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蠢龍——
黑著臉看著眼前自信的笑著、毫無自覺自己干了什麼的龍女,陳檢討或許自己作為管理官實在太過寬松。
耳機里不斷傳來會計們的悲鳴,不幸中的萬幸是塔露拉注意沒有破壞昂貴醫療器械密集的阿爾法4區域,壞消息是這條蠢龍沒有避開奢華的VIP區域,四間VIP病房和奢華的樓道被摧毀到無法修復的程度。
視线下移,龍女雙手托在不著寸縷的閃靈腿彎之下與腰後,可憐的醫生盡可能的將頭埋入塔露拉的胸膛之前,姣好的身子不著寸縷,狼狽的夾緊雙腿將肉棒夾緊在豐盈的腿肉之間,白皙的身子在旁邊正在處理現場的術士們隱晦投來的目光中一片緋紅。
——這條蠢龍!
向一旁的術士借來一條斗篷為閃靈披上,陳呼叫護理班的干員來帶領閃靈向臨時抽調的護理醫師報道,但在此之前高危目標監測管理局的資深干員先一步帶走了閃靈。她們後續對閃靈的管理方案尚未確定,但陳聽說過這個機構的惡名——絕不會是讓人愉快的經歷。隨後大步走向臨時准備的“更衣室”。身後亦步亦趨的紅龍自剛剛開始便在忸怩的夾緊雙腿,受到可控暴走影響而變得更為自信且好斗的狀態下、卻罕有的不時露出尷尬的神情。緣由大致可以猜到。主要事項已經全部處理完畢,接下來的事務副官們完全可以接手。
陳拽起塔露拉的長尾,需要精密動作的末段和從脊骨延伸出的前段細密的神經帶來不遜於性器的敏感度,剛一握住就讓心不在焉的跟著陳的塔露拉腳下一軟、差點跌倒。
看著差點跌倒又慌亂的恢復平衡的灰發龍女,陳狐疑的湊近龍女被肉棒頂起的胯間、秀氣的鼻翼微微抽動,預料之中的微妙氣味、濃度卻有些出乎意料。
蒼藍的雙眸促狹的望向被羞恥浸染的橙眸,陳伸出右手、食指順著長褲被底下勃起的肉棒撐起的曲线自下而上的描摹過去,指尖傳來的觸感濕潤又黏滑。
“塔露拉——姐姐——,又尿褲子了~?”
“陳!~”
惱羞成怒的大聲辯駁出口卻變成撒嬌般的曖昧呼喚,敏感至極的尾尖被陳潔白整齊的牙齒輕輕咬住、靈活的唇舌配合著、像是把這敏感的尾巴當成習慣一般用力吮吸,塔露拉高挑的身子隨即一僵,纖細緊實的腰肢隨著緊繃的身子一起前挺、卻恰好落入陳虛位以待的手掌之中。
五指收攏輕抓龍女的硬挺的肉棒,撐起的布料自頂端向外一周原本微冷潮濕的布料此刻已經變得微溫,塔露拉卻無暇享用射精後的快感余韻——蒼藍的龍瞳近在眼前、仿若有雷光在其中閃爍。
“尾巴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阿塔用尾巴和醫生做了吧?”
蒼藍的龍瞳愈發晦暗,靈巧的龍尾將更衣室的大門閉鎖,陳貼近臉上留下冷汗的塔露拉,牽起她修長的雙手、湊近鼻尖輕嗅。龍女修長的手指之間,同樣有著和閃靈醫生身上一樣的淫亂氣味。
“做了哦。”
若是平常必然會驚慌的試圖解釋、掩飾,但在高度活化的源石技藝的影響之下、高昂的亢奮感、虛假的自信心和失控的自制力下、被陳的挑釁激起勝負欲的紅龍卻做出了挑釁且狂放的發言。
尾端有著柔軟又順滑的纖長絨毛、比塔露拉的尾巴纖細許多的長尾覆蓋著細密平滑的深藍龍鱗——這條屬於陳的龍尾瞬息之間襲向塔露拉的後腰、卻被塔露拉精確地抓在手中。陳的龍尾與塔露拉的尾巴有著截然不同的構型,末端雖然同樣能完成精巧的到
“想要知道是怎麼做的嗎,陳?”
