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我曾經協助工會抓到一個墮落的驅魔人,她當初也曾經是一代新星,被稱之為天才少女,但因為自視過高且不願意接受如此羞恥的懲罰,選擇離開師傅單干。
她很強,幾乎橫掃了周邊的妖魔鬼怪,可是在日漸接觸妖氣的過程中不知不覺被一點點侵蝕,心中高傲日益見長,終於一著不慎被妖魔打敗,受盡凌辱以後徹底黑化。
因為她強大的靈力,墮落後造成了巨大的危害,而且附近的驅魔師協會都拿不下她,只能請我過去。
我也是做了好多准備,布下一個結界大陣,把她引進去封印了她的妖力才抓到她。
之後我脫掉她早就破爛不堪的裙子,用驅魔鞭狠揍她的光屁股,直到這位漂亮小姐姐的臀瓣被我抽到紫青甚至流血,她的妖氣才散盡。
恢復理智的她後悔不已,對那些被她傷害的平民不停道歉,泣不成聲,曾經應該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只是心高氣傲了一點。
可惜錯誤已經釀成,驅魔師協會最終判處她入臀獄受罰五年,那里是專門懲罰違法的女性驅魔師的監獄,比如利用咒法催眠平民,詛咒他人,賺取不法利益等,還有墮落的女驅魔師也會被送進去。
聽到這個判罰時她當場就哭了,哀求著長老們饒了她一次,甚至跪下求饒,但這其實已經是她作為長老的師父求情的結果,再加上考慮到她曾經立過的功勞,不然她至少要被判罰十年往上。
最終腿已經軟得走不動道的她哭泣被臀獄守衛帶了下去,接下來等待她的是每天都有的打屁股懲罰,以及持續五年的嚴格再教育。
我因為抓到她的功勞,後來申請進臀獄里看望了她一次,在那里見識到了臀獄的可怕與神奇。
在被重重結界封印的地下,是一間間朱紅色方形木打造的牢房,木牢上貼滿了封印符,里面關著一個個美艷動人的女子,經過修行擁有靈力的女孩就沒一個丑的,人均大美人。
但是這些隨便拿一個出去都能堪比偶像明星的美女,此刻卻一個個赤身裸體,被關在牢房里,屁股都是緋紅色的,牢房各處還不斷傳來鞭打聲與女孩子的哭叫求饒聲。
驅魔師擅長多種術法,可以利用身邊一切東西,哪怕是一塊布一張紙都可以折成式神或畫成符紙,因此監禁關押驅魔師一律要求光著身體,一絲不掛,女子也一樣。
曾經有無數次因為同情而讓女驅魔師穿著衣服而逃跑,甚至發生戰斗造成監獄被毀,人員傷亡以後,這個規定才被嚴格執行,入獄的女驅魔師必須先被扒光。
然後認真檢查口腔,屁眼,小穴里有沒有夾帶私物,任何不起眼的物品都有可能成為她們利用的道具。
同樣,牢房里也基本沒有家具,被監禁的女子想上廁所時必須向守衛提出申請,在獄卒注視下上廁所,而且不允許用紙擦屁股,只能自己扒開臀瓣由獄卒用水管衝干淨。
這一系列嚴格式措施不僅有效防止了越獄,同時對這些危險的女驅魔師們產生了巨大的羞辱,把她們的尊嚴與隱私都踩在了地上,這讓進過臀獄的女驅魔師出去以後都噤若寒蟬,再也不想進來一次了。
我再見到她時,氣質已經完全不同了,原本帶著傲氣又癲狂的天才女驅魔師此刻低眉順首,一絲不掛地跪坐在我的面前,對我的提問知無不言。
根據她所述,在臀獄里的女子每天都要挨打屁股,哪怕不犯錯誤,也要日常受罰,根據所犯罪責的大小,臀獄有九層,她只是被關在第五層。
第五層的囚犯每天至少要挨打三次屁股,早中晚各一次,早上起床一次,午睡起床一次,晚上睡覺前一次,如果是第一二層每天只需要起床挨打一次,而深處的每天要例行懲罰四五次。
