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四章 白月光
或許旁人會覺得,一個心智已然成熟的成年人,把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就這麼拉入泥潭,實在不能認可這樣的作法。往前走,分明是萬劫不復的深淵。那時的我,也的確還很懵懂,本身就對性,對親密關系都完全沒有概念。十三四歲的我,壓根就還沒有接觸過什麼像樣的男生,因為不怎麼和同齡孩子交往,尤其是與異性,這方面感覺自己要比同齡人晚熟很多,這也許就是一直只專注與畫畫帶給我的性格上的缺陷吧。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臉紅和心跳,也從沒有對異性同學有過任何的性衝動。看到周圍的同學在樓道里親吻,在課桌下面拉手,只覺得不能理解。想象這些事情如果自己去做,不會有任何愉悅感,更沒有想要去做的衝動,在我看來這些事情都被套上了灰色的濾鏡,毫無色彩,也毫無意義。奈何為這些事情賦予了意義的人,那個教會我臉紅和心跳的人,不是‘他’,卻是‘她’。什麼??我沒羞沒臊還會臉紅??本寶寶也會臉紅的好嘛!是的,當你明白了這一吻中的含義,當你意識到你們的關系已經超出了世俗價值所劃定的紅线,你又怎忍心去責怪‘她’呢?難道愛,也有錯嗎?
那晚蜷縮在姐姐懷里,感受著姐姐雙唇的溫度,柔軟,濕潤。起初的輕輕觸碰,還頗有些試探的感覺,但我明確的回應也讓姐姐不再遲疑。我摟緊姐姐的脖頸,深深地和姐姐相吻,舌尖瘋狂地纏繞著,呼吸聲都仿佛變得轟隆巨響,也沒有心思再理會身下的兩朵小花兒,就任憑她們自己去和小蜜蜂與生姜糾纏吧。後面就只記得自己在姐姐懷中昏睡過去了。
畢竟晚上折騰了那麼久,著實是已經筋疲力盡了,姐姐的懷里又那麼舒服,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十點了。醒來時已經被姐姐放在床上蓋好了被子,姐姐還貼心地幫我解開了頭發,以免睡得不舒服,恐怕都是在我熟睡到完全沒有知覺的時候做的。姐姐是早起去買早餐了,順便還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家里。和姐姐一起吃過早餐後我們就按照原計劃開車去了樂華城。和姐姐一如既往的撒嬌,相擁,摸頭殺,以及時不時地偷襲一下寶寶的屁屁。只是偶爾和姐姐對上的眼神當中多了一些不曾有過的光芒,這種光芒對我有超越了一個只是滿足你戀痛欲望的主,或是對你疼愛有加的鄰家大姐姐的那種莫大吸引力,會讓你覺得你只是一個不小心墜入愛河的不知所措的小姑娘,讓你不自覺地臉頰泛起潮紅,讓你不自覺地心跳加速。沒錯,這就是只在戀愛小說里才看到過的臉紅和心跳,這些症狀都清清楚楚地提醒著自己,我戀愛了。
如果說昨夜之前的姐姐,就是一個懂我還對我疼愛有加的鄰家大姐姐,加之還能滿足我對於疼痛的種種渴望,我們的所有親密的肢體接觸都是那麼的自然,因為你並沒有賦予它任何特殊的意義,那麼之後的姐姐,就是我的白月光,皎潔明朗,潔白無暇,她的一言一行都被重新賦予了意義,她的一舉一動都牽繞起你的心。雖然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月光總會散去,黎明終將到來,但越是如此,你就越是想要留住她,寧可今後永是黑夜,我只要我的白月光。
從前喜歡挽著姐姐胳膊的鄰家小妹妹,如今只想與姐姐十指相扣,我仿佛一下子就明白了同學們為什麼喜歡在課桌下偷偷拉手了,相愛的人只要牽上了手,就會有愛的電流流過,讓你心跳加速。在樂華城的一天,我怎麼也不舍得松開姐姐的手,若是我與姐姐同歲,恐怕旁人都會看得別扭,但好在我和姐姐的年齡與身高差,有姐妹這道天然屏障擋在前面,旁人只會覺得我是一個離不開姐姐的粘人小妹妹。這一天的時間里,我似乎也忘記了腳心和屁屁的余痛,滿腦子里想的,只有姐姐,連坐過山車都緊握著姐姐的手。
