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的凝光對北斗施展報復,不幸的雲堇竟被牽扯其中?、
惱羞成怒的凝光對北斗施展報復,不幸的雲堇竟被牽扯其中?、
北斗和凝光的關系一直是處於一種不冷不熱的狀態,她們算不上是絕對的好朋友,但也算不上是絕對的敵人。她們有時候會一起喝茶吃飯,關系好得像一對姐妹;但有時也會因為一個小問題而爭個你死我活,關系惡劣得好似兩個死敵一般。
許久以來,她們一直都是處於這樣一種微妙的關系里,而在今天所發生的這檔事,也不過是她們許久以來的微妙關系的一個縮影而已。
這一天,雲堇得到了在群玉閣唱戲曲的許可,於是,她也立刻准備在戲台上,演唱自己剛寫出來的戲曲。而另一邊,凝光也向剛剛回到璃月港的北斗發起了邀請,希望北斗能來到群玉閣,一起聽雲先生的新曲目。
對於凝光的邀請,北斗向來是來者不拒的。於是,在處理好了所有事務之後,她便立刻前往群玉閣。
群玉閣可不是誰都能隨便上的地方,此時群玉閣里,僅有凝光、雲堇二人,以及三位秘書以及工作人員而已。
“呦,凝光,看不出來,你還會來請我看戲呢!”
“說得好像我從來沒請你什麼似的。”
“哈哈哈!”北斗這人一向豪爽,似乎是在大海上航行久了的緣故,她幾乎沒有什麼對禮節方面的重視和顧慮,大大咧咧地找了張椅子坐下來後,見雲堇也在場,便和雲堇打了聲招呼。
“呦!這不是雲堇啊!”
“啊,北斗姐你好。”
“嘿嘿!沒想到你居然得到了凝光的許可,可以把戲開到群玉閣上來,可真有你的!”
“嘻嘻,北斗姐過獎了。”
“哈哈!不過說起來,凝光她應該沒有刁難你吧?”
“哎?刁難?”
“你不知道?凝光大人的嘴巴特別刁,而這種刁,也不僅體現在吃飯這種事上,在其他方面,比如衣食住行,穿衣打扮,甚至是一些小事,等等等等,她都特別——”
“咳咳。”
凝光有些不快地干咳了兩聲,很顯然,北斗這樣沒大沒小地揭自己老底,這讓她稍稍有些難堪。
如果說北斗會識趣點把嘴閉上然後不再繼續聊這個話題的話,那或許還沒什麼問題。但問題是,北斗發現眼前的小茶幾上竟然還有那麼幾壺小酒,一問才知道,是凝光特地准備的。
“哎呀凝光,沒想到你居然有心思准備小酒喝喝!嘿嘿,我不客氣啦!”說著,她扭開蓋子,抿了口小酒,嘴里立刻高呼道:“呼哈!好酒!”
隨後,她便壺里的酒干了半瓶,而後,便和一旁的雲堇聊了起來,不過她聊天的內容,明顯是和凝光有關的八卦,不管是好的八卦還是壞的八卦,口無遮攔的北斗還是全都說了出來。
而且這些八卦還是凝光最不希望別人知道的那種,不過一會兒,凝光的眼里已經有了些許寒意。
這讓一旁的雲堇不由得有些尷尬,此時的她,可謂是進退兩難,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只好有些尷尬地用眼神向凝光道了歉。
凝光到底還是大度的,只是冷哼一聲,便不再言語。
只是之後,雲堇又不小心出了點亂子。似乎是因為方才的情況,讓雲堇有些心煩意亂,畢竟戲劇家在唱戲之時,最要做的,就是心無旁騖,但此時的雲堇,明顯沒有這般狀態。
這樣的結果,就是雲堇在唱詞時,唱錯了不少。
“啊……我很抱歉,凝光大人。”雲堇不停地向凝光道歉:“我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有點不在狀態……非常抱歉!!”
“……沒關系,雲先生,今日出了差錯,想必也只是平日工作繁忙,沒有得到充足的休息所致。”
“啊!謝謝凝光大人諒解!那個……凝光大人,我一定不會把今天聽到的事情說出去的!”
凝光的眉頭皺了起來。
“哎哎哎……我……我真的一個都不會說的!無論是北斗姐說您【嗶——】的事情,亦或者是【嗶嗶——】的事情,我真的一個都不會說出去的!”
