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與背叛——淪為野豬的苗床的瑪麗·安托瓦內特
欺騙與背叛——淪為野豬的苗床的瑪麗·安托瓦內特
亞種特異點的出現,讓咕噠子她們不得不繼續繁忙起來。她帶來了一干英靈,准備通過量子傳送功能,直接傳送到那處亞種特異點里解決問題。
只是,問題來了。似乎是量子傳送出現了問題,亦或者是亞種特異點的聖杯不穩定所造成的干擾的緣故,導致當眾人來到了這片特異點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咕噠子和瑪修二人和跟著她們同行的英靈們分散開來了。
她們來到了一座海島上。
“所以……現在我們該怎麼做?”索性一屁股坐在沙灘上的莫德雷德有些頹廢地說道,而這個時候,駕著一葉扁舟的安妮伯尼和瑪麗瑞德已經環繞著這座島轉了一圈,並回到了原地。
“這是是一座孤島,很不幸,我們被困在這里了。”瑪麗瑞德很是簡短的概括道,而安妮伯尼也有些無奈地勸慰著眾人:“反正,我們都沒法逃離了,那不如,我們索性就現在這里定居下來吧?至少得先處理好據點,然後才能繼續探索這片特異點。”
安妮伯尼的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之後,她們便也在這座小島上開始了生活,並且逐漸開發起了這座島嶼,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們終於是建起了一艘大船,為了探索這個特異點,大家滿懷期待地走上了這艘大船,朝著大海的方向駛去……
“然後我們遇上了風暴。”
渾身濕漉漉的瑪麗·安托瓦內特縮成了小小的一團,此時的她正坐在一張火爐旁,身上還裹著一張毛毯,手中捧著一碗熱湯,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她的泳裝已經被脫掉了,因為沾滿了水而變得濕漉漉的緣故,現在她的衣服已經丟進了當地居民的洗衣機里,過會兒就會拿出來烘干,大概再過個十多分鍾的功夫,她就可以重新穿上自己的泳裝了。
瑪麗如此慶幸地想著,同時稍稍喘了口氣的瑪麗將手里的空碗還了回去:“謝謝你,仁慈的夫人。”
“不用客氣,小姑娘,幫助你們是我們應該做的。”一只野豬默默地接過了那張空碗,然後放在了一邊:“還需要喝湯嗎?小姑娘?”
“啊,不需要了,謝謝你。”
“沒關系小姑娘。”那只野豬笑著說道,隨後她也坐了下來:“之後的事情,我想我應該也猜得差不多了吧——因為風暴,你和你的伙伴們被迫分散開來,其中,你被海浪直接拍到了岸邊,但你的伙伴們,卻不知所蹤。”
“的確如此。”
瑪麗有些無奈地低下了頭,說實話,這樣的變故,實在是令人始料未及,而且最近自己是不是太倒霉了點?先是一開始和御主分散,然後又是逃離海島的時候,大船險些被魔豬撞碎,接下來就是在大海上航行的時候,船只被海浪拍個粉碎……有完沒完啊還?
不過幸好,她在這里遇到了和善的原住民,雖然很難相信,這些原住民都是一群體表褐色的野豬崽,他們和人類一樣,會言語,會工作,也會有自己的情感表達,更重要的是,他們似乎都是一些擁有著高智慧的神奇生物,不然他們不可能會在這座小島上,建造出如此高等的文明。
瑪麗安托瓦內特有些奇妙地看著周圍的設施,一時間她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比較好。
“啊……說起來,夫人。”瑪麗看著眼前的婦女,突然想到一件事:“說來慚愧,我還不知道您該如何稱呼?”
“哦這個啊,我其實是戴勒·維斯先生的妻子,你叫我‘戴勒夫人’就好。”
“嗯,好的,謝謝你,戴勒夫人。”
瑪麗甜甜的笑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大門打開了,工作了一整天的戴勒·維斯先生走了進來,果不其然,他也是野豬崽。
“我回來了,老婆。那位客人醒來了嗎——哎呦?”
當他回過神來時,他這才發現瑪麗·安托瓦內特正在和戴勒夫人聊天,戴勒先生這才點點頭:“哦,原來你已經醒來了啊。說起來,你有沒有感到什麼不舒服之類的?”
“嗯……並沒有,謝謝你的好意,戴勒先生。”瑪麗苦笑了一下:“只是,我和我的伙伴們走散了,現在也不知道她們究竟身在何方,這讓我稍稍有些不安。”
“伙伴嗎?”戴勒的眼珠子轉了轉:“原來如此,但是現在天色已晚,而你在這里又人生地不熟的……不如這樣,你先睡一覺,,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尋找她們,如何?”
“啊……這感情……好……”
瑪麗剛想要拒絕一下,但是就在下一刻,強烈的睡意猛然傳來,她幾乎沒有抵抗的余力,不過一會兒,她的眼皮便開始打架,整個人坐在地上搖搖晃晃了片刻後,便無力地攤到在地上。
——怎麼會……沒力氣……
“小姑娘?你沒事吧?!”
戴勒先生似乎有些驚愕,而一旁的戴勒夫人則撫摸著瑪麗的後背,安撫道:“沒關系,小姑娘,你應該是太過疲憊了吧?也是,又是冒險,又是遇難,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精疲力盡也是正常的。”
——不……不是……是我感覺我……突然就很沒力氣……
“先睡一覺吧,小姑娘,睡一覺後,戴勒先生就和你一起去尋找她們,而在找到她們之前,你就先和我們一起住吧……”
當瑪麗的意識陷入沉睡之前,她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便是這句。之後,瑪麗·安托瓦內特便陷入了沉睡當中,戴勒夫人見瑪麗睡著了,便立刻起身去找了間何時的睡衣,為瑪麗換上。
“戴勒,你確定她就是‘傳說中的九女神’之一?”戴勒夫人很是疑惑地問道:“但為什麼她連這種安眠藥的抵抗能力都沒有?這麼容易就安眠不醒,真的是‘女神’嗎?”
“不會有錯,祖先的預言不可能會有錯。”相較戴勒夫人的疑惑,戴勒先生倒顯得堅定得多,他在屋子里來回踱步,最終走向了沙發旁的抽屜里,取出了一張保存完好的羊皮卷軸:“妻子,你看,時間,地點,全都沒有出錯,‘九位女神帶著一位邪神降臨於此,其中的一位女神將與眾人分散’這樣的預言,剛好和這個名為瑪麗·安托瓦內特的女子相符合——她絕對就是女神之一,不會有錯!”
“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戴勒夫人有些疑惑地問道:“既然她是女神大人,那麼,我們究竟應該要……”
“妻子,女神之所以是女神,就是因為她們擁有著博大的心胸和寬廣的胸懷。”戴勒先生認真地說道,但隨後,一抹冷笑浮現在他的臉上:“所以我認為,女神們應該不介意,幫助我們解決一點小小的問題……”
★
之後的這幾天,瑪麗·安托瓦內特一直都和戴勒夫婦生活在一起,沒事的時候,他們就經常一起外出,一來是讓瑪麗熟悉這里,和這里的野豬崽們打交道,二來,也是為了幫助瑪麗尋找她的朋友們,但當然,這段時間的尋找,依舊是一無所獲。
就在瑪麗稍稍有些心灰意冷的時候,戴勒先生突然興奮地跑了回來:“嘿!小姑娘,聽我說!我托我的朋友們找了找,發現她們前些陣子出現在了我們的首都里!想來應該是她們上岸的地方和你不同,所以我們一直都沒有找到,但既然她們在我們的首都里,那就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出發吧!!”