仿佛被那條古老的黑蛇附體一般、強勢又不可思議的嫵媚地抬起陳精致的下頜,赤紅的舌貪婪的舔舐著薄櫻般的唇瓣。
敏感卻強勁到駭人地步的修長龍尾從陳手中抽離,藍鱗的龍女用力握緊手中光滑的龍尾唯一的成果就是讓塔露拉臉上增添幾分潮紅。抽離的漆黑龍尾旋即攀上陳的龍尾、纏繞、收緊。苦悶的低吟從塔露拉薄櫻般的嘴唇中溢出、對面的陳卻依然一副平靜從容的樣子。
但眼底晦暗的雷光卻在這猖狂的挑釁下徹底引爆。
被纏繞著的龍尾之上、光滑細密的藍鱗微微立起,原本光滑如鏡的龍尾驟然變得粗糙起來,陳慢慢轉動龍尾,細密的龍鱗輪番摩擦著緊緊糾纏著的無鱗長尾。塔露拉邪魅的笑意尚未消去、尾端便傳來密集而激烈的快感,身下的肉棒明明沒有被觸碰、卻在這股快感的狂歡之下一同亢奮起來。受暴走的源石技藝影響、倔強而好強的龍女緊咬下唇瞪著水光瀲灩的橙眸,但經歷過多輪敏感化調教、敏感度異常優越的肉棒卻完全無法附和她不切實際的想法。雖然恢復力依靠著德拉克天生的優勢有著驚人的數據、耐性和持久力卻特地訓練的只能用悲劇來形容的性器雖然在長時間仍是優異的性器、但在短時間內的表現則不過是射精量稍微多一點的易射肉棒罷了。
右手握住身前既是姐姐也是戀人的灰發龍女在快感中顫抖不已的左手、食指交錯著緊握上去。陳稍稍用力拉扯,勉強保持鎮定的表象、橙紅的龍瞳卻已經濕潤的像是要滴出水來的外強中干的灰發紅龍便毫無抵抗的被納入懷中,比陳還要高挑幾分的修長身形、卻因雙腿虛軟的無法站直而毫無威嚴的趴在陳的肩頭,反倒是敏感的龍尾嘴硬似的繼續用力絞緊陳的尾巴。
輕咬著塔露拉嬌嫩的耳垂,陳感到尾巴上的壓力稍稍減輕了幾分。若是往常到這個地步,溺愛著姐姐的陳態度便會軟和下來、溫和的幫塔露拉解決過剩的欲望。但是這一次——因為過往的縱容有些過了頭麼?在暴走中上頭的塔露拉肆意妄為的有點過頭——看醫生那副模樣,以後幾個月看見阿塔估計都要夾緊雙腿臉色羞紅的跑開、面對見過自己赤身裸體的淫靡模樣的後輩與下屬們也難以樹立威嚴,以後的工作必然會變得麻煩許多。
毫無顧忌的肆意釋放著天性,卻忽視了因此會產生的後果。這樣的阿塔需要嚴厲且徹底的調教、過剩的虛假自信——亦即源於強悍過頭的源石技藝暴走產生的傲慢,必須徹底的擊潰、糾正。
“這麼快,阿塔就又要射了麼?”挑釁似的在紅龍耳邊低語,陳游刃有余的摩挲著阿塔柔軟的指縫。用力按壓小指與無名指之間、無名指與中指之間就會產生被咯吱一樣的癢感、中指與食指之間則是吃到了生澀檸檬一樣的酸爽。
虎口的話、則會讓本就敏感的尾巴條件反射般的收緊,敏感度也會變得更勝一籌。
“才……不會!暉潔、要叫姐姐!”