凝光的臉變得更黑了。
“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啊哈哈哈哈!!”
而身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北斗,卻還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縱聲大笑起來。
這讓凝光更加惱火了。
——笑?多笑一會兒吧,北斗船長。既然你那麼喜歡笑,那麼今天,我一定會讓你笑個夠!
想到這里,凝光的臉上也隨之露出了笑容,隨後便吩咐秘書去安排午餐。
★
“所以,凝光,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北斗現在很惱火,就在一頓飯的功夫,她和雲堇的處境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來還是好好地坐在椅子上和凝光聊著天,只是在一壺小酒或者是一杯飲料下肚之後,便相繼倒地而當她們二人醒來的時候,她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凝光用被子卷著,然後被繩子捆綁起來了。現在的二人,正無助地躺在床鋪上,她們試著扭動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連活動一下也做不到,掙扎著將自己的腦袋抬起來的北斗,竟驚愕地發現,她們二人的身體,已經被人用連接在床鋪上的皮帶拘束起來了,現在的她們,絲毫沒有動彈的余力。
就連使用神之眼的權限也隨著自己的神之眼被凝光剝奪而徹底失去。
北斗憤憤地往旁邊一瞟,發現凝光竟然正坐在一旁!她翹著二郎腿,臉上似乎有些不滿。
——你有什麼好不滿的?!
有些惱火的北斗直接大吼道:“喂!凝光!你這是干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們捆起來?!”
“你問我為什麼?”
凝光換了個姿勢,隨後站起身子,朝著北斗的方向走來。
“我還想問你,為什麼要把這些我不希望別人知道的事情到處亂說?”
“啊……這……”
北斗這才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妙,也不是說她情商低,只是因為平時在大海上混久了,就沒怎麼在意世俗的禮節了,加上她和凝光的關系,本來也是比較隨便的那種,結果一時沒留意,便禍從口出了。北斗本想把那些事情當笑話說說,但沒想到凝光似乎還挺介意的……
這讓北斗有些尷尬。
“啊……哈哈哈,凝光啊,您堂堂天權星,不會在意這種小事吧?”
“這可說不准,北斗船長。”
凝光把手伸向了北斗的鞋子,只見她隨手一拽,一雙長靴連同她的鞋襪便相繼離開了北斗的雙足,霎時,一雙稍稍有些寬大的腳丫便出現在凝光的面前。
“喂,你脫我鞋子干嘛?”
北斗被凝光的動作有些嚇著了,但緊接著,隨著自己的大腳趾被凝光用繩子綁好,並連接著捆綁自己腳踝的繩索上的時候,北斗竟意外地感到了恐懼,想當初自己斬滅海山的時候,都沒有今天這般恐懼。
“喂,凝光!”北斗有些急了:“你到底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北斗掙扎了起來,但在這樣緊密的拘束下,北斗的掙扎顯得是那麼無力。
“呵呵,說起來,北斗船長的腳,還真像一個在海上吃飯的人的腳呢,寬大,結實,而又布滿了繭子,這下可麻煩了呢。幸好,我有這個~”
說著,凝光掏出了一小瓶瓶子,而被拘束起來的北斗,則完全無法理解凝光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只是在這之後,突然感到一股冰冰涼涼而又有些粘稠的液體突然沾在了自己的腳底板上,然後用手指輕輕的塗抹著,隨著如此異樣的感覺逐漸蔓延到自己的整張裸足,北斗越發感到不安和恐懼。
“凝光,你到底在做什麼……”
“嗯哼?北斗船長似乎有點小害怕呢~”凝光將空了的瓶子放在一旁,而後便抄起一根羽毛,塞到了北斗的腳趾縫里,輕輕地摩擦起來。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等……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等一下哈哈哈……怎嘻嘻嘻怎麼會這麼癢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
看著一旁的北斗開始不受控制地歡笑起來,一旁的雲堇竟稍稍有些驚訝,或者說是,稍稍有些恐懼。
調教片刻後,似乎是注意到了雲堇的恐懼,玩心大起的凝光也順手脫掉了雲堇的鞋襪。
“說起來,雲堇的腳丫也一樣很可愛呢,而且意料之外地柔軟呢,明明平時關於這些動作方面也沒少練才對。”
凝光一邊笑呵呵地調侃著,一邊卻用手指不停地撫摸著雲堇的裸足,那尖銳的指套時不時地劃過雲堇那白皙可人的玉足,帶來了一陣又一陣激烈的癢意,讓雲堇不由得迸發出了一道又一道歡聲笑語。