愛情,是會帶給你無限美好的東西,但有時,它也會折磨你。要知道,水性不好的人,突然墜入愛河,也是會溺水的啊。我這個向來神經大條的只會畫畫的小姑娘,今天滿腦子里都是姐姐,明明是那麼熟悉的一個人,明明就在身旁伸手就夠得到,我卻還是止不住去想。傍晚是和媽媽說好的回家時間,姐姐沒有送我到家門口,只是到了我們經常約定見面的小寨附近,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戀戀不舍。姐姐在開車時不能打擾,只好忍耐著,車剛一停穩,我就迫不及待地去拉姐姐的手,往姐姐身上靠,姐姐也解開安全帶,往我這邊靠過來,我就這樣隔著中間的空隙,把小腦袋靠到了姐姐肩膀上,左手與姐姐右手十指相扣。姐姐幫我捋了捋劉海兒邊上的碎發,然後撥開劉海兒輕輕的吻了我的額頭。一時間,我的臉上又泛起了潮紅,似乎能感覺到臉頰在發燙。我緩緩地抬起頭,正好與姐姐對上了眼神,一個心領神會,我閉上了眼,姐姐的熱唇再次貼上了我的嘴。姐姐看我臉頰通紅,這次沒有糾纏,只是輕吻了一下,然後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頰,我就像是一台壞掉的機器,只顧著咬起嘴唇不會說話,視线也害羞地從姐姐臉上移開。時間仿佛靜止了,但其實只過了數十秒。姐姐的車只是臨時停在了離公交車站不遠處的路邊,打著雙閃。我們都知道不能久停。雖然有太多的不舍,但還是不得不暫時與姐姐告別了。
“回家吧丫頭,跟媽媽說好的七點,太晚了回去媽媽該打小屁屁了。”
“媽媽才不打呢。”
“媽媽不打姐姐打~”
姐姐手到我身後象征性地拍了拍我的小屁屁。
“那姐姐快打吧~”
我調皮地故意把屁屁往後撅了撅。
“好啦~過兩天姐姐再帶你去玩兒啊~乖~”
“好~”
我依依不舍地把腦袋從姐姐身上挪開,不知怎的,突然覺得鼻腔一酸,眼眶也跟著濕潤了。
“喲,這姐姐還沒打屁屁呢,怎麼就哭上了。”
“瞎說什麼呢,臭姐姐!”
我趕緊抹了抹眼淚,似乎生怕姐姐看穿了我的小心思,生怕姐姐知道我只是因為不舍得和姐姐分開,更怕姐姐覺得我是個事兒多的煩人精。但姐姐也許什麼都明白,我的小心思也許根本無處藏身。姐姐又溫柔地摸了摸我的小腦袋,沒有要催我的意思。但我也實在不忍心姐姐因為我而挨罰單,只好扭扭捏捏地推開了車門。
“那我走了姐姐。”
“好,注意安全啊,回家了給姐姐發消息啊~”
“好,姐姐也是~”
我就站在原地注視著姐姐的車駛離了我的視线後才坐上了回家的公交。
回家後給姐姐發了消息,跟媽媽吃過晚飯後我就回到房間鎖起門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我閉上眼睛,腦海里滿是姐姐的樣子,是她溫柔的面龐,是她溫暖的懷抱,是她熾熱的雙唇,是她手中揮舞的藤條,是我屁股上遍布的傷痕,都是她的痕跡,都是她,,,愛情,真的可以在一瞬間改變一個人,這種改變讓我自己都覺得震驚。我還是那個神經大條的蘇雲溪嗎?還是那個誰的感受都不在乎,腦子里只想著畫畫和SP的自己嗎?回想起和姐姐之前的實踐,每一次姐姐都依照我的要求滿足我,平日里也是方方面面都依著我,可是我又曾想過姐姐的感受嗎?姐姐總會問我的感受,我又曾問過姐姐對實踐滿意嗎?如果作為姐姐的被,都不能做到讓姐姐滿意,那還有什麼事情是我能讓姐姐開心,能夠滿足姐姐的呢?我和姐姐曾經有過的那麼多被究竟有多大的區別呢?姐姐究竟是怎麼看我的呢?如果連實踐都不能讓姐姐滿意,那麼除了SP以外,我只不過是個任性又多事兒的煩人精罷了。想到這里,我不敢繼續再想下去,我甚至不敢去問姐姐這樣的問題,害怕得到我不想得到的答案。凡是關於姐姐的事情,我都開始變得唯唯諾諾。在愛情里,我不再是我了。
我和姐姐剛認識的幾個月里,作為剛入圈的新人,我大部分關於SP的知識都來自於姐姐的科普。姐姐耐心地跟我講了圈里人對於實踐的幾種認知,有的人呢,喜歡管教,喜歡訓誡,她們能從這個過程當中獲得心里的慰藉,有的人呢,喜歡羞恥,喜歡言語和態度上的粗暴對待,也許更接近SM,鞭打,只能算是一記佐料,而姐姐喜歡的,是純粹的極致的SP,沒有花拳繡腿,沒有虛張聲勢,只有一方竭盡全力地揮舞藤條,另一方撕心裂肺地哭喊求饒,不到筋疲力盡,不到傷痕累累,絕不停止。就像是SRL視頻里那樣的藤條鞭打,那應該就是姐姐最理想的實踐了。姐姐清楚地和我講過,她目前為止還沒有碰到過一個讓她滿意的被,經過了幾次和姐姐的實踐,我也慢慢意識到姐姐的水有多深。每次都是姐姐輕松地就滿足了我,我還從來沒有探到過姐姐的底。而上一次姐姐的藤條也著實給我小上了一課,即便是戀痛,那藤條的痛也是很難挨的,想必自己要是按照SRL視頻里那樣的挨法,未必不會比她哭的更淒慘。
