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桀驁不馴的狼少年被調教成奴隸的故事
關於桀驁不馴的狼少年被調教成奴隸的故事
“哈啊…咳咳…啊哈哈…就這樣…而已嗎…”
昏暗的地牢中,一個遍體鱗傷的小孩子像一個沒人要的破布娃娃一樣癱軟在地上,雙臂被兩條粗大的鐵鏈高高吊起,一條皮質的項圈像拴狗一樣將他拴在一個鐵樁上。
從外表上看,他只是一個受了重傷的普通小孩子:略微打卷的銀發之中,兩只尖尖的狼耳無精打采的耷拉著;略顯稚嫩的小臉上刻著幾道傷痕,還在緩緩滲著血;灰色的襯衫和披風被草率的扔在一旁,暴露出瘦弱的上身,上面布滿了觸目驚心的鞭痕;包裹住白皙的小腿的灰色長筒襪和皮靴更是完全被鮮血浸透,一條狼尾從黑色狩獵短褲的末端下垂至血泊之中,漂亮的銀色鬃毛幾乎被染紅了。他的頭低垂著,仿佛已經奄奄一息。竟有人能如此狠心,對這樣一個看起來十分可愛的半獸人少年下這種毒手…
然而,如果你俯下身子看看這孩子的臉,你將看到的不是一副因疼痛而哭泣、令人心疼的表情,而是另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
這孩子竟然在古怪的笑著。盡管他的面部肌肉因劇痛而不由自主痙攣,可他確確實實是在笑。如果你再仔細看他的眼睛,你還會發現他那藍寶石般的眼眸中,閃爍著來自地獄的火焰。這絕不是小孩子應該有的表情。他的聲音已經虛弱到了近不可聞的地步,可他真真切切的發出了嘲諷般的笑聲。
“哈啊…哈…難道要…栽在這了嗎…哈哈哈…真是…真是可悲啊…”
不光是那一副無所謂表情令人震撼,這孩子還在小聲嘀咕著一些不明所以的話。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卻聽不出一絲痛苦和恐懼,反而能聽出他對痛苦的戲謔和藐視。
咚,咚,咚。
沉悶腳步聲在牢門外傳來,由遠及近。被鎖著的小孩子緩緩抬起頭,嘲諷的聲音也稍微大了一點:“你親自來了啊…遠近聞名的狗王…”
牢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了。一個穿著考究的男人孤身一人,如幽靈般悄無聲息的進入牢房。他身穿一套華美的禮服,厚重的皮鞋均勻的敲擊著牢房的地板。引人注目的是,男人的頸間有一道狹長的刀傷,傷口非常新鮮,只差一點就能割破頸動脈,足以看出制造這道傷口的人精湛的刀法。
“你把我的手下們全都嚇跑了,自然該我親自來看看了。”男人走到血泊之中的小男孩,面前用貓頭鷹般陰森的聲音說道,“本來我還有些同情你,現在看來,你真是活該挨這頓打。難道沒人教給你基本的禮貌嗎?”
“禮貌…?你們要殺我…我還要對你們講禮貌…這是什麼道理…?”小男孩仰起了頭,憤怒的目光直視男人的眼睛。 他不甘示弱的回擊著:“是你們找我麻煩…咳咳…殺你們幾個人…完全是為了自保…咳咳咳…反正現在…我是沒法逃了…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啊哈哈哈…”
咚。男人照著小男孩的肚子,猛地來了一腳。皮鞋的尖端惡狠狠的踢在遍布傷痕的瘦弱身軀上,發出一聲令人難受的悶響。小男孩再次痛苦的縮成一團,一時間說不出話了。
“你把我的黑市鬧得一團糟,殺了三個賞金獵人,六個黑市的守衛,還有兩個我的部下…你還成了三十年來唯一傷到我的人。”男人冷漠的說著,同時不自覺的摸了摸頸間的傷口,“不愧是希爾博,小小年紀就有這般驚人的戰斗技巧和煉藥水平。可惜你還是不夠聰明,如果你最後扔出的不是煙霧燒瓶而是毒劑燒瓶,你絕對有能力跑掉。”
“咳咳…啊…”挨了一腳小男孩劇烈的咳嗽著,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下。正常的小孩子要是挨上這一腳,一定會倒在地上哭鬧半天,可他卻一聲不吭的舔了舔嘴角淌下的血,迅速的恢復到了之前怪笑的樣子,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似的。他頭上的狼耳逐漸挺了起來,在他的眼中,地獄的烈火仍在熊熊燃燒。
…簡直是惡魔!
“我殺人,只是為了自保。”小男孩的聲音冷靜得可怕,“我不想…咳咳…把無辜的人毒死…不然,你以為…咳咳…哈哈哈…你以為你和你那幫廢物狗腿子,能活著回來嗎…還有你,格羅什·納希特·博爾夏特…不要小瞧我…看看你脖子那的裝飾品…”
陰郁的男人一下子暴跳如雷。他俯下身子,粗暴的揪住小男孩凌亂的頭發,一把拎起了小男孩垂下的腦袋。他開始正面端詳起小男孩的臉,打量著那稚嫩中透露著殺意的面容,和那些或是新添的,或是陳舊的傷痕。小男孩也不甘示弱的以小獸般凶狠的目光回應著男人暴躁的目光。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以及由小男孩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水飛薊的苦味。
“算了吧…咳咳…我給你的脖子來了一刀…你不也給我戴了點裝飾品嗎…”小男孩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同時用目光瞟了一眼自己頸間的項圈。
“你的底細我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稱‘小黃’的小家伙。”格羅什·博爾夏特迅速的壓制住了自己殺掉這個小男孩的衝動,語氣也恢復了之前的陰郁:“或者說,我應該叫你煉金術士中的煉金術士?納貝爾的惡魔?或者說…你的真名,吉爾布利茲·希爾博·克雷基茲?”
“你知道的還真多啊…狗王…哈哈哈…”小男孩輕蔑的笑著,“還是叫我‘小黃’吧…咳咳…其他的都是虛名,還有那個長得難記的大名…你還知道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我知道你的一切。”格羅什緩慢的說著,“你搞那些非法制藥的生意,是因為你身為雜種半獸人考不到煉金術士證;後來你的名聲傳遍了第五帝國,煉金公會那幾個老東西又開始嫉妒你,想要派人去抓你,結果就是你殺的人越來越多。其實我很喜歡你,你是個好孩子,你的藥拯救過無數生命,今天的事情也只能怪那三個不長眼的賞金獵人…可惜你的小生意已經危害到了我的利益。”
“我可不是孩子…也從沒用‘好’這個字眼標榜自己。”自稱為“小黃”的半獸人少年對格羅什為他做的開脫完全不領情,干脆的懟了回去:“你應該當場弄死我…狗王…你應該知道我是完全不會聽你使喚的…”
“小東西,我勸你禮貌一點。”格羅什的臉色在小黃第三次說出“狗王”之後變得更加陰沉。“最開始我只當你是個沒教養的小崽子,不過當你一邊挨著火鞭、一邊嘲笑我的手下、把他們都嚇跑了之後,我著實對你產生了一定的興趣。你最好不要反抗我,別忘了現在你的處境,”
還不等小黃反駁,格羅什一直插在口袋里的右手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腰間,照著腰眼輕輕捅了一下。這一捅似乎比燃燒的火鞭更有殺傷力,只見囂張的小黃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再一次癱軟了下去。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留著你的命嗎…?”格羅什陰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他伸手扯住了小黃頸間的項圈,仿佛這樣就能將面前的狼少年完全掌控住似的。
“你…我想你不差那三百萬議會馬克…對嗎?如果不是為了我的賞金…難道只是為了羞辱我…?給我戴這種東西,也是為了這個吧…”
格羅什的手指再一次捅上了小黃的腰側。一直保持著冷漠的小黃竟然輕輕顫抖了一下,同時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叫。
“我之前在法蘭克福大拍賣行見過你這個成色的半獸人奴隸…一只日本進口的小貓,毛色和你一樣純正。你知道他值多少錢嗎?兩千二百萬議會馬克,比你的賞金值錢七倍。我一直堅定的認為,半獸人這種雜種,唯一適合做的就是奴隸。”
格羅什放開了握住項圈的手,可小黃仍然高昂著頭,死死的盯住他的眼睛。
“嘖…沒想到你也是個純血論者…真是惡心。”小黃說,“可是你說的…和我有什麼關系…?以為給我戴上這個項圈,就能真的讓我變成奴隸嗎…?告訴你,狗王…我根本不在乎我脖子上戴著什麼…”
似乎是習慣了小黃的辱罵,格羅什憤怒的表情只持續了一刻。他再一次湊近小黃,像打量獵物一樣再次打量起了小黃的臉。
“難道你真的不介意戴著這項圈嗎?就算我放了你,你也要戴著這項圈過一輩子了。這東西上強力的咒語是你破不開的,不論你走到哪,只要人們一看到這項圈,就會知道你是個低賤的奴隸…”
“你給我閉嘴!!”現在輪到小黃被格羅什激怒了。他憤怒的想要向前撲過去,卻被雙手上的鎖鏈和拴在地上的項圈牢牢拽住。“你到底想做什麼…!”他憤怒的咆哮著,“如果是想利用我的煉金術幫你們作惡,或者是真想讓我成為奴隸之類的,那我寧可把自己的頭砍掉,把這東西取下來…!咳咳咳…”
“我還沒掉價到那種份上。”格羅什站起身,看著小黃不顧渾身的傷,掙扎著想要撲向他的樣子,臉上浮現出一絲可怕的笑意。
“博爾夏特家的生意和你的小買賣不一樣。我們掌控著整個第五帝國的命脈,還不需要你這個小不點為我們做什麼。我也知道你遠沒有看起來這麼幼稚,想要用手段將你馴服根本不可能。我想要的,是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讓我輸的心服口服…?”小黃眯起了眼睛。“你腦子進水了嗎…?你想和我決斗?還是想讓什麼人和我決斗?”
“別忘了你現在的處境,我不可能讓你恢復自由。”格羅什說,“我很久沒遇到像你這樣有意思的對手了。明明是個小孩子,卻一定要披著一層惡魔的外衣。我想要和你賭一局,如果你能在博爾夏特公館的‘款待’下堅持三天,我就去除你的奴隸項圈後釋放你,並保證永遠不會再有人找你的麻煩——怎麼樣?”
格羅什滿意的看到小黃陷入了沉思。這個小東西和他想象的完全一樣,雖然在刀尖舔血的生活中造就了惡魔般的心智,但本質上還是一個幼稚的小男孩。一點小小的激將法,就足以令其落入自己精心設下的圈套之中。
“你不會殺了我…?”在思考了半天之後,小黃終於開了口,“這只是我們之間的對抗,不會連累無辜的人嗎…?我憑什麼相信你?”
“為了確保我們之間不會互相欺騙,我會和你達成一個契約,而作為媒介的魔導器…”格羅什說著,同時用手指了指小黃的項圈:“就用那個吧。違背契約的一方會被立刻判輸,並由項圈里的魔力強制執行。”
“那,契約的內容呢?”
“接下來三天,我會動用我能想到的所有手段摧毀你的意志。由我親自動手,只針對你一個,而且絕不會殺死你。與此同時,你不能逃避,也不能攻擊除我之外的任何人——你可以攻擊我,殺死我就算你贏。明白了嗎?你如果不反對,現在就對著項圈發誓吧。”
小黃盯著格羅什的臉看。實際上,剛滿三十歲不久的格羅什除了滿臉的陰郁之外,眉宇之間還散發著掩飾不住的年輕氣盛——這讓他看起來確實像一只貓頭鷹,而不是一只煩人的蝙蝠。
“我不會這種高級法術…所以,你要先發誓。”盡管小黃的內心已經產生了輕敵的情緒,他還是謹慎的要求格羅什先起誓。也許面前的這個男的並不可怕,但他的背後有著博爾夏特家深厚的背景…謹慎一點總歸沒有錯。
“好。我以博爾夏特之名起誓…”格羅什開始復述這這場所謂“賭局”的內容,然後則是一些難懂的拉丁文咒語。小黃始終豎著耳朵,仔細的聽著格羅什的每一句話。沒有明顯的陷阱,也沒有文字游戲,但他的語氣充滿了自信,仿佛他無比確信小黃會輸一樣。
隨著格羅什起誓完畢,小黃頸間的項圈開始散發淡淡的藍光。“你全都聽到了,沒有任何陷阱。如果你同意的話,就起誓吧。”
“等等——讓我再考慮一下…”正要應答的小黃突然猶豫了。他開始質疑起格羅什自信心的源頭。那個男的到底是在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有什麼小黃不知道的手段…“博爾夏特家的混蛋,”他說,“…鬼知道你…是不是在使詐…”
“怎麼,你不敢嗎?還是說,你除了嘴硬就沒別的本事了?”
格羅什的話成功引爆了火藥桶,也成功阻止了小黃的思考。“該死的東西…!咳咳咳…你把老子當什麼了…!好…我以希爾博之名起誓…和你賭!我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項圈散發出強烈的光芒,然後悄無聲息的熄滅了。這時小黃才反應過來,自己上了格羅什的當。
“無妨…”他心想,“契約的內容是沒什麼問題的,至於手段,他怎麼可能有讓我都受不了的手段…”
然而格羅什發出了一陣令他毛骨悚然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小崽子,你也就這點本事了!惡魔的本領卻配了個小孩子的腦子…好!既然你答應了,接下來我可要不遺余力的‘招待’你了!”
還不等小黃反駁,格羅什便轉過身去,衝著門外拍了拍手:“進來吧!現在他傷不到你們了!”
三個獄卒打扮的男人畏首畏尾的從牢門外閃了進來。為首的一個男人小心翼翼的向格羅什鞠躬致意:“少爺,他…您還要我們對付他嗎?”
