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君主·十日煉獄

第1章 君主·十日煉獄(一)

君主·十日煉獄 大型萌新滑稽 15104 2023-11-20 18:47

  對塞壬作戰首日,鏡面海域深處。

   經過幾個小時的苦戰,鏡面海域外圍的塞壬量產型艦船已經被先鋒艦隊悉數擊沉,整個鏡面海域里只剩下最後一個塞壬精英單位:構建者。司令部的情報顯示,構建者是罕見的具有重型裝甲的潛艇單位。因此,指揮官才會讓君主擔任這次作戰的主力。經過先前的多次模擬作戰,君主對於這場戰斗有著十足的把握。

   思索間,遠處的構建者已經緩緩浮出了水面。君主默念一遍構建者的坐標,深吸一口氣,對准遠處的塞壬精英下達了開火指令。

   “轟!轟!轟!”

   君主身後的三聯裝381毫米主炮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兩顆高爆炮彈呼嘯著飛過海面,准確命中了遠處的塞壬精英。炮彈爆炸的氣浪激起千層波浪,向著構建者的四面八方涌去,濃重的白煙遮蔽了整片海域,讓人根本無法看清爆炸點中央的情況。只不過,君主的表情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放松。她很清楚指揮官派自己擔任主力的目的:用自己的穿甲彈幕擊穿塞壬的重型裝甲。而這次開火並沒有觸發彈幕,看似聲勢浩大的高爆炮彈對塞壬造成的傷害極為有限。果然,當水霧散去後,受到炮擊的構建者只是怨毒地看著君主,緩緩潛入了海水中。

   “一次攻擊落空沒關系,別緊張。十秒後它還會再次上浮,把握好機會。”

   指揮官溫和的聲音在君主的耳邊響起,讓君主的心情稍微冷靜了一些。是啊,自己的指揮官一向深思熟慮,一定會給自己留出足夠的容錯空間。想到這里,君主再次打起精神,屏住呼吸,靜靜等待著構建者的下一次上浮。

   “開火!”

   “轟!”

   在發現構建者身影的瞬間,君主便立即下達了開火指令,兩顆炮彈再次准確命中了構建者的黑色艦裝。然而,這一次君主依然沒能觸發彈幕。接連兩次發射失敗讓她的心情有些煩躁。自己是最受指揮官信任的艦娘,也是指揮官麾下最強大的戰列艦,絕對不能在這樣關鍵的戰斗中掉鏈子。更令她感到不安的是,構建者與自己的距離正在逐漸縮短。

   “對不起,指揮官…我有些緊張了…”

   “別擔心,有我在。繼續尋找攻擊機會。”

   “嗯。”

   無线電台里傳來的聲音依然很冷靜,看來兩次發動彈幕失敗依然在她的掌控范圍內。在指揮官的感染下,君主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些。她盯著遠處水面下模糊的身影,默默等待著開火的時機。

   第三次射擊,彈幕發射失敗。

   第四次射擊,彈幕發射失敗。

   接連兩輪開火後,君主的額頭開始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盡管指揮官沒有責怪自己,可是連續四次發射失敗依然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指揮官還在電台里用溫柔的聲音安慰著自己,可這份溫柔卻讓君主的心中泛起一陣苦澀。指揮官總是無條件地相信自己,為自己制定了詳細的作戰計劃與裝備搭配,可自己卻因為太過緊張而辜負了她的這份信任…

   “准備進行最後一輪射擊,一旦失敗立即撤退。”

   “是。”

   君主死死盯著遠處的海面,搜尋著塞壬潛艇的蹤影。然而,熟悉的黑影卻一直沒有再次出現。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籠罩了君主的內心,她下意識地想要後退一步,卻發現自己的雙腿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這是……”

   君主低下頭,才發現自己的腳踝已經被兩根粗長的觸手緊緊纏住。得益於豐富的模擬作戰經驗,君主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按下艦裝上的緊急撤退按鈕,可觸手的反應比她還要迅速,兩根觸手迅速繞住了她的手腕,徹底剝奪了她的活動能力。君主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伏擊戰,而塞壬的目標就是自己。

   “指揮官!……呃啊!”

   情急之下,君主開始對著電台大聲呼救,可觸手根本不打算給她呼救的機會。纏住四肢的觸手上開始泛起一道道藍色的電光,強烈的麻痹感讓君主忍不住痛呼出聲。緊接著,君主的四肢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道,將她的身軀拖向海面。

   這一切的變故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在後方指揮作戰的指揮官根本來不及采取任何措施。她只聽到君主的痛呼聲,隨後便是一陣嘈雜的水聲,隱約還能聽到君主含混不清的聲音:

   “快……咕嚕……讓大家……撤退……咳咳……”

   “君主?君主!回答我!君主!”

