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月銀(淫)的聖女——騎士少女的調查事件簿 第二部 31-40~劍之聖女前篇 完
31 劍之聖女前篇-1
吐槽:
最近木有什麼感覺 各種煩心 哎 ~~~
說起來,幾年前的那篇練手文,精神前傳收獲了一個評論,大約是想看看和月銀關系的人發的
結果沒幾天,就在嚴打中無法顯示啦!可喜可賀。難受。還想著多少再收獲一兩個吐槽也好。
……
這節開始回歸長篇主线模式。近幾話的h屬於調劑。重頭戲還需要鋪墊。慢慢來吧
另外,我想法現在有些變化。現在對月銀最期待的已經不是小的冒險短篇,而是想把自己很中意的主线劇情給完成了。如果完成的好的話,能寫出蕩氣回腸的感覺就好了。(雖然可能會覺得,誒,不是痴女文嗎,如何蕩氣回腸?
啊,其實我現在也不確定這本該定位成什麼了。如果主线能寫好的話,就叫奇幻史詩痴女文吧!說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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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諸國的虔誠信徒們常不屑地說,東方是一片不受至高神護佑的貧瘠土地。
比如說波拉美尼亞這個占據東方廣袤的平原和森林的國度。
在這個不知好歹的國家,明明有著神殿的虔誠神官騎士們的引導,人們卻相信魔法要多過神的教誨。
甚至連邪惡的術士和異教徒都可以在街道上大肆發表瀆神的話語。何等的褻瀆和可怕。
因此,對他們來說,當聽說在那片國家發生了這樣那樣的風波之後,也不過是更進一步證明了這樣的觀點吧。
……
但實際上,在風波的正當中,波拉美尼亞的國都——國名的來由波拉美尼亞城,史稱『四月的大驅逐』的這一場騷亂迅速地被平息了。
比起阿希姆教,對於至高神教本身的不屑更為根深蒂固的波拉美尼亞,無論是阿希姆宗還是至高神教的影響都是來的也快去的也快。這次人們唯一有所不解的大概僅僅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麼神殿騎士竟然有著這樣的能量在遠離自己勢力范圍的東方國家采取這樣激進的抓捕手段把……
『嘖,那位國王大人居然什麼都沒做,肯定是在籌劃著什麼……』像是這樣的猜測也不少見。
若說為什麼的話,在人們口中『鐵拳和血刃』,『殘暴的』,『火爆的』等等多種多樣的『美名』的那個羅納德弗拉西奇,那個在戰爭和宮廷中都以殘忍和果決著稱的國王,這次的表現未免讓人疑惑不解。也許從今往後又會多一個『笑里藏刀的』的外號吧。
除了這些八卦之外,其實對於該國家的多數人來說,這甚至都並非是嚴肅的宗教戰爭,不過是至高神教和教內異端的一場教派爭斗鬧劇。無論至高神教如何鄙夷地稱呼阿希姆宗為異教,又或者是魔鬼的奴仆,對他們來說最終都不過是政治和文化的談資而已。
甚至於,一名不知名『聖女』(雖然沒有人認出她是誰,卻暗地中流傳是至高神教秘密遣來的候補聖女)的精彩演說和神跡一般的戰斗(表演),都比起宗教的爭論更加留在人們的心里。
……
而眼下,曾經站在風波中央的一位少女正在一輛運貨馬車上睡大覺。
少女在馬車的一角裹著斗篷睡的正香,全然不顧身邊擠著幾個不知是冒險者還是傭兵的糙男人。自成一體。
要說為何能夠睡的這麼香,答案很簡單——
被折騰得格外心累。
那次難忘的夜晚後過了些許天。菈薇蘭突然連續收到了兩個信息。
其一是被要求再次到本地神殿騎士分部報道的手信。
如果是平日便去了,但這次卻有些不尋常,某位中央的騎士似乎對自己所殺的惡魔很感興趣,而希望和自己詳談,另一方面,恐怕另一個麻煩的角色,大騎士團長——神殿騎士四大分部,『東』之騎士團的一號人物結束了在全國的指揮回到了城中,而自己恐怕也需要和對方碰面……
(最糟糕的是要某種程度上代表那個人說話,也是最令人心煩的……
啊。對了,之前在報告殺死黛提亞斯之後就被那個男人要求回聖都一趟……如果我在收到那個命令之後就立刻上路,而沒有接到這些消息的話……嗯嗯,這樣處理似乎不錯……)
這時,另一個消息卻讓自己眼前一亮。在時不時會去的公會記事板上,出現了一個十分可疑的案例。
首都邊大約一天腳程的小鎮梅爾鎮,出現了以可疑的方式被害的強大女性冒險者。
而了解到被害人的情形之後,菈薇蘭無論如何都無法撇開和那個神秘的收藏卡冊的關系。
再加上,剛剛殺死的惡魔黛提亞斯。說不定,有著它的余黨在附近。這樣想也是自然的。
於是,菈薇蘭幾乎是立刻決定了動身前往探察。
(任務不等人啊。如果被問到就說是在任務中,無法動身吧……之後我就回聖都了,讓他們在這里干瞪眼就好)
『姐姐,為什麼突然就走了』
『不能讓凶手跑掉,自然要快點出發』
『是這樣嗎……姐姐是這樣的性格嗎』
『哈?……那我是什麼性格』
『如果沒有什麼事勾起你的興趣的話,就總是慢悠悠什麼事情都不上心不著急的樣子。又或者是因為什麼事心煩意亂,才會著急慌亂起來。』
『……好吧……就算是吧。那小聖的性格呢?遇到邪惡的壞事不應該快點去查清楚搞明白消滅凶手嗎?所以,這就沒問題了對吧?畢竟姐姐就是這麼把你『養大』的嘛……』
『嗚……』
好像說了什麼讓小聖不高興的話。
『姐姐有事瞞著我。而且之前二話不說就把我的視界切斷了,我還忘了提』
呃。
還惦記著那個時候嗎……想瞞過去看來還真不容易。菈薇蘭暗叫不妙。但是小聖似乎不太高興,這里也只好妥協,從實招來了。
『而且,為什麼姐姐不按照指令先去神殿報告呢?如果是重要的案件,不應該先取得聯絡嗎?不應該以防不測,好獲得後援的支持嗎?怎麼想都有問題。只能認為有什麼我沒有看到,姐姐沒告訴我的事情了吧』
呃。
菈薇蘭不禁暗暗吐槽,雖然被弄的神魂顛倒的時候總是很容易變傻(和自己一樣),但是作為優秀騎士的本質上,小聖甚至比原本的自己更出色,敏銳的觀察力也是無話可說。
只能從實招來了嗎……
……
『……原來如此,有這麼一個東西啊……怪不得你不想說』
『你一定要看的話。就給你看好了。但是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為了不讓你覺得不快,還是不要親眼看為好。』
『那倒不重要。不看就好。只是姐姐這樣的習慣不好』
『誒,怎麼了』
『為了平等,我想要出來的時候也要出來,而且說姐姐不許看的時候就不許看』
『哎???…………這個,你一定要的話……』
『因為走的太急,我要先在城里吃好吃的,罰姐姐不許來,就這樣。』
然後菈薇蘭不情願地眼前一黑……
(姐姐的威嚴啊,就這樣快地崩塌了嗎……這絕對不行,不行啊)
……
等小聖不知去哪兒玩夠了讓出身體已經到了下午。菈薇蘭立刻回到房間換了衣服整理了行裝,傍晚就急急忙忙在商會找到了前往那個小鎮的馬車。在和其他幾個旅行者一起湊了筆小費之後,就一起擠了上去。
馬車是常見的商旅馬車,而運貨不多,得以多載幾個去往目的地的人。
在現在的場合,就是幾位冒險者一輛車,三男一女。女士自然是菈薇蘭了。
金發的少女今天不知為什麼沒有穿上騎士團的制服,和平日一樣旅行時習慣穿的灰色斗篷之內包裹的,就是輕便而朴素的白色為基調的劍士服。因為季節的原因,即便睡著了,斗篷也並沒有包裹的很嚴實,而隨著呼吸,少女的幾縷金發,乃至於潔白泛紅的可愛睡顏也露了出來。
如果少女一路上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她急急忙忙之中隨意湊起的三位旅伴並不是什麼普通的旅人或是冒險者,而是滄桑彪悍,充滿了暴戾和一股無畏氣息的男人……
一位禿頭壯漢,斗篷下攜著戰斧。一位是平頭黑發絡腮胡和看上去經歷很多戰斗的粗糙精良皮甲。看著像是熟練戰士,而另一位個子稍矮小卻看上去最為精明的男人,似乎帶個大行囊,有著不少用於戰斗和旅途的獨特玩意兒。
雖然三人一路不動聲色,卻很顯然是熟識的搭檔。只是不知道具體做著什麼行當。
而那看上去最為精明的男人,在沉默中端詳身邊的無防備的少女良久,狡猾地向2位同伴使了個眼色,然後在包里掏起了東西。絡腮胡不屑地笑了一笑,而禿頭壯漢則是心領神會,咧嘴還以個大大的微笑……
……
然而此時,菈薇蘭卻正沉浸在難以脫身的夢境之中。
在記憶中淡去的朦朧的城堡和高牆,面孔模糊的憂郁的貴族男子和女子……似乎是父親和母親。
幽暗的地堡。火光和痛苦的嚎叫。
輾轉流離在荒野間,死去的人握著自己的手,但自己的手卻無情地抽開。
在自己身上呻吟的仆人。充滿愧疚著對自己說出告別的話語。
最後,是邪惡長耳的男人,永世無法忘懷的痛苦。
……
一道光之後,是另一番景象。安靜的小屋。幽暗之中雜物堆積如山。
亮著光的屏幕,默默流著淚水的自己。
冰涼的手中緊緊握著金屬的飾品不放,記憶最為刻骨銘心的,是逃避著自己為自己設定的陷阱……
……
全是糟糕的東西。
但是,在夢境中卻不得不毫無防備地走入這些記憶的迷宮,菈薇蘭感覺到十分惡心。
自己獲得了掌控自己的心境乃至於人格面具的力量。但唯獨對於夢境還是所知甚少。這討厭的往日迷宮,時不時地將自己困住。
『……』
猛地意識到另一股存在感,菈薇蘭差點驚地醒來,但現在卻只是強行收起了全部的夢境,作為替換簡單地在意識中構建了一個房間般的存在,而來人也逐漸變得清晰了,正是自己——
准確的說,是小聖。
『……呃,那是,姐姐的夢嗎』
『……你看到什麼了』
『啊,對不起,我只是,感覺到姐姐的波動很強烈……但是又不醒來,就』
『……我問你看到什麼了?』
菈薇蘭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好……但是卻有點控制不住地顫聲
『沒有,沒有看到,多少……就是最後,姐姐……不,是以前的,那個,姐姐獨自一個人……似乎很難過的樣子』
『……』
沉默似乎已經回答了很多。
『為什麼會那樣難過呢……』可是,不知趣的妹妹還是要刨根問底
『……你看到了一些往事。但是,忘了它吧。我現在已經沒什麼值得難過的了。』
『真的嗎』
『真的』
『騙人,那為什麼姐姐做了這個夢之後,就顯得這麼消沉呢?』
『胡說八道!』
『嗚……』
突然間,菈薇蘭意識到自己失控的一刹那間的情緒嚇到了小聖……
(啊啊……這還是很久以來的頭一次這樣吧……就被小聖看到了。真的是……)
這樣一想,就更消沉了。而卡在夢境半途之中的二女的意識,就這樣陷入了尷尬。
……
激動的情緒反應在尚未醒來的肉體上,就是緊閉著雙眼的少女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而面孔也變得潮紅,熟睡的表情也變得輕微地掙扎和扭曲。
這一切的反應卻都被眼下周圍的男人們看在眼里。若是平常的旅伴大概會以為少女是做惡夢了吧。然而對他們來說,這樣的反應卻一點也不奇怪,倒不如說,是他們眼下對熟睡無防備的少女不懷好意的行為導致的必然的結果。
32-劍之聖女前篇-2
32 劍之聖女前篇-2
在三個男人下了某種決斷之後,簡陋的馬車車棚內就立刻開始被赤裸裸的欲望所充斥,除了絲毫無所覺的馬車夫之外,這個小空間就變成了3個男人對1位少女施暴的專用房間。
至少三個男人是這麼認為的。
老練的劍斗士雷馬爾,巨力的戰士羅德斯,永遠不缺少解決任何事情的小手段的射手和盜賊佐菲。
三人的組合作為傭兵在戰場上殘忍而利索地絞殺了無數敢於站在他們面前的敵人。而無論是正面截殺還是使用為人不齒的手段,三人組為了金錢獵取的頭顱也不在少數。憑著老大和老三的機敏,三人流轉在東部諸國,從未被軍隊或仇家抓到任何尾巴,倒是在這一行中積累了不少名聲,財富也積累了不少。
只不過,對於三人來說,錢這種身外之物幾乎立刻就轉化成了美酒,女人,以及身上精良的裝備了。
而現在,或許可以說,三人組在金錢的滿足和事業的成就感上到達了一個小小的瓶頸。
而這樣的滿足感瓶頸。正好可以做一些小惡來調劑——就比如說眼下小小的意外獵物吧。
一個獨自外出的,毫無防備的,看上去遠遠超出一般水平的可口女人。
『小姐,小姐,快醒醒啦。』
『小姐,你這樣子睡著,可是非常的不安全啊。怎麼能夠這樣沒有防備心理呢。快起來啦……嘖嘖,你看看你,小姐,也長了一張太過於極品的臉了,這怎麼行呢,這不是擺明了誘惑我們哥三個嗎?哎,真的是困擾啊……想想我們三位紳士,怎麼好對你做出什麼事呢?你說是吧,這樣太不妥了呀……不妥』
菈薇蘭此時正靠在馬車的一角熟睡。顯然少女是無法做出回答的。
因此,狡黠的痩矮男人也就像是被鼓勵一番,繼續述說著『紳士』的告白。
一邊撩開菈薇蘭的風帽,一邊一臉熱切地伸手撫摸著少女溫熱的臉龐。
『噫……這頭發』然後又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抓起少女的一縷金發就放在嘴邊聞了一通。
『…………嗚啊啊啊啊啊,簡直受不了老大老二,你猜什麼,這樣沁人心脾的味道自打去年我們光臨某伯爵府以來就從來再也沒聞到過。啊簡直是享受。還有這頭發的質感。我大概知道』
『呵呵,看看你那蠢樣。別告訴我你自己先流出來了。』
『好!你說的好!那咱們繼續來跟小姐聊。來,小姐,向大哥二哥介紹一下你自己嘛……嘿,我倒看看你們受不受得了。』
壯漢噗哧地笑了一聲。而老練的老大雷馬爾則饒有興致地默不作聲在一邊斜眼看著佐菲迫不及待地對少女上下其手。
礙事的斗篷首先就被老三佐菲掀開,熟睡少女的全貌很快就展露在三人眼前,讓三人眼前一亮。以白色為低,朴素的深藍襯托的普通短袖連體劍士服,看上去格外的淡雅利索。微微收緊的裙擺垂到膝蓋以上,讓人不禁想掀開一窺究竟。下身是灰白色皮靴和綿延到膝蓋以上的白色絲襪。和少女线條優美腰身搭配,從頭到腳看上去格外的清秀纖弱,和粗獷結實的男人三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這樣的對比在這種情況下簡直就是在誘惑三人對熟睡的羔羊一撲而上。
不過,有一件物事也吸引了老大和雷馬爾的注意力。那就是少女腰上頗為惹眼的華麗細劍。
『那把劍不一般啊。』
『哎。真的嗎。老大都發話了,看來確實不是一般的貨色』
『所以說這女人是個劍士,冒險者嗎?那樣的話就得小心行事了。不過看上去一點不像經過什麼戰斗啊。』
『也許只是哪個貴族或者富家的千金吧。自己一個人跑出來,估計腦子不太好的那種』
『管他呢,老三,既然有你的藥,不管她是什麼上級冒險者也好又有什麼不同?』佐菲又是嘿嘿一笑,將少女軟弱無骨的輕柔身體抱到了自己的懷中,自己靠在馬車棚壁上舒舒服服地對懷中美人盡情地聞了個夠……
……
而此時,菈薇蘭和小聖兩人卻還在初次口角的余波中尷尬地不知該怎樣開口。
『總覺得,有股惡寒……你不覺得嗎』
『是的……我也察覺到了……其實小聖剛才是想要來叫姐姐起床的,因為哪怕是閉著眼,也能感覺到同行的那三個人有哪里不對。所以想知道姐姐一般對這樣的人該怎麼做。』
『啊……忘記了還有那幾個人……該不會想要做什麼不好的事吧……所以說啊,我最討厭和那些老練的大叔們同行了,像是塞爾那種毛頭小子還知道矜持一點……啊……』
然而小聖卻臉紅了。
『……算了,還是看看怎麼回事吧』
說著,二人解開了強制做成的清醒夢境,迅速上浮到了意識之中。
而此時,菈薇蘭的身體已經完全陷入了三個男人的掌握,這就是她們沒有預想到的了。
…
……
『哇,這麼看上去,這劍還真是牛逼。不過劍就不管它了,之後再鑒定就好。至少也是傳家寶的品相,估計能賺一筆』
『那【人】呢,又該怎麼辦』
『呵呵,有老三你的藥,那還不是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到了梅爾,找個可靠的住處,花幾天『吃』干淨了,到了時候,再想怎麼樣都可以』
光頭壯漢和老三相視一笑。
『雷馬爾大哥,真的不得不說你的決定總是神來之筆。之前說要來東邊,這里就一片混亂,讓咱們賺了一筆,然後又說是邊境要開戰,果真就開戰了。說這梅爾產的酒很不錯特意繞過來一趟,沒想到就遇上了這種貨色,美酒配美女,真是不得不服啊,噶哈哈哈!』
光頭渾厚的笑聲震得剛剛醒來卻刻意裝著睡的菈薇蘭輕輕的皺眉,只是沉浸在意淫的三人沒有察覺。
可是另一方面,盡管三人在有說有笑,抱著菈薇蘭的老三拉菲的手一點也沒有閒著。
『喂,老三。你這次用了什麼藥?這小妞不會醒來吧?如果是個有水平的劍士,之後下車還有事後處理多少都會有點麻煩』
『切,老二你真他媽慫。看你這樣子,其他的金牌傭兵們都要哭啦。厲害的劍士又怎麼樣,我們三個人還怕一個小女孩嗎?放心,我這次用的是【醇酒】,貼著臉讓她吸進去的,萬無一失。』
『沒有用【玫瑰】?』
『放屁,老子讓個小妞發情還用的著【玫瑰】?想玩那些等回頭上床了慢慢搞。我的【醇酒】就能保證她一天熟睡不醒。就算被怎樣的刺激搞醒也保證不會有清醒的意識。等她下了馬車就像是個平平常常的醉酒女人一樣,三個冒險者攙著他們的伙伴去住店,有什麼可懷疑的?』
……
(原來如此……是這樣的套路啊。不過三個可能都是金牌級別的傭兵,水准不像是很低,雖然他們不知道藥對我沒什麼用……但是……呃,這個形勢卻有點吃緊,怎麼辦呢,要不要再等等機會看)
菈薇蘭靜靜聽了幾句,暗想。
不用說,菈薇蘭現在的體勢是非常的糟糕。無論是作為戰士的姿態而言,還是作為女人的姿態而言,倚靠在一個男人的懷中,修長的雙腿被男人的雙腳纏繞著強行撇開,而男人由於較為矮小,腿腳甚至比自己還短不少,修長的少女就這樣大咧咧被男人固定成羞恥的姿勢,自己的樣子就更顯得格外地恥辱和猥褻了。
眼下,菈薇蘭身後的男人的雙手還從她腋下穿過,將她的雙手卡在兩邊,無力地敞開胸懷,垂在身側。但菈薇蘭自己卻必須裝作仍然熟睡,不能用上一絲力量。
只得就這樣飾演著一個等身大的人偶。但是,在對方實力不明,自己的姿勢又不太妙的情況下,菈薇蘭又不好突然翻臉,必須等待良機。
可惜,在菈薇蘭猶豫著要不要觀察情況的時候,男人就毫不留情,好不給菈薇蘭思考時間一般,將邪惡的雙手從外套下方伸了進去。
菈薇蘭感覺到一只帶著熱量的手伸了進來,觸碰到自己很少被觸及的腹部,讓自己不由地一凜——而意外地,雖然是傭兵,那雙手卻相當的細膩。盡管,手上也長著使用武器的繭子,同樣顯示著這雙手的在細膩的同時是多麼的老練,而這份老練,很快就在菈薇蘭的身上,以親身體驗的形式被證明了。
拉菲伸進去的手雖然越過了外套,卻先是有意地放過了菈薇蘭薄紗的胸衣,直接攻向了姣好乳房的下部,雙手的手指輕輕地托起軟軟的乳肉,讓外套的雙乳的形狀上下顛動,看得剩下兩人眼神都變得直勾勾的。
接下來,那藏在外衣和薄紗的單衣之間的邪惡雙手又堂而皇之地攻上了少女山峰——掌心擦過山峰的乳尖卻不停留,仿佛帶著十足的余裕——就是要撩起少女身體的感覺,卻刻意地不一上來就將其滿足。
而這一點確實正中菈薇蘭的軟肋。
隔著胸衣,手掌輕輕帶著熱氣撫過菈薇蘭的敏感之處,帶起一陣不由自主的雞皮疙瘩。明明自己可以預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還是多少有點慌亂。
隨著那手不慌不忙的上下撫動,少女嬌嫩的乳頭逐漸挺立,在胸衣上凸起的兩點,而當男人也變得得意起來。
『感覺來的挺快嘛。但這才剛開始』
男人的手仿佛是刻意挑釁少女一般,不斷地在姣好形狀的少女雙乳的周邊形狀畫著圓,而無論菈薇蘭的胸前敏感的肌膚如何一波一波竄來奇異的悸動,男人就是不進行下一步,搞得少女更加難受的無所適從,而乳頭也變得更加堅硬起來。
就在菈薇蘭快要忍不住的時候,突然間,卻察覺到身後男人的手直接從下方伸了進來。這次突然襲擊毫不猶豫,不再隔著衣服,而是直接僅僅擦著嬌嫩的肌膚襲擊了上來,直撲少女敏感的兩點。
在菈薇蘭一邊,她只感覺到一雙帶著火熱情欲的大手突然全面地覆蓋住了自己前胸久經挑逗早已變得十分敏感難忍的肌膚。一時間,少女的美好的兩團乳肉一下被男人全部收入了掌握之中。而剛才被挑逗起的乳尖也直截了當地摩擦著男人的掌心,好難為情。
『唔……』即便是在假裝的睡夢之中,菈薇蘭也不得不意外地哼出聲來。而在心底,說實話卻是仿佛有什麼東西落了地。
少女嬌嫩的,和逐漸升溫的軀體相比略微有點涼的乳肉在男人老練的大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
面龐變得潮紅,乳肉也被男人的手感染一般變得熾熱。情欲逐漸染上了菈薇蘭的身體,而男人也頗為滿意。
但不滿意的是少女敞開的雙腿所面對的另外二人。
『喂,老三,一個人在那玩夠了沒有,我們看鬼啊!』一直懶得說話的老大絡腮胡也開口了。
『就是就是,把衣服弄開,光你揉的舒服了』
『好好好』
佐菲忙不迭地伸出手來,慢慢地解開少女劍士服外套,和襯衣的扣子。然後,露出的是包裹著少女前胸的美麗的胸衣,而少女挺拔的雙峰和被挑逗得嫣紅的兩點若隱若現地在了兩人面前。
一個不耐煩的眼神傳過來,佐菲趕忙識相地撩起那最後的防线,於是,潔白無瑕又的苗天小腹,然後是小腹之上那以十分美好曲线勾畫出的半圓弧形下乳——最後,隨著衣服上撩過乳尖,仿佛有著耳不可聞的po的一聲,雙乳的乳頭終於也掠過衣服,不大不小挺拔充實地少女雙乳彈動著展現在二人眼前,而那潔白無瑕的肌膚反射著馬車外縫隙傳來的光线,如同燦爛發光的畫卷一般在三人的眼前展開。
這片美景不由地讓賞女無數的三人也都倒吸了一口氣。
本就無盡美好的16歲少女的軀體,再加上神賜之體和血脈中融進的魅惑,即便是被菈薇蘭可以壓制,也足以誘使任何男人決心強逞獸欲,更何況是本就心懷鬼胎的傭兵三人組呢。
恐怕在這一刻,三人就已經各自想好了要怎樣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怎樣瘋狂地,徹底地享受這個意外得到的至寶之軀吧……
但是於此同時的菈薇蘭卻有點不知所措了。雖然一開始只是想等待三人松懈時看看情況,但現在一半的身體說淪陷就淪陷,眼看著向難以控制的方向發展,而三人和自己的相對位置和警惕度卻不見有什麼改變……怎麼辦
(姐姐,還要繼續嗎……)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現在的狀況不太好)
倒不如說,三人的注意力已經完全地集中到了自己的身體上了,雖然是情欲方面的注意力,而不是將自己作為危險的對手看待,但要偷偷搞什麼動作也依然不容易,要怎麼樣才能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呢?如果在正常狀態下一對一倒不覺得自己會輸,但是在這樣狹小的空間內,菈薇蘭還是對在身後控制著自己的那個狡猾的男人和怎麼看力氣都無法與之匹敵的那個大塊頭頗為忌憚的。論力氣的硬碰硬,自己不可能贏。那麼,只能反其道而行之,順應他們的行為來尋找機會了嗎……
33 劍之聖女前篇-3
當然,被眼前誘人的少女軀體迷的吞了口水的三個男人是不可能知道熟睡的少女內心正在盤算著什麼。
在他們眼前,被自己的迷藥迷倒的少女僅僅是可憐的獵物。
敞開的外衣,被撩起的胸衣之下,露出的泛著光芒的那兩顆誘人的果實正像是獵物已經被剝可皮搬上餐桌等待著自己的食用。
金色的頭發沒有斗篷的遮蓋,楚楚可憐地散開著覆蓋著袒露在空氣中的少女的肌膚。
赤裸上身的妖精般的少女身上,如今僅剩下劍士服的裙子。白色的絲襪和長靴了。
只要,只要再把下邊的礙事東西也剝掉,三人就可以用刀叉將這句美好的肉體瓜分食用啦!
