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你又去干涉其他世界了嗎。”
“沒錯喲~”
“居然還直接承認了啊。算了,反正波動不是很大的模樣。你這次又干了點什麼?”
“只是稍微杜撰了一些新的文字記錄,順帶編寫了一個新夢境而已喲。”
“你這次又對誰惡作劇了啊……”
“只是稍微讓他放松一下啦,畢竟看他最近不是挺忙的樣子嗎?”
“……又是悠爾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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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首先還是得確認一下這里是哪,還有好好想想之前發生了什麼……”
悠爾塔有些煩悶地面對著身前的一片黑暗,即便是憑借狼族生來的銳利目光,也無法對身邊的情況一探究竟。他嘗試從地上站起身來,然而卻因為看不見的繩索或是鏈條正在束縛著自己的身軀,一系列的動作隨即便化作的無用的掙扎。
悠爾塔回想著從這個詭異的地方醒來前所發生的事情:只是一日朴實而重復的工作與休憩,除卻自己臨睡前喝下了那瓶剛調制的藥水。他依照著記憶中所能調養身軀,凝神靜心的配方依次加入與混合材料,將淡紅色的液體喝下後,自己便沉沉睡去。
“是那瓶藥水嗎,但是也不會睡一覺就轉移到一個這麼奇怪的地方吧,難不成是我夢游用了什麼傳送魔法,但是現在連最低級的魔法都用不出來,就連血脈之力也沒辦法……嗚?”
在悠爾塔從思考中脫離出來的時候,周圍的亮度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提升了一些,盡管對於辨認路況還是相當勉強,但至少可以知曉周圍的情況。
光源似乎是幾根憑空出現的蠟燭,微弱的橙色光忙照亮著石制的地面與牆壁,至少能以此確認自己位於室內。幾個上了鎖的箱匣被隨意地擺放在地面上,就目前而言,悠爾塔對它們里面存放的東西沒有太大的興趣。
而最為引人注目的……是一面豎立著的鏡子。
透過玻璃鏡的反射,悠爾塔得以看到自己當前的狀況:一米八左右的身軀中,帶有點滴疑惑的金色眼眸在燭光下生出點點螢彩,雪色的毛發與平時一般,顯得有些雜亂,形如發絲的部分則隨意披散在肩後。自己身穿的白袍似乎比起平時還要潔淨幾分,只不過被身軀上不知何來的麻繩硬生生破壞了這份聖潔的美感。繩索束縛著他的身體,同時也近乎將他全身的狀況勾勒出來,原先還算寬松的衣物被如此勒緊,只算有些肌肉的悠爾塔也被暴露無遺,胸部腹部與雙臂雙腿的肌肉紋路都被他自己一覽無余。
“果然是被綁起來了,我是被誰拐到這里來了嗎……但是為什麼是這麼奇怪的綁法啊!”
悠爾塔的視线往下移動些許,緊接著便變得滿臉通紅,有些羞恥地咬著牙:自己的大腿內側被兩條繩索充滿惡意地拉扯,凸現出襠部的私密之處,甚至能隱約透過布料窺見內部毛茸茸的陰囊與莖鞘。
白狼經歷了許多世故後,同當初那個懵懂無知的青年已然變化了許多,盡管對於這方面的知識也只是半知半解,但是萌發的羞恥心則讓他立即將羞澀的目光移開。“到、到底是哪個家伙,要是讓我發現的話!”
雖說在這里自顧自地放出了狠話,然而悠爾塔也對自己無力脫困這件事感到心知肚明,至少就目前來看,他只能聽天由命。“嘶,這種時候該去找找附近有沒有剪刀或者鑰匙嗎,可是我連站起來都站不起身……咿!”
於黑暗之中傳來的一聲巨響險些讓悠爾塔直接嚇得渾身炸毛,他的身子原先因為過度傾斜而將要向後倒去,而此時悠爾塔才發現 自己的身後便是一堵牆壁。“死、死路嗎?!可惡,那道聲音究竟是什麼東……?”
正當悠爾塔打算強行突破的時候,十幾道白色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悠爾塔定睛一看,皆是與他同種族的白狼,他們的面容在悠爾塔腦海中都有著些許印象,只是不知為何將他們與自己所認識的族人所重合。而且……白狼之中無一例外皆是雄性。
——雖然感覺有哪不對……他們應該是來救我出去的吧?
“總之,你們是族群里的人吧。”他松了口氣,原先掙扎著的身軀也放松了下來。“雖然不清楚現在是怎麼回事,先麻煩你們幫我松下綁然後帶我回去了,我還得處理今天的工……作?”
到來的白狼們並沒有理會悠爾塔的話語,只是自顧自地分別走向不同的箱子之前,嘗試把他們打開。其中一只則走到了悠爾塔的身前,不知為何,悠爾塔覺得面前的白狼與自己有些相似,只是身材比起自己要壯碩與高大不少。
況且,那雙與自己全然不同的妖冶紫眸,如同紫水晶一般閃耀著誘惑的光澤,著實令悠爾塔深感不安。
“祭司大人……是吧,你還挺享受這個稱呼的啊。”
紫眸白狼充滿威脅性的話語令悠爾塔頓時警惕起來,他盡自己所能向後靠去,卻因為牆面的阻攔無法再移動分寸。情急之下,他也只好謹慎地問道面前的人:“你……究竟是什麼人?”
