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當時寫的時候腦子里想的是什麼了。。。
序 - 你有沒有經常感覺自己似乎曾經經歷過此時此刻正在發生的事情?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識,卻又無論如何無法想起它到底發生在何時,何地。
1. 記憶的斷層
現在的時間是10月31日晚23:25 ,我之所以如此清楚是因為房間里有一個正在閃爍著詭異橘光的屏幕,但是我現在並不關心時間。
“瘋了,真的是瘋了!” 此時此刻,這是我腦海里唯一的想法。
“不要亂動,只是改善一下你的記憶能力罷了,雖然有些副作用,但不會死掉的的。”
一個男人背對著我,手里似乎正在擺 弄著什麼奇妙的設備,語氣平靜的說著讓人毛 骨 悚 然的話語。如果你不怕鬼怪,不信神佛,那麼這世界最可怕的或許就是人本身了。而瘋狂到極致的平靜遠比那些看上去癲狂無比的人危險得多,就比如眼前的人,他轉過身,帶著黑邊眼睛的帥氣面龐毫無表情,若不是我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如同鬼火一般的癲狂,或許那文質彬彬的氣質也會讓我覺得他不過是一位普通的學者,一如我們剛見面的時候那般 - 似有些木訥,卻也算討人喜歡。
他那修 長的手指似乎更適合彈鋼琴,但此時卻握著細小的針管,里面灌注著無色的液 體,微微的波動著,目標無疑就是已在刀俎之下的我了。
很想逃開,但是被反剪在背後的手腕上那冰涼的金屬觸感告訴我這一切不過是妄想。
我不知道是如何被帶到這雪白色的密室里,這個僅僅見過一面的相親對象究竟要做些什麼更是不得而知。我記憶起始於在這里醒來的那刻,雙手繞過椅背被銬在背後,雙腳也分別被一個手銬鎖在了椅子腿上,嘴里被一個圓球狀的物體堵住。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飛,只有內 衣勉強遮掩著最隱秘的部位。直接與空氣接 觸的涼意讓我有些顫 抖。但更恐懼的還是未知的危險。
介紹中他似乎是一個頗為知名的生物學家和心理學家,年少多金,才華橫溢,人也算帥氣,不論結果如何,和一個這樣的男子約會都是一件聽令人開心的事情。哪怕有些無聊,我也期待和他再次見面的那刻。可是生活總是充滿驚喜,我們的再次見面來的比我想象中的快,也比我想象中的刺 激的多。我眼睜睜的看著針管靠近我的頸間,歇斯底里的掙扎著。椅子被我帶動的發出怪異的噪音,但是被嵌入地板的金屬椅子又豈是我一個弱質女流可以撼動得了了。
被蚊子叮咬的針 刺感轉瞬即逝,意識在數秒中之內便已經開始模糊。
“九號,這次的劑量應該剛好了。” 眼前已經只剩下一片漆黑,我似乎聽到他仍舊沒有絲毫感情的話語。
2. 崩壞的時間
- 如果命運是早已設定好的程序,那麼你 的 人生就是一張早已編寫好的代碼,存儲在一張破舊的CD中,循環往復的卡碟,倒帶,最後當時間的軸线變得凌 亂而紛雜,記憶又會變成什麼模樣呢?
醒來的時候有些頭痛,最近似乎睡的都不怎麼好。我咧咧嘴揉 著太陽穴,看著面前似乎很豐盛的晚餐卻覺得沒什麼胃口。一天的工作後到了晚上只想盡快的躺到床 上,有多少天晚上沒有出門過了呢?我掰著手指,忽然覺得好像記不太清楚了,每天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看起來果然是太累了呀,暗下決心忙完這陣子一定要去度假!
