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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永遠敗在她的腳下第四章:第二次邀請

永遠敗在她的腳下 女神靴下 17360 2023-11-20 18:53

  此時的張雪璐,不對此時我眼前這個殺氣騰騰的女軍官,她的實力根本不能用我之前對第一次的印象進行評判。在她那銜接快速,連續的進攻下我根本沒有找到破綻。

   我轉過身,身體側過了一個角都,避免自己被同一個方向集火。可是張雪璐同樣非常靈活,一個超大角度的外擺腿瞬間踢過來。鋥亮的長靴在空中畫出了一個超大的圓圈,讓我感到非常意外,她的柔韌性居然也那麼好。這一腳從我哦的側後方踢過來,我立即蹲下後向前跳過去,面前避開了這可怕的一腳。但是皮靴的靴筒已經蹭過了我的頭發,我知道自己只要再慢一點點,那麼我就會被踢中。

   可惡,眼下自己在她的強烈進攻下居然一點反擊的勢頭都找不到。

   “それがとても弱いなら、もっと早く私の足に降伏するほうがいいです。(要是這麼弱的話,不如早點臣服在我的腳下好了)”這一腿外擺落下之後,她沉重的皮靴在地面上敲出了重響。這意味著她似乎並沒有打算連續進行下一腳的進攻,這是機會。

   終於輪到我了,我回身一個側踢,這個突然反擊絕對會讓她感到意外。可是當我的腳踢出去的時候,居然被她低位出腿的皮靴瞬間擋住了。她的出腿速度非常快,位置也非常精准,我的回身踢被她突然踢出的長靴就這麼阻攔在了半空中。本就沉重的靴子加上她可怕的腿速,踢在我的腿上的時候,讓我感到骨頭一陣刺痛。我立即後退一步,可沒有想到她趁著我收腿的時候,突然一躍而起。跳躍在空中的她勢如破竹,速度飛快,居高臨下,完全占據了優勢。這個日本女軍官在空中蓄力,長長的筆直的細腿突然地踹出。這個位置,這個高度,這個出手的時間,我怎麼都不可能躲開了。我選擇強行格擋。視线中,皮靴的靴底光速放大,對著我的臉狠狠地踹過來,我雙臂擋在面前,雙腿呈現弓步的姿勢來控制平衡。

   然而手臂上那驚人的踢踹力道,直接拉胯了我的全身。皮靴直接把我的手臂踢在了臉上,就弓步這個很難讓重心失去的姿勢,都瞬間扭曲變形,最終導致我在巨大的後傾力下失去了平衡。這個時候的我,可以說完全暴露了所有的弱點,那剛剛在空中才踢出的靴子剛落地,瞬間又抬起來繼續爆踢過來。失去平衡的我根本無法調整自己的身體,也沒有預料到她下一腳來得如此突然,被她的長靴重重踹在了胸口。那一刻我的整個胸部范圍就好像即將塌陷一樣,我的骨頭在某一個瞬間顫抖了幾下,讓我感到氣血翻騰。皮靴上那排山倒海的力量讓我突然覺得我的體重在張雪璐的踢踹下就和羽毛一樣。毫無征兆地,我被日本女軍官一腳踢飛。我倒在了地上,但是就在我要起來的時候,由於不是正規格斗,張雪璐扮演的日本女軍官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對著剛起身坐著的我狠狠橫踢一腳。飛過來的長筒靴的靴面靴尖就這麼暴力地抽打在我的臉上。在那爆裂的橫踢下,我的臉迅速被踢歪過去,皮靴灌輸在身體的可怕的剪切力讓我整個人在地面上被踢得轉了好幾圈。

   “好,好功夫。”台下突然又有人喊好,接著掀起來一波波響亮的掌聲。我心里疑惑,這可是反派人物好嗎,這也能鼓掌?可是沒等我想太多的時候,穿著長靴的張雪璐已經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她陰冷的面孔上釋放著凶狠的目光,我隱約感到她只要抬起靴子對我一踩,就可以讓我失去戰斗力。我立即要起身,不然就再難翻身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刺痛出現在了我的手掌上,讓本要行動的我失去了行動的力量。手掌上,鋥亮的皮靴用力碾踩在我的幾根手指上。那靴底上的紋路似乎就是定制的一樣,比之前的都要鋒利許多,在張雪璐扭動玉腿旋轉碾轉的過程中,我的手與靴底巨大的摩擦力激發出了極為痛苦的皮肉傷。

   這一切都來得好快,格斗才開始沒多久,但是我已經幾乎脆敗,我已經被她踩在腳下。這個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為什麼她會這麼強,為什麼只有一條腿的她就可以這樣碾壓我?她只用了一條腿啊。看著我失落的表情,張雪璐扮演的日本女軍官卻表現出一副輕蔑,高高抬起長靴,越過頭頂,重重踏下。這是一個我可以脫離控制的機會,我必須立即翻身逃出她的踐踏。就在我正要轉身滾地溜走的時候,就在我轉過一圈,認為自己即將避開皮靴的踐踏的時候,那皮靴似乎突然出現了,以驚人的力道沉重地劈在我的腹部。我整個人被她踩得上下身彈起來。看著腹部里深深踩下來的馬靴,我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明明我已經滾得很快了,難道她是在高劈的過程中調整角度?但是這對柔韌性和協調能力的要求也太高了吧。腹部上那只長筒靴踩得我無法掙脫。我抱著張雪璐的腿,可是依舊無法移動那穩如泰山的皮靴。

   “無能な弱者が私のブーツに踏みにじられて支配する(無能的弱者只配被我的長靴踐踏)”隨著一句又是聽不懂的日語從她那翹起的紅唇中吐露出來,我大概知道這一次又是我敗了。為什麼她會這麼強,為什麼她能僅僅用一條腿就打敗了我。踩在我腹部的長靴注定這一次格斗的結果,就算是在這麼有利的條件下我還是輸了。

   按照台詞我應該說:“小日本鬼子,踩死我吧,你別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的情報。”

   沒錯就是這麼中二的台詞,鬼知道是不是張雪璐設計出來的。張雪璐的皮靴並沒有從我的腹部抬起,繼續加大力氣踩在我的腹部。皮靴的靴底深深地踩進了我的腹部里面,深深地凹陷進去。破布在她皮靴的碾踩和旋轉下被一點點地磨爛。

