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章 初來者
在那條平平無奇的鄉道邊,有一條隱藏在枯枝下的小徑,順著它的方向越過兩條小溪,就能看到一棟古舊的木屋。
這些深處叢林的營地大多由獵戶們建造,作為他們狩獵采集的據點和暫存收獲的倉庫。
而得天獨厚的隱蔽性,也讓它成為了讓盜匪們青睞的巢穴。
兩年前,一小撮傭兵殺死了這里的獵戶,並把那些滴血的屍塊喂給游蕩的野獸。
他們立起了圍牆,並在周圍設下陷阱和崗哨,把這里變成了叢林中的一顆毒瘤。
有了更多的人,就需要一個更大的木屋。
在擴建這里的同時,他們還在房子下面挖了幾個額外的地窖。
這不僅是為了儲存更多的物資,還是為將來的大生意提前准備。
那些被貿易聯盟封禁的商品,絕大多數在黑市上都有著夸張的售價。
而這深處密林的據點,就是這些違禁品完美的囤積和轉運地。
……
今天,營地的哨衛照例去溪流取水,卻聽到了卵石滾動的異響。
機敏的他立即拔出了匕首,貓著腰湊近聲音的源頭。
這里跟營地靠的太近,太容易暴露他們的據點。
而在茂盛的雜草叢後,竟是能讓哨衛兩眼放光的絕景。
那是個一絲不掛的雌性亞人,長著尖耳朵和血紅色的乖張犄角,修長的身段比他之前見過每個女人的都高出不少。
她黑色的秀發一直垂到膝彎,像簾子一樣蓋住她的後背,卻又不時被微風吹散,露出光滑雪白的肌膚。
而如此稠密柔順的長發,也藏不住那對豐腴圓潤的翹臀和大腿。
恰到好處的脂肪賦予了它們完美的形態,像果凍一樣隨著亞人的步伐抖個不停。
相比之下,負責支撐整個軀干的纖腰竟顯得柔弱起來。
他看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接用刀尖劃破了左手的小指。
是的,這是真的!
這兼顧豐滿和苗條的雌體竟如此勾人心魄,就像是神話中采陰補陽的魅魔。
看她那對艷麗的犄角,簡直跟那些志怪書籍里的描述如出一轍。
他摸出了腰間的麻繩,決心把她綁回營地。
而亞人並沒有發現哨衛,仍舊自顧自地走著。
她不停地更換托起乳房的手臂,微紅的臉頰漸顯疲態。
那對大到夸張的肉球,甚至達到了牛族支系的下限。
它們挺拔且飽滿,像兩只被灌滿的水袋。
強大哺乳能力的象征理應讓她獲得同族雄性的青睞,但現在卻變成了一對沉重的累贅,壓的她腰也直不起來。
她的呼吸正逐漸變得粗重,就連哨衛也聽的清清楚楚。
顯而易見,機會就在眼前。
他攥緊手里的繩索,盯著她坐到一處相對平坦的地方。
那里離他只有幾米遠,甚至能聞到一股誘人的清香。
那雙澄澈的金瞳和成熟妖艷的面容是多麼清晰,就算是領主勛貴們最美麗的女眷也望塵莫及。
哨衛再也等不及了,欲望衝昏了他的頭腦。
他深呼吸,從草堆里一躍而出,健壯的手臂輕松按倒了那具柔軟的胴體,讓她連掙扎都變得無能為力。
哨衛內心狂喜,這只亞人竟意外的孱弱和笨拙。
他熟練地反剪亞人的雙手,把它們交叉著捆在背後。
粗糙的麻繩被他一圈圈纏上臂膀和軀干,再勒住那對充滿彈性的乳房。
致密的緊縛幾乎嵌進亞人的皮肉,讓她的手臂沒有絲毫掙扎的空間。
但她似乎並不怎麼恐懼,反倒氣勢十足地吼個不停。
哨衛自然聽不懂亞人的言語,只當是受害者對自己的謾罵和命令。這有什麼呢?他當了八年的奴隸販子,哪個女人在被抓的時候不會放幾句狠話?反正自己也聽不懂什麼意思,不如好好欣賞這溫潤嫵媚的嗓音。
他轉過身,輕松地控制亞人踢蹬的雙腿,把它們分別折疊捆綁成短粗的棍棒,並用粗大的繩捆連接背後的繩結。
現在這個家伙徹底逃不了了。
