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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二回:王總管贖蘭行大典 董八極暗訪淨身所

絕戶刀傳 瑤伊 3514 2023-11-21 03:35

  秦深正痴痴發楞,忽反應過來,看眼前所跪之人,面皮白淨,似有一團和氣,又聞之聲,蓋一年輕中官。

   那中官低頭道:“我父王副總管,年且四十,今茲委我贖蘭,並請師傅赴宴。”

   秦深接過那請柬看來,原那王總管知秦山已故,特來邀得秦深,請柬曰:

   “秦深賢妹台鑒, 伊師傅受恩爾來十歲有余,念孤身在朝,畏暴斃風雪之中,年漸高也,懷贖蘭之念,繾綣此心,奚能不寤寐系之也!

   近聞師傅不祿,念近狀,痛感非常,只嘆俗塵蝟集,未見師傅終顏。日來稍獲清閒,擬贖蘭告祖,慰父母之靈,未知足下其能惠然來耶?

   另,吾妹深,潛蛟何必臥窪池,兄近遷職,於京師為妹尋一寶地,邀妹稍移貴步具體種種,宴中再談。

   茲擇於九月十二日午未,於吾祖宅治備薄酒,奉邀台駕,勿卻為荷。 專此函訂,順頌日祉。

   宮殿監督正侍王葆謹啟”

   饒前世乃是中醫,秦深也看的愣了半天,想不通為何那王葆要邀己入京。 蓋那王葆,剛做了敬事房的副總管,一方面乃是喜不自勝,欲贖蘭告祖,又聞秦山離世不免感傷;另一方面,則是敬事房每年都需招收太監,做了副總管,自然要換了熟人向宮中輸送太監。

   秦深不知其中蹊蹺,正思索著,便又聽見那太監話語:“請問師傅,贖蘭二十兩可否?” 秦深是經歷過未來社會的,在未來,那地價飛高,豈不如這二十兩紋銀?她便答到:“不必不必,念總管與我父莫逆,又對我如此照顧,分文不取。” 要說那宮殿監督正侍,乃是五品官銜,僅次於宮殿監督領侍,年俸也不過84兩銀子!說來,銀子要比地產值錢的多。

   故聽聞此言,那太監忙笑到:“師傅好氣量。”說完退了出去。 次日一早,秦深在房中翻出那王葆的寶貝。那寶貝已由石灰醃了多年了,外面還包著當年的生死契,那寶貝的水份早被吸干,已然成為了一截肉干和兩個小小的團。

   秦深抱著匣子,看著太陽緩緩升起,終於升到了天正中。 或許,這樣抱著一個男人的寶貝,有些不守婦道吧,可這早就不屬於那個“男人”了吧。秦深惡趣味似的想到。

   正此時,突然鑼鼓喧天,那日來的太監又來跪安,鞭炮噼啪地亂響著,秦深鄭重地端起了用紅布包著的匣子,遞給了那太監。太監正對視著秦深,不免覺得幻肢一硬,又悵然若失似的。

   秦深跟著人流走進了王葆的祖墳,他的家族長輩都在此主持,那幾位老太爺不住向王總管道喜,好似過年一般。 伴隨著鑼鼓喧天,王葆接過來那寶貝,跪在祖墳前痛哭流涕,又打開匣子抽出契約,遞予族長。族長將契約焚毀,王葆仍激動不能自已,不住長嘆:“嗚呼!父母祖宗,我終是個完整的人了。”其實也難怪他忘情,畢竟對於他來說,受之父母的東西,他算是終於帶回來了。

   緊接著列賓入席,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那秦水便來了陰陽話:“總歸是我侄女,女子也能掌刀子,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信得過。” 這秦水也在受邀之列,正是與秦深爭奪“一刀正宗”之時,他怎能放棄打壓秦深的機會? 秦深不由得回應:“你倒是男子,技術不過關,也不怕閹死人!” 本即在太監面前提及閹啊,騸啊都是忌諱,可無奈看秦深一個女子錚紅臉吵架頗為有趣,又想此人深受其父真傳,恐怕有兩手本領,公公們都過來圍觀。 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開,王葆聽見也覺有趣,便插話道:“你二人都自詡正宗是也不是?” 二人不約而同道:“正是!” 王總管笑到:“不如我在京城為你二人都尋房屋,正門對開,二位比他個甲乙丙丁如何?賽期一年,輸的回鄉,贏得留京,此法如何?” 二人都覺此法甚妙,然秦水堅持到:“我以為輸的並入贏家更妙”秦深聞之亦同意,於是二人便也不再爭吵,各自思考如何新建淨身所去了。

   五天後,二人各帶家當,進入京城,尋得那房屋,真是正正對門,好似針尖對麥芒。 這京城,可謂藏龍臥虎!且說那八極拳的掌門人董福海,人送綽號董八極,一生痴迷武術,本在直隸的深山修煉,教徒打拳,十分自在,卻發現練功總有一層壁障阻礙,這層障礙令其百般困擾。後其深思,恍然大悟,留下一句“走圈要夾檔,對下體的摩擦甚多!及火力旺盛,難免性欲滋生。”後,便帶著幾個貼身弟子來了京城。