想了這麼多,我只是害怕姐姐慢慢地開始厭倦我,討厭我,離開我。因為我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特質能留住我的姐姐,至少先做一個合格的能讓姐姐滿意的被吧。我想要成為姐姐唯一的,最特別的被,成為她想要留住的,不舍得拋下的那一個。姐姐一向是老練沉穩的樣子,看起來經驗豐富,但卻很少和我談及她的過往。姐姐不曾和我提起她從前的某一個被,我也不曾知道姐姐是否也像這樣溫柔地撫摸過其他姑娘的頭;是否也曾將別人擁入懷中;是否也曾親切的將別人喚作丫頭;是否,,,還曾吻過,,,其他姑娘的唇,,,想到這些,我的眼眶又濕潤了。
漸漸的,我已經開始分不清什麼是我想要的,什麼是我想讓姐姐滿意的了。因為我開始在意姐姐的感受了。無論如何,先做一個讓姐姐滿意的被吧,從一頓酣暢淋漓的藤條開始吧。
“姐姐~”
我又打開了小企鵝,距離上次和姐姐分開已經過了快兩周了,雖然每天依舊在小企鵝上和姐姐說說笑笑,但我似乎慢慢變得不那麼放肆了,也許姐姐也有所察覺。
“丫頭~今天干嘛了啊?”
“在發呆,,”
“發什麼呆啊~”
“在想姐姐呢~”
“那,明天正好周末姐姐不工作,帶你出去玩兒?”
“真的!好嘛~但是寶寶還想實踐,,”
“哦?那好啊,那我們實踐完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
“啊,我想去姐姐家里實踐,想把上次沒挨完的藤條補上,,”
“哈哈,怎麼還記著這茬兒啊~”
“嗯,,就想挨姐姐的藤條嘛~”
“好啊,那,早上十一點姐姐去接你?”
“好嘛~聽姐姐安排。”
“乖~”
晚上躺在床上發呆,我的心情又開始復雜起來。其實這樣的一頓藤條,本就是自己一直以來所期待的,想象自己當初在看SRL里小姐姐挨打時的興奮,不也是躍躍欲試嘛?的確,假如我和姐姐還是單純的主被,我想我能夠輕松上陣,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所謂單純的主被,就是不用太多地迎合對方的喜好,合得來就留下,合不來就走,不為難自己。可是如今的我,已經徹底走不掉了。我會怕自己的表現姐姐不滿意,會怕自己不能堅持挨完全部。姐姐一定會溫柔地耐心地安慰我說沒關系,但她心里肯定也會覺得,嗯,這姑娘也不過如此罷了。別人的看法我都全然不在乎,但姐姐的哪怕再細微隱藏再深的一絲不滿都會牽動我全身的神經。我不知道明天自己會以什麼樣的狀態來挨姐姐的這頓藤條,還能否有心思去細細品味藤條的痛,當我真的挨不下去了我是否又有勇氣讓姐姐停下,姐姐又能否察覺到我內心的這些糾結,我確實不知道。但我覺得自己沒有退路,誰讓我愛上了女魔頭呢。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早早便收拾好自己,懷著緊張的心情等待姐姐的消息。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初次實踐前的狀態,心中充滿了未知,但比起期待,這次的擔心要多一些。今天的裝束換成了紺青色的連衣裙,搭配黑色短襪和棕色樂福鞋,有點像cos了《魔女宅急便》里的琪琪,只是沒有紅色的發卡,以及多了一根長長的馬尾。我依舊准點在小區門口的涼亭下等候,姐姐也依舊准時地出現在我面前。
“丫頭今天穿的好乖啊~”
我朝著姐姐走過去的時候姐姐放下車窗,一邊衝我微笑一邊打量著我的裝束。
“今天是小魔女~”
“小魔女?”
“姐姐沒有看過《魔女宅急便》嘛?”
“是日本動漫嗎?”
“是宮崎駿的~”
“哦~我只看過《千與千尋》。”
“這部也很好看的~”
“那我們的小魔女今天怎麼沒有帶掃帚啊?”