他掏出一大團破布,獰笑著捏住亞人的臉頰,用它粗暴的塞滿亞人的嘴巴,再拿最後一段繩子把它勒在了里面。
她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用高亢的嗚咽表達著自己的憤怒,在凹凸不平的石灘上扭個不停。
“真是個脾氣惡劣的畜生,不會是光長身子忘了腦子吧。”
哨衛嘲諷起獵物毫無意義的掙扎,卻又擔心她不小心磨破了脆弱的表皮,在這具完美的胴體上留下疤痕,最後賣不出什麼好價錢。
“今天真是好運啊,回去吃烤肉吧。”
他握住連接著腳腕和手臂的粗大繩結,把亞人像挎包一樣提了起來。
而他永遠不會知道,這個被她捆做肉塊的亞人,其實是險些屠滅上一個紀元的魔皇。
那些被億萬人恐懼的威名早已塵封進時空的浩瀚,新世界的眾生自然不會記得她過去的頭銜。
奧古娜·韋特·娜斯莫德,萬界誅魔的女帝,蓋亞世界的征服者與奴役者。
以及被創世神明詛咒的罪徒,新天地狂妄痴愚的奴仆。
起初,她在溪流邊的石灘上蘇醒,驚訝於自己此時的赤裸。
這惡毒的神竟如此下流,甚至不給她一件遮羞避寒的衣裳。
失去魔力庇護的身體極其脆弱,僅僅是一陣濕冷的山風便讓她不住的哆嗦。而當她想要站起來時,形態各異的石頭便會硌痛細嫩的腳底,甚至磨破她脆弱的皮膚。
但她是女帝,擁有天生無上的靈魂與肉體,絕不能自絕於陌生的山野。
既然神降下了永生的詛咒,那她必然已超脫了死亡,只要憑借自己堅強的意志,肯定能走出這片未知的林地。
如果那個混賬沒有拔斷自己雙翼……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摸向背後翅膀著生的地方,只感到一陣皮膚的光滑和彈軟。
就如同自己的法力與權勢,這對美麗而強大的雙翼也被神明徹底奪走了。
混賬……
她悲憤地站起來,不得不強忍疼痛著前進,卻又敗倒在自己過度豐滿的乳房上。
它們本是令奧古娜自豪的血統體現,魔族狂熱生殖崇拜中高貴女性的象征。但夸張的尺寸與重量讓她不得不用手臂托起它們,在忍受腳痛的同時懷抱著又愛又恨的負重,更快的耗盡她的體力。
她開始喘息,甚至還沒能走出一百米,輪換的雙臂已經追不上蔓延的酸痛。
上下夾擊的折磨令她的疲憊迅速滋生,竟在不時吹拂的寒風里冒出了汗珠。
她終於受不了了,氣憤地坐在一處勉強平坦的地方,靠大腿支撐起這對豐碩的肉球,同時揉捏起紅腫麻木的雙腳。
她沒能發現那躲藏在林中的威脅。
那個穿著皮甲的男人像風一樣衝出來,在眨眼間就扼住了自己的咽喉,把自己狠狠地摁在石灘上。
奧古娜太弱了,失去力量的她完全擰不過男人健壯的雙臂,幾乎是任由他將自己的雙手反剪在背後,交叉著捆成難動分毫的模樣。
但他仍然不知滿足,用繩索熟練地纏繞奧古娜的手臂,系出了數個緊勒皮肉的圓箍,並以它們為節點,將交叉的雙手向上狠提,幾乎固定到雙肩的中央,讓身下的女帝痛的不禁慘叫。
“無禮的劣等生物,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她暴怒地質問這目空一切的男人,卻被他一把從地上攬進懷里,將從腋下延展的兩股繩索緊縛前胸,將兩團巨乳夾在中間,勒住它們的根部,把它們變成了兩個暴漲的氣球。
致密的緊縛讓奧古娜的上身動彈不得,痛的她不禁渾身發抖。她咬牙切齒地怒罵著男人的暴行,自她誕生的上千年里從未有生物敢未經允許接觸她的肌膚,而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粗暴地弄疼自己,甚至把她像囚徒一樣捆綁起來。
“立刻放開本宮!你這個沒大沒小的混賬東西!”
