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滿洲往事

第2章 第二章

滿洲往事 時叩窗隔 6127 2023-11-21 01:54

  當秦曉宇的第一顆扣子被打開之後,白樺的手不安分的伸進了她的衣服里,秦曉宇的胸部看起來肉肉的,不大不小的尺寸,緊致厚實的白肉,讓白樺從碰到的一開始就愛上了這種手感,她突然用力撕扯,直接扯掉了秦曉宇上半身的衣物,一具雪白的肉體登時出現在白樺眼前,論審訊女犯,白樺就算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這樣細嫩的皮膚,這樣雪白的酮體,這樣緊致的肌膚,這樣舒服的手感,除了秦曉宇,她還真沒有見過第二個,她的鼻子湊近秦曉宇的胸口,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那對可愛的小豆豆,可能是因為長時間被撓癢的緣故,秦曉宇的身體已經被汗液溻透,她身上的味道不甚好聞,但是足以激起白樺的興趣,汗液滴落在白樺的舌尖上,她像品味瓊汁玉液那樣,一下一下的舔著,斷斷續續的刺激和挑逗,已經讓秦曉宇的身體,由原本的雪白開始變得潮紅了起來,是白樺的刺激起到了效果,她想躲開這個變態對自己的身體的挑逗,緊縛的繩索讓她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哪怕一下,白樺不安分的手指,則開始輕輕撓起了自己那對大白兔的側壁,本來胸部的刺癢感就已經讓她十分難受,可白樺手上的動作,瞬間給了她更大的癢感,她嗚嗚的叫著,想著白樺能感緊停下來,可是白樺哪會管她難受不難受?隨著白樺手上的動作逐漸加重,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聲音絲毫不亞於剛才被瘙癢腋窩和兩肋時。

   “啊哈哈哈哈哈,你,給我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別,別撓了,哈哈哈,漢奸,你們,哈哈哈哈,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劇烈的癢感讓秦曉宇的喊叫聲音越來越大,斷斷續續說出來的話白樺和晚秋也沒有聽清,看著被白樺折磨的欲仙欲死的晚秋此時也沒有閒著,她走到秦曉宇的身旁,手則向她的褲子摸了去。

   “白姐姐照顧著你的上半身,看來你很喜歡嘛,那我就要玩玩你的下面,總可以吧,看你很享受的樣子呢,嘿嘿~”她向曉宇眨了眨眼睛,那表情,和平時向白樺撒嬌的樣子一模一樣。晚秋比白樺晚些進入警察廳,一直把白樺當成自己大姐姐看待,本來她就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和平日里對犯人下狠手的白樺不同,晚秋一開始,對這里的一切,是有些許抗拒的,那時候看到審問犯人,她甚至會害怕,可是當她看到白樺的審訊方式的時候,她的思想改變了,撓癢癢的方式和鞭打不同,混雜著些許樂趣的同時,又能把犯人的意志力折磨到極限,最終因體力不支而招供,她感受到了這樣懲罰犯人的快感,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不過她自己也是個怕癢的姑娘,之前開玩笑似的撓過白樺,結果就是在身形和力量雙面壓制下,被白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那次之後,她也明白了這種感覺到底有多可怕,也正是那次之後,她下手也是一次比一次狠,和白樺一樣,在她眼中秦曉宇的外形也是她審問過的犯人里數一數二的存在,她用力拽下曉宇的褲子,白色的小內內上,不甚規律的分布著一層薄薄的水漬,“哎呦,你可真騷啊,才撓撓癢癢,怎麼,下面就濕了?”她一邊嘲諷著,一邊輕輕的,往下拽起曉宇的內褲。

   “唔,啊哈哈哈,松手,漢奸,變態......”秦曉宇還在不停的重復著不知道罵了幾百次的髒話,可是由於癢刑的折磨,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的同時,咯咯的笑聲就像兩人的春藥,讓兩人更加興奮起來。秦曉宇哪里知道,這兩個以折磨犯人為樂的漢奸,就是兩個純粹的變態。