簡短的話語讓瑪麗那沮喪的面容重新露出了笑容,她興奮地走上前去,擺脫戴勒先生將自己送到首都那邊,她真的很希望能夠和同為英靈的同伴們回合。
戴勒先生也不含糊,他帶著穿著泳裝的瑪麗·安托瓦內特坐上了轎車,然後朝著首都的方向開去。
首都的名字是克里恩,是一座非常繁華的、充滿著高科技氣息的未來化大都市,很難相信,這座如此繁華的城市的創造者,竟然是一群小豬崽們。雖然這樣的反差非常巨大,不過,瑪麗並沒有感到多少在意,而是對這一切感到非常有趣,甚至是感到非常奇妙,似乎是想到自己很快就能和伙伴見面了,瑪麗心中的煩惱和悲傷不由得被一掃而空,現在的她,重新恢復了昔日的矜持,似乎是她生前的學習和教養所導致,哪怕此刻的她只是穿著拖鞋和泳裝這樣簡單的服飾,她還是會盡可能地把自己表現得矜持而優雅。
不過一會兒,他們找到了一只帶著貝雷帽的豬崽。
“嘿呦!老伙計,我來了!”
戴勒笑呵呵地喊道,而眼前的那只小豬崽也抬了抬自己的帽子來充當打招呼,隨後,那只豬崽便瞧了瞧戴勒身旁的瑪麗·安托瓦內特。
“你應該就是那位,正在尋找另外九位女孩子的外鄉人吧?”
那只豬崽如是說道。
瑪麗默默地點點頭,那豬崽聽了,立刻嘿嘿嘿地笑了起來:“那你可算是找到人了,我最近調查了一下,發現她們似乎受到了國王大人的邀請,現在正在那座城堡里休息呢。”
“啊,那太好了!”瑪麗興奮地跳了起來,她拉住了那只小豬崽的手,正想要請他幫忙帶路。
“哎,別急嘛!”豬崽笑呵呵地說道:“在前往城堡之前,我們先去吃飯吧。我已經訂好了座位,估計飯菜也快上來了。”
“啊,但是,這……”
瑪麗剛要推脫,但那只豬崽卻大包大攬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用擔心,外鄉人!這頓飯算我請你們的,畢竟你們長途跋涉也一定很辛苦,吃飽喝足之後再去見見國王,也算是給國王一個好印象不是嗎?”
雖然很難把“吃飽飯”和“見國王”這兩件事聯系在一起,不過在那只野豬的強烈要求下,瑪麗最終還是和他們一同前往了附近的飯店里。
到底是曾經身為王妃的人,盡管瑪麗腹中甚飢,面對如此豐盛的食物,她還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和涵養,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嘗著,優雅地如同一副畫一般。
這是她這輩子最後一次吃到這樣正常的食物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瑪麗安托瓦內特逐漸感到疲倦不堪,強烈的困意一股腦地涌入她的大腦里,讓她的眼皮開始不停地打架。
“哎……怎麼會……這股感覺……又來了……”
瑪麗逐漸發現自己已經到了連腦袋都撐不起來的地步了,她這才隱約察覺到,這些飯菜……似乎有點問題。
然而,為時已晚,瑪麗·安托瓦內特倒在了椅子上,陷入了沉睡之中。而這個時候,這座餐館里的眾人也立刻露出了自己的獠牙,他們掏出了繩子,將瑪麗的雙臂反綁在身後,纖細雪白的雙腿也被緊緊捆綁在一起;白色的泳裝沒有被剝奪,因為他們要將這個機會留給他們偉大的國王陛下;精致小巧的涼鞋卻被他們扒了下來,白皙可愛而又小巧玲瓏的俏麗美足,在幾人的小爪子里盡情撫摸著,陣陣瘙癢讓瑪麗逐漸有了些許反應,為了避免瑪麗被癢到蘇醒,他們只好匆匆作罷,並用繩子將瑪麗的大腳趾捆綁在一起,並且將其連接著捆綁著腳踝的繩索,迫使瑪麗的雙足板起,露出了她那美麗的腳心窩。
之後,他們又掏出了一團襪子,將襪子塞到了瑪麗的嘴巴里,而後再給她戴上口球,強行封閉她的言語;他們掏出了眼罩,同樣戴在了瑪麗的臉上,遮蔽了瑪麗的視覺。他們甚至還在這一切都完成之後,掏出了無數條絲襪,相繼將瑪麗的身體包裹起來。這些絲襪很是眼熟,有斯卡哈的那誘人的連體絲襪,有清姬的美麗白絲,甚至還有安妮·伯尼和瑪麗·瑞德的絲襪,現在,這些絲襪被野豬崽們扯開,然後慢慢地套在了瑪麗的雙腿上,或者是直接套在了瑪麗的腦袋上。無數條絲襪,一條接著一條地重復覆蓋在瑪麗·安托瓦內特,的身上,而當這些絲襪將瑪麗的身體徹底覆蓋到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的時候,他們又掏出了繩子,將瑪麗進行了二次捆綁。
濃厚的絲襪味道對瑪麗造成了非常強烈的刺激,她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各種各樣的味道相互交織在一起,竟讓瑪麗在維持了片刻的昏迷後蘇醒過來。當她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雙手雙腿均被捆綁,而身體也被套上了絲襪,一層又一次地被緊密覆蓋著,她不由得發出了唔唔唔的呻吟聲,整個人也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瑪麗·安托瓦內特大驚失色,但現在,她也沒有時間思考了,畢竟藥效還在,她的腦袋里依然是昏昏沉沉的,當務之急,是趕緊從這兒離開才是!!
——【吾愛輝煌永恒長駐】!!
在這種被受拘束的情況下,瑪麗·安托瓦內特立刻釋放自己的寶具。然而令人以外的是,周圍什麼也沒有發生,無論是自己的形象是否會因為寶具的發動而發生變化,還是周圍的野豬崽會因為自己的寶具而受到波及什麼的——什麼也沒有發生,周圍平靜到仿佛瑪麗根本就沒有發動過寶具一般,大家依然在手忙腳亂地捆綁著瑪麗,將瑪麗的身體捆綁得更加結實。
瑪麗逐漸感受到,自己的活動范圍越發窄小了起來,而自己的呼吸,也越發艱難了起來。可不是嘛,絲襪套在自己的頭上,一層接著一層,讓滲入瑪麗體內的空氣變得無比稀薄,倒不如說,每當瑪麗奮力呼吸的時候,她所能吸到的“空氣”,幾乎還是以那絲襪上的氣味為主,而這個時候,各種各樣的氣味夾雜在一起,幾乎要熏得她直接昏迷過去。
就這樣,被徹底拘束起來的瑪麗,被捆綁得如同木乃伊一般,被那些豬崽們抬了出去,她們將瑪麗固定在了一張棺材里。棺材板剛一蓋上,詭異的氣體便從周圍的小孔里噴涌而出,將瑪麗·安托瓦內特徹底地包圍了起來,本來就呼吸困難的瑪麗,即使知道這些氣體有問題,她也不得不吸入。
其結果就是瑪麗的意識再度變得昏昏沉沉的,不過一會兒,瑪麗·安托瓦內特再度陷入了昏迷之中。她不知道,在自己昏迷之後,她便被裝在了汽車的後備箱里,然後被那群野豬崽開著車送到了王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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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瑪麗醒來的時候,身上的絲襪和繩索已經全都消失不見了。但理所當然的,自己的泳裝,也一同被他們扒得一干二淨,整個人赤條條地坐在一張躺椅上。她雙臂上舉,並合攏在一起,連接在躺椅上的束手袋直接將她的雙臂捆綁起來,暴露出了她那嫩滑的美腋;無數的皮帶相繼捆綁並拴住了瑪麗·安托瓦內特的腦袋、脖頸、腰部、大腿、膝蓋等部位,至於她那可愛的腳踝,則被一只足枷死死地卡住,無處安放的美麗玉足,被足枷徹底拘束住了腳趾,一雙美麗的玉足動彈不得,只能笨拙地扭動著自己那靈活可愛的腳趾頭,來做出自己那最後的反抗。
“到底……發生了什麼……”
赤身裸體的瑪麗·安托瓦內特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淪落到如此境地,倒不如說,她完全不知道,明明自己幾天前還在尋找著自己的伙伴,為什麼今天,自己就會淪為了一位階下囚?為什麼昨天還在對自己客客氣氣的戴勒先生,今天卻會聯合別人將自己抓到這個詭異的地方來?!