就算已經沒有了過去的威名和力量,她仍想要堅守自己身為女帝的尊嚴。
但孱弱無力的自己,根本沒有維護尊嚴的能力。
那個男人無視了所有的命令和斥責,反而將她重新放回地面上,讓飽漲的乳房被壓在軀干和卵石中間,在擠壓和摩擦下變成兩團扭曲的白肉。
“混賬!你沒有聽到本宮的話嗎!立刻給我回答!”
他仍舊自顧自地轉身,熟練地抓住那對踢蹬的雙腿,將它們逐一折疊,捆成兩根短粗的棍棒,並用一股粗大的繩捆連接腳腕和奧古娜背後的繩結。
“混賬!你沒有聽到本宮的話嗎?立刻喔!啊嗯!唔嗯!嗚嗚嗚嗚嗚!”
他不知說了一句什麼,隨即捏住奧古娜的兩腮,在她的嘴里塞滿了髒臭的破布,用最後一根繩子把它勒在了里面。
“嗚嗚嗚!”
恥辱與憤怒充斥著女帝的頭腦,讓她不顧繩索和卵石帶來的劇痛,瘋狂地搖擺折疊的雙腿,扭動著誘人的纖腰,把滿地的石塊攪得到處亂滾。
她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只有王朝的奴隸們才會遭受如此苦痛和折磨的束縛,供她與她的眷屬凌虐和玩弄。而現在,高貴的自己竟也遭到了這象征著卑劣與奴役的捆綁,像待宰的牲畜一樣趴在野地上,如此巨大的落差簡直要摧毀她的理性。
都是因為祂!因為那個擅作決定的惡毒神明!
總有一天,我要奪回我的力量!我的權勢!我的一切!
我要把你扼死在地獄最深的熔岩里!
“嗚嗯嗯嗯嗯嗯!”
那致密的繩索突然收緊,隨之而來的拉扯感讓她失聲尖叫。
她被提上半空,折磨與憤恨讓她本能地掙扎,把緊繃的繩鎖拉的“吱呀”亂響,讓彈性十足的豪乳在身下甩個不停。
但這只會進一步加深肉體的痛苦。那些粗糙的麻繩隨重力的作用不斷收緊,並在奧古娜激烈的掙扎下摩擦她的肌膚,讓它們不斷嵌進女帝敏感的皮肉。
“老實點兒。”
繩子被向上猛地一提,險些扯斷了奧古娜的骨頭。
她的神智被猛烈的劇痛瞬間擊垮,在半空中徹底安靜下來。
哨衛見她終於沒了動靜,才松了口氣。
這家伙比之前的肉貨都要豐滿,重的也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他把她放下,再重新扛上肩膀,顯得輕松了不少。
如果她在自己的肩膀上還這麼掙扎,那他肯定在回到營地之前就得累垮。
真是個又白又嫩的母豬。
哨衛幻想著自己與她雲雨的場景,不禁加快了腳步。
他很快回到了營地,並自豪地迎接弟兄們難以置信的目光。
這雪白豐腴的胴體,征服了每一個看到她的男人。
那對搖晃的巨乳比剛烤好的鹿肉還要誘人,讓他們忍不住想在上面狠狠地啃一口。
傭兵們歡呼雀躍,把哨衛視作他們的英雄。
這只昏迷的雌畜被放到了他們平時吃飯的桌子上,供這里的所有人把玩和欣賞。
她被扯著頭發抬起腦袋,露出那張妖艷嫵媚的面容。
嬌嫩的肌膚是如此完美無瑕,精致的五官是多麼勾人心魄。這妖艷嫵媚又不失威嚴的容貌令見識短淺的傭兵們幾乎失控,恨不得立刻親吻那張鮮艷欲滴的紅唇。
“喂!你們搞什麼?”
