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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屑犬游記7

屑犬游記 屑犬清月 5559 2023-11-20 19:02

  本篇與前作不同,基本沒有性相關描寫,中後段只有大量血腥虐殺情節,無法接受請提前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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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到目的地,裹挾著霉爛氣味的腥臭立刻撲鼻而來,熏得清月摁著胸脯發出一連串干嘔聲。這邊似乎是某洞穴的深處,沒有任何光亮,周圍的環境極其惡劣,清月不得不將自己轉化為靈魂形態來減緩泥濘的地面與難聞且潮濕的空氣所帶來的不適。不遠處,此行的最終目標似乎也察覺到灰犬的存在,發出一陣帶著威脅意義卻有氣無力的低吼。

   幾團泛著淡藍色光芒的靈魂火焰燃起,清月終於看清了不遠處的存在,一只體型較大的返祖狼獸人蜷縮在小室的角落,四爪著地,緊張地弓起後背。返祖性狀會在各個獸人種群內小概率出現,其程度也有所不同,從輕度的四肢形態野獸化到幾乎無法適應直立行走,而眼前的灰狼已經接近最嚴重的返祖。雖然如此,他們的智慧與理性並不受影響,在清月的世界中具有返祖性狀的獸人至少明面上沒有遭受太大的區別對待。

   不過眼前的灰狼顯然正經歷非人的折磨。小室入口處掛著數根嵌滿尖銳鐵釘的粗長皮鞭,鞭身沾滿曾經濺射出的血液,釘子被彎曲成鈎狀,其泛著暗紅色光亮的尖端鈎連著大量碎肉和灰色毛發。灰狼面前不大的鐵制食盤中僅剩下幾片干涸的鹽漬與數條已經不再蠕動的纖細爬蟲。

   被迫犬伏於地面,泥水將他灰白色的毛發染成不均勻的棕黑,大片結成團的長毛雜亂散布在體表。失去毛發的區域遍布狼身,暴露出其上堆疊數層的舊疤與新傷,某些連接著大片腐爛皮肉的嚴重傷口不斷沁出血液與膿水,大量嗜血嗜腐的飛蟲在周圍攢動。灰狼的雙耳有數塊殘缺,無法支撐直立,右邊緊閉的眼瞼被一道粗長的傷痕覆蓋,再不能睜開。

   清月緩慢靠近灰狼,不安的灰狼再次搖晃著撐起他本應壯碩的身軀,瞪大獨眼朝清月齜開殘缺不齊的獠牙,緊緊夾入雙腿間護著下腹的狼尾卻暴露了灰狼對其他獸人的恐懼。鐵索摩擦發出的嘩啦聲讓清月注意到灰狼的四肢被連著沉重鐵球的拷鐐死死束縛在原地,壓迫在脖頸上巨大的鐵圈讓他無法仰起頭顱。不到一秒,虛弱的灰狼再不能承受這些重量,伴隨‘哐當’一聲巨響,沉重的項環拉扯著灰狼倔強的軀體重重摔回泥濘之中。

   察覺到灰狼的拒絕,清月揪心地停在原地,不知是否該繼續接近。魔王自行從體內分離,朝前方的灰狼走去。威脅沒能生效,灰狼也沒有更多精力繼續強撐。他的身體攤倒在地面,絕望地閉上眼睛,任由肮髒的泥水浸沒尚未痊愈的傷口激起無盡刺痛。

   魔王半跪在灰狼前方,手爪劃過項圈,禁錮灰狼的全部拷鐐立刻悄無聲息地融化消失。一只爪將灰狼顫動的下顎自泥濘中抬離,另一只輕撫著他頭頂雜亂的硬毛。“別怕...”

   長期虐待令灰狼的生命已經如同風中殘燭一般。魔王施展能力迅速將其靈體化,擺脫肉體痛苦的灰狼獸人略微打起精神站立起來,已經虛幻的靈體緊緊倚靠在魔王身上。靈魂能量源源不斷輸入灰狼脆弱的靈體,他的記憶也如同親身經歷一樣出現在魔王與清月的腦海。

   因返祖從小就淪為奴隸的狼獸人,在迎接其換取最終自由的第10場斗獸表演前,奴隸主斷絕了其本就劣質的食物與水源,也徹底踏滅了灰狼內心最後的希望之火。至於斗獸表演中的對手,那是無數在活體實驗中喪生的獸人奴隸與野獸的殘骸拼接而成的僵屍獸,他們尚未消散的靈魂被埋入軀體的詛咒束縛,只能憑借臨終前的憎惡對生者發起本能的報復。