   張雪璐踩在我腹部的皮靴突然抬起來,一腳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臉上。她皮靴的靴頭非常硬,而且非常重,被踢打的片刻,我感到骨頭似乎都要被瞬間踢碎了。昨天踢打在我臉上的傷口其實還沒有完全好,可是現在,自己的身上很快就要添加新的傷口了。張雪璐的腳力本身就可怕,再加上靴頭的堅硬,我又被踢得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皮靴在我的身上施加的強大的剪切力讓我完成了物理學上復雜的平移混合剛體運動。距離的疼痛逐漸像烈火一樣燒灼在哦我的臉上。從皮膚到神經,從神經到骨頭都在疼。我猙獰的表情中,五官扭曲,倒不是因為自己太疼而扭曲的,而是因為張雪璐扮演的這個殺氣騰騰的女軍官的暴力踢打,直接把我的臉踢腫了。腫起來的一側擠壓到了其他的部分,破壞了我五官上的協調。

   我滾停之後,摸著我那被踢疼的臉,還沒等到疼痛在我的臉上緩衝哪怕一秒的時間,凶狠的日本女軍官對著我的腹部又是狠狠地重踩一腳。我的身體被這一腳踩得劇烈晃動。皮靴定死在我的肚子里,好像一把插入我腹部的劍一樣。一種惡心的感覺直入我的大腦,在那踐踏我腹部的皮靴下,甚至響起了因為胃部不適而導致的幾聲奇怪的聲音。一股激烈的水流直衝我的喉嚨,來得速度非常快,非常凶,我此刻脆弱的意志甚至根本無法阻攔這道氣勢洶洶的激流。我一口濃水吐出來,灑在了自己身上的破布上。這是張雪璐第一次把我給踩吐了。

   張雪璐這個日本女軍官白皙的臉上,紅唇勾起,一抹冷笑如同紅色血刀插入我的自尊上。正如此刻她腳上的皮靴將我的身體和驕傲蹂躪著一樣。張雪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高大威武,在我的印象里,她確實擊敗過我很多次,但是她一直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腹黑,且可愛的魔女。然而現在,我卻在她的踐踏下真正感受到了一種強大,她的強大。我看著她高大的身影,嗎踩著我的威猛的身姿,那俯視我這個弱小存在的不屑目光。我似乎倒在了她的陰影了。她的長靴下,我第一次發現了我和她之間似乎有著比想象中更加可怕的差距,而之前我總以為我和她幾乎沒有什麼差距,只是因為我自己的輕敵等問題,只要我端正態度,只要我足夠重視,只要我多准備多努力就可以擊敗她,超越她。可是此刻自己就連張雪璐的一條腿都打不過的時候,當自己在大庭廣眾下被張雪璐踩在靴下的時候,才發現,她,真的好強。

   我心灰意冷地避開張雪璐那審判我一樣的目光,和她的對視讓我感到自卑,讓我感到自己的弱小和無能。我的目光掉落在了她的靴子上。閃著皮革油光的馬靴在我的腹部不斷加力碾踩,仿佛是一台絞肉機。我忍著並且逐漸適應著被踐踏的痛苦,到了這個地步,我終究只能任憑張雪璐擺布。

   然而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張雪璐抬起皮靴,那穿著皮靴的腳向後掄起,再突然的暴力地朝著我的腰部踢過來。在她的優雅高踢下,我的身體和她飛出玉腿一同在空中完成了兩道弧线。腰部的骨頭幾乎就在被踢斷的邊緣,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然而張雪璐這扮演者日本女軍官的殺神並沒有匆忙得走過來將我的身體踩住。

   或許就連張雪璐都瞧不起我了,她終於說了一句中文:“中國人,弱得實在可憐。分分鍾就被踩在我的腳下。你還能再弱一些嗎?”

   很顯然這就是在指桑罵槐地羞辱我,她本可以用日語,但是她這次似乎故意用了中文來激怒我,還給了我重新站起來的機會。她希望可以聽到她的話,給了我繼續戰斗的希望難道就是為了繼續羞辱我嗎?不過貌似到了這個節骨點上,好像也到了我說下一句台詞的時候。

   “哼,你可以打倒我,當時你無法打敗我,中國人的精神是無法被打敗的。啊啊。。。”我繼續喊著不知道是誰設計的中二台詞,忍著身上好幾處被她踐踏和踢打的疼痛,衝上去。

   腹部被踐踏的疼痛對我的速度有著很大的影響,明顯感受到被皮靴踐踏過後的傷口在發熱,我在奔跑的過程中看著高挑的日本女軍官,她直勾勾的眼睛如雄鷹般堅定而專注,磅礴的殺氣就好像在她的身邊形成了一道看不見的氣牆,讓我在衝刺的時候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堡壘,讓我好像在看著一面帶刺的牆衝過去,導致自己的步伐變得不那麼堅定,導致自己害怕撞過去傷了自己。

   我和張雪璐的距離僅僅只有短短的三米,可是我卻總覺的自己好像和張雪璐隔著整整30米。我腳步不那麼利索了。就在我的身體和這個高大殘忍的日本女軍官相隔不到一米的時候,她突然出腿了。還是那一條腿,還是那剛剛將我踢倒,將我踩在腳下摩擦的那一腿。我看到皮靴在我的身前光速般到位,這是一腳非常普通的直踢,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腳。可是她出腿的時間,她出腿的速度,她出腿的位置,全部都是在我最難受的那個點上,以至此刻處於衝刺狀態下的我根本沒有辦法回避,相當於只能正面挨上她的靴子。

   砰,皮靴重重地踹在了我的身上。我再一次輸給了僅僅使用一條腿的張雪璐。就這麼簡單的,非常普通的一腳,便將再次起來的我重新踢飛。我的身體在空中失去了控制的能力,這短短的失重的時間,對我來說,短的可怕,但是對於將我踢飛的張雪璐而言,卻慢得足以讓她到位,並且發動下一腳連續地踢打。果然她的步伐精准到位,同樣的一腳高高抬起,一個狠狠的高劈腿把我飛在空中的身體用那長筒皮靴狠狠地劈踩落地。她的靴跟暴力地劈在我的腹部,一道空中的巨大V字形平行而快速地向下運動,砸到地面上的時候變成了一字形。

