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是武縣的軍閥暴發戶,蕭老帥對於繁文縟節滿不在乎,純純的實用主義者,否則也不會允許家中長子遠赴重洋,可他不在乎,不代表蕭家的其他人不在乎。
如果說大姨太周裳是蕭家的掌舵,那二姨太徐憐晴就是蕭家的規矩,出生書香門第,大儒世家,使得二姨太極為看重家規,下人們在她面前不敢輕易造次,尋常壞了規矩的小事都免不了一頓責罵。
好在她平素里不喜雜事,習慣待在家廟內吃齋禮佛,鮮少與家中其他人互動,偏偏久違的兩次關心,讓她撞破了房間內兄妹的丑事。
祠堂是大戶人家的底蘊,也是重要的議事場所,往往禁止女眷進入,但這條規矩在蕭家顯然不適用,此刻祠堂正門鎖緊閉,兩位美麗的俏婦人相約亡夫牌位前,一人跪坐在蒲團上,一人拱手立在後方。
“裳姐,所以說凌香做出的那些事?都是為了替天揚治病?”
“當然啦~晴妹,這事情絕非你想的那般齷齪,蕭府斷然不會出現亂了倫常的事情。”二人姐妹相稱,刻意避免了論資排輩的尷尬,但語氣里的生疏卻是掩飾不掉的。
“可~,那怎麼……好吧~~如果是為了治病,確實無可厚非,但是…但是既然是治病,我肯定想為天揚出一分力。”二姨太徐憐晴跪坐的身子微微發顫,本想多說些什麼,意識到木已成舟,再多的質問也是白搭,索性加入進去,瞧瞧到底有什麼名堂。
大姨太周裳微微眯起美眸,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對方,面容不見絲毫血色,連日來的多番奔波讓她心力憔悴,一會兒是防區的事,一會兒是劉師長公子的事,現在更是後院失火,女兒壞了自己的大事,沉吟片刻,呼出一口濁氣,強忍著堆出笑容說道:“可以,可以呀,晴妹願意幫忙,可是最好了,我先前還一直擔心,凌香那孩子毛手毛腳的,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還有…還有小紅那丫鬟……”不等徐憐晴說完,周裳作勢上前,攙扶對方起身:“小紅那丫頭也是的,盡跟著凌香胡鬧,我給了她點大洋,打發她回鄉去了,她那是千恩萬謝的,肯定、肯定不會胡言亂語的!”加入的事情都能妥協,其他事情更是不用二姨太操心,瞧出對方心中顧慮,滿口滿算的應承著。
得到肯定答復,及腰的烏黑秀發拖出一道倩影,徐憐晴莞爾一笑,猶如蘭花綻放嬌而不艷,素色的寬袖常服藏不住美婦人的靈氣,與憔悴的周裳一對比,自然更顯魅力。
“裳姐的安排,我信得過,既然是治病,宜快不宜慢,不如就今天晚上吧,這段時間,天揚一直窩在營區操勞,我讓人傳了你的口信喊他回來,沒有提前和姐姐支會,姐姐不會責怪我吧……”
“怎麼會呢!……”
無形的較量悄然展開
※※※
大姨太的別院內
正值午膳時間,是一天中最忙碌的時間,下人們來來往往穿梭著,路過門檻皆會駐足行禮,大小姐尤為難得地前來請安,昨天如此,今天亦如此,只是不巧,昨天等待許久,直至離開,也沒有遇上兩日前返回蕭府的大姨太,對方似乎是一夜未歸。
明知道母親是前天回到府上,蕭凌香躊躇良久,才鼓足勇氣前來認錯,今天更是天還沒亮就來請安,卻不曾想接連撲空, 低壓著頭惴惴不安地在門口來回踱步,排解著內心的焦躁不安,每一次折返便會望向不遠處的轉角。
【娘怎麼還不回來了,兩個時辰了,都快兩個時辰了……】
時不時的張望總算有所收獲,母親的身影映入眼簾,蕭凌香急匆匆地迎了上去,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從何開口,支支吾吾好半天,周裳也沒有慣著女兒,全程一言不發,不曾瞟她一眼,似乎將她視做了空氣。
