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冰焰》

第5章

《冰焰》 吉雅jya 27808 2023-11-20 18:36

  《冰焰》第五章

  

   身後溫羽航默默站起來穿褲子,我有意站在水房門口堵著人,等他差不多收拾好了,才上了樓。

  

   剛進班級,嘈雜的教室似乎就在一瞬間靜了一下,很多人的視线都聚集在我身上。

  

   我自然知道他們心里想什麼,因為溫羽航備受矚目的緣故,但凡和他走得近一些的人,都會成為眾矢之的。我只微微避開那些視线,不動聲色坐回了座位。

  

   同桌英莉還在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看,好像我不是這顆藍星上的人似的。

  

   英莉和我不是一類人,她這人是有點咋咋呼呼的,喜歡和班上的男生稱兄道弟。之前她看不上我的怯懦膽小,我對她也沒什麼好印象。不過彼此都沒有明說,倒也相安無事。

  

   剛才因為鑰匙扣的事,我與她起了點小爭執,若是擱在好幾天前,我怕是還得跟她解釋一下,但經過MirrorKnight的洗腦實驗後,性情大變的我現在則覺得完全沒那個必要。

  

   不顧她的注視,我自若地把書包里的假期作業拿出來,認真地整理了起來。

  

   英莉拉了我胳膊一下:“俞僉僉。”

  

   我一頓,以為她要找我的麻煩,正側耳傾聽,就聽她接著說道:“你真酷!”

  

   我正色看了她一眼。

  

   她咧開嘴笑起來:“你剛才教訓我要懂禮貌的模樣,真是太酷了!”

  

   結果她就莫名其妙地纏上了我。還非要跟我做好姐妹。

  

   ……

  

   ……

  

   ……

  

   “要鹿筋繩麼?”宋國卉微露訝意地盯著面前的佳琪。

  

   “對,用來做花滑訓練。”美女教練今天穿了一件藍黑色相間的拼接襯衫,下身是一條漆黑的絲質瑜伽褲,彰顯出無窮的韻味和魅力。

  

   “那兩個孩子准備好了麼?”服裝設計師少婦有點擔心地道,“王子與公主之間的主題雖然通俗,可加入繩藝元素……”

  

   “不妨事。”說話時,佳琪教練已經走向老友背後,在自顧自端詳那一面掛滿牆的各色異樣繩索了。

  

   宋國卉來到她身邊,詢問道:“我說,你不會是想讓他倆反串吧~”

  

   “不妥麼?”佳琪教練扔在掃視斟巡自己心儀的繩索,“小筠的扮相你見過的呀。”

  

   少婦無可奈何地嘆氣道:“那就讓小王子當公主吧……”

  

   ……

  

   背著書包來到訓練室,映入溫羽航眼簾的是這樣一幕:

  

   寬敞的舞蹈廳里,一個身材高挑,曲线優美,身穿天藍色緊身舞蹈練功服的美貌黑發少女正在接受佳琪教練的捆綁。澹台筠身上的絲質緊身舞蹈練功服擁有低V字的敞口褶皺領兒,已經被繞過繩索勒的皺起。女孩前胸蝴蝶式的花邊抽襉也經過了四道橫繩的按壓,使少女堅挺豐聳的雙峰稍顯突出。纖腰下短短的波浪裙擺被繩索劃分切割出對稱的幾何區域,僅可盈握的纖腰和平坦的小腹被束緊的繩路修飾著。腰間繩索匯聚成帶狀,下方是結實挺翹的梟臀和修長健美的玉腿,在緊身衣的襯托與棕色繩索的綁縛下更顯得曲线玲瓏,完美無瑕。

  

   緊身衣弧形露背的設計使少女泛著肌光的雪白玉背一覽無遺,也有少許繩索在這片如玉肌膚上纏繞。

  

   即使是受綁的那一方,那個漂亮的女孩仍是傲然自立。澹台筠的美貌是帶著點逼人的侵略意味的,她眉毛又偏濃,美艷之中帶點英氣,英氣里又有股小姑娘的清純和稚氣,身材高挑修長,皮膚又白又細,不笑時冷艷優雅,笑起來便如驕陽下盛開的牡丹,明艷動人。

  

   因為參加花滑的緣故,溫羽航也有許多專用的漂亮衣服,少年先是向前輩和教練問好,隨後走到一邊,換上costume。

  

   之前溫羽航有一件精美的鳥類主題服裝,主色調是灰黑色的羽毛,胸腹處是白白的羽毛,用白色為主體,肩背處從灰到黑漸變,用雪紡材料加簇狀羽毛做出仙仙的、杜鵑精靈的效果。但這次由於自己要扮演公主,所以少年選了一字肩的款式,這是參考了古典公主出場時那種一字肩的華美白裙,不過不可能真的讓小男孩露那麼多,所以肩頸處就用肉色彈力氨綸,做出仿佛露肩的樣子。考慮到這次的公主以奢侈生活聞名,所以用的是盤金樣式。盤金就是刺繡中,使用金线的一種繡法,宋國卉給天鵝王子溫羽航多繡了幾個花瓣,再以銀线繡上珍珠、水鑽,好有公主最初出場時華貴、奢侈的格調,但也不能太過,款式被設計得很“小仙男”。

  

   等少年換好衣服,佳琪教練已經給徒弟松了綁,澹台筠站在那里,腰背挺直,重新穿上一身白色的運動裝,黑發高高豎起,又高又仙。

  

   “羽航,這次訓練先由小筠來幫你熟悉節目的繩路,以便讓你們兩的配合達到最契合的程度,可以麼?”佳琪教練望著面前的美少年,如是說道。

  

   溫羽航點點頭,說道:“我明白,那就有勞澹台姐姐了。”邊說著邊背過身去,雙臂交疊著往背後一並。

  

   “疼的話要告訴我哦~知道麼?羽航”

  

   澹台筠一面說一面脫下運動外套,女孩身上是一件白絲長袖襯衫,領口的扣子解開兩顆,臉部輪廓越發分明,英氣的眉眼,讓她自帶一種少年般的中性的清雋凌冽的氣質。

  

   繩索蛇纏上身,少年不禁閉眼了一瞬,溫羽航感到背後澹台姐姐的力度掌握得很好,執繩條理清晰,體貼細致。少女將男孩的雙手手掌在背後相合,繩索先在一側的手腕纏繞捆綁,然後引向另一側手腕同樣纏繞,並把手腕連在一處。余繩在雙手手掌和虎口處略加纏繞,把背後的雙手掌相合地捆住。然後另起新繩把左右前臂和小臂在上身適當位置固定。

  

   後合掌捆綁屬於高級的繩縛技巧,正好溫羽航的柔韌性不錯,搭配捆綁後非常具有藝術感。更別提眼前的可人烏發雪膚大眼睛挺秀鼻梁,不笑時清冷,笑起來又甜又軟萌,是神霂市內的人氣很高的花滑美少年。

  

   佳琪教練欣慰地望著這對金童玉女進行著繩藝排練,心中期待著他們真正登上冰場的那一刻。

  

   ……

  

   ……

  

   ……

  

   這一天,除了最開始因為屈冰媛引起的一點點不愉快,其余時間我都沉浸在腦海中幻想搗毀【超融】的計劃中。以至於晚上面對溫羽航的時候,我還帶著些不由自主地微笑。

  

   他如往常一樣,晚上九點敲響我的門。

  

   我開門倚著門框看他,黑發白膚的少年穿著干淨的校服和小皮鞋,低頭站在我家門口。

  

   老舊樓道里的燈早就壞了,此刻我內屋里的光透出一些照在他臉上,像一塊質地上好的溫潤寶玉,散出淡淡的黃暈。

  

   我心里發癢,一伸手就扯住少年的衣領,往門里拽。

  

   男生彎腰向前趔趄了一下,額前的鴉黑碎發閃著黃澄澄的細碎流光,晃得我眼花繚亂。他雙腳腳跨進門的同時,腿也軟了下來,不由自主就想屈膝。

  

   我回手把門關上,提溜著他說:“給我站好了,到里屋來。”

  

   溫羽航的一雙眼從進門就沒看過我,此刻更是死盯著地面不肯抬頭,我半拖半拽地給他弄進里屋,押送他來到我的臥室。

  

