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樓道我後背倚著牆,邊聽著里頭熱鬧邊撥通大嫂手機:“喂?大嫂?”
那邊她回:“噢,妹子,在老孫那兒了?”
我笑:“嗯,在呢,哎!我跟你說個找樂兒的事兒……”說著,我低低聲音把從到醫院直到現在的所有事兒都和她說了,大嫂聽著,邊聽邊笑,最後說:“我操!真有這種事兒?那現在他倆屋里干著呢?”
我小聲說:“可不咋地!正熱鬧著呢!哎呦我跟你講,這老娘們兒要是騷起來可真夠瞧的!管老孫叫親爹!操他媽的真浪!”
她笑:“咱是沒這體會,天天讓爺們兒操到吐!那娘們兒可是憋壞了,這下好了,有老孫大黑雞巴伺候她,樂吧。”
我笑:“可說呢。哎!你對他倆這事兒咋看?”
大嫂沉吟半晌說:“其實說心里話,老孫娶陳娟我心里多少還有點兒酸,畢竟跟他這麼多年的關系了,雖說有時候一兩月才見次面,可一見面他那股子膩乎勁兒讓我又愛又恨,談事兒都是邊玩兒邊談,現在人家有了正經媳婦咱多少不方便了。”
我聽這話心里也稍感不是滋味兒,撇撇嘴說:“我還就不信了!老孫娶了媳婦能忘了咱倆?他那性子我還不知道,現在是蜜月期,等新鮮勁兒一過你看吧,找茬就往你那跑,要不就是叫我過來,他可不是省油的燈!”
大嫂聽了笑:“咱希望如此。”
我笑:“對了,嫂子,剛才老孫跟我說昨兒晚上你摸他來著,說你給他摸硬了也不管?還說他夜里尿了三泡尿,最後兩泡都尿你嘴里了,有這事兒?”
大嫂聽這話氣樂了:“呸!你聽他胡說八道呢!這兩天我不方便,昨兒夜里我值班,後半夜趴在炕頭兒睡著了,他把我搖晃醒非要讓我跟他擠擠,我剛躺下,他那個手就不老實,摸到下面發現有護墊,急得跟什麼似的,我本來困得不行,就跟他說不方便,他可好,前面摸不著後面摳我屁眼子,摳得我生疼,最後鬧急了捶了他兩下才老實!尿尿都是在尿壺里,我才沒心思讓他往我嘴里尿呢。”
我邊聽邊樂,笑:“我就知道他吹大牛!你說他手多欠?!該打!”
我倆又聊了會兒,大嫂說:“老二,既然今兒晚上陳娟伺候他,那你就回家吧,明後天他也該辦出院了,這些日子你也夠辛苦,歇幾天緩緩 .”
我點頭答應,隨即問:“對了,咱兒子咋樣?想我沒?”
她笑:“這些天老實多了,這不快期中考試了,正用功呢,總念叨你,問你為啥也沒來,我告訴他實話了,他沒說啥。”
我笑:“知道用功就對了,你告訴他,等他考完試讓他來我家,我好好犒勞犒勞。”
掛了電話,我偷偷撥開門縫往屋里看,只見陳娟背對著老孫跪在床上,老孫站在地上一腳蹬著床沿兒,雙手牢牢控住她雙肩正狠力用大雞巴操屄,陳娟嗓子都喊啞了還在那兒干嚎。
我輕輕搖頭,心里也說不上是個啥滋味兒,把門關好,下樓回家。
又過了兩天,我和大嫂連同老孫的伙計一起給他辦出院,也就兩天不見,陳娟就有了變化,笑容滿面,臉色那叫紅潤,見我倆規規矩矩喊了聲“大嫂您好。二嫂您好。”
我倆也高興,老孫對她更是贊不絕口,看得出十分滿意這媳婦,說好了,過幾天他倆就去領證、擺酒。
老孫的家就在他那個所謂夜總會的後身,是一棟單獨的二層小樓,雖然外表破舊,可里頭裝修不錯,樓下客廳樓上臥室,給他安頓好,我倆離開,他一直嚷嚷著過兩天擺酒,大家熱鬧熱鬧。
老孫的事兒總算告一段落,我也好好休息幾天。
這天天氣不錯,清晨,我躺床上正盤算著今天要不要出去,手機響了,拿過一看竟是許亮的號碼,趕忙接聽,對面傳來許亮的聲音:“喂?是曹大姐嗎?”
