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梅林大姐姐的足臭地獄拷問·在臭襪子的虐待下射到失去意識吧!
溫熱的氣息吹拂著我的耳朵,我的身體頓時篩糠般顫抖了起來。
纖細的手指輕輕點按在我血淋淋的嘴唇上,那動作輕柔卻又無可違逆,簡直就像是命令我不准吐出嘴里的襪子——一雙因汙垢太多而呈現泛黃的白色棉襪,尤其是腳尖和腳跟的部分,已經幾乎變成了汙濁惡心的黃黑色。可是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剛才被信勝惡臭的鞋底虐待的體驗還沒消失,身體依然沒從那份恐怖中解脫出來,現在嘴里塞著的臭襪子又再度喚起了我的奴性——如果說信勝隔著靴底滲出的腳底臭味足以令人昏厥,是悶在靴子里的雙腳散發著的是真菌在熱騰騰的封閉靴內環境中滋生的惡臭,無論在嗅覺還是味覺上都是較為被動內斂的,那這雙被強迫塞進我嘴里的襪子卻完全不同——它的臭味帶著極強的侵略性,簡直就像是為了讓我發狂而存在的。這雙襪子涼絲絲的,似乎是已經從原主人的雙腳上已經脫下了很長時間,乃至於本應被腳汗浸得最濕的襪尖都變得有些干硬了,但散發出的臭氣卻比起信勝的靴底更為可怖——根本想象不到人類的雙腳竟然會這麼臭。信勝的雙腳的確臭得令我幾乎崩潰,可多少也有靴底的阻隔;這雙襪子則是直接塞進了我的嘴里,強迫我直接感受這份惡臭……不,腐臭。信勝的腳臭像是惡劣了幾千倍的腳底汗臭,這雙襪子的臭味則更像是某種接近腐爛的水果散發出的臭氣,帶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甜蜜氣息,好像在酒窖中被腐爛的木桶封存了幾百上千年的花果酒,舌尖甫一濾過,那被甜絲絲氣味掩蓋的腐爛臭氣便猛然沿著氣管壓灌進了肺里,想嘔吐也嘔吐不出,想要拼死呼吸新鮮的空氣、那腐臭卻越來越濃,讓我徹底在臭味中失神。那雙襪子也正是如此,強塞進我口腔中之前還是胡亂卷起來的一團泛黃的襪子,甚至因為原主人久穿而磨破了腳趾部分,顯得並沒有什麼特殊;可一旦接觸到了我的唾液,便轉瞬之間在我狹小的口腔中舒展膨脹了開來。令我頭皮發麻的是,絕非我的唾液將這雙襪子浸潤開來,而是這雙襪子本身在貪求著我的唾液——不,不止唾液,就連從傷口涌出的血液也成了這雙襪子的食物。剛才在信勝鞋跟的蹂躪下無意識涌出的唾液回流進氣管、幾乎要把我嗆死,可現在卻完全不同了,我口腔里的液體被那兩只襪子殘忍地吸收著,轉瞬間便變得口干舌燥,而襪子則在水分的潤澤下愈發膨脹了起來,在干癟時藏在棉襪縫隙中的腐臭足垢吸收了水分,轉瞬便活躍了起來,惡臭的氣味直接在我嘴里炸開,滲出的腐臭汁液流進我口腔的傷口中,如同被強酸腐蝕般的劇痛感瞬間讓我流著眼淚無聲地尖叫了起來——但這只是恐怖的開端。僅僅幾秒,我口腔里的唾液與血液就被榨干了,可活過來的襪子的索求卻並未停止——一只襪子沿著我的口腔上臂,一邊吸吮著我口腔內被信勝的鞋底割開的傷口,一邊向我的口腔深處蠕動爬行著,黏糊糊地滾進了我的咽喉,借由棉襪上的黏膩足垢死死地黏在了我的嗓子深處;而另一只較我的舌頭更近的襪子則是像口袋一般在我的口腔中一翻,猛地套在了我的舌頭上——冷硬的襪口吞入我的舌根,腐臭的襪尖套上我的舌端,將我整個舌頭都裹卷入其中。這雙襪子很大,本應做不到這種事情的,可它卻確實做到了——僅僅是下一刻,套在我舌頭上的臭襪子便猛地向內收緊收窄,力氣大得像是要把我的舌頭擠成碎肉。剛剛被信勝踩爛、好不容易才停止流血的傷口在這虐待下再度迸裂,可就連滲出的血液也被襪子吞噬了——包裹著我舌頭的襪子,顯然將我的舌頭當成了方便的取血道具,不斷緊緊擠壓著我的舌頭。更加之,這散發著腐臭的襪子哪怕只是存在,都會不斷腐蝕著我的粘膜,讓我的傷口潰爛得更快。不光舌頭和口腔上臂,就連嗓子也因為被襪子榨取著水分而火燒火燎地疼了起來。在身體本身被溶解的劇痛中,我倒吸著冷氣拼命地吞咽著唾液,可就連這些也被裹在我喉嚨處的惡臭襪子給吸收了進去——我只能掐著自己的脖子發出無聲的慘叫,跪在地上乞求般地看著信勝被長靴包裹的雙腳。
……信勝對我的蹂躪還沒有結束,我卻變成了一雙臭襪子的捕食對象。
被信勝的腳臭浸染的空氣灌進我的鼻腔,又被那只堵在我喉口的襪子再度濾過了一遍——幾乎可想而知,兩人的足臭像是毒氣般灼燒著我的呼吸道與肺部,惡臭與腐臭的混合讓我的身體徹底承受不住,從胃部猛地向上涌起一股酸液,奔涌過消化道衝向控制著我喉嚨的那只襪子——然後一並被那只襪子卷了進去。
