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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衝突漸起

皮影 吃瓜的小塗 9260 2023-11-20 18:36

  古往今來,論資排座都是一門學問,蕭府的管事們對此自然有一套解決辦法,主位當仁不讓的是二姨太徐憐晴,其次便由親近,官職,名望,財富等等排序,每一家到來的客人由對應的蕭府丫鬟仆從貼身服侍,避免了招待不周的情況發生,蕭府都被動員起來了。

  

   因此,不可避免的抽調了三房的下人們,換做是大姨太周裳,想必會辦的妥妥當當,可惜的是,自從她掌控蕭天揚後,對於所謂的相親宴會並不上心,僅僅是因為提前幾個月散發出去的名帖,實在不好駁了各家的臉面,硬著頭皮繼續辦下去。

  

   更重要的是,在周裳心里,這場宴會不過是走個形式,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蕭天揚不會,也不能選擇其他的女孩子。

  

   花園宴會上,小雪作為三房的貼身丫鬟,父親是金家洋行的幫襯伙計,聽得懂一些簡單的洋文,負責眼前嘰嘰喳喳的絡腮胡洋老頭,對方用著蹩腳的中文搭配英語,手舞足蹈了半天,指指中央的戲台,指指身邊的黑色大箱子,示意想用照相機記錄下舞台的畫面。

  

   少女既不敢同意,也不敢當面拒絕,蕭府請洋老頭來是給貴婦人們拍照留念的,擅作主張的事情她可擔不起責任,陪著笑臉將對方安排在遠離主位的男眷處坐下。

  

   老布朗罵罵咧咧的坐下,接下這次宴會的拍攝邀請,他本打算好好記錄下東方 “上層貴族”的生活,沒曾想相機都不允許他支棱起來,還被安排了個小丫頭防賊似的跟著他。

  

   “是你們,請我來,拍照滴,為什麼現在,不允許我拍照,記錄呢?”

  

   “管事們吩咐過了,您只需要最後為太太小姐們照相就行了,現在讓先生您好好休息著。”

  

   “這可是,寶貴的記錄,未來…未來會有大用處滴……”

  

   “喝茶,您喝茶。”

  

   “室外光线充足,不會使用、冒火星的拍照方式。”

  

   ……

  

   不論老布朗吹胡子瞪眼,說什麼,要求什麼,小雪一律用端茶遞水來化解,深怕對方影響花園宴會的融洽氛圍,畢竟沒人喜歡看戲喝茶的時候,周圍有人擺弄古怪的設備。

  

   【真不知道蕭府為什麼請洋人,照相那種噼里啪啦的事情,有什麼好的?】小雪心里緋腹著,臉上維持笑容不變,請洋人來純粹是為了充充門面,本意是大姨太周裳當初為了討留洋歸來的少帥歡心,後來……便沒有必要了。

  

   老布朗拗不過丫鬟,只得飲著茶水抒發悶氣,好在此時,他從花園門口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蕭太太,蕭太太,好久不見!”

  

   他口中的蕭夫人當然是金詩蕾,一身純白的蕾絲西洋裙,腰際线處高高隆起的裙撐垂落至地,幾乎與地面平行,向上望去,則是如蜜桃般豐盈的胸部,在束腰帶的加持作用下,衣服牢牢裹緊胸部,好似隨時會崩開紐扣,給人呼之欲出的感覺。雪白的脖頸之上,則是罩著一層淡淡的網狀薄紗,寬大的西洋貴婦帽遮住額頭,遠遠看上去,儼然一副英國貴婦人的形象。

  

   此時的三姨太正准備到宴會中發難,剛一踏入院內,一個洋人湊到面前套近乎,一副很熟絡相識的樣子,金詩蕾眨了眨丹鳳眼,好半天才想起來對方身份,是與金家洋行合作過的洋人照相師。

  

   老布朗見美婦人想起自己的身份,忙將話題轉至現在能否為宴會拍照留檔上,殊不知,金詩蕾的注意力放在跟過來的丫鬟小雪身上:“賤蹄子,人家讓你來,你就過來!眼里還有沒有我了?”

