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看完,後面有不少情報)
人之情不能抑著,其愛、惡、悔、喜、愁諸情,於肉目不可見者積為團,死者……
查爾斯看著手中紙張上寫著的文字不由得犯愁,這些東西他都沒法完全的理解,本來還想試試看能不能看得懂,掃視一眼後他就知道這東方古老的底蘊不是他能吃透的。
“哎。”嘆了口氣他轉而拿起一旁特地為了他做出的簡易版,一排排文字同樣寫在紙張上面。
這種古籍由於歷史悠久都是很久以前刻在了竹筒上面,這種重要的東西自然不可能給他原件,將其寫在紙上的意義再明顯不過——看完之後燒掉!
人的情感總是無法抑制的向外溢;愛、恨、悔、喜、愁……溢出的情感在肉眼不可見的地方交織在一起堆積成“團”,當死者帶著強烈的執念靈魂無法輪回,怨魂與積團交織在一起前者就會賦予後者“意義”而後者賦予前者“力量”靈鬼由此形成。
經過簡易後的版本果然容易讀!查爾斯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始繼續看。
靈鬼不可觸碰不可見,只有通過啟靈後的人才能觸碰或者是看見它,啟靈又分先天與後天,二者沒有太多差異,都能凝聚靈力施展術法符籙。先天啟靈者自出生開始靈感超乎常人,易被靈鬼發現故需緊密保護,而後天啟靈者則需一個“緣”為契機,強硬手段只會傷及魂魄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傷。
第一頁就寫了這些內容,看完之後的查爾斯並沒有急著去看剩下的部分,他開始品味這一段內容,把靈鬼換成惡魔幾乎可以說沒有差別。
難道是文化信仰差異?查爾斯不由得這麼想到,但很快就被他否認,惡魔都是被賦予“名字”降世,這一點與靈鬼就能夠完全撇開。
沒有多想,畢竟他想知道的重點不在這里,他來這里是尋求能夠直接有效的對付這種能量體的存在。
揉了揉眉心查爾斯坐在凳子上扶著額頭繼續開始翻閱舊籍。
而另一邊,菲爾擋在特蕾莎身前警惕的看著四周,一群身強體健的人將她們攔住退路,隨著馬蹄踏在地面的聲音傳來,有兩個人轉身讓開了一道口子。
一個人身著貴重華服,騎著一匹黑色駿馬,腰間別著一柄繡金短劍,手拿金絲楠木制作的扇子來回玩弄,臉上帶著一副輕蔑的笑容眼神不斷上下打量著站在前面的菲爾。
方才她們二人正在街上游玩,突然聽見有人大喊一聲“王公子來了”四周處於豆蔻年華的少女紛紛逃竄。
這個王公子是當地出了名的花公子,是最大商隊老板王富貴的一子,王家早年所誕全是女娃,直到這第四胎才生下一名男娃,故此王老爺特別溺愛他。
小時候因為走路上被石頭絆倒,王老爺帶人第二天就把路給修平整,這種溺愛讓王公子從小就過上了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的日子,長大後王公子沉淪男女歡愛之事,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之事不在少數。
衙門因為王公子認錯態度好,而且事後總是會帶著金子上門賠禮,女方這個時候大多也不願繼續糾纏,加上王家的權勢最終也都是不了了之。
就在菲爾也想拉著特蕾莎走的時候王公子的護衛竟衝上前把她們給圍住。
“哎嘿,王公子,這就是我說的洋人了。”說話的人是在王公子身邊一個長相賊眉鼠眼的中年人。“嘿嘿嘿,王公子,我就說我不會看錯,先前老爺帶著我去教會送東西的時候有幸見過兩眼,身後那個妞身材那叫一個~嘖嘖嘖……”他搓著手嘴角上揚,拼命的炫耀著自己老辣的眼光。
聽見此話的特蕾莎身體抖了一下,她深呼吸一口氣想讓自己憤怒的心情平復,片刻之後向前走了一步抱拳說道:“王公子,久仰久仰,今天我們還有教會的工作能否讓個路?”