“哼嗯,叫我幻影吧,不過之後你也用不著這個稱呼了。”
幻影嘲弄的微笑著實讓悠爾塔感到相當地不愉快,奈何自己現在被困,也只好盡量耐心地試探對方接下來要干些什麼:“所以,是你把我綁來這里的嗎……是什麼事情。”
“綁來?這可是你自己想要來的啊。”
紫眸與金眸對視,幻影也俯身露出笑容,幾乎要貼在對方的身上,溫熱的吐息讓悠爾塔感到微妙的不適感。“不想看看自己真實的本心,究竟是什麼樣子嗎?”
“什、什麼東西啊,你究竟在……咕呃!”
喉嚨傳來的強烈壓迫感令悠爾塔幾乎要無法呼吸,他艱難地向下方看去,幻影的手爪正緊緊抓著自己的喉間。對方戲謔的笑容,在自己的眼中愈發模糊。“咳啊……放手啊……!你究竟要……”
“放心好了,不會要了你的命的。”
在悠爾塔處於窒息邊緣的狀態時,他身上的繩索也被幻影一一用指爪切斷,在他割開最後一部分時,他也將悠爾塔狠狠摔在地面上。
“嘶……”此時的悠爾塔身體各處都彌漫著疼痛,盡管已經掙脫了束縛,但卻連絲毫爬起身來的力氣都沒有。“你到底要做什麼……等下,這是……禁動魔法?!”
“這麼快就被認出來了啊,畢竟是你自己會的魔法之一,對吧。”
在壓迫感的作用下,悠爾塔現在受到的束縛比起先前還要更甚,整副身體只能維持先前跌落的姿態而無法移動。他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抬起頭來,怒視著露出玩味神色的白狼。
幻影將悠爾塔扶起一些,使得他的狼腦袋與自己的吻部更加接近。伴隨著燭光,他於吻部彌漫的笑意愈發明顯。“這副表情不錯嘛,給你一點獎勵吧。”
“快、快點放開我……嗚嗚?!”
悠爾塔感到嘴中頓時被一件濕熱的異樣物體侵入,定睛一看時,面前的幻影已經不知何時深吻著自己,先前深鑽的物體正是對方的舌頭。在慌亂之中,悠爾塔第一反應便是推開對方,然而全身都使不上任何力氣,就連嘗試去咬對方的舌頭都無法做到。
在將近一分種的接吻過後,幻影終於舍得將悠爾塔推開,隨後滿足地舔舐著兩狼吻部邊緣溢出的涎液,仿佛是在品嘗佳釀一般享受。
“嗚,真惡心……喂?!別扯我的衣服啊!快停手!”
被第一次見面而素不相識的人如此下手,悠爾塔也毫無意外地泛起嫌惡的感覺,然而僅僅只是維持了幾秒,他便無暇再去顧及此種情感——當幻影將悠爾塔的衣物粗暴地撕扯開來時,後者的臉色又一次發生微妙的變換。
“這就羞恥得不行了?都和米珊德還有亞諾做過多少次了,還跟我玩這套呢。”
“……等一下?!為什麼你會知道他們!”
“呼呼,這件事情之後再告訴你吧。”
悠爾塔此時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盡數撕碎,裸露的軀體在幻影面前一覽無遺。紫眸的白狼將腦袋埋在悠爾塔的脖頸之間,挑逗著對方敏感的神經,而悠爾塔也毫無意外地讓自己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粗重。
“哈嗯……!別、別舔那里!嗚嗚!”
“哦~?是這里嗎?”
挑開細密的絨毛,幻影饒有興致地注視著悠爾塔胸膛上鮮紅色的乳粒,用舌苔上的味蕾刺激甘甜的漿果。每一次舔舐都會讓他身下可憐的白狼止不住地顫抖,時而惡趣味的輕咬,則令那雙飽含困惑與羞恥的金眸覆上些許朦朧霧氣。
幻影也沒有專情於被他搓弄而漲紅的兩顆硬挺之物,將頭顱順勢朝下,一路在悠爾塔的胸腹滯留澄清的涎液。而最終他終於抵達了目的地:已然從劍鞘中抬頭探出的半硬嫩肉,正將熾熱的氣息向著幻影的鼻頭釋放。
“堅持不住了嗎,不過倒也是,也有一個多月沒發泄過了吧。”
“……!為什麼你知道的這麼清——唔嗯!”
沒有理會悠爾塔的質問,也不給他絲毫作出反應的機會,幻影將眼前離鞘的狼根含入口中。伴隨淫靡的水聲,先前仍有些許畏縮的肉莖全然伸出,連帶著飽滿豐碩的球結也一並傲然雄起,在幻影戲謔的眼神當中膨脹。
此刻,昔日的白狼祭司依舊深陷於不解當中,卻很快被另外一種情感所取代。他被迫保持著半躺的姿態,眼睜睜望著自己不由自主勃發的下身被陌生人玩弄,能夠做到的事情卻只有以喘息來試圖壓抑情欲,然而身體愈發明顯的射精渴求,象征著他先前一切的努力都只是徒勞。
“哈嗯,快點住手啊……我、我要……!”
悠爾塔微張的吻部邊緣流出點滴連串的涎液,滑落在他的胸膛之上,猶如他在幻影口中吞吐著清液的硬挺之物。幻影對面前尤物的呼救置之不理,依舊帶著淺淡的笑容品嘗咸腥的根莖。“啊呃,要出來了……?”