  

   聞言,小雪慌忙解釋一番,是被管事直接拉過來的,絕對沒有輕忽太太,要不是顧及花園內人多眼雜,少女或許已經跪下來賠罪了。

  

   “要是以後有人讓你匯報我的日常行蹤,甚至給我下~毒~,你是不是也乖乖照做?”金詩蕾敲打道,眼見小丫鬟急得快哭出來了,決定直奔主題:“算了算了,回去在收拾你。”

  

   花園中央的主位上,明明過去許久,徐憐晴仍能感覺到足底淡淡的癢意,似乎擺脫不了舌尖舔弄過後的濕滑感,玉足忍不住的踮揉腳尖,在繡花鞋內摩擦著被吮吸玩弄過的部位。

  

   “喲!真是難得啊,平日里見到二姐姐都不容易,今天竟然出來主持大局……”

  

   隔著觀戲人群,徐憐晴亦感受到濃濃的火藥味,一時間,聚在主桌旁嘰嘰喳喳的人群自覺讓出一條通道,宛如女王前進的紅毯。

  

   “這麼多生面孔,是不是,所有人都覺得蕭府只有一位未成親的少爺?……不對不對,瞧我這張嘴,蕭府現在確實只有一個少爺,人家已經是老爺了,是大帥了,自然不把我們娘倆放在眼里,以後……”

  

   徐憐晴越聽越離譜,趕忙上去阻止,若是讓三姨太金詩蕾繼續說下去,丟得可是整座蕭府的臉面:“妹妹說得什麼話?是姐姐考慮不周,來來來,坐下看戲。”一推一搡間,將金詩蕾迎到了主座位置按下,算是給足了對方面子。

  

   “翻來覆去,就那幾場曲目和滾燈變臉,看都看膩了,半點新意都沒有!”金詩蕾喋喋不休的抱怨道,隨意翻動著曲目名冊,落座點評的架勢似乎是會場中的女主人。

  

   “妹妹說笑了,縣里的名角花旦都請來了,要是不喜歡這場,點點別家的曲目,聽管事的說有幾家戲班正在後台候著呢!”徐憐晴遞上其他名冊,連聲安撫的溫婉模樣搭配長袖素袍盡顯東方美人的韻味,兩人左右而坐,便是兩道截然不同的風景线。

  

   “姐姐才是說笑了,換了戲班難道能換出新意?倒是手里的三四本名冊,想來後台候著不少人吧?”

  

   二姨太徐憐晴無心爭寵多年,宅斗本領早已放下,雖感受到對方不善的語氣,但沒有聽出綿里藏針的連環計,天真的以為對方是不滿戲目,忙喚一旁的管事喊戲班主上台報劇名。

  

   待到戲班主上台,不等一眾人開腔,金詩蕾反倒報起了台上人物的‘菜名’:“城南雜耍班頭,康定班主,仿人院班頭……這一個個名角大旦的,花銷不菲啊,今天一天的大洋流水怕是抵得上蕭府半年的支出,我可無福消受……”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揚,金詩蕾折人臉面不挑個好時候,竟選在此時,眾目睽睽下出蕭府的洋相,將三房與蕭天揚的矛盾暴露到明面上,著實無法收拾。

  

   “不至於,府里應該、應該……”哪怕有著薄紗絲巾的阻隔,徐憐晴仍能感受到三姨太銳利的目光,加之,她一向閉門不出,對於府里的吃穿用度不甚了解,想要反駁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金詩蕾大有得勢不饒的架子,不停反進道:“要擱往年,這些用度也就罷了,偏偏今年不一樣,別個不說,嗚嗚~~老爺剛走沒多久,喜慶的大操大辦像什麼樣子,這是不是讀書人常說的不孝?”

  

   徐憐晴面露慍色,多年的涵養令她不好發作,同時也尋不到有力的反駁理由,打著圓場說道:“這、這宴會是裳姐姐發起的,和天揚那孩子關系不大,他操心公事……”

  

   終於,繞到了金詩蕾想要的話題上,比起口頭上所謂的孝道,在座的或者說如今亂世中人們在意的,往往是一個人的手腕能力:“操心公事?只怕是越操心越壞事,因為天揚那孩子的不懂事,胡亂擺弄政事,府里的進項可是大大減少了,往年……”

  

   “住口!妹妹若是覺得頭昏不舒服,盡早回房休息吧。”徐憐晴猛地一拍桌子,力道重到台面上的茶水四濺,事關蕭天揚,她向來是極度的關愛維護,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豈能被她人隨意詆毀。

