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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來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11 義子

來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易水寒 130861 2023-11-21 01:57

  來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11 義子

  

   一、

  

   “咚咚”

  

   兩聲細微的敲門聲,在嘈雜的集市中完全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敲門的人也籠罩在灰色的大斗篷下,只能從身形上判斷,此人身材高大雄偉,也不知以他龐大的身軀,是如何鑽進這個後門所在的小巷中的。

  

   不過,即便敲門聲微不可查,早已候在門後的小廝,卻也聽得真切。木門“吱呀”了一聲,打開了一條小縫,來人以與他身形不相符的速度,如一縷清風,從門縫中擠了進去。門,再次關了起來,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昏暗的甬道向斜下方延伸,領路的小廝點著火折子,領著斗篷人往甬道深處走去。火光與他火紅的狐人毛發相輝映,將前進的路照得更亮堂了些。跟在他身後的高壯斗篷人倒是對甬道的黑暗不以為意,不過既然有光照著路,倒是省下了他一點功夫。

  

   雖說地下甬道四通八達,如同迷宮,但在小廝的帶領下,沒過一會兒,引路的小廝在類似門框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往旁邊一側身,對斗篷人做了個“請”的手勢。斗篷人微微點了點頭,邁過了門框。

  

   一陣眩暈感閃過,斗篷人便處在了一個極為廣闊的空間的入口處。這里與集市相似,但在此處流通的,卻是地上集市所見不到的東西,要麼是違禁品,要麼是極其稀有的寶物。當然,最極品的奴隸在這里也有,甚至還會時不時放出奴隸的調教秀。

  

   這里,不僅是黑市,也是頂級權貴的娛樂場所,甚至因為地處隱蔽不會影響市容,還有著國家秘密特批的經營許可證,傳聞國主都會時不時來這找點樂子,但不知消息真假,畢竟這里的所有顧客,在人前都是斗篷人的模樣。

  

   不過,此處客人們的身份在黑市經營者的面前,自然是一覽無余。所以當斗篷人通過門框到達此處時,一位雍容的狐族中年便一臉諂媚地向斗篷人的地方走來。湊到近前,狐人小聲地道:“大人,您怎麼來這了?若是知道您親至,在下怎麼說也要親自來迎接您。”

  

   斗篷人開口,聲音雄渾有力,但好似被無形的屏障擋住,聲音只在斗篷人和狐人身邊回蕩,外邊無法聽到絲毫:“大老板客氣,我只是來看看,這里還有沒有什麼心儀的奴隸能帶回去玩玩,或者有什麼新鮮的物什,能讓我家那些個大崽子們開心的。”

  

   狐大老板點點頭:“啊,您是第一次來,要不,在下陪您逛逛?”

  

   斗篷人搖搖頭:“你比我忙,我自己逛就是。哦對,還有,既然你在這,我也就正好拜托你了。”

  

   狐大老板了然:“啊對對對,瞧我這腦子。算算時間,您的府上又有一批老人出府養老了吧?那,還是老一套?”

  

   斗篷人點點頭。狐大老板也不廢話,將斗篷人引入奴隸市場,便喚來一名小廝,為斗篷人提供引路服務,他自己則立刻離去,准備起斗篷人所需要的“貨物”。

  

   斗篷人逛了一圈,雖然奴隸被調教時的呻吟聲在他耳邊綿延起伏,讓他的下體起了反應,但卻沒發現什麼特別有意思的奴隸值得他帶回去。斗篷人心中嘆了口氣,罷了,就當出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吧,也來看一眼那些同僚們都提過的有趣地方。

  

   外邊的集市上雖然有不少好東西,但斗篷人即使想買,也礙於身份不好下手,幾次三番,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朝著來時的入口走去。

  

   “和你們老板說一聲,我去上邊等。這里有我不少熟人,可不能被他們看出來我也來了這個地方。噢,再幫我給你們老板帶句話,就說我挺喜歡這里,以後還會再來,讓他不用擔心。”

  

   小廝應了一聲,斗篷人回到來時的門框處,原路回到了甬道。之前為他引路的點火小廝依舊在門框處,看到斗篷人出來,便深鞠一躬,走在斗篷人前頭為他帶路。

  

   這家黑市的表面,也是一家經營奴隸貿易的地方,但黑市中的奴隸,就光是斗篷人看到的,都有一位被他親自俘虜的敵國大將,其余更是琳琅滿目、實力強勁,任何一個挑出來,都是可以做幕僚的人才,同時經過嚴苛的調教,連做為玩物,都是一把好手。而這家用來做掩飾的奴隸市場,賣的卻只是可以充作家丁的奴隸罷了。不過雖然如此,也有不少來此處選購奴隸的顧客。

  

   因為是秘密前來,斗篷人並沒有帶上自己的馬車,所以等待的時候,他只是站在大廳一角,而不像其他貴族一般在馬車上等待。他身上無意識散發的氣場,讓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避開他所在的位置,讓這個角落變得有些空曠。

  

   斗篷人百無聊賴地等著,正當他差點站著睡著的時候,外邊兒傳來的一聲“抓住他!”讓他猛然驚醒。不是因為聲音有多大,而是感覺,有個毛茸茸的東西躲進了他的斗篷。

  

   “大叔,別出聲,不然你命根不保!”

  

   青澀的聲音從斗篷里傳入他的耳朵,斗篷人頓時感到自己的下體根部被人握在了手里,並且有股寒意正在自己下體處彌漫,直指自己命根。不過,這道寒意太過脆弱,斗篷人相信,如果這膽大包天的小東西真敢扎自己的下面,他那凶器肯定會被反震力打成齏粉。

  

   不過,這麼有趣的事,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反正無聊也是無聊,陪這小東西玩玩,而且這小東西,雖然直指自己的命根子,但握住的時候卻只是握住了根與蛋袋的根部,沒有緊握自己最脆弱的睾丸,不然他早就發狂干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了。

  

   斗篷人暗暗一笑,輕輕點了點頭。怕斗篷里的小家伙不知道,還在斗篷下給他比了個大拇指,示意他自己答應了他的條件。

  

   集市衛兵的鎧甲碰撞聲由遠到近,又由近到遠,斗篷人也感覺自己的下體隨著聲音的遠去被慢慢放開,那刀片臨體的感覺也消失不見。

  

   “多謝了,大叔。”

  

   小東西剛想起身離開,斗篷人壞笑了一下,爪子准確地抓住小東西的頭,將他的嘴壓在自己的胯下位置。靠毛發的觸感,斗篷人猜測,這小東西是一只狼獸人。

  

   小狼人下意識掙扎了幾下,便聽到這斗篷主人的聲音從上邊傳來:“我既然幫了你一個忙,禮尚往來,你也幫幫我?”

  

   雖說是商量的語氣,但小狼人頭上如鉗子般的虎掌卻告訴他,這忙不幫,就是死。

  

   好在小狼人聽出來,斗篷人並沒有殺自己的想法,只要把這尊爺伺候好了,自己便能有活路。這斗篷人雖然實力強勁,但應該是一位守信之人。

  

   當下,小狼人也沒再多猶豫,也沒深究為何這斗篷下的壯碩虎獸,只穿了條兜襠布出門,立刻用爪子從側邊輕輕撩開包裹著斗篷人下體的布條。瞬間,一股濃厚的腥臊味直衝小狼人鼻腔,一副比小狼人的臉還大的生殖器從布條中彈出,在小狼人面前微微晃動。

  

   小狼人也詫異,沒想到自己之前雖然已經憑手感,知道這壯漢的下身龐大,但真看到實物的時候,才想起,那一根粗壯的物什,也必定會配上一對巨大的彈夾。不過,這也讓他欣喜不已,這根大東西吃起來,一定比首領的那小玩意好吃得多吧?

  

   斗篷人其實只是開個玩笑,如果這小狼人直接認錯,他也會直接放了這個小鬼頭,讓他吸一口自己襠部的陳年騷氣,已經是對這小鬼的小小懲戒了。不過,當他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一個濕滑的緊致洞穴包裹,這個洞穴還在不斷吮吸著自己肉棒的時候,他知道,這小狼,怕是當真了。

  

   “喂,你別……嘶,操,你這嘴,嘶……”

  

   斗篷人的呻吟聲傳來,也是對小狼人繼續下去的最大動力。小狼人更加賣力地嘬著,絲毫不在意肉棒上的細密倒刺,靈巧的小舌頭也在碩大的龜頭上不斷游走,最後甚至深入了馬眼的那條小縫中,在尿道里來回摩擦起來。

  

   同時,小狼人小小的毛絨狼爪同時不停把玩揉捏著那兩顆巨大的虎蛋,但卻沒讓斗篷人覺得有任何疼痛感,反倒因為虎蛋被按摩,一股讓全身酥軟的快感流遍斗篷人全身,讓他差點失去對這斗篷隔音空間的掌控,讓自己的呻吟聲傳出去。這認真的架勢,看來不把這斗篷人伺候爽了,小狼人是不會罷休的。如何證明斗篷人爽了?簡單,射出來了不就是了?

  

   斗篷人此時其實有苦說不出,他的身體因為快感而微微顫抖著,卻又不能像在府里一般肆意呻吟,只能強忍著身體的幅度,不被外人看出來。雪上加霜的是,這時候,狐大老板帶著貨單來找他對貨了。

  

   “大人,您看看,這貨物的數量和種類都對不對?您是咱們這的老顧客,在下必定不會欺瞞,但也請大人過個目。”

  

   雖然只是個流程,但也是需要斗篷人審一遍,然而他此時的狀態,別說對貨,他連貨物單都看不清了,只能假裝看過一遍後點點頭,希望盡早打發狐大老板離開。

  

   雖然疑惑,但這斗篷人可是大爺,狐大老板只能帶著疑惑,收起貨單離去。而斗篷人這時,不知是突然早泄還是神功失效,精關竟一反常態地失守,連斗篷人自己都驚了一下,想要阻止自己的精元外泄,卻發覺自己一點勁都使不上,只能任由自己儲存數月的濃稠虎精,被胯下的小人兒吃得一干二淨。

  

   小狼人倒是沒想那麼多,他只是用出了自己在服侍首領時學到的技巧,便覺得這壯漢肌肉一緊,隨著一聲低沉的吼叫,腥臭的虎精便瞬間灌滿了他的小嘴。小狼人不得不一直吞咽,才免去了被嗆死的風險。

  

   “這堅持的時間還沒有首領長呢,看著這麼大,原來只是銀樣蠟槍頭,切。”

  

   小狼人心里想著,但吞咽的動作卻沒停,不過如此巨量的虎精,也漸漸將他瘦小的身軀撐得圓了起來,並且在小狼人沒發覺的情況下,自己身上的肌肉线條,開始慢慢變得明顯和厚實。

  

   虎精的泄漏持續了五分鍾左右,斗篷人才恢復了對精關的掌控,噴射戛然而止,而這也正是小狼人吞下的極限量。這時候的小狼人,已經被虎精灌成了一個小球。

  

   斗篷人微微喘息著,他的虎棒依舊挺立,並且還在如高潮一般上下抖動著,只是虎精是一滴都沒再出來過。他鉗制著小狼球的虎掌放開,小狼球瞬間化成一道奶茶色的殘影,消失在了斗篷下。臨走前還不忘耍個賤,對斗篷人悄聲道:“雖然大叔是個變態,只穿兜襠布出門,但還是謝謝大叔的保護了!”

  

   這句話被斗篷人聽了個真切,逗笑了斗篷人的同時,也讓斗篷人即將說出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你……願意認我為父麼?”

  

   二、

  

   “該死的狗東西,平時你不是很能耐嗎?今天怎麼就弄回來這麼丁點?你還有臉回來?”

  

   “噼里啪啦”的擊打聲在一間陰暗的房間中響起,借著微弱的光,可以看見一只精干的灰毛狼人正拿著一條拇指粗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狼崽身上。

  

   十分鍾後,灰狼停下了手,往小狼崽臉上啐了一口:“又裝死,狗東西真無趣。記著,下次再敢空手回來,那就不止十分鍾了。嘁,下賤的玩意兒。”

  

   灰狼推門離去,又聽一聲鐵門開關聲響起,將地上請客喝酒的熱鬧與地下的寒冷隔開,恍若兩界。

  

   自己明明有帶錢回來,憑什麼說我空手而歸?我還差點死了呢!

  

   小狼崽委屈地癟了癟嘴,卻不敢哭出聲。哭了,只能換來更疼的打。

  

   微弱的光從天花板上的縫隙中透過來,照在蜷成一團的小狼崽身上,將他全身的鞭痕照亮。雖然被灰塵蓋住,但依舊能隱約看出,小狼崽原本奶茶般顏色的毛發。

  

   小狼崽踉踉蹌蹌地起身,摸摸自己的肚子,看來今天又沒有面包吃了,還好有那變態大叔的一頓精液,讓他久違地飽餐了一頓。不過,還是想吃面包呢,酸酸的,黑黑的,還帶點可愛的綠毛毛,是他偷到足夠的錢,首領才會給他吃的好東西呢。

  

   小狼崽胡思亂想著,緩緩爬上角落里自己的小床,裹緊硬邦邦的小棉被,閉上了眼,腦中卻突然回憶起,那斗篷人溫暖厚實的虎掌摸在自己頭上的感覺。小小的心髒一陣顫抖,小狼崽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回想著白天那滿足的飽腹感,一個不切實際的念頭在他的心里一閃而過:“如果,他是我的首領該多好……”

  

   與此同時,褪去斗篷的斗篷人,正獨自坐在燭光下,進行著一些思考。搖曳的燈火將他帥氣的白色虎臉映照得熠熠生輝,虎至中年,卻仍然有著一身青年般光潔的皮毛,即使歲月如刀,卻也沒能在他身上留下一絲痕跡,只有因閱歷而沉淀出了年長者般的沉穩和韻味。

  

   白毛虎的爪子輕敲著桌子,突然回憶起白天的那個膽大包天的狼人小鬼。自從他撫養的幾個崽兒都長大了,他也再也找不回原來那種關愛幼崽的感覺了。雖然他的大崽子們個個都是各自領域的精英,看得他這老父親是無比的欣慰與自豪,但這申屠將軍府,他們也是回來得越來越少。

  

   那小狼崽,雖然沒見過他的臉,但卻不知天高地厚,與自己當年的勇猛無畏倒是有著相似之處。而且,那小鬼吸精的時候居然能讓自己精關失守,怕是也是一個有先天神異的小家伙。感覺,是時候再給他們添一位弟弟了?

  

   想到這,這位申屠將軍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溫暖的笑容,即使他那兩顆如同利刃般的劍齒,也沒能遮住笑容中的暖意。

  

   “不過,聽說那頭蠢牛,下個月也要回來了?哼,等他回來,怕是也要獲封一個大將軍銜。我鎮北,他應該是定西,咱們這位國主的起名能力還真是差勁得很。”

  

   小聲嘟囔著,申屠將軍毫不掩飾對口中蠢牛的厭惡之情。也難怪,這“蠢牛”還是他五年前親手俘獲的牛國將軍,這一轉眼,居然要和他平起平坐了,換誰誰能受得了?

  

   定了定心,申屠將軍喚來他的侍衛,吩咐道:“你現在帶點人,去黑市上尋找一只奶茶色毛色的小狼崽,年齡大約八歲左右,有偷盜技藝。找到後,不要驚動任何人,回來稟報我。”

  

   侍衛應了一聲,飛身而去,隨後,幾只獸人如同黑色的鷂鷹,在夜色的掩護下,離開了申屠將軍府,朝著黑市而去。

  

   申屠府的探子實力不一般,就在申屠將軍發出命令後的幾小時內,就有黑市中的眼线回報,今日下午見到一只看似奶茶色小狼的灰色狼崽在附近出現過,肚子大得不太正常,隨後消失過一段時間,最後在傍晚時分重新出現,進了賊頭“灰土”的老巢,雖然毛色只是相似,但身高等其他特征,都像將軍所描述的目標。

  

   “大人,有消息了,您……呃……”

  

   然而,探子回稟申屠將軍的時機,說巧也不巧,正好是申屠將軍剛洗漱完,換上睡衣准備就寢的時間。這樣的怒火,不能發在自家人身上,那麼,總得有人要替他們倒霉了。

  

   “你們……嗝,你們要干……干什麼,嗝……”

  

   不出一刻鍾,“灰土”的房子就被申屠府軍圍了個水泄不通,里面喝酒的人一個也沒逃出去。周圍的人一看這些將士身上的鎧甲是申屠府的標志,一個個都繞道而行,連熱鬧都不敢看。將軍府軍來抄一個賊頭的家,不說是天經地義,就連朝中會借此事彈劾申屠將軍的,都一個也不會有。

  

   申屠將軍披掛整齊,一腳將灰土踹了個兩米遠。這時灰土的酒也醒了大半,哆哆嗦嗦地起身,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和家具被自己撞爛的心痛,對著申屠將軍點頭哈腰:“將軍深夜到訪,小人有失遠迎,還請將軍不要怪罪,嘿嘿嘿。”

  

   申屠將軍看也不看灰土那諂媚的笑,環顧了一周,沒看見自己想找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寒意,瞬間整個房間中的溫度驟降,讓灰土在盛夏的夜晚感受到了寒冬臘月。

  

   “說,你手下的那只奶茶色的小賊子,去哪了!”

  

   生怕申屠將軍盛怒之下怪罪自己的辦事不力,將軍身後的情報人員往前探身,幫將軍問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

  

   灰土以為是那小崽子下手不長眼,偷到了申屠將軍頭上,現在引得苦主上門,哪里敢隱瞞,連忙引著申屠將軍來到了他養手下小狼賊的地下室,一路上還不斷說著奶茶小狼的壞話,試圖撇清自己的關系。

  

   這時候,灰土手下的小狼崽們都回來了,一雙雙狼眼從沒有關閉的門中看向申屠將軍,眼中沒有一絲感情。申屠將軍在這些眼神的注視下向深處走去,絲毫沒有被這些小狼影響。

  

   到達奶茶小狼的房門前,灰土搶先一步進屋,將好不容易睡著的奶茶狼拖了起來就是一頓打,邊打,嘴里還邊罵著:“狗東西,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還給老子找麻煩,廢物東西,將軍老爺都敢偷,命不要了就還給老子!他媽的!”

  

   申屠將軍看不下去了,瞪了一眼灰土,肅殺之意立刻讓這猥瑣的灰狼立刻僵在了原地,連呼吸都不敢有任何動靜,即使這樣輕微的呼吸讓他漸漸開始缺氧,灰土的身體也沒敢加大呼吸的幅度。

  

   清醒過來的奶茶狼,看著伸到他面前的熟悉的虎掌,小狼爪下意識地搭了上去。申屠將軍嘴角彎出一個細微的弧度,旁邊連臉都憋紫了的灰狼瞬間放松了下來,倒在地上,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水中的浮木一般,大口吸著地下室里不算新鮮的空氣,他也第一次覺得,這地下室里陳腐的空氣是多麼甜美。

  

   “小家伙,你願意做我的孩兒嗎?”

  

   申屠將軍並沒有管灰土的死活,他的目光依舊放在奶茶狼的身上,臉上的笑容變得更明顯,試圖讓自己變得更親和。聽到這話,奶茶狼呆愣住了,沒想到自己睡前的願望,這麼快就能實現。他又看了看旁邊因為窒息而不斷掙扎的灰土,申屠將軍的形象在他心中越發高大。一時間,他都忘了如何說話,也忘了該怎麼答復眼前這位高權重的大老爺。

  

   等了半晌,申屠將軍並沒有等到奶茶狼的答復,扯了扯嘴角,心中閃過一絲失落。但正當他要抽手起身,他的指頭被緊緊抓住了。申屠將軍回頭,只見奶茶狼眼中帶淚,拼命從喉嚨里擠出了“我願意!”三字,情真意切,也將他這麼多年受的委屈一並爆發了出來。

  

   看著淚眼婆娑的新義子,申屠將軍忍俊不禁,將他一把攬入懷中,也不嫌奶茶狼身上異味重,直接將他抱在了自己的肩頭。雖然隔著鐵甲,但奶茶狼依舊感受到了自己新義父的真誠,原本因恐懼和不安而一直懸著的心,也似乎有了新的依靠。

  

   至於讓申屠府小少爺吃盡苦頭的賊首灰土,雖然申屠將軍問了奶茶狼他想如何處置灰土,奶茶狼念在多年養育的份上,並沒有讓申屠將軍如何他,但申屠將軍為了防止這灰土再次出現在他的新兒子面前,待他們回府後,秘密派人,將灰土依法從重處置了,其他的小狼崽們,也都被送往了不同的國營孤兒院,讓他們有了相對正常的生長環境,也讓他們牢牢地記住,他們是受了奶茶狼的福澤庇佑,才讓他們有了重新開始的機會。

  

   “誒,小崽子,你叫什麼啊?”

  

   “唔,首領……不對,灰土,他從沒給我們起過名字。”

  

   “嗯……那正好,隨義父姓申屠吧。至於名,嗯……單名一個殤字,可好?”

  

   “謝謝大叔!啊不,義父!”

  

   “若你不想叫我義父,叫大叔也不是啥大事噢。”

  

   “哪有的事,義父這次來找我,可是救了我的命呢,我自然待義父為我的再生父親,一聲義父,又有什麼叫不出口嘞?不過義父,別人都叫你申屠將軍,你的本名叫啥啊?”

  

   “十四,本將軍名為申屠十四。”

  

   “聽起來很有意思誒。”

  

   “是吧是吧~還是小殤有眼光,哼哼。”

  

   兩人的交談聲在夜色中越傳越小,最後消失不見。但申屠將軍再收義子的消息,卻如同一道驚雷,震醒了京城中各大勢力的頭目。但看見義子的資料只是個小賊罷了,這些被驚醒的頭目,也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再次安心地睡下,看來這一次收養的孩子,並不會像申屠府前面幾位一樣是妖孽,這樣,他們也就放心了。

  

   三、

  

   “小殤啊,住的還習慣不?”

  

   把申屠殤帶回府後,十四本想和新兒子好好親近親近,誰知還沒過幾天,便被一大堆公務纏住了,不得不讓申屠殤自己在府中玩。

  

   “老爹忙完啦?習慣,當然習慣,我很喜歡這里哦!再也不會餓的感覺可真好。”

  

   申屠殤見十四來找他,連忙撇下手上的書本,向十四行了個不太標准的禮。雖然十四並沒有給他安排學習任務,但申屠殤卻並不打算光以玩樂來浪費自己被大將軍收養的運氣。

  

   十四既然給了他調動府中人員的權利,那申屠殤也正好,招來了幾位府里的教書先生,請他們教自己識字習禮,不能以後走出去,丟了義父的臉不是?

  

   十四看著申屠殤,眼中的寵溺甚至要溢出來。天知道他有多滿意自己這個兒子,各方面看,都是個極其優秀的孩子,可恨那灰狼竟讓這孩子做小偷,真是暴殄天物!

  

   先說申屠殤的心理調節能力,來申屠府的第三天,他就敢叫十四老爹而不是帶著些許疏離的義父,可見他已經克服了曾經在灰土手下受折磨的心理陰影。

  

   再說他的學習進度,府中的先生也早已向他匯報過,申屠殤此前毫無根基,但短短十天,便能和正常的十二歲蒙童的學習進度保持一致,甚至已經略有超過。

  

   對沒錯,申屠今年十二歲,只是因為長期營養不良,而長得瘦瘦小小,如同八歲孩童一般。

  

   “是啊,老爹終於忙完了,接下來會是一段休息時間。小殤也休息一下吧?再聰明的腦袋,如果一刻不停地轉,也是會報廢的噢。”

  

   申屠殤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本想通過學習給老爹一個驚喜,誰知,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在十四的眼皮下。不過聽到十四的贊賞,申屠殤也知道,這是對他行為的默許,並且自己的確讓老爹開心了,想到這,申屠殤猛地抱上了十四雄健的虎腰,親昵地蹭了蹭。

  

   十四大笑,將申屠殤一把抱了起來,讓申屠殤和自己的碩大胸肌來了個親密接觸。天氣已經變得炎熱,無論是申屠殤還是十四,身上都有著或多或少的汗味。而從十四胸縫中透出來的那股由汗液悶成的麝香味,讓申屠殤的心跳瞬間加快,血液不斷往下體上涌。

  

   發覺申屠殤的不對勁,十四笑了笑,就這麼抱著申屠殤,往浴場的方向走去。

  

   因為沒什麼要事,也沒有客人需要接待,十四此刻只穿了一條兜襠布。饒是如此,炎熱的天氣也讓他汗流浹背。浴場,是個消暑的好地方,也是個消火的好地方。

  

   在自己府上進行洗浴,自然不像在外邊那般拘束。十四連兜襠布也不脫,就坐在了泉水池的邊上,兩條粗壯的腿耷拉在池水中,感受著泉水的沁涼,一身暑氣也散得七七八八。

  

   而這泉水,對申屠殤來說,卻是有些寒冷,不過老爹在這,他也不好去別的池子,只好下水後,往十四身邊靠,倒也憑著十四的高體溫,慢慢讓自己的身子適應了涼爽的水池。

  

   當然,申屠殤也猜到,十四帶自己來浴場的原因,所以在下水後,就不斷有意無意地蹭上十四那鼓鼓囊囊的兜襠布,讓十四也漸漸興奮了起來。

  

   十四也不是拖拉的人,伸出虎掌,將申屠殤的臉壓在了他的大包上。細細品味著鼻尖濃郁的雄性氣味,申屠殤也不廢話,直接趴在了十四的胯間,一邊從上到下,撫摸著十四健碩的腿部肌肉群,一邊用鼻子將兜襠布從大腿內側拱開,將其中的巨物釋放了出來。

  

   十四忙了幾天,期間也並未有釋放的機會,所以本就巨大的虎棒現在更加粗壯,脹如酒瓶。碩大的龜頭也將包皮擠入冠狀溝,如同一顆粉嫩的大李子一般,掛在青筋蜿蜒的虎棒頂端。滴滴透明液體從李子中央滴落,但申屠殤可不會浪費這口美味,張嘴就將十四的龜頭含在了嘴里。

  

   隨著十四一聲舒爽的呻吟,更多的淫水從馬眼處流出。被更多飲料鼓舞的申屠殤,將他的舌頭直接刺入馬眼,在尿道內壁上不斷轉動,索取著其中的正餐,就如同他們第一天相遇一樣。

  

   “嘶,哈,不太對勁……唔嗯!小殤,先停下!”

  

   以為自己做好了准備,不會像第一次被申屠殤舔虎棒時那麼不堪的十四,依舊是在申屠殤的舌頭攻勢下直接繳了械。隨著十四一聲低吼,汩汩虎精從十四洞開的尿道口噴射而出,一滴不落地落進了申屠殤口中。

  

   而這次,十四才看清楚,當自己的雞巴被申屠殤含住開舔的時候,申屠殤的皮毛上就有著淡淡的肉色光暈亮起,只不過與申屠殤毛色過於相近,實在是不易察覺。而當自己精關失守,虎精被申屠殤吃下時,這層光暈才因為膨脹而被十四察覺。

  

   “咕啊,這能力顏色,唔嗯,居然真的與欲望有關嗎?小殤你,哈,快注意我虎精帶來的能量,往你身體的什麼地方走了,很重要!”

  

   十四一邊呻吟射精,一邊口頭指導著申屠殤。申屠殤也才發現,自己身上被一層光暈覆蓋,連忙感受著體內能量的走向。當然,申屠殤嘴上的吮吸自然也沒有停下。

  

   “嗚,老爹,那些能量,都往我的心髒處走了!這,這到底是什麼哇!”

  

   “平心靜氣,集中精神,想著讓我射精停止!嗚呃。”

  

   申屠殤照著十四的話做。沒出一會兒,十四的射精勢頭漸漸停下了,原本氣喘吁吁的十四,在虎精停止泄漏後,也慢慢平復了自己紊亂的呼吸。

  

   感受著虎精流失的量,十四不禁訝異,也就過了半月不到,這小子吸收的精量就已經比當初吸收的多了許多。這次還明顯是申屠殤自己控制著停下,並沒有像當初第一次那樣吃到極限。這樣下去可不行,自己早晚要被吸干。

  

   不過,射得還真是爽啊,這小子,真是個好苗子,雖然路可能會走得有點歪,嘿嘿嘿。

  

   十四心里想著自己未來的性福生活,咧開大嘴笑了起來,笑得申屠殤疑惑不已。

  

   “老爹,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哇?”

  

   “你小子,可能天生就能控制他人的欲望,尤其是性欲。這如果用好了,可是一個很強的能力,以後你也不會再受別人欺負了。”

  

   “耶?”

  

   看著申屠殤困惑的表情,十四笑了一下,雙手在池邊一撐,整個身子都滑入池水中:“你先別想那麼多,反正是很好很好的事兒。明兒帶你去見一位特殊的先生,讓他慢慢和你解釋。”

  

   申屠殤聽話地點了點頭。十四將申屠殤拉入懷中,拿起旁邊的皂角,往申屠殤那一頭白毛上抹去:“現在嘛,咱爺倆好好洗個澡先。看你的頭發,都油成什麼樣了。乖乖坐著別動,我給你好好洗洗。待會兒洗好了,就換你幫我洗。先說明,老爹是可沒那麼容易洗干淨的!”

  

   申屠殤開心地搖起了尾巴,小小的狼尾不斷掃過十四挺立的雙乳和軟下去的雞巴。沒一會兒,十四的胯下巨物就再次蘇醒,抵住了申屠殤的背。

  

   申屠殤咧嘴一笑,雙臂反抱住那根巨棒,靈活的手指在棒身上游走,惹得十四再次呻吟出聲。不過貌似申屠殤的吸精能力目前只能靠嘴觸發,所以這次挑逗,十四輕輕松松扛了過去,還趁申屠殤不注意,兩只虎爪輕輕掐住了申屠殤的胸前兩點,輕輕揉捏了一下,以示報復。

  

   兩父子就在這你來我往的挑逗中度過了在浴場中的消暑時光,兩人之前那一點薄薄的隔閡,也在玩鬧中煙消雲散。至此,申屠殤真正被申屠府所接納,十四也真正打算將申屠殤當成親兒子來培養。當然,老子的欲望如果高漲不能自抑,幫老子瀉火,那也是作為兒子的職責,對吧?

  

   四、

  

   “喂!小老頭兒!你在嗎!”

  

   望著父親在一所大學堂前旁若無人地撒潑,饒是對十四極其敬重,申屠殤的臉也在眾多路人疑惑的眼神中微微紅了一下。華麗巨大的大門旁,還四仰八叉地倒著幾個鼻青臉腫的獸人,看服飾,應當是此處的門房,攔十四不成,被十四揍了一頓。

  

   申屠殤倒是不同情這些躺在地上裝死的家伙們。先前十四客客氣氣地請求通報,但誰要十四今天出門只穿了一件襯衣,連申屠府的家徽都沒穿出來,自然是被這些看門的家伙們一通奚落。於是,他們著實體驗了一把被砂鍋暴揍的感覺,自作自受。

  

   十四話音剛落,一團足有臉盆大的水球憑空出現在十四的頭頂,向十四頭頂落去。十四不慌不忙,虎掌輕飄飄一揮,水球便徑直炸開。清涼的水流精准地澆在地上躺著裝死的門房臉上,將他們衝醒。

  

   “嗨呀別嚷嚷了我的叔兒,我正忙著呢,等會兒!”

  

   不耐煩的聲音從炸開的水球中傳入十四與申屠殤的耳中。聽聲音,年紀並不是很大。

  

   沒過兩分鍾,學堂的兩扇正門徐徐打開,一只黑色的龍獸人站在中央。見到十四,他眼中一亮,向十四的位置走來。

  

   看著速度並不快,然而只是申屠殤一眨眼的功夫,黑龍就來到了近前,但在距離十四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黑龍的輕薄紗衣被他帶動得晃動不已,卻沒有卷起絲毫塵埃,連風都沒有一陣,看得申屠殤驚奇不已。

  

   “申屠將軍駕臨我學宮,令此地蓬蓽生輝,實乃學宮之幸。”

  

   “先生客氣,某家攜犬子來訪,是與先生有事相商,還請先生行個方便,容我等進宮一敘。”

  

   “啊,將軍不必客氣。請!”

  

   “叨擾了。請!”

  

   兩獸你一言我一語,將鄭重感表現了個十成十。隨著十四與申屠殤走入學宮,他們身後各開了一半的兩扇大門,也緩緩關了起來。

  

   黑龍獸人在前方引路,路上碰到不少課間休息的學子,看到黑龍後紛紛行禮,口稱“見過易先生”,“易先生安”。

  

   跟在後面的十四對申屠殤悄聲說道:“這小家伙叫易水寒,是我十多年前在邊境巡邏的時候撿到的,很神奇的一個小家伙,術法嫻熟,當時撿回來後還了我不少忙。當年你的幾位哥哥還在我身邊,所以後來我就只是安排他成了府中的客卿。待了沒幾年,他就出府自立,成了這學宮的講師。我昨兒說的先生,就是他。

  

   易水寒仿佛沒有聽到十四的話一般,一臉肅穆地將十四帶進了一座小竹林。一進竹林的范圍,易水寒的臉立刻垮了下來,轉過身,朝著十四翻了個白眼:

  

   “我的好大叔,你怎麼一聲不響就來了?你曉得以你的身份,我們全體師生都要列隊迎接的好吧?這下子,我倒平白無故要領個有違禮制的罰,你說你,真是的。”

  

   “嗨,我這穿的一身便服,家徽也沒帶,可做不得將軍的數,哪里會有罰?”十四無所謂地揮了揮手,這態度氣得易水寒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哎不說這麼多了,喏,你看看。”

  

   說完,十四就把申屠殤往前輕輕一推,正好落在眼前黑龍的眼下。申屠殤也才真正看清這黑龍獸人的模樣:黑面藍瞳藍發,頭生單杈鹿角,面相年輕得很。他的身體被月白色長紗衣罩住,內有一層白色襯衣,看不太清他身體的其他部位,但從體格上來看,他的身形雖遜於十四,但也是頗為壯碩。眼尖的申屠殤還瞟到了一眼這龍人的後面,一條尾巴從紗衣末端伸出,尾巴尖的毛發,還拖到了地上。

  

   申屠殤沒有掩飾自己的目光,所以這番打量也早已被面前的黑龍察覺。不過易水寒也並不在意,他只是仔細審視著面前這只小狼。他也收到了消息,申屠府新收了一只狼崽作養子。旁人都說沒什麼特殊之處,但申屠將軍也非無的放矢之人,他讓自己看,那這小狼,必然有什麼異於常人之處。

  

   只是,易水寒左看右看,也沒發現申屠殤有什麼奇異之處,倒是這身毛色,挺罕見的。

  

   “叔兒,你不會是要扒了這小家伙的皮做襖子吧?”

  

   憋了半晌,易水寒只憋出了這個問題。十四無語的時候可不會翻白眼,他是直接動手,一掌扇在了易水寒的後腦勺上。這一掌不輕,但易水寒卻只是夸張地嗷了一聲,然後就又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將申屠殤看了一遍,卻依舊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懷疑的目光射向十四,十四有些心虛,但也將答案揭曉了一半:

  

   “咳,這小崽子的能力可能得在做愛的時候才能觸發。”

  

   易水寒的神情變得有些嚴肅,也有些曖昧:“難怪他體內有你的能量在不斷幫他改變體質,感情是叔叔為老不尊噢。不過,做愛的時候觸發?這可有趣了。不介意讓我看一眼吧?”

  

   說完,十四與申屠殤眼前環境一變,一座小屋出現在二人面前。

  

   “呼,到家的感覺真舒服!”

  

   沒等十四和申屠殤反應過來,易水寒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一干二淨,只留一條白里泛黃的兜襠布。不出申屠殤所料,易水寒的確壯碩,卻也比十四的肌肉差上些許。

  

   “來,進屋。叔兒你進去後把衣服都脫了,兜襠布也別留。小狼你……”“申屠殤”“啊,申屠殤,你怎麼舒服怎麼來,讓我看看你在什麼情況下激發的能力。”

  

   屋內雖未點燈,但透過窗子照進來的光,也將屋子照的足夠明亮。屋內一張床,十四將全身衣物褪下後,自然而然地躺在了床上。申屠殤也將身上衣服脫去,只留一條兜襠布,露出他肌肉輪廓漸顯的身體。

  

   申屠殤爬上床,在十四的胯下停駐。他也覺得新鮮,還沒以這個體位吃過老爹的大雞吧呢。

  

   微微的雄性氣味掠過申屠殤的鼻尖,申屠殤沒忍住誘惑,張口含住了還在休眠狀態的虎棒。感受著十四虎棒在他嘴里慢慢蘇醒,是和直接吃下硬挺虎棒不一樣的滋味。

  

   十四向外招呼了聲:“小易子,你不來?”

  

   “不用,我只需要感受申屠殤的能量波動就行了,這點在外面也能做到,就不進去在旁邊看你倆的春宮了!”

  

   “噫,還害羞嘞。”

  

   十四哧哧笑了兩聲,開始專心享受申屠殤的服務。不過這次,他得在射之前,好好爽一下。

  

   申屠殤正吸得起勁,突然,他的腦袋被十四的虎掌固定住了。申屠殤疑惑,但下一刻,十四的腰部,就開始前後擺動了起來。

  

   巨大的虎棒在申屠殤口中進進出出,每一次撞擊,都擊在申屠殤的喉嚨深處。第一次被十四這麼肏干的申屠殤也不認輸,他相信老爹不會傷害他,於是也大著膽子忍著干嘔,在十四每一次深入他的口腔的時候,都給予那粗壯的虎棒一次迅速而猛烈的吮吸。

  

   快感襲上十四的大腦,他的肏干速度不由得加快起來,不一會兒,十四就覺得,自己即將到達高潮。

  

   輕輕低吼了一聲,十四停下了肏干,讓自己的虎棒在申屠殤的口腔深處等待著噴射。然而,奇怪的是,虎棒只是跳動,卻不見一絲精液涌出,流出的只有無盡的淫水。

  

   “嗯?”

  

   “嗯?”

  

   兩聲疑惑的鼻音從十四和屋外傳來。易水寒剛想進屋查看情況,申屠殤卻如同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想著解除精關的封閉。

  

   瞬間,隨著十四低沉的吼叫,虎精一如往常一樣,涌進了申屠殤的食道。這時,申屠殤身上也閃出了熟悉的光暈,虎精順著消化系統被消化,而其中的能量,都被儲存到了申屠殤的心髒中,以心髒為中轉站,隨著申屠殤的舉手投足,潛移默化地加強著申屠殤常年營養不良的身體。這種感覺,讓清楚感受到能量走向的申屠殤,第一次覺得無比美妙。

  

   申屠殤和十四都沉浸在快感之中,但這種無上的享受,卻被一聲不合時宜的喊叫打斷了。

  

   “啊,我明白了!”

  

   易水寒興奮地打開屋門,並沒有在意自己的胯下之物即將撐爆兜襠布。他手舞足蹈地向申屠殤和十四解釋,但享受之中的父子二人,並沒有聽清易水寒所說為何。

  

   說了半天卻沒等到回答,易水寒才從興奮狀態中脫離出來。看著床上享受著對方的二人,易水寒只好撇了撇嘴,從屋里退了出去,將世界留給這對父子。

  

   “但,這麼好的表演,不爽爽豈不可惜?”

  

   易水寒心一橫,將龍爪伸入自己的兜襠布。不一會兒,易水寒的呼吸聲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五、

  

   “唔,申屠殤的情況其實也並不復雜,就是在他想吃精的時候,他的能力自主激發,讓被吸的人無論多強,都會對他的吸力無法抗拒,從而不受控制地射精。”

  

   易水寒在小屋中給十四泡了杯茶,給申屠殤遞去了一碟子點心。剛高潮完的易水寒,兜襠布處又出現了幾點新鮮的水漬,散發著獨特的騷味兒。

  

   同時,十四和申屠也依舊是全身裸露的狀態,十四的粗壯虎根上,還留著幾滴虎精。申屠殤年紀太小,不宜射精,但也不會影響幾滴透明淫水掛在他高翹的小狼根上。

  

   三人襠部的味道在屋內混合,氣味濃郁而淫靡。不過十四見多識廣,申屠殤也早已習慣老爹胯下的強烈雄性氣味,屋內三人一時間竟能在這隨便一口都能讓普通雄獸欲火焚身的氣味包裹下,心平氣和地坐在一桌上,討論著既色情又嚴謹的話題,其實也算一奇景了。

  

   “根據叔叔之前的描述,當時申屠殤的能力應該是被你能量充沛的虎精激發,大概還處於飢餓狀態,所以會不受申屠殤控制地出現,同時控制申屠殤吸取你的精液,直到百分之百的飽和狀態。

  

   後來再吸的時候,一是叔叔你讓申屠殤開始自主控制能力,二是因為初生能力的飢餓狀態已經被滿足,所以申屠殤才能對這能力有最基礎的控制。

  

   但為何不顯現的原因,可能還是因為申屠殤的營養不良。你我都是有超凡力量的人,應該知道,我們這身肌肉可不僅是為了好看的。”

  

   十四一邊喝茶,一邊頻頻點頭。易水寒是這方面的專家,聽他的,基本不會有錯,所以十四點頭就是了。申屠殤倒是一直在往嘴里塞點心,畢竟易水寒說的東西他是一點也沒接觸過,聽了也白搭,不如好好享受這奇怪黑龍家里的美味。而且不得不說,這些點心甜而不膩,吃下肚後還有些許舒適的感覺,讓他不禁還想干上幾盤。

  

   “所以,我的建議是,多給申屠殤吃帶高能量的東西,讓他的身體早日恢復健康狀態,那個時候,他的能力也肯定能全部展現並且被他控制了。畢竟,屬於異能類的能力,基本還是會服從主人的,只是需要健康的身體和大量的能量來發動罷了。”

  

   又給申屠殤端來了一盤點心,易水寒對十四吩咐道。見易水寒給了申屠殤兩盤點心,有些許懸著的心也終於如大石落地:

  

   “那小易子,不如你來教導他如何?你可別忘了,這小子可是能遠程控制老子的精關,讓老子想射不能射。這能力雖然怪,但強度可是不低的。你這喜歡研究稀奇東西的小老頭,不想親自研究一下我這孩兒?”