我嘆了口氣,勉強的站起身,結賬吧,我對服 務員揮揮手。
“36.31元,謝謝惠顧。”
“好的。” 我點點頭,看到她的目光停留在沒怎麼動過的晚餐上,稍有些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最近不太舒服,沒什麼胃口。”
“沒關系的。” 她也笑笑。
我從包里翻出零錢袋,卻忽地愣住了。總覺得這一幕好熟悉,同樣的對話似乎在之前什麼時候發生過。
奇怪,怎麼都想不起來了,明明如此清晰的記憶,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分辨到底發生在什麼時候。
哎,我搖搖頭,肯定是來這里吃了太多次了。於是我愣了幾秒便把它略過。好在現在是月初,剛發了工 資讓我不至於心疼著沒怎麼動的剩飯,麻利的付了錢,然後便踩著高跟鞋離開了餐廳。
路燈有些昏暗,這條街上好像最近一直有些問題,很多地方已經一片漆黑了。我加快步伐,試圖快一些離開這片區域。
前面就是轉角,大路上應該就安全的多了,我有些瑟縮的緊了緊外套,下 半 身的及膝裙和絲 襪在這深秋的夜晚著實有些涼了。眼前朦朧的街景似乎開始浮現,莫名的又是一絲熟悉的感覺,模糊的車流,川流不息的行人,似乎這幅景象在我眼前不止一次出現過。
我曾經到過這里嗎?愣了愣後我不由暗笑自己,這幾天回家都是走這條路,或許是這里的景象每天都是相似的吧,只是今天好像特別多這種感覺,真是太累了吧。一瞬間的恍惚,不覺中似乎有一絲不同尋常的風吹過,緊接著頸邊一陣刺痛,我還未轉身,意識便隨之抽 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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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什麼地方?剛才發生了什麼?” 眼睛仍舊有些模糊,只有一片潔白,和一個穿著白色大衣的人影。想要揉 揉眼睛,手腕卻被奇怪的禁 錮感刺痛,似乎是尖銳的物體陷入了皮膚。我終於清 醒了一些,感覺到自己似乎坐在一個椅子上,雙手的掙扎中傳出叮鈴鈴的清脆聲響。
“你醒了。” 那白衣人轉過身。
我大吃一驚,這不是我才見過一次相親對象嗎?腦袋忽然一陣劇烈的疼痛讓我不由呻 吟出聲,熟悉感又一次襲來,這次不再模糊的記憶如潮涌般襲來。
是做夢嗎?我皺著眉頭,那之前發生的一切,這個男人瘋狂的言語如在耳邊,難道我在夢中預知了這一切,可是為什麼那段記憶在回想起來後就變得如此的真 實?
“呵呵。怎麼了?” 他笑著,修 長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慌亂的不知所措。手腕更加疼痛,愈掙扎那手銬的噬咬就愈強烈,似也在提醒我這一切並非夢境。
“呵呵。” 他繼續笑著,“我可還什麼都沒有做呢。”
我用盡全力的掙扎著,手銬和金屬椅子的對抗尖銳的刺耳。“放開我,你這個變 態!”
“我只是個瘋 子罷了。” 他毫不在意的說道。另一只手從寬大的袖子中探出伸到我的腦後。針 刺感襲來,在昏倒之前,我只能看到面前橘光詭異的閃爍著:10月23日。這個時間,呵,我是在做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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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腳尖的一絲騷 癢弄醒,睜開眼睛,發現仍舊無法動彈。
身邊的場景終於有了變化,略微昏暗的燈光下,他仍舊穿著那身白色的長袍,但臉上的表情卻變為我從未見過的瘋狂和猥瑣。我的左腳被他握在手上,正在輕輕的揉 捏著。襪尖甚至可以感覺到一絲濕 潤,我一點都不想知道昏迷的時候他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他看到我醒來後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我奮力的掙扎起來,但是卻發現這次不僅雙手無法動彈,甚至連身 體都如同麻木了一般。