這樣想著三人簡直都都快忘記了,他們還在別人開著的馬車里,在崎嶇的路上顛簸了,眼中唯一剩下的就只剩下了眼前的少女。而這馬車的棚子里就是少女被侵入的閨房。
而對此,菈薇蘭即便不睜眼睛也能感受到三人火辣辣的視线。把自己看得心髒怦怦直跳。
終於,光頭忍不住了自己勃發的欲望,猛地低吼了一聲就撲了上去。菈薇蘭只覺得一坨黑影襲來,然後濃烈的男性氣息噴到了自己的臉上,簡直讓自己暈眩。
但更過分的是,龐大的身軀就這樣撲在了菈薇蘭的胸前。在菈薇蘭身後的拉菲看去的話,光頭的黃中泛著日曬出的黝黑腦袋在雪白的雙乳之間痴迷地蹭著,呼著氣息,陶醉的不行
『啊……真他媽極品,涼涼地,這麼軟這麼彈,受不了!』
與此同時,被兩個男人加在中間的菈薇蘭窘迫不堪,只覺得男人的耳鼻不斷在自己的雙乳之間磨蹭著,雖然癢癢地,但另一方面被壓得呼吸不暢,感覺自己整個人瞬間就被變成了夾心餅干,憑空生出一股屈辱感,而光頭油乎乎的腦袋讓自己又很不快。
『老二你這個傻屌,你這麼上來要我怎麼辦,我和小妹妹都要被你給壓死了我操!』
『完事了就趕緊下來,慢慢來,懂不懂!這他媽是在馬車上呢,你就要全套都做了嗎?』絡腮胡老大也在背後不悅地吐槽。
光頭『嘶哈撕哈』地在少女的雪白耀眼的雙乳之間,把夾雜著淡淡乳香的少女幽香聞了個夠,然後才悻悻地從菈薇蘭身上撤了下來。
而直到這時三人才稍微從少女的裸體展開在眼前的致命蠱惑中稍微抽身,意識到了幾個人還是在狹小的馬車上顛簸的事實。
『這女的真的美的邪門,看上去就把持不住啊』光頭戰士摸著頭說道。。
『也是奇怪了,運氣好到懷疑是不是有詐』
『詐個屁。想要來干我們直接埋伏在路邊上就好,送個女人來給我們玩有什麼用?』老大朝車外不屑地吐了口吐沫。
然後說時遲那時快,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菈薇蘭就感覺腰間什麼東西一滑,自己無法被方便地掀起的戰裙,對於三人的眼中釘就被拽了下來,擦過小腿和長靴,消失在自己感覺不到的別處。
這下,自己的全身都暴露在了男人們的眼前,而最珍貴的三點之間兩點也淪陷了,自己還不出手的話……禁地的淪陷也分分鍾的事。
到了這個地步,菈薇蘭也真的有些著急,雖然說被樣過分幾天前才有一次,但現在的情況有所不同。自己是完全在有意識有自主權的情況下放任這些男人這樣做的。而同時,在一旁還有小聖在看。
不知道怎的,現在的菈薇蘭感覺比被黛提亞斯玩弄的時候還著急,但是猥瑣男仍然在身後死死箍住自己的雙腿,另外兩個男人也是在自己的面前虎視眈眈,不能動的情形絲毫未變。
怎麼辦,還要繼續等嗎,要讓這些貨色就這樣順順利利地得到自己的身體??
(姐姐,還要等嗎)
(……恩。小聖的話會怎麼做呢)
(如果是我的話,可能一開始就把咸豬手扭了,讓他們知道什麼不該做。)
啊。也對。雖然小聖在塞爾面前有那樣的表現。對這樣的渣滓的態度卻是一直很直接的。顯然,她的妥協是分對象的吧。菈薇蘭想。但剛才錯過了一開始的時機,自己也沒有辦法。
……
『就是的。擔什麼心。著什麼急。路途還有個小半天呢,慢慢來,看我的。我說,要不要賭賭我只要多長時間把她玩出水來?』
『哦?老三的那雙手的話,大概3分鍾就行了吧』
『哪用的著三分鍾,看這小妞的樣子,一分鍾不到就夠了』
(姐姐,我們多長時間會……)
(…………你給我別說話)
眼下的變化對於菈薇蘭來說確實是個緩衝,讓她避免了被三個大漢夾在中間直接硬上的危機。但另一方面,菈薇蘭卻沒有意識到,回到剛才慢慢挑逗玩弄自己的節奏,卻也未必是自己好應對的。
男人的手離開了少女的雙乳,卻衝自己的下身的禁地而去。唯一被布料所遮蓋的少女的最後防线就要被攻擊。
而在菈薇蘭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逐漸變得急促的呼吸之下,她的前胸不斷地起伏,嫣紅的兩點在空氣中上下的起伏,讓對面的光頭再次耐不住性子。而這一次他沒敢直接上,而是退而求其次來到了老三的左邊,伏下龐大的身子來用手打算玩弄少女的乳頭了。
但菈薇蘭卻沒有功夫理會上身即將發生的事情,那雙魔手已經順著腹股溝斜线插向自己內褲中的禁區,而自己卻不能做出任何的掙扎。一陣甚至有些愉快的瘙癢過後,那只曾肆虐在自己雙峰的手就掌控了自己僅剩的全部……
『喔嚯。你們猜怎麼樣。這小妮子是白虎呢。』
不多說,身後的男人仿佛見到寶一樣手指立即開始了運動。
菈薇蘭這下是真的慌了神,但是慌亂之間,時間也仿佛失去了概念。只覺得那帶著老繭的盜賊的奸詐的手指在自己下邊最敏感的地方周圍打著轉,一會在那禁忌的雙唇邊畫著圈,一會在雙腿間羞恥的溝壑中摩挲著。
而等到自己不自然地微微挪動著雙腿之時,那手又進而放肆的忽而以指肚擦過自己顫抖的唇瓣邊緣
……咿………………………
盡管忍住不發出聲響來,菈薇蘭微微呈現出的反應卻可以說是完全在他的眼皮底下。絲毫沒有出乎男人的意料。
老三佐菲所引以為傲手上的功夫可不只是在於掌握了把女人玩的心慌意亂的定式手法,而是結合了女人全身反應的臨場應變,如果說女人是波浪的話,佐菲的手就是完美地順應,推波助瀾的海神之手,只需要微微的浪花出現,他就能入滾雪球般將手中的女人搞得驚濤駭浪一般瘋狂,狂瀉不止。
而他非常欣喜地發現,手中的這個女人竟然敏感度極佳,甚至好了普通的同齡少女數倍不止,僅僅才一上手,每一輪動作就讓少女的全身肌肉時而放松,時而緊繃,而睡夢中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的窘迫難忍,隨著身體的變化,眉頭時而緊皺,時而放松完完全全地已經落入自己的節奏之中。
『很妙哦,就是跟著這個節奏,小姐,馬上就讓你登上天國』
隨著收放自如的手指的搓動,少女下身嬌嫩欲滴的紅唇不斷地被陌生的手掌左右地翻弄浮動,每一次都讓自己的主人難堪地加大身體扭動的幅度。
才到了二十多來回之後,菈薇蘭感覺自己已經對於自己的反應已經完全地放棄了。
『哼……哼啊——————』
也不管是否會被懷疑醒來,這樣不爭氣的哼唧就從口中吐了出來。
一下放開,就徹底沒有了底线,隨著作為少女最珍重的核心秘處被不斷的恥辱玩弄,菈薇蘭使勁地喘著氣,毫不拘束地扭動著身軀,看起來已經無法抑制身體被勾起的本能情欲了。
另一方面,著急著喘息日益粗重,但仍被睡夢所困,死死閉著眼睛的菈薇蘭的樣子被三人同時看在眼里,於是三人也瞬間明了,這又是一個將要徹底敗在老三手中的犧牲品。
『超級敏感的體質又是白虎,我甚至手指不需要進去,一分鍾不到就可以把你玩的欲仙欲死……你做什麼劍士,簡直是生來用來被男人享用的命呀……你說是不是啊,劍——士——小——姐——姐?』
對菈薇蘭來說最可惡的是,對方明明知道自己在熟睡中,仍然放肆地湊到自己的脖頸邊上,對自己的耳邊吐著氣說出了這些話。
而於此同時,手指又猛然撫過自己的唇瓣,然後按動自己充血的那枚開關,仿佛一陣電流穿過下身達到腦髓,菈薇蘭頓時感覺一股激流流出,然後全身放棄似的整個一軟……
『噫啊……………………啊啊……哎………………』
啊……竟然就這樣隨隨便便地高潮了,菈薇蘭軟軟地蹋在身後男人的懷中,頓時仿佛一切都被放棄了一樣,隨著口中一聲嬌呼,眼睛也半睜開。
在男人們看來,少女難以對焦的瞳孔注視著虛空,仿佛是被高潮喚醒,卻依然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我說的吧,在我的藥影響下。就算被弄醒,女人也和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偶一樣,萬無一失』
在菈薇蘭以為這就告一段落的時刻,誰知道一邊閒著的光頭又突然發難了,兩只手迫不及待的開始揉弄自己的乳肉。
而就這樣,完了幾輪過後他覺得還不滿足,如同頑童一般左右開弓的雙手開始同時頗具技巧的挑弄起了自己的乳尖。
看到這,老三也饒有興致地再次開始了手上的動作。
這不來還好,一來可徹底擊中了菈薇蘭的軟肋。
突然,菈薇蘭難以自已地一輪又一輪地繃起全身,然後再放下,仿佛經歷了什麼極其難以忍受的快感一般。
『哼——哼——啊——』
『啊啊啊受不了,啊,哼啊——』
開始劇烈地嬌喘了起來,連兩個玩弄中的男人也嚇了一跳。
……
……
『嘿嘿誒,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這小姐的致命弱點在哪兒。』
『哦?快說』
『只要同時攻她的三點,越是狠,她就越是瘋狂,嘿嘿,三點同時被攻占的恥辱是最受不了的吧,小姐——』
說時遲那時快,心有靈犀的搭檔同時對菈薇蘭發難。光頭倏地揪起少女的兩個乳頭,而猥瑣男則手掌毫不留情占有著整個私處的同時,手指溫柔地搓起少女禁處的嫩芽,而這後果是災難性的。
最敏感的地方同時被占有,幾乎瞬間讓菈薇蘭的腦海無暇進行任何思考,只被舒適的白光吞沒。
而那徹底的被控制和攻陷的恥辱,又在小聖的見證之下變得無法無視,無比地讓人羞慚難堪,導致連逃避都不可能!
『……………………咿呀!!——————————噢噢噢噢噢噢噢————————高潮了啊啊啊啊——』
菈薇蘭猛地弓起身,在剛剛才高潮過一次之後沒多少秒,就又瘋狂而暢快地去了。
淫液猛地噴出,一瞬間就把沒有被扯下的內褲噴得像尿了褲子一樣整個濕透。
被三人玩的徹底失敗的少女就仿佛失了魂,明明看上去已經醒了,卻仿佛除了高潮和快感之外一無所覺,而這也是男人們安然樂見的。
意識的空間里,小聖已經不吱聲了。也許是被共感所影響,也許是對自己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菈薇蘭在爽翻天的同時感覺一陣瘟怒。
(竟,竟然敢這樣對我…………嗚————)
但是在三個男人看來,少女卻已經徹底沉浸在了快感之中,變成了沒有脫離夢境,無意識追尋著快感的婊子一般。『……啊,好舒服,我要,我要……』
少女竟然主動求歡,不顧一切地半睜著空虛的眼睛渴求著最近的男人,不等身後的佐菲做出任何反應,菈薇蘭就掙脫出雙手回身去摟猥瑣的男人。雙唇帶著少女清幽的香氣直撲男人而去,面對這樣主動求歡送吻的少女老三也是被打個措手不及,但很快就狂喜地接受少女的欲情,和懷中努力轉側身過來的少女擁吻了起來,任憑少女的臂彎纏繞在了自己的腦後。
另一方面,剩下的光頭和絡腮胡也被這淫靡的場景所感染,光頭玩夠了奶子,開始痴迷地撫摸著少女苗條的腰腹。而一直旁觀未出手的老大絡腮胡也捧起少女的一只長腿,輕輕地把靴子卸下來,開始捧著少女穿著白色絲襪的纖腿磨蹭,而從那痴迷的樣子看,顯然真正的絕美美少女的從頭到腳都是香的這一事實得到了印證。
這還沒完,絡腮胡的雙手從菈薇蘭的小腿一路追溯向上,來到不被絲襪所包裹的絕對的領域,在這里流連忘返愛不釋手,而就在稍稍的上方,被潮噴搞得一片狼藉的少女核心之處還泛著晶瑩的水光……
(總算——是時候了吧!)
菈薇蘭在電光石火見切換思維模式。
3秒之間,除了菈薇蘭自己沒有人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一道電弧老三拉菲的頭上閃過——不知道何時環抱男人的雙手已經抱住了男人的頭來了個超近距離的電擊。
拉菲瞬間失去意識,脫離男人的擁吻,少女腰身一扭,在絡腮胡手中的腿陡然抽出,沒有被捧的一條腿甩出一道優美又致命地弧线踢在了男人的腦袋一側,絡腮胡栽倒在一邊瞬間無聲無息。
而還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光頭,等他看清周圍的一切之時,從另一側順滑地被抽出的細劍劍刃——之前還被他們三人當作戰利品無瑕仔細檢點的致命武器已經被赤裸的少女握在手中,而那劍尖正好頂在自己的喉頭之前。
老大大約是被狠狠地踢暈了。老三則是被電了個夠嗆。就算沒重傷也至少一天緩不過來。
自己雖然沒受傷害,但龐大的軀體難以在狹小的空間內躲避轉寰,致命的要害前就是劍尖。什麼都做不了。
痴迷少女肉體的傭兵三人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價,轉瞬之間就被早有預謀的少女反客為主,徹底制住了。
『只要敢有一點不聽話,我就捅個血洞出來。』
在呆若木雞的光頭面前,是羞紅臉的瘟怒少女和她冰冷的眼神。
33 劍之聖女前篇-3
當然,被眼前誘人的少女軀體迷的吞了口水的三個男人是不可能知道熟睡的少女內心正在盤算著什麼。
在他們眼前,被自己的迷藥迷倒的少女僅僅是可憐的獵物。
敞開的外衣,被撩起的胸衣之下,露出的泛著光芒的那兩顆誘人的果實正像是獵物已經被剝可皮搬上餐桌等待著自己的食用。
金色的頭發沒有斗篷的遮蓋,楚楚可憐地散開著覆蓋著袒露在空氣中的少女的肌膚。
赤裸上身的妖精般的少女身上,如今僅剩下劍士服的裙子。白色的絲襪和長靴了。
只要,只要再把下邊的礙事東西也剝掉,三人就可以用刀叉將這句美好的肉體瓜分食用啦!
這樣想著三人簡直都都快忘記了,他們還在別人開著的馬車里,在崎嶇的路上顛簸了,眼中唯一剩下的就只剩下了眼前的少女。而這馬車的棚子里就是少女被侵入的閨房。
而對此,菈薇蘭即便不睜眼睛也能感受到三人火辣辣的視线。把自己看得心髒怦怦直跳。
終於,光頭忍不住了自己勃發的欲望,猛地低吼了一聲就撲了上去。菈薇蘭只覺得一坨黑影襲來,然後濃烈的男性氣息噴到了自己的臉上,簡直讓自己暈眩。
但更過分的是,龐大的身軀就這樣撲在了菈薇蘭的胸前。在菈薇蘭身後的拉菲看去的話,光頭的黃中泛著日曬出的黝黑腦袋在雪白的雙乳之間痴迷地蹭著,呼著氣息,陶醉的不行
『啊……真他媽極品,涼涼地,這麼軟這麼彈,受不了!』
與此同時,被兩個男人加在中間的菈薇蘭窘迫不堪,只覺得男人的耳鼻不斷在自己的雙乳之間磨蹭著,雖然癢癢地,但另一方面被壓得呼吸不暢,感覺自己整個人瞬間就被變成了夾心餅干,憑空生出一股屈辱感,而光頭油乎乎的腦袋讓自己又很不快。
『老二你這個傻屌,你這麼上來要我怎麼辦,我和小妹妹都要被你給壓死了我操!』
『完事了就趕緊下來,慢慢來,懂不懂!這他媽是在馬車上呢,你就要全套都做了嗎?』絡腮胡老大也在背後不悅地吐槽。
光頭『嘶哈撕哈』地在少女的雪白耀眼的雙乳之間,把夾雜著淡淡乳香的少女幽香聞了個夠,然後才悻悻地從菈薇蘭身上撤了下來。
而直到這時三人才稍微從少女的裸體展開在眼前的致命蠱惑中稍微抽身,意識到了幾個人還是在狹小的馬車上顛簸的事實。
『這女的真的美的邪門,看上去就把持不住啊』光頭戰士摸著頭說道。。
『也是奇怪了,運氣好到懷疑是不是有詐』
『詐個屁。想要來干我們直接埋伏在路邊上就好,送個女人來給我們玩有什麼用?』老大朝車外不屑地吐了口吐沫。
然後說時遲那時快,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菈薇蘭就感覺腰間什麼東西一滑,自己無法被方便地掀起的戰裙,對於三人的眼中釘就被拽了下來,擦過小腿和長靴,消失在自己感覺不到的別處。
這下,自己的全身都暴露在了男人們的眼前,而最珍貴的三點之間兩點也淪陷了,自己還不出手的話……禁地的淪陷也分分鍾的事。
到了這個地步,菈薇蘭也真的有些著急,雖然說被樣過分幾天前才有一次,但現在的情況有所不同。自己是完全在有意識有自主權的情況下放任這些男人這樣做的。而同時,在一旁還有小聖在看。
不知道怎的,現在的菈薇蘭感覺比被黛提亞斯玩弄的時候還著急,但是猥瑣男仍然在身後死死箍住自己的雙腿,另外兩個男人也是在自己的面前虎視眈眈,不能動的情形絲毫未變。
怎麼辦,還要繼續等嗎,要讓這些貨色就這樣順順利利地得到自己的身體??