“屁屁要被姐姐打腫了,騎不了掃帚了~”
我撅起小嘴無辜地看向一旁開車的姐姐,姐姐也被我的挑逗給逗樂了。還好,我還沒有緊張到忘記了怎麼調戲姐姐。也許是想緩解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吧。
“哈哈哈,那小魔女就只能待在姐姐懷里咯~”
“好嘛~”
我今天真的格外的乖,全程手都乖乖地擺在大腿上,眼睛也都瞄著車前方不斷變換的道路,都不敢轉過頭去多看姐姐幾眼。姐姐當然是察覺得到的,只是她並沒有說什麼,或者說,她覺得說什麼其實也沒有用。車很快開到小區的地下停車庫,姐姐停好車,我乖巧地被姐姐牽著手,跟在姐姐身後上了電梯。電梯里我才放松了一些,靠在了姐姐肩上。姐姐也輕柔地摸了摸我的臉頰,不知道她有沒有感覺到我臉頰上的熾熱。進了家門,輕車熟路地脫掉腳上的樂福鞋,擺好在鞋架上,換上自己專屬的小拖鞋,然後機械式的走到沙發旁坐下。姐姐去給我倒了杯水,趁我喝水的功夫還來了一記摸頭殺。我今天的所有動作似乎都變得無比輕柔,像極了一只受了驚嚇躡手躡腳的小貓。姐姐倒是放松,站在一旁輕松地叉著腰,面帶微笑地看著我別扭地喝水,又別扭地把雙手疊放在大腿上。
“小溪今天是不是有點緊張過度啊~”
姐姐又揉了揉我毛茸茸的小腦袋。
“嗯~”
我輕聲應答。
“那咱們就輕點兒?”
“不行!!”
我馬上搖頭否決,姐姐看我這一驚一乍的反應沒忍住笑了出來。
“那小貓想要,,,?”
“就,姐姐不是一直想要那種暢快的實踐嗎?就是用藤條,綁起來抽那種,,,”
“哈?小溪也想被綁起來挨藤條?”
姐姐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或許她也看出我似乎內心非常的糾結,不知道說想要被綁起來挨藤條到底有幾分真心。的確,可能更多的是想讓姐姐滿意吧,但我還是極力表演出非常渴望的樣子,就像以往一樣。
“對啊~我也想試試~姐姐就不用管我,打到姐姐滿意就好了~”
“打到我滿意?”
我看到姐姐的表情更加的疑惑了。但姐姐沒有思考太多,也沒有停頓很久,立馬就回復了我。
“好啊,如果小貓這麼想的話。”
“好嘛。”
“那咱們,准備准備開始?”
“好。”
我依然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等候姐姐發落,腦子里在思考著姐姐剛才的反應到底是什麼意思。姐姐並沒有像我設想的那樣聽到之後露出愉悅的表情,而是若有所思,一副讓人捉摸不透的樣子。但不管如何,我還是想努力給姐姐一次讓她滿意的實踐,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
今天的藤條貌似要在我眼前的木制茶幾上挨,可能是因為需要綁著的緣故,有手有腳的茶幾,長寬也剛剛合適。姐姐將茶幾上的所有東西都整理到一旁,還在上面鋪了一層毛毯,然後放了兩個熟悉的枕頭在正中間。
“來吧,爬上去吧。”
我還在想,難道不用先OTK?沒有預熱?但是看到姐姐有點嚴肅,不同於以往的表情,我沒有敢多問,乖乖地脫下內褲放在沙發上,爬到了茶幾上。姐姐把枕頭調整到我屁股的正下方,然後用幾組棉繩分別把我的腳踝,膝蓋,腰以及肩膀與茶幾桌面困在了一起。同時還將我的兩只手綁在了茶幾的兩只桌角上。感覺渾身上下的關節都被固定得死死的,一絲也不能動彈,簡直比SRL里面綁得還要結實牢靠。屁股被枕頭高高得墊起,而膝蓋與腰部都被牢牢地固定在桌面上,這次的屁股真的是無處可逃。整個過程中姐姐的動作依然很輕柔,但是也能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巨大的壓力。我知道今天的場面非比尋常,一聲也不敢吭,期待幾乎全無,已經被緊張的情緒淹沒。突然感覺腳心一絲清涼,兩只襪子被姐姐脫去了。難道今天要從腳心開始?當我還抱有如此疑惑時,兩只襪子被姐姐整齊地疊好成近乎正方形送到我面前。
“咬著吧,太疼了就使勁咬它”
我沒有猶豫,張開嘴,姐姐將襪子塞入我口中,我輕輕咬住。
准備工作已經全部就緒,終於要正式開始了。姐姐掀起我的裙子蓋在我的背上,從沙發上拿起一根藤條空揮了兩下,那呼呼的聲音有些嚇人,聽聲應該是中間粗細的那根藤條。
“准備好了嗎?”
