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在織田信勝臭烘烘的腳底射出人生的最後一次吧❤
頸部被冰冷的刀刃壓迫,寒意滲入頸骨之中,將我從昏昏的夢境中猛然拉回現實。還沒等掌握狀況,一個輕柔陰沉的聲音便在我的耳邊如同吐氣般響起。
“……敢叫的話,就立刻砍掉你的腦袋。”
刀刃威懾地向下一壓,頸部瞬間傳來鋒銳的刺痛,幾絲血的氣息濺進了夜晚的空氣中,也濺進了我的鼻腔里。舒緩的神經瞬間緊繃了起來——雖然不清楚情況,但來者是認真地想取我性命。
“令咒也別想用。別人先不論,像你這種垃圾,使用令咒的速度也沒有我的刀快吧?”
隨著聲音到來,印著令咒的手臂被什麼東西死死地壓住——能感受到皮膚的溫熱,又執拗地向下死死壓制著我的手臂,從給我帶來痛苦的方式與程度來推測,倒像是人的膝蓋。
“你是……織田信長嗎?”
我向後縮了縮頸部,試探性地詢問。
從聲音上來判斷,來者應該是織田信長——無需贅述的大人物。在史實記載中為男性,但被召喚來的從者卻是女性。可她為什麼要趁我睡覺的時候對我做這種事?
“……你竟然還敢提姐姐大人的名字!”
聲音瞬間憤怒了起來,刀刃像黏住脖頸般再度向下一壓,切開皮肉。劇痛讓我的身體不受控地向上一彈,可就在想要發出慘叫的瞬間,狠狠的一拳重擊就落在了我的腹部。
就連涌上的嘔吐欲也被這一拳砸了回去,我只是不住地抽搐著,懷著難以抑制的恐懼,雙眼顫抖著望向從我身上站起身來的人——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黑色的及膝高跟長靴,微微向上翹起的靴底滿是髒汙。纖長的四肢被紅色的緊身衣包裹著,垂在背後的披風為纖弱的身姿增加了幾分威嚴。與白天不同,現在的他並沒有戴著那頂信長同款帽子,而是自然地讓美麗的長發垂下。與信長酷似的面容寫滿了憤怒,赤紅的瞳孔輕蔑地注視著躺在腳下抽搐的我,手中握著的太刀落在我的脖側,似乎隨時准備砍下我的頭。
“織田、信勝……”
我呆然地念出他的名字。
他是幾天前被迦勒底召喚的從者。我對他的印象,也只有“織田信長的弟弟”這一條而已。畢竟他作為從者的力量實在是太過貧弱,就連靈基的成立本身也是勉勉強強,給人的印象實在太過稀薄——比起這些,他到底為什麼想殺我?我不記得和他有過什麼矛盾啊?
“稍、稍等一下,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給我閉嘴……吃屎長大的垃圾!”
信勝壓下嗓子怒斥了我一聲,抬起一只腳狠狠地跺在我的胸口上,旋轉著腳腕用力碾踩著他腳下的我。我在睡覺時並沒有穿衣服,也正因如此,連哪怕一層衣服的阻隔都沒有,我的胸口被他堅硬的靴底最大限度地折磨著——靴底防滑紋撕裂皮膚,靴底的髒汙與淤泥在他的踩踏下,如同醃漬著我的血肉一般,塗抹滲入被撕開的傷痕,傳來火辣辣的劇痛。就連呼吸都被他毫不留情的踩踏給碾碎,我瞬間漲紅了臉,條件反射地用雙手握住他的腳腕,試圖稍微阻遏他腳底的動作,卻根本無法阻止他哪怕一絲一毫,只是在他看著臭蟲般嫌惡的視线下,無力又可悲地掙扎——在旁人的視角下,那簡直就像是在這份疼痛與屈辱下,愈加瘋狂地用自己的身體當成抹布,像蟲子般主動蠕動著身體,用胸口摩擦著信勝的靴底一般。
