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1:虛假的青梅竹馬,真實的親密戀人
原本這應該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下午,來禪高中的學生們也大多是百無聊賴地聽著不甚有趣的課程,但一聲尖銳刺耳的警報聲之後所有人立刻打起了精神。對於天宮市生活的人們來說,除了每個日本人必備的抗震意識之外他們需要掌握的還有另一項生死攸關的技術,那就是空間震發生時的緊急避險。
“大,大家不要亂,用最快速度前往地下避難所!”小珠老師用有些變調的聲音聲嘶力竭地下達著避難的指令,按說她應對空間震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本不該如此慌張,但在場的學生也無心苛責她。大家都知道來禪高中的規矩,空間震警報的響度就代表了震中離學校的距離,但哪怕是十幾年前就在此供職的老教師都沒有聽過超過三次達到這個級別的警報。而大家不知道的是這次空間震實際的震中要比他們想象的還要近,因為帶來災害的那個精靈其實就在教學樓樓頂。
“十香,你怎麼樣!”士道氣喘吁吁地跑上樓頂,卻看到身著靈裝一臉痛苦的十香。從今天早上起十香的身體就一直稍有不適,到了現在已經陷入靈力失控的狀態。
“士道......離遠一點......”注意到士道趕來,十香咬牙發出了警告。
“沒問題的,我會來幫助你!”士道的性格也是不肯放棄,強行向前移動著,“十香,把手給我!”
“士道,不要——”在兩人手指相觸的一瞬間,十香的悲鳴聲傳進了士道的耳朵,隨後士道只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但是在意識恍惚之間,他的耳邊卻傳來了溫柔的女聲——
“凶禍樂園中的幸福生活是永恒的,我不會讓樂園出現任何差錯......”
“你在這里會平安無事,一切交給我吧,士道。”
當士道重新睜開眼睛,他已經躺在了自己的房間里,不過之前的記憶卻有些模糊。一切似乎都沒什麼特別的,只是一個不能再普通的早上而已,很快琴里也跑進房間來叫自己起床。
“哦哦,今天自己起來了呢,歐尼醬。”沒能把士道叫醒,琴里稍稍有點遺憾,“看來歐尼醬也不是完全沒神經嘛,就算有人做飯也不能太貪睡哦。”
“說的也是呢......”士道揉揉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不過,有人做飯?該不會是十香她們吧?”
“當然不是哦,趕快下樓吧,今天可是有個驚喜在等著你呢~”琴里故意賣了個關子,看到士道一臉困惑的表情後得意地跑下了樓。
“真是的,搞什麼鬼啊......”打理好自己的衣服,士道緩步走出了房間。雖然這麼說有些失禮,但從樓下飄來的香味已經證明了今天做飯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十香、四糸乃或者琴里,而是別的什麼女子力相當突出的人。當他來到客廳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身影——
“你,難道是......”
“啊,早上好,士道。今天早上就借用你家的廚房了哦~”留著粉色短發的女孩子扭過頭來彎唇一笑。她的名字叫做圓神凜祢,說她熟悉是因為她是以士道青梅竹馬的身份出現在這里的,而說她陌生則是因為那個身份只是虛假,她的真實身份是司掌“凶禍樂園”的精靈,識別名則是Ruler。
“凜祢姐姐,手藝真的很棒呢。”琴里夸獎一句,同時對士道使了個眼色。
“今天真的麻煩你啦,等到晚餐就看我的咯。”士道隨口接了一句,隨後壓低了聲音問詢問道,“琴里,你竟然記得......”
