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要解決一個讀者給我提出的疑惑,那就是楊鶴心和沈瓊羽到底誰能打過誰23333
其實再過兩章還會解決沈瓊羽和狂暴凌豹兒誰強,沈瓊羽和黑衣女誰強2333
不過到了下一章開始大概就是要寫有讀者給我投稿的凌豹兒加強版壓榨玩法了,剛好楊鶴心是楊梓璐的姐姐,剛好就是一個從玩法上也跟著的升級,不過等凌豹兒學完是會報復的~
另外,如果需要需要如夢社區邀請碼的同學也可以加我企鵝:1403662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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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止之匣漆黑的空間中,一根繩索凌空飛舞,朝向對自己奔跑襲來的女子纏綁而去;只是這女子眼看繩索纏向自己咽喉,做出一個低頭想要躲避的假動作後,實則身 體卻是向後虛晃,竟是差之毫厘的躲避了這根繩纏,而身形則是一轉就將繩索繞開,再次對著寒枝疾馳。
眼看著黑美 人身姿一晃將自己的纏綁躲避,寒枝一手劍指牽引,沒有綁住目標的繩索再次宛如騰空游蛇,便要纏繞楊鶴心的雙腳,只是這一次的繩索飛舞的速度雖說很快,但卻並沒纏住楊鶴心的腳腕,她似乎是為了避免繩纏,雙腳都是只有腳前掌才會點地,點地之後便會腳腕一扭,推動自己的身 體向側前方移,時左時右,卻讓寒枝捉摸不清,雖說繩索飛行的速度要比奔跑更快,卻終究沒能纏住她的腳腕。
眼見纏腳不成,寒枝也就心中發緊,卻也不再講究繩索操控的精密,便讓這根長繩掠到楊鶴心雙腳中間就朝上收束,收束的過程中繩索還呈螺旋,似乎是打算直接把這黑美 人給綁緊一般。
但寒枝既然找楊鶴心進行練習,那必然是她的身法有獨到之處,這位楊鶴心是真的,可不是副本里面那個沒練過蠻古煉體術的她,雖說在肌肉被寒枝減少之後讓她力量不如以前,但是現在健美纖細的身軀卻更為靈敏,而且還不用擔心肌肉會對骨頭造成損傷,如此一來在速度上反而比以往更快。
在繩索收束的時候,還沒等繩索碰到自己身 體,楊鶴心就雙手分別抓 住一側繩,正待寒枝要操控繩索在她手腕上纏繞的時候,她卻雙臂使勁把自己直接拋飛,讓原本收束打算纏住自己的繩索撲了個空,而她在落地之後已經距離寒枝不遠,俯身雙腳蹬地,整個人都像是離弦之箭般對寒枝飛馳。
這速度……好快。
不過在這種速度下,她還能靈動自如?
想著,便操控另一根繩索朝她小腹飛射,又用另一根繩索往她脖頸上面纏繞而去,只可惜就在繩索飛射而出的時候楊鶴心便雙腳離地,身 子一晃在地上化作滾地葫蘆,規避兩根繩索的同時已經到了寒枝腳下,翻身一拳便要打在寒枝胯 下!
便聽“鐺”的一聲,而後便是嘩啦聲響,就見鎖鏈擋住了楊鶴心的拳頭,她另一只手還想追擊,似乎的要打在寒枝後腰上面,似要打斷寒枝腰椎,可是就在她揮拳的時候便有許多鎖鏈在她手腕、手肘、肩膀、後背等處浮現而出,將她嬌 軀扯住,直接吊在半空中。
這是四 級的縛美道具,神道縛魂鎖,其效是可以根植在女 奴的魂魄當中,是可以自律型的長期束具,只要主人設下條件,那麼當女 奴違反的時候縛魂鎖就會顯形,將奴 隸的行為阻止並且進行拘束,原本這種道具跟楊鶴心是沒什麼關系,可是這黑美 人不只是膚色,就連下手也黑!
心想著差點被她爆蛋就讓寒枝神色揣揣,心想娘的,她可真沒有當奴 隸的覺 悟,居然如此對自己這個主人!