這里的女囚每天屁股都是紅腫的,要習慣趴著睡覺,還要習慣在疼痛中睡著。
就連此刻我看望她時,她的嬌臀也是通紅一片,倒是比當初我打到紫青時漂亮多了,回想起當初制服她時打屁股的手感,那還真是唏噓。
如果犯錯還有更嚴厲的懲罰,比如打板子,針扎乳,鞭臀縫,點艾灸等,懲罰一個比一個重,哪怕是再桀驁跋扈的女子,送進來管教幾天以後都是乖乖聽話。
這里的規矩極為嚴格,每天按時起床洗漱,每天例行懲罰以後進行學習授課,以及勞動改造,自由活動時間後洗澡睡覺,每個時間都安排得非常具體。
這里的作息時間,說話用詞,動作禮儀都有嚴格的要求,稍微犯一點錯,輕則打屁股,重則是剛才她提到的那些女兒刑,無論是再怎麼囂張的女子,也保證打得服服帖帖。
之後我跟著她去旁聽了女囚們的再教育課,好幾排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漂亮女生,大約三十多人,跪坐在榻榻米上,面前擺著小矮桌,坐在雙腳上的光屁股全是緋紅一片。
她們在認真聽著教官講解陰陽術和畫符,身體坐得筆直,是完全標准的正坐之姿,哪怕我一個男人在旁觀,她們也不敢有絲毫的遮掩動作或者坐姿變形,因為那樣肯定也會招至懲罰。
這些看起來像好好學習的女學生里有大有小,小的大概十六七歲,身體還洋溢著青春與稚嫩,二十多歲的小姐姐們也不少。
更大的還有三十多歲的美婦,她們依然保留著年輕時的美貌,身材卻都發育得無比誘人,巨乳肥臀,豐滿的嬌軀因為不許穿衣服而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無論她們多少歲,此刻都是一起學習一起挨打屁股的難姐難妹了,甚至可以做這里最小少女媽媽的美婦熟女們,此刻也是像還在驅魔師學校里一樣,乖乖把手放在膝蓋上,身材挺得筆直,以至於巨乳高高挺起,像兩座雪峰一樣。
被我這位高中生的少年看著她們這些比我還大的姐姐們,一個個光著身子紅腫屁股認真學習,她們還是很羞澀的,臉都紅了,但沒有一個人敢遮掩自己的身體。
臀獄一般是沒有外人能探視的,畢竟這里關押的驅魔師有很多是大家族的千金小姐,以及曾經聲望極高的女驅魔師,還是要給她們留一點面子的,能進來的都是驅魔師協會高層,或是我這樣立過大功的。
我在里面還意外看見了兩個金發碧眼的歐美大美女,她們一個身上有著健美的小塊肌肉,大約二十來歲,一個則渾身散發著溫柔與聖潔的母性,大約三十歲左右。
她們應該是歐洲那邊培養的驅魔師,後者還很有可能是修女,我曾經也學過不少西方與華夏的驅魔術,博取眾長,各有獨到和精妙之處,太過廣博與高深,我也只能說學了點皮毛,但碰到外國魔物時能起奇效。
根據國際驅魔師聯盟的公約,驅魔師在哪國犯罪,就由哪國進行審判關押調教,但法律都是大同小異的,由聯盟統一制定主體,下面再根據各國具體情況添加。
所以這兩個白人大姐姐,她們在東瀛犯了錯就會被關入東瀛的臀獄,此刻也必須像其他東瀛女孩一樣標准跪坐著聽課。
雖然我聽說在西方的女驅魔師受罰時也是跪在地上,雙手在胸前合十做懺悔狀,姿勢也只是大同小異。
可是對於從小正坐的東瀛女孩來說,跪坐已經是她們生活的一部分了,自然而然完全沒有什麼壓力,但對於兩個西方美女來說,就壓力很大了。
尤其是她們的豐臀巨乳,會給膝蓋小腿帶來巨大的壓力,很快那個修女就小腿發抖,一個不穩沒坐好,栽到了一邊。
旁觀的獄卒立刻提著戒尺走過去,修女大姐姐立刻露出驚恐的表情,嘴里用蹩腳的日語混雜著英語哀求道:“不!請原諒我!不要打屁股!”
