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基於漫畫《全獸出擊》的世界觀魔改,部分設定存在差池,請謹慎食用~】
浩浩不顧腳下的痛楚,一頭衝了出去。機關撼動,浩浩腳下的地面先是搖晃。又在頃刻間分離,拉出越來越大的縫隙。生鏽的齒輪轉動著,發出難聽的聲響。介叔在旁邊喝著茶,冷靜的觀望著。縫隙陡然拉大,浩浩控制不住沉痛的腳掌,重重地跌了下去,不偏不倚地落在地下類似炭爐的地方,雙腿被早以准備好的機關卡住。浩浩死命地扒拉著牆壁,卻再無濟於事,直到爪尖摳出了烏黑的淤血,介叔才慢慢吞吞地走了下來。
“你......你!”
“齷齪的廢物,聰明反被聰明誤哇。”介叔舔了舔舌頭,隨手夾了塊灼熱的木炭扔進炭爐,底部的炭火被一片引燃,浩浩的腳底傳來一陣陣溫熱,剝離的肉糜和皮瓣在高溫的熏灼下發出茲拉茲拉的聲音。“來點我的秘制醬料~”介叔哼著小曲,揭開剛才的辣椒罐,將辣椒醬均勻的塗抹在浩浩的腳底,從鞭撻的裂傷中深入進去,充分地入了味。
肥嫩的腳爪在炭火的燒灼下又鮮紅微微變黃,布滿赤紅血痕的肉墊凝縮著,接觸火光的部分慢慢泛白,烤肉的香味漸漸在空氣中彌漫。肥厚的腳爪在一段時間的燒烤下縮小了一圈,表皮上的毛發皆被燃盡,表皮被燒成了焦黃色,嫩嫩的腳掌溢著麻辣的肉汁,大概是五成熟的樣子,淺淺發紅的顏色滲著帶著血线的汁液,不斷地冒著白色的氣泡,辣椒的油狀物漂浮在表層,是一道美味的珍饈。介叔從櫥櫃里拿好陳久未用的鋁制刀叉,多年來表面在氧化膜的作用下並沒有被風化,頂端依舊是很尖銳,足以刺破浩浩柔嫩的肌膚。
浩浩幾乎是暈厥過去了,兩腳不停地受著不可忍受的折磨,終於到達了極點。刺激的辣椒水味和嚴重的燙傷幾乎燒爛了足部的神經,急劇的刺痛迫不及待地做著可怕的鬼臉,找著縫隙鑽進了浩浩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摧毀了浩浩強大的耐受力的最後一道防线。休克並沒有使身體的反映休止,雙腿依然在劇烈抖動著,試圖拯救被烤熟的腳爪。震動的幅度相當大,機關的齒輪發條甚至也在不停地震顫。很顯然,五分熟恰恰合適,既可以品味到新鮮的肉塊,汲取汁水與血液交雜的味道,又能讓受刑者維持著刀扎般的痛感,不至於損壞神經。介叔對昏過去的浩浩似乎感到很沒趣,他要用最簡單粗俗的方法喚醒他。
冰涼的清水潑灑在浩浩的臉上,冰覺刺激著臉上的毛細血管,將浩浩從昏迷中拉回,繼續享受這失去與劇痛的過程。腳下最先接觸火焰的部分已經顯得焦黃,肉墊上因灼熱而凝縮的膠狀物依然是白白的,看著晶瑩可口。疼感相比於之前已經大大減弱,雙腳更像是失去了知覺,肥大的腳踝以下只能隱隱約約感覺到它們屬於自己。浩浩的眼淚早已經哭干了,現在只是驚慌地看著,不停地嘟囔,低下身段祈求著自己的親叔叔饒過自己一條狗命,與十泉介當時對著先父的墓碑宣誓的一幕相加,體現著鮮明的諷刺。
介叔挖去一邊腳心的一塊肉,那塊最嫩滑,最肥厚,最多汁的,白里透紅的肉塊,送進侄兒的嘴里,似乎回到了不遠的從前。十泉浩相當的抗拒,他看著自己的肉在嘴邊來回,只感覺到無限的惡心,叔父卻把那肉塊硬生生地塞進他嘴里。腥臭的感覺刺激著他的味蕾,新鮮的汁水進了嘴里只會覺得相當的惡心,令人作嘔。浩浩感到十分地不好受,一口地嘔了出來,連同早上的飯食一並吐在地上。
“真沒趣。”介叔一手擼著自己繃直的肉棒自慰,一手拿起叉子,將那塊蘸著嘔吐物的細嫩掌肉送進自己嘴里,牙口細膩的咀嚼著,舌頭在口腔里回轉,汲取可口的汁液。軟嫩的脂肪組織入口即化,介叔大快朵頤,享受著這饕餮之食。浩浩幾乎被刺痛燒壞了頭腦,身上做著頻繁又浮夸的動作,為了能稍微消解刀割在身上的疼痛感。浩浩又不知道嘶吼了多少聲,直到發不出聲,任由個扁桃體在嗓子眼顫動。腳爪的皮肉被活生生地剮下,抑或是直接用牙撕扯,都是極限般的搐痛與震懾。介叔邊喝著酒,邊品嘗著侄兒白胖的雙足,就著些清爽的野菜草藥,一並大口地吞食下去。
過了良久。
茶幾上躺著幾根食畢的殘骨,有些被嚼碎,鮮紅的骨髓微微冒出,均勻地滲透在開口的邊沿。地上也一樣分布著骨頭,和殘渣,還有幾攤疑似精液的濃水。浩浩兩眼無神地側躺在地上,兩只腳爪被吃得干干淨淨,小腿的斷骨敞在外邊,依然是流露著新鮮的骨髓。斷面很不整齊,有坑坑窪窪的感覺,不知是否是撕咬所致。部分皮肉上還沾著口水,斷處的顏色並沒有那麼分明,少許烤熟而放棄食用的部分與新鮮的肥肉聯絡在一起,內里的血管由於炙烤,切口處被燒在了一起,所以並沒有怎麼淌血,那另外的緣故,大概就是浩浩的血液快流干了罷。
趁著惡魔的沉睡,門外蹲伏的碩碩勇敢地跑了進來,用圓滾滾的左臂將浩浩負在肩上,不要命般向山谷的出口跑去......
此刻,碩碩在風中顫動的獨臂,竟突然間顯得格外有力。
故事的結局總是美好的,見舟碩的父親——覺叔,將兩個殘疾的可憐蟲收納在竹林間的隱秘的小築內,以同樣的愛對待著親生或異生的孩子。覺叔是個溫厚的粗人,也不常打理深褐色的毛發,顯得很髒,他不辭辛苦,不重外表,是孩子們的榜樣。那日如禽獸冠衣般的撒旦始終成了他們心底不可抹去的噩夢。
浩浩裝上了竹制的義肢,在碩碩的攙扶下可以慢慢行走。碩碩唯一的手臂被鍛煉地十分健壯,但依然不離圓乎乎的可愛樣子,這位少年現在可以扛起重擔,做一些粗活累活。浩浩和碩碩之間也漸漸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情,他們的關系不再只是恩人和朋友那麼簡單。碩碩看著嬌羞的浩浩,揉捏著他肉嫩的乳頭,下身的兩條肉棍交搭在一起,播撒著幸福的種子。金黃的淫液流淌在兩獸的身下,在陽光下擴散,擴散,最後呈現出近乎於愛心的圖案。
濃烈,純粹。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