   將男孩按到小書桌前跪坐著,自己則坐在椅子上,便拿出一支光亮的圓珠筆來。

  

   我一動那支筆,溫羽航立刻就抖了一下,他雖然一直沒看我,可注意力卻全在我身上。

  

   他拿眼角瞄著那筆,臉色明顯不好。

  

   我皺了眉一下,就知道他想歪了。

  

   我搖搖筆杆說:“只用來寫字的,別怕。”

  

   溫羽航幾不可見地微微點了下頭,但身子仍舊緊繃,像是等待我下一步的指示。

  

   見少年拘謹地離我一步遠地坐著,只衝他招招手:“過來一點。”

  

   他疑惑地頓了一下,慢吞吞蹭了過來。

  

   他若是跪直了,正好可以將就著我那小書桌寫字看書,我就搬出MirrorKnight的資料堆,攤放在他眼前,說:“來,幫我理順一下。”

  

   這個神秘組織在將我綁架洗腦後,似乎是在首領的授意下,將一些機密透露與我。正因如此,不諳世事的少女才能得以知曉更高一級的存在:【UTIGA】

  

   MirrorKnight正是【UTIGA】(Uimlate(終極)techology(技術)Invasion(入侵)Guardin(監護)assocation(協會組織))的先鋒隊,為各國的高級充當技術顧問,以便更好地掌控首腦。這也正是“鏡騎士”名稱的由來,即每一個國家的最高領袖,背後都會有一名MirrorKnight的成員對其輔佐,恰如對鏡自照時的表里兩面。

  

   至於要徹底摧毀【超融】,還是需要少年的反水協助。

  

   經過一段時間的詢問,大概覺得他需要休息,我指了指地上鋪著的薄被,命令說:“過去呆著吧。”

  

   溫羽航就老老實實爬過去,抱著我給他准備的破枕頭,佇立原地。

  

   不再理他,繼續扎堆資料海洋中,構思“反擊”【超融】的策略。當頸肌有些酸痛時,我邊揉脖子邊回頭看了溫羽航一眼,他一直沒有出聲,大概趴在地上睡了。下巴擱在枕頭上,身子蜷著,委委屈屈的模樣。

  

   我沒心思計較他在我之前睡著,見他睡得別扭,一時手賤就過去給他整理被子。

  

   這天天熱,溫羽航睡得面色潮紅,碎發粘在額上,彎彎曲曲的。嘴唇的顏色也好看,透紅透紅的。

  

   我給溫羽航扯過來,舔了舔他的嘴唇。

  

   不管是曾經在愛德華的調教室還是現在的房間,我最喜歡跟溫羽航接吻的感覺,他的嘴唇很軟,口腔里還帶著份特有的清涼,一吻上,就讓人忍不住耽溺其中。

  

   他微微張了嘴,似乎在邀請我的舌尖。

  

   我權當休息,親了他一會兒後,把手指尖伸進他嘴里攪和。

  

   他不舒服地拿舌頭把我手指頂了出來,一翻身就用後腦勺對著我了。

  

   他這一翻身,我才看到他後背居然壓著一堆油光發亮的麻繩,旁邊還有一個紅色橡膠實心口球。

  

   我怔了一會兒,一腳把溫羽航踹起來。

  

   少年茫然看了我一會兒,然後低下頭去,默默摳著身子底下的褥子,一副害怕的樣子。

  

   我拿起繩索,縷著上面劍麻整齊的紋路,問他:“這是你帶來的?”

  

   溫羽航頓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瞟了我手里的麻繩一眼,慢吞吞地“嗯”了一聲。

  

   他穿著睡覺用的白色短袖和短褲,細長白皙的四肢大都袒露在外。我家里的紗窗日久有些舊了,免不了跑進來幾個蚊子,可能我在家的時候它們喝夠了我的血,此刻溫羽航一來,就全貪新鮮叮他去了。他身上被咬了好幾個大紅包,此刻正一副想撓又不敢的模樣。

  

   溫羽航又被我看得低下頭去,兩只手互相摳著指甲。

  

   我微微一動,他就嚇得向後退,小聲喊了句:“僉僉!”

  

   其實除了某些特殊的時候,我並不強迫溫羽航喊我“主人”。因為我自己本身對這個稱呼就有些不適。他常常喊我“姐姐”,我逼得他改口了,他又叫我“僉僉”。我沒有辦法,想想不過是個稱呼,也就由他去了。

  

   我往溫羽航身邊靠了靠,他就連連後退,一直退到褥子外面的木櫃邊,然後抱著腿戰戰兢兢不敢看我。

  

   愛德華曾經批評溫羽航是一個最失敗的調教品,執拗不聽話,還留有自己的小心思。愛德華不止一次的跟我提過,希望我能把溫羽航交給他一個月,他保證溫羽航會成為世上最聽話規范的奴隸。

  

   我以不方便為由,拒絕了愛德華。

  

   好在愛德華似乎並不缺玩具,我離開他那里之後,他也只看過我一次,提供了我一些調教用品,就再也沒出現過。

  

   不過那次他留給我一句話:“你要時刻記住,你是他的主人,不是他的母親!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奴隸的本性是貪婪的,你對他太好只會讓他得寸進尺。”

  

   我想到愛德華的話,不禁板起了臉,衝溫羽航冷喝道:“你給我坐直了!”

  

   溫羽航抖了一下,更不敢看我,低著頭微微直了直背脊。

  

   我把不輕的繩索扔到少年頭上:“你帶繩子來干什麼!想綁誰?!”

  

   溫羽航悶著不肯說話,我一把揪住他頭頂的黑發,用力往後一壓,他哼了一聲就仰起臉來。

  

   他的眼睛睜得很大,眼珠黑黝黝的,上面蒙了一層水霧。像一只受驚的小泰迪,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我有點心軟,也有些心動。視线掃過他潤玉一樣的臉,逡巡到濕潤的唇。溫羽航微微張著唇,想要說話又不敢,我幾乎看到他嘴里粉紅色的舌尖,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惡魔,不斷地誘惑著我。

  

   十六歲的女孩,還不懂得情欲的滋味。

  

   可這十六歲青澀的身體里裝著的,卻是一個經歷過MirrorKnight洗腦引誘過的成熟靈魂。

  

   我只猶豫了一下,就決定先享用他,權當努力制定計劃後的甜點,至於其他,我無不惡毒地想,玩完了再問也不遲。

  

   想到這里,我抓著他頭發的手指慢慢變成插入他發間的曖昧姿勢,另一只手也色情的撫摸上他的側臉,我按著他的下巴,大拇指自然地勾住他的下唇,撬開他的嘴巴。

  

   溫羽航很快就明白過來,他微微放松了身體,一邊慢慢往下躺,一邊伸出舌頭舔我的手指,神情也不再那麼害怕。

  

   男孩知道我只想擺弄他,不是要打他,他就放心很多。

  

   大拇指被他舔得很舒服,我索性把食指和中指也伸進去攪和。溫羽航盡量張大嘴,不留余地地把我的手指含進去吮吸。他的舌尖繞著我的指縫打轉,又滑又軟,還有點癢。

  

   我嘻嘻慵懶一笑,哼了一聲說:“乖。”

  

   他像受到鼓勵似的,睜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我,臉頰紅撲撲的。

  

   又黑又大,像瑩潤的葡萄。

  

   我抽出被他弄得滿是口水的手指,一些銀絲被從他嘴里扯出來,被我低下頭全吻了去。

  

   溫羽航撅著嘴主動索吻,他大概知道白天沒有令我滿意,因而現在就有些討好的意思。

  

   我摸著他的身體,路過腰際的時候把他的短褲扯下來,里面是一條純棉的三角內褲,非常的白。

  

   我覺得他很適合白色,白到發賤的那種白。

  

   我隔著內褲撫摸溫羽航的下身,他那東西很快就翹了起來,他喘息著吻我,討好的意味漸漸演變成了情欲。

  

   他開始不老實,手指搭上我的腰,似乎想要從衣服里面鑽進去撫摸我的身體。

  

   溫羽航有一雙很漂亮的手,這雙手拿過畫筆、彈過鋼琴、練過擊劍、修過冰刀,手指柔嫩細滑,摸在身上能帶起陣陣酥麻,很舒服。

  

   他的手沿著我的腰間上滑,摩挲著背脊,甚至貪婪地想要越過胸前,抓住我的柔軟。

  

   我含著他的唇,趴在他身上。

  

   他的身體修長細膩,我貼著他,不願離開。

  

   我想我有些意亂情迷了,我明明還有理智,可我不想在這時候利用它。

  

   溫羽航越發地抱緊我,他呢喃著說:“僉僉……”

  

   這一聲低語就像炎夏里的一股冷空氣,讓我瞬間涼下來。

  

   我突然便清醒了,我是怎麼了?又可恥地貪戀他的溫柔了嗎?