“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癢~~哈哈哈~~好癢癢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怕癢的雲堇立刻掙扎了起來,雖然雲堇平時也是在練習唱詞的同時,也有練習刷花槍之類的技能,這讓她文武雙全,也讓她的腳平時會長些繭子之類的東西。但是,雲堇比北斗要更加在乎一些自己的腳丫,這也使得雲堇會平時對自己的腳塗抹一些可以消除繭子之類的藥品,讓她的腳保持長時間的嫩滑和柔軟,但她不知道,這也會使得自己的腳丫變得格外敏感,就好像現在,只是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腳丫,就會把她癢到笑個不停。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求求你停下來啊啊哈哈哈哈~~凝嘻嘻嘻凝光大人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看著正在不停歡笑著的雲堇,凝光的臉上露出了滿意地笑容,她轉而將目光轉移到了北斗上,北斗的腳丫原先是長著許多繭子的,但是幸好,自己的手上有那種消除繭子的藥物,平時是給自己用的,不得不說,效果的確很好。
想到這里,凝光給北斗和雲堇撓腳心的力度和頻率,也不由得提升了許多,轉眼間,兩人的笑聲也隨之而增強了不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凝哈哈哈!凝光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哈!住手啦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凝哈哈哈哈!凝光大人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我真的哈哈哈哈!!真的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持續許久的一刻不停的撓腳心,讓北斗和雲堇的抵抗意志被大幅削弱了許多,現在的二人,她們的笑聲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提升了不少。
現在,凝光已經放棄用手去直接撓兩人的腳心了,此時此刻,凝光已經掏出了兩把牙刷,一只塞入了雲堇的腳趾縫當中,另一只牙刷則塞入了雲堇的腳底心處,一時間,兩把牙刷在凝光的操縱下,在兩人的腳心窩里瘋狂的揮舞起來。一時間,一陣陣劇烈的瘙癢感直衝兩人的心靈,她們幾乎沒有抵抗的余力,當瘙癢降臨在自己的裸足上的那一刻,兩位少女便相繼爆發了瘋狂而又絕望的慘笑聲。
“呀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凝哈哈哈哈!!凝光你個混賬哈哈哈哈!!撓腳心哈哈哈哈!!撓腳心嘻嘻嘻算什麼本事啊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哈哈哈哈!!凝哈哈哈哈!!凝光大人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嘿嘿嘿哈哈哈哈!!不要再來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人不約而同地爆發出了激烈的哀嚎和慘叫,但是其中,也不免會夾雜著來自北斗的咒罵聲。看著眼前那兩雙被折磨地腳心處布滿了紅色刮痕的雙足,再看看即便如此也仍在不停咒罵的北斗,凝光不由得感到一陣好笑——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這里大吼大叫?——於是,她停止了瘙癢。正當北斗以為凝光想要放過她們的時候,凝光卻掏出了北斗的襪子。
“喂喂喂……凝光……你他娘的又想要干啊……你拿我的絲襪干嘛?”
正當北斗白絲不得其解的時候,凝光卻將北斗的襪子卷成了一團,然後捏住北斗的嘴巴,把襪子塞入了北斗的口中。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干什麼?你在干什麼?!襪子好臭!!快把這玩意兒拿出來!!
北斗在心里無比惱怒地怒吼著,但是她根本沒有機會把這話說出口,不過一會兒,一顆口球便被塞入了北斗的口中。北斗大驚失色,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東西?!
凝光感受到了北斗那異樣的視线,便不由得把自己的目光往旁邊挪了挪。
“別這樣看我,我也是從我的秘書手里收來的。原本打算扔掉,現在正好廢物利用了而已。”
漏洞百出的借口鬼才信呢!
北斗在心里憤憤地想著,而這時,她驚訝地發現,她已經將雲堇的黑絲卷起來,然後強行塞入了雲堇的嘴巴里,接著又拿起一只口球堵住了雲堇的嘴巴。喂喂喂,為什麼你有兩只口球啊凝光?難不成你的秘書都是這種人?!
北斗真的很想咬碎口球回懟幾句,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她繼續言語了。因為現在,凝光已經掏出了兩把刷子。看著這兩把刷子,北斗和雲堇不由得感到一絲戰栗。
——不不不!!等等等等等等!!
