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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鐐響少女驚夢歸

冤獄少女隨想錄 浣子 5622 2023-11-21 03:16

  逃出去後,我們都失去了彼此的家庭作為依靠,而這所城市也早已沒有了我們的容身之所。我們被迫從薔薇退學,搬到了月華市衛星城中一處垃圾環肆的貧民區隱姓埋名起來。

  

   靠著父親過去手下的秘密接濟,我們租下了一處廢舊的鐵塔,塔頂圓環狀的房間原本是這塊區域的飽富盛名的觀景台,可以眺望水鄉蜿蜒曲折的小川和野蠻生長的蘆葦蕩。後來因為河流工業汙染,環境破敗生態凋敝,富人們對這條小川唯恐避之不及,都搬到月華市去了,這座衛星城也逐漸破敗,成了別人不願踏足的貧民窟和垃圾堆。

  

   好在這所鐵塔的電梯還可以勉強運行,鏽跡斑斑的滑輪和單薄的鐵索總是發出刺耳的吱呀聲,也不知那天就會支撐不住,斷裂崩毀。

   幾乎花光了接濟和僅有的積蓄,我們在塔頂的圓環房間搭建起屬於我們的溫暖小窩,整個地方還算寬敞,勉強能能夠遮風擋雨。汙跡斑斑的觀景防護玻璃被我們擦的透亮,成了我們的落地窗,暖色的燈光和拾荒來的木制的家具成了這僅有的裝飾。條件雖然艱苦,但對我來說最幸福的事便是每天晚上和何優靠在一起透過玻璃眺望遠方。

  

   透過玻璃,遠處散發著昏暗光线的高樓大廈,樓頂的暗紅色警示燈微閃,那是給我們留下無數傷痛的月華市。如今我們能躲在這里相依為命 ,也算是一種幸運吧...

  

   很遺憾,我在那座地獄般的監獄里失去了雙腳,留下的傷口也總是在陰雨天隱隱作痛。每天早上日出我總是坐在輪椅上,看著何優穿戴整齊戴上鴨舌帽獨自出門,透過觀景玻璃,看著她嬌小的身影朝著那所卑劣的城市遠去。生活總要繼續,我們不能一直依靠別人的接濟生活,能租下這座偏僻的鐵塔我已經很滿足了怎能再要求其他。何優成了我們唯一的經濟支柱,我不知道她做著怎樣的工作,她也總是不願意說。但我明白,現在我們這種沒有學歷又身份不明的少女,能做的大多都是一些終點式的繁重體力活。不知什麼時候,我們之間產生了一層微妙又可悲的隔閡,連我也說不清楚那究竟是什麼。

  

   是啊,不出意外的我又成了累贅一般的角色,我總是這樣,只會在一個人獨處時默默流淚。我僅能做的是用自己笨拙的雙手做一些織毛衣的工作,但每次讓何優拿出去試著賣給貧民窟的大家都抱憾而歸,只有偶爾的路人“慈悲”能產生一點星零的收入。每天何優走後,我總會看著腳腕處空蕩蕩的襪子默默發呆....在那場牢獄之災里,何優白嫩的雙腿和玉足也留下了無數觸目驚心的傷痕。現在她總是穿著工裝褲,然後在里面套一件厚厚的白褲襪,保暖的同時遮掩住傷疤。

  

   唯一能讓我有些慰藉的是何優晚上帶回來的流浪貓,它們都是很好的孩子,起初有些生人勿近。但幾次接觸和我耐心的撫摸後都變回了那般溫順模樣,我認真幫他們洗了澡,它們成了我內心僅有的寄托之一,不知怎地何優也總能找來小貓的口糧。我最喜歡的其中一只坡腳貓,它不會與其他小貓爭搶食物,灰白的毛發分外柔軟,總是坐在我腿上與我“相依為命”。

  