“嗯。”
這次也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藤條先是輕輕放在屁屁上,像開始前的提示,然後再高高抬起,重重落下。這第一下就來的毫無征兆,也疼的出乎意料,完全打亂了我的思緒。
呼——啪——
呼——啪——
這痛感仿佛立馬就傳遍了全身,我努力抑制著不讓自己出聲,不自覺地咬緊嘴里地襪子,手牢牢抓住桌腿,腳心也跟著緊繃,唯獨屁股被無情地高高墊起,怎麼也動彈不得。我立刻明白了姐姐為什麼要讓我咬著襪子了。這痛感所帶來的顫抖,肢體的運動,根本就無法通過意志力來克服。幸虧有襪子可以咬著,才能強忍著不出聲,這已經是目前能靠意志力做到的唯一事情了。藤條的紅印在身後的屁股上一道道腫起,規則有序地,不緊不慢地爬滿整個屁股。也許是因為完全沒有前面預熱的過程,在皮膚還沒有被充分拍打激活的時候,藤條的撕裂感更加的清楚,每一下都痛得撕心裂肺。今天大腦里的戀痛開關也好像完全關閉了一樣,只剩下清清楚楚的痛,由藤條落下的細线沿著皮膚表面擴散至整個屁股,再穿透皮膚深入內部,沿著神經傳遍全身。
才剛過十下,眼淚已經止不住了。但我依然努力克制著,不發出太過於淒慘的聲音,使勁咬緊嘴里的襪子,只讓一點點聲帶的震動從縫隙里漏出。姐姐的技法自然是無可挑剔的,只是今天這力道似乎毫無保留。屁股很快就被藤條印均勻地鋪滿,條狀的腫痕連在了一起。和通過巴掌,板子,皮帶逐漸預熱起來的過程大有不同,屁股是從清淡的櫻花粉,一點點地過度到桃紅,然後才微微地腫起,這個過程是循序漸進的,讓人覺得十分舒服。而今天的藤條,似乎直接跳過了那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每一下都結結實實地讓屁股腫起一道小山峰,姐姐真的,毫不留情。
眼睛早已被淚水模糊得什麼也看不清了,我艱難地挨著姐姐一記一記的藤條,大腦根本沒有余力來思考任何問題,整個人從身體到神經都被疼痛填滿了,但卻毫無應對的能力,只是單方面的被蹂躪著。
今天的姐姐格外的陌生,不像是那個會把我摟在懷里摸著我的小腦袋叫我丫頭的人;也不像是那個為我撐傘,自己濕了半邊身子的人;更不像,,,那個深深親吻了我雙唇的人。我身後這個用盡全力揮舞著藤條的人,她是誰?她是否知道我的痛呢?她是否知道我在艱難地忍受著呢?她會,,停下來嗎?這種陌生感讓我覺得恐懼,讓我開始有一絲絲的後悔。我到底在做什麼傻事,為什麼要給自己招這樣的罪來受?我不明白了,,,我什麼也不明白了,,,仿佛一切都失去了意義,我不知道自己趴在這是到底在做什麼,仿佛那個曾經那麼懂我的姐姐,如今變成了陌生人。我開始出現幻覺,我不敢相信,那個溫柔的姐姐,可以使出這樣的力道來打我。但是,這本不就是我自找的嗎?我一時間陷入了矛盾之中。明明是我提出的,明明是我想要給姐姐一個讓她滿意的實踐,明明是我心甘情願地被綁在茶幾上挨藤條,怎麼能怨得了姐姐呢?我說不出哪里不對勁,只覺得明明是按照自己的要求來了,可是這整個過程都那麼地讓你不舒服,完全脫離了你的預想。恍惚間,我似乎想到了什麼,我似乎明白了這巨大的違和感來自哪里了。姐姐,她,真的在乎我嗎?我其實只是她用來滿足實踐欲望的被吧。這樣一切不就解釋的通了嗎?不然,姐姐怎麼可以如此的心安理得呢?想到這里,我的情緒徹底崩潰了。眼淚雖早已止不住,但它的含義逐漸變得不同,不只有疼痛的眼淚,還有我的委屈,還有我的悲痛欲絕。
我不想讓她停下,甚至害怕她停下,我不知道停下之後,我該以怎樣的姿態來面對她,不如就讓我身後這個揮舞著藤條的人,打死我好了。
藤條依舊在我身後的屁股上肆虐著,姐姐的技法依舊無可挑剔,但此時的我還哪有心情去體會這些,不知不覺中,中等粗細的藤條也被換成了最粗的那根,它有一厘米粗。直至此時我還抱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幻想著姐姐會突然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開始照顧我的感受,幻想著剛才的姐姐只是被惡魔附了體,根本不是我的姐姐,然而隨著粗藤條帶著恐怖的呼嘯聲劃破空氣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我的屁股上,我的幻想破滅了,我的抽泣逐漸加劇,眼淚已然不是連點成线,更像是壞掉了的水龍頭,止不住地向外噴涌。自然屁股上的痛是讓我難以忍受,抽泣聲都變得不再連續,似乎隨時都會把自己嗆到,但這又哪比得上心里的痛呢?心里的痛,要比屁股上的痛,更痛一萬倍。我的腦袋也要壞掉了,無法思考任何問題,別說是看到幻象了,連一片空白都從腦海中消失,那就象是壞掉了的電腦好歹還會藍屏,而我的大腦已經停機了,是一片黑暗,沒有任何畫面。
