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滿洲往事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滿洲往事 時叩窗隔 6091 2023-11-21 01:54

  安媛的一雙腳不安的顫抖著,山藥汁肆虐在腳心上的刺癢感不斷的侵蝕著她的內心,她覺得自己的腳心上就好像無數的蚊蟲叮咬,無數的螞蟻爬過一樣,那種刺癢感從腳底的毛孔里傳入身體,深入骨髓,游進流淌著的血液,直至心頭,她感覺自己的心髒也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啃食囁咬著,分泌出有毒的癢液,一滴的汁水,便會讓自己的癢感傳遍全身,可是被反銬在身後的雙手,卻無法對自己已經癢到發瘋的身體做一絲一毫的抓撓,她一遍遍的幻想著指甲抓撓癢處,卻一次次的被手銬控制住身體,無法動彈,她想起了那天的葉敏,此時此刻的自己雖然也相當難受,可是這刑罰比起自己對葉敏做的,也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了,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死死的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來,她快要瘋掉了。

   而晴川麗子,自然也不會就此放過安媛,她心中那個惡魔再一次被喚醒,雖然不能像拷問犯人一樣對安媛做什麼,但加劇她所受到的酷刑還是很容易的,一般來說,人的腳底受癢,會條件反射般蜷縮起整只腳,這樣可以減緩癢感的侵襲,安媛自然也不例外,她也不斷的蜷縮起自己的腳,縮起又放開,來來回回好多次,她的幾根腳趾也不停的摩擦著,她一遍遍的用微不足道的動作抵御那癢感,自然也被晴川麗子看了出來。

   “別動”,晴川對著安媛不安分的左腳拍了一下,安媛雖然依舊很癢,卻只能乖乖聽話,停下了腳上的動作。她死死的咬緊牙齒,上下牙床緊緊的貼合,時不時還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看得出來,她在努力的轉移注意力,轉移自己的癢感,不讓它一直侵蝕自己的肌膚,擊碎自己的靈魂。

   晴川麗子從她的“百寶箱”里拿出來的東西,安媛剛剛看到就已經嚇得渾身顫栗,那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一串細线,她小心翼翼的,把安媛的五根腳趾,用細线一根一根的固定住,最後細线的另一頭,則直接固定在了床尾處,現在安媛的整只腳,一動不動的,將腳底完全暴露在晴川麗子面前。晴川麗子看著那晶瑩剔透的腳底,塗抹的山藥汁仍然沒有一絲干涸的痕跡,天色逐漸暗淡了下來,屋內逐漸變得昏暗,晴川麗子抬起頭向窗外望去,不遠處的幾個路燈已經開始了工作,她也點開了屋里的油燈,微弱的燈光緩緩照射進這小屋中,照在安媛濕潤的腳心上,令那擁有健康膚色的一雙美足,變得異常誘人。

   晴川盯著看已經入了迷,她重重的咽了口唾沫,看著那雙誘人的美足,弱不是已經被山藥汁塗滿,她一定會忍不住的抱起來愛撫吧,一定會伸出舌頭,仔細的品嘗上面的味道吧,這雙美腳的味道,一定是相當誘人,相當美味吧,她的唾液腺不斷的分泌唾液,口水在口腔里打轉,就像看到美食的小孩子一樣,可長輩卻無情的禁止她在長輩吃飯之前動一下筷子,只能遠遠的看著,卻無法做任何事情,此時此刻的她,相比飽受煎熬的安媛,何嘗不是心癢難耐呢?美腳在自己的身邊卻無法對其舔撓,對自己來說何嘗不是一種酷刑呢?

   安媛用力的摩擦著床鋪,山藥汁的刺癢感和手指刷子搓澡巾的瘙癢感是完完全全的兩種感覺,手指的刺激,會同時給予自己瘙癢和催情的感覺,而山藥汁,則是完完全全的癢,是皮膚遭受刺激的癢感,讓人難受到瘋掉的巨癢無比的感覺,現在的自己,居然無比渴望晴川麗子的手指,刷子,搓澡巾再一次光臨自己裸露的腳心,一旁的晴川麗子自然而然也看出來了安媛的情緒變化,她再次拿起那磨砂的布面,舉在空中,緩緩的靠近安媛的腳心。

   “喜不喜歡這個啊”,晴川麗子用戲謔的口吻說道:“剛才怕的要死要活的,現在是不是特別想讓我好好搓搓啊?”