也幸好這是在縛美空間,生成縛美道具之後不帶到外界就不用兌換,這才讓寒枝用神道縛魂鎖把她給控 制住。
“我說……你可想好,你現在是受制於我的,你也不傻啊,為什麼還對我下手這麼黑?”
心想著,寒枝就對被吊在半空中的楊鶴心問道。
而此刻,楊鶴心從模樣上倒比當初的肌肉怪物要順眼多了,本就不差的面貌底子,曾經綁成髒辮的頭發也被寒枝給她松開,梳理到了腦後披散,這才終於是讓她有了一點女人味道出來,渾身肌肉驟減也是使她看起來更像是個窈窕的健美運 動員,而非膨 脹肌肉怪,可現在她健美卻又窈窕的身姿配合鎖鏈,卻又格外相稱,畢竟力量感就要被堅固感所束縛,這才顯得相稱,要不然就簡單的用繩索一勒,反而讓她看起來外 強 中 干,嬌 弱做作,失去了肉 體與拘束對抗的韻味,除非是專程這樣想凸顯反差感。
只是聽寒枝問,楊鶴心卻哼了一聲:“我可不在乎受制於誰,你既然把我松開了,那我就認真和你打,就算你把我塞斷頭台上也一樣!”
得,武痴,沒治。
在楊鶴心回答後寒枝也沒怎麼意外,因為有黑熊莊的歷 史緣故,寒枝倒也看過她的人生履歷,實際上這楊鶴心就像是另一個林翠玉,吃不飽穿不暖,老農 民出身,只不過她的母親卻死很早,父親又常年對她打罵,這讓她從小就充滿了暴 力傾向,直到有一年旱 災鬧的飢 荒,她才不得不掐死了那個打算將妹妹賣出換取糧食的混賬老爸,一邊照顧著自己方才年幼的異母妹妹梓璐,一邊拉攏還想活著的村 民們去劫掠,這才有了後來的的黑熊莊。
因為常人的出身,更讓她明白力量的可貴;正是這種嚴苛的生活環境,才讓她不得不放下屬於女人的生活,徹底成為一個修武者、一個領 導者。
但是要說修武,其實也不容易,去拜水月宗沒用、去拜其他門派也沒有用,沒有任何門派看得起她,一個帶人四處劫掠的土賊。
這便導致了楊鶴心的武學,僅僅只是對實戰經驗進行歸納,就算偶爾學到一些,也只是抓了其他門派的弟 子,進行逼問才得知,這也是為什麼楊鶴心在打法上總能玩出花樣,變著法的見招拆招。
而這時,寒枝也不看楊鶴心,扭頭對觀戰的沈瓊羽問道:“我的馭兵之術你也看到了,有何指教?”
原來,就在寒枝嘗試用馭兵之術捆綁楊鶴心的時候,沈瓊羽便被他邀請過來觀戰,也好對自己進行指點。
只是在寒枝問完之後,卻見沈瓊羽的表情怪怪,她從一開始就站在一旁看著寒枝操控繩索、楊鶴心進行躲避,但看這玉裳仙子的模樣卻一直都十分平淡,直到寒枝問完她才張張嘴,有些欲言又止。
看她這副模樣,讓寒枝有些捉摸不透,再度問道:“沈瓊羽,怎麼了?是我有什麼不對的話,但說無妨。”
看表情,寒枝也只是判斷是自己的技巧存在缺陷,她能看出來,自己的缺陷或許很大,也很丟臉,以至於她怕說出來會傷自己的心,才不敢多言,而自己只得安慰了一句讓她放心大膽。
只是在得到寒枝的大 赦之後,沈瓊羽開口便讓寒枝一愣。
“主人,我能對您不用尊稱嗎?”