獄卒不為所動,用戒尺點了點修女的屁股上部,修女哪怕再怎麼害怕求饒,也還是立刻乖乖地撅起肥美的圓臀,嬌嫩的臀肉上布滿了一道道尺印。
“啪!啪!啪!”獄卒揮舞起戒尺,一下一下抽在修女肥美的翹臀上,比一般東瀛女孩大一圈的屁股被戒尺打得臀浪翻飛,肥美豐腴的臀瓣上印上了一道道新的尺印。
“Oh!no!please!forgive me!ow!!!”修女被戒尺打得高聲哭叫,口中不停用英語求饒,看來她的屁股似乎是不怎麼耐打的樣子,這樣她在臀獄里應該會挺辛苦的。
我問了一下旁邊的獄卒,她犯了什麼罪,獄卒說是企圖走私符咒與破魔矢去國外,以賺取差價,判得並不重,只有兩年,希望她可以好好反省吧。
只是坐姿不標准也不是大錯,罰打了二十下戒尺就停了,她低聲哭著,小心翼翼讓紅腫得更大的屁股坐在自己腳上,而這個過程中教官依然在講課,其他學生全都目不轉睛,對她的哭喊求饒視若無睹。
教完早上的課以後是集體勞作時間,更多其他班的女囚集中到了一起,她們的工作就是畫符,裁剪紙人,制作低階法器,接著監獄會賣給驅魔師以賺取維護費用,我估計也用過女囚做的符紙。
工作時間非常的危險,因為會讓女驅魔師接觸到紙與其他材料,她們很可能會突然發動攻擊或試圖私藏靈紙。
至少有十個獄卒集中在工作間,緊盯著她們的工作,工作間是完全內外隔絕的大牢房,只有從外面打開里面的人才能出去。
獄卒和我說,歷史上有多次女驅魔師碰到材料以後試圖反抗,大多數都被獄卒瞬間制服,這些獄卒大多數都是退下一线的驅魔人。
但一個工作間的獄卒只有十多人,女囚卻有五十多人,如果不能一開始制止反抗,很可能會引起連鎖反應,其他女囚也會試圖反抗,最終引起暴動。
但是即便她們能打倒看守工作間的獄卒,卻從來沒有一個女孩能突破工作間本身的封鎖,最終她們都會被其他獄卒從室外單方面施法制服。
當然,這些反抗的女驅魔人會受到最為嚴厲的懲罰,主謀的屁股多半會被打爛,以及大量的附加刑,然後加刑三年以上,關入更深層的牢房。
參與反抗者同樣也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接下來屁股至少一個月都是紫黑的,如果情節嚴重的也會增加關押年限,一般三年以下。
就連沒有參與暴動的,只要是同工作間的女囚也會被連坐,至少一頓重打屁股是逃不了的,只有那些主動攻擊反抗者,協助獄卒制服暴動的女囚才能免於受罰。
現在女驅魔師們認真地提筆畫符,在過分嚴格的標准之下,她們不敢有一點的多余動作,任何被認為可能是反抗的動作都會給自己招致懲罰。
就連那個修女都已經能熟練地拿著毛筆畫符,我心想她出獄以後也不用走私了,這個水平完全可以自己畫,還學到一個新技能。
此外我還意外看見了一個認識的熟人,那是一個巨乳極為傲人,身材高挑,前凸後翹,身上還紋了櫻花枝的美麗女人,黑發紅瞳,身體充滿了成熟與冷傲的氣質。
那不是草壁夫人嗎?我在剛剛出村時還曾經向她請教陰陽術,她還教了我一些劍術與西洋魔法,是著名驅魔師一族出來的陰陽術天才。
那時候她就已經是一位成名的驅魔師了,出身於名門望族,獨立就能負責一整個市區,我聽說她已經退隱結婚,嫁給了一位商人,怎麼被抓進臀獄里來了?