“當然,多虧了士道。”琴里同樣壓低聲音回了一句。
其實凜祢的天使本該具備覆蓋整個天宮市並且影響大家記憶的能力,這也是為何在之前的世界中士道和精靈們一直沒能識破凜祢的原因所在。然而現在的凜祢並不知道士道乃是從未來回歸,因此她只是給大家下了“自己是士道青梅竹馬”的暗示而已,並沒意識到自己的真實身份其實已經因為士道的記憶而曝光的事情,士道的記憶也就因此保留。而經歷了兩輪凶禍樂園和一次瘴毒淨土的洗禮,一旦進入樂園士道的記憶也就立刻被喚醒,凜祢無論如何也瞞不住了。
對於凜祢,士道自有一番特別的感情。雖然她不是士道真正的青梅竹馬,但她的脾氣秉性卻和士道相當的契合,那份不求回報的付出更是令人感動。另外凜祢也是澪擁有的三大天使之一“輪回樂園”的核心所在,無論從任何方面來看都是士道必須攻略的對象。好在以她對於士道的感情,這個任務應該也不難完成。
“士道,記住了,我們的機會恐怕只有一次。”琴里叮囑道,“凜祢並不是沒有修正大家記憶的能力,如果你好不容易從未來帶回的記憶被消除,甚至被報告給澪的話一切可就大事不妙了。”
“嗯,我明白。”士道心領神會,這幾乎可以說是回歸以來最重大的一次考驗,如果失敗只怕連彌補的機會都沒有。交頭接耳結束之後琴里便趁著早飯前的一點時間跑去精靈公寓把情況告知十香和四糸乃,免得她們倆一時疏忽讓凜祢發現破綻。上桌之前士道也開動腦筋思考著攻略凜祢的辦法,很快他也有了一番打算。
“唔姆,雖然士道的手藝很棒,但是凜祢也不逞多讓呢。”十香一臉幸福地夸贊著,“午飯也是凜祢的便當嗎,真是太幸福了~”
“呵呵,沒有這麼了不起啦,十香喜歡的話我就很開心啦。”凜祢溫婉地笑笑,“我准備了很多,想吃多少都可以哦?”
“辛苦你了,凜祢。”士道接過了話,“那麼早飯後的收拾就由‘我們’來吧,可能會稍微晚去一點喲。”
“那就拜托凜祢姐姐和歐尼醬啦!”琴里心領神會,士道的用意顯然是要創造一個和凜祢獨處的場合,對此琴里當然是全力配合。早餐剛一結束,琴里便不露痕跡地把十香與四糸乃都帶了出去,同時悄悄給了士道一個鼓勵的手勢。
“那麼就來收拾吧,我來洗碗,士道就把桌上的餐具收拾過來,可以嗎?”凜祢不覺有異,重新走進廚房系好圍裙。士道果然按照她的吩咐將盤子和碗一件件收攏過來,不過收拾結束之後凜祢卻感到士道並未離開,而是就那樣站在了自己身後。
“怎麼了嗎,不去收拾書包......”凜祢一開始並未在意,直到自己的百褶裙和襯衣下擺都伸入了一只咸豬手,“士道?!你這是做什麼?”
“今天的話,我們就不去學校了吧?琴里會幫我們請假的......”士道把嘴貼在凜祢耳邊輕聲說道,雙手則是干脆利落地直襲凜祢的左側乳頭與陰蒂。如今的士道已經有了些床上高手的意思,簡單的內衣根本無法讓他的動作慢上半分。
“咿呀!士道,那里......”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瞬間就奪去了凜祢的抵抗能力,就連手上的盤子都沒能拿住直接跌落到水池之中。雖然她身為凶禍樂園的絕對主宰,但在性的角度上也不過是一個未經人事的純情少女而已,哪里受得了這種攻勢?
而對於士道來說,他本來並不喜歡一上來就直接做這麼直接的進攻,在他心里做好前戲還是很重要的,特別是對第一次的精靈而言。只是對於凜祢來說機會恐怕真的只有一次,為此必須一開場就全力進攻才行。其實士道現在的行為和強奸沒有什麼區別,但也只能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了。
“士道,不可以,這樣揉的話......”凜祢的大腦果然混亂起來,她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個狀況,畢竟在她心里士道一直是那個溫柔的樣子,就算想要自己也絕不會用這種強暴的手段。士道也明白不能讓凜祢反應過來,對胸部的攻擊很快由對點轉變成了對面,開始揉起了整個乳房。從外表上看凜祢的身材曲线可以說是凹凸有致卻並不顯眼,可一旦上手摸了就會明白凜祢的胸部其實已經達到了巨乳的級別,士道伸入內衣的手甚至都被凜祢那被過分壓抑的乳肉與胸衣擠得有些難受。而另一邊士道也察覺到凜祢的蜜壺已經開始濕潤起來,於是便放過陰蒂讓兩根手指長驅直入,尋找著凜祢的敏感點。
“不行,這樣還是有些不自在......”士道只覺得手掌的運動不夠靈活,於是直接掀起了凜祢的胸罩。可惜此時他是站在背面,否則的話一定能看到凜祢那對被過分壓制的白兔彈跳而起的美妙場景,“真是的,凜祢明明這麼有料,為什麼要這麼委屈自己呢?”