   電台的連接到此中斷,指揮官焦急的呼喊聲也就此戛然而止,通訊頻道中只剩下雜亂的電流聲,不知疲倦地滋滋作響……

  

   第一天

   鏡面海域深處,塞壬基地。

   長長的走廊里,被塞壬俘獲的君主正在向著走廊盡頭走去。盡管君主的艦裝已經被解除,手腕和腳踝也都被沉重的鐐銬牢牢鎖死,可她的眼神卻依然冷冽,紫色的雙瞳不屑地打量著這座基地,沒有半點俘虜的樣子。在她的威壓下,負責押解她的塞壬量產人形根本不敢回頭看她,只是戰戰兢兢地握著手中的鎖鏈,將她拉進了走廊末端的房間之中。

   “晚上好,君主小姐。”

   房間中央,負責訊問情報的塞壬精英——觀察者,正用玩味的眼神看著被俘的君主。在一般人的眼中,觀察者的外表和普通少女無異。不過,作為港區作戰能力最強的科研艦,君主很清楚,觀察者這副看似人畜無害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顆極為惡毒的心。君主冷冷地盯著觀察者,並沒有回應她的“問候”。

   與此同時,觀察者也在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被俘的君主。被俘後的君主依然穿著她標志性的軍裝制服。這身制服是指揮官為她量身定制的,能夠最大程度地展示出君主那傲人的身材:上身是一件裁剪合體的純白色海軍制服,盈盈一握的細腰與豐滿的胸部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而下身則是一條純白色的制服短裙。短裙之下,一雙渾圓修長的雙腿被緊緊包裹在黑色高跟過膝長靴中,只露出一截引人注目的絕對領域。為了避免影響作戰,君主的一頭紅色長發被簡單地盤在腦後,看起來格外清爽干練。只不過,在戴上手銬與腳鐐之後,君主的這副打扮只能激起觀察者更強烈的施虐欲望而已。

   觀察者一揮手,示意負責押送君主的塞壬量產人形走出了拷問室。厚重的關門聲清晰地告訴君主,她已經徹底失去了逃脫的機會。隨後,觀察者笑了笑,開始了正式的訊問。

   “君主小姐,請你不要緊張,我們只是想與你合作。”

   “哼,這就是你們合作的態度嗎?”

   君主冷哼一聲,抬了抬手,手腕間的鐵鏈發出一陣清脆的碰撞聲,算是表達了她內心的不滿。從她被俘的那一刻起,她便明白了自己即將面臨的遭遇:被吊起來,被塞壬用殘酷至極的刑具折磨、拷打,從自己的口中逼問情報,直到自己在酷刑的折磨下徹底崩潰,毫無保留地招供為止。而君主也早已做好了熬刑的准備。為了自己的指揮官,她無論如何都會忍住。

   君主意料之中的酷刑拷問並沒有開始。觀察者打了個響指,示意君主看向身前的地板。君主這才注意到,這個房間並非由堅硬的鋼筋水泥制成,房間的牆壁與地板上覆蓋著的是一層正在蠕動的觸手。在聽到觀察者的響指後,君主身前的地板中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洞,一朵巨大的淡粉色觸手花朵緩緩出現在了君主的眼前。

   君主有些疑惑地盯著這個奇怪的花朵,靜靜地等待著觀察者的下一步行動。只見觀察者伸出雙手,緩緩張開了握拳的雙手,君主面前的花朵也學著觀察者的樣子,緩緩張開了花瓣。

   “呼……呼……呼……咳咳……”

   由觸手構成的花朵剛剛打開一個小口,里面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喘息聲與咳嗽聲,花朵中彌漫著一片淡粉色的煙霧,散發著一股腥甜的味道。隔著濃霧,君主隱約看到了一個嬌小的身影,正在花朵中央無力地掙扎著。

   “求求你……放開我……再這樣下去……會壞掉的……唔……”

   當濃霧散開後,君主才看清了花朵中的情況。花朵中央,幾根花蕊狀的觸手緊緊纏繞著一位赤身裸體的少女,而可憐的少女根本無從掙脫觸手的束縛,掙扎的力度也越來越小,顯然是已經被耗盡了體力。

   與此同時,少女也看清了眼前的君主。盡管她與君主並不認識,可一見到君主的軍裝,少女突然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開始極力向著君主呼救。

   “大姐姐!快救救我!”

