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好無聊啊,這次輪到我看家了啊。”
依照平日的輪班,今日的外出采集與狩獵是悠爾塔負責,被強行留下看家的亞諾在居留族人寥寥無幾的村落中逛了一圈後,也只得負責好村中的安全,不能隨意走動。
白狼赤眸中的凶殘與銳利早已被悠久的和平時光藏入劍鞘當中,如今倒映在其中的,唯有慵懶之感與毫無掩飾的思念。“悠爾塔這從還不知道要出去幾天……不過,能一個人霸占整張床,也是挺好的啊,嘿嘿~”
說罷,亞諾相當干脆地平躺在平時兩人共寢的床鋪上,目光在營帳簾幕的縫隙中閃過。在天際线融化的夕陽里,偶爾也會有一兩聲感慨的嘆息從他的狼嘴中發出。“雖然有些擔心,現在的悠爾塔也不需要我擔心了啊。倒是比我還要強上不少了……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了。”
被冰雪掩蓋的回憶一閃而過,亞諾吻部的微笑也消逝了一瞬,而後涌現而出的,只是一種類似於釋然的感情。指爪在眼角的傷疤處停滯片刻後,他翻了個身,凝望著空無一物的帳頂。
“不過,不管怎樣……雪終於停下了,以後的事情還多著,慢慢考慮也不遲。況且比起其他事情……”
被單與枕頭中殘留著點點悠爾塔的氣味,亞諾將整副身軀深埋於此,原先的倦意一點點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某種微妙的……灼熱感。
——看來也到時候了啊,偏偏挑在悠爾塔出門的時候……唔唔,也足足有一個星期沒碰過悠爾塔了……
亞諾攥緊手爪里的被子,腦海中浮現的場景也逐漸朦朧起來,從吻部滲出的涎液將枕頭打濕了一小半。他將腦袋探向被單之中,撲鼻而來的濃郁氣味更讓他感到一陣昏昏沉沉,襠部早已是一柱擎天的景象,頂端的濕潤痕跡逐漸擴散開來。
“忍了這麼多天,終於還是撐不過去了啊……咕呃……用他的東西解決一下應該不會有事吧……”
利齒已將枕頭磨破,粗重的喘氣聲混雜絲絲熱氣一同吐出,讓亞諾的臉色愈發通紅。在下身快要將單薄的短褲撐破之前,他將身上的衣物粗暴地扯下,在被單里胡亂地翻找著什麼。“……嘿嘿,找到了!就是這個……”
在迷離而充斥著色欲的笑容中,亞諾將找出的東西貼在墨黑色的鼻頭前,不住地細嗅。從形狀上判斷,似乎是悠爾塔平日隨意穿著的袍衣,現在卻被一族之長視作珍品一般把玩,仿佛上面殘存的氣味是自己得以解脫的芳香。
“哈啊,悠爾塔的味道都變得這麼淡了……不過拿來用用也足夠了……”
在這般一人獨處之時,亞諾絲毫不覺得自己的發言有多麼羞恥,他只是享受著感官上純粹的刺激,好讓自己的身心都能在此次發情期中得到暫時的滿足。在一切工作准備就緒後,亞諾也終於將目光投向身下,用另一只手爪肆意搓揉著自己早已盈滿水露的赤莖。
“嗷……呼……”
汗滴被卷入滴落的涎液中,與其一同沾附在覆著細密絨毛的肌肉上,積蓄在溝壑間,在燭火下散射著隱秘的光彩。最開始只是斷斷續續的呻吟,到後來也如同野犬一般吐著舌頭喘粗氣,毫無顧慮地享受肉欲的快感。
在悠爾塔與他第一次“酒後亂性”之前,亞諾一直是用這種方式熬過自己的發情,因此自己身體的敏感點也自然是一清二楚,淋滿淫液的掌爪變換著各種姿態,漲紅的狼根也迅速進入蓄勢待發的狀態。“哈呃……悠爾塔……嗷……!”
隨著球結漲大到能與毛茸茸的囊袋媲美的程度,快感也一並增長到脫離亞諾控制的程度。在陣陣低沉的嘶吼聲中,紅艷的性器噴涌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漿,灑落在身下各處,弄得一片狼藉。作為罪魁禍首的人狼則仍然是一副享受余韻的模樣,保持著原先臉朝下挺起腰肢的姿態,任由不時顫動的肉莖泄出濃郁的精液,顯得格外色情。
然而,僅僅一次的釋放無法滿足一頭深陷肉欲的雄狼,更別提眼下這頭性欲尤其旺盛的巨狼還承受著伴侶不在身旁的相思之苦。在狼人族特有的漫長射精時間結束後,亞諾又不盡興地擼動了幾下仍然硬挺通紅的狼根,將殘存的濃精與點滴澄液排盡後,方才無力地倒在床榻上。
——可惡…滿腦子都是悠爾塔……這樣下去根本解決不了啊……
亞諾緊咬著牙,試圖將腦袋中的雜念甩個一干二淨,與悠爾塔交尾的景象卻反復出現映照出來。幾度輾轉反側後,他心懷著煩躁與興奮終究入睡,連身上沾染的粘液也沒有多加清洗。
“悠爾塔……呼……你這家伙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次日正午,昏昏欲睡的亞諾也終於把巡邏任務勉為其難地完成,拖拽著疲憊的軀體打算返回營帳。昨夜未能緩解的欲火與身體上的疲倦交織在一起,讓亞諾苦不堪言。
“啊呃…好不容易壓抑住發情的氣息……看起來回去還要再來一次啊……哈欠……”
他調整了一下雙腿的角度,好讓摩擦帶來的刺激感能夠減輕一些,然而只是思考到這些事情,就足以讓這頭平日如頑童般充滿著孩子氣的狼人面紅耳赤。
雖說此時大多數族人都如平時一般做著自己的事情,因此也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亞諾的異常……除卻某個整天無所事事的家伙。
“喲,這不是族長嗎~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嗚?!”
懶洋洋的聲調從亞諾的側後方傳來,在心跳漏了半拍後急忙轉過身去,正好對上一只悠哉游哉,半倚在一棵樹旁的白狼狼人,他的面前還整齊排列著一些雜貨。“是你這家伙啊,利卡恩……又在人類那邊拿了什麼東西?”
在那兩名不速之客的“來襲”過後,米珊德與他們攜手去除了世界殘余的印記,並且鏈接了此處與人類世界的通道——對亞諾而言,只不過是免了族人會被偶爾召喚去其他世界的麻煩,而對於一些掌握著還算不錯的魔法,還對人類世界充滿好奇心的狼人,則選擇主動地踏上了前往人世的道理——利卡恩又是其中的一個特例。
用部落周圍特有的藥草木材一類的資源,前去王國和帝國中高價銷售,再換成肉回來繼續交換……族群對之不屑一顧的黃金白銀,估計也在他營帳里堆積如山。
除此之外,利卡恩也偶爾會帶來一些千奇百怪的東西回來跟族人交易……雖然亞諾對它們的具體用途和實際用處感到疑惑,不過既然對方沒鬧出什麼亂子,他也沒有插手的理由和興趣。
“這次可有不少新東西啊,例如會發出音樂的鐵盒子和里面有葉子和花朵的玻璃珠子!還有能讓剝皮更方便的專用小刀!族長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可以便宜點賣給你呀?”
利卡恩叼著一柄小煙槍,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推薦著自己的商品,不知是他常年眯起的笑眼看得不大清楚,亦或是亞諾隱藏的還算不錯,即便是亞諾現在不時喘著粗氣的模樣,也沒有引發利卡恩任何的奇怪反應。
——不就是悠爾塔說過的八音盒還有彈珠麼……
“聽、聽著利卡恩,我今天還是很忙的,尤其是因為你們的祭司大人不在,弄得我要忙很多事……這個又是什麼東西?”
原先想著隨意找個理由推辭掉的亞諾察覺到對方手爪之中握著什麼,隨口問多了一句……然後險些被對方的回答嚇到心髒驟停。
“這個啊,是用來解決發情期問題的道具,族長你會需要這個的吧~祭司出去那麼多天,想必你也忍得受不住了。”
“小、小聲點!”先前只是隱約浮現的紅色頓時籠罩亞諾的面頰,嘶啞著聲音低吼。“先不說發情的問題,為什麼連悠爾塔的事情你也……!”
“啊,族長和祭司的事情,早就在族里流傳得沸沸揚揚了~”利卡恩一直眯起的眼睛也隨著話音睜開些許,其中的鋒芒隨之顯露。“至於另外一邊……族長的味道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了。畢竟雖然平時是有固定的月份,但我們一族的雄性都會被動發情,要是再待久一點的話,估計我也堅持不了多久吧~”
“你這模樣可完全不像是要發情的樣子啊……所以,這東西該怎麼用?”