悠爾塔所預料的顫栗與快感並沒有襲來,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被阻塞的悶疼與不適。他不情願地瞥向幻影,對方正握著被舔舐得油光水滑的陽具,將其貼在幻影自己的臉上,涌動輕蔑嘲弄的目光徑直與悠爾塔所對視。
“你也太快了吧,我都還沒嘗夠,就想著射出來嗎?”
“囉、囉嗦!說到底關你什麼事啊!”
輕浮的話語讓悠爾塔感到羞惱交加,然而他也只能通過表情與話語進行情感的宣泄。幻影用肉墊摩挲著盈溢淫液的穴口,不斷加重又難以抵達界限的快感,讓悠爾塔在將怒罵與訓斥說出口的前一刻,就被迫將其化作了斷斷續續的嗚咽與呻吟。
“哼哼,”幻影繼續用手爪上下擼動著充血到極致的鮮紅狼根,將吻部重新貼在它失神的主人面上。淡咸的粘液與唾液與舌尖一同再度侵犯著悠爾塔,然而這一次,他卻沒有絲毫阻擋的氣力與意願。“射不出來的感覺很難受啊,對吧?”
“是…是你搞的鬼……”
“嗯哼,現在來懇求我的話,或許我會大發仁慈讓你射精。好好考慮一下吧。”
“嗚,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直白的勸降與眼前充滿嘲意的紫眸,讓悠爾塔抵擋住幾度焚身的快意,將對方肆意橫行的舌頭狠咬一口。幻影卻也不急不躁,慢慢將舌面上流出的鮮血擦去,原先的傷口頓時無影無影,受傷的地方完好無損。
“沒想到你還能堅持到這一步嗎,有趣……”在幻影的語氣中,全然聽不出一絲的憤怒與焦躁,卻讓悠爾塔莫名感覺到奇異的寒意。“不過也是,’我們’對感情也是很忠貞的……雖說如此,今天不讓你乖乖屈服,我的任務可就完不成了。”
“我們?你在說——嗚嗷!”
完全沒有任何預兆,幻影突然將其中一只手爪握緊,錘向了悠爾塔的腹部。在完全無法做到任何的防備下,他結結實實地挨下了這一記攻擊,慘叫一聲。“好痛!別、不要——啊啊!!”
“忍著點,雖然想解除禁動魔法在和你做,不過你這家伙也肯定會反抗的。先下手為強咯。”
在幻影的一頓拳打腳踢之下,連防御都做不到的悠爾塔經歷著將近十分鍾的折磨,而後像是一塊破布一樣被丟棄在地面上。原先雪白色的身軀,在此刻淤青與流血的爪痕已經隨處可見,所幸的是他已經可以勉強控制自己的四肢。悠爾塔蜷縮在角落之中,盯著幻影的金眸已經浮現出一層薄淡的淚光。“嗚…嗚嗚……”
“哭出來了……?還真是可愛的家伙。”
幻影一愣,面上漸漸露出了古怪的表情,而後靠在戰栗著的悠爾塔身上,緩慢而輕柔地舔舐著對方眼角的淚水。“亞諾也經常會在和你做愛的時候這麼做的,沒錯吧。稍微給你點獎勵好了,我可是要幫你的啊,別用那種像是看惡鬼的眼神看我。
“不過……接下來就是游戲時間了,放心吧。”幻影將腦袋靠在悠爾塔的耳邊,低聲笑道。“至少在這個地方,我會讓你的身心都變成我的模樣的,呼呼……”
處於一片混沌之中的悠爾塔完全理解不了幻影都在說些什麼,只是一味地蜷縮起來,害怕地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相似卻又完全相反的白狼。連帶著身下原先硬如磐石的肉莖,如今也因為疼痛而略有萎縮。
“只有我一個人的話,你也會覺得無聊吧。我帶了不少人來一起玩哦?你也想體驗一下被輪流插入的感覺吧。”
“……!”
雖說悠爾塔對於當前的狀況依舊十分茫然,但當幻影相當歡快地說出最後一句話時,他的瞳孔立即緊縮起來。
最初前去打開那些箱匣的白狼又一次聚集到了此地,他們的表情與面貌因為燭光黯淡或是其他原因而有些看不大清,然而悠爾塔能夠看清的是……他們手中那些惹人耳赤的“玩具”。“為、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
“喜歡吧。全都是米珊德對你用過,又或者是你只聽過的類型哦。”
幻影從身旁的白狼爪上接過了一個皮質的項圈,將其緊系在悠爾塔的脖頸上。“不過今天還是用你喜歡的方式玩吧,先好好學學把我當作主人,把自己當成狗。”
“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會對陌生——嗚哇?!”
咬緊牙關的悠爾塔原先還打算再一次嘗試能否使用魔法反擊,然而在此之前已經被不知何時涌過來的人群分別從地面上提起,四肢和軀體都處於懸空的狀態。“這次又、又是什……!!”
“這不是很明顯嘛。”
在悠爾塔將注意力轉回幻影的時候,對方與周圍的白狼已經褪去了原先的衣物,數根同樣彤紅的碩物抵在他身上各處,磨蹭著柔軟的白色皮毛。幻影用指爪握著自己更為粗硬
紅腫的狼根,在悠爾塔的大腿內側上輕拍,原先只有純粹傲慢與嘲笑的紫眸之中,悄然多出些許渴求與情欲的意味。“寵物要幫主人發泄,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想先用哪張嘴,還是一起來?”
