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航戰和五航站間的調教故事
“瑞鶴,對於這次戰斗的失敗,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椅上的人轉過身,幾絲白發垂在冰冷的藍眸前,加賀微微昂首看著面前一臉愧色的瑞鶴。
瑞鶴咬著唇低下頭:“前輩,是我的錯。”
加賀等了幾秒,瑞鶴沒有再開口,她皺起眉:“沒有其他想說的了麼?”
“沒有了,前輩。”瑞鶴抬眸看她,那個看上去溫柔的大姐姐此刻的眼神卻鋒芒得讓人害怕。
自己什麼時候能成為前輩這樣的人呢?
加賀合上眸,耳朵動了動,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犯了錯,該有懲罰吧?”
瑞鶴靈動的眸子看著加賀,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懲罰。
以前,也沒聽姐姐說過加賀前輩會懲罰戰敗成員哇……前輩這樣子好可怕……
“前輩,請懲罰吧!”
瑞鶴彎下腰,小手緊張地握在一起,聽到加賀的靴子落到地上的聲音,向自己走來。
瑞鶴被溫柔地抬起臉,聽到加賀的笑聲:“你這麼乖,我都舍不得懲罰你了。”
加賀又成了平常溫柔的大姐姐模樣,看得瑞鶴有些臉紅,她目光灼灼地說:“不,前輩,這次作戰的失利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的問題,我應該受到責罰的。”
瑞鶴還沒有起身,寬大的和服領口讓加賀把里面的春光看的一清二楚,加賀替瑞鶴提了提領子:“別彎腰了……那,跟我來訓練室。”
瑞鶴紅了臉,知道加賀剛剛看到了什麼,連忙直起身,低著頭跟在加賀的身後,進了訓練室。
“我看了這次的作戰視頻,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你的靈敏度不夠,無法敏感地判斷敵人的來襲做出相應決策。所以,現在訓練你的敏感度。”
加賀關上訓練室的門,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不一樣了。
瑞鶴點點頭,有些疑惑:“前輩,不是懲罰麼?怎麼是訓練?”
加賀勾起嘴角,彎了眼:“當然是懲罰。請瑞鶴現在脫下你的衣服吧。”
“什麼?!”
瑞鶴懷疑自己聽錯了,看著目光柔和的加賀站在自己身前,向她解釋:“其一,這是懲罰,其二,人的觀感在全裸的情況下會更加敏感,這樣對提升你敏感度也十分有用。”
“是這樣啊……”
瑞鶴糾結了一下,抬起手解開了腰間的束帶,褪去了白色鶴袖的日服,那沒了束縛的大白兔雀躍了出來,還在微微晃動著。
加賀看著臉上緋紅的瑞鶴動作遲緩猶豫,伸手幫她脫下了繁重的和服,在那對巨乳上捏了一把:“身材保持的挺好。”
瑞鶴紅著臉看著語氣平靜的加賀,聲音小了幾分:“謝謝前輩夸獎……前輩,襪子也要脫麼?”瑞鶴的手捏住絲襪的邊緣,遲疑地想要脫掉,卻聽見加賀說:“不用了,這樣也可以。”
“是。”
瑞鶴筆直地站著,從沒覺得站著都是一件羞恥的事,她被加賀毫不遮掩的目光赤裸裸地注視打量著,特別想找個什麼東西把自己包起來,忍不住有些小動作。
“瑞鶴,站著有點累麼?感覺你有點站不穩。”
“沒事的前輩,我可以堅持。”
瑞鶴剛說完話就覺得丟臉,什麼時候站著也是需要堅持的事了?自己一定會被前輩瞧不起的吧。
但加賀只是溫和地笑笑:“好,那我去拿工具訓練你。”
“嗯。”
瑞鶴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但看到加賀拿著皮鞭走來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加賀前輩要做什麼?
加賀看著瑞鶴像一只受驚般的小兔子一樣,甩了兩下皮鞭:“不用怕,這是特制的訓練軟鞭,打在皮肉上也不會皮開肉綻,最多有些紅痕,但痛感還是有的。”
“是,前輩。”
加賀把瑞鶴緊張攥起拳頭的小動作看在眼里,表情忽的嚴肅起來:“瑞鶴,現在只允許以你為中心半徑五十厘米的圓圈范圍內運動,躲避皮鞭,就算被皮鞭打到也要迅速調整姿勢——我的鞭子是不會停的。”
“是!前輩!”
瑞鶴看著加賀掏出一個小瓶子,往鞭子上澆水,疑惑地問:“前輩,這是?”