在解答問題之前,沈瓊羽還是先打算確認一番,當老 師她也並非沒有經驗,將相王侯都接 觸過,太卑微是無法讓學 生信服的,所以她在這時不能將寒枝當做主人,而在看到寒枝點頭之後她才開口:“你對打斗的理解太片面了,犯的錯誤也太低 劣的,甚至說剛學武術的弟 子,也不會犯這種錯誤,看來你能復刻我們的技巧是不假,但也僅僅只是技巧本身,還是過於片面。”
“你是說境界?”聽沈瓊羽在拋棄敬語之後,聲色變得嚴厲,寒枝也在思考著她話里的意思,反問道。
只是在聽完主人的反問後,沈瓊羽依舊搖搖頭,攤開手:“不是,通 過剛才的觀察我能判斷,你是能復刻我們掌握技巧的一切,其中也包括這項技巧的境界,就像我的馭兵,這可是我從小到大練了二 十 年才能有境界,曲直如意,雖說大部分的進展是到先天才會,但這足以證明你是能復刻我的境界,而非只是技巧本身、生搬硬套這麼簡單。”
“這就意味著,你所欠缺的不是技巧、也不是境界,而是修 煉過程所帶來的經驗。”
“不過只靠說你可能也聽不懂……讓我演示一下如何?”
就在說話的時候,沈瓊羽看寒枝一幅不懂的樣子,便抬手指了指被鎖鏈吊著的楊鶴心,對寒枝請示道。
而看她的要求倒也讓寒枝不由腹誹,當初自己是在抓楊鶴心的時候過於艱難,所以才想自己是不是從哪里做錯了,所以才進行了對操繩術的訓練,而隨後又是在嫣兒的建議下,讓馭兵之術的原主人沈瓊羽來進行指點,順便增進感情。
並且在經過了楊鶴心的事情之後寒枝也想通了,當初在黑熊莊她和自己初見的時候,就在地牢中說出了練 功的秘密,這是因為並沒有什麼好隱藏的,就算自己知道了又能對她怎麼樣,更何況就算自己不知道又會對她怎麼樣?自己和她的交涉並不會因為一個功 法秘密而產生變化,反而能通 過功 法進行交流與提出要求,對她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也是一樣。
所以說,寒枝就把縛美空間的技能機制也告訴了楊鶴心和沈瓊羽,讓她們來給自己提破綻、出主意。
就在沈瓊羽提出要和楊鶴心打的時候,寒枝就意念一動,讓吊著她的鎖鏈消失,便見失去束縛的黑美 人一下子摔在地上,剛才寒枝與沈瓊羽的對話她可都聽到了,這位玉裳仙子她可從來沒交手過,要是能在這里交手的話,她倒也不介意,只是她沒想到,沈瓊羽要揍她是蓄謀已久。
“這次是論道……還是斗毆?”
在跌在地上的瞬間,楊鶴心便翻身爬起俯身蓄力,卻聽沈瓊羽低聲問道一句,就和她與寒枝初見時的說話一樣,雖然聲色輕柔還很含蓄,宛如喃喃自語,但是聽到寒枝與楊鶴心的耳朵里卻異常清晰,寒枝也是識趣,後退了幾步把戰場交給兩女。
這時的沈瓊羽只穿一席綠色紗裙,而楊鶴心則是穿著一身黑色勁衣,兩人打扮皆是輕薄透亮,酮 體在衣物的包裹中若隱若現,倒讓寒枝看她們對峙之時大飽眼福,一女溫婉典雅卻飄若仙靈,令人心想贊嘆卻又覺得只可遠觀,而另一女放 蕩形骸卻英氣果敢,使人看之就覺難以近處卻易心生實感。
而聽這黑美 人沒有回答,沈瓊羽也就沒有答話,寒枝就見她站在原地什麼也沒有動,就仿佛從根本就沒想打,而楊鶴心卻看著眼前的紗衣美 人一番渡步,似乎是在尋找該往她哪兒進攻。
‘只是看楊鶴心的樣子,卻就像是猛獸在找到危險獵物的時候,也不進攻,而是對著獵物環繞,就仿佛是在進行逼 迫,也像是在尋找獵物薄弱且不宜防守的方向。’
‘可沈瓊羽又為什麼毫無准備、毫無防備?’