   某個晚上,何優拖著一身疲憊回來了,還來不及和我一起在落地窗前親熱,便一個人躲到衛生間里去了。這很反常,我有些不安和擔心,小心推著輪椅緩緩敲響了衛生間虛掩著的門。看到鏡子面前處理傷口的何優,我的尖叫聲把三只小貓都嚇了一跳。

  

   原來,何優總會把工作的那家快餐店快倒掉的食物收集起來當做貓糧帶回來,可哪曾想到,這次被快餐店店員工發現了。平時何優因為工作努力經常得到老板的嘉獎,幾個店員嫉妒不已,現在終於逮到這麼一個機會,毫不猶豫的向老板舉報了。平時這個老板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撿食物的平民窟行為,和幾個店員一起將何優毒打了一頓趕了出去,其中一個店員拿起平時做菜的廚具,劃上了何優的雙手和臉蛋....

  

   鏡中的場景觸目驚心,我哭著想要站起身來幫她止血和包扎傷口。可這個倔強的姑娘又怎會麻煩一個已經殘疾的少女...

  

   “要是,要是我也能出去工作,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斷道著歉

  

   那天晚上,我默默關上燈像一只小貓一樣小心舔舐著何優傷口旁的皮膚,拼命與她親熱在一起,被她壓在身下感受著她肌膚溫柔的觸感和呼吸.....我流著淚,這是我僅能做的事情了...至少這一刻我們是幸福的...

  

   可縱使雲山霧罩,也終有夢醒十分。淚水浸濕了枕頭,我在這個冰涼的夜里驚醒過來,全身麻木酸疼。腳腕上冰冷沉重的金屬觸感和黑暗幽深的囚室不斷告訴著我,這里才是現實.... 是啊,我們根本不可能逃出去,一切不過虛妄之夢罷了,我們還是那兩個身負重罪披枷帶鎖的少女囚犯,一切都如冰冷的匪石一般,不曾變異

  

   抹去溫熱的淚水,我冷靜下來觀察現在的自己。被水浸濕衣裙已經被脫去僅留下內衣,身上蓋了一件監獄的制式毛毯,雙手依然只戴著那副輕便的長鏈手銬,腳趾和腳背的脹痛和拘束感已然消失,雖然疼痛但腳腕和腳掌也終於能夠彎曲了。現在我雙腳的拘束也只有那副死鐐而已,僅僅是減少了足部拘束就讓我莫名的有些開心。拖起死鐐,我驚訝的發現,他們並沒有脫去我的白絲,而是將包扎的紗布粗劣的裹在我白絲腳腕上勒緊以達到止血的效果。之前因為不斷摔跤手臂、手肘留下的傷口也都是用這種草率的方式來解決。

  

   對此我當然不可能,也不敢有任何怨言,畢竟此身既已為囚犯,獄方還留我一條小命給我包扎,不過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罷了。但身邊換洗的淡藍色Lo裙和疊放好的薄白絲和公主鞋就絕對是那個變態吳副官的手筆了。讓我穿成這樣漂亮的小公主模樣,再把我像屈辱的囚犯一樣銬起來折磨,這會讓他有種奇怪的愉悅和成就感。似乎他對我這雙白絲小腳情有獨鍾,以後還不知道會被怎樣折磨呢...

  

   依靠著囚室走廊微弱的燈我在床上摸索著脫起白絲來。好在這副輕便的手銬沒有給我太大壓力,我忍著手銬的摩擦和對傷口的擠壓,兩手摸到褲襪口雙腿一向上彎曲,將其緩緩往下褪。有些溫熱潮濕的白絲與我的小腿皮膚有些粘黏,輕微彈開時弄的我一陣瘙癢和羞恥,暗光下吹彈可破的白皙小腿還沒留下什麼傷痕,只有膝蓋處能隱隱看到鐵絲捆綁的繩痕。終於到腳腕處了,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揭開固定紗布的醫用膠帶,將紗布一圈一圈的從腳腕上剝離。淡淡的血色痕跡浸染了如同白絲般純潔干淨的紗布,顏色越來越深,一股淡淡的酒精味襲來,白絲腳腕一涼,包扎少女腳腕的紗布靜靜飄落在床邊。遠遠望去,只見潔白紗布的末端由淺入深的血色點綴,有種別樣的淒美。