——不要這樣!!凝光大人!!請不要這樣!!
兩人在心里哀嚎著,掙扎著,但這絲毫無法阻止這兩把刷子相繼降落在二人的裸足上,隨著刷子那密密麻麻的雪白刷毛貼在了二人的裸足上,兩人那早已變得敏感無比的玉足,立刻感到一陣麻酥酥的瘙癢感,兩人的臉上即刻綻放笑意,險些發出慘笑。
雖然她們盡力克制自己的表情,但這一絲變動,還是被凝光發現了,她的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於是,凝光開始溫柔地用自己的刷子摩擦二人的裸足,隨著那柔軟密集的刷毛在自己的裸足上緩慢地游走著,一陣陣麻酥酥的瘙癢也隨之滲入了二人的心里,她們掙扎著扭動自己的腳趾頭,但卻絲毫無法得到任何動彈,被拴住的大腳趾,只能迫使她們高高抬起自己那誘人的裸足,露出她們那美麗的腳底心。
而現在,她們那紅潤的玉足,也即將受到最激烈的懲罰。
凝光的刷子在二人的腳底板上開始瘋狂地刷撓起來。
溫柔的酥癢感在這一瞬間內化作了最為激烈的瘙癢感,強烈無比的巨癢,讓兩位少女立刻爆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
“唔唔呼呼呼!!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
被堵住嘴巴的二人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被緊緊拘束起來的玉體,無法進行一絲一毫的活動,這也就使得這兩位可愛的玉女完全無法做出一絲一毫的掙扎,可愛的臉龐,早已被憋得通紅,無神的雙眼,在傳達著她們自己的恐懼、痛苦以及絕望,被堵著襪子和口球、難以發出聲音的嘴巴,只能隨著這陣越發激烈的撓癢而不斷地發出一道又一道痛苦的呻吟聲。
——凝光哈哈哈哈!!凝光你這個混蛋哈哈哈哈!!住手嘻嘻嘻哈哈哈哈!!快住手啊哈哈哈哈你嘻嘻嘻你個王八蛋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北斗不愧是北斗,哪怕自己的腳丫被撓得發紅,她還是在心里對著凝光一頓臭罵。
——呵呵呵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哈哈哈哈哈!!凝光大人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求求您哈哈哈哈!!求求您放過我吧啊哈哈哈哈哈哈!!無論是唱詞唱錯呵呵哈哈哈哈哈!!還是說了不該說呵呵呵哈哈哈哈!!不該說的話嘻嘻嘻哈哈哈的錯!我都認哈哈哈呀呀哈哈哈哈!!只嘻嘻嘻!!只求您放過我的腳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而一旁的雲堇,則在感受著來自腳底板的撓腳心之刑的同時,在心里不斷地哀求著,此時的雲堇,處境可謂是異常悲慘,腳心的瘙癢一陣接著一陣地襲來,不斷地刺激著雲堇的意識和大腦,讓她在不斷承受這般殘酷的瘙癢的同時,不由得翻起了白眼,同時流下了痛苦的淚水。
“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盡管凝光手中的刷子依然是保持著一種均衡的速度在二人的腳底板上不停地劃動著,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雲堇似乎已經有些忍不了了,在這樣越發激烈的撓腳心之刑下,雲堇兩眼一翻,竟然昏了過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北斗見雲堇昏迷,不由得大驚失色,隨後朝著一旁的凝光狠狠地瞪去。
凝光明顯有些心虛,但她還是不願意放下身段,或者說,她不願意服軟。於是,她掏出了一架足枷,對著北斗說道:“北斗船長你眼神不錯,挺銳利的,但是,我還是想體驗一下,當越發激烈的瘙癢降臨在你的雙足上的那一刻,你這凌厲的眼神,究竟會變成什麼樣。”
話音剛落,拴住腳趾的繩子便已經被松綁,而轉眼間,足枷也已經卡住了北斗的雙足,可愛的大腳趾,也隨之被捆綁在了足枷上,另外,這次不僅是她的大腳趾,接下來的八根腳趾頭,也相繼被凝光用繩子捆綁在了足枷上。看著這雙動彈不得的玉足,凝光很是滿意地舔了舔嘴唇。