就在寒枝一邊看著,一邊思索著的時候,楊鶴心還沒找好該在哪出手,沈瓊羽反而先動手。
便見綢帶一拋,仿佛激 射而出的利箭一樣。
眼看綢帶向著自己纏綁,楊鶴心抽身就退,但在她退時綢帶卻一繞圈,即將攬住她的肩膀時候,她雙腳蹬地渾身一晃,卻還沒有躲開就綢帶纏緊,隨後的楊鶴心的所有掙扎就都仿佛是在迎合沈瓊羽的纏綁,她的每一次抬臂、蹬腳都是剛好讓肢 體碰在綢帶上,這條淡黃 色的綢帶就真好像靈蛇一樣在她身上急速攀爬著,短短數秒鍾就將這黑美 人纏成一團,只是緊接著沈瓊羽拋出綢帶的手就呈爪型,被綁成一團的楊鶴心就在綢帶的緊縛下被憑空舉起。
“嗚……?”
‘她想 做什麼?’
“嗚…!!”
就在寒枝還好奇,沈瓊羽為什麼在綁好之後還要把她給舉起來的時候,卻見這美若天仙的女人五指一握,綁在楊鶴心身上的繩索被牽引深勒,在掙扎中就聽這黑美 人一聲淒慘哀嚎,而後纏在身上的綢帶松脫整個人都狠狠摔在地上,這次確實怎麼也沒站起來,雙臂、雙 腿、下巴都呈不正常的扭曲著,顯然便是剛才那次收緊,少說也被綢帶給掰脫臼。
‘這……這次她怎麼這麼狠?’
看著被一照面就綁成殘廢的楊鶴心,寒枝倒是心里有些震撼,沈瓊羽在他的記憶里,可謂是一直表現的十分佛系而且還有些傳統意義上的好人觀,同時在情商上的成就較低,對於繩藝調 教方面的啟蒙倒也不錯,卻是從來沒有下過狠手,雖說寒枝也沒見過她幾次出手。
只是這一次,為什麼她對楊鶴心的下手是這麼黑?
不過,沈瓊羽也明白寒枝不懂這些規矩,也沒等他問就解釋說:“因為我剛才問過,是要論道還是斗毆,如果論道的話就是切磋,點到為止;而如果是斗毆,那我就會當她是從山里遇到的土 匪,想來殺了我的土 匪,雖然不會取她性命,但也不會手下留情,當初接到要求讓我來處理山賊,可我在這城里蹲了三月也沒她出營劫掠的情報,莽去敵營是不智之取,而現在塵埃落定,不打她一頓卻不算是了結因果。。”
“呃……好吧!”聽完她的解釋後,寒枝無奈點點頭,心想你這哪是打一頓,明明就是抱著廢了她的目的來,那這一下還真算了解因果。不過她說的話倒也讓自己了解到了一些江湖規矩,就比如斗毆和論道,論道這一說法倒挺適合自己去坑那些正道女俠。
只是寒枝仍然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怎麼也綁不住楊鶴心,沈瓊羽一下子就將她給綁上了。
於是寒枝又問,沈瓊羽才開始解說。
誠然,自己的縛美系統可以裝載女 奴技能,這個技能是沒有問題的,女 奴手里技能是什麼樣,到自己手里是什麼樣,頂多就是自己的體質或者內力,能不能支撐它盡數發揮,或者會不會比在正主手里還好。
至於自己所缺少的修 煉經驗,其實並非該技能的修 煉經驗,而是基礎修 煉的經驗。
就像沈瓊羽所說,無論什麼功 法、修 煉有多少彎彎繞繞,但放到江湖上面所通用也只有後天、先天、重天三重境界,而即使是後天境界,也有煉體與明 心兩個階段,其中煉體很好理解,而明 心說白了就是一個字,觀。
觀六路、觀四方、觀自己、觀對手。
沒練過武的人打架,總喜歡盯著別人的拳頭看、或者盯著別人的武 器看,殊不知這是打斗中禁忌,用沈瓊羽的話就是對手招已經出了,再想躲就已經難了,想靠反應躲招並不現實,所以才得預判。
至於怎麼預判?