   踩在我腹部的皮靴傾斜一個角度,讓靴尖緩慢下落,同靴跟一起踐踏在我的身上。

   日本女軍官揚起下巴,那鄙夷的目光下,我簡直就是她靴底下的一只弱小的螞蟻。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我的我突然異常害怕,看到那漆黑的皮靴,看到張雪璐的身影,我產生了一種恐懼,我感受到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弱小。

   就在我以為那皮靴會在我的腹部繼續蹂躪我的時候,張雪璐抬起長靴,一腳狠狠地踢在了我的腰部。本就幾乎要踢斷的骨頭再次疼得作響。之前在演播室的時候,張雪璐穿著皮鞋就可以把躺在地上的我踢出幾米元。此刻她下腳的力度似乎更重,我的身體就好像一個足球一樣在她的高踢下,直接從地上被踢飛到了空中。此刻我的身體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眼前,視线中的畫面在劇烈的扭曲,旋轉,我看到操場上那些老師,同學的眼神充滿著鄙夷,疑惑,還有的是讓人感到不悅的,它們隨著我的身體地旋轉也在旋轉。我也不清楚我被踢得在 空中旋轉了多少圈,當我被踢飛落地之後,我身體和張雪璐的距離長得可怕。她直接將我從舞台的一端踢飛到了另一端的邊緣。倘若她下腳要是再重一些,完全可以將我踢飛到舞台之外。

   腰部劇烈的疼痛爆裂開來之後,我身體的一側似乎已經被踢得麻木了。難道這就是張雪璐爆發出真正力量的一腳?我腦子里閃出一個更可怕的想法,或許這依舊不是她全部的腳力。

   “哼,不堪一擊,連女人都不如。起來,像個男人一樣和我打。”本該在台詞上用日語說的話,現在她似乎都改用了中文,就是要讓我聽懂,讓我知道她在看不起我,讓我和所有人知道,她在羞辱我。

   我的手撐著地面,腰上的傷讓我站起來都非常困難。在起來的過程中我甚至還好奇,我為什麼要起來,難道是起來繼續成為她皮靴踢打的沙包嗎?就算拼著那看似沒有希望的希望去搏一把,結局也許還是再次被她踢飛。

   “哼,起不來了?我還以為是硬骨頭。”張雪璐繼續諷刺道。

   這個時候操場上有些人突然大喊:“起來。”接著是好幾十個人在喊,是幾百個人在喊,幾千個人在喊。這個如汪洋般浩瀚的聲音突然給予了我心理上強大外援。就連在操場前面觀看的校外領導也在鼓掌。我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那麼多人給予我支持,聽著那一聲聲有力的呐喊,頂著腹部和腰部的疼痛。我雙腿艱難地將我沉重的身體支撐起來,似乎在完成一場對自己的舉重。我重新站起來,面對著張雪璐。這個可怕的日本女軍官帶著嘲諷的微笑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日語:“あなたが立ち上がることの意味は私に蹴られることです(你站起來的意義就是被我再次踢到)”她冷笑了一聲,鋥亮的靴子在地面上轉了轉:“あなたは私のブーツの下で遊んでいるだけのゴミです(你不過是被玩弄在我靴底下的垃圾)”

   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此刻我剛想要主動進攻,可是,一切都發生地那麼快,那麼突然,先動的居然是張雪璐。她那氣勢洶洶的衝刺讓我非常意外,穿著皮靴的腳在地上移動快得讓我無法捕捉,無法預判,無法做出正確的反應。張雪璐的一腳側踹很快就踢了過來。看著眼前那皮靴甩過的黑影,那道我又要被踢中,又要被踢飛了嗎。此刻站在舞台邊緣的我要是被踢中了可是會被踢飛出舞台的。那皮靴的靴尖如同刀刃一樣閃著危險的光芒,離我越來越近。

   我的本能和潛意識突然在此刻爆發。一種在人聲支持下的意志力突然爆發。起來,起來。。。。

   人們的支持聲沒有斷,我的戰斗就沒有結束,我的身體真的好痛,好痛。可是我不能認輸,我本可以在家里休息,我本可以聽姐姐的話,但是我選擇帶著傷痛來到這里,我選擇穿著破布,承受著恥辱,面對強大的對手。疼痛在燃燒,可是他們突然成為了一種動力,本該阻礙我行動的疼痛似乎在神經上刺激著我做出激烈的反應。我一個轉身跳步,閃過了這一腳。模仿張雪璐的銜接,我的雙腳剛跳躍落地瞬間彈起飛踢。這一腳對現在我的來說確實無法爆發出巔峰時期的力量。我的腰已經被張雪璐踢得太重了,無法通過腰部力量帶動腿部發力,速度和力量都打了折扣。但是這個突然的襲擊已經足夠了。張雪璐沒有想到絕境中我會爆發出這樣的反擊,她那突然側過來的大眼睛里,我看到了她第一次的驚恐。她,在我面前,害怕了。

   啪,我的腳踢中了張雪璐,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就像做夢一樣。張雪璐後退幾步,她驚訝地看著我,凝視了好幾秒。這個時候看台上爆發出了更加激烈的喊叫聲,在人群的支持下,我燃起了更加旺盛的戰斗欲望。我知道自己還有希望可以戰勝眼前這個強大敵人,我做到了屬於我的第一次,哪怕不是那麼的耀眼。

   張雪璐閉上眼睛,鼻子里呼出一口沉重的氣息。她拍了拍身上被我踢過的地方。臉上微微一笑。“很不錯,我本以為你們中國的男人都是東亞病夫,弱小得就和螞蟻一樣被人隨便蹂躪。”

   “中國人永遠不會輕易認輸,只要還活著我就會戰斗到底。”念著這被設計好的中二台詞,想到覺得能給自己打氣也就不想抱怨太多了。同時我也提醒自己現在要非常小心和專注,我知道此刻的張雪璐一定非常危險,看她的樣子是打算要認真起來了。

   “作為給你剛剛反擊的獎勵,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話音才剛剛落下,她的身影就如同強風一樣,突然逼近在我的面前,那股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威壓似乎和她的人融合在了一起一樣,突然就閃到了我的眼前。本就高挑的她,邁出大步伐輕而易舉,腿速又快,只是還是快得超出了我的想象。但是,我就沒有准備嗎?

