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引子]
據說,在遙遠的明朝,曾有權臣讓侍婢用嘴接痰的故事。
盡管古時的技術水平十分落後,但那並不是說,明朝連痰盂都沒有。
恰恰是因為大眾都使用痰盂,權貴卻棄痰盂而用美人,方能滿足變態的征服欲。用一種俗氣的講法,那就是「人的物化」。
而到700年後的22世紀,此等風氣非但不減,反而愈演愈烈,漸臻頂峰。
[newpage][chapter:1、天上聖母]
22世紀中葉,各地無政府主義抬頭,傳統政治制度分崩離析。各大資本巨鱷得益於此,在城市中組建起獨立王國,擁有武裝組織,並掌握立法、執法的權力。
曾為全球第一精密儀器企業的宏坤集團,也搖身一變,建立起一個高效完成生產、保證無人叛逃的社會組織。董事長王宏坤的做法簡單粗暴,卻立竿見影:將工人的衣服全部燒掉,令其赤裸身體、高抬屁股、跪爬行走,進而與世隔絕。自此,宏坤集團在世人口中傳頌為「紅臀帝國」,源源不斷地向全球輸送著掌控工業命脈的儀器。
帝國正如旭日般冉冉升起之時,王宏坤卻因車禍意外離世。事出突然,紅臀帝國掌門人的位子,便暫時交給王宏坤的發妻胡娉婷;而她一坐,便是六年之久。
根據王宏坤生前意志,決定集團大權正式歸屬的遺囑,將在兩人的獨女・王雪蓮年滿24周歲時啟封。雪蓮自幼被送往日本讀書,此時距離她24歲生日已只有數日。
隨著可能發生的權力交接漸漸逼近,帝國核心圈子內,自然彌漫著某種緊張的氣息。
緊張帶來壓力,壓力則一定需要某種宣泄的途徑。
身為胡娉婷的三名貼身侍女之一,在宣泄壓力方面,陳心竹對鞭笞屁股情有獨鍾。
當然,紅臀帝國里,打屁股並不是什麼新鮮事。甚至可以說,除卻「天上聖母」胡娉婷本人,所有人都曾被上位者打過屁股,陳心竹當然也不例外。
不過,對天生懷有施虐S性的心竹來說,被打屁股是一種羞恥的懲罰,打人屁股則是無上的快樂。
「阿藍,身子站直些。」陳心竹一頭黑色披肩長發,坐在一名裸體女子背上,手握藤條,傲慢地揚起嘴角,發出指示。被稱作「阿藍」的短發女子側身站在心竹面前,連忙繃直身體,擺出立正的姿勢。
「阿藍」上身是普通的靛藍色正裝,下身則是紅臀帝國的定規制服——露臀裙。從前方看,與普通職場短裙無異;從後邊看,卻是一層左右對分的藍色薄紗,只消輕輕掀開,渾圓緊實的翹臀便會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中。
「讓你站直些,又不是讓你立正…」陳心竹嘲弄般地嗤笑出聲,「哦,對,你是安保科的是吧,怪不得姿勢這麼標准。那你好好表現呀,讓阿青知道咱們帝國安保科長的厲害。」
「是…!」阿藍偷眼看向心竹,見她用眼神示意自己開始,便從地上撿起兩根藤條,對著前方背朝自己跪著的兩名女子下令:「阿青、阿綠,都把臀紗掀起來系好!」
「阿青」跪在阿藍身前,上半身直挺,穿著青色的鏤空內衣;「阿綠」則跪在阿青前邊,雖同是跪姿,身子卻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身上除掉臀紗,只有丁字褲與兩塊貼住乳頭的膠布,看上去要比阿青羞恥許多。
紅臀帝國自下而上,分為赤、橙、黃、綠、青、藍、紫、白八層位階,各階之間等級森嚴;「赤橙黃」為勞工位階;「青藍紫」為管理位階;「綠」處在上通下達的位置;「白」則是僅次於胡娉婷的最高級統治者,整個紅臀帝國只有四人。