“那個......還不是因為......士道理想的大小是這樣......”凜祢喘著粗氣回答道,恍惚她甚至都忘了出言抵抗士道的侵犯。
“是嗎,原來是因為我......”士道不由得感到啼笑皆非,凜祢的外形與性格其實都是澪按照自己的理想型准備的,以前士道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精靈狀態那麼豐滿的凜祢在平時卻並不顯眼。看來依著自己的喜好平時胸部不需要太引人注目,但赤誠相見的時候還是喜歡大一點的吧。人還真的是很復雜啊......
“這樣不行......士道,停手吧......”凜祢哀求道。
“抱歉了,凜祢,其實......”面對這樣的凜祢,士道也免不了心軟,但話到嘴邊卻變了樣子,“其實我一直想要和你做這樣的事,從最一開始認識的時候你的身體就讓我垂涎許久了。”
“但是明明可以好好說的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凜祢感到無法理解。其實士道是相當珍愛這個女子的,但他更清楚此時說出真相可能會讓凜祢選擇重置世界,說自己是獸性大發的話以凜祢對自己的態度反倒可能被默默接受。眼見凜祢的身體已經徹底進入狀態,士道直接把她橫抱而起放到沙發上,幾乎是用撕扯地脫去了凜祢上身的制服。顧不得脫去全部的衣服,士道剛剛拉開拉鏈放出分身就讓自己的小兄弟吻上了凜祢的洞口,可是當他經過幾次抽插碰到那層肉膜的時候卻被一陣啜泣聲打斷了動作。
“凜祢,你......”士道還是頭一次看到凜祢流淚,即便是精蟲上腦的現在也讓他忍不住停下了動作。
“士道......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凜祢拼命壓抑著啜泣,卻還是無法控制住自己,“喜歡我的話明明可以好好在一起,為什麼強要我......”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士道心痛地伏下身子擦去凜祢的眼淚,“所以,我必須這樣做!”
“唔啊!”凜祢剛剛放下一點的心立刻又收到了巨大的衝擊,士道的腰部猛地一挺奪去了凜祢的處女,隨後就是一陣瘋狂的衝刺。士道緊緊抱著凜祢的身體,臉卻埋進沙發的坐墊中像是在逃避一般。耳邊不時傳來的抽泣已經被凜祢本能的呻吟聲取代,身下的女孩也早已發不出抵抗的聲音,但士道還是不敢看凜祢的眼睛,只能放下思考將精力全情集中在自己的小兄弟上。不過看得出凜祢的身體也絕對稱得上名器了,繼十香之後士道已經很長時間沒體會到這種連子宮口都碰不到就快要失守的感覺。時不時流淌而出的陰精更是令兩人的交合之處產生的接觸舒適異常。
“凜祢,去了!”總算抵達目標的士道終於迎來的釋放的一刻,凜祢的身體立刻產生了一陣痙攣。等到凜祢的身體不再顫抖,士道才再一次看向凜祢。此時的凜祢尚處於失神狀態,大睜著的眼睛里卻是一對茫然無焦的櫻色瞳孔,而女孩的嘴角和眼角也閃爍著液體的光澤。士道一點一點用舌頭拭去了凜祢的淚水與涎水,靜靜等待著愛人的醒來。
“哈......哈......”凜祢的眼中終於漸漸恢復了神采,“士道,你在嗎?”