反駁的話語都說的斷斷續續、唇齒之間粘稠的龍涎拉出淫靡的銀絲,急促的呼吸下難以吞咽的香涎從倔強緊閉著的唇角溢出。平時的時候連蠢龍這樣的稱呼都會委屈的應下、舒服到迷糊的時候卻一定要被叫做姐姐才會開心。
與平時完全不同、變得倔強又好強的紅龍不服輸的將尾巴纏到陳的長尾末端絞緊,與尾椎相連的這部分缺乏鱗片保護的部分確實不同於優先強化戰斗能力因而強力卻鈍感的前段,密集的分布著海量神經確實會感到甜美的快感,但敏感度也完全無法與塔露拉的尾巴相比。
“這樣有氣無力的話,暉潔就要當阿塔的姐姐了哦?”
調笑著用尾巴在塔露拉挺翹的臀上輕拍兩下,身子已經軟的像水一樣的紅龍不滿的擠出半路走調的威懾喉音。好懂過頭的耿直紅龍糾纏著的龍尾用力收緊的同時來回旋轉,但觸及的卻只有粗糙的尾套,絲毫無法將快感傳遞給底下敏感的龍尾,反而讓挺翹的臀肉陷下、又交出一發溫熱濃稠的精液。
連續射出數發精液,紅龍充沛得仿佛無盡的體力卻完全不受影響。但哪怕龍種之中極上位的種族,德拉克的精神和意志與其它種族的個體也並無本質上的區別。連綿的快感讓紅龍被狂躁的本能動搖的精神微微疲倦,將濃稠的精液射出之後、硬的發疼的肉棒也隨著塔露拉疲倦的精神一同軟化,萎靡的趴在陳遍布細鱗的龍尾卷出的肉穴之中。但陳並不打算就此停下今天的懲罰,龍尾微微收緊、帶有纖長絨毛的末端輕輕掃過塔露拉剛剛高潮之後更加敏感的雁首,疲軟的肉棒下意識的又想要勃起,卻因為龍鱗偽穴的限制、只能膨起到半勃的尷尬境地,讓灰發的龍女發出不安的嗚咽。
“暉潔,停下!”
已經預知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不安的厲聲呵斥、色厲內荏的試圖制止陳的舉措,但陳並不予理會——雖然看似強硬態度嚴厲的表示拒絕,實際上卻是默許和縱容。嘴上說著不要、身子卻又往陳的懷里鑽、不安的把頭埋入少女柔軟的胸前。
拉下塔露拉已經被精液與先走液弄得亂七八糟的長褲,陳稍稍放松龍尾的約束,僅用尾巴縛住塔露拉肉棒的後半、露出前段粉嫩的雁首與仍殘留著精液痕跡的冠溝,陳伸出手指、食指鈍圓的指甲輕撓鈴口下方的敏感軟肉,若即若離的曖昧快感輕佻的挑撥著紅龍的欲火。本應隨著這輕佻的挑逗一同活躍的昂揚起來的肉棒,卻因為底部緊緊纏繞的龍尾而完全無法勃起。
盡管如此、接收到快感的腺體仍在不停地產生精液,本應將精液封存在身體當中、直至最終的高潮的海綿體卻因陳的龍尾而無法勃起,只能任由純白的精液緩緩點滴滲出;與松懈著的海綿體完全相反、隨著不斷傳入的快感越發緊繃的括約肌盡力試圖阻擋精液從中流逝,卻因陳的手指挑弄著系帶一线敏感的軟肉、塔露拉修長的身子時斷時續的顫抖著,勉強夾緊的括約肌斷斷續續的松懈,一點一滴滲漏出本應在快感積蓄到極限後才釋放出的精液。
“哈……”
陳的手指嫻熟的褪去手中白皙細嫩的肉棒尖端周圍的柔嫩包皮,因修行劍術而殘有些許劍繭的手掌將塔露拉皮軟下來的雁首整個包裹起來輕輕揉捏。最敏感的軟肉被毫無阻隔的蹂躪著,濁白的精液失禁般連綿的從鈴口流出,片刻便從陳的手心中流的到處都是。但陳並未對此感到不滿,她耐心、執著的繼續揉搓著塔露拉敏感的冠部。耐力與體力都是塔露拉所擅長的,但是忍耐不是。懷中龍女軍裝之下修長的身子已然是在顫抖,被貼身的長褲勾勒出無可挑剔的優美曲线的雙腿無助的打著擺子,連與陳扣合的五指都不知不覺松懈下來,全靠搭在陳肩膀上的手臂支撐著身子。
“阿塔在哭呢。”
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
“才…沒有!~”
連簡短三音的反駁里、尾調都被快感的衝擊所侵蝕,薄櫻般的唇瓣卻依然頑固的不肯改口。這樣的壞孩子需要更激烈的調教。
“咕嗚!干什麼?”