“告訴你多少次了,現在你應該叫我老爺…!”格羅什面帶慍色的斥責著,“用不著你們對付他了。從明天開始的三天,都由我親自對付他。我給你們一晚上,把他收拾的干干淨淨的,然後帶到我的‘專屬房間’里。”
“是…謹遵老爺的指示。”三個男人走向了渾身是血的小黃,放開了兩條拴住手臂的鐵鏈。在鐵鏈松開的一瞬間,小黃的手下意識的往旁邊的男人的脖子抹了過去…而後在半空中停下。
“別忘了契約的內容,給我壓一壓你的獸性。”格羅什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牢房。在他身後,被三個男人小心翼翼的架起來的小黃,正輕蔑的盯著他的背影,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愚蠢的東西…”格羅什走在旋轉上升樓梯上,陰沉的自言自語著。“你以為疼痛就是最難受的嗎?那可不是,比疼痛更難受的事情有很多,其中最難受的,還是發自內心的欲望…欲望會讓人變得脆弱,不過在你明白這個道理之前,你應該會先瘋掉…”
格羅什推開了位於樓梯盡頭的那扇門,門外赫然是一間金碧輝煌的會客廳。
“傳聞中的‘惡魔’…”格羅什重新踏上了博爾夏特公館的地板,“讓我看看你在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之前,到底能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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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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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的意識漸漸恢復。
他感覺自己正仰面躺在煉金小屋的床上。身體完全陷進了松軟的床鋪中,溫暖的感覺正逐漸治愈著他身體的創傷和心靈的疲憊。“做了個噩夢嗎…”他心里想著,掙扎著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卻發現四肢軟綿綿的,無論如何都使不上力氣。他費力的睜開眼睛,純白的天花板映入眼簾。
“嘖。”
沒有失望,沒有恐懼,就只有一聲“嘖”。盡管不知道將會有什麼未知的危機等待自己,被俘的狼少年還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此時的小黃身處一間裝修考究的臥室里。臥室的窗戶卻被厚實的窗簾遮得密不透風,導致小黃基本沒法判斷時間;他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身上穿著被俘獲時的衣物——不過所有的血跡都被清理干淨了,甚至那雙陳舊的皮靴都被擦拭的一塵不染。和血跡一同消失的還有他身上的傷口,連一點傷痕都沒有留下。
他的記憶停留在昨晚和格羅什達成契約之時。然後發生了什麼…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格羅什的手下們帶他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記不住了。“不愧是博爾夏特家…”小黃扶著昏昏沉沉的腦袋,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來,同時自嘲般的嘟囔著:“那麼多上等藥…值個幾千馬克吧,就為了治我這個小雜種…”
“你還是沒見過錢,對錢的想象力還不夠。”一個聲音憑空傳來,“之所以給你用這些名貴的藥劑,是因為我確信你值得上這個價。”
小黃打了個寒戰,身體在戰斗意志的刺激下不由自主的繃了起來。在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半跪在了床上,被灰色長筒襪包裹著的小腿結實的繃著;他弓著腰,雙眼警惕的環視四周,像一只准備撲向獵物的狼一樣,蓄勢待發。
但是…也有不盡人意的地方。小黃的嘴里沒有叼著狼刀,雙手也沒有化成鋒利的狼爪。他剛剛下意識的想從腰間掏刀了,但是什麼也沒摸到;他的魔力似乎被某種封印給鎖住了,導致他化形的失敗,雙手只能尷尬的彎成爪狀,裝成凶猛的樣子。
“不要這樣抗拒,別把你的耳朵豎得老高。”格羅什·博爾夏特的聲音在四下無人的臥室里回蕩,“把你的爪子放下,試著乖一點,殺死我不能讓你馬上解脫。”
格羅什本人並沒有出現。小黃警惕的打量四周,這間臥室的布局略顯奇怪,除了這張大床以外幾乎沒有擺放任何家具,並不像是正常用途的臥室;沒有家具也就意味著沒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盡管他已經把敏感的狼耳豎得老高,他還是感覺不到除他之外的任何存在。他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即放下了爪子,略顯不情願的盤腿坐在了床上。
“嘭”。就在小黃坐下的一瞬間,格羅什憑空出現在了屋子里。“明智的選擇,”他說,“別老緊繃著神經,試著放松一點…”
然而剛剛坐下的小黃一瞬間彈了起來,向著憑空出現的男人飛撲過去。盡管他沒有了武器,而格羅什深不可測的實力令他有所顧忌,他還是不介意試一試掐斷這個男人的脖子。
“真是要命——你就不能乖一點嗎?”
格羅什沒有閃躲,而他雙眼在一瞬間變得深邃。小黃立刻反應了過來,並且敏捷的用右臂擋在了眼前——但他似乎忘記了自己的魔力已經被完全封印了。兩道光芒從格羅什的眼中射出,穿過了小黃擋在眼前的手臂,直接射入了小黃的雙眼。
小黃的進攻不會停下。盡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仍然保持著前撲的姿勢。然而他的身子開始像灌了鉛一樣,動作越來越慢。只差一點,他的雙手就足夠掐住格羅什的脖子了,但就差這麼一點——他僵在了格羅什的面前,完全不能動彈了。隨後,失去平衡的他“撲通”一聲趴在了床上。
“小崽子,你反應倒是挺快的,可惜你還是沒搞清楚情況…”格羅什挑釁般的向著一動不動的小黃靠近了一些:“從你被俘獲之時起,你就已經完全落入我的控制中了,任你怎麼掙扎都是沒用的。這場賭局也是一樣,你注定沒有任何勝算…”
“你憑什麼說…唔?!等等…這是怎麼回事…!!”
小黃反駁立刻被驚呼聲打斷了。格羅什的雙手輕輕轉動著,仿佛牽引著無形的絲线,像擺弄人偶一樣擺弄著小黃的身體。在他的控制之下,小黃的雙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抬起,隨即高高舉過頭頂,擺出了一副投降的姿勢。
看得出來小黃已經在努力反抗了——他的雙手劇烈的顫抖著,仿佛與牽引雙手的無形力量進行著激烈的抗爭。當然,這份抗爭是徒勞的,現在的他從外觀上來看,僅僅是跪在床上、高舉著手投降的樣子。
“你…果然有兩下子…”動彈不得的小黃只能通過言語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了,“這不是精神控制吧…一定是更高級的魔法?”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格羅什冷冷的說,“你還記得昨天的賭約吧?”
“當然記得…堅持三天對吧。”小黃用憤怒的眼神回擊著格羅什的陰郁,“你要帶我回牢房了嗎?總不可能一直在這張舒服的床上度假吧?”
“度假?啊哈哈哈…你還真是傻的可愛啊!”格羅什毫無征兆的大笑起來,同時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向小黃:“等之後你再回想起這句話時,你會為了你的愚蠢而流淚的!”
“你要搞什麼鬼?”小黃被這副態度搞得十分惱火,他大聲的質問著:“你難道打算在這個屋子里對我下手嗎?在這個什麼都沒有的房間里?”
“這里,就是你的牢房。”格羅什陰郁的臉上露出了某種陶醉的神情,他像完全變了個人一樣,以一種愉悅的語調說著:“你知道法蘭克福大拍賣行最頂級的半獸人奴隸中有多少是博爾夏特家提供的嗎?價格最高的那幾個,全都是在這間專門為調教而建造的密室里,在我的親手招待之下淪陷的。就在你瞧不起的這間密室里,他們有的一上來就崩潰了,有的堅持了一天才向我跪下求饒……然而你和他們不一樣,我很喜歡你這股桀驁不馴的勁,你值得我花費三天的時間,把你調教成一個比你的賞金值錢百倍的頂級奴隸…”
“沒想到你私下里竟然是個這麼惡心的家伙…”小黃小聲的譏諷著,看到格羅什並未因此而憤怒,干脆進一步挑釁道:“…來吧,現在我任你擺布了,你有什麼本事就都使出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你自吹自擂的那麼厲害。”說完,他滿不在乎的閉上了眼睛。他不知道格羅什想要做什麼,但他已經開始盲目的輕敵、認為格羅什不可能使出任何對他有效的手段了。
“我知道常規的手段對你沒用,”格羅什陰沉的笑著,同時繞到了小黃的背後:“但是,如果我這樣呢…?你還能堅持的住嗎?”
格羅什的手指抵住了小黃的腋窩,因為雙手高舉的緣故,腋窩中心的軟肉絲毫不差的呈現在了格羅什的手指之下。在手指抵住腋窩的一瞬間,小黃猛地睜大眼睛,身子劇烈的一抖。
“等等,你搞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一下……噗嘻嘻嘻什麼…唔…!住手…!”
沒等小黃把威脅的話說完,格羅什的手指就已經動了起來。兩根手指隔著襯衫輕輕的按壓著小黃敞開的腋窩,看似簡單的動作竟然瞬間擊破了小黃凶惡的氣場,令他不由自主的輕笑出聲。
“你…唔嗯…!你有…有病嗎…!這…唔嗯啊…小孩子的把戲…!給我停下…!”
小黃對於“癢”這件事根本就沒有概念。平時基本不會有人觸碰他的身體,他也就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的敏感程度。而且,他從來都沒想過,會有人把這種看似稀松平常的手段用作刑罰…?
“這可不是‘小孩子的把戲’,”格羅什專注的鼓搗著小黃的腋窩,“這是能把人逼瘋的酷刑,而且對你這種小孩子來說,效果超群。不要以為你能忍住疼就有多厲害,我早就說過,我的手段你想象不到。”
“嗚…嘻嘻嘻…你…!就這…嗚哼…就這樣而已…我…啊哈哈哈…這算什麼…!”
小黃控制不住自己的笑聲。盡管他覺得在敵人面前笑出聲是件很羞恥的事,但他根本就忍不住癢,尤其是在這種腋窩大張著、完全躲不開撓癢的情況下。兩根手指在腋窩中鼓搗就已經令他止不住笑了,而當格羅什將搔腋窩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加到十根時,他的笑聲就已經完全失控了。
“喂嗚啊哈哈哈…你在干什麼…!停手嘻嘻嘻停手…!混蛋…你把我…呵呵呵哈哈哈…把我當什麼了…!”小黃的話其實是相當硬氣的,不過配上他十分可愛的笑聲,再硬氣的話聽起來也沒有任何的威脅性。這是他意料之外的狀況,他知道自己很怕癢,所以他不喜歡自己的身體被觸碰,但他不知道,原來在動彈不得的情況下被撓癢癢竟然是一件如此難受的事,難受到他的腦子一時間變得混亂、甚至想不到怎麼來組織語言表達他對格羅什的不屑了。
“你問我把你當什麼…?”格羅什暫時停了手。他笑出了聲,不是陰森的笑聲,而是某種變態的笑聲:“啊哈哈哈…我已經把你當作手下敗將了。因為我可以確信,你最終一定會自願成為我的奴隸。”
“你說什——喂!住手!你這混蛋…竟敢侮辱我!!”
在小黃的叫罵聲中,格羅什順利的脫下了小黃的襯衫。面前凶惡的狼少年赤裸的上半身,也一覽無余的展現在他面前。
小黃的身上遍布著戰斗留下的舊傷疤,這是小黃多年以來、頑強的活下來的標記,似乎在警示著格羅什:面前的這人是個危險的殺手,而不是任他擺布的玩物。不過,少年細嫩無比的腋窩也同時出現在了格羅什的眼前,勾引著他的手指。
“我不允許…我不允許!!你竟敢羞辱我…等我離開這里,就會馬上殺了你!!”
小黃看起來就像一只發火的狼一樣,整個人都散發出了危險的氣息。格羅什理解了為什麼他的手下最終不敢對小黃下手了——不過他仍然有十足的信心,打破這只狼少年凶狠的面具。
“你聽到我說話了嗎?我說我會…殺了你嘻嘻嘻殺死你啊嗚嗚哈哈哈!!”
沒了襯衫的阻隔,格羅什的手指直接抵在了小黃的腋窩上面,仿佛將小黃的腋窩當作了一馬平川的路面,在光滑的癢癢肉上不斷的奔跑。敏感的腋窩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小黃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大笑出聲,身體又開始努力的對抗著格羅什的控制。但他的體力似乎在受癢的腋窩處不斷流失,導致他反抗的難度越來越大了。到最後,他只能無力的跪在床上、任由“舉手投降”的自己被格羅什不停的玩弄著腋窩,
不過,這樣的手法畢竟是太單一了。最初的失態是因為小黃對癢癢的毫無准備,而經過了一段時間後,小黃已經完全適應了腋窩的感覺。盡管他還在不停的笑著,但笑聲中已經不再摻雜弱氣的話了。“啊哈哈哈哈…狗…哈哈哈狗東西…你也就…嘻嘻嘻呵呵呵…就這點能耐…”
格羅什似乎也發現了小黃的變化,從而停下了手,轉而翻身下床、從小黃的背後挪動到了小黃的身前。小黃露出了輕視的笑容。“哈啊…哈…你也就…也就這點本事…沒轍了吧…你這狗東西…”他氣喘吁吁的說道,以為格羅什也拿他沒轍了。
“你以為我只要撓你的腋窩嗎?”格羅什不但沒有被激怒,反而還輕笑著回答:“腋窩只是個開始,你渾身上下所有的癢癢肉,都要被我一寸寸的占領…到時候你就再沒有反抗的余地了。”
小黃很快就明白了格羅什的意思。格羅什的手指逐漸離開了被折磨到接近麻木的腋窩,一點一點的向下攀爬著,一路爬到小黃的肋側,突然減慢了速度、加大了力度,慢慢的撥弄起來。
“這是…噗哈哈哈這是什麼意思…!怎…嗚嗯嗯…怎麼這里也會癢啊?!”小黃全然沒料到這里也會怕癢。格羅什的手指抵在他的肋骨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扒拉過去,所過之處無不是激起一陣陣奇癢。剛剛適應了腋窩癢感的他,一下子又被肋側的癢感刺激得猝不及防,再次漏出了弱氣的聲音。
格羅什享受著小黃肋側的觸感。他本以為這具瘦弱的、布滿了傷痕的身軀摸起來會像一架骷髏,可是不論是剛剛腋窩飽滿的感覺,還是此時肋側富有彈性的觸感都推翻了他的想法。當那一層惡魔的外衣被褪去後,這個敏感的小孩子的確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玩具。他的手指開始有意無意的扣入小黃肋骨間的縫隙,驚擾這著那些隱藏的癢癢肉,以換取少年更加動聽的大笑聲…
不過肋側很明顯不是格羅什最終的目的地。肋側畢竟只有那麼一片,而格羅什也沒有停下手,在一陣又一陣動人心魄的癢癢後,小黃最終還是在沒付出什麼代價的情況下挺過了這一波折磨。不過當格羅什的雙手慢慢的爬過了肋側之後,接踵而來的就是小黃最不願意面對的事實了:格羅什的雙手撫上了他的腰。在這一刻,他的身體竟然略微掙脫了控制,開始顫抖起來。
“喂啊不行!!把你的…嗚…把你的手從那里拿開…噗嘻嘻嘻哈哈哈不准啊!!!”
“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是還說要殺了我嗎?”格羅什自然不會等他,雙手直接在腰側胡亂的撓了起來。十根手指雜亂無章,抓撓著敏感的狼少年腰間的每一寸軟肉,刺探著最能令小黃顫抖的癢穴。手指們仿佛在狼少年的腰側做檢查,一點點探索著…最終,定在了某個點上。
“啊!!!怎麼…嗚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
小黃的笑聲瞬間高了一個八度。格羅什只用了一分鍾,就已經找到了小黃腰側最敏感的一點:接近肋側,摸起來比腰側的其它地方稍微柔軟一些,很明顯就是小黃腰側的癢穴了。他全然不顧小黃能否承受,就將雙手十指聚攏成了兩個鑽頭,照著剛剛發現的癢穴就鑽了上去。
“癢!咿嘻嘻嘻哈哈哈癢啊!癢!癢嘻嘻嘻癢死了!!”
小黃不想說出這樣的話,但癢感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多了。十根手指完全集中在了他的癢穴處不停的鑽弄,攪動著,摧殘著他的意志。大腦承受不住的癢感全部被組織成了一個“癢”字,隨著他的笑聲不斷弱氣的流露出來。
“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格羅什湊到了小黃的耳畔,輕聲說著:“接下來就是你的狼耳朵了。”
“你說什——咿呀啊啊~!!!”
小黃竟然發出了嬌喘聲。格羅什朝著小黃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一下子就激出了小黃埋藏許久的嬌喘。隨之而來的,就是不間斷的氣流,像一把小刷子一樣輕輕掃著小黃的狼耳。
“哈啊嗚嗚嗚~!別…別吹氣…嘻嘻嘻不許你吹氣呀啊~!!!”小黃的狼耳朵竟然被氣流刺激得硬了起來。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談不上刺激,卻令他異常難受,而這種難受的感覺似乎令他的身子更加敏感了。
“怎麼,半獸人的耳朵不就是用來玩弄的嗎?”格羅什專注的往小黃的耳朵里吹著氣,雙手也緊盯著剛發現的癢穴不放。“這也不許那也不許…你到底有沒有真本事?只會指望敵人可憐你嗎?”