  

   平日里好脾氣的人生氣起來,才顯得格外嚇人,金詩蕾驚得一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仍舊不依不饒道:“光是這幾個月,蕭府就減了將近萬元大洋的進項,而且……”

  

   “而且什麼?還請三姨娘好好說說而且什麼?總不會是責怪我這個做大~帥~的,關停了武縣的賭坊大煙館,一掃之前的不正之風,害得幕後的金家洋行收入銳減五成,不會是這樣吧?”蕭天揚從人群中冒出頭來,閃身站到徐憐晴身後,恍若一股無形的助力,安定了全場焦躁的氣氛。

  

   圍觀眾人先前聚焦於兩位女人間的較量,此刻察覺一身正裝筆挺,器宇軒昂的蕭天揚出場,不由得眼前一亮,那聲刻意強調的大帥更是說明他在蕭府的實際地位。

  

   【該死的,明明是來興師問罪的,怎麼,反過來給他高調出場的機會,不行,不能順他的氣焰……既然他想用蕭府大帥的名頭壓我,那我就……】

  

   金詩蕾心底不斷盤算,似是低聲示弱般說道:“三姨娘也是好心提醒你,畢竟你現在是蕭府的主人,吃穿用度當然隨著你,但是勤儉方能持家,像今天好幾千大洋的花銷實在是……”

  

   不等三姨太說完,蕭天揚輕笑著打斷道:“哈哈~,三姨娘真是愛開玩笑,區區幾千大洋的開銷算多嗎?蕭府會供不起嗎?”

  

   金詩蕾預想過少帥的種種反駁,唯獨沒有料到是這般紈絝子弟的反問,右眼角下的淚痣微微抽動,臉上浮現一抹局促不安的神色,連帶著面紗微微抖動,強打底氣道:“天揚到底是做了大帥,老爺揮金如土習慣倒是繼承了,只是這掙錢的本事……”

  

   “掙錢的本事不勞三姨娘費心了,至少不會像某些洋行掙得全是黑心錢,害別人家破人亡……”

  

   “你、你……”金詩蕾噌的一聲站直身子,劇烈抖動的香肩說明她氣得不輕,但仍舊努力保持克制風采,直到蕭天揚的扎心一擊。

  

   “若是三姨娘真覺得幾千大洋不可收拾,蕭府需要節儉開支,我記得蕭府還沒有‘分家’吧……我的好弟弟~~蕭文彬,前些時日光與公子哥賭馬觀花,聽聞就輸掉了上千大洋,這樣事情可不止一次兩次了!”

  

   “若是結交朋友,我這個做哥哥倒是支持,只是……只是他才剛過束發的年齡,今年估摸著是十六歲吧,武縣可一直流傳著,蕭府二少爺在青樓戲坊內一擲千金的趣事,想來這也是三姨娘看膩表演的緣故……怎麼轉身走了,姨娘,姨娘請好生管教弟弟……”

  

   知子莫若母,對於蕭文彬的所作所為,金詩蕾都是清楚的,甚至是刻意放縱,作為商賈之女,深知人脈的重要性,能和蕭府二少爺結交的,自然也是各家名門之後,雖說近來的開銷確實過分了些。

  

   不堪忍受蕭天揚的嘲弄,三姨太氣鼓鼓的離開花園,這一次,丫鬟小雪學乖了,牢牢跟在自己的主子後面,離開人群後,卻聽到一句奇怪的吩咐。

  

   “去,把那個洋人喊過來,讓他把拍照的道具箱子一並帶好。”

  

   “好的,太太。”

  

   ※※※

  

   是夜,微風輕拂,拂不去廊庭間二人躁動的欲火。

  

   長長的幽廊上,月光倒映出二人的影子,好似一團分不開理不清的雜亂线團,貼近的宛如一個人。

  

   “天揚,今天白天,你在眾人面前羞辱三姨太和金家洋行,會不會有些麻煩?”

  

   “你這孩子,我問你正事呢,手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還放在腰上,還揉起來了!”