自知這次玩過火了,蕭凌香心虛地一路小跑,跟在後頭進了屋子,直到母親落座,屋內仆人盡去,氣氛仍舊凝重,靜得落針可聞。
幾個呼吸的功夫,罰站的少女忍不住了,柔聲弱氣的撒嬌道:“娘~~這次是我不對,我不該,不該……”
認錯但沒有完全認錯,蕭凌香不斷望向周裳,希望從母親的表情中讀出些什麼,結果徒勞無功,重復半響指正不出自己錯在哪里。
“就知道說不該,不該什麼呀,讓你在書房里面,偏偏就是不聽,現在被你二姨娘撞破了,說說怎麼辦吧!”周裳緊皺著眉頭, 言語中的埋怨多過惱怒,說到最後激動處,磁性的嗓音不免沙啞,強勢的偽裝疲態盡顯。
蕭凌香看得心疼無比,母親向來要強,人前不曾示弱半分,當即挽住母親關心道:“都是我不好,不該貪玩任性,更不該領著……”
“總算承認錯誤了,小紅那丫頭全盤交代了,家里從來不會短你的物件,為了區區一塊玉佩,要支那麼多大洋,天揚那孩子也是的,食髓知味天天來騷擾你,怎麼也不知道收斂……”周裳打斷女兒的自白,將她拉到身旁促膝長談,避重就輕地點出兄妹倆的不是。
坐定的蕭凌香一頭霧水,明明母親說的每個字她都聽得懂,連在一起卻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玉佩”“來騷擾我”,什麼和什麼啊,難道說……】一個大膽的推測浮現在少女腦海當中。
面對女兒的驚詫狐疑,周裳似乎絲毫沒有察覺,自顧自地將一塊圓環玉佩塞入蕭凌香手中:“既然那麼喜歡,為娘替你從東城的鋪子買回來了,之後你可要收收心了。”
“娘~,這花了不少錢吧?”蕭凌香試探性地問道,進一步確認心中的猜想。
“那個奸商竟敢要三百大洋,你娘多精明的人,自然是對半拿下了,不過這玉確實不錯……笑什麼,讓你認錯還敢嘻嘻哈哈!”
“這不是得償所願嘛,謝謝娘!”蕭凌香翹起嘴角,笑容滿溢而出,不停摩挲著手中的圓環玉佩,表現出一副極為喜歡的模樣。
【玉佩,東城的鋪子,三百大洋,對上了,全部對上了,這是丫鬟小紅心心念念的玉佩,也是自己許諾給她幫忙下藥的報酬,看來是小紅幫自己圓謊了,反將一軍說是蕭天揚追著騷擾我,竟然騙過了‘精明’的娘親,那、那豈不是梁贊哥哥不會暴露了……】
少女腦中思緒千回百轉,積壓在心中的大石頭驟然落地,那一晚,得益於門口及時的警告聲,梁贊第一時間藏到了閨房的衣櫃里,二姨太徐憐晴一踏進房間,就看到赤身裸體、戴著貞操鎖的蕭天揚以及衣衫不整的蕭凌香,哪里能注意到房間里多出的男鞋布卦。
“一個勁的傻笑,蕭家大小姐的矜持呢?”
“我錯啦~~二姨娘那里怎麼辦?還有小紅,我這兩天在院里也沒見到那丫頭,死哪去了?”蕭凌香如釋重負,再一次的認錯顯得輕松無比,母女間甚至有了談笑的氛圍。
“二姨太徐憐晴可能會參與進來,宣稱是為了給天揚治病,至於小紅,你胡作非為的時候不知道攔著你,給了些大洋,打發她回老家去了。”
“什麼,二姨娘也會加入?……怎麼能趕小紅走呢!啊~沒,沒事,娘做的對。”蕭凌香一驚一乍地抗辯道,周裳一個瞪視眼神,氣勢瞬間焉了下去。
“劉師長的公子出事,為娘也是有責任的,剛剛來了電報,省會醫院說是脫離了危險期,因為二姨娘我抽不出身,你給我換身漂亮衣服,作為蕭府的代表去探病……現在就去。”
“哦~~~”
武縣往返省會一來一回起碼用去一周,這麼長的日子見不到情郎,蕭凌香本不願意,奈何自知理虧,加上梁贊哥哥大洋到手,書院肯定能保留下來,平息母親怒火最為要緊,只得乖乖應承,趕回閨房准備行李。
眼瞅著女兒輕松離去的背影,周裳拍了拍手,應聲從內屋屏風里鑽出一名水靈的丫鬟,怯生生的彎著腰,兩側扎著對稱的丸子頭,正是二八芳華的好年紀。
“我和凌香說得話,你聽到了吧?”