“不是嗷啊啊啊不是嗚!!”小黃被腰間的癢感弄的快瘋掉了。作為一個半獸人,他的身上擁有著許多狼的特性,除了狼耳和狼尾、敏銳的視覺、聽覺和反應能力之外,就是脆弱的腰側了。他的腰是別人絕對碰不得的,可現在他卻必須要亮出自己腰間最敏感、最脆弱的癢穴,任由格羅什的手指摧殘,他無法接受。他不停的說著否認的話,不光是為了為自己挽回一點面子,更是為了麻痹自己已經有些頂不住的心理防线。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格羅什終於放開了小黃的腰。小黃以為是格羅什玩膩了,但很快,他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小黃幾乎忘記了自己還處於格羅什的控制之下。他被迫轉換了姿勢,平躺在了床上,然後抬起了被壓得有些發麻的雙腿,將雙腳的腳底暴露在了格羅什的面前。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不知道格羅什又要撓哪里的癢癢,看這個姿勢…難道會是腿…或者腳?
“短褲配長筒襪配皮靴…這是什麼奇怪的搭配?”格羅什一邊用雙手托住了小黃左腳上的皮靴,一邊質問著。小黃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問到這麼奇怪的問題,“這是什麼問題…!”他郁悶的答道,“我覺得這麼穿舒服…這和你有什麼關系?”
格羅什可不這麼認為。在他看來,這一副隨意的打扮簡直就是犯罪,是在故意的勾引他。他的雙手將那一雙磨損嚴重的皮靴緩緩褪下,然後便迫不及待的隔著那一層灰色的長筒棉襪,在小黃的腳心處輕輕挑逗了起來。
“喂你…你竟然這麼變態…嗚誒哈哈哈搞…搞什麼啊!!!”
小黃一下子羞得面紅耳赤。格羅什的手指在他的腳底輕挑的勾劃著,嫻熟的手法精准的刺激著這片隱秘的敏感區域,從而激發出了強烈的癢感。小黃覺得這樣非常丟臉,僅僅是這樣的動作,甚至還隔著襪子,都能讓他當著敵人的面、像個小孩子一樣笑出聲來。盡管十分憤怒,他也不得不承認了一個事實:他的腳底似乎是渾身上下最怕癢的地方,僅僅是這樣被兩根手指勾劃、就已經產生了和此前強烈的胳肢不相上下的癢感。
格羅什僅僅是挑逗了幾下便停下了手。他似乎對小黃的反應非常滿意,從而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右腳上的另一只皮靴。似乎是出於懶惰,小黃完全沒系緊靴子的綁帶,這導致他沒費什麼多余的力氣,就將護住腳丫的靴子輕而易舉的褪了下來。
“不錯。”格羅什冷淡的說,“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你的小腳丫也是一樣。它們確實是太出色了。”
“你在說什麼!你瘋了嗎?!!”小黃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雙腳完全暴露在格羅什面前,令他無法再保持冷靜。他毫無意義的大吼大叫著:“給我閉嘴…我不允許你羞辱我!放開我…放開我!我們堂堂正正的決斗!我要殺了你…!”
“閉嘴。我們現在就是在決斗。你連我一招都接不下來,還有臉在這里叫囂嗎?”
格羅什完全沒把小黃的話放在眼里。現在的小黃脾氣再暴躁,也免不了受他控制、將兩只腳丫高高舉到他的面前。他的雙手分別找上了小黃的雙腳,十指一齊開動、隔著襪子抓撓小黃的腳心。
“癢啊嗚哈哈哈哈癢!!停…嗚嗯…噗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嗚呵呵哈哈哈…!”小黃感覺自己癢得要笑斷氣了。從最早被撓腋窩開始,格羅什循序漸進的刺激每一次都會為他帶來意想不到的感覺,不斷的將他推下深淵。而現在,他竟然被這種他根本看不起的手段,打擊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格羅什享受著棉襪溫和的觸感、與小黃柔嫩的腳心相交織的感覺。他的手指抵住了小黃的腳掌,再從腳掌上一路輕輕扒下、路過微微凹陷的腳心、一路下沉到腳跟,又原路返回到腳掌,激起一陣陣輕顫。少年敏感的的腳丫極大的滿足了他的欲望,僅僅是這樣玩弄,就能令這個小家伙傲氣盡失,發出如此動聽的笑聲…
不過這樣的撓癢並沒有持續多久。格羅什的雙手沿著腳心慢慢滑到了腳側,一路向上撫摸到小腿,用手指勾住了襪邊,然後猛地一拉,便將兩條沒什麼保護作用的襪子完全褪下。緊實的小腿、白嫩的腳丫也隨之暴露了出來。
令他汗毛倒豎的感覺又來了。當格羅什的目光掃過小黃赤裸的腳底時,莫名的恐懼感在他的心底產生。不知為什麼,明明只是被格羅什看著腳底而已,他卻有一種連內心都被窺探的一覽無余的感覺。
小黃的雙腳就像兩碗白開水一樣——這是格羅什對小黃雙腳的第一印象。這個比喻可能很奇怪,但卻十分貼切。這是一雙很好看的少年的腳,談不上特別出眾,但絕對有令他想握在手中不斷欺負的欲望;腳底既不是乳白色,也不是慘白,就是毫無特點的白,沒有一點雜色;修長的腳板上沒有一點褶皺,腳趾微微蜷縮、微微蜷縮的腳趾一動不動;這種平淡的感覺甚至延伸到了味道上:這雙赤裸的小腳沒有任何味道,甚至連小黃身上淡淡的水飛薊味和微弱的血腥味都沒有沾染,整體就像是一對沒有生命的雕塑一樣,平淡似水,卻又完美無瑕,讓人忍不住想要用雙手去玩弄…
小黃以為格羅什要親手胳肢自己的光腳了,但格羅什竟然沒有用手。在他的控制下,小黃放下了高舉的雙腳,重新恢復了一開始被撓癢時、跪坐著的樣子。
小黃沒弄明白格羅什想干什麼——他此刻也最終意識到,他確實像格羅什說的那樣什麼也不知道。他的雙腳背在身後,腳趾抵在了床上,從而使得腳掌和腳心完全翹了起來。格羅什又繞到了他背後,很明顯是衝著他的腳去的。
“你想搞什麼…嗚嗯?!!你…啊嗚哈哈哈你怎麼…噗嘻嘻嘻怎麼這樣啊!!!”
小黃的雙腳被某種毛茸茸的東西不斷掃過,千萬根纖細的絨毛撫過翹起的腳底,令對癢感毫無認知的少年放聲大笑。這種毛茸茸的東西像雞毛撣子,但那種東西絕對不會起到這樣的效果…
小黃馬上就意識到了。格羅什握在手中、不停掃動他的雙腳的東西,是他自己的尾巴。他從沒想過自己漂亮的大尾巴竟然能被用來搔自己的腳,而格羅什握住他尾巴的手甚至還在不停的捏弄著,讓他的尾巴也產出著強烈的癢感。
“你…啊嗚哈哈哈…別…別用…噗嘻嘻嘻別用尾巴…別用尾巴嗚嗯哈哈哈!!”
“怎麼,尾巴是你自己身上長的,你竟然也會害怕?”格羅什全然不理小黃的請求,而是用那條敏感的狼尾巴在腳丫上來來回回的掃動。尾巴在他的揉捏下癢癢得受不了,上面的毛開始一根根的炸開——這正好能為小黃的雙腳帶來更強的刺激。翹起的腳底對尾巴的搔癢全盤接受,格羅什又將進攻的重點轉移到了嬌嫩無比的腳掌上,用纖細的尾巴毛慢慢的刮著腳掌上細膩的紋路,將那一對白嫩的小腳掌搔得愈發紅潤起來…
“不要嗚啊哈哈哈…我不要…哈嗚嗚嗚不要這樣啊!!!”敏感的狼少年怎麼受得了這樣的折磨,隨著一陣激烈的笑聲,話語中止不住的流露出弱氣。小黃感覺自己的心里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委屈,一邊被捏弄尾巴上的癢癢肉,一邊被尾巴掃動翹起的腳心和腳掌…他受不了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遭這樣的罪,這令他無比委屈的大笑著。略帶哭腔的笑聲任由誰聽了都會感到同情與憐惜,但惟獨格羅什不會。他一邊更加仔細的玩弄著小黃的尾巴和腳丫,一邊放肆的享受著小黃委屈的笑聲…
“既然不想要這樣,那你想不想穿回鞋子?”已經有些審美疲勞的格羅什突然有了新的靈感。他突然莫名其妙的向小黃發問,同時威脅式的將尾巴按在了腳掌上、狠狠的摩挲著。“想不想?嗯?告訴我想不想?”
“哈啊…啊哈哈哈哈啊啊!!想…鞋…啊嗚哈哈哈哈…給我穿上鞋…穿上…想啊哈哈哈哈…”
“你想要穿上鞋嗎?你確認嗎?穿上了可就不能再脫下來了。”格羅什一邊說著,一邊更加用力的折磨著小黃嬌嫩的腳掌。小黃已經感覺到了這是個陷阱,但他還能有什麼選擇?現在的他只是一個怕癢的小男孩而已,全身的癢癢肉都被格羅什支配了,他根本沒得選。
“穿…啊哈哈哈穿上…我嘻嘻嘻要穿…”他還是同意了格羅什的提議。
“好…。”格羅什竟然真的停下了手,從床底快速的掏出了一雙靴子。還不等小黃反應過來,格羅什就將這一雙靴子直接套在了小黃赤裸的雙腳上,靴子在被穿上的一瞬間立刻像長在了小黃的腳上一樣,收緊了靴筒、似乎再也脫不下來了。
這不是小黃的靴子,而是另一雙奇怪的靴子。靴子的通體透明,小黃能清清楚楚的隔著靴子看到自己的光腳。不過靴子的底部似乎有一團粉紅色的軟軟的物質,令小黃不能完全看清自己的腳底。還沒等他沒反應過來,他就感覺自己的大腦遭受了一記重擊;一陣劇痛過後,他的身子竟然能自由活動了,很明顯是格羅什解除了對他的控制。
小黃以驚人的速度翻了個身,隨即向格羅什飛撲了過去。盡管剛剛的撓癢將他折騰的夠嗆,他還是在一瞬間便以獵人的本能恢復了攻擊姿態。現在是一個好時機,他要在格羅什進行下一輪折磨之前將他干掉,然後離開這里…這樣的話,發生在這里的丟臉事也就沒人知道了。
“去死吧——嗚嗯啊哈哈哈哈什麼嗚誒啊啊?!!!”
他的攻擊在半空中被硬生生的打斷了。明明被鞋子保護著的腳底突然傳來了癢感,這令他的身子頓了一下、速度也大大減慢。格羅什稍微一閃身,躲開了他的攻擊,令他撲了個空。
小黃開始狂笑著在地上打滾。他清晰的看見,鞋底處粉紅色的東西逐漸膨脹、變形,也開始胳肢起了他的腳底。觸手,竟然是觸手。這樣的東西小黃能輕松的制造出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這麼低級的東西胳肢著腳心…這些觸手仿佛就是為了撓腳心而生的,觸手上粗糙的凸點像刷子一樣拉鋸著小黃脆弱至極的腳底,一寸又一寸的扭動、盤旋、吮吸,將小黃拉進了恐怖的癢癢地獄。格羅什就在小黃的面前,可是小黃卻癢得站都站不起來,只能難受的抱住雙腳,看著觸手們折磨無處可躲的腳丫,痛苦的大笑著。
“癢…啊嗚哈哈哈癢死了!!我要…哈啊啊啊我要癢死了…!脫下來!嗚啊哈哈哈脫下來啊!!!”
“你又要脫下來了?之前是你自己要穿鞋的,就算你癢死了,也是你活該。”格羅什毫不留情的嘲諷著,精准的攻擊著小黃的自尊心:“你不是說這是‘小孩子的把戲’嗎?現在怎麼連這種小孩子把戲都受不了了?省省吧,你根本就連個小孩子都不如…”
“嗚嘻嘻嘻…你閉嘴…呵呵哈哈閉嘴…嗚啊啊啊?!!!不行!不要再…咿嘻嘻嘻不要再來了!不要再來了啊!!!”
小黃連叫囂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觸手們折磨的癱軟在地、不停的踢蹬雙腳、不停失態的大笑著。觸手們似乎在不停的生長,動作也愈發放肆起來。它們或是聚攏在一起、像鑽頭一樣鑽著腳心,或是組成一根巨舌、肆意的舔舐著癢得通紅的腳掌,或是精准的在腳掌與腳心的交界處——某處微妙的敏感點粗暴的摩挲著。它們包圍了小黃的腳丫、毫無意識的刺激著,仿佛將少年的雙腳當做了食物,貪婪的不停吞噬著由癢感而引發的笑聲。
格羅什就這樣欣賞了半天小黃的樣子,看著小黃一次次的試圖爬起來、攻擊他,又因為癢而大笑著癱在地上的樣子。許久,他似乎是看膩味了,走上前去用雙手按住了小黃的靴子。頓時,囂張的觸手們安靜了許多,它們不再榨取小黃的笑聲,而是安靜的蜷縮在了小黃的腳底,不安分的輕輕搔著、摩擦著。
“今天就這樣結束了。你成功撐過了第一天而沒有瘋掉,真令我刮目相看。”格羅什站起身。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扔下了在低強度的刺激下輕笑的小黃,朝著屋門口走去。
“等等…嗚嗯嗯嗯…!”小黃很明顯不想被這樣留在這。他高聲的呼喊著正要離開的格羅什:“結束了…結束的話…至少…嗚哈哈哈嗚…至少給我脫下這玩意啊…!”
“今天晚上你就在這里過夜了。床底下有食物和水,你需要的話可以自取,剩下的都是危險的道具,如果你擅自使用它們的話,可能會被整的很慘…”格羅什全然不理小黃的質問,“別想著逃出去,這間屋子位於一個獨立的結界里,強行破壞結界的話,你也會跟著一起湮滅的。”
“喂…!你…!!啊哈哈哈回來…!給我解釋一下…噗嘻嘻嘻這玩意…給我脫下來啊!!!”
小黃瘋狂的將雙腳砸在地上,一邊緩解著揮之不去的癢,一邊努力的吸引著格羅什的注意。就憑他腳丫的敏感程度,連多忍一秒鍾都很困難。讓他這樣待一晚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今晚活活癢死。
“你得自己把它脫下來。”已經走到門口的格羅什回頭看了看小黃,“我還是很仁慈的,如果你堅持一個小時不笑出聲,那個咒語會自行解除,不過如果你一直忍不住,那麼撓癢每小時都會增強一次。趁著現在強度還不高,努力忍住吧,希望你能早點脫下這靴子,然後睡個好覺。”
“你…噗嘻嘻嘻你這混蛋…!給我回來…回來啊嗚!”小黃強忍著腳底鑽心的奇癢,想要朝著毫無防備的格羅什發起進攻。然而他的雙腿被癢感刺激的使不上勁,導致他在繃緊雙腿蓄力時,被刺激的雙腳一下子失去平衡,令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就這麼癢得滿地打滾、眼睜睜的看著格羅什離開了屋子。在格羅什離開的一瞬間,屋子的門竟然消失了,斷絕了他逃出去的可能。
“可惡…忍…嗚嗯呵呵哈哈…一小時…忍一個小時而已…這算什麼…!”