  

   被十四說中心事,易水寒嘆了一口氣。他本想忘記申屠殤遠程控制精關的事,假裝對申屠殤不感興趣,在學堂做條咸魚導師。但十四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將易水寒的探求之心勾了起來。

  

   “哎呀,叔叔你煩死了哦!”

  

   易水寒“被逼無奈”收下了申屠殤,忿忿地錘了一拳十四的胸肌。雖然錘得手生疼,但心中的憋悶也發泄了大半。

  

   沒辦法,誰讓申屠殤是他多年來第一次見到的野生的欲望系能力擁有者呢?活生生的學生都送上門了,還能讓到手的鴨子飛了不成?

  

   “那叔叔,兩天後來我這報道吧,我這兩天給申屠殤弄個學籍,弄好後,他就是我的門生了。”

  

   十四點點頭,帶著吃完第二盤點心的申屠殤離開了易水寒的小竹林,臨走前,還順走了幾塊易水寒新買回來的桃酥。

  

   “對了小易子,你身上的詛咒,沒准小殤可以幫你解決,只是你得做點犧牲。你可有心理准備了?”

  

   聽著耳邊十四的留言,易水寒嘆了口氣,將自己的兜襠布脫下。只見,一根粗如手腕、長如小臂的龍棒彈了出來,但這根龍棒的顏色卻無法再見到其原本的紅潤。整根龍棒都被漆黑的異物所汙染,在龍棒表皮下肆無忌憚地涌動,仿佛一根關著惡魔的牢籠。

  

   易水寒的生殖腔周圍,也被紋上了一圈又一圈的金色銘文,一直擴散到整個小腹,但內圈的銘文已經肉眼可見的腐壞,上面的銘文全都被扭曲成了紫黑色,銘文的內容也改變了。翻譯成正常文字,其含義卻是極其淫邪。

  

   易水寒胯下墜著的兩顆龍蛋上,一個金屬環緊緊卡著蛋囊的上端,將兩顆大如拳頭的龍蛋固定在了遠離身體的位置。龍蛋上,一根根詭異又飽滿粗壯的凸起充當了血管的位置,並且還在不斷游動,每一次游動,都能給易水寒一次強烈的快感衝擊,若非金屬環的感官阻攔,易水寒早就無法抑制詛咒了。

  

   但這麼多年來,這詛咒非但沒有變弱,反而越來越強。他的龍棒與龍蛋以指數級增大,但這如同賜福般的變化,對易水寒來說,卻是一場引而不發的災難。

  

   自嘲地掂了掂畸形的下體,易水寒腦海中浮現了不斷吃著點心的奶茶狼崽的形象。

  

   他……能幫我解除這個詛咒?

  

   申屠府上,十四與申屠殤相對而坐,吃著晚飯。即使在易水寒家中吃了那麼多點心,面對家里一桌子的美味,申屠殤也依舊胃口大開,吃得不亦樂乎。

  

   不過今天,十四倒是破了他食不言的規矩,開口問道:

  

   “小殤,若是讓你離開老爹,去易水寒手下學習,你願意嗎?”

  

   申屠殤干飯的手一頓,但又迅速恢復了原樣,繼續干著,嘴里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回答:“如果再也見不到老爹了,那就不去;如果還能經常見到老爹,那就去。”

  

   “為什麼呢?”

  

   將嘴里的飯咽下,申屠殤思考了一陣:“既然老爹都信任那條怪黑龍,我自然也信。而且,之前聽你們談話,說是我的能力很厲害?那如果我能跟著他徹底學會控制我能力的辦法,以後,是不是就能幫到老爹的忙了?比如,老爹最近口中經常出現的那頭“蠢牛”?”

  

   看著申屠殤眼里的認真,十四笑了:

  

   “你願意就最好,至於幫忙啥的,老爹還不需要你這小崽子幫忙。放心吧,你跟他學本事的時候,至少一周能見到老爹一次,還有寒暑假呢。”

  

   申屠殤也笑了:“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去,當然去!”

  

   說完,申屠殤又夾走了一筷子肉,繼續干起飯來。十四也笑笑,寵溺地看了看眼前的兒子,也再次端起碗,往嘴里快速送起美食。

  

   微弱的金光從申屠殤胃里流出,隨後流向了四肢百骸,在沒人注意到的情況下,申屠殤的身體,又壯實了一圈。

  

   六、

  

   “申申啊,你的情況有點特殊,所以你是我的私人學徒,只需要去學堂里學習理論課,實踐課直接來我這里,進行私人輔導。明白嗎?”

  

   “明白,導師。但我姓申屠,不姓申耶……”

  

   “嗯,我知道,但叫申申很簡單啊,誰要你的名字戾氣那麼重?”

  

   “嗷……”

  

   “去吧。白天是理論課,下午是實踐課,晚上自由活動。現在是理論課時間,中午吃完中飯就到我這來。喏,這是你的學員服,穿好就去教室。”

  

   說完,不等申屠殤詢問,一陣風吹來,把申屠殤吹離了易水寒的小竹林。

  

   易水寒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夏季導師袍穿上,例行檢查下體的兜襠布。兜襠布內其實有一個小空間,專門盛放他無法縮回生殖腔的全勃龍棒,完全不用擔心露餡,每天的檢查只是以防萬一罷了,若因為沒遮完全而被任何人知道了詛咒的存在,他的生活就要亂七八糟了。

  

   把自己受詛咒的龍棒蓋嚴實後,易水寒大步走出竹林,板起了臉,也向教室走去。

  

   理論課枯燥且乏味,但易水寒的講課別開生面,非照本宣科,而是講著他自己的部分研究成果,讓在座的學生們聽得津津有味,即使易水寒不苟言笑,可學生們依舊喜歡易水寒的課程。

  

   這讓別的理論課講師一直都羨慕嫉妒著易水寒,可卻也沒法拿易水寒有什麼招,誰讓人家研究成果多如牛毛,本身實力也足以把他們全部吊起來打呢?

  

   上午三小時的理論課很快就過去,到了午飯時間,食堂里的人摩肩擦踵,但都井然有序地排著隊。食物都是自助,申屠殤拿著餐盤,在每種食物擺放的地方一樣都拿了一點,出來時,食物已經堆成了小山。

  

   不過這里的學生基本都有能力傍身,所以他們一天消耗的食物可比申屠殤拿的多多了,所以申屠殤的小山在同桌的大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倒是有同學看申屠殤拿的這麼少,還好心地來關心他,是不是病了。

  

   申屠殤尷尬地笑了笑,只說自己先嘗嘗,待到來關心的學生投來了理解的眼神,申屠殤這才松了口氣,品嘗起了盤子中的小山。

  

   食物雖味道不及申屠府,但也依舊美味無比。由於這些食物都是蘊含能量的食材,申屠殤剛咽下,就感覺身體直接將食物分解,其中的能量被身體完全吸收,補充著申屠殤身體的虧空,同時,也導致申屠殤越吃越餓,以風卷殘雲之勢吃完這一盤,又去排隊取了一座食物山。

  

   一連三盤,申屠殤才感覺有些許飽腹感,同時,他的身體也終於將幼年時期缺失的營養給補了回來,這時的申屠殤,才真正有了十二歲少年的模樣。

  

   再次來到易水寒的竹林,踏入竹林的一刻,翠竹便朝兩邊分開,徑直出現了一條通往深處的道路。周圍看到此景的學生紛紛羨慕不已,能成為易水寒導師的私人學徒,可是他們一直追求的目標,無論是他們自己又或是他們背後的家族,都希望自己家里有孩子能被易水寒教導。

  

   上一個成為易水寒私人學徒的,已經通過自身的能力,拿到了屬於自己的封號,成為一方王者。有先例在前,不怪他們搶破頭也要將孩子送到易水寒的班級,就期待著有朝一日他們的孩子有可能被易水寒看上,收入手下教導。

  

   申屠殤並不知道他的經歷已經被眾多學子們羨慕,也不知道獲得被易水寒私下教導的資格究竟有多麼特殊,不過,看到一臉笑嘻嘻的易水寒和他肌肉虬結的身軀,申屠殤不禁在心里吐槽到:

  

   “這身體,哪里像個法師?”

  

   “嘖,臭小子,沒有強大的身軀,哪里有能力施展出強大的法術?”

  

   “啪!”,一根小竹枝抽在申屠殤後腦勺上,不疼,但讓申屠殤從腹誹狀態打醒了過來。

  

   “導師你怎麼……”

  

   “心靈感應。想學的話,等你熟練掌握你本身的能力後,通過了畢業考試再教你。”

  

   “噢……”

  

   “現在,把身上衣服全部脫了,一件不留。然後盤腿坐下,放空自己的腦子,什麼事都不要想。”

  

   申屠殤照做。放空而已,以前沒有任務的時候都是這麼打發時間的。

  

   “很好。接下來,保持這個狀態,集中精神到你的心髒位置,感應你心髒中的能量。不要想著要找到它,隨緣就行。”

  

   申屠殤深吸一口氣,將心神全部沉浸在感應能量之中。易水寒在旁邊也緊張地看著,卻不敢弄出一點聲音。這是控制能力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易水寒見過很多有天賦的能力擁有者都是卡在這一步,沒能感應到自己的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能力被動出現,至死都沒能躋身強者之列。他希望,申屠殤可以跨出這一步,這樣,也能有機會在申屠殤變強後,將他身上的枷鎖給去除,送他自由。

  

   沒過多久,申屠殤睜開了眼。易水寒嘆了口氣,果真沒有這麼好的事嗎?

  

   “導師,接下來呢?”

  

   “你連感應都沒感應到,哪有什麼……你成功了?”

  

   易水寒不可置信地瞪著申屠殤。申屠殤被瞪得戰戰兢兢:

  

   “是……是啊,導師,金色的,帶點粉色,我找到它的時候,它還向我打了個招呼……沒說話,但是做出了類似揮手的動作……”

  

   易水寒的眼眶濕潤了。二十年,他被詛咒折磨了二十年,試了無數種方法都沒法解除的詛咒,今天,他終於見到了希望的曙光。

  

   “金粉色的……你回復了它的打招呼嗎?”

  

   “沒,我沒聽見導師的下一步指導,沒敢亂動……”

  

   易水寒立刻把他按了回去:

  

   “快,再次找到剛才的感覺。如果它和你打招呼,你也打招呼回去。什麼方法都行,它能感受得到你的善意。”

  

   “它朝我靠近了!導師,怎麼辦?”

  

   “你也想象著靠近它!別急躁,慢慢地……”

  

   “它直接衝過來了!它……咦?它不見了?”

  

   申屠殤睜開眼,疑惑地看著自己的手心。他感覺,那股金粉色光團,就是碰到了他想象出的手掌,然後就消失了。

  

   易水寒松了一口氣:

  

   “現在,申申,在心中呼喚那團金粉色的光,然後試圖凝聚在掌心。”

  

   申屠殤攤開手掌,粉金色的光閃耀在申屠殤手上,雖不明亮,但也不刺眼。而易水寒,在看見這團粉金色的光時,呼吸不知不覺地開始變得粗重,身體也開始變得燥熱,弄得他口干舌燥。而這時,易水寒下體傳來一陣悸動,讓易水寒瞬間清醒,趕緊移開了目光:

  

   “好了,把它收回去吧。”

  

   粉金色光熄滅,易水寒才敢看向申屠殤:

  

   “申申,你聽好,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新生能力者,並且你的能力連這個國度的最強者都會畏懼。你一定要用好你的能力,千萬別用到歧途上去。”

  

   申屠殤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易水寒再次囑咐道:

  

   “你可以統治世界,你也可以造福蒼生,甚至可以讓整片大陸變成你的私人樂園。但,無論你如何選擇,也無論將來變成了什麼樣,千萬千萬,不要與別的世界的生物同流合汙。你能與他們進行物質交換,但永遠不要信他們關於力量、關於權利、關於財富的蠱惑。他們能給你的,你終有一天能自己拿到,聽懂了嗎?”

  

   看著易水寒鄭重到嚴肅的眼神,申屠殤也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既然他已經踏入了這個圈子,那易水寒作為圈子中的老前輩,他說的話,必定是至理名言,定然不會有錯。

  

   易水寒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摸了摸申申的腦袋:

  

   “好啦,抱歉剛才可能嚇到你了。但我以前吃過他們的大虧,所以現在得特別囑咐你。我不想我的學生,遭到和我一樣的不幸……”

  

   申屠殤“嗷”了一聲,表示明白。不過,一顆好奇的種子,已經被這一段話,種入了他的心中。

  

   “嗯,接下來我們先不學新東西,你就在這,練習控制你身體里的能力。比如控制它出現在你的身體某個部位,或者分攤到身體的每一處這樣。若有什麼不懂,問我就是。”

  

   易水寒將自己的法力布滿全身,免得自己再受到申屠殤能力的影響。申屠殤也和獲得了心愛的玩具一樣,和粉金色光團玩得不亦樂乎。不知不覺,在申屠殤玩金光、問問題,易水寒看護、答疑中,時間流逝,轉眼便是晚飯時間。

  

   “好啦,下課!去吃晚飯吧。吃飽飽噢,食堂里的飯菜對學生無限量供應。吃完回來,你以後跟我住哈。”

  

   說著,易水寒也披上了自己的導師袍,等待著申屠殤。申屠殤也立刻收起自己的金光,穿好學員服,跟著易水寒出了小竹林。

  

   晚飯依舊是風卷殘雲地干掉了一堆食物。申屠殤發現,自己吃得更多了。不過,看到自己身邊的同學也都是這樣的大胃王,申屠殤也不再矜持,又去弄了一份,繼續大快朵頤起來。

  

   晚餐後,易水寒帶著申屠殤在學堂中閒逛,一路介紹著學堂里的一草一木。申屠殤也沒有不耐煩,笑嘻嘻地跟在易水寒後面,這里摸摸那里碰碰。

  

   轉了一圈,易水寒帶著申屠殤回到了他的竹林。

  

   “以後晚餐後,你也和別的學生一樣,自由活動吧。不過記得,晚上十點前,一定得回來,不然我不給你留門。”

  

   “嗯嗯,知道了導師。”

  

   “今天把你這麼早帶回來,是為了你晚上的修行。”

  

   “不……不睡覺了嗎?”

  

   “你想睡可以睡,但必須先練完我教你的東西。”

  

   “噢。”

  

   易水寒也不廢話,直接將一組動作拍入了申屠殤的腦袋里:

  

   “這是我自創的精神修行法。你的能力得配合強大的精神力才能長時間使用,不然等你精神力用完,你的目標還沒達到你想要的效果,到時你就等著哭吧。”

  

   說完,易水寒便進了自己的屋子,將申屠殤晾在了屋外。

  

   “噢對了,如果你有足夠精神力,你可以在這林子里構建出任何你想要的家具。所以,想在我這有舒適的生活,申申你可要好好修煉精神力哦!”

  

   易水寒的聲音在申屠殤耳邊響起。而在聲音結束時,一聲水花飛濺的聲音和易水寒的歡呼聲從易水寒的屋後傳來。申屠殤好奇地過去看,結果,眼前巨大的竹制滑梯和水池,還有里面暢快玩耍的易水寒,讓申屠殤真實地感受到了什麼叫“任何想要的家具”。

  

   這下子,申屠殤可不敢再懈怠了,立刻翻看起了易水寒留在他腦中的動作示意圖。如果他沒修煉成足夠的精神力,怕是今晚,他連自己睡覺的床都沒有!

  

   七、

  

   雖然易水寒給的已經是簡化過的版本,但再簡單,也做不到讓一名初學者,一見就有精神力可用。申屠殤一直對著那幅動作示意圖,不斷變換著姿勢。折騰到了後半夜,才勉強整出來一點精神力。

  

   申屠殤困得不行,直接用這點精神力想象出了一床被子,席地而睡,直到日上三竿。好在是周末,不然申屠殤一覺睡到大中午,那什麼課都趕不上了。

  

   周末,也是易水寒的小廚房開伙的時候。申屠殤還沒完全清醒,就有一股濃郁的飯菜香,往他的鼻子里鑽。

  

   “申申呀,睡得如何?”

  

   易水寒一邊在餐桌上布菜,一邊問候著申屠殤。說來奇怪,雖然昨晚直到後半夜才睡著,現在醒來後,申屠殤卻感覺耳清目明,絲毫不覺疲憊。

  

   “還……挺好的?”

  

   申屠殤疑惑地拍了拍腦袋。有了精神力,申屠殤就能無師自通地,掌握內視技能。只見他的腦海中,一縷銀白色絲线漂浮在空中,近看,卻似一道匹練,在空中緩緩翻卷。

  

   “那就是你昨天修煉出來的精神力哦。很不錯,純度很高,看來你的確是天資卓越,僅憑一夜,就能將那些修煉動作做得很標准呢。”

  

   易水寒稱贊道。

  

   申屠殤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不過接下來,他就被易水寒的話驚了個跟頭。

  

   “這些動作,必須每晚都做五輪,直到你的精神力如水如瀑,能有實體形態時,才可以不用肉身修煉。所以,申申你要盡快熟練這些動作哦,越熟練,做得就越快哦。”

  

   看著易水寒笑呵呵的臉,申屠殤不禁想在上面打上一拳。不過想想戰力差距,申屠殤只好收起了這個念頭。

  

   “好啦,別杵在那,趕緊洗漱,來吃飯了。”

  

   申屠殤還疑惑,這里哪里有洗手台可用。但看了一眼易水寒那邊不斷延伸的餐桌,申屠殤才驟然想起了這竹林的奇妙。尷尬地拍了拍頭,申屠殤閉上眼睛,在腦中想象出洗手台和其他洗漱用品。

  

   不過,還沒等洗手台搭建完成,申屠殤腦袋一痛,眼睛突然花了起來,鼻孔也流出溫熱的液體。想象的過程立刻中斷,眼前初具輪廓的洗手台也散落成竹枝。

  

   見到這一幕,易水寒立刻放下了手上的菜肴,一個閃身來到申屠殤身邊,手上亮起藍色的光,搭在申屠殤後腦。清涼感透過申屠頭骨,直達申屠殤的腦海,幫助申屠殤梳理起了他紛亂的腦海。

  

   “嗨,你這蠢孩子,你的精神力只有一絲,能做的事可不多。讓竹子給你打點水來也夠了,何必弄得那麼精細?也怪我,沒和你講清楚。現在感覺如何了?好點了沒?”

  

   易水寒語氣關切,緩過勁來的申屠殤擦了擦流出來的鼻血,點了點頭:

  

   “沒事,導師,我好多了,只是頭還是有點暈。”

  

   易水寒長舒一口氣,隨後幫申屠殤弄出了一個洗漱用的小台子和洗漱用品:

  

   “你的精神力枯竭了,雖不是啥大事,但也不利於今天的修行。我去給你弄點恢復精神力的吃食吧,也讓你好得快一點。”

  

   說完,易水寒又去廚房忙活了起來。申屠殤刷了個牙洗了個臉,見易水寒還沒忙活完,閒著無事,便原地修煉起了精神力。

  

   沒過一會兒,申屠殤的那一絲精神力又回來了,頭也不暈了,甚至申屠殤還發現,那一絲精神力好像比原來的大上了一圈。

  

   “雖然不推薦,但這種消耗完所有精神力再恢復的修煉方式,的確能讓你的精神力有快速的進益。不過這種方式也很難受,對身體也會有些損傷,所以,等你以後身體素質上去了,再用這方法也不遲。好了,菜齊了,來吃飯吧。

  

   易水寒的聲音從廚房飄來。

  

   入座,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餐桌,申屠殤不禁疑惑了起來:

  

   “導師,你這是做了多少?”

  

   “足夠我們兩人吃飽的呀。”

  

   說完,易水寒不知從哪變出一雙筷子,手起筷落,一盤菜就成了空盤,隨後,空盤消失,後面的菜肴頂替了之前的菜的位置,然後又被易水寒幾筷子吃光。而這餐桌,如同傳送帶一般,不斷向易水寒面前送著食物,看得申屠殤震驚不已。

  

   “別愣著,吃吧,有足夠的食物呢。”

  

   雖然沒有停下咀嚼的動作,但易水寒的聲音依舊清晰明了。

  

   申屠殤也不再亂想,用他剛修煉回來的一點精神力給自己變出了一根筷子,學著易水寒的模樣,吃起面前盤子里的食物。

  

   味道不錯,不愧是小灶,而且能量之充裕,讓申屠殤之前還有些難受的身體迅速復原,同時這些能量,或者可能是菜中的調料,還附帶了增強消化的效果,也變相地增加了申屠殤的食欲,讓他能吃下更多。

  

   正如易水寒所說,當師徒二人都吃飽時,最後一份菜肴也剛好進了申屠殤的腹中。而吃下這麼多,二人也並沒有任何體型的變化,不過,申屠殤的肌肉线條,倒是越發明顯。

  

   “今天周末,我就不教學堂里會教的東西。針對申申你的能力特性,我倒是整理出了一些,你必須學會的知識。咳,你先看著,我回避一下。”

  

   說完,易水寒便轉身回了他的木屋,留下了一本厚厚的書。不知是不是申屠殤的錯覺,他隱約看見,易水寒那黑竣的臉,似乎帶上了些許紅暈。

  

   不再多想,申屠殤翻開了這本厚書。不過,光看第一眼,申屠殤就被里面的內容震了個七葷八素。這哪是教材?這分明是未成年禁書!

  

   不過,緩過神的申屠殤仔細再看,就發現了其中每一頁上,都密密麻麻地留有易水寒精神力的痕跡。申屠殤操控著自己的精神力絲线,往其中一條痕跡上探去,頓時,申屠殤的眼前出現了黑金色的透明文字,耳邊,也傳來了易水寒的親口講解:

  

   “犬獸人,大多性情溫和,即使某些種類外表冷酷,也可以被旁人的溫和所影響。”

  

   申屠殤大受震撼,立刻摸上了另一條對准了圖畫上犬獸人的下巴的位置。熟悉的一幕再次出現:

  

   “犬獸人敏感點之三,下顎。可輕輕撓動,使對象放松身心。但得在被允許時使用,否則極易被反擊。(備注:狼犬獸人極為相似。)”

  

   申屠殤好奇,伸出手,撓了撓自己的下巴。頓時,一股子酥麻的感覺傳來,讓他忍不住張嘴,向側邊吐出舌頭,像犬類一般哈起氣來,眼睛也眯成了月牙兒,表達著自己的開心。

  

   “哇哦,這……很奇妙!”

  

   緩過神來的申屠殤停止了撓自己,不禁對這本書的興趣大增。申屠殤還想繼續看下去,但腦中的微微刺痛,警告著申屠殤不要再繼續了。申屠殤無奈地吐了吐舌頭,將書合了起來。

  

   “精神力,我需要更強大的精神力。這本書,真是有趣!導師真的太強了!”

  

   被新教材洗禮過,現在的申屠殤干勁十足。不用易水寒叮囑,申屠殤自覺地擺出了精神力的修煉姿勢。他想看更多,也想看看後面的內容。不知,里面會不會有魔獸的內容?龍獸人的內容呢?或者,虎獸人的內容?

  

   八、

  

   兩個月以來,申屠殤的精神力絲线漸漸被織成了布匹。雖沒達到易水寒所說如水般凝實,但申屠殤的精神力也足夠他在竹林中構建出一座簡陋的小房間了。

  

   不是申屠殤非要浪費精神力弄出一個房間,而是在申屠殤開始修行的一周後,竹林每天晚上都會不定時有龍卷風刮過,或者拳頭大的冰雹落下,逼著申屠殤不得不加速自己的精神力增長,給自己弄一處容身之所,不然每天白天上課,都會狼狽不堪,尷尬得很。

  

   而這倆月來,申屠殤其實沒見著易水寒幾面,只是被易水寒安排好了每天的訓練內容,放在竹林內讓申屠殤自學。就連白天的課,都是別的先生代課。

  

   沒辦法,為了安排申屠殤後續的修煉,易水寒不得已,和他最厭惡的官僚系統打了個交道。

  

   “易先生,申請表填好了嗎?還有申請人的一系列材料?”

  

   “廢話,我可不想再來這里一趟。”

  

   易水寒臭著臉遞上材料,而接待人員陪著笑臉接下。兩相對比,這畫面還有些好笑。

  

   即使易水寒以自己的身份,完全可以直接要來一塊通行證,但這通行證認人,所以他也只能根據流程,拿來申屠殤的信息材料來定制屬於申屠殤的通行證。

  

   而這通行證,是全國范圍內所有監獄的通行證,一般不派發,也只有易水寒和申屠十四這等級的大人物做保,才能上交申請,審核完畢後若無問題,才有可能被批下。兩個月的等待時間,屬實不算太長,但易水寒哪里會將耐心放在這上面?兩個月的填表和審核,早已讓易水寒疲憊不堪,所以他可沒什麼好臉色。

  

   掂著剛入手的金牌兒,易水寒的臉色才好了些。見易水寒面色稍緩,接待人員才敢湊上前,問到:

  

   “易先生,我家大人想問問,您要這通行證,究竟有何用處?”

  

   易水寒眼睛一眯,剛想發作,隨即想到,這不過是個傳話的,自己何必與他計較?

  

   “申請表上不是填了嗎?我拿來教學生的,也順便幫你們解決一下監獄里的麻煩。合則兩利的事,你家大人怎會阻我。”

  

   說完,易水寒哼了一聲,消失在了原地,留下接待人員苦笑著向他背後的大人匯報情況。

  

   回到竹林,易水寒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煩躁的心情。此刻已是傍晚,但看到依舊在林中刻苦的申屠殤,易水寒心中的陰雲,便散去了大半。有徒如此,便是為他做再多惡心的事,又有什麼不可?

  

   “嗖”的一聲,易水寒手上的金牌飛出,向申屠殤的腦門飛去。申屠殤的警覺性不低,雙膝一曲一伸,側身跳開,躲過了易水寒的突然襲擊。

  

   “導師,您回來啦?”

  

   “嗯,總算是搞定了。喏,那牌子,就是給你弄來的東西,可別搞丟了。”

  

   金牌如羽毛般悠悠降落,落在了申屠殤的掌心。端詳了片刻,申屠殤疑惑地看了看金牌,又疑惑地看了看易水寒,等待易水寒的解釋說明。

  

   “申申,准備好了嗎?你的第一次期末考試?”

  

   易水寒語不驚人死不休。申屠殤皺了皺眉:

  

   “導師,我才修習兩個月,怎麼就要期末了?”

  

   “你雖然是插班生,但期末考試可不能錯過,還是要和別人一起考的,小灶也不能開太多了。”

  

   “啊……”

  

   “你的實踐期末我已經安排好了,到時憑你手上的金牌入場。別弄丟了,這是終身有效的東西,以後的訓練還要用呢。”

  

   “那,理論期末呢?”

  

   “還有半個月給你准備呢。這半個月免去你的其他修行,只留每天五遍精神力修煉,其他時候給你復習理論。先說明,如果到時沒有考到八十五分以上,你等著挨罰吧。”

  

   說完,易水寒回到了他的屋子。聽著屋外的申屠殤的唉聲嘆氣和嘩啦啦的翻書聲,易水寒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沒開心多久,易水寒臉色一收,他手邊的書冊也開始嘩啦啦地翻了起來。期末將近,他也要開始准備了。兩個月的填表和審核讓他心力交瘁,如今他連期末試題都沒來得及出。這進度,可得抓緊趕一趕。

  

   九、

  

   雖然易水寒說免去申屠殤的其他訓練用來復習理論,但申屠殤可不需要這麼多休閒時間。理論課的內容,雖然他比其他學子少上了兩三個月的課,但這門課的教師就在自己身邊,同時申屠殤自己還有超強的學習能力,所以僅用了三天,理論課的期末考,申屠殤便胸有成竹。

  

   剩下的日子,申屠殤依舊照著之前易水寒布置給他的訓練內容,繼續增強著自己的體能和精神力。而那本少兒不宜的教材,因為精神力有了長足的進步,申屠殤已經看了有一半。前面半本基本都是關於獸人,而後面,就如同申屠殤所料,是關於各類魔獸的信息。

  

   魔獸的種類可比獸人多多了,但他們的敏感點,也比獸人少了了不少。所以在篇幅上,居然是與獸人篇持平。不過,後面一些強大的魔獸,即使是他們的圖畫,都附帶極強的意念,使申屠殤在內容的推進上受到了極大的阻撓,不得不停止探索,轉而復習前面的章節去了。申屠殤有感覺,他的實踐期末,與這本教材會有脫不開的關系。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期間,易水寒看申屠殤並沒有復習理論,當即讓申屠殤做了套模擬考的卷子。申屠殤的成績讓易水寒很滿意,於是易水寒便順了申屠殤的願,讓申屠殤繼續在身體素質方面進行訓練。

  

   而半個月時間,也足夠易水寒編出一套期末考的試卷。一套,自然是學宮所有階段的期末考卷。而同時身兼教育部二把手的易水寒,也及時將這一整套試卷向全國各地的教育部發了出去。總算收到考卷的先生們松了口氣,連忙審起試卷來,為最後的測試做最後的准備。

  

   “那,申申你准備一下,考試分三天,第一天是理論,第二第三天都是實踐。你先跟你的同窗一起考理論,然後帶著之前給你的牌子,去刑部癸字號監獄,找到典獄長後,將牌子給他看,後面你就聽典獄長的安排。牌子上有我的精神力影像,給你做指導和做監考的。”

  

   “知道了導師,這些話已經是你今天第三遍說啦!”

  

   “嗨,還不是怕你考昏了頭?”

  

   “放心啦,不就是理論考完,去刑部癸字號牢房,找典獄長,服從安排嘛,早就記在腦子里了!”

  

   “行,那我走了啊,想吃什麼就直接在竹林里弄,我教過你的。”

  

   “好好好,導師快出發吧,別遲到了!”

  

   一狼一龍在竹林入口處分別。申屠殤前往教室,易水寒前往皇宮。今天不只是其他學子們的期末,也是一年一度的會試,易水寒自然要到場監考。

  

   易水寒所在國家,屬於帝國一列,每年全國各地涌現的人才數不勝數,所以為了篩選這些人才,帝國采取的是科舉的制度。一年四季,春考童生,夏考秀才,秋考舉人,冬考進士。而進士來年開春,便是長達一年的翰林試。現在是秋季,自然便是選拔舉人的會試。

  

   易水寒來到州府院,同時也是本州州牧辦工之所。雖然這里是國都所在,但依舊有州府,下轄數個城鎮和縣城。

  

   易水寒依舊擺出了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但卻悄咪咪地四下張望,想看看和自己一起監考的人是誰。一般監考者都是文一武二,加上本州州牧四人。易水寒作為文一,那應當有兩位武將與他一同監考。州牧與易水寒是舊相識,易水寒倒是不擔心,但兩位武將監考每年都不相同,若今年的都是咋咋唬唬的人兒,怕是要給考生的心理造成極大的壓力,造成本州平均成績下滑,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好在童生試、鄉試不需要易水寒來監考,要不然一年四季都要考慮這個問題,總有一天要麼易水寒的頭炸,要麼是另外兩名武將的頭炸。

  

   鍾聲起,四位考官現身。州牧是一位和善的熊族小老頭,朝易水寒拱了拱手,易水寒也對著他點了點頭,咧出了一絲微笑。而兩位武將監考,都有點出乎了易水寒的預料。

  

   十四今天正經地穿上了官服,但很顯然,十四並沒有給自己量身定制一套官服,而是領了一件制式的一品大員官服,尺寸並不是很合身,衣料緊緊貼在十四的肌肉上,讓他的行動並不是十分自然。

  

   好在這衣料的延展性夠好,所以雖然十四的身材對於這身衣服來說過於巨大,但只要十四不做出些大幅度動作,這官服,還是能包下十四那一身鼓囊的腱子肉的,只是對十四來說,這身衣服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將他的肌肉线條完整地展現在其他考官面前,其他的,一無是處。

  

   當然,如果只有十四一位養眼的監考官在此地,易水寒和州牧,都會將這次監考視為一項美差。然而,問題出就出在了另一位監考官身上。

  

   只見一頭雄壯的牛人站在屬於他的監考官位置旁邊,一言不發。牛人的個頭比十四高了一頭,黑色的短毛覆蓋全身,雪白的鬃毛與頭發連成一體,幾根鬃毛編成的短辮被紅繩固定,搭在胸前。牛人的臉龐如同刀削一般,棱角分明,一紅一藍的異色眸子,在他的臉上卻不覺邪異,反增了他一層威勢。他鼻子上的金屬環兒和一根角上的筒狀裝飾一齊反射著照進來的陽光,在牛人的頭上閃閃發亮。

  

   黑牛身上穿著和十四一樣的一品官服。同樣是制式官服,同樣如同緊身衣,但牛人的肌肉卻比十四的還要大上一圈,棱角也更加分明,易水寒在這二人面前,倒襯托得像是普通人一般。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次會試而已,竟然惹來鎮北與定西兩位一品將軍做監考官,更重要的是,這二位可是早有舊怨,互相看不順眼。雖然兩位並沒有當場發作,但那位老州牧已經大氣都不敢出,奈何他是州牧,是主監考官,跑也沒有地方跑,甚至還要受這二位的禮。

  

   易水寒也沒辦法,按照規矩,他的位置還在這二人中間,比州牧還要難受些。現在,只能求這兩位大佬,在乎一下場合了。

  

   又一聲鍾聲響過,易水寒、十四與黑牛同時向州牧行禮。州牧回禮後,三位監考官轉身,面向考場。第三聲鍾聲響起,考生魚貫而入,按照分配的座位,站定。第四聲鍾聲響起,考生向考官行禮,並紛紛落座。第五聲鍾聲響起,眾考官入座,並由旁邊的衙役,宣讀考場紀律。待宣讀結束,易水寒手一揮,考卷與答題紙精准落到每一位考生桌上。至此,會試理論部分,開始。

  

   台上的考官的面容是不會被下方的考生看見的,他們最多能看到考官的輪廓,依稀分辨出是一龍一虎一熊一牛。而作為考官的四人,考試期間不能亂動,但卻能交頭接耳。這不,剛開考,十四的傳音,便在易水寒的耳邊響起:

  

   “小易子,咱倆的官服,換一換成嗎?我這一身太小了,繃得我胸疼。”

  

   易水寒白眼一翻:

  

   “誰要叔兒你不提前准備一下?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會想著來監考?你以前從不干這事兒的啊?”

  

   “還記得那個給你下了詛咒的詭異東西嗎?”

  

   “當然記得。不過,它不是死掉了嗎?”

  

   “同族。”

  

   十四話語頓了頓,易水寒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繼續詢問道:

  

   “難道,他們已經能進入我們的世界?”

  

   “當然不是大批,不過總有幾個偷渡成功的。”

  

   “就在這考場上?”

  

   “有很大可能。”

  

   易水寒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黑牛。感受到易水寒的目光,黑牛也轉過頭來,與易水寒對視了一眼,點了個頭,算是打過招呼。

  

   “他就是和你不對付的那位?叫……哈布?”

  

   “是啊。我能收到消息,他自然也能。只不過沒想到,他和我想法一樣,覺著那些深淵來的惡心東西會在這里出現。早知如此,我才不會來呢。”

  

   易水寒想了想,說道:

  

   “你們兩位既然有了同樣的想法,那目標應該就在這考場中,不會錯了。不過沒想到,深淵竟敢利用會試趕考的機會,附身學子,靠近我國國都,真是活膩了。”

  

   說完,易水寒冷哼了一聲,無形的精神力風暴在考場上方聚集,裹挾著殺意,掠過在場所有的考生。

  

   奇妙的是,狂暴的精神力風暴除了引起十四、哈布與州牧的注意以外,被掃過的考生幾乎沒有一位被打擾,除了一名黑色虎人考生,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自然,這小小的顫抖,在易水寒的監視下,動靜如同當街脫衣跳舞般顯眼。發現目標後,易水寒直接起身,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懸於自己的座位之上。這一舉動,讓在場其他三位監考官都投來了詫異的目光。十四的目光中帶有詢問,而哈布的目光中帶著了然,唯有州牧,是純純的懵逼狀態。

  

   這個動作,是監考官准備親自下場,巡視考場的象征,一般是監考官察覺了疑似舞弊的行為,但無法確定時,才會使用的權限,讓一位監考官親自下場,以強大實力回溯有嫌疑的考生從入考場時的一舉一動,來鑒定其是否有舞弊行為。

  

   監考巡場,數十年都難見一次,所以當易水寒下場時,所有看見易水寒的考生,心中震驚的同時,都有些害怕,不敢與易水寒的目光相對,生怕被易水寒選中為回溯的目標,這樣即使自己沒有問題,恐怕自己的檔案上也會留下汙點。

  

   易水寒沒理會這些考生們的恐懼,他既然敢下場,那就必然不會找錯目標。監考巡場,若是監考官判斷失誤,一切後果都由監考官承擔,所以這些考生都只是聽信了關於監考巡場的流言,杞人憂天罷了。

  

   不過,那位黑虎考生,倒是對易水寒的巡場一無所知,連易水寒走到他的桌前,看他答題看了有將近十分鍾,他都沒有察覺,直到易水寒敲了敲他的桌子,黑虎才抬起頭,一臉迷茫地看著易水寒。

  

   “如此專注的學生,現在已經不多見了。不過,這孩子對周圍環境變化不敏感,而且毛色還和他們的顏色相近,也難怪會成為那些鬼東西的附身目標了。”

  

   易水寒腦中夸贊著這名黑虎考生,臉上卻不見一絲表情,招了招手,示意黑虎跟他來。黑虎茫然,但看見監考台上那居中閃耀著的令牌,一瞬間也明白,自己恐怕就是監考官下場巡視的目標了。雖然有些不明就里,不過監考官要他跟上,黑虎只得停筆,跟著易水寒離開了考場。而黑虎身後,一道隱晦的黑氣,輕輕抖動了一下。

  

   而監考台上,十四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州牧講了個明白。州牧皺眉,知道這事有些棘手,不過他雖然年事已高,但好歹是主監考,一州州牧,決斷力非同一般,實力也不弱,當即同意配合十四的安排,為他們的離去做掩護,同時,和易水寒一起,保護住考生。

  

   十四知道,易水寒表面上正常的很,但他的大半實力都用來壓制那該死的詛咒,若真和那附身進來的東西干起架來,不說易水寒的實力可能不夠,只說易水寒身上那好不容易封印住的詛咒,恐怕會直接被敵人引動,突破封印,讓易水寒倒戈。到那時,即使他和哈布聯手,他們的敗面都更大,所以不如安排易水寒保護考生,也算是物盡其用。

  

   易水寒早就知道了十四的安排,所以在將黑虎考生帶入州府的偏殿時,直接從袖中掏出了一個陣盤,扔到空中,隔絕內外,將黑虎困在陣內。同時,陣盤中心還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對准了黑虎的身體。黑虎本體沒有什麼影響,但,一股黑氣卻不受控制地從黑虎身上飛了出去,在半空中越變越大,不一會兒便凝成了一朵巨大的黑雲。隨後,憤怒的吼叫從黑雲中響起,一只巨手從黑雲中心伸出,抓向易水寒。

  

   見陣盤起效,易水寒一把抄起還在原地懵圈的黑虎,一個閃爍,離開了陣法的范圍。黑手還想追,然而,只見一牛一虎憑空出現,一人一拳,將黑手打散。

  

   “哈,總算能活動活動筋骨了!”