   面對少女的求救,君主無奈的舉起手,讓少女看清了自己手腕之間的鐐銬。少女這才意識到,原來君主和自己同為觀察者的階下囚,她眼中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立刻就暗淡了下去。

   “白芷小姐,看來你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命運。都過去這麼久了,竟然還幻想著逃跑。看來,你還需要繼續加強管教呢。”

   觀察者陰冷的聲音在少女耳邊想起。一聽到“管教”二字,名為白芷的少女卻像是聽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東西一樣,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觀察者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絲毫不理會少女的求饒,觀察者再次打了個響指。一根極為粗大的觸手應聲從花朵底部伸出,沿著少女纖細的雙腿,向少女下身最嬌嫩的部位伸去。

   “不……不要……我知錯了……”

   君主注意到,少女正在極力夾緊雙腿,試圖減緩觸手前進的速度。不過,這根觸手的頂端有一個小孔,分泌了大量具有潤滑作用的粘液。在粘液的潤滑下,觸手很輕松地到達了少女的下體,開始在她的肉縫前後輕輕摩擦起來。而少女也放棄了抵抗,任憑觸手在自己的下體肆虐。最終,觸手對准少女緊窄的小穴口,猛地插了進去。

   “呃啊!”

   被觸手插入的少女發出一聲淒慘的呻吟。為了抵抗觸手的侵襲,少女拼命想夾緊雙腿,卻被纏在腳踝上的觸手制止了。掙扎幾輪之後,少女也放棄了抵抗,任憑觸手在自己的敏感地帶瘋狂地抽插,原本粉嫩的下體已經因為觸手的動作而變得有些紅腫。而少女的眼角也無力地流出了兩行清淚。

   “救救我……無論是誰也好……救救我吧……”

   少女的求饒聲不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加激起了觀察者施虐的欲望。觀察者心念一動,兩根稍細一些的觸手便從少女的腳下伸出,向著少女盈盈一握的酥胸進發。少女滿臉驚恐地盯著這兩根觸手,它們勒住了自己的乳房根部,在自己敏感的小櫻桃上愛撫起來。在觸手的挑逗下,少女胸前的兩粒蓓蕾很快便充血挺立了起來,她的眼神也變得迷離,顯然已經陷入了快感的深淵。

   觀察者當然不可能讓少女就這麼舒服下去。她冷笑一聲,從身後拿起一個塑料袋,無視少女驚恐的眼神,獰笑著將塑料袋套在了少女的頭上,隨後收緊了脖子上的袋口。在缺氧的恐懼下,少女開始拼命地喘息,試圖從塑料袋的縫隙里吸進更多寶貴的空氣。不過這當然是徒勞的,塑料袋隨著少女的呼吸而不停地鼓起又收縮,可空氣中的氧氣含量卻在不斷下降。不一會兒,少女的喘息就變得無比急促,身體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小。君主明白,少女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放開她。”

   君主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從她的眼神中,觀察者看不出一絲情緒波動。君主已經從少女的種種表現上看出,眼前這位少女並非身體素質強大的艦娘,也不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只是一位最普通的平民少女而已。少女受到的所有折磨,都只是為了恐嚇自己。君主不難想象,作為艦娘的自己將會受到多麼殘酷的折磨。

   “放開她?憑什麼?我還沒玩夠呢。”

   觀察者果斷地拒絕了君主的請求,還加快了觸手抽插的頻率。在快感與窒息的混合刺激下,少女已經開始翻起了白眼。幾秒鍾後,少女長長地悲鳴一聲,終於停止了掙扎,徹底陷入了昏迷之中。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從少女的下體流出,沿著觸手緩緩流到了地上——她失禁了。

   觀察者捂著鼻子走到少女身邊,摘下少女臉上的塑料袋,輕輕拍了幾下她的臉頰。許久之後,少女才緩緩睜開了眼睛,驚恐地打量著四周。

   “怎麼樣,還敢逃跑嗎”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觀察者大人,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呵,想得美,我還沒玩夠你呢。好好享受吧。”

   “不要,不要……”

   “不要也得要!”

   在少女歇斯底里的哭喊聲中,兩根觸手拉住少女的腳踝,將她拉回了觸手花朵中。花瓣再次合上,緩緩沉入地下,少女的呼救聲也變成了沉悶的嗚嗚聲,逐漸沒了聲息……

  

   “好戲結束。君主小姐,你對這場表演還滿意嗎?”