“我不是你的——唔嗷!”
幻影拽住悠爾塔的尾巴,干脆直接地探到根部而後掐住,如同條件反射一般,一聲在金眸白狼口中顯得過於嬌柔的呻吟吐出。而後,其他白狼的手爪輕車熟路地探向悠爾塔的其他敏感點,從下巴到後頸,從乳頭到球結,讓被肆意擺弄的悠爾塔欲仙欲死。
“你們…為什麼……啊嗚嗚~”
“還真是聒噪啊,之後你就會知道的……看起來,還是先把你上面這張嘴堵住,再考慮下面的問題吧。”
幻影似乎對於悠爾塔的表現相當滿意,示意與其中一只白狼交換位置。在渾身滿溢的快感包圍中,悠爾塔隱約望見一根鮮紅的肉莖,緩緩接近著自己聳拉著舌頭的吻部,當即在朦朧當中找回了些許意識。“哈啊,我才不要……”
——但是……聞起來的味道也不錯啊……
不知是悠爾塔因為近些日子的繁忙工作而導致欲望積累太深,或是幻影的挑逗與暗示一舉一動皆直中對方的弱點。鬼使神差下,金眸泛著迷離色彩的白狼,又將原先退縮的脖頸稍稍伸前,舌尖輕觸著眼前的肉莖。
最初只是尋常的咸腥與濃厚的雄性氣味,但在悠爾塔猶豫之時,從味蕾所傳導而來的便是意料之外的甘甜可口。自幻影的肉莖頂端所汩汩流出的清液,也在轉瞬間變得如同瓊漿玉露般美味。在那個瞬間,原先還保留著一絲矜持與自律的悠爾塔,突兀地感覺涌上了強烈的情欲,面色通紅地開始自主服侍起幻影,舌面以各種角度摩擦嬌嫩的紅艷,甚至直接將舌尖一點點鑽入鈴口當中,用盡自己所能來從肉莖當中榨取更多的甘醇淫液。
——不對,為什麼我要給這個不久前還在打我的家伙做這種事情……
向來秉持將愛意凌駕於肉欲的悠爾塔自然理解不了這種違背自己觀念的事情,然而此刻他的意志卻深陷於肉體的本能之中,難以自拔,連帶著下身的狼根也重振雄風,同樣分泌出幾滴露水。
“哦哦……比起他們兩個家伙來說,果然還是你的技術最棒啊。”
在悠爾塔嫻熟的舔舐與吮吸下,幻影也不由自主發出一聲滿足的感慨,笑意中蘊含的嘲弄在悄然間轉換成為難有的肯定與欣喜,欲火在紫眸中被無限放大。“還真是淫亂啊……雖然說這樣的你,也是’我’的一部分就是了。作為乖乖服從的獎勵,就讓你快樂一點吧。”
“唔……嗚嗷?!”
從後庭處傳來的濕熱觸感與從穴口處不斷深入的異物感讓悠爾塔的身軀一顫,他將面前的美味暫且拋下,無視了幻影變得不滿的表情,羞澀而緊張的抬起頭來。先前與幻影交換位置的白狼正將悠爾塔的股瓣掰開,用狼族特有的長舌安撫著顫動的穴口,隨後便一路深入,直探悠爾塔柔嫩的深處。“喂!快、快點停下!那個地方會很髒……啊嗯……”
“如何,以前都沒試過這種做法吧。交給衍生的奴仆去做,這種事情就當然無所謂了。”
望著悠爾塔欲拒還迎的表現,幻影的表情也變得愈發愉悅,將自己的硬挺之物搭在悠爾塔的臉旁。“說著很抗拒,自己不也挺享受的嗎?”
“我、不是……哈嗚……”
第一次如此嘗試的悠爾塔不習慣地扭動著腰肢,然而先前身體積攢的疼痛與眾狼的束縛,讓這種掙扎更像是激發情欲的挑逗。
幻影的紫眸半眯,捏著悠爾塔的吻部將其撬開,又一次將尚未滿足的狼根塞入嘴中。“別吵,好好做你該做的事就行。”
“咕嗚,嗷嗯……”
心中深藏的一絲怒火與怨念讓悠爾塔原先打算對准幻影的肉莖一口咬斷,然而那種奇異的欲念又一次衝跨了他的意志,金眸之中的點點不滿在悠爾塔的舌尖接觸到滴落的清液時煙消雲散。他將整根肉棒含入口中,賣力地吮吸起來,讓幻影的身軀不自覺地顫動。
“啊呃,跟著你這家伙一起忍了一個多月,總算是能爽一次了……嗷啊,要來了!都給我接好了!”
“嗚……唔嗚?!”
幻影的話語在悠爾塔耳中聽起來仍舊是意味不明,然而他最後的那句話與嘴中開始顫動勃發的狼根,直接讓他有些朦朧的意識清醒過來。他立即將嘴中腫脹到極限的肉莖吐出,不過為時已晚,噴涌的漿液已經徑直灌滿了悠爾塔的口腔,他只能連忙將其吞咽下去來避免被嗆到的結果。即便如此,四濺的白濁依舊沾滿了悠爾塔的面頰與鼻頭,散發著濃烈的熱氣與腥臭。而口中的濁液也猶如先前的清液一般美味可口,那種令人皺眉的腥騷氣味在滑過他喉嚨的一瞬,便變換成無上的佳肴,讓悠爾塔不由自主地重復吞咽的動作,幻影被對方不時微縮的喉嚨所刺激,也同樣喘息著配合他的動作,在抽查之間讓狼根泄出更多精液,滿足飢腸轆轆的悠爾塔。
當幻影終於停下了高潮時,悠爾塔的臉上已經遍滿了粘稠的白濁,喉嚨間不時仍在發出咕嚕聲,來將滿溢而出的精液喝盡。
“咕,你這家伙……!”