似乎是終於消了火氣,信勝冷哼了一聲,一腳踢開我握著他腳腕的手,將剛才死死踩在我胸口的腳抬了起來。我全身都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卻硬是在信勝要殺人般的威懾目光下,將即將流出的呻吟生生吞了回去,化作了半聲低低的喘息——畢竟他手中的刀依然架在我的脖子上。他剛才那一腳明顯使足了力氣,幾乎把我的胸腔都踩進去了幾分。我忍著想要咳嗽的痛苦感,想要說出幾句求饒的話,可還沒等我的話語吐出,信勝的靴底便突然飛速在我的眼前放大——旋即,一股火燒火燎的劇痛便讓我失聲慘叫了出來——可就連這聲慘叫也被信勝的肮髒的靴子牢牢踩在了腳底。他的靴底完全蓋在了我的臉上,粗暴地碾壓著我的臉部。高跟長靴前部的防水台狠狠地研磨著我的鼻梁與側臉,鞋底粗糙的防滑紋則是將我的側臉當成了擦鞋布,臉部的皮膚隨著信勝腳底的前後摩擦而被殘忍地來回撕扯著,位於長靴後側的鐵制高跟尤其讓我恐懼,伴隨著落下的巨大力道一腳跺進了我的嘴里,更是像一把尖刀般撕碎了我的嘴唇與牙齒,鋒銳的鋼鐵鞋跟在我的嘴里不斷肆虐著,精准地在我的舌頭側面穿刺過了一個孔洞——他鋒利又汙濁的鞋跟肆意地切割著我的口腔,可比起這份疼痛更加屈辱的是,因為我的舌頭已經被信勝的鞋跟洞穿、就連蜷縮進口腔深處躲避都做不到,只能被動地黏附在他的鞋底上、在信勝鞋跟的動作下不斷被拉扯出滑稽姿勢的同時,不由自主地被迫一遍遍用舌頭包裹住他酸臭的鞋跟、清理著他鞋底防滑紋中的汙漬。此時此刻,我的嘴里除去濃重的血腥味,便只剩下來自於信勝鞋底那惡臭的味道:一股混合著皮革的焦味,與在靴內汗氣蒸蒸的封閉空間中不斷醞釀的腳臭——可想而知,在信勝靴子里蒸騰著的腳汗甚至已經徹底浸透了他被鋼鐵包裹著的靴底,以至於有那麼些許的氣味隨著他踩踏我的劇烈動作而溢了出來——單只是這不知被鞋底稀釋過濾過多少後,才滴落到我味蕾上的幾絲足臭,便令我徹底失去了理智。在信勝鞋底的折磨下,我的頭腦早已變成了一片空白。不管是被懲罰的原因,還是怎樣才能從這可怕的酷刑中逃脫,全都已經沒辦法去想了。我所能思考的、所能感受到的,除去織田信勝散發著惡臭的鞋底,和他的鞋底帶給我的痛苦以外,已經沒有任何東西了。
……我只是在他的腳下無助地哭喊著。
好疼。好痛苦。好惡心。救救我。
身體拼命地掙扎著,卻怎麼也擺脫不了信勝的腳底。眼皮被他腳底的動作強迫拉開,被迫注視著他鞋底的防滑紋,他厚重的鞋底將我的鼻子死死踩在腳下,讓我完全無法正常呼吸,只能呼吸那些在他腳底蓄積的熱騰騰的臭氣,就連口腔和消化道也逃不過他腳底的支配,吸入他腳底散發的惡臭不斷瓦解著我所剩無多的意志。宛如他的腳臭已經徹底浸入了我身體內部的每一處肌肉與內髒,足臭帶來的痛苦溶解皮膚、滲入神經,讓我無聲地慘叫了起來——我的身體像臨死的蝦一樣弓起背彈了起來,可信勝的靴子卻依舊殘忍地壓制著我的臉,給予我更多痛苦。最初我還能多少掙扎幾下,可隨著被信勝腳底的惡臭蹂躪的時間越來越久,就連抬起一只手指、眨動一下眼皮也成了奢望——無論是操控身體的力氣還是命令自己逃脫的意志,都已經化為了信勝臭烘烘的高跟長靴的獵物,被他惡臭的靴底吸得一干二淨。視覺、嗅覺、觸覺、味覺、聽覺,我一切的感官都被織田信勝的靴子踩在了腳下,名為尊嚴的小舟也在足底惡臭的暴風雨中如紙片一般被輕易撕得粉碎。