往往想要練成預判是需要長久訓練,畢竟一般人也都是從低到高練上來的,不過既然寒枝非得問如何速成,那沈瓊羽也就只能給他說了一個關於預判的公式。
先看腳、再看膝、再看腰、再看肩、最後再看拳頭!
就像楊鶴心之所以能躲避寒枝的繩綁,就是因為她能通 過假動作、變招,讓寒枝對她的位置誤判,等繩索追上來的時候,她早就已經到了新的地方,當然綁不到。
可是萬變不離其宗,無論怎麼變招,重心都在腳上。
就像在野外,兩只猛獸相遇,往往都不會直接撲在一起互相撕咬,而是互相審視、互相琢磨,等到摸清對手的重心規律後,再猛然暴起,一擊制敵!
“原來如此,從來沒有學過打架,還真不知道有這麼多的道理呢……不過剛才你綁她的時候,也是通 過看腳觀察重心嗎?”
“不,通 過看腳判招只是後天技巧,仍然是根據對手的舉動進行反應;而先天境更多是在於看契機,在對手做出舉動之前就進行反制,據說這世上有些專程修 煉觀法的功夫,莫說是看對手,甚至還能看穿因果命數、江山格局,那就不是我能理解的了。”
“好吧~”
聽到這里寒枝無奈應了一聲,心想這古俠世界,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水要深很多啊,不過倒也幸好在這邊荒地點就撿了個玉裳仙子沈瓊羽,想想當初也幸好是自己機智,沒有跟她硬打,而是讓嫣兒用噬靈繩進行騙綁捆住她的手腕,這根繩索幾乎會吞噬所有的體 內能量,這才導致了讓沈仙子的馭兵難以釋放,要不然就當初虎狼寨的配置,可能還真不夠她打的。
在了解了這些信息之後寒枝開始重新規劃,首先這馭兵操繩捆綁術,自己是肯定要學會的,畢竟自己手里拿著的是縛美系統,以後的對手也都是女俠,這幾乎是給設定量身定做的功 法,自己豈能不學?
不過既然得練預判,那直接用楊鶴心當靶子顯然不合適,因為她的難度太高,在寒枝又詢問沈瓊羽該怎麼練合適之後,他選擇了先從水月宗中拉幾個弟 子出來練,然後綁長老,綁洛紫焱,如果這些都能綁上了,那再來綁楊鶴心。
不過楊鶴心也不能閒著,接下來,就讓她去教凌豹兒格斗術吧。
至於沈瓊羽?
其實就和寒枝給林翠玉說,學好調 教術就能來虐自己的仇人一樣,寒枝對沈瓊羽其實也是開出了讓她不得不幫助的自己的條件,當初在寒枝問沈瓊羽有什麼條件的時候,她說想回太玄門看看,這寒枝倒同意了,反正太玄門也是自己的目標,再不行自己也能隨時把她給收回縛美空間里面,更何況要真琢磨琢磨,按小說的尿性,這太玄門要是不出點幺蛾子,這都對不起小說的尿性!
於是乎寒枝就安排楊鶴心去找凌豹兒,沈瓊羽愛去哪玩去哪玩,自己便去找幾個水月宗的弟 子當練手作,好好綁上一番。
……
而在縛美副本,虎狼寨中。
剛剛陪洛紫焱試完衣物的凌霜琥,即使是蠻人在做了許多掙扎實驗之後也不免十分疲憊,嬌 媚而又野性的臉龐上都雙腮泛紅,胸 脯被黑皮緊身衣所包裹 著的兩只玉兔還在不停起伏著,出於燥熱,令她不得不把這身皮衣脫 下來,一時間卻讓她的身上香汗淋淋,連忙換上寬松的衣物往身上扇扇風,不由在心中腹誹自己好像不跟年輕時候一樣,那麼有活力了呢。
唉,如果豹兒身上的繩子能解 開該多少?