  

   我猛地推開他,一下子坐起來。

  

   溫羽航胸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的七七八八,上面布著零落的吻痕,他喘著氣,雙唇嫣紅,布滿情欲的臉迷茫地看著我。

  

   我瞬間恢復了自如,信手將長發向後一撩,垂眼低低笑開。

  

   拿起光滑的麻繩,我讓溫羽航轉過身去,等他略有些嬌羞地扭捏背轉身軀,便反剪了他一雙素腕,將長長麻繩的中段搭在男孩的雪頸後部,先打上一個繩結,剩下自然垂落的兩縷從少年腋下穿回。

  

   隨後讓返繞的麻繩穿過少年前胸的繩結,最後把繩子壓住男孩咪咪上部再伸到肩後,勾住後背的繩索。再將溫羽航早對折好的小臂靠攏,貼作一處,用麻繩捆緊。

  

   看著眼前被捆綁得牢固的漂亮男孩子,我拍拍溫羽航的大腿根,柔聲說:“腿張開。”

  

   溫羽航抽了一口氣,身體做出防備的姿態,似乎是害怕地想逃,卻最終忍住了,他默默張開腿。

  

   溫羽航內褲分身的位置已經被自己弄濕了點,此刻下身還硬著,委委屈屈憋在內褲里。

  

   把少年的內褲撩起來拉到一邊,他那里就倏地彈出來,搖搖晃晃的。

  

   我立刻握住它,用拇指刮了刮溫羽航下身鈴口的位置,那里很快就沁出粘液來。

  

   溫羽航仰臉看著天棚,小聲地哼了下。

  

   我喜歡看他柔軟無力的模樣,我再也不要見到他的冷酷嘴臉。

  

   我把他的內褲統統撥到一邊,露出男生柔軟粉嫩的囊袋,我揉搓著它們,看它們漸漸泛了紅,才找出一只女孩子專門扎頭發用皮套,將它們從根部纏了兩道。

  

   那里很快勒的緊緊,鼓漲地幾乎透明。

  

   溫羽航微微蹙了眉,我彈了彈他的分身,他就含含糊糊地呻吟著。

  

   我從抽屜里找出一些潤滑液,圓墩墩的一個瓶子,里面是透明的,像膠水,那是愛德華給我的“高級貨”。不過我嫌它粘稠,一直沒怎麼用。

  

   我把它打開來,弄掉瓶口的薄衣,直接倒了一些在溫羽航挺立的分身上。

  

   他被涼意刺激地“唔”了一聲,身子縮起來,兩肩繃緊繩索,似乎想逃。

  

   我按住他,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老實點!”

  

   溫羽航的內褲被弄得又濕又粘,他看出來我心情不好,因而小聲囁喏地同我求饒“僉僉……”,男生看著我,水汪汪的眼里全是乞求。

  

   我不管他那麼多,一下子舉起他的兩條腿,折向胸口。

  

   少年的身體還很柔軟,不過這樣的姿勢想必不怎麼好受,更是恥辱,他不願意,被麻繩綁緊的小拳頭死死攥著,想躲。

  

   我不掩飾自己的生氣,狠狠揍了他抬起的屁股兩下,他就不動了,眼里無盡委屈。

  

   我命令溫羽航自己舉著腿,而我則專心研究他的下半身。

  

   一個人無論再怎樣瘦,屁股和大腿都是有肉的。更何況溫羽航身材很好,屁股翹,腿也長。就算他現在是孱弱了些,可這樣抬高屁股,也依然很有看頭。

  

   豐腴、白嫩,內褲濕噠噠擰成一股繩子,仿佛下流意味的兜襠布,勒在屁股上,更顯得誘惑。

  

   我抓住男孩背面的繩結,充當發力點,扶了扶溫羽航的腰,向上抬起來,讓他後背幾乎保持懸空,只用脖頸肩膀撐著地面,直立的下身正對著他自己的臉。

  

   這是一個好笑的、折辱人的姿勢。

  

   但凡他還有一點自我,但凡他還有一點尊嚴,他都不能接受這樣的屈辱。

  

   我盯著他的臉,觀察他的表情。

  

   然後將少年的腿分得更開,直到雙膝幾乎貼地,壓在身體兩側。

  

   他被壓得喘不過氣來,臉頰紅紅的。

  

   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後庭,他那里立刻緊張地縮了縮。

  

   他被人灌過腸,不過只一次,灌腸的過程還是在他完全失去意識的情況下進行的。

  

   後來“女天狗”調教師想對溫羽航進行後庭調教,被我拒絕了。

  

   嚴格說來,溫羽航算不上什麼奴隸,奴隸的任何一點,他都沒有做到。

  

   現在,我只想看看他能忍到什麼程度。

  

   我用手指揉著他臀間的緊縮,一點點按進去。

  

   溫羽航不適地扭動自己被層層捆綁的上身,企圖掙脫。他這麼一動,我便有些控制不住力度,一不小心按進去一個指節。

  

   真燙!他里面好熱。

  

   “啊疼……”他的臉瞬間白了一下,前面的挺立也幾乎立刻就軟了。他唔了幾聲,顫聲說,“不要弄了……”

  

   我沒有說話,只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就噤了聲,不敢再說話,神情淒楚。

  

   我從來沒想過他里面會熱到這種程度,四壁更是軟到不可思議。我也不敢妄動,只試探著往里頂了頂。

  

   “疼、疼……”溫羽航繃著身體只喘氣,後庭緊緊夾著我的手指,生怕它再向前走一步。

  

   我也怕自己的指甲刮傷了溫羽航,只好暫時退出來,溫羽航吁了口氣,雪白的屁股微微顫著。

  

   我不想就這麼放過少年,一邊抓著他前面的分身揉捏,一邊四處看著。

  

   正巧方才用來寫字的圓珠筆落入我的視线,我打量了一番,見那原子筆圓潤纖細,肯定不能傷著溫羽航,於是一把拿過來,掰開溫羽航有意夾緊的臀縫,用筆尾沾了點潤滑劑就插了進去。

  

   “嗯……”溫羽航不舒服地扭了扭,我怕他嚷嚷著不肯,立刻罵了他一句:“閉上你的狗嘴!”

  

   溫羽航一怔,眼神立刻黯淡了不少。他抿著唇,睫毛微微抖著。

  

   插在身體里的水筆只微微露出了一個筆尖,我用手指撥弄著轉動它,有意羞辱溫羽航說:“小賤貨,你看看自己什麼樣兒?”

  

   他不吱聲了,臉上的表情也就那麼樣。只是被麻繩束緊的肌膚開始朝著艷麗的紅色轉變。

  

   我讓他自己保持硬著分身的姿勢,我則在用水筆玩他的後庭,一直到他射了出來,由於是倒著的姿勢,他射了自己一臉。我用手指抹了一些伸到溫羽航嘴里攪和,他被那味道刺激,難受地干嘔,眼眶紅了。

  

   我觀察溫羽航,他除了滿身都是香汗,臉頰紅潤,還有些不敢看我之外,沒什麼類似羞辱的表情。

  

   給少年松開綁繩,我很失望,又覺得自己可能遺漏了什麼。

  

   ……

  

   醒來的時候,溫羽航正坐在地上認真疊他的被褥,以前他從來不用做這些,現在倒是做的很好。

  

   溫羽航把抽屜推回床底下,正好是六點整。他准時把我推醒,等看我穿好衣裳了,就拿起書包打算同往常一樣離開。

  

   我卻叫住他:“航航,你過來。”

  

   溫羽航背對著我,猶猶豫豫地。因為我從沒有叫他留下過,所以他有點慌。

  

   我又叫了他一遍:“你過來,我有一件事要通知你,從明天起,我的被子也要你疊。”

  

   可能是昨晚我嚇到他了,溫羽航一直不敢看我,只低頭揪著書包帶。我指了指自己的被褥,又說了一遍:“以後我的被子也歸你疊,知道了嗎?”