震耳欲聾的質問像野獸的咆哮一般,讓沸騰的營地瞬間安靜下來。
那是他們的隊長,一個把這群靠下半身和金錢活著的人渣管的服服帖帖的猛漢。
“沒什麼艾登,剛才洛卡從河邊兒逮了個娘們兒回來,大伙正忙著驗貨呢。”
滿臉橫肉的胖子趕緊給走過來的隊長解釋,褲襠上暴起的帳篷瞬間塌了下來。
“洛卡,把這件事兒說清楚。”
艾登招呼那滿臉傲氣的哨衛,讓他匯報自己如何獲得了這豐碩的成果。
洛卡其實門清,老大不過是被那幾個不知收斂的家伙吵煩了,實際上心里也高興的不行,所以他並未掩飾自己的興奮,把發現到捕獲的整個過程詳細地說了一遍。
“嗯,干得漂亮。”
聽完了小弟的報告,那滿是疤痕的老臉終於舒展開了。
“讓我看看這次的肉貨。”
艾登推開扒著桌子的幾個家伙,湊近洛卡帶來的亞人。
單看外表,這毫無疑問是一個極品,但那些大人物可不會單單是為了買一個好看的花瓶,她們還得有辦法滿足買家們因此暴烈的性欲。
在目前這個位置,艾登能清楚的看見亞人的下體。
她的陰部沒有任何毛發,完全顯露著粉白的稚嫩。貝肉般豐滿肥厚的陰唇緊裹著微凸的陰蒂,下方的則是那朵不時微縮的雛菊。
如果這個亞人生在哪個有強烈生殖崇拜的地方,那她少說也得是個聖女。
艾登強壓心中的欲火,開始試探奧古娜的下體。
他謹慎的掰開陰唇,感受著它們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質感,然後將並攏的雙指慢慢插進亞人的陰道。
這里面又熱又黏,充滿彈性的內壁緊緊裹住他的手指,並在異物的刺激下不時抽動起來。
“嗯……”
昏迷的亞人輕哼了一聲,陰部頂端的肉芽瞬間起立,被侵犯的下體迅速濕潤起來。
敏感又緊致的陰道,甚至還是個處女,絕對能獲得不少大人物的青睞。
他抽出手指,在無數艷羨和嫉妒的目光中拉出一條黏膩的銀絲。
借著黏滑的愛液,艾登開始試探亞人的後穴。他甚至廢了些力氣才把裹滿了淫水的食指伸進去,又很快被括約肌推了出來。
看來是完全沒有開發過啊。
艾登滿意地拔出手指,甚至沒有聞到糞便的臭味。
從里到外,她都是一只極品的肉貨。
但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艾登是這里的原住民,至今從沒聽說過這里有亞人出沒。
坎帕尼亞自世界誕生就是人類的領土,至今從未有過異族統治的記錄,也沒有任何遠古留存的遺跡。
她必然不會是本地的生物,但看她現在的樣子,也不可能是自己跑來的這里。
艾登見過不少亞人,只有那些依附於人類的歸化群體才有可能長出俊美的身材和容顏,而野外的部落因為缺乏營養和衛生條件惡劣,基本上都長得歪瓜裂棗,更不用提那些落單的家伙了。
而眼前的亞人恰恰相反,她簡直美得向一件藝術品,完全不輸皇宮里圈養的妃子和宮女,就單看這幅艷冠群芳長相,她就絕不可能是那種在野外亂竄的原始人。
在蓋亞,美麗又弱小的亞人如果不接受同族的庇護,最終都會被抓進販奴商會,賣給貴族做賞玩用的愛寵,或者賣給隱蔽的高級娼館,變成他們不時放出的頭牌。而獨自出現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她,怎麼可能是同類中絕無僅有的自由身。
艾登的表情嚴肅起來。
這個亞人的肉體還沒有被開發過,說明她還沒有正式成為某個人或組織的奴隸。那些嘴上說著只是拿來觀賞的家伙實際上玩起來比誰都花,艾登對這些表面正經的有錢人可是了解的很。
她是另一支更強,更神秘莫測的獵奴團體的肉貨,並且已經有了一個腰纏萬貫買主,這是當下唯一的可能。
艾登的考慮不無道理。作為一隊獵奴傭兵的首領,他比誰都明白那些利欲熏心的獵奴團體們為了防止同行搶奪自己的肉貨能下多大的血本。如果真有一支職業素養極強的獵奴隊伍從這里路過,那自己手下的飯桶肯定發現不了他們。
他整理思緒,嘗試理順事情的脈絡。
一支強大的獵奴團體從某個地方獵獲了這個亞人,在運送的途中路過這里,又由於某些原因讓亞人逃逸,最後讓自己的手下撿了個便宜。
但導致亞人逃逸的原因是什麼?一個強大的獵奴團體會讓這麼一個連半吊子傭兵都打不過的極品肉貨逃跑嗎?