小黃清楚地意識到,就算他要出逃,也必須先解決眼下的問題——仔細感受的話,觸手們的動作其實非常溫柔,癢感也遠沒有之前那樣強烈。雖然這已經讓他非常不舒服了,但忍耐住笑意還是非常輕松的。迫於形勢,小黃不得不強忍著癢意爬上了床,盡力的繃直了身體,盡最大的可能忍住笑意。
牆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掛鍾。小黃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那個掛鍾上,時間如同停滯了一般,每分每秒都過的很沉重。小黃此前從沒有忍耐癢感的經歷,所以此刻的忍耐對他來說分外艱難,他的身子向上挺著,時不時的翻個身、調整一下姿態,大汗淋漓的不斷輕哼著。他不知道這樣算不算笑出來,但他知道自己實在是太怕癢了,想要完全忍住是根本不可能的…
“嗚哼…嗚嗯…啊…啊嗚…差一點…就…誒啊哈哈哈什麼啊?!!!”
時間已經接近一個小時了,勝利的曙光已經出現在了小黃的眼前,可就在這時,觸手們的撓癢強度卻毫無征兆的增強了。
小黃之前不知道觸手會怎麼變化,他還以為觸手只是增強一些撓癢癢的速度,但就在他的注視下,觸手們竟然分化了。每一根粗大的觸手都肉眼可見的分化成了兩條細一點觸手,分化不但使撓腳丫的觸手瞬間翻了一倍,而且變細的觸手還更加靈活了。它們不再執著於用凸點摩擦癢癢肉,而是開始用觸手的尖端靈巧的搔撓起來,像是無數的毛筆在小黃的腳丫上寫寫畫畫一樣。
“啊哈哈哈什麼…騙人…哈哈嗚嗚嗚騙人的吧!!!”小黃痛苦的在床上笑著、翻滾著,雙腳也被胳肢的不斷踢蹬,但很明顯,現在他除了再進行一輪更加艱難的忍耐之外,別無他法。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之中,小黃在一輪又一輪的忍耐中失敗了。觸手們非常聰明,每次都挑在了小黃快要忍耐不住的時候才分化,一次又一次的讓小黃在時間快要結束時笑出聲來。觸手們分化越來越多,忍住撓癢的可能性也變得十分渺茫…
小黃最終冷靜了下來。他強忍著癢意、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狀態,甚至還吃了一點床底翻出的面包。他最終還是發現了可以減少一點點癢感的方法。在不知第幾輪的忍耐中,在觸手靴有限的空間內,小黃盡力的勾起了腳,盡管幅度不是很大,但姑且還是減少了一點觸手搔撓的面積。觸手們很快就發現了這件事,無論如何胳肢小黃的腳底,都不能破開他的“防御”。它們嘗試著將攻擊重點轉移到小黃的腳背,在暴露出的腳背上輕輕的滑動、盤旋,可小黃的腳背遠沒有腳底那麼怕癢,他願意犧牲自己可憐的腳背,來暫時減輕腳心、腳掌遭受的癢感。他感覺到觸手的分化正處於一個微妙的程度,只要觸手們再分化一次,那麼無論他如何躲避、掙扎,可能都無法再忍住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小黃硬是沒有漏出一點笑聲。他以驚人的毅力忍耐著,眼睜睜的看著掛鍾的時針已經走向了深夜,終於,只剩下五分鍾了,只要他再堅持五分鍾,至少就可以好好的吃點東西、然後睡個好覺,蓄足精力迎接明天未知的折磨了…
“還差一點…忍住…一定要忍住…就差一點了!”
小黃在心中默念著,他緊繃著身子,雙腳死死的勾著。現在他還能忍耐,就差一點,他就能夠解脫了,就能脫掉這雙該死的鞋子了…
然而,就在這時,就在離半小時只剩不到一分鍾時,觸手們再一次分化了。
癢感一下子有了質的飛躍。數量上激增的觸手們輕而易舉的攻破了小黃苦心經營的“防线”:他們輕松的滑進了小黃勾起的腳丫上每一處褶皺中,只輕輕的一搔,便搔得小黃的腳丫按耐不住、一下子完全展開。更多的觸手也看准機會撲了上去,再次擠滿了小黃的腳丫,甚至有些觸手拴住了小黃的腳趾,一邊鎖住腳趾、不讓腳丫再有機會勾起來,一邊用自己的凸點摩擦小黃的腳趾縫…
笑聲如決堤般涌出,徹底斷絕了小黃忍耐住癢感的希望。小黃在止不住的狂笑中絕望的發現,觸手們似乎不想讓他休息,而專門挑選了忍耐即將結束、他的注意力也隨之放松的時間點進行了一次分化。突然增加的癢感會令他完全忍受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這是一個陷阱,格羅什壓根就沒打算讓他睡個好覺,而只是想讓他在腳丫延綿不絕的癢癢中,度過一個痛苦的夜晚。
“啊哈哈哈哈…!!!癢!啊啊哈哈哈癢死了!!該死!該死嗚嘻嘻嘻哈哈哈啊啊!!救…誰嘻嘻嘻誰來…哈哈哈救救我啊!!”
終於,小黃放棄了掙扎。他終於意識到了一些問題,比如他根本不可能脫掉這雙將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靴子,比如他已經陷入了一個完全受制於人的巨大圈套。他不再浪費力氣,任由自己癱軟在地上、無力的放聲笑著。無論如何,他已經成功堅持了第一天,但為此付出的代價也是相當慘重的,他不但在癢感的支配下毫無還手之力,更是喪失了對自己的信心。誰知道明天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麼,而他又能否頂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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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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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一天一樣,格羅什一直拖到午飯時間,才漫不經心的去查看小黃的狀況。然而,他一進入密室,就遭到了小黃的進攻。
“脫下來…!啊哈哈哈哈…嗚啊哈哈…快…快脫下來!”
近乎瘋狂的小黃在他進門的瞬間便抱上了他的大腿。這不是因為小黃認輸了,而是因為小黃已經癢到站都站不起來了。
“不准對我下手。”格羅什一腳將小黃踢到一旁,“如果我死了,你是可以贏得賭局,但你就永遠都脫不下這雙漂亮的鞋子了。你不想一輩子都在腳丫的癢癢中度過吧?”
小黃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雙手緊緊的揪住頭頂的狼耳,雙腳用力的撞擊著地面,卻怎麼都無法減輕撓癢癢的痛苦。在接近一整天的忍耐失敗後,觸手靴里的觸手已經分化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從透明的靴子外看,密密麻麻的觸手在小黃已經被玩弄到發紅的腳底上肆虐著,肆無忌憚的鑽著敏感的腳心、摩挲嬌嫩的腳掌,塞滿了脆弱的、隱秘的腳趾根,還在腳趾縫之間靈活的穿梭著——而他的腳趾已經被觸手結實的纏住,根本動彈不得。小黃只能眼睜睜的隔著靴子看著自己的雙腳被粗暴的蹂躪,卻什麼都做不到。一整個晚上過去了,在半獸人特殊體質的加持之下,他不但沒有習慣癢感,反而變得越來越敏感,別說是睡覺了,就算是閉上眼睛,眼前也是無窮無盡的癢所衍生的幻象。不過,現在他的笑聲倒是小多了:不是因為癢感減輕了,而是因為他已經沒什麼力氣再笑了。
“想脫下來嗎?想脫下來的話,就來我這邊,自己把自己拘束起來。”格羅什的聲音打斷了小黃的慘笑。小黃順著他的聲音看去,發現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奇形怪狀的架子。
“這…嗚咿…這是什麼東西…!”小黃一時間沒看懂格羅什要他做什麼,也沒看懂這個架子到底該怎麼用。
這個架子的前端是一個很常見的木枷,就是能將頭和雙手鎖在一起的那種,有一大兩小三個洞,木枷並非是直立著,而是以傾斜的角度被固定;而在架子的後端有兩個鎖扣,貌似是用來鎖住雙腳的;木枷和鎖扣都被架在半空中,如果硬要讓他被這個架子拘束,似乎他只能懸在半空中了。“看仔細了,這是一個簡單的拘束架,你要把自己鎖進這里。”格羅什一邊打開了木枷和鎖扣,一邊耐心的向小黃解釋著。
小黃還是想象不出來這個拘束架的使用方式,但他很慶幸格羅什沒有乘機讓他認輸。“只是被拘束起來…”他這樣想,“只要現在不撓癢癢了…怎麼樣都可以!”
他沒什麼選擇,現在的狀態也不允許他發起有效的攻擊。小黃十分惱火,到現在為止,可以向格羅什發起進攻的機會出現過不止一次,但每次都是因為他的身體太不爭氣,才導致他不得不狼狽的完全受制於人。他強忍著鑽心的癢感,跌跌撞撞的爬到了床上,然後將雙手卡在了拘束架的兩個小洞處。
“你在干什麼?它不是這樣用的。”格羅什立刻制止了小黃,然後用手指了指小黃的腳:“把你的腳抬起來伸進去,再把你的頭也伸到這里,雙手背到後面,伸到鎖扣里去。”
小黃有點理解不了格羅什的話。“這是什麼…嗚哼…什麼古怪的姿勢…!”他強忍著笑意,沒有照著格羅什的話去做:“你確定這…哈哈哈這種…這種姿勢能做出來嗎…?!”
“你必須這麼做,之前許許多多像你一樣的小家伙都做到了,我相信你也可以。”格羅什微笑著鼓勵起了小黃,不過在小黃看來,這副溫和的態度反而更加恐怖。“這不難做到,雖然可能會讓你感到羞恥,”格羅什又說,“就算是為了救救你那可憐的小腳丫,你也必須這麼做。”
“救救腳丫”這四個字直接戳中了小黃的軟肋。他努力的舉起受癢的雙腳,卡到了木枷的小洞里,然後費力的將頭也探了過去。在小黃將脖子卡進木枷時,格羅什立刻出了手,將木枷的上半部分迅速扣住,一下子將小黃的頭和雙腳死死鎖住。看小黃位於背後的雙手摸不到鎖扣,他還“貼心”的握住了小黃的手腕,將兩只手高舉過頭頂,再屈肘反鎖進了鎖扣里。
在被徹底鎖住之時,小黃立刻明白了這個架子的可怕之處——現在他渾身上下的弱點都暴露出來了,而且全部位於有利於玩弄的位置——現在的他相當於坐在床上,雙腳高高舉起,敏感的腳底完全暴露出來;雙腿也因雙腳的拘束而分開,正好露出了完整的上半身任人玩弄;木枷的傾斜角度使他的頭能和雙腳一起被鎖住、而不至於扭曲關節,被鎖住的雙手動彈不得,剛好露出了腋窩和腰側。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弱點能藏得住,只要格羅什一伸手,就能在一動不動的情況下刺激到小黃所有的癢癢肉。而小黃也意識到,這個姿勢的確相當羞恥,主要是因為他在被撓癢癢折磨一整晚後,他的下體隱約有了些奇怪的反應,而下體的變化也因雙腿叉開而被格羅什盡收眼底。他想甩過自己的尾巴遮掩一下下體,卻發現尾巴被壓在身下、難以動彈。
“你…嗚嗯嗯嗯…可以…可以脫下來了吧…!”小黃一時間羞紅了臉。惱羞成怒的他只好向格羅什叫囂起來。然而格羅什並沒有馬上兌現承諾的意思。
“可以停下,不過我想先聽聽你可愛的笑聲…你不應該整天這麼凶,你應該像個普通小孩子一樣,多笑一笑。”他一邊說著,將雙手抵在了觸手靴上。
“差不多…就住手吧…你啊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
被拘束的小黃能透過透明的觸手靴,清晰的看到自己的雙腳。隨著格羅什按住觸手靴,數量眾多的觸手們像發了狂一樣,撓癢的速度一下提升到肉眼都看不清的程度。而小黃被拘束的姿勢更是雪上加霜——昨夜,在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徹底脫不掉觸手靴之後,他就開始探索最大程度減輕痛苦的方法,而最後他發現,當他站立或是跺腳的時候,觸手們都會因為擠壓而稍微減緩速度。當然,現在的情況正好相反——他的雙腳向上舉起、動彈不得,不再有壓力的觸手們也開始報復般的在無處可逃的腳底上瘋狂肆虐…
謝天謝地,格羅什並沒有折磨他太久。在小黃已經笑到有氣無力的時候,格羅什終於為小黃脫掉了兩只觸手靴。在觸手靴被剝離的一瞬間,小黃的雙腳立刻緊緊的蜷縮起來、再也不打開了,像是害怕癢感重新降臨一樣。
“哈啊…哈…呼…”明明只是遭受了一些他口中的“小孩子把戲”,暫時被釋放的小黃卻像是剛進行完一場艱苦的戰斗一樣,開始努力的調整起自己紊亂的呼吸。隨著小黃的意識逐漸變的清醒,他發覺昨天的撓癢折磨並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損害,這也令他變得更有底氣了。
格羅什又俯下了身子,在床底下開始翻找起來。清醒過來的小黃變得有一絲後悔——雙腳的確是暫時解脫了,可現在的情況明顯對他來說更加不利。他昨天強忍著癢意在床底找食物的時候,看到了床底各種他連聽說都沒聽說過的魔導器,而他甚至不能通過外觀來推斷它們的用途。格羅什還會掏出什麼東西來對付他?如果等待他的是超乎想象的撓癢處刑,無處可逃的他還能頂得住嗎?
然而格羅什只掏出了兩個小吸盤,和一個漆黑的木盒子。它們看起來絕無透明觸手靴那樣強烈的視覺衝擊力,但小黃絕對不敢輕敵,而是立刻繃緊了身子嚴陣以待。
“你終於知道害怕了嗎?”格羅什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他愉快的擺弄著手中的吸盤,同時觀察著小黃提高警惕的樣子:“才一天而已,你就已經認識到自己的軟弱了?既然害怕的話,就不要硬撐了,趁早…”
“你給我閉嘴!”小黃暴躁的打斷了格羅什的話,“我害怕…?我害怕的就只有一件事,就是我弄死你之後,會為我帶來更多的麻煩!”