  

   溫羽航立刻就明白了,第二天果然早了十五分鍾叫醒我,然後開始心無旁騖地疊被。我在一旁監督,等他收拾完完畢,拿出一袋薰衣草的干花香囊,放在溫羽航手里。

  

   溫羽航聞了聞手里的香囊,然後把這香囊擱在女孩的被子里,才算完成任務。

  

   我見他乖,就把他壓在床上親了一會兒,然後告訴他這是獎勵,他紅著臉喃喃說了句:“謝謝。”

  

   由於“神霂杯”雙人滑比賽即將開始,華胥中學的開幕典禮流程一如既往,其中有一環節需要學生代表上台講話,學校選定了溫羽航。

  

   先是美婦校長言簡意賅的陳述,跟著幾個環節之後,就是學生代表講話的環節了。

  

   溫羽航穿了一身干淨整潔的校服,他的短發烏黑細碎,配合白皙干淨的皮膚,整個人顯得黑白分明,特別純粹。溫羽航一上台,底下就傳來女生壓抑地興奮聲,訓導主任干咳了幾聲後,會場才變得鴉雀無聲。

  

   溫羽航走上前來,眼睛向台下掃了一圈,我就坐在前幾排,被他這樣一看,立刻緊張地坐直了身體。我衝他暗暗使眼色,他的目光卻越過我,淡淡轉開。

  

   我一愣,才發覺溫羽航的表情還是如從前般淡漠。他站的很直,禮貌也很周全,鞠躬、微笑,演講時的聲音既不高亢又不過分低沉,發音清晰柔和,十分悅耳。

  

   我不知心里是什麼滋味,只默默按了下手心里的鑰匙扣。

  

   整個過程異常順利,順利中又不乏亮點和精彩。

  

   溫羽航一下台,掌聲雷動。

  

   老師們神情贊許,女生們神色向往,男生們面露欽佩。

  

   只有我,緩不過神來。

  

   昨天晚上他明明沒有看稿子,只盤腿坐在地上玩一個神秘的電子Pad玩到睡覺。早上的時候,他還被我吻得面色潮紅、不知所措,我惡作劇地把一枚細小的粉紅跳蛋塞到他後庭,他只哼唧著喊疼,眼睛濕漉漉看著我,並不敢反抗。

  

   作為代表的小女生滿臉激動地上台,竟給了溫羽航一個結實的熊抱。台下刷的靜住,幾千雙眼睛齊齊看向台面,卻見溫羽航微微一笑,友愛地拍了拍小女生的肩膀。

  

   我將震動幅度調到最大。

  

   溫羽航溫和笑著說:“同學加油。”

  

   氣氛瞬間就舒緩了起來。

  

   小女生還沉浸在溫羽航的笑意里面,他就已經筆挺地走下了台。

  

   我手里的鑰匙扣已經被按得快陷進去,可台上的少年從始至終面不改色。

  

   名為俞僉僉的少女站出來跟老師說要上廁所。

  

   走廊里分外安靜,我一閃身就進了最角落的水房。

  

   一打開門,就看到溫羽航。

  

   他縮著蹲在牆角,額頭上都是汗。

  

   他一見到我,就喃喃哼著說:“唔……僉僉,難受……”

  

   “難受?”我冷笑著走過去,一把揪住他頭發,逼他仰起臉。

  

   我要看清楚這張偽裝的臉!

  

   他只抖著紅潤潤的唇,揪著我的校服褲腳,小聲哀求著:“僉僉,難受,快弄出來……”

  

   可我已經完全不再信他,我揪著溫羽航的頭發給他按倒在地,讓他四肢著地跪著。我則蹲下來幾下子扯掉他的校服褲子!

  

   溫羽航趴在地上喘氣,被白色內褲包裹的渾圓臀部微微顫著,他扭過頭來看我,眼圈泛紅:“疼……”

  

   我盯著內褲邊緣延伸出來的黑色導线,連接著大腿根部的感應器,甚至扒開內褲檢查跳蛋的位置和性能……

  

   男生抖得不成樣子,小聲嗚咽著。

  

   我默默放了一面盆的水,而後提著男生的頭發把他揪起來,扯到面盆邊跪著。

  

   男生呆兮兮地望著澄清的水,嘴唇還撅著,紅著鼻頭。

  

   我按著他的後腦勺,一下把他的頭按進水里!

  

   水面上咕嚕嚕升起急促的水泡,溫羽航慌張揮舞著手臂,整個身體都在抖。

  

   “演啊!我讓你繼續演戲!”我壓抑著憤怒的聲音,把溫羽航扯起來後,不等喘上一口氣,又再度按進去!

  

   ……

  

   男生終於垂著胳膊不再掙扎,任由我抓著頭發不斷按進去再撈出來,直到我筋疲力盡。

  

   我一松手,溫羽航就軟綿綿倒下來。

  

   他全身都濕透了,臉慘白,嘴唇亦冰得青白。

  

   他可能嗆了水,過了一會兒開始抱著胸口劇烈咳嗽,身體縮成一團。

  

   我不認為可憐,只覺得可惡。

  

   “同學加油啊。”我輕飄飄說。

  

   ……

  

   回到會場的座位,旁邊的幾個女生小聲私語著:“溫羽航真是帥死了!他剛剛下台的時候看了這邊一眼呢!”

  

   “不會是在看你吧?”

  

   “誰知道呢?啊,說起來真生氣,那個女生也太猖狂了,居然敢抱溫羽航!”

  

   “是呢,早晚有人治她!”

  

   ……

  

   我目不轉睛盯著會場門口,直到“神霂杯”典禮快結束的時候,才看到溫羽航頂著一頭半干的發靜靜走了進來,他坐在會場的邊緣座位,臉色蒼白、神情淡漠。

  

   有女老師走過來同他低語了幾句,溫羽航立刻站起來回話,態度溫雅禮貌。

  

   也不知溫羽航說了什麼樣的聰明話,惹那老師贊許一笑,拍了拍溫羽航的肩膀。

  

   放學的時候,英莉也不知腦子里哪根弦不對,放著現成的轎車不坐,非死皮賴臉要搭乘我的自行車。

  

   我被她纏得沒法,只好同意。

  

   英莉拎著個小巧的黑亮皮包跟在我身邊,一步三晃的。

  

   學校強制所有學生在校期間必須著統一校服,方便管理。這對我這種窮人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大家穿的都一樣,就不必在穿衣打扮上淪為笑柄。可這對於其他女生來說,可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所以一旦放學,大家都迫不及待換上自己的衣裳。

  

   英莉本來屬於野小子性格,可能少女懷春,今天居然踩了一雙至少六厘米高的鞋子,走起路來的模樣,自不必多說。

  

   她捅捅我,聲音壓得極低:“俞僉僉!”

  

   “嗯?”我則有些心不在焉,同班的學生走在前面,大多三三兩兩,唯有溫羽航旁若無人單手插著口袋徑直向前走著。

  

   他的身後,總是圍著幾個躍躍欲試的女生,還有一大群各異的視线。

  

   猛然,一個跳躍的高大身影快速竄到溫羽航身旁。在任何人來不及做反應之前,一巴掌拍向溫羽航略顯單薄的左肩。

  

   被溫羽航突然伸出的手捉住!

  

   啪的一聲脆響,伴隨著女生小小的驚呼聲。

  

   溫羽航沒有回頭,只單手舉著男生的手腕,然後才側頭淡淡看向他。

  

   清冷的鳶紫眸子,帶著一絲隱隱的不悅。

  

   所有看到的學生皆停下腳步,包括我。

  

   突擊不成功的男生尷尬一笑:“開個玩笑嘛!”

  

   溫羽航微微一擰眉,啟唇說:“不覺得好笑。”

  

   他放下男生的手腕,又改為單手插袋的姿勢,向前走著。

  

   “哎!”高高壯壯的男生摸了摸腦袋,愣了一會兒才不甘心地追上去,“你就同意吧!我們社的名譽會長,多少人想做都沒那個資格啊!”

