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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番外篇:縛美空間的日常】第四章:凌豹兒、體能訓練

縛美系統 沙漏的愛 13261 2023-11-21 03:12

  23333,體能訓練+技巧訓練兩章連更走起感覺算是凌豹兒在黑熊莊的那波玩法重來一遍了~

   另外,如果需要需要如夢社區邀請碼的同學也可以加我企鵝:1403662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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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在外界,被這個嚴密的捆綁別說幾天,甚至幾個小時都會讓雙臂壞死,也幸好是在縛美空間,以至於當楊鶴心給她把繩索全解下來的時候,雙臂就連紅腫都一點沒有,直接就能繼續操繩行綁。

   她先拿了枚催眠彈,塞到凌豹兒的鼻孔里面,確保她不會被自己驚醒之後才盤腿坐下,讓凌豹兒半躺著倚在自己身上,然後抓起凌豹兒的雙手舉起來,並齊翻到腦後,一根短繩纏住她的手腕,綁了五圈再從中間加固,余繩本想繞過她的咽喉,但是想了想,楊鶴心又怕她到時候掙扎會太用力,把自己的喉嚨勒斷,所以就一只手推住凌豹兒的肩膀,將她推離一點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抓住把她手臂往下拉,使她雙臂更加朝後反折,直到手肘高度降下頭頂,雙腕已經被拉至頸椎往下的時候,楊鶴心這才把余繩拖拽,攬過她的雙乳,這才拉回來重新從她手腕上面打結,然後又取一根繩子,將她手肘也給在腦後並緊,綁在一起,雙臂在腦後緊繃繃的,使她徹底無法仰頭。

   然後楊鶴心就將凌豹兒放在地上,把她雙腿並緊,先是用繩索在她腳腕上足足纏了十圈再從中間穿過加固,雙膝如法炮制,上下兩側紛紛纏綁五圈,倒是沒有給她綁上腿根或是股繩,其實之所以用繩索綁這麼多圈,也是因為待會需要讓她掙扎,楊鶴心怕綁的圈少了勒感過強,她會被繩索勒傷。

   只是在生成繩索的時候楊鶴心有些感慨,想這縛美空間還真方便,在繩索選擇上她也算是煞費苦心,先是腦中一構想,頓時便又浮現出了一捆紅色絲线,接著又浮現出了一根皮筋樣的白繩。

   很好,紅絲是修煉‘那一招’的必備之物,但現在姑且不用。

   想著,楊鶴心就抱起凌豹兒,走到水牢深槽旁,兩米高度輕松跳下,意念一動就在水槽底部生成鐵環,先用白繩從鐵環上打了一個死結,還覺得不保險又打了一個,緊接著便將白繩綁到了凌豹兒的腳腕上,同樣是為了保險,打了兩個死結。

   嗯……是現在讓她醒,還是待會?

   就在她把凌豹兒雙腳拴在水槽底端後,楊鶴心又在心中思索,像當初她是把折磨人的工作都丟給了梓璐,反倒弄得自己沒多少經驗,不過她也沒糾結多久,就直接操控深槽四周滲出水跡,讓水牢漸漸蓄起,她倒絲毫不排斥自己也被泡在水里,等水漫過腰際的時候,楊鶴心想要是把這小蠻子喚醒,她急了說不定會咬自己,於是又變出一個塞口球來給她戴上,這才解除了催眠彈對她的昏迷。

   “嗚?”

   就在沉睡中蘇醒的瞬間凌豹兒還有些迷蒙,但緊接著就是嬌軀一顫,感受到自己身上換了一種捆縛、下身還被泡在水里,扭頭就對楊鶴心怒視,想要掙脫她的鉗制。

   只是,如今已經被綁的結結實實,這小蠻子的掙扎又有什麼用呢?

   楊鶴心只是抱住她的兩個胳膊,使勁將她杵在地上,因為雙臂被綁的緣故,凌豹兒只能怒視著她擠眼晃腰、被緊縛在一起的雙腿也無法翹起踢她一腳,便在水跡已經漫過胸脯的時候,楊鶴心把凌豹兒一把抱住死死的勒住不讓她繼續掙扎,趴在她耳邊嚴聲開腔:

   “我是真不明白,你們蠻子這麼蠢,究竟是怎麼活成現在這樣?你都被綁成這樣了,我想殺你可就舉手之勞,而且你是不是傻,當初你被綁到這個水牢的時候,為什麼就不試著擺動身體、或者在水里蹦跳把魚趕跑?一點變通都不懂,也難怪這麼大的力氣,還每次都被綁成這樣!”

   “嗚?”

   楊鶴心說完,還聽凌豹兒迷茫的嗚了一聲,她又再次開口:“變通點,記得變通點,我給你綁的繩子可不是絕對無法掙脫的,可你必須得學會變通!”