被塗抹上一層更為純粹之白的金眸白狼羞惱地低吼著,幾縷稠液又在他開口時從吻部流出,惹得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幻影拋來一個戲謔與曖昧的眼神,方才射精過的狼根尚未完全軟下,又開始添上了幾分剛硬。他用指爪拂過悠爾塔臉上的絨毛,將粘連的粘液連帶爪尖塞入悠爾塔的口中,調笑道:“喂,你自己不也是把嘴里的喝得一干二淨嗎。況且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硬成什麼樣子了,只是幫人口交一次就差點射出來,還真是淫蕩啊。”
“我…沒有……”
在自己的肉莖早已充血完畢的情況下,悠爾塔現在也是察覺到無論說什麼反駁都會被當作笑談,只好羞紅著臉看向別處。“隨、隨你怎麼說吧……”
“嘁,直接承認自己很爽不就好了,對自己的主人要坦誠點。”幻影不滿地撇了撇嘴,又將半硬的狼根直接搭在對方的臉上,讓悠爾塔的瞳孔再度緊縮,狼耳如同火燒般灼紅。“罷了,看在你服務的還挺到位的份上,先給你點甜頭嘗嘗吧。”
“啊…唔嗚……嗷嗚!”
話音剛落,原先還在撫慰著悠爾塔後穴的白狼微微一頓,轉而前去含住對方毛茸茸的陰囊,用舌尖挑逗狼根與球結上每一處的敏感點,又緊緊將其卷住。本身就處於欲望巔峰的悠爾塔被如此刺激,一聲急促的呻吟隨之迸發而出,酸脹感頓時從大腿內側噴涌,逐漸蔓延到小腹以及更為集中的一點上。“不、不要舔那個點!這樣會……!”
然而悠爾塔愈是掙扎,攻勢也同樣愈發猛烈。不僅只是下身被舔舐著,自己身體的各處也開始被其他圍觀的白狼所玩弄:一雙雙手爪在自己的胸部上撫過,兩粒鮮紅的乳首還被不時輕捏,在燭光下顯得飽滿誘人;幾根紅彤彤的肉棒也在自己的毛發上磨蹭,留下溫熱的淫液,被迫沾染上不同雄性的發情氣味;連帶著自己的舌頭也被不知道誰的爪子輕拽而出,與白濁交雜的唾液從中流出,點綴成串著珍珠絲线一般。“嗷嗚…像這樣會…射…哈……哈嗷嗷——!”
金眸凝出淚花,悠爾塔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全然沉浸在被猛攻的快感之中。當高潮如約而至的時候,他同樣難以自拔地將腰部向前一頂,狼根連帶著球結一並被塞入那名白狼的口中。一股鮮稠的乳漿立即從微張的鈴口噴射而出,只消一發,便將身下白狼的口腔近乎灌滿。
……然而,也僅僅只是噴射了一次。無論悠爾塔在如何渴求,無論被舔舐得如何難耐,漲硬鮮紅的肉莖如同卡殼一般,只是不住地顫動,卻沒有再泄出半滴狼精。
快感尚未完全釋放便被突然掐斷,比起一味地忍耐更加讓人瘋狂與痛苦。悠爾塔的精神與肉體皆停留在高潮的前一秒,破碎的呻吟隱喻著他所承受的痛苦與快樂,但無論如何掙扎,更進一步的釋放卻遲遲沒有到來。
“哈嗚——為、為什麼,射不出……!”
“獎賞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還想要更多的獎勵的話,得靠自己的努力啊。”
“……啊嗷——!”
隔著淚水的屏障,那雙只剩下迷亂的金眸望到了自己比平時最興奮之時還要漲大些許的狼根,以及不知何時繞到前方的幻影。他只是帶著毫無善意的笑容,縱手握住悠爾塔的狼根,用爪墊摩擦著最敏感的穴口與球結。伴隨著悠爾塔的嘶吼聲,半濁的液體如同小型噴泉一般從鈴口涌出,原先雪白色的毛絨陰囊,此刻甚至看上去漲得有著些許隱約的粉紅色。“看起來你和我也都還沒有滿足吧……呼,給主人我用一用你的屁股,表現優秀的話,我就允許你把剩下的全部都射出來,如何?”
如果是一分鍾前的悠爾塔,他必然會選擇惱羞成怒地拒絕這種無理要求,然而面對肉欲與尊嚴之下,他的眼神顯露出了一絲迷茫,大半的舌頭聳拉在吻部一側,隨著一聲聲喘息,金眸中的理性愈發淺薄,被黯淡的色澤取而代之。
——反正都是舒服的事情,就隨便這個怪人來吧……?
“我…嗚,我明白了,所以快點讓我……”
“嗯哼?你想怎麼來著,想被我的肉棒塞到後穴里面,一邊被干到虛脫一邊射出來麼?”
“嗚嗷……是啊,所以快點進來……!”