   白樺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她不僅的肋骨局限於秦曉宇的乳房和腋窩,時而還會把手伸向脖子輕輕瘙癢後又突然用力捏起兩側,引得曉宇一陣陣劇烈的大笑後,她的手速會漸漸放慢,然後用長長的指甲刮起曉宇的小豆豆,任何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女,都忍受不了這種刮乳頭的感覺,除了刺癢引起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從乳房傳出,像電流一般傳遍全身,一個沒有經歷過性行為的涉世未深的少女,怎麼會受得了這種刑罰?當她的聲音中傳出來一絲魅惑的時候,白樺的雙手又會突然向下游走,在她的肚皮上跳起舞來,剛剛才激起的一絲性快感,在劇烈的癢感襲來的時候,則突然就此打住,癢感很快又占據了她整個身體,絕望的笑聲又一次襲來,讓曉宇陷入周而復始的怪圈里,就像墮入癢和性的地域中,無法從中抽身,又無法獲得滿足。

   看著白樺在秦曉宇的上半身玩的不亦樂乎,把個晚秋看得也是心癢難耐,白色棉質內褲已經被她完全脫下,她輕輕舉起內褲,把鼻子湊上去,仔細的聞起那上面傳來的汗臭和尿騷味,二者交織在一起的味道,結合著她被刮乳頭時的浪叫,簡直就是春藥里的一味催化劑,讓晚秋迅速找到感覺,進入狀態,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始,可她卻強忍著壓抑自己心中熊熊燃氣的浴火。沒有前戲的審訊,對自己來說無疑是一場失敗的游戲,她力求讓自己的每一次刑訊,都可以做到完美結束而不留遺憾。

   “小騷貨,長了長不錯的臉蛋,可你怎麼這麼不注意個人衛生,你看看,尿都生漬了也不知道換個褲衩,快把姐姐我熏死了”,邊說著,邊把手里的內褲高舉過頭頂,湊到曉宇的臉蛋上,看著曉宇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她開心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連自己都受不了這味道了吧,姐姐今天就要教給你,作為一個年輕的滿洲國公民,要懂得講個人衛生,明白嗎?不能把褲衩子穿的臭了還不知道換,不過姐姐也沒時間給你洗內褲,為了給你個教訓,就懲罰你用自己的口水把自己的褲衩子洗干淨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變態的笑聲和白樺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秦曉宇死死的閉緊嘴,本來白樺的撓癢挑逗已經讓自己難受的不行,這次直接讓自己吃自己的內褲,這個女孩子怎麼會接受,她緊緊的閉著嘴,躲著那散發騷味的內褲,可是兩肋斷斷續續的癢感一次次的襲來,讓她還是忍不住的大笑,最終在幾次反抗未果的情況下,還是乖乖的被塞進了自己的內褲,現在她感覺嘴里有一塊散發著臭氣的破布,光是想想都讓她作嘔,可是在這二人的變態折磨下,她也只能乖乖妥協,靠著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來做最後的反抗。

   “叫啥呢,大點聲,你是不是對姐姐我有意見啊?小騷貨~~”晚秋邊說著,兩只手突然對准秦曉宇的股間,在兩個大腿根上瘋狂的捏揉了起來,“說啊說啊,快告訴我啊,說不出來話我就一直這麼撓下去,直到你再也受不了喘著粗氣求我饒命,到時候,哈哈哈哈,你懂的哦~~”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哇,噗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當晚秋的手剛剛觸碰到自己秘密花園兩側的大腿根處的時候,一股劇烈的癢感從她的下體直接傳到了大腦皮層——太癢了,這簡直比剛才上半身受到的每一次襲擊都要癢,她想要大聲的笑,用盡所有的力氣笑出聲來,口中的內褲卻讓她最稀松平常的要求變成遙不可及的奢望,她的臉此時此刻被憋的通紅,她死死的咬著嘴里的內褲——那條沾著她尿液和被刺激乳頭時流出的少量液體的內褲,一次又一次的想把那東西從自己的嘴里吐出來,她的舌頭使勁的蠕動,往外用力頂著,直衝頭皮的癢感卻讓她的口腔根本無法發力,只得任由兩人一遍遍給自己施加源源不斷的癢感,她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知道如果這兩人不停的話,自己早晚會因為缺氧窒息而死,本就多汗的體質在二人的折磨下,此時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涔滿,地牢里的爐火仍然旺盛的燒著,向外竄出的火苗一遍遍宣告著對氧氣宣戰的戰書,這里本就是它們主場,氧氣本就不流通的地下室里在爐火的燃燒下變得越來越悶越來越熱,秦曉宇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流出的汗液也越來越多,一瞬間她竟不知道此時究竟是冬是夏——她已經因為窒息精神恍惚了。