  

   “沒興趣。”溫羽航頭也不回,幾步走到靜靜停在路邊的黑車旁。司機等候已久,立刻恭敬開了車門:“少爺。”

  

   溫羽航衝司機點了一下頭:“謝謝周叔。”隨後鑽了進去。

  

   留下男生大叫著拍打車窗,再急忙忙躲閃到路邊,眼睜睜看著名貴的私家車絕塵而去。

  

   我覺得有什麼東西堵著胸口,發泄不出來。

  

   英莉不滿地在我耳邊吼:“到底好不好看啊?!”

  

   我回頭打量了她一眼,淡粉色的碎花裙,蕾絲袖口,蝴蝶結小皮鞋……我淡淡說:“這身衣裳不適合你。”

  

   “什麼嘛!”英莉在我身後氣得直跺腳,憤憤吼著,“不坐你的車了!”

  

   我飛快騎著自行車,回到家就把書包丟在床上,飯也不吃,一口氣看了十套【鏡騎士】搜刮來的資料。

  

   正在我奮筆疾書的時候,門鈴響了。

  

   我一看鬧鍾,時間過得真快,指針居然已經指向了九點。

  

   溫羽航拎著書包站在門外,一如既往地低著頭。

  

   我沒有說話,側身讓他進來。

  

   溫羽航小心翼翼地跨進門口,門一關上,他就立刻痛苦呻吟了出來。

  

   “僉僉……”他可憐兮兮望著我,眼神又怕又委屈。

  

   我淡淡看著他,他就抿著唇不敢說話,低下頭去。

  

   又乖順又可憐。

  

   我卻只想踹他兩腳!

  

   我磨了磨牙,四下找東西。

  

   溫羽航可能看出我的意圖,直縮到牆角,低頭顫聲說:“別……別打……”

  

   愛德華要我務必每隔一段是時間就抽打溫羽航一頓,視為“長記性”。可我總是不忍下手,又或是根本懶得麻煩,這麼許久我只在開始的時候抽了溫羽航一頓。鞭子都不知道擱在哪里去了。

  

   我開始翻抽屜,潤滑油、鎖陽環、口球、麻繩手銬被我扔了一地,嚇得溫羽航臉色慘白,爛泥一樣堆在角落里直哼唧。

  

   我不厭其煩,隨手向他一指:“閉嘴!”他就立刻噤聲,兩只手捂著嘴生怕泄露。

  

   我終是沒找到皮鞭,怒氣衝衝瞪了溫羽航一眼,卻發現他露出來的兩眼閃爍躲避,不敢看我,登時覺得有些蹊蹺。

  

   “你站起來。”我朝他走過去,邊命令道。

  

   溫羽航嚇得一抖,似乎連氣也喘不過來,只在那里一副大禍臨頭的樣子。

  

   我揪著頭發把他提起來,向旁邊一甩,溫羽航就趴在地上,露出藏在身後的東西。

  

   三條精致無比的皮鞭,金色雕花鞭柄,骷髏皮革紋路,很適合女孩子使用。

  

   他居然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把鞭子藏起來!害我找了那麼久!我的時間寶貴,他難道不知道嗎?!

  

   我反倒不那麼暴躁了,靜沉沉看著溫羽航。

  

   “錯了……”溫羽航深吸了一口氣,勉強說出這兩字,眼淚就下來了。

  

   “把上衣脫了。”我彎腰拾起一條細鞭,用鞭柄指著他,毫不留情。

  

   溫羽航趴在地上不肯動,只用紅彤彤的眼懇求著望著我。我抻了抻皮鞭,他立刻伸手做出抵擋的姿態,低下頭連看都不敢看我,只囁喏著說:“別……別打……”

  

   我一下扯住他的後領口,向後猛地一拽!蹦蹦幾聲紐扣彈落的聲音,男生哼了一聲,白皙單薄的背脊就露出來,前胸也敞開來。

  

   我幾下子把他的上衣扯掉,皮鞭尖端搭在男生圓滑的肩膀上。

  

   溫羽航側坐著,雙手撐著地,指節泛白。

  

   他垂著頭,烏黑碎發垂在臉側,只遮住了少許,就看不清神態。

  

   我抽了他三十鞭,溫羽航咬牙數到最後。

  

   我下手沒有留情,他最後幾乎完全趴在地上,背上全是凜凜的血痕。他的頭發都濕透了,汗珠從發梢滴落下來,沿著眼瞼下滑。

  

   我累得坐在椅子上。

  

   溫羽航趴在褥子上睡著了,他沒有蓋被,眼睛紅紅的。

  

   我等溫羽航睡著的時候檢查了一下他的下身,他真的沒有私自拿出來,在他身體里的那枚少女粉小跳蛋還在孜孜不倦地工作著,那里已經有些紅腫,我給他取出來的時候,他疼得連連抖了兩下,眼皮底下的眼珠滾了好幾圈,但最終沒有敵得過困倦,依舊沉睡著。

  

   我給少年上了藥,關了窗戶。

  

   ……

  

   最新的一次考試成績出來了,大概是成天把精力花在如何毀滅【超融】組織這件事上,這次考的很差,我有些接受不了。

  

   英莉這次也考得不好,焉頭耷拉腦袋跟在我後面走著。

  

   “我媽媽非失望不可,她說我考好了就送我新款的手機的,我都選好了!”她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完全沒有平日野小子的模樣,“全泡湯了……”

  

   我不作聲往前走。

  

   她就又追上我,說:“我考倒數第一,你考倒數第二,咱倆算是同病相憐了。”

  

   “哎,”她又嘆息,“你從來不落前十啊?!這次是怎麼搞的,居然落後這麼多!我都替你難受!”

  

   我吸了一口氣,開始耳鳴。

  

   驀地,一個小心翼翼地聲音傳過來:“沒關系,還有下次。”

  

   我一愣,向後一看,居然是溫羽航。

  

   男生不知何時跟在我身後,拎著一只書包,半低著頭不敢看我。因為胳膊上的鞭傷未好,男生穿著螢火白的長袖絲綢襯衫,可能因為熱的緣故,他的臉有點紅,連白皙的耳朵也染著一層淡淡的粉。

  

   他很少在公開場合同我搭話,我有點驚訝。

  

   英莉更是大驚小怪地“呀”了一聲,突然撞見學校的眾多女生眼中的白馬王子,她想必是驚得不輕,捂著一張嘴,兩只眼睛瞪得老大。

  

   過了好一會兒,才喃喃說:“溫、溫羽航?”

  

   溫羽航只靦腆又帶點膽怯地看著我,慢吞吞伸過來一只手,然後伸展開來,他小聲說:“僉僉,給你。”

  

   溫羽航的手心里放著一枚小小的微型網絡端末遺傳因子丸,扁扁的、白白的。

  

   我一時猜不透他想,猶猶豫豫地。

  

   英莉卻倏地叫了一聲:“你們!”

  

   她愣愣看著溫羽航,又驀地扭頭驚喜看我:“你們搞地下情呀!俞僉僉,你真是太厲害了!連溫羽航都搞的定!”

  

   我努力回想溫羽航同這個電子用具間的關聯,可我居然什麼都想不到。

  

   我累了,我也不願再想。

  

   我發現溫羽航就像一個沉重的巨大的包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不願再想關於他的事,我甚至不願再看到他!

  

   我冷冷盯著溫羽航伸過來的掌,低聲說:“收回去。”

  

   溫羽航一愣,臉上的紅暈倏然退卻,漸漸變成蒼白的顏色,他慢慢握了手掌,垂下手臂。

  

   “莉莉,別灰心,下次咱們一起努力。”我拍拍英莉的肩,一抬腿跨上自行車,衝她擺手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英莉還有些發愣,只在那尷尬地撓頭發,等她回過神來,我已經衝到學校門口了。

  

   校門口如同往日一樣熱鬧,不過這次人群好像更加擁擠,許多同學都堵在門口,前面兩個抱著籃球的男生正一臉興奮地議論著什麼,差點闖到我的自行車上,我忙急刹車打住,車頭扭了個方向。

  

   兩個男生齊齊看過來,見到是個女生,就笑嘻嘻擺擺手:“小妞你好!”