屁股上的景象我不知道該用美不勝收還是慘不忍睹來形容了,因為這完全取決於你挨打時的心情,一念之間,天差地別。剛剛的細藤條已經為屁股鋪上了鮮艷誘人的紅腫,就像是顆成熟的蜜桃,在粗藤條的繼續抽打下,一道道紫痕開始涌出。這紫痕不像是隨著藤條的抽打而落下的,更像是魔法,由於姐姐的力道實在太大,藤條每一下都被已經紅腫不堪的屁股嵌入其中,被藤條擠壓的地方會出現一道白痕,藤條離開後,紫痕仿佛由內而外地一點點地涌現出來。就像是毛細作用將水緩慢吸上來的衛生紙,皮下深層的血液由於藤條的抽打擠破了血管,而順著細胞的間隙,在毛細作用下涌上表皮,呈現出一道道深邃的紫痕。這紫痕在不斷地擴大,屁股也進一步的腫起,與其說還能比蜜桃的狀態更腫,倒不如說腫得更加的厚實。蜜桃臀的腫,主要還是組織水腫,皮膚下的組織依然具有著一定的彈性,屁股雖然紅腫滾燙,但質感依然軟彈,即使有一些發硬的腫塊,整體還是屁股的質感。而如今的屁股呢,由於深層毛細血管已經全面破裂,大量組織血涌上表皮,整個屁股的那張薄薄的皮下,已經被紫紅色的液體填滿,腫的發紫,腫的發硬,硬的嚇人。
姐姐似乎已經完全不管我的感受了,盡管我已經不只一次的抽泣到快要斷氣,即使嘴巴被襪子堵著發不出聲,但這明顯卡殼的抽泣聲和從嘴巴的縫隙中不小心漏出的淒慘嚶啼聲,都被姐姐無視了。藤條依然毫不留情地,一下接一下地,全力地抽打在我那可憐的已經腫得發紫的屁股上。而我,什麼辦法也沒有。
也不知道又這樣艱難地挨了多少下,不知道又流了多少眼淚,不知道多少次哭到要岔氣,手心因為抓著有棱角的桌腿太過於用力,被割得生疼,不知道是不是被割破了。由於屁股上的疼實在太過於強烈,我覺得聯通下半身的神經似乎都被切斷了,我的腳似乎都沒有知覺了。
終於,恍惚之間,身後的藤條仿佛停下了,她,終於停下了。她不是因為我難以忍受而停下了,是因為滿意而停下了。身後的大車厘子,徹底成熟了。我想,這比SRL里的大車厘子還要再夸張一些。不可否認的是,身後這位的技法依然爐火純青,即便是藤條這樣形狀尖銳的工具,最終抽打出的屁股,邊界依然那麼的柔和,連貫,沒有因為是藤條而毛毛草草。整個屁股,就是一個熟透了的大車厘子,已經不能用吹彈可破來形容,這屁股的表皮與里面的關系,仿佛就是滾燙的開水煮過的西紅柿,其實表皮已經脫落了,只是看起來還附著在果肉上罷了。這屁股上的表皮也是,仿佛輕輕碰一下它就會破掉。薄薄的表皮由於被腫脹的車厘子果肉撐到了極限,表面也泛著誘人的油光。毫無疑問,這是一顆上乘的果子。
我不知道姐姐在干嘛,沒有輕撫我的背,讓我能夠更順暢的呼吸,也沒有給我一個不知道還管不管用的摸頭殺。藤條停止之後的幾分鍾里,都是死一樣的寂靜。我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甚至嘴里的襪子也沒有吐出來。過了也許又十多分鍾的沉寂,姐姐終於給我解開了捆住我的繩子,動作依然輕柔,但沒有多余的觸碰,最後輕輕的取出了我咬在嘴里死死不肯松口的襪子。我能感覺到,襪子已經濕透了,被我的口水和淚水徹底地浸濕了,也許淚水的成分要更多一些。我之所以咬著不願意松口,就是怕如果沒有它堵著,那撕心裂肺的哭聲就再也擋不住了,我害怕展現出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我從沒意識到自己是如此的弱小,無助。姐姐將襪子從我嘴中取出的瞬間,我的哭聲便響徹了整個客廳,不是以往的那種讓人想要去安撫,想要去保護的溫柔哭聲,而是讓人想要逃離,讓人感到無助的無法阻擋的痛哭。
也許是看我哭得實在太淒慘了,姐姐終於舍得動用一直以來都十分有效的摸頭殺,想要嘗試止住我的眼淚,但是,這次毫無作用,甚至反而讓我哭得更加放肆。於是乎姐姐索性不管了,任憑我趴在茶幾上放聲大哭,哭到我體力耗盡了,眼淚可能也流干了,終於哭聲也收斂了起來,轉為了抽泣。姐姐拿來水杯喂我喝了水,補充了一些水分。我自始至終不敢抬頭,不敢看姐姐的臉,更害怕和姐姐對上眼神。
“小溪,還有力氣起來嗎?”