   這天,董福海正帶門人弟子亂轉,他未曾想到,這淨身,竟如此復雜。且不說“盡除其勢”與“半除勢”之分,且說市面淨身所的水平就參差不齊!甚至那宮中的淨身房也不敢保證刀下能完全存活。

   正閒逛時,他注意到了兩家別致的淨身所---這兩間淨身所都掛著“秦一刀”的招牌,大門相對,一家門口人群如海,另一家門口車馬稀落,不免問詢路人,才知道這件怪事。 董福海暗訪本就著一破舊長袍,便跟著人流擠進了人多的一家。秦水夫婦正極力吆喝著,說自己乃是老爺子的長子,比已故的秦山技術還高超,一身的本領,連這把刀都是祖傳的。那些來淨身的人都紛紛預約,這令董福海不免疑惑,“秦一刀”的招牌竟如此好用,那秦山的女兒即使是女兒身,也不至於一個人都沒有吧?

   正到這他便懷著疑惑走進了秦深的店內,而他輕推門而入時立刻就被驚呆了。 :明亮的環境令人懷疑這是不是淨身所,大理石的地板倒映著房頂的顏色,屋內飄逸著靈動的酒精氣,一個高挑的淑女端坐在對門的藤椅上看書。 原來,這秦深的步子邁大了,在古人的認識中,淨身所怎麼可能是這樣明亮的房間,這反而讓人緊張,懷疑,無外乎是大大加深了他人的恐懼。 董福海正覺好笑,便飛檐上房,趴在了房梁上,正打算觀察一會兒。

   忽然,一少年忽然推門而入。 這少年進屋立刻打砸,出言調戲秦深,並在正面抱住了她,撩了袍子,好像要強奸一般。董福海見狀正打算翻身下梁解救此女,卻發現那少年已被膝蓋頂了蛋蛋。少年痛而難耐,摔倒在地,秦深一腳向那弟子下體踩去,用力碾踩,少年頓時昏迷過去。 緊接著,秦深拖著那少年走進了淨身室,用白布將其綁成了“大”字形。

   秦深拍了拍他的臉,少年驚醒,卻發現自己赤裸躺在柔軟的床上,想出言說明,卻發現嘴正被堵住,秦深笑到:“你現在被綁成了太字,一會兒你可就是大字了。” 身材高挑的秦深,有六尺高,相當於國際的180多cm,躺著的小少年只能仰視,而後無法避免地就會看到那挺拔碩大的巨乳,將古代女袍的胸部撐得繃緊,好像隨時要蹦出來砸在他臉上。此時的弟子已經不敢去意淫秦深了,唯覺得壓迫又恐懼。

   說完,便拿出了一把柳葉刀,擦了擦。 她又說到:“你這小子,還要幫你最後射一次啊。”說完,便抓住了那少年陽具,挑逗幾下。少年正值火力鼎盛之時,怎能不一柱擎天?秦深抓住他的雞兒用力搖晃,他本最初就看上了秦深的美貌,現在被秦深握住陰莖,只能享受這快感了。 摩擦的快感不斷涌上前,卻被告知這是最後一次射精,這究竟是什麼感覺呢?少年不斷控制著不去射出,想多享受一會兒快感,可終究抵不過秦深靈活的手,一股濁精射在了秦深的手上。

   秦深早已准備好了手絹,擦了擦手,又擦了擦他的龜頭,仿佛不放心似的,又從他的根部向上用力捏到了馬眼,這又擠出了一些精液。 董福海正奇怪她為何幫男孩手衝,又奇怪為何毫無准備就去進行手術時,秦深的雙手已經開始翻飛了。

   她先是用簡易的注射器扎入了少年的小腹和會陰,又用柳葉刀割開了陰囊,小心的擠出一顆睾丸,又抓住陰囊,好像要擠出另一顆。少年震驚於竟沒有痛感,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睾丸被取了出來,卻又無能為力,眼淚不住的流了下來。 秦深說到:“你覺得自己錯了就點頭,我可以給你放回去。”男孩拼命的點頭,眼中的淚,蛋中的血,都在揮灑著,似要交織在一起。秦深擠出了一另一顆睾丸,給少年看了一眼,又把兩顆都塞入了陰囊內,拿出棉花團吸了吸血跡,又用羊腸线縫了上去,塗上了一些中藥膏。

   看到這,董福海已然震驚無比,他不能想象天下竟還有如此技術,要不是怕打擾手術,他甚至想立刻就下來請求秦深為自己淨身了。 秦深此時仍未停下動作,她撥弄著少年的陰莖,打過麻藥的陰莖自然不能勃起,可少年是不知道的。秦深戲謔的說到:“念你年輕,我便沒留下你的蛋,但可惜你以後想硬起來都難嘍!” 少年用力去感受著下體,數次試圖勃起,卻終究失敗,只感覺下體麻木。 秦深明白,嚇他一下,大概率將導致他終生心理陽痿,便嬉笑著從少年口中取走了雞蛋,解開了他的繩子,那少年茫然的看著一切,端著自己的衣服,又拿著用之前抹過自己精液的手絹包著的雞蛋,終於控制不了自己剛剛壓制的情感,跪在地上,淚水灑下,好像迷途的羔羊。

   秦深卻如同慈母一般,為他穿上了衣服,並叫了車馬,送他離開。 秦深送走此子,正感慨現代的技術果然好用,突然看見,一把刀正向她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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