我忙回應:“哎!是我,許先生您好!”
他笑:“你最近怎麼樣?”
我心思一動,說:“別提了,自從上次給您提供服務以後我一直沒碰到合適的主顧,天天憋在家里煩悶呢!”
那邊沉吟半晌,他說:“今天方便的話我想和你見一面,商量商量那個事兒。”
我一聽要來財,立馬來了精神:“很好!沒問題!”
他試探著問:“那……咱們約個地方?還是……”
我忙說:“您要是不介意我想邀請您到我家來坐坐,我廚藝還行,請您品鑒!”
他笑:“那是最好了。”
我隨即告訴他路线和具體地址並約好上午十點。
放下電話我起床准備,到外面買了些肉菜水果回家收拾好,然後開始化妝,許亮不同一般客戶,他目前是我重要目標,因此我精心打扮,先化淡妝然後上身是黑色短袖緊身衫,下身白色直筒喇叭褲,肉色高彈連褲襪,黑色高跟鞋。
我這兒剛弄好外面就叫門了,小跑開門迎接,一看,他還是那麼精神,一身休閒裝,奶白色休閒鞋,挎著黑色真皮休閒包。
“我說你就住這破地方啊?!外面那破路坑坑窪窪的,弄髒我鞋了。”他進門就抱怨。
關好門,我接過挎包放好,笑著蹲下給他換拖鞋:“您這是貴足踏我這淫賤地,可委屈您了!只是我們這邊環境差些,我也不願這樣……”說著話,我輕輕將他左腳休閒鞋脫下,露出沒穿襪子的白嫩汗腳,他或許是有意逗我,腳尖一挺伸到我嘴邊,笑:“曹大姐,麻煩你給舔舔,嘻嘻……”
剛見面就讓我使活兒,我心里高興,知道今兒准能掙到錢!
似笑非笑抬頭瞥他一眼,只見他滿臉壞樣,我抿嘴兒笑:“您當我不敢?”
說著我單手托起他腳踝,低頭張嘴將大腳豆含入細細品唆。
“噢……”他舒服哼出聲,滿臉享受:“曹大姐你真……夠意思!”
我吐出腳豆笑:“幾天沒見您就忘了我是干什麼的了?有什麼是咱不能做的?”
說完,我抬高,讓腳底板對著臉然後吐出香舌在他各個腳縫中舔吸,邊舔邊說:“這舔腳啊……可有講究……尤其腳縫……得下功夫舔干淨……”
他任由我放浪,低頭看著笑:“什麼味道?”
我邊舔邊回:“嗯……嘖嘖……酸、咸……嗯……”
舔了一會兒,他說:“就到這兒吧,我累了,還沒參觀你家呢。”
我這才幫他換好拖鞋讓到客廳坐下,他環顧四周,嘴里嘟囔:“外面挺破,你這屋里嘛……倒還干淨。”
我進廚房漱漱口,然後端出准備好的水果拼盤和飲料放在他面前,緊挨他坐下用牙簽扎起苹果遞到嘴里,他吃了一口點頭:“嗯,還不錯。”
我笑:“您大駕光臨我哪兒敢怠慢,我先陪您聊聊天,待會兒就去准備飯菜。”
他點頭:“今天來你家,一來呢,想玩玩放松一下,二來是跟你商量劉導的事兒,都很重要,我可能要多待會兒,你方便嗎?”
我忙笑著點頭:“沒問題!沒問題!您想留宿都沒問題!”