“聽到了……啊~沒聽到,大太太,我什麼都沒聽到。”
“哈~不管你聽沒聽到,小姐去省會探病,你給我陪著盯緊了,不要惹是生非……平兒,你和小紅都是我從小收養的,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知道…知道了,大太太!”丫鬟平兒嚇得腿肚子一軟,不自覺地跪下去回話,蕭府的大姨太豈是好騙的,小紅只怕,只怕是……
“去,找個小廝過來,我要選幾件衣服送去給二姨太。”
一個謊言,總需要更多的謊言來掩蓋,事情卻得一件一件辦。
※※※
同樣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同樣南側書房的長廊上,同樣忐忑不定的緊張心情,唯獨換了不同的人--二姨太徐憐晴。
有道是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她的名字是大儒取得,寓意能得到他人的珍視,可惜的是,徐家比起開學堂的梁家處境更為艱難,梁家僅僅是祖上為官,而徐家卻是代代為官,深受皇恩,前朝余孽也就罷了,偏偏徐家男丁逆大勢而行,那一年,為了保下徐家僅存的家業,身為直系獨女的徐憐晴,作為正房楊家的陪嫁丫鬟嫁入蕭府,落了個二姨太的尷尬地位。
本以為那是人生中最羞辱無奈的時刻,可此刻的處境與之相比,不遑多讓。
自打徐憐晴誠心禮佛,平日里深居簡出,習慣了素衣長裙,即便是千金大小姐那會兒,最多接受帶花紋的長衫洋裙,而現在,貂皮斗篷下的衣服真真讓她挪不開步子,深怕走快兩步,羞人的白色褻褲就會暴露出來。
“晴妹,進書房坐著等,外邊天黑風涼,別‘凍’壞你了。”周裳關心道,話里話外似乎意有所指。
“裳姐,我覺得身上這件衣服還是沒必要了,我想……我想回屋換一件。”徐憐晴踏進房間,摘下兜帽露出紅撲撲的臉蛋,不知是受凍了,還是羞意襲面。
“我解釋過好幾遍了,天揚這病很奇怪,不給與點刺激,是不能緩解的,聽洋人大夫說,需要一點點糾正,而幫他治療的時候,我們自然不能和平常一樣……”周裳不厭其煩的耐心解釋,一遍又一遍地加深美婦腦中的印象,。
“那一會兒……我該怎麼做呢?”徐憐晴對於蕭天揚得病的說法半信半疑,可比起蕭府兄妹亂倫的丑事,治病的說法似乎更能讓人接受。
“一會兒我做什麼,照著做就行了,不過呢,天揚很久沒釋放了,或許要……”周裳笑意盈盈的寬慰道,隨後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從送衣服到言語試探,大姨太一步步摸清對方底线,為接下去發生的事情鋪墊基礎。
到底是過來人,徐憐晴當即明白對方意思,回想闖入房間的那一幕,空氣中彌漫的男性味道,遍地散落的衣物,刹那間,一陣紅霞彌漫臉頰,用蚊吟般的聲音問道:“天揚那孩子不會…不會要脫光吧?”