(姐姐,還要等嗎)
(……恩。小聖的話會怎麼做呢)
(如果是我的話,可能一開始就把咸豬手扭了,讓他們知道什麼不該做。)
啊。也對。雖然小聖在塞爾面前有那樣的表現。對這樣的渣滓的態度卻是一直很直接的。顯然,她的妥協是分對象的吧。菈薇蘭想。但剛才錯過了一開始的時機,自己也沒有辦法。
……
『就是的。擔什麼心。著什麼急。路途還有個小半天呢,慢慢來,看我的。我說,要不要賭賭我只要多長時間把她玩出水來?』
『哦?老三的那雙手的話,大概3分鍾就行了吧』
『哪用的著三分鍾,看這小妞的樣子,一分鍾不到就夠了』
(姐姐,我們多長時間會……)
(…………你給我別說話)
眼下的變化對於菈薇蘭來說確實是個緩衝,讓她避免了被三個大漢夾在中間直接硬上的危機。但另一方面,菈薇蘭卻沒有意識到,回到剛才慢慢挑逗玩弄自己的節奏,卻也未必是自己好應對的。
男人的手離開了少女的雙乳,卻衝自己的下身的禁地而去。唯一被布料所遮蓋的少女的最後防线就要被攻擊。
而在菈薇蘭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逐漸變得急促的呼吸之下,她的前胸不斷地起伏,嫣紅的兩點在空氣中上下的起伏,讓對面的光頭再次耐不住性子。而這一次他沒敢直接上,而是退而求其次來到了老三的左邊,伏下龐大的身子來用手打算玩弄少女的乳頭了。
但菈薇蘭卻沒有功夫理會上身即將發生的事情,那雙魔手已經順著腹股溝斜线插向自己內褲中的禁區,而自己卻不能做出任何的掙扎。一陣甚至有些愉快的瘙癢過後,那只曾肆虐在自己雙峰的手就掌控了自己僅剩的全部……
『喔嚯。你們猜怎麼樣。這小妮子是白虎呢。』
不多說,身後的男人仿佛見到寶一樣手指立即開始了運動。
菈薇蘭這下是真的慌了神,但是慌亂之間,時間也仿佛失去了概念。只覺得那帶著老繭的盜賊的奸詐的手指在自己下邊最敏感的地方周圍打著轉,一會在那禁忌的雙唇邊畫著圈,一會在雙腿間羞恥的溝壑中摩挲著。
而等到自己不自然地微微挪動著雙腿之時,那手又進而放肆的忽而以指肚擦過自己顫抖的唇瓣邊緣
……咿………………………
盡管忍住不發出聲響來,菈薇蘭微微呈現出的反應卻可以說是完全在他的眼皮底下。絲毫沒有出乎男人的意料。
老三佐菲所引以為傲手上的功夫可不只是在於掌握了把女人玩的心慌意亂的定式手法,而是結合了女人全身反應的臨場應變,如果說女人是波浪的話,佐菲的手就是完美地順應,推波助瀾的海神之手,只需要微微的浪花出現,他就能入滾雪球般將手中的女人搞得驚濤駭浪一般瘋狂,狂瀉不止。
而他非常欣喜地發現,手中的這個女人竟然敏感度極佳,甚至好了普通的同齡少女數倍不止,僅僅才一上手,每一輪動作就讓少女的全身肌肉時而放松,時而緊繃,而睡夢中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的窘迫難忍,隨著身體的變化,眉頭時而緊皺,時而放松完完全全地已經落入自己的節奏之中。
『很妙哦,就是跟著這個節奏,小姐,馬上就讓你登上天國』
隨著收放自如的手指的搓動,少女下身嬌嫩欲滴的紅唇不斷地被陌生的手掌左右地翻弄浮動,每一次都讓自己的主人難堪地加大身體扭動的幅度。
才到了二十多來回之後,菈薇蘭感覺自己已經對於自己的反應已經完全地放棄了。
『哼……哼啊——————』
也不管是否會被懷疑醒來,這樣不爭氣的哼唧就從口中吐了出來。
一下放開,就徹底沒有了底线,隨著作為少女最珍重的核心秘處被不斷的恥辱玩弄,菈薇蘭使勁地喘著氣,毫不拘束地扭動著身軀,看起來已經無法抑制身體被勾起的本能情欲了。
另一方面,著急著喘息日益粗重,但仍被睡夢所困,死死閉著眼睛的菈薇蘭的樣子被三人同時看在眼里,於是三人也瞬間明了,這又是一個將要徹底敗在老三手中的犧牲品。
『超級敏感的體質又是白虎,我甚至手指不需要進去,一分鍾不到就可以把你玩的欲仙欲死……你做什麼劍士,簡直是生來用來被男人享用的命呀……你說是不是啊,劍——士——小——姐——姐?』
對菈薇蘭來說最可惡的是,對方明明知道自己在熟睡中,仍然放肆地湊到自己的脖頸邊上,對自己的耳邊吐著氣說出了這些話。
而於此同時,手指又猛然撫過自己的唇瓣,然後按動自己充血的那枚開關,仿佛一陣電流穿過下身達到腦髓,菈薇蘭頓時感覺一股激流流出,然後全身放棄似的整個一軟……
『噫啊……………………啊啊……哎………………』
啊……竟然就這樣隨隨便便地高潮了,菈薇蘭軟軟地蹋在身後男人的懷中,頓時仿佛一切都被放棄了一樣,隨著口中一聲嬌呼,眼睛也半睜開。
在男人們看來,少女難以對焦的瞳孔注視著虛空,仿佛是被高潮喚醒,卻依然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我說的吧,在我的藥影響下。就算被弄醒,女人也和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偶一樣,萬無一失』
在菈薇蘭以為這就告一段落的時刻,誰知道一邊閒著的光頭又突然發難了,兩只手迫不及待的開始揉弄自己的乳肉。
而就這樣,完了幾輪過後他覺得還不滿足,如同頑童一般左右開弓的雙手開始同時頗具技巧的挑弄起了自己的乳尖。
看到這,老三也饒有興致地再次開始了手上的動作。
這不來還好,一來可徹底擊中了菈薇蘭的軟肋。
突然,菈薇蘭難以自已地一輪又一輪地繃起全身,然後再放下,仿佛經歷了什麼極其難以忍受的快感一般。
『哼——哼——啊——』
『啊啊啊受不了,啊,哼啊——』
開始劇烈地嬌喘了起來,連兩個玩弄中的男人也嚇了一跳。
……
……
『嘿嘿誒,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這小姐的致命弱點在哪兒。』
『哦?快說』
『只要同時攻她的三點,越是狠,她就越是瘋狂,嘿嘿,三點同時被攻占的恥辱是最受不了的吧,小姐——』
說時遲那時快,心有靈犀的搭檔同時對菈薇蘭發難。光頭倏地揪起少女的兩個乳頭,而猥瑣男則手掌毫不留情占有著整個私處的同時,手指溫柔地搓起少女禁處的嫩芽,而這後果是災難性的。
最敏感的地方同時被占有,幾乎瞬間讓菈薇蘭的腦海無暇進行任何思考,只被舒適的白光吞沒。
而那徹底的被控制和攻陷的恥辱,又在小聖的見證之下變得無法無視,無比地讓人羞慚難堪,導致連逃避都不可能!
『……………………咿呀!!——————————噢噢噢噢噢噢噢————————高潮了啊啊啊啊——』
菈薇蘭猛地弓起身,在剛剛才高潮過一次之後沒多少秒,就又瘋狂而暢快地去了。
淫液猛地噴出,一瞬間就把沒有被扯下的內褲噴得像尿了褲子一樣整個濕透。
被三人玩的徹底失敗的少女就仿佛失了魂,明明看上去已經醒了,卻仿佛除了高潮和快感之外一無所覺,而這也是男人們安然樂見的。
意識的空間里,小聖已經不吱聲了。也許是被共感所影響,也許是對自己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菈薇蘭在爽翻天的同時感覺一陣瘟怒。
(竟,竟然敢這樣對我…………嗚————)
但是在三個男人看來,少女卻已經徹底沉浸在了快感之中,變成了沒有脫離夢境,無意識追尋著快感的婊子一般。『……啊,好舒服,我要,我要……』
少女竟然主動求歡,不顧一切地半睜著空虛的眼睛渴求著最近的男人,不等身後的佐菲做出任何反應,菈薇蘭就掙脫出雙手回身去摟猥瑣的男人。雙唇帶著少女清幽的香氣直撲男人而去,面對這樣主動求歡送吻的少女老三也是被打個措手不及,但很快就狂喜地接受少女的欲情,和懷中努力轉側身過來的少女擁吻了起來,任憑少女的臂彎纏繞在了自己的腦後。
另一方面,剩下的光頭和絡腮胡也被這淫靡的場景所感染,光頭玩夠了奶子,開始痴迷地撫摸著少女苗條的腰腹。而一直旁觀未出手的老大絡腮胡也捧起少女的一只長腿,輕輕地把靴子卸下來,開始捧著少女穿著白色絲襪的纖腿磨蹭,而從那痴迷的樣子看,顯然真正的絕美美少女的從頭到腳都是香的這一事實得到了印證。
這還沒完,絡腮胡的雙手從菈薇蘭的小腿一路追溯向上,來到不被絲襪所包裹的絕對的領域,在這里流連忘返愛不釋手,而就在稍稍的上方,被潮噴搞得一片狼藉的少女核心之處還泛著晶瑩的水光……
(總算——是時候了吧!)
菈薇蘭在電光石火見切換思維模式。
3秒之間,除了菈薇蘭自己沒有人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一道電弧老三拉菲的頭上閃過——不知道何時環抱男人的雙手已經抱住了男人的頭來了個超近距離的電擊。
拉菲瞬間失去意識,脫離男人的擁吻,少女腰身一扭,在絡腮胡手中的腿陡然抽出,沒有被捧的一條腿甩出一道優美又致命地弧线踢在了男人的腦袋一側,絡腮胡栽倒在一邊瞬間無聲無息。
而還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光頭,等他看清周圍的一切之時,從另一側順滑地被抽出的細劍劍刃——之前還被他們三人當作戰利品無瑕仔細檢點的致命武器已經被赤裸的少女握在手中,而那劍尖正好頂在自己的喉頭之前。
老大大約是被狠狠地踢暈了。老三則是被電了個夠嗆。就算沒重傷也至少一天緩不過來。
自己雖然沒受傷害,但龐大的軀體難以在狹小的空間內躲避轉寰,致命的要害前就是劍尖。什麼都做不了。
痴迷少女肉體的傭兵三人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價,轉瞬之間就被早有預謀的少女反客為主,徹底制住了。
『只要敢有一點不聽話,我就捅個血洞出來。』
在呆若木雞的光頭面前,是羞紅臉的瘟怒少女和她冰冷的眼神。
34 劍之聖女前篇-4
雖然戰勝了3個猥瑣色魔,接下來的時間對於菈薇蘭來說卻也頗為尷尬。
首先,自然是要穩住三人。為此,菈薇蘭繃著臉用劍監督著光頭把兄弟二人用繩子綁好,然後再讓他乖乖背衝自己蹲在角落里,由自己綁好,這樣一來,總算可以送一口氣了。
更重要的是,總算可以開始穿衣服,不用讓自己身體暴露在光頭時刻懷著欲望的目光之下了。
(姐姐生氣起來真的很可怕,但是這次卻不殺他們?)
(在馬車里血噴的到處都是會很麻煩,不要。還有時候處理也很麻煩,不要)
(姐姐好怕麻煩!)
(不對,是喜歡干淨。而且剩下的路程里陪著三具屍體,感覺會很好嗎)
(唔,但是,也可以他們下車再殺吧?或者直接扔出去也行啊)
(呃……這個。小聖,你的反抗期來的好快)
(什麼反抗期啊)
(那這樣,你來把他們殺了怎麼樣?)
(才不要。殺人的感覺不好)
(……)
……一邊在不為人知的內心角落碎碎念著,菈薇蘭撿起了被男人們無禮地掀掉的衣服依次穿上。
可讓菈薇蘭惱火的是,徹底打濕的內褲因為出行的太急沒有替換的儲備。呃,只好真空了……不過劍士裙的設計來講布料很厚實又頗重,又在腿能活動的范圍內包的盡可能緊,倒是不會隨便泄露春光就是了。
……
問題是,剩下的半天和這三個人干瞪眼也是很讓人惱火的事情。
隨著時間的流逝,老大絡腮胡雷馬爾首先醒轉,因為只是頭部震蕩,對於久經戰場的傭兵來說應該不算是什麼難以恢復的傷害吧。而被電擊法術直接電到頭的老三猥瑣男就沒那麼走運了。
被老大用後背拱了半天才慢慢地醒過來,雖然眼光中逐漸恢復了神采,但嘴卻被電歪了,到頭來也沒法恢復正常,只得狠狠地盯著菈薇蘭一眼不發。
要說盯著自己的人,老大雷馬爾的視线卻更扎眼。
從菈薇蘭的角度看,平頭絡腮胡的雷馬爾,從一開始就一副淡然的樣子,三人之中他顯得最有能力最有威脅,在三人對自己失魂落魄的時候,也屬他最不失態。不過,即使這樣仍然被自己一擊偷襲得手,大概非常的不甘心吧。
重新穿好衣服的菈薇蘭和被綁的結結實實的三個男人面面相覷……突然感到一陣不悅,但隨後菈薇蘭就想到了什麼,沒好氣地站了起來,提起劍,用腳捅了一下光頭二哥。
『喂,你過來,伏在這里』
雖然光頭一臉疑惑,還是被那柄泛著虹光的細劍比劃的心驚膽戰依命令行事。
然後菈薇蘭就一屁股坐在了光頭的背上。而光頭輕哼一樣,像沒事人一樣用後背的拱橋給菈薇蘭做凳子。
果然,這種除了大和強壯沒任何優點的肉山當坐肉凳子是最合適的了。
這樣一來,菈薇蘭的位置和姿態一下子就被抬高了起來。被綁住雙手的男人們則卑微地坐在地上,總算不再是尷尬的圍坐對視了。
『呼,稍微舒服了一點,雖然只有一點點』
但是,雖然自己高高在上,但終歸還是又變成了和兩個男人面面相覷的局面。菈薇蘭現在不得不承認,或許當時沒直接把這三個人殺了或者扔出去是個錯誤……
但是打擾自己睡眠,又讓自己在小聖面前失態實在是讓自己憋著一口氣,不做點什麼總覺得胸口煩悶……
而眼前扎眼的視线首先讓自己十分不悅,一股焦躁感急需發泄。
『總朝我看什麼看,猥瑣男。心里不服嗎?我低級的電弧術感覺怎麼樣?被這樣簡單的招數搞定的感覺好嗎?』
『……%×()——&×&……%¥』
雖然歪嘴導致說話怪異不清,但多少還是明白了意思——『你怎麼會沒有睡死的?』
『只是對睡眠藥物有抗性而已。怎麼,連抗性對策都考慮不周的,你們這也算金牌雇傭兵的隊伍?要不是我睡著了,來一個收拾一個。』
菈薇蘭暗想,雖然這也是大言不慚就是了。騎士自己也沒聽說過有什麼對策可以達到像自己這樣完全免疫睡眠的迷藥……如果其實並不存在那種對策的話,估計他們也只能憋著口氣有苦說不出吧……嘻嘻
事實是,倒地的老三還真的只能憋著茄子一樣的臉歪著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但老大雷馬爾卻還是一副有著余裕的樣子,對菈薇蘭的炫耀絲毫不以為然。
『哦……你對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
『怎麼,你有什麼話說?』
『你是用劍的,我也是用劍的,只要和我打一場,我保證讓你欲仙欲死,知道什麼是大人的技藝。呵』
……菈薇蘭皺了皺眉。
雖然不想承認,但菈薇蘭確實可以看出,這個男人不僅有著強悍精干的戰士身軀,還隱藏著一種坦然氣質,從他自如的神態舉止來看,有著出色的劍技作為自己自信的資本也並非難以理解。
『是嗎,那請告訴我,如果你在這里因為這張多話的嘴被我殺了,又哪里來的機會去證明這一點呢』
『嘿嘿,你最好殺了我,如果不殺我,你已經會後悔。』雷馬爾無畏地笑道。『但是,我知道你不會殺我。』
『為什麼?』
『因為我對你這種小騷貨再清楚不過了,這里只要你不殺我,總有一天你會想念得我受不了,回到我這里來,主動讓我把你擊敗,打得心服口服,然後懇求我,給你日思夜想的大肉棒——』
聽到這樣離譜的挑釁,身邊的老三佐菲也神色慌張地看著老大,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主動惹怒掌握著三人生殺大權的女人。就連被坐在身下的光頭也不安地動了一下。
但此時只有雷馬爾和菈薇蘭心下清楚,無論處於何種考慮,既然一開始沒有起殺心,那麼菈薇蘭很大概率是怎麼也不會殺了三人的。而恃才傲物又一股倔脾氣的雷馬爾,偏偏就去賭菈薇蘭即使這樣也不會殺死自己,因為中了對方挑釁,反而是輸了。
但要說會在這樣的賭氣爭斗中無計可施,也是小瞧了菈薇蘭。
只見高高地坐在光頭椅子上的菈薇蘭腳下白色的長靴瞬間閃過,一腳毫不客氣地踢在了雷馬爾的臉上。
不僅如此,被力道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得倒向一邊的雷馬爾臉貼著地,還沒等他努力坐起,戰斗靴就踏在了雷馬爾的另一側臉上。
『——呃——』男人大言不慚的說話戛然而止。
『別以為靠這樣的激將法就能占我的便宜。』
菈薇蘭俯身衝著地下的男人淡然地說道。
『我有一萬個理由殺了你們三個。而且今天我心情不好,如果不能讓我高興,我就把你殺了然後踢下馬車。當然,我不想搞得那麼麻煩,所以只能靠你自己努力求我,你說我將來會回去求你?好啊。但想要實現那一點,首先你必須好好地求我的這只腳,不然你就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沉默不語的男人狠狠地瞪著拉薇蘭,但那腳瞬間用力,仿佛要把男人的顴骨踩碎一般。
被踩在地上顯得十分吃力的男人終於咧嘴邪笑。
『呵呵,好吧,如果是這只美腿的話,我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你要我怎麼做』
……
……
……
最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就算菈薇蘭自己也沒有想到。
狹小的馬車里,一名白衣少女也就是自己坐在拱橋型趴伏的光頭壯漢身上,猥瑣的歪嘴矮小男人被綁住雙手縮在馬車角落里難以置信地大睜雙眼。而另一名被綁的精悍男子則一臉有游刃有余地舔著自己不著絲襪的裸足。
…………
最初,雷馬爾干脆利索的同意讓自己有些意外,但如果理解到自己是真正地在威脅殺死他,軟化態度倒不是不可理解,但這樣認真地舔一個人的靴子,又是另一回事了……
仿佛是對待什麼藝術品一樣,精悍難以捉摸的男人就這樣恭敬地舔著自己的靴子,一只舌頭從上倒下,從鞋背到綁帶,再到靴口,直到輕輕地碰到自己的腿,隔著襪子給自己濕濕的觸感,菈薇蘭才驚覺男人真的毫無不甘地執行了舔自己腳的命令。
太奇怪了吧……這個人
『行了,別,別舔靴子了,太奇怪了……』
然而自己竟也無法從這樣的情境中脫身,鬼使神差一般,菈薇蘭就脫下了自己右腳的靴子。
『要舔就舔我的腳。好好地服侍它,懂了嗎』
為什麼自己會說出這些話???