……正如被撈上陸地的魚會拼命地動著鰭試圖在沒有水的陸地上呼吸一樣,被織田信勝的靴子踩在臉上封鎖呼吸、被迫拼命吸入他腳底惡臭的我,竟反而在缺氧的恍惚下,誤將他那悶熱又惡臭的腳臭當成了來自他的恩賜。究竟是誰在折磨我,對瀕臨死亡的我來說真的已經不重要了。我的腦子和雙眼中都只剩下了信勝的腳底——他本可以輕松地踩死我,卻允許我在他的鞋底像螻蟻般生存,允許我的臉黏在他的靴底,呼吸來自他柔嫩的腳趾之間、腳底細膩的紋理之間的氣息,那汙垢與汗漬散發出的惡臭……
“……你……”
信勝忽然發出了顫抖著的聲音,似乎在忍耐著某種激烈的情緒。
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的鞋跟拉著唾液從我的口中抽出,腳底也遲疑地慢慢抬了起來,離開了我的臉。那個瞬間,我像失去神的寵愛的信徒般發出了一聲含混不清的哀鳴——我已經離不開他靴底那令人瘋狂的惡臭了——可迎接我的不是恩賜,卻是他比起之前更狠的一腳。靴子的印記狠狠印在我的臉上,我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後腦便磕在了地上,火辣辣地滲出一陣劇痛。信勝也沒有再次抬腳給予我呼吸他腳底惡臭的慈悲,而是站在我的身上抬起頭,緊握著雙手、如同忍耐著憤怒一般,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節奏。
信勝向後退了兩步,慢慢低下頭,臉上掛著一個無比僵硬的笑容,目光看向我的下體——我今晚是裸睡著的,並沒有穿內褲——我腫脹的陰莖已經勃起了。它正衝著站在我身上的信勝,朝聖一般一抖一抖地向上立著,前端流出的先走汁已經徹底溢了出來,此刻在信勝的目光下又微微漲大了一點,龜頭憋得一片通紅,簡直像是輕輕一碰就會立即射出來一樣——
信勝可愛的面容變得更加蒼白了幾分。他看了看我的陰莖,又看了看我的臉。無力地囁嚅了幾下嘴唇,試著想說些什麼,情緒卻終於失控——他抬起被高跟長靴包裹著的腳,一腳死死跺在了我的陰莖上,伸手一把抓起了我的頭發,強迫我與他燃燒著憤怒的赤紅瞳孔對視,完全失控地對我破口大罵道:
“——你這個精神病!受虐狂瘋子!活該被燒死的惡魔!你知道你干了什麼嗎?!我要把你那下賤的惡心東西踩碎喂狗!!!”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臉上便熱辣辣地浮起一陣疼痛,耳邊突然什麼也聽不到了,腦子里全是嗡嗡的聲音——他用盡力氣扇了我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實在是太狠了,落在我臉上的疼痛令我多少清醒了一些——在被虐待下崩潰的意志也短暫地恢復了清醒。旋即意識到了究竟發生著什麼,我哭叫著想要縮回脖子,可他拽著我頭發的動作讓我完全掙脫不開。更可怕的是,在陰莖被信勝死死踩在靴下的體勢下,我根本沒有任何掙脫他的蹂躪的可能——
“喜歡被踩是吧?踩兩下就會勃起是吧?那這樣踩你你爽不爽啊?啊???”