“嗯,我一直在你身邊。”士道在凜祢額頭上印下一吻,將她擁進了懷里,而凜祢這一次也是順從地讓他抱著,伸手環上士道的脖子。
“謝謝你,士道。”在兩人嘴唇幾乎就要相觸的前一刻,凜祢將臉埋進了士道胸口。
“不用謝,因為我也舍不得凜祢。”士道當然明白凜祢指的是什麼。雖然剛剛強暴了凜祢,但士道一直有意避開了接吻。如果兩人接吻的話,凜祢作為一個靈力聚合而成的精靈便將消失。就算離別是必然,兩人也不願這樣浪費掉來之不易的重逢。
“第一次幾乎是被強奸的方式奪走,我可沒想過這樣的事啊。”找回記憶的凜祢自然也不再生氣,一下一下地戳著士道的臉頰,“就算是事出有因,但這樣子可不像士道喲?”
“抱歉,我只想著不能讓你重置樂園,結果忽略了你的感受......”士道也頗為不好意思,“不過還有時間,凜祢要我怎麼補償都可以。”
“那麼,今天就一起翹課吧。”凜祢捂著肚子坐了起來,“既然在上一世已經有了夫妻的名分,那麼今天就好好地以夫妻的身份度過一天吧!”
“那麼這里就是你們夫婦點的東西咯,用餐愉快!”
“好的,承蒙您關照。”士道從店員手中接過了餐盤,端回桌上後便低頭檢查起自己的著裝來。
“士道?怎麼了嗎?”坐在對面的凜祢有些奇怪,“難道是衣服不合身......”
“不是......凜祢,我們今天穿的是來禪高中的制服吧?”見凜祢點了頭,士道更加疑惑了,“我們怎麼看都是一對高中生吧,為什麼不論是商場還是飯店的店員都認為我們是夫妻呢?”
“哼哼,當然是因為你有一個厲害的老婆哦?”凜祢俏皮地眨了眨眼,少見地露出了古靈精怪的一面。
“啊......說的也是呢,我差點忘記了這里是‘凶禍樂園’。”士道恍然大悟,如今整個天宮市都在凜祢天使的籠罩之下,店員和路人們會將二人的身份認定為夫妻也就不足為奇了。
“在商店街逛了一天,還真的有些累了,口中也有些渴了呢。”凜祢舔舔嘴唇,伸手取出了吸管。
“我說,這樣真的就夠了嗎?”士道感到有些遺憾,正如凜祢所言,這一天的夫妻生活里凜祢其實並沒有安排任何特別的內容,除了兩人雙雙逃了一天課以外就只是逛街而已。僅僅一天的約會,用這種方式來陪凜祢總覺得有些虧欠她。
“這樣就很好......”凜祢把吸管插進杯子,臉上依舊是溫婉的笑容,“士道,這樣的生活對你來說只是普通的吧,但對我而言已經足夠了。”
說完這句話,凜祢的頭便低了下去。正如她所言,只能存在於虛假世界的她哪怕是在樂園中也沒有享受生活的時間,她所做的就只是一直默默注視著士道和其他女孩子無憂無慮的結婚生子而已。這樣無比平凡的一天,在凜祢心里卻是可望不可即的珍寶。
“那個,口渴了吧,快喝飲料吧。”士道努力眨眨眼,沒有讓眼淚流出來,“誒?怎麼只上了一杯?我去找店員......”
“沒錯的,我只點了一杯而已。”這時士道才注意到凜祢放在杯子里的吸管是心形的雙人吸管,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吸管並不算長,因此士道和凜祢都不得不前傾著身體才能夠得到。兩人的距離已經拉近到連彼此的呼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程度,士道甚至能隱隱感受到凜祢那長長的睫毛輕撫自己眼皮的觸感。兩人就這樣凝視著彼此的瞳孔,甚至當飲料被喝完了都渾然不覺。
“飲料......真好喝呢......”凜祢沒頭沒腦地硬扯話題,試圖掩蓋自己的羞澀。
“沒,沒錯。”士道趕緊點頭,但其實他甚至連飲料是什麼口味都沒在意。
“接下來的話......試試這個?”凜祢又從餐盤中取出一件食品。這是一根巧克力棒,看來是經典的情侶兩人從兩頭分別吃起的游戲吧。士道立刻心領神會,坐到凜祢身旁摟著她的肩膀,叼起了巧克力棒的一端。凜祢則紅著臉含住了另一頭,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又一次漸漸拉近......