  

   十四大笑著,一柄巨劍出現在他的雙掌之中。隨著十四的揮砍,一道道巨大的劍氣劈向黑雲。黑雲不斷被絞碎,但沒過一會兒,破碎的黑雲就重新聚集,恢復成了原樣,同時,數十道手臂粗的黑色雷電,從黑雲的中心劈出,向十四的頭頂轟來,十四只得暫緩攻勢,巨劍回收,化作劍氣護罩,抵擋黑色閃電。

  

   “申屠將軍,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暴躁啊。”

  

   溫和低沉的聲音從十四身後傳來,只見哈布手持一根巨大的立柱,肅穆地站在十四的劍氣罩邊。沒等十四反擊,哈布口中念念有詞,立柱上的奇怪圖騰一一亮起,化作一團團清光,向黑雲衝去。

  

   被清光碰觸到的黑雲如雪碰到了火焰一般急速消失,同時黑雲中也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不過,還沒等哈布反應過來,被消融的黑雲再次膨脹,脹得比先前還大,同時,黑雲的周圍還生出數十條雲狀的觸手,如一條條長鞭,向哈布抽來。

  

   感受著觸手襲來的勁氣,哈布雖有萬般個不願,但也只能喚回在黑雲中肆虐的清光,護在自己身周,抵擋觸手的鞭撻。一時間,十四和哈布,竟都處在了下風。

  

   在遠處觀戰的易水寒看到這種戰況,不禁急了起來。但再急也沒辦法,那戰圈是他不能接近的禁忌之地,即使易水寒有心幫忙,也還是先將已經看傻的黑虎考生帶離了此地,不過,考生這個狀態,顯然是沒法繼續考下去。易水寒雖然心里覺得抱歉,但還是將他的卷子收了起來。而眼下也不是放黑虎考生回考場或者出府院的時候,只能委屈他先在府院住下,等哈布和十四的戰斗結束,再對他進行安排了。

  

   好在有陣盤隔絕動靜,不然這整場會試都要被攪黃。不過,雖然易水寒無法進入陣法中戰斗,但作為陣盤的操控者,易水寒依舊能在遠處控制陣法。於是,陣盤的吸力再啟,對准那已經將整個陣法占領的巨型黑雲,直接一陣猛吸。

  

   有了易水寒的牽制,黑雲對十四和哈布的壓制也減弱了不少。二人見狀,隔著自己的防護罩,相互對視了一眼,又同時“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看對方。

  

   別扭鬧歸鬧,但二人豐富的戰斗經驗告訴他們,要想打敗眼前這怪物,他們不得不聯手。於是,即使再不情願,十四也對哈布發起了合力的邀請。哈布也是識時務的,捏著鼻子應了下來。

  

   劍氣再起,但這次的劍光上,都附帶了一絲銀光。黑雲的一部分再次被斬成了數百塊,但當黑雲想重新合並時,那些銀光亮起,在每塊黑雲中間,都切出了一塊虛無,讓黑雲無法通過正常手段恢復原樣。

  

   而這時,哈布的念咒聲再次響起,並且,哈布也開始以一種奇妙的技巧揮舞著圖騰柱,飛身躍起,向黑雲擊去。圖騰柱中飛出的清光一分為數百,分別擊中了一塊黑雲。刹那間,數百塊黑雲就徹底煙消雲散。而黑雲剛想故技重施,再生肢體,卻見二人的合擊再次抵達,黑雲還沒將上一塊傷勢修復,便又少了一大塊軀體。

  

   如此進行了數次合擊,整塊黑雲便被削沒了九成九,獨留一小塊黑雲,同時被哈布的清光與十四的劍氣圍住,無處可逃。

  

   見逃脫無望,黑雲散去,露出了里面的生物的本體:一個長著數條觸手和一對小翅膀的眼球。一見此物,十四臉上便露出了厭惡之色。當年他和易水寒合力除掉的東西,和這東西長得一模一樣,只是體型較大,觸手數量也是這東西的數百倍。而這東西臨死前對易水寒放出的詛咒,讓易水寒至今無法恢復巔峰。所以當哈布好奇地湊上去看這眼球怪時,十四心中閃過一絲惡念,迅速控制一道劍氣刺向眼球怪。

  

   “這小東西看著沒多大威力,釋放出的詛咒肯定也不會太強,讓這蠢牛吃吃苦頭,省得看著他和老子平起平坐就心煩。”

  

   可誰知,哈布也有同樣的想法。他雖然不知道這眼球怪有什麼用,但這東西死前會釋放詛咒的事,他也是知道的,於是,只見一團清光和十四的劍氣不約而同地向眼球怪襲去,而哈布還將眼球怪抽了一個圈兒,讓他的眼睛盯住十四,也能讓眼球怪死後的詛咒打在十四身上。

  

   “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

  

   旁邊觀戰了半天的易水寒,見之前還並肩作戰的二人,轉眼就跟小孩子一樣鬧了起來,氣不打一出來,直接控制陣盤,不僅接替了二人的封禁,還將哈布和十四一起踢出了陣法范圍。這一來,十四和哈布的攻擊全部消失在空氣中,他們想借用詛咒坑害對方的想法也無疾而終。

  

   易水寒將陣盤連帶著里面的深淵生物縮回成巴掌大小,陣盤從空中掉落,落在易水寒掌中。易水寒還想說什麼,但仔細看了一眼眼前的一虎一牛,到嘴邊的數落全被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聲無奈的嘆息,以及一個怪怪的眼神。

  

   十四和哈布都對易水寒的反應感到莫名其妙,不過,一陣風吹來,二人身上都感到了一絲涼意。低頭一看,才終於明白易水寒的古怪從何而來。二人身上的官服雖然延展性夠好,但也支撐不住兩位大將軍的全力輸出,再加上,他們收起護罩進行攻擊時,也同時也受到了不少黑雲的攻擊。雖然二人肉體強橫,那些攻擊打在身上也只是留下了一些淡淡的血痕,可他們的衣服,卻在黑雲的攻擊下被打得稀碎,連二人的兜襠布都沒能幸免,只有靴子因為不是重點攻擊對象而幸免於難。

  

   二人面對著對方的裸體,一言不發,都不知該如何化解這個尷尬的場面。而被冷風一刺激,哈布率先支撐不住,粗長的黑牛鞭抬起了頭,不一會兒便脹大到足有一根普通成年獸人整條手臂的長度,直抵自己的胸肌上沿。並且這一硬,也將他胯下垂著的兩顆足有鵝蛋大的牛蛋暴露無遺,被牛毛覆蓋的蛋皮包裹著形狀完美的牛蛋,讓牛蛋的圓潤飽滿被襯托得油光水滑。

  

   哈布哪里遇到過這種事,臉上泛起微微的紅暈,牛尾掃至前方,擋住自己的大牛蛋,雙手抱胯,試圖擋住自己的巨大牛鞭。哈布就這樣尷尬地轉過身,避開了十四的視线。

  

   十四見狀,哈哈大笑,挺著自己的虎棒,徑直走到哈布背後,抬手拍了拍哈布的肩膀,笑著道:

  

   “哈布將軍,多年不見,你的臉皮還是這麼薄啊~”

  

   “住……住口!”

  

   哈布臉上紅暈更甚,這一局,算是十四以多年的經驗略勝了哈布一頭。

  

   “小易子,快給我來套官服,我還要去監考。”

  

   得勝歸來的十四心情大好,得意洋洋地向易水寒討起衣服來。哈布也扭過頭,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易水寒。可易水寒的回答,讓兩人呆愣在了原地,十四更是直接慌了神,剛才的趾高氣昂頓時消失不見:

  

   “沒有。官服都是一人一套,我這里哪里會有多?嗯,沒錯,你們要裸著去監考了。放心啦,考生絕對看不到你們的裸體,安心便是。”

  

   於是,二人只好就這麼裸著,回到了他們的監考台。維持著二人影像的州牧,看到十四和哈布健碩的身軀和下面晃蕩的生殖器,驚得差點沒維持住幻象,後面經過易水寒的解釋,州牧才平復下來,不過,他的眼神也變得古怪了起來,並且從此時之後一直到監考結束,就沒再離開過二人赤裸的背。

  

   易水寒取下座位上懸掛著的令牌,代表巡場結束。而三人歸位,便又恢復了正襟危坐的模樣。同時,易水寒和州牧一起警告旁邊的衙役,若將二位考官裸體監考的事透露出一星半點,整批衙役都將誅三族。

  

   此令一出,所有看熱鬧的衙役全都強制將自己記下的內容忘掉。不過,在監考期間,衙役們還是能大飽眼福的,這也算是威脅他們的補償。而哈布在周圍衙役的目光中,好不容易軟下去的牛鞭再次硬了起來,差點將他身前的桌子頂起來。為了擋住異狀,哈布只能矮下身子,趴在桌上,讓牛鞭指向前方而不是上方,這才避免了一場災難。

  

   “話說回來,叔兒,你的蛋,好像比我上次見你的時候大了一圈兒?”

  

   易水寒奇怪地傳音道。十四想了想,面露古怪之色:

  

   “其實這是因為你。”

  

   “因為我?”

  

   “對。自從你給了小殤那本特殊教材,他每周日回家,都拿我做他的實驗品,將我渾身的敏感點戳了個遍,讓我爽到不行。然後還聽小殤說,你還教了他個什麼秘法,配合他的能力,可以讓能力施展對象性功能變強。他每周對我用一次,還強行關閉了我的精關,讓我自己玩的時候什麼都出不來。久而久之,這蛋不就被他玩大了麼?哎,怎麼我就撿回來了這麼個坑爹的娃呢?”

  

   雖然語氣中怨氣十足,但十四眼中滿是對申屠殤的溺愛。易水寒思索了一下,好像的確有一天,申屠殤來自己面前,要了這份強欲秘法,頓時尷尬得癟了癟嘴,不敢再提十四虎蛋變大之事。

  

   “易先生,久聞您的大名,今日才得見您一面,某甚感榮幸。”

  

   哈布溫和沉穩的聲音傳入易水寒的耳中。經過之前一次並肩作戰,哈布不僅感受到了易水寒的神奇,也知道了關於易水寒身中詛咒的秘密。都說一次戰斗能增進兩人的友誼,雖然十四和哈布的關系依舊不太可能被調和,但易水寒和哈布的關系,卻是比之前親近了不少。

  

   “哈布將軍不必多禮。將軍戰功赫赫,僅憑名號,便能保一方之安寧,屬實是我輩之楷模。”

  

   易水寒頓了頓,破天荒地開起了黃腔:

  

   “還有將軍一根巨柱,的確不同凡響。想必,將來的將軍夫人會很開心吧?”

  

   哈布臉一紅,訥訥地說不出來一句話。半晌才憋出一句:

  

   “某家……某家還未有成親的打算……先生莫要調笑某家了……”

  

   易水寒笑了笑,無形之間,二人的關系慢慢變得熟絡了起來。

  

   “話說回來,將軍與申屠將軍之間的仇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從未聽申屠將軍提起過此事,不知究竟是……”

  

   “哎,某家覺著,可能與某家先前的身份有關吧。申屠將軍之前帶兵,平了我的家鄉,我也成了他的俘虜,歸為奴籍,被賣入奴隸市場。幸得我國天子賞識與厚愛,許某家兵權,還復某與家人公民之身,某家才有幸,報效天子的知遇之恩,為他開疆拓土,定世安邦。可能申屠將軍看不慣,所以才對某家有些意見。”

  

   易水寒點了點頭,又和哈布聊了聊別的東西,也同時和十四調笑著。不知不覺,一聲鍾聲響起,四位監考官同時起身。易水寒手一揮,所有考生無論寫完與否,全部強制停筆,並且試卷從所有學子桌上飛起,歸入易水寒手中。一瞬間,便有幾位考生因為沒答完卷子,而隱隱有了哭聲。

  

   又一聲鍾聲響起,考生同時向四位考官行禮,隨後,按照進考場的相反次序,考生們依次離開了考場。不過,有幾名眼尖的考生在離去前,發現左右兩位考官的胯下仿佛都有個凸起,但也沒想太多,隨其他考生一起離去,等待明天的實戰考。

  

   鍾聲響起,十四和哈布也終於能回家一趟,在實戰監考開始前,給自己換上一套新的官服。這次,他們都決定,一定要弄一套合身的官服,不然,穿著可太難受了。

  

   接下來兩天,倒是沒有易水寒的事。實戰考試,是選定一個環境,以某個提前決定好的方式獲得分數,按分數高低排名次,每年形式都不一樣,所以易水寒也沒有了解太多。

  

   此時的易水寒在州府院,一邊讓那位被深淵生物附身的黑虎考生重新考試,一邊和州牧一起,批改著其他考生理論考試的試卷。當然,黑虎考生所答完的題,易水寒全都按照他之前答的題算分,而黑虎考生現在考的,是易水寒新出的、他之前沒看過的考題,也是他之前沒有答完的那一部分。

  

   兩天不眠不休,易水寒和州牧將所有考生的卷子,連同黑虎的那一份,全部批改完畢。易水寒年輕力壯,但州牧,卻是間斷地喝下了幾碗藥茶,才得以保證精神,和易水寒一起改完試卷。若非必須要兩人一起判卷,才不會導致主觀題和行文題出現因為不符合一位考官的心理要求而被判低分的情況,易水寒哪里會讓這位老人吃這等苦?他一人批改便足矣。

  

   隨著衙役的一聲“放榜咯!”,為期三天的會試就此拉下了帷幕。幾家歡喜幾家愁,但這一切,都與易水寒無關了。那位黑虎考生,經易水寒的批改,理論為乙上。而因為他少參加了一天實戰考試,實戰為乙下,平均為乙等,位列今年新晉舉人。

  

   但在四位考官的商討下,認為黑虎雖攜帶違禁品入考場,但不知者無罪,並且因為通過了監考巡場的考官審視,並未發現舞弊行為,從而獲得考官的歉意,實戰考試分數被修正為乙上,以及所有分數均晉升一等。經過成績修正,黑虎的成績為雙甲,位列會試榜首,一州會元,這也算是給那位黑虎考生受驚的一個交代了。至於後續如何,便不再歸易水寒所管。

  

   十、

  

   我們把時間回到兩天前,視角切到申屠殤這邊。

  

   理論期末對申屠殤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甚至提前交了卷。不過,當申屠殤拿著牌子,來到癸字號監獄時,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實踐課期末,究竟是什麼了。

  

   “兩天內讓十名罪犯說出真實供詞??導師啊,您太高看我了吧!”

  

   申屠殤在典獄長的辦公室,對著金牌上浮現的易水寒小金像哀嚎。不過,這只是易水寒的精神力化身,只有解釋任務內容和監考的作用,申屠殤的哀嚎,並不能傳到易水寒耳朵里,至少現在不能。

  

   一旁的典獄長也露出了苦笑。前些天,易水寒來找到他的時候就說明了情況,而讓一個差不多剛入學的孩子來接受這樣的理論課期末考,典獄長只能說,不愧是易先生,對自己的愛徒都能這麼狠。

  

   “唉,事不宜遲,典獄長大人,我們開始吧?先讓我見一見第一位犯人?”

  

   典獄長點點頭,隨後便帶著申屠殤下了樓,來到了牢房區域。

  

   一到地兒,一股濃郁的怪味兒直衝申屠殤而來,熏了他一個趔趄。申屠殤皺眉,他從這味道中,分辨出了各種惡心的味道,包括排泄物的氣味、飯菜的餿味、血腥味、還有發酵的精臭味。這只是癸字號監獄嗎?那,排名更靠前的監獄會是什麼恐怖的景象?

  

   申屠殤胡思亂想著,跟著典獄長來到了一間囚室前。

  

   “這是囚犯癸13275號。兩年前因偷入吾皇後宮,被當作刺客捉拿,但他至今沒說出為何行刺。易先生安排他為你的第一個目標。”

  

   典獄長漫不經心地介紹到。申屠殤打量著囚室中這骨瘦嶙峋,毛發髒亂,被剝奪姓名只剩編號的同族,心中泛起些許不忍。

  

   “唔,易先生臨走前,托我帶給你一句話:不必留手,此地所有囚犯都死有余辜。”

  

   典獄長看申屠殤年紀還小,便好心多提了一嘴:

  

   “易先生此話倒是沒錯,那些可能有冤屈的,不會留在我癸字號監獄。我刑部癸字獄,只收罪人,不收其他,所以小家伙,你該做些什麼就做吧,如果能讓這些罪人承認罪行,我刑部便能以律法判他們應得的處罰,而不是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直到老死。”

  

   聽到典獄長的解釋,申屠殤才明白,這癸字獄,不僅是關押真正的囚犯的地方,還是那些未曾定罪的惡人所待的地方。而且聽典獄長的語氣和易水寒的傳話,能進刑部大獄的,都似乎被某種特殊方式確認了有罪,只是無法確定具體罪行,而沒有任何冤情。這倒是讓申屠殤放寬了心,既然有了“無冤情”這個前提,申屠殤再次看向囚室中的狼人時,心中某個枷鎖也被打了開來。

  

   “小家伙,這鈴鐺能讓你出入囚室,並且只認你一人。還有,一旦你撐不住了或完成任務,你就搖響此鈴,我會第一時間派人,把你接出來。”

  

   申屠殤接過小鈴鐺,目送典獄長離去。沒辦法,易水寒的要求是讓申屠殤獨立完成審訊任務,他典獄長在此處待著,也是無用。

  

   囚室上並沒有一般監牢都有的門。申屠殤想了想,帶著鈴鐺靠近囚室。在囚室的鐵欄接觸到申屠殤時,感受到鈴鐺的存在,欄杆如水般微微波動了起來。申屠殤深吸一口氣,穿過了這“水”做的欄杆,進入囚室,開始了他的第一個任務。

  

   “喲,牢頭怎麼弄來了只小狼崽?這倒是新鮮,難道是給老子的加餐?”

  

   目標囚室中的狼獸人對申屠殤的到來並沒有任何反應,但狼獸人旁邊囚室中的虎獸人,卻對著申屠殤舔了舔嘴唇,毫不掩飾的食欲從虎獸人眼中迸發,嚇得申屠殤連退幾步。

  

   不過,每一間囚室都是特制的,所以虎獸人的食欲再旺盛,也威脅不到申屠殤。平復下來的申屠殤這才顫顫巍巍地來到了狼獸人面前,好奇地打量起來。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開始吧。事先聲明,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有氣無力的聲音從狼獸人口中飄出。聽到這話,申屠殤可就不樂意了,你不說,我怎麼通過我的期末考試?

  

   申屠殤哼了一聲,也不廢話,直接上手,將狼獸人的囚服扒了個精光,露出狼獸人皮包骨的裸體。

  

   “唔,根據導師所說,獸人幾大共通敏感點,一是……這里!”

  

   申屠殤伸手,在狼獸人胸前的皮毛上摸索了起來。狼獸人被摸得渾身難受,但卻因為四肢和脖頸都被固定在了牆壁上,導致他對申屠殤的奇怪行為毫無反抗之力。

  

   “呵,比老爹的難找多了。也難怪,你都瘦成這樣,肌肉都被毛覆蓋了,更別提你的乳頭了。”

  

   申屠殤仿佛在自言自語,又仿佛在和狼獸人說話。沒等狼獸人反應過來,申屠殤的雙手,就掐上了狼獸人的雙乳。

  

   “找到你們了。”

  

   申屠殤喃喃著,捻著乳頭揉搓了起來。

  

   “臭小鬼,你干什麼!快松開!嗷啊!”

  

   一向沉默寡言的狼獸人今天一反常態,僅是被申屠殤這麼一搓,便仿佛被電流貫穿了身體一般,奇異的感覺流遍全身,這讓狼獸人感覺十分不舒服。

  

   不過,申屠殤仿佛進入了某種個人的世界中,對狼獸人的話語不聞不問,持續不斷地揉搓著狼獸人的乳頭。而狼獸人的下體,在申屠殤的揉搓下,不受控制地硬了,從犬科獸人特有的鞘中伸出,頂端還掛著一根透明的液體絲。

  

   “噢,還真的有效呢!”

  

   申屠殤興奮了起來,帶著一種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喜悅,握住了狼獸人胯下的兩顆狼蛋。

  

   “該死的,小鬼你是聾子嗎!我要你停下!停下啊啊!”

  

   狼獸人不過是普通獸人,體型和申屠殤平時所見的人差距太大,就連生殖器,都比他們小了不止一半,這兩顆狼蛋之小,甚至能被此刻的申屠殤一手盡握。不過,這樣也不錯,倒是方便申屠殤將狼獸人的雙睾如同健身球一般,在手心里轉動。

  

   當然,申屠殤可不會三百六十度轉,這樣雖是狠招,但這狼獸明顯不配,因為光是來回一百八十度的扭轉,兩顆狼睾相互擠壓相互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就讓狼獸人那只有申屠殤一掌長的狼根開始跳躍了起來。

  

   “嗯,原來這就是高潮的征兆?和老爹的有些不同呢,老爹的直接就噴出來了,這狼人還要蓄力,弱,太弱了。”

  

   “啊啊啊,停下,停下啊!不要再玩我的蛋了!不,不行了,要……”

  

   申屠殤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毫不理睬狼獸人的哀求。他早就關閉了狼獸人的精關,想射?先讓申屠殤玩夠了再說。

  

   “嗯……”

  

   申屠殤控制著囚室,讓鎖住狼獸人的牆壁給狼獸人翻了個面。這也是申屠殤剛探索出來的功能,看來這囚室在設計的時候,自己的導師定然參與其中,不然誰能想到,又誰能做到,弄出和竹林一樣有心想事成特性的囚室?

  

   申屠殤松開另一只揉搓狼獸人乳頭的手,從旁邊的地上撿起幾根草,搓成了一根小草棍兒,翻開狼獸人的股縫,將草棍兒插進了狼獸人的後穴之中。

  

   出乎申屠殤預料的是,草棍進入狼獸人後穴時,卻沒聽見狼獸人有任何的反應。隨即,申屠殤明白過來,雖然這里的獄卒似乎不屑於對狼獸人的乳頭或生殖器等地進行折磨,或者是沒想到這一點,但狼獸人的後穴,怕是被這里的獄卒肏開過千八百遍,草棍這種尺寸,當然不會給狼獸人帶來多大的刺激。

  

   想到這,申屠殤搖搖頭,繼續玩弄起狼獸人的卵蛋。申屠殤把玩卵蛋的手法,在玩弄中多出了些變化。只見申屠殤時而捻住一顆狼卵輕輕擠壓,留另一顆狼卵被申屠殤的另一只手揉搓盤玩,時而……

  

   沒有第二個時而了,因為此刻的狼獸人,正哭著喊著,說出了自己兩年前私闖後宮的真相,只求申屠殤碰一碰他的狼根,讓他能酣暢淋漓地射上一發。

  

   既然這位已經開口,後續自然有獄卒來處理他的證詞,那申屠殤也不再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意念一動,狼獸人的精關解封,三道腥臭泛黃的狼精在狼獸人感激涕零的呼喊中,噴灑在囚室的地面上,看得申屠殤直搖頭,什麼嘛,還不如他老爹的半成。

  

   搖響鈴鐺,去往下一間囚室的申屠殤,心態已然發生了些許變化。在如法炮制了三名罪名各異、種族各異的犯人後,連申屠殤自己都沒察覺,在後續“審訊”犯人們的過程中,看見他們在自己的手法下求饒認罪、只求一射時的可憐模樣,申屠殤原本純真的臉上,帶上了一抹壞壞的笑,如同他曾經做竊賊的那段日子里,將目標收入囊中時的表情如出一轍。

  

   而那段做賊的日子,雖然悲慘,但那時練就的一手出神入化的手上功夫,此刻,卻能輕易撬動罪犯們的生理弱點,讓他們哭天搶地地認罪伏法。申屠殤覺得,自己的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同時,也對自己的童年,帶上了一絲感激。不是感激灰土對自己的折磨,而是感激當年拼命訓練、拼命活下去的自己。

  

   不過,申屠殤的榨精審訊法,卻不是每次都無往不利。在面對第九位囚犯,一名犯了重大盜竊罪,卻始終不肯說出贓款去處的狐人時,申屠殤的榨精法,卻遭到了狐人的一通嘲笑:

  

   “哈哈哈哈哈哈,小鬼頭,你怕不是在給我按摩吧?就這點本事,不如,去別的男人身上再多練幾年吧!”

  

   申屠殤被氣得怒火上涌,但想到這家伙的來歷,心中的怒火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聲無奈的嘆息。沒轍,這家伙犯罪前是一位職業牛郎,論如何勾起男性的欲望,申屠殤在他面前,還真的只是個剛出茅廬的小鬼頭。

  

   搖響鈴鐺,申屠殤有些泄氣,之前積攢的些許驕傲,也被打擊得煙消雲散,他甚至不禁開始懷疑了起來,自己究竟是否對得起導師的悉心教導。

  

   來接人的典獄長看申屠殤變得沮喪,有心安慰,卻不知從何說起。他親眼看著這個小家伙只在兩天不到的時間內,幫他們一連解決了八個棘手的家伙,典獄長對申屠殤可謂是滿心感激,喜歡得很。

  

   “呃……小家伙,你也別難過,能幫我們解決之前那八人,你已經很厲害了。”

  

   申屠殤聽到這話,心里倒的確好受了些。第十位犯人是一只牛獸人,看著十分強壯,胸肌比頭大,八塊腹肌整齊排列,就連他的腰肌,也能明顯被看見。不僅是十名囚犯中最健壯最養眼的,也是最凶惡的一位,犯的是搶劫致人死亡的重罪。但申屠殤現在也無心欣賞這壯牛的身材,直接上手開玩。

  

   本來申屠殤還想在這牛獸人身上用一用書中所說的“禁術”,以疼痛與快感的混合讓目標服從,但是,可能是牛獸人本身被禁欲了很久,加上牛獸人的乳頭比其他獸人都要敏感上幾倍,所以,申屠殤只是在牛獸人的雙乳上各插了兩根長針,牛獸人就立刻繳了械,呻吟著一邊抖動自己牛鞭,一邊將自己銷贓藏屍的地點,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部倒了出來。

  

   申屠殤看到這美妙的一幕,心中的激動卻不似之前一般濃厚。嘆了口氣,和前來驗收的典獄長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癸字獄。

  

   易水寒給他配了馬車和車夫,這時早已在獄外等著申屠殤了,但申屠殤拒絕了上車的邀請,步行走在回學宮的路上。車夫不敢怠慢,只能趕著車,跟在申屠殤身後。

  

   申屠殤結束得早,所以現在還是下午。大街上的人也不多,不僅是因為還未到夜生活開始的時間,也是因為還未放榜,各地學府的期末也沒考完,此刻,無論大人還是孩子,都還無心玩耍。

  

   申屠殤聞著酒樓中飄出來的香味,郁悶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步伐也輕快了許多。不過,當申屠殤看到街邊那還未嘈雜起來的青樓楚館,又想到了那只嘲諷自己的狐人,便停下了腳步,看著青樓,思索了起來。

  

   鬼使神差地,他邁步就向青樓方向走去,幸虧後面的車夫看見,連忙抓住了申屠殤的手,阻止了申屠殤犯傻。

  

   “我的小少爺耶,你還未成年呢,這種地方可去不得喲。”

  

   “啊……對哦……”

  

   申屠殤這才反應過來。而心念電轉之下,申屠殤的心結,也突然解開了大半。對啊,我才未成年,為啥要和那些成年人,還是罪犯,一般見識?

  

   一拍手掌,申屠殤的臉上又洋溢起了笑臉。申屠殤也不嫌車夫身上的汗味,緊緊抱了抱車夫,以示感激,然後,就一頭鑽進了車廂。懵在原地的車夫沒反應過來,自己做了啥了?

  

   不過,小少爺願意上車就是好事,也省得自己拉著車跟在他身後了。車夫也不再多想,駕起車,回到了學宮。

  

   看到申屠殤的實踐成績,易水寒點了點頭,9/10的優秀成績,證明申屠殤的確天賦異稟,強於常人。而看到申屠殤的失分點,易水寒也終於明白,當時批改完申屠殤成績之後,申屠殤突然央求易水寒帶自己去趟青樓的原因究竟為何了。易水寒只能暗自苦笑:

  

   “這臭小子,竟然覺著自己比不過那狐人牛郎?不過,他的手法的確有些稚嫩,也難怪會有這想法。唉,看來以後要多多在乎申申的心理健康了啊,之後的確有想讓他和牛郎們學手上功夫,但到時可千萬別讓他真墮落去倚門賣笑,這可使不得喲。”

  

   十一、

  

   在申屠殤考完、易水寒、申屠十四和哈布都監考完畢後的幾天,申屠殤回了將軍府,而易水寒和申屠十四,都為會試的深淵生物現身一事,向朝廷提交了一份文書。

  

   而哈布,一回府,便突然稱病告假,無論是誰來探望,都一律不見,甚至一向尊禮守紀的哈布,連朝都不上了,弄得朝中眾臣惶惶不安,生怕這是什麼大動靜的前奏。

  

   聽聞哈布將軍生病,皇帝也心焦不已,早早派了太醫前去診治。太醫前來,哈布將軍府也不好攔在門外,只得讓太醫從後門繞了進去。

  

   “大人,我家老爺的病實屬有些……怪,還請大人診治後,千萬別告訴除了陛下以外的任何人,否則,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只好得罪了。”

  

   聽哈布將軍府的管家如此說,太醫連忙擺手,承諾絕不會泄露絲毫。管家依舊不信,還讓太醫簽了一份具有契約效果的承諾書,才領著太醫,前往哈布所在的房間。太醫見這架勢,有些不安的同時,也在奇怪,究竟是何等疑難雜症,連一府之管家,都要如此鄭重小心和謹慎?

  

   越靠近哈布所在的房間,地面就越潮濕黏滑,還帶有些許……甜香?

  

   太醫不解,但見管家一言不發,他也不好發問,只能忍受腳底的濕黏,繼續前行。

  

   來到一處偏房,管家站定。站在房門前,此時的太醫,才終於聞出這一路上的味道,似與種汁相似。但,即使牛獸人的平均產量在全獸族中排名前三,即使哈布是太醫目前所見最為強大的牛獸人,也不該產有如此多的牛精。

  

   太醫警覺,從隨身的醫箱中,摸出了一副面巾,蒙住了口鼻,隨後,才打開房門,踏入其中。

  

   “嘶……”

  

   眼前的一幕讓太醫的心跳不斷加快。並非是因為看見此刻正一絲不掛地坐在房間內的哈布而產生了性欲,而是因為看著那根軟下來都有他整條腿長、大腿粗的異常牛鞭和現在肌肉幾乎漲大了一圈的、紅著眼、死死盯著太醫的哈布,而產生了恐懼。

  

   “更……多……肉……壺……”

  

   哈布感受到了太醫的到來,語氣中帶著興奮,伸出大手,向太醫抓去。太醫這才發現,在哈布周圍,正四仰八叉地躺著十多位獸人,不省人事。看服飾,他們似乎是府上的侍衛和小廝,難怪一路上過來,越靠近這間屋子,下人就越少。他們的後穴都成了個大洞,里面的濃精汩汩往外流出,很明顯,他們很不幸地,成了哈布口中所說的“肉壺”。

  

   “將軍莫發狂,此人是太醫院的太醫,是來為您治病的!”

  

   一陣勁風隨著一聲大喝,從太醫身後衝來,打偏了哈布的手。太醫此時也反應了過來,拍了一下腰間的藥箱,一連串銀針從藥箱中飛出,密密麻麻,帶著暗勁,扎入了哈布的身上,尤其是哈布的腦袋,被太醫重點照顧,直接扎成了刺蝟。

  

   哈布被扎針的雙手雙臂立刻僵直癱軟,再起不能。而哈布眼中的紅光也漸漸散去,露出原本的清明。

  

   “我這是……怎麼了?”

  

   看見身上種種異化,哈布嚇了一跳。見哈布意識恢復,太醫和管家這才上前見禮。待管家和哈布匯報了哈布失去理智後府上發生的事後,哈布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尷尬和愧意在哈布臉上交替浮現。

  

   “謝太醫相助,否則某家不知要犯下多大的錯來。”

  

   “大人不必客氣。陛下一聽您抱恙,立刻派微臣前來為您診治,陛下對大人您,可是厚愛有加呢。”

  

   哈布仿佛想到了什麼,眼神有些閃躲:“那,那還請太醫回去後,替某家謝過陛下……”

  

   太醫擺了擺手,表示知道。隨後,便立即開始對哈布進行全身檢查。

  

   “邪氣入體?大人,易大人和申屠大人曾匯報過,當時三位大人所監考的考場,出現了一只深淵生物,並且三位大人還與其戰斗並將其活捉,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

  

   太醫想了想,眉頭緊鎖:“那大人您,可能在戰斗時,被那東西影響了。來自深淵的感染,大多時候都是性欲增加並且理智消退,和大人您的症狀一模一樣。只是,微臣也從未聽說,會有如此……”

  

   太醫比劃了一下哈布的體型和牛鞭的尺寸變化,繼續道:“……明顯的身體變化。”

  

   “啊……這件事,小人或許有所猜測。”

  

   一旁的管家突然開口。哈布見狀,也想到了什麼,老臉一紅,轉頭看向別處。

  

   “是這樣,我家老爺每年入冬,都是他的……發情期。和別的同族不同,我家老爺發情時,身體會變得更壯,胯下的寶貝,也會變得更大。發情期結束後這些變化都會消退,但也會在老爺身上留下一些永久性的改變。但之前,從沒有哪一次有這一次的變化大。”

  

   太醫了然:“啊,那這麼說來,可能是深淵感染與大人的發情期的身體變化結合,導致了大人有此巨變。不過,如此奇妙的變化,難怪哈布將軍有如此強健之身軀。”

  

   哈布哪里還願意聽這兩人討論自己的發情期,趕忙問到:“那,太醫可有法子,治療此症?”

  

   太醫搖了搖頭:“深淵感染,極難清除,但好在大人感染不深,若微臣全力施為,可使大人恢復原樣。但,深淵的殘留,微臣無能為力,可能日後,會對大人的生活,造成些許……不便。”

  

   “具體如何不便?”

  

   “這……微臣不知,但……深淵的影響,大多集中在欲望一方面,所以,大人會對自己的精關失去絕對掌控,大人的雙睾,功能也會紊亂……”

  

   “唉,那也得治啊,不然太醫您一走,我就又要變成之前沒有理智的肏穴怪物。”

  

   “那麼,微臣便得罪了。”

  

   三天後,哈布將軍府的大門再度打開。前來探望的賓客見躺在榻上的哈布面容枯槁、一話三咳,便也信了哈布之前的確大病一場。屋內藥草味和湯藥味實在濃郁,賓客不願久留,噓寒問暖一陣,便留下禮物,拜別哈布。

  

   賓客走完,哈布才坐起。這三天,的確將他折騰得夠嗆。熏了兩天艾,還被封印性能力後,生生榨了三天的精,好不容易才將自己弄回了原樣。

  

   哪曾想,之前將府中小廝肏成肉壺的那幾天里,流出來的精已經將整個將軍府都染上了怪異的甜香,即使清理干淨那些牛精,這甜香也余味繞梁,三日不絕,不得不在府上各處都熏上草藥,祛毒的同時,也將甜香味掩蓋,只是苦了府上的所有人,包括哈布在內,都被熏得眼淚鼻涕直流,直到開府這一天,大多數下人才適應這煙熏火燎的味兒,從涕泗橫流降低到時不時咳嗽幾聲罷了。

  

   聽說了此事的易水寒和十四,一個擔憂地送上了一枚鎮壓符印,一個在家差點笑抽過去。不過十四再開心,禮節所致,禮物,還是托人送了過去。

  

   之後的一個月,是寒假,也是去年的舉人進京趕殿試的時候。這個月,易水寒也沒給申屠殤布置更多的任務,只是在放假前,叮囑他要不間斷地修煉精神力與鍛煉體魄,同時也囑咐了十四,千萬別發瘋,把申屠殤帶入青樓。申屠殤也回到了他的將軍府,和十四一起,開開心心地過了個年。

  

   當然,過年時,十四的親眷自然也會回府,與十四團聚。於是,申屠殤也第一次見到了他的兩位兄長:金虎毅羽和白澤毅白話,同時還有十四的伴侶:棕熊熊祈與灰狼森狼坊。雖是父親的伴侶,但在十四將申屠殤介紹給兩位伴侶時,天祈與森狼坊都表示,不必拘束,直接稱呼他的名字即可,倒是讓申屠殤適應了些許時間。

  

   十二、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很快,三年時間過去,在易水寒的悉心教導下,申屠殤的進步速度飛快,無論是精神力還是他的欲望控制能力,都得到了長足的進步。

  

   這期間,每個周日,易水寒都會放申屠殤回申屠府,讓他與十四相見。而從申屠府那邊傳來的反饋,十四對申屠殤的進步十分滿意,甚至可以說是,滿意到爽翻了,所以,在一些教學物資方面,申屠府完全滿足了易水寒的需求。雖然易水寒能自己解決,但能吃大戶,易水寒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導師,這是他的供詞。”

  

   申屠殤將一張紙遞給易水寒。易水寒看了一眼,點點頭,便將紙放在了他手邊的便攜小傳送陣中。一道白光閃過,那張寫滿字的紙,便消失不見。

  

   三年的時間,申屠殤在易水寒眼中雖然依舊小小一只,但他的身型,早已長到了易水寒的胸脯位置,算是正常發育的青春期狼少年。他身上的肌肉也凸顯了出來,勻稱又結實,配合申屠殤最近換掉的發型,端是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狼。

  

   易水寒越看越滿意,不過申屠殤卻沒有停止匯報:

  

   “不過,和以前那些人一樣,這家伙也想將功折罪,條件便是受我的管束。導師,這可怎麼辦?”

  

   “以前怎麼辦現在就怎麼辦唄。除非你想收下他當你的隨從?”

  

   “才不呢,想折罪還要提條件,分明是沒有真心悔改,只是想享樂罷了。”

  

   “也好,他們也不配做你的隨從。連甲字獄都不配進的廢物,收回來也是個累贅。”

  

   易水寒擺了擺手。不過,今天申屠殤在繼續訓練前,問出了他心中一個困擾了他很久的問題:

  

   “不過導師……我的能力,只能給人帶去歡愉?這和外面青樓中的人兒又有什麼區別?”

  

   申屠殤回想起了三年前他的第一個期末考,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委屈。易水寒嘆了口氣,這一天終究還是到來了。易水寒撫摸著申屠殤的頭,眼睛微眯,擋住了他眼中閃過的興奮和邪意:

  

   “申申啊,如果你只是能給人帶去歡愉,那也不需要我來培養了。有些重點的東西我暫且不好說,但你的能力,其實不止欲望控制,還有馴化。”

  

   申屠殤好奇地聽著易水寒的解釋。他也感覺到了,這些天在那些囚犯身上練習能力的時候,無論對方反抗程度多高,都會在自己的能力施展過後臣服於他。先前申屠殤還以為他們是被自己的欲望蒙了心才做出的服從的舉動,現在聽來,其實並不只是這樣?

  

   “你的能力,屬於身心一體的操控類,無論是對象心中的欲望還是他們身體的反應,都在你施展能力後被你控制。而這些欲望,正是他們做任何行為的驅動力,你掌握了他們的驅動力,他們自然受你驅使。這不比傀儡術和心靈控制,你是從更深處的層面,讓你的對象心甘情願受你擺布。

  

   你可別忘了,三年前,你的能力還是只有控制精關和吸取精華。而你現在,卻早已有了操縱五感的能力,換到別的能力里,這算是一次能力進階,會有很大動靜的,但你卻沒有絲毫感覺,這證明你的能力本身就帶有這部分的力量,只是你沒探索出來而已。這也側面證明,你的能力並不簡單。”

  

   申屠殤點點頭,迷茫的眼神也漸漸清明了起來。

  

   “先前怕你好高騖遠,不過既然你今天問出這話,我作為你的導師,也就得把這事給你說明白了。你還記得你剛拜師的時候,我叮囑你的話嗎?”

  

   “記得的。導師讓我無論何種境地,都不要與深淵來客做任何力量上的交易。”

  

   “沒錯。但你可能忽略了我之前的話:你能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因為你的潛力上限非常之高。一旦你到了一定的境界,無論是王公大臣還是神明惡魔,都會被你控制和驅策。因為你掌握了他們的“欲望”。”

  

   申屠殤被說得一愣一愣的。其他的他沒懂,但聽易水寒的話中,他的能力強大到可敵神魔。但,他現在也沒感覺到這一點啊?

  

   “啊,說多了你也記不住,反正申申只要明白,你的能力極其強大就是了。當然,這需要很多很多的訓練。你可別忘了,你目前的五感操縱,甚至要蓄力三秒,這三秒若真在戰斗中,你早就被切碎碎剁泥泥成餃子餡了。所以快去,丙字獄通關,下面就是乙字獄了。不過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啥大問題?”

  

   申屠殤撇了撇嘴,轉身踏入了他身後懸浮的光門。雖然已經相處了四年,但每次看到易水寒層出不窮的神奇手段,申屠殤依舊會羨慕他這位導師的能力之強大。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如果不是有易水寒的能力在前,申屠殤哪里會對自己的能力有所懷疑?也不會講三年前那一次嘲諷記得這麼深。不過經易水寒一說,申屠殤再次提起了干勁。他也想看看,自己的能力能否真像易水寒所說,可敵神魔。

  

   不過,易水寒說的可不是“可敵神魔”,而是控制與驅策,說難聽些,就是奴役。但只要申屠殤再次生出變強的信心,這點小誤解,以後他自己就能解開。

  

   十三、

  

   踏入光門,申屠殤的臉色瞬間從乖巧變成了痞氣,壞壞的笑容掛在他的嘴角,沒人知道他在打什麼壞主意。這也是讓那些犯人能乖乖聽話的一個小手段。

  

   光門的另一端,是一間辦公室,屬於乙字獄的典獄長。看到申屠殤前來,典獄長連忙起身迎接。這份尊敬不僅是對易水寒學徒的尊重,也是對申屠殤手段的認同。

  

   典獄長已經從別的監獄知道這少年的身份,以及他的審訊能力,只要是他經手的犯人,無論嘴多硬,他都能從犯人嘴里撬出供詞,至今無一失手。就連三年前讓這少年初戰敗北的癸字獄家伙,也在兩年前,被這少年擊敗,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

  

   而乙字獄所關押的,都是窮凶極惡之徒,他們做獄卒的,都吃了不少虧,並且因為囚犯們幾乎都是能力者,皆是肌肉虬結,力大無窮,關押他們所需要的管理資源和醫療資源都是個無底洞。申屠殤的到來,無疑是為他們解決麻煩來的,作為典獄長,他自然要以最真誠的面貌來迎接這位貴客。

  

   “申屠少爺,這邊請。”

  

   申屠殤點點頭,邊走邊翻看著手里的案宗。申屠殤早早地,就讓典獄長將那些有罪無證的囚犯的資料送了過來。不愧是第二大獄,雖然囚犯數量比之前的少了很多,但囚犯質量都極其的高,無論是所犯之罪,還是他們的實力,都比常人強得多。

  

   申屠殤今天的第一個目標,便是一位虎獸人。他能操縱一種特殊的火焰,黏性和溫度都極高,如同岩漿一般,常人沾之即熔,並且會死得極其痛苦,死後還不會留下任何遺骸,連骨灰都不會留有絲毫。自然,這火焰,也是他用來行凶的道具,死於他手下的人,包括抓捕他的士兵在內,共計三百一十三人,皆是灰飛煙滅。殺人理由也多種多樣,為情、為錢、為口角,根本就是無法無天,惡貫滿盈,看得申屠殤都想直接將他折磨致死,為國家省口糧。

  

   但,這樣的惡魔,卻因為行凶時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甚至會為了保密,將他目標的親近之人都焚得一干二淨,導致被抓捕時,只是犯下了拒捕之罪,無法判處極刑,所以,這人就成了申屠殤的目標之一。

  

   至於他是怎麼被抓的?那還和申屠殤有些關聯。確切地說,是和申屠府有關。當年十四的兩位養子與兩位伴侶,皆住於申屠府,聽聞有此駭人聽聞之事,四人當即出動,三天後,將虎人六肢盡折、意識封禁,扔在了刑部門口,這才免於更多的人員傷亡。而申屠殤今日來此,算是來完成他們家之前的未盡之事:讓惡魔真正伏法。

  

   乙字獄的囚牢,已經都是單間,並且都是針對每名囚犯的能力的特殊監牢,防止在非放風期間,他們逃出生天。一進虎獸人的囚室,饒是已經穿上了五層棉衣的申屠殤,也被這里面的環境凍得打了個寒顫。

  

   囚室中,虎獸人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地坐在囚室的地面上。虎獸人的身形龐大,幾乎有兩個直立的申屠殤高,而虎獸人作為能力者,渾身的肌肉也如同石雕的一般,线條硬朗且材質堅硬,同時,他的虎根雖然在寒冷的環境下,縮小至連申屠殤都能一手握下的程度,但申屠殤憑借多年的經驗目測,這根虎棒海綿體粗大有力,若是在正常環境下,定然是肥大無比。

  

   而如此壯漢,身上卻是遍布一道道傷痕,鞭痕、針眼、還有數條十數厘米長的刀傷,傷口血紅,明顯是新傷,而傷口幾乎全被結冰的血液堵住,看著極其可怖。

  

   虎獸人的四肢都被粗大的鐵鏈鎖住,鎖鏈另一端分別連在了囚室的四個角上。很明顯,這玩意不但是囚禁工具,還是刑具。據申屠殤得到的信息上說,每六個小時,這些鎖鏈就會漸漸收緊,將虎獸人的四肢生生扯脫臼,持續半小時,然後,鎖鏈會繃直,以一股巨力彈回,將虎獸人的四肢又接回去。至於是否接正了,就不在這刑具的考量范圍內,正了,虎獸人接下來六小時便可以安生度過,接偏了,那就只能等下個六小時,才能重新接上。這期間鑽心的疼痛,可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但這虎獸人,生生堅持了七年,可見他體魄之強、心智之堅。若非為賊,這可是一等一的人才,可惜了。

  

   “哈,今天怎麼換了個小屁孩?我還以為你們能找到什麼厲害的角色呢。喂,如果你們沒辦法了,不如判我無罪,讓我出去得了?”