借著遞給他可樂,我趁機問:“許先生,咱們待會兒玩的話是不是……來個全套的?”
他接過來喝了一口點頭:“嗯,都能做什麼?價格呢?”
我笑:“一千八百八,包場!什麼都有了!不限次數!我管這個叫『逍遙玩』就是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他順手拿起個桔子剝開,點頭說:“行,這個倒不急,你放心,錢少不了你的。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啊,還是想商量商量劉導那事兒。”
他說話的表情語氣似乎還對事情沒底,我需要給他信心。
想到此,我說:“許先生,您大可放心!這些日子我也一直琢磨這個事情,不瞞您說,像劉導那樣的高級知識分子我多少也接觸過一些,憑經驗來講,他們玩女人不希望女人太過主動,但很希望女人聽話,玩起來講究情趣,比如說,最後一步肯定是性交射精,但那只是最終的快感,前面的調戲才是重頭戲,就好比貓捉老鼠,先要百般玩弄後才正式下手。您說呢?”
他認真聽著,頻頻點頭:“嗯!有道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和你說的差不多,所以這里就有個關鍵問題,你以一種什麼樣的面貌出現在他面前?既讓他感興趣而且還不風塵。”
我想想隨即站起來面對他問:“您說正裝如何?比如今天我穿的這身?”
他上下打量,搖頭:“我個人感覺啊,辦公氣息太濃了,似乎應再偏休閒,因為你畢竟是以我姑姑的身份出現,我家的情況他多少了解,雖說我姑姑在國內也有點事業,但你這身怎麼看也不像,反倒像我姑姑的秘書。”
他的話很有見解,我贊同,笑著點頭:“許先生,不如這樣,您到我的臥室來,我這兒有許多衣服鞋帽,您幫忙參謀參謀?”
他點頭,我帶他進入臥室,一進門他就被我琳琅滿目的衣服鞋襪吸引住了,站在衣架前不停翻弄,嘴上說:“我說曹大姐,你這兒也太多了!你以前做服裝生意嗎?還有那麼多絲襪和鞋子?”
我笑:“不是不是,這些都是別人給的,您挑挑看,覺得我穿哪件合適?”
他認真挑選,不多時湊齊了一身,我倆把衣服擺到床上,我仔細看。
上身,黑色蕾絲邊奶罩,黑色半透明披紗。
下身,黑色花紋丁字褲,肉色高彈開襠連褲,白色微透肉緊身大口喇叭褲,最後腳上是五寸跟系帶黑色尖頭涼鞋。
我看了看,打開衣櫃拿出一頂白色寬帽檐遮陽帽和一條紅黑相間條紋的紗巾擺在床上,問:“您看我再帶上帽子圍上紗巾如何?”
他拍手:“好!有點意思了,你現在就穿戴上我看。”我迅速脫光衣服一件件穿戴起來,他在旁仔細看著仿佛欣賞一件商品。
“嗯!不錯!……我覺得這樣就比較好了……來,你轉個身兒我看看……”他說。
我忙轉身,他把手放在翹臀上捏弄幾下:“嗯!挺好!我覺得到時候你就穿這身,應該很有效果!”
我轉過身笑:“您放心,到時候我肯定穿這身。我可以脫了嗎?”
他點頭:“脫吧。”
我小心翼翼把衣服脫光疊好收起,他再次走到衣架前翻弄,笑著說:“咦?想不到你這兒還有瑜伽服。”
我回:“不光瑜伽服,運動服、體操服、健美服、緊身的、包身的我這兒全著呢。”
他抽出幾件衣褲走過來扔在床上說:“你穿這個我看看。”
我一看,床上擺放著瑜伽服、舍賓襪、棉襪、舞蹈鞋。
我笑著伸出大拇指比劃了一個『真棒』的手勢,說:“許先生,您真有眼光!我這就穿上您看。”
穿好衣服我又把頭發攏起梳成馬尾,最後還特意戴上一頂黑色韓版遮陽帽,再次站在他面前,他上下認真看著,不住點頭:“真不錯!顯身材!有體型!性感!好!……其實我倒覺得這身比剛才那身更出彩!”