他沒有讓格羅什“放馬過來”。即便是放狠話,他也不敢再刻意激怒格羅什了。然而格羅什的表情還是驟然變冷:“怎麼,腳丫解脫了,就又硬氣起來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兩枚吸盤朝著小黃的上身拿了過去,“你現在的樣子可一點也不討人喜歡…只有在被撓癢癢的時候,你才是個可愛的乖孩子。”
小黃以為兩個吸盤會被吸在他的腋窩處,可是沒有。格羅什竟然將吸盤伸向了小黃的胸口,將它們扣在了胸前兩枚不起眼的小點上。
小黃一下子氣得耳朵都豎了起來:“你搞什麼鬼!你單純是為了羞辱我嗎?還是說你以為那里能擠出奶來?”他這樣叫喊著,完全沒有意識到格羅什這麼做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擠奶”,而是為了給予他某些從未體驗過的刺激。
“你就當你的小乳頭也是癢癢肉吧,現在就要給你的乳頭撓癢癢。”格羅什懶得和小黃詳細解釋,便用雙手碰了碰兩枚吸盤。吸盤立刻開始活動了起來。
小黃一瞬間就感到了不對勁——從胸口傳來了不亞於雙腳的癢感。吸盤的內部似乎有一些觸手般柔軟的細小凸點,溫柔的將他並不明顯的乳頭吸住,再以凸點輕輕的愛撫著。溫柔的擠壓帶來的竟然是雷擊一般的快感,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連綿不絕的衝擊著小黃的意志,反而比癢感來的更加強烈。
——不,不僅僅是癢感。隨著凸點不停的愛撫,小黃感覺自己的乳尖竟然慢慢的硬了起來。吸盤似乎也感受到了乳尖的變化,從而轉變了進攻的方式,開始以凸點一下下擠壓起了硬起來的乳頭,每一次擠壓,都會激起一陣令人心悸的酥麻的感覺,而且不像可以稍微忍受一下的癢感,這樣的感覺完全沒法硬撐。小黃發現這樣的感覺竟然是直接由他的內心而發出的、某種舒適的快感,而他的反應也從難受的笑,變成了發自內心的嬌喘,他根本控制不住。
“哈啊——啊~!!這…怎麼…嗚嗯啊啊啊~!這是什麼…啊不行~!!這也太…太難了嗚嗚~!!”
小黃不敢相信這樣軟弱的聲音竟然是由他發出的。他努力的挺起胸、又盡力的蜷縮起來,可無論怎麼移動都無法抵擋胸部令人愉悅的感覺。撓癢癢是難受的,所以他可以忍耐,但此時此刻,他的小乳頭竟然完全不聽他的使喚,擅自興奮的揚起了乳尖,全方位的享受著凸點們無死角的照顧,舒服的感覺既令他厭惡、又令他欲罷不能。
“看到了嗎?你以為你自己很強,但你的弱點卻和小孩子沒什麼兩樣。”格羅什繞到了小黃的背後,雙手攀上了小黃不停震顫的腰側,輕輕點戳著他的腰眼。一直以來,堅持純血論的他都認為半獸人肮髒的血會髒了他的手,所以他非常依賴於各種魔導器、而很少親自下手。可小黃的確是例外中的例外,一個強硬到不像小孩子的冷血殺手、一個世不二出的天才煉金術士竟然如此之敏感,在癢感和快感面前會有如此驚人的表現。他認可了小黃作為一個玩物的價值,而認可的標志就是親手送上地獄般的撓癢癢,可惜這份禮物只會為小黃帶來更劇烈的痛苦。
“不要啊哈哈哈…嗚啊~!嗚啊~~!!!不要這時候…嗚嘻嘻嘻不要…不要撓癢癢啊嗚嗚~!!”
格羅什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盡管他只用了兩根手指,但手指卻精確的點戳著在昨天的探索中發現的小黃的癢穴。兩根手指緊緊的抵住顫抖的腰側,不停的攪動著不堪一擊的癢癢肉,伴隨著乳頭上愈發強烈的舒適感,將小黃的心門刺激的大開,甜美而軟弱的嬌喘聲也毫無保留的涌現出來。
似乎是害怕乳頭在持續的刺激之中變得麻木,吸盤內的凸點甚至還聰明的不停變換著刺激的方式:一圈凸點將小黃的乳尖捏起,一枚獨立的凸點一下下鑽弄著小乳頭的最尖端,將快感“注入”進乳頭里;眾多凸點一圈圈的轉動,像攪拌器一樣來回攪和著小黃的乳頭;凸點們一個接一個的扒拉著乳頭,將本就硬起的乳頭扒弄的一顫一顫的,甚至像女孩子的乳頭一樣微微翹了起來…
另一邊的格羅什也沒有沉醉於腰側,而是不停的變換著撓癢的位置,時而輕輕撥弄著小黃的肋側,時而輕輕捏弄著一對敏感無比的狼耳,時而將手指插進腋窩里輕輕扣動,然後突然沉下雙手,一路撫摸過身側、激起一陣震顫,又重新下沉到腰間、雙手掐住腰間的軟肉捏弄起來。最初,所有的癢感與胸部的感覺格格不入,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癢感慢慢變成了快感的助燃劑,與小黃的快感交融在一起,也在小黃的內心深處將“癢”與“舒服”以某種形式連接在了一起。
小黃不得不難過的接受了一個令他難堪的事實——昨天的時候,格羅什還將他當作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但現在格羅什只把他當作一個任其玩弄的小孩子。這根本不像是一場賭約,格羅什根本沒有急切的想馴服他,而是緩慢的、殘忍的享受著一點點瓦解他的意志與自尊的過程。而現在的他在格羅什的撓癢和吸盤的乳頭責面前全無還手之力,更別提對格羅什構成什麼威脅了。
恍惚之間,癢感逐漸的消散了。小黃沒有意識到這是怎麼回事,他只感覺格羅什的搔癢和胸口處的吸盤都停了下來,當他反應過來時,格羅什已經雙手握住了短褲的邊緣,在他無法阻止的情況下將短褲與內褲一並褪到了小腿處。而小黃早已按耐不住的肉棒像是掙脫了短褲的牢籠,精神的高高挺起、被格羅什看得一干二淨。
“你…你媽的…你搞什麼?!”仿佛有一盆冷水澆在了他昏沉的頭上,小黃的憤怒在一瞬間達到了頂點。隱私部位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敵人面前,這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此刻他只想將格羅什那張露出變態笑容的臉給扯爛,不過他的力量還不足以克服刑架的拘束,他只能面紅耳赤的任由格羅什打量著那一根挺實的小肉棒。
“挺有精神啊。”格羅什輕笑著,伸手彈了一下緊繃著的小肉棒:“在這種情況下也能硬起來…到發情期了吧?”
“你他媽的…給我穿上褲子,你這混賬…!”小黃近乎狂怒的叫罵著,他從來沒有如此生氣過,但被拘束的他什麼都做不了,甚至甩過尾巴暫時遮蔽一下下身都做不到。“我沒想到你會這麼下流!你真是…真是太下賤了!你到底想搞什麼!”
“原來如此…”格羅什敏銳的察覺到了小黃身上的問題。他湊上前去,仔細地觀察著小黃結實的肉棒:和小孩子的身份很相符的大小,用一只手便能完全握住;粉紅的龜頭半裸在外,頂端因為剛剛的刺激而滲出了些許粘液,但整體上卻沒什麼味道。格羅什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摩擦了一下小黃的龜頭,肉棒劇烈的顫抖更加印證了他的想法。
“你沒經歷過第一次吧…”他說,“你壓根就是個未經人事的小鬼頭,還裝作一副成熟的樣子…我很好奇,你之前發情的時候都是怎麼挺過去的?半獸人的發情期不是難受的要命嗎?”
“我哪知道你在說什麼!!”小黃歇斯底里的怒吼著,這樣的侮辱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從昨天到現在,格羅什的“招待”不斷精准的擊中他從未察覺的弱點,這也使得他惱羞成怒,只能將被玩弄的憤怒通過言語發泄出來。
“你連發情期都不知道嗎…”格羅什全然不顧小黃的叫罵,而是像發現了寶藏一樣,伸手握住了小黃挺立的肉棒:“那還真是不錯,如果你從來沒自己做過的話,那麼你一定會受不了…這個的。”
“你…混帳東西…你怎麼這麼變態…嗚誒啊啊啊這什麼啊?!!!”
“撓癢癢啊。”格羅什將小黃的肉棒握在手中,五根手指仔細的抓搔著,“之前是你的癢癢肉,後來是你的小奶子…你最怕的就是撓癢癢,現在輪到你敏感的小肉棒了。”
小黃從沒想過自己的下面竟然會…這麼刺激。他以為自己的雙腳就是最大的弱點了,但現在下身的癢感一點也不比腳底更弱。而且這份癢感…太奇怪了,根本就不像是癢,而是某種奇異的舒適感,令他的身體舒服得快要飛起來了…這種舒適感和剛剛乳頭的感覺很相似,但來的更為強烈、更為直接。
格羅什專注的刺激著小黃尚未被開發的肉棒,一寸寸的刺探著少年敏感肉棒上最為脆弱的點位。然而僅僅是這種撓癢癢式的輕搔,就足以讓惡狼般的少年發出甘甜的嬌喘了。手指撫過的地方,無一處不在激烈的顫抖,似乎這根小肉棒的每一寸都是弱點…
“啊…不要…!你在…嗚…你做了什麼…!我…我…嗚啊啊啊等等…有…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小黃被刺激的大叫,同時猛地仰過頭去。所有的不利因素全部聚集在了他的肉棒上:從未體驗過快感,極度敏感,處於發情期…種種因素的影響下,僅僅是這種輕微的刺激,就已經將他的肉棒逼到了高潮點。第一次體驗快感的大腦也被臨近高潮的快樂刺激到了巔峰,
“怎麼,你不會已經要去了吧…”格羅什驚訝的發現,他甚至還沒開始擼動小黃的肉棒,小黃就已經忍不住了。他“上手”過的半獸人不計其數,這也令他鍛煉出了無比嫻熟的手法,但他還從沒見過在前戲階段就已經忍不住要射精的情況,無論他的手法有多嫻熟都不可能會這樣。在他的手中,小黃的肉棒不停的顫抖著,頂端也滲出了些許清澈的液體,一副即將射精的樣子。他被迫臨時改變了計劃,停下了搔撓的動作,而是將顫抖的肉棒緊緊握在手中,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小黃連一秒都沒能忍住,就將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草草的交了出來。在射精的一瞬間,他的身子仿佛遭到了雷擊,大腦頃刻間被難以言喻的滿足感衝擊得一片空白。他的雙眼無意識的上翻著,舌頭微微吐出,耳朵和尾巴上的毛在一瞬間炸開。他立刻就意識到這種感覺絕對不是失禁,而是某種生理上的本能,否則是不可能讓他產生這種不可抵抗的愉悅感的。
“哈啊——!!!啊…哈啊…啊嗚…啊啊…哈…”
高潮的褪去和到來一樣快。隨著一聲發自內心的嬌叫,小黃射出了人生中第一發寶貴的精液,隨後整個身子都癱軟了下去。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僅僅在一瞬間,便奪去了比在之前的撓癢處刑中消耗的更多的體力…或者說,隨著那一發粘稠的白色液體的射出,小黃的整個身體也隨之被抽空了。愉悅感之後,等待著小黃的是前所未有空虛感,似乎射出的那一發白色液體就是他的靈魂。
不過格羅什並不打算讓氣喘吁吁的小黃閒著。他很了解半獸人的身體,也知道這個種族在發情期間幾乎能夠無限制的射精,而如此敏感的小黃更不會例外了。他有些嫌棄的伸出手,彈了一下小黃被精液沾染的肉棒,前一秒還毫無生氣的小肉棒竟然一下子神奇的重新挺了起來。
小黃也感覺到無比驚詫——他遠沒有格羅什了解自己的身體,前一秒他還覺得自己的下身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硬起來了,然而後一秒,驟然挺起的肉棒就已經開始向他發出強烈的信號:他還想要更多這樣的感覺。
“哈啊…怎麼回事…!”渾身癱軟著的小黃,連憤怒的聲音都跟著變軟了:“你做了什麼…剛剛那是…什麼…!!”
“很簡單。你的小肉棒達到了高潮,然後射精了。能被敵人玩弄到射出來,說明你的力量根本不值一提,你也就只配做一個奴隸罷了。”格羅什非常直白的說著,隨即開始擺弄被遺忘在床邊、閒置了很久的黑色盒子。“有了第一次射精的你,現在已經不再干淨了,所以接下來我不會再碰你的肉棒了。”
“你…你在說什麼怪話…!!”小黃被這些下流的話羞辱的怒火萬丈,但他現在的狀態不容許他做出什麼憤怒的舉動。豎立著的肉棒慢慢變得灼熱起來,內心深處強烈的渴望也被完全激發了。這和癢感截然不同,他明知道有這樣的感覺不是什麼好事,可他就是抵擋不住…
可他又能做什麼呢?現在的他更沒法掙脫刑架了,只能看著格羅什在那個破木盒上敲打著。“真好笑,你以為你配碰我嗎…”他強忍著灼熱的欲望,硬氣的嘲諷著,“哈啊…那個盒子又是什麼…告訴你,這些東西比你的鞭子可差勁多了…”
格羅什並沒有理會他。終於,在他的敲打之下,木盒子終於彈開了。一道看不清的白色幻影從小黃面前閃過,然後…
“嗚啊啊啊?!!!怎麼…啊!!!停!!停嗚啊啊啊~~!!!”
小黃想起這件魔導器是什麼了。這是一盒再常見不過的魔術手,隨便哪個煉金術士都能造出一大堆這種東西。不過通常的魔術手都是用於魔術表演、或者某些細碎的工作的,而這一盒魔術手完全是特制的、用作特殊用途的,它們的個頭比常見的魔術手小許多,一離開盒子,就全部撲向了小黃的肉棒。
魔術手們占領了小黃的整根肉棒,先是將小黃的肉棒一擼到底、暴露出通紅的龜頭,然後在小黃的龜頭上刺激起來。無數根細小的手指,以無比靈巧的動作,纖細的挑撥著敏感龜頭上的每一寸神經,為剛剛理解了快感和射精的小黃帶來了無上的愉悅與痛苦。
魔術手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它們不能全部享受到激顫的龜頭。而多出來的那些魔術手,一小部分選擇在小黃的肉棒上抓撓、按摩,而更多的魔術手則是就近撲上了小黃毫無防備的雙腳。盡管小黃的雙腳可以在有限的程度下踢蹬、擺動,還是逃不開數量眾多的魔術手攀上了那一雙赤裸的小腳丫。魔術手很明顯比其它的道具更適合撓癢,數不清的小手指們專挑小黃腳丫上的敏感處玩弄,拼命的鑽進小黃緊緊蜷縮的腳心里又搔又撓,甚至強行擠進了緊縮著的腳趾縫隙間、將可憐的腳趾分開,再一點點扣著脆弱的腳趾縫。剛剛被同時玩乳頭和撓癢癢時產生的感覺出現了,小黃再次感受到了那種癢感和快感交織的感覺,在這種感覺下,他的崩潰已經成了必然。
“別來了…別來了啊啊啊哈哈哈…!!癢!又癢又舒服…啊嗚嗚嗚~!!!”
又一發精液激烈的打了出來。小黃甚至沒法分清自己到底是因為癢才射出來,還是因為被玩弄龜頭才射出來。他的狀態從未如此糟糕,二次射精的身體已經無法再繃緊了,雙腳也無力再蜷縮,此時的他不再是獵人,而是像一條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謝天謝地,魔術手們暫時停了下來,給了小黃短暫的恢復時間。在一旁的格羅什安靜的出奇,在小黃被魔術手玩弄的過程中,他一言不發,只是安靜的靠在牆上,沉醉的看著小黃的樣子,仿佛在欣賞一件絕美的藝術品。
“哈啊…你…啊…你滿意了嗎…”小黃的聲音已經極度虛弱了。他再也硬氣不起來了,剛剛的肉棒處刑不但耗光了他的體力,還將他的自尊心打擊的支離破碎。“我…我承認你比較強…哈啊…哈…你可以放過我嗎…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也不會礙你的事…啊啊啊別啊嗚嗚嗚?!!!”