雖然對於面前的洋人能夠說出一口利索的華語感到意外,但王公子還是笑了笑說道:“兩位姑娘,大白天的帶著冪蘺少爺我看見還以為是什麼賊人呢,既然……”
“還請王公子放心,要是有賊人作祟我們定會將其拿下,只不過現在還請公子讓個路。”菲爾打斷了面前這位花公子,冪蘺下的眼神也變得有些不善。
“唉!你們兩個怎麼說話的?”站在王公子身邊的中年隨從向前一步,他看了看四周的護衛冷哼一聲後說道:“你們幾個,還不快把冒充異國客人的賊子拿下!我們少爺要為民除害!”
隨著隨從的下令,周圍的幾個護衛齊步邁開腳向前壓。
騎在黑馬上的王公子嘴角揚起一絲弧度,他甩開扇子發出一陣呼嘯聲,聽見動靜的護衛紛紛停下腳等待吩咐,而隨從早已退回到黑馬身邊不敢多搶少爺的風光。
“王叔,既然兩位都說自己不是賊子,那也得給人家一個家機會是不是……兩位就把冪蘺摘下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吧。”
王公子一遍扇著風一遍繼續說道:“如今天明國正直盛世,衙門可正愁沒人審呢。”
菲爾聽著面前這位花公子越來越過分的言語眼神之中愈發冰冷,但是她知道現在的教會不允許讓出現任何會產生負面影響的事情,否則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櫻唇下的玉齒被咬的嘎吱作響,緊緊握拳的手都捏的通紅。而花公子仍是不急不緩的扇著扇子等待著面前兩位洋妞的回答。
最終,菲爾緩緩的把手抬起捏住冪蘺的一角將其拿下,如雪般的秀發與勝過琥珀之紅艷的眼睛映入了花公子的眼簾,那副冰冷的神情更是為其平添了一份異樣的吸引力。
菲爾也同樣摘下冪蘺,黃金麥穗般的長發盤在後腦,而胸口高高的隆起更是第一時間就讓在場多數男人第一眼就被勾住眼球。
咚咚——咚咚——
花公子被這景象深深吸引,面前兩位女人比他見過的都要特別,不是青樓舞姬的嫵媚,不是良家民女的青澀,他文化低不知道怎麼形容,但花公子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想把她們給睡了!
“王叔,快帶人把她們圍住,我要帶回去等待衙門審問!”這位從小到大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的公子略帶癲狂的說到。
他知道面前的兩個女人不會束手就擒,但是欲望讓他根本懶得等下去,暴力就是最有效與最快速的手段!
站在黑馬邊的王苟眼睛眯成一條縫搓了搓手,看著身邊的護衛哼道:“還不快去把賊人抓起來。”
四周的護衛齊步向前,不斷的將包圍圈縮小以此來限制活動范圍,狹小的空間隨著他們一步步的逼近很快就會消失殆盡。
“王!公!子!”一聲呐喊打斷了這里正在進行的“抓捕”,被叫到名字的花公子略顯不悅,他拉起韁繩讓馬掉了個頭,橫過來的馬讓王苟練練向一旁退去。
定眼看去,來人一臉嚴峻,眉間帶著一絲正氣,隨身穿常服但能透過衣物看見那充滿力量的肉體,見此人王公子略帶不悅的神情瞬間消散掉,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這個人名叫齊遠!
“哎呀,這不是齊將軍,今日看來運勢不錯啊能有幸見上您一面。”花公子客客氣氣的說到,但手上扇風的手絲毫沒有停下。
王苟閉著嘴巴默默站在一旁,他的身份可和王家少爺不能相提並論,要是說什麼話得罪了將軍,他一個隨從也是隨手就能被拋棄,哪怕他已經在王家十幾年。
齊遠向前邁開步伐,走過花公子的身邊一把推開王苟還有前面的護衛,站在菲爾和特蕾莎面前轉過身怒斥:“她們可是天明國的客人,王公子你這是何意?!陛下要是知道了,兩位有何差池定要拿你是問!”