我點頭:“可如果穿這身總感覺有些過於隨便,好像剛剛從健身房過來。”
他點頭:“對!我也覺得,這樣,我再找找。”
說著話,我倆同時走到衣架前仔細挑選。
最後,我抽出一條銀灰色高彈緊身褲和一件米黃色修身牛仔服說:“您看,我不如把瑜伽褲換成緊身褲,上身再套上牛仔服,最後腳上穿運動鞋,這樣走青春活力路线,您覺得怎樣?”
他眨眨眼想想,然後點頭:“你現在換上。”
我再次換好衣服重新站在他面前,他上下打量,忽然笑:“就這身!我覺得不錯!出效果了!”
我笑著點頭,隨即說:“我覺得咱們可以設計一個場景,您跟劉導介紹我的時候就說我剛從健身房過來,這樣讓他覺得我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渾身上下充滿活力!”
他聽了笑:“好!真有意思!好!就這麼定了!”
忽然,他用手一捂褲襠衝我說:“呦!我底下有點硬,不行,你這身太性感,我現在必須打你一炮!”
說著,他三兩下脫光屁股當啷著大雞巴站在我面前。
我笑著剛要跪下給他唆雞巴,他忽然說:“曹大姐等等!我……我忽然特想抽你倆嘴巴!”
我聽了一愣,看著他問:“這……倒不是不可以,但我想問問為什麼?”
他瞪著我:“我一想到你要穿著這身見那個老流氓,還要被他糟蹋被他玩兒,我……我就恨!可又不能抽他,所以只好抽你。”
聽了他『怪異』的解釋,我無可奈何苦笑:“沒關系,只要您高興怎麼都行……啪!啊!”
我話沒說完他揚手左右開弓先賞給我倆耳光,但能明顯感覺出他並未真用力,雖響但不疼,我雙腿一軟直挺挺跪在他面前,他大雞巴高挺一手扶住我頭另一手開始抽我。
“啪啪!啊!啪啪!啊!啪啪!啊!……抽你個老騷屄!……抽你個老婊子!……讓你浪!……啊啊……啪啪……啊啊……唔唔……”後來,他又給我來了個『抽里帶插』趁我張嘴淫叫,他時不時將大雞巴操入口中用力狠操幾下再抽出,然後繼續抽嘴巴。
再看我,竟被他搞得不知所措直翻白眼兒,雙手自然下垂任由他放縱胡來。
雞巴已經完全硬起,他放開我扭過身背對著一條腿蹬住沙發使勁兒撅起屁股回頭衝我說:“過來!給我舔屁股!”
我剛緩過神兒,忙往前蹭兩步,伸小手兒按住屁股左右分開露出長著黑毛兒的屁眼兒,探頭湊近,提鼻子一聞,臭烘烘真熏人,側臉輕柔問:“您是不是今天還沒洗過?”
他回頭問:“洗什麼?”
我說:“洗肛門?”
他點頭:“來你這兒之前我特意大了個便,為的就是留給你舔,你不是喜歡這個叫什麼來著?原味兒是吧?”
我尷尬笑笑點頭:“您真棒!”說著我用力分開兩片臀肉,小嘴兒張大香舌吐出伸縮脖子開始給他鑽屁眼兒。
“呵!……好!……真好!……真爽!……舔舔……別總插……”他擼弄著大雞巴指揮。
我答應一聲改插為舔,香舌從下往上一口口舔著。
他回手拍拍我頭笑:“曹大姐,你啊!真夠敬業!呵呵,我應該送你一面錦旗,上寫『婊中典范』!呵呵……嘶……舔得真好!……舒服……喂!等會兒!”