幻影肮髒淫穢的話語如同磐石擊碎脆弱的玻璃一般,讓悠爾塔心房的最後一絲防线也斷裂開來。他主動地把兩只足爪搭在幻影的肩膀,將先前被玩弄的粉嫩狼穴直對那雙紫眸,不斷微微張合的穴口被從肉莖漫溢的淫液拂過,顯得異常誘人。悠爾塔仍是一副滿面通紅羞恥的表情,身體卻極為配合地擺出便於讓幻影深入的姿態。“現在就…把我干到射精啊……!”
“還、還真是爽快……咳咳,不過別著急,我們還有很多玩具。”
似乎是被悠爾塔過激的反應嚇了一跳,幻影輕咳兩聲後便移開了與悠爾塔對視的目光,從旁邊揀起一雙被鐵鏈系在一起的鐵夾——悠爾塔對此無比熟悉,那是專門用來夾住乳頭的用具,他咕咽了一聲,仿佛還有些期待著幻影的下一步行動。
當冰涼的鐵制品緊鉗自己嬌嫩乳粒的一刻,悠爾塔在感受到觸電般快意的同時,也因得以將一部分注意從忍耐著的肉莖上轉移而輕松不少。
“唔嗯……哈呃?!”
在悠爾塔的神經已經因為脹痛的狼根而變得麻木時,一陣刺痛感自莖根的最深處爆發,原先卡在尿道的精液仿佛被不知何處的異物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將要凝聚成固體一般。“痛、好疼——啊啊——!”
“你這叫起來可完全不像是痛啊。況且,我可是在幫你更好地忍住,要是你現在就不小心射出來的話,我可是不會給你獎勵的。”
幻影旋鈕著不知何時掏出的尿道棒,無視了悠爾塔混合淫叫的喊聲繼續插入。直到幾乎要將整根鐵條嵌合在深紅色的肉莖當中,方才意猶未盡地撫摸著上面突起的脈絡,舔了舔吻部邊濕潤的毛發,另一只手爪扶住早已硬直得不行的狼根,試探摩擦著悠爾塔因為疼痛而緊縮的後穴。“給我老實點,你也知道這時候緊張的話接下來回去更痛吧。”
“在快要出來的時候干這種事情……啊呃!”
“哼,沒我的允許,還真當自己能射出來嗎……你這表情還真色情啊,感覺我好像更硬了。”
“別、別在別人毫無准備的時候就插進來啊!”
雖說如此,在狼根徑直被硬塞進悠爾塔的穴口時,他也僅只是感到片刻的撕裂與疼痛,而接踵而至的飽滿與舒適感迅速將痛苦取而代之。除卻肉棒之中深重的騷癢與痙攣般的刺痛,悠爾塔現在只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與愉悅。如同被淹沒所有感官一樣,金眸開始變得無神,猶如失卻了思考的光芒,流瀉唾液的吻部勉強吐出幾句話語:“不…不對……就算是以前喝了藥也不會這麼熱的……你這家伙干了什麼……”
“只是把你的後穴和腸道都通通變換成了敏感點而已,我現在可是你身體的主人啊,各種意義上的,這種小事可是輕而易舉……哈,這也太舒服了,吸得真緊啊。”
“嗷—嗷嗯……!”
幻影輕撇著嘴,似乎滿不在乎地回答了悠爾塔的問題,試著扭動著腰肢。兩狼幾乎在同時感觸到深入腦髓的快感從下半身蔓延開來,只不過一邊是滿足的粗喘,一邊是哭泣般的呻吟。“哈啊,跟著你這家伙也就只能給亞諾和米珊德他們糟蹋,雖然嘗試自己的味道有點奇怪……嗚嗷,實在是太爽了……”
“自…自己,你在說什……嗚哦——!”
“終於意識到了嗎,那這就當做給你的額外獎勵吧!”
幻影咬牙笑道,原先還算輕柔的動作即刻間變得猛烈起來,將整根肉莖埋入到最深處,讓悠爾塔發問的話語頓時啞音,鳴叫與深陷的鐵棒一同抽出半份的量。望著眼前白狼飽經摧殘的可憐模樣,幻影也咧出牙齒,抓住了悠爾塔的肩膀,強迫著他與自己平視:“所以說啊,最開始就該覺得我像你了吧——畢竟我就是你自己啊。被那個奇怪藥水創造出的,你的心靈的化身。”
“嗚……雖然一開始也有隱隱約約的感覺,這究竟是什麼原理啊!”
“你自己在藥水里加了魅情花和顯心草,現在還問我怎麼回事麼。”
“但、但是配方上就是這麼寫的?”
“……你也不可能對我撒謊,米珊德那家伙大概不會做出來這種事情,估計是配方被什麼人篡改了吧,例如整天從異世界跑來的紫色怪人。”
“不過嘛,”看到悠爾塔因為迷茫而驚詫張開的狼嘴,幻影趁虛而入,將眾狼糾纏的手爪與肉莖一一掃開,而後又一次將兩條柔軟的舌頭交織在一起。“雖然我到藥效結束的時候就會消失,畢竟我也是從你內心被剝離出來的’渴求與陰暗’啊,在你我都被好好滿足之前,我是不會消失的。”
“唔唔、嗚……”
凌辱一般的被征服感自悠爾塔的身體內炸裂開來,尤其是確認面前的幻影符合自己的猜想時,被“自己”羞辱的奇異心感一點一滴化作了快感,尿道棒也一並被自己的欲望推出,只是精液依舊被一種仿佛看不到的阻塞物硬生生堵在鈴口。與其混合的前列腺液則四溢噴泄,卻完全無法抵消悠爾塔的燥熱與痛苦,反而加大了他磨蹭著幻影的動作,用淚眼朦朧的金眸與乖巧的嗚咽聲,祈求對方能夠施舍自己射精的資格。“你…你也快要出來了吧……能不能先給我……嗷啊啊——?!”