  

   “宴會上,我只是照實說了,二姨娘與其責備我,不如寄希望於三姨娘管好弟弟。”深知對方脾性,蕭天揚手掌愈加放肆,環著腰摟住一側的美婦人,緊挨著向南側書房走去。

  

   徐憐晴眼見嬌嗔無用,半推半就的順從對方,但走著走著,察覺兩人關系愈發向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與其說是再為天揚治病,更像是……像是偷情一般。

  

   想到這些,莫名的燥熱涌上臉頰,徐憐晴恨不能找個地縫躲藏起來,警告般的拍開蕭天揚手掌:“二姨娘是為你了替你治病,可不是讓你這麼沒規矩的……”

  

   蕭天揚感到徐憐晴真的生氣了,討好似的退開一步,隨後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姨娘答應過的事情,應該會兌現吧?……姨娘你怎麼走這麼快,慢一點……”

  

   不同於氣走金詩蕾的淡然,羞走徐憐晴的一幕,讓蕭天揚倍感愉悅,對方沒有當場拒絕無異於同意了,同意了他任性的小要求!

  

   二人一前一後踏進書房,步伐多少透出一絲急不可耐的味道,房門一關,如同隔絕了兩個世界--一者名為倫理的日常,一者名為……

  

   “跪下,把衣服脫光吧。”徐憐晴命令道,聲音略帶興奮顫抖,如此強勢的,獨自一人面對蕭天揚,緊張是不可避免的。

  

   蕭天揚聞言照做,地面不再是冰冷的地磚,在二姨太的強烈要求下,整個書房能落腳的地方都鋪上了西洋進口的地毯,毛絨絨的,感受不到寒意。

  

   “姨娘,我……”

  

   “跪好了,我可沒讓你說話呢。”頭一回,徐憐晴先一次的打斷了蕭天揚的開口,猶如女王般掌控全局,翹著二郎腿的姿勢,繡花鞋略帶挑逗的上下顛弄,似是勾勾食指將人喚到跟前的意思。

  

   蕭天揚心領神會,四肢並用的挪動著身子,明明白天還是眾人面前威風八面的大帥,在這間小小的書房天地內,淪為毫無尊嚴的小公狗。

  

   “想要,想要……嗚嗚~~”蕭天揚再一次的被打斷,這一次是物理意義上的打斷,繡花鞋直挺挺塞入嘴中,干澀的布料嗆得他眼淚直流,口腔內沒有一絲縫隙余地。

  

   “我可沒讓你說話呢!不准抬起頭,低著,咬住鞋子!”徐憐晴玉足順勢脫出繡花鞋,露出一雙純白色的絹絲短襪,有別於平時穿朴素的厚棉襪,僅僅是劃過蕭天揚臉頰,順滑的觸感竟讓他的肉棒興奮充血,如同尾巴般一蕩一蕩的。

  

   可惜的是,美麗的足尖在眼前一閃而過,來不及看清細節,他只能如同叼皮球的小狗,討好般的低著頭咬住繡花鞋,聊以慰藉的是,繡花鞋內不斷傳來醉人的香味,大姨娘周裳、妹妹蕭凌香、二姨娘徐憐晴身上似乎都有好聞的味道,勝過她們的體香百倍,光是嗅著,就引人發情墮落,便是春藥入體的效果。

  

   好半餉,兩人維持著一坐一趴的僵持,倒不是徐憐晴有意為難蕭天揚,故意放置羞辱他,她哪里舍得這麼做,而是周裳留下的辦法太過羞煞人了,直言不諱的說蕭天揚這個戀足症是心病,只有羞辱和折磨到位了,才能讓他幡然醒悟,不再去想那些醃臢之事。

  

   折磨,徐憐晴當然舍不得,羞辱或許是她唯一能做的,學著周裳的口吻,故作姿態地訓斥道:“咬著很開心吧,口水都順著鞋子滴下來了,樣子真是難看!”