  

   我沒心情理他們,正了正自行車頭就往外走,兩個男生在後面吹口哨齊刷刷說:“小妞再見!”

  

   前面真不是一般的堵,我本就心煩意亂,現在更是燥的要命!一回頭居然看見溫羽航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過來,正眼巴巴望著我。

  

   他家司機在後頭已經把車門打開,正等他進去。

  

   眼角忽的一花,就看到一身連衣裙的屈冰媛慢慢走到司機身邊,禮貌說:“周叔叔可以打搭個便車嗎?我家司機今天有事。”

  

   溫羽航用殷切的眼睛看我。

  

   我一扭頭,朝人群擠過去。

  

   結果,我看到了愛德華。

  

   向他說了一些目前的狀況,我決定邀請這個資深調教師去我家看看。

  

   ……

  

   晚上耽擱得有點久,來到樓梯口,就聽到家門口好像有人在喘氣。

  

   我嚇得一激靈,不過立刻就反應過來。

  

   愛德華顯然也聽到有人在,手攥得我緊緊地。

  

   他把我扯到身後。

  

   “誰在那?”愛德華的聲音不大,卻帶著讓人膽怯的冷意。

  

   雖然黑了些,我看出來那人本來抱膝坐在門口,一聽這話慢慢站了起來,他往我這兒邁了一步,完全沒有理會愛德華的話,只衝我喃喃說:“僉僉,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好久。”

  

   他望著我跟愛德華交握的手,默默站著。

  

   我自然知道是溫羽航,要說我剛才沒有想過溫羽航,那是假話。不過我轉念又想,既然溫羽航是那麼會變通的一個人,見我不在家,他就該自己走了才是,不會真像他裝的那麼蠢,傻乎乎等我。當然,我潛意識還是希望溫羽航等我的,不過此刻見他等我,我又沒有想象中的快感,總之,我的心里是有些復雜的。

  

   剛剛同愛德華在一起很開心,讓我暫時忘卻了煩惱,此刻再次見到溫羽航,內心又開始覺得堵。

  

   我冷冷說:“我的行蹤不需要向你匯報。”

  

   我看了看他,說,“你怎麼還不走?在這兒堵著干嘛?”

  

   “僉僉……”溫羽航拖著書包,孤零零站著。

  

   我們三人在黑暗的樓道默默對峙。

  

   對面的鐵門倏地前開一條縫,里面露出一只惺忪的腫眼泡,內屋有光傾瀉出來,照在我和溫羽航的臉上。衝著我罵罵咧咧說:“有人生沒人養的太妹!大半夜的不睡覺,就知道勾引小崽子!老子……”

  

   砰!愛德華甩手將門關上,我第一次知道他力氣這麼大。

  

   為了表示感謝,我又牽著愛德華上了樓。等到進屋才發現少年也跟了進來。

  

   而溫羽航從剛才進門就站在一邊,滿臉敵意地盯著愛德華。

  

   我一時沒注意,這兩人就對上眼了。

  

   愛德華開始的表情還算自然,他畢竟年歲比溫羽航大,也沒怎麼太把少年放在眼里。可男孩就一直那麼面無表情地瞪他,最後弄得愛德華不得不正視溫羽航的敵意。

  

   愛德華微微側身說:“溫羽航,要怪就怪你是溫姿綺的弟弟,我和【超融】有很大仇恨。”

  

   溫羽航也不說話,站在陰影里就那麼看他。

  

   似乎也是懶得和少年費口舌,愛德華轉向我說,“俞僉僉,能否管教下你家的這條狗?”

  

   我沒想到調教師能這麼說話,當下一愣。

  

   結果就在愣神的時候,溫羽航一個箭步衝上來,衝著愛德華就是一腳!

  

   誰都沒反應過來。

  

   愛德華剛要爬起,被溫羽航堵在桌子和椅子之間一頓好踹。

  

   我確實沒想到溫羽航會這麼有爆發力,嚇了一跳。不過也暗暗覺著爽,誰叫他愛德華口沒遮攔。再說一直這麼波瀾不驚、冷酷細致的人被一個小少年給揍了,實在挺歡樂的。

  

   愛德華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人都有點懵,給溫羽航照著胸口踹了好幾腳之後,才想起來反擊。

  

   愛德華再怎麼說也是俱樂部的調教師頭子,他回過神來,一手就抓住溫羽航的小腿,溫羽航掙了幾下沒掙開,被愛德華用力向上一抬,人就站不住了,往旁邊倒。

  

   調教師首領扯單薄的少年就跟扯條破麻袋似的,兩人撕扯幾下,溫羽航就給愛德華反手按在身下了。

  

   愛德華一手反剪溫羽航的兩只手,一手揪著溫羽航的頭發,就拿腦袋往牆上撞。

  

   看那架勢,腦震蕩都算是輕傷了!

  

   我可不想在家里鬧出人命,忙從抽屜里拿出一條鞭子,隔空揮了一下。

  

   啪的一聲脆響,愛德華和溫羽航倒都愣了一下。

  

   愛德華揪著溫羽航的頭發看過來,眼神還沒從殘忍中轉變過來,看得我都有些悚然。

  

   我握著鞭子說:“愛德華,既然是我的狗,就用不著你來調教。”

  

   愛德華就那麼笑了一下,語氣不明說:“俞僉僉,你偏心的太明顯。”

  

   我沒吱聲,趁這功夫趕緊把溫羽航從他手里扯出來,我怕愛德華會再把溫羽航抓過去,忙劈頭就給了溫羽航一鞭子!

  

   溫羽航唔得一聲別過臉,等他回過頭來我才看清,我這一鞭子竟是抽在他臉上!

  

   從脖頸路過下巴,一道粉紅的鞭痕倏地爬上右臉頰。

  

   溫羽航略有些委屈迷茫地望向我,弄得我有點心軟。

  

   我看了愛德華一眼,他正翹著腳靠牆看我,眼神明暗不清,襯衫上全是溫羽航深淺不一的腳印。

  

   “跪下!”我回過頭命令溫羽航。

  

   溫羽航臉色暗了幾分,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對我的話也沒有任何反應。

  

   我退後一步,然後牟足力氣一腳踢在溫羽航腿上!他向後踉蹌了幾步,然後站定。

  

   他別著臉,抿唇站著。

  

   “你跪不跪?”我有些動怒,聲音反而低沉了下來。

  

   溫羽航稍稍握了下拳,看樣子是有些猶豫和動搖,然而他微微瞥了眼愛德華的方向,就又不動了,直挺挺站著。

  

   我氣得閉上了眼,也不管是不是會把溫羽航的校服弄壞,鞭子劈頭蓋臉就打了過去。

  

   溫羽航就迎著我的鞭子站著,不像往常一樣會呻吟求饒,他今天怎麼打也不躲不吱聲。

  

   我甩的胳膊都疼,他還沒吭一聲。

  

   愛德華讓我自己到椅子上坐好,笑呵呵說:“你養的狗也真是不知好歹,看不出你為他好,偏偏不樂意配合你演戲。”

  

   我瞪著溫羽航,連愛德華都知道我是為他好,他就看不出來?

  

   活該被愛德華打得腦袋開花才好呢!

  

   愛德華拎著我的鞭子走到溫羽航跟前,兩人對峙了一會兒,愛德華就突然出手,啪啪啪連扇了溫羽航十幾個響亮的嘴巴。

  

   臉立刻就腫了,溫羽航想動手反抗,眼睛都有點睜不開。

  

   “不聽話是吧?”愛德華笑了一下,根本不給溫羽航絲毫的機會,一腳就踹在溫羽航肚子上!

  

   這一腳直接把少年給踹趴下了,他弓著背完全直不起腰。

  

   全身都在抖,喘氣聲呼哧呼哧的。

  

   愛德華三兩下就給溫羽航衣服扯干淨,溫羽航還想掙扎,男生細瘦的手臂胡亂揮著,被愛德華照著肋骨處補了一腳,就徹底不動彈了。

  

   愛德華把溫羽航給扯到我面前,以武松打虎的姿勢踩著溫羽航光裸的背。溫羽航臉朝地趴著,嘴角都出血了。

  

   我皺了皺眉。

  

   愛德華在溫羽航背上攆了攆,說:“俞僉僉,你還是犯了關心則亂的毛病。我之前以為可以放手把他交給你,能對一起抵抗【超融】這件事做出貢獻。但是我高估你了,你自己看看你把奴隸調教成什麼模樣?這已經不叫奴隸了,你知不知道,他天天從放學到上你家之前都在做什麼?他去看心理醫生!他覺得自己患了斯德哥爾摩!他覺得自己對你的依戀是一種病,他要把你從他心里弄走!你以為他成天纏著你是干嘛?他是在耐著性子跟你耗,直到他能夠甩掉你!”