   “小晚,停手吧,別再給弄死了”,率先察覺到不對勁的是白樺,她趕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這破地下室的空氣是真不流通,我都快要悶死了,媽的,這貨要是完犢子了,下一個完犢子的可能就是咱倆,她身上的秘密比他媽咱倆命加一起都貴,日本鬼子都是些卸磨殺驢的玩意,肏他媽的。”白樺一越說越生氣,一腳踢翻了旁邊的火盆,烙鐵隨即掉在地上,鐵塊與水泥地發出激烈的碰撞,產生的聲音撞擊在四周的牆面上,響徹整個地下室,若是常人,可能還以為是地震來了。

   “白姐,咱倆出去透口氣吧,一會回來接著收拾這小婊子”,晚秋一邊用手帕擦起手,一邊對白樺說著。

   “行,出去透透氣吧,累死我了。”

   兩人並肩而行從樓梯走了上去,只剩下嘴里仍然堵著內褲正在用鼻子拼命吸食氧氣的秦曉宇獨自一人留在這散發恐怖氣息的地下室中。

   科長辦公室中,晴川麗子一個人半躺在沙發上,脫下鞋子的兩只40碼的大腳搭在前面的辦公桌上,豐滿的大腿上,則是一套套近期的卷宗,作為剛剛上任不久的哈爾濱警察局特務科科長,認真對待工作是每一個剛上任的新官該有的熱情,她翻閱著一套套卷宗,拿著公章一個個蓋著,大多數都是些不知道哪里的反滿抗日的民間組織,她隨便翻翻就過去了,都不願意細看,這種放地下室關幾天沒准就跪著求著要出去,要誓死效忠天皇陛下了,來來回回翻看了好幾遍,也沒找出一個有價值的人出來,她把卷宗隨意放在桌子上,整個人躺在了沙發上,關上了這間辦公室最大最亮的那盞燈,在台燈昏暗的燈光下,沉沉的睡了過去。

   外面的雪還在下著,此時此刻積雪的厚度已經沒過了二人的腳踝,到達了二人的小腿,白樺點燃了一支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本來已經有些許疲憊的她頓時感到十分的精神:“小晚,你要不要來一根”,邊說著,她也拿出一根,遞給晚秋。

   “啊哈,謝謝姐姐,不過姐姐我不抽”,晚秋笑著回絕了白樺的好意。

   “哎,審問這婊子給他媽我自己審問糊塗了,連你不抽煙這事都給忘了,我真傻逼”,白樺罵罵咧咧的緩解著尷尬的情緒。

   “白姐我看那騷貨估計現在已經緩過勁來了,咱再回去看看吧,今天加個班沒准就能提前完成任務了,我看那騷貨快撐不住了”,立功心切的晚秋提醒著白樺。

   “你還是太年輕了,我跟你說,姐姐也見過不少共產黨,那他媽真不是一般人,只有慢刀子才能殺他們,你可千萬不能讓他們獲得主動權,也不能心急,如果讓他們看出你的心急,那他們只會變得更臭更硬,最後你的心態先他們一步崩掉,明白麼”,早工作幾年的白樺煞有介事的向晚秋介紹著,晚秋在一旁不住的點頭,就像個謙遜的孩子。

   兩人並排往回走著,“喂,你,還有你,多找幾個人,過來幫忙”,看著警察廳里走來走去的幾個值夜班的特務,白樺沒好氣的呵斥著:“快點的,你們他媽的是聾了還是瘸了?聽不懂老娘說的話嗎?再他媽磨蹭老娘給你們懶子噶下來泡酒喝,奶奶個腿的。”

   “是是是,對不起白隊長”,嘈雜的聲音在人群中傳了,五六個人跟著白樺和晚秋一起回到了地下室,看著些許恢復氣色的秦曉宇,新一輪的折磨即將開始。

   晚秋捏著曉宇的鼻子,從她嘴里掏出已經堵了很久的內褲,拿起來聞了聞:“我說你這褲衩子穿的是真埋汰,都在你嘴里堵這麼久了拿出來還是一股尿騷味”,她掐著秦曉宇的下巴,目光在同時忽然變得狠戾起來,與剛才那個一口一個“白姐姐”的晚秋完全不一樣了,突然的變臉讓白樺也覺得始料未及,要不是自己了解她,沒准以為她是個川劇演員。

   “說不說,我再最後問一遍”

   “我呸!”一口唾沫不偏不倚正中晚秋鼻尖。

   她拿出手絹,狠狠的擦拭著鼻尖的唾沫:“真他媽給臉不要臉,你們幾個,給她上電刑!”

