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也沒用,今天是你先打破規矩的,那就應該受到懲罰”,晴川麗子毫無感情的回復著安媛,就像個機器人一樣,完全不理會連連求饒,顫抖的話語里全是哭腔的安媛。安媛曾經見到過山藥汁的恐怖,當年一個女犯因為遲遲不肯招供,晴川麗子為了追求辦案的效率,直接要去安媛和晚秋二人給她的雙腳塗上山藥汁,當許多山藥疙瘩被滿滿的榨成一盆汁水後,安媛為了攻破罪犯的心理防线,重重的將鐵盆在堅硬的地面上一砸,當時從盆口濺出了不少汁水,又正值夏天,安媛穿著清涼的衣服,濺出的汁水直接打在了安媛的胳膊上,登時一陣奇癢難耐的感覺襲來,安媛差點就尖叫出聲,為了在犯人面前保持形象,她故意咬緊牙關,盡量不讓她看出自己有任何異樣,可是沾了一點山藥汁的胳膊上一陣陣的刺癢感襲來,讓她特別想伸手去抓一把,她攥緊了拳頭,另一只手拿起一只豬鬃刷,蘸著山藥汁一點點的塗抹在眼前那赤裸的雙腳上,一下一下,犯人的口中塞著自己不知道穿了多久的絲襪,鼻子上則扣著自己穿了不知道多久的高跟鞋,可以看出來那味道十分的不好聞,可堵住的那小嘴的襪子讓她想要說出口的話語都變成了“嗚嗚”聲。晴川麗子審訊犯人一貫作風就是這樣,要一點一點的把人推下萬丈深淵,一步一步的摧毀她的心理防线,她不急於求成,而是將折磨一點一點的加碼,直到對方完全崩潰,當心理防线完全崩潰的時候,那招供豈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安媛和晚秋深知這一點,可那是年輕的晚秋,卻只會傻傻的站著,完全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只會衝著眼前的犯人大喊大叫,那女犯見她如此沉不住氣,直接白了她一眼,然後側著腦袋倚靠在老虎凳上,儼然一副大爺的樣子,安媛怕她壞事,只好把她叫了過來。
“小晚,審訊犯人不是這麼審的”,安媛耐心的為晚秋講解著,畢竟此時的晚秋只不過是個剛入職不久的新人,對她有過多的要求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可能當時的場景換成白樺,已經對晚秋破口大罵了。
“你越和她急眼,她就越覺得你底氣不足,你想想,我們真的著急要那份什麼口供麼?”安媛耐心的引導著:“她不過是一個小卒子罷了,損失一個她,敵人還會派更多個她來,你覺得她能知道多少重要情報?”
晚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作為一個新人,很多的事情她可以說完全不懂也不了解,安媛的話對她來說其實也是似懂非懂,可她對安媛還是滿滿的尊重,平時工作中也沒少受到安媛的指點,可以說她對安媛是一種完全信任的狀態,於是也同意安媛的做法。
“所以啊,我們要做的就是享受拷問時的樂趣,要懂得在枯燥的生活中給自己加點趣味,否則干我們這行的,時常緊繃著心情,早晚人會崩潰的”,安媛的諄諄教誨給了晚秋很大的幫助,從此她也從那個剛入職的靦腆的小姑娘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個性格拿的起放的下的女人。
“你來接著刷她的腳心吧,我去收拾收拾她的上半身”,安媛對她說道,晚秋接過安媛的工作,她學著安媛的樣子用豬鬃刷蘸了點山藥汁,開始在犯人的腳心上塗抹了起來,她的動作不像安媛那樣的輕巧,就是胡亂的刷胡亂的抹,可這樣毫無章法的刷腳心反而在塗抹山藥汁的同時,刷頭給予了女犯更大程度的癢感,沙啞的悶笑聲從她被堵住的口中傳出,初出茅廬的晚秋,在此刻也感受到了撓癢審訊的樂趣,也明白了其恐怖之處,畢竟自己也是怕癢的,她不知道這些刑具招呼到自己的身上會是什麼感受,但她可以確定的是自己絕對沒有面前的女犯堅持的時間更長,而此時的女犯完完全全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利,求饒的話語,招供的懇求二人一概聽不到,她們只會更狠的折磨她,將她狠狠的擊潰。晚秋將半盆山藥汁都抹在她的整個腳底板上後,她發現女犯的腳趾縫並沒有專門的折磨,於是她拿出一根膠頭滴管,蘸了一滴,對准女犯的大拇指和中指之間的腳趾縫,滴了下去。只見那被綁住的女犯,渾身上下直接一陣劇烈的抽搐,把老虎凳晃的吱吱作響,看來這里是她的死穴了吧?女犯的十根腳趾被繩子拉緊固定了起來,每個腳趾之間的縫隙都被拉的很大,讓它們一動不能動,只能任由晚秋用膠頭滴管把山藥汁滴在上面,每滴一下,老虎凳上的軀體都會狠狠的震顫一下,把那木質的長凳,搖搖晃晃發出恐怖的吱呀聲。沒有人知道那被堵住嘴不讓說話,連求饒的權利都被剝奪的女犯到底受到了何等恐怖的酷刑,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她受到的癢感已經足以讓她精神崩潰,可是此時此刻的她卻連放聲大笑這樣輕而易舉的事情都做不到。