  

   我扶著雙膝,看著愛德華腳下的溫羽航。

  

   溫羽航偷偷去看心理醫生,其實這對我來說也不算是什麼太震撼的消息。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太過乖順的溫羽航是一種假象。他還是那個溫羽航,那個天鵝王子,就算曾經崩潰過,也不代表他永遠站不起來。就算他現在因為某些原因依戀我,也不過是暫時。

  

   但不失望是假的,更多的是心灰意冷。

  

   愛德華見面前少女失落下來,也不再多說什麼。

  

   溫羽航此時好像緩過來一點,略略動了手指,趴在地上就想朝我伸手,似乎要抓我的褲腳。

  

   經驗老道的調教師手疾眼快,單腿挑著給溫羽航扒拉開。

  

   愛德華找出一條長度特別驚人的熏黃麻繩,然後膝蓋著地,開始給溫羽航上綁。

  

   “什麼綁法都不會,你要學著點。”愛德華先用繩子捆住溫羽航的上身,然後把溫羽航扶起來,讓他盤腿坐著。

  

   溫羽航此刻已經有點迷糊,眼睛也睜不開,軟塌塌任由愛德華擺弄,半分力氣也使不上。

  

   愛德華倒很專業,邊捆邊說:“這是桃縛,顧名思義,把他捆成一只桃子。”

  

   我嗯了一聲,不知怎地,想到溫羽航變成一只粉嘟嘟的肥桃,就有點想笑。

  

   “你別笑,這可是歷史上著名的拷問用捆綁方法。這樣束縛一夜,他痛苦死。”

  

   愛德華把溫羽航的雙腳踝處交叉捆住,麻繩游走在少年修長的兩腿間,把溫羽航左腿的大腿和小腿折疊捆在一起,在腳腕處收緊。另一邊的右腿也做了相同的捆綁。這倒有點像神話中觀音坐蓮的姿勢,不過主角變成了男生。

  

   愛德華·金接著把溫羽航的雙手從背後捆住,然後引出兩股繩索,分別跨過男孩兩邊肩膀,勒過少年的兩個乳尖,在胸口正中處打上一枚繩結。溫羽航搖擺起頭,閉著眼掙扎,細碎的黑發甩出汗珠,像雨天旋轉傘柄時飛舞的滴矢,一顆顆晶瑩剔透。

  

   環繞身體的粗砥麻繩配合著溫羽航白皙嬌嫩的皮膚,加上還未消去的赤體上的凜凜鞭痕,竟生成了一種野性的美,十分刺激視野。

  

   愛德華皺著眉頭,扯著溫羽航胸口的繩結,向下拉。

  

   要在坐著的情況下,胸口和大腿貼合在一起,全身強迫蜷曲。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極為痛苦的。

  

   溫羽航唔了一聲,本來就紅腫的臉更是開始充血,他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僉僉……”溫羽航含糊地喊了一聲。

  

   愛德華立刻拿出皮制銜口塞堵住他的嘴,同時快速將溫羽航胸口的繩結和腳踝處的系在一起。

  

   雙腿無法夾緊、臀部外露,上身下壓。

  

   此刻從上面來看,溫羽航的確像個桃子。

  

   “唔……”

  

   愛德華把溫羽航推倒,變成俯臥盤腿的跪姿。

  

   然後他捧起我的腳,踩在溫羽航被迫高高抬起的臀上。

  

   ……

  

   正在發育中的少年身體,踩在腳下有些滑膩。

  

   用腳趾抓了抓溫羽航的臀肉,他就輕輕顫著,呼吸聲很重。

  

   我看了眼愛德華,他靜靜靠牆站著。

  

   誠然,愛德華的有些話是沒有錯的,我對溫羽航太過在意,因而無法保持理智。其實我不該急於一時,溫羽航調教的雖然不算成功,但至少他一直在屈服,他怕我。他看心理醫生,更是說明我已經對他造成了他無法自控的影響,他恐懼這種影響。況且他沒有找人對付我,就說明主動權一直掌握在我的手里,那我還在焦慮什麼?

  

   至於他在外面淡然清冷的表現,只能說明他對外人尚還保持著從前的習慣而已。

  

   我用腳趾逗弄著溫羽航的臀,玩了一會兒,突然一腳將他踹翻。

  

   我這個人是很喜歡保留些隱私的,除非是有意做給人看,否則我做一些事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一旁看著,或是指手畫腳。

  

   愛德華的存在感太強了,他似乎總想教導我該怎樣做,我不喜歡。

  

   溫羽航迷迷糊糊唔了一聲,像個不倒翁似的,晃悠了幾下。他被束縛地很緊,側著倒下的時候,捆綁形成的姿態還沒怎麼變。手臂反綁,雙腳相對的盤腿姿勢,因而下身張得很開,尤其是股間,袒露無遺。

  

   我依稀記得,桃縛很適合用來做各種後庭游戲。

  

   溫羽航痛苦側倒著,他雙頰紅腫,淚水迷蒙的眼睛里帶著些羞恥和恨意,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他這樣復雜的神情了,所以有些心癢。

  

   可愛德華在旁,我不願意做得太多。

  

   我只隨手拿過調教師擱在一邊的皮鞭,用鞭柄戳了戳溫羽航雪白的屁股。

  

   “……”溫羽航無聲晃了晃頭,似乎在哀求。可他這樣一動,立刻將全身都牽引成無法自控的擺動狀態,我只將鞭柄戳在那里,便有屁股不斷送上門來。

  

   “唔……”溫羽航驚慌地想要阻止這樣狼狽的姿態,可越是用力,身體卻越是搖擺的厲害,他身上很快布了層汗珠,又有透明的口水順著大紅橡膠銜口球的孔洞流出來,綿長的一直垂到地面。

  

   他似乎快要哭出來,胸口不斷用力起伏,每一口呼吸都冗長而艱難。

  

   也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溫羽航就有些熬不住似的,嗚咽的時候不斷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臉上更是汗如雨下,尤其是睫毛上的汗珠,把眼睛都糊住,偶爾張開的眼也總是翻著眼白。

  

   我這才站起來,一腳將他踹趴下,好歹停止了他疲命地掙扎。

  

   溫羽航跪趴在地上,下巴拄著地面,熱狗一樣哧哧喘氣。

  

   我踩著他的背,不緊不慢地抽了十鞭子:“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半個‘不’字,我不喜歡聽。”

  

   鞭子抽在他背上的時候,溫羽航好像已經麻木似的,連躲的意識都沒有了,只象征性地微微哼唧了兩聲。

  

   我回頭問愛德華:“這樣一宿能憋死嗎?”