她艱難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試圖做出些許掙扎,來脫離這樣的拘束。但就結果而言,她只是在白費力氣罷了。
瑪麗·安托瓦內特放棄了反抗,她喘了口氣,索性老老實實地坐在原地,艱難地思考對策,她的力氣不大,加上藥物對她的影響,讓她的一舉一動,都變得越發艱難起來。
就在這時,大門打開,一位拄著拐杖的年邁豬崽緩緩走來。他看到了被拘束在刑椅上的瑪麗·安托瓦內特,便立刻發出了“咯咯咯”的詭異笑聲:“咯咯咯……這是什麼美人呐?這樣白嫩的玉體,這樣雪白的肌膚,這樣白嫩的腳丫,嘖嘖嘖,真是極品呢,就是可惜了這對奶子,不大,玩起來不舒坦。”
這樣赤裸裸地說著這樣羞辱的言語,讓瑪麗感到很是不滿:“你究竟是誰?這一切,難道都是你做的嗎?!”
“咯咯咯,是我,都是我做的。我是這個國家的國王,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雖然祖先預言你們這九位女神會降臨於此,為我們國家帶來幸福,但是在我看來,我們國家已經很幸福了,完全不需要你們這所謂的‘女神’來降下這所謂的幸福……不過或許祖先說對了一件事,就是你們可以幫助我們很多忙,而我們現在,正好有一個小小的忙,正希望你能夠搭把手。”
“讓我幫忙?然後就把我的衣服扒掉?把我鎖在這張刑椅上?這就是你們找我幫忙的態度?”瑪麗很是不滿地咄咄逼人道,而這樣的態度,也是引起了周圍守衛的不滿。
“國王陛下您且息怒,且看在下如何教訓這個不知所謂的‘女神’——”
“退下,這還輪不到你上場。”
“……是。”
那位護衛被呵退了,周圍的護衛也被呵退了,現在這里,只剩下了國王,以及赤身裸體地坐在刑椅上的瑪麗·安托瓦內特二人而已。
“看樣子,女神大人。”國王笑眯眯地說道:“您是沒有幫助我們的意願了。”
“哼。”
瑪麗很是不滿地把頭扭到了一邊去。國王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本想盡可能輕松地解決問題,看樣子,得變得麻煩咯。”
話音剛落,國王按下了一只按鈕,一時間,各種各樣的刑具,突然從刑椅的身後冒了出來。有點是簡單的機械手,有的是各種各樣的刷子,還有的是各種版本的潤滑油。
瑪麗警惕地看著周圍的刑具,心里不由得疙瘩了一下,身體也不由得顫抖了起來:“等……等等……這是什麼?這是什麼東西?!”
正當瑪麗·安托瓦內特想要做出掙扎的時候,刑具立刻啟動,並相繼作用在瑪麗的身體上,開始折磨著她那敏感的玉體。
“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撓哈哈哈哈哈!撓癢癢?竟然哈哈哈哈哈是撓癢癢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啊你這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美麗的腋窩里各自被塞入了一只巨大的齒輪,齒輪表面裝滿了刷毛,並緊貼著瑪麗那敏感怕癢的腋窩,開始高速旋轉起來;那無數根幾乎要扎入瑪麗腋窩里的嫩肉的刷毛,此刻正在瘋狂選擇著、劃動著、刺激著瑪麗的怕癢腋肉;一陣又一陣激烈的殘酷瘙癢,一陣又一陣淒慘的激烈折磨,讓這位對瘙癢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力的瑪麗·安托瓦內特王妃的臉上,綻放出了絕妙的笑容。
“咿咿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她的腰肋被無數機械手所填滿、占據,她那可愛的笑容便的越發“耀眼”,她那美麗的笑聲也變得越發“歡快”。這些機械手分成兩種類型,一種是指尖部分尖銳的機械手,這種機械手可以用它們那尖銳的手指只見去瘋狂地摳挖瑪麗的嫩腰、摳挖瑪麗那敏感怕癢的腰部,亦或者是去挑逗瑪麗那怕癢的肚臍眼;還有一種則是手指上長滿了刷毛的機械手,這種機械手手上的刷毛一束一束地集中起來,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手掌上安裝了無數只電動牙刷一般。現在,手掌上的無數“電動牙刷”們紛紛轉動起來,隨著手掌摁在了瑪麗的腰肋處,這些根植在這些機械手手掌上的“電動牙刷”們也相繼在瑪麗的嫩腰上開始了瘋狂的刷癢。無數的刷毛不停地在瑪麗的腰肋上瘋狂旋轉著,為她那敏感怕癢的玉體,帶來了一陣又一陣激烈的刺癢,癢得瑪麗大笑不已,癢得瑪麗被癢得口水眼淚齊流。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真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癢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癢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放手哈哈哈哈哈!!放開我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激烈的瘙癢不會隨著瑪麗那絕望的歡聲笑語而減弱分毫,反而會隨著國王的興奮而被他手動性的進行提升。
現在,瑪麗那被徹底拘束起來的可愛腳趾,也即將迎來屬於她們的TK調教。
一只又一只的電動牙刷相繼涌入了瑪麗·安托瓦內特那敏感怕癢的腳趾縫里,可愛而又怕癢的腳趾縫,完全不是這些電動牙刷的對手,當那雪白的刷毛相繼降臨在瑪麗的那敏感怕癢的腳趾縫里,並對她那可愛的麗足展開激烈瘙癢的時候,瑪麗那淒慘的笑聲也變得越發激烈起來。圓嘟嘟的腳趾頭明明已經被繩子拴住了,就這,她那可愛的玉趾還是在不停地扭動著,仿佛只要自己扭動得夠快,腳趾縫里的電動牙刷就會離自己的腳趾縫而去。
扭動腳趾頭的結果就是她的腳趾頭也被抓住,然後被摁在了足枷上,這下好了,她的腳趾頭連動也別想動了。
哈哈大笑的瑪麗·安托瓦內特無助地看著自己那被繩索相繼捆綁起來的俏麗美足,悲慘的淚水無助地落下,看著自己那動彈不得的美腳,此時的她已經逐漸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命運。
“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至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至少哈哈哈哈!至少!不要玩我的腳心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悲慘的瑪麗·安托瓦內特,此時此刻,她竟如同一位悲慘的階下囚一般,將自己那身為“王妃”的高貴教養和矜持盡數丟掉喂狗;此時此刻,她正向周圍的觀眾,展示著自己那最為丑陋、最為可笑的一面,就像是告訴周圍的人,自己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瑪麗·安托瓦內特王妃”,而是一位最下流的怕癢的婊子。
“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悲慘的笑聲依然在不斷回蕩著,絲毫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減少。
倒不如說,隨著她的美麗玉足逐漸迎來了更多的刑具,她的笑聲反而還變得越發響亮、越發激烈起來。
隨著兩瓶潤滑油直接倒在了瑪麗的小嫩腳上,兩雙機械手分別為瑪麗的小嫩腳一邊做著按摩,一邊將潤滑油抹勻在瑪麗的玉足上,不過一會兒,瑪麗·安托瓦內特的小嫩腳逐漸變得越發紅潤可人起來。
看得出來,這雙美麗的玉足的敏感度,已經隨著潤滑油的塗抹而大幅提升了許多,豬崽國王不由得有些好奇,如果要是在這樣敏感的情況下,展開針對這雙玉足的更加激烈、更加瘋狂的瘙癢的話,那這個小女孩究竟會癲狂成什麼模樣呢?哎呀,好期待呀……