  

   “二姨娘的鞋子好聞吧?嘖嘖~~,繞著爬兩圈給姨娘看看。”

  

   蕭天揚含住繡花鞋,嗚嗚丫丫幾聲算作了回應,隨後圍著書房中間繞起圈來,不得不說,鋪上地毯後的磚面,讓膝蓋不至於冰涼刺骨,但背後過身的刹那,下體私密處一覽無遺的暴露在二姨娘面前,羞恥感從骨頭里蔓延出來,猶如跗骨之疽,無法消弭。

  

   “午宴上,還是一副偏偏貴公子的風采,教訓人起來一套一套的,多少懷春少女偷偷愛慕著你,要是她們知道你是這幅模樣,恐怕要失望透頂了。”

  

   “怎麼~~,二姨娘說兩句實話♥,那根陰莖似乎跳動的更興奮了,果然是個……”徐憐晴欲言又止,給蕭天揚留下無盡的遐想空間,與日常的反差感再次提升了羞辱強度,單純靠著跪爬期間,偷偷用雙腿蹭弄肉棒精囊帶來的微薄快感,先走汁如同漏尿般滴滴答答的下落,晶瑩的黏液在地毯上格外顯眼。

  

   這點小動作自然逃不過徐憐晴的眼睛,可她沒有及時的開口訓斥,先前的欲言又止並非羞辱的一環,而是那些羞人的話語從她口中說出,耗去了她大量的勇氣,她竭盡全力的小口呼吸,平復著忐忑的內心,盡量不讓蕭天揚察覺到任何異狀。

  

   如果少帥此時抬起頭來,必然會看到一位面容羞紅滴血的美婦人,以手掩面,猶如面對情郎的懷春少女,但是他為時已晚,待到轉第四圈的時候,蕭天揚整個人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那並非身體上疲憊,更有精神上羞辱的疲憊,渴求著更多更直接的快感,兩腿間的夾緊摩擦已經無法滿足他了。

  

   稍一分神,嘴中咬住的繡花鞋直直落地,得益於毛絨絨的地毯,沒有發出半點響動,偏偏不巧的是,蕭天揚正繞到二姨娘的跟前,行為猶如乞憐討賞,剛想重新含回嘴中,卻被厲聲喝阻:“不准動,才區區幾圈,就累得不行,真是令人失望呢♥,天揚的健壯體格,怕是白鍛煉了,或許和齷齪的內心一樣,都是虛有其表的吧!”

  

   蕭天揚維持在一個極為尷尬的姿勢,四肢著地的身子向前傾斜,臉頰半埋入繡花鞋的內里,高挺的鼻梁正對著翹起布料的沿邊,宛如小狗狗舔舐著狗盆。

  

   “哈哈哈~~這個樣子可真滑稽呢……既然那麼喜歡,就用舌頭舔吧,把內襯和鞋墊舔的干干淨淨,一寸地方都不准落下,開始吧!”徐憐晴指鹿為馬,明知道是自己的命令,偏說成是蕭天揚自願的,不過呢,二姨娘始終是心疼對方的,這雙繡花鞋看似穿了一天,實則是她先行一步,來到書房更換的,連一絲塵土都沒有沾染,唯獨……唯獨是大姨太周裳贈送的,是一雙塗滿了慢性春藥的繡花鞋,她似乎料到了會發生這種情況。

  

   蕭天揚和徐憐晴被蒙在鼓里,隨著時間的緩緩推移,舌尖掃過繡花鞋的每一下,屈辱和春藥不約而同地向著欲火內增添柴薪,灼熱的渴望逐步逐步蔓延全身,即便沒有一絲外力刺激,肉棒反而比先前更加的硬挺。

  

   雙腿再次夾緊摩擦起肉棒睾丸,由開始小幅度的偷偷擠弄,漸漸演變成為大力的,交叉雙腿的摩擦,撅起的屁股左挪右擺,變著法的尋找著更多快感的獲取方式,但僅憑雙腿的努力,完全無法填滿蕭天揚深不見底的欲溝,不得已,他嗚嗚咽咽,用出乞求的語氣:“二姨娘♥,好,好難受♥!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

  

   堂堂五尺男兒,撒嬌的聲音酥麻入骨,這一招對二姨娘屢試不爽,果不其然,徐憐晴命令他轉過身子,將肉棒的一側對准自己,隨後又好似滿足他的任性,將另一只繡花鞋踢到了蕭天揚的嘴邊。

  

   趁著交換的空檔,徐憐晴才看清,之前那只繡花鞋染上了一層深色,完完全全的被唾液浸泡一遍,高高崛起的屁股,將跪姿的雙腿叉的極開,肉棒隨著蕭天揚舔弄繡花鞋的幅度前後搖擺著,徹底暴露在二姨娘的眼前。

  