“真是一雙迷人的腳,看不出來,北斗船長這寬大的腳丫,也會有如此誘人的一面呢~”
凝光笑呵呵地說道,隨後,她將更多的藥水倒在了北斗的雙足上,用手給她抹勻之後,凝光重新掏出了兩把刷子,這一次,她不會給北斗留下一絲一毫的溫柔,當兩把刷子狠狠地摁在了北斗的一雙美足上的時候,寬大的雙足,立刻遭遇了排山倒海般激烈的攻擊。
“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
悲慘的哀嚎聲從北斗的口中噴涌而出,可惜她的口中帶著口球,完全無法通過她的嘴巴,迸發出那一道道淒慘無比的慘笑聲,否則,這樣的聲音,至少會因此而再提升幾個分貝。
此時的北斗也不由得癢得流下了淚水,她整個人都開始劇烈的抽搐著身體,可愛的腳趾也開始發力,仿佛想要掙脫拘束一般,但可惜,但這般堅韌的拘束下,北斗的腳丫無法涌現出一絲一毫的力量,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般,任由凝光肆意蹂躪,肆意宰割。
“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
——變態!!混賬哈哈哈!!操!凝光你嘻嘻嘻哈哈哈哈!!你個王八蛋!!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快住手!!快住手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悲慘的哀嚎在她的心底不斷奏響,淒厲的慘笑隨著嘴巴的封印而大幅縮減,但其中所散發出來的絕望和痛苦,卻並未因此而削減分毫。
越發激烈的瘙癢,越發頻繁的瘙癢,也快把北斗給正崩潰了。呵呵,平時強大無比的北斗,統領南十字艦隊的女強人北斗,平生從未輸給任何人的北斗,如今竟然被這樣兩把刷子而折磨得無比淒慘,被這樣如同小孩子游戲版的刑罰,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是被那些船員們見到,那他們會怎樣看待自己呢?
北斗不敢想,她也不能像,她只能不斷地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的方面,但是無論她怎樣轉移注意力,最後她的意識還是會被強行拉到撓腳心之刑上,最終迫使北斗繼續去享受這般痛苦的瘙癢。
此時,北斗的視野已經變得有些模糊,她知道,她的意識已經被這樣的撓腳心之刑而折磨到了臨界點了,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崩潰,是早晚的事情。
倒不如說,北斗已經做好了精神崩壞的心理准備。而就在她即將昏厥過去的時候,突然間,門鈴響了。
“凝光大人,總務司哪里送來了一批急報,急需您去批閱。”
“好的,我這就來。”
凝光有些戀戀不舍地放棄了眼前的美足,轉而離開了這間房屋,准備去處理那批急報。
腳丫得到了解放,這讓北斗稍稍松了口氣,但她可不打算只是止步於此,趁著凝光外出的時候,北斗再度開始了掙扎,不知道是方才的撓腳心之刑讓她在掙扎和抽搐的時候,意外地讓被子上的束縛和皮帶有所松垮還是什麼的,她竟然奇跡般地讓自己的一只手掙脫出來!一時間,北斗仿佛看見了希望的曙光,她立刻解開了口球,解開了自己嘴里的絲襪。隨後她繼續掙扎,竟讓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掙脫出來了,慢慢地,她便開始給自己松綁,至於那只足枷,她則是采取暴力拆除。總算,北斗的雙足也得到了解脫。只是,她看了看一旁的昏迷不醒的雲堇,決定先讓她再躺一會兒,自己則拿回了自己的神之眼後躲到一邊去,一邊恢復體力,一邊抄起一個花盆,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凝光回來了,此時的她已經操縱岩元素,想要將北斗和雲堇被石頭包裹起來,只露出一雙可人的腳丫,任由凝光肆意把玩。
“總算是把公務處理好了,北斗船長,讓你久等——”
“嘿呀!!”