強烈的氣場令護衛齊步向後退下意識的與這位將軍拉開了距離。
花公子不急不慢的說道:“齊遠將軍,如今天明國已經停戰多年,北國的蠻子早已修養完畢,您是知道蠻子他們剝皮換臉的易容術,我這不是怕有賊人潛入,也是一片好心。”
這句話說的沒有問題,那群蠻子確實已經修養好了,也確實存在潛入天明國的可能,但錯就錯在這句話不該由他一個商人說出口。
齊遠冷哼道:“看來王公子比我懂的更多,明日早朝我就向聖上引薦,以後也不怕我戰死了沒人做的上這個位置。”
“哪里哪里,我怎麼比得上齊將軍,既然您在這里相比沒有賊子敢肆意妄為,我還是做好我該做的事情就好,這方面我一個商人拍馬也趕不上您。”
說完花公子提馬鞍將馬調頭,他收起扇子重重的拍在手上頭也不回的說道:“王叔,我們走。”
站在齊遠身後的菲爾等到人走了後才喘過一口,她雙手做輯謝道:“多謝齊將軍出手相助。”
要不是他來此解局,今日避免不了一場衝突,而這對於教會來說就會成為朝會上的一個把柄,隨時都有可能發揮出致命的威脅。
齊遠微微頷首:“二位還是抓緊回去吧。”
說完不過多解釋便邁開步伐離開,今天是中秋節他還要趕回去和家人團聚,一年之中只有中秋與過年他才有一天的機會回家探望父母。
菲爾不清楚對方為什麼要催促她們回去,但在外面保不齊還能繼續碰見這些花花公子,實屬令人不悅,並且現在已經到了申時,也沒必要在外多做逗留。
(申時,指15點-17點)
回到教院的菲爾與特蕾莎立即就換上了教會的服裝,她們來到查爾斯的房間,只見對方正對著手中的紙張練練點頭。
“查爾斯叔叔我們回來了。”
特蕾莎開口說道,年老的主教這才發覺有人打開了他的房門,見回來的二人之後他臉上帶著微笑起身走到門口開口說到今天上堂發生的事情。
……
“太好了!這樣我們教會總算是取得陛下的信任。”菲爾激動的說到,這麼多年的不容易總算是看見了效果,她怎麼能不激動。
一旁的特蕾莎也漏出了一副輕松的笑容,她常年都是待在教會里,騎士團在外的辛苦她沒法感同身受,但就算是這樣她還是伸出手抱住了情緒爆炸而出的菲爾。
“真好。”
“嗯!”
查爾斯臉上笑容不減繼續說道:“不過謹慎之心不可無,畢竟我們觸犯了聖上那位也不會留有余地。”
天明國皇帝朱天明是個什麼樣的人文武百官無一不知,這個年僅15就坐上龍椅並且帶領著國家走向昌盛的人可沒有表面上那麼和善。
“今天晚上的夜巡菲爾你不要忘記了,團圓節的夜晚總是會有怨魂靈鬼之類出現。”
女騎士鄭重的點頭應道:“是!”
……
當夜天明國燈火通明,家家戶戶點起了燈圍坐在一起吃團圓飯。
齊家住宅內,一家人圍在桌子上和睦的吃著飯,一名頭發花白臉上寫滿了歲月痕跡的婦人輕聲說道:“路明啊,啥時候娶個媳婦帶回來,你也不小了。”
齊遠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今年已經38歲了還是沒有討媳婦,換做旁人家是得被鄰居說閒話的,好在他齊家並不是他一個男丁。
(齊將軍名遠,字陸明)
“娘,哥天天忙著打仗呢,哪來的心思找媳婦。”說話的人一臉文雅,是齊家二子齊文山,坐在他身旁的美婦人是他的妻子,嫁入齊家後改姓後叫做齊芳。
“娘~我要吃肉饃饃。”齊芳身邊的一個孩童奶聲說到,見此另外一邊的少年用筷子把肉夾在饃饃里遞了過去。
“謝謝哥哥~”孩童說完大口的吃起了饃饃。
齊家二字是一位教書先生,現有兩子,長子齊德年13准備明年參軍,次子齊仁年5還在讀私塾。
坐在齊家主坐的家主哈哈大笑道:“大丈夫當為國盡忠,不過路明你確實該找個媳婦了,聖上都……”
“唉唉,不可談及聖上。”齊遠出聲打斷了老爹的催婚,他端起酒起身彎腰:“爹,我敬您一碗。”
砰——
裝滿酒水的碗碰撞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這對父子一同端起來一飲而盡,暢快淋漓。