無視塔露拉慌亂的驚叫,陳稍稍推開塔露拉柔軟的身子,糾纏的長尾帶動著兩人的身子一同倒向塔露拉身後的辦公桌。
跨坐在塔露拉腰間,陳松開捆縛著塔露拉肉棒的長尾,解開塔露拉身上的軍禮服挑開,底下的襯杉紐扣自然也是如此。即使仰面躺倒,塔露拉胸前的乳肉仍然保持著絕佳的形狀——真棒。
連陳自己都未曾注意到,柔軟的舌尖不著痕跡的舔過唇瓣。她將還帶著塔露拉精液的手指湊到唇邊,舌尖將指上的精液一絲不留的舔淨。赤裸裸的誘惑,效果拔群。塔露拉身下的肉棒立竿見影的回復了精神。
“要做嗎?”
“要!”毫無遲疑的回復的同時,塔露拉警惕的看向陳的尾巴,但這一次使用的,並非這條尾巴。
曖昧的低笑,陳解開腰帶,稍稍褪下下裝,略微濡濕的蜜穴就此展現在塔露拉眼前。本能在向塔露拉叫囂,侵犯、占有,此前被強制限制著無法勃起的肉棒迅速充血、期盼著即將到來的釋放。
但陳並不打算就此簡單的放過塔露拉。
俯身在滿臉警惕表情的塔露拉耳邊低語。還未等到回應,陳的嘴角便已控制不住的揚起,身下的塔露拉臉上露出不情願的神色,漆黑的長尾糾結的。但陳微微沉下腰肢、用飽滿的臀肉輕蹭塔露拉發燙的肉棒,雖然不太情願,塔露拉仍收起龍尾末端的軟刺。修長的雙腿不情願的蜷起、在陳的背後托著少女纖細的背脊,隨後龍尾靈巧的前端埋入臀縫之間、順利的找到自身緊閉的菊穴。
“嗚…”
蠻干的將尾尖擠入菊穴之中,就如另一個肉棒一般敏感的尾巴驟然被緊窄的菊穴包裹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作為、心底也已有准備,但突兀的充實感與腸壁之下的敏感腺體被壓迫之時傳來的快感仍讓塔露拉不自然的發出嗚咽。
蒼藍的龍瞳滿意的微眯起來,陳微微抬起大腿、撐起身體,濕潤的花瓣湊近被先走液和精液弄得一團糟的肉棒,卻挑釁似的就此停下。
“姐姐、想要吃掉暉潔麼?”