   “哼,卑劣的把戲。”

   看著洋洋得意的觀察者,君主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對她這套殺雞儆猴的把戲並不感冒。觀察者也沒有再自找無趣,直接開始了對君主的審訊。

   “我的要求很簡單,說出港區防衛系統的布置情況,以及你們指揮官的詳細情報,我就放你走。”

   “……”

   這一次,君主連回答她的興趣都沒有,只是冷冷地瞥觀察者了一眼。觀察者吃了個軟釘子,也不再說話,直接開始了拷問。觀察者心念一動,房間的天花板上便垂下了兩根極粗的鐵鏈。觀察者將鐵鏈系在君主的雙手手腕上,又從房間兩側的牆邊牽過兩根鐵鏈,隔著長靴系在了君主的腳踝上。在確認君主已經被完全拘束好之後,觀察者才解開了君主手腳上的鐐銬。隨後,四根鐵鏈開始逐漸收緊,將君主的嬌軀拉成了“X”型。

   “君主小姐,很快你就會明白一個道理:不要惹怒你的拷問官。放心,我不會僅僅使用那些無聊的刑具來折磨你。在我看來,單純的酷刑拷問是並不是最有效的手段,極致的快感,是比拷問更加殘酷的折磨。我們開始吧。”

   說話間,幾根粗大的觸手從觀察者身後的艦裝上伸出,向著動彈不得的君主發起了進攻。最粗的兩根觸手沿著君主的雙腿,向著她的裙底進發;而兩根稍細一些的觸手則纏住了君主的乳房根部。在接觸到君主的身體後,觸手開始分泌出粘液,冰涼而又黏膩的觸感讓君主感覺很是惡心。然而,更糟糕的感覺還在後面。兩根粗大的觸手極為靈巧地解開了君主內褲的系帶,讓君主的下體變成了真空狀態。而胸前的觸手則開始腐蝕起了她的衣服。再低頭看時,自己那雪白的巨乳已經完全暴露在了觀察者的面前。在觸手的作用下,君主不自覺地產生了生理反應,她胸前兩顆粉嫩的蓓蕾高高挺立著,

   “感覺到了嗎?這是觸手的特殊功效之一,它分泌的粘液可以腐蝕你的衣物。當然,粘液的功效不止這一個,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君主咬著下唇,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可她的臉蛋上還是不可避免地浮現了一抹害羞的紅色。盡管她早就知道自己難逃被折磨的命運,可她沒想到自己會被觀察者這般侮辱。對於一向高傲的君主來說,被拘束成這副模樣,還被迫露出了自己的胸部,這可比肉體的痛苦還要難熬得多。

   觀察者絲毫不在意君主的感受,只是操控著自己的觸手在君主的身體各處游走著。冰涼又滑膩的觸感讓君主感覺有些惡心。

   “我該從哪里開始呢?這里?還是這里?唔……君主小姐身體的每個部位都這麼誘人,讓我很難選擇……”

   “不用再搞這些無聊的把戲了,我不會告訴你情報的。”

   君主有些煩躁地打斷了觀察者的話。實際上,此刻的君主遠沒有她話語中所表現出的那麼從容。在外人看來,君主貴為港區最強大的科研戰列艦娘,可只有指揮官等少數幾人知道,君主的內心其實十分脆弱。為了避免被面前的觀察者看出破綻,君主抿住嘴唇,忍耐著身體各處傳來的糟糕觸感。

   “就從你這完美的胸部開始吧,君主小姐,請好好忍耐哦。”

   在過足了手癮之後,觀察者終於選定了自己要折磨的地方。她拿起兩根纖細的竹片,在君主的眼前晃了一下。

   “看起來,君主小姐的乳頭很是敏感。對於這麼敏感的乳頭,我可要好好招待招待。”

   觀察者輕輕撥弄幾下君主的乳頭,直到她的乳頭完全挺立起來,隨後將竹片放在君主的乳尖上,獰笑著扣上了竹片兩端的鎖扣。

   “嗚呃……”

   君主眼睜睜地盯著自己原本粉嫩圓潤的乳頭被竹片一點點夾扁、發紅,胸前傳來的鑽心劇痛讓君主有些難以忍受。盡管她已經做好了被塞壬用各種酷刑折磨的准備,但真到了被拷問的時候,這份痛苦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很疼嗎?疼就對了。這是我特意選擇的刑具,富有彈性的竹片比傳統的乳夾要痛苦許多倍,還不會讓被夾的部位壞死,這樣我才能多陪你玩一會兒。你可以好好想一想,要不要告訴我情報。”

   眼看著君主沒有說話的打算,觀察者也不客氣,在君主的另一個乳頭上也夾上了特制的竹片刑具。有了第一次被夾的經驗,這次的君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她咬緊牙關,硬生生忍住了胸前的劇痛。然而,當她看清觀察者手中的道具時,君主才意識到自己接下來要面對怎樣的折磨——觀察者手中拿著的,是一盒造型頗為精致的砝碼。

   “讓我看看你能忍受多大的重量吧。先從十克開始。”

   觀察者用鑷子小心翼翼地夾起一顆砝碼,掛在了君主左側胸前的竹片上。砝碼並不算重,但乳頭被牽拉的刺痛還是讓君主的表情有些失控。

   “君主小姐很能忍嘛,看來還可以再多加一些重量。忍不住的話,記得告訴我情報哦。”

   “妄想!”