北斗不由分說地把花盆砸在了凝光的腦袋上,一時間,凝光立刻昏了過去。
在這之後,北斗也立刻施展了行動,她在解開雲堇後,將凝光捆綁起來,並將其裝在了一只大小適中的手提箱里,等到北斗帶著雲堇溜出去的時候她們才發現,她們原來是在群玉閣中,藏在凝光房間中的密室里,而凝光對外的說辭,則是“北斗船長和雲先生喝醉了,隨意現在這里睡一會兒”。
那麼現在,北斗也就對著凝光的秘書說道:“凝光小姐已經睡著了,一時半會兒不用開門,啊對了,我這里的是凝光小姐送給咱們的紀念品,也不知道是什麼,問了也說是秘密,哈哈,凝光她總是這樣。”
就這樣,北斗大搖大擺地帶著雲堇和凝光離開了群玉閣,並且一路回到了自己的死兆星號上,帶著雲堇和船員們寒暄了一下後,她便帶著雲堇還有昏迷不醒的凝光,一路來到了自己的船長室——中的一間小隔間里。
這是北斗自己的私人密室,一般會用於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文件或者是其他之類的事情。現在,她將一只抽屜抽出,隨後將一只有著五個圓孔的足枷套了出來。她把手提箱打開,看了看仍舊昏迷不醒的凝光後,北斗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看不出來,睡著時的凝光,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呢~”
北斗笑著說道,隨後,她將足枷打開,取下凝光的神之眼後,她便將凝光的脖頸、手腕以及腳踝,相繼擺在足枷上的五個圓孔處,隨後將盒子合上,這下以來,凝光的身體便動彈不得了,隨後,她把凝光的身體塞入了這個狹小的隔間當中,並把這個足枷與牆壁固定好,這下,凝光的身體,徹底失去了動彈甚至是掙扎的能力,她甚至無法動用神之眼的力量,從這個狹小的隔間當中掙脫出來。
“嘿嘿,這下我總算能慢慢來了。”北斗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而後,她看了看同樣被凝光狠狠地蹂躪了腳心的雲堇,便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說起來雲先生,你要不要也來玩玩凝光的腳啊,我覺得這雙腳很不錯呢!你要不要試試?權當報方才的撓腳心之仇!”
“呃呃呃……”雲堇立刻打了個戰栗,說實話,她完全沒有去撓凝光的腳心的這個勇氣,畢竟,凝光可是堂堂天權星,而自己就算最有名,也只是一個戲班出身的少女而已,去撓這個大人物的腳心什麼的,雖然很解氣,但卻也遺禍無窮!更何況,北斗船長根本不可能會把凝光關在這里關一輩子,一段時間後絕對會把凝光放出來,那到時候,自己可就真的完蛋了!!
想到這里,雲堇連忙開口道:“對不起,北斗姐,恕難從命,我實在是不敢……”
“啊,想想也是。”北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而後便從一旁的小格子里掏出了一些有趣的道具,比如口球和眼罩。而現在的北斗,正當著雲堇的面,將這副口球眼罩戴在了凝光的臉上。如此干脆的舉動,竟直接把雲堇嚇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北……北斗姐,這,這真的沒問題嗎……”
“沒問題啦雲先生,沒問題。”
北斗得意的笑了笑,隨後又捏著雲堇的下巴說道:“哦對了雲堇,你可千萬別把這種事情說出去哦,畢竟在這船上,可都是我的人呢。”
“唔唔唔……”
面對如此直白的威脅,雲堇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不過好在,北斗也沒有繼續深究,畢竟比起對於雲堇,她更樂忠於去對付凝光。此時,北斗伸出了她那雙結了繭子的雙手並附在了凝光那柔軟的美足上,開始溫柔地摩擦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唔唔呼呼呼呼……”
可愛的凝光立刻有了反應,她開始艱難地扭動著自己的腳丫,柔軟而又可愛的腳趾在足枷上不停地擺動著,不斷地進行著最笨拙的掙扎。
看著這十根不斷扭動的腳趾頭,以及這雙在不斷擺動的秀麗美足,順便看看凝光那不知所措的小腦瓜,北斗得意地笑了。
“呦,凝光,醒了哈?”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凝光一聽是北斗的聲音,立刻反應了過來,她猛然開始掙扎著,但是,在這種身體四肢都被牢牢拘束起來的情況下,想要從中逃離出來,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看著凝光那笨拙地掙扎的姿態,北斗得意洋洋地拍了拍凝光的腦袋:“嘿嘿!看不出來,你也有這麼笨拙的時候呢~”
說著,她抓住了凝光的腳丫,將她的腳趾頭,一根一根地,被繩索拴住。這下,凝光的腳丫,也如同幾小時前的北斗那般,被牢牢地拘束在足枷上,動彈不得了。
看著這雙可人的美足,北斗笑呵呵地掏出了一把刷子,同時也掏出了一些可以戴在手指頭上的、如同頂針一般、但卻有著鈎子狀的物體的道具。
她將這些假指甲戴在了手指頭上,然後用這戴上了假指甲的四根手指悄悄地戳在了凝光的腳底板上——
“唔!”