   說著,楊鶴心就松開了抱著凌豹兒的雙臂,把她狠狠一推摔進水里,自己從水里蹲身一躍扣住槽邊,翻身上岸就拿起魚盆,把這一盆癢癢魚再次潑到水里,讓它們去跟那小蠻子玩。

   而自己,在上岸後也懶得穿上衣服,反正待會她要是撐不住了還得救她,就見凌豹兒剛剛被一推摔到水中,雖然摔的倉惶,可凌豹兒在被放過一次水牢之後卻好像有了肌肉記憶,鼻孔還沒浸水就立刻閉住,預想中的嗆水並未出現,反倒在凌豹兒狠狠摔倒槽底之後,因為水流的緩衝連痛都不痛,又因為水的浮力,她下意識仰身用雙腳撐地,就這麼直接在水里站起,一蹬地就水中升起,抬頭把自己口鼻仰出水面之外,狠狠吸了一口空氣緩解方才掙扎疲乏。

   “嘶……嘶!嗚嗚、嘶……!”

   可就在凌豹兒用鼻孔大肆吸取空氣的時候,卻覺得腋窩一癢,是自己遇到過的癢癢魚!

   就當癢意劃過肌膚的時候,敏感的凌豹兒就像觸電一樣,身子猛一抽搐,就連仰倒水面上的口鼻都保持不穩的,可是這些魚兒不管獵物如何掙扎,反而在感受到水流波動之後,這些魚兒對著凌豹兒匯聚而來,有的在她腋窩劃過,有的游過她的腰腹,尖銳柔軟的絨觸在這瞬間化作撓癢利器,癢的凌豹兒即使將口鼻伸出水面,笑意都使她難以呼吸。

   癢、好癢、別欺負我了啊……

   到這時,凌豹兒在絕望之下淚眼角流了出來,但是很快就混入水中消失不見,這個本該魯莽憤怒的蠻人,當感受到癢意的瞬間喪失反抗意識,強健的身體也在此刻感到疲乏,讓她在這時候覺得好困,頭好暈,不想再做掙扎的意念也在心中環繞,似乎是想要勸說自己放棄抵抗,選擇溺亡。

   是啊,掙扎有什麼用啊……?

   想到這里,凌豹兒就感覺自己的力量如潮水般的褪去,隨之涌上的就是無盡悲哀,回憶里自己不是沒掙扎過,很累,很癢,嗆的很難受,十分煎熬,最終也什麼都沒改變的了,既然這樣,那還哪有什麼掙扎的必要?

   這時的凌豹兒沒有看見走馬燈,也沒幻聽到牛頭馬面的勾魂鎖鏈聲,只是當她想起當初在黑熊莊中被折磨的記憶時,這份恐懼就仿佛枷鎖牢牢鎖住了她的力量,使她本能排斥,不願再去體會這種煎熬,哪怕是就這麼淹死也好。

   “噶?”

   就在楊鶴心站在岸上,准備等凌豹兒掙扎的時候給她施加難度的時候,卻見這個小蠻子突然間像暈倒了似得,整個人都失去力氣沉進水里,最開始楊鶴心還以為只是她因為瘙癢而身體失衡,但等看見水里吐出的泡泡才感覺不對勁,連忙用編輯權限讓癢癢魚停止行動,跳入水中解開凌豹兒腳上拴著的白繩,將她拖到岸上解開口球狠狠一按腹部,就見這小蠻人吐出一口清水,然後楊鶴心連忙拍打她的臉蛋,因為不知道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一邊拍還一邊低喊:“醒醒,醒醒!”

   “呃……?”

   很快,蘇醒過來的凌豹兒看到楊鶴心這張臉,就扭過去頭什麼也沒說。

   這倒讓楊鶴心有點懵了,追問道:“怎麼了?”

   可是這一次,凌豹兒還是懶得回答,只是看著她的目光,把頭又扭到了另外一邊,仿佛是徹底放棄治療。

   ‘媽的……’

   可是殊不知,她的這副任人宰割樣子,確實徹底激怒了楊鶴心,凌豹兒是覺得悲哀、淒涼;楊鶴心確實覺得憤怒、氣惱,心想勸說無用她直接就抓住凌豹兒的胳膊,將她從躺著的姿勢給提起來,然後狠狠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噗…”

   被猛地提起身子後因為雙腳捆綁,凌豹兒驚慌下根本無法站穩,就被狠狠一拳擊打小腹,只感覺一陣絞痛幾乎是要把自己貫穿般,整個人都向後飛去三四米遠狠狠摔在地上,難以忍受的余疼還在腹中肆虐簡直是要讓她想要將隔夜飯都吐出來,血液不受控制的在口中流出,一時間只能趴在地上哀嚎:“呃…啊……!”

   可是還沒等她從劇疼當中恢復過來,眼前視线就仿佛天旋地轉,頭頂又傳來被扯拽的痛感,楊鶴心再次把她給拽起來,這次卻沒用拳而用巴掌,甩開膀子就一耳光。

   啪!