  

   我將白絲摞成襪圈堆積在鐐環上方,從下方拉扯著白絲,一陣刺痛和撕扯感從腳腕傳來。原來是血液凝固後,將腳腕的血肉與白絲襪粘黏在一起,此時的白絲就像是長在身上的皮膚一般,每每拉扯就像把傷口重新撕開一般。我掌心冒汗,輕咬嘴唇,閉著眼睛,一聲輕如銀針落地的呲此聲響起,腳腕被撕開一個小傷口並再次滲出鮮血,疼的我咬緊牙關眉頭緊皺。

  

   沒想到穿脫絲襪會變成這樣痛苦的事情,我將腳鐐上方堆積的白絲從鐐環中緩緩拉下,輕輕按在傷口處暫時止住鮮血。雙腳腳腕受傷程度不一樣,白絲掩蓋了一切,當保護褪去,傷口暴露在我的眼前一切都變得這般殘酷,右腳足趾下方也因為腳趾銬的剮蹭和跳躍的衝擊,盡管有一層薄薄的白絲保護,趾關節處依舊留下了輕微的血痕和破皮。我難以想象,少女嬌嫩的雙腳會受到這般戒具的緊鎖與折磨...

  

   粘著點點血色的白絲終於被完整的褪下,是時候去洗個澡了,我下床彎下腰,托舉著腳鐐沉重的鐵鏈,生怕他們帶動著鐐環再次剮開腳腕處的傷口。現在每走一步我的腳腕都會隱隱作痛,那可怕的黑色腳銬在我心中留下了可怕的隱隱,那種被鎖住血管和深入骨髓的痛感,我怎麼也忘不了。

  

   “也不知,她怎樣了...”

  

   直到現在,何優那個失去高光和希望的眼神依舊在我腦子回響。究竟是怎樣的折磨,能讓她變成這個樣子。我下定決心拋棄所有尊嚴,低聲下氣去求那個吳副官,能讓我們被關在一起,如果有機會能再見到她,一定要讓那雙湖水般清透的眼睛再次恢復光亮。

  

   這麼想著我竟有些失神,到淋浴噴頭旁我解下內衣,一只手托舉著死鐐的鐵鏈,一只手打開噴頭,一瞬間刺骨的冰寒席卷了全身,讓我嚇的叫出聲來。我犯了迷糊,還沒放出熱水人就站在下方,這種精神狀態下,真要被自己給蠢哭了...水溫逐漸升高,停在了一個不冷不熱的微妙溫度,不過在冬夜的囚牢里便顯得聊勝於無。擦拭完身上的水珠僅將內衣穿好後,我拖著鐵鏈快步走到床上用粗糙的被子將脆弱柔軟的皮膚包裹,希望能維持這僅有的溫度,一股巨大的困意襲來,我不自覺的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我在一陣陣的溫柔金屬敲擊聲中醒來,原來是吳副官拿著教鞭在敲擊金屬床板。周圍的女獄低著頭警束手而立紀律嚴明,若不是穿著獄警的制服還真像像管家與女仆伺候大小姐起床的組合。

  

   “肖小姐,昨天只是不起眼的開胃菜而已,作為一個剛入獄的新女囚,按監獄的規矩我們安排了一些入監懲戒給你,還請配合”

  

   “你們幾個,還不伺候好肖小姐穿好衣服!”

  

   “是~!副官大人”

  

   聽到要被莫名其妙懲罰的消息,還沒等他們給我打開手銬,我便先出口阻止了他們。

  

   “等等!我好像沒犯什麼錯吧?!為什麼呀!?你們就不能換個人折騰嗎!”