   張雪璐,我近你身的時候你對我用的招數,我就不會對你用了嗎?在這麼短的距離下,我也選擇直踢。果然在這種情況下,進攻便是防御,她的第一波攻勢還沒發動,就被攔了下來。張雪璐立即轉身變動方向。這是她非常靈活的套路之一,我立即上前對著正在轉身的她,踢出了追身的一腳。這一次我算准了她轉身後所在的位置,她轉身到位之後就會被我踢中。

   集精准,速度,力量的一腳,同樣是銜接快速,力道飽滿。我堅決而果斷地踢出。我非常確認,這一腳一定會讓張雪璐更加意外,同時就算效果沒有預期那麼好也會為我後面的追加攻擊奠定優勢。

   砰,我的腳踢在了張雪璐的身上。踢得非常踏實,清脆的聲音在我的腳底上發出。刹那間我以為非常成功,這觸感和聲音太棒了,張雪璐一定會感到很疼吧。

   就在我覺得勝券在握的時候,倒在地上的居然是我。我莫名其妙地就這麼踢了一腳自己摔倒。摔在地上的我看著張雪璐那得意的笑容充滿疑惑。我回想起剛剛踢在她身上的瞬間,似乎是踢在了很堅硬的東西上,然後在一股強大反彈下,我倒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似乎是不打算給我繼續反擊的機會,張雪璐很快對著地上的我補了一腳。她居高臨下,封死了所有我能躲避的角落,飛踢過來的皮靴狠狠地抽打在了我的臉上。我的臉再一次被踢歪過去,我的頭沉重地倒在了地上,頭疼欲裂,視野在飛速地變換,靜止後似乎還在顫抖。

   “哼,很遺憾,作為日本高級軍官,我身上自然是有防彈裝備的。你踢得越重,會受到更大的反彈。”我竟然無言以對,為什麼她可是穿這麼整潔高仿的日軍裝備,皮靴,甚至連防彈裝備都有了。而我。。。。。。我不服。

   然而我所有的不服氣,我的怒火,我的氣焰被她高高抬起的長靴一腳踩下。我拼出來的最後的希望就這麼沒了。我本以為很接近的勝利就這麼被她的裝備擋了回去,留給我的是更慘痛的絕望。

   “裝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要怪就怪你准備太少,哼。”張雪璐嘲諷地笑道,抬起我視线中的靴底。那黑色的靴底突然放大遮住了我眼前的一切。在張雪璐的皮靴下,疼痛像怪獸一樣吞噬著我戰斗的意識。皮靴在我的臉上旋轉,讓我的頭在她的靴底下摩擦著地面搖動。漸漸地,我什麼都看不到了,就連意識中那一絲僅存的火花也開始熄滅。在張雪璐扮演的日本女軍官的踐踏下,我被踩昏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身體已經被五花大綁。剛想要動,發現根本不能動。我感到全身冰涼,發現自己身上,地面都是水。這種冰涼和疼痛交叉的感覺讓我很快就清醒過來。此刻我居然還在舞台上,大家也都還在看著我。在看著我的這堆人里,離我最近的就是舞台上這個讓我畏懼的女軍官。她將水桶放在一邊。此刻舞台的布置也和之前不一樣。很明顯這已經切換到了第二個場景。周圍一片空蕩蕩的,灰色的前面,髒髒的地面。為了讓畫面更逼真,居然連蟑螂都給准備了好多,在地面上亂跑。

   張雪璐冷笑兩聲,她高大身影在此占據了我視线中的大部分。我想到自己即將被她蹂躪被她折磨,心里一陣拔涼拔涼的。此刻身體上的疼痛已經讓我幾乎無法忍受。

   “你的名字叫梅泉,你是負責傳送這片區域的情報消息。我要你把接頭的人名字和地點告訴我。”這個可怕的日本女軍官,我已經都不敢想象是張雪璐扮演的,她那嚇人的神韻簡直就像從地獄里走出的女惡魔,讓我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她抬起腿,踩著我的腹部。還好,這一腳踩得並不是很重,但也已經將我本就被踩踏過的傷口上繼續施加了痛苦,似乎是在示意如果我不說的話,那只皮靴會讓我更加難受。

   “我不知道是誰。我們傳遞情報從來不知道對方的姓名。”按照台詞,如果我被俘虜了,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一句。

   然而,日本女軍官突然凶狠地露出了讓我恐懼的表情。她那如同鏡面的靴子在我的腹部突然加重了很多力氣,一下子將我的肚皮踩下去。我忍住疼痛,可還是大叫了起來。

   “你騙我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你以為我為什麼會找到你的地點,就是因為你的戰友出賣了你。你的名字,你的地點,還有你的工作,我都知道。”日本女軍官突然狠狠地又重踩一腳我的腹部,然後將我一腳踢飛到了牆角。我的身體撞到了牆上後摔了下來。腹部和胸部劇烈的震蕩下,我不自主地開始咳嗽起來。

   此刻我的對日本女軍官的皮靴的聲音極其敏感,仿佛那就是危險降臨的信號。視线中,那雙皮靴在向我走來,我好想躲得遠遠的,可是被繩子綁住的我只能無奈地看著日本女軍官走到我的面前。“騙我,是要受到懲罰了。”她向後掄起長長的細腿向前不斷踢打,沉重的長靴一次次爆踢在我的腹部。她的動作看上去幅度並不是那麼大,可是就是看似簡單地踢打,卻讓我痛不欲生。堅硬的靴尖如同匕首一樣不斷踹在我的腹部,如果不是身後有一面牆擋著,她第一腳就可以將我踢飛了。

   踢了幾下,日本女軍官將皮靴伸到我的下巴下面把我的臉挑在她的靴面上:“怎麼樣,想好要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作為中國人我永遠不會出賣自己的同胞。你們別想從我的身上套出任何話。”

   我剛說完,就被這個日本女軍官一腳踢在了臉上。她的皮靴將我的臉踩在地上摩擦,說道:“上一個這麼說話的中國人在我的靴子下堅持不到5分鍾就出賣了你。我倒是很好奇,你能堅持多長時間。哼”那只踩在我臉上的馬靴突然加大了力道。