“這倒不用……”周裳的回答著實讓徐憐晴松了一口氣,不曾料到,大姨太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呢…不過要讓他射出陽精,一直鎖著不射,恐怕會對他的身體造成負擔,這也是控制病情的手段。”
“這,如何使得,古語有雲……”
“如何使不得?畢竟蕭府里面,你是最疼他的,他一直把你當做‘娘親’。”
一張一弛逗弄著美婦人,腦中無數羞人場景浮現,雙腿不知不覺間有些酥軟,最後二字更是效果驚人,震得徐憐晴腦袋嗡嗡作響,直倒向一旁的紅木椅坐下。
周裳正打算再接再厲,最理想的結果是二姨太知難而退,蕭府還能維持表面上的倫常規矩,不幸的是,伴隨“咔噠”一聲的開門聲,三人的關系注定摻雜進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姨娘,我……”蕭天揚瞧見書房燈光,大步流星地推門踏入,連日來的軍營生活讓眉宇間充滿肅殺之氣,配上一席綠衣軍裝,似乎比先前更加英武有型,但瞧見二姨娘徐憐晴也在房內時,眼神忽的躲閃,如同犯錯誤的孩童,不敢直視母親。
但這下移的眼神並不安分,悄摸摸地打量起姨娘們的美足,大姨太腳著一雙平頭高跟鞋,足尖和邊沿磨損嚴重,顯然是連日來奔波的緣故,二姨娘一如既往,是那雙素色的平底繡花鞋,朴素得連一朵多余的繡花都不願紋,干干淨淨顯露出白皙的腳背和小腿线條。
等等,小腿线條,蕭天揚沿著繡花鞋向上望去,雪白的肌膚…肌膚…肌膚,一直望到膝蓋處仍是不見裙擺的蹤影,這才反應過來,二姨太穿了一件大膽無比的衣服,咽了咽唾液吞下激動,哪怕心里如貓撓般心癢,眼睛卻不敢向上造次。
比之蕭府少帥,二姨太徐憐晴也好不到哪去,心里五味雜陳,面前的小家伙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稍不留神,已經長成了如此俊俏的男人,本應流露滿意喜色,可看著看著,不自覺地聯想起那天夜里,似乎能透過軍裝瞧見隱藏在內的肌肉线條,將對方剝個精光。
書房內,兩人並排而坐,一人立在對面,三人僵持著,好半天誰也沒有率先開口,眼見事態無法避免,周裳等待著,等待房間內的熏香揮發,推動眾人的情欲,待到房間內充滿香氣,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晴妹,你不是有很多話要問天揚嗎?”一句話將難題拋回給了二姨太,伺機觀察。
徐憐晴不知如何提問,先前對方刻意避開自己時,諸多問題積壓心頭,或許應該跟隨本心:“跪下!”
一聲厲喝,嬌柔聲线迸發出不容置喙的力量,令其余兩人驚詫萬分,蕭天揚本想抬起頭,用眼神詢問周裳,甫一抬頭,迎來更嚴厲的呵斥:“我說跪下,聽不懂嗎?”
或許是對於二姨娘的羞愧,或許是被調教後的奴性,蕭天揚乖乖照做,雙膝跪地等待發落,如同訓斥仆人一般,徐憐晴追問道:“知道做錯什麼了嗎?”
“我、我……”
局面向著預料外的情況發展,周裳趕忙出來打圓場:“二姨娘是知道了你的戀足症,也想參與治療幫助你……那麼我們開始治病了,爬過來吧。”
大姨太深諳調教之道,震驚過後,便回過味來,二姨太是拿出了家規家法的態度,全然無關情欲。
所幸打斷及時,瞧著蕭天揚四肢並用地爬到二人座椅中間,徐憐晴驚得捂住嘴巴,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蕭府上下都知道蕭天揚與大房不對付,多次在仆人面前爆發衝突,互落對方臉面,誰能想到私下里竟是這種關系。
“晴妹,先前離得遠,我把他喊到咱們跟前,想問什麼問吧。”看似好心,實則打亂了對方節奏,周裳展現了主導力,這場調教游戲不僅是讓蕭天揚釋放,更是要折服徐憐晴。