塗抹著山藥汁的雙腳在昏暗的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明亮,顯得格外嬌嫩,好像輕輕捏一下就能擠出水來,而此時此刻的安媛自然也沒閒著,她看著女犯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樣子,貼身胸衣里的乳頭已經硬了起來,剛剛手臂上的山藥汁已經逐漸風干,刺癢感卻仍未散去,她不停的撓著自己的胳膊,上面已經有了好幾道紅紅的指甲印,雖然自己用力撓了好久,可那刺癢感即使過了一刻鍾也不曾消散。她看了看女犯被緊緊綁縛,一動不能動,不知道被山藥汁折磨了多久的雙腳,心中不住的打顫。她甚至連收縮一下腳心的權利都沒有!腳趾互相摩擦更是一種奢望,此時此刻的她連一根腳趾都完全無法動彈,安媛想到自己僅僅是蘸上幾滴都癢的不成樣子,要是直接讓自己一動不動靜等山藥汁風干......天啊!她完全不敢再想象下去,光是想想,她已經感到了無助的絕望,而眼前的女人,卻正在遭受這樣非人的折磨!而經過自己點撥的晚秋,此時已經玩的不亦樂乎,女人的腳心就像一張宣紙,而豬鬃刷和膠頭滴管就好像自己的畫筆,那盆山藥汁則是調色盤,讓她盡情的在那被油燈照的鋥亮的腳心上做一幅喜歡的作品,安媛看著眼前的一切,下體竟也開始變得酥癢了起來,若此時此刻的自己在隔壁的房間中旁觀,估計會脫下褲子,好好釋放一下積累的欲火吧!她的手不老實的在空氣中抓動,好像要捏住什麼東西一樣。她看了看老虎凳上的女犯被綁好的雙臂,伸展開來綁在平行的架子上,她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欲望,直接在女犯的上半身兩肋抓撓了起來。
更加劇烈的悶笑聲從女犯被堵住的嘴里傳出,安媛聽得清清楚楚,再看下半身,晚秋竟直接拿出毛筆,開始蘸著山藥汁在女犯的腳心上作起畫來,她並非是胡亂的亂劃一氣,而是真的在女犯的腳心上認認真真的畫了起來,受癢的雙腳由於繩子緊綁的緣故,根本無法進行任何的收縮躲閃,和一個不會動的畫板並沒有什麼兩樣。只聽得女犯的悶笑聲越來越重,呼吸也越來越困難,而安媛和晚秋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安媛的手指在女犯的兩肋上走來走去,時而用力捏揉,時而輕輕搔撓,時而又直接用力刮了起來,只見女犯的臉蛋變得越來越紅,額頭上淌出來的汗也越來越多,她的呼吸漸漸不甚通暢,安媛見狀,向晚秋使了個眼神,晚秋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安媛最後掐了她的腰肢一下後,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安媛並沒有幫她解開臉上的束縛,也沒把她嘴里塞的襪子拔出來,比起招供,她更希望多折磨眼前這具怕癢的美肉一段時間,畢竟這樣的犯人可是不可多得的極品。女犯無法張開嘴,只好用自己的鼻子用力的呼吸著鞋子里面汙濁的空氣,而安媛則心滿意足的看著她備受折磨。顧不上腳臭味,此時此刻的她只想要更多的氧氣,以防自己昏迷,因為她不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將要面對的是多麼恐怖的酷刑她只能盡量的保持自己的清醒,她還不想死。
而安媛,見她的神情逐漸緩和,見她的呼吸逐漸平穩,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少的時候,她已經可以判斷此人的精神狀態在逐漸緩和,剛才那段時間的調教,怎麼可能滿足她空虛的內心?這一次,她決定直接加點狠料。眼前的女人被脫的只剩內衣內褲,她毫不客氣的直接拿起剪刀,拽著那內褲的邊角,直接剪碎,用力撕扯,很快,女犯的全身上下已經一絲不掛,她的臉再一次漲紅了起來,雖然整間囚室中只有三個女人,可是這樣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別人的面前,任誰也無法接受這樣的形象,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緩緩滑落,可眼前這兩個女人卻全然不知,她們的心里,只有折磨,折磨,往死里折磨!