悠爾塔剛稍稍朝後的身軀又被幻影拉回——這次是被扯住胸前的一雙鐵夾。在乳粒都快要被蠻硬的對方拔掉的痛感下,險些心跳停止的悠爾塔憑借迅速的喘息將其緩解,瞪著金眸望向對方。“……我、我明白了。你倒是快一點……”
“這就對了,我們可是一體啊,想偷跑是不可能的。”
幻影舔去對方乳首上滲出點滴的鮮血,而後加快著挺動腰肢的速度,令交合之處變得一片狼藉,淫液與先前的白濁將悠爾塔的尾巴根與幻影的大腿沾濕。啪唧的水聲在空間中回蕩,幻影每一次將狼根挺進溫暖緊致的甬道,都會讓悠爾塔的身軀頓時顫栗起來。其他的白狼在二人沉浸於歡愉之時,用著各自的手爪與舌頭在他們的身上游走,將敏感度繼續攀升。
“啊……原本還想再撐久一點的,你也吸的太緊了……”
明明語氣中只有純粹的滿足,卻嘟囔著不滿的描述。幻影勾住了悠爾塔的項圈,上面已經沾滿對方流下的涎液,輕觸著突起的顫動喉結。他將半昏迷的悠爾塔重新推回原地,一旁的白狼們立即接住了他的身子,舔舐著那張染滿迷離與色欲的面龐。“喂喂,該不會要堅持不下去了吧,獎勵准備要到了哦。”
“是、是……請讓我……嗚啊……!”
“哦哦,這就失禁了嗎?以前從來沒有過啊!看來我上別人的技術也不錯嘛。”
悠爾塔的小腹處已經積滿了從肉莖噴涌的淫液,猶如是強行擠壓過白濁間的縫隙射出,其中還混雜著汩汩溢出的淡黃色液體,似乎是因為其本人已經無法完全控制住括約肌而開始漏下的尿液。幻影對於金眸白狼服從的呢喃與表現似乎相當滿意,開始加快了自己的動作,其他的白狼也一並在悠爾塔的身上磨蹭著各自的肉棒,其中一名甚至直接將狼根塞入了悠爾塔的嘴中,而對方也是依戀地舔舐著,將細孔泄出的任何液體便會被吞咽干淨。
“嗷嗷,第二發也要出來了……做的不錯,看起來你也足夠滿足了,限制就給你解除掉吧……嗚哦……!”
隨著幻影的粗喘與喊叫,他也徑直將整個碩果般的球結塞入,狼根被收縮的腸肉包裹著吮吸,讓幻影先前的忍耐頓時被打破。紫眸的白狼嚎叫了一聲,漲紅而顫抖的肉莖將一股股滾燙的種液灌入,乳白的粘稠質從縫隙之中濺出。幾乎只是在眨眼之間,悠爾塔的小腹與腹部便有著微微隆起的跡象,幻影在朦朧的快感間充分地肯定,若是一會將自己的狼根抽出,精液便會如溪流一般自對方的穴口處流淌而出。
而與此同時,所有包圍在悠爾塔身邊的白狼也同樣在無言中繳械,十多股白濁同時噴射在他的身軀上、尾巴上、臉上或是嘴中。只是過了十多秒的時間,悠爾塔便變得如同被塗滿了煉乳的面包般,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狼族體液獨有的騷味。
“啊…啊啊——!等、等下,這樣子一下子全部射出來的話——嗷嗷啊啊啊啊————!”
在悠爾塔的身體從內而外都被溫熱的白濁液體依偎時,先前一直存在著的堵塞感突兀地消失,隨即便是鋪天蓋地的高潮快感。他嘶吼了一聲,慌亂地看著充血至極的鮮紅肉莖,試圖在那一時刻到來之前減緩這快感爆發的程度。
然而,本能終究是快過理性一步。金眸絕望地緊閉起來,點滴淚珠從眼角滾落,而悠爾塔也一並開始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射精。
隨著狼根的跳動,前所未有的大量精液形成了一根精柱,以不同的角度一次又一次地噴射,將身旁聚集的眾人都和悠爾塔一般,淋滿了腥臭的液體。在他腸道內不時流動的熱流也在同時給予著悠爾塔劇烈的刺激,已經足足過去了十多秒,從鈴口處飛泄的液體仍然同一開始般巨量與濃稠。每一次飛濺出精液,都會讓渾身顫栗的悠爾塔發出一聲不知是滿足還是痛苦的呻吟。
這一次射精足足持續了將近三分鍾的時間,若是放在現實之中,只會是一個不可能的數字,然而在幻影的心境操縱之下,即便是延長到十分鍾也毫無問題。當噴射的液體從濃郁的濃稠乳液變成奶水般的乳汁,再到近乎只有一些淺淡白色,猶如前列腺液的清液後,悠爾塔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嘴中胡亂地被其他白狼喂食著已經變冷的、仍然溫熱的、粘稠的或是稀薄的各類精液,而悠爾塔對它們也同樣來者不拒,每當將那些甘甜可口的腥液喝下時,原本已經停止射精的肉莖又再度開始漫出液體,看起來完全沒有要軟下來的趨勢。“好熱……喜歡……嗚……”
“嘖,壓抑得太過分了嗎,竟然射得我滿身都是……”幻影拭去落在自己胸膛之前的白濁,思量著某些事情,眼神重新落在還沉浸在快感的余韻而奄奄一息,只是吐著舌頭喘氣的悠爾塔。“既然如此,順便試試那個玩法好了。”
“嗚……嗚嗚?!”