   在此之前,我也被張雪璐踐踏過臉,我也感受過被踩臉的那種疼痛和羞辱。可是眼下,皮靴在我臉上的力道勝過之前的任何一次。本來我的臉昨天才被張雪璐用高跟皮鞋踩過很多下,許多傷口尚未愈合,臉上青青紫紫的地方還很多。當這些地方再次被堅硬而沉重的靴底用力碾壓的時候,激烈的疼痛在神經中亂竄。被皮靴踐踏的骨頭在那強大的踩踏力量下顫抖。我的側臉,在靴底的踐踏和摩擦下被擠壓出多余的臉肉,就連我的余光都可以看到自己扭曲而擠壓在皮靴下的臉隨著皮靴的旋轉而旋轉。那一刻我是多麼的卑賤,我只能忍著劇烈的疼痛,其他的我什麼都做不了。我看著扭曲的玉腿,妙曼地扭動,帶著長筒靴在我的臉上看似輕柔地碾轉,而看著操場上的人一定想不到,這優雅的動作背後是多麼的殘忍和無情。

   皮靴在我的臉上依舊在不斷地加大下踩的力道,我的皮肉幾乎都要被她的靴底碾碎了一樣。前所未有的疼痛,讓我幾乎快流淚了。可是我絕對不可以在這個場合下流淚,那實在是太屈辱了。就在我快堅持不住的時候,可怕的日本女軍官終於將靴子從我的臉上抬起來,然後狠狠地踢了一腳。

   “告訴我,你聯絡的那個人的所有信息。”她的語氣中帶著強烈的命令,帶著可怕的威脅。如果這是在真實的地牢里,恐怕沒有人會想到她是演員。不管怎麼樣,臉上那股強大的踩壓力釋放,我舒服了很多,盡管劇烈的疼痛依舊沒有得到很好的緩衝,但比剛剛持續地被踩壓在皮靴下要好太多了。

   “我。。。”我不是真的裝作虛弱。而是被踩得扭曲的臉,被踩得扭曲的五官下,哪怕我臉部有一點點變化,出現了一絲表情上的變動,一些被踩得又青又紫的地方就會很疼。哪怕是動嘴說話,都會引起劇烈的疼痛。“是不會讓你知道的。”

   “那,就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靴子硬。”日本女軍官的皮靴又踐踏在了我的臉上。

   “你的臉被我踩在皮靴下,我猜,現在你就連說話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吧。”皮靴上的力道再次暴力地灌輸在了我被踩得已經變形的臉上。

   “你和螞蟻的區別就在於,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情報。否則你早就死了。”日本女軍官的羞辱本該用日語來進行,此刻全部換成了中文。我突然發現這就對我台詞上的記憶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倘若我此刻沒有按照台詞本上的說話,校長,和張雪璐怕是又要搞出什麼事情來為難我吧。況且這個時候張雪璐的皮靴把我踩得就連說話都很困難,要完成後面大長段的台詞非常不容易。

   “你們日本人把人命都看成什麼了。你們侵略我中國。。。。”我的台詞進行到一般的時候,思緒突然被皮靴上加重的碾轉所打破。日本女軍官突然加大力氣的碾轉擠壓著我扭曲的傷口。皮靴的靴底造成的刺痛和持續的疼痛交織在了一起。我在這疼痛的感覺下努力回想起台詞,我的余光亂竄著,希望自己能想起來什麼,這個過程中我突然看到了張雪璐臉上那故意為難我而得意的眼神,她似乎滿臉寫著:你想不起來了吧。

   不行,我必須回憶起來我之前背下來的,或者,,,我也可以自行改。

   “就是十惡不赦的罪行,我就是死,也是光榮的死,為中國未來的強大而死。而你就是活,也是罪惡地活,為造成更多的殺戮而活。”盡管在皮靴的踐踏下動嘴非常疼,我咬緊牙關還是說出了自己臨邊編造改動的話。還好兩句話間隔的時間不算特別長,算是給圓上了。我想張雪璐一定會感到很驚訝吧。

   “光榮的死?哼,你覺得你的臉被我用皮靴踩在腳底很光榮嗎。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好人做到底,讓你更光榮些。我到要看看你會光榮到什麼時候才告訴我情報。”日本女軍官一腳一腳沉重地踢在我的臉上。靴尖和靴跟不斷地抽在我的臉。在那無情的抽打下,我的臉左右晃動,被皮靴踢來踢去。我視线不斷晃來晃去,眼里是那不斷踢過來的靴子。

   女軍官踢了好幾下我的臉之後,再次高高抬起皮靴朝著我遍體鱗傷的臉踩下去。在極速變形下,我疼得身體都抽搐了兩下。神經和骨頭上劇烈的疼痛已經讓我的一些地方紊亂起來,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一些神經連接的地方似乎已經開始了不自覺的抽搐。

   靴底在我的臉皮上陷下去,我被靴底碾壓的臉肉,褶皺伴隨著皮靴的旋轉而旋轉,發出輕微的聲音。

   “你告訴我,這感覺光榮嗎?”日本女軍官那邪惡的笑容里滿是嘲諷的味道,她一邊說一邊蹂躪著,長腿下的皮靴壓著我的臉,壓著我的口腔里伴隨扭曲五官下被擠壓到的舌頭。

   我繼續艱難地說:“你們日本人偷換概念的本領可真是爐火純青啊,我說的是為我的國家而戰,為我的戰友犧牲自己,這是我的光榮,在你的折磨下不放棄自己的使命是我的光榮。而你扭曲概念,用你殘忍的方式抹黑我的信仰。你們這些侵略者不僅僅殘忍,還愚蠢,狡猾。”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可以在如此艱難的環境下說出這麼一長段話。說話後,我那被皮靴踩壓而限制在口腔一角的舌頭軟軟地送了下來,似乎是已經失去了運動的力量。