見此情景,安媛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衝動,她拿起震動棒,直接將檔位調到一個合適的檔位,用力抵在了眼前的女人的下體上,旋轉的棒棒,震動的棒頭,正好直直的頂在女犯的小豆豆上,一下一下,一步一步,讓她走向對高潮的渴望的路上,一點一點,把她推向巔峰的時刻。她的呼吸越來越快,可是剛才的折磨,已經大大耗費了她的體力,她只覺得自己想要用力,卻沒有力氣使勁將已經勃起的小豆豆抵在那旋轉的鑽頭上。
“喲,這是怎麼了”,安媛已經看出了她的異樣:“怎麼著?是不是特別想要啊?”她看著喘氣的聲音越來越粗的女犯,已經大致判斷出了此人此刻的生理狀態,她當然沒有那麼好心,不可能這樣輕易的給她讓她滿足,她要用自己的方式,一點點把女犯推向欲望的深淵之中,不得不向自己求饒。
那女犯用力的咬著塞在嘴里的絲襪,她的頭拼命的向後撞去,可安媛為了防止她受傷,原本可以搭在頭上的木板已經被鋸掉,她用力的向後撞,身後卻只有一片空氣,滑稽的樣子讓安媛不住的發笑,她漸漸的將震動棒的檔位往高了調去,女犯的下體感覺也越來越強烈,想要高潮的欲望,也逐漸增強。
同為女人的安媛,自然而然看出來她異樣,她給一旁的晚秋使了個眼色,晚秋自然而然的明白她的意思,她拿出刷子,一下一下的在女犯的腳心上刷了起來,山藥汁把那腳心虐的通紅,硬硬的刷毛在腳心上走來走去,癢刑和性調教的雙重打擊之下,女犯的悶哼聲再一次響徹二人的耳畔。
晚秋的刷子在女犯的腳心上走來走去,同時她也在關注著女犯的一舉一動,她通過女犯嘴里發出的聲音,判斷著女犯此時此刻的感受,終於,她發現在攻擊女犯前腳掌和腳趾縫那段連接處,刷頭刷下去的時候,女犯的反應最為劇烈,女犯的悶笑聲最為淒慘,女犯被綁縛的軀體掙扎的更為劇烈,見狀,她也不管其他的地方,直接拿起兩把刷子,在女犯的雙腳前腳掌上用力刷了起來。
或許是撓癢真的具有調情的作用吧,女犯的嘴里突然傳來一陣高亢的悶哼聲,旋即她的呼吸突然越來越急促,渾身上下開始痙攣了起來,下體的蜜液也開始往外滲出,安媛看得出來,她就要高潮了!就當她感受著那火山爆發的那一刻來臨的時候,安媛突然把震動棒的檔位調小,那震動的圓頭,蜻蜓點水一般,一下一下輕輕的作用在女犯那勃起的陰蒂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哇哇”,女犯絕望的叫喊聲襲來,真是個下賤胚子,安媛心里咒罵道,那時候的她,還沒有經歷過晴川麗子的手段,她不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在臨界點卡住的滋味究竟如何,不知道在長春的賓館里被晴川麗子寸止的時候,她會不會想到今天的所作所為。
女犯的欲火,已經蔓延全身,此時此刻的她,正是軀體最為敏感的時刻,她絕望的大聲笑了起來,晚秋的折磨,比平日里強了數倍不止,她的腦中已經無暇思考,她感覺自己就像一攤爛肉,被眼前的二人肆意玩弄,直到自己因承受不住死掉的那一刻,才會結束一切。她咬緊絲襪,用力的大聲笑了起來,被緊綁的她,此時只想快速耗盡自己所有的體力,讓自己早早被癢死,不再遭受這樣的磨難。
安媛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她決定再給這個女犯加點料,讓她的精神狀態好一點,別這麼快就死掉,畢竟,雖然現在沒有在審訊,但並不代表眼前的人完全沒有了利用價值,她不能因為一己私欲壞了局里的大事。她戴上醫用的橡膠手套,在盆中抓了一把山藥汁,對准那勃起的小豆豆,開始塗抹了起來,她的動作很輕很輕,生怕力度稍稍一大導致眼前的人達到高潮。
奇癢無比的感覺再次襲來,只不過這里比腳底還要恐怖,女犯的眼睛登時瞪的巨大,本來已經要昏迷的她一下子精神了起來,安媛見她的精神狀態已經恢復,便再次打開震動棒,向那粉紅色的陰蒂,再次抵了上去。
“喂,聽到我跟你說話沒有”,晴川麗子的聲音從耳畔傳來,安媛的思緒被瞬間拉回,或許是兔死狐悲吧,她感覺那個女犯的昨天,就是自己的今天,她親眼看著晴川麗子端著滿滿一盆的山藥汁走了過來,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真的很害怕,雖然在這樣的龍潭虎穴中,潛伏者的工作就是不斷的獲取信任,可自己的代價,是不是也太高了點?