  

   愛德華眯眼看著我,說:“不會,就是很痛苦。”

  

   “那就好。”我揉了揉眼睛,說,“困死了,睡覺吧。”

  

   ……

  

   早上醒來,我跨過依舊熟睡的愛德華,直接下了地。

  

   溫羽航還以昨晚的姿勢趴著,也不知是暈了還是睡了。

  

   他十分安靜。

  

   我揪著頭發給他扯起來,他居然都沒有反應,壓在地上的半邊臉被自己流出的口水浸得發白,慘白腫脹,像個死人。

  

   我心里忽悠一下,剛有些驚慌,溫羽航的眼皮就抖了抖。

  

   我靜沉沉看他。

  

   溫羽航慢吞吞張開眼,視线渙散毫無聚點。臉上則是慘不忍睹,唇角泛著淤青,臉頰有鞭痕,眼睛也是紅腫著的。

  

   雖然溫羽航的父母下落不明,基本上沒什麼人關心溫羽航,但家里也有一個管家照顧著溫羽航的生活,溫羽航這幅模樣,傻子也能看出來他遭受了虐待。

  

   我得讓溫羽航找個借口不回家,也不能去學校。

  

   把愛德華叫醒,我讓他給溫羽航松綁。

  

   溫羽航腿腳完全不會動了,繩子解開了,他還保持盤腿的姿勢。兩只胳膊也不好使,愛德華提溜他起來的時候,溫羽航四肢軟的跟面條完全沒兩樣,別說是走,就算站著都沒可能。

  

   剛才綁著身子蜷在一起,現在才發現溫羽航全身都是道道深陷的捆痕,而且大多地方都有充血和浮腫的情況,身體就跟竹子似的,一節一節的。

  

   愛德華只好將溫羽航又放下來躺著,溫羽航開著腿,我將他雙腿稍稍並攏,他就直著打哆嗦,嘴里含糊喊“疼”。

  

   我狠了狠心,也不管溫羽航疼的直翻眼白,一鼓作氣把溫羽航衣服胡亂套上了,和愛德華一起把他弄到樓下去。

  

   愛德華的豪車還停在小區里,好在時間還早,小區又破舊僻靜,因而沒幾個人。

  

   我想將溫羽航扶進副駕駛,結果愛德華開了輛偏小的跑車,溫羽航若是坐副駕駛,我就沒地方坐了。

  

   我又不放心把溫羽航就這麼交給愛德華,誰曉得愛德華這家伙起床氣消沒消?以他對【超融】的不遜於我的恨意,萬一給溫羽航弄死拋屍,也不是不可能。

  

   最後只好把溫羽航給裝進跑車前備箱里了。

  

   那前備箱容量不夠大,把溫羽航塞進去的時候,四肢無法伸展。我按著溫羽航的腦袋,讓他跪趴著、臉貼地,剛好可以蓋上車蓋。

  

   溫羽航不願意,一直在掙扎。

  

   但他力氣早就耗沒了,所謂掙扎不過是動了動手指頭,眉頭皺著,眼眶紅著。

  

   他大概想說“不要”來著,想起我昨晚說過的話,硬生生把話吞了下去,只哀求看著我,身體都貼在我身上,手指勾著我的衣服。

  

   我把他手拿開,蓋上車蓋。

  

   一路上,我似乎都聽到溫羽航在哭。

  

   心煩意亂。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我和愛德華誰都沒提還在車廂里的溫羽航。

  

   我提出自己餓了,要愛德華帶我去吃點東西。

  

   拉風的跑車靜靜停在路邊,吸引著眾人的視线,沒人知道,里面裝著一個少年。

  

   ……

  

   用罷早飯,我打開車前備箱門,一股悶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還夾雜著怪異的氣味。

  

   我吸口氣看過去,溫羽航依舊臉貼地跪趴在前備箱里,一動不動。

  

   不是,他在發抖。

  

   男孩身下濕了一片,校服褲子貼在腿上,向下滴答著水珠。

  

   我彎腰摸了摸溫羽航的頭發:“航航?航航?”

  

   溫羽航沒什麼反應,還是那樣趴著發抖,我把他的臉抬起來,發現他已經哭得睜不開眼,嘴唇都發紫了。

  

   從前在愛德華那個調教室的時候,溫羽航就被這樣拘禁過,造成的心理陰影是無法估量的,現在又被這樣關著,可能早就嚇沒了魂。

  

   溫羽航顯然已經沒法自己出來,我只好求愛德華把溫羽航抱出來,這家伙雖然皺著臉不願意,但還是沒說什麼。

  

   溫羽航還是站不住,褲子都被自己尿濕了。

  

   愛德華打了個電話,讓司機換了輛車過來,我抱著溫羽航坐在後面,愛德華在前面開車。

  

   在愛德華面前我沒什麼顧忌,把溫羽航褲子扒了,拿毛巾給他身上擦淨。

  

   溫羽航就光著下半身趴在我身上,眼閉著似乎沒有意識,但手指一直揪著我的衣服不放。

  

   溫羽航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我猜想他餓了。就把打包的蝦仁煎餃拿出來,雖然有點涼了,但好歹味道不錯。

  

   我揪了一塊餃子皮擱在溫羽航嘴邊:“吃點東西,航航。”

  

   溫羽航面色潮紅地閉著眼,過了一會兒,張嘴了。

  

   喂了一個半,看溫羽航有些吃不下了,我把剩下的遞給愛德華:“早上一個面包都沒吃了,再吃點吧。”

  

   愛德華瞥了溫羽航一眼,冷漠說:“不用。”

  

   我在後面撫著溫羽航的背,他一直抖著,弄得我也安不下心來。

  

   ……

  

   MirrorKnight發消息給我,說我對調教溫羽航的表現不錯,接下來會讓我進入UTIGA的核心,共同對抗【超融】的暴政。

  

   至於溫羽航這方面,我承認那天對他做的有些過分了,不光是愛德華,包括我,整件事其實都是我默認的。

  

   這孩子嚇得魂兒都沒了,成天成宿地貼在我身上,一刻看不見我就哆嗦。

  

   經過這件事之後,溫羽航對我的敬畏簡直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後來我好歹把他勸回家了,他失魂落魄的。

  

   後來事情不知怎麼傳的,有人說溫羽航和我走得很近,有人說我天天騷擾溫羽航,反正事情最後的結果就是我有幸到校長室與其主人進行面談了。

  

   我只在很少的時候見過這位西裝套裙的中年美婦,對她的印象只停留在輪廓不清階段。

  

   這次突然站得這麼近,對方又溫言良勸,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校長先問了下我的生活學習狀況,待我情緒安定下來,才說起溫羽航:這樣優秀的同學是只用來敬仰的,愛慕之心可以有,但不可以靠的太近,以免迷失自我。就如同那蓮花,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我“羞愧”地低下頭。

  

   保證以後絕不會多看那白蓮花一眼,努力抑制自己這顆騷動而不要臉的心。

  

   校長見我聽話,滿意地囑咐道,回去吧,好好學習。

  

   晚上回家晚了,那朵白蓮花正倚著我家的破門心無旁騖地玩手指。一見到我就巴巴貼過來,我把他按在地上,努力地“褻玩焉”。

  

   溫羽航在我面前不穿衣服是常事,因此扒光了也沒什麼羞恥心了,我摸著他下身問他:是誰不要臉?是航航嗎?

  

   他就會突然紅了臉,好像聽明白似的,低著頭不吭聲,做出羞愧的樣子。

  

   不過下身翹得厲害,身上也滾燙。

  

   我翻來覆去地弄他,溫羽航一直很努力地配合,卻也緊張,臉蛋紅撲撲的,身上總有汗。

  

   我反轉著他的身體,手指摩挲著溫羽航身後的入口,較真地問他:航航是不是不要臉?連這兒也讓人玩。

  

   他臉更紅,半跪著撅著屁股,小聲囁喏些我聽不懂的話。

  

   我把他弄疼了,他才稍微大聲地哼著:“僉僉……”

  

   我更肆意玩弄他後面,直到他疼的趴在地上,連喘息都困難。我才再次握住他前方一直半硬的地方,幾下子就讓他哼唧著瀉出來。

  

   我把他那東西挑起來塗在他臉上,溫羽航睜著雙水汪汪的眼,那眼睛迷離恍惚,無辜清透,我笑了笑:“裝純的白蓮花,其實連淤泥都比你干淨吧?”

  

   他臉色紅潤地嗯了一聲,我當他承認了。

  

   晚上臨睡前,我跟他約法N章。

  

   以後在學校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隨意跟我講話,不許跟蹤我,不許有事沒事叫魂似的喊我名字,不許到我班級門口游蕩徘徊,不許……

  

   溫羽航可憐兮兮看著我,我掐了掐他大腿內側的嫩肉,見他疼的皺眉才威脅說:“犯了就狠狠地打。”

  

   溫羽航擁著卡通抱枕,膽怯地看我。

  

   那紫瞳黑漆漆的,是比夜幕還要深沉的顏色。

  

   我一時有些恍惚。

  

   校方嚴密盯了我一段時間,發現溫羽航與我的交集根本為零,甚至兩人面對面走過,也連招呼也不打,一個眼神交流都沒有。

  

   關於我和溫羽航跨階級戀愛的謠言終於漸漸消停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