我很想大罵他變 態,卻發現自己嘴里仍舊被塞上了什麼東西 - 這個類似球狀的圓形物體硬 邦 邦的,大量的口水在嘴里積蓄,有的甚至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我微微低下頭,看到自己身上遍布的繩索。手腕上不再是金屬的觸感,而是柔 軟又堅韌的麻繩。它把我的雙手緊緊的固定在了背後,不知道是為何 在我掙扎的同時竟然會牽扯到全身的繩子,帶來一陣難言的窒 息感。
手臂也沒有被放過,被禁 錮在身 體的兩側,幾股繩子在胸 部上下纏繞後不知引向了何處。雙 峰被繩子勒的有些脹痛,而襯衣得扣子幾乎要禁不住這擠 壓崩裂開來。
這緊致的束縛對我來說實在是過於嚴厲了,心里的慌張讓我幾乎無法正常的思考,只能不住的扭 動著身 體,發出嗚嗚的叫 聲。
而這個變 態自然不會被我區區的扭 動所阻止,他放下我的腳,大力一拉,將我帶進懷里。襯衣的扣子終於禁不住這劇烈的衝撞,一大片雪白破衣而出。
“呵呵。” 他笑著,我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笑容,但是和那雪白的密室不同的是這笑容卻更多的是邪 惡和猥瑣。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一只手隔著絲 襪開始撫 摸 著我那渾 圓的大 腿,另一只手卻在箍筋我的身 體的同時開始在雙 峰上大力揉 捏。
我忍不住吃痛的呻 吟,但身 體如同被鐵鉗夾 住一般,除了象征性的踢蹬下雙 腿外根本沒有任何的余力。高跟鞋早已被甩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僅僅穿著薄薄的黑色絲 襪的小腳即使踢到他也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殺傷力。
等等,絲 襪,襯衣,在昏迷之前我明明已經只剩下內 衣還在,他難道還好心的給我穿上了衣服嗎?我不知道為何竟然在這種時刻還能冒出這種念頭。但轉瞬之間一個更加匪夷所思,卻又無比真 實的結論給了我更大的震 驚。10月23日,我昏迷之前看到的日期,但是我清晰的記得這套衣服卻是在月底才新添置到衣櫃里。
頭痛的更加劇烈。
身 體忽然被松開,失去支撐的情況下我直接滑落到地上,柔 軟的地毯雖然承托了我的身 體,卻無法阻止我失力的跌倒。勉強的抬起頭,看到他臉上一副心滿意足的笑意。比之前更邪 惡的,瘋狂到極致的笑容。
他的手里拿著一個塑料帶,在我有任何反應之前套在了我的頭上,接著脖子一緊,似乎是帶著彈 性的繩子直接阻絕了所有空氣的存在。
我終於明白了他笑容的意味,無暇在去思索衣物和時間的關系。慌張而劇烈的掙扎著,對空氣的本能需求讓我如同脫離了水面的魚兒一般在地上徒勞的扭 動。
雙手被反綁的身後,牢牢地拘束讓我根本無法觸及近在咫尺的繩結。只能跪在地上 任由空氣一點點的流逝。雙 腿不由自主的大大叉 開,絲 襪和地毯快速的摩擦著,大 腿顫 抖著,幾乎要無法控 制一般的失禁。
模糊中我聽到咔嚓,咔嚓的快門聲,那個變 態,他還在旁邊,他會救我嗎?我循著聲音爬過去,卻什麼都觸 碰不到。呼吸越來越急促,肺部卻越來越如燒灼一般痛苦。眼前早已一片黑 暗,大腦卻在這時陷入了奇妙的狀態。
人說死亡之時會往事會一幕幕重現,但我的卻感覺到自己在不停的,如同回放一般重復著從這或許是臨死前的最後一幕。當塑料袋套在我的頭上的時候,這輪回便開始,然後我就如機械般再一次的在地上舞動。那雙引以為傲的長 腿曲折,直起,叉 開,裙子早已被卷到了腰間,身上的衣服也早已凌 亂不堪,雙手在背後緊緊的握拳又分開。時間似乎變得極為緩慢,但每一次的流逝都給我帶來了莫大的痛苦。我寧願就此死去,求生的本能卻又讓我死命的呼吸著微乎極微的空氣。
終於我什麼都不知道了,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地獄般的輪回,我才徹底的失去所有的知覺。
3. 夢境的纏繞
- 當夢境和現實變得不分彼此,當虛幻和真實彼此纏繞,扭曲。。。
“小 姐,您醒了嗎?”