   由於有音響加持,我的聲音雖然非常虛弱,非常模糊,但是卻能讓整個操場所有的人都聽見。一波波掌聲在人群中涌動起來,越拍越響。

   李千逸和校長也愣在那里,畢竟她們也是手里有台詞的人,看到張雪璐和我基本上都沒有按照台詞上的劇本說話都感到很意外。

   然而場上的這尊女軍官沒有被這支持我的掌聲所影響。正如之前,滔天的掌聲為我加油的時候,在我看到希望的時候,她依舊憑借自己的實力或者說那作弊的裝備徹底斷絕了我最後一絲念想,把我踩昏。

   “你,很好。”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之後,她似乎是帶著報復意圖的抬起皮靴直衝衝地踩在了我的嘴上。本就軟軟的嘴很容易被踩疼,在那堅硬而沉重的靴底下更是一個非常大的弱點。砰,被踐踏的瞬間,我的嘴唇上迅速擴散出難以忍受的疼痛。我的嘴唇直接被皮靴踩扁了,在那靴底的摩擦下似乎很快就破了。而我的牙齒則承受著皮靴巨大的踩踏力道。那只不斷碾踩在我嘴上的皮靴繼續蹂躪和加大力量,讓我不得不恐懼我的牙齒都能在這番碾踩中被壓斷。不過,女軍官很快就抬起了靴子,短暫的兩秒,對於我來說是釋放了許多疼痛,是難得的喘息的時間,可是疼痛還沒消失,抬起來的皮靴又再一次踐踏下來。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傷口,更大的傷害。我疼得連喊叫的能力都沒有,因為我的嘴巴被女軍官的皮靴死死地封住,根本喊不出任何的聲音。

   這殘忍的踐踏似乎是對我剛剛說出那些話的懲罰。

   看到剛剛出風頭的我立即就在張雪璐的皮靴下遭到了虐待,幕後的李千逸和在操場上觀看的校長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面對著全體師生,面對著校外領導,我就這麼被無情地踩在腳下,被日本女軍官羞辱,折磨,踐踏。而且是以如此名正言順的方式讓我失去尊嚴,忍受痛苦,讓我被無情折磨的這件事變得理所當然,在許多人的眼里就是一場普普通通的演出,而非真實的暴力虐待。

   張雪璐的靴子從我的嘴上移開。視线中,看到那只長筒靴,我的心里越發恐懼,越發戰栗。我從來沒有對於一件事物有這樣害怕過,此刻我對長靴的恐懼已經超越了我之前對張雪璐白色運動鞋的恐懼。

   “你的嘴讓我心里不太舒服,踩了兩腳,舒服多了。”女軍官突然頓了頓,繼續說道:“好吧,好像還是有些不舒服。”於是她繼續狠狠地在我的嘴上碾踩了一番。

   我忍耐疼痛的極限似乎有提升到了一個新的境界,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過來的。當女軍官的皮靴抬起來的時候,我的嘴巴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了。

   “再問你一遍,情報你是說還是不說。回答我之前你可要想清楚。”似乎是為了讓我害怕,似乎是為了向我施加更可怕的威脅,女軍官抬起皮靴在我的頭上晃了晃。我知道張雪璐有時候很會把握我的心思,她一定看出了我剛剛對她的靴子表現出來的恐懼。那在我頭頂上晃動的皮靴似乎隨時會踩踏下來,僅僅是就這麼看著,我似乎就可以感受臉再次被踐踏在靴下的劇烈痛苦。可是我不能屈服,我是正面形象,我絕對不可以在張雪璐的折磨下退縮了。否則等於我白受了苦,又要被操場上的師生唾棄,心中那一絲自尊和驕傲,以及隱藏在中國人基因里那份民資的脊梁撐起了我繼續戰斗,繼續堅持的決心。

   “我不會說的。就算是死在你的腳下,我也不會說的。”我的聲音已經非常微弱,到不是我不願意發出洪亮的聲音,而是說話中臉部哪怕一點點變化就會引起劇烈的疼痛。剛剛那不斷踐踏在我嘴上的皮靴也踩破了我的嘴,稍微動口就會疼。

   “哼,沒說出情報,你連被我踩死的資格都沒有。”女軍官一腳將地面上的我踢飛。然後踏著清脆的步伐走到我的身邊:“梅泉,你真的以為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嗎。你既然不說,那也好,我正好需要一個活人沙包。你既然骨頭那麼硬,我看再適合不過了。”

   我聽到這里全身發涼,這可是在全體師生面前,這可是在校領導面前,真的連這種事情都可以做嗎?我大概猜測到了,所謂校外領導怕是也已經被張雪璐給收買了。想到張雪璐可是有他國皇室的背景,這收買校外幾個校領導怕是也不在話下吧。帶著這樣的驚訝我繼續又忘操場上看了看,更是發現了非常不得了的東西,好家伙,張雪璐這是要我身敗名裂嗎?一個個攝像鏡頭都在操場上各處位置擺放著。甚至就連新聞電台都過來了。張雪璐這是有多大的權力能讓新聞台去放出如此暴力的內容,並且將這種暴力的內容合理化地放在電視機前?

   可是為什麼這麼重要的劇情在我的台詞紙上沒有看到?難道台詞這種東西也能出陰陽版本?這個時候從舞台下面走出了一群人,他們都是已經打扮好的日本小兵,其中一個就是在男更衣室里遞給我破布衣服的男生。一共有四個人,兩個人負責抬架子,兩個人走過來把我綁著的身體抬起來。此刻的我只能任由這些幫凶擺布。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掉了起來,真的就成了這個可怕的日本女軍官的沙包。

   這個時候讓我感到的意外的是,李千逸作為旁白的聲音再次響起來:“在日本侵略的過程中。不少俘虜遭受了殘忍的虐待。他們有些人成為了日本人做實驗的樣本,有的人成為了訓練的工具,在折磨中苟延殘喘,但卻依舊咬緊牙關,懷著心中最後那一份不屈和倔強。”

   話音落下,操場上人們的視线又回落道了舞台上。更讓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十幾個穿著跆拳道服的女生赤腳走上場。我一眼看下來愣是傻在了那里。張雪璐笑著看著我,她肯定非常喜歡我現在的表情。這些女生都是跆拳道社團里的女生,都是我認識的團員,眼下,她們明顯是被收買了,成為了張雪璐麾下的打手。這些讓我意外的跆拳道女生們走著整齊的列隊,停止了步伐,似乎是在等待著日本女軍官發號命令。觀看這個排面就知道,張雪璐