就連嘔吐也被強行抑制住,惡心感根本沒有任何減少,反而因為嘔出胃液的原因,我的食道下意識地一皺縮,反而又將那只襪子向嗓子眼里吞咽了幾分,腐臭也隨之愈加深入,放肆地向我的體內再一步進軍——在令人瘋狂的折磨下。我已經徹底絕望了。再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在死在信勝的靴底之前,我會先在這雙泛黃襪子上沾染的腐臭足垢下迎來我的死期。
作為御主的我,不是在修復人理的過程中被魔術王殺死,而是下體被自己的從者的高跟鞋釘死在地上,像臭蟲一樣卑賤地慘死在一雙不知是誰穿過多久沒洗的襪子的折磨下,恐怕沒有比這更可笑的事情了——哭叫也喑啞了下來,變回了時斷時續的抽噎,逐漸習慣了這股恐怖的惡臭,下體的劇痛卻時刻提醒著我現在的處境。我哭著看向我的下體,帶著血的朦朧視线中,我的陰莖已經腫脹得不像樣子,馬眼向下垂流著帶著血和先走液的混濁液體。龜頭被串在信勝的鞋跟下,正無力地一抖一抖地從馬眼一小股一小股地射著血。在信勝的腳下,一灘紅白混合的液體顯得分外滑稽可笑——在我被信勝踩臉的時候,我的下體就已經被先走液潤得濕透了,可我怎麼也想不到夢寐以求的射精竟然會是這個樣子——被男性從者的靴跟踩穿陰莖龜頭,嘴里塞著不知道誰的襪子,在窒息氣絕與疼痛的折磨下,就連一絲一毫的快感都無法感覺到,在臭烘烘的腳底和襪子的折磨下悲慘地流出敗北精液。
極度的羞恥與恐懼讓我早已無法正常思考,只是扭動著身體無謂地掙扎。
柔和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那是一個如春風般溫暖的女聲,卻帶著一絲戲謔。聲音居高臨下地品評著我的慘狀,仿佛從幾千光年外遙遠的地方傳來。
“……哎呀,他這不是射出來了嗎?”
我能感受到她手指的指尖輕輕劃過我的臉頰,指甲在我的臉上游走的觸感令我絕望地悶哼了一聲——光是被她用指甲觸碰,我的身體竟然就擅自愈加興奮了起來。而且,被女人指出自己在這種屈辱的體勢流出精液這一事實,使這無可救藥的屈辱感愈發強烈——我抬起頭,想要看看信勝的臉,卻立刻怔住了。
信勝的視线僵硬地投向自己的腳下。我沿著他的目光一路向下,然後看到自己被釘在地上的陰莖仍在不斷地抖動著,從馬眼一股股地接連涌出被血染成鮮紅的精液。被褥已經被我射出的血染成了通紅,射精卻沒有任何停止的征兆,仿佛要將我體內最後一滴血液也榨干才罷休。
我的腦子里嗡地一聲,剛才被屈辱感麻痹的恐懼全都涌了上來——
“光是嘴里含著我的襪子就興奮成這樣了?還是說是因為喜歡下面被踩爛的感覺?雖然也不是不可以,但這樣下去會死的哦——不對,或許這樣死掉你會很高興吧?”
女聲輕飄飄地從我背後響起,花朵般香甜的吐氣落在我的脖頸後。我的身體像是被美杜莎的魔眼注視著一般僵硬了起來。我根本聽不出來她是誰,可她的話語卻正確之至——
這樣下去會死。
莫名其妙地被踢被打,莫名其妙地被靴子踩穿陰莖,莫名其妙地被別人用襪子虐待。
就在短短的幾十分鍾之間,我就在可怕的折磨下昏死過好多次又被劇痛喚醒了。這一切根本沒有道理……為什麼一定是我……
“救……救我……”
下意識地流露出了求救的聲音。
並不是對誰有著期待,而是在絕望中的哭喊。聲音在喉嚨里喑啞地翻滾著,被腐臭的襪子吞噬殆盡,到達我的耳邊時已經變成了一聲細若蚊蠅的呢喃。
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大腦一片空白,能感覺到的只有海潮般接連不斷襲來的劇痛。信勝也終於反應過來我在他腳下做了什麼,憤怒地將我當成了宣泄怒氣的沙袋。頭皮疼得像是要被他的手扯掉了。被紅色長褲包裹的膝蓋一次次抬起,狠狠撞在我的臉上,任我嗚咽痛哭著也決不允許我逃脫。在一片天旋地轉之中,我只感覺自己的鼻子和牙齒都被他的膝蓋踢碎了,血沿著臉上的傷口流下來,滴在痙攣的陰莖上與流出的精液混合。
或許人在瀕死的時候,五感反而會變得愈發清晰敏銳吧。在被信勝虐待的同時,我視野的余光終於看到了那個將襪子塞進我嘴里的女人。
她身著一身白袍,就站在我的身旁。她的臉被一層陰影覆蓋著,雙眼卻流轉著波光,像是倒映著星海之光。朦朧的月光灑在她清麗的銀白長發上,為她披上一層夜色織就的輕紗。她的雙腿上穿著勾勒出纖細腿型的過膝長靴,長靴前段卻是鏤空的,隱約看得到白皙修長的腳趾,和腳趾縫隙中晶瑩的液滴。
注意到我的視线時,她將手指貼在嘴唇上,涼涼地對我笑了笑。
——那令人失神的美麗,如同只會出現在夢境之中的魔女一般。
這便是我在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涌入腦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