  

   虎獸人上來便是一通嘲笑,但這幾年,申屠殤被小看的次數早已數不清了,所以申屠殤並未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是例行公事般,將虎獸人所犯之罪陳述了出來,並詢問虎獸人是否認罪。

  

   “你們都沒證據,認個屁的罪。”

  

   虎獸人也是例行公事地拒絕,隨後,虎獸人身上肌肉繃緊,將身上之前受刑而留下的血冰碴盡數崩碎,准備抵御接下來的刑虐。

  

   “嗯,的確是條漢子。可惜,你犯之罪喪心病狂,天理難容,如何能饒你?”

  

   申屠殤說著,手心上浮現一層淡淡的粉霧,揮向虎獸人。虎獸人面色一緊,一小團金紅色的液體在他口中凝聚,向粉霧吐去,將粉霧灼燒了大半,但金紅色液體也在這極寒的環境下,剛燒掉了大半粉霧,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而虎獸人,也被剩下的那一小部分粉霧擊中面門,隨著虎獸人的呼吸,進入了他的體內。

  

   “嗨,別緊張,我只是看這囚室里太冷了,想給你點能讓你身體暖和起來的東西。不過,那一口火液,也是你積攢多日,用來抵御夜間極寒的吧?這噴出去了,你今晚怎麼過呢?”

  

   “哈,你也太小看我了,我體內的火,還多著呢,足以把你燒成灰燼!”

  

   說完,虎獸人拖著上百公斤的鐵鏈,向申屠殤撲過來。

  

   “一個小屁孩而已,抓住了他,我就有出去的本錢了!”

  

   虎獸人想得挺美,但申屠殤卻不慌不忙,往旁邊走了兩步,還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撲過來的虎獸人。

  

   “哈哈!小狼崽,我……呼……逮住你了,哈,快讓守衛放我出去,否則你小命不保!”

  

   虎獸人眼中的申屠殤,正被他雙掌扼住咽喉,目光中帶著恐懼。曾經,那些人死前,也都是用這種眼神看著他,而沐浴在這種眼神中,是他最享受的時刻。虎獸人覺得,自己的虎根,不知不覺膨脹了起來,就和以前一樣。

  

   被關了七年,虎獸人哪里還忍得住,一邊死死掐住申屠殤,一邊將自己的虎根,硬生生擠進了申屠殤的後穴。在他耳邊,申屠殤絕望的哭喊聲響起,但這,只是更加增長了虎獸人的情欲,讓他不自覺聳動起跨部來。

  

   從虎根傳來的緊致觸感,讓虎獸人越發著迷,口中也不自覺地喃喃起來:

  

   “干死你,干死你,哈哈,誰讓你搶我馬子,哈,你睡我馬子,我就插爛你的逼!還有你,竟敢不借我錢,哈,下地獄去吧,你死了,你全家也死了,你的錢也是我的!狗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哈哈,燒啊,全都燒干淨!”

  

   虎獸人的視野里,已經不再是藍白色的極冰囚牢,而是回到了當年他殺人的每一刻,而“申屠殤”,也變成了被他先奸後殺的所有受害者。於是,腦子並不清醒的虎獸人,將那些死者的死因、他的動機,等等信息,全都在肏干中說了出來。

  

   申屠殤在一邊聽著,一邊用留影和留聲陣法,將虎獸人此刻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記錄了下來。錄得差不多,申屠殤招來了囚牢外的典獄長,將陣法都交到了典獄長手中。

  

   典獄長看過後,雙眼發亮。這些,完全可以當作虎獸人的認罪陳述。既然典獄長點頭,那申屠殤也就不用再留在囚牢中。申屠殤跟著典獄長離去,留下了虎獸人依舊趴在地上,甩著自己軟趴趴的雞巴,像狗一樣肏著空氣。

  

   申屠殤可沒那麼好心,讓這樣的魔鬼在幻境中爽翻天,所以直接將虎獸人的勃起功能給強制關閉,讓他之前引以為傲的巨棒,成為沒有絲毫用處的廢屌,這也算申屠殤對虎獸人上的私刑了,不過無論是典獄長,還是一直觀察著申屠殤的易水寒,都對這事選擇了裝瞎。

  

   申屠殤讓幻象一直持續到了虎獸人的審判日,並設定讓這段記憶被暫時封印,直到被證據影像觸發解封。申屠殤好奇,等虎獸人正式接受審判時,在法庭上看到他肏空氣的證據影像,還有突然涌入的記憶,會不會感到極度的羞辱,然後直接自爆呢?

  

   而此後,申屠殤通過了證據真實性檢查,典獄長也不再擔心這些影像是申屠殤迷惑了虎獸人後,讓虎獸人說出的假信息。此案,也終於正式畫上了一個句號。

  

   十四、

  

   乙字獄剩下的幾名囚犯,雖然有些棘手,但申屠殤的手段之精妙,早已不是三年前可比。僅是一個月,申屠殤便將他整個乙字獄中的目標都審了一遍,給易水寒交上了一份完美的試煉結果。

  

   “唔……看來,這些囚犯再也難不倒你了呢。”

  

   易水寒滿心寬慰,摸了摸申屠殤的頭發。

  

   “至於甲字獄,那邊還不是你能去的地方。在那邊的人,已經不能算囚犯,而是可以算是國家的汙點客卿,犯的錯不大,但實力卻能與我和你老爹並肩。這試煉,就告一段落吧。說起來,你明年的殿試准備的如何了?”

  

   “唔,我不走文官系,也不需要寫出什麼華彩文章或者定國安邦之策,所以若是只寫關於某項能力的分析與研究的理論報告,光是導師教我的就有上百種,自然是不怕。不過,陛下已經批准了?讓我來解除老師身上的詛咒作為我的實踐試?”

  

   “是的,陛下英明神武,已經批准了。因為那些鎮守深淵的將士們,多多少少都沾上了這東西,長年累月下來,給我們造成了極大的損失,若你真能解咒,光憑這等軍功,除非你家老爹親自來和你搶狀元,否則,今年狀元非你莫屬。”

  

   申屠殤點了點頭,隨後便湊到了易水寒的胯下,從兜襠布里掏出了易水寒那布滿符文的龍棒,把玩了起來,並用一種“你是不是忘了什麼”的眼神,看著易水寒。易水寒一拍腦袋,當即將兜襠布脫了下來,在申屠殤面前露出了整副生殖器。易水寒也順勢坐在了地上,因為他的龍蛋和龍棒,在這幾年的詛咒影響下,呈幾何指數增大,到了今天,他的龍蛋已經比申屠殤的腦袋還要大上兩三倍,易水寒如果拖著這倆東西直立行走,他的兩顆龍蛋甚至能不斷撞擊他的小腿,只能用兜襠布內的空間法陣包著,易水寒才能正常行走。

  

   三個月前,也是申屠殤剛剛中舉的時候,易水寒見申屠殤的能力增長迅速,於是,易水寒與申屠殤開誠布公地談了談。看著易水寒那根已經巨化到他脖子下的紫黑龍棒,還有那對被特制封印環掐住精索的漆黑龍蛋,申屠殤先是嚇了一跳,但沒過幾分鍾,便像找到了新玩具一般,開始擺弄起了易水寒的巨化生殖器,倒弄得易水寒鬧了個大紅臉。

  

   而申屠殤當時也和易水寒約定好,當他倆獨處時,易水寒便不能再穿著兜襠布,要與申屠殤坦誠相待。易水寒沒轍,現在他算是申屠殤的“病人”,病人自然要聽從醫生的所有指示,更何況,露出患病區域方醫生檢查,也是理所應當。

  

   “好啦你個色小鬼,別光顧著玩,想想究竟有什麼辦法能解咒吧。你的能力如今只能勉強淨化深淵力量,但我一旦解除封印,我肯定是沒辦法控制深淵力量的泄漏,到時第一波的深淵力量噴發如果你扛不下來,那就是我倆雙雙倒大霉的時候。”

  

   申屠殤聳聳肩,回道:

  

   “導師莫急,我的能力既然可以淨化深淵之力,那提升我的能力強度不就好了?等提升到和深淵之力同級,化解導師的深淵詛咒,不就分分鍾的事嘛?”

  

   說完,申屠殤輕車熟路地,將自己的整條手臂,都插進了易水寒的馬眼之中,沒一會兒,易水寒的巨棒便一抖一抖地抽動起來,似乎要射出什麼,但尿道被申屠殤的手臂填滿,就算射出來了什麼東西,也被申屠殤的手臂給堵了回去。

  

   對於這個景象,已經被玩了三個月的易水寒早已不在乎自己的龍棒有了什麼反應,反正有著封印隔絕,任何感覺都傳不過來,也就無所謂申屠殤在玩什麼把戲了。不就是高潮嘛,他已經不知道被玩高潮過多少次了,再多一次又有何妨?

  

   見易水寒的龍棒不再抽動,申屠殤也將手臂拔了出來,只留下一個洞開的馬眼,內壁還在有節奏地一開一合,但卻根本無法閉合成原本的細縫狀。只見申屠殤的手上,一團泛著紫黑之色的透明液體球被一層粉光包裹,正穩穩地飄在申屠殤手上。

  

   “又取出一個?這東西真這麼好用?”

  

   易水寒好奇,湊上前去戳了戳液體球。雖然他知道這是自己的淫液,但每次申屠殤從他尿道里取出一團這玩意的時候,那三色輝映的透明球體,每次都讓易水寒心中燃起一股怪異的占有欲,讓他忍不住湊近去看。

  

   申屠殤微微側了側身,讓這團淫液球離開易水寒的視线。

  

   “那當然。導師的封印之穩固,讓學生不得不佩服,所以要想取樣,除了割肉取血,便是提取分泌物了。導師可別小看您的淫水,這里面可是弱化的深淵之力精萃,正是適合我能力高速增長的養分呢!”

  

   “哎好吧好吧,別弄得到處都是就行。學生拿導師的淫水做營養液,這事怎麼越聽越奇怪?”

  

   易水寒搖搖頭,顫顫巍巍地站起身,費了老大勁,才把自己的龍棒和龍蛋再次塞回那小小的兜襠布中。每天被申屠殤玩弄一次,取一次淫水,已經是這三個月來,易水寒的生活之常態。不過,既然自己的淫水能對申屠殤有用,那便隨他取,想取多少取多少。若不是因為封印的緣故,他的龍棒和龍蛋上的感覺,一絲一毫都傳不到易水寒的腦中,無法自己刺激自己產生快感分泌淫水,易水寒甚至想給自己裝個奶牛用的擠奶器,將自己雞巴里的液體全部抽出來給申屠殤用。

  

   在申屠殤取淫水過後沒多久,竹林中新建的傳送陣亮起了光。

  

   “小易子,小殤,你們干啥呐?”

  

   申屠殤正沉浸在消磨深淵之力提升自己的能力上,根本沒有感受到傳送陣的變化,所以就只能易水寒來招呼突然出現的十四。

  

   “叔兒,你怎的又來了?陛下給你的免朝令,可不是讓你天天來我這串門的。府里沒文件批了?”

  

   “這是哪的話,我只是來關心關心我的崽兒。”

  

   十四的雙腿大開,以一種怪異的行走姿勢,笑呵呵地湊到申屠殤的背後。看到這滑稽的一幕,易水寒也無奈地扶了扶額頭。

  

   “叔啊,我也給了你微型空間陣法,把你胯下那坨肉藏一藏也不是啥難事,你咋就,不用呢?”

  

   十四轉過身,炫耀似的甩了甩自己的襠,直接把里面的東西全部甩出了兜襠布。

  

   “這麼大的東西你讓我藏起來?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看見呢。”

  

   “那也不能在上朝的時候甩吧!”

  

   “嗯……這倒是。不過甩都甩了,還換來了一枚免朝令,我還賺了呢。”

  

   “靠。”

  

   易水寒看著十四滿不在乎地將自己的兜襠布一脫一扔,在他的竹林中赤身裸體,就不由得嘆了口氣。說實話,易水寒是有些羨慕的,在申屠殤時常的玩弄下,十四的雞巴已經比收養申屠殤之前,肥大了不止一倍,就連軟著,也能直達他的大腿中間,兩枚虎蛋也從曾經的雞蛋漲成了現在的西瓜,肥厚多汁,也難怪十四的步伐那麼奇怪。

  

   雖然尺寸不及易水寒,但十四的變化,完全是因為在申屠殤的能力影響下的自然進化,所以收放自如,完全不似易水寒空有其表,實則只能做個裝飾品。

  

   “誒,你們倆的研究有什麼進展了嗎?”

  

   “目前只被申申研究出,我的淫水是弱化的深淵之力,很適合給他增強能力。我也沒更好的辦法,我能研究的都研究了,資料也全都給了他,只能等他能力更強後,再看能不能行了。”

  

   十四嗯了一聲。他對這個結果也不意外,畢竟現在申屠殤還是個即將成年的孩子,能解決這陳年頑疾的辦法,目前也只有讓申屠殤的能力更進一步才有希望了。

  

   “不過,你有沒有想好,給小殤配個什麼適合他能力的趁手的玩意?”

  

   “哎,那自然是想過的。他是我教出來的,所以手段和我一樣都是千奇百怪。我是法師,有魔法書可以用,但他,可能得給他特別做一個了。”

  

   “你說,契約獸,會不會更適合他一點?”

  

   “那還不如我給他做……誒不對,你的意思是,那個……”

  

   “對,那個軟軟的,能變成各種形狀的,被西邊那個國家的人,稱為史萊姆的。”

  

   “這哪行,等級那麼低,哪里配得上他?”

  

   “如若是帝王級的史萊姆呢?”

  

   “等級是夠,但這世上哪里會有那種東西……你不會弄到了吧?”

  

   十四笑著遞來一份卷軸:

  

   “我不好動身,但你卻是閒人。而且,這東西也不好被敵國拿去,不然這東西在戰場上的殺傷力可不低。弄回來後,我能向陛下請命,讓你把這帝王史萊姆留做自己的戰利品,這樣,不但小殤的實力能大大增強,你們的解咒任務,恐怕也能變得輕松不少。怎麼樣,去不去?”

  

   易水寒想都沒想,當即接下了卷軸。

  

   “去,當然去。帝王史萊姆,我都沒見過的東西,誰不去誰傻子。”

  

   說完,易水寒一刻不停,把自己的魔法書翻了出來,並披上了他許久不穿的法師袍,直接衝出了竹林。

  

   “幫我照看好我的林子,還有申申!”

  

   “那是自然!他可是我的崽!”

  

   “還有我的林子!”

  

   “曉得啦!”

  

   十五、

  

   西面的國家,國土面積極大,國力也十分強盛,所以也是易水寒所在帝國的勁敵,兩國多有摩擦。但自從哈布前來戍邊,西面那國家便是輸多勝少,連帶著邊關都平穩了許多。

  

   不過,即使兩國關系不是很友好,易水寒依舊摸進了他們的國土深處。此國由羊獸人所領導,整個國家都是素食較多,導致易水寒也沒了什麼游山玩水的心思,直奔目的地而去。

  

   帝王史萊姆的出現地點,是一處舊神神廟,雖然神廟被廢棄,但也只有這種神秘的地方才可能會產出傳說中都只有只言片語的怪東西。

  

   傳聞,帝王史萊姆可以將身體變形成各種模樣,既是天生的偽裝術大師,也是天生的活體神兵,韌性極高,的確是最適合申屠殤的好東西。

  

   不過,此行倒不止易水寒一路,待他找到神廟位置時,已經有三撥人馬,在神殿門前對峙著。看見易水寒出現,三撥人馬立刻轉向,將矛頭指向了易水寒。

  

   “不用緊張,我來,只是為了里面的史萊姆,其他的東西,你們任取就是。”

  

   易水寒操著一口勉強流利的外語,向在場所有人解釋了來意。

  

   “你不是本國人,怎麼來到這里的?說出來,饒你不死。至於里面的東西,就別想了,這是屬於我國的寶藏,怎能被你這外鄉人拿去?”

  

   “嗯,刺客聖殿、教廷、黑夜教會,你們三家的老不死呢?怎麼沒來?”

  

   易水寒笑著,不知從哪里變出了一杯茶,慢搓搓地嘬著。

  

   見來者不善,三方勢力也不再廢話。雖然他們也內斗,但若有了外人,自然是一致對外。瞬間,刺客的暗器、神職人員的光明、黑暗法術,鋪天蓋地地朝易水寒襲來。

  

   易水寒輕笑,看來這國家的三巨頭並未出動,那就,拿這些小東西開刀,揚我國威吧。

  

   易水寒抿嘴鼓喉,將口中的茶水呈霧狀,全部噴了出去。細密的水霧飄飄蕩蕩,看似人畜無害,但卻讓所有襲向易水寒的攻擊都消弭於無形,而水霧,還在慢慢悠悠地,向對方的人員飄去。

  

   “你……你到底是誰!”

  

   “噢,忘了自我介紹。不過,介紹給你們就免了,讓你們的身體,替我向你們的老不死,問個好。”

  

   說完,易水寒露出猙獰的笑容,右手抬起,呈爪狀,凌空橫向一撕。瞬間,在場所有人,都如同被五根無形的刀子劃過身軀,無論他們的身體如何強橫,身法如何迅速,都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橫著分為了六段,散落在地。但他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還活著,手還能動,呼吸也正常,就是,被分成了六塊,讓他們有再多手段,也無法再干擾易水寒。

  

   易水寒收爪,哼著小曲兒,踩著一地丑態百出、不斷求神拜佛、甚至被嚇得失禁的肉塊,悠哉悠哉地進了神殿。

  

   一個廢棄的神殿,即使其中曾經供奉的神再強大,也對易水寒沒有任何阻礙可言。沒一會兒,易水寒就來到了神殿中心,他所感受到的生命波動,也是從這傳出去的。

  

   易水寒環顧了一眼,來到祭壇之上,伸手,拿起了一個金杯,揣入懷中。確保金杯安全無恙後,易水寒朝著旁邊的承重柱揮了一掌,隨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個即將坍塌的神殿。

  

   來時用了近一個月,回去卻只用了一瞬間,快得連兩國高層都沒收到任何易水寒得手的消息,易水寒就回到了他的竹林,坐在他的躺椅上,把玩起了從神殿順出來的金杯。

  

   這時,感受到易水寒傳送波動的十四,從門口探了個頭進來。

  

   “耶?就回來了?史萊姆呢?”

  

   易水寒亮了亮手上的金杯。

  

   “這不就是個破杯子嗎?史萊姆呢??”

  

   “這不就是?”

  

   “哈??”

  

   “喏,你來看看?”

  

   “不……不了,嘶,我有點忙,嘿嘿……”

  

   易水寒翻了個白眼,食指一勾,把門關上了。聽聲音,申屠殤又在榨他的巨根老爹了。這個竹林,和易水寒息息相關,所以他們在易水寒離開的一月里做了什麼,易水寒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一個月,看家的倆人簡直玩瘋了,光是易水寒有精力去看的,十四的虎精就已經榨出了有幾十升,更別提沒注意去看的時候了。而今天看十四的狀態,卻根本沒有任何體虛的跡象,皮毛更是油光水滑,威風更盛,看來申屠殤的取精術已經爐火純青,已經到達取精反哺被取者的極高境界。

  

   雖說反哺有上限,但也是取決於被取精者的身體素質,一般人大概五六次反哺後,就不會再從取精術中獲益,但誰讓十四的基礎好呢,連榨一個月,都和沒事人似的。怕是這一榨,他的戰力又要提升許多。想到這,易水寒這個做導師的,也是與有榮焉。

  

   易水寒把目光再次轉到手中金杯上。若非他相信自己的感知,確定生命波動就從這金杯上傳來,他也是想不到,拿在手上的觸感,和其體積所對應的重量,都和金子別無二致的杯子,是活物所化。

  

   “這倒是稀奇,難怪從未聽說有人獲取過這東西,隱藏得太深了也。要不是西方那邊也不確定此物真假,只派了小嘍囉前去探路,我也不會這麼輕松就拿到。”

  

   不過,易水寒之後無論是用火烤、用水泡,甚至劃出了空間裂縫將杯子解體,這杯子,依舊是個杯子,只不過被切碎後,它變成了無數個和之前一模一樣的杯子,連體積都不帶變的。

  

   易水寒無奈。聽房外動靜消停,易水寒也不想再獨自對付這油鹽不進的玩意,便打開門,放申屠殤和十四進來,一起想法子對付這神物。沒辦法,若這東西不化為原型,誰知道簽訂認主契約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曾經也有人強行簽了一只變化成了椅子的變化類魔獸,結果原本等級極高的魔獸,生生固化成了一把普通的木椅。那倒霉的人兒,名字至今還在教材中流傳,警告所有人,不要在魔獸非原型狀態下簽訂契約。

  

   十四揮劍,劍法使得天花亂墜,日月無光,然而結果,卻只是劈出了更多的金杯。兩人無奈,只能讓申屠殤上手一試。不過,就在申屠殤靠近的時候,堆滿房間的金杯接連化成了一灘金色的液體,匯集在了申屠殤面前。緊接著,就連那璀璨的顏色,也漸漸褪去,呈現出了完全透明的本體。若不是此物散發著極強的生命波動,一旁觀看的十四和易水寒,都差點認為那史萊姆逃跑了。

  

   “這是……神物擇主?這我還是第一次見誒。”

  

   易水寒想上手摸一摸,結果剛靠近,那透明的團團就又變成了金色的大疙瘩。易水寒訕訕,只好收回手。

  

   “那,都擇主了,還需要簽契約嗎?”

  

   十四疑惑。他也是第一次見神物等級的東西,之前他見過最高級的,也只是易水寒的魔法書、他自己的雙手劍、哈布的圖騰柱和當今皇帝的傳國玉璽,但這四件,都離這史萊姆的等級還差了半截兒。

  

   “應該是……要的吧?不然沒有契約,別人想奪走也很簡單的。”

  

   “嗯,導師說的沒錯,這東西,只是和我有了簡單的聯系,我現在甚至不能動用它。可能要簽訂契約後,它才能正式化為我的一部分,就和導師和老爹的武器一樣。”

  

   既然申屠殤都發話,易水寒和十四也都點了點頭。事不宜遲,易水寒即刻著手,准備起了神物級別的認主契約儀式。需要的材料雖然不多,但法陣的繁復,饒是憑易水寒的法術水平,也是畫了足足一天一夜。

  

   “申申,把衣服脫光,先去旁邊沐浴,洗干淨你身上帶著的東西,然後什麼都不要帶,呈大字躺在法陣的左半邊。”

  

   申屠殤依言躺好。而旁邊的透明大團子,雖不願服從易水寒的指令,但這也是為了能更好的幫助自己選中的對象,史萊姆也只能不情不願,蠕動到了法陣另一邊。

  

   十四執劍,守衛在一旁,易水寒捧書,喃喃念動了咒語。符文依次亮起,不一會兒,整個法陣,都亮起了溫和的白光。申屠殤覺得自己心髒猛得一跳,然後,就能明確感應到對面史萊姆的存在。

  

   “第一步,建立連接完成。”

  

   易水寒咒語一變,魔法書懸浮在易水寒胸前,亮著和契約法陣一樣的白光,同時,易水寒的雙手在空中飛快畫著,瞬間,一串符文,如同一紙契約,浮現在了法陣中心。

  

   見契約浮現,申屠殤沒感到什麼,但史萊姆,卻開始產生了異動。一旁的十四剛要一劍劈過去,打斷契約,卻見史萊姆伸出一條觸手,在符文上抹了幾道。

  

   易水寒看得分明,這份契約雖然依舊是史萊姆奉申屠殤為主,但其中的契約效力,卻增強了不少,冥冥之中直通天意,以後就算史萊姆反悔,都沒有機會。

  

   “為何如此?”

  

   易水寒問道。作為契約主持者,史萊姆就算再不願和易水寒交流,也不得不發出了兩道精神訊息,傳給了易水寒和申屠殤。

  

   “導師,這……”

  

   “這倒是我的疏忽。的確,你作為難以現世的神物,若非有強力契約,怕是也束縛不住你。而你也需要我徒兒的命與氣,來規避天罰的風險,也需要強力的契約,將他和你綁在一起。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不過申申,你倒是不用擔心,這史萊姆對你是毫無惡意,它的好意,你收下便是。”

  

   見易水寒允准,申屠殤也點了點頭,打出了一記精神烙印,附在了契約上。史萊姆那邊,也飛出了一個光點,落在了契約上。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然而,就在契約完成的瞬間,易水寒的兜襠布突然炸開,駭人的紫黑龍棒與巨大龍蛋,統統砸在了地上。易水寒面色一變,剛想斷開與契約法陣的聯系,然而,申屠殤的心口再次產生了一次震動,一絲黑氣從心髒處顯現出來,與易水寒的龍棒產生了共鳴。

  

   只見,一道漆黑的透明液體,從易水寒尿道里衝出,飛向了申屠殤,速度快到連十四都沒能攔下。而這時,卻也是申屠殤和史萊姆簽訂契約的最後一步,雙方建立物理層面的聯系。而在史萊姆涌向申屠殤,覆蓋住申屠殤軀體與他合二為一時,那團黑色透明液體,也順勢融入了其中。

  

   頓時,契約法陣最後亮起的白光變成了黑光,閃爍了一陣後,便暗淡了下去,代表契約成功。一聲慘叫,從申屠殤口中發出,申屠殤痛苦地在地上,扭曲著身體,身上還不斷有詭異的隆起,像是有什麼東西想要破體而出。還有一聲慘叫,響徹了在場三人的腦海,應該是那帝王史萊姆。

  

   不顧修復自己的兜襠布,易水寒拖著他碩大的下體,奮力衝到了申屠殤身邊,一個個符文打出,印在申屠殤身上,試圖減輕申屠殤的痛苦。但符文一臨身,就被申屠殤體內的東西崩成了碎片。

  

   “該死,易水寒你搞什麼鬼東西?”

  

   十四也是滿臉焦急,直接喊出了易水寒的全名。十四撫上申屠殤的心口,絲絲縷縷的細小劍氣衝入申屠殤身體,將申屠殤體內暴亂的氣息一一斬滅,這才緩解了些許症狀。不過因為劇烈的疼痛,申屠殤已經昏迷了過去。

  

   見症狀緩解,十四這才有時間,對著易水寒怒目而視,想得到一個解釋。易水寒也來不及辯解,深吸了一口氣,從自己的魔法書上撕下了數十頁。紙張圍繞著申屠殤身體旋轉,書頁上無數治療之術的文字,紛紛對著申屠殤放起了光芒。申屠殤急促的呼吸,這才漸漸平穩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十四也清醒了過來,明白易水寒此前,絕非有心之舉。易水寒的魔法書,上面所記載和封存的,是他掌握的所有能力,平時可以借著魔法書,增幅易水寒所釋放的技能,並且與易水寒本身的能力掌握息息相關。

  

   但撕下的書頁,雖能最大化書頁中的力量,但也代表易水寒徹底放棄書頁上的能力,必須耗費極大力量重新修煉失去的能力部分、重新制作書頁和重新書寫,才能再次恢復書上的內容,最主要的,還是書頁上的力量能保證純淨,不受任何東西汙染。易水寒知道,若是自己再放法術,沒准會加重申屠殤的病情,唯有此策,才能保住申屠殤的命,以待治療方案。

  

   易水寒曾經只撕過兩次書,一次是撕下了一頁關於“空間傳送”的內容,將十四陷入困境中的大軍,一次性全部傳送回了駐地。再是撕下了一頁關於“火流星”法術的內容,招來漫天隕石,以摧枯拉朽之勢,毀滅了一國之地。這,是易水寒第三次撕書,也是撕得最多的一次。看頁數,易水寒似乎將一整章治療篇都給撕了下來,如此犧牲,如何叫十四還能對易水寒發脾氣?只能嘆息了一聲,給了易水寒一個責備的白眼,便將此事揭過。

  

   “叔,我也沒想到會有如此變故……”

  

   “唉,你也不是有心的。現在我們一起想法子,救醒小殤,才是一等一的要事。”

  

   “好,此事由我而起,必要由我親手結束,咳咳咳……”

  

   失去了全部治療術的易水寒不斷咳嗽,身體仿佛蒼老了數十歲,原本發達飽滿的肌肉也和消了氣的氣球一般干癟了不少。同時,易水寒還開始不斷咳嗽,咳出的血液漆黑無比,其中還似乎有東西在蠕動。而周圍一直蒼翠的竹林,也開始有些許黃色的竹葉落下,看得十四也是一陣心疼。

  

   “好了你快去歇會兒吧,這里我來看著就好。”

  

   “咳咳,不行的叔兒,可能過幾天,陛下就要降旨,派你去平息深淵動亂了。申申這兒,還是得我看著。”

  

   “你是怎麼……”

  

   易水寒轉頭,眼中的怒火如同要將他的雙目灼裂。

  

   “若不是深淵有所異動,哪里會引得申申身上的深淵氣息暴走?弄成現在這模樣,深淵的那群垃圾東西,必是得負大部分責任的!咳,咳咳咳”

  

   “唉,消消氣消消氣,你這身子現在可經不起過大的情緒波動。我看申申也快穩定了,還是由我先看著,等聖旨下來了,你再換我也不遲。你現在這狀態,哪能做看護呢。”

  

   易水寒深吸了一口氣,雖是萬般不願,但也不得不承認十四說得有道理。

  

   “行吧,那我先去歇會兒。咳,臨走前,和我打聲招呼。”

  

   十四點點頭,擺了擺手,示意易水寒趕緊離開。易水寒也不耽擱,起身邁進了自己的屋子,開始重修治愈術,穩定自己的傷勢。

  

  

   十六、

  

   一天後,屋內,易水寒的咳嗽漸漸平息,勉強不再一咳一吐血。屋外,申屠殤皮下不斷亂竄的詭異東西也漸漸消停,在治療書頁的文字清光照耀下,申屠殤的體征終於恢復了正常水平,眼皮輕動,似是即將睜開的征兆。

  

   “唔……老爹?我這是怎麼了?之前……嘶,全身疼……”

  

   在床邊聽到動靜的十四,連忙按住想起身的申屠殤:

  

   “別亂動,你身上的傷還沒好,躺著。”

  

   申屠殤只好躺下。不過沒躺多久,申屠殤的目光就被正在治療他的數十張書頁吸引了過去,好奇心大起,伸出手想碰一碰,但手指在即將碰到書頁時,書頁便很有靈性地躲了開來。

  

   “嗨,臭小子,說了別亂動。那是你導師做出了很大犧牲才弄出來的,保住你小命的玩意,別給弄壞了。

  

   申屠殤這才收手。

  

   “好了,既然你醒了,我也能安心出征了。乖乖聽你導師的話,別給他添亂,聽到了沒?”

  

   十四摸了摸申屠殤的腦袋。觸感軟軟的,雖與平時不大一樣,但感受到申屠殤旺盛的生命波動,十四也就放心了。

  

   “小易子,小殤醒了,我就先走了哈!聖旨已經到我府上,我得去准備一下了!”

  

   對著竹屋的方向喊了一聲,十四馬不停蹄,站上了回府的傳送陣。看著十四離去的背影,申屠殤卻沒感到有多傷感,反倒是對十四胯下那副從背面看都能從大腿縫中窺見的巨物,生起了些許別樣的情感,腦中幻想著十四那肥碩的虎根,在自己的腳下顫抖,伴隨十四的低沉呻吟,從那虎根中噴出來的淫汁浸透了他的腳心,那將會是多麼無與倫比的享受啊!

  

   搖了搖頭,申屠殤將這個古怪的想法扔出了腦子,同時開始反省,他怎麼突然會有這種大不敬的想法?

  

   傳送陣的光芒亮起。而從竹屋中,飛出一條潔白嶄新的兜襠布,同樣落在了傳送陣中。易水寒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上陣殺敵,可不能讓你那大寶貝傷到。咳,穿好這兜襠布,替我和申申報仇!”

  

   十四應了一聲,抓住了飛來的兜襠布,隨後,雄壯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傳送的光芒中。

  

   導師咳嗽?這可是第一次聽見。自己昏迷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過多久,申屠殤的疑問,變成了驚嚇。

  

   “申申啊,感覺怎麼樣?有什麼想吃的沒?”

  

   易水寒從屋內走出。那瘦削的模樣雖然和街上能看到的那些無能力中年龍差不了多少,看上去極其普通,但對申屠殤來說,這“普通”模樣的易水寒,卻是最難以置信的一點,畢竟,聽十四說過,易水寒的壽命極長,若連易水寒都顯出了老態,那他究竟在床上躺了多久?

  

   “導……導師?你怎麼……我究竟失去意識多久了?”

  

   聽到這問話,易水寒先是一愣,隨後打量了一下自己,呵呵地笑了出來。

  

   “哪有多久,不過一天多罷了。我這是受了詛咒反噬,不是過了千八百年,別想太多了哈。”

  

   申屠殤這才安下心來。不過很快,他就從易水寒的話中提取出了重要信息,焦急地問道:

  

   “詛咒反噬?導師壓不住詛咒了?那我現在就開始幫導師……哎呀。”

  

   申屠殤想掙扎著下床,但他突然覺得四肢無力,還沒等身子探出床沿,就摔在了地上。

  

   申屠殤覺得自己的身子有點奇怪,好像身體被這一摔,便要四散開來一般。一回頭,申屠殤卻被自己的身體狀況嚇得尖叫了起來。

  

   “導師哇!我碎了哇!碎成水了拼不起來了!”

  

   “嗨呀別鬧了。”

  

   易水寒倒是對這情況有所預料。他靠近申屠殤,蹲下身,摸了摸飛濺的“申屠殤”的身體,若有所思。

  

   “喏,申申你先靜下心,感受一下身體,看看能不能復原?”

  

   申屠殤集中精神,感應著自己的身體。在他的精神力反饋中,自己的身體散落在地上,但每一塊身體,都能對精神力送出的指令產生相應的正確反應。

  

   申屠殤試著命令身體重新匯聚成原來的模樣,而易水寒的視角中,那被潑了一地的“奶茶”液滴,正在以一個不快不慢的速度朝著申屠殤的頭蠕動過來。同時過來的,還有遺留在床上的下半截身體。不一會兒,申屠殤就把自己“拼”回了原樣,連頭發絲都和原來分毫不差。只是變回原形的申屠殤卻和果凍一樣,哪怕只是動動手指,都能引得身體搖來搖去。

  

   “啊,我的猜測果真沒錯。”

  

   看到如此變化,易水寒的臉上卻沒有多少笑容,反倒是憂容滿面。

  

   “申申啊,你應該是與那帝王史萊姆合二為一了,你擁有了那史萊姆的一切特性。原本這是好事,但,你們的融合里還參雜著深淵的力量,所以這對你來說,不知是福是禍呀,唉……”

  

   聽易水寒這麼一說,申屠殤這才放下心來。他在簽訂契約的那一瞬間,就通過契約共享,把帝王史萊姆特性和功能了解得一清二楚。不過眨眼功夫,申屠殤就將自己的身體特性,恢復成了血肉之軀,真正與原來別無二致。

  

   “嗨,導師怕什麼?深淵氣息不過是我的食糧而已。”

  

   “話是這麼說,但……”

  

   看申屠殤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易水寒心中閃過了一絲不安。而這時,漂浮在申屠殤身邊的治療書頁放盡了光芒,一張張無火自焚,化作了數十個小光點,鑽回了易水寒身體。易水寒原本萎靡的氣息頓時一震,干癟的肌肉也恢復了些許光澤。雖沒將易水寒完全恢復,但也聊勝於無,而書頁的自焚,也證明治療徹底結束,申屠殤的確平安無事,最多只是產生了些許變異罷了。看到這個結果,易水寒的心,也安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申屠殤一聲驚呼,將易水寒的注意力拉回到了申屠殤的身上。只見申屠殤身後的狼尾,不知何時,卻變成了一條修長的龍尾,漆黑的模樣,與申屠殤身上的奶茶色格格不入。

  

   “導師,這……我沒特意變成龍尾啊,怎麼會這樣?”

  

   易水寒伸手摸了摸,癢得申屠殤擺了擺尾巴。

  

   “倒……沒什麼異常?不會是因為和你融合的深淵氣息是從我這而來,所以帶上了些許我身上的特性吧?”

  

   易水寒也摸不准,不過既然沒什麼異樣,那便,當正常的變異看待好了?

  

   見易水寒也沒個准信,申屠殤也只得放棄探尋,動用自己的新能力,將這條龍尾變回了以前的原裝尾巴。

  

   “這……也不是不行噢,如果你實在不喜歡的話……”

  

   易水寒遲疑地點了點頭,姑且肯定了申屠殤的做法。

  

   “事不宜遲,導師,既然我與帝王史萊姆的融合算是強化,那現在是否就可以幫助導師解咒了?”

  

   申屠殤心疼地摸了摸易水寒消瘦下去的身體,回憶著以前那厚實的觸感,心中想幫易水寒解咒的情緒越加濃烈。

  

   “我還真拿不准,畢竟那帝王史萊姆,也是我平生第一次見,能給你帶來多大提升,我也不是很清楚。再加上我的治愈之術只恢復了些許皮毛,怕是沒法給你帶來助益,此消彼長,我怕成功率,反而會下降啊。”

  

   “導師不必擔心,那些書頁在治療我的同時,我的身體也將上面的治愈之術還有淨化之術拓印了下來,只需要熟悉的時間,便能自如地施展上面的法術了。”

  

   “這帝王史萊姆竟如此神奇?竟然能復制我的法術?”

  

   申屠殤點了點頭,當即凝出了一個治療光球,落在了易水寒的胸肌上。感受著光球的效果和胸肌肉眼可見地鼓脹了些許,易水寒臉上的詫異更濃:

  

   “量不夠,但質,卻已經能和我以前相媲美了。史萊姆還真不愧是神物哈。”

  

   “那解咒……”

  

   “不急。既然你有了這份新能力,那後面半年時間,你得徹底熟悉你的新身體新特性,並將它們全部與你原本的能力融合起來。我也正好恢復久一些,爭取能在解咒時助你一臂之力。留半年時間解咒,應該足夠了。”

  

   易水寒說的在理,申屠殤也不再強求。

  

   接下來的半年時間,申屠殤從易水寒那,獲取了竹林的大部分控制權與參閱他魔法書的大部分權限,每天申屠殤除了研習書上的法術,便是熟悉自己的新身體,以及給易水寒送飯。

  

   而易水寒,半年里一步門都沒出過,若不是習得望氣之術的申屠殤看易水寒的生命氣息不斷增強,還以為他的導師在房間中升天了呢。

  

   半年時間一到,申屠殤便迫不及待地敲響了易水寒的房門。

  

   十七、

  

   易水寒的身體,並沒有恢復成原來的模樣,但已經不再干瘦,肌肉圓潤了許多。原本花白的頭發,白色部分也減少了很多,大部分都恢復成了原來的深藍之色,證明這半年的恢復,的確頗有成效,至少,易水寒的治愈能力能與詛咒的反噬分庭抗禮,達成了一個平衡,不會再讓易水寒的身體狀況繼續惡化下去。

  

   見到易水寒精神飽滿,申屠殤也放下了心。他雖有竹林的大部分控制權,但易水寒的房間卻是他無法窺探的禁地,半年來他只能通過望氣來猜測易水寒的身體狀況,這下終於見到了活人,申屠殤也不用再憂心忡忡了。

  

   “導師,准備好了嗎?”

  

   “說准備好那是不太可能,不過比半年前有把握了許多。你呢?讓我看看你掌握了什麼新技能?”