   分出兩大層的環形斗獸場,將擁有政治權力的雄性獸人統治者和底層的奴隸與貧民徹底分隔開來,其間時刻回響著層次分明的歡呼與慘叫。

   淡藍色魂火自魔王周圍涌現,將小室內的肮髒盡數銷毀。

   “快走吧,這個惡心的地方我一秒都呆不下去。”清月說到。

   “等等...敢如此對待老子,這口氣可沒那麼容易咽,得讓他們看看那些老子都不屑使用的邪惡法術最後會開出什麼花來。”魔王陰沉地回答道。

  

   此起彼伏的叫喊聲中,本該被守衛押送至斗獸場下層的灰狼獨自跨出地牢正門,精神抖擻的灰狼其利爪上新鮮的血液還尚未流盡。不過那又如何,只是發生在下層的小小變故罷了,不值一提。

   灰狼腳底的地板輕微下陷,伴隨一陣劇烈的摩擦聲,正對面的籠門緩緩升起,兩只體型龐大的僵屍獸嘶吼著,拖著殘破的身軀用匪夷所思的速度衝來。

   不含任何恐懼,灰狼迎面衝向對手。這野蠻而血腥的原始衝撞正是權貴們最愛的橋段,也是灰狼自幼就被訓練出的應戰反射。寒光一閃,利爪劃開腐爛的死肉,腥臭的油水迸濺而出,正如另一邊飛散的淺灰色狼毛和綻放的血花。已經被開膛的僵屍獸拖拽著不斷瀉出的大堆腸胃繼續猛攻,身體內部早已靈體化並將痛覺封印的灰狼也激烈地回應著,這一切都是為看台上的觀眾精心准備的華麗謝幕。纏斗成一團的灰狼將鋒利的獠牙深深嵌入僵屍獸的肩膀,用盡全力向一旁撕扯,僵屍獸的大臂應著筋肉撕裂聲與肩膀分離。灰狼甩甩腦袋吐掉口中的斷肢,激起上層連綿不絕的贊嘆。與此同時,灰狼側腰處脆弱的皮毛同樣被僵屍獸即將腐壞的利齒洞穿,伴隨權貴們激動的尖叫,腥紅色血霧自僵屍獸激烈搖擺撕扯的側吻處不斷爆出。一陣詭異的微風略過灰狼的身體,將這點點血光散播於整個斗獸場,為權貴們瞪大到布滿血絲的雙眼再填一抹瘋狂。

   遍體鱗傷的灰狼耗盡全身力氣,最終利用自己的爪牙先後摘下兩只僵屍獸的頭顱,喘著粗氣癱坐在場地中央。觀眾們為勝利者獻上最後歡呼的同時,三位身強體壯的獸人守衛嬉笑著自一道厚實的鐵門走進下層,圍在灰狼身邊,在齷齪的譏諷聲中刺出他們爪內銳利的長劍。用來換取自由的表演不過是為這虐殺盛宴所設下的騙局。

   三柄利劍伴隨一波高過一波的喝彩先後沿不同角度破開灰狼的皮肉,猛地戳刺後帶著血漬自另一側穿出,待到上方權貴們的動靜略微平復後又粗暴地陸續抽離,激起另一波高潮。散著熱氣的鮮血自身體上的六道大口漫出,淌開在地面。上層的觀眾們為欣賞這一美景紛紛離開座位,將上半身盡力探出半人高的圍欄。

  

   健壯的虎獸人守衛帶著玩味的笑容在失去生氣的灰狼前方蹲下,強有力的虎爪撐開灰狼緊閉的牙關,積滿狼吻的暗紅色血液瞬間爆涌而出。就在虎獸人分神的刹那,灰狼早已渙散的狼瞳重新聚焦,灰白色寒光劃過,一顆雙目圓睜的虎頭大張虎吻翻轉著彈飛至遠處,眼前噴泉般的無頭虎屍泵出大量鮮血的同時抽搐著緩緩倒向一旁。嘈雜的斗獸場瞬間悄無聲息,隨後,興奮的高呼響徹雲霄。幾乎審美疲勞的權貴們在這前所未聞的劇情的撩撥下紛紛陷入癲狂,全然不顧自己的失態與丑惡,甚至不惜推搡擋在自己前方的同僚令其從高處的看台摔落。