草壁夫人的身體極為色氣,已經四十多歲的她卻看起來只有不到三十歲的樣子,當初我請教她時,就因為她和服都包不住的兩座雪白聖乳峰而不知道該把目光放哪里。
當初見面時她身穿非常華麗的和服,看起來雍容華貴又充滿了和風女子的端莊冷淡,還有驅魔師的堅毅氣質,現在被脫光了衣服,誘人的身體一覽無遺,那種端莊美人的氣質卻並沒有變。
如今更是能清楚看見她那淡櫻色的乳尖,淡淡的乳暈,她不僅屁股紅腫,就連胸前的乳頭也是紅腫的,巨乳上還帶著一條條鞭痕,顯然這位美麗的夫人不久前被罰鞭乳了。
我看見她的同時她也看見了我,不禁驚訝得張開小嘴,同時下意識地遮住自己誘人的身體。
我暗道一聲不好,我畢竟是她認識的後輩,毫無准備地突然相見讓她羞恥心大作,下意識地捂住了身體,但在這工作間里,就違反禁令了,而且這里還比外面嚴。
她也意識到不對,立刻放開遮掩身體的手,但兩個獄卒已經走了過來,草壁夫人連忙解釋:“妾身沒有打算反抗!妾身只是,只是看見了熟人,不由自主就……”
但獄卒不聽她的解釋,她們按住了草壁夫人的肩膀向前一推,草壁夫人也知道懲罰難逃,老實趴在了矮桌上,豐滿成熟的屁股高高撅了起來。
兩名獄卒左右舉起板子,在工作間里打屁股不再是戒尺,而是更重的板子,兩塊厚厚的板子輪流責打在草壁夫人豐滿肥美的裸臀上。
“啪!啪!啪!啪!……”兩個板子一左一右重重地抽打著兩座豐腴的臀瓣,草壁夫人紋著櫻花的翹臀被板子打得啪啪作響,每一下都會打得肥美臀瓣凹陷下去,又再次彈起,接著又被下一記板子打得再陷下去。
“嗯!嗯!呃!嘶!……”草壁夫人緊緊咬著牙不願意發出聲音,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在認識的後輩面前挨打屁股,實在太羞恥了。
我也沒辦法去勸說求情,畢竟我不是臀獄里的人,只能轉過頭去不看草壁夫人,給她留點面子,我好奇地問獄卒:“她犯了什麼罪?”
“她的丈夫被一個暴力組的老大欺負,她一怒之下出手詛咒了那個老大,還打傷了他的小弟,犯下了對普通人出手的重罪。”獄卒說道。
“那也是暴力團的老大有錯在先吧?她只是保護家人。”我有心為草壁夫人說幾句話。
“知道,本來驅魔師出手傷人超過十個是絕對的重罪,但念及草壁夫人曾經的功績和被迫出手,只輕判了一年,而且協會也答應保護她的丈夫。”獄卒說道。
“你要明白,驅魔師是極容易走偏的人,我們擁有強大的法術,還經常與魔物打交道,稍有偏離就會墮入邪道,產生巨大的危害。”獄卒又說道。
“尤其是感性的女子更是容易偏激,所以我們才制定下如此嚴厲的教育方針,但草壁已經沒人能在平時管教她了,因此輕判可以,但有錯不能不罰。”
這也不是不能理解,一旦有第一次例外,她們可能就會抱著僥幸心理走向偏路,必須通過嚴厲的懲罰來讓她們牢記教訓,敬畏守則,才不會走上邪道。
說話間,草壁夫人的板責已經結束了,她高挺的臀峰上留下了幾個深紅色的淤痕,就仿佛在櫻枝上多了幾朵梅花,甚是好看。
不過草壁夫人不愧是堅強的女驅魔師,她全程都沒有哭喊大叫,而是老老實實挨完了三十下板子,最多是最後實在憋不住痛叫了幾句,比起剛才戒尺打屁股就哭爹喊娘的修女要強了不少。
但懲罰似乎還沒有結束,獄卒又拿出了一個小小的艾絨,草壁夫人嚇得臉都白了,再也不顧尊嚴,跪在地上連連求饒:“不!求求你們,不要用艾灸!”