輕咬著指甲,陳俯視著身下灰發的龍女,塔露拉不滿的皺起眉頭,橙紅的龍瞳中隱有些許紅芒。於是修長的雙腿微微用力、挺起腰肢,直接頂入藍鱗的龍女濕潤的花瓣之間。內里的膣肉已被充盈的蜜液濡濕,肉棒順暢的擠入溫潤的秘肉之中,被陳緊致的小穴完美的包裹起來。緊緊夾著塔露拉肉棒的溫潤媚肉在陳刻意作為之下吮吸著其中敏感過頭的肉棒,修長的藍鱗龍尾卻同時纏上塔露拉緊實的腰肢、用力將塔露拉扯回長桌之上,連帶著好不容易進入陳蜜穴之中的肉棒一同被強行抽離。
一向冷靜的面容被侵略性的危險笑容,“陳想看姐姐怎麼用菊穴自慰呢……”
“只要阿塔的尾巴動一下、陳也一起動一下。”
塔露拉委屈的嘟起嘴來,陳卻毫不退讓的俯身,盯著那雙軟化下來的橙紅龍瞳。腰肢恰到好處的降下半分,將塔露拉挺翹的肉棒前端納入蜜穴之中,卻不再移動半分、反而用尾巴牢牢將塔露拉的纖腰束住。
溫潤可人的濕軟蜜穴已經就在肉棒跟前、甚至最敏感的雁首部分已經被納入其中,但卻被限制著不能盡情的享用期待已久的快感,焦灼的欲望仿若化作火苗、灼烤著塔露拉逐漸被活化的本能激起的暴戾與征服的欲求。
橙紅的龍瞳收縮如梭,塔露拉微微皺起眉頭,焦灼的火苗正以耐心和欲望為柴薪、逐漸猛烈、等待化作無法壓抑、無法阻攔的熾烈怒火。
卻在之前,先被突然襲來的柔軟的吻所澆滅。
挑逗似的淺淺探出舌尖、輕舔過塔露拉稍稍干澀的唇瓣。陳伏低身體、沉下腰肢,柔軟的膣肉包裹住塔露拉亟待釋放的肉棒。雁首頂開柔軟的膣肉、朝著深處頂撞,僵硬的腰肢與身軀在快感中松懈下來,陳滿意的發出一聲低吟。
凌厲的龍瞳軟化下來,塔露拉微微眯上眼睛。纏在腰上的陳的龍尾撤下,隨後輕輕纏上塔露拉尖端沒入菊穴的長尾,撒嬌似的微微用力牽拉著無鱗的柔軟龍尾,末端較為堅硬的尾尖撐開柔軟的菊穴嫩肉,後庭軟肉之下埋藏的敏感腺體被逐漸深入的龍尾一並碾過、且隨著細長的龍尾更加深入被更加粗壯的部分擠壓著,恰到好處的、陳抬起纖腰,先是將塔露拉已經滿是先走液的雁首從穴內抽離,隨後圓潤緊實的翹臀隨著塔露拉尾巴末端纖細、敏感又堅韌的部分盡數沒入菊穴一起落下,緊實的膣肉套著整個肉棒一起,從鈴口開始、直到末端的鼠蹊一次性落到底部。
“哈——”
纖長的雙腿猛地夾緊,塔露拉慌亂的別開臉去、捂住櫻唇,軟乎乎的嬌吟卻仍從被快感激得發抖的唇瓣間溢出;敏感的腺體被碾壓蹂躪,傳來與蜜穴最深處被肆意玩弄如出一轍的卓絕快感——甚至在尾巴末端進入一半之後,強度上就已經更勝一籌。哪怕已經並非首次被這樣玩弄後庭,緊實度卻仍像是從未被擴張過一般的緊致後庭壓榨著敏感度不遜於肉棒的敏感龍尾,瞬間就帶來想要將純白的精液從中射出的極致快感。雖然能產生與肉棒如出一轍的快感,卻完全不具備射精機能的龍尾焦躁的顫動,將本就猛烈的快感弄得更加難以忍耐。
被陳緊實的蜜穴包裹著的嫩白肉棒猛地一顫——從龍尾傳來的快感宛若憑依到了肉棒上一樣,連同著射精的衝動一同傳遞過來。
“不要…太…嗚……咕…咕啾……”
——太激烈了、不要這樣子。幾乎將眼底的光景浸染上純白的激烈快感之下、塔露拉羞澀、難堪的開口請求將自己要求的快感放緩,這番請求卻只有寥寥數字脫口。在她將余下的話語出口之前,唇舌已落入陳的手中、被肆意玩弄著發出會讓不諳世事的女孩臉紅心跳的淫靡水聲。
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被快感激得打顫的唇舌卻仍竭力的避開齒尖肆意活動的纖白手指,塔露拉橙紅的雙瞳邊溢出晶瑩的淚珠,左手緊握著陳的手、雙眸之中露出祈求的神色、想要讓這過於激烈的快感緩和下來,卻迎上濕潤的像是要滴出來的、寶石般的蒼藍的龍瞳。
占有、更多地占有、將自己的氣味篆刻在對方的每一寸肌膚之上、將對方的存在篆刻在自己身上。
那雙眼中毫無收斂的肆意傾訴著這般偏執的愛、傾訴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心底猛地一顫、塔露拉隨即意識到陳將右手從自己顫抖不已的指間抽離。小腹上隨即傳來溫熱柔軟又有些粗糙的觸感——小腹上敏感細膩的肌膚忠實的將覆蓋其上的、有著薄薄劍繭的手指獨特的觸感傳遞過來。
眼見陳纖長的手指輕輕下壓、漲滿的小腹傳來酥麻的觸感,塔露拉艱難的忍耐著的快感就此越過忍耐的極限,眼前似乎變成一片純白、腦海被過於熾烈的快感占據著,完全無法思考、只能任由快感的洪流繼續衝刷著腦海,塔露拉急促的喘息著、柔軟又妖艷的悲鳴從粉嫩的唇間不停傳出,儼然一副徹底沉浸在快感中的樣子。
與平日里開朗又認真地帥氣的模樣截然不同的、屬於陳的一面。
真是……可愛。
嘴唇有些干燥……是因為正在灼燒著心底的這份欲望嗎?