   安媛還在緊緊咬著牙關,她用一種渴望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那搓澡巾,但是嘴上卻沒有說出來,她仍然在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形象,盡量讓自己對解癢的渴求程度降到最低,讓晴川自己少打點自己腳丫的主意,雖然她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基本上可以說是徒勞,畢竟以虐待為樂的晴川麗子,會更多的開發自己身上的癢穴,會讓癢成為永遠鐫刻進自己骨髓的夢魘,腳上的刺癢感再度襲來,山藥汁逐漸變得干涸,但是不知是緊張還是掙扎中加大了自己的運動量,還是自己本身就是個汗腳的緣故,安媛的腳底竟再度濕潤起來,一滴滴汗珠從腳上留下,極度的瘙癢感再度襲來,終於,她所有的情緒,在一瞬間如潮水般爆發了出來,她的腳趾用力的想要蜷縮起來 可是捆綁腳趾的繩子卻讓她一次次的無功而返,鐵床也在她的掙扎中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晴川麗子聽在耳里,爽在心里,折磨人的快感再一次得到了滿足。

   “科,科長”,安媛的聲音變得十分微弱:“求求你,撓撓我的腳心吧。”

   “哦呦,你不是害怕被撓腳心嘛,剛才跟我一頓求饒的是誰啊?”

   “我,我沒有,科長,你就當小奴不懂事,好不好,現在我說的才是真實的想法,求求你,撓我的腳心吧,求求了,求求了......”一陣陣哭腔從安媛的聲线中傳出,任誰都能聽出此時此刻的她正遭受何等的折磨,居然直接要求撓自己的腳心,對於一個極度怕癢的女人,這是何等的羞恥?

   “真乖啊,那你得答應我,以後給我當癢奴,隨叫隨到的那種,好不好呀?”晴川麗子一步步的突破著安媛的心理防线,她知道安媛此時一定會瘋狂的想要解癢,不論用什麼手段,一定會對自己哭哭的哀求,她滿意的舔了舔嘴唇,看著被自己折磨到瘋狂的安媛,她的滿足感占據了主動。

   “行行行,只求你,快點撓我的腳心吧,求求了,行不行啊,求求你了,別這樣折磨我了,我真的錯了,對不起......”她的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流了出來,咸咸的淚珠,緩緩的流到自己的嘴唇,她舔了舔,好咸,好澀,苦澀的感覺衝擊著她的味蕾,讓她時時刻刻都要清楚自己的處境。

   “哭了?哎呦,堂堂行動隊大隊長,梨花帶雨的樣子跟個小姑娘一樣啊”,看著流著眼淚的安媛,晴川麗子直接笑出聲來,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把安媛往深淵中推進,讓她走向癲狂,走向崩潰,當然,晴川是不會讓安媛到那一步的,畢竟不是犯人,而是戰功赫赫的隊長。

   “科,科長見笑了”,安媛緊咬著牙關,奮力的擠出來了幾個字,可以看出,劇烈的瘙癢感已經讓她逐漸變得癲狂了起來,讓她的感官逐漸變得敏感了起來,她感覺不單單是自己的腳心,這時候要是有人對著自己的皮膚吹口氣,自己都會癢的直打顫。

   “哎呦,那既然如此,我一會會給你撓腳心幫你解癢的,不過吧,得先等你的腳上的山藥汁完全干了為止,在此之前,我是不會碰你的腳丫哪怕一下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再度響起,每一聲聽到安媛的耳中,都是深深的絕望感,令人窒息。

   安媛腳心里的山藥汁,在不甚溫暖的辦公室中,正在緩慢的干涸著,細小的水滴逐漸升華,混在這空氣中,而大多數的水珠則沿著汗毛孔向安媛的身體之中進發,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瘋狂肆虐,而晴川麗子的手指,卻離自己飽經風霜的腳底,僅僅一步之遙。

   夜幕逐漸降臨,一輪彎月悄然爬上深藍色的夜空,北國的夜,總是來的相對早一些,北國的夜,也總是相對而言亮一些。路燈閃著橙黃色的燈光照射進小屋,和那溫婉的月光相互纏繞,照亮一片片昏暗的地方。安媛和晴川麗子似乎已經忘記了腳上的折磨,二人的目光,在同一時刻望向窗外的夜景,看著漸漸繁華的街頭,二人的心中也閃過一絲絲感傷。