   “是”兩個特務趕緊搬來發動機和電極片,沾在秦曉宇的兩側大腿根,兩個乳房,還有肚子上,他們搖著發電機的手柄,著力度的增加,發電機上的那個小燈也漸漸變亮。

   不同於傳統意義上的電刑,這個電刑是警察局獨特的折磨人的方法,他們不會給犯人特別高的電流,讓犯人感覺到痛感,而是把電流控制在一定的流量,讓它們可以穿透受害者的身體,感受到的確實鑽心的癢感,因為這癢感不同於手撓,不僅限於皮膚的觸感,這癢感會深入皮肉,深入骨髓,是一種由內到外整體的刺癢感,秦曉宇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隨著電壓到達一定的數值,兩個特務也停手,讓電動機自己運行下去,一行人看著癢得說不出話的秦曉宇,滿意的笑著——一切正朝著他們希望的方向發展,這樣下去,秦曉宇挺不了多久了。

   十多分鍾過去,幾人眼睜睜的看著秦曉宇笑得背過氣去幾近崩潰,一盆涼水從頭到腳潑上去又讓她的體力恢復過來,只得繼續忍受這樣的癢感,往復幾次,大家眼睜睜的看著她笑出汗液,笑出眼淚,笑出尿,直到她已經明顯的有進氣沒出氣的時候,才停下這恐怖的電動機,此時此刻的秦曉宇,那深入骨髓的癢感仍明顯的鐫刻在了身體里,久久不能散去。

   “真白給,這才哪到哪?說尿就尿了?隨意拉尿的是三歲小孩干的事吧”,白樺嫌棄的說著:“招不招啊,都這樣了還強都這樣了還強忍著什麼,還不招那更好,老娘有的是時間陪你玩,看你這麼痛苦掙扎的樣子,我還真不太想你就這麼招了,那多沒意思,你說是吧,哈哈哈哈哈”

   “變,變態,你們不得好死!”秦曉宇還在大聲的控訴著,即使受盡各種酷刑,卻仍然沒有想要屈服的意思:“中國共產黨萬歲!!!”

   這一聲響徹整個地下室,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個不輕。

   反應過來的白樺,咬牙切齒的指著秦曉宇的臉:“我奉勸你,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你還有什麼本事,盡管給我使出來吧!”

   “既然是這樣,小婊子,我看你自從被我們抓住到現在,好像還沒有脫下鞋子吧”,白樺的目光掃向了那雙包裹在棉鞋里的雙腳,秦曉宇的腳不算大,整體的大小也就38碼左右,這雙腳在坐上老虎凳之後,就一直不安分的動來動去,看上去好生可愛。

   “小婊子,你真是個多汗的體質呢,你說,你這雙腳,在這雙不透氣的棉鞋里捂了整整一個下午,還得忍受這里的高溫情況下,現在的鞋里面,是不是已經被汗液溻透了啊,你是不是感覺很難受,特別想讓我把你的鞋脫下來,給你好好透透氣啊”,白樺的手撫摸著這雙鞋子。

   “你,你給我松手啊啊啊”,聽到白樺開始打起自己雙腳的主意,她使勁的蜷縮起腳趾,盡量不讓自己的鞋子被輕易的脫下,可在兩個特務合力往下拽的時候,她的腳依舊拗不過幾只手的力量,眼瞅著特務脫下自己的兩雙鞋。

   一股極其濃郁的酸臭味像炸彈爆炸一般在整個審訊室里炸開,幾個特務還沒反應過來,一下子就被熏了個趔趄,太臭了!晚秋緊緊的用手帕捂住鼻子,她從來沒聞過這麼臭的腳味,那是一種酸菜和臭魚混合在一起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味道,和上半身的汗臭味不同,和內褲的騷臭味也不同,那是一種獨特的臭味,讓本就空氣不流通的地下室,更加的難以呼吸。

   “我操,這麼下去可能他媽的咱比她死的還早”,晚秋憤憤的說著,衝著秦曉宇破口大罵:“你他媽的到底想怎麼著啊,哪有人腳能臭成這麼個逼樣,你到底是怎麼活這麼大沒把自己給熏死的?”

   那邊的秦曉宇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她的嘴在微微的顫抖,似乎想說什麼,可最後只有輕微的囁嚅聲。

   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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