  

   “不行!犯了罪就要接受懲罰,這里可是監獄,肖小姐你要認清楚自己的身份,現在的你只是一名囚犯,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眼看無法擺脫這所謂的懲罰,我慌張中帶著哭腔

   “那之後....之後可以讓我和何優關在一起嗎?算我求你,好不好?我乖乖跟你去接受懲罰...”

  

   突然吳副官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

   “當然可以!”

  

   他答應的這麼痛快倒令我有些愕然,心思單純的我並沒想太多,便順從的在女警的輔助下穿起衣服來。手銬被打開後,先是天藍色的拈花連衣lo裙被套了上來,這似乎並不是我的衣物,也不知道吳副官哪搞來的,竟完美貼合我的身材。這套連衣裙精致而復古,頗具貴氣,能展現少女身姿的同時又方便活動,藍色的蝴蝶結被點綴其上和頭飾自成一體,同海鷗般優雅自由。 畫上淡妝,指若削蔥,口若朱丹,纖裙細腰,精妙無雙。

  

   一切打扮好後,那些女獄警依舊不打算讓我穿襪子,但此時吳副官頂著那些女獄警不解的目光,拿起那雙輕薄而精致天鵝絨白絲和藍色公主鞋一起遞了過來。他似乎對我是否穿白絲這點有著某種奇怪的執念,我永遠不知道他是否一直會想起那個將我鞋子脫掉的悠遠下午。

  

   “副官大人,待會要對囚犯進行入監懲戒,讓她穿裙子就已經違反規定了,您怎麼還讓她穿絲襪呢?!待會要怎麼用刑”

  

   “少廢話,若是你們不會,待會我親自為肖小姐上刑!”吳副官不屑的撇了女獄警一眼,女獄警雖覺得奇怪,但礙於吳副官的淫威也不敢多言

  

   在吳副官的注視下,我打開白絲的包裝撐起襪口向雙腳的足尖套去,卻發現戴著腳鐐根本無法穿上,便可憐巴巴的抬頭看向吳副官

  

   “肖小姐,你先套到左腳足尖然後讓絲襪往鐐環傳過去從右腳鐐環拉下來,再往上套”

  

   “哦....哦,謝謝....”

  

   我紅了臉頰,有些結巴,讓別人教我穿絲襪什麼的真的太羞恥了,況且這吳副官怎麼這麼有經驗啊喂!?

  

   照著他的方法我成功將白絲穿好提起了,玉趾在白絲的包裹下萌動,白絲的包裹令我無比舒適,又遮住了傷疤。我腳尖微伸踩進藍色公主鞋,低下身將扣子扣緊,拉拉白絲上的褶皺,將裙擺放下。若不是白絲腳腕上鎖著的死鐐,現在就像一位活脫脫的小公主一般,像是要去參加什麼有趣貴族的舞會一樣。看著我的樣子,吳副官滿意的點了點頭

  

   “走吧~肖小姐”

  

   “吳副官大人,能給我加一副手銬和鐵鏈嗎,這副死鐐還是過於沉重了,腳腕上的傷口剛好不就,我想提著走....”

  

   吳副官有些愣神,還是第一次見主動請求戴手銬的小囚犯,隨後欣然應允。女獄警將我的連衣裙袖子往上褪,將手銬鎖到我細嫩的手腕上,一根鐵鏈連接著手銬和腳鐐。此時我走在走廊上就像剛剛學習走路的小孩那般,低著頭笨拙的邁著小步走在走廊上,我羞恥的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前面走著吳副官後方跟著兩名獄警。這樣的場景就像帝國軍隊押送亡國公主一般奇怪,把一路上囚室的犯人門眼睛都看直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樣身著華服看似身份高貴的白絲美少女為何會佩戴手銬腳鐐來到這監獄之中,而走廊的盡頭,卻是臭名昭著的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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