   誰也不知道,還有多久,這個世界才會趨於平靜,誰也不知道,還要多久,這場戰爭才會結束。可能唯有眼前繁華的夜的街頭,才能讓人得到一絲絲慰藉吧,車水馬龍的喧鬧城市,遠離著戰火紛飛的前线,縱使地下世界如何暗潮洶涌,表面上都是一片祥和吧。

   二人看得入了迷,已經忘記了本來應該干的事。

  

   忙碌了一天的趙紅箋踩著厚厚的積雪向家中走去,她的眉頭緊鎖著,一想到家里還躺著兩個瘟神爺,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這突然闖入自己平靜生活的二人,把自己的生活完全攪和的一團亂麻,她迫切的想要把這二人從自己的家中趕出去,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只能默默的忍受著一切。

   安媛的家中,雲紫舒正在緩緩的喝著茶水,外面雖然已是數九寒天,屋內卻仍十分溫暖,林玥汐的額頭上緩緩滲出,比起平靜的雲紫舒,她此時此刻已經是心急如焚,雖然確定“雁”的身份是件可喜可賀的事,但一想到趙紅箋對自己的最後通牒,她的緊張之情還是涌上心頭,畢竟她心里也清楚,寄人籬下的生活,總不是個辦法,何況她們還要在哈爾濱重新組建新的行動站點,在一個偽滿洲國的特務家里干這種事,想想都不可能。

   林玥汐的擔心,雲紫舒當然看在眼里,自己突然闖進她的生活,小紅突然蹦出來個媽媽,怎麼想怎麼不對勁,普通人都能想到的事情,安媛不可能完全沒有察覺,她覺得安媛可能已經多多少少懷疑了二人的身份,不過她的心中自有打算,畢竟,安媛也是鋤奸計劃的一部分,不過此時此刻為了穩住小紅的內心,她並不敢真的對安媛做什麼,如果她真的上頭了什麼都敢干,那小紅一定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不過,安媛倒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她雖然多多少少會懷疑二人的身份,但她其實並不是窮凶極惡之人,她的心思縝密,卻不像另外幾個隊長那樣窮凶極惡,只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警察局員工而已,只要不涉及她的性命,她都不會難為彼此的,畢竟從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上,自己絲毫看不出來她是個偽滿洲國的官員,倒像個喜歡美好事物的小女孩,工作之余的閒暇時間總會享受一下暫時的愜意,像她的敵人,難對付,也容易對付,她要一點點榨干安媛的價值,當她完全失去利用價值的時候,再考慮是把她當傀儡留在那里還是直接干掉。她滿意的想著自己的計劃。

   林玥汐看著看似胸有成竹的雲紫舒,心中還是感受到了一絲絲保障,畢竟雲紫舒可以說是哈爾濱站的基本盤,老謀深算的她向來只做有十足把握的事情,對那種沒有十足把握的事情她從來不會輕舉妄動,但是她一直以來也是心理素質極強的角色,是喜怒不行於色的角色,沒有人知道她平靜的外表之下,內心是多麼的波濤洶涌,不過不管怎樣,她就像一尊石佛那樣穩如泰山,與她共事,自己永遠是最安心的。

   細雨夢回雞塞遠,小樓吹徹玉笙寒,多少淚珠何限恨,倚闌干。

   生活了兩年的獨棟小樓映入趙紅箋的眼簾,看著這個自己已經生活了兩年的地方,無數回憶涌上她的心頭,雖然此時此刻北風呼嘯,此時此刻暴雪將至,與溫婉的江南水鄉的秋景不甚相同,可此時此刻的自己,與傷春悲秋時的古人,恐怕是相似的心情吧,誰不喜歡溫暖的地方,誰不想在冬天依然可以舒舒服服的度過,可呼嘯的北風撲面而來,卷起那枯枝上的積雪,從天空轉著圈飄落到她的小臉蛋上,她伸出舌頭,接住那冰冰涼涼的雪花,一股清甜的口感襲來,令此時此刻的她,十分舒心。

   她的棉鞋踩在了木質的門板上,吱吱呀呀的響聲透過寒冷的空氣傳入屋里的二人的耳中,她們知道,此時此刻回來的人是趙紅箋,不需要進行那看似高明實則拙劣的演戲,而進入家門的趙紅箋,也沒好氣的瞪了瞪二人,脫下踩了一天積雪的鞋子,轉身回到自己的屋中,今天的天黑得很早,很早,不到下午四點外面已經完全變得黑暗。她稍作休整,洗了洗手,便著手與今日的晚餐,畢竟為疲憊的安媛端上一盆熱騰騰的飯菜,是一件何等幸福的事情。

   “雁小姐,用不用我們幫幫你”,看著在廚房收拾的趙紅箋,雲紫舒皮笑肉不笑的問道:“畢竟你也沒把我們倆當成客人對待,我們白住你們的反正也不好,干干活總是應該的吧?”