   盡管正在被觀察者折磨,但是君主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態度。觀察者也不廢話,只是默默地在君主的胸前掛著砝碼。不一會兒,君主的兩顆乳頭就各自被掛上了三個砝碼,原本挺拔的胸脯也被拽得微微下垂。為了減輕胸前的痛苦,君主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以避免讓自己的乳頭受到牽動,帶來更大的痛苦。

   “舒服嗎?”

   “……”

   君主咬著嘴唇,輕蔑地看了觀察者一眼,連回答的心思都沒有。這樣的態度激怒了觀察者。她走到君主身後的刑具架上,抽出一根一米多長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了君主的後背上。

   “啪!”

   “呀啊!”

   面對突如其來的鞭打,毫無防備的君主忍不住發出一聲淒慘的悲鳴。出於本能,她的身體下意識地想要蜷縮起來,卻被四肢的鐵鏈拉住,只是牽動鐵鏈發出一陣嘩嘩的響聲。如此劇烈的動作也牽動了她胸前的砝碼,她的胸脯不停地跳動著,也給她帶來一陣難以忍受的刺痛。

   “回答我的問題。舒服嗎?”

   “……”

   又是一陣漫長的沉默。君主很清楚觀察者的心思:觀察者並不指望自己能這麼快屈服,她已經做好了使用熬刑的准備。君主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閉上嘴巴,堅持住自己的心理防线,直到指揮官的援軍到來。

   “不說是吧?那就再來。我看看是我的鞭子硬還是你的嘴巴硬。”

   “啪!”

   觀察者冷笑著舉起手中的皮鞭,對准君主的大腿抽了下去。皮鞭擊中君主裸露的皮膚,僅僅幾秒鍾之後,她的腿上便浮現出兩道紅腫的鞭痕。君主緊緊咬著嘴唇,硬生生忍住了雙腿上的劇痛,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好,很好。我們繼續!”

   君主的態度激起了觀察者的怒火。她瘋狂地鞭打著君主的嬌軀,皮鞭將她的軍裝撕得支離破碎,一道道紅腫的鞭痕與君主原本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劇痛讓君主不停地扭動、躲閃,可由於鐵鏈的限制,君主的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盡管如此,君主還是頗為硬氣的忍下了這一輪鞭刑,沒有說出一個字。

   “啪!啪!……”

   “唔……”

   觀察者已經記不清自己揮了多少鞭。在君主的掙扎下,她胸前的乳夾也終於不堪重負,連同砝碼一起掉到了地上。乳夾掉落瞬間所產生的劇痛直接超出了君主的承受閾值,她的雙眼一翻,便徹底失去了知覺——她昏迷過去了。

  

  

   君主感覺自己處在一片無邊的黑暗中,耳邊傳來的聲音也無比遙遠。恍惚中,君主好像聽到了一個格外熟悉的聲音。

   “指揮官?”

   隨著耳邊的聲音逐漸清晰,君主能夠確定,自己聽到的就是指揮官的聲音。但是,無論君主怎麼努力,她都沒辦法發出一點聲音。她拼盡全力睜開眼,想要看清周圍的情況。不知道過了多久,君主才終於認清了自己所處的位置。此刻的她正處於自己誕生的地方——港區的開發船塢。不遠處,自己的指揮官正背對著自己站在角落里,嘴里念念有詞地計算著什麼。

   “……已經累積了兩百九十萬作戰經驗……港區的石油還剩……”

   指揮官的碎碎念勾起了君主的回憶。科研艦是港區最強的戰斗力,也是培養成本最高的艦娘。自己是指揮官的第一艘科研艦,當時的指揮官加入海軍不久,港區也才剛剛建成,所有的資源都十分緊張。為了確保港區的正常發展,指揮官殫精竭慮,將港區的每一份資源都發揮到極致,終於讓自己成功建成。看到這里,君主很想衝過去抱一抱自己的指揮官,但她卻沒辦法移動,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

   “立刻舉行下水儀式!放!”