   反應過來的守衛們再次舉起長劍刺來,原本削鐵如泥的鋒利劍刃卻連一絲痕跡都無法留下。無視掉守衛們徒勞的攻擊,依舊沉穩坐在場中的灰狼看准時機扯住牛獸人守衛尚未收回的粗壯手臂,一個猛拉令其重重摔倒在自己懷中。稍微找回平衡後奮力掙扎的牛獸人絲毫無法擺脫狼臂鐵一般結實的禁錮,偶然對接上灰狼淡漠的視线,牛獸人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一只結實的狼爪將牛頭釘死在雙腿間的地面,另一只握緊彎曲的牛角根部,伴隨一陣淒厲的哞鳴,一根幾乎完整的牛角連接著大塊牛皮被粗暴扭下,露出布滿裂紋的蒼白頭骨和整齊斷開的連接處。胯下的牛獸人除去不時的抽搐外再沒有任何動靜,騷臭的牛尿從厚實的兜襠布內不斷滲出,將殘留在地上的狼血衝淡。手爪騰換位置,在清晰的骨頭碎裂聲中,另一只連接著大塊顱骨的牛角被隨意拔出,拿在爪中把玩幾下,灰狼將鋒利的牛角插入暴露在外的粉紅色腦花,直至底部的頭骨重新蓋回原位。錯亂的神經信號刺激下激烈舞動著的牛獸人最終又一次安分下來。兩只守衛獸人的鮮血濺滿灰狼的身體,其體型如同吸收到足夠養分的植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大。灰狼環視上方的觀眾,宣告又一幕的完結,沉浸於精彩表演之中噤若寒蟬的權貴們再次迸發出瘋狂的嘶吼。

   下層供守衛通行的四道鐵門同時升起,大量面帶恐懼的守衛在身後大批僵屍獸的驅趕下逃入斗獸場。灰狼略微舒展腿腳,以四肢著地的野性方式朝最近的獵物奔去。

   某一馬獸人守衛最先被灰狼逼迫至角落,兩獸的軀體嚴絲合縫地緊密貼合,馬獸人被死死固定在結實的牆面與同樣堅硬的肌肉之間,緊握於手中的武器也在慌亂掙扎的過程中掉落。灰狼的手爪撫過馬獸人頻繁運動鍛煉出的健壯大臂,泛著血光的脂甲像熱刀切黃油一樣迅速沒入肌肉深處。感受著馬獸人身軀激烈的顫抖,灰狼將其四肢逐一卸下。淪為獸棍的守衛被正面朝上放置於地面,不住揮動著的四小截斷肢的平整切面暴露出動脈口,血液隨著心跳成股泵出。在充滿畏懼與絕望的悲嘯聲中,灰狼目視著他流盡體內的最後幾滴血。

   皮毛被利爪輕松扯開,胸腹中的內髒連同肋骨都在反復捶打中化為一團餡料的犬獸人守衛;被灰狼推倒在地,全身健碩的肌肉塊被尖牙逐一撕咬剔下丟在身邊的熊獸人守衛;提在狼爪中,布滿斑紋的完美皮毛被反復撕扯,直至全身上下完全浸至血紅的豹獸人守衛;被巨大狼爪踹翻,反復碾軋成一灘臭水的僵屍獸......下層中跑動著的物體被灰狼豪不留情地逐一殘殺,四散的血液乘著環繞整個斗獸場的激烈狂風粘附在牆壁以及貴族們的皮毛上成股流下,將這片空間內除灰狼外的一切都染成鮮紅。當四周重歸寂靜時,灰狼的體型已經成長為原來的三倍大。

   踏著沉重的腳步再次回到場中,最先入場的三位參演之一的龍獸人守衛正呆滯地跪在原地。發覺灰狼的注意力鎖定在自己身上,龍獸人挪動著已經顫抖到無法正常運作的四肢,試圖向遠處緊閉的大門爬去。一道強烈的拉扯自尾根傳來,天旋地轉之後,篩糠一樣的龍獸人被灰狼的另一只手爪穩穩地擒在掌中。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是渴望自由的狼獸人奴隸罷了。我倒是想研究一下你們這些上層生物是由什麼構成的。”說罷,灰狼一把拽掉握在掌心的龍獸尾巴。

   “嗷—!!!”激烈刺痛伴隨著恐懼,溫熱的龍尿從已經裸露在狼獸人眼前的生殖腔內瀉出。

   “讓我看看這藏著些什麼。”灰狼伸出一根爪指,粗暴地刺入龍獸人相對而言狹小無比的腔內一陣摳挖。沾滿鮮血的爪指退出時,鋒利的指甲尖端深深刺入亮紅色龍根內,將其一並拽出。“不過如此。”隨意地甩甩狼爪,沾滿鮮血的龍根連帶著體內的龍卵和一大截尿道同時脫出腔外。