   就聽又是一聲脆響,再次被抽的橫飛,摔在地上,頭暈眼花。

   但是楊鶴心還不消氣,她又抓起凌豹兒的頭發,把她拖拽到水槽邊,一把將她的腦袋給按進水里。

   這下,就見凌豹兒像是真的怕了,被綁成像肉蟲般的身體拼命掙扎起來,先是膝蓋使勁蹭地想要將自己腦袋抽出水面,可是楊鶴心的手臂也很用力,硬生生的按著她腦袋不能離開水里,在掙扎了一會後,仿佛是因為氧氣的缺失讓凌豹兒心急,她的全身竟然都都拼命的扭動起來,全身都在地上不斷的磨蹭試圖後退把頭扯出水中,就連一對玉乳被自己壓在地上碾來碾去都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了似得,直到最後,凌豹兒的動作漸漸失去力氣,但這次楊鶴心毫無憐憫之心,到了最最危機的關頭凌豹兒居然以退為進,全身蠕動起來撞向楊鶴心,連帶她和自己一起跌進水槽里。

   “哈……”

   跌進水槽里後,凌豹兒就猛地一個撲騰,被緊縛的身軀好似一條活魚,長吸一口空氣。

   可也就在這時,她感覺到有雙手碰到自己的腳丫,本能感到癢意的她剛想躲,那雙手就把自己腳腕抓住,似乎將什麼東西綁到了自己的腳上,想掙扎也沒辦法,畢竟全身都被捆綁,恐懼之余凌豹兒想要提腳,卻覺雙腳都被繩子拉了水底,根本無法掙脫。

   就在綁好之後楊鶴心再次翻身上岸,這次她沒工夫再親手綁,直接一編輯就將凌霜琥給綁成駟馬攢蹄縛,然後將她弄醒,拿出寒枝的道具烙火刑鞭,狠狠一鞭抽打在了她的身上。

   “啊!!”

   刹那間,就聽凌霜琥的淒厲哀嚎,即使隔著水面都響徹耳邊,讓被綁在水里的凌豹兒嬌軀一顫。

   娘……被這壞人怎麼了!?

   想著,心中焦急的凌豹兒就連忙想用眼看,可是現在的她畢竟被綁在水槽里面,整個水槽有兩米深,再加上繩索長度緣故,饒是她也只能將口鼻伸到外面,而此刻她既然要低下頭,將眼睛浮出水面,那就必須得將口鼻浸進水里,只是這次凌豹兒才剛睜開眼還麼看清景象,就被重新動起來的癢癢魚一撓。

   “噗呲…咳咳咳!”

   頓時,毫無防備的凌豹兒就被癢笑出聲,方才為了看岸上而將口鼻埋在水下,當即就又一口水嗆下,嗆的她頓時就失去平衡倒進水里,而那些小小的癢癢魚再次圍了上來,擠在她的身上旋轉。

   癢、好癢、真的好癢……

   就在全身都被這些小魚覆蓋的時候,還有幾只連她的腳丫都沒有不放過,就可勁的用絨觸來蹭,癢的凌豹兒全身都好像麻痹了、融化了一樣。

   也不知怎麼,她的雙腳就已經碰到槽底,身子蜷起在水中下俯,猛地一蹬,頓時這陣爆發出來的力量就將小魚全都震散,凌豹兒也順著這一蹦跳的爆發讓自己頭顱短暫出水,可看到的確實那黑女人在揮舞皮鞭,把自己母親抽的滿地打滾。

   她怎麼、她為什麼、她憑什麼……

   看到這一幕,凌豹兒心中暴怒,可是她腳腕上拴著的那根繩索是加有彈性,這才使她猛蹬躍起之後頭能出水,可是出水了一瞬間她就又被彈性拉回水中,原本被水流震開的癢癢魚也像是心有積怨,再次一擁而上把她圍在中間,似乎是想要將她抱住、壓制住一般。

   可這次,心中憤惱的凌豹兒管不了這麼多,她再次沉身腳掌碰到槽底,然後弓起身子蹬地躍起,震開魚兒讓自己能看到岸上景象,雖說能看到也無法阻攔,但她就是想看看母親現在的狀況,更何況自己也得想辦法掙脫捆綁,好去殺了那該死的黑廝!

   不過怎麼總覺得,水槽變深了,想把身體沉到底變困難了?

   就在凌豹兒滿心憤怒衝昏頭腦的時候,卻感覺自己腳下的水好像變深了,原本自己只要一沉身,腳丫就能碰到地,可是現在不行了,現在要使勁擺動身體,下沉好久才行,而就在這段時間里,那些該死的癢癢魚還見縫插針,即便只是輕輕的游過,絨觸碰上一下,都會癢的凌豹兒渾身癱軟,似乎是因為費力運動的緣故,使她身體比平時還要敏感許多,更禁不起挑逗。

   當凌豹兒焦急的看著岸上處境的時候,楊鶴心有何曾沒有看向水里?