信勝抓著我的頭發死死向上拉扯,右手來回用力地扇著我的耳光,最初我還能虛弱地伸手遮擋他的折磨,但下體傳來的被用力碾踩的劇痛,令我崩潰地哭叫了起來。我的視线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信勝的靴子踩在我陰莖上的動作,可下體傳來的痛感卻絕沒有因此而減少——與臉部的皮膚不同,陰莖的敏感度比其他地方都更高,平時哪怕只是用力用手握著都會疼得難以忍受,可信勝卻是用肮髒的靴子無情地狠狠踐踏著我的陰莖,用他全部的體重壓在我的下體上折磨著我。就連瑪修時不時對我進行的電擊也不過如此——信勝的腳底用盡全力死死碾著我的雞雞,不給我任何逃開的機會。即使靈基貧弱,從者也依舊是從者,信勝的腳力是常人的數倍甚至數十倍,而此時此刻一心要踩爛我的下體的他,明顯沒有一絲留手,反而更是踮起腳跟快速地旋轉著腳腕,將整個前腳掌壓在我短小的陰莖上,將我的陰莖悲慘地囚禁在他靴底的防滑紋下。最初窺視到的鞋底色氣的防滑紋,如今已經化為了最惡的刑具,殘酷地拷問凌虐我的陰莖的處刑道具。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他鞋底的防滑紋嵌進了我的陰莖之中,還是我血肉模糊的陰莖嵌進了他鞋底的防滑紋中,能感受到的只有隨著他腳腕的旋轉、小腿與大腿的施力、腳趾的摳抓、腳底的下壓動作,而在我陰莖上雕琢出的無數種截然不同的劇痛交織在一起,一次次衝擊著我脆弱的神經。最令人發狂的是他長靴靴底的根部——在足以讓男人昏厥的劇痛下,我竟然屈辱地更加勃起了,短小的陰莖因為大量充血再度膨脹了起來,可這勃起的過程中卻沒有任何舒適的感覺,只有更為深切的恐懼與絕望——在我視线的余光中,我充血的陰莖顫抖著向前一探,將自己送進了信勝鞋跟的空間中。
我瘋狂地哭叫著掙扎著踢蹬著雙腿,卻怎麼也止不住陰莖的勃起——在信勝那剛剛才插進我嘴里用力攪拌、刺穿我的舌頭強迫我吮吸他的鞋底的那只腳下,在他那支沾著我口腔中的唾液與鮮血,鋒利又尖銳的鐵制靴跟下——我的陰莖在這恐怖的拷問下,竟將自己送進了那名為靴底的斷頭台下。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腳跟向後落下,靴跟像撕開一條破布一樣,毫無阻隔地插進了我跳動著的龜頭上,將我的龜頭釘在了地上。鮮血瞬間洇涌了出來,噴泉般染紅了他的靴底。
一切詞語都不足以形容我現在感受到的劇痛了。
陰莖的敏感度是其他身體器官的數十倍,而血管與神經最為豐富的龜頭,敏感度更是陰莖的數十倍。曾經我所經歷過最痛苦的折磨,就是一場地獄般的龜頭責——那是瑪修對我的懲罰。為了懲罰我不經她的允許就偷偷自慰,她將自己穿了幾個月的髒兮兮臭烘烘濕漉漉的襪子襪尖套在我的龜頭上,然後用機器拉著襪子的邊緣,讓襪尖在我的龜頭尖端來回反復摩擦。自己則是搬了個凳子坐在一旁,將幾個月沒洗的雙腳壓在我的臉上,把我的臉當成她的腳墊。我至今還記得自己像蟲子一樣扭動著身體的悲慘樣子,以及在腳臭中毒之後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下體一直向外流出精液,以至於被女性從者們用惡臭的絲襪綁在十字架上,當成自動魔力補給機器的慘狀。
而信勝的腳跟為我帶來的恐怖,甚至比那時還要恐怖百倍千倍不止——不是強制摩擦我的龜頭,而是在根本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一腳將我的龜頭踩穿了——我的陰莖在他的腳下連玩具都算不上,只是被破壞了的垃圾。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恐怖與劇痛下,我徹底無法抑制自己,像瘋子一樣慘叫著瘋狂掙扎了起來,在踩踏與耳光的輪流折磨下溢滿了鮮血的口腔卻將我的慘叫按在了喉嚨里,傳遞到我耳邊的時候,撕破喉嚨的慘叫只剩下無力又絕望的“荷荷”氣聲。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叫著,看著自己的雞雞在信勝的腳下無力地顫抖著。
“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
我抽泣著、嚎哭著,卻沒有任何人能來救我。我已經什麼都想不了了,只是絕望地哭叫著,斷斷續續的哭聲被滿嘴涌出的血液壓得模糊不清,反倒像是深夜中貓頭鷹的號叫。反復被掌摑的臉部早就腫了起來,淚水與血水流進鼻腔里,連呼吸都變成了一種奢侈,我絕望地嗆咳著,想要將氣管里的血水咳出來,但這一切卻突然中止了——
一只手臂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將一只團卷起來的散發著惡臭的泛黃襪子用力塞進了我的嘴里。一個聲音柔柔地響了起來。
“……你們好像玩得很開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