   “你的身體內又會有什麼。”灰狼單爪握拳,猛地撞入龍獸人的肛口。細小的直腸無法承受粗大的入侵直接斷裂開來,閉合的盆骨被堅硬的拳頭碾碎成渣。灰狼將手爪展開,在龍獸人的腹腔中肆意揉捏絞動,大量龍血從已經松懈的肛口和生殖腔涌出。灰狼的拳頭向上猛衝,一道柔嫩的隔膜被衝破,酥脆的肋骨也隨之碎散。四處摸索著在一堆碎肉中翻出龍獸人緩慢顫動的心髒握在爪內,一次猛拉後,大堆內髒碎片混合著各色的體液自肛口噴出。掌心里,一顆溫暖的心髒還在無規律地抖動,灰狼厭惡地將其完全捏爛。

   “既然身體都沒什麼區別,腦袋里估計已經爛透了”說罷,灰狼攥緊龍頭,將其旋轉一周又彎折幾下,輕松脫落的龍頭被扔到腳底一掌踩碎,紅黃相間的液體自爪墊的縫隙射出。

  

   無盡藍焰自體內涌出,將下層的混亂全部煉化吸收,灰狼的體型迅速激增,甚至超過了上層最高處。“你們這些始作俑者似乎認為自己很安全?”灰狼凶惡地看向依舊沉浸在狂歡之中反應遲鈍的權貴們,“照照你們自己的樣子吧,那些道貌岸然的偽裝都丟到哪去了?”

   響徹全場的低沉聲音驚醒了部分貴族,他們瞪大雙眼看向出現在面前巨型的灰狼,瞬間失力的雙腿顫抖著跪倒在地面,飽含恐懼信號的尿騷味逐漸變得清晰濃厚。小部分獸人用盡全力支起身體轉身試圖向出口處爬去,卻發現整個斗獸場的外牆早已被覆蓋著血色火焰的赤紅藤蔓替換,將他們盡數囚禁在這片地獄內。

   幾只喪失理智的獸人權貴亮出利爪尖嘯著衝向火藤,試圖將其摧毀逃出升天,堅韌的藤蔓卻絲毫不為所動。大量火焰沿著獸人們的手爪蔓延至全身,接觸到火焰的毛發瞬間變得焦糊,而後便是皮膚爆裂的呲呲聲。變成火人的獸們四處亂竄著將火種在獸群內散開,詭異的火焰即便倒地四處翻滾也無法撲滅,伴隨著痛苦的哀嚎,這些可悲的獸人在掙扎扭動和顫抖中化為一大塊黑炭。權貴們沿著上層的環形回廊四處奔逃,或揮劍斬殺無頭蒼蠅般朝自己竄來的火人,或將身旁的體弱者推搡至外圍火牆來求得一絲安全空間。

   數只獸人被快速蔓延的焰浪逼退至灰狼的巨大手爪旁,灰狼略微抬手後緩慢向下按壓,感受夾在掌墊與地面間痛苦呻吟的毛球們用盡全力的撲騰帶來的瘙癢,直至他們不再掙扎。手爪貼合地面用力一劃,大股黏滑的液體自掌墊下方的毛球內部爆出,隨後於地面留下一攤猩紅色肉糊。抬爪將殘留在掌心的殘渣廢液甩淨,灰狼反身抓起擠在另一邊的大堆權貴,把他們盡數拋入自己口中。落在尖牙附近的獸人們來不及逃竄便被巨大的牙齒切斷碾壓磨碎,舌面上的獸人也在狼舌與上顎的激烈摩擦絞動中被反復擠壓扭曲直至解體,爆開的汁水漫出,將灰狼嘴角處的黑色短毛浸紅。

   吞下大量血肉的灰狼的體型再度暴增,直至斗獸場的三倍高,粗壯的腿腳幾乎將場內空間占滿。碩大的腳爪反復踏壓,伴隨此起彼伏的轟響將四處逃竄的權貴們逐片碾爛。待到場內再無活躍的靈魂波動,灰狼抬起幾乎要粘在地面的腳爪,將貼附在腳墊上的一厚層肉泥刮下攥在手爪中,混合著碎裂斷劍與破損衣物的肉醬被揉成大團,拋至斗獸場之外的圍觀獸人面前,灰狼宏偉的身體隨即消逝在半空中。

  

   神靈的諭旨已經下達,這座閃耀著不滅熾炎的血色牢籠將成為代表淨化的地獄降臨於此的永恒印記。——某個世界的史書如此記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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