但是不得不承認,初次這樣做的自己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興奮。
男人還是二話不說地湊了上來,,畢恭畢敬地用嘴舔舐著菈薇蘭被白絲包裹的纖細小腿。那積極的樣子,不要說是剛才的不忿了,反倒是如獲至寶一般,不禁讓菈薇蘭懷疑到底是誰在懲罰誰。
『怎,怎麼了啊!現在知道搖尾乞憐了?剛才的神氣勁頭都到哪里去了?啊?』
雖然一副神氣地說出這些話,菈薇蘭卻全然沒注意到自己的臉正在變得越來越紅。
而男人卻不回答,只管 用自己的舌頭說話。
帶著唾液的舌頭仿佛不是舌頭而是某些奇異生物的觸手濕乎乎地緊緊貼著菈薇蘭的絲襪捋上來,濕濕熱熱的感覺搞得小腿上先是很癢,接著是一種很奇異,仿佛過電般的感受。
可惜,舌頭不再光顧的地方又變得濕濕的涼乎乎的。讓菈薇蘭十分煩躁。
『呃,這樣好難受,算了』
結果,菈薇蘭仿佛旁若無人,著魔一般地干脆也把絲襪褪了下去。如此,就變成了少女在馬車里一只腿著長靴絲襪,一只裸腿將腿置於男人的嘴邊的詭異情形。
……
男人的嘴時而喊著自己的腳趾,仿佛在咀嚼什麼好吃的東西一般,時而一下一下地舔著自己的腳背,時而巧妙地跳動著自己的腳心,癢癢地如同按摩一般,讓自己格外地舒適。更有甚至,時不時的接觸使一道道電流順著腳心一直上溯到大腿和腰間,菈薇蘭感覺,自己剛剛才淡去的情欲又很不妙地死灰復燃了。
而和以前不同的是,自己卻是占據著上風和支配的位置,不再是被動地被玩弄和挑逗。另一方面,給被控制的野獸般的男人主動奉上自己的裸足,卻又踩踏在對方的自尊之上,讓對方服侍自己,這種微妙的衝擊感前所未有。
自己到底覺醒了什麼開關啊…………
一股一股的悸動進而讓自己的下身也變得酥麻,但下身空空的現在,要是動情卻十分不妙……
『呵呵……舔我的腳開心嗎?』
『自然是開心了』
『我倒想知道,就這樣的你,還在想著什麼讓我去求你的鬼話嗎?』
『哦?那是自然,並沒有任何的變化。…………當我看著這雙美腿的時候,我就知道它們值得我用很長的時間去把玩了。符合我美學的事。又有什麼好難堪的呢……』
『你……』
菈薇蘭臉一紅,不禁又站起來一腳將毫不服軟地男人踢到在地,這次是直接踩在了他的臉上。
然而,男人的舌頭還是不閒著,舔舐著腳心,讓菈薇蘭的右腿在刺激下不安地輕輕抽動著……讓菈薇蘭是用力踏下去也不是,抽開也不是。
唯獨潺潺液體不爭氣的順流而下,而她唯獨只能祈禱這沒被男人看在眼里。
即使被踩踏顏面,男人還是快活地狂笑。
『哈哈哈哈,怎麼啦。不是甚好嗎。各取所需。也打消了旅途的無聊……但是可惜啊可惜。只要下了這個馬車你就等著後悔吧。』
『別意淫了。下了馬車,我們就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
『哦。就當是這樣吧。可惜了小妞。今天你做的事情我都會記住的。』
『……並且呢,你的雙手雙腳形狀我已經把握的一清二楚。小看我雷馬爾的人,沒有一人能在我的劍下說出一個不字。下次再見面,我首先就會挑斷你的手筋腳筋,這樣,咱們就有無限的時間來慢慢快活了,哈哈哈哈——而且,這個角度,下邊的風景真的很精彩哦!』
於是菈薇蘭毫不留情地第二次一腳將男人踢暈了。
……
……
當第二天的下午,馬車總算抵達了梅爾鎮。
也不管車夫驚奇的眼神,菈薇蘭一個人走進了鎮子中尋找公會提示的聯絡人,將被追加捆綁得嚴嚴實實並被打暈的三人甩到了身後。等三人可以行動的時候,自己早已經走沒影了。
可惜,雖然一開始是抱著一股在小聖面前莫名失態的不忿想要復仇,卻到最後也沒能挽回自己的失態。就這樣,菈薇蘭是由衷地再也不想跟三個人扯上任何關系了。
35 劍之聖女前篇-5
當菈薇蘭抵達梅爾這個說大不算城,說小不算鎮的地方,離到黃昏時刻也沒剩多少時間了。
不過,雖然沒到黃昏,但這一天的天色倒是暗的很早,雲層越來越厚,怎麼看都像是要下雨。
於是,整個鎮子包裹在暗淡天幕下,讓菈薇蘭不爽的心情雪上加霜。
等待著菈薇蘭光顧的小旅店,殺人事件事發的地方,也是一片昏暗,因為殺人事件導致之後兩天人們議論紛紛無法正常開門的旅店里零散的熟客低聲議論著,顯得格外地蕭條和詭異,也加深了菈薇蘭不好的印象。
但是,在三天之前,這里可不是這樣的氣氛。
回到三天之前。
名叫『街市之家』的這個旅店是梅爾鎮兩個最為人歡迎的旅店之一。
在充滿著此起彼伏的談笑聲的旅店一層的酒場側邊,門開了。一道光照了進來。
隨之進入的是另一道光芒——一個仿佛散發著柔和的淡金光輝的女人。
讓坐在門口的人都不禁為之一凜。
門關上後,光线消失了,人們才看清楚,那個是一個有著優美身段的冒險者女性。
柔和的銀灰色長發帶著些許的天藍,反射著好看的光澤,長度適中的秀發稍稍及肩,一些發簇卷曲著溫柔的弧度圍繞於腦後,另一簇則匯聚為一束,乖巧地落在右側的胸前。眼角低垂,嘴唇輕抿,從進門來就帶著略帶害羞又溫婉地笑意。大概這就是她平時面對生人的表情吧。任誰都能看出她溫柔善良的心地。
而熟悉她的人會知道,那溫柔外表下,這位女士真的也有一顆溫柔的心。
她被人稱作溫柔的聖焰。而另一些人會叫她冰冷的聖焰,因為她冰山般的發色和異性無法接近的光環。
但是,不熟悉她的人也會從她連身至腳的綢緞法師衫推測出她的身份。
甚是好看的以上等材料制成的深藍色綢緞法師衫以金黃色鑲邊。柔和貼身,展現著女士相對高挑又優雅的身體曲线。而在大腿之下,裙擺分開,讓人想入非非的開叉之間,雪白的修長雙腿若隱若現。
在前胸,豐饒的山峰之前繡著兩個標記,一是波拉美尼亞的高階神官認證——該國的至高神教神官,經過承認後可以在神學院畢業後自由從事冒險者等職業,而無需終身為神殿服務。另一個則是大師級法師標記
這樣奇特的身份和配上震撼心魄的姣好面容,一些在門邊的人已經意識到了來者的身份。
但女士散發的氣場卻和往日不同,沒有帶著冒險者的行囊和法杖,似乎僅僅是來吃飯或者住店,而當人們定睛一看時,她身邊的另一人才是更加讓人震驚。
那是一位身高和女士差不多,面容普通,怎麼也看不出特點的尋常男人。
但是,美麗的法師/神官女士卻手挽著這個男人,絕美的面容帶著略顯窘迫的羞澀微笑,面色潮紅,眼光絲毫不在四周停留,徑直走向了前台。和老板寒暄2句後,就這樣上了樓,只留下身後一片看客間驚異的沉默。片刻之後,看到剛才的奇景的酒客冒險者們才回過神,爆發出不解的吵鬧聲。
…………
…………
又過了一會。
和它的競爭對手相比,這家旅店——『街市之家』的房間定價更加多樣化。
有些房間是廣受某些要求頗高的男男女女的好評。說白了,就是有不少冒險者的情侶會在這里度過浪漫一夜……
當然,除此以外也有別的優勢,那就是這家旅店一層的酒場也是一直人氣興旺,雖然不如另一家吵鬧沸騰,什麼人都有,但這里正兒八經過來吃飯,交換情報的冒險者也是為數不少。
而如此一來,當有些成雙成對的冒險者來訂房的話,被眼尖的同僚發現然後產生各種各樣的流言也是時常發生的小插曲……
但是,比起那些插曲來說,今天剛才那位『來客』身份所引發的波紋就大的多的多了。
『喂喂喂!!!』
『什麼?怎麼了』
人頭攢動,摻雜著興奮,不解和幸災樂禍的各種各樣的低語在聚集著冒險者或傭兵的幾桌之間此起彼伏,幾個男的湊在一起交頭接耳,而過了一會另一撥人就不可避免地忍不住好奇也來打探,最後,一堆閒的沒事干的人(主要是男人)就圍城一團,聊起了剛剛發生的某個不可思議的時間。
『剛才那個女的,你們看到嗎,知道是誰嗎』
『誰誰誰』
『就是那個『洛伊斯』啊,如果你們想不起名字,那我說『冰冷的聖焰』你們就知道了吧?『冰冷的聖焰』洛伊斯小姐!』
『啊啊!!我知道了』
『廢話,那是我的女神啊』
『什麼女神,那是我老婆』
『你媽的,那是我老婆』
『我老婆!!』
不理會幾個傻屌,剩下的人繼續交換著八卦情報
『嗯嗯,然後呢,你們誰和她說上話了?她來做啥的?』『穿了啥衣服?』
『說什麼話啊。也沒看清楚。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就對了』
『當然你們誰也說不上話了。她可是帶著男伴一起來的』
『……哈?』
『什麼?我艹!!!怎麼可能,你騙鬼呢』
『洛伊斯會帶男人進房間,那得是太陽從西邊出來,河水往山上流!』
『愛信不信,她帶著男人的時候這里至少有十來個人能看見,你們自己問問去就知道了』
『……能讓那個冰冷的火焰能看上的男人,得是哪國的王子啊……』
『或者只是被人騙了』
『那是放屁。一看你就是沒在這片呆多久,洛伊斯小姐最有名的就是有看穿人心的能力!因為抱著歹心接觸她的男人要麼被她一個微笑拒絕,要麼被她懲治掉了。被拒絕也就算了,被她收拾掉的男人少說也有十幾個,最後發現基本都有坑害女人的案底……這個,你不信她有那本事也不行啊』
『就算你是個純愛小子,以她那樣的天才資質和美貌……大概真的不是王公貴族和最強的冒險者,也不可能入她的法眼吧……』
『所以說那個男的到底是誰啊!!』
『……這個,奇怪,還真沒啥印象……』
…………
…………
××××××
於此同時,在二樓的客房之中。被樓下的男人們所談論的洛伊斯正心髒怦怦直跳。
如果她能聽見這些男人的對話,大概會窘迫地羞紅整張臉吧。
洛伊斯-琳娜,以波拉美尼亞為中心,在東部諸國活動的著名冒險者之一,雖然沒有到達成為傳奇的前輩們的高度,但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最近炙手可熱的程度。
但是,對於她自己來說,並不像很多人所議論的那樣,是自視甚高,傾國傾城,只有白馬王子才配得上的高貴公主就是了……在內心里,她覺得,自己和其他的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唯一的不同,大概自己獨特的才能帶來的吧……某種意義上說,反而算是困擾……
【冰冷的聖焰】,她的這個名號的意思是指,她作為神官心地溫柔實踐正義,但同時卻又拒人千里之外,尤其是男人,這樣兩極的表現。
另一方面,這名號也是對她天資的很好總結。
神術和魔法雙修,尤其是【至高神術】和【冰火類的元素魔法】兩方面都有著極高的適性。
能夠覺醒雙天賦適性的體質本就十人中無一。
而如果恰好是兩種極佳的天賦,又沒有帶來什麼其他的副作用,那就是百人之中才有一例的幸運兒了。
由此,洛伊斯得以躋身本地區頂級的冒險者行列聲名遠播,也引來很多莫名其妙的追求者……
但是,除了一只手都數的過來的親友和一起出生入死過的戰友,很多人所不清楚的是這之後的內幕。
雙天賦極其罕見的潛台詞是,這樣不正常的天賦常會帶來相應的厄運。比如畸形,夭折,又或是體弱多病,這都十分常見。在洛伊斯身上則是後者。
洛伊斯在幼時得了絕症幾乎死去。於是,恐懼的少女向至高神祈求,沒想到真的得到了冥冥的回應。
某天,忽然間,如同神明的手指掠過,一道灼熱的金色光芒在身上浮現,劇痛之後,弧形半圓一般金色『聖痕』落在她的腹部,祛除了絕症,並為她帶來了祝福。從此她虛弱的體制得到根治,於此同時也覺醒了神術的適性,從此立志為至高神戰斗,幫助弱者,戰勝邪惡。
雖然中央諸國的聖女聖人們也時有獲得神跡和聖痕的事跡流傳。但在對至高神的信仰上常受鄙夷的波拉美尼亞還是頭一次聽說,至少洛伊斯本人並不清楚有前例。
但洛伊斯並不打算把這樣的奇談公之於眾為自己掙得名聲和神殿的垂青,更何況法師和神官的雙天賦體質和自己的兼職欲並不受神殿的歡迎。僅僅是選擇了把聖痕作為僅屬於神與自己之間秘密的契約,洛伊斯就運用這聖痕不知做了多少善事,既然這樣,不去依靠神殿也沒有關系。
————那正是因為,聖痕真的是『神的痕跡』,對於防御和制裁邪惡都十分有效。
沒有邪惡的物事可以逃脫聖痕的監視,凡是惡魔和邪靈接近,聖痕便會灼燒。凡是身邊有盤算著邪惡之念的人,聖痕便會發熱。而熱的發燙的,必然是因為身邊的人對自己抱有真誠的愛之外的任何邪念。
因此,那些只裝著無盡的占有欲,恨不得在腦子里扒光自己,甚至於想要坑害誘拐自己的男人們,沒有一人能逃脫洛伊斯的審判。【冰冷的聖焰】少女洛伊斯,要麼對他們發出引人發怵的溫柔微笑,要麼干脆在男人敢於出手的時候將他們制裁。
(拜這些事跡所賜,洛伊斯小姐大概早已變成了男人心中的帶刺玫瑰,融化不了的冰山,只能敬而遠之了吧……)
心想這這些,洛伊斯不由地嘆了口氣。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樣,十九歲了,自己也沒能找到屬於自己的那個人。
甚至沒有一個候選,沒有一個像是那樣值得托付的男人。難道男人們都是不能拋下邪念的生物嗎?
但是。
但是。
這些都是在遇到【這個男人】之前的事了。
…………
……
在一男一女獨處的房間里,一切都已經在不言中。
洛伊斯璃奈面色潮紅,而男人坐在床上,溫柔地張開懷抱。
對於少女來說,這正是自己這幾個日夜以來無比渴求的臂彎。
脫下自己的鞋,少女裹著白色的絲織襪的雙腳輕輕地,羞澀地,慢慢地踏在地毯上,每一步都包含著濃濃的痴情。因為當走到終點,便是對床邊的情人獻上自己的心。
洛伊斯把心獻給了這個男人。
在成為少女的多年之後,在被神祝福的多年之後,在拒絕了無數男人,懲治了無數宵小之徒之後,在某一天,她終於嘗到了愛情的滋味。
曾經,她對於沒有人抱著真愛來對待自己感到憤憤不平。
而後,真的也有過男人不抱邪念來接近她,卻因為過於不合適,反而讓自己心痛不已。
拒絕對方會更加的難受,自己就是這樣心軟。況且,知道對方一片赤誠絕無惡意的情況下,就更加難堪了——如果自己沒有能辯善惡真偽的聖痕的話,還可以欺騙自己,對方不是好人,不是真的愛自己……但擁有聖痕的自己是做不到了。
這樣的她,醉心於神術和魔法的鑽研,變得越來越強,但也越來越與普通的人們疏遠。
沒有人敢於接近洛伊斯,她的【冰冷的聖焰】的名號以可見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傳奇,但自己也越來越寂寞。
洛伊斯甚至沒有資格買醉,沒有資格顯示自己的寂寞,因為那樣做了,腹部的聖痕就會發燙,時刻提示著自己周圍的人是以怎樣的眼光看待自己的……
直到那一天。
當他與一位低調而溫柔的少年組隊之後。
無論自己說什麼,他都柔和地回答,不卑不亢,只有真誠。
他是個溫柔的男人,他不帶一絲邪念,因此聖痕從無任何反應,聖痕毫無意見地接受了他!那麼自己當然也沒有意見。
他也是個最好的伙伴,因為他的眼中沒有帶著什麼【冰山】,或是什麼【聖焰】的名頭的自己,而是只有作為伙伴的自己。
他的微笑是那樣的柔和,他的眼光是那樣的銳利。他並不如自己強大,但是作為戰士卻果斷堅決,保護了背後那個不安地顯出疏漏的自己……
可能愛情就是這樣說來就來吧。只是在第一天的組隊之後,少年就在兩人歸途上得到了洛伊斯的處女。
在十九年的人生第一次地被貫穿之後,洛伊斯在少年並不魁梧,但卻無比給人安全感臂彎中默默地感嘆,自己的人生真的是個錯誤!但錯誤在今天總算終於得到了糾正。
從此她成為了他的女人。她會為他付出一切,她要對他言聽計從。
……
銀發的絕美少女微紅著臉,在床前坐好的男人面前站定,仿佛下定決心要做給對方看一樣,解開自己身側的繩結和背後的紐扣。
隨著極其細微的摩擦肌膚的沙沙聲響,絲滑的法師長衫落地成一疊。絕美的身軀上竟然不著片縷。僅僅只剩余高筒的白色絲襪。就連那芳草的禁地也是意外地暴露在外,紅色的縫隙隱約可見。
白皙又帶著健康的微紅的嬌軀上是飽滿渾圓的成熟雙乳,嫣紅的兩點點綴其上,已經興奮地挺立,自白著主人的發情狀態。
『親愛的……你好壞……你知道我剛才忍的有多麼努力嗎……就為讓那兩點點不把衣服頂起來……』
『誰說的,我可不壞哦,不信問問你的聖痕不就知道了。』男人笑著說。
女人身上最具衝擊力的,除了高筒的蕾絲絲襪和不加掩飾的花園秘境之外,便是和任何女性都不同的那道劃著奇特的金色的類半圓弧线的腹部。
那便是那道【聖痕】。聖痕的外觀並不規則,仿佛是神的隨意筆觸,從陰阜上方美麗地延伸到胸骨的下方,奇妙的金色色澤,雖然現在似乎只和淡黃膚色有所區別,但在真正遇到邪惡之時,便會發出光芒。而那時,便是欲女變為聖女的時刻了,但是,這些都和眼下淫靡的情境毫無瓜葛。
『……嗯啊。當然,親愛的當然什麼錯都沒有。要不是因為親愛的,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愛是什麼樣子的……』
女人再也忍不住,只剩下高筒絲襪的裸軀一副求疼愛的樣子撒嬌似的地撲進男人的懷抱。
而男人也並不著急,讓女人乖巧地跪坐在地毯上,撫摸著她的頭在胯下前後地活動。
洛伊斯,『冰冷的聖焰』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絕美的面龐此刻為了男人的肉棒痴情地翻紅,美麗的棕色雙瞳迷蒙泛著水霧,仿佛除了愛與性事什麼都沒有在想。
男人的性器在女人的嘴中平滑地不斷聳動,仿佛是在肏著真正的水汪汪的肉洞一般,而這都要歸功於洛伊斯的溫柔和乖巧。
因為她的愛意是那樣的真摯而濃烈。
男人似乎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愛意,一個起身,就把女人抱起放到了床上。
被男人在耳邊說了幾句什麼之後,洛伊斯害羞地笑了,將手背後,順從地看著男人掏出紅色的曖昧綢帶綁住自己的手腕然後仰躺在床上挺立著前胸等待著男人的臨幸。
手背身後,疊在背後壓住無法動彈,這樣的姿勢就更加地凸出前胸的雙峰了。
洛伊斯從未這樣緊張過,即便是愛人要求的,她也從沒有采取過這樣的姿勢,這樣坦然地將自己的一切,最羞恥的弱點盡數奉上給任何人。
洛伊斯不是巨乳,但在同齡的任何女性中,她的雙峰仍然堪稱傲人,而此時,她激動地不能自己,兩坨蓬勃的乳球更是痴情地挺立,高高地聳立其上的勃起乳頭仿佛在求著男人去侮辱一般。
而隨著男人騎在洛伊斯身上壓住她的美腿,雙手真的開始在高高地挺立的雙乳上撫動,帶的它們一顫一顫地彈動,雙手雙腳都被制住的洛伊斯的已經不得不閉著眼睛,全身心地去消化前胸的快感了。
男人愉悅地看著身下的女人銀發狼狽地散亂,胸口劇烈地起伏,表情因為劇烈的快感無所適從變得緊張而窘迫,半閉微睜的雙眼,眼瞼不停地閃動,顯示著她是多麼的在性欲的波濤中慌亂不能自持。
……
玩夠了洛伊斯的絕美的雙乳,男人一聲低吼,保持著攤在床上的姿勢輕輕分開洛伊斯的雙腿就這樣把肉棒插入了她早已經濕透的秘道。
隨著抽插的開始,被束縛的洛伊斯唯一能做的只有半閉雙眼,表情不斷扭曲變化著,狂亂的挺動,聳動自己迷人的脖頸和前胸,鎖骨的陰影變化萬端,唯獨少女的難受無法得到解決。
更有甚者,男人就這樣保持著仰面的騎乘插入,霸氣地用吻蓋住女人不老實地扭動著的頭顱,將她的香舌和唾液全部品嘗到嘴中。
就這樣,高挑的絕美少女洛伊斯就這樣一動不能動的雙手背後躺在床上,將自己的全部淪陷。
『唔唔……我完了……我就這樣……將所有都輸給親愛的了』
『好厲害…………唔唔……插我……插死我……我要……啊————』
僅僅一次浪呼,男人就讓洛伊斯如願以償。
他強有力地前後頂動著,每一次都讓洛伊斯不得不睜開更多眼睛,但在舒爽中絕望的眼睛多半只是失神地看著半空,偶爾被頂得泛著眼白。
『啊————啊——哈…………舒服……』
『愛…………喜歡…………親愛的…………我是……親愛的』
而男人則微微一笑,肏地更猛。
『那麼,這個怎麼樣。』
男人又抽出兩條緞帶,一條綁在洛伊斯的腦後,這樣女人的雙眼也無法看到任何東西,另一邊拽下洛伊斯的絲襪塞進洛伊斯的嘴中,然後用另一條緞帶綁住女人的嘴,這樣少女就徹底成為了被絲綢緞帶所束縛住的魔女。不能見物,也不能提出任何要求。
『噫嗚嗚嗚嗚————————』
被綁住的少女突然發現自己受到了一波又一波最強烈的抽插。
『嗯————嗚嗚嗚——————唔唔唔——————!!!!』
但不能看見任何東西反而大大地加強了自己的不安全感和身體的敏感度,少女瞬間攀上了能夠哦承受的極限。
男人愉快地一邊抽插,一邊觀察著少女瘋狂地扭動的胴體。
『真是不錯呢。絕美的藝術品。近期少見啊……』
『這道拉佐留下傷疤,更是無上優雅的點綴……』
說著,男人的手指輕輕地劃過聖痕,當然,聖痕毫無反應。這時做出反應的,只有隨著愛人的指尖的感觸,少女緊張又歡喜地微微抽動的小腹的肌膚。
『當然了,如果和之後它所保護的主人的結局相對比,這道痕跡的意義又會更加的發人深省了……啊……這是神的恩賜,還是詛咒呢?這是少女的矜持,又或是少女的傲慢呢!……』
但是,身下的少女仿佛充耳不聞,能做的只是不斷地難堪地扭動。
肉棒穿過陰道直搗少女從未被觸及過的花心,男人知道,無論身下的少女是承擔著神賜聖痕的聖女,還是頂級的法師,是溫柔的神職者,還是無情又強大的審判官,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在此刻,在自己的玩弄之下,她只不過是被肏壞了腦子的美肉。
『……沒有這道聖痕的話,大概我也不會這樣疼愛你,畢竟,正是這樣的矛盾,帶來了無上的戲劇性和愉悅感呢……你也從一個被操就會傻的女人,上升成了凸顯悲劇之美的絕品……啊……真的是不能自己!不能自己啊!!』
男人仿佛結束了一個樂章一般滿足地點點頭,然後最後一次輕輕地用手指在身下這個——被綁住口眼,只能扭動的潔白美肉,雖然這樣看上去,名為洛伊斯的女人只是一個帶著花紋的飛機杯而已,但男人還是打算做一件事,向她致以尊重。
忽然間,沉浸在無邊的高潮幸福中的洛伊斯,感覺到一只手放在了自己頸上。
本來已經到達高潮的頂端的洛伊斯,突然有了更多的期待。
…………
(掐,掐我嗎。他似乎是說過,他喜歡這樣做……雖然有點危險……但說不定會更加的舒服呢……啊……我在想什麼呀,平時絕對不會想這種事的……被人這樣對待,會這樣的有趣嗎……這就是帶著愛,和帶著邪念的行為的區別嗎……如果被他這樣掐和虐待,我也不會覺得難過……這是為什麼呢……啊 啊 好羞啊)
然後,男人的手陡然增加了力量。
躺在床上的自願被縛的,被扼喉的神官少女,還有騎在她身上的,邪笑著的男人。構成了奇異又邪惡的構圖。
隨著男人不斷地抽插和手上不知停歇的用力,洛伊斯的臉越來越紅,身體也在越發狂亂的快感中掙扎地更加不堪。
她的扭動終於逐漸失去了優雅,因為窒息而變得迷糊的腦海中也逐漸開始變得痛苦難忍。
(為什麼,一直不松手啊……
啊,窒息的感覺是……這樣的嗎……有點舒服,但也好難受,好難受啊)
少女使勁地忍著,但是終歸無法堅持,於是終於受不了,開始吃力地扭動脖頸,想要說停一下。
但是,她驚慌地搖頭卻並不能讓愛人住手,但嘴又被堵住無法發生,少女便更加難堪地扭動起來,努力緩解全身因為窒息的不自在。
但無論腳如何的蹬踏,男人依然不松手。在一個關卡過後,少女終於感覺到了一絲悠悠的絕望,但是又不知道一切是為什麼……直到她的意識逐漸瀕臨崩潰,感覺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
(好,奇怪,好,滑稽……就這樣死去了嗎,這個樣子,自願被綁住,被愛人莫名其妙地殺死嗎……還是在做愛的時候……高潮著死去……呵呵呵……怎麼回事……怎麼了……到底是)
身經百戰天賦異丙的神管法師少女,在放棄自己身體的控制權,陷入前所未有的窒息性愛之後,表現並不比任何普通的女人強一丁點。
隨著莫名其妙地陷入缺氧致死的前夕,少女的全身防衛也近乎癱瘓。空有對魔法的優越控制力的美麗身體,因為四肢的盡數被縛一丁點能量也無法運作,更重要的是,少女甚至不知道自己面臨的是什麼,誰想要殺死自己,只覺得在舒爽的性愛快感的虛空中,自己像下賤的畜生一樣追尋著生的意義——如果能活下去,就活下去,吸取一點點氧氣也好,實在吸取不到一點氧氣,那邊追尋小穴的快感吧……
少女缺氧的大腦命令著蜜穴進行著生命最後的淫蕩收縮。
與此同時,男人感覺到身下瀕死的女人的肉壁突然如鐵鉗般死死吸著自己的肉棒,心情頓時愉快不已
『啊,真乖啊,真聽話的孩子呢。』
然後親了少女一下。
不知為什麼,男人這時卻突然松開了一絲手的力度,因此,缺血缺氧雙重難堪下的洛伊斯得以恢復了一絲意識的清明,從地獄門前收回了自己已經踏出的一只腳。
『這就是瀕死雌性的本能……你明白嗎,親愛的……我最喜歡雌性這個時候了,因為她們很乖巧。但一個女孩子到了這種時候,也就意味著她正在失去了最後的價值。為了保持新鮮,這時候結束生命就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你覺得呢?』
洛伊斯困惑地聽著『親愛的』說著這些話,但除了下身的本能的抽搐,卻什麼反應也無法做出。因為她什麼也沒聽明白。
『……不好意思啊。對你說聲抱歉吧……我是個壞人,你愛我不過是被我的傀儡術所蠱惑的結果而已……你愛上的是一個【用來被愛】的軀殼,專門為你所准備的。可惜啊,你的聖痕沒有任何用處……你的人生,因為聖痕求不得真愛,最後又被聖痕出賣,死於虛偽的真愛……這樣的你,啊……真是美麗呢……就讓你成為我一生的收藏品,你說可好?』
『……來,最後一次絕望地高潮,然後去死吧……我的洛伊斯啊』
隨著爆發地抽插,終於聽懂了死前愛人最後一句話的少女難以置信地一動不動任憑蹂躪,如同狂風中的落葉。
無法發聲又無法看到任何東西的洛伊斯就這樣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軟軟地成為了邪惡的男人的肉洞。
很難知道少女最後是否還保持著理智,又是否絕望過。因為綢帶蓋住了少女的眼,堵住了少女的嘴。
男人只是感覺到隨著自己滿足的噴射,少女的蜜穴的肉壁史無前例地緊縮,讓自己大呼舒爽,不管那陰道的緊縮代表著洛伊斯最後的絕望還是不甘地反抗,又或是自暴自棄地渴求高潮。
男人最後並沒有繼續加大自己扼喉的力量。他只是輕輕地一扭,隨著咔嚓一聲結束了這一次的收藏品的生命。
……
片刻之後,男人心滿意足地解開少女身上的緞帶。洛伊斯高潮之後的身軀仍然帶著微熱的余溫,黃色的尿液混合著白色的漿液緩緩從下身的美縫中流出打濕了床單,而揭開綢緞的眼罩,洛伊斯終於露出的半睜的雙眼,其中只有無盡的空虛。
(或許當時少女的眼角流過淚也說不定。但是現在也干涸了吧……但是,真的很美。這一次,肯定是要帶上頭顱的呢)
男人想道。
然後,男人的手上發出熟練的紫色火焰,穿過少女的四肢,將少女切成了不帶四肢的人棍收藏品。但和刀具的切割不同,如同奇跡一般,斷口竟然沒有傷口,而是如同人偶的關節般渾圓白皙,連肌膚都一並修復。這是男人引以為豪的獨門法術。
輕輕擦拭仍然流淌不斷的下身,男人滿意地欣賞了一下少女的最後一刻。無神地望著天空,挺著發情高聳的雙乳和乳頭,長而優美的金色聖痕仿佛為她打上了最後一道殘酷的注腳。
男人在仔細考慮在收藏的冊子中如何為她致辭。
處理完畢,拋下四肢不管,男人拿出了一本奇怪的小冊子,准備做最後的收尾工作。
……
……
36
如果對方擁有邪惡的心靈,便可做出應對。
如果對方身乃奸邪之物,便可給予警示。
聖痕給死去少女的賜福,無非便是這樣簡單的東西。雖然簡單,卻不可繞過,不可欺騙,除非主人死個透,一旦有邪惡靠近,痛徹靈魂的燒灼感必定會喚醒名為洛伊斯的少女。所以,一直以來少女的防備都無懈可擊。無邪可擊。
但,若是對方既沒有邪惡心靈,也非奸邪的惡魔邪靈,只是一具空無一物的傀儡人,又當如何呢?