  

   “那導師,您可瞧好吧。”

  

   話音剛落,申屠殤就化出萬千觸手,鋪天蓋地向易水寒撲來。觸手上所帶的氣息,如同刀槍劍戟,是他魔法書中所記載的強兵一章,講的是附魔之術以及易水寒曾經收錄的各式兵器招式,這萬千觸手,如同萬千士兵同時對他進攻,角度、力道都無可挑剔。

  

   “看來申申的功力大增,也沒有落下學習啊。不錯不錯。”

  

   易水寒也起了玩心。半年枯坐,讓他身子骨都僵了,和申屠殤過上一兩招,也算活動活動筋骨。

  

   雙指在身前畫了兩個圓,易水寒身前浮現萬千小圓盾,將觸手的攻勢一一擋了下來。隨後,小盾紛紛飛向易水寒的胸前,凝結成了一條活靈活現的小龍,張牙舞爪飛向申屠殤。

  

   申屠殤的身體上出現一個大洞,小龍徑直飛了過去,沒對申屠殤造成任何傷害。申屠殤伸展右臂,整條右臂都化作了一條利刃,飛身向易水寒攻來。

  

   “導師,小心了!”

  

   “哈,小家伙還嫩著呢。近了我的身,那就別想走嘍~”

  

   申屠殤的身影在半空中凝滯了下來,以一個刺擊的動作飄在半空。易水寒剛想上前敲申屠殤的腦袋,只見那浮在空中的申屠殤,變成了一灘透明的液體,向易水寒包裹而來。

  

   易水寒躲閃不及,被這液體化作的繩索捆了個結實。還沒等易水寒反應過來,申屠殤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易水寒身後,湊近易水寒的耳朵,俏皮地舔了一下。

  

   “不錯不錯,有很大長進,這局我輸了。”

  

   易水寒撫掌大笑,身上的液體被易水寒施法,纏繞在易水寒指尖,繼而被他丟向右側。那里,一滴奶茶色液體正在變成申屠殤的模樣,苦笑地接下了那用來捆綁易水寒的液體,融入了自己的身體。

  

   “導師別取笑我了,就算導師被詛咒反噬,也是有能力讓我沒有出手時機的吧。我這只是微末伎倆,不及導師神通萬一呢。”

  

   “嘿你這小子,學到的東西都從我這過去的,卻說是微末伎倆,咋,看不上唄?”

  

   “沒有沒有!”

  

   申屠殤連忙擺手。見易水寒並沒有生氣,申屠殤才湊近易水寒,小心地問道:

  

   “那導師,我通過測試了沒呀?”

  

   易水寒點點頭:

  

   “嗯呢,半年時間,你能將我的強兵章和幻身法修習成功,已經是很厲害的了,自然通過。而且我想,你學到的肯定不止這些,所以我也放心多了。”

  

   申屠殤喜上眉梢,乘熱打鐵:

  

   “那導師,我們現在就開始?”

  

   “唔……”

  

   易水寒還有點猶豫。雖然他幻想這一時刻已經有了數十年,但真到了這一刻,易水寒反倒有些躊躇。

  

   看出了易水寒的糾結,申屠殤也沒催促,只是扶著易水寒躺下,凝成四雙手在易水寒的身體上慢慢游走,為易水寒按摩,放松他的身心。他知道,這是易水寒渴望已久的放松方式,只是苦於竹林無人而申屠殤以前太小,易水寒沒法享受到罷了。

  

   可能易水寒自己都忘了,那本魔法書,原本只是他用來記錄生活的東西,久而久之,記錄的法術多了,才成了魔法書,但那部分日記,可並沒有被刪掉,而申屠殤,可是細細研讀了這日記的部分呢。

  

   二人無聲,只有觸手帶著粘稠液體,揉捏易水寒的肌肉的聲音。

  

   半晌,易水寒睜眼,嘆了口氣,點點頭,將自己的兜襠布扯下,扔到一邊,再將自己巨大的龍棒和龍蛋,交到了申屠殤手中。半年不見,這副生殖器又變大了,上面的紫黑色已經越發深邃,整副生殖器遠看甚至像是由黑曜石雕琢而成的藝術品,卻不再像是活生生的血肉。

  

   但易水寒已經無心在意這變化,他的心神已經沉浸在自己小腹上的封印法陣上。在剛見到申屠殤時,這法陣還有大部分是金色,可現在,生殖腔中的部分已經完全變黑,而小腹上的法陣,也只剩邊緣還帶有一絲金色,在負隅頑抗。若再晚上幾月,可能都不需要易水寒來解封,這詛咒,便能自己破封而出。

  

   易水寒睜眼,食指上亮起金光,在申屠殤鼓勵的目光下,一咬牙,抹去了一點封印法陣的邊緣,將法陣打開了一個小口。

  

   瞬間,大團的黑氣從龍棒涌向體內。還沒等易水寒有所反應,黑色的氣流就順著血液,直達大腦,再流遍全身。易水寒痛苦得像煮熟了的蝦,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頭上、從背後、從胸上流下。易水寒能感受到,這詛咒的力量正在迅速改造他的身體和意識,雖然想反抗,奈何數十年的封印,早已讓詛咒增長到無法控制的地步,易水寒的手指顫動著,連一個符文都畫不出來。狂暴的邪異氣息從易水寒周身散發出來,將申屠殤逼開了數步。

  

   “導師!能聽到我說話嗎!你要……”

  

   還沒等申屠殤說完,只聽一聲痛苦的悶哼,隨後便跟了一聲愉悅的呻吟。申屠殤上前,想讓易水寒平靜下來,哪曾想,易水寒詭異地笑了兩聲,直起上身,和申屠殤對視,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眼中一片漆黑,連瞳仁都看不見在何處。

  

   “你的導師正忙,目前不便收消息。請在“啊”的一聲後留言。”

  

   雖然是易水寒的聲音,但這輕浮輕佻的語氣,還有那騷勁十足的音調,絲毫不像以往的和藹導師。還沒等申屠殤施展,“易水寒”便站了起來,一揮手,便將申屠殤禁錮了起來。隨後,“易水寒”就在申屠殤詫異的注視下,一把抹去了身上殘留的所有封印法陣,並且直接將龍蛋上套著的封印環拍了個粉碎,也不在意這一拍是否將自己的龍蛋拍出了什麼傷勢。

  

   “易水寒”在解除了所有封印後,邪異的氣息更盛,如同魔神降臨般,肌肉如充氣般膨脹,不一會兒就恢復了原來的體型,甚至在申屠殤看來,易水寒比曾經還要大上一圈。邪異的氣息不斷擴散,甚至讓整片竹林的翠竹,都變成了墨竹,只是在竹林邊緣,被某種屏障擋了下來,沒有影響到外界的學宮。

  

   陰森的氛圍下,“易水寒”卻直接跪在地上,如同一頭久經訓練的奴隸,雙腿分開,上身挺得筆直,雙爪攥住自己的兩塊胸肌,堅硬的胸肌在“易水寒”手里,卻軟如面團,被肆意揉搓。時不時地,“易水寒”還撥弄一下自己的乳頭,引得自己呻吟不斷,“嗯嗯啊啊”聲,在竹林中不斷回蕩。

  

   “嘿,小狼崽,你看我,騷不騷,浪不浪,賤不賤呀?”

  

   “易水寒”手指一勾,申屠殤的身體就被一股大力牽引,飛向“易水寒”,在他面前懸浮,角度還能剛好讓申屠殤在空中完整地看到“易水寒”的整副身軀。

  

   “我住在他的賤根里數十年,早就摸清了你的導師究竟是個怎樣的貨色。可惜我主賜下恩典,讓他能成為我主座下一頭高貴的精畜,他卻不領情,還將我封印在龍棒里,數十年不曾感受到一點歡愉,真是可憐啊。

  

   “易水寒”一邊撫摸挑逗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對申屠殤說著話。不知是封印時間過久無人聊天,還是因為勝券在握,他的話,真的太多了:

  

   “更可憐的是,他聽信了那劍齒虎的鬼話,認為你可以消除我,結果這麼多年的功夫一朝喪盡,你又能做什麼呢?哈哈,真可笑,早點接受我,還能多享受數十年的快樂時光,現在呢?他的命運並沒有變,還白白受了這麼些年的苦,何必呢?嗯啊啊,好棒的身體,哈啊,真的太爽了。怎麼樣小狼崽,想不想,來玩我啊?”

  

   申屠殤的眼睛都看直了。這個“易水寒”,完全將龍族的柔韌度展現到了極致,分明是一威猛的壯漢,卻能在申屠殤面前搔首弄姿,那柔若無骨的身法,在申屠殤面前擺出了十八般不一樣的姿勢,每一個,都同時將易水寒的騷浪和健美的身軀一起呈現了出來,連外邊青樓最誘人的哥兒,都不如易水寒現在這般誘人。甚至“易水寒”還躺在了地上,雙腿高高翹起,玩弄著自己乳頭的同時,還將尾巴插進了自己的後穴,爽得“易水寒”直翻白眼,不斷呼著“不愧是處龍穴”之類的贊嘆。

  

   “怎麼樣,小狼崽,思考好了嗎?我真的很想試試你的帝王史萊姆能玩出怎樣的花噢~”

  

   申屠殤心念電轉。他雖然對這“易水寒”的行為怒不可遏,但現在,憤怒只能讓事態變得更糟。這家伙,可能有自己導師全部實力,甚至還更強,自己必得小心行事。

  

   想到這,申屠殤也換上了一副色迷迷的笑容,忙不迭地點點頭:

  

   “還需要想?這麼大一頭壯龍天天在我身邊晃悠,我早就急不可耐了!”

  

   聽到這話,“易水寒”龍顏大悅,立刻將申屠殤放了下來。

  

   “這就對了。乖乖的,把我伺候好了,待我將這頭蠢龍徹底轉化成精畜後,我沒准能放你一馬。”

  

   “好嘞,您可瞧好吧!”

  

   申屠殤一邊嬉皮笑臉地應承著,一邊思索著對策。好在這詛咒意識話癆,申屠殤才好找出對症下藥的辦法。目前,申屠殤除開了解到,這東西的目的是將導師轉化成深淵生物的精畜外,還從之前的話中,分析出易水寒應該還活著,並沒有被徹底汙染,那麼現在,得先和導師聯系上……

  

   申屠殤思索時,手上動作卻沒停下。現在的首要任務之一,就是穩住這個“易水寒”。一根泛著金屬光澤,表面上帶有密密麻麻的突起紋路的金屬棒,在申屠殤手上慢慢形成,在“易水寒”的“注視”下,申屠殤將金屬棒的尖端,蘸取了些許“易水寒”的龍棒頂端所分泌出的紫黑色透明液體,在那大開的巨大尿道口內壁上轉了幾圈,隨後,便將金屬棒投入了如深井一般的尿道中。

  

   金屬棒順著尿道一路滑行直到龍棒根部,棒上的紋路在尿道壁上也一路蹭到了底。緊接著,這根金屬棒又順著原路上升,回到了入口處。這金屬棒帶來的似是而非的隱約快感,讓“易水寒”騷叫了起來,並且十分想握住自己的龍棒擼動,以緩解這快感附帶的瘙癢,卻被申屠殤兩根柔軟的觸手縛住了雙腕,舉過了頭頂。感受到觸手上傳來的力道並不是很大,“易水寒”也任由自己雙手被制住,一點小情趣,無傷大雅,反正這小崽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也不知是何緣故,那根金屬棒隨著不斷上升下降,它的尺寸也慢慢變大。不一會兒,這根金屬棒就漲成了和申屠殤手臂幾乎同粗同長的家伙什,恰恰好,將易水寒的尿道填得滿滿當當,再沒一絲擴張的空間。“易水寒”也在尿道剛好包裹住全部尿道棒時,感受到了愉悅,淫叫聲不斷響起,干擾著申屠殤的心神。

  

   “嗯哈,小狼崽真棒啊,舒服,哈,我就喜歡這樣的。繼續,繼續哈!”

  

   申屠殤見狀,膽子也大了起來。看來這家伙的確足夠自大,甚至沒能察覺金屬棒上的紋路有何特殊。這也好,這家伙越大意越好,希望他是真的蠢,不然導師可有點難救了。

  

   金屬棒繼續向深處延長。當然,申屠殤為了保護好易水寒的身體,特意讓深入的金屬棒部分變細了不少,但對那尚未開發的輸尿管來說,也是擠進來了一根龐然大物。身體內部被擴張的感覺,讓“易水寒”欲拒還迎。想讓申屠殤停下,卻又在阻止的前一刻,感受到一陣快感。如此往復循環,“易水寒”也停下了他的騷浪呻吟,變成了夾雜著嗯啊聲的喘息,龍口微張,一副欲罷不能的糾結模樣。

  

   申屠殤可不敢大意,他才不信這深淵的詛咒所產生的意識,真的能這麼快就繳械。申屠殤還是按照原計劃,將金屬棒一直深入,直達易水寒的膀胱。頓時,“易水寒”感覺,自己的下身開始不受控制,有尿意想排泄,下腹用力,卻又什麼也出不來。實心的尿道棒將易水寒的尿路堵得嚴嚴實實,不但給“易水寒”帶來了快感,同時,也控制了這詛咒對外的唯一通道。

  

   據易水寒所說,這詛咒從雞吧進,也從雞吧出,從未有過從身體上任何其他部位出入的記錄。雖說申屠殤暫且還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才能解救易水寒,但這唯一的出入口,還是把握在自己手里得好。

  

   封好尿道,申屠殤又伸出了兩根史萊姆觸手,一左一右,咬上了易水寒的兩顆乳頭。這兩顆乳頭雖從未被開發過,但它們的尺寸,卻直逼大拇指的第一截,也不禁讓申屠殤吃驚,曾經並未察覺易水寒的乳頭大小,現在看來,這怕不是一對極品奶胸?

  

   搖搖頭,這些事還是以後再說,現在當務之急,是牽制住“易水寒”,把真正的易水寒從汙染中解救出來。最差,也得和易水寒聯系上,一起想個法子,內外夾擊,擊破這詛咒才是正道。

  

   咬著乳頭的觸手內部,兩根鋒利的刺,從左向右穿透了雙乳。“易水寒”吃痛,立刻從舒爽的快感中驚醒。掙脫縛住他雙臂的觸手,“易水寒”獰笑著,單手握住申屠殤的腦殼:

  

   “小鬼頭,伺候好我,你才能有命在。現在我不爽了,你的小命,我也收下了吧!”

  

   “你這家伙還真是心急,一點點小痛就受不了了?”

  

   申屠殤根本無視“易水寒”的殺戮預告,笑吟吟地指揮著那兩根觸手吐出雙乳。“易水寒”好奇看去,只見自己雙乳不但被一層緊致的透明薄膜緊緊包裹,還有兩枚刻有繁復花紋的銀環,分別穿透了兩顆乳頭。

  

   “易水寒”覺著有趣,於是放開了申屠殤,雙手攥上了自己的雙乳。就在手指碰上乳頭的那一瞬間,“易水寒”覺著,自己的乳頭比先前敏感了數百上千倍,就光是這麼一碰,“易水寒”渾身的肌肉就如有電流劃過,一陣酥軟,百煉鋼成棉花糖,唯有雙乳和龍棒,堅如磐石,並且微微顫抖著。如此敏感的地方,哪里經得起第二次觸碰?

  

   “易水寒”連忙放下想玩弄的雙手,繼續舉過頭頂,示意申屠殤繼續將他捆住。申屠殤也不客氣,這次直接將“易水寒”的全身,都按照龜甲式纏上了觸手,並將“易水寒”的雙手與雙腳反綁於一處,讓“易水寒”呈跪姿,立於申屠殤前。與之前一樣,申屠殤並未綁緊,以免讓“易水寒”產生警覺。

  

   至於“易水寒”的後穴,因為從未被開發,所以若是現在貿然入侵,反倒會被“易水寒”察覺,所以申屠殤暫且放過。

  

   而現在,“易水寒”的龜頭,已然漲有申屠殤腦袋大小,兩顆龍蛋,也早已能與申屠殤的軀干比大小。這詛咒入侵,不僅讓易水寒全身肌肉都漲大了一圈,就連他的生殖器,也比之前還大。這深淵詛咒若是沒有這意識,倒是個絕佳的肉體改造營養劑呢。

  

   申屠殤胡思亂想著,輕輕撫摸著“易水寒”又大又光、如黑玉一般的龜頭。一張透明的極薄紗巾,被申屠殤凝結了出來,蓋在了黑玉龜頭之上。見狀,“易水寒”臉色一變,連忙掙扎著阻止:

  

   “這個不可以!不要!”

  

   但為時已晚,紗巾開始在黑玉的正面,不斷左右平移,打磨了起來。紗巾上細小的符文,讓紗巾既有柔軟的特質,又有足夠的摩擦感,讓“易水寒”所受的刺激大幅增加,那阻止的動作在快感影響下,甚至連綁住他手腳的觸手都沒能掙脫。

  

   目前的申屠殤,為了讓“易水寒”爽,為了讓他慢慢達到高潮,而使出了渾身解數。既然這玩意占據了易水寒的身體,那麼,易水寒的敏感點與身體弱點,它必然是繼承了十成十。

  

   之前三個月對易水寒身體的研究,讓申屠殤對這些地方了如指掌,既然易水寒的尿道已經被堵住,那麼這深淵詛咒的意識便沒了出逃的可能性,要麼徹底與易水寒的本體意識融合,侵占這具身體,否則這意識無論如何被擺弄,都將困在易水寒的身體中,易水寒的肉身,成了它的監牢。雖然目前被“易水寒”當成了容器來使用,但只要易水寒意識能被喚醒,這深淵詛咒,必將成為申屠殤和易水寒的食糧。

  

   趁著“易水寒”虛弱之際,申屠殤在龍蛋上包了一圈史萊姆厚膜,膜內的符文凹凸不平,貼緊在龍蛋表面。同時,史萊姆在兩蛋精索處形成繩索,將兩顆龍蛋的精索分別纏了好幾圈,把龍蛋分了開來。

  

   雙乳、龜頭、尿道、龍蛋,四個易水寒的主要敏感點上都布置完畢。申屠殤覺著一切准備妥當,便立刻同時激活了尿道棒、乳環、紗巾以及包裹龍蛋上的薄膜上,申屠殤鐫刻的密集符文。

  

   深入膀胱的尿道棒立刻開始發熱,雖只是溫熱,但一波一波的熱流,衝擊著尿道壁與膀胱壁,快感也隨著熱流一波一波,衝擊“易水寒”的大腦。“易水寒”只覺下體越發不受自己控制,連尿意,都在此刻生了出來。“易水寒”下意識地夾緊尿路,但這卻觸發了尿道棒的另一機制,頓時,“易水寒”的尿道傳來的灼痛,使他哀嚎了一聲,連忙放松至之前的放松狀態。

  

   乳環上,細密的電流劃過,有些疼痛,但在包裹住乳頭的史萊姆薄膜的轉化下,“易水寒”敏感至極的兩枚巨大乳頭,卻將這疼痛轉化為了酥麻的快感,傳達到腦內。“易水寒”想伸手去揉,但想到之前的敏感直擊,他也只得停手,任申屠殤施為。

  

   龜頭上的紗布和龍蛋上的包裹,此刻也進入了全力運作狀態。紗布已將整個龜頭都覆蓋了起來,在申屠殤的操作下,以極快的速度,以龜頭為中心旋轉了起來,同時布上的符文更加突起,讓布的觸感更為粗糙,其產生的怪異快感,也讓“易水寒”不由得嗚咽了起來,想扭動身軀躲開布的糾纏,但這只是徒勞,只能無助地哼唧著,黝黑的眼中,竟然透出了求饒的目光。

  

   包裹著龍蛋的史萊姆,內部的符文光華大作,一枚枚符文如同尖銳的小烙鐵,通過史萊姆的擠壓,狠狠刺在了龍蛋之上。此刻,“易水寒”終於感受到了痛苦,卻在其他三處敏感點被同時刺激的情況下,快感與痛楚交織纏繞,讓“易水寒”無比興奮,肌肉軟如棉絮,意識也被這快感攻擊擊打得支離破碎,再起不能,只能臉上帶著爽到極致的傻笑,軟綿綿地跪在地上“享受”。

  

   這時的“易水寒”,已然陷入了申屠殤的掌控而不自知。為求快感而無視其他,難怪只是詛咒生出的意識,比不得真正的深淵大能。

  

   申屠殤想著,四物的符文同時亮起光華,一個小型卻強力的立體淨化陣法,以易水寒的身體為基,亮了起來。

  

   “申……申申!”

  

   易水寒的右邊眸子恢復了原本的顏色,開口便是熟悉的稱呼,申屠殤明白,他的導師被喚醒了。

  

   “導師,我現在將那詛咒的意識麻痹了,接下來需要我怎麼做,還請導師示下。”

  

   掌握了半個腦袋控制權的易水寒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小玩意,臉紅的同時,也在好奇這些東西對自己是否真的有用。不過現在,還是以正事要緊:

  

   “申申你做的非常好,接下來就是導師我的戰斗了。看好我的眼睛,如果我右眼開始變黑,你就加強對身體的玩弄,持續干擾他。目前的身體在他的手上,感官對我的影響微乎其微,就算你需要將我的蛋錘爛、將我的尿道打碎,也放手施為,不必在意我。”

  

   申屠殤點頭。易水寒右眼中白光大放,待到光芒散去,易水寒的右眼也失去了瞳仁,不過這次,卻是白色的,代表著易水寒的安好。

  

   “嗯啊啊,小狼崽,趕緊停下,呼哧,嗚啊啊啊,好爽,嗯啊,太,太爽了,不要,哈啊,快停下!”

  

   總算找回了些許言語能力的“易水寒”,從快感中掙脫了一瞬,卻又被申屠殤用盡全力擠了一下龍蛋。一聲帶有享受的痛叫後,“易水寒”再度回到了那只知道呻吟喘息的跪立龍像狀態。

  

   說到底,這“易水寒”也只是個詛咒所生出來的意識,雖然能摧毀中咒者的神智,讓中咒者內心充滿淫穢的欲望和渴求從而墮落成只知道產精的牲口,但它哪里親自體驗過它意識中封存的淫蕩之術?就如同死讀書的書呆子,認為自己無所不能。但一旦到了實踐時,才會發現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菜鳥罷了,才會在申屠殤的虐玩下,沉淪至此。

  

   易水寒精神世界的爭斗,申屠殤不得而知,但他在易水寒身體上的動作,讓易水寒身上的黑氣漸漸稀薄。接連四天,申屠殤都在緊張地玩弄著易水寒,在四個敏感點上的道具不停歇的高強度運作下,易水寒的右眼還是見了三次黑,可以想象,這奪體大戰,究竟有多麼凶險。

  

   好在申屠殤在外界有所施為,第一次以史萊姆化出了一枚符文,以極高的溫度烙在了易水寒的小腹;第二次用史萊姆化為了一個拳頭,直接捅入了易水寒的後穴。第三次,申屠殤直接調大了四個敏感點上道具的功率,龜頭上的布不再旋轉,同時紗布變成了砂紙,以極高速,在龜頭光面上左右摩擦。同時,包裹著龍蛋的史萊姆膜從兩個方向相對擠壓,將易水寒的兩枚巨蛋,壓得扁如木板,再加上乳環的電擊增強,和一個錘子不斷大力錘擊著尿道棒露出龜頭的部分。

  

   如此強烈的感覺,雖不知是疼是爽,反正經過了這三次虐體,易水寒的身體早已疲累不堪,連跪姿都無法再保持,歪著身子搖搖欲墜,大汗淋漓,富有情欲的喘息,也帶上了些許劫後余生的意味。不過,就在易水寒的第三次玩虐的半天後,易水寒“噗通”一聲,面朝大地倒下。

  

   申屠殤不敢親自上前,只能控制著史萊姆,將易水寒翻了過來,同時對易水寒身體敏感點的刺激和對全身的捆縛,也不敢松懈,直到易水寒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雙眼中的黑色盡散,申屠殤才敢親自上前,將易水寒扶起。但申屠殤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伸手,碰到易水寒身體的一瞬間,一縷極淡的黑氣,鑽入了他的身體。

  

   “導師,導師你怎麼樣?”

  

   “嘿嘿,申申,嘿嘿,快多玩玩我,嗯啊,申申玩得我好爽啊,哈啊,敏感點,都刺激到了嗚嗚……”

  

   申屠殤見易水寒眼神渙散,語無倫次,嘴角還帶著張嘴太久而滴落下的口涎,毫無之前的風范,哪里還敢讓那些道具繼續玩弄下去?暫停了道具的運作後,易水寒雙眼一閉,龐大的身軀直接倒了下來,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申屠殤了然。這是精神力消耗過大的症狀,倒是無需太過在意,以易水寒的恢復能力,大概一晚上,就能恢復了吧。

  

   不過申屠殤倒是忘了一點,易水寒的恢復之章,之前只修復了不到十分之一,說一晚上就能恢復,其實還真是高看了易水寒現在的身體狀態。再加上,易水寒雖然重新奪回了身體,但深淵詛咒之力,還依舊完整存留在易水寒身體中,雖是蟄伏狀態,但這也就易水寒的蘇醒時間,再次拉長。

  

   十八、

  

   看著眼前這毫無防備倒在自己面前的巨龍,不知怎的,申屠殤就摸上了易水寒鼓脹的胸肌,同時,他的心里,冒出了一個詭異的念頭:

  

   “如果……如果真正的導師,以後也能這樣跪在老子面前,發情、呻吟、喘息,那該多好啊……”

  

   此間事了,申屠殤也沒別的可忙,這個念頭,就在申屠殤的腦中揮之不去,甚至,開始慢慢變強。

  

   “以導師的性格,若是真的平安無事,定會在昏睡前安排好接下來的事,可是這次,導師卻如同發情的騷狗,難道,導師其實還有被那詛咒的意識影響?”

  

   想到這,申屠殤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這可是天賜良機,易水寒不但因為驅逐詛咒意識而心力交瘁,連自己的意識,怕是都被詛咒意識給影響了。若真想把易水寒變成發情的騷賤狗,那必須趁這個時候下手!

  

   “對,就是這個時候,如此強大的黑龍,如此健壯的狗,如此優質的精畜,你,還在等什麼呢?”

  

   申屠殤心底,傳來蠱惑的低語,聲音極輕,卻有著極強的煽動力。申屠殤一抬手,之前停止運作的尿道棒、紗布、乳環和蛋包,再次運作了起來。申屠殤這次動作極輕,因為再怎麼樣,面前這優質黑龍精畜,也還是自己的授業恩師,實力之強,絕對不容小覷。若是驚擾了他的休息,怕是自己剛成型的黑龍犬改造計劃,就要付之一炬了。

  

   身上癢癢的感覺並沒有驚醒易水寒,這也讓申屠殤松了一口氣,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大膽起來。首先是符文,所有附著在道具上、曾經用來喚醒易水寒意識的符文,都變成了安眠、迷惑等,盈盈紫光在易水寒的四處弱點上暈染,催眠法陣浮現。在這些道具和符文、法陣的幫助下,易水寒的呼吸變得更加平穩,但同樣的,易水寒從深度睡眠中清醒過來的機會也越來越渺茫。這正是申屠殤想要的效果。

  

   “導師啊,對不起了,誰要你這麼誘人呢?”

  

   申屠殤臉上掛著詭異的邪笑,一步一步,靠近了易水寒的龍頭,對准微張的龍口,吻了下去。

  

   無數微小的史萊姆,以口涎的形式從申屠殤的口中流出,順著申屠殤與易水寒交纏著的舌頭,流入了易水寒的體內,流向了四肢百骸,與易水寒的血細胞融為了一體。

  

   隨著二人口涎交換,申屠殤的意識里,史萊姆所反饋的易水寒身體內部結構圖,變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詳盡,直到申屠殤甚至可以控制易水寒的腳趾,申屠殤才起身,舔了舔嘴唇,將所有龍涎都咽下:

  

   “嗯,這樣就好了。哈,不愧是導師,連口水都充滿著能量。”

  

   雖說如此,但申屠殤的結構圖上,卻唯獨少了易水寒的龍頭。這也難怪,若是易水寒的頭顱被史萊姆入侵,那可真是給導師送菜了。法師之顱,神聖不可侵犯,這在上課時易水寒可是天天提,現在這種關鍵時刻,申屠殤可不想因為犯常識錯而功虧一簣。

  

   “嘻嘻嘻,黑龍精畜為什麼選你解咒呢?”

  

   仿佛他人發問,又仿佛捫心自問,申屠殤這才想起,自己從一開始就被易水寒選中做解咒人的原因,不正是因為自己的能力能影響深淵嗎?而現在,易水寒渾身上下,都飽含著深淵之力,要想入侵易水寒的禁地,這東西,可能幫上大忙呢。

  

   不過,也因為想起了這事,申屠殤心中,陡然對易水寒生起了怨氣。若不是自己有操縱欲望的能力,自己是否只是平平無奇的學生?若不是自己能影響深淵之力,能被導師利用,他才願意親自教自己?所以,導師培養自己,只是培養一個解咒用的工具?

  

   申屠殤越想,越覺得面前這頭巨龍面目可憎,手上的動作,也變得重了起來。易水寒在睡夢中下意識扭動起身體來,卻由於過於虛弱和被申屠殤操控了身體,一時間,竟毫無反抗的能力。

  

   “真騷啊。導師,這可是你自己不設防,可別怪老子下手狠啊。”

  

   申屠殤獰笑,伸出雙手,分別握上了易水寒的兩塊碩大的胸肌,肆意揉捏起來。手感軟綿,質地堅實,之前的感覺沒有錯,這的確是兩塊極品奶胸,只要稍加改造,就能產出香醇濃郁的雄奶。

  

   申屠殤曾經有幸被易水寒帶著,去了一次私人性質的牛獸人密會,其中便有雄乳質量的比賽。易水寒雖是評委,卻也喝不慣這個,只是淺嘗,其余的都給申屠殤飽了口福。那醇厚的滋味,因人而異的口感,申屠殤現在都還記憶猶新。如何改造胸肌與如何辨別胸肌質量的方法,還是易水寒悄悄從比賽主辦方那求來的,現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場。

  

   天然的雄乳需要長年累月的培養,與日常飲食還有生活環境等,都息息相關,但此時,申屠殤顯然沒有那麼多時間,所以,也只能用法術來走一走捷徑了。

  

   “先前的禁欲階段,導師早已在對抗詛咒時就已經完成,乳頭的敏感度,也能靠這兩枚乳環將之提至頂峰。導師啊,你還真是將雄乳改造的前期工作完成得極度完美呢,哼哼哼哼……”

  

   胸肌變雄乳,本是牛獸人的專屬天賦,即使易水寒之前想用法術,在別的種族身上模擬出同樣的效果,但很可惜,最終從實驗品雙乳出來的,只有形似奶汁的白色液體,而非真正的奶汁。當年還由於易水寒的實驗,導致十四連續一個月都雙胸鼓脹,乳尖聳立,還要貼上特制的乳貼,避免偽奶汁滿溢,甚至不得不一天換三件襯衣,來清理自己漏奶的窘相,才等到易水寒的實驗效果衰退。事後,易水寒自然被十四胖揍了一頓,一個星期都沒敢出門見人。

  

   此事,自然被記載到了魔法書上,也在之前的研讀中,被申屠殤看了去,不僅讓他明白自家老爹的胸肌為何比常人大上兩三倍,也讓申屠殤想到了一個奇妙的點子。

  

   可能是易水寒所記載的法術過多過雜,也或者是易水寒從沒想到過這個方向,那變形術章中,有幾頁,是專門記載了身份轉換術,是以變形術為基礎,將目標身體的指定信息都完全變成另一個物種,持續時間以施術者的法力為准。作為名人之一,易水寒出行也並不需要偽裝身份,所以這等小術,被易水寒遺忘了也很正常。而現在,如果將導師的身份,變成一頭牛獸人呢?是否就能讓他擁有牛獸人的天賦?

  

   說干就干,申屠殤從房間,搬來了那本厚厚的魔法書,找到法術的記載頁,將書頁對准易水寒,心中默念想要改變的信息。一道藍光閃過,兩枚法陣從書中飛出,一頭一腳,將易水寒框在了中間,並朝著相對的方向緩緩移動而去。

  

   申屠殤目不轉睛地盯著。待到兩枚法陣完全交換了位置,法陣便化作光點,回到了書中。書頁上,出現了一個剪影,是一只牛獸人的形象,剪影頭頂,還有著一個沙漏圖標,正在向下漏沙子。申屠殤估算了一下,若要等到沙漏漏光才自然解除法術的話,排除易水寒清醒後自行解除,這個身份轉換法術,可以持續普通人的一輩子。

  

   看到有足夠的時間,申屠殤放下心來,看向易水寒的方向。易水寒的身材、肉棒形狀等等,都沒什麼變化,依舊是壯碩至極,就連身上的史萊姆化做的道具,也沒有任何變化。但易水寒的生殖腔,卻變成了鞘,身後粗長的龍尾,也完全變成了牛尾的模樣,長度和粗度,都縮小成了普通牛獸人的模樣。而易水寒的龍頭,龍吻變成了寬厚的牛鼻,龍角變成了彎月狀的牛角,就連身上,都多了一股濃郁的、牛獸人獨有的麝香。若不是還能靠身體顏色來分辨,就連申屠殤也要懷疑,是不是魔法書直接將一頭牛獸人攝來,與易水寒交換了位置。

  

   捏了捏牛胸,依舊是熟悉的手感,申屠殤這才能確定,這頭黑牛,的確是易水寒所化。信息變化,自然包括了物理特征和遺傳信息,本身就是從本質上轉變種族的法術,將一頭黑龍變成一頭黑牛,只不過是這法術威力的一部分罷了。但即使只是用了法術的一部分威能,所帶來的結果也讓申屠殤十分滿意。尤其是對身體特征的保留,更是讓申屠殤對創造出這種法術的易水寒多出了更多畏懼。

  

   “不過,再強大,現在不還是老子砧板上的一塊肉?”

  

   申屠殤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起身,跨坐在易水寒的腹肌上,按照標准的雄乳化過程,以兩次外揉一次內揉的手法,如揉面般,按摩著易水寒的胸肌。不過,正常擁有極品奶胸的牛獸人,在經歷這一步時,需要同時戴上口塞,並需要有專業擠奶工從旁輔助,防止高強度的刺激讓牛獸人噴射出精華,導致雄乳改造無法盡善盡美,浪費一塊璞玉。口塞的作用只是純粹讓牛獸人安靜,否則他們獨特的大嗓門,會在不管不顧的呻吟中,引來周圍所有人的圍觀,無論是牛獸人本人,還是主持改造的人,都不想有這種事發生。

  

   申屠殤這邊倒是簡單,易水寒的大根早已被他堵上,更別提還有未除的深淵詛咒,讓易水寒連一滴淫水都跑不出去,絕對讓快感百分百集中在易水寒的胸肌上。而本身就隔音的竹林,更是讓申屠殤省去了口塞。而易水寒,即使在深度睡眠中,也無法屏蔽來自自己胸肌被改造時的快感,如洪鍾般的“哞哞”呻吟,在申屠殤耳邊回蕩,聽得申屠殤如醉如痴,更賣力地刺激起易水寒的胸肌,同時,乳環上也放出了些許電流,輔助著申屠殤的改造,畢竟,連改造方法上,都有說“乳頭上的些許刺激,能讓雄乳的改造更加順暢和完美”,既然不會有負面影響,申屠殤怎可能不做?

  

   前期最麻煩的禁欲時間,易水寒早已度過,接下來的改造,便是水到渠成。三天不間斷的按摩與挑逗,使得易水寒的牛鳴越發亢奮,堅實的牛胸,也變得鼓漲而飽滿。

  

   這便是牛獸人的特殊之處,若是擁有奶胸的牛,自出生起就不曾感受過歡愛,牛鞭也不曾泄過元陽,同時日日打熬身體,輔以壯陽之物與一些特殊食物添入日常飲食,當牛獸人長成到十八歲,便會有專人,如申屠殤現在所做的一樣,按摩牛獸人之胸肌,將其快感受體,從牛鞭,改變至牛胸,用以激發牛獸人胸中天生便有的產奶功能,從而收獲香醇的雄牛乳。

  

   雖說此後,牛獸人便不再有不可射精的禁令,但在雄乳改造完成後,他們的第一性器,便成了他們的胸而非牛鞭,想要取雄乳牛的精,也得等乳牛的乳汁暫時被取盡,以至於他們的繁殖,其實也是挺麻煩的。

  

   由於雄乳牛需要從小培養,並且還得是有奶胸潛質的牛獸人,同時要養至成年,才能開啟取奶的功能,其中成本之高,麻煩程度之高,也只有一些達官貴人會去培養。家里有養雄乳牛,或者能有機會品嘗到雄牛乳,可算是高級權貴的身份象征。但,若申屠殤的實驗成功,可取乳對象不再限定為牛獸人,雄乳汁,將不再是權貴限定的專屬品,而會降級成一種奢侈品,雖非功在千秋,卻依舊是讓雄乳汁有了市場,申屠殤的功績,也將被載入史冊。

  

   拍了拍易水寒渾圓飽滿的奶胸,申屠殤湊上前,聽了聽聲音。沉悶且厚重的聲音傳來,便代表申屠殤所培育的這兩枚果實,已然成熟了。

  

   申屠殤操縱著兩根史萊姆觸手,讓他們的尖端,變成了兩根細針。申屠殤伸手,將易水寒雙乳上的史萊姆薄膜剝下,同時,也讓那兩枚乳環中間,以乳腺導管為中心,開出了一條能讓長針通過的通道。黝黑的乳頭被申屠殤指尖一碰,便刺激得易水寒的雙胸不斷顫抖。撫摸著這兩枚足有自己拇指般粗長的乳頭,申屠殤捻住其中一枚,不顧易水寒的掙扎與亢奮的牛鳴,將針頭史萊姆,對准乳孔,刺了進去,同時控制著乳頭內部針的長度,只比乳頭長上一點,既保證出奶的順暢,也保證不傷著易水寒的奶胸內部。待到一邊穿刺完成,申屠殤放下這枚乳頭,捏起了另一枚,如法炮制。

  

   兩枚碩乳穿刺完畢,申屠殤心念一動,兩根針在易水寒的乳頭中開始膨脹,一點一點地拓寬著乳孔。雄乳牛在成長中,乳孔會自動變大,省去了這一步,但像易水寒這種以法術等方式暫時變為牛獸人的非牛種族,就需要多這開乳的步驟。

  

   “此舉會讓實驗對象的乳頭瘙癢難耐,需得控制實驗對象的行為,阻止實驗對象對自己乳頭的抓撓。”為記錄在魔法書中的原話,所以申屠殤之前給易水寒喂下的史萊姆,在這時正好派上了用場,饒是易水寒不斷哞哞叫喚著,他身體里的史萊姆,也讓易水寒不能動彈分毫,讓申屠殤的開乳,變得十分順暢。

  

   開出了一條足夠乳汁順暢通過的通道後,申屠殤知道,收獲的時候到了。他控制著觸手的前端,形成了一個小罩子,緊緊吸在易水寒雙乳的乳暈上,同時也讓觸手變成空心,並將兩根史萊姆觸手,連通了一個罐型史萊姆容器。准備好後,申屠殤控制史萊姆,將深入易水寒乳頭的史萊姆針緩緩收起,同時,雙手在易水寒的奶胸上不斷按壓。

  

   兩道潔白的汁水,從易水寒的雙乳中飛濺而出,穩穩地落入罩子中,被史萊姆傳入容器。易水寒“哞嗚”地叫喚著,身下的牛棒一挺一挺,每一挺,都有兩道乳汁,噴入容器中。容器中的液面不斷上升,易水寒不斷呻吟,此情此景,都讓申屠殤失去了耐心,直接一把扯下了吸在易水寒右乳上的乳吸,張口咬住了那枚乳頭,吮吸了起來。

  

   雄乳牛的初乳,都是極其珍貴的存在,但申屠殤哪里在意價錢,如此香艷之景,可得好好享受!易水寒的雄牛乳,如他的力量一般,百變無常,上一秒還是甘甜如清泉,下一秒便是黏滑如蜜糖,夢幻至極,使申屠殤直接陷入了飄飄欲仙的幻境之中,直到乳汁噴完,申屠殤才得以清醒。

  

   “呼,導師的初乳,可真……美妙。”

  

   申屠殤憋了一會兒,才勉強將易水寒初乳的滋味表達了出來。收回汲乳的史萊姆觸手,也將汲滿初乳的史萊姆罐兒如珍寶般收了起來。申屠殤再次翻開了魔法書,翻至身份轉換術一頁,揮手將易水寒的牛獸人剪影揮散:

  

   “接下來,就是見證實驗成果的時刻了!”