無奈地掃了一眼看似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的利卡恩,頗為好奇地轉向他爪中的奇異器材——造型奇特的軟木塞,上面密集地分布著毛刺,讓亞諾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東西嘛,用法也挺簡單的……族長如果想買的話,我還可以贈送一份服務,如何?只要半頭的份量就好!”利卡恩猶如篤定了亞諾一定會買下這份道具一般,只帶著咧嘴的笑意坐直身子,而亞諾……盡管原先的確打算拒絕,然而被壓抑了一整夜的發情,也是讓他變得來者不拒。
最後,無法抗拒誘惑的亞諾終於艱難地點了點頭,話音中已經染上了急躁和情欲的顏色:“好,都聽你的…不過我得先確認這東西……咳,有用才行。”
“放心放心,我來親自操作,您只管趴下體驗就好~先去您的營帳里吧!”
“唔……嗯。”
利卡恩諂媚的笑容總讓亞諾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他連忙轉身向著自己的營帳快步走去。而利卡恩……面上依舊是那副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次你可終於落到我手里了……族長。
“是這樣趴著麼…總感覺很奇怪啊,那個東西為什麼要用這種姿勢才能用……”
“沒錯,就是這樣!”
在營帳的內部,同時彌漫著利卡恩煙斗的煙味與亞諾身上的雄性氣味,讓人深感頭昏腦脹。在利卡恩的指揮下,亞諾不情不願地脫下短褲,半趴在地上,而先前一直被隱藏起來的鮮紅熾物,也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利卡恩面前。雖說亞諾平時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也是大大咧咧,但在別人面前第一次這般表現,也免不了一些正常的羞恥。
而利卡恩……倒是一副正常過頭的模樣,不僅連一絲半毫的波動都沒有,還饒有興致地望著首領迷醉的表情與搖曳的尾巴,從煙嘴處顯露出的犬齒讓他的笑容看起來分外老成——盡管他面前外表更為年輕的族長比他還要大上不少年歲。
“哈,族長用不著這麼緊張吧,大家都是雄性,也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利卡恩一邊揪著亞諾的尾巴,一邊面對亞諾閃著凶光的赤眸回笑道,似乎完全不把面前比自己還要高大雄健的白狼視作首領,只是把他當成一名普通的同伴。“不過該說不愧是族長嗎,近距離看感覺真是威武啊。還有這個尺寸和大小…嘖嘖……”
“給、給我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別給我管這麼多,我可是首領啊,首領!”
似乎是跟悠爾塔在一起的時間逐步增長,亞諾連說話的語氣與習慣都如出一轍,不過那股稚嫩和輕狂的氣質,仍然是組成他靈魂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利卡恩也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大笑著將煙槍撇到一旁後,也開始辦起了正事:“那我就開始了,等下可能會有點疼……不過,對族長來說一點疼也無所謂吧?”
“哼,區區一點疼痛而已,在你面前的可是你強大的首——嗷嗚?!”
伴隨著異物侵入身體的感覺,亞諾感到一陣刺痛感從尾巴根部彌漫開來。與此同時,他在一瞬之間理解了那個軟木塞的熟悉感從何而來,也知曉了它的用途為何。“……利卡恩,你說的緩解方法就是把東西塞進別人後面嗎!”
“嗯唔,這是我從人類那邊打聽到的方法,雖然聽起來是很奇怪,不過看樣子還挺見效的。不僅可以緩解,據說還有清理的作用來著。”
“那你自己試過了嗎……”
“沒有,族長是第一個顧客哦,感覺如何?”
“不要拿自己的首領隨便試奇奇怪怪的東西!”
“放心好了,我賣的東西都是有品質保障的!然後的步驟是……”
“咕嗚……哈……”
確認軟木塞的主干部分已經沒入,利卡恩輕咬著煙嘴,邊旋轉著將木塞向更深處鑽去,邊將溫熱的肉莖握在手中把玩。凸起的軟刺撥弄著腸肉和前列腺,從中傳導出來的酥麻感讓亞諾的尾巴高高翹起,捎帶著伸出的舌尖與顫動的狼根都滴落些許粘液。
望向自己沾滿清液的手爪,利卡恩的鼻頭呼出一陣煙雲,笑意更盛,在亞諾痴醉於身體的快感時,他則在對方沒有注意到的時候舔了舔吻部,原先眯起的雙眼似乎也睜開了少許。
“流的水真多啊,看起來你也忍了挺久一段時間了啊,族長?”
“嘶,你話還真多啊……不過覺得羨慕也確實是很合理的事情啦,哼哼……”
亞諾似乎是把利卡恩的調笑理解成了單純的憧憬,非但沒有什麼羞恥的反應,甚至相當大方地將腰部向後挺起,似乎是想要向對方展示自己雄偉的軀體與粗硬的狼根。利卡恩則依舊用著那副笑眯眯的模樣回應亞諾,猶如狼人族中所謂的“雄性被動發情”對他完全不存在一般。
“嗷…確實是感覺跟自己一個人處理不同啊,之前果然是悠爾塔和我搞錯方式了,直接用爪子真疼啊……再、再往深處一點……”
“沒問題沒問題~要是服務到位的話,族長可記得給我加點小費啊~”
沉浸在情欲之中的首領正在被一個奸商模樣的家伙如幼犬般玩弄,即便是在族群里流傳最離譜的緋聞也抵不上這真實的一幕。軟木塞在不斷抽插之時,亞諾的喘氣聲也變成了類似平日交合時分的呻吟,不少粘液也從後穴與木塞的縫隙間滲出,滑過利卡恩的手爪。
——這…是族長的……
“哈啊…利卡恩,可以加快了……我感覺要……”
亞諾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搖晃的尾巴幾乎要掃在利卡恩的臉上,除卻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外,肉莖也比先前漲大了不少,從被刺激的後穴中流出的粘液一路淌過囊袋與狼根,將兩種不同的液體混合到了一起。從顫動的頻率與亞諾的反應來看,泄精也不過只是還有一兩分鍾的事情。
而負責挑弄亞諾的某只白狼,則重新將雙眸眯起,帶著原先老熟的笑容放快動作,指爪在微張的鈴口上肆意摩挲,在其本人似是有些激烈的動作下,連自己的衣袍從肩上散落也沒能注意到。“哎呀哎呀…族長還真可愛,都活了這麼大歲數了,還會對這種事情覺得緊張嗎?”
“畢竟是很爽快的事情啊,嘿嘿……哈……嗷……要射——!”
在後穴傳來的酥麻感刺激下,亞諾在快感的衝擊中勉強吐出了幾個字節,便不自覺地將腰部奮力挺前,奶白色的漿液直直噴涌而出,在營帳的布墊上留下了大片淺淡的痕跡,飄漫的腥騷味再增一份,有要隱隱蓋過煙草氣味的模樣。狼精的量比起前夜似乎是翻了一番,在高潮逐漸平淡下來後,汩汩流出的白濁也淋在了利卡恩的手爪上。
“哈…哈……”意猶未盡的亞諾也不顧身下流滿一地的精液與還被自己肉壁緊緊吸住的木塞,干脆利落地翻身躺下,從他愜意的神情與因滿足而張開的嘴與伸出的舌頭可以顯而易見地看出,那份難以抑制的情欲總算得到了滿足。“嗷嗚…舒服多了,那種煩人的燥熱感也在慢慢變淡……沒想到你也會偶爾賣些實用的東西啊……”
“族長滿意就好~麻煩記得我要的報酬啊~可以的話,再給我點小費如何?”
“嗯嗯,隨便你吧…先讓我睡一小會再說……哈欠……”
大約是因為幾日的發情下都沒能好好休息,盡管身下的肉莖仍然硬挺,甚至比起先前還有要勃勃欲發、再振雄風的模樣,然而他的主人只是將頭朝枕頭中埋去,不一會便傳來了輕微的鼾聲,仿佛又沉睡在一場美夢當中。
“嘿,總算是把這筆大交易給辦好了,那麼現在……該收點小費了。”
利卡恩將手爪舉到面前,嗅探著上面亞諾留下的子種稠液,隨後…一點一滴都盡數舔舐干淨,睜開的豎立墨眸在夕暉的籠罩下,閃過異樣的光彩。轉瞬之間,在利卡恩身上彌漫出來的雄性氣味,比起煙味甚至是亞諾的味道都要濃厚幾分。
“忍到現在還真是辛苦啊,還好從外面學來了可以暫時壓抑發情的法術,不然連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都碰不到了……”
自言自語過後,他俯低身子,先是將流落的精液用舌頭清理,隨即一路向上,用狼族特有的長舌卷住亞諾顫動的狼根,品嘗著帶著首領氣味的濃郁白漿。在猶如奸商一般的諂笑表情當中,也多出了份難以掩蓋的淫亂氣息。在他散落的衣物間,鮮紅的肉柱在胯下若隱若現。
“味道真重啊…多虧了我們族群的嗅覺特別靈敏,不然想光靠味道就這麼興奮也挺困難……還是說給族長用的催眠藥劑里也有催情的作用嗎……?”