“不……不要這麼……”
陳輕舔嘴角,並未隨著塔露拉的哀求減緩節奏,反而更加迅速的起伏著纖腰,迎合著不停顫動著射出精液的可愛肉棒,套弄著敏感的雁首、引導著頂端硬實的斜面蹂躪著穴口附近那處敏感過頭的軟肉。但相比敏感過頭、不知所措的塔露拉,陳則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
“就這樣吧。”
維持著恰好能讓塔露拉忍耐下來、卻又絕不會從高潮的臨界跌落半分的狀態活動著腰肢,陳毫無遲疑的回絕了塔露拉的請求。
“討論一下吧——關於來之不易的假日究竟該如何度過。”
“現…嗚…先在?”
短短兩字之間也夾雜著軟弱的顫音,蒼藍的眼底閃過狡黠的神色,陳刻意的夾緊大腿,本就緊致的蜜穴隨著雙腿合攏、幾乎像是要從顫動著的肉棒中強行榨出精液一般,讓塔露拉有種自己的肉棒像是在被吮吸著一般的錯覺。
“現在。”
“我…咕嗚…我想一下……呼……慢……嗚……”
“快些。”
陳輕輕揉搓軟的像是灘水的不爭氣的扶她龍女意外的硬氣的乳珠,等了數秒卻仍未從斷斷續續的嬌吟中得到回答,於是出言催促的同時加重手上的力度,臀下壓著的兩條長腿隨之緊緊夾在一起——意味著只需再來一點點刺激,就能從可愛的肉棒中榨出精液。
於是腰臀徹底的落下、將整個肉棒納入身體,堅挺的雁首撞上宮頸前的嫩肉、一陣幾乎要讓整個身體麻痹的快感隨之傳遍全身,陳伸出手指在塔露拉平坦的小腹上短促的按上一下、蜜穴之中便立刻傳來些微溫熱潮濕的觸覺——從塔露拉的肉棒之中漏出的些許精液。
“嗚——”
俯身貼上塔露拉紅的發燙的臉頰、陳輕舔塔露拉朱紅的耳垂,身下敏感過頭的龍女大概又漏出些珍貴的精液。促狹的衝著耳洞輕吹一口氣,陳哭笑不得的感受到宮頸前的嫩肉又被一小股溫熱的體液撞擊了一下。
“呼……要是肉棒里的精液全部射完之前,姐姐還沒做好打算的話,就去找閃靈醫生做個體檢吧?檢查下姐姐是不是有點過於敏感、是不是要治療一下早泄的毛病?”
——剛剛才給閃靈醫生做了強行榨精,現在從過於強烈的欲望之中冷靜下來之後感覺完全沒臉去見閃靈醫生的塔露拉心底發出一聲悲鳴。但對於陳來說,讓這頭蠢龍意識到自己做的事情有多過分也算是一件好事,於是手指又往鼠蹊上方、與小腹的交界之處按上一下。平常的話並不會有太特別的感覺,但若是在尿意明顯的時候按上一下,便能感受到微妙的舒適快感。
“嗚……唯獨這個……不可以……”
“那阿塔要快點想出來哦?到底怎樣度過這個周末?”