  

   藍光再現,又是兩枚法陣,將易水寒變回了黑龍模樣。

  

   申屠殤戰戰兢兢地伸手,捏向了易水寒的胸。易水寒發出了“嗯啊”地一聲呻吟,兩滴潔白液體,從易水寒的拇指大的黑乳頭中分泌了出來。申屠殤伸舌舔去,細細品嘗,不一會兒,欣喜布滿了申屠殤的臉龐。這兩滴乳汁,雖不如初乳般細膩濃厚,但其中變化多端的滋味,卻與初乳如出一轍,與易水寒所記載的味同嚼蠟的失敗品完全不同。

  

   申屠殤這才放下心來。易水寒如今這對胸,不但有龍族的強健,還有牛族的功能,二者完美結合,甚至因為成功改造,這對胸肌還比原先漲大了將近一倍,圓潤鼓漲,從花崗岩變成了鵝卵石,是申屠殤目前第一個,也是最美的造物,美得申屠殤在易水寒的胸肌上肆意揉動,口嘬左乳,史萊姆吸右乳,貪婪地吸食著這目前世間獨一份的雄龍乳,享受著這帶有易水寒力量性質的夢幻美味。

  

   易水寒那敏感又巨大的乳頭被如此嘬吸,雖也給易水寒的帶來了巨大的快感,但易水寒因為精神力枯竭,甚至有損神魂,需要沉眠才能修復,所以即使身體發生了如此之大的改變,也未曾將易水寒從沉睡中撈起哪怕分毫。申屠殤也是在之前按摩牛胸時意識到了這點,所以才越發的肆無忌憚。

  

   撫摸著易水寒的雄乳,申屠殤感應著其中的波動。他將易水寒的胸肌改造,不僅僅只是貪圖口腹之欲,更是另有一個更重要的實驗目的。正如申屠殤所料,在易水寒體內史萊姆的反饋中,易水寒一身充沛的法力與龍族天生的神力,全都在申屠殤的撫摸下,匯聚於雄乳內,轉化成了一滴滴香濃的乳汁,被史萊姆觸手從乳頭處汲出收集。

  

   申屠殤嘴角上揚,這正是他的目的之一,讓易水寒的法力與龍力通過雄乳轉化成乳汁,從而降低易水寒頭部的防御。牛獸人能產奶,是因為他們天生便有產奶的功能,胸肌本就是能將攝入的營養轉化成乳汁的器官。而易水寒身為龍族,胸肌本無產奶功能,即使通過了改造,讓其永久獲得了產乳的能力,但是乳汁的轉化來源,便要從別的東西上做替代品了。申屠殤也在賭,賭雄乳不會汲取易水寒的精氣、血氣或肉體。事實證明,他賭對了,雄乳的轉換目標,如申屠殤所想,正是易水寒全身過剩的龍力與法力。

  

   不過這樣一來,原本是與龍力與法力分庭抗禮的深淵詛咒之力,便在另外二者減少的情況下,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申屠殤雖不想讓易水寒就此清醒,但也不願易水寒投身於深淵,不然他去了深淵,自己玩什麼?所以,即使申屠殤再不情願,也還是將自己的欲望之力注入了易水寒的身體,吸收起深淵詛咒,讓他們再度回歸平衡。

  

   吸收消化了詛咒,申屠殤的眼中,邪意更盛,同時周身的氣息,也更為強橫,若是現在申屠殤與次易水寒兩級的強者爭斗,也能纏斗上幾十個回合而不落下風。這對一名尚未成年的青少年來說,已經是極為強大。更別提易水寒這個龍型大電池還沒被抽干,若是將易水寒體內的詛咒全部清完,申屠殤的實力,還能再向前邁一大步呢。

  

   只不過,如今若只是刺激雄乳,這削弱易水寒防御的速率,會與申屠殤吸收詛咒的速率持平,到時即使易水寒的頭部防御被削弱到足夠被入侵,殘余的詛咒量,也將不足以維持易水寒的深度睡眠狀態,隨時都有醒過來的可能,到時,申屠殤的生死,將會被清醒後的易水寒一手拿捏,申屠殤可不認為,自己違背了這位帝國頂尖強者的意願後,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所以,既要想詛咒有足夠的量,讓易水寒依舊困在睡眠狀態,也要保持詛咒與龍力法力的平衡,不讓易水寒再度失控,思來想去,申屠殤決定,加大龍力與法力的汲取速度。只要汲取得夠快,便能將詛咒量控制在失控臨界點的同時,有足夠大的時間間隔,入侵易水寒的大腦,做完自己想做的事後全身而退。

  

   畢竟,詛咒失控是因為失衡,而失衡後的失控時間,其實是固定的,所以,這方法既能保證詛咒量足夠讓易水寒繼續昏睡,又能讓易水寒的法力與龍力被削弱到足夠讓申屠殤突破防御。缺點便是需要申屠殤有足夠的掌控力,精准把控三股力量的平衡與易水寒失控的時間,還有詛咒力量讓易水寒清醒的臨界點。

  

   申屠殤搓了搓手,興奮讓他的身體不住地顫抖。畢竟再如何被頂尖強者培養,申屠殤本身還是少年郎,骨子里的冒險與探索精神,哪里會被輕易磨滅?越是刺激的東西,越能讓他興奮,而如今的黑龍精畜改造計劃,成功就在眼前,並且最後的道路充滿困難,卻又不是無法攻克,“通過這輪考驗,就能擁有屬於自己的黑龍精畜”,如此強烈的誘惑所帶來的刺激,申屠殤哪里能不興奮呢?

  

   深吸了一口氣,申屠殤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在易水寒身上打量了起來,同時也操控易水寒雙乳上的史萊姆乳環,封閉了乳孔,也封禁了乳汁泄漏的通道。

  

   搓了搓易水寒龜頭上的符文紗布,申屠殤搖了搖頭。雖然龜頭責能帶給易水寒十足的刺激,但卻無法消耗易水寒的龍力與法力。又敲了敲粗長至膀胱的符文尿道棒,申屠殤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這尿道,早已經被申屠殤玩弄得能通過他的手臂,現在再被這尿道棒一撐,怕是連自家老爹那根粗壯的虎根都能吞下。申屠殤很滿意這樣的改造,堂堂大魔法師的私密尿道,卻在自己手下變成了足以被插入他人肉棒的屌穴,如此變化,怎能不讓申屠殤驕傲?但這,依舊不能消耗易水寒的龍力與法力,所以,申屠殤很惋惜地,移開了目光。

  

   由於易水寒的治愈之章並未修復,所以,當申屠殤的目光,再次落在被他捏成餅的龍蛋上時,只看見,兩顆龍蛋早已崩裂。申屠殤剝去史萊姆蛋囊,里面的龍蛋殘渣,將龍蛋袋墜出了個不規則的形狀。

  

   申屠殤皺眉,龍蛋可是他最後的希望,結果卻變成了這個稀爛模樣。這該如何是好?

  

   申屠殤沉吟片刻,手上天青色的光華亮起,是他從易水寒的治愈之章中繼承的力量。申屠殤一手捧著一枚碎龍蛋,小心翼翼地控制著治愈之光的量,讓它能剛剛好修復龍蛋,卻不會竄到別的地方去,幫易水寒修復別的地方的傷勢。他可是知道這治愈之光的厲害,曾經有易水寒的友人患了重病,前來求醫,易水寒手上也是亮的這樣的光。僅僅是拿光華在友人身體上刷了一下,上一秒還氣若游絲的友人,下一秒就能起身和易水寒嘮嗑,中氣十足,紅光滿面。

  

   絲絲縷縷的治愈之光滲入易水寒的蛋袋,一點一點地將龍蛋碎塊拼合在一起。易水寒的身體強度堪比邊境的附魔城牆,以這麼一丁點治愈之光來修龍蛋,可著實花了申屠殤大半天,才讓整顆龍蛋光潔如新,飽滿如初。

  

   擦去額頭上微微的汗,申屠殤掂了掂手上完好無損的龍蛋,這重量,至少有二十斤,滿滿都是深淵化的種漿。申屠殤喜上眉梢,這地方,不正好可以試試那一招嗎?

  

   史萊姆在申屠殤手上變得細長,直到足以直達易水寒龍蛋正心,才停止延伸。捻起這根史萊姆長針,申屠殤找准一處,對准龍蛋,直直插了下去,正中蛋心。申屠殤透過這根長針,感應著龍蛋內部的情況,果然如他所料,攢了數十年,大量漆黑的種漿在易水寒的龍蛋內肆意流淌,邪氣四溢,並且看其顏色深度,這些種漿,早已百分之百深淵化,沒有再還原的可能。若這巨量的種漿泄露,一個不好,甚至會在種漿揮灑之處,形成一個個深淵入口。所以,為了天下蒼生,為了黎民百姓,這些種漿,還有這生產種漿的邪惡黑龍,就交給他大英雄申屠殤來處理吧!

  

   申屠殤腦內演了一場劇,將申屠殤自己都逗笑了。收攝心神,申屠殤舔舔嘴唇,這美妙的種漿,可不正是他的溫床?而且本身這些種漿也是易水寒身上深淵詛咒的根源之一,清除了它們,也能讓之後清除易水寒身上其他各處詛咒時,變得容易不少,還能讓申屠殤更好地控制龍力與詛咒之力的平衡。百利而無一害,申屠殤哪里還會遲疑?

  

   “咄咄咄咄”共十九聲,十九聲悶響,將易水寒的龍蛋各個方位上都扎入了一枚史萊姆長針,一蛋十針,皆入蛋心,痛楚讓沉眠中的易水寒都挺了一下身子,鼻中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這時的申屠殤早已不在乎易水寒的感受,挨個捻動著露在外面的針頭。數十枚小小的史萊姆種子,也借由這些長針,順流直下,直達蛋心。易水寒因為劇痛,喘息聲逐漸變重,卻由於意識沉睡,對申屠殤的所作所為毫無還手之力,只得任由申屠殤肆意糟踐自己的巨蛋。

  

   “呵呵,導師,你的龍蛋可真是老子絕佳的苗床啊。可惜你現在正在沉睡,也不知能不能感受到你身體中正有生命在孕育?話說這叫什麼來著?是雄孕吧?嗯,導師你可要好好幫老子孕育這些可愛的孩子噢。”

  

   申屠殤一邊對著沉睡的易水寒自說自話,一邊感應著史萊姆種子們的變化。種子盡皆扎根在易水寒的龍蛋中心,汲取著易水寒那兩枚漆黑至極的深淵化元精。雖然已經深淵化,但這兩枚元精被抽取,卻依舊使易水寒弓起了身,嘴里還不斷發出如同受傷野獸般的“嗬嗬”聲。看來這元精被取,對元精所有者定是一種極刑,以後若有強者受審,倒是可以試試這招。

  

   吞噬了那兩枚漆黑的元精,史萊姆種子紛紛破裂,里面所孕育的細小觸手,如鱔魚般,順著易水寒龍蛋內的通道,不斷吞噬著那些深淵種漿。種漿想反擊,奈何這些史萊姆都帶有申屠殤的力量,於是種漿的翻騰,只是如碰到烈日的雪,直接消融殆盡,化作了史萊姆觸手成長的養料。

  

   一天後,易水寒的龍蛋與蛋袋,完全從漆黑,恢復了其原來的顏色,灰白如骨,同時也瑩潤如玉,只是上面的二十根史萊姆長針,將這一對美物,扎成了刺球兒。只不過,龍蛋之下,隱約有活物活躍,將龍蛋壁,拱出了些許突起。

  

   龍蛋內,終於奪回了自主權的龍蛋也終於恢復了產精的功能,雪白的汁液不斷從蛋壁上生成,卻又在分泌的瞬間,被其中的史萊姆觸手給吞噬。若非有申屠殤調度,這數十根觸手,早就為爭奪種漿,將龍蛋化為了戰場。如今的觸手,早已霸占了易水寒龍蛋內的每一條通道,沒有一滴種汁,能抵達龍蛋正心,曾經元精的所在。感應不到元精,龍蛋就一直生成種汁,一直生成種汁,就一直攝取易水寒的龍力與法力。

  

   易水寒的龍力與法力正在不斷下降,知道到了關鍵時刻的申屠殤時刻留意著詛咒與龍力法力的平衡。如今兩種力量早已失衡,全憑申屠殤不斷削減詛咒的力量,才沒讓易水寒進入失控階段。當然,一直吞噬種汁的史萊姆觸手會一直生長,但申屠殤為了抑制這些觸手的體型,防止它們撐爆龍蛋,也在一直通過那些沒有拔除的史萊姆長針,吸收著這些過剩的力量。

  

   易水寒的龍力法力不斷削減,申屠殤卻通過吞噬詛咒和龍蛋中的龍精能量而一直壯大,甚至就連平衡易水寒體內的兩種力量,申屠殤也越來越得心應手。但申屠殤卻一刻不敢放松,他知道,一旦易水寒的龍力少過深淵詛咒太多,易水寒就會立刻進入失控狀態;一旦易水寒的深淵詛咒少過龍力太多,易水寒便能立刻清醒,無論哪種狀態,都不是申屠殤此刻想要的。他現在能做的,只能在平衡力量之余,祈求易水寒的大腦防御,能快點降低至他能入侵的水平。

  

   “呼呼,還差一點,還差一點!”

  

   也不知是申屠殤的心聲,還是有人在對申屠殤說話,反正這聲音響起的時候,申屠殤也能感覺得到,自己的史萊姆,已經能透過屏障,“看”見易水寒的大腦。但就在這時,一縷黑氣,帶著一串狂笑,從申屠殤的心髒處竄了出來,先申屠殤一步,衝入了易水寒腦中。申屠殤一驚,心中多出了些許暖意,不再似之前那麼冰冷,臉上的猙獰與邪意,也隨之淡了許多。但也是因為這一驚,申屠殤抹除詛咒的動作慢了一拍,頓時,易水寒身上的黑氣開始狂暴了起來,原本平靜的竹林也開始沙沙作響,狂風大作,仿佛易水寒在怒吼,也像是他在哀嚎。

  

   見易水寒失控開始,申屠殤心一橫,拔去了左側汲取乳汁的史萊姆擠奶管道,直接吸了一大口。這流失的龍力法力,再加上這口雄龍乳給申屠殤帶來的力量加成,易水寒的大腦屏障在申屠殤面前,終於歸至透明。無數細小的史萊姆,帶著無數更小的、申屠殤此前研究出來的專屬技能,欲望之印,衝入了易水寒的大腦。若不是有這欲望之印,給申屠殤再大的膽子,他也不敢整這活。

  

   申屠殤沉下心神,將自己的意識,附著在一粒入侵易水寒大腦的史萊姆上,連通了易水寒的神魂。之前那黑氣,聽聲音,應該正是那被易水寒擊敗的詛咒意識。雖不知他是何時附著到自己身上的,但他必定影響了自己的心神,也是借此准備卷土重來。

  

   申屠殤心中懊惱,怎能讓那邪物操縱了自己如此之久,害得自己深陷自己的欲望不能自拔,還間接害得導師成了這副模樣。如今眼看自己精畜將成,它又橫插一腳,打算奪取成功果實。此仇此恨,不共戴天,申屠殤要為自己、為導師,也為精畜的所有權,跟它好好理理清楚!

  

   十九、

  

   進入易水寒的精神世界,申屠殤打量了一番,只見周圍是一座古朴空曠的大殿,通體金光閃耀的易水寒正全身赤裸,安詳地躺在大殿正中心。沒有黑影的蹤跡,但這座大殿,卻已經有黑氣開始入侵。這是易水寒徹底深淵化的征兆,申屠殤大急,在易水寒的神魂旁不斷踱步。看著正在緩緩恢復的神魂,申屠殤不禁再次陷入自責:若是自己抵擋住了誘惑,若是自己及時想起導師對自己的好,若是當時多用些治愈之光,若是……

  

   沒那麼多如果,也沒那麼多時間給申屠殤自責,很快,宮殿崩塌,在黑氣的肆虐中不斷腐朽。見黑氣向易水寒撲來,申屠殤趕忙在易水寒周圍,撐起一個防護罩。黑氣來勢洶洶,那黑影卻不知躲在何處,申屠殤現在除了建立起防御保護好易水寒,也不知道能做些什麼了。

  

   “嘿嗯,看你還願意為我遮風擋雨,我就知道你小子還沒被深淵徹底影響。”

  

   熟悉的聲音從申屠殤身後傳來,嚇了申屠殤一跳。隨後,一張閃著金光的龍爪,伸到了申屠殤耳邊。申屠殤的防護罩立刻變成了金色,申屠殤也再也不能控制防護罩了。

  

   易水寒的到來,讓申屠殤不喜反驚。聽易水寒之前的口氣,申屠殤在外界對易水寒身體的所作所為,怕是早已被易水寒的神魂知曉得一清二楚。巨大的恐懼,瞬間席卷了申屠殤的全身,讓他止不住得顫抖,甚至隨時都可能消散。

  

   “嗨,瞧把你嚇得。得,你小子先等著,等我把這些髒東西清理了,咱師徒倆,再好好聊聊。”

  

   易水寒的另一只龍爪拍上了申屠殤的肩頭,讓申屠殤的形體不再顫抖,也不再有可能隨時消散。易水寒腳一點地,如炮彈般,衝入了黑氣之中。

  

   “不可能,你不是受了重傷嗎!你怎麼會!”

  

   “你的確強,但也的確蠢,我不過是被你的自爆搞了一手,你還真以為我重傷垂死呢?”

  

   “哼!老陰貨,把我騙進來殺是吧?那好,我就算死,也要再炸你一次!”

  

   “你他媽……!”

  

   隨著“轟隆”一聲,肆虐的黑氣平靜了下來,看來易水寒再次將自己的深淵化給壓了下去。易水寒飛回了防護罩內,坐回了自己原先的位置。防護罩消散,伴隨著易水寒的不斷咳嗽,他周身的金光逐漸熄滅,露出了易水寒此刻真實的模樣。

  

   “哎呀,沒有治愈之章,這恢復得可真慢呢,嘿嘿嘿。”

  

   易水寒苦笑著,用自己顫抖的干瘦龍爪,摸上了申屠殤的腦袋。

  

   申屠殤不敢亂動,感覺下一秒,自己的腦袋就要和身體分家。

  

   “申申啊,你,做得真的很棒。”

  

   “啊?”

  

   申屠殤預想了許多對話,有與易水寒斷絕師生關系的,也有被易水寒直接掐死的,還有被易水寒廢除能力丟回貧民窟的,但就是沒有夸獎。這來自易水寒的贊美,著實讓申屠殤吃了一驚。

  

   “嘿嘿,臭小子,你對我身體的改造,那可是一個從未有人設想過的方法,更何況,你的改造,還極為成功。作為你的導師,看到學生有如此成就,我如何能不高興呢?”

  

   易水寒眉飛色舞,申屠殤卻一臉尷尬。他怎麼也沒想到,易水寒居然是這麼看他的。

  

   “還有還有,我的大腦,可是除了那詛咒以外,沒人可進的禁區,但你卻用你特殊的方法闖了進來,即使最後被那個詛咒的意識所干擾,沒能阻止我的深淵化,但那是外界因素干擾,和你本身的實力不相干。這種近乎完美的破除半神封印防御的手段,可不多見呢,你想,我有多高興?”

  

   “導師……您不怪我?”

  

   “嗯……一開始看你對我有不軌舉動的時候,我的確有想強行蘇醒把你拍死的衝動啦。不過,看到後面的時候,我才很慶幸當時我沒有衝動。”

  

   申屠殤聽得膽戰心驚。易水寒繼續寬慰道:

  

   “申申啊,我會以你為榮的呀,怎會怪你?更何況,我作為你的導師,本就該為你的成長有所犧牲的呀。沒事的,啊。”

  

   申屠殤熱淚盈眶,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緊緊抱住了面前枯瘦的龍老頭,鼻涕眼淚擦了易水寒滿肩。

  

   “哎喲喲喲,小兔崽子你輕點,我現在可經不住你這一抱噢。”

  

   申屠殤這才破涕為笑。易水寒伸出手指,在申屠殤腦門上彈了一下。申屠殤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一回神,便發現自己從神魂空間出來了。易水寒身上的黑氣依舊在,易水寒也依舊雙目緊閉,仿佛方才只是一場夢。

  

   “小兔崽子,趕緊把我身上的詛咒清理嘍,那可都是好東西。”

  

   腦海中浮現易水寒的聲音,申屠殤才知,剛才的一切,都是確實發生過的事。申屠殤不敢再造次,花上了三天時間,將易水寒身上的深淵詛咒全部吸收了去。而易水寒那根永世不得疲軟的漆黑龍根,也終於軟了下去,粉嫩的顏色如同新生,給易水寒帶來了安寧。

  

   詛咒已清,易水寒也慢慢醒轉。易水寒蘇醒後的第一件事,便是一把將申屠殤摟入了懷中,蹭著他的臉頰,表達著感激。

  

   “嗝兒,導師,這些深淵之力,太補了,我,我先去消化了,嗝兒。”

  

   “嗨嗨嗨,別急著走啊!老子的奶子,幾天都沒清了,脹死老子了!”

  

   申屠殤無語,這也是自己干的好事,只能自己解決了。易水寒壞笑著,坐在椅子上,看撐成了一個狼球的申屠殤,不情不願地伸出史萊姆觸手,連接到自己乳頭上嘬吸起來,滿意地狂笑了起來。哼哼,自己就算已經被改造成了精畜,也還是這臭小子的導師!哈哈哈哈!

  

   只不過,還沒得意多久,易水寒就陷入了乳汁被抽取、乳頭被吮吸的快感之中,情不自禁地跪在地上,跪在申屠殤面前,揉搓起自己腫脹的雄乳來。那根恢復本色的龍根從生殖腔內再次伸出,每有一波乳汁被抽取,這根巨大的龍根就跳動一下,端是一副好風景。但沒轍,由於易水寒曾經的元精被腐,還被申屠殤吸了去,在新的元精成型前,申屠殤將易水寒的精關封閉了起來,哪怕現在易水寒叫得再騷浪,眼神中的祈求再多,也沒法讓申屠殤打開他的精關,只能在這榨乳的天堂中不斷高潮。

  

   待申屠殤踉踉蹌蹌地離開後,易水寒才喘息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撫摸著自己的大龍棒,抓揉著自己的巨蛋,易水寒享受自己重獲生殖器觸感時,也對申屠殤離去的方向皺起了眉。

  

   “申申的身上,怎麼還有深淵的意識?讓他消化那麼多深淵詛咒,真的沒事嗎?”

  

   易水寒憂心忡忡。

  

   “嗨,那能有什麼事?實在不行,喊叔叔回來不就成了。”

  

   想通了的易水寒,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緩緩上下摩挲著自己的巨大龍根,享受地閉上了眼。

  

   二十、

  

   “導師!”

  

   “哎呀我再看一會兒!”

  

   “嘖,那可是小黃書!不是你看的!”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

  

   “嗯?”

  

   “哎哎哎,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可別生氣啊我的可愛申申。”

  

   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半年,足以讓易水寒在申屠殤的輔助下,重新修回所有的治愈之術,重新編纂了治愈之章,易水寒那衰老的神魂,也重新煥發了生機。同時,半年時間,也足以讓易水寒習慣自己精畜的身份,和產生一些生活方式的改變。雖然依舊因為元精未復而不能射精,但這並不妨礙易水寒自己給自己找樂子。這不,為了享受更多快感,易水寒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堆情色書刊,只不過看得正起勁,就被申屠殤給叫停了。

  

   申屠殤也無奈,自從導師被改造成了精畜,他曾經常駐的睿智的一面,卻變成了只有在性欲暫時被滿足時,才能一觀的稀有狀態。甚至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欲,不惜買小黃書回來看,簡直跟個老小孩一樣。

  

   不過,這貌似只是易水寒在申屠殤面前的小情趣,若是到了他教書或者需要出門會客的時刻,他的著裝與談吐,都與先前毫無二致,只不過,因為乳頭過於敏感,他還需要貼上特制的乳貼,才能稍微正常出門。饒是如此,曾經合身的教師袍,也被他過大的雄乳,頂得開了线,不得不重新縫制。

  

   而這,也讓申屠殤順利在初冬時期,完美通過了殿試。筆試,申屠殤以多篇研究報告,被皇帝批為了甲等。而實踐試,當易水寒請太醫來學宮一檢查,申屠殤的成績,也成了甲等。雙甲狀元,算是給了易水寒的多年教導一個完美的交代。

  

   不過此事之後,易水寒也稱病在家,無論如何都不願出門了,就連申屠殤的狀元宴,都因此推遲了。沒轍,易水寒身居高位,他作為恩師無法出席,就算是皇帝,也要給他完完全全的顏面。

  

   “導師,皇帝陛下又差人來問了,你還是病著嗎?”

  

   “那肯定的,我的元精都還沒恢復呢,不正是需要養著呢嗎?”

  

   “可是你之前都見過人了,你這紅光滿面的,哪里像是病人噢。”

  

   “臭小子多嘴。我不敢見陛下的原因還不是因為你!”

  

   “我?”

  

   “嗯呢。如果你當時把我喚醒,不把我的腐化元精和腐化種漿吞了,只是淨化的話,在我的詛咒消失後,我的修為將會一日千里,最後直接封神都有可能。陛下對我如此期待,結果我現在還是原樣,你說,是不是你的錯?”

  

   “還真是嘿。”

  

   “嘿你個大頭鬼,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我吞了導師你封神的力量和你當時全身的龍力和法力,我現在的實力怎麼還是和在原地踏步一樣?”

  

   “你以為到達我們這個階層很容易?就是能力等級到了就行?哪可能呢。你還需要人心。”

  

   “吃人?”

  

   “吃你個頭。說白了,就是你的好名聲。你爹是鎮北大將軍,戰功卓著,百姓愛戴;陛下是當今天子,施仁政,平奸邪,萬民敬仰;你導師我,治病救人,教書育才,也是家家都有我長生牌位的;就連那新晉的平西大將軍哈布,也是戰功赫赫,成的半神。”

  

   “啊,那難怪了。不過我是不是近了?”

  

   “遠著呢,你甚至連力量等級都沒達到半神呢。而且你的牛獸人改造術,給你帶來的名聲其實毀譽參半,對你的提升有限。”

  

   “啊,好的吧,我還是好高騖遠了。不過,哈布?就是老爹在家里喊蠢牛的那個?”

  

   “蠢牛,哈哈哈哈,叔叔真的這麼喊他?”

  

   “對啊,這還能有假?”

  

   “那就是他了。你家老爹和他有點摩擦,至今都互相看不順眼,所以才這麼叫。不過,話說回來,自從四年前,和他一同監考後,我都沒怎麼見過他了。哎,突然有點擔心他。”

  

   “導師你好像也和他有舊?”

  

   “哪里,就是四年前監考的一面之緣。我與他聊了幾句,覺得他還算不錯,人挺憨直,是個值得結交的朋友。本想待他病好後和他見一見,他卻突然關府了,到現在都沒開過。”

  

   申屠殤大奇。能讓易水寒和十四給出兩種不同的評價,這人,他想見一見。

  

   “要不,我帶你去拜會?”

  

   “不用了導師,人家關府呢,你目標這麼大,去了人家也不見。”

  

   “也對哦。哦對了,我聽說哈布府最近總是招收小廝,好像,就是半年前開始的。大概一月一批,明天應該是他們招人的日子,你要不要,去試試?”

  

   “那也不錯嘿。”

  

   “你想去的話我給你化妝?哦不對,你的變形術,都要和我差不多精通了哈哈哈哈。”

  

   “那,我走了,導師你怎麼辦?”

  

   笑聲收斂,易水寒臉色有點尷尬,這點他倒真沒想到。之前他自己揉搓自己的雄乳,妄圖給自己擠奶,但雖然龍乳出來了,感覺卻沒有申屠殤上手來得爽,出的龍乳,也比申屠殤榨的品質差了兩截兒。研究了些許時日才發現,由於申屠殤是易水寒的改造者,所以易水寒的身體,只有在面對申屠殤時,才會有最強烈的反應。

  

   “要不,就委屈導師漲奶了?”

  

   “靠,你這臭家伙……哎也沒轍,委屈我就委屈我唄。但今天你走之前,必須把老子榨干!讓老子好好爽一把!”

  

   得,又開始自稱老子了,導師的性欲又高漲了。申屠殤沒轍,只好開始日常的榨乳,易水寒也開始日常的淫叫噴乳,師徒其樂融融,毫無嫌隙,簡直羨煞旁人。

  

   二十一、

  

   晚上,申屠殤提前出門,去哈布府門前蹲著去了。離了申屠殤,易水寒獨自一人時,表情不再是在申屠殤面前的嘻嘻哈哈,而是換上了他曾經一慣的嚴肅,但細看,這份嚴肅中,卻夾雜了些許羞澀,些許情欲。

  

   易水寒探指,插進自己的生殖腔,一把捏住自己的龍根,從生殖腔里拽了出來,並且揉搓變硬,使龍棒恢復了擎天柱的狀態。易水寒翻開自己的魔法書,翻至最新一頁,用神魂記錄到:

  

   “實驗一,尿道對我的影響自精畜改造後的變化。”

  

   寫下標題,易水寒變出了一個茄子,面無表情地從馬眼塞進了尿道,同時記錄道:

  

   “實驗對象一:最大直徑十五厘米的普通茄子。結果:無異常感覺,順暢自然,並且可以操控尿道肌肉,將其擠出。”

  

   “實驗對象二:最大直徑二十厘米、長三十厘米的手臂模具。結果:有些許不順暢,呻吟三聲後可全部進入。排出有些許阻塞,需用手輔助取出。”

  

   “實驗對象三:直徑二十三厘米的石制圓球。結果: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太大了,把尿道撐滿了哈啊啊!”

  

   實驗一暫且結束後,易水寒翻箱倒櫃,找出了申屠殤繳獲的小黃書,繼續研讀了起來,並繼續在魔法書上記錄:

  

   “實驗二,不同姿勢對觀賞者性欲的影響。”

  

   “實驗次數一:仰面朝天,雙腿分開,露出後穴並將不等量的手指插入後穴並微微抽插。實驗對象:申屠殤。結果:尚需觀察。”

  

   “實驗次數二:將雙乳朝中間擠壓,並將舌頭吐出耷拉在一邊,雙眼向上翻些許。實驗對象:申屠殤。結果,尚需觀察。”

  

   “實驗次數三……”

  

   對著小黃書模擬練習了不少動作,也記錄下了這些動作,易水寒把自己練得氣喘吁吁,龍棒淫水直流,卻還是沒有得出任何結論。最終,易水寒將書一合,躺在草地上,沐浴著月光,緩緩揉搓著自己的雄乳。才剛過幾個時辰,易水寒就開始想申屠殤了……

  

   另一邊,申屠殤可沒易水寒那麼無聊。他將自己的毛色變得不那麼顯眼,那奇怪的龍尾,也趕緊收了起來,同時更改了些許臉上的結構,一番操作下來,直接從奶茶狼申屠殤,變成了灰狼小申。

  

   清晨,哈布府的正門依舊緊閉。在牆根蹲了一夜的申屠殤疑惑起身,將史萊姆偷偷喚出,化作一團無形的氣,飄到上空,居高臨下觀察著哈布府。半晌,申屠殤才收了史萊姆,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怎麼忘了,關府是不能開前門的。申屠殤連忙緊趕慢趕,繞去了後門。

  

   還好,他趕到時,正巧是哈布府管家出來的時刻。看著這門可羅雀的情形,申屠殤不禁咂舌。這好歹也是一方將軍府,怎的到了招工的時候,都沒人前去報名呢?

  

   申屠殤正欲上前,卻被旁邊的虎獸人拽了拽衣袖。

  

   “小兄弟啊,那地方,可去不得喲。”

  

   虎獸人壓低聲音,悄悄和申屠殤解釋。剛想掙開的申屠殤,也好奇此地緣由,便順勢坐到了虎獸人旁邊,聽他有何說辭。

  

   “你新來的,不知道,但這地方,吃人哩。”

  

   “大哥何出此言?這不是那平西將軍的將軍府嗎?怎可能吃人?”

  

   “嗨,這將軍府關府頭一個月招工時,還是烏泱泱一大片人,結果下一個月,就有人看到上一批進去的人,都被那大管家好生放了出來,那其中有幾個跟被吸了魂兒似的,傻啦吧唧的。我鄰居的兒子之前就去了,出來後雖然生活還能自理,但整天魂不守舍的,還天天說胡話,說什麼將軍府里有妖怪。我們這些做街坊的,都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可那小子,只是說有妖怪,具體的內容一句也沒提。我們本來不信的,結果後面每月都是如此,漸漸的,誰也不敢去做工了。”

  

   申屠殤沉吟片刻。聽這虎獸人這麼一說,他對這鬧妖的將軍府,那是更感興趣了。

  

   “大哥,這將軍府薪資不錯,俺家還有帶病的老叔兒要俺照顧,這機會,俺可得抓住嘍。”

  

   說完,申屠殤起身,朝著哈布的大管家走去。虎獸人不禁搖了搖頭,又是一個要被吸掉魂兒的小兄弟。

  

   “難得有人還願意來我家老爺府上做工。小申啊,你的工作,就是打掃禁地周圍,早上七點與下午五點各打掃一次即可。但要記住,無論進地里有任何聲音,都不要去好奇查看。”

  

   申屠殤點點頭,記住管家所說。

  

   “還有,如果你不小心進去了,如果是白天,你倒是幸運,按照原路返回即可,但還是不要亂看,不要亂逛。如果是下午,那你得小心再小心,一定得閉上眼,捂住耳,沿著你心中認定的直线一直往前走,直到你的視线中出現很亮的白光,否則就一直走下去。切記,除了白光,無論你眼前出現了什麼形狀的光斑,聞到了何種氣味,都不可以睜眼,不然,你只能自求多福。”

  

   “小的記住了。”

  

   “哎,你來,也聽了不少府內的傳言吧?”

  

   “是的管家。”

  

   “呵呵,那就是誤入了禁地還沒有遵守規則的下場。”

  

   “嘶……”

  

   管家笑了笑,領著申屠殤來到了他的房間。是獨棟小屋,旁邊,就是那禁地所在,這屋子,仿佛是禁地的前哨。

  

   “還有,你記住,你的職責只有打掃,其他一律不得過問。這份契約書,你簽了吧,免得你呆不下去出去了,在外頭亂嚼舌根。”

  

   申屠殤覺得有理,便簽下了這份契約書,隨後,一股冥冥中的力量落在了申屠殤的咽喉。申屠殤感受了一下,並沒有察覺什麼不妥,就放下心來,向管家行了個禮,轉身進屋。

  

   “一天三餐,早八點、中十二點與晚七點,自己去東府食堂用。府上人不多,去晚了就沒有熱飯了,記著。”

  

   囑咐完最後一句,管家帶著契約書離去,一邊猜測著這次的小廝,能堅持多久。

  

   小屋不算陳舊,也不算新,有床有桌有椅有燈,其余地方便是各式各樣的清掃工具。被褥已經備好,是質量還不錯的陳棉,燈油也是滿的,雖然有些低等燈油特有的氣味,但這規格,在仆人中已經算是極好的了。看來這哈布府的確是缺人,不然這些東西哪里輪得到一個小廝來用?

  

   天色還早,申屠殤收拾了一下自己,換上了哈布府的家丁服飾,出門在哈布府中轉悠了起來。

  

   偌大的將軍府,雖依舊干淨整潔,但申屠殤一路走來,卻連一名侍從都沒見到,更多都是灑掃的下人,甚至連哈布的存在痕跡,牛獸人特有的麝香,申屠殤都沒有聞到,整座府邸,都只有管家一人身上的麝香味,像是除了管家,再無他牛。聯想到自己的職位,申屠殤貌似明白了什麼。

  

   “難不成……禁地中的就是那哈布將軍?為什麼會住在那麼偏遠的地方,還成了禁地?嘿嘿,這地方,還真是有趣呢。”

  

   申屠殤在將軍府兜兜轉轉,很快,便來到了下午五點,申屠殤第一次進行打掃的時間。

  

   冬日的陽光走的早。此時,禁地中已經看不見多少亮光,漆黑一片,像是一個安靜張開的深淵,靜待著下一個吞噬的時機。

  

   “嗯,太陽落山,便有一股藥香傳來,帶有封禁隔離之意。聽導師說過,太醫院中的那些太醫最擅藥法,想必是他們的手筆。但此法極其耗藥材,這哈布將軍,竟有如此大的面子,能讓皇帝批下如此多的藥材布下禁制?還真是奇人呢。”

  

   申屠殤飛快地思考著,手上打掃的速度卻也不慢,修了雜草,掃去浮塵,也沒什麼難的地方。外面沒啥異樣,看來秘密都在禁制之中了?不過今天還是申屠殤第一次上任,還是別這麼快就惹是生非的好。

  

   申屠殤將工具收回小屋,在桌上玩起了史萊姆,之後也趕著飯點去了食堂。伙食還算好,肉菜還有米,都有著些許能量蘊含,長期吃對普通人也有很大助益,怪不得哈布將軍生病閉府前,會有那麼多人願意來此干活,就算如今哈布府有了不好的傳言,每月也至少有五人左右願意來府中。

  

   不過,會基本每月一換的,都是管家為填補不守規矩闖入禁地而變得不正常的人員,申屠殤有幸,這個月與他競爭的,只有兩個普通人,他略施小術,就讓他們在管家面前出了些小丑,讓申屠殤以相對瘦小的體格但沉穩的性子,被管家看上。

  

   不過,一開始申屠殤還不知道,為何管家三令五申不可進入禁地,卻依舊保持著每月一次的人員更替。但入了夜,聽到屋外禁地的方向傳來,如風箱般巨大的喘氣聲,申屠殤才知道,在這地方做灑掃小廝有多折磨人。

  

   之前的小廝必定是被折騰得沒法睡覺,導致神經衰弱,然後工作的時候行差踏錯,進了禁地。甚至還有可能,之前的小廝實在忍不下去,想去找這個聲音的主人理論,結果自然也不用過多贅述。

  

   既然睡不了,那就干脆修煉吧。申屠殤擺出了修煉姿勢,此刻他心中想到的,盡是對易水寒遠見的佩服。但沒會兒,就變成了易水寒揉搓著自己的胸肌,求申屠殤擠奶的情景,讓申屠殤心神動蕩了些許,只得平定心神,重新進入修煉狀態。

  

   一夜平安。至太陽升起,那喘息聲,也停了下來。

  

   白天的時光,也依舊平靜。路過的管家見申屠殤竟毫無疲憊跡象,倒是對申屠殤的好印象又多了幾分。要知道,他當年可是跟著哈布出生入死過的,在敵方的各種干擾下都睡得著,哪知如今,只是區區喘息,竟無人能安眠,管家對此事早已不滿,又實在騰不開手親自料理這禁地外圍,只好將此處的灑掃人員裁減到一位,以免小廝們的損耗過大。即便如此,依舊無人能撐過一月。這申屠殤,是個好小伙。

  

   不過,管家滿意,申屠殤卻疑惑了起來。一是為何管家會從禁地的方向出來,二是這地面,怎麼一夜之間就變得黏糊糊的,還帶著一股怪味兒。申屠殤細細分辨了一下,卻與他記憶中的任何味道都不盡相同,不過,倒是隱約有一股熟悉的腥味。

  

   “嗯,不想再等了,今晚就進去看看。若真如我所想,嘿嘿,那我可撿到寶貝了。”

  

   二十二、

  

   夜幕再臨,申屠殤待屋外不再有任何聲響,便悄悄推開了門,運用起易水寒所教的變形術,將自己變成了一團帶有微微奶茶色的薄霧,飄進了禁地。

  

   誰曾想,剛飄過那道藥禁,申屠殤就覺察到一陣濃郁的麝香,正朝著自己的方向高速移動過來。申屠殤嚇了一跳,連忙將自己變得更稀薄了一些。剛做完,申屠殤便被衝過來的玩意,驚出了一陣抖動。

  

   一頭如肉山一般的黑牛,帶著麝香味的狂風,出現在申屠殤面前,四肢著地,紅著眼,喘著氣,在申屠殤的所在之處嗅來嗅去,如同一頭真正的發狂野牛。申屠殤立刻控制身體放松,如同真正的霧氣,隱隱約約地飄蕩在黑牛身邊,同時也緊閉雙眼,不敢讓絲毫目光落在黑牛肉山身上。這家伙,可是貨真價實的半神,而且還可能是瘋狂狀態,和平日里對他親密的易水寒與申屠十四完全不同,一不小心,可能自己的小命,都要交代在此地。

  

   黑牛尋不到目標,只好慢慢悠悠地,沿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申屠殤所化的霧氣察覺到黑牛離開,也睜開了眼,松了口氣。順著麝香的氣味,申屠殤也慢慢飄入了禁地深處。

  

   一幢樓房,坐落在麝香停止的地方。樓房有三層,同時極寬,與那黑牛怪物的身型相匹配,同時此地的麝香味也最濃,想必此處,便是那怪物的居所了。

  

   順著打開的窗戶飄入房中,申屠殤發現,屋子內一件陳設都無,甚至房屋都不分層,只有在靠牆的部分,有三圈供人行走的走道,和供攀登的樓梯。那黑牛,正趴在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喘氣聲。申屠殤細看,卻看見黑牛身下,一根和房梁差不多粗,同時長度也至少能達到樓房二層的巨物,正肆無忌憚地噴吐著透明液體,這淫液噴泉的規模,比當時易水寒被詛咒控制時,還要大上兩倍左右。

  

   申屠殤看著這牛人巨物,雖然恐懼,但同時,心也癢癢的。剛想靠近,申屠殤卻敏銳地察覺,那噴出來的淫液,顏色中似乎帶有一絲黑意,如當時易水寒壓制詛咒時所噴出的淫液如出一轍。

  

   想起易水寒與他說起和哈布的往事,再聯系當年所出的會試考場出深淵的消息,申屠殤瞬間明白,這哈布將軍,這四年來怕是飽受深淵之苦。又因為他封府過快,易水寒除了送禮也沒能親自看上一眼,也讓申屠殤沒能早早的准備一番。否則以醫生的名義上門,哪里還需要這樣悄咪咪的?不過,若真是那樣,眼前這番雄牛發情之美景,豈不是無福欣賞了?

  

   既然是深淵作怪,申屠殤便不怕了。還原了狼身,他身上的陌生氣味,立刻激起了哈布的反應。一張大手遮天蔽日,向著申屠殤抓來。

  

   “肉……壺……”

  

   申屠殤也不躲閃,被哈布攥在了手心。可能怕捏壞這難得的肉壺,哈布的攥,其實有點虛,申屠殤甚至沒感到一絲疼痛,就被哈布舉到了面前。

  

   被哈布銅鍾大小的牛眼盯著,申屠殤絲毫不害怕,反而張望了起來。黑牛胸前的白毛依舊雪白,其中還有一個小小的、斑駁的玉質印章。還沒等申屠殤看清楚,哈布就將申屠殤的腿扒了開來,直接往自己的牛鞭上套,連申屠殤身上的小廝褲子,都扯破了,成了開襠褲。

  

   “嘿,真是打瞌睡還給我送枕頭。既然邀請函都收到了,我不進去的話,豈不是負了將軍你的好意?”

  

   申屠殤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如此一巨獸,還正處在發情期,不好好玩玩,那可真是可惜了呢。

  

   申屠殤身體一陣蠕動,整個變成了一個外硬內軟、中通外直的史萊姆圓柱體,柱體頂端是一個有著申屠殤的狼頭形象的模型,狼頭栩栩如生,同時狼口緊閉,乍一看,還真有些許威武的氣質。

  

   此刻的哈布,哪里有腦子能注意到手上握著的東西,早已不是原來的模樣?反正只要有東西能套上他的牛屌讓他舒服,管它是個啥呢。

  

   “哞嗚!”