“士道,還是不要吧......”在嘴唇相觸的前一刻,凜祢卻一口咬斷了巧克力,歉疚地說道,“是我考慮不周......”
“怎麼會是凜祢的錯呢,是我太粗心了才對。”士道也反應過來,差點給自己兩耳光。明明知道凜祢被親吻之後就會消失,為什麼連這種事情都沒注意到?兩個小小的游戲之後,士道與凜祢都沒怎麼再說話,只是默默將點的甜點吃光便攜手走出了店門。
“凜祢,還有想去的地方嗎?”士道問道。
“還有最後一個......士道呢?”凜祢感到士道握著自己的手用力更緊了些,看起來士道和自己想的應該一樣。
“難道是,回家嗎?”士道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聽到答案的凜祢也露出了會心的笑。不必多言,兩人提著購買的豐盛食材趕回了家中,准備享受只屬於兩個人的晚餐。
士道和凜祢都是廚藝高手,為了爭奪當晚的做飯權兩人還小小爭執了一下,最終以凜祢通過猜拳勝出而告終。無奈之下,士道只好先去樓上洗澡,留凜祢一個人在廚房忙活。
“真是的,明明只是做個飯而已,何必爭呢......”洗過澡之後的士道換好睡衣走下了樓看到的卻是讓人血脈賁張的一幕——
站在廚房的凜祢有條不紊的做著飯,身上系的是士道常穿的圍裙,但是那卻是她全身上下僅有的衣物。裸體圍裙打扮的凜祢也恢復了自己作為精靈的樣貌,胸部和臀部變得更加豐滿了些,頭發也被放開披在背後直達腰間。見此情形士道也明白了凜祢堅持要做飯的原因,原來是為了穿給自己看啊。
“稍等一下哦,晚飯馬上就.....”凜祢話還沒說完,士道就從背後抱住了她。背後過分熾熱的觸感表明他此時也和她一樣不著寸縷,不過這一回凜祢並沒有反抗,而是伸手關了火回身和士道抱在了一起。區區一條圍裙本來就僅僅能蓋住重點部位,那兩點凸起和潔白的側乳帶來的視覺效果完全不遜於全裸。士道忍不住伸手一拉,窄小的圍裙立刻被夾進了凜祢的乳溝之中,終於得到解放的一對玉球又一次彈了出來。這一次士道可是正面看到了這一幕,兩顆暴露在空氣中碩大的乳球微微上下搖晃著,換作任何雄性動物都會立刻生出用雙手將其固定下來的欲望。士道自然也不會例外,連圍裙都顧不上脫就雙手捧起妻子的胸部像個嬰兒一樣忘情地舔弄吮吸起來。
“士道,就像小寶寶一樣可愛呢......”凜祢的喉嚨里發出幾聲舒服的輕哼,輕輕撫摸著士道的頭發,“我也有些忍不住了......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抱歉,我現在就......”士道抱起凜祢直接把她放在了平時吃飯的餐桌上,連桌上的花瓶打落了都沒有管。這一回士道從正面撲了上來,瘋狂地渴求著凜祢的一切,而凜祢這一次也是全情投入,一只玉手主動握住了那根灼熱的肉棒揉搓了幾次,引導著它重返自己的密徑。一時間不知是誰的身體更加熾熱,兩人無比配合地深入彼此的身體,士道每前進一寸凜祢就會緊緊將他吸住,生怕他就這樣離開自己。於是士道創下了開葷以來最快抵達最深處的記錄,盡管兩人都無暇顧及這一點了。
“感覺到了......士道的......”凜祢嬌喘著將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她甚至已經感覺到了那里被頂的凸起,“射進來吧......我已經等不及了!”