想到這里,他便再度按下了按鈕,而隨著這只按鈕的被按下,瑪麗·安托瓦內特的瘙癢調教,也就此來到了一個更加痛苦的等級之中。因為就在按鈕按下的那一刻,更多更加殘酷、更加可怕的刑具,相繼光臨於這雙玉足。前腳掌已經被無數只外形如同吸盤一般的轉刷所填滿,那根植在轉刷上的無數刷毛和絨毛,此時此刻,正在隨著轉刷的飛速轉動人對瑪麗的玉足進行著慘無人道的TK處刑。她的腳後跟處,也被一把巨大的刷子所遮蔽,整齊劃一而又一塵不染的刷毛,似乎在告訴這位王妃小姐“這是為了TK你的腳丫而特地購買的刷子呢”,畢竟用這種剛出品的刷子去撓腳心,造成的瘙癢感肯定會比那種刷毛亂七八糟的刷子去撓腳心要來得癢不是嗎?至少現在,這樣巨大的刷子正緊貼著瑪麗王妃的小嫩腳,並且在用它那密密麻麻的刷毛,去不停地刷撓著少女那敏感怕癢的腳後跟,不過一會兒,橫七豎八的刷痕便將少女的腳後跟的可愛肌膚所填滿,無數刷痕在少女的慘笑聲中聚集在少女的腳後跟處,匯成了一道又一道猙獰的圖案,像是在炫耀一般,像是在耀武揚威一般。
而在她的腳心窩里,則等來了一只巨大的滾筒刷,滾筒刷毫不留情地貼在了自己的腳心窩處,無數的刷毛無情地刺在了瑪麗的腳心里,哪怕滾筒刷還沒有刷癢,都能讓瑪麗感受到一陣陣麻酥酥的癢意。她咬緊牙關強忍笑意,悲慘的淚水不停地落下,她哀求這看著那兩只抵著自己的雙足的滾筒刷,艱難地搖著頭,似乎在哀求它們手下留情,哀求她們不要折磨自己的腳底心。
然而,她的願望最終沒有得到實現,因為那兩只抵著自己的腳心窩的滾筒刷最終還是啟動了,緩慢運動的滾筒刷,讓那無數根尖銳的刷毛不停地劃過少女那怕癢的裸足,一時間,麻酥酥的瘙癢,難以忍受的瘙癢,逐漸滲透進了自己的腳心窩里,讓瑪麗的身體也隨著笑聲的提高而逐漸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其實早就該這麼做了,只是之前的瘙癢雖然強烈,但礙於這樣緊致的拘束,導致她幾乎無法做出什麼有效的掙扎,但現在不同了,這樣可怕的瘙癢,已經超過了自己忍受的極限,她開始消耗甚至是透支自己的體力,來為自己在這樣的刑椅上進行些許艱難的掙扎了。
這是在做無用功,但她還是得這麼做,沒有為什麼。
“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不要撓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腳心!!不要撓腳心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滾筒刷越發高頻地旋轉起來,劇烈的瘙癢逐漸填滿了少女的腳心窩,強烈的笑意逐漸占據了瑪麗·安托瓦內特的臉龐。一道又一道殘酷的瘙癢,讓瑪麗·安托瓦內特逐漸開始走向崩潰,走向崩壞,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做些什麼了,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才能守護住自己的腳丫。
她只知道,自己的腳丫變得好癢,自己的腳丫變得非常敏感。
而這樣敏感怕癢的小嫩足,卻在承受著這種名為“撓腳心”的被殘酷性的瘋狂虐待。
——好過分……好殘酷……
在瑪麗·安托瓦內特的潛意識里,她逐漸產生了如此悲哀的想法。但是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如同洪水猛獸般襲來的撓腳心之刑而被衝刷得一干二淨。現在,瑪麗·安托瓦內特的大腦里,只有這樣一個簡單的想法,那就是“笑”。
她必須“笑”,她也只能“笑”,除了在這里哈哈大“笑”以外,她不被允許進行任何事情!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咿咿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真的快瘋了,殘酷的瘙癢,讓她除了笑聲以外再也無法發出其他的聲音,哀嚎聲,哀求聲之類的,全都因為這樣瘋狂而殘酷的瘙癢而被排擠出去。可怕而殘酷的瘙癢,讓瑪麗只能發出一道又一道悲慘而淒厲的歡聲笑語,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殘酷的瘙癢,在無情地摧殘著少女的意識;激烈的瘙癢,在瘋狂地折磨著少女的心靈。越來越激烈的撓腳心之刑,讓少女的意識逐漸變得朦朧而又模糊,她已經無法分清,什麼是正確,什麼是錯誤的了。現在的瑪麗·安托瓦內特,她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逐漸被越發激烈、越發痛苦的瘙癢感所籠罩,
她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在她的內心深處,在她沒有察覺到的隱秘角落里,僅存的自我開始悲慘的哀求上天……快點讓自己昏死過去。
至少這樣,她都能逃離這番殘酷的撓腳心地獄……
★
——我……我在哪……
瑪麗·安托瓦內特很是茫然,在這片熟悉的街道上,左右涌滿了憤怒的人群,她聽得出來,那些人在咒罵著自己,詛咒著自己,每個人的心里,都希望自己能夠下地獄。
——啊……我記起來了啊……
瑪麗·安托瓦內特苦笑著,沒錯,這里是1793年10月16日,自己即將迎來死刑的時候。
她的身體在不受控制地前行著,她的雙手被拘束在身後,她那華貴的衣服也已經被剝奪,此時的她僅有一件朴素的白衣穿著。
沒錯,此時的瑪麗·安托瓦內特,昔日高高在上的王妃,早已失去了自己的一切,早已失去了自己擁有的一切,金錢,權利,地位,盡數失去。
此時的她,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而現在,她也即將失去自己的生命。
她正在逐步走上斷頭台,重復著這段已經經歷過的悲慘歷史。
只是,現在的瑪麗王妃,已經不在乎這種事情了,畢竟,還有什麼,是比撓腳心還要來的痛苦呢?走上斷頭台對她而言,或許還是一種解脫也說不定呢!
瑪麗·安托瓦內特如此想到。然而,當她走上斷頭台的那一刻,她卻驚愕地發現,原來的斷頭台,已經變成了一張躺椅。
“啊……這……這是?!”
瑪麗被嚇得臉色蒼白,她怎會不知道,這張躺椅,正是她方才坐過的那張躺椅!在那張該死的躺椅上,她的腋窩,她的腰肋,她的腳丫,在承受著一陣又一陣激烈無比而又殘酷無比的撓癢癢之刑!一時間,悲慘的記憶充滿了瑪麗·安托瓦內特的大腦,她猛然間回憶起來,方才究竟發生過了什麼。
“不要……我不要那個!放我走!!!”
她本能地想要掙扎,然而左右衛兵已經將瑪麗摁在了刑椅上,用繩子和鐵鏈將她的上本身緊緊地捆綁在椅背上,用皮帶將她的雙腿緊緊固定,用足枷將她的腳踝徹底鎖死,用細繩將她的腳趾無情拘束。
這下,瑪麗·安托瓦內特,再度回到了這張該死的刑椅上。她悲慘地看著自己那雙赤裸的雙足。美麗的腳丫被無情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任憑民眾們肆意嘲笑著。
“你看,那就是那個可惡的王妃的腳!!”
“正因為她平時養尊處優的,她的腳才能保護得那麼好!!”
“可惡的混賬,既然你那麼喜歡保養你的腳,那就用她的腳來狠狠地折磨她!!”
“說得對!!要撓她的腳心,把她活活癢死!!把她癢到死為止!!!”
“撓死她!!撓死她!!”
“癢死她!!癢死她!!”
民眾那憤怒的聲音此起彼伏著,這讓瑪麗·安托瓦內特不由得感受到了一陣陣幾乎要讓她絕望崩潰的恐懼。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淚水從她那絕望的眼神里不斷流下,但悲慘的哀嚎,並不能阻止行刑的士兵來到瑪麗·安托瓦內特的身旁。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撓我的腳!不要哈哈哈哈哈!!不!!不要撓腳心呐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兩只沾滿了肥皂水的刷子摁在了自己的腳底板上並開始瘋狂地劃動起來,淒厲的慘笑聲也終於開始奏響並回蕩在這布滿了人群的廣場上。
“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饒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精巧的刷子,在她的腳底板上盡情地揮舞著;雪白的刷毛,在她的腳底心里瘋狂地刷撓著。備受保護的俏麗美足,備受保養的白皙玉足,怎能抵擋這番殘酷的瘙癢呢?