   不得不說,人性本賤這句話就算放到蠻人身上也是一樣的,很多時候人就是得用極端環境、極端心情,才能克服自己心中的惰性,才有突破極限的可能,在極端痛苦的情況下進行訓練,訓練量可以比平時大很多,只是普通人的身體過於脆弱,就像曾經的自己一樣,極限訓練不會讓自己變強,反而會讓自己愈加虛弱,可這一點放在蠻人並不同,蠻人的生機極強,極限訓練對她們來說就只是想與不想。

   不過最大的問題,也就是想與不想。

   當一個人被逼到極限的時候,她有可能會破釜沉舟,也有可能會選擇就地躺平,等待死亡;就比如說剛才的凌豹兒,楊鶴心並不知道她是為什麼會放棄掙扎,想來也有可能是曾經受過這種折磨,心存陰影,那楊鶴心就是要揍她,揍疼她,揍懵她,讓痛苦和茫然衝淡理智,使她回憶不起什麼恐懼什麼陰影,這樣才能再次激起她感性的求生本能,至於自己為什麼要抽她母親,其實也是為了刺激她罷了。

   並不需要她明白自己的好意,也不需要她對自己心存感激,只需要她在這番掙扎運動中,最大限度的發揮肌肉力量,並且記住這種感覺,明白如何發力。

   “首先是蜷縮身體發笨勁,然後是試著操控肌肉向著爆發點使爆發勁,再然後是試著把全身肌肉根根收攏,壓縮至極瞬間爆炸……”

   就在凌豹兒還從水中不斷蹦跳的時候,卻感覺這水槽在真的變深,不但自己沉下去費勁,有時候甚至會跳不出來,綁住自己腳腕的白繩是有彈性,可拉力也很強,每想多拉一分都會耗上翻倍的力氣,有時甚至還沒跳出水面,就被白繩又給彈拽回來,非但要受魚兒瘙癢,而且還會憋的胸中悶脹,喘息不了,在這危機關頭聽到楊鶴心的聲音她也來不及懷疑,就按她說的做,並緊的雙腿折疊身體蜷縮,試著操控全身的肌肉力灌腳底狠狠蹬地,居然真的把自己狠狠彈出水面吸吮空氣,而看她出水,楊鶴心也趕緊又抽了凌霜琥一鞭。

   但很快,凌豹兒就再次給白繩彈性給扯回水中。

   然而到了這個時候,凌豹兒似乎是已經沒了多余的意識思考別的,只有不斷沉底、蹬地、躍出水面、換氣,因為蠻人的腦子本就不行,更做不到精於算計,所以當她們認准一件事的時候就會徹底忘乎所以,全心全意的去貫徹這件事情,就如凌豹兒現在的求生行為。

   先前她會選擇死亡,那是因為當初被楊梓璐調教時的絕望,讓她產生了心理陰影,如果用現代話說就是ptsd,正是這段心理陰影讓她有了必死的預期,所以才會做出放棄掙扎的選擇,倒也幸好楊鶴心是個明白人,知道怎麼激起她的求生欲,而在求生欲被激起後,她自然是想繼續活著,而不是再被溺死一次,就像現在。

   楊鶴心已經不用再抽凌霜琥了,因為以凌豹兒現在的狀態,光是維持蹦跳就已經耗費了全數心力,偶爾換氣也看不到岸上場景,楊鶴心也不願意多抽鞭子,省的把這老蠻子給抽死。

   水槽深度在她的操控下不斷加深,從最初的兩米,變成三米、四米、現在有繼續加深變成了五米,差不多了,要說直接從水里往外跳,那就算十米二十米對蠻人來說應該都沒問題,可畢竟她全身都被綁著的,腳腕上還拴著彈繩,更何況每次跳出來後還得自己潛入水中,這種高度也就夠了,她或許也累了。

   到了這個時候,楊鶴心揣摩著凌豹兒的動作進行推測,因為五米的高度已經讓凌豹兒徹底浮在水中,她只能用自己的腳趾夾住白繩,扯拽自己潛到水底,再蹬地躍起,極為消耗體力。

   就看著她快體力不支的時候,楊鶴心再次跳入水里,卻是解開了她雙腿上了繩索,到了這時凌豹兒也反應不來靠在自身身上的是誰,就感覺頭暈眼花不斷喘著粗氣。

   “哈、哈、哈……”

   可是楊鶴心把這小蠻子腿上的繩索給解開後,居然將她雙腿折疊,又給綁在一起,而且還將那根白繩加長扯上來在凌豹兒腰間纏了一圈,給她做了股繩,然後上岸。

   “你…咕咕……”

   直到此時凌豹兒才呻吟著說出一聲,但是因為雙腿都被捆綁的緣故緊接著頭就沉到水下,讓她連忙在水里掙扎身體,這才把腦袋至少口鼻給浮出來,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楊鶴心為了刺激她再次拿起刑鞭,對著凌霜琥狠狠抽打。

   “啪!”