依艾登的考慮,他們很有可能是遭到了另一個同水平團體搶奪肉貨,或者其他什麼東西的襲擊,才意外放跑了這個家伙。
而且就看這個亞人細嫩健全的腳底,她肯定也沒跑出多遠的路,那些押送她的家伙離這里肯定也不會遠。
但艾登也絕不可能把這娘們兒還回去,先不提她和她的身價有多大的誘惑力,那些來找她的家伙肯定會發現自己的貨被別人動過,就算現在把她解開放回石灘也已經沒有什麼意義,自己和手下們肯定會因為保密被他們滅口。
該死,真是麻煩啊。
他深呼吸,既然橫豎是死,那還不如接好這顆燙手的山芋。
傭兵自古就是拿命換錢的行當,這一點艾登和他的小隊早有覺悟,而且自己在道上混了這麼二十多年,在帝國也積攢了不少人脈,興許可以幫她找到一個合適的下家。
“干得漂亮小子,我帳篷里有一小袋兒碎金子,它現在歸你了。”
艾登拍拍洛卡的肩膀,嘴角上揚,權當笑過。
“那多不好意思啊,老大。”
“操你媽的,洛卡,得了便宜還賣屁乖。”
那胖子在一邊剔著牙,看不慣這家伙虛偽的樣子。
“老大,這娘們你打算怎麼辦?”
“她可是個處,佩里斯,你知道這種級別的肉貨在帝都能賣多少錢嗎?”艾登站起來,滿臉興奮的摩拳擦掌,“我在塔勃利認識幾個朋友,他們能幫我們盡快聯系到合適的買家。”
“啊……是……當然,我們都明白。”
當明白這是個著急出手的高級貨後,傭兵們的情緒瞬間低落了不少。
他們一直都盤算著該怎麼跟這個騷貨好好雲雨一番,結果在隊長的命令下徹底變成了空想。
為了安撫這些精蟲上腦的家伙,艾登不得不給他們拔高了這一單的提成,還答應給他們每個人在事成之後一周的假期。
在給這些傭兵解釋清楚現狀之前,這些犒賞足夠讓他們少一段時間的牢騷了。
“立刻收拾東西,執行咱們之前計劃好的撤離方案,在把這個肉貨出手之前,所有人都不許喝酒!”
“都記住,保持靜默,不要暴露身份和行蹤,如果誰敢管不住自己的老二,我就把他的那玩意兒剁下來,再讓他自己吃下去!”
……
“嗚……”
她本能地呻吟,在難以形容的悶熱和遍及全身的酸楚中逐漸清醒。
她感到自己的手臂格外的不適,似乎被壓在什麼東西下面,但當她想要把它們挪開時,卻發現根本難動分毫。
她終於在驚恐中清醒過來,才明白手臂就壓在自己的身下,已經開始變得僵硬和麻木,想要抽出來卻又被完全無法抗拒的外力牢牢固定,只能以合掌祈禱的姿勢待在背後。
下身強烈的脹痛與異物感第一個開始刺激奧古娜剛剛恢復的神智。她明顯感到有一根細長的東西,直接貫穿她的尿道,一直伸進了膀胱里,讓溫熱的尿液不停地流出來,不知道被導向了哪里
她看不見任何東西,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一副緊繃的眼罩正蒙著她的眼睛,耳朵里也塞著某種柔軟的東西。求生的本能迫使她拼命掙扎,被迫繃直的身體卻沒有絲毫運動的余地,仿佛自己被嵌在了一塊柔軟的金屬里,各個方向都充滿了夸張的拘束力。
那個混蛋對我高貴的身體做了什麼?!