“沒,沒什麼要問的……對了,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天揚戴那東西?不是不好嗎?”徐憐晴結結巴巴,思來想去望著周裳問道,手里指了指蕭天揚的私處,嬌羞得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女。
周裳毫不避諱,譏諷道:“說說吧,姨娘為什麼給你的陽根上鎖,據實說……據細了說。”
“因為…因為那東西不聽話,所以被姨娘鎖起來了!”蕭天揚低聲細語,埋著腦袋的羞愧樣宛如換了一個人,隔著垂下的發梢,讓人聽著聲音就能想象少帥臉紅的程度。
徐憐晴既好奇又吃驚,不等她緩過勁來,身旁座位的周裳一腳踏在蕭天揚的左手掌上,似乎是覺得踩著並不過癮,又踮起玉足如同碾死蟲子般左右舞動鞋尖,扭動著手背上的肌膚。
“好呀,我只是幾天不在,你回去逞威風當大帥,就連治病時的規矩都忘了,讓你細了說…細了說,你這樣回稟二姨娘,莫不是讓人以為我欺負你了,還學會縮爪子了,看來是踩的不夠用力……。”
“沒有,我絕對沒有懷疑姐姐,裳姐快把腳抬起來吧。”徐憐晴心軟的很,一聽有自己的緣故,趕忙阻止。
“晴妹,你別看天揚痛的呲牙,其實心里不知道多舒服,越是羞辱他,越能減輕他的戀足症狀。”周裳邊說邊握起徐憐晴的手,撥了撥說道:“晴妹,不試一下嘛,天揚還有只手撐在地上呢。”
“這可是幫他治病呢……”在大姨太的催促下,徐憐晴不得不將繡花鞋移到少帥的手背上,動作輕的令人覺得鞋面浮在手背上。
“要用點力,把手掌壓下去,至少要踩出印子,偏左一點……算了,慢慢來吧,我第一次的時候也怕傷到天揚,後來才漸漸放開。”周裳如同老師點評課業般,指點美婦人的玉足,從繡花鞋的落點,力度到接觸面積,臨了還不忘補上一句,讓二姨太得知這樣的\u0027治病\u0027有過很多次。
“天揚,別只顧著舒服了,讓你解釋原因呢!”
“因為姨娘陪我巡查營區時,那里不聽話,所以……啊!!是因為我在姨娘身邊時,總會不由自主地盯著美足,雞巴看著就會硬起來,哪怕是在車里或是營區內,聞到姨娘的味道,下面都會支起小帳篷,好幾次差點被下人們發現,就連開會時,也無法集中注意力,要靠……啊!雞巴要靠著姨娘的襪子套弄出來,一天要射足三四次,哪怕陽精像水一樣稀薄……”
每當蕭天揚停頓時,大姨太的鞋面就會不斷加重,疼得他嗷嗷直叫,以此提醒他不要掩飾,一連串自白露骨至極,聽得徐憐晴臉紅心跳,出嫁前學習過的春宮圖,都沒對方口中的內容刺激。
“難受嗎?”
“嗯~~”
“是手比較難受❤?還是陽根比較難受❤?”
“那里比…啊啊~~!是陽根,是陽根比較難受!”稍一遲疑,蕭天揚的手掌就遭受重壓,就連徐憐晴的繡花鞋也有樣學樣,受到情緒波動,失神地持續發力,若是挪開鞋子,必能見到鞋底印在手背上的花紋圖案。
“啊呀呀❤~~都快踩出血來了,怪姨娘們不注意。”周裳故作不知的連連抱歉,二姨太徐憐晴也在此刻,發現自己施力過頭的事實,連忙挪開鞋底,查看對方的情況。
“晴妹的鞋印,看著比我踩得還深,尖尖的形狀像是倒扣的愛心。”
“天揚,姨娘一時沒注意,不是故意的,剛剛……”徐憐晴神色一變,慌忙辯解,卻被周裳不在意的打斷:“再說一遍,這是在替天揚治病,只有讓天揚感覺到反感了,他才會減輕戀足的症狀。”
‘治病’簡單的二字刻印在徐憐晴腦海中,隨著時間推移,蕭天揚的表現確實符合得病的說法,似是狠下心腸,硬著口氣問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哈哈~妹妹什麼都不用做,坐好就行了❤,治病當然要病人配合啦……下面的陽根已經忍不住了吧,想解開也可以,書房的規矩還記得吧,現在已經跪好了,接下去該做什麼?”