   “嗚!!”

   “嗯……!”

   再次聽到皮鞭聲,凌豹兒心中再次盛怒,可是無論她如何憤怒都無法掙脫縛繩,而且綁在腰間的繩索還在扯著她向水中墜落,那些原本被她震開的魚兒,此時卻也再次圍了上來,也不知究竟該稱贊還是惱怒,這些小魚的頑強精神,即便被一次次震開也不氣餒,而這一次雖說凌豹兒是在不停撲騰,晃動身體避免自己重新墜入水中,但論掙扎幅度是萬萬不如剛才不停蹬地起躍的時候,這些小魚也仿佛發狠,居然都用牙齒咬著凌豹兒的肌膚,伸出嘴里觸手撓她癢肉。

   “嗤、啊、啊……”

   驟然爆發的癢意讓凌豹兒再次慌亂不堪,尤其是有幾只小魚頗為下賤,竟然用鈍牙咬住凌豹兒的陰唇進行撕扯、挑撥!

   這下,癢意伴隨著情意當即就讓凌豹兒心亂神迷,所有的理智都在這一瞬間被轟然點起,耳邊不停傳來的皮鞭聲、抽打聲,卻又讓她心中哀悲,只感覺自己的意識都在此刻化作混沌。

   能不能不要折磨我的娘了,要打就打我吧?

   到了這個時候,凌豹兒在心中哀求,只是她雖然沒被口塞堵嘴,但卻說不出話,因為一旦張口就會發笑,笑的嗆水沉入水里。

   但楊鶴心的注意力也一直放在凌豹兒的身上,就見凌豹兒從水里晃動掙扎了一會,她的動作也就趨於成熟,最開始還只是胡亂的扭動,而現在,凌豹兒已經本能的用纖腰使勁,帶動自己的身體左扭右扭,被折疊捆綁起來的雙腿雙膝在此時就仿佛化作魚鰭,在水中撥動,竟是穩定的浮在了水面上。

   僅僅半個時辰就學會了這麼多的肌肉控制法,倒真不虧是蠻人王裔……

   此刻在楊鶴心的眼中,看著凌豹兒的模樣是即羨慕又嫉妒,其實肌肉操控說的玄乎,但是學過蠻古煉體術的楊鶴心卻知道,其歸根結底也不過三個字,接化發,就目前來看凌豹兒的發力已經掌握到了入門層次,她已經可以協調操控自己身上的肌肉進行聯動,無論是蹬腿跳躍時的爆發力,還是如今以腰控身擺動時的穩定感,無不說明她已經放棄了笨勁,對肌肉有著相當精妙的控制性。

   就像一個沒被訓練過的普通人,她當然也可以自如控制的抬手、踢腿、咀嚼食物,甚至是爬山,這些都是全身肌肉協調性的運動,並非沒有練過就不行,可是發力有限,就算習武之人也大多都是以整發勁,頂多就是讓身體發力更加連貫,一條手臂就是一條手臂的力氣,一條腿就是一條腿,而不會去繼續向內細究,更加靈巧的控制每一塊肌肉,讓自己的行動更靈活,有更強的爆發性。

   協調連貫這是基礎,能掌控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肉的運動才是入門,再下一步則是入微,那確是連楊鶴心都沒觸及邊緣的境界,光是練到入門就不知吃了多少磨難,可現在看看凌豹兒的表現,再結合她當初跟自己打的時候,是能將自己一些動作明顯的招數給模仿出來,看來這蠻人王裔是天生的,她天生就可本能控制每一塊肌肉,只是她自己沒有概念,所以才不懂這樣做能讓自己更強,這可真是暴殄天物,由不得楊鶴心不去嫉妒、甚至暗恨。

   不過,這樣精密的肌肉控制也相當耗費體能,就見凌豹兒用纖腰控制自己的身體,雙腿化作魚鰭在水中擺動之後,不一會就感覺下腹酸楚隱隱發疼,可是現在的她咬牙苦撐,只想會不會自己再撐一段時間,眼前這黑廝就會滿足自己的表現,而不去折磨自己的母親。

   此時看著凌豹兒這有些迷蒙卻又尖銳的目光,楊鶴心倒也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也就停住了手里的鞭子,反而也看著她,每當凌豹兒的眼神漸漸混沌就要撐不住的時候,楊鶴心就會揮起鞭子再抽她母親一下,就這樣用鞭打和哀嚎聲給她提供刺激,讓她被迫繃緊精神。

   “呃…嗯……”