想著這些便讓凌霜琥不由嘆氣,卻也無可奈何,蠻人是依靠血脈存活的生物,有許多東西都銘刻在血脈當中,就例如對蠻人來說,感覺到體力衰退就要准備死事,這從本能就讓她覺得哀傷,更何況自己的女兒還被綁成這樣,怎麼都解 開不了,無論什麼王裔不王裔的都不重要,對於一個母親來說,女兒的自 由可比什麼都重要。
只是歇了一會,凌霜琥就拾起地上的幾只雞鴨,這是水月宗讓自己陪她們測試東西的報酬,找了個擅長烤雞的嘍囉,把雞腿全撕下來讓他烤至金黃再撒上佐料,在他們的歡呼聲中把剩余雞肉都分出去後,凌霜琥就揣著雞腿回到自己房 中,照顧自己的女兒。
由於血脈升級,讓凌豹兒肌膚變得白 皙、五官變得更加精致美麗,徹底從普通蠻人變成了王族血統,原本這些對凌霜琥來說都是好事,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又被怎麼都解不開的繩索給綁著?
如果按照蠻人的規矩,無法狩獵的兒女應該被拋下懸崖,可是凌霜琥無法做到,她現在是虎狼寨的寨主,而不是在蠻人族群,母親的天性讓她怎麼也無法把女兒給拋下。
於是,就見凌豹兒現在的雙臂還被牢牢綁在身後,手腕對手腕、手肘對手肘,就連大臂都已經被扯到一起,雙肩後翻簡直是要形成翅膀,雙 腿更是被折疊起來,倒也幸好沒被綁在一塊,讓她多少還能以膝蓋拄地進行挪移。
就在剛回到虎狼寨的時候,凌豹兒也是懵的。
蠻人從來不會做夢,所以對她們來說眼見即是真 實發生,她親眼看著母親死在自己面前——就是因為自己沒踩住繩索,才讓母親被活活摔死在了地牢里面。
就在當時,凌豹兒已經失去了屬於自己的思緒,在她眼前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只有母親被摔破頭的重影,茫然見怒意就在心中不斷脹 大起來,而後就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戰斗、戰敗、衰竭、隨後便再也不記得,醒來就已經回到了虎狼寨的床 上,而自己的母親就在身邊。
在看到母親的瞬間凌豹兒就已經泣不成聲,而凌霜琥當時也被嚇了一跳,只是在接受這一塊上,凌豹兒要比楊梓璐更快,或許是蠻人天生就頭腦簡單,又或許是她太想自己的母親了,對自己所處的環境根本就沒有絲毫懷疑,只是每次在被母親照顧的時候,都讓她這個天生粗狂的蠻人都紅了臉頰,唯唯諾諾,嬌羞無比。
“來,張嘴……”
就如此時,因為全身被綁的過於嚴密,讓凌豹兒只能半躺半坐在床 上,眼看自己的母親進屋後,拿著雞腿遞到自己嘴邊,像是在喂孩子的模樣,就讓凌豹兒羞到恨不得找地縫給鑽進入,只是看女兒嬌羞,凌霜琥卻頓時被她逗笑,捏了捏她的臉頰,感受著柔 嫩的肌膚幾乎是能被捏出 水漬,這母親不由在心中反而生出喜悅,想著女兒可比自己當初漂亮多了,越想越覺得喜愛,真不知道到時候會便宜哪個小子,不過嘛……現在看來被綁的解不開,也不是不好,至少這小丫頭不會被人給娶走,真到嫁人了肯定也還是留在寨中,省的自己徒增掛念!
正想著,這當母親的反而在臉上掛起一抹輕笑,似乎都浮現出了抱孫 子的幻想,卻令凌豹兒不由吐槽,可是在聽了女兒的吐槽之後,凌霜琥就將雞腿塞 進她的口 中,凌豹兒雖說覺得喂飯羞恥卻也無可奈何,只得撕咬雞肉,一會就把雞腿啃光。
嘿,別看凌霜琥也是一個粗獷蠻人,但照顧女兒的時候卻還無微不至呢。
在喂她吃完雞腿以後,便打了一捅井水給她清洗身 子,用手帕從她的俏 臉一直擦到腳丫,就連雙 乳和下面都沒放過,擦 拭途中凌母不由心想,女兒大了,不再是小不點了;而被擦 拭的時候,凌豹兒卻又內弄得面紅耳赤,天啊,你能想象被自己母親挑 逗的樣子嗎?而是是被母親壓著一條腿、掀起自己的另條腿,被清洗的就是自己雙股之間!?