   指揮官的神色突然變得有些亢奮,聲音也變得有些奇怪,對著身邊的人下達了一條奇怪的指令。來不及思考指揮官的奇怪之處,君主就被冷水拉回了現實。

   “咕嚕嚕……”

   冰冷的海水鑽進了君主的鼻孔,氣管里傳來一陣火燒般的刺痛。君主拼命地掙扎著,想要從水中逃離,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到。不一會兒,君主就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窒息感。她的掙扎幅度開始減弱,直到最終脫力,放棄了掙扎……

   “差不多了,拉起來吧。”

   “噗……咳咳……呼……”

   在觀察者的命令下,君主終於獲得了救命的氧氣。在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過後,君主終於將肺里的冷水排空,開始感受起了自己的處境。自己並沒有回到溫暖的港區,上下顛倒的房間、昏暗的燈光、布滿血跡的刑具、以及站在自己面前冷笑著的觀察者,這一切都在告訴君主,自己正被倒吊在塞壬的刑訊室里,接受著觀察者的拷問。

   “君主小姐,清醒些了嗎?”

   “嘶……呼……”

   君主依然沒有回答,只是抓緊時間用力喘息著。如今的君主被倒吊在一個水缸的上方,只要觀察者樂意,君主隨時都有可能重回水地獄之中。她必須做好准備,好讓自己在接下來的拷問中多堅持一會兒。

   “君主小姐很聰明嘛,想通過激怒我來讓你盡快昏迷,真是不錯的思路。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糟踐自己,只要你告訴我港區的布防情況,我就會立刻將你送到醫療中心……”

   “不可能。”

   君主用有些沙啞的聲音打斷了觀察者的話。觀察者冷笑一聲,從身後伸出兩根觸手,死死地纏住了君主飽滿的乳房。緊接著,觀察者一打響指,觸手的表面突然出現了無數細如牛毛的注射針。無數根注射針同時刺入乳房的劇痛令君主忍不住發出一陣慘叫。

   “很疼嗎?沒關系,很快你就會懷念這份痛感了。這是我特別為你准備的烈性媚藥,能夠將你感受到的一部分痛覺轉化成快感。你能感覺到嗎?”

   “無恥!下流!”

   “放!”

   在劇痛的刺激下,即便堅強如君主也很有些亂了陣腳。觀察者也不在意她的怒罵,只是揮揮手,示意身後的低階塞壬將她重新放回水中。君主的反應也極快,她用力深吸一口氣,緊緊閉上嘴巴,任由冰冷的海水沒過自己的俏臉。當然,她的小把戲並沒有騙過觀察者的眼睛。她的身後又伸出一根細小的觸手,鑽進她的裙底,開始輕輕地撓起癢來。

   “噗……咕嚕咕嚕……咳咳咳咳……”

   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受到襲擊,毫無防備的君主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而她肺中寶貴的空氣也全部被浪費掉了。不一會兒,熟悉的窒息感再度傳來,君主的嬌軀又開始痛苦地扭動起來。不過,這次的觀察者一直沒有將君主拉起來,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君主扭動的幅度逐漸減小,最終徹底停止……

   “拉起來吧。”

   觀察者一揮手,將因為缺氧而昏迷的君主放地板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君主的慘狀。此刻距離君主被俘僅僅過去了數個小時,可君主的身體已經變得遍體鱗傷。經過粘液的腐蝕和皮鞭的抽打,君主身上原本瀟灑的軍裝已經變得殘破不堪,露出了軍裝下大片大片白嫩的肌膚,以及無數道猩紅色的鞭痕。被重點關照的乳頭是最為淒慘的部位,兩顆乳頭被竹片夾得高高腫起,顏色也變成了暗紅色,很難想象君主此刻正在忍受著多麼難熬的劇痛。經過水刑的折磨後,君主軟軟地躺在地上,原本整齊盤在腦後的赭紅色長發也被水浸濕,紫色的雙眸微微上翻,看起來格外淒慘。

   觀察者還想再好好欣賞一會兒,可想到自己拷問官的職責,觀察者還是決定繼續對君主用刑。觀察者明白,任何情報都具有時效性,自己必須在君主掌握的情報失效前徹底撬開她的嘴巴。觀察者思索了一會兒,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房間角落的電刑椅上。

   幾分鍾後,昏迷的君主便被牢牢地固定在了電刑椅上。為了避免君主的掙扎幅度過大,觀察者的拘束手段極為嚴密:君主的雙腿被分開,腳踝被兩根極粗的鐵鏈綁在椅腿上,包裹在長靴中的小腿也用幾根皮帶束縛到完全不能活動。只要觀察者一低頭,就能盡情欣賞君主裙底的旖旎風光。視线再往上,一根細長的皮帶將君主的腰部捆在椅背上,從君主皮膚上的壓痕看,捆綁這根皮帶時所用的力道也是極大。君主的雙手是觀察者的重點關照關照對象,兩根精鋼打造的鐐銬將君主的小臂束縛在電刑椅的扶手上,十根纖細的手指也被黃銅制成的夾環牢牢鎖住,而這十個夾環都與高精度電源相連,只要觀察者打開開關,君主就會立刻體驗到“十指連心”的痛楚。而最為殘酷的拘束,則是君主脖頸處的細長麻繩套。只要君主掙扎,她就會立刻體會到熟悉的窒息感。在做好所有的拘束准備後,觀察者微微一笑,打開了君主身前的高精度電源。