  

   一聲悠長的牛鳴,昭示著哈布此刻正處於極大的快感中。如此緊致,又彈性十足,一擼到底,還能他的牛鞭全部都包裹了去。這是哈布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獲得如此美妙的感覺,是其他那些連自己龜頭都吃不下的肉壺完全無法帶來的滿足感。

  

   哈布不禁隔著史萊姆圓柱,握住了他的牛鞭。史萊姆在哈布的大手擠壓下,刺激著牛鞭的每一寸皮膚,使哈布每一次摩擦自己的牛鞭,都會享受到一次史萊姆內壁形成的不規則凹凸面帶來的按摩。這等美事,漸漸讓哈布愛上了這種被史萊姆碾過皮膚的感覺,甚至,還產生了些許依賴。

  

   而申屠殤顯現出史萊姆形態,可不只是為了包裹牛鞭、刺激表面這麼簡單,他早就盯上了那一對又大又圓、沉到將整個蛋袋都墜到了快到膝蓋的巨大牛蛋。

  

   雖說有體型加持,但這也是申屠殤見過的最大的雄睾了,連易水寒的龍蛋,在清除詛咒前都沒有這麼大,更遑論被申屠殤取了元精、吞了魔化的龍精後,更是大不如前。這對牛蛋里面,必然藏著寶藏呢!

  

   一滴史萊姆,在哈布的馬眼處,化作了一個只比馬眼小一點的等比例縮小的申屠殤,只是沒有衣服罷了。赤身裸體的透明小狼,身後拖著一條與外壁連接的史萊姆,像拖著一條安全繩,往尿道深處走去。

  

   雖然是史萊姆的形象,但申屠殤毛發的觸感,和平常並無二致,在尿道中行走的時候,狼毛不斷剮蹭著尿道,讓哈布直癢癢,伸手去撓,卻只是加大了史萊姆的刺激力道,反倒讓哈布所獲快感更強。一道淫水朝著申屠殤衝來,申屠殤避無可避,被淫水泡了起來。

  

   “這騷牛,連淫水都這麼多。嗯,還有點甜絲絲的,味道不錯呢。”

  

   反正申屠殤是史萊姆形態,不會溺水,也就直接張嘴喝了一口。感受著尿道對他的擠壓,還有滑溜的肉感,申屠殤一邊走,一邊伸出自己的爪子,時不時撓一撓周圍肉壁,好笑地等待尿道壁的凹陷在他撓過的地方出現,聽哈布因為史萊姆刺激牛鞭產生的快感而發出的呻吟。

  

   一路走一路玩,也不知走了多久,申屠殤在一個向下延伸的小通道前停下了腳步,將身體再次縮小,鑽了進去。而尿道里的史萊姆,還繼續沿著尿道的路线往深處探去,直到觸碰到了一層包裹著尿道的小腺體,才停了下來,隨後分出分出細小的分支從孔道鑽進了腺體,史萊姆也利用這些小分支,讓自己牢牢地固定在了這個位置。

  

   申屠殤鑽入的小通道,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與易水寒的龍蛋里漆黑一片、死氣沉沉不同,哈布的牛蛋內,潔白的牛精在牛蛋中靜靜流淌著,晶瑩剔透,隱約還有光華流轉,仿佛液體狀的白玉,無暇無垢。不過,易水寒的龍蛋中已經凝精成膏,哈布的牛蛋內的牛精卻還是液體狀態,很顯然,論量,還是易水寒多年攢下的更多。

  

   不過申屠殤可不挑食,這位可是和易水寒同級別的存在,即使是新鮮產的牛精,其中蘊含的能量也不容小覷。而且,如此純淨的牛精,想必味道也是極好的吧?

  

   邁步進入牛精之中,如入浴池一般,申屠殤全身的史萊姆都紛紛感受到了濃稠牛精拂過身體的感覺,絲滑卻不黏膩。申屠殤張開四肢,朝著整個牛精池的中心,也就是哈布的元精巢,慢慢游了過去。途中,申屠殤控制著體表的史萊姆,淺嘗了一口包裹著周身的牛精,果然如他所料,香濃醇厚,還帶著微微的甘甜,甚至一絲腥氣都沒有,極品精華,不外如是。

  

   當這一小口牛精被消化,一股精純的能量補充進了申屠殤的體內,雖然量不多,無法對已經擁有半神之力的申屠殤提供多少力量上的提升,但這還只是一小口,還有兩大池子和兩枚元精等著他呢。想到這,申屠殤劃動四肢的速度,不禁快上了許多。而同時,在另一枚牛蛋中,也有一個史萊姆申屠殤正在游向那邊的元精。雙管齊下,防止哈布中途清醒,自己會少一半的收獲,那可真是太虧了。

  

   元精巢,位於睾丸正中心,唯有實力高強又發育完全的成年雄性強者才會生成,其中孕育的元精,是他們的力量與精華融合而成的核心,是他們的第二力量源。並且當這些強者們在性欲高漲卻又不方便發泄時,他們就能將他們過剩的、能量充沛的精液連同性欲,一並轉入元精巢加強元精,所以元精在正常情況下,是讓他們的性欲得以控制的閥門。

  

   但哈布的元精巢本就和常人不同,在封存元精的基礎上,又增加了能量轉化的功能。平時倒無所謂,但在發情期的時段,常人的元精巢並沒有上限,能將所有過量生產的精液全部囤入元精,但哈布的元精巢,卻有一個儲精上限,一旦過线,元精巢就會自動將過线精液的能量分出一份去改造哈布的身體,這才會讓哈布在發情期時,體型更大、牛鞭更粗長。

  

   但是,由於被深淵氣息所影響,這個上限被腐化,變得越來越低,所以即便是在日常生活時,元精巢也會將能量放出,所以才讓哈布有了現在這樣巨大的體型。並且如此多的精液無法正常儲存,導致了哈布的性欲每天高漲,只能住在與世隔絕之處,防止失去理智的哈布出手傷人。

  

   這些,是申屠殤在觀察了三位半神級的人物,再對比自己曾經審訊時的觀察而得出的結論。若是申屠殤想讓哈布恢復原狀,只需要清理盤踞在元精巢中的那一道黑氣,然後幫助哈布溫養元精巢直至上限復原就行,但如果真這麼做了,那可就太無趣了。

  

   一個壞壞的點子,在申屠殤腦中浮現了出來。嘿嘿一笑,申屠殤抱走了兩個元精巢中的兩顆元精,在元精上插上一根史萊姆細管,如同飲椰汁一般,吸著元精中極度精純的精華,同時,申屠殤的身周,還同時出現了幾根長長的史萊姆管道,管口落入牛精池中,如同水泵一般,迅速抽取著牛精。

  

   而哈布,因為申屠殤在他牛鞭和牛蛋中的動作,早就忍不住,開始狂擼了起來。然而,連前列腺都被史萊姆占據的他,即便早已高潮多次,愣是一滴液體都出不來,急得他想將套住牛鞭的那一層史萊姆膜給撕下,結果,史萊姆倒是扯出來不少,呈繩狀落在地上,但套住他牛鞭的史萊姆,卻一點也沒少。哈布口中發出憤怒且焦急的牛鳴,不斷撕扯著史萊姆,卻沒發現,那些被他扯出的史萊姆,仿佛有生命般,悄悄攀上了哈布巨大的身軀,在他的黑色牛毛中游走、延伸,粘上了哈布手腳上的每一處關節。

  

   在元精巢中“度假”的申屠殤,將牛精吃了個精光。龐大的能量席卷全身,讓申屠殤不禁發出了一聲享受的呻吟。將吸至干癟的元精殼放回原位,申屠殤捏了捏拳,感受著此時體內澎湃的能量,申屠殤在恍惚中覺得,自己能一拳將整個帝都都錘爛。

  

   深吸了一口氣,申屠殤閉眼,將自己新得的能量轉為自己的修為,這才從掀翻帝都的幻想中脫離。穩固了能量,申屠殤便正式開始了他的“惡作劇”。申屠殤控制著大量史萊姆涌入牛蛋,再變成漆黑之色,同時模擬出邪惡的深淵之氣,讓整副牛蛋,都像是被深淵所浸染,就和易水寒之前的一樣。

  

   失去了所有牛精和元精能量的哈布,眼中的瘋狂之色也褪了去。發覺身上還有自己的牛鞭被奇怪的史萊姆所包裹,剛想伸手去摘,結果他的大手剛碰到肩膀上的史萊姆繩,就如同觸發了什麼機關一般,所有史萊姆都向內收緊,哈布立刻無法動彈,雙手下垂,搭於大腿之上,同時手臂和大腿也被層層史萊姆所包裹,使坐在專門建造的石台座椅上的哈布坐姿端正,如同一把巨大的牛肉王座。

  

   “俺這是怎麼了?這些都是什麼鬼東西!唔!”

  

   哈布全身用力,身上肌肉暴起,想掙脫史萊姆的束縛。但即便哈布已經用盡了全力,他身上的史萊姆卻連一根都沒能斷掉,倒是讓哈布累得氣喘吁吁。如今哈布失去了元精這一能量源,身上的體力又在一次次高潮中消耗殆盡,再加上申屠殤的實力大進,史萊姆的強度也有半神級別,身為半神的哈布,也只能在史萊姆的束縛下,屈辱地端坐著。

  

   “一屆半神,竟被小小史萊姆所縛,若是傳出去,真是貽笑大方啊。”

  

   一個聲音從哈布下身傳來。只見哈布的牛鞭套一陣涌動,給哈布又帶來了快感的同時,也從史萊姆套上落下一個小小的狼人。狼人落地便長,沒一會兒就恢復了原來的大小,只是他的形象,卻不是申屠殤以往的奶茶色狼人形象,而是一只渾身漆黑的龍尾黑狼,那環繞周身的深淵邪氣,讓哈布看了都為之一顫。

  

   “你……你是什麼玩意,快放開俺!”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沉浸在色欲之中太久,哈布不僅一改往日的自稱,智商還仿佛降低了不少,這個問題問得,毫無往日的水平。不過申屠殤倒是不介意,反倒有些竊喜,若是這大牛還有著曾經身為大將軍的智慧,申屠殤的惡作劇成功率,怕是還得降上一降。

  

   “嘖嘖,看你這模樣,想必是我留下的深淵氣息奏效了?”

  

   申屠殤也不說明自己的來歷,只是抬起腳爪,一腳踩上了哈布的一枚牛蛋,用力碾動著。哈布頓時痛嚎出聲,牛鞭顫抖,再次高潮,尿道眼兒處卻依舊沒有任何東西噴出。

  

   “你媽的,深淵領主都到俺家里來了。放開俺,有種和俺公平對決,別使這種下作手段!”

  

   “喲呵,還挺倔。”

  

   申屠殤只是笑了笑,在哈布驚異的目光中,狼軀如充氣了一般膨脹,沒一會兒,就長得和哈布不相上下。

  

   “嗯,這就好多了~”

  

   沒等哈布反應過來,申屠殤便繞到了哈布身後。哈布被史萊姆捆縛得牢牢的,完全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雙罪惡的狼爪從後往前掐住了自己的乳頭。這還不夠,申屠殤的一條腿也伸到了哈布身前。從哈布這個體型來看,哈布胯下的那條牛鞭也屬實長得可怕,讓申屠殤費了些勁,才夠著哈布的龜頭,將龜頭塞進了自己腳爪和草鞋之間。

  

   手掐雙乳,腳碾龜頭,三處敏感點同時被刺激,讓哈布好不容易正起的臉,再次被快感刺激得雙目上翻,牛舌耷拉在外。也難怪,性欲如此旺盛的哈布,卻在申屠殤控制下一直干高潮而不噴汁,哈布早就對快感毫無抵抗力。現在又被刺激著敏感點,哈布哪里還能保持理智來對抗申屠殤的侵略?

  

   “該死的,哞嗯,哈,給,給老子停下,哞唔。”

  

   快感一波波衝擊著哈布的思維防线,連說出口的威脅,都充滿著呻吟,毫無威懾力。申屠殤感受著腳下不斷顫抖的牛鞭,狡黠的笑容掛在嘴角,狼頭湊到哈布耳邊,輕聲問了一句:

  

   “想發泄嗎?”

  

   哈布覺得自己腦中,有什麼東西被這句話打了個粉碎。不過這時候他也沒有時間去細細思考,這釋放的機會,可能轉瞬即逝,他必須把握住,即使向這位深淵領主求饒,哈布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想!哞嗚,求求你,別再折磨老子了,老子的雞巴都要憋炸了!”

  

   申屠殤聽罷,哼哼笑了兩聲,控制史萊姆偽裝的漆黑假牛精從哈布的馬眼里流了出來,只是一點力道都無,完全不能讓哈布體會到發泄的暢快,反而更加憋悶。

  

   申屠殤玩得開心,哈布卻憋屈到了極點。本以為他的告饒能讓這深淵領主大發慈悲,結果反倒換來這種更加屈辱的玩弄方式。自己的牛精涌過尿道時,因為身體敏感度早已上升數十甚至百倍,這些牛精慢慢在尿道中推移的感覺,哈布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也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尿道渴望更強烈的衝擊,比如射精。

  

   這時哈布的牛蛋中,那兩個小申屠殤依舊在元精巢內待著。元精巢外黑牛精之下,雪白新鮮的牛精早已重新生產了出來,但因為其量不足以讓哈布發情,所以元精巢內,除了那個空空的元精殼,就只有申屠殤。

  

   “對了哈布將軍,你說,如果我把你的元精巢手動灌滿,你還會不會變大?”

  

   “萬萬不可!”

  

   哈布聞言,驚恐萬分。不但是對自己力量核心被侵占的心虛,還有自己身體秘密被掌握的恐懼。哈布連忙搖頭,這龐大的身軀已經夠不方便的了,再大,自己以後還如何見人?

  

   申屠殤倒無所謂,哈布無法自己控制身體的大小變化,但申屠殤可以幫他,所以申屠殤毫無心理負擔,控制著牛精,涌入元精巢。隨著元精巢的精位越來越高,哈布痛苦地“哞”了一聲,身上的肌肉再度膨脹,骨骼也發出細碎的噼里啪啦的聲音,個頭果真又高了一截,但哈布身上的史萊姆繩索,卻沒有跟著哈布的體型變化而變化,所以導致哈布感覺,自己身上的繩索綁得更緊了,還有些……爽?

  

   到現在,哈布甚至對身上緊縛著他的史萊姆繩,也在不自覺間產生了依賴,只希望這史萊姆,能將他捆得更緊些,讓他獲得更多的快感。而人工導入牛精的申屠殤,也驚奇地發現,涌入元精巢的這些牛精,過了一會兒就被轉化成了元精,讓原本干涸的元精殼中又多出了幾滴新鮮的元精。申屠殤嘗了一口,其能量含量和口感,與曾經的元精毫無二致,美味至極。心念電轉之下,申屠殤立刻決定,他要在這元精巢內常駐!

  

   申屠殤的度假勝地是找到了,但在外邊不斷被碾龜頭、虐雙乳和被黑牛精摩擦尿道的哈布,卻再也受不了了。讓哈布體型增大的同時,哈布發情期的情欲,也再次被喚回。在內心和身體雙重的折磨下,哈布終於忍不住,主動向申屠殤求饒道:

  

   “哞,哈,嗯嗚,求求,求求你,讓老子射,哞哼,老子受不了了,老子想射,哈啊,讓老子做什麼都可以,讓老子射,嗚啊……”

  

   不過申屠殤假裝沒聽見,依舊給哈布的身體“吹氣”。隨著身體越發龐大,哈布最後的理智也在漸漸消散,紅光,再次出現在哈布的眼底。

  

   就在哈布理智斷线的前一刻,一份古朴的契約,落在了哈布身前,耳邊,也傳來申屠殤的低語:

  

   “簽下這份契約,你為仆,我為主,我許你歡愉,你許我歸屬。”

  

   哈布瞬間聽明白,不過這個時候的哈布也別無選擇,為了不成為性欲的奴隸,成為沒有理智的發情巨怪,他只能點頭,表示認主之意。申屠滿意地放開了對哈布精關的限制,雪白的真牛精如潮水般噴涌而出,與哈布舒爽的牛鳴一起,布滿了整個禁地,也沾上了那篇契約,凝結出了潔白的哈布之名。此刻,哈布的牛角,只差一分,便要捅穿這座塔的塔頂。

  

   二十三、

  

   既然目的達成,申屠殤也不再藏著掖著。一串惡作劇得逞的笑聲後,還伏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哈布,便看見眼前的“深淵領主”,在身體如一陣水波蕩漾後,從黑氣環繞的惡魔,變成了一只普通的狼人,只是龍尾依舊在他身後輕輕搖擺。

  

   “你怎麼……你……”

  

   哈布不顧胯下還在不斷噴精的牛鞭,掙扎著坐起身,對申屠殤怒目而視。此時的哈布既已噴精泄欲,那他的理智,也自然而然回歸,只要稍加思索便能明白,他這不但被人戲弄了一番,還將自己的自由之身給搭了進去,這怎能讓他不惱火?

  

   “哎,將軍大人別生氣,做我的仆人沒啥不好的,我也不會圖你將軍之位,只是饞你的身子罷了。你就當……是個游戲嘛,好不好?”

  

   “我呸。”

  

   見哈布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申屠殤也不多言,直接發動了主仆契約,在心中下達讓哈布發情的命令,同時也將哈布的精關再度封了起來。哈布的體溫立刻開始不正常地上升,情欲之火將哈布巨大的牛軀燒得滾燙,同時也開始蠶食哈布並沒有恢復多少的理智。

  

   “嗚啊!停,停下,吾主,求你,俺聽話就是了,可別再讓俺變成只知道發情的怪獸了。”

  

   “這還差不多。你聽著,我說我只饞你的身子是認真的,只要你讓我玩弄,在性方面絕對聽從我的指令,我便絕不干涉你生活的其他部分。你可明白,將軍大人?”

  

   哈布嘟囔著,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嗯,這還差不多。我這做主人的,也該給你點見面禮,還望將軍大人能笑納。”

  

   說著,申屠殤勾了勾手指,哈布牛蛋中的史萊姆便開始全力運作,不一會兒,哈布便覺得,自己的身體輕松了許多,之前困擾自己的深淵氣息,也直接消失殆盡。

  

   沒了深淵氣息干擾,哈布的元精巢也在申屠殤的協助下,恢復了原來的功能與儲精上限。在元精巢的作用下,哈布的身體規模在哈布的驚喜呼聲中,也如消氣的氣球一般,漸漸恢復成了被深淵氣息影響前的大小。當然,因為申屠殤自己的喜好,他還是給哈布留了有一層樓的身高,但這也比之前的巨人模樣要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哈布終於能再次穿上以前的戰甲,也能見人了。

  

   “如何?將軍大人,這幅模樣,是否滿意?”

  

   “滿意,嘿嘿,自然是滿意的。”

  

   哈布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肉感依舊結實,而體型也恢復成了自己也喜愛的模樣,哪里會不滿意?只不過,想到自己之前在發情期間,竟然簽下了羞恥的主仆契約,哈布心中的無名火,就又騰了起來。

  

   “不行,我還是要去找你家大人說道說道。某家的自由身,總得去向他討個說法。”

  

   身為半神,心念通達最為重要,所以申屠殤也理解哈布的想法。不過……

  

   “將軍大人,你怎麼知道我家大人是誰?你之前又沒見過我。”

  

   不再發情的哈布,智慧自然再次回到了他的腦中。哈布大笑著,揉亂了申屠殤的白發:

  

   “哈哈哈,你這真身模樣一現,我便知道你是誰。申屠將軍養子、易先生親傳,是嗎?申屠殤?哼哼,申屠十四不在京中,那我就去找易先生。某家治不了你,你家先生還不能替某家管教你不成?”

  

   “誒誒……”

  

   哈布發出大仇得報的笑聲,整頭牛從禁地中衝了出去,速度快得只剩下了殘影。此時,正值天剛亮,哈布府的管家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聽見“嘭”地一聲,哈布府的大門,開了。

  

   驚喜之余,管家耳邊還響起了哈布熟悉的聲音:

  

   “某家前去拜訪易先生,待某家歸來,再安排見客。”

  

   “是,將軍。”

  

   二十四、

  

   管家正沉浸在哈布終於好轉的喜悅之中,並未發覺,那道黑色殘影後面,還帶著一道小小的、奶茶色的影子。

  

   此刻的大路兩邊,已經有早起的人,支起了他們的攤子。不過今天的天氣,卻有一些反常,明明是無風的天,他們卻感覺,有一陣狂風襲過,味道還有些許腥,也有些許香。更有眼神超群者,看到了一頭甩著巨大生殖器的黑色牛影掠過,再想細看,路上卻什麼也沒有,只有幾滴來路不明的液體,讓路的某些地方顏色變得深了些。

  

   “嗚嗚,申申什麼時候回來啊,嗯啊,這一點也不爽,該死,那小破孩為什麼非要去哈布那里?害得我……咦?”

  

   還沒等易水寒從情欲中緩過神過來,一個巨大的黑影直接突破了竹林的遮掩,從天而降,落在易水寒面前。

  

   “易先生勿怪,某家重病初愈,特來向先生致謝,感謝先生教導出如此優秀之徒……誒?”

  

   原本火藥味十足的興師問罪,在一龍一牛兩只全裸黑炭團的對視下,被二人之間的尷尬衝得一干二淨。

  

   “呃嗯……”

  

   還是易水寒率先做出行動,打破了這層尷尬。他雙指一並一提,數條藤蔓在二人中間交織,形成了一個圓桌,同時還有兩把椅子,在哈布和易水寒面前織成,哈布的那張,卻是比易水寒的,大了兩倍有余。

  

   易水寒起身,甩著自己被大量淫水浸濕的龍棒與龍蛋,坐上椅子,並示意哈布也坐。哈布見易水寒如此坦然,也不再矜持,坐上了易水寒備下的椅子。雖是藤蔓所編,卻彈性十足,完全沒有硌臀之感,哈布不禁暗贊易水寒心思玲瓏。兩獸面對面而坐,皆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胯下汁水橫流,卻在一時之間,有了鄭重之感。

  

   “三年不見,哈布將軍風采卓然,竟遠勝當年,在下佩服。”

  

   易水寒說完,勾了勾食指,將旁邊偷聽的申屠殤用一陣微風裹挾,送到了桌邊。一枚茶壺憑空出現,穩穩地落在申屠殤手上。

  

   “申申,給將軍斟茶。”

  

   看著申屠殤不情不願,卻依舊拿起茶壺,向自己面前桌上出現的茶杯中倒茶水的模樣,哈布內心爽到了極致,之前的郁結,也散去了大半。

  

   等申屠殤也給易水寒倒了一杯後,哈布才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此茶香氣悠遠,品之唇齒留香,某家雖不飲茶,但也能勉強嘗出好壞,此茶甚好,某家謝過先生。”

  

   易水寒微微一笑,也將自己的茶水飲盡。

  

   “閒來無事,自己種的玩意,承蒙將軍不嫌棄。所以,將軍此來,是向在下告狀來的?”

  

   見易水寒明言,哈布也將來龍去脈講了出來。一開始,說到自己被鑽卵與虐陽之時,哈布還覺得身上分外不自在,但看到易水寒一副“我理解”的模樣,便也越說越自然,到最後以自己的精液簽下主仆契約一事,哈布胯下的牛鞭,竟又有了雄起之相,害得哈布不得不蜷起身,以免失態。

  

   聽完整個故事,易水寒嘆了口氣,瞪了一眼申屠殤。申屠殤自知理虧,連忙又給哈布斟了一杯茶,還不斷地賠著笑臉。

  

   “此事,的確是小徒膽大妄為,還請將軍原諒。不知將軍想如何處置小徒,說與在下一聞也好。”

  

   哈布思考了一番,隨後慢慢說道:

  

   “先生高義,某家在此謝過。說來,此次若非有申屠殤相助,某家之病,還不知要到何時才能痊愈,所以某家認為,功過可相抵。而先生對此事的態度,也讓某家感到寬慰。某家也非不知好歹之人,便無意再追責,先生也莫要再怪罪申屠殤了。”

  

   易水寒聽到這話,松了口氣。若是這次碰到個小心眼的,怕是這仇就結下了,好在哈布人品夠好,此事也算就這麼過去了。

  

   “申申,還不快去,謝過將軍不罰之恩?若不是哈布將軍心善,讓我不再怪罪於你,你今天一頓打是逃不掉的。臭小鬼。”

  

   見易水寒不似開玩笑,申屠殤瞬間想到了之前,在易水寒意識空間里,易水寒笑眯眯地說准備捏爆申屠殤的話,不禁打了個寒顫,立刻跑到哈布面前,又是捏肩又是錘腿的,用行動證明,自己是真心感謝哈布的勸阻。

  

   哈布無奈,見申屠殤如此殷勤,也只好擺了擺手,將此事徹底翻篇了。將錘腿捏肩時還不忘對自己上下其手的小色狼扒拉下來後,哈布向易水寒問道:

  

   “先生,不知某家身上這契約,您可有辦法去除?”

  

   易水寒皺了皺眉,起身將椅子擺到哈布身前,伸手觸上哈布額頭,細細感受起來。哈布睜著眼,看著眼前的易水寒,將目光投向了他胸口被他自己玩得紅腫發紫的雙乳,隱約還有些許液體沾在乳頭上;又看向了易水寒胯下那副陽具,那紅潤粗大的龍棒、圓潤碩大又飽滿的龍蛋,不禁讓哈布吞了一口口水。

  

   “將軍若是感興趣,一會兒可以與在下詳談。”

  

   被睜眼的易水寒抓了個現行,哈布鬧了好大一個紅臉,囁嚅著說不出話。這時,還是申屠殤在一邊開口:

  

   “將軍大人別害羞嘛,一會兒讓導師給你表演個好玩的,包你滿意,嘿嘿。”

  

   此話一出,不僅哈布臉紅,易水寒的臉也紅透發熱,一根大冰柱子在易水寒手上成型,直接往申屠殤頭上掄了過去。申屠殤眼疾手快,在大棒臨身之時變成了史萊姆形態,這一擊,對申屠殤的傷害為零。

  

   易水寒清了清嗓子,轉頭對哈布搖了搖頭:

  

   “抱歉將軍,那主仆契約過於古老,在下也只是見過,如何解除,還真不清楚。那份契約是與將軍的情欲與精神同時關聯,在下雖在精神上的研究頗有建樹,但論對情欲的掌控,在下這孽徒,已是當世第一人,從他那出來的怪東西,請恕在下著實無能為力,抱歉。”

  

   哈布失望地撇了撇嘴,只能謝過易水寒的幫助。

  

   此間事了,哈布也想回去,操持府中一應事物。不過在申屠殤的一再請求下,也因的確已至正午時分,哈布還是留在了竹林中,討了一餐午飯。

  

   易水寒此處的飯菜一如既往的可口,而且哈布可能是三年沒有正常吃過飯,今天這一餐,竟進得格外的香。

  

   “導師,您看,將軍大人如此賞面,您要不要也表示表示?”

  

   哈布還在奇怪,易水寒卻已起身,面色潮紅,跪於地上。申屠殤也起身,取了一個杯子,於易水寒的右側面,伸手抓住了易水寒的鼓脹右胸揉搓了起來,並將杯子置於乳頭之下。

  

   看著剛剛還正經斯文的易水寒,現在居然跪於自己面前,龍棒硬如石柱,口中呻吟不斷,哈布也驚了一下。同時從這個角度,哈布能清楚地看到,潔白的乳汁隨著申屠殤的揉捏,從易水寒的右乳頭噴涌而出,落入杯中。看到這個情景,哈布不知怎的,自己的牛鞭也騰地硬了起來。待到申屠殤將滿滿一杯乳汁端到哈布面前時,哈布甚至還未從易水寒噴乳的震撼中清醒過來,牛鞭上也早已被流淌的淫水所占滿。

  

   怎會如此?先生不是申屠殤的導師嗎?怎會對申屠殤如此言聽計從?不對,申屠殤連某家都能騙著簽下主仆契約,易先生與申屠殤朝夕相處,被申屠殤所制,也是理所應當。但……某家又為何會如此震驚?

  

   “將軍大人,嘗嘗?我家導師的龍乳,可是目前獨一無二的珍品,你可是除我與導師以外,第三位嘗到這寶物的人呢。”

  

   純正的奶香鑽入哈布鼻中,將哈布驚醒,隨即嗯了一聲,便接了過來。作為牛獸人,他再清楚不過,這奶的質量絕對是世間頂尖。他的一對胸肌,其實也是奶胸,本也應有產奶之能,但因他武力超群,家里又有些權勢,自己也免去了做奶牛的命運,而他也早就清楚,產奶之能,非牛獸人不可,所以,看到非牛族的易水寒竟也能產出乳汁,質量還如此上乘,這給他的震撼,遠比看到易水寒心甘情願讓申屠殤擠奶來得強烈的多。

  

   “哈布將軍不必在意,嗯哈,在下的乳汁,質量絕對過關,還望將軍一嘗,哈啊啊。”

  

   易水寒臉上的羞紅還未散去,他的左乳也在被申屠殤榨取著,不一會兒,便又是滿滿一杯,入了申屠殤的腹。

  

   哈布見狀,勉為其難地嘗了一口,隨後,他便雙眼放光,將剩下的乳汁也一飲而盡。

  

   “咳咳,某家沒想到,先生之奶,能如此美味。不過,這不是……”

  

   剛被取完奶的易水寒正倒在地上喘著粗氣,一時間也答不上話。此時申屠殤,給哈布做了介紹:

  

   “將軍大人三年未出門,自然不知道此事。在下不才,通過一些手段,讓非牛族也能產出奶汁,此後,擁有奶胸的牛獸人也不會再成為達官權貴的禁臠,也不再只有成為奶牛這一條路了。雖然雄乳還是珍惜之物,但若其他種族之獸也能產乳,牛族的人口販賣猖狂一事,也能有所緩解吧?”

  

   哈布的拳頭攥緊,眼中淚花流轉。他怎能不知道,有奶胸的牛獸人是多麼珍貴,又怎能不知道,他的族人們在黑市上是多麼值錢。拿到兵權這麼多年來,光是在帝都黑市上的拍賣,便是每年至少五只,他能拿下的,也只有區區三人。那些有極品奶胸的,早早就有高官內定,帶入府中豢養。也因為如此,牛獸人天生被看作是商品,有奶胸的牛獸人是珍品,沒奶胸的,則是廢品,不但要承受來自其他獸族選貨般的審視,還要承受來自家人的期待,期待家里出一位有產奶資質的孩子,能被達官貴人選中,從此衣食無憂。

  

   而這個境況,卻被眼前這調皮搗蛋的小鬼頭給破了,哈布此刻,已經將申屠殤視為再生父母一般的恩人,給恩人做仆人,又有什麼要緊?

  

   感受到哈布內心的激動,申屠殤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寬慰。哈布的心漸漸平緩了下來,看向申屠殤的眼神中,除了感激,便是完全地服從。軍人嘛,本就要有高服從性,哈布既然認定要報恩,這份服從,便是申屠殤最好的韁繩。

  

   申屠殤也沒想到,自己隨意的一次異想天開,竟讓哈布有如此大的轉變,不得不說,一飲一啄自有天定。

  

   易水寒此時也站起了身,臉色也恢復如常,只是淫水還在從胯下不斷涌出。易水寒因為哈布喝了自己的龍奶並且贊不絕口,對哈布的好感瞬間大增。哈布也對易水寒這個被開發出產奶功能的異族,產生了不少親近,兩人頓時一見如故,將申屠殤晾在了一邊,並肩向易水寒的竹屋走去。

  

   “申申啊,你自己玩去吧,我和哈布有些話聊。”

  

   申屠殤無語,分明是自己做的好事,這一龍一牛竟把自己撇開。

  

   “不過也好,又是一位半神對我死心塌地。哼哼,兩位半神,都成了我手下的狗,不知如果此時我我行我素,能有多少人能阻止我呢?呵呵呵……”

  

   申屠殤的眼神在他胡思亂想時不知不覺凌厲了起來,隨即頭頂一癢,申屠殤伸手摸去,兩根小角,慢慢從耳後,長了出來。

  

   二十五、

  

   “之前有傳言說,水寒你中了深淵詛咒,影響到了你的陽具,不過某家今日所見,你的肉棒,並無異樣?”

  

   哈布受邀於易水寒林中小住。入夜,二人正於易水寒屋中,邊喝龍奶,邊聊著天。

  

   “嗯,這其實是申申的功勞,他的欲望控制能力,正是深淵的最大克星。深淵之力借助我們身體中的情欲而發作,無形無狀,而越強大的人,情欲越強,也更容易受深淵影響。哈布你也見識過,光是那一縷深淵氣息,就能將你困住三年之久。

  

   而申申的能力,可以完全控制目標的欲望,也能吸收你我精液中的性欲和我們本身的能量成長,深淵之力依附於我們的性器而存,對於我們而言,性器之重要不言而喻,所以我們也投鼠忌器。而申申不一樣,他可以用他的能力,隨心所欲,幫我們清理深淵的影響,這是他最強大之處。他之前沒有帝王史萊姆的幫助的時候,便已經能單純用能力控制我的欲望了。有了帝王史萊姆與他合二為一,有了肆意變形的能力,他的力量,已經幾乎無可匹敵,有這樣的人全方面針對深淵,嘿嘿,我想我們也終於能進入深淵,打個痛快了。”

  

   “是啊,這也是他最恐怖的地方。隨心所欲操控欲望啊,水寒有沒有想過,一旦他失控,將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嗨,我有什麼擔心的?我一是他的精畜,二是他的導師,他有出息,我可高興了,就算變成魔王又如何?這也是他的成就,可以永遠記錄在史冊上,光宗耀祖呢。”

  

   “你這……唉,有你這想法,他不失控才怪。不過,精畜?我原以為你也只是他的奴仆之類……算了,某家也是他的仆人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還不如讓他榮下去,扭曲的榮耀,那也是榮耀不是?”

  

   “你這想法就對了嘛~”

  

   “嘖嘖。誒,這龍奶味道,怎麼淡了這麼多?”

  

   “我是申申的精畜,自然是他來榨,我才能產出最好的龍奶啦。”

  

   “真神奇嘞。對了水寒,某家既然痊愈開府,不日就要去面聖。聽說陛下也召見了你,你都以病中推辭,不知你打算什麼時候好?”

  

   “得了,我是真的病了。申申對你還算是關愛有加,你的元精雖然干涸,但至少還在。我的是直接被那個小兔崽子囫圇吞了,現在也就只恢復了個形,里面的精元是空空如也。若我這樣虛弱的模樣去面聖,不聽他叨叨個把小時,我是沒法脫身了。聽見了嗎你個小兔崽子!”

  

   震耳欲聾的一聲吼,將申屠殤嚇得收起了偷聽的精神力。不過沒過一會兒,就又摸了回來。

  

   “水寒你也太溺愛這個孩子了。”

  

   “唉,沒辦法。以前是真把他當工具用,但時間久了,感情也就上來了。十四叔叔靠撿孩子撿了個天倫之樂,我好不容易弄到個合我口味的,自然要待他好。還聽!還不睡覺!臭小子,我來抽你了啊!”

  

   “哈哈哈,看來申屠殤對你還真是上心。”

  

   “哎不說他了,盡會惹我生氣。”

  

   “不過,面聖一事,還是宜早不宜遲。既然你的元精已經修復得差不多了,只剩填充,那就算虛弱些,那陛下也最多是關切一番,不會如何的。”

  

   “你倒是了解他。哎,重點就在,我曾經和他夸下過海口,若是我詛咒解除,必然成神,結果我詛咒是解了,但修為不增反減,他怕是要治我一個欺君之罪。”

  

   “那……把申屠殤帶上?這可是天生的定淵神將,你不拿去,不給陛下介紹一番?”

  

   “好啊,陛下還沒定,你就先把申申的封號想好了。”

  

   “這不是遲早的事?”

  

   “也對。那……等你處理完府上的事,你我一起進宮吧。”

  

   “好,就這麼定了。”

  

   “熄燈,睡覺!”

  

   “等等,讓某家先回房!”

  

   二十六、

  

   哈布府上的管家能力極強,不然也不會被委以管家之責。積壓了三年的事情,大部分緊急之事,早已被管家所解決,剩下的瑣事,也只需要哈布簽個字看一眼就行了。於是,在哈布府開府的三天後,哈布穿上了他的朝服,約上易水寒和申屠殤,乘著各自的馬車,一同向皇宮的方向進發。這次哈布的朝服,寬大舒適,將一身結實的牛肉,全都罩了起來,斷不會再像上次那般。

  

   這三天里,申屠殤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做啥,就連易水寒問起,也都躲躲藏藏。易水寒感到奇怪,不過也沒說什麼,只是看著申屠殤的腦袋,總感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轉念一想,卻也沒啥不對,沒事,申屠殤本來就該是有角的,不是嗎?

  

   馬蹄和車輪與堅實的石板路上撞擊,發出了咯噔咯噔的聲音,直到皇宮大門口。鎮守宮門的侍衛,知道自己要打開門,卻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沒事,這本就是他的職責,不是嗎?

  

   一龍一牛被寬大的朝服包裹,前面一只奶茶色的狼人,只穿一條兜襠布,在通往皇帝寢宮的道路上大搖大擺地走著。無論是下朝的朝臣,還是走過路過的宮人,都對此情此景視若無睹,連招呼,都不打一個。沒事,他們本就應該走在這條道上,不是嗎?

  

   “平西將軍哈布,上京學宮易水寒,狀元郎申屠殤,奉旨求見。”

  

   寢宮前,通報的太監機械般地報上了名,隨後,繼續當他候旨的傳話太監。為什麼要嚎那麼一嗓子?嚎了什麼?他也不記得了。沒事,這本就是應該嚎、應該忘的,不是嗎?

  

   若說皇帝本人沒有所察覺,那也太小看他,也太高看申屠殤的感官操縱了。但嚴陣以待的皇帝也沒有想到,他所認為的“假貨”、“入侵者”,卻是本人親至。

  

   寢宮宮門打開的那一刻,易水寒口中咒語如黃鍾大呂,響徹整個寢宮,一時間,宮內雷霆萬鈞,伴隨著如劍的雨絲和如刀的雪花,一同向寢宮正中央的皇袍野豬襲去,卻不傷建築一分一毫。同時,哈布化作一道奔雷,直衝擺出防御架勢的皇帝而去。一對二點五的同級之戰,還是有心算無心,所以,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野豬皇帝的衣衫就寸寸撕裂,如蝴蝶般片片翻飛,同時雙臂也被哈布死死扣住背於腦後,赤裸的身體也被壓在一張椅子上,動彈不得。

  

   宮門在申屠殤三人進入後,便自動關了起來。被制住的皇帝眼中帶有憤怒,但同時,也有不解。

  

   “眾卿何當如此?”

  

   渾厚的嗓音口含天憲,若是尋常宵小,早已伏地懺悔。然而區區言語,對申屠殤三人而言,不過是威嚴重了些,不足為懼。

  

   從易水寒的袖口中,飛出了三道銀光,分別落向皇帝的雙臂、雙腿與椅子腿。皇帝本欲掙扎,但奈何他的力量,在他率先受到易水寒的天象攻擊後,便遠不如哈布,再加上哈布現在的體型,以皇帝的壯碩,卻也只能到達牛胸位置,根本無法掙脫巨牛的桎梏,只能眼睜睜看著銀光落到自己身上。

  

   只見三圈鎖鏈在皇帝粗壯的四肢上顯現,將皇帝的雙腕、雙腿與椅子腿分別綁了起來。感受到銀光上的力量後,皇帝這才能確信,眼前這三人,正是易水寒、哈布與申屠殤本尊。

  

   “囚神索,易卿,你還真的看得起我。”

  

   皇帝哼哼笑了兩聲,眼中的火也盡數散去。敗於同級之手,不冤,不過今日,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易水寒並未答話,反而是一旁小小的申屠殤,此時開了口:

  

   “陛下英明神武,半神之軀,自然要用上禁神之法,不然臣等怎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申屠殤?你怎的……”

  

   皇帝一愣,他可是對這位雙甲狀元印象深刻。文治武功,皆是不世之材,甚至最近讓豪門世家鬧得不可開交的奶獸改造一事,都是他一手所為。皇帝定睛再看,卻發現,這申屠殤,早已與他曾經在金鑾殿上所見的奶茶狼有所差異。一對盤羊角從耳後彎至雙頰,但這對角,卻是泛黑的血紅色,晶瑩光潔,像極了深淵領主中的惡魔領主,一身奶茶色毛發也不再純正,絲絲縷縷的黑毛已然出現在身體各處,瑩白的頭發中,也出現了些許血紅,眼底還泛著些許金光,再加上之前看見過的龍尾,活脫脫一個正在蛻變的惡魔。

  

   感受到皇帝的注視,申屠殤勾起了嘴角,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啊,我倒是忘了,陛下您的神眼,可以破妄驅邪。怎麼樣陛下,我的模樣,可還好看?”

  

   申屠殤一步步逼近,猩紅的舌頭鑽出狼口,舔了舔雙唇。皇帝再鎮定,也被申屠殤這副准備享用獵物的動作搞得渾身發毛。

  

   “好看?易卿對你悉心教導,你就是用魔化來報答他?真是不肖之徒!”

  

   “哦?導師啊,導師,他可沒什麼意見呢。對吧導師?”

  

   跟在申屠殤身後的易水寒默默點了點頭,仿佛一具傀儡。

  

   “對了陛下,您也不用浪費精力開您的神眼了。導師,將軍,讓咱們的陛下開開眼!”