利卡恩沒能意識到自己也已然開始胡言亂語,涎液如雨露般打濕了亞諾小腹的毛發,讓其原先將要癱下的狼根重新立起。在一切就緒後,他便將披衣與背心褪下,俯在亞諾身上,凝望著對方熟睡而不自覺的面容,終於也把腦袋深埋在亞諾的脖頸旁,感受象征情欲的氣味。
“哦呀,族長的味道還真不錯,可惜已經有主了啊……’一生只會對一個人表示忠誠’,這算是我們一族的特性……還是詛咒呢。偏偏你愛上的又是唯一打破了這個詛咒的人……
“所以,既然你的心不能用來付款,這次就拿你的肉體一次償清吧。”
——————————
“……希埃爾和穆塔今天有些慢啊。”
明月自山巒間冉冉升起,銀芒倒映在安爾洛腰側的劍刃上,正好惹得他銀眸一瞥。自從族群與人類有了來往之後,他也懷著更有利於守夜的想法學習了東王國的武術與劍術,如今也算是小有成就。為了揮刀與拔刀的便利,以往的長袍裝束被他裁去右肩一側,修長的右爪與精瘦的胸腹也隨之顯露,不過他與悠爾塔都是同屬毛發較長的一類,因此這其中有無是因為方便打理的緣故也無從知曉。
“總感覺今晚比平時要熱一些…不過現在也明明日落了,是那個感覺又來了嗎……啊,他們終於來了。”望著月色下小跑趕來的兩個人影,安爾洛將思緒收斂,輕咳兩聲,向著滿面緊張的二人走去:“穆塔,還有希埃爾…雖說最近野獸襲擊的事件少了很多,但也要認真對待守夜巡邏啊。”
“隊、隊長,實在抱歉!”希埃爾的面上帶著少許緋紅的色調,連忙向著面前的安爾洛道歉,一旁的穆塔也是面紅耳赤地喘著氣,不知是因為一路小跑過來,還是其他事情的緣故。“先前我和穆塔有些事情,所以才來遲了,畢竟是這個時候……”
“……咳!希埃爾,別說那麼多了,快點巡邏才是正事。”
穆塔匆忙地打斷了希埃爾要說的話,轉而擋在他的身前,掩飾了一下自己與身後之狼的異常後,方才繼續道:“那麼,我們就開始吧,早點做完也好早點回去。”
“……有什麼事情記得要跟我說。畢竟也沒有其他要務,今晚巡邏完就解散吧。”
盡管對兩人的表現深感疑惑,安爾洛還是點了點頭,任由二人對自己藏著掖著……想到這一點,他突然感到了一種失落感。
安爾洛與穆塔、希埃爾兩人皆是從小一同長大的玩伴,盡管他們沒有經歷過傳聞中的“遍滿暴風雪”的時日,出生在那個土地貧瘠的時代,狩獵幾乎是食物唯一的來源,而為了讓自己與家人活下去,祭司當時組建了“守夜隊”,在夜晚巡邏保護族群不被襲擊,而在白天則前去狩獵。在這片土地終於出現湖冰消融,草長鶯飛的景色後,守夜隊基本上需要集體狩獵的場合也減少了許多。
當他被任命為守夜隊新一任的隊長時,他首先疑慮的僅僅是會不會影響到自己與兩人的關系,而在他們的表現與先前無異時,他也便安心地擔任起了身上的職責。
然而……在前一段時間,他們一直都像是有著什麼對著自己遮掩的事情,在族長回歸族群之後,這種莫名令他不安的氣氛似乎更為沉重。
——是被討厭了嗎……之後是直接問問他們比較好,還是先准備點東西呢。說起來,很久沒有給希埃爾新的頭帶了,也沒時間准備給穆塔的新弓……之後還是擠點時間吧。
沉浸在自我責備中的安爾洛就這麼走在了兩人的前頭,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的竊竊私語。
“呼,幸虧沒被隊長發現…只靠一發果然還是解決不了啊……”
“所以我跟你說巡邏完回去再弄啊!得虧安爾洛那家伙一向反應遲鈍,這次也混過去了……我們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偷雞摸狗啊!發情這事情不應該他也遇到過嗎!”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好像一次也沒見過隊長發情……被其他人知道也是有點不太好意思嘛,我們先跟上去吧,等下回去再一起來——”
“一起的話不是更不好意思嗎?!”
其他地區的巡邏任務都被三人快速完成,即便路上有遭遇一些野獸,也在他們的攻勢下快速逃離。
這次的守夜也是順利完成……本該是這樣的。
“森林里居然出現了這種程度的魔獸…看起來天氣變暖也不完全是件好事。”安爾洛凝視著
眼前猙獰的巨獸,右爪搭在了刀柄上,蓄勢待發,而希埃爾和穆塔也握住了各自的武器,隨時做好攻擊的准備。“在離村落如此近的地方居然會……來不及另外去匯報了,我們速戰速決!”
“明白,希埃爾!”
“好、好的!”
在安爾洛向前突進的同時,援助的箭矢與火焰也隨之趕到,劍刃伴著銀芒揮舞,一齊襲向目標。魔獸似乎是沒能料想到三人的攻勢會如此之快,嘶吼一聲急忙閃躲,卻仍被揮落的細刀砍中,脖頸處頓時現出一道血痕,滾燙的腥紅液體直直流下。
畢竟是三人圍攻,即便是安爾洛等人也感到棘手的魔獸,也在糾纏之中一次又一次被合力化解攻勢,只用單純的消耗就能擊敗它。安爾洛用劍身擋住魔獸吐出的毒液,後退兩步,准備將其了結。“就只有這種程度嗎……唔啊!”
似乎是抱著魚死網破的打算,魔獸怒吼一聲,直接將措不及防的安爾洛頂開,撞在旁邊的樹干上,還沒等其他兩人反應過來,閃爍著寒光的獠牙已經直接刺穿了他的左肩,將血肉撕裂。
“……!安爾洛大哥!”
“該死,把他放開!”
眼前一幕讓情急之下的希埃爾直接將平日習以為常的稱謂拋在腦後,穆塔也是直接扔下了長弓,兩人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血紅,徑直撲向垂死掙扎的魔獸,用撕咬和抓撓一類最原始的方式,也以最高效率的手段將獵物殺害。僅僅過去幾秒,原先還在掙扎的魔獸逐漸變得無力,最終在二人的爪下咽氣。
將屍體丟在一邊,穆塔連忙察看安爾洛的情況,似乎是因為疼痛和流血,再加上先前的撞擊而昏迷過去,盡管情況不算十分嚴重,然而耽擱下去的話也不是什麼好辦法。
“嘶……希埃爾,你也動用了血脈的力量,沒錯吧?”穆塔的聲音似乎聽起來比平時要低沉與嘶啞許多,他轉向了希埃爾,渾身沾染的血液,讓其眼中的腥紅比起先前更盛。“我去前面看看還有沒有魔物,你趕緊把安爾洛帶回去……明白嗎?”
“好……隊長,你一定要撐住!”
望向緊皺眉頭的安爾洛,希埃爾咬了咬牙,背著對方向月色下的村落疾奔。
——————————
“哈啊…雖然已經被祭司那家伙用過了,有點可惜……不過還真是緊致啊……你還真是淫蕩啊,族長?”