   “呃啊……咳咳咳……”

   電刑的效果比觀察者預想中的更好。一接通電源,十指傳來的劇痛便讓君主立刻回到了現實。在電流的刺激下,君主的身體劇烈地跳動了一下,牽動脖子上的繩套,瞬間剝奪了她呼吸的權利。為了避免君主受到傷害,觀察者立刻關閉了電源。君主猛地癱軟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君主小姐,電刑的感覺如何?還想再試試嗎?”

   “呼……呼……”

   君主低著頭,喘著粗氣,打量著自己的處境。手指處的夾環,以及手指的麻木感都在告訴君主,自己正在面臨電刑的折磨。聽著耳邊觀察者的低語,君主用力咽了一下口水,默默猜想著自己接下來將要面對的處境。如果再來這樣一次電刑折磨,自己還能堅持得住嗎?

   看著毫無反應的君主,觀察者低下頭,在她的眼前打了個響指。

   “……君主小姐?”

   “我……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指揮官……會來救我的……”

   君主艱難地擠出一句話,便再次低下了頭。她的聲音還是有些沙啞,但語氣卻依然強硬。觀察者搖了搖頭,從電源上拉出兩根長長的導线,將導线末端的鱷魚夾在君主的眼前短接了一下,冒出幾顆駭人的電火花。

   “君主小姐,我希望你能認清現狀。這里是我們塞壬的拷問室,在海底的最深處,門口還有重兵把守。你的指揮官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攻破這里的守衛。招供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君主搖搖頭,輕輕閉上了眼睛。觀察者也不再廢話,直接捏開鱷魚夾,夾在了君主飽受折磨的乳尖上。劇痛讓君主的嘴角抽動了幾下,但她還是忍住了。

   “最後一次機會,說吧。”

   “絕不!”

   “好。”

   觀察者毫不留情地合上了開關。電流從君主最敏感的乳頭流入,在她的身體里肆意蹂躪一番後,又從她的指尖流出。這一次,君主是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受到的電擊,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每一處肌肉都在瘋狂地顫抖,帶來了遠超她忍受能力的劇痛。她極力扭動著自己的嬌軀,希望能通過掙扎來減輕自己的痛苦。但這只能讓她身下的椅子發出一陣嘎吱聲而已。不一會兒,君主的眼睛便開始上翻——她快到極限了。

   “停!”

   觀察者敏銳地察覺到了君主身體的變化,及時示意身後的低階塞壬關閉了電源。終於得到解脫的君主無力地癱軟在電刑椅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而在她的下身處,一股淡黃色的液體沿著她的長靴淅淅瀝瀝地流到了地上。

   港區最強大的科研艦娘,君主,在電刑的折磨下失禁了。

   觀察者捂著鼻子,站在君主的身前,欣賞著君主的模樣。她分明看出,君主的眼角第一次滲出了一絲淚花。在她看來,這是君主內心防线即將崩潰的征兆。為了從君主嘴里套出情報,觀察者清了清嗓子,努力裝出一副溫和的模樣,湊到了君主的耳邊。

   “君主小姐,雖然我是你的敵人,但我很佩服你堅定的意志力。如果你的指揮官知道你的遭遇的話,一定不會怪罪你的。快告訴我吧。”

   “我……我說……”

   聽見君主有氣無力的聲音,觀察者大喜過望。她連忙將耳朵湊得更近了些,試圖聽清君主接下來想說的話。但她沒有看到君主的眼底一閃而過的恨意。當觀察者的耳朵靠近君主的嘴邊時,君主猛地張開嘴,咬住了觀察者的耳垂。

   “嗷!!!好疼!!!快放開我!你們兩個,快來幫我!!!”

   觀察者吃痛,開始劇烈地慘叫起來。身旁的兩個塞壬低階艦娘也慌了神,她們連忙重新將電源開到最大,想讓君主慘叫出聲,從而被迫放開觀察者。但是,她們的如意算盤很快就落了空。盡管君主的身體在電刑的折磨下瘋狂地抽搐著,可她卻硬生生忍住了這殘酷的折磨沒有叫出聲,反而因為吃痛咬得更緊了些。

   “疼疼疼!!快關掉!卡住她的下巴!!!”