  

   聽到命令,哈布從皇帝身後回到了申屠殤身後,與易水寒並排而立。由於囚神索的效果,即便是哈布離開,皇帝也只能保持雙臂抱頭的動作無法動彈。

  

   一龍一牛同時將朝服脫了去,朝服下,二人傲人的胸肌、粗壯的脖頸、還有健碩的大腿大臂上,都有著至少一條漆黑的條狀帶子,緊緊貼合著他們的壯軀。黑帶上散發著邪氣,隱隱有紫光透出,似是銘文,又似邪語。易水寒胸肌上的黑帶形成了一個X,而哈布的胸上,則是一個黑色的H,兩種黑帶,都將龍牛的胸肌凸顯,讓他們的身軀更為誘人。他們的胯下,一粗一細、一長一短兩根比常人大得多的肉棒,也早已一柱擎天,淫水四溢。

  

   而易水寒的龍蛋根、哈布的牛鞭根上,也各有一條黑帶纏繞,而這兩條黑帶,還延出一條帶子,終點,便在申屠殤手上緊握。

  

   同時,沒了朝服朝冠的掩蓋,易水寒與哈布的臉,也清清楚楚地落入了皇帝眼中,二人皆是雙目無神,眼眶中邪氣縈繞。此時的皇帝終於明白,原本忠心耿耿的易水寒和哈布,怎會突然向他動手。

  

   “這些……這些黑帶子,都是深淵控制奴隸的手段,你怎麼會的?”

  

   “我家導師學究天人,又有記錄的習慣,您說,我是如何習得的?”

  

   易水寒感受到申屠殤的夸贊,搖起了尾巴。

  

   “可是,他們不是被你控制了心神?之前的法術,又是如何釋放的?”

  

   “我與導師異體同心,只需要我借用他的嘴,就能用他發動威力強大的法術。這電池,不知陛下羨慕否?”

  

   申屠殤拍了拍易水寒的龍蛋,易水寒的尾巴搖的更歡了。

  

   “好了不說了,囚神索只能封禁您的所有武力,卻不能阻止您思考,帝王之腦,我可不想體會它的恐怖運算能力,還是早點結束吧。”

  

   申屠殤擺擺手,同時將手上攥著的黑帶放開。易水寒和哈布立刻四足著地,像野獸一般,襲向皇帝。

  

   皇帝心一緊,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疼痛,反倒是從他的胸肌處,傳來了兩個舔舐的感覺。一睜眼,易水寒與哈布,正一左一右跪於他兩側,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著皇帝的兩塊如磚牆般厚重的胸肌。

  

   “你這是……?”

  

   “陛下莫要驚慌,好好享受吧。就當是一場夢,醒了雖然可能不會很感動,但絕對會讓您忘記一切煩憂。”

  

   申屠殤湊到皇帝耳邊,輕聲細語了一番。莫名地,皇帝感覺自己常年緊繃的肌肉,在聽完這句話後,松泛了一些。

  

   申屠殤的手指輕輕劃過皇帝的豬鼻、獠牙與鬃毛,順著脖頸往下,又劃過了他的胸縫和隆起的肚腩。申屠殤好奇地在皇帝棕褐色的肚子上捏了捏,指尖傳來的抵抗力,讓他明白,肚腩只是野豬獸人的天生形象,這一整塊,其實都是極為堅實的腹肌。

  

   “哈,沒見過吧小家伙。手感如何?”

  

   即便是身陷囹圄,在看到申屠殤捏完自己腹肌後臉上顯現出的震驚,皇帝也不由得得意了起來。

  

   “自然是萬分美妙。不過我更想看到的,卻是這里。”

  

   申屠殤伸手,掂了掂野豬胯下那質量驚人的兜襠布。襠相比於皇帝的其他巨大部位來說,很小,卻很圓潤,不過,申屠殤可不會傻到相信,半神級別的存在,會有如此之小的性器。

  

   “啊哈,果然,能存放巨物的兜襠布,正是導師的作品。”

  

   聽到申屠殤的話,皇帝洋洋得意地回答道:

  

   “哼,既然知道是易卿所做,你還是省省……等等……”

  

   申屠殤似笑非笑的表情,讓皇帝知道,易水寒特地做的非物主不可脫下內褲的功能,在這個小惡魔眼里,根本擋不住他的罪惡之手。皇帝閉上了眼,嘆了口氣,自己的秘密,怕是要瞞不住這小魔崽子了。

  

   申屠殤輕車熟路地將兜襠布揭開,不過下一刻,他就被眼前的物事給驚住了。不是因為那粗如皇帝大臂、哈布小腿的豬棒,而是那比如今哈布的牛蛋還要大上一圈的豬蛋囊。要知道,哈布這一層樓高的身軀,所擁有的,可是兩顆各有五個人頭大的牛蛋,但皇帝的豬蛋,卻比這更大。並且經過申屠殤早已放出去的無數微形史萊姆在皇帝身體中的查探,這頭野豬,身體中除了天材地寶的滋養,甚至沒有經過任何手段的改造,這種純天然的巨蛋,讓申屠殤見獵心喜,伸出雙手,捧起了一邊的豬蛋。

  

   “嗯?”

  

   申屠殤疑惑,又捧起了另一邊的豬蛋,掂了掂,又摸了摸易水寒的龍蛋,這才露出了了然的壞笑。

  

   “四蛋野豬。難怪,難怪聽說陛下登基以來,力排眾議,不選妃不立後,甚至還擁有導師特制的兜襠布,怕是就是為了藏起這個秘密吧?嘿嘿,四蛋,哈哈哈,極品種豬,我真是撿到寶了!”

  

   皇帝撇過臉去,羞恥之色布滿他堅毅的面龐。不過皇帝胯下的那條野豬鞭,卻不適時地充起了血,硬了起來。

  

   “哈,想來,種畜稱帝一事,是陛下您的心病啊?是害怕被人榨干,徹底成為只知道播種的種豬?還是怕您的小秘密被別人發現,導致皇權旁落?不過,普通人想讓您被榨干,還是無能為力的。”

  

   申屠殤邪笑著,撫摸上了這條充血後巨如大腿的豬鞭:

  

   “放心吧陛下,我今日,就讓你好好爽一爽。之前,就連將軍的牛鞭,都沒能讓陛下您射個爽吧?也難怪,有四枚巨蛋,想要掏空,還真有點麻煩。”

  

   “你……你都知道?”

  

   “將軍與我,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不過將軍當時,怕是也沒發現,您有四枚豬蛋吧。好了陛下,乖乖坐好,好好享受吧。”

  

   說著,申屠殤的史萊姆,化作了一個巨大的透明罩子,罩上了豬鞭。還沒等皇帝反應過來,他腿上的囚神索,便松了開來,讓他與椅子分離,隨後,整頭野豬,都被哈布抱了起來,那粗長的牛鞭,抵住了硬如精鐵的野豬臀正中。

  

   “怎麼樣陛下,這根牛鞭您如此熟悉,想必要吞下的話,定不費吹灰之力吧?”

  

   “你!嗷啊!!”

  

   即便曾經與這根牛鞭的主人多次纏綿床榻,但今時也不同往日,這牛鞭的大小,比當年粗長了三倍有余,而皇帝的後穴,卻已許久未曾沾過雨露。多年未開的野豬臀,怎能經得起如此摧殘?若非有半神之軀,擁有極強的身體修復之能,光是那攻城錘的錘頭,都會將他的五髒六腑,搗得稀爛。

  

   在皇帝的不斷痛呼下,一整根牛鞭,都沒入了皇帝的體內。皇帝不斷倒吸著冷氣,哈布也識趣地沒有亂動,讓皇帝能適應自己的牛鞭。

  

   “嗯,將軍威武,陛下這下見識到了。”

  

   “你這小魔崽子,嘶哈,還有什麼招,盡管使出來,若沒讓朕爽,朕定要治你的罪!”

  

   “還是不了,這罪,我可吃不起。”

  

   說完,申屠殤拍了拍手,在旁邊跪了半天的易水寒,再次爬到皇帝邊上,一口叼住了皇帝的一側乳頭,哈布也哞了一聲,挺胯,在野豬後穴內抽插了起來。哦當然,野豬鞭上的史萊姆罐,也開始了吮吸。嘬吸和抽插的節奏互相配合,讓久不經人事的皇帝,體驗了一把三管齊下。

  

   皇帝想要掙扎,但他腳上的囚神索,卻在這個時候動了起來,將他的腳腕,與哈布的大腿,綁了起來。如此,一代皇帝,竟成了哈布的屌套一般。

  

   “哈,哈啊,你,就這點能耐?朕,可不夠爽啊!”

  

   “陛下別急。您要不要聽聽,我是如何將導師與將軍,收於手下的?”

  

   皇帝搖頭,這定不是什麼好故事。不過申屠殤可不管,自顧自地便講了起來:

  

   “我那導師,深受深淵詛咒之苦,作為弟子,怎忍心看導師因一詛咒,就喪失了享受人間喜樂的機會?於是呢,我將導師,改造成了奶龍,又鑽進了他的龍蛋,將他兩蛋的精華,吃了精光。導師沒了元精,卻能從此享受情欲之歡,甚至他的龍奶,還是極品中的極品。您說,我夠不夠意思?”

  

   “你……嗯啊啊,你竟然吞了你導師的元精!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嘿呀,您是沒看見,那兩顆元精喲,黑得發亮,完全被詛咒腐蝕了,我若不吃,誰能幫導師解除詛咒?”

  

   說著,申屠殤的雙手又握上了飽滿的野豬蛋。皇帝心里有些不安,但還是逞強地哼了一聲,表示不屑。

  

   “然後呢,便是將軍。將軍也是深受深淵之害,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六親不認,見人就插。我也是不忍心,進了他的牛蛋,將他的元精,也吸了個干淨,將他從情欲之中,救了出來。您還別說,將軍受的影響很輕,所以他的元精,滋味比導師的,還要美味了幾分。”

  

   皇帝的心,涼了一半。兩位半神,四枚元精,全進了這小鬼的肚子。難怪自己如何看,都看不穿申屠殤的弱點,原來申屠殤的能量級別,早已是半神,和他平級,他自然沒法在受了重創後,探知平級敵人的弱點。

  

   “而您知道嗎,您是我見到的第一位如此天賦異稟的神人。四顆蛋啊,四枚元精,若非您大意,估錯了我們的實力,有著常人兩倍能量的您,可不是我們能夠對付得了的。”

  

   申屠殤撫摸著野豬蛋,仿佛在摸什麼絕世珍寶一般。

  

   看到皇帝的臉色變得煞白,野豬鞭都軟了下來,申屠殤這才拍了拍皇帝的臉,笑著說:“不過您的元精,我還不想現在就享用。導師和將軍的四枚元精,已經讓我有了半神之力。而您,是天下至尊,聖名震天下,我現在需要成神的話,不是您的力量,”

  

   申屠殤頓了頓,眼睛眯了起來,身上的黑毛與紅發開始瘋長,瞬間就占了一半的身體:

  

   “而是你的,位置。”

  

   二十七、

  

   “哈,想要朕的位置?好啊,你現在就能去坐,朕絕不阻攔。哈啊啊,靠,這蠢牛,嗯哈,真帶勁。”

  

   “要不然怎麼說我家導師學究天人呢?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帝位,非您親傳不可坐。既然如此,我又怎麼會那麼蠢,在沒拿到您的傳位詔書時,就往上坐呢?”

  

   皇帝慌了。既然申屠殤敢將此事正大光明地說出來,說明他必然有了法子,而這個法子,必然是對他百害而無一利。

  

   申屠殤笑了,笑的很猖狂。他一揮手,無數微型史萊姆,在空中飛舞,組成了兩根巨大的肉棒,一為易水寒的長龍棒,一為哈布的巨牛鞭,都是一比一還原。但若摸上去,卻不會碰到任何東西,仿佛是虛無的一般。

  

   “來吧陛下,您的帝王之腦,想必已經空虛許久了,不如讓我,來好好服侍服飾它?”

  

   也不等皇帝回話,兩根虛空肉棒,就一左一右,從雙耳,慢慢擠了進去。同時,易水寒起身,將自己的左乳頭對准皇帝的野豬嘴,將皇帝的頭顱,狠狠壓在了自己的左胸之上。因為是申屠殤的命令,所以從左乳涌出的乳汁,甘甜香醇,濃郁醇厚,若非此時境況,皇帝都要說一聲妙。

  

   源源不斷的乳汁被強行灌入腹中,其中的深淵腐化之力,也從內部,開始瓦解皇帝的防御,而表現上來看,則是皇帝的身體越來越放松,肌肉也不再是硬如鋼鐵,而是變成了軟綿綿的棉花,摸上去甚是舒適,像是在享受哺乳的孩童一般。

  

   兩根虛空巨棒,也在皇帝肌肉放松的那一刻,完全插入了他的腦中。雖然從外界看,兩根巨棒是怎麼都無法插入皇帝腦中,但實際上,入腦之後,這些微型史萊姆,便附在了皇帝大腦之上,隨著巨棒抽插,微型史萊姆也在不斷左右摩擦著大腦,像是在拿洗碗布,洗刷被智慧汙染的大腦一般。

  

   皇帝的眼神逐漸迷離,而大腦被史萊姆摩擦的感覺,也被鏈接神經元的史萊姆扭曲成了快感。隨著虛空巨棒在腦中的不斷抽插,皇帝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甚至連皇帝並未受過激活的胸肌,也被活生生刺激出了幾滴奶汁,雖然淡如水,算不上奶胸,但如此情景,實在是讓申屠殤過了一把眼癮。

  

   看時機成熟,申屠殤雙掌一擊,易水寒放開了強制喂奶的手,而虛空巨棒,也適時,在皇帝腦中,噴出了漆黑的汁液。其中蘊含著的龐大信息流,以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將智慧衝得支離破碎,將帝王之腦,肏了個灰飛煙滅。

  

   當然,那些智慧,自然沒有被申屠殤浪費,全部儲存進了史萊姆中,待此間事了,他就能回去,慢慢品嘗這世間頂級的美味。

  

   那些黑色濃漿之中,無一不是色情淫穢的信息,有哈布被捆縛被踩著巨屌亂噴汁的影像,也有易水寒飛速掐揉乳頭求噴奶的影像,甚至還有此前申屠殤在刑部牢房之中,以各種淫靡手段審訊犯人時,他們哭天搶地但求一射的影像,還有許許多多,從深淵而來的色欲景象,如同走馬燈般,在皇帝腦中快速地循環播放。離奇的是,這些景象,雖然速度快,但卻都能讓皇帝事無巨細地觀賞。

  

   同時,在這些信息中,還夾雜著申屠殤的欲望之印,密密麻麻細細碎碎,印在了皇帝大腦的最深處,就算是易水寒清醒過來,也沒法將這印再祛除。更何況,他自己腦中也有這東西,醫己尚且不能,又如何醫人?

  

   如此多的信息一股腦衝入皇帝腦中,再加上在申屠殤的命令下,哈布哞了一聲,巨量牛精直接噴入了皇帝體內,甚至有不少,還從豬牛二人的交合處流了下來。如此強烈的衝擊,直接讓皇帝,理智全無,涕泗橫流:

  

   “哈啊,俺要射,嗷嗷,俺要射了,哈啊,俺的豬種,要爆炸了,快榨干俺,榨干俺的種汁,嗯啊啊啊,俺是種豬,哈啊,最下賤的種豬,哼嗷啊啊啊!”

  

   隨著種豬皇帝的嚎叫,皇帝的四顆蛋不斷抖動,將巨量的種汁全部送了出來,如同水炮一般,噴在史萊姆罐上,其力道之猛,甚至將史萊姆打穿了個洞。雖然申屠殤及時補上,也被那衝出來的豬漿柱噴了個趔趄,淋了個滿頭滿臉。申屠殤咂咂嘴,嗯,雖然腥臭無比,但卻別有一番滋味,而且口感確實絕妙,不愧是四蛋種豬。以後,他就是自己的種漿機器了。哈布嘛……當腳墊吧。

  

   而那些漆黑的濃漿,也隨著巨屌的拔出,從皇帝的七竅之中,向外流淌,景象甚是瘮人。不過,看著皇帝心滿意足翻著白眼,舌頭耷拉在外的同時,巨大的野豬鞭也在不斷向外噴射著濃郁的種汁,申屠殤知道,自己讓這種豬爽的諾言,實現了。

  

   二十八、

  

   種豬皇帝的豬精足足噴了三個時辰,最後申屠殤干脆不用罐子,直接褪去了全部衣衫,站在豬精下,將自己全身上下,都染上了豬精的腥臭味。

  

   而此時,申屠殤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顏色,黑毛、紅發、赤角,大臂上還出現了一圈荊棘紋樣,同時身上本就結實的腱子肉,更是開始充氣版瘋長,身高也開始逐漸上升,直到和易水寒站起來的身高齊平才停止。

  

   不過這也沒法比,易水寒此刻,也四肢著地,跪著沐浴在豬精下,哪里能知道二人究竟誰高?

  

   看著種汁全部被榨,黑申屠殤憐憫地抬腳,撥了撥那四顆圓潤依舊但大小只剩下拳頭大的豬蛋,搖了搖頭,嘴里發出了兩聲嘲弄的“嘖嘖”聲。

  

   “呼哈,原來成為巨獸,感覺竟是如此美妙?”

  

   擺出幾個凸顯肌肉的姿勢,申屠殤撫摸著自己的新身體,怎麼看怎麼滿意。欣賞了半天,申屠殤才一拍腦門,從滿屋豬牛雄汁中,勉強找出了一張能用的聖旨,將筆與墨,遞給了雙臂恢復自由的皇帝。而縛住他雙臂的囚神索,則去往了他的腰處,將他死死固定在哈布的巨鞭上。

  

   不過麻煩的是,現在的皇帝,只知道嘿嘿傻笑,口中不斷說著“還要”,“肏俺”等字眼,明顯是被信息流衝成了白痴,要等他恢復理智,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嘖,失策,應該給他留點的。現在怎麼辦?精畜的控制不能解除,不然看到我這副模樣,他定要清理門戶。牛奴?也不行,看這種豬被肏成了這副模樣,他也要和我拼命。”

  

   思來想去,竟是需要申屠殤將得來的智慧,返一點給皇帝。雖然不情願,但為了自己的成神計劃,申屠殤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通過史萊姆,將一點智慧碎片放回了皇帝腦中。他不怕皇帝清醒後失控,那些深淵漿液,還將他的腦子泡著呢,斷不會讓他起復。

  

   “來,種豬,我說什麼,你寫什麼哈。乖,寫好了,我讓牛奴肏你好不好?”

  

   申屠殤盡量將自己的語氣放溫和些,畢竟現在,皇帝的心智雖勉強還在,但智力,也只能撐著他動筆寫字了。若是語氣強硬了些,刺激到了他,他怕是會立刻撂挑子。

  

   聽到肏他,皇帝立刻歡天喜地地寫了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剛寫八個字,申屠殤心頭一緊,立刻派出了哈布和易水寒,守在皇宮門外。不在寢宮門口,是為了增加來人的尋找時間,不然,一眼就知道申屠殤就在寢宮之中,他直接便能打進來。

  

   果然,一聲熟悉的虎嘯,伴隨著他的言語,響徹雲霄:

  

   “雖然我有點討厭這個封號,但也是個封號不是?鎮北將軍申屠十四,剿匪而歸,前來覲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一聲一頓,兩劍一人,一龍一牛直接倒飛而出。易水寒和哈布還想掙扎起身,卻被十四所帶副將摁住關節壓在地上,讓他們無法再阻攔十四的腳步。

  

   “吾自知……年邁,無能再保帝國昌盛,今傳位於……”

  

   “傳位於什麼?說與為父聽聽?”

  

   申屠殤一驚,剛想喊出自己的名字,卻只見一道劍光劈過,擦著申屠殤的臉頰而過。死亡的恐懼,讓申屠殤怎麼也沒法將剩余的話順利說出口。

  

   “好啊,好啊,為父不過離開了一年有余,你就把自己弄成了這副鬼模樣。還想著篡位?有本事,真是有本事啊。”

  

   十四提著劍,虎目冰寒,一步步走向申屠殤。劍尖在地上拖拽的刺喇聲,仿佛是死神的召喚,召著申屠殤,乖乖領死。

  

   “父……父親……我……”

  

   申屠殤手足無措,眼睛還不斷瞟向那只剩幾個字的傳位詔書。一是成神的誘惑,一是至親的失望,申屠殤一時間,陷入了抉擇中。

  

   “老爹也不再叫了?那想來,你小子還有救。”

  

   十四完全不給申屠殤天人交戰的機會,語畢,十四身影一閃,下一瞬,便出現在了申屠殤身後。申屠殤哪里見過這種陣仗,只能慌慌張張的,凝結出一塊金屬巨盾,攔下了十四這一擊。但一擊過後,這塊巨盾,也碎成了渣,連化為原形回到申屠殤身上都做不到。

  

   這下,申屠殤更慌了,再加上十四狂風驟雨般的劍法,一次又一次地將他的史萊姆徹底擊碎,不消一刻,申屠殤的體型,都變小了不少,氣喘吁吁。而終於停止進攻的十四,身上卻連一滴汗都沒有。

  

   看著眼前身披銀白魚鱗戰甲、煞氣四溢的十四,申屠殤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不過有欲望之印和主仆契約在,無論是皇帝還是易水寒,抑或是哈布,都將永遠被自己所控制,只要今天自己能逃出去,以後還有的是機會,讓那種豬寫下讓位詔書。

  

   申屠殤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變成了無數黑色的史萊姆,四散奔逃。只要有一滴史萊姆能出這個寢宮,他就有活的希望。不過,他似乎忘了,之前他的精力,全部用在抵擋十四的攻擊上了,那麼,他的心神,自然也就無法顧及其他的地方。

  

   響指一聲,從寢宮外響起,卻響徹天地,所有的史萊姆全都定格在了原地。

  

   “為師說過,你與真正的半神差距,嗯啊啊,還是,很大的。叔兒,是我教徒不善,讓我來吧。”

  

   “得了,瞅瞅你那模樣,還不趕緊去換個衣服?以虛弱之軀用禁術,你想後半輩子都讓我養?還有,把那蠢牛帶走,省得丟人現眼,這里有我在,我來解決。

  

   “是……”

  

   易水寒拖著沉重的身軀離開了,與他同行的,還有十四的副將。他需要將這位虛弱的大法師安然送回去,不然十四定然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吾兒,你可知罪?”

  

   十四轉身,向恢復原形的黑申屠殤問道。

  

   “父親,我只是想成神啊,您為何要斷了孩兒的路呢?”

  

   十四氣急,抬手給了申屠殤一巴掌:

  

   “成神的路千萬條,你就非要搞謀權篡位這一出?到最後實在不行,我,你導師,甚至是那頭蠢牛,還有陛下,都會護著你向前,你怎就,唉……”

  

   十四上前,將皇帝手下的那半張詔書扯了出來,撕了個粉碎。

  

   申屠殤見逃跑無望,眼睛一轉,瞬間擺了個悔過的姿態,抱住十四的大腿,哭喊著求原諒。不過暗地里,卻有一根史萊姆,從背後,靠近了十四的裙甲。

  

   十四搖了搖頭,一把攥住那根史萊姆觸手,掌心劍光流轉,直接絞了個粉碎。

  

   “好啊,既然你想要為父的虎屌,那為父,就給你!”

  

   說完,十四虎軀一震,身上的鎧甲嘩啦啦地,全部都褪了下來,只有一條兜襠布圍在腰間。隨後,十四拎起申屠殤的後頸,將他面朝下,甩上了皇帝的龍床。呆傻的野豬皇帝自然沒有什麼異議,他還在傻笑著,手里還是握筆的姿勢,在桌案上寫寫畫畫,畫的全是一根又一根的雞巴。

  

   二十九、

  

   事已至此,申屠殤也不裝了,他嘴角掛起了邪異的笑,即便是如今與十四在床上坦誠相見,也依舊是無法無天的模樣:

  

   “父親大人,何必如此呢?您看,我幫導師解了詛咒,我將他變為了我的精畜,這不是很合理的交換嗎?我還幫哈布將軍解了深淵氣息的麻煩,收他作為我的仆人,又有何不可?咱們的陛下,可是種畜出身,卻一日被榨干的快感都沒體會過,我只是幫幫他,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小殤啊,過了今年,你就十八了吧?”

  

   十四並不理睬申屠殤的辯解,自顧自地脫下了兜襠布,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碩大的虎棒和虎蛋,顯露在申屠殤面前。

  

   見十四並不理睬自己,反而毫無防備地將自己的私處展露在自己這個惡魔面前,申屠殤心中,終於閃過了一絲不安。

  

   “你知道,我們申屠家,其實一直都有行成年禮的習俗,是父親對兒子進行人生的教誨。我的父親,在我成年禮那天,與我進行了一場真刀真槍的對決。我那天,在生死間徘徊了數十次,也是那天的境遇,才造就了如今的我。”

  

   十四一邊說著,一邊將虎棒,插入了申屠殤的嘴中,不但是讓申屠殤安靜聆聽教誨,同時也是讓申屠殤,把自己的虎棒舔硬,他好進行下一步。

  

   申屠殤暗喜,就這麼插進來了,這不是送菜上門?申屠殤的舌頭如以前一樣,探入了十四的尿道之中。十四低吼了一聲,軟綿綿的虎棒瞬間在申屠殤口中膨脹,將他的腮幫子,都撐得鼓了起來。申屠殤也沒想到,自己這位養父,一年不見,虎棒竟能膨脹至此,他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起來。

  

   申屠殤試圖通過嘴,將史萊姆送入虎棒中,可是不管如何操作,虎棒上就仿佛鍍了一層防護層,無論是史萊姆,還是深淵之力,都無法深入虎棒一絲一毫。

  

   “嗚嗚嗚嗚!!”

  

   申屠殤徹底慌了,他以往對所有壯獸無往不利的利器,今天竟在十四這,連門都無法進去。這還怎麼玩?

  

   “你跟著小易子久了,本事雖然學的好,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學會了他的無法無天。他年長,有自制力,但看起來,他並沒有將這份自制力,傳授給你。所以呢,今天,倒是一個為你行成年禮的好時機,也讓為父好好教導教導你,一些小易子沒能教給你的道理。”

  

   說完,十四將沾滿了申屠殤口水的虎棒徑直拔了出來,不顧申屠殤如何求饒,十四依舊將申屠殤翻了個身,將他的上身狠狠壓在床上,卻讓狼臀擺得高高的。

  

   “這一次,老子要讓你明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十四在這黑漆漆的狼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隨後拎起他的龍尾,將自己的虎棒,緩緩摁入了申屠殤的禁區,沒有擴張,沒有潤滑,就這麼硬生生,將自己的大龜頭,摁進了申屠殤根本毫無經驗的後穴。

  

   巨大的撕裂感,讓申屠殤慘叫出聲。他試圖在後穴中布滿史萊姆作防御,但那些史萊姆,剛與虎棒一接觸,就被融化,成為虎棒前進的天然潤滑。

  

   疼痛,讓申屠殤終於忍不住,對著十四破口大罵:

  

   “你又是什麼好東西嗎!天天赤身裸體,只穿著兜襠布上街,逛黑市,還草菅人命!這又是誰教你的!”

  

   十四邊往申屠殤穴內捅,一邊搖搖頭,厲聲斥喝道:

  

   “這些,都是老子的軍功,換來的特權!是申屠這個姓氏,所帶來的便利!我們一門,世世代代盡忠職守,是陛下恩典,只要我們一門事出有因有理有據,便有先斬後奏之權!老子有這麼大的權柄,卻只用過一次,那就是帶你回家那一夜!而赤身裸體,此事無傷大雅,連那群最愛管閒事的言官,都沒有對老子的行為有過一句不滿!至於逛黑市,老子也是為了家里的仆人!你如今也是申屠家一員,但你看看你的行為舉止,配不配得上這個姓氏!”

  

   說到這,十四的巨大虎棒,也全部沒入了申屠殤的後穴。申屠殤慘叫,一方面,是十四的虎棒過於巨大,一方面,是他全身的黑毛,有一部分開始變淡,顯露出了以往惹人愛的奶茶色。

  

   十四一看,有戲,便繼續教訓道:

  

   “你看看你,先不論哈布和陛下,單論小易子,他對你,可是掏心掏肺,毫無保留,而你呢?因為一己私利,趁人之危,將他變成了你的精畜。此等欺師滅祖之行徑,若非小易子心善,對你保護有加,還輪得到你現在奪權篡位?”

  

   “呃啊啊啊,你,哈啊啊……”

  

   疼痛讓申屠殤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反駁。他胯下的狼根,卻在此時,變得硬了起來。

  

   十四慢慢地將虎棒抽出一截,又用力撞了回去,讓申屠殤再次慘叫一聲,身上的毛發,也又淡了一塊。

  

   “感受到疼了嗎?這還不如你施加在小易子、哈布和陛下身上的痛苦的萬一。小易子有成神之機,你卻辜負了他的信任,將他從雲端打落塵埃;陛下英明神武,登基幾十年來,從未有過決策性失誤,你卻將他腐化成了痴傻;再說哈布,老子雖不喜歡他,但他的軍功和好脾氣,卻是實打實的,而你,卻利用他不願傷人的善心,脅迫他為你所用,你說,你究竟該不該罰!”

  

   “呃啊!他們,他們本就該是精畜,嗷!成為別人的,不如成為我的!喝,喝啊,你這大雞巴,不也是因為我讓它變這麼大,你如今才能拿來教訓我!嘶!啊!疼啊!他媽的!”

  

   “那你就更該記著教訓,你的一切行為,都會有後果。這是老子的,後面小易子他們,會一一來找你清算!接下來,讓老子好好教教你,什麼是規矩,什麼是體統!”

  

   十四的抽插速度開始加快,巨棒不斷在申屠殤後穴中進出,將後穴一次又一次撐開。申屠殤慘叫連連,連保持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離昏迷,也就只差一线。而就在這個狀態下,縷縷黑氣,不斷從申屠殤的七竅中逸散出去,其中還能隱約聽到申屠殤的慘叫聲。

  

   看到此景,十四知道,自己的辦法起效了,便將打樁的速度再次提高。噗呲噗呲的水聲在十四與申屠殤的交合處不斷響起,申屠殤也是在清醒與昏迷之間來來去去。

  

   “父親……啊啊啊,父親大人,饒了孩兒吧,孩兒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哈啊,父親大人,求求您,放過孩兒吧!”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申屠殤的小穴,才總算適應了十四的巨棒。而穩定下來的第一句話,便是求饒。

  

   “既然醒了,那就繼續上課。只有知道了你給別人帶去了怎樣的痛的苦,你才會真正醒悟。我申屠家,滿門忠烈,不能到你這,就斷了傳承。繼續受著吧,老子還沒結束呢!”

  

   “父親!父親大人!嗷啊啊啊啊啊!”

  

   一下又一下的重擊,時快時慢,讓申屠殤的靈魂,仿佛都要飛往天外。他的後穴,已經幾乎沒有了知覺,所以他也不知道,這究竟是爽的,還是疼的。而他胯下的狼棒,也因為十四的抽插,而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隨著抽插的節奏,揮灑在龍床之上。嗯,看來是爽的。

  

   “看看你自己,嘴上喊著疼,小狼棒卻流水不止啊。騷成這樣,還好意思說別人是精畜?你先成為老子的小騷貨吧!”

  

   “父親啊啊啊啊!求求了,別再,別再肏我了,嗯啊啊!”

  

   羞辱之語一出,過半的黑毛都泛起了奶茶色光華,更多的黑氣帶著慘叫,從申屠殤的四肢百骸中飄出來,消失在空氣之中。

  

   這時,十四直接將申屠殤抱起,讓他坐在自己的虎棒上,自己不斷聳著腰,讓虎棒在申屠殤的坐姿下,更加深入申屠殤的體內。而申屠殤,此刻卻開始下意識地上下擺動著狼臀,迎合著十四的肏干。

  

   十四順手,一只虎掌抓住了申屠殤一邊的胸肌,另一只虎掌則掐住了申屠殤另一塊胸肌上的紅點,揉搓了起來,申屠殤淫叫連連,哪里還有之前不可一世的模樣?

  

   “啊,啊爸爸,爸爸的虎棒,嗯啊啊,肏得兒子好爽,哈啊,我是爸爸的小騷貨,哈啊,爸爸啊啊啊!”

  

   申屠殤的腦子,已經被肏的不清醒,所有行為,都是在潛意識的作用下所為。而這,也是十四的目的所在。他知道,他那可愛的兒子,還在這具身體里,而他要做的,就是讓那個以他兒子之身生長出來的惡魔,被他肏得煙消雲散,讓潛意識中的真正申屠殤,得以重見天日。

  

   “吼,老子要射了,小騷貨,接好了!吼啊啊啊啊!”

  

   十四抱著申屠殤,一捅到底。虎蛋抽動著,將濃精灌入申屠殤的後穴之中。溫暖的虎精,卻如同烈火一般,將申屠殤灼得再次慘叫了起來,身上的黑氣越冒越多。而這時,十四伏在申屠殤的耳邊,輕聲卻威嚴地說道:

  

   “這一發,是讓你明白,什麼是尊師重道。”

  

   十四又一捅,第二發虎精,再度注入申屠殤的穴中。狼穴已經被虎精灌滿,滿溢出來的虎精,順著虎棒往下流:

  

   “第二發,是讓你明白,什麼是遵紀守法。”

  

   第三發虎精,隨著十四再度用力挺腰,射進了申屠殤的身體深處。申屠殤的肚子不斷漲大,可見其中的虎精,到底有多少。

  

   “第三發,是讓你明白,什麼是忠誠明理。”

  

   此刻,申屠殤的黑毛與紅發,已經全然變回了奶茶色和曾經的白發。頭上的血色惡魔角,也在不斷崩碎、縮小。就在龍尾也即將消失的刹那,十四的第四發虎精,再度灌入。申屠殤再也承受不住,哇地一聲,噴了一地的虎精,虎精中,還帶著一大團黑氣。而申屠殤的狼棒,也在這強烈的刺激之下,噴出了一股股雪白的狼精,這也是申屠殤狼生的初精。

  

   “最後一發,是讓你明白,什麼是,父愛如山。”

  

   “老……老爹……我都記住了……”

  

   十四慈愛地看著被自己初精落了一身的奶茶狼,低下頭,毫不嫌棄地吻住了申屠殤滿是虎精的唇。

  

   “好生休息,等你醒來,再善後吧。”

  

   “嗯……”

  

   答應一聲後,申屠殤再也扛不住,倒在了十四的臂彎之中,細小的鼾聲隨即便響了起來。

  

   三十、

  

   等到申屠殤醒過來,已是第三天正午。因為申屠殤的不省人事,無法歸還皇帝的智慧,十四只得將皇帝帶來自己府上,等待著申屠殤的蘇醒。

  

   而這三天,哈布與易水寒,也前腳跟著後腳,來到了申屠府,一起等待著。

  

   “小殤啊,感覺如何?”

  

   一睜眼,十四關切的臉,便直接湊了上來。

  

   雖然被心中的惡魔所困,導致最後行事悖亂,但這其中的一切,申屠殤都記得一清二楚,包括十四最後對他的教導,他都銘記於心,所以此時看到十四,申屠殤也不管還有其他人在場,直接撲到了十四懷中,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咳咳,雖然我們來得不是時候,但,陛下的事,還是要早點解決。三天了,雖然申申之前扭曲了百官的思想,但陛下消失了三天,他們已經亂的不行了。”

  

   看見易水寒、哈布與皇帝都在,申屠殤也不好意思再抱著十四。

  

   “好,我這就把陛下的智慧還給他。”

  

   易水寒露出了個打算做壞事的笑:

  

   “別急嘛,你真不想看看,帝王之腦里,到底裝了些啥?我能備個份哦。哎呀。”

  

   易水寒直接被十四往腦袋上錘了一拳。被這麼一說,申屠殤也有些心動,但思索了一二後,還是搖了搖頭:

  

   “不了。導師,我沒有帝王之腦時,都將帝都搞成這個鬼樣子,若是有了帝王之腦,豈不是要把天都翻了去?還是不了。”

  

   “哎,好吧。”

  

   “不過在陛下蘇醒前,先把我們的事了了吧。”

  

   聽哈布這麼說,申屠殤低下頭,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禁黯然。只聽十四道:

  

   “申屠殤,犯上作亂,欺師滅祖,本應逐出門牆,永不錄用。”

  

   申屠殤一聽,還有轉機?連忙抬起頭,看到的是哈布憨厚的笑臉:

  

   “但,念其被深淵所惑,又是初犯,事出有因,且是抵抗強敵之大才,暫且不罰,以觀後效。”

  

   申屠殤眼睛越來越亮。最後,易水寒也開口:

  

   “再則,申屠殤,救師於詛咒之中,又創奇法,功在千秋,故決定,功過相抵,免其所有罪責,但其所攢功勛,也一筆勾銷。”

  

   申屠殤松了口氣。只要不被逐出師門,一切都好說。他這一年,最對不起的,就是他的這位導師,若是被逐出了師門,以後還怎麼償還教導之恩?

  

   “申申啊,我們三人所定的決斷,陛下不會推翻,但你要小心,他可能給你加點什麼玩意,你到時千萬別出聲,認下就是,其他事,交給我們。先把陛下這一關過去,其余的,我們再想辦法。”

  

   申屠殤感激地點點頭,取出之前史萊姆儲存的皇帝的智慧,一股腦地倒回了皇帝的腦中。只見,野豬壯碩的身軀不斷顫抖,不過沒一會兒,就聽皇帝長舒一口氣,睜眼,一掌就向申屠殤面門劈去。還好有哈布和十四攔住,不然申屠殤又要躺回去。

  

   “你……你們休要攔朕!這小賊羞辱朕如此,朕要劈了他!”

  

   “陛下,陛下息怒,您大人有大量,別和小破孩子計較,哎呀呀呀先坐下。”

  

   經過三人不斷寬慰還有申屠殤一臉認罪的表情,皇帝這才勉強坐了下來。聽了一遍三人對申屠殤的處置。

  

   聽完,皇帝冷笑了一聲:“功過相抵?好一個功過相抵。易卿,這是你教出來的好徒弟,申屠卿,這是你養出來的好兒子!哈布卿,你又是為何護著這小子?”

  

   “回……回陛下,末將……末將受其恩惠,解了末將的深淵影響,也就……嗯……”

  

   “你一緊張話就說不清的毛病怎麼還在?算了,不逼你了。”

  

   皇帝氣得哼哼了兩聲。不過沒一會兒,皇帝眼睛一轉,有了主意: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然三卿說,這小兔崽子是抗敵大才,那便這樣,發配深淵,可帶五百隨從。三年後若他平安歸來,朕與他的仇怨,便一筆勾銷;若立功,再論功行賞。三位卿?申屠殤?你們可有異意?”

  

   “這……”

  

   十四、易水寒和哈布皆犯了難,雖說平安歸來便一筆勾銷,但深淵那地方,豈是說能回就能回的?此時,還是申屠殤開了口。

  

   “陛下聖明。”

  

   皇帝哈哈大笑:

  

   “好!那朕,就等著你回來!朕先回宮了,你們,慢慢聊。哦對了,申屠十四,教子不善,罰俸半年;易水寒,教徒不嚴,降職一等,罰俸一年;哈布,識人不清,為虎作倀,罰閉門思過半年,哼。”

  

   三人皆是無語,這懲罰,說罰了,也沒罰;說沒罰,那也罰了,這臭豬,怕是找他們出氣來的。

  

   “行吧,小殤,既然你應允了,那就事不宜遲。五百隨從,我出三百,他們一人出一百,給你湊齊。”

  

   “那就謝過老爹、謝過將軍、謝過導師了。”

  

   “不過申申啊,若我們求情,可能還能減點刑期,你怎麼就……”

  

   申屠殤笑了,笑得有些靦腆:

  

   “導師啊,您當初心甘情願當我的……咳咳,精畜的時候,花了多長時間啊?”

  

   “啊……半年吧?怎麼了?”

  

   “他身為九五至尊,心理建設是不是要,建立得更久點?”

  

   “小殤,你又搞了什麼名堂?!”

  

   “老爹別打,真沒有!是我在變成惡魔狼的期間,給他下的欲望之印,這東西我自己都解不了,我還難受呢。”

  

   三人都翻了個白眼:

  

   “你難受?你巴不得吧。”

  

   “行吧,看來三年後回來,我們三個半神,都要受你驅使了。十……十四兄,你可要護著我們啊。”

  

   “得,還真只有我了。誒,你那十四兄叫得可不順溜啊,重來一次!”

  

   沒錯,即使申屠殤從惡魔的控制中脫離,他種下的那些印記,也是收不回來了,十四知道後,也只能由著申屠殤了。不過申屠殤究竟是真難受還是暗爽,那就只有他知道了。

  

   三天後,申屠殤一路向北,從十四的鎮北軍駐地,進入了深淵。身後,一人也無。

  

   三十一、

  

   三年之後,帝都三半神,與皇帝的傳旨太監,皆於深淵出入口,迎接申屠殤的凱旋。

  

   三年中,申屠殤孤身一人,為帝國打下了深淵入口方圓三千里之地。三千里之內,再無半點深淵之力。

  

   此等大功,自然讓皇帝喜出望外,直接下旨,勾銷了和申屠殤之間的一切仇怨,並封了申屠殤為大將軍,封號為定淵,可直接開府,待遇與哈布和十四等同。

  

   “呼,若不是申申,我們怎可能站在離深淵入口這麼近的地方?”

  

   哈布點頭。入口處,一個狼影,從煙塵中浮現。

  

   眾人剛想上前迎接,但看到來人,黑毛紅發紅角,全都變了臉色,一個個都亮出了戰斗架勢。

  

   僵持了半晌,還是申屠殤,主動散去了惡魔狼形態,露出了原本嬌小可愛的模樣,眾人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接過旨,太監便提前回去復命,剩下三位半神,哦不對,四位半神,有說有笑,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半夜,哈布與易水寒在申屠府酒足飯飽後,醉倒在了申屠府的客房之中。

  

   “老爹……三年了……”

  

   申屠殤紅著臉,光著身子鑽進了十四的被窩。而十四,也早已渾身赤裸,在被窩中挺著虎棒。一出等待了三年的父慈子孝,終於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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