沉睡中的亞諾自然是聽不到利卡恩的話語,然而他不時緊緊包裹住熾熱狼根收縮抽動的內壁,流落清液的肉莖,被對方舔舐得嫩紅發漲的乳首以及面帶緋紅的笑臉,都完美地回應著利卡恩的訴求。因為先前已經被軟木塞潤滑過的緣故,利卡恩也是毫無阻攔地便深入到了亞諾的後穴之中,被濕熱粘滑的腸壁刺激得險些直接泄出,直至確認亞諾仍在熟睡當中,他才慢慢挺動腰肢,開始交合起來。最開始的動作還能算得上是溫和緩慢,而愈是到後來,利卡恩的動作也愈發激烈與粗暴,回歸到了純粹的本能行為,他的舌尖挑逗著細密絨毛中飽滿的顆粒,目光卻一直停留在亞諾因疼痛與快感而微微咬牙的面龐上。
“哈…一不小心就差點要失控了……不過這都沒醒啊,是在做春夢嗎?精力真是旺盛啊…”
利卡恩舔舐著亞諾胸口處的傷疤,順著滑過對方的鎖骨,下顎,然後停滯在吻部一側。在接觸到對方微伸的赤舌與滴下的涎液時,眯起的雙眼再度微睜,呼吸也在不自覺中急促起來,而利卡恩深浸在亞諾體內的狼根似乎又漲大了一分,從對方不安分的顫動與更為緋紅的面色,他也判斷出了自己也已經興奮到了極點。
——好想把舌頭伸進去纏在一起啊……應該不會被發現吧……族長……
墨眸閃過些許情迷意亂的色彩,利卡恩終於是沒有忍住,將自己的長舌擠入了亞諾的吻部,與那條同樣溫熱軟滑的物體交纏在一起,邊品嘗著細細的麝香味,邊嗅著從亞諾鼻頭中噴出的氣息。與此同時,一陣酸麻感也開始涌上利卡恩的小腹,在此之前也自我處理過幾次的利卡恩,相當明白自己即將迎來高潮——獨一無二的,與所愛卻無法得愛之人交合時的高潮。
“嗷嗷…!那麼族長,這就是這次交易要收的小費,我就一分不少的收下——嗷嗚!”
到達巔峰的快感讓利卡恩發自身心地仰身高嚎,整個球結深埋在穴口之中,狼精涌滿了腸道之中,過量的濁液自粉紅色的縫隙里溢出,沾染著兩人的毛發。亞諾似乎也感受到了身體內被溫熱的液體灌入,輕微的呻吟從嘴中斷斷續續地吐出,讓仍在射精的利卡恩既是膽戰心驚,又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惹得更為興奮。
“唔啊…果然卡住了啊……”
在漫長而又短暫的極樂結束後,利卡恩試著調整下位置,然後理所當然地察覺到自己的球結正牢牢吸附在穴口處,難以拔出,心情便變得如同做了壞事正在思慮如何彌補的孩子一般,擔憂而煩躁。“哈,不管那麼多了,族長也不會知道的吧…就讓我再享受久一會吧……”
尾巴在身後不自覺地聳動搖曳,利卡恩將眼睛完全閉上,只是單純地繼續將自己的舌頭與對方的交織在一起,渴望著這場交易能夠持續再久一些。
——到底為什麼會喜歡上族長呢…只不過是在人間與這里見過他幾次……只不過是小的時候被這家伙救了回來……只不過是被他普通地對待,況且這家伙說不定還忘記了……
“這樁買賣……還真是虧本啊。”
感覺到卡在肉壁中的狼根似乎是松動了些,利卡恩低嘆一聲,又恢復了原先眯眼淺笑的模樣。“不過,至少祭司把你帶回來了,報酬我也到手了…就當是做了場奇怪的夢吧,睡醒之後繼續跟祭司耳鬢廝磨去吧,族長……嘿!”
隨著水聲響起,抽出的肉莖也將腸道里載滿的濃漿也隨之流出,形成一條潔白的痕跡。
“哈…哈……還要清理一下啊,被族長發現可就不好了……真麻煩呐……”
“倒也不用那麼著急,時候還早著呢?”
“哈,也是——?!”
利卡恩還沒反應過來聲音的來源,便被一把抓住爪腕,粗暴地翻過身去,在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他隱約看到了黯淡的燭光下,亞諾意猶未盡的笑容。從他擺在吻部邊垂下的舌頭,不時有著不知是亞諾自己還是利卡恩方才流進去,亦或是混合著同時滴落的唾液。“喂喂,我可是還在發情著啊,你的服務可還沒能結束吧……”
“族、族長?!我我我我只是——”
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迷奸行為進行狡辯,利卡恩面紅耳赤而慌亂的笑意便停滯在了被亞諾強行吻住的一刻,在被動的情況下,利卡恩迅速失去了平時在商場上收放自如的氣勢,只能任由亞諾擺弄。好一會兒,他才感覺到阻礙著自己呼吸的存在終於移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盡管眼睛眯起,卻仍能從中看出一絲復燃的淫亂。不知多久之後,亞諾才將兩人緊貼的吻部分開,滯連的銀絲則仍將舌尖與舌尖聯系在一起。
看著利卡恩緊張不安卻又盡力維持笑容的模樣,亞諾也回應了一個調笑的表情,把利卡恩抱入懷中。“嘿嘿,原來你這家伙也發情了啊~直接跟我說不就好了嗎?我可是族長啊,這點小忙我當然會幫忙的~”
“這、這個嘛……!”
利卡恩全然想不到族長會是如此表現,只得用回平時習慣性的笑意回應,盡管看起來更像是在掩飾自己的羞意與重新萌芽的興奮。“要是族長可以的話……這筆交易再久一些,也不是不行?”
“哼哼,平時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個樣子啊。”語罷,亞諾將手爪探下,邊輕咬著利卡恩的喉嚨,擺出了強硬的姿態,邊用銳爪輕挑對方也全然變硬的乳首,欣賞著偶爾迸發的嗚咽聲。“別說交易了,你看上去一點經驗也沒有啊…身為一族之長,得好好教教你怎樣才能在交合里讓對方盡興了,不然可是找不到伴侶的。”
“嘶哈……伴、伴侶嗎,我還是更喜歡一個人,也方便我四處去——嗷啊……”亞諾的手法著實嫻熟,即便是像利卡恩這種自以為混跡人情世故多年的家伙,也在此處敗下陣來,沉浸在溫柔鄉中。“哈……族長,放過我吧……這樣下去要壞掉了……”
“嗯?剛才射在我里面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啊。既然你這家伙天天都在搞買賣,公平交易這種事情,你也應該是清楚的吧。”
亞諾把從自己後穴里滲出的白濁用指爪撇去一些,又放在利卡恩的尾巴根部順勢深入,在呼吸般收縮抽動的皺褶處塗抹開來。利卡恩在稍微找回了一些意識之後,也逐漸認識到亞諾接下來想要做些什麼。“族長的尺寸塞不進來的吧…不過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的話,那族長可記得事後要好好給我小費啊~”
“哼,你這不是也一副期待的樣子嗎,小費就到我把你灌滿再說吧。”
亞諾已然是迫不及待的模樣,重振雄風的碩大狼根在利卡恩的穴口處摩擦了幾圈,隨後卡在正中間。“疼的話就喊出來吧…不過放心,很快就會舒服起來了。”
“好……族長,那就進來吧,我會聽你的。”
利卡恩將身旁的煙槍拾回叼起,吐出的煙草味完全掩蓋不了兩人身上的汗味與雄性氣味。感受著身體內部的嫩肉一點點被熾熱如火的氣息吞沒,他臉上的笑意似乎比起先前還要旺盛幾分。
——就跟很久以前那樣。
——————————
“潛伏的魔獸還真不少…總算都清理干淨了。”
舔干淨爪背上沾染的血跡後,穆塔眼中的野性才被壓抑下去一些,他向著安爾洛的住所蹣跚走去,腰旁還掛著先前在戰斗中已經破損的長弓。“希望希埃爾的治療魔法能湊效吧……”
回想起安爾洛先前急促的呼吸與被鮮血染滿的衣袍,穆塔便有些焦躁,加快腳步行至目的地。他掀開簾幕,安爾洛正躺在床榻上,傷口也已被撕開的布條包住,看上去已無大礙,而希埃爾則蹲坐在一旁,眼眸中的腥紅尚未完全褪去,但也安定了不少。
“穆塔,你來了啊。”在希埃爾的攙扶下,安爾洛撐起了身子,向著穆塔點了點頭。“今晚多虧你們了…血脈之力的影響還是挺大的,明晚你們就先休息吧。”
“喂,說什麼啊。別把我們說得連個受傷的人都比不上,你才是需要休息的那個人吧。”穆塔不滿地掃了一眼身旁依舊一本正經的安爾洛,又看向了有些恍惚的希埃爾。“你說是吧,希埃爾…希埃爾!”