“……電…電玩?——”
“上周和上上周都在家里打電動哦?阿塔休息一下好不好?”
陳不滿的皺著眉頭,長尾頂端的的絨毛掃過塔露拉未被觸碰卻已經濕潤的一塌糊塗的蜜穴——粘稠的淫液已經順著雙腿之間的肌膚流下、將瑟縮的菊穴入口潤滑的分外誘人,但豐滿的肉貝仍然是一條狹縫的幼嫩模樣。從蜜穴之外掃過的長尾忠實的將觸感反映給陳,讓她無需目視便能清晰地想象出那漂亮的蜜穴的模樣、進而心癢難耐的回想起其中絕妙的柔軟又溫潤的絕妙觸感。
進而、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尾巴送進那柔軟溫潤的甬道。
“那里——不行——”
耳邊傳來塔露拉驚慌的悲鳴,陳才意識到自己一步小心將尾巴送入塔露拉敏感幼嫩的蜜穴之中。數年前兩人尚未成年時、陳尾末的絨毛剛剛開始發育、尚不甚硬實時,如此可以算是絕佳的調情——用柔軟的絨毛輕輕剮蹭蜜穴內的敏感弱點,營造出的又癢又舒服的觸感能夠輕易將那時便已經在卡謝娜夫人的訓練下變得頗為敏感的阿塔輕易送上絕頂,但現在尾巴末端的絨毛變得更為硬實,因而……
“嗚——————”
悲鳴著、艱難維持著的忍耐被出格的快感徹底衝破,濃稠的精液毫無約束的釋放、帶來將理智吹飛一般的狂亂快感,塔露拉修長的雙腿在快感中繃緊,從大腿到小腿、乃至足面到腳趾幾乎完全繃成一條緊繃的直线;幾乎像是失禁一般不斷激射的精液卻在片刻之後被迫繼續堵截在尿道之中——陳纖細的手指將正在射精當中的肉棒強行箍住,截斷若無意外能一次性將存下的精液完全射空的盛大高潮。
“好險,差一點阿塔的周末就要在閃靈醫生的辦公室里度過了呢~”
雖然真的這樣也蠻不錯的……看著阿塔在測試機器上嬌羞又懊惱的樣子。
不過,果然還是等之後再說吧。
起身、跪坐在塔露拉雙腿之上,陳俯下身來、湊近塔露拉已經完全被精液與愛液的混合之物塗滿的肉棒,散發著淫靡氣息的混合體液把塔露拉甚至稱得上漂亮的肉棒弄的過分的光滑、甚至讓陳覺得有些難以把握,但也僅僅是有些。一手握著肉棒嫩白修長的竿部,陳將邊緣的包皮又向下拉下幾分,讓敏感的冠溝和系帶徹底暴露出來。
“星熊前天來這邊了,公干會議。周末休假,下周還要開兩天會。W、葉蓮娜和阿麗娜也會休假。海岸那邊會有慶典。”
陳不滿的皺眉,在她說道阿麗娜的時候,塔露拉的肉棒猛地一跳、險些從她指尖溜走。鈍圓的指甲輕輕剮蹭鈴口之下短促卻異常敏感的系帶,卻又同時緊握著顫抖的肉棒、阻止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封鎖的精液從中流出。灰發龍女修長的身子不自然的打了個尿顫,大概的確是忍耐的難受的過了頭。
“那就去海邊如何?”
“可……可以……”
滿意的輕笑,陳松開手掌,終於得到釋放的肉棒毫不客氣的將積蓄的精液全數射出。思緒陷入短暫的空白、期間占據全部身心的是難以言喻的解脫版的舒暢感和升天般的極致快感,大股的精液從窄小的尿道鈴口中射出、順著微微上翹的肉棒飛射,然後把隱約可以感受到腹肌輪廓、表面上卻無肌肉痕跡的完美小腹和稍顯貧瘠的胸部弄得一團糟,甚至在俊俏可人的面龐之上留下汙濁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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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