淒厲的慘笑聲,絕望的狂笑聲,伴隨著淚水和哀嚎,響徹雲霄。
“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嫩滑的腳心,不過一會兒便在刷子的瘋狂刷撓下折磨得通紅;敏感的玉足,也不得不持續性地承受著令人絕望的殘酷瘙癢,並將這份可怕而又殘酷的瘙癢,盡數傳遞給這雙美足的主人——也就是前瑪麗·安托瓦內特王妃。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痛苦!!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痛苦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救救我哈哈哈哈哈哈!!!誰來救救我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這樣瘋狂的瘙癢下,瑪麗再也無法保持著自己的教養和矜持了,在這樣殘酷的瘙癢下,瑪麗已然是露出了痛苦而又可笑的阿黑顏,笑得口水眼淚齊流;濕熱的尿液從她那兩腿間的溝里噴涌而出,浸濕了坐墊,也浸濕了她的囚服;她絕望地看著自己那備受癢刑折磨的嫩足,瘋狂地搖晃著腦袋,仿佛這樣,她就可以終結這番酷刑,仿佛這樣,這番殘酷絕望的撓腳心之刑,便會因此而減輕,甚至是就此畫上句號。
然而很可惜,處刑並未結束。如果說昔日的斷頭台是只會給予瑪麗一瞬間的劇痛,讓她盡早結束這番殘酷的痛苦,那麼如今的撓腳心之刑,就是會讓瑪麗在這個世界上多活一會兒,但代價就是讓她承受著持續性的絕望瘙癢,讓她以一種最為可笑而又滑稽的形象,顯現在世人的眼前。
她在放聲大笑,圍觀群眾們,也在放聲大笑。
只是,瑪麗在笑,是因為撓腳心之刑讓她不得不放聲大笑,而周圍人的歡笑,則是由於他們看到了前王妃這般可笑的姿態,而感到興奮和雀躍。
歡聲笑語不斷回蕩在這座廣場上,而瑪麗·安托瓦內特,也將在這份殘酷的笑聲當中……
迎來自己的蘇醒。
“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看樣子,哪怕在她昏迷過去的時候,她也仍在一刻不停地被機械手們撓腳心、撓癢癢呢,也正因如此,她才會做這樣痛苦的噩夢。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還要笑多久……
絕望的瑪麗逐漸露出了阿黑顏,疲倦的精神已經無法供她繼續揮霍笑聲,不過一會兒,瑪麗便再度陷入了昏迷之中。不過沒有關系,在經歷一段淒慘的噩夢之後,她又會繼續醒來,然後繼續面對這番殘酷的酷刑的。
★
她在這張可怕的躺椅上,享受了長達二十四小時的絕望瘙癢處刑。二十四小時之後,她這才得到了解放。
短暫而有限的解放。
無非只是那些TK的刑具全都收起來了而已。但是瑪麗·安托瓦內特,卻仍舊被拘束在TK椅上,精疲力盡後的可悲少女,如今已是動彈不得,哪怕此刻的拘束已經沒有開始那般強烈,她也依然無法活動。
此時,豬崽國王來了,他笑眯眯地朝著瑪麗·安托瓦內特走來,看著瑪麗那張仍然流露著悲慘笑顏的臉龐,看著瑪麗那無神的雙瞳,他感到了無比滿足。
“現在,小姑娘,您願意幫助我們了嗎?”
老國王笑眯眯地問道,而已經被癢得說不出話來的瑪麗·安托瓦內特,也只是無助地點點頭,就在這時,兩行淚水悲慘地流下,這樣淒慘的泣顏,讓老國王感到了無比滿意,同時也感到了無比慶幸。
依靠豬崽們的高科技技術,他們成功地在這座島嶼里,埋藏了無數的電磁屏障,這種電磁屏障,可以盡最大可能降低豬崽們面對的威脅,同時對於英靈而言,這種電磁屏障甚至可以起到抑制寶具的緣故,真是奇妙,似乎是因為這種電磁屏障的驅動能源是聖杯的緣故吧,當然這已經是後話了。
不過至少,憑借著他們那無比驚人的科技實力,導致他們所研發出來的藥物,對於那些本就具有著一定抗性的英靈,都能產生應有的效果。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是一個錯誤的特異點,因為如果按照正常的流程走的話,當豬崽們進化到了這樣的高智慧生物,並且建立了如此輝煌的高文明之後,不過數年,這一切便會毀於一旦。但在這個“錯誤”的特異點里,足以毀滅一切的威脅已然被排除,城市也因此而沒有迎來毀滅。而這些原本應當要將這十位英靈供奉為女神的野豬崽們,則因為聖杯的影響而逐漸受到了魔化。
而他們捕獲這些英靈的目的,是為了能夠讓這些英靈成為他們的“苗床”,來解決他們繁衍子孫後代的問題。因為自身結構的緣故,他們無法通過結婚的方式來繁衍後代,而是通過選取一位雌性,對此進行強奸的方式,植入大量的精子,迫使其成為類似蟻後一般不斷繁衍後代一般的角色。由於他們已經失去了一位“苗床”,所以現在,他們繼續儲存一些新的苗床上去,這十位女神,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於是,國王拍了拍手,立刻走來了兩位五大三粗的壯漢,如果瑪麗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發現,這些家伙其實還是小豬崽,只是他們的個頭實在是太大了,相對的,他們的肉棒,也異常粗大。
瑪麗·安托瓦內特直接被嚇得渾身顫抖。
“等……等等……唔唔唔……不……不是讓我來幫忙的嗎?為……為什麼?”
“我們就是希望你來幫我們繁衍子嗣。”豬崽國王淡定地說道,而這樣簡單的回答,則把瑪麗嚇得臉色變得煞白:“什……什麼?你是說……要我來幫你們生孩子?!”
“沒錯,可愛的小姑娘。”國王笑呵呵地說道,而後便對著那兩位壯漢說道:“接下來,她就交給你們了,小心點,可別把她給玩死了。”
“放心吧,國王陛下。”
“她畢竟是‘女神大人’,想必不會那麼脆弱吧?”
兩個壯漢奸笑著朝瑪麗走來,而在瑪麗那絕望的尖叫聲中,他們一邊將自己解開了躺椅的束縛,一邊又為自己套上了新的拘束。首先是拘束衣,此時脆弱的瑪麗·安托瓦內特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力,只能任憑她們給自己套上這間寬大的拘束衣,然後將自己的雙手折疊並固定在自己的胸前,並被他們用皮帶給拘束好;隨後,她們給她穿上了她自己的涼鞋,只是她自己的涼鞋在經過野豬崽的改造後,已然變成了撓癢涼鞋。腳趾部分已經加了幾根圓環,可以固定住瑪麗的腳趾頭;涼鞋的前腳掌和腳後跟處已經添加了會不斷旋轉的轉刷,而腳心的部分也增添了一只會高速旋轉的滾筒刷;此外,涼鞋經過改造後,變得更加堅韌,更加難以掰斷,甚至還上了鎖,如果沒有鑰匙,想要讓這雙涼鞋離開這雙美腳,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現在,瑪麗被迫穿上了這雙撓癢涼鞋,在上了鎖之後,涼鞋便緊緊地捆在了她的玉足上,而她的腳趾頭,也只能緊緊地貼著鞋底,無法分開。隨後,撓癢涼鞋開始啟動,前腳掌和腳後跟處的無數轉刷,開始瘋狂地刷撓著瑪麗那雪白的玉足,而精致小巧的滾筒刷,也開始無情地折磨著瑪麗那敏感的足弓,調教著瑪麗那怕癢的腳心窩。
“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癢!好癢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放手呀哈哈哈哈哈!!放開我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快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快放開我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撓癢涼鞋的啟動,意味著瑪麗·安托瓦內特不得不再度墮入這片悲慘而又殘酷的撓癢癢地獄之中,可愛的小腳丫,也不得不再次體驗著,這番殘酷的絕望瘙癢酷刑。美麗的雙腿在瘋狂地晃動著、亂蹬著,有時甚至還會踹到這兩個壯漢的肉棒上,雖然他們的肉棒意料之外的粗壯,但這樣的攻擊,還是讓他們不由得有些心生不滿。於是,他們又掏出了皮帶,將瑪麗的雙腿分別折疊並且捆綁起來,現在,瑪麗雙腿的活動范圍已然是大幅減少,現在的瑪麗·安托瓦內特,只能不停地有限晃動著她的雙腿,用以進行這最後的反抗。
而這時,抱著她的豬人壯漢竟將手指伸向了瑪麗的小穴,足有正常人類肉棒般粗壯的手指伸入了她的淫穴里,然後開始挑逗起來。
“唔唔唔咿咿咿哦哦哦哦哦!!!”