   “これがあなたのトレーニングのための本當の土嚢です。それからあなたは一つずつ上がり、それぞれが5回蹴ります。(這就是你們訓練時的真人沙包,接下來了你們一個一個輪流上去,每人踢五次)。”

   雖然完全聽不懂張雪璐說什麼日語,但是我大概也猜到是什麼意思,估計就是讓她們上來虐待我罷了。這些跆拳道女生的眼里似乎也完全沒有了人情味一樣,或許早就已經排練好了眼神,一個個目光凌厲,在看著我的時候各個都是凶狠無比。她們似乎是在張雪璐的要求下排成了一列縱隊。第一個女生赤腳向我走來,長腿踢出,對著我的腹部狠狠踹了一腳,接著是臉,胸部,甚至我的兩腿之間,腰部,足足五次。每一腳似乎都下腳很重。可是比起穿著長靴的張雪璐似乎就遜色了幾分。適應和習慣了張雪璐的踢打,或許面對其他女生的虐待會好一些?這怕是被張雪璐虐待的唯一好處了。

   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每個女生在我這里都對我的身體踢五次然後讓下一個女生上來踢我。雖然她們下腳並沒有張雪璐那麼暴力,可依舊將我的身體踢得晃來晃去。作為她們此刻的沙包,我似乎根本沒有被誒當做人來看,她們下腳時的狠辣讓我看上去覺得這些女生根沒有保留任何力量。

   一個個女生快速而暴力地衝過來踢著我的身體。無奈的我只能看著那飛過來的腳一次次地踹歪我的臉,踢扁我的腹部。這一輪,似乎就這麼過去了,所有的女生都已經完成了對我的五次踢打。被踢得暈頭轉向的我處在半清醒半意識模糊的狀態,我垂著腦袋。視线里是那些女生裸露的雙腳,白白嫩嫩,卻讓我害怕。

   一雙皮靴走在了我的視线中,日本女軍官的身影讓我更加戰栗。

   張雪璐又說著我聽不懂的日語:“軍服を著て、またやりなさい(換上軍裝,再來一次)”

   在她的指揮下,這些女生一個個踏著整齊的列隊步伐走下了舞台。

   日本女軍官轉過身,高高抬起玉腿,皮靴將我低垂的腦袋給定了上去。“怎麼樣?就算你不說出情報,也能為我大日本帝國的女兵作為訓練工具。”說完,張雪璐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由於我處在吊著的狀態,我的身體直接圍繞上面的干架旋轉了整整一圈後掉落震蕩下來。

   暈頭轉向的我,視线也越來越模糊,我感覺自己似乎很快就會暈過去了,身上的疼痛逐漸在麻痹我的感覺。

   我低垂的頭顱,低垂的視线下,看到的依舊是那讓我瑟瑟發抖的靴子,那讓我恐懼給予我痛苦的靴子。此刻的我臉抬起頭的力量似乎都沒有了,覺得我的頭好沉重,脖子都失去了轉動的力氣。我的耳畔邊響起陣陣整齊的腳步聲,這些聲音在不斷向我靠近,然後突然戛然而止。

   我無力去看眼前發生的事情,那讓我害怕的畫面,只是聽到張雪璐又說了一句日語後,開始陸陸續續有那些剛剛的跆拳道女生穿著沉重的長筒軍靴踢踹在我的身上。

   我的臉被踢得由低垂的狀態到揚起來,甩起來,晃起來。她們的皮靴一次次在我的傷口下踢出更重的傷。對於疼痛幾乎麻木的我,逐漸發現呼吸似乎都已經變得有些困難,頭腦的暈厥越來越重。一只又一只皮靴猛烈地踢打下,我的頭終於垂下了,一時半會再也起不來了。

   由於我的昏迷,這場表演也即將結束。

   “梅泉同志堅持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沒有將秘密泄露出來。面對殘忍的日軍,他承受著難以想象的痛苦。在不為人知的地下還有很多這樣讓人感動的案例。正是他們的奉獻,讓我軍在正面戰場上取得了一次次的勝利。讓我們為地下黨的烈士們致敬。”

   轟轟烈烈的掌聲在觀眾台上響起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被抬走了。

  

   再一次醒來,刺眼的陽光讓我難以睜開眼睛。我似乎是在醫院?此刻的我似乎躺在病床上張雪璐把窗簾拉上,擋住了些許陽光。當看到張雪璐的時候,我心里頓時一陣哆嗦,可是僅僅是輕微地一動,我的身體就開始劇烈疼痛起來。可是為什麼她會在我的身邊,為什麼現在的陽光會那麼晴朗?我這是睡了多久了?

   “我這是在醫院嗎?你怎麼在這里?”看到張雪璐在我身邊,我總覺得她是來傷害我,在我受傷的情況下讓我雪上加霜的。

   “你別緊張,也別亂動。你身上的傷很重,不管怎麼說我得負責。”張雪璐把椅子拉到了我的床邊,然後坐下。“你躺了一天一夜了,你的姐姐過來看過你,現在有事離開了。”

   “一天一夜?我到底怎麼了?”我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我身上掛著的點滴,好幾處傷口上都貼著白色的醫布,我的臉上似乎也貼著厚厚的好幾層東西,現在就算是正常說話都很疼。

   “都是皮肉傷,但是傷得不輕,你現在必須好好休息。”

   “哼,還不都是你踢的,你怎麼會好意關心我?”我沒好氣地說,對於張雪璐,我根本拿不出什麼好的態度。我受到的羞辱,我受到的傷害都是拜她所賜。我的名譽,我的形象都是被她毀掉的。

   “沒錯,你傷成這樣確實都是我的造成的。不過我已經和你打過招呼,我警告過你,不是嗎?拒絕了我,你就得接受這樣的結果。”

   “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只是想贏一次,哪怕贏一次也好。”說話一激動,我的身體又開始疼起來了。張雪璐的眼神卻出奇地平和,昏迷之前她還是那個殘忍的日本女軍官,此時此刻已經是一個普通女學生了。