陳心竹作為胡娉婷的貼身侍女,亦被賦予一部分人事大權,處在常規位階中最高的「紫階」。她最中意的解壓方式,便是從綠、青、藍階隨機選出三名相貌出眾的姑娘,叫到自己的四層別墅里,展開「連鎖臀笞」的淫亂游戲。
見阿青、阿綠准備完畢,阿藍也把臀紗掀起,系在恥丘上方,同時把手中的一根藤條交給阿青。陳心竹笑吟吟地看著三名女子自右往左,分別以站立、直跪、跪趴三種姿勢排成一字陣;三人之中,後兩人手中握有藤條,排頭的阿綠兩臂伸向後方,托著撅起的屁股,一副等待體罰或是侵犯的樣子。
「你們三個,都是第一次玩『連鎖臀笞』,規矩只有兩條,我只講一遍,聽好。」陳心竹右手握著藤條,輕輕敲在左手掌心,「第一,我打阿藍屁股的同時,阿藍打阿青、阿青打阿綠,三聲鞭必須同時響起;如果有人快半拍或慢半拍,即日貶三階。第二,阿藍、阿青打人的力道,要比被打的力道稍微強些;最後會檢查你們三人的鞭痕,如果不是阿綠最重、阿藍最輕,持鞭的兩人分別貶兩階。」
三女齊聲遵命。
陳心竹漫不經心地拿藤條尖端撫摸著阿藍的屁股,卻不急著打下去。觀察阿藍緊張而羞澀的表情,最能刺激心竹變態的施虐心理。
事實上,「連鎖臀笞」游戲中,最為難的正是一字陣最後的持鞭者,也就是阿藍的位置。無法推測最高施虐者鞭打的力度,因此不敢下手太輕;可考慮到下一人的腕力有限,又不能一味下重手。心竹認為,這簡單的淫虐游戲中,包含著統治與管理的精髓:最高層只管享受,最底層只管忍受,基層管理只管一味壓迫底層,只有高層管理最難做人。此前便有兩名「藍婢」,在游戲中失敗,被心竹貶入中下層。
「啪!」心竹冷不防地一鞭抽在阿藍緊致的屁股上;阿藍瞬間向前揮出鞭子,接著便是兩聲慘叫同時響起。心竹聽得心花怒放,手上力度加強,「嗖嗖」接連抽出兩鞭;阿藍屁股上立時亮起兩道血印,臉上卻多出一層紅暈,眼神閃著光芒。
心竹清楚,阿藍既身為安保科長,不管她在自己面前多麼低眉順目,平日在家定少不了體罰下屬,對鞭笞屁股必是十分在行。通過鞭打,激發出被虐者的施虐心,令其通過S的體驗接受M的身份,正是施虐的最高境界!
幾鞭下來,不知是出於緊張還是疼痛,三名受虐女子俱已沁出香汗。心竹用藤條尖輕輕點點地板,三人心領神會,迅速背朝心竹並排跪下,抬高屁股,雙手伸到背後,扶住臀部,供最高級的支配者檢閱鞭罰的成果。
「嗯…鞭痕的事情先不提,阿藍,你那是什麼姿勢呀。」心竹用藤條戳了戳阿藍的美臀,「讓你扶住屁股,又不是讓你掰開大腚,你這…呵呵,用力把兩瓣兒屁股掰開,露出屁眼兒,是什麼意思?嗯?展示自己粉嫩的菊穴好看,還是怎樣?」
「對、對不起!心竹大人!」
「誒,這也不能怪你。畢竟是堂堂紅臀帝國安保科長大人嘛,平日里,跪趴著暴露屁股的機會,想必不多,經驗不足也是正常。這樣,你去阿綠身後,好好觀摩一下人家阿綠的跪姿。」
阿藍強忍羞恥,跪爬到阿綠身後。阿綠從「連鎖臀笞」開始時,便一直保持這個姿勢,自然是要標准一些,不過也全然達不到「觀摩」的程度,那說白了只是對阿藍的一種羞辱罷了。
「光看,能看出什麼?人家跪姿比你優雅,就虛心求教呀。」
「阿…阿綠小姐…」阿藍俏臉緋紅,給低自己兩階的阿綠磕了一個頭,「請您傳授…跪姿優雅的技巧…」阿藍與阿綠本就有數面之緣,知道她的真實姓名,但在心竹面前,彼此只敢以代號相稱。
「阿綠,現在你是老師呢,教育這種有點傲氣的學生呀,就要嚴厲。」心竹看出阿綠的猶豫,強迫她在阿藍面前假裝高貴。
「是…心竹大人…」阿綠確實是在教育科工作,平時也會下到勞工階,去給未成年傳授絕對服從上級的理念。此時若對阿藍不敬,日後免不了受到報復,不過違逆心竹更是萬萬不可,阿綠深吸一口氣,維持著高撅屁股的跪姿,以教師的口吻說道:
「阿藍。扶住屁股,為的是供心竹大人檢查鞭打的成果;不是讓你暴露菊穴,求插求虐。咱們都是帝國教育下的服從臣民,被貴為『紫階』的心竹大人鞭罰教訓,壓抑不住受虐情緒的涌動,身體發情,菊穴渴望被侮辱,是屬於正常的情況;但是,在心竹大人另有安排的時候,不知羞恥地強行暴露菊穴,汙濁心竹大人的視线,就是大不敬了。正確的做法是:兩手輕輕托住臀部下方,菊穴不必刻意暴露,也不必刻意夾緊,保持自然的狀態。你聽懂了麼?」
「是…謝謝阿綠小姐教導…!」
心竹悠閒地看著低等女奴教訓高等女奴。在胡娉婷面前,心竹自己正是阿藍所處的角色,時常充當性打手,替最高級的支配者教訓奴隸;偶爾又被強迫碾碎尊嚴,供胡娉婷取樂。而在「連鎖臀笞」這一微縮的管理游戲里,心竹將自己全身心地代入到「天上聖母」的角色中,平日里積攢的壓力自然一掃而光。
「好了,讓我看看你們三個的鞭痕怎樣。」心竹令阿藍回歸原位,搭起修長的美腿,以手扶頜,饒有興味地觀察著面前撅起的六瓣屁股。阿綠的屁股上紅印子最深,可想而知阿青必是往死里下手;阿青與阿藍的鞭痕說不好誰輕誰重,不過好在心竹情緒上佳,便也不去計較許多。
「嗯,鞭痕合格,都不會被罰咯。」心竹看看牆上的豪華掛鍾,時間是凌晨2點。「明早還要上去侍奉聖母大人。阿藍,伺候脫衣,你來侍寢。」
股間一陣微癢的感覺傳來,趴在床上的心竹緩緩睜開惺忪睡眼。
陽光通過落地窗灑在背上,阿藍跪趴在心竹裸露的兩腿之間,臉蛋埋入屁股里,舌尖輕輕地撥弄著菊蕾,作為叫醒起床的手段。
窗子開在800多米高的巨塔之上,陽光自然格外強烈。心竹慵懶地爬起身,倚在床頭,隨手玩弄著阿藍的梨形乳房,向窗外望去,雲霧繚繞,真似人間仙境。
此時已過清晨6點,帝國畜民與勞工應該正跪伏在塔下的廣場,完成膜拜「天上聖母」的朝禮;不過從800多米的位置望下去,只是一片雲海,看不到半個人影。
另外三座巨塔倒是清晰可見。作為紅臀帝國的核心行政區域,帝國廣場上矗立著四座巨塔:西、北、東各高999米,稱為「左塔」、「中塔」、「右塔」;三塔圍拱在中央的塔更高一些,便是陳心竹所在的「主塔」。
左、中、右三塔,自下而上分為7階,外加塔頂建築;自不必說,7階塗為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乃是七種位階工作、生活之綜合區域。巨塔構造下寬上窄,最下層的「赤階」,直徑有十數公里長,面積相當於舊時代一座縣城;據說一間屋內,住著400名「赤奴」、「赤婢」;不過那也只是傳聞,心竹從沒有去過「綠階」以下的階層。
況且,心竹所在的「主塔」,原本便沒有赤、橙、黃三階;屬於三階的位置,外牆塗成黑色,作為紅臀帝國的囚牢使用。
「阿藍,去把靈兒叫進來。估計她在一樓欺負阿綠呢,呵呵。」「靈兒」就是夜里進行淫虐游戲時,充當心竹座椅的那名姑娘;她是「青婢」,也是心竹的私奴。
阿藍磕頭領命,快步跪爬出去。在紅臀帝國,赤、橙兩階沒有步行權利,私人時間一律只得跪爬;黃階在高一階的上級、其余位階在高兩階的上級面前必須跪爬。阿藍比心竹只低一階,於理本可以直立行走,此時刻意自我羞辱,自是為討好心竹。
心竹望著阿藍爬行的勻稱身軀,心中升起一股占有她的衝動:
(不愧是修習格斗技的安保科長,身材真不錯…穿著衣服還像個颯爽的短發美人,裸體爬行倒是騷得很…嗯,離上去侍主還有一段時間,一會兒先玩一玩她的後庭吧…)
淫亂的欲念正盤旋間,阿藍卻已爬了回來。
「怎麼這麼快?靈兒呢?誒,算了,你先起來吧,過來,身體趴在床上。」
誰想阿藍竟待在原地跪著,一動不動。心竹有些惱怒:
「愣著干什麼?讓你站起來,沒聽見麼?」
阿藍抬起頭時,心竹才發現她眼中驚恐的神色,旋即,一陣清亮的笑聲從門外響起:
「呵呵…趁著侍主之前,先品嘗下女奴的身體,心竹好興致呀。」
心竹抬頭一看,登時嚇出一身冷汗,連忙翻身下床,屁股撅高,跪伏在地:
「奴婢給胡安大人磕頭…!」
被稱為「胡安大人」的女子,二十七八年紀,清秀中透露著些許英氣,身著酒紅色的露肩晚禮服,屁股上則是一層白色薄紗,彰顯著她尊貴的「白婢」身份。此人便是四名「白婢」之一,亦是紅臀帝國實際掌權的二號人物——備受胡娉婷寵信,並掌管「主塔」的林胡安。
「別怕。我不請自來呢,其實是有事相求。」林胡安向前扶起心竹,輕輕抱住她,澄澈的雙眸中映出溫柔的笑意,「今天本來是你和婉梅當值,對吧?我想替掉婉梅,一會兒和你一起上去侍奉聖母大人,你看好不好?」
事實上,此類人事安排,向來由林胡安一錘定音,輪不到心竹發表意見。只是她對貼身侍奉胡娉婷的「梅蘭竹」三位侍女一貫待之以禮,不以高一階而盛氣凌人;心竹自也對這位通情達理的上級心悅誠服。
「一切聽憑胡安大人安排,」心竹赤裸的身體在林胡安懷中微微發抖,全無教訓女奴時的傲慢神色,「只是,為何…?」
「今天呀…我跟聖母大人有要事相商,不過身邊沒有人伺候著也不方便,婉梅和紓蘭嘛,我覺得還是不如心竹信得過呢。」
所謂「身邊有人伺候著」,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最早聽到這話時,是六年前,心竹20歲時。那時她還是在「主塔」內服務的一名普通「青婢」,卻被接管集團大權的胡娉婷直接征召。懷著對「天上聖母」的崇拜與敬畏,心竹來到「主塔」最頂端的「聖母天台」,發現所謂的「伺候」,既不是端茶送水,也不是揉肩捏腳,而是躺在地上,頭探進胡娉婷坐在鏤空椅的屁股下面,用舌頭一絲不苟地清理菊穴!
胡娉婷雖屆中年,卻在大量高精尖醫學手段的幫助下駐顏有術,看上去像是三十四五歲的雍容貴婦,同時懷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凜然氣質。那時,自恃美貌、生性嗜虐的陳心竹本以為無法接受用嘴去親吻、舔舐同性的排泄器官,與胡娉婷四目相對時,回過神來卻發現,雙膝已跪了下去。
那時心竹才真正意識到:有幸直接品嘗到如此高貴女性菊蕾的味道,是何等的幸福!
六年過去,心竹仍把屁股被鞭笞視作一種甜蜜的恥辱;而舔舐胡娉婷的屁眼兒,則是無上的榮幸。
此時,心竹躺在胡娉婷的屁股下方,伸長舌頭,輕車熟路地侍奉著令她心旌搖蕩的神聖花蕾。
在這六年間,林胡安得到胡娉婷的莫大信任,一躍壓在「梅蘭竹」三名「紫婢」的頭上,平時侍奉菊穴的工作,也多是交與胡安負責。此次胡安需要口頭匯報重要工作,便請心竹替她完成光榮的使命。
「…是,聖母大人。最後一件,就是有關遺囑……」
心竹用心舔舐時,忽然聽到「遺囑」二字,方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遺囑的事情…!這算是…集團機密了吧…?讓我聽到,真的好麼…?)
心竹決定把全副注意力放在侍奉肛門上,為了不把胡安講的機密事項聽入耳中,她把頭墊高,將整個面部埋入胡娉婷的屁股,渴望地呼吸著高貴女性臀部的神聖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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