……
在洛伊斯身上,直到主人死去,聖痕也仍舊一如往常。它的溫度,甚至還不如主人發情的體溫來的高。
因為對於聖痕的過度相信,直到死前的最後一刻,少女還以為自己的『愛人』是真的心無邪念,只有對自己濃濃愛意的命中之人……
雖然,愛意以扭曲的方式也算成立的就是了。
結果是,。聖痕無論如何,也無法喚醒微涼的死去少女。
於是,紋著美麗紋章一般的少女,被諷刺的『聖痕』所點綴著,嘲笑著她的死的這份無肢胴體,隨著她最後空虛的表情,被一同收為了某位傀儡師的收藏之中。
在傀儡人慢悠悠地收拾著現場的同時,另一位慘劇的始作俑者——一位看上去是普通的男人卻散發著一般人不可能具有的邪惡氣息的家伙——走進了施暴的場所。
很明顯,來者只是披了一張人皮,內里根本就是惡魔。
但床邊的傀儡男人也並不感到一絲意外。仿佛和惡魔之前便有約在此。
……
『按你說的辦了,我該走啦,這些你就按你的計劃處理吧。』他指了指床上剩下的剩下的如人偶配件一般的洛伊斯的殘存的手腳。
『和你這樣的老朋友相處真是愉快,呵呵……這次要感謝你呢……幸好,你不像你的那些【原教旨朋友】一樣難以相處,畢竟,這樣的素材本來如果能作為人偶使用的話,也算是上佳的作品吧,我為你的犧牲感到遺憾』
『呵呵,他們是【原教旨】麼,我喜歡這種說法……不過,或許也沒那麼絕對,其實呢,我也是口味寬泛,菜式和作法只是手段之別,真正重要的是食物可不可口,不是嗎?……
就算今天我依你建議做了這些,你也完全不需要因此就覺得欠了我什麼。這種料理方式不是因為我聽從你的要求,而是本來呢,我也正有此意。再說,我已經不能在此地多耽擱一分了,今晚就把關系結束掉是再好不過。』
『咦,這之後呢?不來和我一起【獵鹿】嗎?在觀眾席觀看也可以哦?』
『不了,我馬上就走』
『為什麼?你到底在急什麼?』
『一對【猛獸】來王都了哦。如果你不介意欠我個人情,我倒是可以告訴傀儡師的獨家情報哦?』
『嘿嘿,不必了,你會害怕的所謂【猛獸】,怕是一只手也數的過來。我倒是好奇,即便有你這樣完美的防御,也會避之不及?』
但是男人僅僅回以『你懂的』一般的微笑。
確實,惡魔想,他的弱點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而多問也是愚蠢。
從惡魔自己的角度看,這傀儡使家伙的操縱距離首先就不可能是無限的,只是距離多少的問題,遇到硬碰硬的對手,會畏縮也是在所難免吧。
『……並沒什麼值得猜測的,只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我並不抱僥幸而已。』
××××××
當菈薇蘭走進鎮子的時候,第一時間想要反悔。
要說反悔什麼,就是那幾個讓自己的惱火的男人。
或許現在折回去,找當地的治安官或者騎士把這幾個貨帶走更好一些?
本來不屑於理會蒼蠅蚊子一般的丑角是菈薇蘭的准則,但想起那絡腮胡最後的宣言就讓自己無法釋懷。
不管他會不會再見到自己,不能看著讓他的企圖和謀劃落空,自己怎麼都有點不爽。
可是這樣一想的同時,想要尋找梅爾這個自己從未來過的地方的治安官,卻哪里都看不到。
至於神殿的分部也不存在。
偌大的陣子,仿佛統治者的衛兵都不知所蹤,簡直是奇葩。
然而吐槽歸吐槽,菈薇蘭也只得去尋找能解釋這一切的人。不論如何,她還是依照指引找到了負責聯絡公會通告的當地的伯爵的一位衛士副長。
『你好……我是接到冒險者公會的委托來調查的……聽說你們這里需要有調查經驗和相應的魔法技能或者追蹤技能的人才,我雖然沒有穿制服,看,姑且也是一名神殿的騎士……但是,我想知道其他的衛兵都哪兒去了?』
副長當即將她帶往凶案發生的旅店。
『……伯爵大人的女兒失蹤了,現在正讓派所有人在外邊找的焦頭爛額呢,如果不是這個受害者也是個有點小名氣的冒險者,多少對於公會的委托不能敷衍,可能我都不會在這兒呐……』
(哎,沒有辦法,只能讓那三個貨走狗屎運了)菈薇蘭吐了吐舌頭。
……
到達名為這家『街市之家』的旅店,天色已經變得不太妙。
旅店並未開張,但也沒有完全關閉三三兩兩的旅店的老主顧低聲閒聊著,大概在商量著怎樣盡快開張回復正軌吧。無論如何,那樣知名的美女冒險者在酒場的隔牆之處發生那樣的慘事可能會成為許多顧客無法邁過的疙瘩。
菈薇蘭和僅剩的當天的目擊者聊了幾句,又上樓查看了一番,大概便掌握了事情的八成。
除了無法推測出具體的殺害手法和對方的身份,大約是什麼樣的敵人做了這件事,在菈薇蘭心中卻有了靠譜的猜測。
這並不需要什麼偵探的技巧。因為有很強的理由,可以將這件凶案和自己,和惡魔的收藏聯系在一起。
……
要說為什麼……當菈薇蘭偷偷確認了那本小冊子之後,死去的冒險者洛伊斯因為其能力的強度,美貌和潔身自好等原因符合惡魔的獵殺標准,正實實在在地被登記在那個冊子上。
而少女失去四肢只有身體和頭顱被帶走的死狀也符合很多所謂『收藏品』形態。
至於為什麼四肢會被留在現場而不是被銷毀滅跡,雖然無從推測,但對於菈薇蘭來說,對於自己來說,唯一有價值的猜測可能只有一種。
剛剛殺死黛提亞斯並奪得他的收藏,不到一周之內就在一天路程的地方發生平時幾乎聞所未聞的獵奇殺人拋屍案,並和黛提亞斯的收藏手法相同,這樣的巧合幾率能有多少呢?
這不是出謎語,而簡直是在示威——就差明明白白地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知道黛提亞斯被你給干掉了,還被你撿了他的收藏,我就在這里等你,趕緊來送死吧』
不管對方處於什麼樣大大咧咧的自信心態,這份訊息倒是非常精准地傳遞給了菈薇蘭。
對於對方來說,在暗處等著菈薇蘭上鈎就好,如果引來了其他的追蹤者,大不了離開便是,並不會有任何損失。
從這一點來說,菈薇蘭直接撞上門來是不要命的舉動,正中對方下懷,可能現在樂開花了也說不定。但不巧的是,菈薇蘭內心吐槽說——我正好就是個不要命的呢。
雖然並不是沒學過追蹤的技巧,相反,偷學過盜賊與游俠技藝的菈薇蘭在一定程度上還精於此道。但菈薇蘭知道,追蹤敵人並不符合自己的性格,尤其是這些煩人的敵手,充滿著邪惡的欲念的惡魔,一個一個地撲向自己,守株待兔倒更方便一些。
這樣的話,要來便來,讓那個暗處的惡魔認為釣到了自己而主動獻身,對自己來說倒是省去了追蹤的麻煩。
××××××
當菈薇蘭走出酒館,天色已經暗的似乎可以擠出墨水。沒走幾步,雨水邊降落了下來。大約此時黃昏已過,就連天光也漸漸消散了。
菈薇蘭輕輕地拉起旅行斗篷,雖然平時嫌棄斗篷夏天又厚又熱,但在這種時候,防水性確實極為可靠,這成為了菈薇蘭的一個安慰。
『啪啪』逐漸勢猛的雨水從昏暗天幕中降落,打在菈薇蘭的頭上,順著斗篷的邊沿稀稀落落。
憑著記憶中的方位,菈薇蘭向著梅爾的另外一家旅店摸過去,但是逐漸天幕徹底變黑,零零星星的微弱燈光從鎮子的房屋中傳出,但是對於遠離居住區走向大道的菈薇蘭來說幫助並不大。
蕭瑟的黑夜中,突然菈薇蘭有點想要打抖。
(這樣的氣氛終歸是有些可怕的……再說……是作為一個女孩子……)
(即便自己是神之女,有著特別的往事,但自己卻選擇了無限近似普通人的命運,那麼在此刻就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不能隨手變出美好的大屋子和香噴噴的晚餐,也不能瞬間飛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菈薇蘭悠悠的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雨夜中思緒紛亂。(如果不想這些,剩下只有雨聲,是否自己會格外的不安呢……)
我甚至不會死。有什麼可不安的呢,真是好笑。
但是,這樣的念頭卻奇怪地縈繞著自己不肯離開。
菈薇蘭不由地握緊自己的劍柄。
(就算沒有死而復生的奇跡,我唯一相信的是,只要處於萬全的戰斗狀態,只要和這把劍站在一起,我就沒有什麼好怕的敵人,不是嗎。)
回想起短暫的新生中的日日夜夜,回想起在學院那些奔跑於空曠的廣場上,肆意揮舞著寶劍,像貓一樣靈活地在一個一個的對手之前竄動,將他們一個一個擊倒,頭一次感受到鑽研劍藝的快樂,菈薇蘭仿佛感覺到了一股支持自己的暖流,那是自己在新生命之中奮斗的證明,也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之一,要說現在的自己有什麼能夠相信的,便是這件至寶了吧。
【霓虹】,我的伙伴,我的力量。
……
雖然心下稍安,但與此同時,在雨中的菈薇蘭卻感覺身邊異常的安靜。
雖然這樣說不准確,但能聽到的也只有
『啪嗒啪嗒』,自己的靴子踏在逐漸變深的積水中的腳步聲。
突然,心頭突生刺痛一般的警兆。
『有什麼東西,在周圍……肯定……是敵意!』
36 劍之聖女前篇-6
如果對方擁有邪惡的心靈,便可做出應對。
如果對方身乃奸邪之物,便可給予警示。
聖痕給死去少女的賜福,無非便是這樣簡單的東西。雖然簡單,卻不可繞過,不可欺騙,除非主人死個透,一旦有邪惡靠近,痛徹靈魂的燒灼感必定會喚醒名為洛伊斯的少女。所以,一直以來少女的防備都無懈可擊。無邪可擊。
但,若是對方既沒有邪惡心靈,也非奸邪的惡魔邪靈,只是一具空無一物的傀儡人,又當如何呢?
……
在洛伊斯身上,直到主人死去,聖痕也仍舊一如往常。它的溫度,甚至還不如主人發情的體溫來的高。
因為對於聖痕的過度相信,直到死前的最後一刻,少女還以為自己的『愛人』是真的心無邪念,只有對自己濃濃愛意的命中之人……
雖然,愛意以扭曲的方式也算成立的就是了。
結果是,。聖痕無論如何,也無法喚醒微涼的死去少女。
於是,紋著美麗紋章一般的少女,被諷刺的『聖痕』所點綴著,嘲笑著她的死的這份無肢胴體,隨著她最後空虛的表情,被一同收為了某位傀儡師的收藏之中。
在傀儡人慢悠悠地收拾著現場的同時,另一位慘劇的始作俑者——一位看上去是普通的男人卻散發著一般人不可能具有的邪惡氣息的家伙——走進了施暴的場所。
很明顯,來者只是披了一張人皮,內里根本就是惡魔。
但床邊的傀儡男人也並不感到一絲意外。仿佛和惡魔之前便有約在此。
……
『按你說的辦了,我該走啦,這些你就按你的計劃處理吧。』他指了指床上剩下的剩下的如人偶配件一般的洛伊斯的殘存的手腳。
『和你這樣的老朋友相處真是愉快,呵呵……這次要感謝你呢……幸好,你不像你的那些【原教旨朋友】一樣難以相處,畢竟,這樣的素材本來如果能作為人偶使用的話,也算是上佳的作品吧,我為你的犧牲感到遺憾』
『呵呵,他們是【原教旨】麼,我喜歡這種說法……不過,或許也沒那麼絕對,其實呢,我也是口味寬泛,菜式和作法只是手段之別,真正重要的是食物可不可口,不是嗎?……
就算今天我依你建議做了這些,你也完全不需要因此就覺得欠了我什麼。這種料理方式不是因為我聽從你的要求,而是本來呢,我也正有此意。再說,我已經不能在此地多耽擱一分了,今晚就把關系結束掉是再好不過。』
『咦,這之後呢?不來和我一起【獵鹿】嗎?在觀眾席觀看也可以哦?』
『不了,我馬上就走』
『為什麼?你到底在急什麼?』
『一對【猛獸】來王都了哦。如果你不介意欠我個人情,我倒是可以告訴傀儡師的獨家情報哦?』
『嘿嘿,不必了,你會害怕的所謂【猛獸】,怕是一只手也數的過來。我倒是好奇,即便有你這樣完美的防御,也會避之不及?』
但是男人僅僅回以『你懂的』一般的微笑。
確實,惡魔想,他的弱點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而多問也是愚蠢。
從惡魔自己的角度看,這傀儡使家伙的操縱距離首先就不可能是無限的,只是距離多少的問題,遇到硬碰硬的對手,會畏縮也是在所難免吧。
『……並沒什麼值得猜測的,只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我並不抱僥幸而已。』
××××××
當菈薇蘭走進鎮子的時候,第一時間想要反悔。
要說反悔什麼,就是那幾個讓自己的惱火的男人。
或許現在折回去,找當地的治安官或者騎士把這幾個貨帶走更好一些?
本來不屑於理會蒼蠅蚊子一般的丑角是菈薇蘭的准則,但想起那絡腮胡最後的宣言就讓自己無法釋懷。
不管他會不會再見到自己,不能看著讓他的企圖和謀劃落空,自己怎麼都有點不爽。
可是這樣一想的同時,想要尋找梅爾這個自己從未來過的地方的治安官,卻哪里都看不到。
至於神殿的分部也不存在。
偌大的陣子,仿佛統治者的衛兵都不知所蹤,簡直是奇葩。
然而吐槽歸吐槽,菈薇蘭也只得去尋找能解釋這一切的人。不論如何,她還是依照指引找到了負責聯絡公會通告的當地的伯爵的一位衛士副長。
『你好……我是接到冒險者公會的委托來調查的……聽說你們這里需要有調查經驗和相應的魔法技能或者追蹤技能的人才,我雖然沒有穿制服,看,姑且也是一名神殿的騎士……但是,我想知道其他的衛兵都哪兒去了?』
副長當即將她帶往凶案發生的旅店。
『……伯爵大人的女兒失蹤了,現在正讓派所有人在外邊找的焦頭爛額呢,如果不是這個受害者也是個有點小名氣的冒險者,多少對於公會的委托不能敷衍,可能我都不會在這兒呐……』
(哎,沒有辦法,只能讓那三個貨走狗屎運了)菈薇蘭吐了吐舌頭。
……
到達名為這家『街市之家』的旅店,天色已經變得不太妙。
旅店並未開張,但也沒有完全關閉三三兩兩的旅店的老主顧低聲閒聊著,大概在商量著怎樣盡快開張回復正軌吧。無論如何,那樣知名的美女冒險者在酒場的隔牆之處發生那樣的慘事可能會成為許多顧客無法邁過的疙瘩。
菈薇蘭和僅剩的當天的目擊者聊了幾句,又上樓查看了一番,大概便掌握了事情的八成。
除了無法推測出具體的殺害手法和對方的身份,大約是什麼樣的敵人做了這件事,在菈薇蘭心中卻有了靠譜的猜測。
這並不需要什麼偵探的技巧。因為有很強的理由,可以將這件凶案和自己,和惡魔的收藏聯系在一起。
……
要說為什麼……當菈薇蘭偷偷確認了那本小冊子之後,死去的冒險者洛伊斯因為其能力的強度,美貌和潔身自好等原因符合惡魔的獵殺標准,正實實在在地被登記在那個冊子上。
而少女失去四肢只有身體和頭顱被帶走的死狀也符合很多所謂『收藏品』形態。
至於為什麼四肢會被留在現場而不是被銷毀滅跡,雖然無從推測,但對於菈薇蘭來說,對於自己來說,唯一有價值的猜測可能只有一種。
剛剛殺死黛提亞斯並奪得他的收藏,不到一周之內就在一天路程的地方發生平時幾乎聞所未聞的獵奇殺人拋屍案,並和黛提亞斯的收藏手法相同,這樣的巧合幾率能有多少呢?
這不是出謎語,而簡直是在示威——就差明明白白地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知道黛提亞斯被你給干掉了,還被你撿了他的收藏,我就在這里等你,趕緊來送死吧』
不管對方處於什麼樣大大咧咧的自信心態,這份訊息倒是非常精准地傳遞給了菈薇蘭。
對於對方來說,在暗處等著菈薇蘭上鈎就好,如果引來了其他的追蹤者,大不了離開便是,並不會有任何損失。
從這一點來說,菈薇蘭直接撞上門來是不要命的舉動,正中對方下懷,可能現在樂開花了也說不定。但不巧的是,菈薇蘭內心吐槽說——我正好就是個不要命的呢。
雖然並不是沒學過追蹤的技巧,相反,偷學過盜賊與游俠技藝的菈薇蘭在一定程度上還精於此道。但菈薇蘭知道,追蹤敵人並不符合自己的性格,尤其是這些煩人的敵手,充滿著邪惡的欲念的惡魔,一個一個地撲向自己,守株待兔倒更方便一些。
這樣的話,要來便來,讓那個暗處的惡魔認為釣到了自己而主動獻身,對自己來說倒是省去了追蹤的麻煩。
××××××
當菈薇蘭走出酒館,天色已經暗的似乎可以擠出墨水。沒走幾步,雨水邊降落了下來。大約此時黃昏已過,就連天光也漸漸消散了。
菈薇蘭輕輕地拉起旅行斗篷,雖然平時嫌棄斗篷夏天又厚又熱,但在這種時候,防水性確實極為可靠,這成為了菈薇蘭的一個安慰。
『啪啪』逐漸勢猛的雨水從昏暗天幕中降落,打在菈薇蘭的頭上,順著斗篷的邊沿稀稀落落。
憑著記憶中的方位,菈薇蘭向著梅爾的另外一家旅店摸過去,但是逐漸天幕徹底變黑,零零星星的微弱燈光從鎮子的房屋中傳出,但是對於遠離居住區走向大道的菈薇蘭來說幫助並不大。
蕭瑟的黑夜中,突然菈薇蘭有點想要打抖。
(這樣的氣氛終歸是有些可怕的……再說……是作為一個女孩子……)
(即便自己是神之女,有著特別的往事,但自己卻選擇了無限近似普通人的命運,那麼在此刻就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不能隨手變出美好的大屋子和香噴噴的晚餐,也不能瞬間飛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菈薇蘭悠悠的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雨夜中思緒紛亂。(如果不想這些,剩下只有雨聲,是否自己會格外的不安呢……)
我甚至不會死。有什麼可不安的呢,真是好笑。
但是,這樣的念頭卻奇怪地縈繞著自己不肯離開。
菈薇蘭不由地握緊自己的劍柄。
(就算沒有死而復生的奇跡,我唯一相信的是,只要處於萬全的戰斗狀態,只要和這把劍站在一起,我就沒有什麼好怕的敵人,不是嗎。)
回想起短暫的新生中的日日夜夜,回想起在學院那些奔跑於空曠的廣場上,肆意揮舞著寶劍,像貓一樣靈活地在一個一個的對手之前竄動,將他們一個一個擊倒,頭一次感受到鑽研劍藝的快樂,菈薇蘭仿佛感覺到了一股支持自己的暖流,那是自己在新生命之中奮斗的證明,也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之一,要說現在的自己有什麼能夠相信的,便是這件至寶了吧。
【霓虹】,我的伙伴,我的力量。
……
雖然心下稍安,但與此同時,在雨中的菈薇蘭卻感覺身邊異常的安靜。
雖然這樣說不准確,但能聽到的也只有
『啪嗒啪嗒』,自己的靴子踏在逐漸變深的積水中的腳步聲。
突然,心頭突生刺痛一般的警兆。
『有什麼東西,在周圍……肯定……是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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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雖然前邊這樣的一場真奸殺play是我一定要寫的 但是主角之外的虐心殺人也不算我的本意呢 以後會主動控制的~
37 劍之聖女前篇-7
在空曠昏暗的小鎮邊緣,暗夜無邊,大雨磅礴。
不知何時雨就越下越大,但走到了半途的菈薇蘭並沒有折回的選項。
更何況,現在恐怕正有敵人在暗中窺伺。
在防御的斗篷之外盡是雨簾。一切都太過於寂靜,除了能夠聽到的嘩嘩雨聲之外。周圍沉默的可怕。
菈薇蘭下定覺醒采取主動。閉上雙眼,開始默想高階邪惡感應的咒文,很快,仿佛金色的網絡在意識中延展開來衝向周圍的空間。
高階邪惡感應可以探查到一般的邪物和惡魔,雖然,對於高階惡魔是否有效或者是是否可以被敵人反制這一點,即使是教菈薇蘭的老師也不是很確定。但多少可以發現什麼吧……菈薇蘭想。
結果她是對的,從法術反饋回的震動感之中,她察覺到了惡魔的氣息。但可惜的是,竟然無法確定對方的位置和遠近,只能感覺到有渾濁的惡意盤桓在周圍,這樣的波動和黛提亞斯一個級別。
搖搖頭,這樣的結果等於和剛才沒有任何變化。既然已經知道是黛提亞斯相關的惡魔試圖埋伏自己,那等於是什麼新的信息也沒有。
(有沒有其他的探測方式?又或者是什麼辦法可以將對方印出來??)正在內心這樣盤算著,在電光石火之間,仿佛什麼極為險惡的危機就要到來的警訊又再次在心中響起。
然而這次並不是遠處的惡意,而是半秒都不到就會降臨的危險!