   在這種悲哀的循環持續了很久之後,凌豹兒先是腰酸、緊接著就是雙腿也很疲憊,整個人都好像陷入半睡半醒,肉體上的反饋都和自己精神漸行漸遠,這也是為什麼她眼神變得迷蒙,而再隨後,小腹發酸也開始刺疼,宛如針扎一般,無力感使她動作變慢,也難以支撐自己的嬌軀,被震開的癢癢魚也在這時涌了上來,癢意混著疲憊使她意識飄飄然,一時沒注意就想著水里仰去,直到又是一聲皮鞭與哀嚎令她驚慌醒來,卻是再也難以扭動身體。

   或許是隨著體力的流失,讓凌豹兒感覺清水變得好粘、好稠,每扭一下身體都有莫大阻力,可是那些癢癢魚卻渾然不受影響,看著眼前的大家伙動作慢下來了,就連忙一擁而上,被晃怕了的它們爭先恐後,有的狠狠咬住腋窩嫩肉,有的張口啃住她的小趾,更有數只小魚互相碰撞爭奪,其中兩只張口就含住了聖女峰上的兩顆脆嫩乳頭,狠狠咬住還在嘴里伸出觸須,將其死死勒住,還不老實的咬在上面全身擺動!

   “呃……”

   到了這個時候,凌豹兒就連疲憊和酸疼也已經感覺不到,只感覺麻木到全身都失去力氣,看著岸上揮起皮鞭的人影,也只是細若蚊蠅的喃喃一句不,就失去了視覺還有意識,仰進水槽里面。

   這是徹底暈了?

   眼看凌豹兒倒入水中,楊鶴心立刻一扔鞭子跳進水里,解開將她拴在再水里的白繩之後,就扯著她一起回到岸上,連忙檢查起了她的狀態,在確認還有氣後,楊鶴心就直接放她平躺在地上,按壓小腹讓她吐出水,然後直接幾個人工呼吸給她弄活,只是就在凌豹兒才剛醒的時候,楊鶴心就連忙把她丟在一邊,轉身一腳把凌母給踢進水槽里面。

   “娘……”

   此時,就聽凌豹兒的聲音帶著沙啞,如同哀嚎,也不顧自己被綁到近乎無法動彈的身軀就一個王八翻蓋,雙膝在地上磨蹭就要推著自己重新回到水槽里面,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楊鶴心卻是一腳踩住她的後腰,把她狠狠按在地上讓她再也爬不出去一點。

   “呃……”

   後腰被猛踩,腰椎都覺得要被踩斷,小腹更是被狠狠碾在地上壓的生疼,但是看著自己被綁成駟馬攢蹄的母親落水,凌豹兒此時心急如焚,竟用沙啞虛弱的聲音對楊鶴心罵到:“你、滾……啊…!!”

   “嗚……”

   就在凌豹兒罵聲出口的時候,楊鶴心踩著她腰的那只腳又一使勁,險些就讓她的腰椎都隨之脫臼,疼的凌豹兒也忍受不住慘叫出來,但楊鶴心卻在這時一個俯身,用碩大的塞口球,堵住凌豹兒的小嘴。

   “嗚、嗚嗚……”

   被戴上塞口球的凌豹兒不斷掙扎,此時的她還在不斷扭動身體,想要在楊鶴心的腳下掙脫出來,但是沒用,現在的她雙臂都被拴在腦後根本無法動彈,雙腿也被折疊綁緊,無論她蹭地是有多麼用力,都無法掙脫楊鶴心的腳踏,反而後腰更疼,疼的凌豹兒都覺得自己是否已被腰斬。

   “嗚、嗚、嗚……”

   卻見瘋狂的凌豹兒眼里再次流出淚花,繃不住的淚水隨她甩頭灑在地面,被緊綁在頸後的雙手不斷抓弄著,似乎是想摸到繩結;那被折疊綁到一起雙腿不安心的左右亂蹭,居然左腿向後猛伸,右腿主動向後反折,似乎是想用腳趾掰楊鶴心的腳腕。

   呵,這不是會轉腦筋嗎,我還以為蠻人是真的純一根筋呢。

   此時看凌豹兒在掙扎無效之後,居然能轉變策略,這倒是讓楊鶴心有些意外之喜,只是這還不夠,如果說剛才的掙扎是要學會發勁,那麼現在就得讓她學會接勁和化勁,所以楊鶴心現在的腳如尖釘,踩的極其穩固,讓凌豹兒無論如何都掙脫不得。

   “嗚……”

   “你就不會動動腦筋?”

   就在這時,楊鶴心開口提示道:“不要總去想著平常的辦法,平時的辦法你知道我也知道,我當然會進行提防!我至少給了你三個破解困境的辦法,你並不是沒辦法從我腳下掙脫,就連綁著你的繩子也有被掙脫可能,只是你現在還做不到……”

   “嗚?”

   想到這里,凌豹兒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雙手連忙在繩索上又抓又找,上身也在試著反弓,似乎是想給自己雙臂更大自由。

   可在這個時候,楊鶴心又用自己的腳跟在凌豹兒後腰上面使勁一碾,疼的凌豹兒失去力氣,就聽楊鶴心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可真是頭豬,蠻人全都是蠢驢,也怪不得混成這樣,我是讓你動動腦筋,別老惦記著解開繩子,我綁的很結實!”

