜頭打轉一圈。
香爐內,寥寥煙霧上升,朦朦朧朧間隱去房內三人的身影。
……
※※※
蕭府內,眾多仆人忙里忙外,拿出了最精神的模樣,不敢懈怠半分,深怕午時花園內的聚會出岔子,蜀中有頭有臉的大家族,凡是有待字閨中的女兒,或多或少都派代表前來參加聚會,更有甚者是少女本人親自參加。
大多數人自然是為了蕭府的少帥,若能爭取到正房夫人的位置,不說是魚躍龍門,起碼是為家族找到合作伙伴,最差最差也是條靠山退路。
罕見的,這等大場面竟然是由二姨太徐憐晴主持的,蕭府平日里管事的大姨太周裳不在府內,對外宣稱,是陪著女兒去省會散心,自詡消息靈通的明眼人猜測,是蕭府大姨太與少帥不合,才交由關系親密的二姨太負責打點,但於情於理說不通,花園午宴明面上還是由周裳發起的聚會,即使民國風氣開放,當眾選妃這種事情仍是容不下的。
當然,真正知曉內情的人,堅信蕭府即將雙喜臨門,劉家的‘傻少爺’或許因禍得福,不久就要抱得美人歸,畢竟很多時候,贏得丈母娘歡心才是最重要的。
多日准備,花園內好不熱鬧,為了籌辦宴會,蕭府把武縣內能請到的戲班,雜耍都喚到了府里,盡心盡力地增添著氣氛。
一牆之隔的書房內,相較於外面熱絡的氣氛,顯得靜悄悄的,沒有點燈,卻似乎能看到曖昧的氛圍。
“天揚,外面的客人,哈嗚~~都到齊了,讓~讓人等著不好吧♥……不好吧!哈哈嗯~~”徐憐晴嬌聲柔氣地訓斥道,瘙癢帶來的笑意不可抑制,時不時打斷話語,足底被身前單膝跪地的蕭天揚捧著,如同小貓喝水般舔舐著足底,樂此不疲。
“停,停下呀……哈哈哈,太癢了♥,太癢了呀♥!”
“不要,真的,真的太癢了!”
……蕭天揚仿佛沒有聽到一般,清理著玉足的每一寸肌膚,哪怕是趾間的縫隙也絕不放過,在雙手大力的禁錮下,徐憐晴想要抽回玉足都是徒勞。
“壞孩子♥,你就趁著大姨娘不在欺負我吧,回頭,等姐姐回來了,定要好好告你一狀。”
威脅此刻軟綿綿的,好似是催促的調情。
俗話說得好,給了九寸想一尺,現在蕭天揚的放肆就是徐憐晴連日來放縱的結果,三人經歷過那夜的淫戲,周裳並不放心蕭凌香一個人,備了幾份慰問禮物,急匆匆地跟著趕去省會,給二人留下了獨處的空間。
不同於大姨太的嚴厲,跨過那條不倫的道德线後,二姨太依舊是位“包容”的慈母,對於蕭天揚的許多小要求不懂拒絕,以往半個月碰面一次的兩人,如今天天黏在一起,書房幾乎成了徐憐晴的第二臥室,哪怕她有心避開拒絕,蕭天揚總能尋著借口前來“請安”,在下人們面前毫不避諱親近的態度,甚至……甚至好幾次差點在人前暴露,例如隔著桌布享受著二姨太的足交,絲毫不在意路過傳菜的下人們,玩弄的地點又一次超出了書房。
蕭天揚愈發追求新鮮的刺激感,借由這種感覺壓制著內心渴望的羞辱感,壓制著對於妹妹房間內不堪回憶的向往。
【終於結束了♥,好癢,好難受呀!明明只是覺得癢癢的,早晨剛換的褻褲,怎麼會感覺濕濕的,好想用手,不對,用熱熱的陽根……】
“哈呼~~,不行,不能再給你踩~踩那里了,昨天晚上天揚才射過,還射了三次……不行,絕對不行。”蕭天揚握住玉足對准小帳篷的動作打斷了徐憐晴的顱內意淫,二姨太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對於天揚的身體,她從不妥協,強硬收回濕滑的美足,緊了緊繡花鞋,快步准備離開書房。