“啊!對,是的!”希埃爾愣了愣,才回過神來,一開始僅僅只是因為解放血脈二出現的緋紅瞳色,現在似乎蔓延至了整張面容,透過細密的絨毛顯露出來。“隊長也要小心一點啊,剛才受傷的時候差點把我們兩個嚇死了……明天就休息一下吧。”
“也好,明天就讓其他隊員去吧。”安爾洛點了點頭,又掃了眼在場的二人。“……好像除了跟族長和祭司交接任務的時候,我們三個也好久沒這樣說過話了,真懷念啊。”
穆塔與希埃爾呆愣了片刻,相視一眼,隨後向著安爾洛的方位靠近了些許。盡管兩人的眼中隱約閃過一絲感慨,但更多的是對安爾洛這般突如其來的發言感到疑惑。“……安爾洛,要不你再多休息會?怎麼突然說這個了。”
安爾洛沉默了幾秒,闔目念道:“沒什麼,只是這麼久以來,難得一次能作為你們的朋友,而不是上司跟你們聊天了……雖然總感覺你們有事情瞞著我,但現在看來,至少我還是你們之中的一員。”
“……嘁,居然會煩惱這種事情,真不像是你啊。”穆塔敲了敲安爾洛的鼻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仿佛對方的想法只不過是孩童偶發的白日夢。“真以為我們叫你幾聲隊長就當自己高高在上了啊,別忘了當年你可還是跟希埃爾一樣整天躲在我身後的,現在也只是個傻小子罷了。”
“……都、都不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沒必要現在再拿出來說吧。”安爾洛的面色少見地泛紅些許,目光也隨之撇向了另外一邊。“時候也不早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希埃爾?”
在喘氣聲響起的同時,穆塔與安爾洛同時緊張地轉向了希埃爾的方向:藍眸的白狼此刻眼中充斥著混濁的紅色,狼爪捂在胸口處,面上神色雖稱不上是痛苦,但也絕非象征著他此刻的狀態正常。
最重要的是……穆塔在逐漸感到一陣涌入全身的燥熱感時,也頓時清楚希埃爾為何會突然如此表現。
——見、見鬼!血脈之力還會加重發情的症狀嗎!
而在穆塔來得及想些什麼辦法把這件事糊弄過去之前,安爾洛已經先他一步,起身支撐住希埃爾搖搖晃晃的軀體,連忙焦急地問道:“希埃爾!怎麼……為什麼突然身體變得這麼燙,果然是先前血脈之力的影響嗎,而且還有股奇怪的氣味也從身上漫了出來……”
“隊長…別……別抱的這麼緊……”原先本就因為灼熱感而有些喘不過氣的希埃爾,在安爾洛突如其來的動作下更是被刺激得愈發敏感,整條尾巴在身後豎起,意識也變得朦朧起來,想要一口咬住身前的安爾洛。“你這樣的話,我會……嗷嗯,而且你也會……”
——希埃爾突然變得好熱……原來如此,是那個症狀嗎。
自以為已經完全清楚一切了的安爾洛仍然維持著原先的姿態,相當嚴肅地對著險些呻吟出來,驚慌失措的希埃爾道:“沒事的,我以前也體會過這種情況,只要忍上一段時間就好。放心吧。”
“……等等。”
狼耳抖動,原先還在沉心壓抑著自己狀況的穆塔眉角抽了抽,緩緩地抬起了腦袋,面色相當陰沉。“安爾洛你……是不是每次出現這種情況時都是什麼也不做然後等到症狀消失……然後等下一次的時候會發現這種情況更加劇烈?”
“沒錯,原來你也有這種情況嗎,穆塔?”
“……你不及時解決的話當然會這樣啊!”
冷靜,冷靜一些…畢竟這家伙從小朋友也沒幾個,平時又正經得很,不知道發情這事也很正常。況且比起這家伙的童貞問題,現在更重要的是……
“嗝啊……希埃爾,還能走得動嗎?”雖然對方的狀態如何一眼就能看出,穆塔還是強壓下直接動手的意願,勉強說出一聲詢問。“實在忍不住的話,就……直接在這里解決吧……正好也得好好教教安爾洛這家伙了……”
“誒?!真、真的好嗎,明明我們之前一直這麼努力……”希埃爾對穆塔的話語一驚,目光不住地在另外二人身上交接,似乎還在猶豫著什麼。最後讓他下定決心的,是安爾洛堅定的一句話語。
“希埃爾…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希望你可以不要瞞著我。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隊、隊長既然也這麼說的話……之後我會幫忙清理的……”
希埃爾精瘦的胸腹隨著喘息而鼓動著,他將口中的唾沫咽下,然後掙脫出了安爾洛的懷抱。在對方的注視下,他將衣袍上的系帶解開,袒露出自己的身軀。盡管面色通紅羞澀萬分,希埃爾依舊將衣服放到了一邊,坐立在安爾洛的面前,身下已有些許鮮紅迫不及待地鑽出,滿是濕漉漉的一片。“嗚…隊長之前從來沒試過給自己排解……嗎?”
安爾洛目不轉睛地盯著希埃爾的下半身,如果他稍有些什麼表現的話,可能希埃爾還不會如此害羞,然而……他的臉上只能看出來嚴肅,仿佛是面對從未見過的存在一般面對著逐漸充血的狼根。“唔,以前我身體發熱的時候好像也有過這種狀況……究竟是為什麼呢。”
——而且總覺得……好像自己也越來越熱了……
“看來這家伙是真的什麼都不懂……反正這家伙也精神起來了,趁這個時候得幫他一手了。”
趁著希埃爾和安爾洛“閒談”的時候,穆塔也已經將衣物褪去,盤腿坐在一旁,盡管看起來要比希埃爾鎮靜不少,但那副面帶微紅抿唇咬牙的模樣,還是暗中透露著他的緊張。“呃,我想想……安爾洛,一會我幫你弄些事情,到時候大概會有些疼,不過可以暫時解決你身體發熱的問題……總、總之一會不要亂動就行了!”
“好…所以現在是要做什——嗚!”
在安爾洛得到回答之前,穆塔的手爪已經探向了他的身軀,一手撥弄輕撫著胸前細密柔軟的腹毛,一手則探向對方胯下,將尚未蘇醒的絨袋搓揉著。因為安爾洛正好被穆塔自身後抱住,此刻也做不出什麼太大的動作,況且在先前的交談中,他也有了些許心理准備。“就是靠這樣撫摸腹部和胸部,然後就能排解了嗎……但是總覺得越來越熱了……”
“哼,誰讓你忍了這麼久……好了,不要亂動。”
穆塔輕咬住安爾洛的喉嚨,對方的動作也緩和了許多,這原先是在族群之中為了讓交配的過程更加順利,雄性用此方式來讓雌性配合自己。然而在同性之間,這種行為則更像是相互的挑逗與玩耍,伴侶間的嬉戲,在雌性與雌性中似乎更為常見。
而當穆塔想到這一點的同時…他突兀地感到一陣涌上來的慌亂與羞恥。
——等等,我在想什麼!明明我最喜歡的還是族長……而且是敬仰!
“希埃爾,別光看著不動手啊!你來幫安爾洛弄弄!”
“要、要我也來嗎?!”
希埃爾原先還打算安靜地自己給自己解決,然而直接被想要撇開自己當前心情的穆塔給當頭棒喝,驚慌失措地望向開始失神的安爾洛。“咕唔,我…我明白了,總之跟隊長一起就沒問題了吧……?”
說罷,他向著兩人的方向靠近,又咽下了一口唾沫,將自己與安爾洛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盡量不讓目光與對方交匯,而是陷入飄散的長發中。“安爾洛隊長,之後可能會感覺有些奇怪,還請忍耐一下……”
“哈啊……我明白了,請——啊啊……!”
安爾洛原先還想在希埃爾的面前表現得穩重一點,然而在對方將下身那熾紅的肉柱與自己冒尖的紅蕊握在一起擼動時,他終究是耐不住這食髓知味的嘗試,從最初的嗚咽呻吟變作了低聲的叫喚。三人都不算是在這一方面有過什麼經驗的人,然而在滿溢的狼騷味與奇妙的背德感刺激下,一通獸性驅使的行為進行地可謂毫無阻礙。
——現在的情況就是以前在祭司大人那偷聽到的“三人”嗎,好像也挺不錯……隊長的身體也好熱……
——啊啊這安爾洛怎麼一直在呻吟啊!我好不容易才壓下一點的發情又被挑起來了啊!
各自懷著不同想法的兩人不再說話,專心服侍著將要沉淪的安爾洛。他的涎液自側漏出的舌尖滴下,細密的汗珠已經從布滿絨毛的健碩身軀上滲出,而下身完全勃起的狼根更是已經壓過了希埃爾的一頭,從馬眼中涌動的清液不時溢滿流泄,為鮮紅的肉柱點綴上美妙的紋路。
“穆…穆塔……越來越熱了……這到底是什麼感覺……?”