隨著豬人的挑逗,淫亂的液體,從瑪麗的小穴里噴涌而出,可愛的臉上也隨之露出了阿黑顏,形象可笑至極。
淫水,充當了瑪麗的淫穴的潤滑油,在那之後,面前的豬人壯漢,立刻將他的肉棒抵在了瑪麗的淫穴前。
“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不嘿嘿嘿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盡管瑪麗如此悲慘地哀求著,但這並不能阻止這根粗壯的肉棒伸入了瑪麗的小穴當中。粗壯的肉棒以一種幾乎要將瑪麗的下體撕開一般的架勢,對瑪麗的淫穴進行著最大程度的擴張,殷紅的處女血,隨著巨大的肉棒的一次又一次地抽插,而逐漸從瑪麗的淫穴里流出。隨著瑪麗的淫叫,以及肉棒的瘋狂抽插,巨大的肉棒,依然是抵在了瑪麗的子宮口。感受著自己的子宮口前的不文之物,仍在備受瘙癢酷刑的瑪麗·安托瓦內特,只能是無比悲慘地哀求著:“求哈哈哈哈哈!!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行為得不到任何尊重,隨著那只壯漢稍一用力,巨大的龜頭毫不猶豫地進入了瑪麗的子宮里,緊隨其後地,自然是豬人那根巨大而又粗壯的肉棒。肉棒擴張著瑪麗的子宮口,將他那粗糙而又粗大的龜頭,直接頂在了瑪麗安托瓦內特的子宮里的最深處。
“咿咿咿呦呦呦哦哦哦呀呀呀啊啊啊啊啊!!!”
絕望的呻吟聲如同瘋了般地從她的喉嚨里噴涌而出。當然,這還不是全部。隨著肉棒越發頻繁地抽插,無論是瑪麗的小穴,還是眼前的豬人肉棒,都不約而同地有了感覺。不過一會兒,滾燙而後濃厚的精液當即從豬人那粗壯的肉棒里噴涌而出,濁白的精液,當即填滿了瑪麗的子宮,甚至還將她的子宮擴張了許多,因為精液的量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從外面看上去,都會很明顯的察覺到,瑪麗的肚子很清晰地鼓了起來。
“唔唔唔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悲慘的呻吟聲猛然傳出,淫亂的潮吹液隨著精液的射入而從瑪麗的小穴里噴涌而出,淒慘的阿黑顏,也隨之附在了瑪麗那可愛的臉龐上,讓她那可愛的臉蛋增添了一絲別樣的色氣。只是,阿黑顏在維持了片刻的痛苦後,悲慘的笑容,便摻雜在了這張阿黑顏當中。歡聲笑語,再度奏響。
此時,肉棒已經從瑪麗的淫穴里粗暴地取出了,力度之大,幾乎要將她的子宮也一並扯出來。瑪麗的小穴得到了短暫的休息,但針對瑪麗的絕望調教折磨,可不僅僅只是局限於此。
瑪麗如同一只被用好了的飛機杯一般,被交給了另外一只豬人,豬人很愉快地接受了瑪麗·安托瓦內特,並將自己的有著成人手臂般粗壯的肉棒對准了瑪麗的菊穴。
“咿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不噢噢噢噢不要!!不要啊啊啊!!會壞掉的!!我會壞掉哦哦哦哦哦哦!!!!”
豬人可不管她會不會壞掉,只見他稍一用力,巨大的龜頭便已經衝進了瑪麗的菊穴當中,瑪麗的臉上,隨之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但針對瑪麗的折磨,可不會到此為止。
肉棒繼續深入其中,逐漸已經被淹沒了一半,但就是這一半,讓瑪麗崩潰到想死,讓瑪麗痛苦到靈基仿佛都出現了裂痕一般。
“咿咿咿咿!!!求求嘻嘻嘻噢噢噢噢唔唔唔呀呀呀呀啊啊啊啊……!!求求你!!溫柔!溫柔一點呀呀呀啊啊啊啊!!!”
她的哀求沒有被任何人采納,隨著那個怪物的稍一用力,巨大的肉棒徹底沒入了瑪麗的菊穴當中,並且隨著那人的活動而開始不斷地在瑪麗的菊穴里來回抽插起來。痛苦的瑪麗剛想要發出一道又一道悲慘的呻吟聲,但不過一回兒,她連發出呻吟的權利也被剝奪了。巨大的肉棒,堵住了瑪麗的嘴巴。瑪麗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發現方才在自己的小穴里射了精的豬人,此時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似乎只要自己敢不配合,那麼更加激烈的痛苦,就會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處於恐懼,瑪麗只好乖乖地服從他們,不停地在自己的菊穴被身後的豬人進行著爆菊折磨的同時,一邊用自己的嘴巴為眼前的豬人進行著口交服務。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精液射在了自己的嘴巴和菊穴里。一時間,自己的三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但那些怪物依然沒有放手的意思,它們的肉棒依然挺立著,於是,方才的悲慘經歷,即將梅開二度……
★
昔日高貴的王妃,此時此刻竟如同一個婊子一般,被那群怪物肆意玩弄著。自那以後,瑪麗·安托瓦內特的噩夢終於開始了,每當五點,可怕的撓癢涼鞋便會啟動,無數的刷毛和絨毛,會對著瑪麗·安托瓦內特那白皙可愛的玉足,進行著一陣又一陣瘋狂而又殘酷的撓腳心之刑,而等到八點的時候,被折磨了整整三個小時的瑪麗便會被迫加刑,無數只身材高大的豬人怪物來到這里,他們光著下半身,露出她們那粗壯而又巨大的陽具,不斷地調教瑪麗·安托瓦內特,一直到晚上十點方才結束。
這種連瑪麗自己都覺得無法容納的尺寸,卻被他們輕易插入自己體內的最深處,有時候,瑪麗幾乎要開始懷疑,自己究竟是什麼?是王妃?還是英靈?亦或者只是一只飛機杯而已?
迷茫,痛苦,不斷地縈繞著瑪麗的身體,腳心的瘙癢,下體的劇痛,讓瑪麗·安托瓦內特一度趨於癲狂。就在第五日,她幾乎快要放棄希望、放棄自己的人生了的時候,在這陣絕望的歡聲笑語里,她的撓癢涼鞋終於掉了下來。
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瑪麗慶幸地想著,原來,就在瑪麗被一只豬人玩弄小穴的時候,她無意間瞟見了被那只豬人別再腰間的鑰匙串。於是,她刻意和豬人拉近距離,然後艱難地用自己的腳趾頭勾住那串鑰匙,接著再想盡方法,將其藏到自己涼鞋和腳心之間,雖然感覺很不舒服,但她也無可奈何。總算,熬到了十點後,瑪麗終於得到了救贖,她掙扎著用腳趾將鑰匙取出,然後艱難地解開了涼鞋上的鎖扣,雙足得到了自由,拜托了瘙癢的腳丫,讓瑪麗不由得淚如雨下。
但她知道,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她用腳趾勾住鑰匙,然後試著打開拘束衣上的鎖。她不得不一直抬這腿,雖然這樣的動作很是艱難,過程也異常痛苦,畢竟她非常累,現在的活動,簡直就是在透支自己的體力。不過還好,在自己的堅持下,她最終還是成功將這件該死的拘束衣給解開了。雖然脫掉拘束衣後,瑪麗·安托瓦內特便是赤身裸體的狀態,連一條內褲也沒有。不過,這樣的情況,也比穿著拘束衣被撓腳心要來得好。
瑪麗如此自暴自棄地想著。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試圖逃離這里,用鑰匙開了門後,她終於踏出了大門,也多虧了那群豬崽的自信,認為瑪麗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束縛,所以這座監牢的附近,幾乎沒有多少護衛進行把守,加上現在已經是深夜,護衛的數量更是稀少。只要瑪麗小心謹慎一些,她基本上是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唯一的問題,就是瑪麗完全不認路,沒辦法,她只好在這里不斷地游走著,希望能夠從中這錯綜復雜的宮殿里,找到一條出路。
無意間,她意外來到了地下的監牢里。
在這里,她看到了她的一部分同伴們,只是她們……
“噢噢噢噢!!!父王!!小莫的小穴好舒服呀呀呀啊啊啊啊!!!”