“宴會馬上開始了,下午記得借故來花園‘請安’,拿出你作為蕭府主人的模樣,讓別人仔細瞧瞧。”徐憐晴告誡著,溫婉的語氣配上一襲素色的長衫,獨顯出類似江南女子的書香氣息,好不醉人。
蕭天揚作為蕭府正式的男主人,自然不能直接出現在花園內接待女賓,迂回戰術便起到了效果,趁著難得的空閒時間,他批閱起了積壓的工作。
不得不說,大姨太周裳無愧為蕭老帥的左膀右臂,許多事情處理得井井有條,甚至比他這個大帥安排的更加妥當,唯獨在對於封建勢力的清掃上,與他的想法唱了反調。
不過,這並不是眼下最頭疼的事情,眼下最難辦的是如何處理那位犯事的衛團長,打著清君側的名義,意圖謀殺上官,放在何處都是不被允許的,偏偏對方是自己剛剛提拔的,更是自己青梅竹馬的父親,那位曾經暗戀過的青梅竹馬。
【該怎麼辦?該怎麼服眾?該怎麼面對那名少女呢?】
想到這些,煩躁感油然而生,似乎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著他親自處理了。
……
與此同時,蕭府內怕事的老張頭正一把一把的抹著汗珠,無需抬頭,也能感受到主座上三姨太金詩蕾散發的怒氣,奈何,一個月一期的對賬是逃不掉的,蕭府的金流一向由三房管控。
“呵呵~~真是笑死人了,蕭府這麼大的事情,我竟然是從閨蜜那里得知的,她竟然、竟然還讓我幫她家的寶貝兒子物色,物色對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來氣老娘,看老娘笑話的!”
“刷刷刷”快速翻弄賬本的聲音回蕩在房間內,金詩蕾的抱怨一句蓋過一句,沒有任何人敢接下話茬。
“怎麼了,平日里你們一個比一個能說,今天府里面辦大事,反倒成了啞巴?瞧瞧賬本,城南戲班預支兩百大洋,康定雜耍班頭預支一百大洋……”
“喲,看這一筆筆的,牌場都快趕上我嫁進蕭府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給誰辦大壽呢……我這碎嘴巴,越說越沒譜了……”
金詩蕾皺緊眉頭,一番抱怨過後,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一抿,察覺水壺已干,忙對著身邊沒眼力見的小丫頭嚷道:“水呢,光知道站著,連添茶都不會了!”
“算了算了,小雪呢,喊小雪給我衝杯咖啡,記得用大英過來的高級貨。”
小丫頭左右為難,急得頭上冒汗,咖啡那種高級貨,她可不會衝泡,向來是三姨太貼身丫鬟小雪負責的,只是……
“怎麼了,連你個小丫頭,我都喊不動了!”低頭查看賬本的金詩蕾瞥見對方站著不動,不由更加惱怒。
“太太,雪姐…小雪她懂洋文,被喊去布置午宴了,啊!嗯嗚……”小丫頭支支吾吾的解釋道,話還沒說完,腦袋就被茶杯砸中,痛呼一聲隨後抿緊嘴巴,大氣不敢出一下。
“這生意不讓做,那生意不讓做,大洋要我們金家支持的,現在從三房喊人幫忙,連招呼也不打一聲,簡直……”金詩蕾拍著桌子叫罵道,手中賬本紛飛。
陰差陽錯間,一頁賬目飛落眼前,內容正巧是蕭天揚支取五百大洋,當天下午又全數還賬的記錄,瞬間引起了金詩蕾的興趣。
“老張頭,說說吧,我們的大少爺支錢是什麼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