這樣的一幕發生在家家戶戶之中,直到了亥時來到了二更天,這個時候有些身披白布的人提著籃子向著墓地走去。
家家戶戶也都熄滅了燈准備睡覺,打更人拿著燈籠與銅鑼在外巡邏,在住宅、巷子內銅鑼響聲此起彼伏。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菲爾也穿上了銀白盔甲來回在房頂上躍動,短短半個時辰她處理了三起異端事件,而且不知不覺她竟來到了王家的地盤,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她心中涌出一股怒火。
突然間她想到現在已經得到了聖上的信任,也就是說現在沒准可以去給對方一個教訓?畢竟這個花公子可是對她還有特蕾莎出言不遜。
腦海之中對於這樣的想法愈發的肯定。
‘對!就是這樣,去給他一點教訓~’腦海之中似乎是出現了這樣的聲音,下一刻菲爾的身形頓住,意識瞬間如同跌入水池之中。
“又見面了,我的騎士~”
與她長相相同的女人露出一副帶有玩味的笑容說到,對方緩緩走向錢用纖細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頓時在劇院的記憶涌上心頭,菲爾痛苦的發出一陣呻吟聲,她根本就沒有解決掉那個惡魔,她現在成為了對方的傀儡!
“呃呃啊——!滾出去!不要在我的腦海里!”
菲爾的靈魂在這片意識的空間內聲嘶力竭的呐喊,那惡魔不急不慢的打了個響指,下一刻這位剛剛還在嘶吼的女騎士眼神失去了神采變得木訥。
“今天那個花公子讓你感到不悅不是嗎?”
菲爾呢喃道:“是。”
“你很想教訓他是嗎?”
“是……”
惡魔哼哼一笑繼續說道:“那就去給他一點教訓。”
菲爾的神情變得有些糾結,見此惡魔貼在她的耳邊吹出一陣氣。屋頂上菲爾呆滯住的身體一陣抖動,赤裸的靈魂態變得燥熱,肉體和靈魂大腿深處不斷的流下透明的液體,整個人瞬間站不住癱坐在地上。
“為了不讓特蕾莎難過,必須要給他一點教訓不是嗎?”
特蕾莎……特蕾莎……特蕾莎……!!
菲兒的靈魂開始止不住的痙攣,身軀倒在地上不斷的扭曲蜷縮在一起,大腿處溢出的液體流在底下的精神之海中,她呆呆的說道:“是。”
惡魔的低語再次傳來。
“那我借給你力量。”
……
“王公子,慢一點……妾身受不了了!”
王家府邸內一間房中正行著男女雲雨之事,男方正是王家唯一的男丁王真,此刻他正壓在一個尤物身上不停的用自己的陰莖不斷來回在對方陰道內抽插。
“小騷貨,我看你是早已舒爽不能,還在這給我裝矜持。”王真一臉壞笑的說到,他並不打算放緩節奏,一想到今天遇見的兩個洋妞他就燥熱不安。
啪啪啪!
二者性器不斷交合,在寂靜的夜晚發出淫靡的聲響,王真感受著渾身上下傳來的快感臉上變得有些享受,而在他身下的女人只能閉上眼睛咬牙忍受這粗暴的交合。
哐哧——
窗戶猛的打開,一陣風吹進了房屋內,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王真身形一頓,他抬頭看向窗邊發現什麼也沒有。
難道是風嗎……不對!我明明把窗戶扣上了。想到這里他剛要開口把護衛喊過來,一雙手就已經捂住了他的嘴巴。
“嗚!唔!唔——!!!”
被捂住嘴巴的王真喊不出一個字,只能用喉嚨發出極其微小的聲音,他驚恐的側過頭想要看清來人的長相,他要死死的記住對方,倘若今天不死日後定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王真頭部僵硬的用力,然而映入眼簾的只是一團被黑霧包裹的人……甚至到底是不是人他都無法確定,這一刻恐懼涌上心頭,瀕臨死亡的恐懼幾乎讓他快要窒息,癱軟的陰莖垂向玉帛制成的床單流出一灘液體。
他嚇尿了!