“唔……孩子……好孩子……唔唔唔噢噢噢噢!!真的好爽噢噢噢噢!!!”
……
“啊啊啊~看到了啊~~~瑞德那可愛的姿態~~~”
“唔唔唔!!好爽!!好爽哦哦哦!!!我的小穴!!我的小穴好爽噢噢噢噢!!腦子要壞了!!腦子變奇怪了啊啊啊!!!”
……
“哦哦哦!!對不起啊御主大人!!咿咿咿咿咿!!!清姬的小穴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再也唔唔唔哦哦哦!!不屬於你了哦哦哦哦哦!!!”
……
“啊啊啊!好棒!!好棒呀!!好棒的肉棒!!!好棒的感覺!!!咿咿咿哦哦哦!!我要壞掉了!!我快要壞掉了啊啊啊!!!”
……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
這是怎樣一副可怕的地獄圖畫啊……
在這里,瑪麗·安托瓦內特見到了她的同伴們,只是她的同伴,全都在以一種最為低賤的姿態,如同玩物和展覽物一般被分別關押並被展現在瑪麗的面前。
莫德雷德和阿爾托莉雅關在了一座牢籠里,此時的她們,正面對面地趴在一張巨大的豪華大床上,兩人絲毫沒有身為英靈的矜持,此時的她們,只是在一邊露出阿黑顏,一邊與彼此進行舌吻,一邊享受著豬人對自己的下體進行地瘋狂中出。粗壯的肉棒塞入了二人的小穴或菊穴里,對她們的下體進行著最為激烈的抽插。
“咿咿咿呦呦呦呦呦!!!父王大人噢噢噢噢!!!小莫!!小莫變得好爽噢噢噢噢!!!”
“唔唔唔唔咿咿咿咿咿!!!啊啊啊!!!我呦呦呦!!!我的菊穴也哦哦哦哦哦!!!咿咿咿哦哦哦哦哦!!!”
此時此刻,這兩位來自亞瑟傳說的英靈,只能如同兩位性奴一般,悲慘地享受著身後的壯漢對自己的侵犯。她們現在已然沒有任何身為騎士的矜持和自尊,在這樣瘋狂的調教下,她們已經失去了這種種的一切,對於已經精液中毒的亞瑟父子而言,“只要能不斷地享受著豬人大人對她們的小穴進行著持續性的調教和中出就太好了”的想法,已經徹底地在她們的大腦和心靈里生根發芽,並占據了她們的思考和思想,讓她們早就進行甚至是已經完成了由“英靈”到“性奴”的轉化。
而另一邊,也有一張寬大的牢籠,牢籠里也有一張巨大的雙人床,只是躺在這張雙人床上的人,是安妮·伯尼以及瑪麗·瑞德,那兩位曾在加勒比海上赫赫有名的兩位女海盜,現在,正如兩位下賤的婊子那般,一邊被兩只豬人強奸著下體,一邊發出一道又一道地浪叫聲。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好爽咿咿咿呦呦呦!!!請咿咿咿!!請更粗暴地對待安妮吧!!哦哦哦!!好厲害的肉棒!!好厲害噢噢噢噢!!!”
“咿咿咿呀呀呀呀!!!瑪麗·瑞德的淫亂小穴已經快壞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好爽!!好刺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
兩位少女正在如此凌亂地哀嚎著,但她們的臉上卻露出這顯而易見的歡愉之情,可笑的阿黑顏,浮現在兩位少女的臉上,而讓她們如此失態的來源,則是她們的小穴,已經正在不停地肏著她們的小穴的粗大肉棒。巨大的肉棒不停地抽插著二人的陰道和子宮,劇烈無比的衝擊帶來了異常興奮的快感,讓兩位少女的腦子在不知不覺間開始朝著母狗的方向進行著轉化。
當兩位豬人先後射精之後,兩位豬人這才開始轉換玩弄的方式。玩弄安妮·伯尼的豬人索性後入了她的菊穴,而他那粗糙的打手,則抓住了安妮的兩對豐滿的巨乳,開始盡情地揉捏著。巨大的雙乳,在豬人的手中不斷地變化著形狀,多余的贅肉從手指的縫隙中冒出,很是誘人,配上那張可笑的表情,讓安妮·伯尼變得格外色氣。而另一邊,玩膩了瑪麗·瑞德的小穴的豬人,也開始強迫瑪麗去口他的陽具,對他而言,身材嬌小可愛的瑪麗,簡直就是一只絕佳的飛機杯,身體敏感無比,皮膚光滑且有彈性,更妙的是她的小穴,無論怎麼玩都不會變得松垮,小巧的淫穴無論何時何地都保持著緊致,這也就使得豬人去肏她的二穴的時候,總是能輕而易舉地給予自己最大程度的刺激和愉悅,而在這樣緊致的小穴的勾引下,豬人的性欲總是會飛快地膨脹起來,其所帶來的,便是激烈異常的超長時間的中出性愛。
接下來,還有兩張牢籠。其中一張關押著清姬,另一張,關押著斯卡迪。
作為愛慕著御主的英靈,清姬她總是很期待著將自己的身體全都交給御主,但是很可惜,她的身體已經被這些可怕的豬人給奪走了,雖然當她的第一次被奪走的時候,她感到無比痛苦,但苦於被剝奪了一切實力導致她只能任憑敵人肆意玩弄。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已經習慣上了這樣的調教。粗壯的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里所帶來了強烈快感,是無論自己用多麼巨大的假陽具都無法比擬的。一次又一次地抽插,一次又一次地中出,讓滾燙的精液盡數射在了清姬的淫穴當中,可愛而又性感的小穴里被填滿了美味的精液,並伴隨著劇烈的性快感,讓清姬逐漸開始愛上了這樣的感覺。雖然現在,她正在被一只豬人肏小穴,讓她有了種被出軌的感覺,但問題是,她的身體,卻自發地選擇了那只豬人的肉棒,因為……
被這根肉棒肏小穴的感覺,真的太棒了!