   “想把繩子掙脫也不是不行,但是比從我腳下掙脫的話,那至少得難個一百倍吧!”

   說著,楊鶴心還繼續用力踩緊腳丫,疼的凌豹兒練練哀嚎,就仿佛她這次的目的,變成了讓凌豹兒重新目睹母親的死去,再次陷入嗜血狂暴?

   就在凌豹兒焦急著的時候,白皙的肌膚都已經隨之泛紅,卻並不是狂暴,而是回光返照,虛汗直流。

   而這時,卻聽楊鶴心繼續提示到:“你就算弄不動我的腳,還不會試著從地上滑行?”

   聽到這里,凌豹兒頓時靈機一動,\t竟也不用雙腿在地上蹭,就直接用自己的腹肌把地面壓出裂紋,試圖用腹肌帶動自己爬行;看到這里楊鶴心頓時在乎變態,別看凌豹兒身上肌肉並不顯眼,更多只是顯她曲线流暢,就連小腹也只能說是平坦,但爆發出的力道卻比自己這八塊腹肌都強了好多倍,甚是恐怖!

   可是見她開竅,楊鶴心當然不能讓她就這麼掙脫,而是腳下更加使勁,讓她仍然無法爬行,繼續開口:“而且你就這麼爬、爬不動,難道沒想過把我的腳給撐開,然後再動嗎?”

   話剛說完,楊鶴心就感覺到凌豹兒的在使勁把自己的身體弓起,雖然她的雙臂雙腿都被綁著,可是胸部、胯部也能使勁,試圖將腰肢弓起,但是沒用,楊鶴心踩的很重,僅憑肉蟲狀態的凌豹兒根本頂不起來。

   “或許你應該試著,用幾塊肌肉繃起來撐住我的腳,然後再試著把我的腳給挪到一邊,而不是還用全身的整勁,這麼笨?”

   看著凌豹兒還不開竅,楊鶴心倒是也不意外,反正這次只要讓她學會如何使勁就好,更何況凌霜琥還在水里,所以她在提醒的時候也沒顧忌,就直接說出答案。

   可是她這麼說,卻讓凌豹兒迷茫該怎麼做,這番復雜的操作對蠻人那種腦子來說,又得是難成什麼樣?

   然而就算再難,凌豹兒也必須攻克難關,感覺到她漸漸找到竅門的楊鶴心把腳也松了一點,好方便她調動肌肉,這是就見凌豹兒後腰上面上面筋肉涌動,竟是鼓起一個小肉包把楊鶴心的腳丫頂了起來,而後還麼等楊鶴心繼續下踩使勁,凌豹兒就一翻身,像是泥鰍似得從她腳下劃出兩米跌入水里。

   學會了啊……

   看著把自己甩開的凌豹兒,楊鶴心心中思索,接化發,所謂發勁就是如何使勁更有效率,化勁則是控制力量如何流通,而接勁則是如何應對外界反應,而她剛才能用肌肉頂起自己的腳再撇開,而不再選擇硬抗,這無疑就是最基本的化勁手段,要說入門倒也能算。

   此時此刻就連凌豹兒自己也沒有發現,被綁成肉蟲的自己,居然不靠手腳也能行動自如,跌入水中也是連忙閉氣,一晃纖腰就在水中像是游魚,卻見自己的母親正在槽底被癢癢魚給圍在一起!

   “嗚…”

   就聽凌豹兒咬著塞口球哼出一聲悲鳴,連忙游到母親的身邊,就要用頭把那些癢癢魚給趕走;可是這些癢癢魚在這水里卻仿佛橫行霸道慣了,又似乎是對凌豹兒這欺負對象十分熟悉,見她體格比自己大上百倍也絲毫不怕,頓時就有許多魚兒欺身上前,直接就咬住凌豹兒的乳尖扯拽。

   “嗚…!!”

   一時間,無法言喻的快感使凌豹兒眼前再次發黑起來,要知道她從剛才就在水中掙扎了多久,早就已經精疲力竭,要不是蠻人在體能、恢復力、與對疲憊的忍耐力上都是變態,甚至換她母親被這麼折騰都該暈厥,也唯獨凌豹兒能撐到這種時候還有力氣活動。

   在小魚咬住乳頭之後,頓時就從口中伸出觸須刺入乳孔,凌豹兒本能繃緊胸脯肌肉,卻是無法繃緊乳尖,再加上觸須刺入乳孔的時候酥麻酸癢,癢的她別說繼續繃緊肌肉,就連意識都好像在找瞬間升華了一樣,全身癱軟極度放松,其他的魚兒也在這時欺身而上,腋窩、雙腳,幾乎所有的敏感之處都被魚兒肆虐,癢意快意混合一起,讓凌豹兒險些就憋不住氣。

   可是,還不行……

   所幸在危急關頭凌豹兒還是沒有突破極點,看著自己的母親,她急忙扭腰晃腿來到她的身旁,卻在這時有有些發難,心想自己雙手被綁,又該如何把娘給拖拽上岸?