規矩?徐憐晴再旁聽得雲里霧里,蕭老帥在的時候,她都沒進過幾次書房,聽仆人們說過老爺不喜歡有人接近書房,所以書房周圍的除了巡夜的士兵,並沒有常設的崗位。
“接下去要舔姨娘的鞋底。”說著,蕭天揚將臉蛋湊了下去,卻被高跟鞋頂著臉頰挪向一側:“去舔你二姨娘的,她平日里最疼你了,可要仔細一點,前前後後都照顧到。”
徐憐晴聞言一驚,嚇得准備收回玉足,反應卻慢了一拍,蕭天揚已然貼近了繡花鞋,粗重的呼吸拍打在腳背上,隨意抽開極有可能傷到對方,只得耐住羞意默默享受起來。
嗅探、親吻、吮吸、舔弄……得到開鎖承諾的蕭天揚極盡全力地討好眼前的素色繡花鞋,長時間的禁欲與催情熏香一結合,射精欲占據了絕大部分思考,唾液順著布質鞋面滲透而入,使得腳趾頭濕濕黏黏的,徐憐晴骨子里就是個傳統女人,纖纖玉足是最私密的部位之一,如今被一覽無遺肆意玩弄。
待到少帥的舌頭直接舔過腳背,溫熱柔軟的舌苔如羽毛般掃過肌膚,癢癢的攪得美婦人心亂,身子微微顫抖,內心隱隱產生一絲絲後悔,真應該聽周裳的話,搭配衣服把厚厚的黑絲襪穿上,或許能……
“天揚,足底鞋面太髒了,換另一只鞋子吧!”徐憐晴語帶關心,雖說是在心疼對方,可竟然不是要求停下,而是交替換上了另一只繡花鞋,動作言語自然得無懈可擊,好似理所應當一般。
周裳看在眼里,暗道時機成熟,故意將鑰匙扔到繡花鞋邊上:“既然二姨娘心疼你,我也不會為難天揚,乖乖站起來把褲子脫了,解開惱人的貞操鎖吧!❤”
溫熱的觸感漸漸消散,腳背處仍有大塊干燥區域,徐憐晴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失望,偏偏是在這時候停下,偏偏只差了那麼一點,戛然而止的操作是周裳有意為之,吊起對方足夠的性趣,才能順利拖對方下水。
蕭天揚得到鑰匙,積壓的欲望驅使著身體,羞恥心拋之腦後,哪顧得上面前兩位美婦人的身份,用最快的速度將軍褲褪到小腿處,伴隨輕輕的咔噠聲,興奮已久的肉棒頂開了束縛,幾乎能用彈射出來形容,金屬制的牢籠陡然墜地。
【啊!天揚這孩子真的得病了,只是被踩了幾腳就已經勃起了,看著和手掌相當長,但是更粗,比起他老爹的更加粗,瞧著有四根手指的寬度,在腿上白淨肌膚的對比下,顯得更加黝黑了,噫~~一股騷臭的味道,這孩子都不知道洗澡的嘛,味道比他爹還臭。】
二姨太徐憐晴偏過頭去,似看非看,偷偷觀察起肉棒的模樣,作為深閨不出的大小姐,她唯一見過的就是已逝丈夫的陰莖,暗暗將父子兩人比較一番。
蕭天揚知道大姨太的脾氣,允許你解開貞操鎖往往不代表允許你碰肉棒,抬起頭用懇切的眼神望向周裳,僅僅是看定的一眼,他的眼睛就挪不開了,大姨太依舊是常穿的雲秀旗袍,卻是一件寬大的深色旗袍,不貼合身材便是旗袍的最大敗筆,妝容似乎比平日里更加濃艷,反而顯得過猶不及。
真正讓少帥挪不開眼的,是今天二姨太的打扮,一改往日溫婉可人的素衣裝扮,先前有貂皮斗篷遮擋的緣故,未能一睹全貌,隨著書房內溫度上升,遮掩盡去,徐憐晴身上的大紅色旗袍,與其說是旗袍,更像是夏季的襯衣,盡可能地露出肌膚部位,無袖斜領的設計,加上胸口故意開出的菱形缺口,透過隆起的胸部山丘就能看盡上身全貌,更不要說這件旗袍完全沒有側腰開衩一說,短得挪動走路,必然會面臨走光的窘境,像極了西洋留學時見過的超短裙。
面對天揚緊盯自己的灼熱目光,徐憐晴先是一喜,後又一惱,喜的是年過三十,風韻不減當年,在周裳面前仍能占據上風,惱的是視若親子的小家伙用這種眼神看向自己,赤裸裸的,充滿情欲,更過分的是勃起肉棒不知收斂,上下晃動的模樣好似在滿意點頭。