你抓我究竟想做什麼?竟敢用這種肮髒的手段羞辱我!
憤恨的她想要大聲呐喊,痛罵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卻被什麼東西捂住了口鼻,讓嘴里柔軟碩大的異物壓住了舌頭,只能發出一陣陣沉悶的悲鳴。
身為魔族的統治者,至高無上的女帝,竟然變成了一個劣等種族的囚徒,甚至連最私密的部位都被人侵犯,連日常的排泄都要被人控制。
可恨至極!可悲至極!
人類,都是因為那個可惡的人類!
都是因為人類找到召喚創世神的方法,才害自己變成這幅田地!
她恨自己曾在決斷人類的命運時留存了一絲仁慈,竟讓他們作為魔族的牲畜和玩物幸存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不把他們趕盡殺絕啊?!
弱肉強食作為世界的鐵律,強大的自己難道沒有毀滅他們的權力嗎?
就算本宮現在失去了力量和權能,也不代表人類比我更高等!
“嗚嗚嗚嗚嗚!”
在似乎永恒的寂靜與黑暗里,她一遍遍高亢地悲鳴,哀嘆自己淒慘的新生。
人類!神!我詛咒你們!
……
“老大,我回來了。”
凌厲的黑影從灌叢里跳出來,跑到圍坐在篝火旁的眾人身邊。
“瑞爾沃那邊怎麼樣?”
“走不了了,那地方剛來了一大群正規軍,里面還有不少拿著錘子的光頭,看穿著像是教堂里的神官,還有,領頭的是兩個穿的特別牛逼的騎士……”
那人慌張地喝了一口水,滿臉都難以置信的驚恐。
“我從來都沒見過他們的那種鎧甲和武器,穿金戴銀的不像是拿來打仗用的,斗篷也都是紫色的。他們一來就喊著封鎖小鎮,我怕被發現就趕緊回來了。”
“諸神在上……”
艾登快聽不下去了,他癱軟地靠在樹干上,整個人由內而外地崩潰。
穿金戴銀的鎧甲和武器,還披著紫色的斗篷,整個蓋亞除了拉丁帝國的禁衛軍還有第二個這麼打扮的嗎?
他本以為最多招惹一群心狠手辣的人販子和貴族私人衛隊,或者一群來給同伴尋仇的亞人傭兵,結果卻是一群連龍族都要畏懼三分的帝國禁衛!
在帕拉亞戰爭里,他們砍殺巨魔和土龍的樣子,艾登永遠也不會忘記。
那把鑲著金邊的長劍,在眨眼間就削掉了四個巨魔的腦袋。
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看不到任何劍身運動的軌跡,毫無阻礙的斬斷巨魔堪比鋼鐵的骨頭,甚至連脖子上的切口都一樣的整齊劃一。
還有那只土龍,張牙舞爪地吞了他的六個兄弟,整個百人隊拿它毫無辦法,卻被那群家伙在幾分鍾里大卸八塊。
這根本就是一群人形的怪物,像他們這些傭兵相比之下簡直連雜魚都算不上。
艾登痛苦地捂著臉,無法想象自己竟然誤打誤撞地摸到了皇帝的頭上。
仔細回憶,這個亞人的容貌的確有一種雍容華貴的氣質,根據洛卡的描述她在石灘走路的神態,也八成是個舉止優雅,身體孱弱的貴婦模樣。
難不成那群膽大包天的家伙竟然溜進了皇宮,綁走了一個異族小國進貢的皇妃?
“弟兄們……”
“咱們這下完蛋了……”
“怎麼了老大?發生什麼事了?”
所有人都無法理解艾登的恐懼,卻又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無比真實的絕望。
“瑞爾沃來的是禁軍,一群直接給皇帝賣命的怪物!”
“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說明咱們這一單干到皇帝頭上了!”