只是等到清洗完後凌母把她身 體給擦干淨,頓時凌豹兒就仿佛是條大白魚般爬在床 上,除了蠕 動幾乎什麼也做不到,只是這樣不行,不能光吃不動,否則胖了就不美了,所以凌霜琥可不能讓女兒就這樣死氣沉沉的,就見她伸出手指,撓了撓女兒的腳。
“嘶……!”
就在母親一撓的時間,女兒腳丫連忙一顫,接著就是一閃,扭頭看向母親的眼神似乎帶著嗔怪。
不過凌霜琥在這時候卻笑吟吟的,拿起一張黑色披風,說道:“好了,現在該出去走走了。”
說著,也不管凌豹兒是否願意,就將披風裹在她的身上,又拿出另一根麻繩從她胸 脯上下捆綁,在背後留出長長的余繩,確實用披風給她做了個連體裙裝,接著凌母就把她抱到床下,扯著背後的余繩,恰好讓她在雙膝拄地的情況下上身被繩索勒住,不會往前面趴。
而後,凌豹兒就被娘 親給這樣牽著,用雙膝挪動走出房間,山寨里的每一個人看到她,都令她羞愧不已,只是在凌母示意下也沒人會上來給她難堪,若是對正常人來說,用膝蓋走路會很疼、很累,可是要知道蠻人的體力遠超常人,更何況凌豹兒是蠻人王裔,她的骨頭要比鋼鐵還硬,就算用膝蓋走路咯的有些疼,但也不是不能忍受,畢竟她的肌膚雖然柔 軟但卻韌性十足,碎石雜木什麼的真硌到她,反而是會被她碾成碎片。
於是,凌霜琥就這個牽著她,直接走下山,走到無法走出去的地方之後有重新回來,足足在整個副本巡邏一圈之後天色漸晚,凌霜琥才帶著女兒回到家中,解 開麻繩脫掉披風重新清洗她這趟行走出的一身香汗。
凌豹兒記得,在自己小時候,娘 親教自己直立走路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用繩子捆住自己的胸 脯,然後牽著自己出去溜……
當結束一天的忙碌之後,母女二人也已經累了,天也黑了,整個虎狼寨便也進入夢鄉,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一個不速之客也隨夜來了。
在寒枝交代楊鶴心來教格斗技巧的時候,是要求楊鶴心順便挑戰虎狼寨,不得進行投毒、不得進行焚燒、總之就是不得破 壞山寨,這可不是副本里的那個楊鶴心,而是真正的她,練過蠻古的她其實很強,但是寒枝卻沒想到,楊鶴心是選擇了偷襲。
為了訓練方便,寒枝是給了她虎狼寨副本的編輯權限,只是這個權限要在她ko的凌霜琥後才能獲得,而現在楊鶴心就是直接潛入了凌霜琥的屋子,本想進行偷襲,可是因為插著門閂的緣故她還是要強行破 門 而 入,頓時就將母女都給驚醒。
怎麼……又是她?