小黃的肉棒再次挺了起來,然而魔術手們完全沒動地方。過了兩秒鍾,小黃才驚恐的發現,快感竟然是由他的乳尖傳來的。胸前的乳頭吸盤不知何時運作了起來,相似的快感激發了剛射完的小肉棒的欲望,從而使得肉棒在完全沒被觸碰的情況下,再一次挺了起來。
當然,魔術手們也沒有閒著,在發覺肉棒恢復之後,它們便迅速的重新運轉起來。這一次,小黃的身子不能再抵抗了,它們也就肆無忌憚的更進一步,肉棒上的魔術手們拼命的抓撓、擠壓小黃的龜頭,榨取著似乎取之不竭的精液;由於兩只腳丫不再蜷縮,撓癢癢的魔術手完全霸占了腳丫上所有的私密處,擠滿了可憐的腳趾縫、腳趾根、腳掌和腳心,一寸一寸的扣弄;乳頭吸盤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強烈,它們圍成一圈、捏住了小黃的乳頭,然後殘忍的一捏、一拉,全然不顧小黃能否承受如此激烈的快感…
癢感和快感完全交融在了一起,完全分不開了。乳頭和肉棒在這一瞬間變成了癢癢肉,而腳丫在此時也像兩根肉棒一樣,所有的感覺匯聚在一起,擊垮了小黃的心理防线。他感覺到自己的感官正在被這些恐怖的衝擊重塑,但他連射精都阻止不了…
“可惡…啊嗚嗚嗚~!!變得…變得糟糕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又要射了嗚嗚~~!!”
又是一發射精。這一發射精由於是在多方位刺激下達到的,因而極其強烈。不過這一次,魔術手們和乳頭吸盤竟然沒有停下,而是頂著小黃的弱點繼續肆虐著,硬生生的讓小黃的肉棒跳過了軟下去的過程、在射精之後繼續挺著。小黃頭一次開始憎恨自己的半獸人身體了,他不知道半獸人在性方面的種種古怪的特性,他只知道現在他已經沉浸在了射精中,無法自拔。快了,就快了…他的龜頭在魔術手的調教下越來越敏感,似乎不用任何的緩衝時間,他就能迎來第四次射精了…
“啊~!!啊嗚~!!!又來了…爽啊~!!太爽了嗚啊啊啊啊!!!!”
小黃已經高叫著准備迎接第四次射精了,但是遍布全身的快感突然消失了。他的神經被擼肉棒弄的遲鈍,導致他過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格羅什已經將魔術手們收回了黑色盒子、也摘下了乳頭吸盤,還把他從刑架上釋放了下來。格羅什站在床邊,一副玩膩了的神情,很明顯不打算再碰小黃的身子了。
“唔…!你怎麼…該死啊…你怎麼不繼續了…!!”被釋放的小黃一下子癱軟在了床上…而他被釋放後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完全脫掉了自己的短褲,雙手笨拙的擺弄著下體。真是太奇怪了,此時的他明明有機會撲向格羅什、將他擊倒在地的,但他就是動不了。射精的欲望將他的戰斗本能吞噬殆盡,不停的催促他趕快想辦法射出來…
“今天的處刑結束了,我也看累了,沒心情再對你做什麼了。”格羅什冷冷的說著,“不過,你要是想像剛剛一樣舒服的話,不如試試自己做剛剛的那種動作。就在我的面前。”
“在…在你的面前…?”小黃瞪圓了眼睛,眼眸中再次燃起了憤怒的火焰:“你讓我在你的面前做那種事…?別做夢了!你給我滾…要是結束了,現在就給我滾!”
在發現光是輕微的擺弄完全沒法讓自己射出來後,他暴怒的抬起手指了指門外,然而格羅什無動於衷。
“別忘了,我走不走是我的自由。我不會走的,我就要一直盯著你的一舉一動。你要是真看不慣我,也可以用你的狼爪把我攆走。”
“你…你…啊啊啊…!!!”
還沒等小黃罵出聲來,他的身體就已經不爭氣的開始在地上撲騰。不行了,他從沒想過世界上竟然會存在如此令人痛苦的感覺,如果說撓癢癢是肉體上的癢的話,這種折磨就是心底里的癢,是無數根羽毛撩撥著他的內心,每拖延一秒,就會有數不清的羽毛加入戰場,令他的快感更上一層樓。沒想到剛剛他沒有敗給高潮,現在卻在對高潮的渴望面前完全撐不住了。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小黃終於忍不住了。他寧可在敵人面前舍棄全部尊嚴,也要在這一刻達到高潮。他伸出手,當著格羅什的面笨拙的握住了自己的肉棒,開始學著剛剛魔術手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起來。
格羅什大聲的嘲笑起來,但小黃不在乎。盡管他的動作遠沒有魔術手的動作更舒服,但他也不在乎。失去的快感正一絲絲的重返他的身體,為他帶來無與倫比的幸福…暴怒的小黃無比想將面前嘲笑他的格羅什撕成碎片,但快感卻催促著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憤怒令小黃不由自主的挺起身子,似乎想用射精來宣泄他的怒火…
“嗚啊啊啊~!該死…該死的東西…!!射了啊啊~!!”
在達到高潮的一瞬間,小黃喪失了全部羞恥心,舒服的大叫出來。而格羅什也在這一瞬間,隱約看到了被小黃藏在內心深處的、軟弱的一面。
一發乳白色的精液無聲的濺射在小黃身前的地板上。小黃就這樣學會了手衝,而且是在敵人的面前,赤身裸體的學會了手衝。剛剛學會手衝,就當著敵人的面激烈的手衝到射精。
然而,令小黃大失所望的是,正當他從射精的快感中恢復神志、想要對他面前的格羅什發起攻擊時,他的手竟然不聽他的使喚了。他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的下身:剛剛射過精的肉棒竟然完全沒有癱軟下去,而他的手還在不受控制的不停擼動著肉棒。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停不下來…!混蛋…太舒服了…!停下來…停下來啊!”
“完全被欲望支配了嗎…”格羅什又向前走了兩步,走到了小黃的面前。此時的小黃只要站起身,就可以掐住格羅什的脖子,但他做不到。
“這個叫做自慰,或者手衝,是一種自己讓自己舒服起來的方式。”格羅什近距離觀察著小黃的動作,竟然開始做起了講解:“你剛剛射的太多了,現在衝起來可能比較費力…你可以試試,捏自己的奶子,讓自己舒服起來…?”
“唔…!混蛋…別看…求你別看了啊!!”這是兩天以來,小黃第一次說出“求”這個字眼,而且不是求饒,竟然是哀求敵人不要看著自己丑態百出的樣子。在此之前,半獸人的發情期他每年都會經歷,沒有人給他講解這種古怪的知識,他每一次都是靠著藥物和自己的意志力挺了過來;而現在,格羅什的“教導”仿佛打開了某個閥門,令洪水般的快感洶涌的衝垮了他僅存的一點尊嚴。崩潰的小黃就這樣一邊叫罵著,一邊用另一只空閒的手開始揉捏自己的乳頭。
“啊啊啊~!!奶子…奶子好爽…!受不了了…受不了…你給我滾…滾出去啊…不要再看了啊啊啊——!”
又一發精液洶涌的爆發出來。小黃就這樣一邊刺激著乳頭,一邊挺身射了出來。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竟然在敵人面前手衝,連基本的羞恥心都喪失了嗎?我知道你肯定撐不住欲望的折磨,但我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色情…真是令我失望。”格羅什冷冷的丟下一串羞辱的話,激得剛剛射過精的小黃渾身一震。“你已經永遠不能再戰斗了,”他繼續說著,“你這下賤又敏感的半獸人身子根本就不配戰斗,從今往後,你都要被手衝完全支配了,就算你撐過了明天、離開了這里,今天的快感也會化作你終身的夢魘,讓你離開手衝就活不下去。你已經徹底成了一個手衝廢物了!”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你快滾!滾啊!”小黃絕望的朝著格羅什大吼著。格羅什說的一點也沒錯,他心中的潘多拉魔盒已經被打開了,盡管剛剛已經衝過一發,高潮的快感一過,手衝的欲望便又涌上來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通過無能狂怒的大吼暫時壓抑心中的欲望。
“好了…我該走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我不會像昨晚一樣拘束你。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我希望你能撐得住。”格羅什最終還是決定離開了。他扔下一攤稀泥般的小黃,朝著臥室門走去。然而,當他半只腳邁出臥室門後,他又回過頭,指了指床上的刑架、透明觸手靴、乳頭吸盤和魔術手盒。
“手衝是有限度的,如果你衝的太多了,一般的刺激將對你不再奏效。如果你今晚想手衝的話,那邊的東西可以幫你獲得更強的刺激。”
說完這些,格羅什回過頭,離開了臥室。當他關上臥室門時,他滿意的聽到了擼動肉棒的咕嘰咕嘰聲。他知道這樣的小黃絕對會徹夜不眠的手衝,而他也准備好迎接第二天早上、精疲力竭的小黃。
“明天就該徹底殺死過去的你了…‘納貝爾的惡魔’。”他自言自語,“這也不能怪你,畢竟你只有12歲…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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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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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羅什沒有馬上進入密室的門。現在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了,離賭約結束的時間只剩下半天,但他看上去一點也不著急。他將耳朵貼上了門邊,用靈敏的聽覺感受著臥室內的聲音。
“你…該死的…該死啊!!!停下…停下!不要再弄了…啊啊哈哈哈求你…求你不要弄了!受不了…嗚啊啊啊啊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啊…!!”
這很明顯是小黃的聲音,不過這樣的聲音令人懷疑:那只桀驁不馴的小狼怎麼會發出這樣軟弱的求饒聲?而且屋內明明只有他一人,他究竟在向誰求饒?
然而格羅什卻沒有絲毫的疑惑。他已經明白了一切——或者說,他早就預料到了一切。他帶著陰郁的笑容,推開了臥室的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驚人的畫面:本應在休息的小黃竟然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掙扎著。他的衣服仍然堆在昨天的地方,似乎根本沒被動過;他的雙腳伸進了刑架里,赤裸的雙腳上穿著全力運轉的透明觸手靴,刑架完全沒有上鎖,可是掙扎著的雙腳竟然完全沒有離開刑架的意思;他的乳頭上戴著一張一縮的乳頭吸盤,雙手背在身後,魔術手盒在下身旁邊敞開,無數的魔術手正一擁而上的玩弄著可憐的肉棒。床上、床下到處都是射精過後的痕跡,而小黃的肉棒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竟然無精打采的,甚至沒有完全硬起來,更別提射精了。
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小黃的身子瞬間打了個標志性的寒戰。不過,他沒有立刻擺出戰斗的姿態——現在他的狀態也不允許他這樣做——而是慌張的將離他的手最近的吸盤扯了下來,然後開始驅逐起下身的魔術手,雙腳也從未上鎖的刑架里抽了出來。“唔…混蛋…!你…你怎麼…突然進來…!!滾出去…快滾出去啊…!”他一邊慌亂的掩飾著,一邊叫囂著,將戰斗的事完全拋在了腦後。
格羅什的心中再清楚不過了。這孩子在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刺激下已經完全淪陷,以至於一整晚都在探索刺激自己的方式。剛剛他明顯是在幻想著自己被蹂躪的場面以刺激自己。一晚上射了十多發,這已經抵達了一個半獸人少年所能達到的極限。無論什麼樣的刺激,都很難讓他的肉棒再有反應了。
“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好好睡覺嗎?是誰這樣折磨你,讓你被玩弄了一整晚?”格羅什並沒有揭穿小黃。他微笑著走到了床邊,看著小黃笨拙的將魔術手們塞回盒子里。
盡管身體還在因為揮之不去的快感而不停震顫,小黃還是絲毫不肯在嘴上服軟:“該死的混蛋…!我睡的好好的…突然就這樣醒了!就被…被這樣折磨了…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使詐…該死…!”
格羅什眯起了眼睛。“這樣可不好啊,小東西。看起來你足有一晚上沒休息了…?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撐得過今天?”
小黃根本沒理會這話,而是以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瞪了格羅什一眼。盡管小黃已經被欲望折磨的近乎發狂了,他還是不想輸掉這場賭局——這兩天之中,他已經丟盡了自己的臉面,但這些事畢竟只有格羅什一人知道。在他重獲自由之後,他完全有能力將格羅什徹底干掉,這樣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這些秘密了……
因此,他也就完全放下了羞恥心,欣然接受了自己渴望快感的事實。無論今天格羅什如何過分的玩弄他,對他來說都只是讓他獲得快樂罷了。現在的他自認為是不敗的:疼痛不能戰勝他,連欲望也不能戰勝他。他甚至開始准備享受格羅什的“款待”了。
“你…你輸定了…哈哈哈…”一夜的手衝令小黃的爪子都軟了,此時的他完全癱軟在床上,根本無法對格羅什發起攻擊,但他卻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我怎麼就輸定了?”格羅什發出了嘲諷的聲音,“今天的處刑還沒開始呢。前兩天你表現的很好,而今天,我就要為這一切畫上句號了。”
小黃又被鎖在了刑架上。這次格羅什沒費多大力氣便將他鎖了起來,主要是因為他的身子已經變得綿軟無力、只能任人擺布了。
“來吧…哈哈哈…來給我手衝吧…”小黃已經完全是破罐子破摔的狀態了。他已經准備好迎接即將到來的肉棒處刑了,並且欣然做好了迎接高潮的准備。
“今天就要徹底殺死你的靈魂、征服你那敏感又可憐的身體了。”格羅什一邊從床下掏出了一個奇怪的瓶子和兩把牙刷,一邊對小黃說著。隨後,他把小瓶子擺在了小黃軟趴趴的肉棒旁邊,擰開了瓶蓋。
“這是什…嗚啊嗯嗯嗯!!爽啊哈哈…好舒服…好舒服啊!!”
小黃先是條件反射般的嬌喘起來,隨後才意識到處刑已經開始了。一團觸手從瓶子里撲了出來,瞬間便纏繞住了他的肉棒,開始用力的摩擦、吮吸起來。這種刺激完美的照顧到了肉棒上的每一個角落,比魔術手來的更為激烈,也成功激發了小黃已經有些遲鈍的性欲。經過一夜手衝之後已經軟下去的肉棒,也在這樣的刺激下,出現了重新挺立的跡象。
觸手們也算是有一定智慧的生物。它們似乎覺得光是摩擦的效率不夠高,進而開始探求令小黃的肉棒迅速硬起來的方式。它們像是以小黃的甘甜的嬌喘聲為養料,干勁十足的纏繞住小黃的肉棒,一上一下的擼動著,觸手上的凸點按摩般的刺激起了小黃的肉棒,這里按一下,那里按一下…通過不規則的點戳、撓癢癢般的按摩來喚醒小黃的活力。小黃的肉棒一下子變得結實起來,可是他根本不在乎。既然他自己不能讓自己的肉棒硬起來、而這些觸手可以,那好好享受觸手的招待有什麼可丟人的呢?
“嗚嗯嗯…!啊哈哈哈…好棒好舒服…嗚啊啊啊這是…爽啊啊…太爽了啊!!”