菈薇蘭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反射式的用整個上身的力量扭動身體。一個側身,什麼東西帶著巨大的威勢掠過自己的肩膀。一擊未中,『鐺!』的一聲達到了遠處的牆壁上。
(什麼東西啊)
瞬間一身冷汗,菈薇蘭這才慢慢反應過來。
(飛鏢?飛刀?不,應該是弩箭?有人想暗算我?)
念頭未落,就覺得遠處什麼東西一動。如果是一般人絕對無法分辨的細微動態,以菈薇蘭的視力卻是綽綽有余。那是白天的雇傭兵,如果沒看錯,大概是那個矮小的老三猥瑣男佐菲。以他的這種身材,偷襲和逃跑倒是很拿手。
(好啊,是你們,好死不死非要這時候來)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一切大事小時好像都和自己過不去一樣。菈薇蘭暗暗想到。為什麼偏偏他們非要這個時候出來,無論是讓那個惡魔跑掉,還是消耗自己的精力然後被惡魔得手都非常不妙……但是想到那個絡腮胡留下的恨意滿滿的話語,大概他們肯定會糾纏不休。
(切,只有一個辦法了,速戰速決,讓他們吃點苦頭,然後再想惡魔的事情)
如果是正常人的思維模式,大概會在這種情況下退卻吧。菈薇蘭想。但在這樣不利的敵明我暗之時,即使是退卻也不一定能夠成功撤離,更何況在不死的保證之下,大約只有迎難而上先干掉傭兵再說是最優解。
做了決定的菈薇蘭雙腳發出微光。施加了強化系法術少女在雨中突進,直奔消失的人影而去。同時,視野聽力等五感也在偵測術的加成下提升了近一倍,無論如何,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咬住傭兵們,特別是不擅長硬碰應的老三的尾巴!(以我的敏捷,有什麼埋伏就統統使出來吧,看是我先抓住你們,還是你們先打中我)
很快,菈薇蘭就感覺到了不遠的前方模糊的氣息,一個人影正在小巷之間努力地逃離,但自己的速度也不遑多讓,無論如何都咬在其後不放,並且一次都無法向後射擊,因為菈薇蘭聰明地總在利用周圍的房屋和樹木做二者之間的掩體,她能夠感到那個人影數度試圖回身攻擊都放棄了,拜其所賜,菈薇蘭和佐菲的距離越拉越近。
(嘿嘿,你這可是盜賊失格,就要被騎士追上屁股啦!)
(…………唔!!)
然而,剛要得意的菈薇蘭,就遇到了一股很強的存在感兀自立在自己的側前方。不得不停下追擊的腳步。
因為那人正是一個身形精悍的黑衣男子,和她一樣戴著斗篷臉在黑夜中無從看清,但那高矮和姿態,毫無疑問只能是那個絡腮胡劍士,三人的老大雷馬爾。
『喲。才一會不見。就想我了嗎。雖然說過你會來找我,也沒有想到這麼急切啊。』
男人的聲音輕佻又悠然,讓人格外不爽。
『剛才沒找到人帶你們走是你們走運……但自己回頭送上門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呵呵……我就承認你有些水平吧,老三竟然都沒有偷襲成功。那也就算了。小把戲到此為止。因為今晚,這不是正題。真正的好戲,是我說過的約定,我說過,我們來比一場劍,然後你就會明白自己的愚蠢。乖乖的做我的玩物』
『別廢話。等死吧。』
『呵對自己的劍術自信嗎?』
『我只有兩件事有萬無一失的自信,其中之一就是劍術呢』
『好……那就讓大爺我給你好好上一課吧』
……
……
兩人之間不再說話。大雨磅礴的昏暗夜空下,兩個人影默然相對。
少女仿佛下了決心,一把將斗篷擲到一邊。白色的俏麗人影豁然顯現在夜幕。如同一朵夜蓮。
男人也輕抖一下,兜帽落下,露出邪笑著的樣子。
少女亭亭玉立,泛著微光的細劍高擎於身側。而與此同時,輕呼一口氣,菈薇蘭進入了為自己設定好的最適宜的劍斗狀態。
菈薇蘭在學校學劍時曾經聽說一個故事,有一個強大的劍士為了讓自己不懼任何對手,逐漸封閉了自己的痛覺和疲勞感,讓自己成為戰斗的機器。另一位劍士反其道而行之,為了讓自己發揮出最強的技藝提升自己的全部感官,哪怕是痛苦。最終,封閉了感官的劍士在不知名的對手的圍攻下力竭而死,而另一名劍士則成了天下無雙的大師。
正因此,菈薇蘭從來都不敢過度利用自己的封閉感官的能力。相反,她接近於擊劍術的自創流派,最為核心的要旨便是相信自己的身體每一處告訴自己的戰場信息,順應著環境和對手的節奏,如閃電般進退,如流水一般轉寰,捕捉到一絲對方的弱勢便用疾風暴雨一般將對方的薄弱之處擊潰,然後勢如破竹。
當然,強化魔法和神術的配合本來也是重要的一環,但是在單純斗劍的現在,決勝之機唯有在於對對手的感知和劍術本身的精妙上了。
而對方正是此意。
……
轉瞬間,兩人如心領神會一般同時出手。只見白色的人影踏水突進,一道銀光閃過,男人勉強一側,躲過了致命的突擊。然後少女圍繞黑色的男人身影時快時慢時起時伏,觀察和試探著對方的縫隙。
雇傭兵劍士雷馬爾也不愧是老練戰士,不慌不忙,和少女輾轉騰挪,靈巧地圍繞游記不同,自己始終保持著散步般穩健的步伐,雙腳在逐漸變深及到腳背的積水中劃出水花,用奇特又瀟灑的握持法操控的單手劍在手中不斷甩出一個又一個的半圓弧。叮叮當當,少女的試探性刺擊被一一化解。
『漂亮,再來啊。』男人吆喝著。
而菈薇蘭也不著急,靜靜地觀察一陣後,突然放出一陣連續不斷地刺擊,閃著虹光的劍刃如暴雨斜灑一般衝向黑色的傭兵,高速的刺擊甚至仿佛欺騙了時間,同時有著五道甚至七道的劍光直擊男人而去,簡直不愧劍的名字,仿佛彩虹一般
男人嘖了一聲,不似剛才一樣游刃有余,甩著大部連連後退,手中劍的格擋也失去優雅左支右拙
『怎麼!不出劍嗎?不對吧,我可不認為你只有一把劍!』
『哈哈。那是自然。但到那時就晚了!』
不知是什麼『晚了』,但男人也並不打算回答,只見少女的前方流淌著燦爛的虹光,幾道劍鋒幾乎就擦傷了男人的手臂和脖頸。
但就在要徹底攻破男人防御的時候,兩道銀色的圓弧光芒從前方陡然劈下,菈薇蘭知道男人認真了,而瞬間,行雲流水一般的雙劍劍光就從左右雙方無懈可擊地推進而來,劍鋒甩著雨簾撒到少女的臉上,即便金色的秀發縷縷濕嗒嗒地在自己的臉上也當作沒有一樣,少女的眼中能看到的沒有他物,只有對手的轉瞬即逝縫隙和弱點
『叮,鏘——』
自己的高速刺擊和劍幕撞擊到一起難分伯仲。菈薇蘭重新調整姿態,不再求全力突進,而是恢復自己最擅長的不斷轉寰,伺機進攻,雖然第一波突擊沒有傷到對方,但二刀流的對手的套路也被自己掌握,只要思考,感受,尋到其中的弱點,一擊制勝即可。
每一滴飄落的雨滴的下落都如同緩慢的慢動作,每一個對方的動作甚至激烈的喘息都在自己的覺察之中。
驅動自己從學劍起便精心鍛煉的柔韌而敏捷的劍士之軀,穿過對手自以為萬無一失的劍之幕,將那自以為是邪笑著的臉刺個對穿就好!
是的,這才是菈薇蘭最為享受的時刻,最強大,最自信的時刻。
但是,陡然間一切都失去了平衡
『誒?……』
當菈薇蘭注意到積水的腳邊有什麼時已經晚了。
一道金屬的勾鎖突然在她躍動的步伐之間從水中勾起,別住自己的靴子,幾乎要把自己帶的飛起到半空。
『該死!怎麼』
但是都不用問,這只能是對方設好的陷阱。多半是那個猥瑣男做的。菈薇蘭甚至沒有工夫去憤怒,如果被絆倒或者勾到半空,對於敵人盡在咫尺的狀況來說將是致命的失誤。
菈薇蘭心念急轉,電光石火之間做出了一般人難以想象的動作,在要被勾到的瞬間,全身筋肉用力帶著腿順勢一提將勾鎖高高勾起,自己全身則橫在半空如陀螺般旋轉,衣裙帶起水花翻飛。於此同時,削鐵如泥的『霓虹』將勾鎖也一並砍斷,『啪』的一聲斷開的繩索繃飛到了四周再也不能礙事。
最後,菈薇蘭勉強地下蹲落地,但對方豈能讓自己就這樣躲過,等到落地之時雷馬爾已經一個突進到了很近的距離,一腳就將剛剛落地未穩的菈薇蘭踢得倒飛了出去……
好不容易找到感覺被這樣恥辱地打斷,眼冒金星的菈薇蘭好生憤怒
『……虧你還說要斗劍呢,無恥!』
但是說出口了自己都覺得是多余……關於對方是怎樣的人,自己就不應該忘記才對。
『哈哈!我的劍術強不強,小妞自己的身體就能體會,戰斗本身何必拘泥形式,不是只要愉快就好了嗎?哈哈哈哈哈!!』
誤會是一場單純斗劍的自己才是傻子!
然而剛剛生氣地勉力起身,菈薇蘭就發現自己犯了致命的疏漏。
自己的注意力實在不應該有一點放松的!
仿佛是從虛空中走出來一般,矮小的人影突然出現在側後方,還沒等自己反應,一道刀光滑過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菈薇蘭突然慘呼起來,一擊的手的盜賊佐菲又消失在夜色之中並不打算和劍士小姐硬碰硬,但菈薇蘭就慘了。
她好久沒有這樣的疼了。慘叫出聲的她如同是普普通通的被強暴的少女一般,差點一聲就喊的嗓門沙啞
不知道是做了什麼手腳,盜賊的刀上大約是附有罕見的劇毒一類,菈薇蘭感到如同地獄般的撕裂疼痛。
(那毒藥!!竟然有擴大痛感的成分……如果是普通的倒是好了,這個……啊啊啊啊)
因為絲毫沒有開啟痛覺的免疫,反而為了戰斗提升了感官敏感,菈薇蘭被簡直疼的要暈過去,瞬時感覺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了出來!
(自從那時的重生起,就一直躲避著疼痛……以為現在可以放開一點了……沒想到還是一點都受不了)
眼中被淚水蒙住,委頓在地的菈薇蘭趕緊開啟痛覺抑制,然而全身還是如受電擊一般,不知是後背被割開傷口還是毒藥的其他作用,耳邊也耳鳴不已『咣咣』地衝擊著腦神經,菈薇蘭努力地調節感官,將全部的痛苦壓制到模糊無法感知的水准,才終於能夠正常思考。
而眼前的黑色傭兵劍士雷馬爾則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高高在上地嘲笑著被擊垮的少女。
『怎麼了?還得意嗎?原來還是個小女孩啊。被砍一下就哭鼻子,還是需要大爺的疼愛啊』
『誰哭了,這只是雨水。』
『哈哈,好,那就再來嘛!小孩子不被打服,就不知道好歹』
也不管鼻子還是酸酸地,菈薇蘭挺身躍起再整攻勢,向男人發起暴雨般的攻勢。
(他不知道我的恢復能力,這麼打下去,一定會有疏漏)
這樣想著,菈薇蘭節節突進,劍光爆閃,在男人的雙劍的圓弧形防御中打出火花。
男人收起戲謔的表情,突然開始改變步伐,隨之而來,雙劍的舞動也失去了規律,兩道圓弧時而高低交錯,時而不對稱地在身前交叉劃過,菈薇蘭感覺到一股詫異,然後轉瞬之間,就覺得什麼東西改變了……
『哎?』
少女意識到自己失去了對男人劍勢的掌握,一瞬間對手不知所蹤,這是之前前所未有的。
也許是男人的攻勢突然騙過了菈薇蘭,但菈薇蘭知道,更有可能的是自己不再如之前一樣敏銳了,壓抑了痛感等一列感官的結果是男人的劍法超越了自己的認知和觀察,而這一個疏漏會出現什麼結果呢?
菈薇蘭突然感覺一股泄氣。
劍,握不住了。
腳,站不住了。
想倒下。
不對,是自己不得不倒下了。
仔細低頭一看,拉薇蘭發現自己的手臂和腳爆出幾道血花,男人的身影擦肩而過掠過自己。
『……我說了,我早就對你的手腳了如指掌,這次就是來砍斷你的手筋腳筋的……你看,我很遵守諾言吧?』
然後少女劍士便驚愕地跪倒在地,霓虹劍也脫手落入了地上的積水中。
…………
…………
自己,竟然失敗了,菈薇蘭怎麼也不敢相信。
竟然有那樣的方法偷襲……竟然被這樣的巧合搞的方寸大亂……
我是怎麼回事……
突然,菈薇蘭感覺鼻子又酸了起來,不只是心理作用,還是仿佛痛覺的抑制真的失效了,就連背上的劇痛感也又變得明晰了,就像是同時來欺負自己……
而這時男人又忙不迭地繼續對自己的心理打擊。
『……哎呀,小女孩對自己的劍術自信哪兒去了,在大爺面前,簡簡單單地被砍得手無縛雞之力是怎麼回事……』
然後男人俯低身仿佛在少女的耳邊說道,
『以後,你就再也拿不了劍了……乖乖當大爺的玩具吧,哈哈哈哈哈哈』
……
……
菈薇蘭軟軟地倒在地上,因為失血和手腳同時深深受創,終於一陣疲憊感席卷了過來。
的確,以自己的恢復力就算是真的斷了筋,稍稍等待些許時間也可以完好如初,但更多的打擊是心理上的。
不僅什麼都和自己對著干,就連劍術也無法勝人一籌……
雖然是對方使了詐,但自己也確實在攻勢最盛的時候都沒能找出對方的致命漏洞……
更重要的是,從最後的一刻的奇特劍技可以看出,對方並沒有讓自己看出底牌,那樣吊兒郎當的傭兵,竟然真的是有水平的劍士……看錯人大概才是自己的敗因吧……
菈薇蘭模模糊糊地想著這些,身體緩慢地愈合著,但男人卻並不給她一點余裕。
黑色的劍士雷馬爾得意地騎在側躺在地的菈薇蘭身上。把她壓的趴在地上難以喘息。
『服了嗎?』
『……』
『那就再給你上上課』,說著男人竟把少女的頭死死地按在地上,准確的說是積水到了腳腕的地面上……
菈薇蘭感覺眼前一陣渾濁,眼口鼻突然就被汙濁的積水浸泡,一呼吸就是一嘴的水灌進來,即便十分地痛苦地扭動著身軀,但也無濟於事。
這時,傭兵的另外兩個同伴也終於走了出來,大個光頭和剛才一擊立功的佐菲,也不管瓢潑大雨,就衝著地上的被擊敗的少女哈哈大笑。
『……哈哈,就要這樣啊,小妞還是這個樣子才乖呢!』
『白天那麼神氣,現在知道男人的厲害了吧,哈哈哈哈!』
『大哥,讓他知道知道疼就好,別玩壞了,回家還要好好享用呢,哈哈哈哈哈!!』
把菈薇蘭在水中『嗚嚕嗚嚕』地泡了半分鍾,男人總算覺得夠了,一把從根上揪起少女背後長長的發辮,把少女的頭拽起來,一直拽到自己的臉龐邊上,觀察著被打敗的獵物。
菈薇蘭此時失魂落魄。發絲雜亂地貼在臉龐上。
雖然能夠喘息了,心情卻十分雜亂。被正面擊敗的挫敗感讓自己不知該如何越過,只覺得什麼都不順利,感覺委屈之極。
(從來沒有這樣過……嗚嗚……我到底是怎麼了……)
(姐姐……別灰心,等恢復了我們再打,我來幫你打!)
(不要,就讓我一個人待會……嗚嗚……)
眼看著手中少女的眼神模糊不定,雷馬爾看到此情此景十分滿意。到了興頭,男人貼著少女的臉伸出舌頭就是一舔。菈薇蘭頓時皺了皺眉,而男人看到了,手上又一使勁,少女的臉就又被浸泡到了水中。
…………
『呼啊!!』
總算又被拽起來頭,菈薇蘭痛快地呼了一口氣,看著男人的眼光雖然渾濁,卻已經充滿了憤怒。
甚至於,仿佛瞳孔也紅了起來。
『等著吧,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
『恩,真有氣勢,就是要這樣才可口啊』
男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把菈薇蘭按到了水中。
這樣又讓少女喝了一分多鍾的水,再撈上來少女已經失神了。
而仿佛是被剛才的錯覺一般的誘惑一瞥所蠱惑,男人感覺欲望大起,伸出手就是一用力,少女胸前的衣服頓時被扯開。
也不管四人還矗立在雨簾之中,男人的手就這樣貪婪地在無法動彈的少女的胸前上下左右地肆虐,涼涼軟軟的乳波在男人的手間滑動,讓男人頓時感到無比的暢快。
這個對自己頤指氣使的劍士少女,從今天起就會成為傭兵三人組的玩具啦,從今往後的四人旅途,不知會變得多麼有趣。
38 劍之聖女前篇-8
看上去淒慘菈薇蘭即將陷入三人組的魔爪,但相反的是,此時的菈薇蘭反倒已經恢復了清醒。
而戰勝自己的那個男人在胸前肆虐的手突然停止了摸索。
菈薇蘭試圖探尋原因,但卻無法回頭看到身後發生了什麼。
不過,即便如此,異樣的安靜也讓她明白了一些事情。
老練劍士雷馬爾突然低頭低聲對她耳語,
『先走一步……下次見面再慢慢疼愛你,這之前可別死掉哦……』
剛想要對男人態度的急速轉變感到詫異,菈薇蘭便察覺到了遠處傳來一股不祥的氣息。
本來在身邊看熱鬧的光頭傭兵羅德斯和猥瑣傭兵佐菲突然走了出去,迎向另一個方向來的某位來客。
『……打擾了幾位的雅興了……嘿嘿嘿……』
遠處傳來滲人的沙啞笑聲。
隨著雷馬爾的突然抽身,菈薇蘭趴在地上,傷到的手腳仍在恢復半途,一時難以轉身。
雷馬爾的腳步轉瞬間便走遠,但卻和他的隊友們呈反方向。他竟然甩開同伴偷偷地逃走了!
(怎麼回事??)