此時雖然夜黑,但是以蠻人王裔的視力,凌豹兒清晰的就能看出眼前這人,正是當初見到的黑熊莊主,也是綁了自己的母親的罪魁禍首,連忙張口說道:“娘、小心……”
就在凌豹兒話音未落的時候,楊鶴心就先發制人,雙腳一蹬就對凌霜琥衝了過去,看手似乎是要出拳,只是她這一下衝的急了,卻連架勢都沒擺好,即將揮出的拳頭都落腦袋後面,這副這地將頭顱都沒護住的打法頓時就讓凌霜琥看出破綻,在她眼里楊鶴心不強,畢竟這時的凌霜琥,記憶還處於兩年 前,那時還處於常人水准的楊鶴心確實不強,於是眼看這本就該是自己對頭的女子偷摸 到自己房間,對自己出招還露 出這麼大的破綻,凌霜琥當仁不讓,前踏一步就是出拳,直接打向楊鶴心的腦袋。
如果真是兩年 前的楊鶴心,說不定直接就中招了。
但可惜,現在的楊鶴心之所以露 出這大破綻,就是為了讓這老蠻子上鈎,便在凌霜琥出拳的瞬間她前腳一頓,衝過去的身 子嘎然而停頭也向後收回,裝作揮拳模樣的那條手臂卻攀在這老蠻子胳膊上,借她出拳時的重心前移,抓 住她的大臂一扯,凌霜琥連忙穩住跟腳就要掙脫手臂,雖說不是王裔,凌霜琥好歹也是蠻人,在力量上姑且占優,可楊鶴心不會傻到跟蠻人比力氣,她在拽住凌母手臂的時刻便先扯拽,讓她穩住跟腳不對自己攻擊,然後卻立刻前滑一步,用自己的腳鏟她的腳,勾住她的腳跟狠狠一拐,另一只手抓 住她的肩膀、整個人都往她身上一撞,頓時就用一招摔跤的招數讓這老蠻子失去平衡,就見楊鶴心壓著她狠狠摔在地上。
可就算摔倒,楊鶴心還借下墜的勁,一肘砸在凌霜琥的腦門上,就聽她的後腦與地面撞擊一聲脆響,便聽到凌豹兒淒厲而又憤怒的嘶嚎,只是楊鶴心不管這個,她按住凌霜琥的肩膀、雙膝跪在她的腰旁,抬手就是幾拳狠狠打在她的臉上,在確保這老蠻子失去意識之後又怕將她打死,到這楊鶴心才罷手。
如果不是被綁的牢牢固固結結實實,凌豹兒發誓,自己一定會將這黑鬼撕成碎片喂狗!
只是看看被綁在床 上,因為掙扎著想要上前幫忙卻無法掙開繩索的凌豹兒,楊鶴心倒是默默的給寒枝感謝了一番,畢竟自己這次是來訓練她的,不是來再和她打一架,雖說凌母也是蠻人,但她畢竟不是王裔,對於楊鶴心來說好打,可凌豹兒要真狂 暴了,自己還在對方窩里,怕不是跑路都來不及呢,直接折在這里。
不過現在自己已經打敗了凌霜琥,那也就以為自己拿到了那什麼編輯權限,聽寒枝說,似乎就是自己只要想什麼,就能讓周圍的環境變成什麼?
想著,楊鶴心便在一念之間,讓周圍的環境變成了黑熊莊的地牢。
可是……
怎麼可能……
怎麼會這樣……!?
眼看這熟悉的石頭厚壁、眼看周圍一個個空著的金屬柵欄,眼看曾經折磨過自己水槽和木馬,眼看曾經把自己母親吊起又摔死的吊環,無一不讓凌豹兒寒毛乍起,心中升起萬丈恐懼。
不、不要,我不要待在這里……
僅僅只是回憶就使凌豹兒毛 骨 悚 然,但是緊縛著她的繩索卻又忠誠的履行著其職責,如果沒人幫助的話,被綁成一條大白魚的她甚至只能翻身,都無法用膝蓋站起。
一扭頭,就看到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母親,卻是急的凌豹兒連眼淚都流了出來,直到這時她才想起還有個寒枝,頓時大聲呼救,但是卻被楊鶴心掐住喉 嚨,喘不上氣,更別說發聲,不一會就失去意識,和母親一樣昏睡過去了。
嗯,好,看她對我的態度,直接教她可能還不會學呢……
為了完成寒枝給自己的任務,楊鶴心倒是煞費苦心,試了試她真暈過去,就開始解她身上的繩索,自己的教 導方式,就是用她母親和她自己的求生意識為引子,誘導她進行掙扎,通 過掙扎使她學會怎麼使勁,到時候自然明白該如何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