對於這樣的要求,士道自然不可能拒絕。他用盡力氣將凜祢抱向自己,簡直要把對方整個人揉進自己的身體。已經親吻到子宮壁的龜頭微微顫抖了兩下,再一次把生命的精華噴進了那個神聖的場所。
“哈啊......士道,不要放開我......”凜祢眼神迷離地請求著,士道也立刻來了精神(這應該也要多謝琴里)。那根肉棒再一次堅挺起來,士道托著凜祢的臀部將她抱起,兩人的下體卻依舊如同鑰匙與鎖孔一樣緊緊相交。
“走,我們回房間......”士道剛走一步就差點兩腿一軟和凜祢一起摔在地上,自己為了支撐身體向上用力,凜祢則是因為自身重力下壓,每走一步兩人貼的就更緊一步,走路時的搖晃帶來的刺激感與凜祢在耳邊逐漸失控的嬌吟更讓人把持不住。費勁千辛萬苦,士道終於成功在忍住沒有提前射出來的情況下把凜祢抱上了自己的床。不夠寬大的單人床卻讓兩人的接觸更緊,士道和凜祢都吻遍了對方臉上除去嘴唇的每一寸皮膚。當天晚上一共射了幾發連士道自己都已經記不清楚,只記得凜祢的子宮都已經有些不堪重負,當士道拔出來後只要輕輕一按凜祢的小腹就會有相當的精液從蜜穴流出。凜祢也是精疲力竭,只能在士道懷中無力地喘息,甚至連抬手都有些費力。
“謝謝你,今天這樣陪我......”凜祢輕聲說道,“總覺得,好像真的成為了夫妻呢。”
“說什麼呢,陪你再多的時間我都願意......”還沒來得及說完,凜祢突然主動上前封住了士道的嘴唇。沒等士道反應過來,凜祢的舌頭就狠狠攻了過來,同時還有著些許咸澀的味道。一個深吻之後再度睜眼,士道的眼前便是身上閃爍著光輝即將消失的凜祢。
“士道,我要走了。”凜祢哽咽著說道,“如果再不下決心,我害怕我真的會把你的記憶重置掉然後和你永遠在凶禍樂園里活下去......可是,你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不行,好不容易的重逢怎麼能這樣......!”士道急切地喊道,但凜祢卻已經帶著微笑閉上了雙眼,身體的輪廓也漸漸模糊。也許這個身影本就無法捉住,有她在身邊駐留的片刻已經是上天的禮物。分別,就這樣突兀地到來,正如當初的相逢一樣。
“凜祢——”伴隨著士道絕望的呼喊聲,無邊的黑暗再度襲來。
“天亮了嗎......”士道掙扎著睜開了雙眼,卻感受到枕巾上大片的濕潤,“我昨晚,哭了嗎?”
然而這一次士道卻寧願自己沒有將那份回憶帶出來,凜祢消失前的面容就仿佛還在眼前,她的呻吟,嬌喘,最後的話語,溫熱的體溫,柔軟的身體,都仿佛仍然觸手可及。恍惚之間,淚水仿佛要再次奪眶而出。
不過......這份觸感,似乎不是幻覺?
“這里,有什麼......”士道輕輕動了一下,果然感到有什麼東西正緊緊貼著自己。
“拜托了,千萬不要是偷吃的琴里......”士道立刻起身拉起被子,在低下頭的同時默默祈禱著。當然不是討厭琴里,但唯獨此刻,士道期望出現在床上的是那個身影——
圓神凜祢,就那樣赤裸著躺在自己身邊。
下一秒,士道瘋了般再次撲上凜祢的身體,如此粗暴的動作自然驚醒了身邊的可人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兩人再度緊緊擁抱在了一起,久久不願松開。
“為什麼......我還能繼續存在?”凜祢難以置信地問道。
“琴里好像說過我的精液能夠傳遞靈力......莫非是那些靈力幫助你維持住了存在,甚至創造了可以在現實中存在的肉體?”士道也不明所以,但這點疑惑很快就被失而復得的狂喜衝散了,兩人再度淪為發情的野獸,不管不顧地做了起來。
“嘛,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這樣發展,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happy ending呢。”本打算來叫士道起床的琴里從門縫中看到一切後含笑關上了房門,“要是這樣,就必須瞞著令音讓拉塔托斯克為凜祢單獨准備一個無人知道的住所了呢,在士道把大家都收入囊中之前可不能暴露......真是的,要是有誰能幫我就好了啊。”
想到這里,琴里的腦海中立刻閃過一個白色的清雅身影,只是不知士道什麼時候可以將她也拉進自己的陣營?
“算了,在她加入之前,我還是要多努力啊。”掏出一根棒棒糖,琴里默默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不過今天的話,還是幫你們向學校請假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