   用嘴,可是嘴也被堵上了啊!

   凌豹兒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麼憂傷過,也從來沒有體會過這麼劇烈的委屈感,以往她是很少哭的,可是今天卻淚水止也止不住,簡直像個束手無策的柔弱小姐一樣,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無助的哭。

   怎麼辦?

   娘,我應該怎麼辦?

   迷茫見,凌豹兒根本不知道做了什麼思考,身體就先開始行動,她從趴姿變成仰泳,被綁頸後的雙手抓住母親綁繩,就這麼擺動纖腰,帶著母親朝岸邊去游。

   只是到了岸邊,凌豹兒再次迷茫起來,我又該如何把娘給帶上岸?

   想著,心中還沒有答案,她就松手又一轉身,竟是雙乳夾住母親的一條胳膊,雙手掰住水槽邊沿,渾身向著手指狠狠使勁,竟是僅憑幾根手指就帶動了兩個女人的重量,直接將自己和娘親給拋上岸還滾了好多圈!

   “嗬…嗬……”

   方才被凌豹兒用手指扣著的水槽邊沿,此時已經裂開,碎石掉進水槽里面,如果剛才她的速度不快,那麼也不可能把自己和母親給拋上來。

   還有幾只小魚仍然趴在凌豹兒的身上,有的是咬著她的腳丫,因為脫離了水的環境而陷入恐懼,對著她的腳丫拼命撕咬,用觸須狠狠的撓,但是這次凌豹兒卻用左腳腳趾夾住右腳魚兒、再用右趾夾住左腳上的,就這麼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腳趾將它們夾住狠狠的捏,試圖將它們給捏碎,雖然她胸脯上的兩只小魚也是一樣,還在不斷刺激著她的乳尖,可凌豹兒現在是趴著狀態,她居然完全不顧疼痛,就這麼把胸脯也狠狠壓在地上,用自己的胸脯把魚按在地上摩擦,乳肉都比壓迫朝著兩邊擴散,同時還在像自己的母親爬去,似乎是想要把自己母親身上肆虐著的癢癢魚也被驅下,只是現在的凌豹兒一邊爬,還一邊喘著粗氣,嘴里野獸般的低吼著

   “嗬…嗬……嗬?”

   可是還沒爬完,楊鶴心就將一枚催眠子彈塞進她的鼻孔里面,饒是凌豹兒也被瞬間迷昏了,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沒想到,在這種狀態下陷入嗜血狂暴狀態了啊!

   其實楊鶴心從一開始就知道,陷入嗜血狂暴的前提條件並非憤怒,而是高度集中的精神撞擊,所以在這里開啟其實也在情理之中,這可是在蠻古煉體術上有過記載,並且要按煉體術的話,嗜血狂暴其實都只算一種鍛煉手段,是能通過訓練掌握它,進行主動開啟的,只是自己並非蠻人,無法修煉。

   但是無論如何,今天的訓練都可以說是圓滿,肌肉掌握已經練到入門,到明天也就該練練技巧,這蠻人天賦還真是強到可怕,自己要是不折騰折騰她,那可真是浪費,其實要按她被自己踩在地上掙扎的時間來看,那老蠻子早就在水里淹死了,還是自己讓那些癢癢魚在水里給她換氣,這才撐到凌豹兒下水救她。

   本想試試就這麼把她放著,她這蠻人王裔的肉體是否還有力氣,可是想了想,楊鶴心還是搖搖頭,手里浮現出了兩顆綠豆,聽寒枝說著東西叫做仙豆,只要吃一顆就能恢復所有體力,所以楊鶴心也就把這兩顆仙豆分別喂給凌豹兒、和她的母親。

   那就先讓她休息休息,自己也得休息休息,然後再布置布置,也好給她做技巧練習。

   既然她這麼在乎自己的母親,那就還是得用母親來刺激她,所以這次楊鶴心再次用自己的意念,在地牢頂上生成了個鐵環,鐵環前面還有一把斷頭大斬刀!

   這刀是相當恐怖,足有兩米寬,長方形,鋒利無比,要是砸下來就算是凌豹兒,也得被它給切成兩半。

   而那鐵環上放著一根繩索,繩索對折,其中繩索被折起的中段是放在鐵環上,而兩個繩頭則是垂在地上,楊鶴心將它們左右分開,在空地上又生成了間隔兩米的小鐵環,把兩個繩頭穿過小鐵環中,再栓到一起,想必到時候就是要讓凌豹兒踩住它,並且是要雙腳分開,凌母自然還是得吊在鐵環上面,只要凌豹兒一腳松了,那母親就得再摔下來。

   這種時候雙腳分開,露出下體弱點,虐起來不是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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