“啊!” 我猛地抬起頭,旁邊的女生被我嚇了一跳後退一步,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我,這是哪里?” 我揉 揉眼睛,莫名的感覺有些憋悶。
“您剛才睡著了。” 她說著,“看起來好像做了噩夢,沒事吧?”
“做夢嗎?” 我喃喃道,奇怪,我到底夢到了什麼,總覺得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額頭的虛汗緩緩的滑過臉頰,我搖搖頭,感覺到心口有些異樣的燒灼感,無奈的搖搖頭,扶著桌子站起來,踩著高跟鞋有些凌 亂的離開了餐廳。
“對了,今天幾號了?” 離開之前,我隨口問道。
“今天是10月31號。”
31號,31號,我忽然覺得腦袋如同一團亂麻。天空似乎在下沉,夜幕的籠罩下那斑點的燈火也只能在巴掌大的空間內搖曳,隨之便被逐漸吞噬。淅淅瀝瀝的雨聲在耳邊響起,身上只是一瞬便已濕 透,可是我卻仍舊如同雕像般呆立在那里。凌 亂又扭曲的記憶幾乎讓我窒 息,頭痛的幾乎要炸開。緊接著,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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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啊?”
又是這句話,我莫名的覺得有些滑稽,但是緊接著又是難言的恐懼,我發現似乎已經習慣上了這重復的一幕場景,如果這一切再不終止的話,我到底還能不能離開這輪回一般的噩夢。
手果然還是被銬在背後。這次我沒再驚慌失措,而是認真的在思索逃脫的可能。
睜開眼睛,這個瘋狂的男人仍舊背對著我,對我的醒來與否似乎根本不甚在意,“不要亂動,只是改善一下你的記憶能力罷了,雖然有些副作用,但不會死掉的的。” 他只是念叨著,話語似曾相識。
我抬起頭,沒有在意他的轉身,還有那如約而至的針 刺,眼睛盯在了屋頂閃爍著的橘光。
10月31日,為什麼還是10月31日,那我為什麼會記得自己已經經歷過這些,難道那都是夢嗎?或者這全都是夢,一切都如此的真 實的夢?無法再更多的思考,意識愈來愈模糊。。。
“這次的劑量。。。” 最後,連聲音也隨我遠去,只剩下模糊的嗡嗡聲漸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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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昏迷都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體驗,很難形容那種感覺,如果非要類比的話,就好像一眨眼的功夫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我仿若身處一個匪夷所思,錯亂而又扭曲的夢境,卻又無法脫離。
我忽然發覺自己已經不能清楚的梳理自己的記憶,這一系列發生的糟糕回憶如同一團亂麻,讓我甚至無法 會想起上一次清 醒是在何時何地。。冥冥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告訴我這就是現實,那我究竟碰到了什麼?面前的這個男人,他又對我做了些什麼?