凝光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瞬。北斗見凝光如此反應,大喜過望,便不由得將四根手指往下輕輕劃過,四根鈎子也相繼從凝光的前腳掌開始,掠過凝光的腳心窩,一直劃到凝光的腳後跟處,激烈的刺激,讓凝光整個人都發出了激烈的顫抖和掙扎,無助的腦袋、纖細的手指,是她唯一可以活動的地方,此時這幾個部位,也隨著北斗手指的不斷抓撓而開始了激烈的掙扎。痛苦的哀嚎和慘叫也在這一刻,從她那被口球堵住的嘴巴里噴涌而出。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
“呵呵,看不出來,凝光你的腳還挺敏感的呢,這就是身為天權星的凝光嗎?對自己的足部保養可不是一般的重視呢,那既然如此,就讓我放下身段,為你做做最舒適的足底按摩吧~”
北斗的臉上露出了奸笑,轉眼間,另外一把大刷子也被北斗狠狠地摁在了凝光的腳底板上,這把刷子很顯然已經是用了很久的了,有些刷毛都開始朝著周圍散開,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其中的威力。粗大的毛刷可以覆蓋住凝光整只可人的美腳,每一次的刷撓,都會同時帶動刷子上的所有刷毛,對凝光那怕癢的裸足展開一連串激烈無比的刷癢,讓凝光感受到一陣又一陣痛苦無比的刺激。
奇癢難忍,奇癢難當!
“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唔唔呼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
怕癢的笑聲從凝光那可愛的口中噴涌而出,只可惜那張小巧的嘴巴已經被口球所堵住,讓北斗無法享受凝光那最純正的歡聲笑語。於是,北斗索性解開了凝光的口球——
“哈……哈……”
凝光被癢得連連喘氣。
“北斗船長……你這是干什麼……你把我綁架,帶到了……應該是你的船上了吧?你這麼做……就是為了……為了撓我的腳?”
“這倒算不上,凝光大人。”
北斗脫下了假指甲,轉而掏出了另外一把刷子,此刻,她已將兩把刷子一齊摁在了凝光的雙足上。被蒙住雙眼的凝光,猛然察覺到雙足所傳來的一陣麻酥酥的癢意和刺激,整個人的身體也隨之一顫。
“等……等等,北斗,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快放開我……不然的話,我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哎?你說什麼?我沒聽見呢~”
還沒等凝光把話說完,北斗手中的刷子,便已經開始了瘋狂的刷癢,兩把大刷子直接覆蓋住了凝光那雙可人的玉足,而當北斗將其揮舞起來的那一刻,一陣又一陣激烈無比而又痛苦不堪的瘙癢,也相繼注入了凝光的玉足之中,並隨著她那全身的神經,徑直傳達到凝光的大腦里。
痛苦的瘙癢,把凝光癢得叫苦不迭,端莊的面容早已崩潰,美麗的臉龐也隨之劃過了兩道可笑的淚痕,至於她那張小巧的嘴巴,則隨著刷子在她的腳上刷撓之時,便被徹徹底底地打開,並接連爆發出了一道又一道激烈無比的慘笑聲,
“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停下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混賬哈哈哈哈!!快嘻嘻嘻哈哈哈哈!!快停下來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哎呀,這麼喜歡罵人?天權星的嘴巴,可得干淨一些才是呢!”
北斗樂呵呵地笑著,隨後她重新給凝光戴上了口球,接著,繼續用刷子去伺候凝光那雙可人的裸足。
“唔唔唔呼呼呼呼!!唔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
激烈的哀嚎和呻吟再度從凝光的口中迸出,這間窄小的密室里,也隨之被凝光的歡聲笑語所填滿。一時間,歡樂和絕望,這兩種相互排斥的情感,竟充同時充斥這間房間當中。
“唔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呼呼!!!”
殘酷的瘙癢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悲慘的哀嚎也仍在持續。
至少短時間內,凝光的腳丫沒有任何能夠得到救贖的可能性。在這段時間里,她恐怕會一直作為北斗的壁足裝飾,被她動彈不得地徹底拘束在牆壁上,任由北斗玩弄腳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