而站在門外的護衛聽見房內沒了動靜嘖嘖稱奇:“今天少爺怎麼這麼快,花樓的魁首竟如此勾人,哪天我也要去睡一晚。”
被門口護衛心心念念的魁首早已蜷縮在一起背對著闖入者身體因為害怕不停的抖動,花樓只會交給女子三件事,第一件是如何討男人歡心,第二件是如何行男女之事,第三件就是如何保命,作為魁首的清玉此刻就是為了保命。
不能看見,不能出聲……
菲爾沒有理會清玉,此時的她渾身上下被黑霧包裹令人無法看見她的長相與特征,她伸出另外一只手按在已經嚇尿了的王真頭上,黑霧涌動順著眼、鼻、口、耳涌入,霎時間對方的記憶如同皮影戲一般傳入腦海之中。
性王名真,字唯壹,年19不學無術吃著家里老本,有一父三母,是大娘所誕,其兩位姐姐大姐名慧字沉香,年23,嫁給了縣令的二兒子,現無子嗣。
二姐名暉字秋,念21未婚,現於儒家修德。
兩位姐姐都是國色天香,早年上門提親人數能從府邸排到門外大街,但彼時的王家早已撅起,自然不需要聯姻,王家老爺並不對女兒婚姻之事做主張,都是憑著她們自己心來。
有意思,有意思。此刻的菲爾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她只想讓這個對她還有特蕾莎出言不遜的花公子長點教訓。
她張開嘴巴呼出一口黑霧,原本還在掙扎顫抖的王真立刻安靜了下來,雙眼無神手臂在身體兩側。
菲爾呵呵一笑開始引導:“王家公子喜愛男女歡淫之事可是屬實。”
“是……”那如同惡魔低語一般的聲音像是纏了鈎鎖的絲线一般絲毫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王真的意識給拉了出來。
“你會覺得這種事會讓你全身愉悅無法自拔是不是。”
“是。”
菲爾松開了手這位高高在上的公子跪在床上呆滯的低著頭,她翹起二郎腿向下坐,黑霧構成了一張椅子落下,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不斷切換引導和植入,兩種方法來回切換最能夠摧毀一個人。
“你會覺得尋常女子不能滿足你,她們的身體會讓你感到無趣因為還沒有你兩位姐姐長得好看,你會對兩個姐姐感到興趣並且想要占有她們……”
說到這里王真的臉上開始變得掙扎,似乎想要極力的去否定這份強加於自己意識之中的想法,見此菲爾沒有著急她柔聲說道:“你喜歡有夫之婦,因為她們成熟穩重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並且這些婦人總是搔首弄姿勾引別人。”
王真不在掙扎呆滯的回應:“是。”
“所以你的大姐也是這樣,她總是會勾引你,這些都是因為她得不到滿足所以在暗示你,所以你會怎麼辦?”
“我要滿足大姐。”
菲爾看著已經成功引導的王真嘴角上揚,她還要繼續,她要讓這個花公子親手把他的姐姐給玷汙,然後把本該屬於他的想法和意識還回去,再看看那時候臉上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你的二姐雖然在儒家修德養性,但你並不這麼覺得,那些淫詩都是這些所謂的才子寫下來流傳千古,他們都是表面上裝作清高的樣子背地里荒淫無度,你的姐姐也是這樣。”
王真緩緩說道:“她不是那樣的人……”
菲兒話鋒一轉:“她想要名流千古是不是。”
“是。”
“那些淫詩做到了名流千古,所以你的二姐也想通過這種方式來留名青史,但是她沒有經驗所以你身為弟弟是不是要幫助姐姐?”