姐姐終於開口,我抽泣著搖搖頭。
“姐姐扶你。”
“嗯,,,”
我輕輕地點點頭,姐姐扶著我的肩膀,緩慢的,艱難的跪起身,我覺得我的兩條腿都徹底麻了,只能先起到一個跪趴的姿勢,雙手先撐在桌面上緩一緩。掌心與桌面接觸,剛剛被桌腿鋒利棱邊劃破的地方隱隱作痛,嗯,我沒有查看,但我想應該是破了。緩了好一會兒我才在姐姐的幫助下緩緩地跪直了身子。腿上也恢復了一些力氣,想要嘗試跪坐,但屁股在接觸腳後跟的那一刹那,那種鑽心的痛讓我立馬放棄了這個念頭。姐姐扶著我的肩膀緩慢下地,將我扶到臥室,換了一個舒服點兒地地方繼續趴著。我全程不敢抬頭,也不敢說話。姐姐從家里的藥盒里翻出了一瓶雲南白藥的噴霧,有消腫和愈傷的效果。噴過的都知道,如果有創傷的話,那個藥物的顆粒會順著傷口的位置一路鑽進你的神經,讓你疼到只想用腦袋撞牆。我看到它的第一反應就是,屁股難道是被姐姐打爛了麼?我都沒有力氣,也沒顧得上自己去摸一摸身後慘不忍睹的屁股,但我感覺姐姐的技法精湛,並沒有破皮。然而隨著一聲‘呲——’的聲響,噴霧的顆粒從藥罐中噴涌而出,落在我的屁股上時,布滿整個屁股的鑽心的痛,讓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抓緊了姐姐的床單,也止不住的發出了淒慘的叫聲。後來我才知道,雖然沒有破皮吧,但是屁股腫到這個程度,皮下又有大量的組織出血,表皮的每一個毛孔都被撐開,那些藥物顆粒就是順著毛孔進入到皮膚里面,與皮膚下破裂的組織接觸後發揮作用的。
終於,藤條也挨完了,藥也噴完了,可是我心里卻沒有一絲的滿足感,被委屈和悲痛填滿,只是在等待一個爆發的點。姐姐這時仿佛變回了之前那個溫柔又對我關愛有加的姐姐,坐在我身旁,小心翼翼地縷著我的劉海兒,輕撫著我的背。然後用溫柔到酥麻的口吻說出:
“小溪,今天滿意嗎?”
聽到這個問題,我再也堅持不住了,仿佛心里的最後一道防线被瞬間擊潰,內心的委屈,難過,傷心,痛苦和糾結,一股腦兒得全都迸發了出來,化成了止不住的眼淚和撕心裂肺的哭聲。我不明白姐姐這個問題的用意,我也不覺得她不知道這個問題得答案,今天的姐姐,從我提出想要挨這頓藤條開始,就仿佛變了一個人,這個人我不認識,她的一舉一動我都不明白是何用意。我根本無力也無心回答姐姐的問題,我掙扎著煎熬著,帶著哭腔地終於艱難地拋出了我的問題。
“那,,姐姐,,,滿意嗎?”
止不住的抽泣使得我連一句話都說不連貫。
“我不滿意,小貓今天的所有表現姐姐都不滿意。”
我聽了姐姐的回答更加的不明白了,只能回應以哭泣。
“小貓這些天都有心事,今天又是怎麼了?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想試試姐姐有多厲害麼?滿意麼?”
姐姐的語氣有一絲絲的憤怒,但是又盡量保持著平和。
“我,,,我沒有,,,我不是,,,我就是,,,就是想,,,讓姐姐,,,滿意嘛,,”
我一邊抽泣著,一邊艱難地解釋著,但我不知道姐姐為什麼會這麼想。
“姐姐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嘛?”
姐姐的語氣又溫柔了下來,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背。
“小貓最近都變得躡手躡腳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原來就在想這些啊。那你覺得姐姐這樣打你一頓會很開心嗎?”
“我,,,我不知道,,,,可是,,,,我,,,我害怕,,,”
“怕什麼呢?”