他突然叫停,轉過身將我拉起來直接按在沙發上雙手往下將緊身褲扒下只留著肉色開襠褲襪露出一方浪屄,隨即挺雞巴往里送,淫液四濺順利插入。
“啪啪啪……哦哦……啊啊……噢噢……”他雙手繞到前面隔著衣服抓緊奶子,屁股快速抽送。
“啊啊啊啊……”我淫叫著,身子隨著他動作劇烈搖晃,大雞巴很硬,插得又特別深,每次都頂入花心,我只覺渾身發熱尖叫不已,他一手揪住我的馬尾辮另手抽打臀肉大叫:“嗯……啊……曹大姐!……真棒!……好似韁繩!……駕!駕!駕!……”他興奮到極點使勁兒往後拽,我不得不高高仰起臉。
“學狗叫!……學狗叫!你給我學狗叫!”他快速抽插仿佛臨界。
我還從沒給客人學過狗叫,今兒也是被他搞浪,尖叫:“汪汪!汪汪!……”
“啊!操你老母狗!……”突然他用力插到根趴在我後背,我只覺屄心深處大雞巴頭兒跳個沒完,一股股熱流噴入花心!
浪淫淫喊:“汪汪!狗公操得太爽啦!……汪汪……汪汪……”
好一會兒,我倆才緩過神,他並未抽出雞巴而是在我耳邊說:“曹大姐,我想看你吃精子……”
我“噗哧”笑出聲,側臉看著他:“您還有這愛好呢?行,沒問題。”
說著我伸手從旁邊茶幾上拿起個玻璃杯遞過去:“您先把杯子放在下面然後慢慢抽出來。”
他忙接過來,擺好位置這才慢慢抽出,雞巴頭兒離開刹那一股奶白色精子流出來,我直起身子,量還真不少,不多時接了杯底。
我看看差不多,拿過衛生紙擦屄,然後又給他擦雞巴,他搖晃著手里的玻璃杯遞給我:“這量還行吧?”
我接過來看看:“嗯!不少呢!”
說著話我仰頭張開小嘴兒將杯口對准往里倒,“咕嚕”一聲咽下肚,反過來遞給他:“您檢查檢查?”
他笑著接過來看看放在茶幾上。
完事兒我收拾收拾,他也提起褲子,看看時間不早我讓他在客廳坐,自己進廚房做飯。
不多時滿桌酒菜備齊,許亮入上座,我在側面作陪,為了招待好他,我也是狠心下血本,開了一瓶干紅和一瓶老白干。
許亮看著滿桌佳肴點頭稱贊:“曹大姐,手藝不錯嘛!這麼會兒功夫就弄這麼多菜!好!好!”
說著話他拿起筷子品嘗,時不時點頭稱好。
我說笑著給他布菜滿酒,等喝起來我才知道他酒量很大!
半瓶干紅下肚似乎意猶未盡,又來了二兩老白干,不僅如此,他沒有絲毫醉意好像還更精神了。
我再次給他滿酒,笑:“許先生,您真是好酒量!”
他瀟灑笑笑說:“曹大姐,你是不知道,我在大學里早把酒量練出來了,要說喝酒,嘿嘿,我還沒碰到過比我能喝的。”
我笑問:“大學里還能喝酒?”
他點頭:“主要就是喝酒!平時室友湊一起喝、跟老師喝、請教授喝、拉著導師喝、哥們兒之間喝、姐妹兒之間喝,實在沒人陪我喝我還能自己來半瓶呢!”
我聽得發愣,笑出聲:“聽您這意思,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學的是品酒專業呢!”
他也笑著搖頭:“沒辦法,大家都這樣,我大一的時候因為喝酒不知道吐過多少次,後來下決心苦練酒量,最後把他們都喝趴下了!”
聊來聊去,他挑起話題說到女朋友。我笑:“許先生,您的女友肯定很漂亮吧?您這個條件想找什麼樣的沒有?”