銀眸中的神志愈發黯淡,安爾洛現在幾乎是被積累了數年的情欲同時操縱著,除卻喘氣和破碎的話語之外,便只剩下身體因為快感而出現的不時痙攣。“希埃爾,我要……嗚,尿出來了……快放手……”
“咳咳,這個可不是尿哦……放心吧,等出來之後就會舒服很多了……”
希埃爾似乎也要瀕臨高潮,頗有要入迷的跡象,尤其是在嗅到安爾洛愈發濃厚的腥臊味後,表情也與安爾洛的情迷意亂趨同起來。手爪中兩根鮮紅的肉莖相互依偎,相互慰籍,連淫液也融合得難舍難分,鈴口如呼吸般顫動。“我也差不多要……安爾洛大哥,來和我一起……嗷啊!”
幾乎是在同時,兩狼發出著嘹亮的吼聲,濃郁的白漿先後在各自的尿穴中噴出,淋灑在對方的身上。安爾洛也不愧是積蓄了更久,在希埃爾勉強在射精的快感余韻中找回意識後,銀眸的白狼仍然無意識地微張著嘴,直立的狼根仿佛是要將以往的虧欠統統找回,連綿不斷地在十多股的白濁濺出後,方才有要微微收斂的驅使,變為從穴口中緩緩流出,而安爾洛本人身上也早已灑滿了粘稠的液體,臉上與舌面上都掛著幾縷奶漿,似乎對自己這副狼狽而淫靡的模樣全然沒有自知。
“啊……一不小心太盡興了,沒能控制好。先讓安爾洛大哥好好休息一會吧,第一次的時候我也大腦空白了好久……”
希埃爾呼了口氣,將手上殘存的粘液擦干,面上依舊有著朦朧的緋紅。他在安爾洛的懷中又蹭了蹭,方才依依不舍地將他放開。“接下來就讓他好好休息吧……穆塔?”
“你們兩個可是輕松了……我現在還硬梆梆的啊!”
穆塔氣急敗壞地把失去意識的安爾洛放在旁邊,盡管眼中的血紅色已經基本無影無蹤,卻更像是轉移到了面龐與充血的某物上。瞥了一眼希埃爾恍然大悟後有些難堪的表情,他也只好順著現在的情況,撿起了自己方才脫下的衣物。“算了算了,既然你也沒什麼事了,我也就回去再處理吧。”
“好……?!穆塔,快點躲開!”
“啥——哇啊!”
有什麼存在正在向自己飛身撲來,而意識到這一點的穆塔已經被撲倒在地。在短暫的眩暈與疼痛過後,又感受到臉上猶如被舔舐的濕潤感,雙臂與雙腿也被何物緊緊壓住,難以移動。於是他睜開了雙眼——
“……安爾洛?!”
安爾洛仿佛全然沒有意識到身下棕眸白狼的掙扎,一味地用全身鉗制住對方,眼中迷茫與野性愈發旺盛。而盡管雙方的狀態都十分糟糕,穆塔還是在安爾洛又一次舔舐自己的吻部邊緣,同時有什麼熾熱而堅硬的存在抵在自己大腿時,注意到了眼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血脈之力……難不成是這家伙憋得太離譜,直接一次性把極限的血脈之力都給逼出來,導致和發情期雙方疊加失去理智了嗎……喂,希埃爾你也快來幫忙啊!”
“好、好的!我這就——唔——!”
聽到呼喊的希埃爾連忙跑去想把發狂的安爾洛拉開,然而他與穆塔二人的血脈之力早已過了巔峰時期,根本對剛解放力量的安爾洛起不了一絲作用。安爾洛銀白色的眼眸被赤紅色染上了大半,在近乎要與穆塔親上的同時,身下重回堅挺的狼根也似乎在探尋著什麼,不斷地摩挲著穆塔的大腿,一點一點地逼近某處。
——這、這家伙不會是要……本大爺要被這家伙就這麼給……
安爾洛的手爪已經搭上了穆塔的肩膀,沉重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之間,照理說此刻也是他掙脫的最好機會,只是他選擇了任由安爾洛作出下一步舉動,心中滿懷忐忑與羞恥,甚至還有一絲微不可察的期待。在又一次試探之中,安爾洛終於找准了他穴口的位置,肉柱尖在嫩肉的皺褶中打轉,同時還將身子往前挺,好迫使穆塔的雙腳翹的更開。
他從前沒有一絲一毫的經驗,但是野獸的本能驅使著他,也在誘惑著他將又癢又漲的肉莖填滿穴口。下一刻——
“隊、隊長!冷靜一點啊——!”
“嗷嗚……?”
“…喂,希埃爾!別撲上來啊!”
希埃爾唐突地撲在了安爾洛的身上,原先估計只是想要制止對方的下一步行動,結果只是讓原先半撐著的安爾洛沒能反應過來,一下趴倒在穆塔身上,讓穆塔頓時感覺有些喘不過氣。“疼疼…你們兩個人一起壓上來,就不用考慮一下我的狀況嗎!”
“對不起!我現在就……咦?”
——感覺像是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包裹上來了…好像又有點硬起來了……是哪……咦咦咦?!
希埃爾剛一低頭,便發覺自己才發泄過而半軟不硬的狼根已經被粉嫩紅潤的肉穴夾緊尖部,似乎還有著要緩緩將其吞沒的氣勢。順著搖晃的狼尾與顫動的腰臀看去,正好能望到安爾洛微微皺眉的側顏,似乎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也許只是單純地想要將空空如也的後穴填滿而已。“我……我的……在安爾洛大哥里面……”
“喂,怎…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家伙突然變得亢奮起來了!希埃爾你做了什——嗷嗚啊啊!”
話音未落,穆塔便感覺身上的安爾洛又是一頓蠻橫的動作,在將自己摟緊舔舐的同時,一陣刺痛也從身體內向外傳染開來,甚至於比起平日守夜受傷的疼痛更甚。毫無疑問,在痛苦與羞恥之中,穆塔也看清了安爾洛在先前一瞬變得輕松不少的痴笑。“我、我的尾巴,還有我的……嗷嗚……!”
狼嚎並沒有阻止安爾洛分毫的行動,反而讓他的獸性更為大發,徑直地開始本能的交媾動作,讓一前一後的兩人都措手不及。希埃爾的肉莖在暖熱的觸感下又在一點點抬起,先前才緩解不少的燥熱感又蔓延至身體各處;穆塔則被這種前所未有的疼痛折磨得只能吐出幾個破碎的音節,雙爪無意識地緊緊抓在安爾洛的身上,連硬挺了許久的狼根也有要稍稍萎靡的模樣。
“嗚?嗷啊……”
安爾洛似乎沒能感受到身上與身後的感覺,只是對穆塔皺成一團的眉頭覺得困惑,將他的腦袋抱在懷中,像是想要輕聲安撫,卻又不知從何下手。“穆塔…不要哭啊……我這就去帶你找吃的……嗚嗯……”
——這家伙怎麼突然在說些胡話啊?!
“安爾洛,你先把我放……呃啊!”試圖掙扎的穆塔被身上的白狼緊鉗在懷里,一些徒勞的行動只不過是讓安爾洛在他體內的溫熱橫衝直撞,直接撕裂開來而已。在疼痛最劇烈之處,穆塔感覺到有些許液體滲出,他非常懷疑那是自己流出的血液,或者只是不願相信另一種結果。“安…希埃爾,快點幫我一下……啊嗷……等下,你在?!”
“不、不是這樣,是安爾洛大哥他——嗚嗯!”
安爾洛毫無預兆地將腰臀往後一挺,將希埃爾才顯現出來的球結也一並吞沒,被酸麻感淹沒的希埃爾當即失聲,癱軟在對方的背上喘氣。而安爾洛似乎也全然沒有感覺到後穴中應當存在的疼痛感,甚至還加快了動作的速度,將懷中呻吟不斷的穆塔緊緊抱住,呢喃著一些難以理解的話語。
——唔,可惡…為什麼感覺……開始有些舒服了……
盡管對方的動作可謂是橫衝直撞,然而在某種協調之下,穆塔的敏感處也被安爾洛一點點開發出來,盡管雄性的本能讓他不甘於這種被征服的快感,然而在被動發情的影響下,半軟的狼根又再一次分泌出了蜜液。
“安爾…洛……快點……”
“停下”二字最終還是沒能被穆塔說出口:一方面是阻止一只同時解放血脈與位於發情期打中的白狼猶如天方夜譚,另一方面……他覺得就這麼忍耐過這一晚,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希埃爾,你也……嗚,力氣小一點啊,我快受不了了……”
“基本都是安爾洛大哥在動啊……嗷嗯,沒想到居然會用這種方式體驗到第一次和別人……還是和安爾洛大哥還有穆塔一起……”希埃爾也似乎放棄了眼下的情景,身體徑直搭在安爾洛的身上,舌頭聳拉開來,深海般的碧眸中滿是疲憊與情欲。“不過我也去沒見過穆塔這個樣子呢,下次要試試在安爾洛大哥清醒的時候再一起來做——疼疼疼!!”