“嗯?還有額外懲罰嗎?”我好奇地問身邊的獄卒,在我看來剛才的板子已經夠重的了,是什麼懲罰能讓被打屁股時都能忍住的草壁夫人聞之色變。
“像草壁這樣強大的驅魔師,只是打屁股已經很難讓她感到害怕了,最多只是羞恥而已,想要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就必須要用這種懲罰,你看著吧。”獄卒頗為自信地說道,這是會令再怎麼強大的女子都從心底里畏懼的懲罰。
“你最好自己做好准備,現在只是這一點,再求饒的話我們會換成大號的艾柱,你也不想被灸一個多小時吧?”獄卒冷冷地說道。
但實際上她已經是網開一面了,本來不第一時間配合懲罰,還敢求饒的都應該直接加罰,她還提醒了一句。
聽見獄卒話的草壁夫人臉色蒼白,渾身都在發抖,但她還是慢慢轉過身去,跪好,雙手顫抖地撫摸在自己紅腫淤痕的美臀上。
接著她一咬牙,雙手用力扒開兩片肥美的臀瓣,露出了女子最隱私的部位,依然雪白的臀溝,青色皺褶環成一圈的菊門,兩片成熟厚實的陰唇,以及里面晶瑩的嫩肉都一覽無遺。
我沒想到這個懲罰要草壁夫人自己扒開臀縫,露出自己的隱秘之處,因為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樣的懲罰會讓她怕成這樣,所以一直認真看著,現在面對這誘人的私處更是移不開目光。
草壁夫人的蜜穴雙唇肥美嫩白,微微分開露出晶瑩剔透的穴肉,已經不像青春少女那樣的緊實,但深不見底的穴道卻另有一股神秘的韻味,難得的是她這年紀還保養得如此干淨嬌嫩,就和二八少女一樣。
暗青色的菊穴同樣微微張開,此刻因為緊張而不斷一張一合,極為誘人,就像邀請人來調教一樣。
我看著草壁夫人成小孔狀合不攏的菊穴,心中微微一沉,這分明就是曾經被什麼東西暴力插入的結果,如果不是她丈夫也喜歡走後門的話,就是強如草壁夫人這樣的驅魔師也被魔物玷汙過。
一個獄卒把艾絨放到了草壁夫人的菊穴上,微微張開的屁眼正好能容得下艾絨,接著獄卒手指輕輕一點艾絨,小小的艾絨就被點燃了,冒出一縷青煙。
“嗷!!!燙啊!!!”剛才被打屁股時還能保持鎮靜的草壁夫人瞬間淒厲地慘叫出聲,她大聲哀嚎著,腦袋不斷搖晃著,眼淚都飈了出來。
原來這個懲罰就是用艾灸燙屁眼 確實是足夠嚴厲的懲罰,哪怕是再強的驅魔師,屁眼也一定是最脆弱與敏感的部位,這里被艾灸哪怕是草壁夫人也會哭爹喊娘。
現在這位夫人再無之前的端莊與氣質,她身體不斷的前後搖晃著,但手依然緊緊扒開紅腫的臀瓣,讓股溝保持大開,畢竟只要一合上火苗就會直接燙到屁股了。
光是這一點艾絨就讓草壁夫人狼狽成這樣,我想起剛才獄卒所說的如果再不配合,就直接把一根艾柱塞進她的屁眼里面點燃,那該是多大的折磨,難怪連自己扒開屁股這麼羞恥的動作草壁夫人都不敢不做。
草壁夫人那狼狽不堪的淒慘模樣讓周圍制符的女驅魔師們都不寒而栗,雖然規定上即使其他女子被懲罰,她們也要繼續制符不許分心,但她們還是不由自主地看向草壁夫人的方向。
還好這麼一點艾絨很快就燒完熄滅了,草壁夫人都緩了好一會兒才敢松開臀瓣,但她還要繼續制符,屁眼源源不斷傳來的灼燒感讓她坐立不安,本來制符這種簡單的基本功都讓她又失敗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