   觀察者還在語無倫次地下達著命令。兩名低階艦娘應了一聲,連忙關掉電源,用巨大的力道掐住君主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在外力的強迫下,君主終於放松了嘴上的力道,觀察者看准機會,終於揪出了自己的耳朵。觀察者小小的耳垂上,一道血痕清晰可見。要知道,作為塞壬精英人形,觀察者的身體素質極強,一般的艦炮對她都無法造成傷害,足可見君主力道之大。

   “君!主!!!你給臉不要臉!”

   觀察者出離憤怒了。她沒想到,在如此處境下的君主依然不忘和自己做對。她伸出一根粗長的觸手,緊緊纏繞住了君主的脖子。在觸手的封鎖下,君主肺中的空氣很快被排空,她的臉被憋成了紅色,呼吸聲也變成了一陣“嗬嗬”的聲音。很顯然,只要再過幾分鍾,君主就會因為缺氧而活活憋死。但就在此時,君主的臉上卻出現了一絲解脫般的笑容。

   如果就這樣被觀察者殺死的話,就再也不用擔心自己背叛了吧。指揮官,對不起……

   君主的表情驚醒了暴怒中的觀察者。她立刻意識到,這一切都在君主的計劃之中:激怒觀察者,讓憤怒中的觀察者殺死自己,好讓自己從無邊的拷問中解脫。想到這里,觀察者立刻放開了君主。她用力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內心的憤怒,繼續開始了對君主的拷問。

   “電流調到最大,給我狠狠地電!”

   “是!”

   “呃啊啊啊啊啊!!!”

   殘酷的拷問開始了,君主痛苦的慘叫聲再次充滿了整個拷問室……

  

   兩輪電刑過後,可憐的君主軟軟地靠在椅背上,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看著君主的慘狀,觀察者也放棄了繼續使用電刑的念頭。她捏住君主的下巴,將一個透明的強制開口器塞進了君主的嘴里。在開口器的擴張下,君主不得不保持張大嘴的姿勢,看起來格外滑稽。

   觀察者無視了君主憤恨的眼神,將自己的手指伸進君主的嘴里,四處扣弄著。她時而捏住君主柔軟的香舌,在指尖把玩,時而將手指伸進君主的喉嚨深處,看著她忍不住干嘔的樣子。半晌,觀察者才戀戀不舍地抽出手指,在君主的臉蛋上擦掉指尖的口水拉出的細絲,肆意嘲笑著。

   “君主小姐,很屈辱嗎?再來咬我啊,怎麼不咬人了?”

   “哈卡哦(放開我)……”

   “什麼?我聽不清。”

   “……”

   在開口器的作用下,君主想說的話都變成了一串串含混不清的音節。君主掙扎了幾次,最終還是放棄了。觀察者輕笑一聲,打了個哈欠。

   “呼,不早了,該去休息了。你們兩個,把君主小姐帶回牢房去。別忘了好好‘招待’她一下。”

   “是。”

   兩名塞壬低階艦娘解開君主身上的層層束縛,一左一右架起癱軟的君主,將她拖出了拷問室。

   在走廊的末端,觀察者為君主專門准備了一間牢房,以確保君主在夜晚也不能獲得休息。君主的雙手被手銬反剪到背後,再用鐵鏈連接在天花板的掛鈎上。隨著鐵鏈逐漸收緊,君主也的雙手也被高高吊起,纖細的肩膀處開始傳來一陣陣撕裂一般的劇痛。隨後,兩名塞壬分別捏住君主的腳踝,將一對腳鐐銬在了君主的長靴上,而腳鐐的另一頭則被鎖在地板上的鐵環中,迫使君主的雙腿微微張開。

   在完成對君主的拘束後,一名塞壬端來一碗營養液,湊到了君主的嘴邊。君主愣了愣神,最終還是乖乖張開了嘴巴。畢竟,只有活下去才能等到指揮官前來解救自己的那天。更何況,君主自己也有些餓了……

   兩名低階塞壬倒是沒有怎麼羞辱君主,三兩下將一碗營養液灌進君主嘴巴里之後,還不忘幫她擦擦嘴邊殘留的營養液。這倒是稍微緩解了君主被強制喂食的屈辱感。可緊接著,君主就看到了一個新的刑具:一根兩端帶有尖叉的項圈。

   君主不知道的是,這根項圈有它專屬的名字:異端者尖叉。一名塞壬低階艦娘將項圈系在君主的脖子上,強迫君主抬起頭,仔細調節著兩根尖叉的位置。在她的調節下,尖叉的一段抵著君主的前胸,另一端則頂著她的下巴。鋒利的尖叉讓君主不得不保持昂首挺胸的姿勢,一旦稍微移動一下,她的胸前就會傳來一陣刺痛。在安裝完所有的拘束具之後,兩名塞壬低階艦娘鎖上牢房的大門揚長而去,只剩下君主一人在黑暗的牢房里忍受著無盡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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