“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御主!御主的肉棒好厲害!!哦哦哦哦哦哦!!清姬要壞掉了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自知無法避免吧,清姬最終選擇了將眼前的豬人想象成了帶著肉棒的御主,而將自己現在所面臨的強奸,當成了和御主的性愛。這或許真的能減輕這份殘酷的背叛感,但是,卻也在讓她慢慢地接受著豬人們的肆意侵犯……
至於斯卡哈,她則在同時享受著六個豬人的瘋狂強奸。她的腿被打開了,一根巨大的肉棒無情地塞入她的小穴里,正在她的小穴中來回抽插著;身後也躺著一只豬人,粗壯的眼睛塞入了她的菊穴之中,緊致的菊穴被強制擴張的痛苦和快感,讓斯卡哈爽得眼冒愛心;可愛的嘴巴被一根巨大的肉棒所堵住,並且一路伸入,竟塞入了斯卡哈的喉嚨之中,直入深喉的刺激感一開始讓斯卡哈有種被催吐的感覺,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地,她竟也習慣甚至是喜歡上了這樣的口交游戲;至於她那雙靈巧的雙手,也在不停地撫摸著兩根巨大的豬人肉棒,粗糙的表皮被嫩滑的雙手不斷撫摸著,幸福而後舒適的感覺,逐漸籠罩在了豬人的肉棒上,讓他們的肉棒逐漸有了感覺;至於她那可愛的裸足,則合著一根巨大的豬人肉棒,白皙而又敏感的玉足,正在不停地在這根肉棒上來回劃動著;嫩滑而又可人麗足膚,也在不停地刺激著肉棒上的粗糙表皮,感受著逐漸捧起的肉棒,以及來自肉棒上那美妙的余溫。
被無數根肉棒侵犯的斯卡哈,只覺得無比幸福。
尤其是當精液射到了斯卡哈的子宮、菊穴、嘴巴,甚至是斯卡哈的全身上下乃至她的腳心里的時候,她更是興奮到無以復加,她雀躍地跪倒在了床鋪上,向周圍的豬人五體投地。
“感謝各位主人願意如此對待我!!”眼睛泛起了愛心圖案、從內到外渾身上下都被射滿了白濁精液的斯卡哈如此喊道:“請各位主人們繼續這樣調教我吧!!我愛各位主人的雞雞,我愛各位主人的肉棒!!我愛各位主人射出來的精液!!請把精液作為獎賞,射在我身上吧!!”
“嘿嘿嘿,好啊,這就滿足你!”
“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婊子!既然你這麼說,來,老子的精液給你,你可得全喝掉!”
“就算你不這麼說,我們也會把精液射在你身上的,好好享受吧!”
伴隨著周圍的豬人七嘴八舌的言語,濁白的液體再度射出,並相繼射在了斯卡哈的身上,一時間,苦澀而又泛著奇怪味道的精液,塗滿了斯卡哈的全身上下,此時的斯卡哈,就仿佛剛從精液池里撈出來一般,形象可笑至極,但斯卡哈卻不以為然,反而十分激動地舔著豬人肉棒上的精液,但由於自己身上全都是精液,怎麼舔都舔不干淨,這樣的可笑形象,讓周圍的豬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此外,還有一張寬大的展台,展台沒有防護,只有被四條鎖鏈拴住四肢迫使其只能如同狗一般趴在地上的玉藻前,以及一只趴在玉藻前的悲傷,用自己的粗壯肉棒不斷強奸中出著與操起的小穴菊穴的巨大魔豬。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玉藻前戴著口球和眼罩,被強迫趴在地上的她正光著下身,一張一合的小穴,也正在不停地往外流著濁白液體,嚴重鼓起來的小腹,似乎在證明其已經容納了難以想象的海量精液。但就這,那只巨大的魔豬仍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只見那頭魔豬突然開始衝刺起來,玉藻前的悲慘聲音也隨之而變得越發淫蕩、越發激烈。於是,在這樣瘋狂的調教下,大量的精液如同炮彈一般,一發又一發地射精了玉藻前的後庭,似乎是如此大量的精液嚴重超出了玉藻前的承受能力,當精液全都逆流進玉藻前的胃袋里後,玉藻前突然開始劇烈地抽動起了身體,而當魔豬將自己的肉棒從玉藻前的後庭里抽出的時候,濁白的精液,竟分別從玉藻前那被口球堵住的嘴巴,以及門戶大開的後庭里相繼噴涌而出,大概噴了一分鍾的精液,直到周圍都變得白茫茫的一片之後,她這才像是耗盡了最後的力氣一般,無力地倒在地上。
眼前重重的一幕,嚴重超出了瑪麗的忍耐極限,她想要逃跑,但卻和身後的魔豬打了個照面。
“啊……不……不是……我沒有逃跑……我只是……想出來走走……”
瑪麗直接被嚇得趴倒在地,但魔豬可不管她是什麼理由,性欲起來的時候,誰也阻止不了它。魔豬索性直接踩住瑪麗的雙臂,然後小心地將它胯下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塞入了瑪麗的小穴之中,瑪麗還沒來得及發出求饒和哀嚎,一陣幾乎快要將自己撕裂開來的快感猛然襲來,直接衝昏了她的頭腦。
“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哦!!!”
在這樣劇烈的快感下,瑪麗的雙眼當即翻白,而魔豬,也二話不說地直接開始對她的小穴展開了瘋狂且頻繁的抽插和中出,在這樣的衝刺持續了二三十遍之後,大量滾燙的精液不由分說全都射入了自己的子宮里,一瞬間,瑪麗的子宮便被膨脹到懷胎十月的地步一般無比巨大。
而之後,魔豬又強行將瑪麗的身體翻過身,粗壯的肉棒,也隨之塞入了瑪麗的菊穴里,更加激烈的快感再度襲來,感受著這樣無比激烈的重擊,瑪麗的雙眼當即翻白,可笑的淚水口水甚至還有鼻涕在這一刻不由分說全部涌出,浸濕了她那可愛的臉蛋。只是,激烈的刺激,把瑪麗折磨地幾乎快要放棄思考了,強烈的快感,把瑪麗爽得幾乎願意將自己的人生全都奉獻於此。
而當精液射出的時候,大量的精液涌入了自己的胃袋里。被撐得鼓鼓的胃袋,讓她感到無比難受,而當魔豬的陽具抽出的時候,她竟如同方才的玉藻前那般,嘴巴和菊穴開始瘋狂地往外涌著精液,一時間,瑪麗·安托瓦內特的形象變得淒慘無比,毫無形象可言。
但這並不代表結束,因為魔豬見瑪麗沒有好好地保存好自己的精液,反而還敢吐出來,於是,惱羞成怒的魔豬,繼續將肉棒塞入瑪麗的後庭里,開始了接二連三的中出……
於是就這樣,瑪麗被魔豬一直調教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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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瑪麗·安托瓦內特因為試圖逃跑而被惱羞成怒的國王關押到禁閉室去,禁閉室的中間,是一張寬大的觸手池,那些被詛咒而充滿了性欲的觸手一見到瑪麗被豬人們丟入其中,便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身體,捆住她的手腳,然後盡情地撫摸這她的身體,調教著她的身體。巨大的肉棒型觸手塞入了瑪麗的小穴、菊穴、以及口穴當中,如同刷子般留有無數絨毛的觸手則在她的身體上、在她的腋窩里,甚至在她的腳心里,不斷地來回刮撓著。
被肉棒中出三穴,為瑪麗帶來了強烈的性快感。被觸手搔撓腋窩腳心,給瑪麗帶來了劇烈的瘙癢感。
殘酷的性快感和絕望的瘙癢感匯聚在一起,一時間折磨得瑪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在這個分不清晝夜的禁閉室里,她只能不斷地發出一聲又一聲的絕望哀嚎,來回應觸手們對她的絕望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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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過去了,那十位女神沒有一個懷孕的。
這讓國王很是失望,又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這些女神不會懷孕?難道她們真的神的化身,所以不會和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相結合?但她們這番淫亂的模樣也證明了,她們不過是一群婊子而已。
但不管怎麼說,這些女神們無法和這些豬崽、豬人甚至是魔豬進行懷孕,已經成為板上釘釘的事實了。現在,為了族群的繁衍,國王不打算繼續憑依這些所謂的“女神”的力量了,他必須另謀他路。
至於這些女神……就當成廢物關起來,充當護衛們發泄的玩物吧。
隨著這樣的想法,這十位英靈,迎來了自己在這個特異點里的Bad End。她們被剝奪了一切自由和一切權力,她們被蒙住雙眼,用鐵鏈鎖著雙手雙腳,然後齊刷刷地被關押在了不見日月的地下監牢里。她們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憑借聲音來判斷周圍究竟有沒有人過來。
吱啦——
你聽,門開了,隨後,便是密集的腳步聲,以及那些豬人們的奸笑聲。
——啊啊……你們來了啊……
瑪麗如此想到,隨即,臉上露出了微笑。
“歡迎你們來玩我~現在,請讓我來服務你們的肉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