“怕,,,姐姐厭煩了,,,,不要我了,,,”
說完我又嚎啕大哭了起來。姐姐有些無奈地揉了揉我的腦袋。
“你就是這麼想姐姐的,所以你覺得讓姐姐狠狠收拾一頓姐姐就會滿意了嗎?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姐姐用來發泄的工具嗎?還是什麼?你告訴我。”
“我,,,我不知道,,,,可是我感覺,,,,姐姐你不在乎我了,,,,你打的,,,,,好疼,,,,真的好疼,,,,”
“小貓,對不起,姐姐今天下手是太狠了,沒有照顧你的感受,可是我很生氣,我氣你這樣看低你自己,我氣你竟然想用這樣的實踐來博取一個人的好感,你在作賤你自己你知道嗎?我不想看你這樣。”
果然,我的小心思在姐姐面前根本就無處可藏,早就被姐姐看得一清二楚,我明白了姐姐為何憤怒,我理解了藤條為何這麼的痛,痛到刻骨銘心,我是有過於神經質的地方,是輕看了自己,可是我還是想知道,那我,在姐姐心里,到底是什麼呢?那晚的那一吻,到底又是什麼意思呢?
“那,姐姐,,你會,,討厭我嗎?會,,拋下我嗎?”
姐姐輕拍著我的小腦袋,我的頭越來越低,不敢看姐姐的臉。
“傻姑娘,你為什麼就意識不到你自己有多迷人呢?你是閃閃發光的星啊,別再說這樣的話了,姐姐是喜歡你都還來不及,但是,我喜歡之前的那個小貓,那個真實的你,讓人著迷的你,而不是現在這個唯唯諾諾,胡思亂想的你。”
我聽著姐姐的數落,一點點地恢復理智,也慢慢地抑制住自己的哭聲,變成小聲抽泣。
“你起來,別趴著了,起來看著姐姐。”
姐姐說著便扶起我的肩,讓我慢慢跪起來,我緩緩地抬頭,我的視线一點點地向上滑動,掠過姐姐的下巴,嘴唇,鼻尖,最終才與姐姐對視。姐姐的眼神依舊溫柔,只不過這溫柔當中還透露著一絲絲的嚴厲,還有一絲絲的心痛。
“丫頭,你還有問題的話,就都問出來。”
“嗯,,,那姐姐,之前有過那麼多被,有沒有和別的被,也這樣過呢?”
姐姐笑了。
“這樣是怎樣?”
“就是,親人家,還,,,還,,,”
姐姐嘴角上揚的更高了,可能對我這個問題也是感到了無語。這確實是青春期小姑娘才會問的問題吧。
“丫頭,”
姐姐扶著我的肩膀,注視著我已經哭腫了的眼睛。
“姐姐是有過很多被,但是吧,喜歡上一個姑娘,不瞞你說,姐姐這也是頭一次,不比你更有經驗。”
我正哭得稀里嘩啦,竟然被姐姐的這一番話逗笑了。姐姐溫柔地托起我的臉頰,替我抹了眼角的淚痕,又整理下一下亂的不像樣的劉海兒,然後將我擁入了懷中。
“丫頭,要知道,姐姐從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人,更別說一個姑娘。我知道你最近在胡思亂想,我只是想找個時機來跟你說,沒想到你卻主動出擊了,還是以這麼作賤自己的方式,我真的很生氣,我的小貓,竟然把我想成那樣,還這麼不愛護自己。”
我聽著姐姐的數落,眼淚又不自覺地涌了出來。
“丫頭,你是姐姐的唯一,我不許你再作賤自己,今天對不起寶寶,姐姐太生氣了,下手重了,寶寶屁股疼,姐姐的心也疼啊,對不起寶寶。”
靠在姐姐懷里,我感覺到姐姐的聲音也顫抖起來,我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和姐姐對視,姐姐的眼眶,也濕潤了。我立刻慌了神。
“沒有啊姐姐,是我不好,對不起,別哭啊姐姐,,,”
姐姐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抱著我, 滾燙的熱淚順著姐姐的臉頰滑落,滴在我的肩膀上。姐妹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不知流了多少淚水,我感覺這一天似乎流干了我一輩子的眼淚,直到哭到沒有力氣,兩人還是死死地抱在一起不願松開。慢慢地,我和姐姐的情緒也終於都平復了下來。我也用自己的小爪子幫姐姐抹了抹眼角的淚痕,鼻尖又和姐姐碰到了一起。我們就這樣,額頭貼著額頭,鼻尖碰著鼻尖。
“丫頭,答應我,以後別再胡思亂想了,也別再作賤自己了,做回曾經那個小貓,姐姐也不會拋下你的,你永遠是姐姐的唯一。”
“好,那我是姐姐唯一的,最特別的被嗎?”
“不,你不是姐姐的被,你是姐姐的星辰。”
我緩緩地滑入姐姐懷中,屁股上的痛似乎都不那麼在意了,只覺得一股暖流涌上心頭。貌似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我又重新爬起,伏到姐姐耳邊低聲細語道:
“那姐姐,你是我的白月光。”
姐姐看著我泛起潮紅的小臉,溫柔地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