蕭天揚的反應雖是大姨太精心安排的結果,心頭仍不免閃過一絲不悅,沒有女人能接受自己被比下去,哪怕這結果是她安排的,周裳不容置疑地命令道:“把手背到身後,雙腿岔開,像是扎馬步那樣。”
“姨娘,我…嗚啊~~”蕭天揚小腹處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差一點要擊中命根處,吃疼的他意識到自己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徐憐晴瞧著,心疼依舊,但內心卻有一股欲望,一種強烈的競爭欲,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當少帥滑稽地叉開雙腿,大姨太周裳抬起高跟鞋,沿著左腿的腳踝處向上不斷滑弄,往復循環地刺激著腿面肌膚,這次,不等她開口,二姨太徐憐晴心領神會的模仿起來,用繡花鞋摩挲著肌膚。
二人你來我往,一輪替一輪地刺激著蕭天揚,好似進行一場無聲的競賽,瞧著誰能先讓少帥開口呻吟,發出求饒信號。
這可苦了蕭天揚,肉棒被長時間的射精管理,本就處於射精的臨界閾值,肌膚異常敏感,稍稍刺激,海綿體持續維持充血狀態,可僅憑著布料皮革摩挲肌膚,遠遠達不到射精的程度。
終於,經歷了三四十個回合的拉鋸,蕭天揚難以忍受,決定使得小花招,在鞋面最接近股間時,扭動腰部小幅地晃動肉棒,借著可憐的擺動幅度去蹭弄鞋面。
周裳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先是故作不知,待到肉棒興奮的流出先走汁,使壞似地將蹭弄部位由腿部內側轉向外側,讓鞋面在肉棒可望而不可及的位置。
一次、二次、三次……接連失去一側的興奮來源,蕭天揚再也忍不住了,望向大姨太哀求道:“姨娘~,讓我射精,讓我射精吧!”
徐憐晴沉浸在游戲之中,立刻明白過來--自己輸了,卻聽到周裳的責問:“單單請求我可沒用喲,天揚,二姨娘才是最寵你的,你要好好請求她!”
“二姨娘,讓我射吧,我好難受!”
面對蕭天揚的請求,回過神的徐憐晴不知所措起來,不知道該答應還是該拒絕,耳畔響起了周裳的聲音:“憋久了確實會起反效果,不如讓他射出來吧,用書房的規矩射出來,記得把鞋脫了❤!”
二姨太唔嗯的應承下來,算是准許的指令,可鬧不明白脫鞋和射出陽精有什麼關系,直到蕭天揚整個人恢復成跪姿,握住她半脫抬起的腳腕,肉棒見縫插針地在腳底和繡花鞋縫隙間抽插,如同對著腳穴做愛一般。
“天揚,快停下,那里是腳底呀,那里太髒了,姨娘可以用手幫你。”徐憐晴勸阻道,在她對於性事的淺薄認知中,用手的自瀆行為已經是不可接受的了,哪能像這樣在女人的腳底下摩擦求歡,就好像……好像一條沒有尊嚴的賤狗。
蕭天揚充耳不聞,在最親近的二姨娘腳下求歡,滿腦子被射精的欲望填補占滿,半個多月的禁欲,妹妹蕭凌香的惡質調教,久未品聞的催情熏香,二姨娘反差巨大的誘人衣物……一樁樁,一件件,都是由一位‘精明’的女人推動的。
此刻,她正雙手環繞地摟著徐憐晴,從椅子背後按壓住肩膀:“晴妹,如果不想讓天揚射精,就把腳底抬起來,控制他僅剩的快感,繼續,亦或者停止,都由你來選擇!”
“這都是為了天揚好!”
“為了天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