“小孩子亂說什麼……”看著希埃爾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穆塔才沒好氣地放開了夾住對方舌頭的爪指,似乎想要嘆息一聲,但在意識到在現在的情況會令其變得猶如呻吟一般後,連忙把氣吞了回去。“等這家伙清醒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嗚……!”
穆塔幾乎整個下半身都已經在前列腺的刺激下麻痹,而上半身依舊在被安爾洛緊擁著,動彈不得。兩人的汗液混合在一同,絨毛相互摩擦慰籍,就連穆塔已然完全振揚的雄根,也在體毛的摩擦下瘙癢難耐。“現在的話……嗷,還是順其自然吧……咕嗯。”
吻部沾染上了什麼濕潤的東西,穆塔勉強集中著精力,方才看清了安爾洛迷糊的目光,以及對方深入進自己嘴中的舌頭。他並沒有太過驚訝,只順著安爾洛的動作配合著,後穴的疼痛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被火焰焚灼的燥熱,以及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感與酥麻感。“啊嗷…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沒想到就這麼給了這家伙,而且還是被插進來的那個……”
——不過……倒也是出乎意料的舒服……交合原來是這麼愜意的事情嗎……
這段只能暗藏在心里的話語自然是不能被希埃爾聽見,不過穆塔用余光瞄了一眼希埃爾,對方也早已跟自己一般欲仙欲死,失神的程度能與安爾洛有的一拼,淚水和涎液都在不自覺地落下。
“穆、穆塔…我感覺好麻……這跟平時完全不一樣……”
希埃爾的聲音多了些許哭腔的意味,那是對未知事物的自然恐懼與過激快意的反抗,除卻這些之外,他的感覺與安爾洛並無二異——至少穆塔是這麼想的。穆塔將呻吟咽回,腦袋從安爾洛的脖頸間鑽出,嘗試性地擠出幾句安慰:“剛才不還說想下次再試試麼,你這家伙……放心吧,你看安爾洛不還挺享受的……”
“嗚,好……穆塔的感覺也差不多嗎?”
“……差、差不多吧。”
雖然是這麼說著,但在穆塔瞥了眼身下的狀況後,他還是選擇了扭過頭去。“雖然差得應該也不少……”
難得還沒完全被欲望壓倒的兩人,此時也逐漸抵擋了高潮的邊緣,雖說不大清楚被夾在中間的安爾洛究竟如何,但在這台只靠本能驅動的中繼器推動下,穆塔與希埃爾也磨合出了相當興奮的狀態。安爾洛的身材雖然說不上特別壯實,但對於穆塔未經開掘的後穴而言,也是能將其擴張上不少,將點滴的血液與粘連的蜜絲混在穴口的邊緣;至於希埃爾的情況也好上不了多少,初嘗禁果的心情與安爾洛狂熱的攻勢,讓他覺得每一刻都會隨時泄在那溫熱緊致的肉壁中。淫液滴落的聲音與肉體的撞擊聲此起彼伏,讓這場意外的床笫之歡更染春色。
“穆塔…我快要射了……唔啊,你那邊怎麼樣……?”
“別問我啊……我下半身都已經要沒知覺了……應該還沒…?!”
穆塔奮力將上半身挺起,想要看看身下是何種情景,隨後便見到了自己與安爾洛的腹部間已是一片狼藉:充血的狼根頂端在對方的蹭動摩擦下,時不時流下粘稠都好似煉乳的乳白漿液,又變成一種潤滑劑滲入絨毛,流淌在腹肌的輪廓間來加劇這種過程。他相當確信自己離真正的愉悅巔峰還差些距離,然而眼前的景象卻分明在告訴他,自己單靠著後穴的抽插便深陷進快感的泥潭。
“安…安爾洛你這個……!”
急劇涌動的羞恥感讓穆塔反抗起來,安爾洛絲毫不清楚為什麼身下的白狼為何突然在轉瞬之間變得躁動起來,只是純粹地進行著動作……直到安爾洛突然感覺到肩膀一痛。
——啊…頭好暈……屁股跟肩膀也好痛……
安爾洛茫然地看著正一口咬在自己左肩上的穆塔,以及透過余光所瞥到慌亂的希埃爾,順著流下的血液,他也看到了自己下身的光景。他有些不理解眼前的狀況,只是單純覺得身體非常滿足,然而即便如此,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
“穆塔,怎麼了……”銀眸的白狼帶著先前不可比擬的輕柔,將穆塔抱在懷中,輕聲安慰。“是我弄疼你了嗎,要記得跟我說啊……”
“……!安爾洛大——隊長,你終於恢復過來了啊!”見到安爾洛的狀態似乎回復清醒,希埃爾也是激動地撐起身來,盡管最關鍵的部位還卡在對方身內。“咳,不過這個時機……我一會再用個治療術吧,剛才的傷口又被穆塔給……咳哼!”
“嗚……?安爾……你這家伙還知道醒過來啊!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被你——總、總之要學的你都學會了吧,之後的也就不需要我和希埃爾教你了!”
即便是連希埃爾和安爾洛,也能輕易看出穆塔只是因為內心的慌亂才說這麼多掩飾著,只是都不約而同地沒有提出來。銀眸的白狼眨了眨眼,將瞳中殘存的一點腥紅抹去後,方才有些忐忑地湊近扭過頭去的穆塔,與此同時,他的手爪也開始轉而去輕撫著對方的胸口。“那麼……我來幫你吧。”
“隨、隨你怎麼弄吧,反正我也已經……哼。”
穆塔糾結了一小會,猶如豁出去一般舔了舔安爾洛伸出的舌頭,將雙眸閉上。而後從鼻頭傳來的濕熱觸感,以及肉莖被手爪握住把弄與後穴濕粘的感覺,讓他抱著安爾洛難舍難分。“慢…慢一點……嗚,還有別射在里面啊,記得給我拔……啊……”
“是那種要尿出來的感覺嗎,我知道了……”說罷,安爾洛回頭望了一眼希埃爾,面上仍帶著難得一見的淺淡笑意與潮紅色澤。“那麼,希埃爾要射進來嗎?雖說之後清理會有些麻煩…這樣你會舒服些吧。”
毫無疑問,安爾洛的話還沒有說完,希埃爾便頓時變得面紅耳赤,毛茸茸的尾巴頓時炸起,不自覺地向著對方趴去,原先半露在外邊的球結也整個沒入了穴口之中,讓安爾洛又低哼了一聲,舌尖從嘴中冒出:“嗚,希埃爾的身體也很熱啊……再用力些吧,這樣我會更……啊啊……”
“!好,好的!”
如同平日得到隊長的命令般,希埃爾也立即聳動著腰身,想要看到對方更多的笑顏,也想要聽到對方更多的呻吟。在如此猛烈的攻勢下,安爾洛也將懷中的穆塔抱緊,企圖將被施加的快感又全數轉移到他的身上,而穆塔則一邊顫抖著低吟,邊被安爾洛愛撫得欲罷不能,被把弄的狼根上,淫液與精液一同從穴口橫流。
“唔,第二發要到了,安爾洛大哥……不行,忍不住了——嗷啊——!”
希埃爾將腦袋深深埋入安爾洛的背脊上,在一聲狼嚎之中,乳白色的漿液先是泌出些許,而後如噴泉般在肉壁中涌動,幾乎要在一瞬間將安爾洛灌滿。被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刺激到後,平日里冷靜沉著的守夜隊隊長也按捺不住欲望的驅使,在一聲響徹營帳的高嚎過後,也將積蓄了許久的濃稠射入穆塔的穴口中,全然忘記了自己先前的事情。被壓在身下的棕眸白狼盡管意識到了事態地不對,但正想出聲時,已經先一步感覺到了體內蔓延開來的溫熱,原先一直酸麻著的下半身此刻也有了些知覺,幾股液體從顫動的肉莖處涌出,也就當即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吐著舌頭任由安爾洛在自己的身上肆虐。
在保持這般姿態將要一分鍾後,三人繃緊的身軀才開始慢慢放松下來,希埃爾直接翻了個身睡在了穆塔旁邊,大口喘著氣,有些無神地看著上方,其余兩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各自粘上的稠液也分不清各自屬於誰,他們只是並排睡在一起,享受著激情後的寧靜。
在濁液從穴孔慢慢浸潤到尾巴根的部位後,穆塔首先恢復了過來,勉強將兩只足爪抬起,好讓被擴張到一張一合的穴口能將里面積滿的濁液留出,將他的尾巴根和地墊浸染。
“不是都說了……哈啊……讓你這家伙不要射在里面嗎……”穆塔的語氣中頗有怨念,動作卻只是將手爪搭在了平躺著的安爾洛身上,猶如撒嬌的幼犬。“下次再這樣……不對!這是最後一次了,沒下次了啊!”