兩把小牙刷慢慢飄到了空中,像是被看不見的魔術手拿住了一樣,開始轉著圈刷起了小黃裸露在外、沒被觸手刺激到的龜頭。柔韌的刷毛沙沙的摩挲著狼少年敏感至極的粉嫩龜頭,仿佛在演奏一曲名為射精的華麗樂章。可憐的龜頭一下子滲出了大量的黏液、進入了射精的准備狀態,而黏糊糊的液體也為牙刷起到了潤滑作用,讓牙刷的刷毛像成千上萬根黏糊糊的舌頭一樣,包圍著、品嘗著龜頭的美味。
可是小黃根本就不在乎。受不了?有什麼受不了的,射出來不是很舒服嗎?牙刷刷龜頭確實是無比刺激的玩法,但對於已經接受了射精的他來說,只能將他照顧的更舒服。
“哈…馬上…馬上就射出來了…哈啊…好爽…你這混蛋…給我看著…!給我看好了!!”
小黃完全沉浸在了即將射精的快感和滿足中。射出來有什麼可丟臉的,之後把看到自己射精的家伙干掉就好了,現在要做的只是享受。他已經徹底將羞恥心拋到腦後了,渾身劇烈的震顫著,准備迎接高潮的到來…
令他欲仙欲死的快感毫無征兆的停止了。就在他即將射精的一瞬間,套在肉棒上的環形物散發出了強烈的粉色光芒,竟然將快感“吞”了下去——觸手還在不停的擼動肉棒,但無論小黃如何努力,都無法再感受到一絲刺激了。在失去刺激之後,明明已經達到頂點的肉棒顫抖了幾下,竟然硬生生的停止了射精的進程。這種感覺和昨天格羅什停止刺激的時候很相似,不過這一次,快感的停止無限接近於他的高潮點,痛苦的感覺也比昨天要清晰無數倍。
強烈的痛苦席卷了小黃的大腦。他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這份痛苦,這份痛苦之中摻雜著射精失敗的難受、肉棒軟下去的失落、高潮退去的空虛…還有不知為何而產生的生理上的疼痛。他從沒想過痛苦竟然能以這種形式存在,僅僅只是一次,就足以將他徹底擊潰。
“很難受對吧。這種刑罰叫寸止,能夠在短時間內迅速衝擊你的生理極限…”格羅什的解釋“適時”的出現了:“正常來講,這種刑罰是難以實施的,不過有了那個神奇的小道具就不同了。只要戴著那個魔導鎖精環,你就永遠都只能在射精的邊緣徘徊了…”
“你…你混蛋…!竟然想出這種…這種…嗚啊啊啊啊什麼啊?!!”
小黃的話還沒說完,鎖精環的光芒突然消失了。觸手的刺激憑空出現在了小黃已經褪去高潮的肉棒之上,將可憐的肉棒刺激的瞬間再次挺起。強烈的滿足感如洪水般灌滿了小黃空虛的大腦,令他舒服的大叫出聲。
“可惡啊…可惡…我就不信…!肉棒是我的…啊啊啊該死…我想射…就應該能射出來…!!”
小黃的身子緊繃著,他努力的感受著每一絲快感,甚至開始控制起肉棒的抖動,迎合著觸手的動作。但是他的肉棒仿佛不聽他的話一般,無論如何就是射不出來。畢竟就算他再努力,也不可能在快感被鎖精環吞沒的情況下憑空射精。只差一點點快感,他就可以射精了,但是無論他怎麼想方設法的刺激自己,都無法積攢出這最後的一絲快感,只能在無限接近射精的地獄之中徘徊。
“你還有心情努力往外射…?處刑才剛剛開始呢。”格羅什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小黃勉強抬起頭,看到了格羅什手中握著的三個眼熟的試管。
試管里的液體他再熟悉不過了。那是他親手煉制的頂級媚藥,一般來說,這種媚藥如果不經稀釋直接使用,甚至能讓人因欲望而自殺。他之前滿不在乎的煉制出了這種東西、只為賣個好價錢,完全是因為他此前對性欲沒有任何概念。而現在,已經感受到欲望帶來的痛苦的他,看著格羅什打開了第一瓶媚藥的塞子時,連耳朵上的絨毛都炸了起來。
“不…你不能…嗚嗯…你不能這樣!!”小黃已經猜到格羅什要干什麼了,但是格羅什不可能聽他的,將一整瓶高濃度的媚藥全部澆到了小黃的肉棒上。
小黃幾乎在一瞬間就翻起了白眼,難以形容的感覺在媚藥流淌過的地方彌漫開來,甚至令他喪失了思考能力。他感覺到刷龜頭的小牙刷從兩把變成了二十把,擼肉棒的觸手分化成了成千上萬根…在這種刺激之下,達到高潮的時間毫無疑問的縮短了。這也就意味著,他承受寸止之痛的時間也大大縮短了。
“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啊!!”小黃開始發出本能的求救聲。性欲真的能夠殺死人,至少現在的他就快要被性欲給殺死了。媚藥的作用甚至反應在了他的高潮點上,令他達到高潮所需的那一絲快感也縮小了十倍。不過在鎖精環精准的控制之下,越接近高潮就越痛苦、越難以忍受。
然而格羅什並不想要救他,反而是一副對小黃的反應不滿意的樣子,進而擰開了第二瓶媚藥的塞子。
“不…不要…!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哈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絕望的小黃衝著格羅什大喊著。令他委屈的並不是為什麼自己要被這樣殘忍的對待,而是為什麼不讓自己射出來。他除了射精之外,什麼都不在乎了。
“你沒做錯什麼。我說過你是個好孩子。”格羅什的聲音中似乎有一絲惋惜。他將第二瓶媚藥舉在了小黃的肉棒上方,仿佛向小黃的肉棒宣判一樣:“要說為什麼你被這麼對待,可能單純因為你是個敏感又倔強的小半獸人吧…。”
“你…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瓶媚藥被澆在了小黃的肉棒上。小黃根本就沒聽說過這種媚藥被使用兩瓶的實例,而現在,等待著他的將是未知的恐懼。
“啊嗚嗚嗯嗯嗯…疼…!疼死了…好疼啊嗚嗚嗚!!!!疼死了疼死了啊啊啊!!!”
小黃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而大叫著。他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處傳來了灼燒一般的劇痛,稍微緩和了一下,他才意識到這並不是疼痛,而是快感驟然增加、令他的神經一時間承受不住,這才會產生這種痛苦的感覺。而當疼痛逐漸消散之後,前所未有的舒適感覺便涌了上來。當然,正是因為敏感的肉棒被玩弄的太舒服了,在高潮又要到來之時,小黃才得以感受到和舒服程度相匹配的寸止之痛。
寸止,無窮無盡的寸止。不論是被牙刷劇烈的刷著龜頭,還是被觸手纏住肉棒拼命的上下擼動,小黃的肉棒都像廢掉了一樣,無論如何也衝不上那近在咫尺的頂點。
“差一點…就…就差一點…嗚啊!!”
不論小黃如何掙扎、哀求,可憐的肉棒都沒有半點反應。無限逼近高潮點的快感早已超過了他的承受限度,令他不受控制的大哭出來。
這是三天以來,始終強硬的小黃第一次哭出聲來。對小黃來說,疼痛容易忍受,癢感也勉強可以忍受,甚至連快感都可以忍受,但他受不了這種無止境的折磨。“怎樣都好,哪怕是死掉都好,讓我射出來吧,要麼就別再弄那里了,別再這樣折磨我了…”他在腦海中不停的呐喊著,可是話到了嘴邊,就只能變成一長串無意義的嬌喘。
冷眼旁觀的格羅什能看出來,小黃已經陷入崩潰的邊緣了。但他故意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走到刑架的旁邊,握住了第三個盛滿媚藥的燒瓶,無慈悲的將媚藥一股腦的澆在了小黃不停抖動的肉棒上。
“啊———!!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啊!!不要…啊啊啊…給我個痛快吧…!”剛剛還在哭泣的小黃,一下子開始痛苦的哀嚎起來——他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在喊叫了,可從外人的視角來看,他更像是一個因為得不到玩具而大聲哭鬧的小孩子。在這三天的折磨中,他那惡魔的外殼已經被腐蝕出了無數裂縫,而最後的寸止地獄給了他最後一擊,令他的驕傲徹底破碎,裸露出靈魂深處那個軟弱無助的小男孩,毫無遮攔的暴露在快感的折磨下。
第三瓶媚藥下去,小黃肉棒的敏感度已經達到了一個無與倫比的巔峰——不,此時此刻,小黃仿佛整只狼的感官全部集中在了不停被蹂躪的肉棒上。他的肉棒能清晰的感受到每一根牙刷刷毛撩過龜頭、激起一陣令人心悸的顫抖的感覺;和觸手的每一個凸起有節奏的律動著,精准的按摩堅挺的小肉棒上每一處敏感點的感覺。他的肉棒甚至能聽到聲音,牙刷龜頭責的唰唰聲和觸手按摩的咕嘰咕嘰聲,化為一種別樣的刺激,從心底里涌現出來,放肆的蹂躪著他趨近崩潰的神經…但是他射不出來,快感永遠會在巔峰處停止,帶給他最為痛苦的折磨。
小黃終於放棄了。他甚至連一死了之的念頭都放棄了。現在的他只想要射出來,無論如何都要射出來。
“哈啊…我…我…射出來…射出來!讓我射出來!!!”他開始不顧一切的朝著格羅什叫喊著,以昔日凶惡的語氣,大聲叫喊著最下流、最低賤的話。
“讓我做奴隸也好,就算認輸也好,只要能讓我射出來,我什麼都會做,什麼都願意做…”
格羅什聽不到小黃內心的哀求,也對小黃口頭上的哀求無動於衷,不過他最終還是開口了:“你能撐到現在,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就算現在撐不住了,也完全不是你的錯。半獸人的身體本來就很敏感,再加上你還是個小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戰勝自己的欲望。這不是件丟臉的事,承認自己的失敗,然後享受由失敗而誕生的快樂吧。”
格羅什竟然開始為小黃的失敗開脫,而崩潰中的小黃竟然像小狗一樣吐出了舌頭,欣然接受了這份開脫。
“是…哈啊…是的…!我撐不住…我根本撐不住啊啊啊…!!”此時的小黃已經徹底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順著格羅什的誘導、羞恥的承認了自己的失敗。“我撐不住了…所以讓我射出來吧…求求你讓我射出來吧!!”
“好,這就讓你射出來。”出乎意料的,格羅什沒有乘機要求小黃認輸,而是壓根不提賭約的事,干脆的答應了小黃的請求。當然,小黃現在完全沒有能力思索其中的蹊蹺,只是歡快的搖晃起身後的尾巴,變成了一只興奮的迎接失敗的敗犬。
“咻”的一聲。一道充滿力量的精柱劃破了空氣,打在了很遠的地方。在格羅什拿下鎖精環的一瞬間,小黃也終於得以射出那一發積攢了全部痛苦與快感的精柱。此時的小黃將尊嚴與賭約完全拋在腦後,全身心的沉浸在仿佛能直達天堂的快樂中…
直到劇烈的刺激無情的將他從快樂的天堂拽回了痛苦的地獄。挺立的小肉棒在射精之後正要軟下去,卻又被絕不停止的折磨給激了起來。磨動的牙刷、擼動的觸手沒有因為射精的停止而停下,而是毫無感情的以相同的力度玩弄著剛射過精的小肉棒。這也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剛剛的射精有多快樂,現在的玩弄就有多痛苦。
“等等…嗚啊啊啊好…好難受啊…!不要現在…嗚嗚不要再來了啊!”
射精的一瞬間是人的意志最脆弱的時候,對於被玩弄的一團糟的小黃來說更是這樣。在高潮的一瞬間,牙刷和觸手都像是發狂了一樣,更加用力的刺激起小黃的肉棒,令過量的快感順著高潮過後敏感至極點的肉棒,徑直刺穿了小黃心理防线,蹂躪著他被玩壞的神經。此時的小黃失態的大哭大鬧著,可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不爭氣的肉棒在刺激下再次挺了起來。
不過,隨著肉棒漸漸恢復了狀態,痛苦的感覺也隨之消失了,轉而恢復到最開始舒服的狀態。即使射精後的刺激令人發狂,但終歸是沒有寸止地獄那樣痛苦,還是可以忍受的……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啊啊啊——!!對不起……!”
又是“咻”的一聲,剛剛激烈的射過精的小黃竟然再一次射了出來。雖然這一發遠不及剛剛那一發那般強勁,但仍然是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然而觸手和刷子又重現了剛剛的動作:在射精的一刻加大了力度,在射精之後也沒有停止玩弄。痛苦的感覺再一次席卷了小黃的意識,竟令他開始毫無意義的道歉。小黃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他只是出於本能的不知向誰乞求原諒,以為這樣就能讓敏感的肉棒得到解脫。
格羅什只是一臉享受的靠在一旁,看著小黃的肉棒又一次變得堅挺,而後再一次不受控制的釋放,又被刺激得重新挺起…他知道現在的小黃已經能夠任由他擺布了,但他就是沒有停止這一切。三天前那個差點殺死他的怪物就這樣可悲的淪陷了,此時的他完全沉浸在征服惡魔的滿足感之中,他只想看著小黃一次又一次的求饒、道歉、不明所以的羞辱自己,射出的精液也一點點變得透明…
終於,格羅什走上前去。小黃天真的期待著格羅什是來解救自己的,竟然興奮的搖起了尾巴…
“救救我…咿啊啊啊…請救救我…唔誒啊啊啊哈哈不…不要…不要啊!!!!”
格羅什在刑架旁邊打開了魔術手盒。無數的小魔術手蜂擁而出,在發現小黃的肉棒已經被“占領”之後,紛紛撲向了小黃沒有被照顧到的敏感點。一時間,小黃的雙腳上、胸口處、全身上下每一處癢癢肉,都被靈巧的魔術手塞的滿滿當當的。
“我輸了啊哈哈哈…!!!停下來!!我不行…不行了啊啊啊!!我輸了!!”小黃終於認輸了。他的肉棒已經射不出精液了,只能在鋪天蓋地的刺激下止不住的潮吹。他從未像現在一樣痛苦,痛苦的源頭不僅僅是被玩壞的肉棒,更是他被撕得粉碎的尊嚴。這份痛苦讓他將那個愚蠢的賭約完全拋在了腦後,承認了自己的徹底失敗。不過,出乎意料的,項圈並沒有發生任何反應,似乎沒有承認他輸掉了這場賭局。
“看清楚真實的自己了嗎?你其實就只是一個敏感的小男孩罷了,無論是撓癢癢,還是捏乳頭、擼肉棒,只要是能讓你舒服的東西,你都會不顧一切的去追求…”格羅什湊上前去,在小黃的耳邊輕聲說著,故意將更多氣流送進小黃無比敏感的狼耳中,引得可憐的狼耳一陣陣的顫動。淫蕩的話深深的烙印在了小黃一片空白的意識深處,也激發了他某些本能的渴望。
“是…啊啊…是的!我是最弱最敏感的小男孩…!我愛被撓癢癢…我愛被捏乳頭…愛被擼肉棒嗚啊啊啊!!我就是喜歡被玩啊啊~!!!”
小黃順著格羅什的引導,不停的說出下流的話。各種淫蕩的話在不停潮吹的脆弱時刻灌入了他空白的大腦,將他徹底塑造成了一個不知羞恥的奴隸。
“但你的肉棒已經不再屬於你了。現在的你連自己的廢物肉棒都掌控不了,你甚至沒資格決定自己能不能射出來…只有我能決定你能不能射精,你的身體已經完全屬於我了!”