   “因為我就喜歡欺負你這樣倔強的人。你真的太有意思了,這麼強的勝負心和虛榮心讓我忍不住想要把你征服在我的腳下,直到你屈服。我說了,我想要你成為我的奴隸。上次我提出過這個邀請,既然你不好好珍惜,那麼我只好來點硬的了。我想要做成的事情,我就不惜一切代價去做。”我剛想動,我怎麼能壓抑自己憤怒的情緒,尤其是我始終不理解為什麼張雪璐會有這麼強大的控制欲,非要對我做一系列殘忍的事情,非要讓我做她的奴隸。可是張雪璐的手把我按了下去:“你別動,你身上的傷挺重的。”她看到不動了紅柱子後繼續話說:“梅泉,成為我的奴隸,以我的背景,你想要的,我能給你。你不是很想贏我嗎?只要你成為我私底下的奴隸,我可以不介意讓你在明面上贏我一兩回。你那卑微的自尊心,虛榮心,只有臣服在我的腳下,才會有實現的可能。”

   我立即拒絕;“我要靠我自己贏回尊嚴,才不需要你的憐憫,更不會向你屈服。”

   她嘆了一口氣,低下頭搖了搖:“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梅泉,你從小到大的事情我其實也做了功課。在我之前你其實一次都沒有輸過,從小學開始就一直是第一,任何一次比賽,任何一次比拼全部都是第一,只要有比較的地方,你就是第一。其實,我能理解一個沒當過第二的人被打壓後的那種失落。”張雪璐的話讓我突然很驚訝,我根本不會覺得這些話是從她這個殘忍的魔女口中說出來的。

   “你猜猜目前贏了你那麼多次的我,以前輸過嗎?”張雪璐突然微笑著看我,讓我突然不知所措。

   “應該沒輸過吧。”我無法理解,要是有人能贏她那豈不是會被她整得很慘?

   “輸過,其實看上去光鮮亮麗的我,輸過很多次。越是在很高的水平就越容易接觸到更優秀的人,就會發現自己其實並不能在很多方面都做到盡善盡美。但是每一次輸給別人,我都很服氣。因為我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我會為贏我的人高興。”張雪璐的目光突然柔和了很多,讓我覺得眼下的她好像是一個陌生人:“其實,這一次我並不算真正贏你。因為我並沒有達到我想要的目的。在舞台演出上,梅泉你給我了很多意外。”

   “怎麼說?”她都已經把我折磨成這樣,讓我一天之內名聲盡毀,讓我在公眾視线內被羞辱和折磨,讓信心滿滿的我連她一只腿都打不過,這難道還不算贏嗎?可是她居然會承認我,認可我,這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事情。我沒有想到飽受羞辱和折磨的我終於會得到張雪璐的一絲認可。

   “我真正的目的是想讓你在操場上被我蹂躪到求饒的地步。讓本來以為是英雄的你不堪疼痛表現出一番丑態。可是你居然能堅持到被踢昏,實在讓我非常佩服。”張雪璐笑了笑:“我沒有嘲諷你的意思,我是真的覺得你很堅強。而且過程中你很聰明,在格斗的時候比第一次進步很多了。尤其是在舞台邊緣爆發的那一腳和後來踢在我身上的那一腳都給了我很大的觸動。”

   “你居然會認可我?”我疑惑地看著她。我覺得她應該嘲諷我,應該會羞辱我,可是萬般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些話。

   “你真以為我是無情冷血的折磨狂嗎?”她突然笑了笑:“好吧,貌似對你而言確實是的。這一次在你的身上閃現出很多亮點,讓我能夠感到意外,也值得欣賞,我自然會認可你啊。而且要當面認可你,這沒什麼難的。不過你想要贏我的話,還差的太遠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來她也會認可我,真心的認可我,我一直覺得自己從來不會被她看得起。每一次被她打壓,被她羞辱,我自己也是在質疑自己,難道真的完全比她弱嗎,我的價值真的比她低嗎?當時現在我好像看到了希望,從一開始被完全碾壓到獲得了她的認可,我想,我還有繼續挑戰和超越她的機會,我也許可以表現更多讓她不得不認可我的地方,直到有一天我真正贏她一次。

   “謝謝你。你說這些,我很高興。可是你如果是希望我做你的奴隸的話,這種事情我不會做的。”我堅定地表達了自己的態度,我必須繼續戰斗下去,就算是被打倒在病床上,我的斗志也不能被熄滅。

   “梅泉,你,認可我嗎?你接受敗在我腳下的結果嗎?”她突然提出的問題讓我有些愣住了。她問得很認真,我從來沒有看到張雪璐看我的眼神里流出如此真切的目光。那目光里我看到了期待,我看到了一種我甚至不理解的感情。可是這樣的眼神無法左右我的對現實的看法。

   “對不起,我不認可。你的優點很多,從結果上來看,你確實贏了我很多多次。我所有的失敗都是暫時的,甚至很多都是在你的一番操作下才失敗的。我並不服氣,我相信我一定有一天能贏你。”面對著這真切的大眼睛,我說出了真實的想法。沒錯,我不會承認自己的失敗,在我的世界里,我必須用自己的勝利去洗刷所有失敗的紀錄。我不能一直輸給一個人。

   “好,我知道了。既然你拒絕了我第二次邀請的話。那我也只好繼續讓你痛苦下去了。希望接下來你還能讓我看到更多值得我欣賞的地方”一抹變了樣子的讓人恐懼的笑容突然閃現在她那剛剛還顯得可親的臉上。

   “我會的,一定會。”

   “你好好養養身體,回到學校的日子里,我會讓你體驗再次拒絕我究竟會是什麼樣的下場。不過如果你心回意轉,我隨時接受。”她冷冷地說,拎起皮包似乎打算離開。氣氛變得奇怪起來,此刻我和張雪璐好不容易聊起來,卻又撕破了臉。就在開門之前,她轉過身對我繼續說道:“之後,也許我還會向你發出三次邀請,也是最後一次邀請。提醒你一下,我從小到大有一個很不好的壞習慣,我得不到的東西,我往往會忍不住將它毀掉。”

   隨著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我的眼睛依舊直勾勾地看著張雪璐離開的背影。心里默想:那讓我們拭目以待,到底是永遠敗在你的腳下,被你蹂躪,被你摧毀,還是我堅持到戰勝你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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