“別再掙扎了,你躲不掉的”,晴川麗子的話語,再一次將她的思緒拉了回去,她也是用這樣的語氣,對著那犯人說著同樣的話,此刻的自己,和當時的女犯,到底有什麼區別?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今天這頓懲罰,自己是不可能躲掉的。
哎......
這就是天道輪回吧。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在一聲高亢嘹亮的悶哼聲過去之後,眼前的女犯,終於在二人面前達到了高潮,一股潮吹後的淫水從女犯的下體噴射而出,晚秋慌忙停下手上的動作,趕緊躲開,這次噴射的距離很遠,很遠,一看就知道憋了多久,積累了多久。
安媛開始解開女犯臉上的束縛,她拿開扣在女犯臉上的高跟鞋,從嘴里拔出了堵了半天的絲襪,剛剛得到了新鮮空氣的女犯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她憋壞了。
“求求,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了,我什麼都告訴你們,求求了”,女犯大聲的哭了出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剛才的酷刑,真的太過殘忍了些,她的哭聲,讓人止不住的心疼。
“葉敏,軍統哈爾濱站的成員”,安媛低著頭,看著犯人的檔案,裝作十分不經意的樣子說道:“自從進入特訓班,你在軍統少說也干了五六年了,怎麼到現在還是個小卒子,他們根本也不重視你啊。”
“我,我棄暗投明,行不行,只要你別再撓我腳心,別再給我塗那藥汁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這里倒是有個好差事,你有沒有興趣?”
“什麼差事,您盡管吩咐,我一定好好干!”
“給我潛入軍統內部,當個探子,到時候會給你委派任務的,等你立功了,到時候警察局,保安局,一堆好職務等著你,干不干,給你五秒鍾考慮時間,五,四,三......”
“我干,我干,我干啊啊啊啊”,葉敏,閉緊雙眼,大聲的吼叫著,恐怖的回聲響徹空空蕩蕩的審訊室。
“你當年審那個葉敏,用的也是這種東西吧”,晴川麗子拿著刷子在山藥汁里攪動著:“你當年也算救了她,後來她這榮華富貴都沒少享受,要不是你啊,我估計那時候就給她槍斃了,不過我也不知道她是幸運還是不幸,到最後啥也沒享受到,滑倒了讓玻璃碴子給扎死了,你說人這命啊,也真是神奇,她當年要是真被槍斃了,估計能混個烈士的名號當當,現在到死都是中國人眼里的漢奸,以軍統做事的風格,她的家人估計都被殺的一個不剩了。”邊說著,她邊拿起那刷子,在安媛裸露的腳心上,用力的刷了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科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刷子刷過腳心的感覺,和山藥汁的刺癢感合二為一,此時此刻的安媛終於知道了葉敏曾經受過何等恐怖的酷刑,而晴川麗子比起當時的自己,明顯留了情面,畢竟,一個是單純的肉體折磨,一個,只不過是朋友間的玩鬧而已。
晴川麗子漸漸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她看了看大口喘氣的安媛,心里也多少有些動搖,畢竟安媛不是犯人,她直接用審訊犯人的方法用到安媛身上,還是多多少少會於心不忍。
“山藥汁浸泡過的襪子就算了,等你腳上的液體風干,我再給你放下來吧”,晴川麗子看了看安媛,此時的安媛只會機械式的點點頭,完全不知道晴川麗子說了什麼,看得出來,此時此刻的她已經相當疲憊。
刺癢的感覺不斷的從腳底傳來,她忍不住的蜷縮起自己的腳丫,以便減輕這樣奇癢無比的感覺,雖然收到的效果微乎其微,可她還是不停的重復這樣的動作,她感覺自己的腳上好像無數的螞蟻爬過,可是被拷緊的雙手,卻無法伸過去抓撓止癢。
她從沒有感受到時間過得如此的漫長過,此時此刻的她只想盡快的讓自己腳上的液體風干,讓自己早日逃離這癢的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