艾登朝所有人歇斯底里地哀嚎。
“那群瘋子鐵定是綁了個異族小國進貢的女人,讓那個小心眼兒皇帝臉上掛不住了,把自己的看門狗都派過來了。”
“一大堆禁衛軍步兵,兩個皇家騎士,還有一群戰斗牧師,這群家伙連屠龍都綽綽有余,他們站那里讓咱們打都打不死一個!”
他說完最後一句話,虛弱地靠回那顆樹,蒼白的老臉仿佛又長了幾歲。
所有人都寂靜下來,只剩下中間劈啪作響的篝火。
“要不,我們干脆把她上了吧,反正都是要死,不如趕緊爽……”
“給老子閉嘴!現在還他媽想女人?!”
艾登猛地站起來,給了那個淫棍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覺得自己褻瀆了皇族後他們還會隨便宰了咱們嗎?褻瀆皇室女性的重犯可都是直接送給帝國學院的那些學術瘋子們,他們可天天愁著沒東西做活體實驗。”
他站在篝火旁,粗重的呼吸比風箱還刺耳。
“弟兄們,咱們放棄吧,這一單咱們絕對做不了。”
“把這個喪門星扔這里自生自滅吧,咱們有點遠跑多遠,有多快跑多快。”
“我在北地和東部荒原都認識幾個朋友,如果能逃出國境,咱們也許可以投奔他們。”
艾登語畢,篝火旁再一次的死寂。
所有人都面如死灰,拼命理解著此時的現狀。
為什麼這個女人竟如此的危險,讓一直沉著冷靜的隊長幾乎精神崩潰。
“艾登,我跟你混了這麼多年,第一次看見你這麼害怕。”
“說真的伙計,你能帶著我們這群人渣混到今天的地步,我以前想都不敢想。”
那個滿腦肥腸的佩里斯艱難地抓了把樹葉,往篝火里添扔了進去。
“我願意跟著你,咱們找個新地方接著做大生意。”
“不,我不願意。”
洛卡突然起身,從人群後面走近篝火。
“既然橫豎都是死,我可不想留下什麼遺憾。”
“既然你說那些禁衛那麼厲害,那我們還能逃得了嗎?”
他步步緊逼,幾乎和艾登面對面。
“你想干什麼?”
“不想在死前留下遺憾罷了。”
篝火邊的傭兵們無聲的站起來,將凶惡又絕望的目光投向他們。
“可以,佩里斯,能幫我拿一下鑰匙嗎?”
“隨便,老東西。”
……
“請開門,帝國執法局。”
“請問出什麼事了嗎?長官?我聽見外面一直吵吵嚷嚷的。”
旅店房間的門被打開,走出一個穿著睡衣的棕色短發女孩。
“沒什麼姑娘,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但我們必須搜查你的房間。”
“那您請便,不過檢查梳妝台的時候請小心一些,那些香水很貴的。”
“知道了。”
執法官們無奈地回答。
其實像這種普通的貴族小姐,基本上也沒有搜差的必要。
最多是幾件少女們隱私的自慰玩具,還有跟小男友私下傳遞的情書。
除了身材和長相格外出眾,這個女孩跟她們也沒多大區別。
“謝謝配合,女孩,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伊莎·卡特琳娜,長官。”
“來坎帕尼亞准備做些什麼?”