他喝酒吃菜想想,搖頭:“別提了,我現在的女友是我學妹,今年大三,要說模樣身材倒還算出眾,脾氣也還好,不過就是對性比較保守,而且似乎不太感興趣,每次都是我強要她才給,曹大姐,你說她是不是性冷淡?”
這方面算是我最拿手的,放下筷子看著他笑:“您算問對人了,要說女人自然了解女人,我是這麼看的,按理說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男的想要,女的就不想要?我覺得不是,常理講她應該比您更主動才是。”
他聽了皺眉:“是啊!可我倆搞了二年多,她一次都沒主動過。”
我認真幫他分析,問:“您能否告訴我第一次是什麼情況嗎?”
他點頭:“我倆是在學生會認識的,那時候活動很頻繁,大家經常碰面,後來還是我通過一個女同學跟她說,她同意了,我們就確定了關系,有一次啊,是夏天,放暑假,我倆都沒回家,就約好去附近的『紅旗山』野營,就是那次,我倆同住一個帳篷。”
我點頭問:“具體都干什麼了?她高興嗎?”
他想想說:“就是性交,沒戴套,她反應一般,說不上多麼熱烈,我倒是挺激動、緊張。”
我追問:“您是第一次?她沒喊疼?也沒緊張?”
他搖頭:“也不能說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啊給了一個像你這樣的,那還是高中畢業狂歡的事兒了,算了,咱們還是說她吧,反正那次我沒看出來她有多緊張,也沒喊疼,我扛她大腿的時候她倒是很配合。”
我點頭問:“大概進行了多長時間?”
他想想說:“操了有五分鍾吧,就射了,我剛射完她就推開我,似乎還有點兒不太高興。”
我聽了沉默不語,他追問:“曹大姐,你說她是不是性冷淡?”
我搖搖頭:“我覺得不是,我倒是覺得……”說到這兒我停住,他瞪著我問:“覺得什麼?你說啊?”
我看著他說:“我怕影響您和您女友之間的感情,還是別說了。”
他有些急:“嗨!什麼影響感情!你說吧,無所謂!”
我想想說:“憑我的經驗來看,我覺得您女友比您的性經驗豐富得多!應付您就像應付差事,因為她覺得您在一段時間內給不了她滿足感,所以跟您性交她提不起什麼興趣。”
他聽了眼珠轉了幾轉,想了好半天,疑惑的嘟囔:“嗯?有這事兒?”
我笑著給他夾菜,順嘴說:“咱說句大實話吧,別看您女友比您小兩歲,但我估計她可沒少跟男人上過床!”
他眉毛一挑,瞪著我問:“真能有這事兒?我印象中她挺單純的!”
我抿嘴兒笑:“許先生,這女人單不單純可不能僅憑印象,看看下面大概就略知一二了。”
他喝著酒點頭,放下酒杯問:“怎麼看?”
我笑:“我們圈子里叫『看屄唇』也就是看大陰唇,屄唇松垮、發黑,證明經常摩擦,尤其是雞巴操入陰道,女方受到刺激屄唇充血,長此以往血色素沉淀下來則發黑。”
他愣了愣,恍然大悟點頭:“沒錯兒!對!她的屄唇就是黑色的!而且也不緊!”
我點頭:“那就是了!肯定沒短了讓爺們兒操!”
許亮愣愣呆著,似乎陷入回憶,我在旁繼續:“許先生,剛才您操我的時候沒看見?我的屄唇就是黑色的。”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苦笑:“想不到她這麼年輕就這樣了,我還以為自己找了個一手貨!誰知道是個多手貨!”
我“噗哧”笑出聲,輕輕推了他一把:“現在社會這麼開放,您還有這個僥幸心理?”
他擺擺手:“咱不說這個了!不提這個了!換話題!”
我點頭:“好啊,那您想聊什麼?”
他酒性正酣,冷不丁問了我一句:“曹大姐,我特想知道到現在你被多少男人干過?”