全身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動彈,繩索纏繞的感覺籠罩著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燈光仍舊昏暗,我所在的位置卻似居高臨下般可以清晰的看到房間里的許多角落,自然也包括那個惡 魔般的男人。只可惜我無法扭頭,身 體被牢牢的拘束在一根懸空而下的十 字 架上,我的雙手繞過十 字 架的橫梁反剪在背後被緊緊的捆在一起,再和腰間的繩索連接。繩子箍的緊緊的讓我每一次的呼吸都變成了急促的喘息。
嘴里一如既往的被塞上了一個圓球,身上還是工作時的衣服,我卻無法分辨這是哪一天所穿的了。雙 腿即使隔著絲 襪也能感覺到繩子一股一股的啃噬,而雙腳即使有高跟鞋的輔助也無力觸及地面,全身的重量都依憑著各種方式緊縛著我的繩索懸在半空。
男人看著我呵呵直笑,接著把我的裙子扯倒腰間。我自然奮力掙扎,卻徒勞無功。
“放心,這次會讓你 爽翻天的。” 他說著,“嗯,這次的劑量我可是特別設置的。”
他到底要做什麼,我驀然覺得有些慌張。我想請求老天讓我盡快擺脫這個凌 亂的夢境,但身上的繩索卻是堅固的牢 籠,將我緊緊的封印在這片天地,只能被動的接受即將到來的噩夢。
“嗡嗡嗡”,轟鳴聲響起,但是我卻已無暇顧及。強烈,劇烈,對我來說幾乎是天搖地動般的瘋狂振動從下 體傳來,即使隔著內 褲和絲 襪也絲毫沒有阻攔那速度快到極致的馬達。
看不到,也沒有余裕去看,雙 腿如同被點燃引线的引擎般抽 搐著,繩索的禁 錮卻又讓我只能微微的顫 抖。上半身仍舊絲毫無法動彈,但是頭卻大幅度的搖著,奢望有人可以停止這荒唐。
只有一個惡 魔,所以我的訴求必定只能通 過那塞嘴的口球化作急促的呻 吟消散在空中。腳上的高跟鞋似乎被剝落,雙腳都被他握在手中,隔著絲 襪仍舊能感覺到那惡意的揉 捏。而我,早已被高 潮填滿。
高 潮,卻並不是一個接一個的高 潮,而是一個堆疊在另一個只上。本以為身 體已經攀上了最高峰,卻發現雲霧之後層巒疊嶂,還未及休整便又攀上了下一個高峰。如此循環往復,是地獄,還是天堂?
眼前早就失去了所有的景色,身 體被動的接受著不停襲來的快 感。
失去知覺的那一刹那,我只感覺所有經歷過的高 潮又推擠在了同一個時刻,一起的爆發,最終,我的意識歸於平靜,而身 體?
我放棄了思考。
4. 破碎的現實
- 所謂現實,就是一個不會醒來的夢罷了。
純粹的黑 暗,並不僅僅是目不能視。那是完全被虛無所籠罩,在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也感覺不到身 體的存在。那是只有 意識延續的世界,不,或許連世界這個概念都無從談起。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如此形容自己的處境。
我承認自己有著各種各樣的小毛病,偶爾會以貌取人,貪 財,愛慕虛榮,我會期待與帥哥的浪漫相遇,會因為一些小 便宜虛與委蛇,也會享受踩著高跟鞋搖曳時周圍艷羨的目光。但這總不是什麼罪 大 惡 極的事情,為什麼會是我降臨到這噩夢。
若要發瘋只需要一瞬間的事情,我想我是瘋了,我要醒來,我一定要醒來。
有光,好像有光,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移動的,我只知道強烈的渴望讓我被光芒吞沒。
我在做什麼?我在約會? 對面的男人不是那個惡 魔嗎?
不對,我在餐館吃飯,是哪家餐館?我為什麼認不出來了?可是又好熟悉?
為什麼動不了了,我的手為什麼被銬在身後。頭上閃爍的橘光不再一成不變,日期在不停的變化著,10月22日,23日。。。。。11月。。。時間,時間,我這些天在哪里,又做了什麼?
光在黯淡,身 體在疼痛,麻木的,針扎一般的刺痛。胳膊上,腿上,到處都是繩子緊縛的痕跡。虛弱的躺在地上,那個男人,那個惡 魔,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要醒來,我一定要醒過來,對,殺了他,只要殺了他,我的腦海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他是一切的罪魁禍首,只要殺了他,我就能醒來了啊。
手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子,我不再猶豫,拼盡全部的力氣, 對准他的心髒刺了過去。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那個聲音,只感覺到溫熱的液 體濺到臉上,暗紅色遮住了我的視线,模糊中我似乎看到了他詭異的笑容。於是,我也笑了起來。
夢,終於要醒來了。
附錄
case file XXX
病情:未知
病因:被大量使用特殊藥劑(保密),在短期內會大量產生類似於即視感的重復記憶。同時伴有精神衰弱,記憶紊亂等副作用。
注:病人因使用劑量過大造成短期記憶喪失,當再次出現即視感時有幾率觸發丟失的記憶。原因未知。
病人狀態:昏迷,但腦神 經活動速度極快。
治療建議:無。
備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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