“旅游散心,長官。最近家父老是跟長輩們爭吵些遺產相關的問題,我實在受不了,就跑出來了。”
“聽說塔勃利的海灣很美,長官,聽說這里還有蓋亞唯一一個歸化帝國的人魚聚落。”
“當然,塔勃利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
看著少女滿懷期待的表情,兩名執法官不禁有些心軟。
“但這段時間不太平,伊莎,在解除封鎖後立刻回家去吧。”
“唉?為什麼?”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女孩。”
“祝你旅途愉快。”
他們禮貌地道別,關上了房門。
“請開門,帝國執法局。”
他們洪亮的嗓音穿透牆壁,從隔壁的房間傳了過來。
“呼,終於結束了。”
她放松地坐在沙發上,讓拘束的魔力在血管中肆意流淌。
“嗚……”
“我說的沒錯吧,他們聽不到你,看不到你,甚至也碰不到你。”
“對吧,塔琳娜皇妃。”
在房間的中央,吊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美艷女人。
她銜著一顆碩大的口球,悲憤又絕望地面對著下方盤手托胸的少女,不斷嗚咽出含混不清的詞句,卻得不到女孩一絲實質上的憐憫。
無法想象,在這幅豐腴可愛的皮囊下,竟是一只貪婪放縱的野獸。
“看呐,陛下的禁衛軍,還有他的騎士,多麼美麗的武器和鎧甲。”
旅館位於小鎮廣場的西側,透過大開的窗戶,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金光閃閃的戰士,帶著大批的執法官來回奔波。
“為了你,他居然會派出自己的獵犬,怪不得連皇後都有些嫉妒您受到的恩寵了。”
“只可惜那些牧師的術式還不夠高級,不能窺透虛無立場的屏障。”
她微笑著打了一個響指,喚起一股強風,將窗戶關上。
“像您這麼高貴的女人,想必從沒體驗過被束縛的感覺吧。”
女孩伸出手,穿過塔琳娜柔順的金發,捏住她被勒得變形的兩腮,慢慢轉向一旁的梳妝台。
“看看現在的你,多麼的美麗動人啊。”
“嗯嗚……”
皇妃羞恥地哀鳴,動人的雙眸被不知何來的外力憑空掰開,被迫注視著鏡中赤裸的自己。
那是一個膚白細嫩的豐腴女人,長成不久的成熟面容上仍隱約透露著稚氣,卻在繩索的吊縛下盡顯媚態與淫靡。
鮮艷的紅繩繞過她的前胸,捆綁她的肢體,讓那對豐碩的巨乳自然地垂向地面,並將交疊在背後的手臂拽上半空,勒成兩條粉白的蓮藕。
她的雙腿折疊,並被強行掰到身體兩側,在鏡子照不到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展示出脆弱的後穴與下體。
“皇妃大人的後面真是可愛啊,和小女孩的一樣光滑粉嫩。”
“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和小孩子一樣呢?”
“嗚嗚嗚!”
靈活的手指不理塔琳娜的哀求,巧妙地滑進早已滾燙濕潤的陰道,摳挖著柔嫩緊致的肉壁。在外的拇指則按壓著敏感的陰蒂,熟練地揉搓起脆弱的肉芽。
難以形容的疼痛與酥麻轉變成奇妙的快感,從下體密布的神經傳遍全身,讓整具白皙的胴體都跟著掙扎起來。那涌出的淫水已經開始打開高潮的序幕,不出多久,歡愉的洪流便會在高亢的嬌吟中噴薄而出。
然而,少女停下了。
她全然不顧塔琳娜沸騰的快感,在堤壩崩潰前的一瞬抽出了手指,讓這股蓄勢待發的熔岩突然憋了回去。
“好可惜,塔琳娜姐姐原來不是處女啊。”
女孩全然無視了香汗淋淋的王妃,任由她在戛然而止的快感後苦悶地悲鳴,自顧自地品味常起指尖黏稠的淫汁。
“不過也難怪,您可是陛下最恩寵的女人之一啊。”
響亮清脆的擊打聲驟然響起,在那團渾圓挺翹的臀瓣上留下了一個殷紅的掌印。
“嗚哦哦哦哦哦——!”
突然的劇痛不知挑動了王妃的那一根神經,竟讓積壓的快感和性欲在一瞬間完全釋放,徹底擊穿了阻遏於高潮邊緣的大腦,把她變成了一具戰栗不止的人肉噴泉。
她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神智,看見鏡中淫靡放蕩的自己,下體甚至還在滴著拉絲的愛液。
“啊,姐姐醒了嗎?”
那張精致又猙獰笑臉從一側湊過來,慢慢的貼在那張絕望驚恐的面容旁邊。
“別擔心,我們明天早上就出發,那些禁衛軍肯定不會發現的。”
“嗚嗚嗚嗚嗚!”
“沒關系,皇後大人可是用心交代過,讓我慢慢疼愛你呢……”
“時間還很長呢,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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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