但答案很快便出來了。
因為在菈薇蘭的察知中,這位來客散發的氣息太過明顯。那是一只惡魔,而且恐怕實力不俗。
然而,兩個傭兵見了來人卻感到非常奇異,對方矮小的斗篷下黑漆漆什麼也看不見,仿佛直垂著兩只手緩緩地平移過來。在這個奇怪的人的風帽下的黑影讓人感到一陣不祥。
然而即便如此,他們卻就這樣不知深淺地迎上去,想要一探究竟。
『邪門的家伙,老大,來看看了,老大呢??』
『喂,你丫是哪兒來的!?』
『……呵呵,你們還不配請教我的名號。』
兩個傭兵剛剛想憤怒地威嚇回去。
突然只聽
『呃!!』
『咕咕』
的兩聲異響,然後『啪嗒』,二人的武器齊齊掉落在了積水之中。
……
菈薇蘭緩緩地撐起自己的身體。終於,自己的【高速恢復】修復了手腳的重創,得以重獲行動能力。
但她也同時內心一凜,兩個剛才還神氣活現的傭兵眼下已經像是一段朽木一樣靜靜地趴在地上,半邊身子就這樣沒入水中,仿佛從沒有活著。
……
對戰人類和對戰惡魔是完全不同的。
迄今為止,菈薇蘭對陣過的兩個惡魔都導致了菈薇蘭自己的死亡。黛提亞斯強絕的肉體還讓她記憶猶新。但換個角度想,菈薇蘭覺得,如果處於萬全狀態對陣,黛提亞斯也未必是很難戰勝的。他的多手和恢復力雖然強大和具有戰術上的出其不意,但一旦了解了底細之後,說到底並不難對抗。
可是其他的惡魔是否能同樣衡量就難說了。
(剛才,一瞬間就結束了戰斗。惡魔大概不是用接觸的方式攻擊,而是短時間出其不意地結束了戰斗。即便傭兵只是傭兵,不覺得他們會一點抵抗都沒有就死掉……除非是什麼難以想象的攻擊方式)
面臨真正的強敵,少女重新振作起了精神。
魔力在體內靜靜地回轉,確認了傷口已經飛速愈合,少女輕輕吁了一口氣。
隱隱的疼痛逐漸散去。手腳已經可以活動。身上頭上全都濕漉漉的很是難受,不過問題不大。只是,自己如果采取注重速度的行動方式可能會受到水的一些影響。
(其實剛才的戰斗就吃了雨水的虧,這該死的大雨……)
但是,敵人只有一個惡魔,自己也將一上來就全力以赴,比起和莫名其妙的流氓惡棍糾纏不休,這反倒讓菈薇蘭感到些許的神清氣爽。
『呵……騎士啊。剛才的丑戲也讓你難堪嗎?為了一雪前恥變得精神抖擻了嗎,可惜,都是徒勞……』
『但是,在被我收入囊中之前,還是必須向你致以基本的禮節。吾乃惡魔菲亞特,黛提亞斯曾經是我的引路者,這也是為什麼我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他的死訊……但是,他早已該被扔進歷史的故紙堆了,這樣的結局倒並不讓我意外呢』
『揶揄你的前輩就能給自己壯膽了嗎,惡魔?』
『啊……不是的……你當然不會知道,黛提亞斯那樣的老派家伙是多麼的羸弱。我在很久之前就超過他了。只是他並不承認這一點。說實話,打敗他就能讓你感到滿足的話,那麼你的毀滅也是理所當然,比起那個,我倒是更好奇的是,你是怎麼讓他被虛空所拒絕的,嗯?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能讓奉獻祭品的環節出現問題呢?嗯?』
『……』
數道光芒閃過,神術系與強化系的魔法同時在菈薇蘭身上起效。並未注意和惡魔的對話,並不掉以輕心的菈薇蘭在瞬時給自己加上全部可以想到的身體強化和對邪惡戰專門的防御法術。
而對方也不緊不慢,似乎並不打算阻止。
奇異的兜帽男在水面上繼續詭異地平移,終於,到了二者十分接近的位置,他露出了自己的臉。
渾圓的頭顱上頭發稀疏,一張極為蒼白而平淡的男子的臉占了大部分的比重。除此並沒有任何特點可以記住,表情奇異地笑著,讓人只能聯想到僵屍。
(惡魔的皮囊嗎,只是不知道內在是什麼東西)
『雖然我的目的是他的收藏,不過拜托你也不要敗得太快才好……說起來,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讓你名列其中呢』
『少廢話了!』
一聲暴喝,和剛才的狼狽截然不同的騎士少女爆發出巨大的光華和威勢。
一道流光從水底射出,那是被重新握起的霓虹劍。少女帶起它前行,劍勢彩虹之橋一般在暗夜中格外地燦爛惹眼。
金色的驅邪和定神光環屬於至高神系統,在菈薇蘭身體行動之前就被施加在了惡魔的腳邊。
不知是否生效,詭異慘笑的惡魔的身形一動不動的同時,菈薇蘭流星一般地強力斬擊揮去。
『???』
然而,雖然未受阻礙,對方的人影也在接觸攻擊之前如泡沫消逝一般無影無蹤。
(障眼法?不可能,存在感明明如此強烈)
然而,那存在感已經難以置信地平移到了數米之外的地方,男人奇怪的身影背對自己正在遠離
(那是什麼原理實現的?……如果是物理的移動絕不可能有那樣大的跳躍性……快想想啊菈薇蘭)
這下遇到了全然不同的作戰方式。菈薇蘭心下稍微覺得有點不妙。
一邊向那道快速遠去的背影作為牽制擊出一道威力不高的神光的波動,一邊努力屏氣凝神觀察著周圍的情形。
(決不能再犯剛才的錯誤了——)
然而,並沒有任何異常。
『……就這樣的水准嗎。』
神光的遠距離攻擊仿佛輕輕在惡魔皮囊的男人的臉上燒灼出一道焦痕。焦痕下是什麼難以看清,但大概不是血。牽制性的攻擊沒有什麼作用,但對方似乎也失去了興致,搖了搖頭。
『……也就這樣吧,趕緊開始正題。』
話音未落,菈薇蘭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周圍發生了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沒有風聲,沒有波動,沒有任何警訊,突然,腳仿佛陷入了泥潭。自己無法移動。
『?????』
低頭望去,地上什麼都沒有,但雙腳就這樣陷入漆黑的積水中,沒有抓住自己的魔手,沒有陷阱,但是腳仿佛踩進了一大團棉花,又仿佛是沼澤,和踩在水中完全不同。仿佛踏在了猛獸的內髒,異次元的空間一般……
菈薇蘭本能的低頭,試圖搞清腳踏進了什麼,但突然黑色鞭子一般的東西便從敵方的所在射來,自己不得不站正身體用劍格擋。
『切』
(觸手系嗎!!但作為觸手系,直接的攻擊未免又太過於弱小,難道說腳下的發生的事情才是對方的真正能力??這就是他出其不意的能力?)
但是剛剛產生這個念頭,一切就已經晚了。
才緩過神的菈薇蘭突然發覺頭上什麼東西如天幕般蓋下,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被罩在了其中。
『嗚嗚——嗚嗚嗚嗚嗚????』
(怎麼可能?就算是上方降下的攻擊我也不可能一點點都察覺不到啊)
本能地雙手試著去抓頭上的東西,卻發現了更詫異的事情——自己頭的位置什麼也抓不到。
(誒……)少女混亂了。
……
而就在此時,罩住頭的物事突然緊縮,周圍仿佛是什麼生物的肉壁粘粘貼過來。但這並不重要,更可怕的是奇特的濃烈的香氣一下就在密閉的空間之中爆發,被菈薇蘭吸了個夠。
身體一軟,手再度松開了愛劍,但那已經不重要了,頭和腳都莫名其妙地被制住的現在,即使用手中的劍也做不了什麼。菈薇蘭只能努力地甩著軟軟的手試圖將頭從惡魔的陷阱中解放,但什麼也抓不到。
『驅……邪』
努力通過無吟唱釋放法術,但通過手中施放的神術之流什麼也沒能擊中。
倒是身上參與的抵抗術式在微弱地和包裹自己的頭顱的奇怪肉壁相抵觸,但即便這樣,被控制住包裹住的事實也沒有絲毫改變,而肉壁中流出的不知名的邪惡氣體將菈薇蘭的大腦熏的暈暈乎乎。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效果……但應該是超級濃烈的劑量,連我的抗藥性都不能馬上消除嗎)
與此同時,從外界來看,詭異的惡魔男正在一旁靜靜地站著,觀看著少女騎士窘迫的抵抗,仿佛一切都是預訂好的一般。
腳陷入『地面』無法動彈,脖子以上消失在虛空中,身體徒勞地扭動掙扎著,手揮舞著試圖做什麼,卻毫無頭緒。
大約是看著揮舞著的手和時不時施放出的法術光芒很礙眼,
一個響指,仿佛兩團霧出現在少女的手腕,然後少女的小臂也消失在了虛空的某處。或者說,仿佛是伸進了虛空之中的某個洞口,然後被固定在了那里一般,
於是,這樣一個奇異的畫面就形成了——騎士少女的手腳和頭都消失在了虛空之中的某個位置,仿佛被五個角牢牢釘住一般,無頭無腳的少女僅僅扭動著身體,鼓鼓的前胸一搖一晃甚是好看。
『接下來,只要快樂就好了。本來,我的力量就無可抵抗,不管你是怎樣珍貴的藏品也好……都是一樣的』
……
而只有被固定住的少女自己才清楚,自己並非無頭無手腳,而是它們都莫名地陷入到了『異次元』的空間中,這空間固定住了四肢和頭,唯獨留下身體在現界中掙扎。
何等的惡趣味,但又何等的有效。菈薇蘭知道,四肢受控,嘴不能言就等於封印了自己九成九的武力。即便可以通過無吟唱努力在手掌中激發一些低階法術,但這些嘗試無一生效,手掌和頭不同,似乎僅僅是被嵌在了虛空之中,周圍什麼都沒有,法術也全部如同石沉大海。
反倒是頭上,毒氣放完了是毒液,不知名的液體一下充斥了頭周圍的空間,沒有來得及憋氣的菈薇蘭被打個措手不及,粘稠而微甜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直直地涌入了菈薇蘭的鼻腔和口腔,甚至咕嘟嘟地灌進了肚子里
『這……這樣子的……誒……誒啊——』
(極強的迷藥又或者是改造液嗎……好……好暈乎好難受)
(雖然身體能夠抵抗任何的藥劑毒害,但這樣連續不斷地喝下去……一直浸泡又會怎麼樣啊……)
感覺那樣的結果並不妙。
這下,菈薇蘭才算不得不承認這次真的碰上了克星。
(我甚至不知道這是不是它唯一的能力……啊……空間類的法術嗎……從來沒有對付過。好難搞)
『咕咕咕……呃——』
惡魔的奇異淫液將菈薇蘭的整個腦袋徹底浸泡,頭眼口鼻,所有的孔洞都被浸入,但因為特別設計的親和性,那液體又絲毫沒有讓少女嗆到,反倒是香甜的味道讓菈薇蘭本能地不斷把它當作氣體吸取,當作甘霖去大口地吞咽。
……
……
雨中,看不到頭和肢體的奇特少女『人棍』扭動的越來越微弱。
被少女的口鼻吸取的大量烈性催情迷藥自不必提,惡魔菲亞特極具神經毒性的體液被少女直接地喝下身體去,那胴體卻沒有因為狂亂發情扭到發狂,這樣的抵抗力就已經讓惡魔刮目相看了。
但是事實上,菈薇蘭不由自主地喝個水飽直到肚子脹的再也喝不下,這樣大的劑量也足以讓她腦子里什麼事情也想不了了。
……
惡魔滿意地放松身體,從外界看,首先,少女的腳從地上『長』了出來,原來,是兩坨奇異的肉把它們從膝蓋往下包了個嚴嚴實實,怪不得少女始終無法動彈。
接著是手。因為防備少女手上的法術,之前僅僅被固定在虛空中的手,終於從某個空洞中浮現,然後空洞中同樣也伸出觸手般的肉筒,如同對腳的方式一樣,順著纖細的手腕,將菈薇蘭的已經不再反抗的小臂整個吞沒進去。
然後,從虛空中,包裹少女頭顱的『東西』也終於浮現——那是一個粗大的紫色肉管,比樹干還要粗,從虛空中伸出,蠕動著丑陋的外壁,而在那肉壁之後的,就是菈薇蘭被淫液完全浸泡的迷茫面容。
意識的空間里,菈薇蘭姐妹的意識仿佛沉浸在充滿粉色氣體虛空之中
(……小聖,也變得好奇怪)
(……啊,抱歉小聖,連累你也一起……唔可是這次,好像還真的沒什麼辦法……)
(……只有那個了?)
(嗯……但是,怎麼才能讓他殺了我呢?……)
……
結論是不知道。
但是快感卻一波一波的涌來了。
隨著淫液最強的藥效峰值到來,菈薇蘭感覺自己全身燥熱,癢得無法忍受。仿佛是知道這一點一樣,自己所看不到的外邊,一只黏糊糊的仿佛觸手一樣的東西打開了自己前胸的衣口。
兩團乳球如同解放一般彈出,然後喜悅地,接收著觸手的愛撫。
從惡魔身下伸出的黏糊糊的觸手希溜希溜地在雪白的乳肉上猥褻地滑過,當肉壁如蝸牛的軟體一般在鮮紅的櫻桃上走過,只留下黏黏的印記,而那櫻桃也乖巧地堅硬地挺立起來。
菈薇蘭渾身一抖,仿佛泄了氣一樣,下身就是一道熱流。
而惡魔的觸手看准時機伸到少女的身下。
因為一天的奇遇和慌亂,少女的裙內一絲不掛毫無防備。
『嗯嗯嗯嗯!』
不僅悶哼一聲,涼涼地龐大存在就這樣一直頂上少女的蜜道,不可阻擋地直衝向上。
但菈薇蘭不甘的是,自己偏偏剛剛瀉過的蜜穴又過分的濕滑,隨隨便便的就淪陷給了敵人。
『哼……哼……呃——』
觸手毫不留情,也不帶任何的前戲與愛撫,仿佛是認准了少女已經淫蕩到可以隨便采摘一般,直接瘋狂地頂動起來。
一下一下,直達花心。
菈薇蘭的腦子被藥浸透,再受到這樣的刺激無異於是被抽走了最後一根稻草。
(咦咦咦——好,好舒服了)
(雖然……一直有小聖礙著,不能隨自己的喜歡……但是,這樣的話,也就沒辦法了吧……不死去的話,就沒法解決。只能等死了,就先這樣,先這樣等一等吧……哎……好舒服——)
另一方面,從雨中站立的惡魔的角度來看,眼前的少女正逐漸地變為被納入自己體內的獵物。
粗大的觸手大口逐漸從菈薇蘭的頭向下緩慢地吞噬,頭,脖子,肩,然後是誘惑的鎖骨。
四肢逐漸被裹得越來越進,觸手的肉壁開始緊緊吸住少女手腳的肌膚,也逐漸向其中注入毒液。
敞開的前胸,只剩下驕傲地挺立的胸脯還在宣示著少女騎士高潔的身份。美麗耀眼的雙峰隨著少女下身裙內一下一下,要殺死少女意識一般的堅定抽插一彈又一彈。那顯眼地挺立的乳尖則在對惡魔宣言著,主人也是多麼的性奮和愉悅呢。
(啊啊……啊啊——頂得,好舒服,好舒服的)
(好厚實,好充實,下邊的全部都被塞滿了……和男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這就當是……放個小假吧……煩了這麼久,也該犒勞犒勞我了……)
(………………啊啊啊——————不行————)
(好像忘了什麼事——忘了——如何讓他殺死我——如果不殺了我——)
(咿——————去了————)
……
惡魔菲亞特悠然自得地看著獵物按照預定的計劃輕易被自己收入囊中。之後開始思索著如何處理這個少女。
但是,它的余裕很快就被打破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或許這麼說有點煞風景。自己並不一定是螳螂或蟬,但當菲亞特察覺雨夜中的第三波的來客是誰,還是感覺到自己今天好像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39 劍之聖女前篇-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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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雨夜里,半空中懸著一副被撕開胸衣露出美乳的少女。
雖然是淫靡的場景,但隨著少女下身抽插的逐漸停止,氣氛突然變得僵硬起來。
就連在持續不斷的毒液催情液與抗藥性拉鋸戰中昏頭享受的菈薇蘭也察覺到了什麼異樣的氣氛。
少女還沒來得及一頭扎進欲望的漩渦中,惡魔菲亞特就先停止了放肆的凌辱,顯然對方的注意力放到了遠比她更重要的地方。
但這時候還能有什麼這樣牽扯惡魔的注意呢?菈薇蘭怎麼也想不出。除非是,有什麼惡魔同黨也想來對自己分一杯羹嗎……不會吧。
但是,惡魔的皮囊構成的僵硬男子,一直詭異笑著的那副可怕面容此刻也竟然顯得凝重起來,很難想象它是怎麼做到把嘴角的弧度收起來一些的。
一個『強大的存在』正在緩步走近。
並不需要很好的視力,惡魔就看到了對方——那是一名各子不高,看上去比菈薇蘭還矮的騎士少女。但和未著騎士服的菈薇蘭不同,少女穿著騎士服的乃是威嚴華貴的高階——不,恐怕是代表著長官級身份的制服。凝重的黑色披肩和裙擺,威嚴華貴的金色鑲邊,白色紐扣上衣包裹著著前胸可觀的峰巒,同樣是黑金配色領帶躺在其上,繡著至高神教的烈陽標記。
穿著這樣制服的,只能是神殿副團長級別或以上的著名騎士。不——考慮到之前傀儡男的警告,這位少女的身份空拍並沒有多少備選……最危險的,便是那位劍之聖女。
劍之聖女,至高神殿近二十年來受封的唯一一位聖女,百年來唯一以『劍』為稱號的聖女,也是有史以來最年幼受封聖女的記錄開創者——在僅僅八歲,據說僅僅八歲的她,在人類的世界之中就無人能成其敵手。而十年後的現在,愚昧的神殿信徒們崇敬地傳說,『凡是這世上有的邪物,必定要在劍之聖女面前繞路。因為凡是她所見的敵人,無一不被超度』……
但是,劍之聖女的戰績只有傳言,未曾經過證實。沒有哪個惡魔能確切地說出她的戰斗方式和實力細節。有的只有傳言,這未免過於滑稽。菲亞特這麼想。
如果來者正是其人,這就是檢驗她水平的最好機會。
和傀儡男不同,他空有強大的保命技術和花樣百出的技巧,而菲亞特作為罕有的空間惡魔,不僅有無懈可擊的防御方法和逃跑能力,控制和進攻也是任何騎士都難以應對的。千年來,菲亞特就連在人界的肉體都不曾被消滅過。這是由他罕有的能力所決定的。
這樣的能力,讓無數高傲的神官和騎士消失在虛空和肉塊的盛宴之中,終其一生不得解脫。
如果能迎來一個自以為是的聖女,那簡直是再好不過了。
……
……
但是,對面的少女卻顯得……那樣的……平平無奇。就連菲亞特都有些詫異。
在瓢潑大雨中,僅僅身著制服的少女淡然地輕輕走來,不管瓢潑大雨將她的全身打濕,少女就這樣走著,騎士長靴在水中劃出一道又一道的波紋,嘩嘩的水聲是夜幕中唯一的聲響。
站定在惡魔身前二十步的距離,少女一言不發。
這時惡魔才仔細看清她的面容。盡管在較小的身體上顯得多少有些稚氣未脫,但那是凌駕於所有女性之上的絕倫之顏,卻脫去了所有的嬌柔,只有清爽和凜然。介於金灰之間的秀發利落地綁成一束馬尾,余下的發簇幾縷濕漉漉地貼在少女的臉兩側。
少女仿佛眼前沒有敵人,微微眯起眼睛,抬起纖細的手指,捋起自己臉側的一簇秀發,若有所思地看著……全然不把眼前的惡魔放在眼里。
然而,即使是專注地做著這樣的事情,少女金色瞳孔中一片空曠和漠然,讓惡魔仿佛覺得自己看錯了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還是頭一次,被騎士這樣小瞧了呢』
聽到大小的惡魔,少女總算微微轉過頭來,依舊漠然地注視過來,輕輕吐出細微而悅耳的話語
『……一般這是你們說很多台詞的時候……習慣了』
『……呵呵,有趣……不過,對於我來說,只要確認你是不是那個劍之聖女就好,娜謝塔尼亞……對嗎』
少女漠然無聲
『……嘿嘿,那便再好不過了。如此盛名的對手,配的上即將成為魔神王座下十三將之一,我【斷空之手】菲亞特的祭品』
『……十三人,叫他們來嗎』
『……你說什麼?』
『一起打。』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看不出,是會說這種笑話的小妞呢!!愉快!!』
『……不能嗎?那麼,放下那個人,你還有機會用出自己的絕技。』
聽了這話,菲亞特邪邪一笑。看來人質戰術還是可以奏效的。
(當然,我怎麼可能放下那個小騷貨,只要有她做肉盾,再收下你也不過是輕輕松松……)
然而,事情卻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樣。
見到自己完全沒有釋放觸手控制下的另一位騎士少女受害者的意思,劍之聖女微微側了側頭,然後仿佛厭煩一般嘆了口氣閉上了眼。仿佛是在鄙夷惡魔不停勸告的冥頑不靈一般。
然後……
菲亞特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彷佛山一般的威壓突然從自己的兩側襲來,甚至沒法看清那是什麼,驚出一身冷汗的菲亞特瘋狂地聚集全身的力量緊緊縮起,然後在千鈞一發之際,通過『躍遷』到了數米之外的位置,然後恐懼地看著少女,而那個較小的身影僅僅是微微側身面對著自己,沒有挪動一絲一毫。
隨著兩道水幕濺起,地面仿佛被巨人擎著開山巨斧劈開兩道巨大的裂縫,那,那是什麼東西??!!!
然後惡魔瞬間明白了,少女的意思。
(『放下那個人,你還有機會用出自己的絕技』……那根本就不是顧忌人質的請求……而是威脅……不,那是赤裸裸的憐憫!如果自己不放下控制少女的觸手,甚至下一回合就有性命之虞!!!如果收回觸手,才有一戰之力,是這個意思嗎!!——————該死!!!!)
在半秒之內,惡魔菲亞特終於領會了自己面對的對手的量級,那是絕對不可以惹的對手,但是,現在已經無法後悔,只有全力以赴了!!
惡魔狂亂地收回全部的觸手讓半裸的少女落在積水之中,然後自己從近處的亞空間中重新整合所有的軀體——作為菲亞特的拿手好戲,將自己的軀體藏匿在亞空間,然後用仿佛密密麻麻的管道一般的網絡,遍布連接周圍現實世界的入口,隨時將其開啟並出其不意地襲擊敵人簡直是無解的攻擊方式。而且收放自如,甚至整個本體都能瞬時通過亞空間移動,讓菲亞特可以做到完美地攻防轉換,即使面對再強的敵人,這樣的普通技能組合都確保自己安然無恙。
並不打算在性命攸關之時放水。少女的前後同時兩支硬化觸手以尖刺飛速襲向劍之聖女,不等對方還擊,如同襲擊菈薇蘭時一樣,惡魔毫不猶豫地在少女的四周360度投放出空洞,無個半空中出現的虛空截面只接罩住少女的頭,腳肩手,力求將其的全部動作封住。
『得手——————』
然而。
什麼都沒有發生。
怎麼回事??
千年來,惡魔的腦子頭一次短路了。
到此時,少女竟仍然紋絲不動!
然後,惡魔瘋狂了。被從未有過的劇烈痛苦所刺激的瘋狂了。
不知道少女做了什麼,完全不知道。在少女身上開啟的亞空間通道甚至還沒有伸出觸手,就爆發出金色的火花。
五個管道中同時充滿了巨大的能量,仿佛撕裂一般的疼痛傳導到了自己的身體上。
(什麼——————到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惡魔瘋狂地在亞空間嚎叫
絕不是從孔道中刺中自己的觸手這種簡單的把戲,很多受害者這樣嘗試過,但他們不知道在亞空間中,自己的觸手幾乎是無法毀壞,無法殺滅的存在。亞空間是自己的地盤,由自己做主。
但是……但是……如今,自己所掌控的整個亞空間都在劇烈的震動,大腦疼痛欲裂,仿佛什麼東西要從入口把整個空間和菲亞特自身都一口氣撕裂。
『停下啊啊啊啊啊啊——————』
菲亞特急忙關閉全部的亞空間入口,少女漠然而立,在她面前,惡魔恐懼地俯身顫抖,黑色的粘液從斗篷下的身體中不斷流出。
『…………去死啊』
盡管劇痛,惡魔不甘示弱,無數的小空洞從黑暗中開啟。觸手,武器,致命的酸液從四面八方同時向劍之少女飛去。
……
菈薇蘭輕輕抬起頭時,看得入迷了。
那個人……她來了。
她知道那位劍之聖女。娜謝塔尼亞。學院的傳奇。自己初摸劍時,崇拜過的前輩身影。然後成為自己的目標,但無論如何也望塵莫及的存在。
自己只是用劍的天才少女。而她是神一般的傳奇,她就是劍本身。
但自己,只是舞劍的少女。這就是區別。一點也不想承認,一點也不高興,被她所救,自己甚至看不明白她的劍法。那到底是什麼境界的存在?