   第一次,徐憐晴第一次看到如此猙獰的陰莖,黝黑的棒身上淨是凸起爆筋的血管,尺寸似乎,似乎比那日解開貞操鎖後的勃起狀態,更長,更可怖,只是看著這根陰莖,亦能牽到二姨太的情欲,股間隱隱傳來一陣濕潤的黏滑感。

  

   【該死的,徐憐晴,你在想些什麼,他可是你看著長大的,你這是在替他治病,怎麼,怎麼會變得這麼下流無恥,你的女德呢……】

  

   徐憐晴甩動著腦袋,極力排除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可越是抵抗,下流的念頭越是茁壯成長,層出不窮的涌現出來,玉足不知不覺間,竟學著蕭天揚的模樣有規律並攏摩擦起來,被封建禮教禁錮的美婦人品嘗著人生中頭一遭的自瀆,春意漸漸彌漫了整間書房。

  

   “二姨娘♥,求求了♥,求求姨娘,讓我射精吧♥,幫我射精吧!……嗚嗚~~幫幫我吧♥……”晾在一旁的蕭天揚發出急切的懇求,伴隨求饒聲同步的是“啪啪啪”的撞擊聲,岔開的雙腿,甩動的肉棒前後揮舞,大力撞擊在緊實的腹肌上,猶如催促行軍的鼓點,大聲而密集。

  

   徐憐晴回過神來,股間位置已然映出了一片深色的倒三角形水漬,快感源源不斷的直衝大腦,身體卻覺得更多難受空虛,在美婦人的認知中,似乎缺少了某種重要的東西,是的,即便她年芳三十五,但從未體會過高潮的滋味,生命中也僅有一個男人。

  

   蕭天揚的乞求總算得到了回應,順滑的絹絲短襪一左一右的包裹住肉棒,圍成一個圓環形狀,操弄空氣的肉棒終於得到了依托的實物,更何況是心心念念的腳穴,積蓄已久的精力不斷釋放,腰部高速起伏著,抽插著二姨娘緊合的足底,每一下抽插,包皮整個被推拉至根部,紅腫碩大的龜頭完整的曝露出來,先走汁大量分泌流淌,宛如給龜頭前端披上一件晶瑩的薄紗,莫名誘人。

  

   相對的,隨著每一下抽插,徐憐晴構築的腳穴沒有絲毫放松跡象,反倒是愈加收緊,甚至漸漸地眯成一道彎曲的縫隙,借著足底合並的機會,美婦人依舊進行著她的自瀆,玉足交匯摩擦著,兩人獲取快感的方式達成了某種微妙的平衡,持續碰撞出火花。

  

   繡花鞋的氣味,舌尖余韻的春藥,屈辱無比的姿勢,肉棒抽插的快感,絹絲短襪的摩擦,腳穴的牢牢貼合……種種快感河流在蕭天揚體內匯聚集流,如潮汐般衝擊著大腦皮層,一浪疊過一浪。

  

   “唔嗯~~,好爽,好舒服呀♥我要,我要射出來了♥……”幾乎是蕭天揚發出暢快呻吟的同時,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涌出馬眼口,猶如環形噴泉般播撒著,大多流淌在了短襪和地毯之上。

  

   可悲的,本該繁衍後代的精液只能播撒在無用之處,蕭天揚徹底淪為了美足的奴隸,在無盡的羞辱中獲取快感;更可悲的是,這場榨精遠未結束,擅自打破微妙天平的少帥,將迎來更加痛苦,更加愉悅的快感浪潮。

  

   “啊啊~~姨娘,嗚~~姨娘快停下來,不要,不要再用力了,不要再摩擦了!!!龜頭好酥~好麻呀~……快停下來,停下……”蕭天揚的聲音越來越微弱,過量快感持續地涌入身體。

  

   徐憐晴同樣陷入了快感浪潮的漩渦中,雙腿幾近無意識地並攏摩擦,調動下體的每一處肌肉,足底如鐵鉗般夾緊射精後的龜頭,絹絲短襪的每一處針眼來回不斷地摩擦龜鱗,百倍於以往的快感如電流般擊穿身體,被鉗制住的肉棒全無掙脫的可能性。

  

   忍耐過量的快感……

  

   忍耐快感……

  

   忍耐……

  

   忍耐到二姨娘的高潮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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