我先是一愣,隨即搖頭:“哎呦!那我可記不清了。總之我是靠這個吃飯的,咱這麼說吧,上至六十多歲的老頭兒,下至十六七的學生,只要花錢都可以。”
他來了興趣,笑問:“說說,老頭兒是什麼情況?”
我抿了一小口酒,笑:“說這話可是多少年前了,那時候我忙著掙錢,年紀又輕,正是好時候,在我做活兒的附近有個養老院,天氣好的時候總有幾個老頭兒坐在門口曬太陽,說老,其實也不老,五六十歲吧,那陣子我經常路過那里,接客人、送客人,說說笑笑,也不知怎麼就被他們摸清了底細。有一次,我剛送走倆客人,回來的時候被他們叫住,上來就問價兒,而且都不想戴套兒,直接射里頭!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干我們這行忌諱在眼前拉客,所以我就跟他們撒謊,說自己不是那種女人,還解釋說來來往往都是認識的朋友,可人家幾句話就把我揭穿了,是真不給我留情面,幾個老頭兒指鼻子問我是不是婊子!說話那叫難聽!嗓門兒又大,把我臊得夠嗆!最後我啞口無言,只好承認,報價的時候還多報了五十。我以為他們知難而退就得了,可沒想到人家都沒還價兒,塞錢、直接把我帶了養老院!也不知怎麼就找了個空屋子,有床有被裝修還挺好……”說到這兒,我吃菜喝酒,他追問:“後來呢?”
我接著說:“後來還不就那樣?光屁股上床,我跪在中間他們幾個圍住,挨個兒唆了雞巴,都硬了,這才上正活,插屄操屁眼兒,嘴里還唆了著,我記得就一個射屄里,其他都給我射嘴里咽了。我告訴您說吧,老頭玩兒有個特色,找樂兒極了!”
他追問:“啥特色?”
我樂:“老頭兒愛插屁眼子!好家伙您可不知道,這老頭兒……哎呦!……舔屁眼子、摳屁眼子、操屁眼子!也不知道我這屁眼子招他們惹他們了,放著又暖又緊的小屄不操,專門兒嘣我屁眼子,嘣完了就給我唆了,還問我咸淡!您說多可氣!”
他聽得入神,搖搖頭:“曹大姐,你是真淫!又淫又浪!”
我點頭:“干我們這行不容你不淫不浪,更不容你挑選客人,人家給了錢,咱又想掙這個錢,不乖乖聽人家的話行嗎?”
他看著我問:“曹大姐,你就沒想過改行?”
我搖頭:“您想多了,像我這樣沒文化沒學歷沒技術的,這行是掙錢最多而且不算太辛苦的選擇,我是可以去干保潔工、服務員,可能賺多少錢?每個月累死累活拿那點工資,還能如何?現在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沒錢是真不行!誰都看不起!”
我多少也有些酒勁兒上頭,接著說:“許先生,您還真別瞧不起我們這行,細想想,要求高著呢!模樣漂亮、會打扮、穿衣性感、要說浪,浪勁兒馬上來,要說裝,比處女還能裝,最重要的,床上功夫好!讓男人爽!欲罷不能!對不對?”
他聽了點頭:“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唉!干什麼都不容易。對了,你再說說十六七學生是怎麼回事兒?”
我“噗哧”笑出聲:“別提了!這事兒比那老頭兒還有趣兒!我記得大概三四年前吧,也是夏天,有次我跟個姐妹晚上吃火鍋,吃完後分手,我獨自去永翠公園玩,因為白天接了幾個客人,所以晚上根本就沒想過這個事兒,就是隨便溜溜,永翠公園挺大的,里面還有籃球場,那天晚上正好有四五個十六七的學生在那里打籃球,我也是閒著沒事兒,就坐在旁邊看台上給他們喊好,那天穿得暴露了點兒,底下是超短加黑絲開襠,也是自己大意了,劈著腿就這麼露著黑屄給人家加油,籃球場有大燈,能看不清楚?一來二去他們就過來了,可我呢!竟還沒意識到,就圖底下涼快,讓人家白看。最後,有個學生湊我旁邊問『姐姐,你是不是小姐?能不能打炮?』我當時就想,既然被人家識破了也無所謂,可這麼幾個學生能有多少錢?可沒想到,我一報價他們竟還覺得便宜!籃球也不打了,湊過來就給錢,後來大家商量去哪兒玩,還是他們出的主意,說是靠近湖邊有片挺背靜的小樹林,拉著我就走,到地方一看還真不錯,樹林深處有個小亭子,挺清淨的,就這樣他們讓我脫光身子只穿著黑絲開襠和高跟鞋,就在正中央撅起屁股開干!”