……
仿佛虛空中憑空出現的金色之劍如煙花般燦爛地閃現,將空中襲來的邪惡之物削滅殆盡。
直到此時,惡魔不甘地瘋狂大吼,仿佛是對其的回應,一直以來甚至不曾持劍的劍之聖女,才輕輕地從腰間將一般平平無奇的儀式單手劍舉起。
劍之聖女筆直擎劍,仿佛是指揮棒一般輕劃一圈,虛空中又一波煙花般絢爛的虛構之劍陡然放出光華。無數的劈砍在空中仿佛砍在惡魔的實體,空中爆出可怕的撕裂般的巨響,就連雨都半途截住。除了雙方,沒有人知道虛空之中發生了什麼。
然後,一道血幕莫名其妙地灑下。
然後,金色的劍雨以萬鈞之勢瞬間將惡魔所在之處扎成劍山
片刻,惡魔咳嗽著出現在了另一處。跪倒在地。
『……怎麼可能,做到那種事……咯咯————————』
惡魔不敢的嘶吼只能局限在自己的喉嚨中,仿佛困獸猶斗。但是,仍然非常的危險——
『……嘿嘿。那,就,試試擋這個吧……』
恐怖的魔力素狂暴地聚集,簡直難以相信是在一秒之中任何人可以聚集的量——惡魔菲亞特使出了壓箱底的後手。
『禁……現斷——』人類世界從未流傳的禁忌法術,即便是惡魔也極少掌握的,從原理上無堅不摧的絕對切斷——伴隨著絕對死亡的終結之絕學。
隨著一道霧氣一般的震動,一道空間的裂痕憑空在劍之聖女身前產生。
但她依然一動不動。
儀式之劍依然高舉。輕輕一揮。
金色的劍氣破空,和虛空的裂痕撞在一處。爆炸聲震耳欲聾,氣浪蒸發了周圍的積水。
然後,一切恢復了寂靜。
『……就,就這樣???……』
惡魔簡直懷疑了自己人生。
絕對切斷的概念的具現化,就這樣被一道劍氣所消滅了。
難道她的劍,才是真正的無所不能切斷嗎……所以,她才被稱作『劍』之聖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不不不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殺的了我,不可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少女卻放下了自己的劍。將它輕輕拄到面前的地上。仿佛終曲將至。
惡魔果斷地身形一縮,就要逃逸到亞空間中,徹底的消失。
劍之少女不緊不慢,輕啟芳唇
『……一切榮耀盡歸我主。理之劍,宣判——消滅。』
這一天的頭一次,劍之聖女高舉雙手揮動了儀式之劍。
一道金色的光芒仿佛可以斬開世界的盡頭。它撕裂了時間,撕裂了空間,扒開整個惡魔的老巢所在,屬於惡魔菲亞特的亞空間洞穴,如同螞蟻穴一般密布在現實世界外側的寄生空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
惡魔恐懼地慘嚎著,無數汙穢的肉塊仿佛被超高的溫度點著了一般從扭曲的半空中潑灑而下,潑灑而下,然後消失在了落地之前……
直到什麼也不再剩下。
嚎叫漸漸消失。
惡魔菲亞特死了。
……
……
劍之聖女——娜謝塔尼亞,輕輕地把柱在地上的劍輕輕插回腰間,走到了躺在地上的狼狽少女——菈薇蘭的面前。
地上的狼狽的少女幽幽地看著她默不作聲。
仿佛自己在她的眼中是什麼詭異的怪物。
於是劍之聖女也微微歪著頭,有點疑惑地打量著她。
……
……
然後片刻,菈薇蘭仿佛突然切換了一幅面孔一般,好像對自己窘境有些不好意思一樣羞澀地對恩人一笑。
『……謝謝。娜謝塔尼亞姐姐!沒想到能這麼快回應我。這次多虧了你的援助。』
片刻後,劍之聖女的嘴角也總算微微一動,伸出了手拉比自己還高一些的後輩少女起身,兩人緩緩地離開了雨夜中的狼藉。
40 劍之聖女前篇 終
無h 主要是推主线 ,鋪墊新篇和新妹子 (雖然劍之聖女沒法得手,但新的妹子還是會有不少的
這集的大團長是龍騰世紀2某位聖殿騎士大團長的neta 如果有懂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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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淋淋的衣服對於少女來說是健康的大敵。
即使是神殿的騎士,脫去了戰服之後,內里也不過是纖細溫軟的少女肉體……小聖是這麼認為的。
雖然,冒雨前來的劍之聖女娜謝塔尼亞姐姐卻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狼狽之相。
在開戰之前輕輕擺弄著淋濕的發縷的娜謝塔尼亞姐姐的樣子小聖仍然記憶猶新,那時的她究竟在想什麼呢?
也許這樣的大雨磅礴淋在身上對她來說只是一件自然而有趣之事嗎?又或者是如她般強大的人,很少有淋雨的體驗呢?
小聖把早已被敵人的刀鋒和觸手蹂躪到不成樣的劍士服扔到一邊,在行李里尋找著洗浴的用具。
……
剛才,被劍之聖女所搭救之後,姐姐菈薇蘭不知為什麼,當面擺出一副傻傻的樣子盯著劍之聖女。於是,小聖就自己主動頂了上來。
原本,這次劍之聖女會來救援,也是小聖之前多留了一個心眼,在出發之前借著玩耍之名,支開姐姐自己去做了行動報告的結果。
和這位劍之聖女娜謝塔尼亞,小聖從學院開始到神殿不止有過數面之緣,當然,那都是曾經過去姐姐讓自己出場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姐姐對有些場合,以及與有些人的相處似乎並不擅長。而自己即便那時『運作著』的自己即使只是作為一副『面具』,但記憶還是好好的保存了下來。
『……謝謝。娜謝塔尼亞姐姐!沒想到能這麼快回應我。這次多虧了你的援助。』
……
(原來是這樣…………小聖那時候去【玩】原來是瞞著我去偷偷做多余的事了)
(是姐姐太不穩重了。報告和等待援助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
當拉住這位劍之聖女的手,小聖不禁感嘆她比自己的手還要小而冰涼,但,握住它們的自己卻很安心。
『倏——————』
遠方傳來異響,娜謝塔尼亞目光一動,一道金色的劍光在遠方如金色的閃電一般劃過夜空。那一片空中仿佛傳來哀嚎。是幻覺嗎……
片刻,聖女收回目光,仿佛什麼事情結束了。
但是小聖卻不明白,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突然意識到,眼前的少女衣衫不整,已經在雨中淋了很久。劍之聖女皺皺眉頭。於是,在戰斗結束之後再次輕輕舉起她的儀式之劍,現在小聖才看到,那把劍甚至未曾脫鞘。
輕輕一揮。金色的閃電向前方破空而去,小聖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覺。因為那漫天的雨簾正仿佛如同帷幕一般向兩側打開,兩人的前路再無一滴雨水降下。
『沒事了。』聖女簡單地說。
(即便是這樣的劍氣,也只是將空中的水霧劈開而已吧。雨又不會為人所阻止。)
但是,兩人就這樣走著,一路上雨竟然再也沒有降下。
沒多久,二人就到達了旅館。只要掌握了正確的方向,路途原來並不遙遠。
……
……
仿佛一天的奔波和奇異的遭遇都是虛假的,在娜謝塔尼亞為自己訂好的旅店僅剩一間的貴賓房間里,一切都散發著溫暖安詳的氣息……換下濕漉漉的破爛劍士服,小聖走進貴賓房獨有的迷你溫泉浴室。蒸汽繚繞,濕熱的水霧鋪面而來。
一位少女已經坐在了浴池中,靜靜地靠著邊沿,享受著溫泉熱水的環繞。
劍之聖女娜謝塔尼亞,這樣看上去不過是一個小女孩。
比起菈薇蘭還要矮半頭,看上去不過是十三四歲大……但僅僅是按個頭來說。
金灰相間的獨特頭發已經放下了馬尾,濕淋淋地簡單地披在劍聖少女的肩上。
半邊隱藏在溫泉水面之下的兩只雪白姣好的乳球,仔細一看量級竟然不可小視。硬要說的話……至少也是和自己是一個水平。
怪不得,這位嬌小的少女柱劍挺胸而立之時,仍然頗有顧傲然的威嚴。至少,那將制服高高頂起的聳立前胸和那簡潔中不乏華貴的金黑制服的威嚴感格外的相稱。
所以,很多人初見時以身高判斷以為娜謝塔尼亞是位發育不佳的女孩,他們全都大錯特錯。
僅僅個頭矮小的少女,本質卻是大自己三歲的姐姐。如果考慮到那色澤奇異的金灰相間的頭發,或許,和身高一樣,都是少女非人的戰斗力之後的什麼不為人知的副作用也說不定……
……
雖然豪華浴室的溫泉池面積不小,至少一家四口圍坐一圈也不會覺得拮據,但小聖還是鼓起勇氣坐在了娜謝塔妮亞的身旁。
而這個旅伴的話很少,一直不發一語。
『謝謝娜謝塔尼亞姐姐。雖然我提到了會有可能需要援助,沒想到會是你親自來。』
『……茉莉妮亞提到了高階惡魔的可能性。所以叫我來了。』
(娜謝塔尼亞的妹妹嗎?那個被稱為薩沙家雙璧的妹妹……西之騎士團最年輕的頭腦,怪不得會這樣的考慮周到……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們兩人這時候會來波拉美尼亞呢)
『這樣……但還是很感謝 』
……
雖然沉默不語,過去的經驗中,小聖已經知道了這位劍聖少女奇怪的脾性。
永遠是淡然無波的語調,好似若有所思的樣子,卻又從不說出什麼自己的想法。
小聖所知道的,她在乎的只有戰斗,從不會提到任何與神殿的任務或戰斗無關的事情。
但也僅僅靠戰斗,從無敗績,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斗,就成就了至高神教不世出的天才聖女之名。劍之聖女的極限究竟存不存在?沒有人知曉。無論是隨手斬除為禍千年萬年的高階惡魔,還是仿佛讓雨停止一般的神跡,那些都已經成為劍之聖女傳說般的光環中的一部分了。逐漸,已經沒有人會覺得奇怪。因為那是劍之聖女。
甚至有的人提出,讓劍之聖女一人去討伐那些偏僻之地的異端小國,拒絕至高神福澤和威光的邪惡國家。因為他們相信聖女一人就可匹敵千軍萬馬。幸而理智之人對這樣的言論嗤之以鼻。
但是……如果劍之聖女一直這樣成就奇跡,會不會真的有人們將這種事當真的一天呢?
……
小聖視线斜著看過去。身旁這位奸邪之徒談之色變,認真時無堅不摧。無人能檔的神之利劍。看上去確實這樣的安靜和普通。
到底怎樣的娜謝塔尼亞才是真實的她呢?
僅僅和她有過幾次交往的小聖並想不明白。
但是,她仍然想要了解這個自己崇拜對象的真實。
『……娜謝塔尼亞姐姐。好久不見了。如果有機會,還可以再向你請教劍技嗎?』
『……有時間的話』
劍之聖女只是簡單的說道。如果是外人可能認為這是簡單的套話和敷衍,小聖卻知道她從不說無用的虛言。既然這樣說了,如果她有空就會真的去做。但是恐怕沒有空也是事實。
只是,自己以前真的和她請教過劍技,只是那時的她的指導自己卻完全不能理解。
『……來之前,我見過了你的父親了。』
『誒?』
『替他傳一句話,你是時候回去找他了。』
『……另外,如果想向我請教用劍。或許不如問你的父親更加方便』
娜謝塔尼亞澄澈無波的雙瞳認真地盯過來,但小聖卻完全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
……
……
半夜。
少女們公用一張大床。
劍之聖女平靜的呼吸規律而安寧。另一方面,菈薇蘭和小聖則各懷心事。
(娜謝塔尼亞……有的時候,她跟我的感覺總讓我想到【那個男人】。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她會提到他吧。)
(姐姐……為什麼總叫父親那個男人)
(因為……)
(不。或者說,小聖自己對父親都不是特別的了解……父親的面目仿佛隱藏在迷霧之中,一會清楚,一會模糊。小聖能記得和父親的很多事情。但卻不是每件事情……很多關鍵的東西,怎麼也想不明白,父親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姐姐想到父親的時候,為什麼顯得很奇怪?……有一件事情,姐姐,小聖不得不問)
(那就是,姐姐究竟向我隱藏了多少記憶?……)
(……)
(我知道,姐姐把我當成了和完全不同的人對待。我的出生,就是姐姐承認我獨一無二的結果……但是姐姐不知道的是,小聖有時候,會覺得仍然沒有辦法把自己當成一個和姐姐不同的人去活著……小聖我覺得自己要成為一個救人於危難的神殿騎士,但是,卻說不出這樣子的理由……很多事情,小聖怎麼都想不起來,而那些,是姐姐主動向我隱藏的,對嗎?)
(沒錯)
(……那些事情,小聖真的不能知道嗎……)
(抱歉……有些事情,你真的沒必要知道)
(那麼回去見父親呢?小聖想更了解父親,也不可以給我更多的記憶嗎?)
(……真的……不可以。)
(是嗎……)
相對無言。
第二天,二人為一體的騎士少女『一言不發』踏上了回歸波拉美尼亞王都的旅途。
……
……
---
在規模不大但兼備森嚴的波拉美尼亞神殿騎士堡,眼下正存在著可能是東部廣袤土地上最為強大的兩個女人。
騎士堡的二層指揮室。
騎士,神官們嚴肅地圍攏一圈,看著騎士團三位重量級人物的會晤。
高大的東之騎士團團長是梅雷德萊斯,這位滿頭銀發的女騎士團長布滿皺紋的眼角散發出凌厲的威嚴,身著極為顯眼的金色板甲,一副剛剛從戰場回來一般的打扮,不知此前在全國的巡回指揮一路上導致了多少異教徒淒慘的下場。
與她相對而立,此刻她特意低下頭去致禮的對象,則是一位矮小,卻散發著超然氣息的少女。
劍之聖女娜謝塔尼亞-薩沙。以及在她身側站立的另一名少女——茉莉妮亞-薩沙。
西部廣受尊崇的薩沙公國家的雙姝,和教廷悠久友誼的新一代見證人——被稱為西之騎士團雙璧的姐妹。
以代代劍士,曾在數百年歷史上出過以劍封聖的先祖為榮耀的薩沙家族,在本代迎來了史上最為耀眼的天才之星——幼時便以天才的劍術成為成年戰士也難以企及的恐怖劍士,未到十歲便被教廷承認為青史留名的劍之聖女,及19歲的如今。以難以估量的超人戰斗力,為神殿征戰四方,未受一傷未嘗一敗,掃滅的異教徒和惡魔的數量是許多聖騎士一輩子加起來也無法企及的恐怖數字。
盡管神殿的教權早已威震大陸,劍之聖女卻是最近十年來突然產生一個任何想與神殿為敵的敵人都不得不仔細考量的終極難題。畢竟——凡是了解劍之聖女戰績的人都明白,他們如果與神殿為敵,只有期待劍之聖女每天乖乖呆在神殿里祈禱,不要出門,或者是願她正在『照顧』其他的敵人,分身乏術……
而與正面無人能敵的姐姐相比,在她身側的這位茉莉妮亞-薩沙,卻是一位絕對的頭腦派。明明是妹妹,18歲的茉莉妮亞個子卻要比姐姐高上一頭。一頭柔順的銀灰長發卷曲地依靠於肩上,肌膚健康而白皙,眉眼和纖鼻如精雕細琢,秀美脫俗的面容上是溫柔的雙眼,帶著自然而然散發出的善良笑意。與仿佛年幼的姐姐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顯得較為修長高挑而豐滿的身材。在精美設計的連體神官服之下,是凹凸有致的曲线和比起姐姐來說更加具有『成熟』韻味的豐滿前胸,若非神官服的謹慎風格,那兩團宏偉的母性之峰甚至有可能會更加讓人搞不清二女的身份。
盡管姐姐娜謝塔尼亞過於傳奇的身份讓任何其他的同齡人都黯然失色,妹妹茉莉亞卻是唯一即使和姐姐相比也絲毫不顯黯淡的天才少女。出身於薩沙家的茉莉妮亞得益於良好的家教,即使在幼時發現自己並無劍術的才能,卻被發掘出了在神學和魔法上的傑出天賦。身兼神殿最強和最年輕的大神官和最淵博魔法學者身份的茉莉妮亞,也是西之騎士團神官首席,僅僅十八歲就成為西之騎士團智囊核心的少女也時常作為姐姐的直接支援,為姐姐的作戰行動出謀劃策。
如果說劍之聖女之強大和不強大,都在於它僅僅只是一把無堅不摧之劍的話,那麼讓這把劍真正變得極度危險的,正是精准的使用它殺死每一個該死之人茉莉妮亞。
不僅僅是西之騎士團,堪稱是至高神殿最耀眼的兩顆明珠的姐妹,為什麼會來到東方的領域,來到缺乏神的恩澤的波拉美尼亞呢?
但是,東之騎士團的首席,大團長梅雷德萊斯知道,背後的安排和籌劃很久之前早已在幾位樞機主教的背後達成了。
甚至於這樣的公開見面也不過是形式大於內容。除了,一些新發生的事情需要親口商議之外。以及,自己也對這位傳奇聖女的成長頗感興趣。
……
三人在公式性的招呼和寒暄,以及任務的簡單報告之後,結束儀式,眾騎士們也紛紛散去,留下了三人放松地站在桌前開始私下的交談。
『………………既然二位已經在短短幾天內有了如此豐富的經歷,恐怕到此沒有多時,就已經理解了東方土地上的邪惡是何等的猖獗吧。』
『……而這甚至是本人剛剛結束一場聖戰之後的結果。雖然作為負有一份深深責任的本人深感慚愧。但這也是我一直向各位主教們傳達的信息。不可以對東方的危機視而不見。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盡可能的得到各位中央和西方的同僚的支持。而屆時……聖女娜謝塔尼亞,希望你可以向主教,和西的各位同僚們,傳達這里的惡魔現在是在怎樣地猖獗活動,而這片土地的擁有者又是怎樣的對邪惡的擴展聽之任之的……』
『……你是在說,法師的問題。』不等娜謝塔尼亞回應,茉莉妮亞清脆悅耳的嗓音就給予了直指要害的回應。
『雖然不僅是法師的問題,但,可以說正是如此。』
『在這個問題上,我們的觀點並不重要。樞機主教的觀點正如之前信里指出的,對於波拉美尼亞的現狀,以不改變為佳。』
『就算這意味著實質性的改變?法師實質上和惡魔同流合汙?』
茉莉妮亞聞言皺起眉頭,
『這樣的指控不僅需要強有力的證據……而即使是有這樣的例子,再進一步對國王要求什麼也超出了限度,畢竟國王並沒有主動尋求改變現狀』
『……盡管,事實上法師會已經失去了神殿的監督和控制嗎?……』梅雷德萊斯的話音里充滿了冷靜的憤怒。雖然這些問題已經在水面下,紙面上討論過。但親自面對西之智囊得到不干不脆的回復還是格外讓人不悅。『……不作為樞機主教的傳話人來談這件事,僅僅是捫心自問,你們還不能夠察覺這里的異常嗎?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們可能還需要多花一些時間進行調查。』
『……很抱歉讓你不產生不解,大團長。但我們會在訪問的時間里努力了解現狀,包括和國王的會晤,我們正是要查清他們的真意。』
直到對話陷入沉默的結束,劍之聖女都不發一言,似乎沒有被要求說話,就不打算發表任何意見。
而最後三人突然想起了今天的附加話題。於是,沉默總算得以打破。
『……騎士菈薇蘭-亞歷山德萊斯』
直到此時,在一旁隱藏著自己存在感的菈薇蘭才點頭致禮,走上前來。
『昨天的事情已經聽說了,包括之前消滅惡魔黛提亞斯之事,你的出色表現都值得表彰。』
輕輕彎腰,
『誠惶誠恐。我這次的戰斗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得體的回應,自然是小聖主導的結果。
『沒什麼。作為初階騎士,可以兩次和高階惡魔交手並協助擊殺,已經是足以連跳兩級的功勛了。不過,既然是亞歷山德萊斯樞機主教培養出的,或許這才是理所當然的吧。』
『……』菈薇蘭/小聖微微低頭,保持謙遜的笑容而不回應。
(……那個老女人,無非是想強行和那個男人的立場套近乎)菈薇蘭卻暗暗吐槽道。
『不過,我很高興亞歷山德萊斯主教和我有相近的關注點。不管是出於你自己的,還是亞歷山德萊斯主教的授意,你的特別行動都對我們的行動展開產生有不小的幫助。希望回歸聖都莫里納斯之後,代我對乃父致意』
嚴厲的大團長此刻也收起了剛才的嚴肅,一副對後輩可親的微笑著,似乎在嚴肅的公事和私人的關系之間,這位精明的老女人有著兩張面孔。
『……當然,我們的神之利劍也依然是無堅不摧,轉眼之間就受到兩個高階惡魔的報告,而其中一個,甚至在接到預測的行蹤當天晚上就被斬殺了。我有時候在想,照著我們的聖女的速度,是不是再過些年,所有的惡魔就要被斬殺殆盡了呢。』
大團長愉快地輕笑著。
『只要找的到,我就會全部殺掉。』娜謝塔尼亞簡單地說。她卻並非在說笑。
『騎士菈薇蘭,你的表現非常耀眼,雖然我們並沒有機會說上話,但姐姐也曾向我提及你。十分期待你以後的活躍,也希望能向乃父致意,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也向我們分享一些他的見解呢』茉莉妮亞溫柔地對拉薇蘭笑著。微微致意。
(……無非,是試探我是否可以做為那個男人的代表罷了……真是頭疼)
雖然小聖得體地回以公式性的微笑,拉薇蘭卻忍不住在內心一一吐槽。
……
『對了,在你動身返回之前,可以的話,不妨來參加王都的晚宴。到時候,可能也會有你的一些熟面孔出現。』
(……啊)
三人齊齊看著菈薇蘭,無論小聖還是菈薇蘭,都覺得,這樣明顯的暗示似乎是很難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