“是。”
見此情景菲爾笑了,她繼續說道:“你會忘了我,但是會在接下來的生活中慢慢發現兩個姐姐的真面目,身為弟弟你要好好幫助她們。”說完她緩緩起身走到床邊把那名魁首拉起身,讓她滿意的是對方依舊很老實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只能聽見微小的哆嗦聲。
“你不會記得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說完王真和魁首兩眼一黑渾身赤裸的躺在了床上進入夢鄉,菲爾呵呵一笑翻身離開,等來到了遠處後黑霧退散她猛的一回頭。
“剛剛發生了什麼……”
劇烈的撕裂感讓她蹲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頭部,身上不斷的閃爍著屬於淨化的光芒。
這是她內心深處那高尚的靈魂在抗拒屬於惡魔的力量,但很快伴隨著黑霧涌動她停下了身形扶著牆壁緩緩起身。
“對了,我剛剛是在處理異端。”
……
精神領域內惡魔渾身上下遍布著聖潔的白光,這些白光在她的身上滋滋作響,如同火焰燃燒在人類的軀體上一樣。
“可惡,觸發了自我防御機制嗎……教會就是難纏,換做普通人就連反抗我也做不到……”
惡魔咬牙忍受著淨化聖光帶來的灼燒感,她只是稍微把自己的靈魂意識與菲爾融合了一點而已,放才菲爾所做的一切都是本人的意志。
“教會的人可真是偽善,我明明只是把自己的力量借給你而已,是你本能的選擇了用我的力量摧毀他的,和我有什麼關系。”
在這個無人的水池惡魔自顧自的說到,仿佛是收到了回應一樣,她身上的聖光開始消散,而走在路上的菲爾那份關於她處理異端的記憶愈發的深刻。
看著這一切的惡魔呵呵一笑,她知道這個女騎士為了不讓自己的信念或者說是自我崩塌,自動給她添加了一份莫須有的記憶。
“呵呵,我可沒有對你的記憶動手,到時候不要怪我。”
她並不感到生氣,她期待著對方的大腦不在保護她的那一天,屆時不需要她動手,這句軀體就會成為她最好的容器。
(這里可能有些難懂,我個人對於人類是分三個層次——肉體,靈魂,精神或者是是意識,肉體不用多談,精神主要就是做出選擇和判斷,催眠最主要影響因素就是精神,讓目標的判斷力被改變做出不一樣的選擇。
而靈魂就是更深處的東西了,它決定了一個人的最本質的東西,本能啊,執念之類的反正比較玄乎,我也沒法真的說出來,只能講一點點意思。
惡魔最初刪掉了她寄生了菲爾的記憶是在精神這方面動的手,她想要讓菲爾被她潛移默化的改造成為一個惡魔,慢慢的對她進行催眠等到不需要催眠二者能夠做出相同的選擇的時候,惡魔就變向的重生了。
但是晚上發生的事情讓她有了改變,菲爾的靈魂為了保護自己主動修改了記憶這代表著她可以接觸到靈魂這一個更深層次的東西,已經不需要同化對方了,等到靈魂修改的東西已經超出了承載范圍爆發而出,精神就會破滅,這個時候惡魔就可以完全的接管身體達到真正的重生。
晚上的時候惡魔只是把菲爾的意識給淡化,比如說我想鯊人但是因為法律或者是道德我不會鯊,這個時候惡魔來吧我關於法律還有道德的意識給淡化了,鯊人的優先級就變高了,我就會去鯊人。而惡魔給出力量相當於,我想鯊人了,但是手上只有一把菜刀我覺得一刀就死了不解氣,這個時候送來了一個電鋸,我就想著這東西爽啊就用了電鋸。
還有就是說明一下,為什麼要對王真用引導和植入,其實菲爾完全可以直接進行支配,不過這方面要時刻的把力量分出去,一是她不會一直使用惡魔的力量,二是不要忘了這是仙俠和西幻世界,這種力量會被發現的,短暫的進行精神的引導和植入不會被察覺到力量留下的味道。
群里也會上傳一些資料方便閱讀。)
現在可公開的情報——
一:天明國奉儒家為國教,王真的二姐王暉與公主認識
二:查爾斯並不是教會唯一話事人,除了主教之外教會還有祭祀以及神父,後兩者通常與異端掛鈎,老了的查爾斯主要負責教會事物處理
三:上帝、佛祖、仙家、儒聖……都是真實存在的
四:在東方教會與上帝的聯系十分薄弱,因此只能施展極小部分的魔法
五:特蕾莎始終保持理性與嚴肅還有溫柔,只有在和菲爾在一起才能夠放下緊繃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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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