“是的…是這樣的嗚啊…?!!”高潮中的小黃突然發出了高一度的慘叫。格羅什在他沉醉於潮吹時,驟然將鎖精環套在了他的肉棒上。從潮吹地獄到寸止地獄,巨大的落差令小黃完全墮入了深淵。
他逐漸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自己被俘獲的過程,忘記了這兩天內所受到的折磨,甚至前一秒剛接受到快感,後一秒就會完全遺忘。格羅什慘無人道的折磨徹底玩壞了他,他也得以完全意識到,格羅什說的一點沒錯,連射精都無法掌控的他,現在已經徹底成了一個廢人。
所有的快感都戛然而止。小黃頸間的項圈突然發出了藍色的光芒,然後“啪嗒”一聲自己打開了。觸手、魔術手、牙刷…所有的道具都自動停了下來。格羅什摘下了剛剛套在小黃肉棒上的鎖精環,留下雙眼空洞無神的小黃,躺在床上不停的抽搐著。
“你贏了。”格羅什抬起右手、看了看時間,“我到底還是輸了…契約已經自動生效了,你沒有自願成為我的奴隸,你已經贏了這場賭局。”
然而小黃聽不見格羅什的聲音。他的精神已經在長時間的刺激下變得不大正常,在所有的快感都離他而去後,他竟然主動握住了自己的肉棒,開始像第二天一樣、在格羅什面前毫無羞恥心的手衝。
“你現在自由了,按照約定,你可以離開這里…”格羅什對小黃這樣說著。然而小黃什麼都聽不到,只是自我陶醉的擼動著他的小肉棒。格羅什干脆不再說下去,而是欣賞起了小黃被欲望征服的樣子。
“就要…就要射了…!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射不出來…射不出來啊!”
就在小黃以為、自己敏感無比的肉棒馬上就要在手衝之下爆發時,他的肉棒竟然毫無征兆的軟了下去。他一下子慌了神,干脆拿起旁邊的牙刷猛烈的刷起了自己的龜頭,但一切竟然像之前的寸止地獄一樣,任由他怎樣自慰,都無法阻止快感如潮水般褪去。“為什麼…為什麼射不出來啊!為什麼啊!!!”在無法射精的痛苦中,小黃絕望的大叫著,然而沒有任何人將他解救出來。
“我說,你可以走了…”格羅什毫無情感的聲音傳入了小黃顫抖著的狼耳,冰冷的語氣在他空白的大腦中回響,竟然激得他渾身一震。他暫時放開了自己的肉棒,轉過頭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格羅什。
“主…主人…請主人讓小奴隸射出來…”
連小黃都不相信自己會這麼說,但他的潛意識告訴他,只有面前的這個男人能讓他射出來。他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他自己,而是屬於面前的這人。
“我說,你贏了,你可以走了。別在這里煩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你。”格羅什面無表情的看著完全屈服的小黃,丟下了這句不屑一顧的話,隨即轉過身,向著屋外走去。
“等等…嗚嗚…等一下…”小黃用焦急的呼喚攔住了他。格羅什回過頭,看到小黃竟然可憐兮兮的跪在地上、雙手將剛剛解除的奴隸項圈捧向他,身後的狼尾不停諂媚的搖晃著。
“是…是小奴隸輸給了快感…請主人對小奴隸宣示主權吧…!”
小黃已經不再是小黃了。一片空白的大腦只剩下了對快感無盡的渴求,而剛剛喪心病狂的調教已經將一個念頭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中:他已經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了。他已經和無數的半獸人一樣走上了相同的末路——成為奴隸。
“我說你已經贏了,還用我再說第二遍嗎?現在就給我走!”格羅什故作不耐煩的訓斥著,實際上卻迫不及待的轉過身,看著哭泣的小黃小心翼翼的向他爬了過來。
“主人…求求主人…小奴隸輸了…是小奴隸輸了…小奴隸再也不能掌控自己的身體…”小黃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從渴求快感的內心之中自然涌現的。現在的他卑微的跪在那個被他視為敵人的男人面前,高舉起手中的項圈:“求求主人對小奴隸宣示主權吧…!”
“可是,之前的契約已經結束了。”格羅什說,“你必須遵循之前的契約,離開這里,除非…你願意締結一個更強力的契約,終生作為半獸人奴隸而活下去。”
“願意!小奴隸願意…!”被欲望折磨的小黃甚至不等格羅什說完契約的內容,便迫不及待的同意了下來:“只要能被玩弄…要小奴隸怎樣做都可以…!”
格羅什走上前,從床上拿起了剛剛令小黃崩潰的鎖精環。
“那你要對這個發誓。”他將鎖精環舉到小黃的面前,“發誓你願意舍棄你的人格,永遠作為奴隸活下去。”
小黃什麼都不在乎了。現在的他已經完全被欲望廢掉了,導致他什麼都無法思考。他虔誠的從格羅什手中接過鎖精環,仿佛接過了一件屬於他的聖物。
“小奴隸願意…”他雙眼迷離的將鎖精環戴在了自己有些軟下去的肉棒上,“小奴隸自願舍棄人格,作為奴隸而活下去…”
鎖精環放出了耀眼的粉色光芒,隨即牢牢地套在了小黃的肉棒上,如同拴住小黃的項圈一樣,宣告著這只桀驁不馴的狼少年最終的下場。
“很好…很好。”格羅什十分滿意的打量著小黃的樣子,然後說出了一句令小黃意想不到的話:“你就繼續在這里玩弄自己吧,現在你不論怎麼玩弄自己、都已經徹底射不出來了。我要去忙別的事了。”
“什麼…?不…不要…主人…您答應…答應讓小奴隸射精的…!”格羅什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令小黃瞬間因恐懼與痛苦而哭了出來。
“我答應了你什麼?我說了要讓你射精了嗎?”格羅什完全不理會哭泣的小黃:“作為一個合格的奴隸,你必須學會存好你珍貴的精液。今天你不能射精…可能你之後都不需要射精了。”說完,他徹底轉過身,向著屋外走去。
“不要,主人,求求主人不要走,求求主人別扔下小奴隸…!”小黃拼命的爬了過去,抱住了格羅什的右腿,卻被格羅什惡狠狠的一腳踹開。
“你不是已經自願成為奴隸了嗎,怎麼還敢和我提要求?”格羅什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你自願舍棄人格,將你的一切托付給我,現在的你根本就沒資格跟我討要什麼,這就是你作為奴隸要學到的第一課。今晚你就在這里將就一晚吧,從明天起,你就要開始接受全天的奴隸調教了。”
說完,他扔下癱在地上放聲大哭的小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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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告訴他,如果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就不止是一條胳膊那麼簡單了。讓他和他的手下永遠滾出柏林外域,不准再回來。”
格羅什陰郁的掛斷了桌上的電話。在一旁等候已久的老管家也終於有機會開口了。
“老爺…煉金術士公會那邊已經安排妥當,那個小東西的通緝被永久取消了。法蘭克福那邊也來了回復,他們說您隨時都可以聯系他們,他們會承擔您調教那小東西的一切費用,並且派專人上門提貨…”
“這小東西確實非常有趣,但未免太不耐玩了…”格羅什不耐煩的打發著管家,同時站起身,抻了抻酸痛的腰:“看來我得開始尋找下一個消遣對象了。過兩天就開始准備拍賣吧,爭取把這小東西拍出九位數…。”
格羅什面無表情的離開了辦公室,向著位於二樓的密室走去。自從他完全馴服小黃已經過了快一個月了,他一開始時每天都會將觀看小黃被調教作為自己的消遣,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本來十分“有趣”的小黃已經變得無聊了,以至於他經常對小黃一扔就是一整天。在外人看來,將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天才少年馴化成奴隸屬實可惜,但格羅什不在乎。在他剛開始撓癢癢的那一刻起,這個半獸人少年的命運就已經被他牢牢把握在了手中了。
格羅什打開了密室的門,熟悉的臥室映入眼簾。臥室中央的大床上沒有小黃的影子,反而是空無一物的牆角處多了一個衣櫃。仔細聽的話,能聽到衣櫃里傳出的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格羅什走上前去,漫不經心的拉開了衣櫃的櫃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觸目驚心的景象:被完全拘束的小黃正在狹窄的衣櫃里不停的發出嗚咽聲——盡管他已經在各種器械的加持之下完全變了樣,那一雙藍寶石般漂亮的眼睛還是揭示了他的身份。只不過,他的眼中再沒了當初的銳氣,而是變得無比空洞,甚至連正常聚焦都做不到了。
他的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被繩子綁的嚴嚴實實的,每一處裸露的敏感點都被適當的道具永無止境的調教著:腋窩、腰側、大腿內側、手心、膝蓋窩…都放置著不斷振動的小球;狼尾被拴在身後,被無數的魔術手像肉棒一樣對待,不停的按摩、擼動著;乳頭被兩個乳頭吸盤不停的玩弄,肉棒上戴著鎖精環、敏感的龜頭被一個大些的吸盤不停蹂躪著、榨精般的吮吸、按摩著…重中之重的雙腳踩在兩團觸手上,腳趾被十根細絲般的觸手向上拉起,腳底毫無遮掩的踩在無數凸點組成的觸手刷上,被惡狠狠的刷弄,連腳趾縫和腳背都逃不出貪婪的觸手無窮無盡的吮吸…
在小黃敏感的狼耳之上塞了兩個耳塞,不間斷的回放著小黃被玩弄時發出的淫蕩叫聲。他的嘴被口球塞上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他不能移動分毫、不能發出半點聲音,甚至不能思考,只能在無盡的玩弄和淫蕩聲音的灌輸之下,任由自己變成一個空洞的玩具。
小黃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格羅什來查看他的情況了。他的意識已經變得遲鈍,一個月以來,除了被嚴格限制的吃飯、上廁所、洗澡、睡覺的時間之外,他的所有時間都在承受無盡的放置調教。他當初以為格羅什會帶給他更多的快感,然而等待他的只有夜以繼日的重復著程序化的調教流程,仿佛他只是一件無感情的藝術品、需要不斷的打磨。過分的調教甚至讓他失去了自理能力,連睡覺的時候都會夢到自己被調教,洗澡的時候更是不論碰哪里都會達到高潮、從而觸發寸止…而出現在他面前的格羅什就是他唯一的希望。此時他急切的想要向格羅什獻媚,試圖討好格羅什以獲取寶貴的射精機會,但他沒有任何表達自己想法的方式,只能“嗚嗚”的叫喚著,像一只小狗一樣。
格羅什摘下了小黃龜頭上的吸盤。小黃空洞的雙眼中立刻涌現出了一絲麻木的喜悅,格羅什似乎馬上就要摘掉鎖精環了,只要肉棒的限制一解除,渾身上下的刺激就能讓他痛苦的肉棒立刻射出珍貴的精華。
然而格羅什沒有解開鎖精環。他只是一臉無趣的伸出手,撓癢癢般的刮了刮小黃的龜頭。
“嗚嗚嗚嗚嗚嗚——!!”小黃一瞬間發出了慘叫聲。他的肉棒結實的挺了一下,在完全無法高潮的情況下,他的身體甚至開始通過假高潮來欺騙他的大腦了。
“射不出來很難受對吧?你自願選擇了成為奴隸,這就是你應得的結果。”格羅什無慈悲的一次又一次刮弄著小黃的龜頭,引得小黃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達到虛假的高潮:“你以為我會整天讓你舒舒服服的射嗎?你必須接受成為玩具的修行,放棄除了快感之外的一切。你已經不可能再正常生活了,但你離一個合格的玩具還差的遠。現在的你什麼都做不了,就是一個廢物!”
他根本不容小黃回答——當然,小黃也無法回答——便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所以,成為玩具的修行就是對你最大的賞賜。包括給你禁欲也是為了你好,你必須學會保存好每一滴珍貴的精液,直到你要用精華服侍主人的時候…”
格羅什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我已經對你徹底失去興趣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自己太沒用。很快你就要以這副姿勢出現在法蘭克福大拍賣行里,用你甜美的嬌喘聲取悅那些有意購買你的富人們了。你可以期待下一任主人能讓你舒舒服服的射出來…?不過我會把鎖精環移交給你的新主人的,你要做好這輩子都達不到高潮的心理准備。”
小黃用乞求般的眼神看著格羅什,然而格羅什無動於衷。他停下了手,將龜頭吸盤惡狠狠的扣在了小黃的龜頭上。小黃發出了一聲嗚咽,身子再一次達到了假高潮。這就是他的結局,他失去了射精的權利,只能永遠作為奴隸而活下去…
“你就在這里好好接受保養吧。希望你的下一任主人能溫柔的使用你。”格羅什看了小黃最後一眼,在小黃絕望的注視下,他面無表情的關上了櫃門。
小黃再一次淪入了無窮無盡的黑暗中,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虛無縹緲、而又綿綿不絕的快感,直到時間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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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故事是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你覺得那麼沒水平的事像我能做出來的嗎?龍鱗,火石研磨粉…”小黃一邊打發著那個沉浸在故事中的倒霉顧客,一邊以令人眼花繚亂的嫻熟手法將各種奇怪的材料加入面前的坩堝中。
“這些東西真的能用來煉藥嗎…那這個故事是怎麼一回事,你和那個博爾夏特家的怪人又是怎麼回事…”
“龍芽草,睡蓮,水飛薊,又是水飛薊,弄的我渾身都是這個苦味…”小黃自顧自的折騰著面前的各種草藥,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個年輕人的詢問。
“那個,我說…你真的沒事嗎?你和博爾夏特家之間…?”
“你煩不煩啊…這是煉藥啊煉藥,很高級的煉金術!不要隨便打擾我!”小黃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都說了這個故事是假的…博爾夏特家那個男的願意和我交個朋友,也答應不找我麻煩,我才敢接你這種倒霉蛋的上門業務,我們就只有這個關系!”
“那這個故事…”
“這個故事不是很有意思嗎…起碼我是覺得很有意思,我還真想試試被別人這麼玩弄的感覺…?不過肯定不能是狗王,他那樣的還配不上我…”
年輕人聽著小黃的自言自語,不由得冷汗直冒。他一時間也不能確認這個長得像小孩子的怪物到底在想什麼了。他看著小黃身上寬松的睡衣,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在小黃看起來十分柔軟的腰側戳上一下…
他搖了搖頭。“算了,”他想,“沒必要冒這種險,萬一他一生氣,我可絕對打不過他…”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加一點點小法術…成了!”
坩堝發出了紅色的光芒,氤氳的霧氣伴隨著淡淡的水飛薊苦味,在雜亂而溫暖的小屋中彌漫開來。
“每晚一小口,一日見效,三日痊愈…”小黃將坩堝中的液體倒進了一個燒瓶里,向欲言又止的年輕人遞了過去,打斷了他還沒說出口的話。“今天心情好,這份藥就不收錢了,記得替小黃的煉金小屋做宣傳,祝你的家人早日康復,今天打烊了打烊了,走好,不送…”
小黃完全沒有留客的意思。他摘下了起霧的單片眼鏡,一副被迫營業的樣子說了一堆客套話,硬是推回了年輕人遞過來的幾張紙幣,然後將年輕人推出了屋子,“砰”的一聲關上了屋門。
“怪人一個。”被關在門外的年輕人小聲嘀咕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