眯起泛著紫光的眼眸,幻影將手爪探向屹立不倒的鮮紅將其緊攥,又用另外一邊的肉墊摁壓頸冠旋轉,先前還有些萎靡的肉莖頓時被這種過激的刺激喚醒,重振雄風。昏昏沉沉的悠爾塔被這種涌上的酸痛痙攣感弄出悲鳴,立即開始了劇烈的掙扎。“喂!我才剛剛射過,你這樣會……啊啊!”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這樣試試嘛,趁著你還有一些積蓄,干脆把剩下的也給我射出來吧。”
“只是亞諾這麼說過——嗚哇、嗷啊啊!!”
幻影一邊用半硬的狼根繼續在粘濕的甬道輕微抽插,讓悠爾塔的掙扎因為快意而變得微弱,同時加大雙爪摩挲的速度與力度。金眸之中最初的疲倦與痛苦,又緩緩演變為熱烈的情欲。肉莖在反復的撫摸於摩擦下,變得似乎比先前還要精神不少。“要……又要——嗷嗚————!”
一聲淒慘的狼嚎傳出,而與此同時,被撫慰得嬌艷欲滴的彤紅狼根也開始了再一次的噴薄。首先是再一次噴涌的白精,猶如被榨干最後濃縮的精華一般,悠爾塔的聲音中透出一種無力感;然而緊接著,當鈴口開始射出一股股清澈如水露般的液體時,那份痛苦之中似乎又被增添出享受的色彩。比起射精更為悠長與滿足的快感,從莖尖到球結,從足爪到大腦都彌漫開來。很快,悠爾塔的身上又被覆蓋上一層濕潤的水液,柔順的白毛上濁清交錯,顯得異常誘人。
——嗚嗷……這種感覺,比起射精和被插進來完全不同……到底是……呃啊……
幻影伸爪沾了些許清液,放在吻部邊舔了舔,戲謔地壞笑著:“這就是’潮吹’嗎,射出來的淫液還真多……唔哦?!”
原先在幻影蹂躪下已經變得有些松弛的後穴,突然緊緊將他的狼根包裹起來,腸肉借助先前儲蓄的精液與淫水將肉莖輕易地整根吞沒。悠爾塔的行為完全讓幻影料想不到,第一次在臉上出現了驚慌的表情,他試著將深陷濕熱落穴的肉莖拔出,換來的卻只有悠爾塔更加賣力地吸附。“你在做什麼?!快點讓我出——嗚!”
先前方才繳械過的狼根顯然受不了如此強大的刺激,幻影半硬著的肉莖被如此一弄,便迅速在悶哼之中接續射出幾發,將對方的小腹灌得滿滿當當,就連悠爾塔的肉柱也隨之搖動,尿道口處又溢出些許淫液。
“哈啊……就算現在只是精神體的狀態,這樣玩法也會死的……你這家伙——啊?”
當快感漸漸退去後,無力感與怒火便涌上了幻影的心頭。他咬著牙,正打算再好好把“這個自己”給揍一頓,才發現悠爾塔不知何時已然昏睡過去,舌尖從吻部一側漏出,從他羞紅的面色與難堪的表情上來看,似乎他又陷入了一個曖昧的美景之中。
“春夢里的春夢嗎,真多虧這家伙能做啊。”
望著對方的睡顏,紫眸中的怒氣也散去了大半。幻影將悠爾塔摟入懷中,細嗅著對方身體上各類液體的氣味,以及他本身的味道。“唔唔,看起來精神上是滿足了,不過肉體上的欲求還是需要另外解決。反正估計他看起來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距離我消失也還有段時間……”
他轉向了鏡面佇立的方位,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哈欠……總算是處理完了。那些雜亂的字根本就看不懂嘛,悠爾塔今天也休息了,還好有守夜隊的幾個家伙幫忙。”
亞諾抱怨的聲音從簾帳外傳來,他掀開簾門,望了一眼鋪墊上熟睡的悠爾塔,露出了笑意。“看起來不知道悠爾塔又瞞著我幾天沒睡了,這次就讓他好好休息吧……啊啊,雖然也被他憋了一個多月了,中途還用爪子自己處理了幾次。”
他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將衣物隨意地拋在了一旁,便直接睡在了悠爾塔的旁邊。“嘿嘿,悠爾塔今晚休息好了的話,明晚就可以跟他——”
“不如,現在如何?”
“……誒?”
亞諾呆滯了幾秒的時間,剛轉向了悠爾塔的方向,便望到了悠爾塔的面容,金眸中泛著點滴紫光。“不是想做愛嗎,現在就來吧。”
“……等、等等!悠悠悠爾塔你在說什麼——唔唔——”一向在交合中主動的亞諾被悠爾塔首先覆上了吻部,胯部也被一只溫熱的手爪探去,大腦立即宕機。
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