   “滾犢子”,趙紅箋的粗話隨口而出 對於眼前這兩個陰魂不散的軍統特工,她並沒有必要熱情,也沒有必要對她們表現自己的素質,若不是自己早已將刀槍放下,恐怕這兩人早已不知道死在了什麼地方,她能神不知鬼不覺都讓人從世界上消失不見,抹去他們的一切行蹤,就好像從來沒有過這個人一樣。

   “好不禮貌啊”,雲紫舒打趣道:“不過我也會信守承諾的,行李我都收拾好了,今天晚上就搬走,走前最後一頓飯,不知道你會不會請我們吃一口呢?”

   “你們他媽的是不是沒完沒了了?”趙紅箋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對著二人罵道:“我的飯是給人做的,不是給王八犢子做的,王八犢子餓了找你們王八爹去,別找老娘!”

   “哈哈哈哈,可是日本鬼子來了,我們和我們的爹媽走散了,只能寄人籬下,你不僅不知道可憐可憐我們,還一個勁的攆我走,就憑你們這樣的人,中國還有未來麼”,本來還在大笑著的雲紫舒突然變得傷感了起來,好像因為不給她吃這頓飯中國真的會亡國滅種一樣,一旁的趙紅箋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轉過身去繼續做著飯,一言不發。

   “哎,你自己考慮考慮吧,我也不是說非你家不住,反正以後常聯系就好了。”

   “操”,一句很下流罵人話從她的口中傳出,她自知失言,趕忙捂住嘴,畢竟,自己已經很久沒這樣說過話了。往昔不好的記憶涌上心頭,不願回想起來的事在自己的腦中一遍遍的衝擊著,刺激著自己,她的手突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她用力的咬緊嘴唇,斷斷續續的疼痛感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在這兩只狐狸的眼前,她並不想暴露自己的一點破綻。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啊啊啊,別停下啊啊啊,又癢,哈哈哈哈,又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科長,你,你最好了啊哈哈哈,不要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安媛劇烈的大笑聲響徹整間辦公室,等到了山藥汁干涸的她終於嘗到了解癢的滋味,晴川麗子拿著那搓澡的磨砂布在她的腳心上肆虐著,不過這一次的安媛,卻是十分渴望這樣的癢感,雖然依然引得自己發笑,但她飽受山藥汁侵蝕的腳底終於體驗到了解癢的快感,她反倒不希望此時此刻的晴川麗子把手上的動作停下,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求著別人撓自己的腳心,想想都覺得羞恥,她漲紅了臉。

   “還癢不癢了?”晴川麗子笑著問道。

   “好,好,好多了,呼呼呼”,安媛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其實自己的腳底扔隱隱約約感受的到那種癢感,不過此時此刻的她相比開始時候已經緩好了許多,今天的癢已經超越了她的認知,她不知道這樣的折磨竟然可以如此可怕,她想到了那天老虎凳上的葉敏,自己看似敬業的表現,最終的結果是多了一個漢奸,她此時此刻真的相當的後悔。

   “你說是山藥汁的調教更可怕,還是撓腳心更可怕呢”,晴川麗子有些好奇的問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所以還請你幫忙解答一下。”

   “你,你哪天試試就知道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啊啊別撓了啊哈哈哈哈哈我的腳底已經不癢了,啊哈哈哈哈哈科長我錯了啊啊啊啊......”

   “還皮不皮了?”

   “再,再也不敢了!”安媛的回答就像軍人回應軍令那樣,不難看出此時此刻的她有多麼渴望結束這場折磨。

   好了,看在你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我也不撓你了,晴川麗子邊說著邊為安媛解開腳上的束縛,終於獲得自由的腳趾不住的動來動去,輕微的刺癢感扔未消除。她穿上襪子,蹬上靴子,與晴川麗子告別後,便登上了歸家之路。

   畢竟,家里還有一個翹首以盼的,等待自己早點歸家的小姑娘,已經為自己准備好了熱騰騰的飯菜,只盼著自己盡快享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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