安爾洛顯然也還沒怎麼能緩的過來,只是順勢摟著穆塔和希埃爾,莫名有種奇異的氣質。良久後他才轉向穆塔,對上對方別扭的表情,似乎是恢復了最初的正經模樣,只是臉上沾染滴落的精液,顯得更為充滿色欲。“穆塔是不喜歡這樣嗎……雖然我感覺還挺舒服的,而且那種燥熱的感覺也消散很多了……那下次我想辦法自己來吧。”
“也,也不是,只是這樣不就跟祭司那老家伙和族長那樣了……嗚!”唐突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穆塔,在希埃爾尚且將要露出疑惑的神色之前,又急忙補了一句:“那下次的話,就該換你……咳,你去下面吧。”
“穆塔也想進來我後面嗎?唔……那下次希埃爾要被我插進來嗎,還是說插在穆塔身後呢……”安爾洛全然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多讓另外兩人心跳加速,他將兩人都抱住,銀眸中除卻泛出的倦意,也有少見的輕松。“不過,好久沒這麼開心地一起玩了啊……嗚嗯,下一次再一起……“……隊長?”希埃爾頓了頓,隨後湊近了對方的面頰,仔細觀察了一番。“睡著了啊……也難怪,畢竟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還是挺累的吧……對了對了,治療術!”
察覺到對方受傷的肩膀,希埃爾連忙去對其進行治療,穆塔心虛地朝另外一邊瞥去,身子卻朝安爾洛的懷中縮了縮。“唔嗯,現在估計也挺晚了……休息一會帶這家伙去洗個澡,干脆在他這里睡下好了。”
“就、就在隊長這兒嗎……”換作平時,聽到穆塔這種頗具特色的發言的話,希埃爾恐怕又會驚訝一番,不過今天或許是因為過於勞累又或者是別的原因,他只是羞怯地點了點頭。“好……那就麻煩穆塔你背一下隊長了?”
“明明我才是最淒慘的那個啊……也罷,誰讓我也算你的大哥呢,雖然你這家伙也沒怎麼這麼稱呼過我。”
“畢竟穆塔也是有妹妹的人嘛,要是我叫起來混淆了就不好了。”
“哼,你也跟她差不多一樣讓人操心……”
靜謐的夜景中,萬物也逐漸向著緘默沉睡。
——————————
“呼……族長大人的技術也是一等一的啊,沒想到居然會這麼舒服……”
利卡恩長長地吐出一口雲霧,爪尖勾著煙槍,盡管面上的笑容依舊,也能從中看出一種明顯的疲倦與滿足。半軟的狼根與紅嫩的穴口流淌著濁清交加的液體,蓄成一個微型的水潭,光是看這一片狼藉,便能想象出先前二人的交合有多麼激烈。亞諾將雙爪放在腦後,愜意地望著利卡恩,連帶著聲音都變得懶洋洋了不少:“哼哼,畢竟我可是你們的族長啊~怎樣,這下舒服多了吧?”
“嘿嘿,族長給的小費可真夠豐盛的啊,比我想象的還要多上不少~”
狼爪放下煙槍,利卡恩順勢望向營帳外,朦朧的月影打在帳面上,隱約可現。盡管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他依舊選擇不讓亞諾看到自己的面容。“不過嘛,我最想要的報酬還是差一點啊……雖然說族長給的也已經足夠了,我就不貪更多了。”
“……喂,這樣說的我像是很不負責任一樣啊!”亞諾從床榻上撐起,有些怒氣地將一只手爪搭在對方肩膀上,笑罵道。“不過這種說一半藏一半的作風……果然你還是跟在當初那批孩子里一樣啊,利卡恩。”
霎時間,利卡恩的身軀顯而易見地顫抖了片刻 ,他回過頭來,原先眯起的雙眸震驚地睜開,笑意也已全部消失。“你……你還記得啊以前的事啊……父親。”
“嘶,以前都說過別這麼叫我了,尤其是還做過這種事以後……”亞諾撓了撓頭,難得有一次害羞的表現。“雖然那個時候我老得也有些記憶模糊了,好歹當時也還是記得你們幾個。看你現在的模樣,我還以為是你忘記了我來著……喂喂,怎麼了?”
利卡恩毫無預兆地轉過身來,撲在了亞諾的懷里,盡管看不到他的表情,亞諾也能清晰地聽到對方的嗚咽聲。“父…不,族長……我一直都希望你能……嗚,不,只是你能活下去,能有幸福的生活,那就是……”
“才剛做完,就別說這種掃興的事啦……我明白你的心意了。”
亞諾溫柔地抱著利卡恩,那並非是對待戀人的柔情與不舍,更像是一個長輩對待孩子的教導與慈愛。他用鼻頭蹭著利卡恩的頭發,被疤痕覆蓋的左眼也顯露出無盡的柔軟。“我有一個想要守護一生的人,雖然我一直都在用所謂’贖罪’的理由欺騙自己……但只不過是個里有罷了。我愛著他,想要占據他,讓他成為我的所有物,然後再為他獻出所有……直到有一天,我得知了他也有愛著的人。”
“我們一族一直都有一個天性吧,一旦最初選擇了某人,那份感情便會根深蒂固,我對他是如此,他對那個人也是如此……就算他嘴上沒說,他也一定對這份感情很苦惱吧,所以我選擇了退讓,讓自己繼續贖罪,讓他能真正的快樂。”
“……但是,利卡恩,你不可以。”
亞諾的話鋒一轉,將懷中的白狼抱緊。“一定會有人為了你而付出忠誠,你要和那個人兩情相悅,永遠在一起……而不是像我一樣忍受這種折磨。”
“……族長原來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啊。”利卡恩依舊將面龐埋在亞諾懷中,只是手爪將對方抓得更緊。“沒關系,只是這樣的話,這也是筆劃算的交易。只要我能看著族長……”
“不對,你不會能受得了的。”
亞諾將懷中的利卡恩輕輕推開,直視著那一雙第一次全然睜開的雙眸。“我的心靈早已銘刻下悠爾塔的痕跡,這份思念會永遠折磨我的肉體……直到’永生’結束,但是你會老去,你的愛會在守望中一點一點地磨損,然後灰飛煙滅……到那個時候,你一定會說著’為什麼我要做這種無畏的事情’,帶著不甘和茫然恨著我吧。”
“我不希望那樣。我不想讓你失去幸福,也不想成為對你而言無關緊要的存在。你應該和一個真正會愛著你,為你付出所有忠誠的人一同老去……一同滿足地逝去。”
“……族長還真是頑固啊,我明白了,看起來我就算怎麼說也沒用吧。”
利卡恩挑起煙斗,緩緩將眼眸閉上……在亞諾的表情來得及從嚴肅變得驚訝前,於他的鼻頭上吻了一下。“那就沒轍了啊,看起來我只能找個更好的買家了~不過要是族長哪天被祭司大人拋棄了,可要記得我這個老主顧啊!”
“……哈,那就放心吧!再怎麼說你族長也是強上不少的!”
這個看似粗枝大葉的男人又一次爽朗地大笑著,將利卡恩重新拉入懷中。“嘛,不過雖然是這麼說,肉體跟精神還是要區別開的……下次要是有興致的話,可以來跟我和悠爾塔試試三個人一起做啊,我還挺想找個機會實踐下的~”
“……不愧是族長啊,不過聽起來倒是挺有意思的,那就捎上我一個吧~”
——————————
“是太久沒出來了嗎,沒想到居然和其他人走散了啊,還是被米珊德給送了回來……”
悠爾塔看著平原另一端逐漸接近的部落,嘆了一聲,朝日拂在清晨的草原上,格外清醒。“還順帶在他那里住了一晚上啊,也挺久沒和他……咳哼。”
想到亞諾在村落里一個人等了將近一周,悠爾塔的心中突兀地涌上一陣內疚,快步走向目的地。“回去稍微補償他一下吧……啊,那家伙就站在門口啊。”
今日的風,爽颯如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