說到這兒我又喝口酒,他追問:“詳細情況呢?”
我瞥他一眼笑:“哎呦!許先生,我跟您說啊,現在這些學生可不好伺候著呢!我當時還想,就這麼幾個雛,大雞巴插屄里夾兩下還不就射?可我想錯了,人家可會玩兒著呢!上來先讓我唆管兒,唆硬以後轉到後面插屄操屁眼兒,下一個頂上繼續讓我唆,等我把眼前這個唆硬了,後面那個退下休息,這個開始操,直到全都硬了,直接給我上多人,插屄、操屁眼兒、插嘴、手擼,一個都不少!同時進行!最後,挨個射我嘴里,一點兒沒糟蹋全給我灌下肚!”
他聽完半天才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我看看吃得差不多,酒菜已涼,隨即問:“許先生,我把菜再熱熱?”
他擺擺手:“早吃飽了,收了吧。”
我點頭答應,把他請到沙發我則收拾餐廚。
正在廚房洗刷,他站起來溜達,不多時在外面問:“曹大姐,那間屋子是什麼?怎麼連門都不一樣?”
我探頭笑:“那個啊,是我在家接客用房,里面有卡拉OK,還有電玩。”
“噢?”他覺得很新奇走到廚房門口說:“這麼好?你打開我看看。”
我已然收拾利落,聽這個心想:一千八百八也不能啥都讓你做,麻煩您再出點血吧!
想到這兒,故作面有難色:“嗯……許先生,可不是我駁您面子,我這兒可是有『開房費』的,您今天這一千八百八里面可不包括這個……”
不等我說完,他笑著打斷:“又來了!我就知道你有這麼一說,你說吧,多少錢?”
我伸出五個手指:“五百!真不多!您要是掏這個錢,咱這樣,晚上就睡我這兒,我陪您過夜!”
他也不說話,走到門口拿過挎包打開,從里面掏出錢包,抽出厚厚一疊百元大鈔衝我揮揮:“三千!夠嗎?”
他如此爽快讓我心情激動,趕忙從廚房出來走到他面前站好,深深給他鞠了一躬,同時嘴上喊:“謝謝許先生!謝謝許先生!”
他見了,笑問:“咦?這次怎麼這麼懂事兒?上次怎麼沒有?”
我直起身:“您忘啦?上次咱們不是碰見劉導?匆忙分手?按理我都是應該給您行禮的,這是這行規矩。”
他歪著腦袋想了想,忽然笑:“那這樣,你這次僅僅是鞠躬我不滿意,得按照我的想法來。”
我看著他點頭:“您講?”
他指著自己屁股說:“嗯……我覺得你不配跟我說,這樣,你跟我肛門說吧,說完了再親兩口。來!”
說著話他轉過身脫下褲子把屁股撅過來,我心想:真是拿人不當人!唉!可又有啥辦法?想掙人家的錢。
想到這兒我跪在他後面兩手分開露出屁眼兒說:“謝謝許先生!希望您常來常往!為您提供服務是我的榮幸!我會以更好的態度來回報您!”
說完,我對著他的屁眼兒狠狠親了兩口又用香舌舔舔。
“嗯!”他十分滿意,轉身提好褲子把錢遞過來,我急忙雙手接著,這才高興的回到臥室收好,打開包間門笑:“您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