“如果抽到你會減少你的痛感。”加賀微笑,“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哦。”
話音剛落,破風聲伴隨著凜冽的鞭子揮舞了過來。
瑞鶴立馬敏銳地側身,卻不料形狀莫測的鞭子轉著方向還是抽到了她的腰上。
“啊!”瑞鶴發出一聲驚呼,沒有任何防護被鞭子抽到,疼得忍不住跨出了圓圈的范圍。
加賀眯起眼,鞭子如游蛇一樣追著瑞鶴,又把她打回了圓圈內。
瑞鶴忍著眼淚繼續回避,卻次次被鞭子抽到,最後被鞭子纏繞在穿著黑絲的腿上,讓她無法移動。
“瑞鶴,”加賀蹲在瑞鶴的身前,鞭柄挑起她的下巴,“你的能力有些讓我失望。”
“難道僅僅是因為脫了衣服,連這樣的攻擊都躲不開了?”
“前輩……”瑞鶴跪坐在地上,說不出的羞愧。
她也不知道是因為上身沒有衣物的羞愧,還是因為躲不過鞭子的羞愧。
加賀的手指輕撫上瑞鶴腰上的紅痕,瑞鶴敏感地一抖,加賀彎著唇笑:“這會兒挺敏感的?”
瑞鶴抿著唇說不出話,只覺得剛剛被鞭打過的地方都開始火辣辣地疼,還升起了一股異樣的躁動。
加賀又拿出了那個小瓶子,指腹沾上液體在瑞鶴的腰上揉著,輕輕吹氣:“剛剛的方式還是太苛刻嚴厲了,我們換一種吧。”
瑞鶴被加賀輕柔的動作按的舒服,感受到加賀溫熱的手指從腰間移到了上方,揉捏起她的乳房,擠壓出不同的形狀。
“唔……前輩,這是在?”瑞鶴不得不單手撐地不讓自己倒下去,看著加賀如常的臉色,感覺自己的反應簡直淫靡至極。
“換一種溫柔的懲罰方式。”
加賀嘴里說出的話很溫柔,卻拿皮鞭將瑞鶴的手捆起來吊在欄杆上。
瑞鶴雙腳離地懸起了一段距離,感覺現在的姿勢有些危險,難耐地想並攏雙腿,卻被加賀打開,那液體隔著絲襪被加賀抹在她的花核上。
瑞鶴遲頓地嗅出一股陰謀的味道。
那……可能不是止疼的藥水吧?
加賀拿起瑞鶴的打刀,抽出刀鞘。
“前,前輩,你要做什麼?嘶……”
瑞鶴倒吸一口涼氣,下體觸碰到那冰涼的刀刃,忍不住扭動著身子。
“別動,小心被切到。”
“啊?”瑞鶴愣了一瞬,感覺下面有什麼被切破了,刀壁貼上了她有些濕潤的陰唇。
加賀前輩……用我的打刀劃開了絲襪和……內褲?
加賀用刀背翻開瑞鶴的花穴,粉嫩的花穴無措地收縮著,隱約還有水光閃爍。
“這就濕了麼?”加賀食指按壓上花核,瑞鶴實在忍不住合上了腿,把加賀的手夾在腿間,她的手仍在揉著,甚至探進洞口,伸進一個指節。
“啊……前輩,那里不能碰。”
加賀不顧瑞鶴的叫喊,伸入了整根手指。
“唔啊……”
瑞鶴的花穴第一次被手指插入,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她沒有覺得有多少難受,甚至還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什麼,瑞鶴自己也說不清楚。
“乖,張開腿。”
加賀含上了瑞鶴晃來晃去的大白兔,啃咬著,手指在瑞鶴的花穴處抽插了起來。
“嗯啊啊,前輩……不要……嗯啊……”
瑞鶴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加上媚藥的效果,搖著頭求饒,高馬尾也像條鞭子似的在身後甩著蹭過她白嫩的美背與蜜桃臀,瑞鶴一陣抽搐,花穴在手指的抽動下收縮著噴出了淫水。
“哈啊……哈……”
瑞鶴臉上滿是動情的紅潮,像只小狗似的吐出舌頭喘氣,劉海被汗液打濕黏在額前。
“瑞鶴的體力只有這麼點麼?”
加賀撫著瑞鶴圓潤的臉蛋,把沾著淫水的手指伸進瑞鶴鮮紅的唇,攪動著。
“舔干淨你的汁液。”
“唔……好。”
瑞鶴眼神迷離地舔舐著在自己嘴里肆意妄為的手指,加賀玩了一會抽出了手指,拉出來一條長長的銀絲,滴到了瑞鶴的白兔上。
瑞鶴以為這就結束了,不料加賀又拿起她的打刀端詳著,瑞鶴忍不住收縮了下體,被加賀瞧在眼里。
加賀將刀柄蹭著瑞鶴的花穴:“你也喜歡這個感覺吧?瑞鶴。”
“前輩……”
“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瑞鶴……喜歡,啊~”
瑞鶴話音剛落,她泛濫的花穴被刀柄撐開,三根指寬的刀柄順滑無阻地進入了瑞鶴的體內,但瑞鶴還是覺得下體被撕裂的生疼。
“前輩,前輩,瑞鶴錯了……瑞鶴平常不應該偷懶訓練的,瑞鶴以後再也不敢了……”瑞鶴一下哭唧唧地把平常訓練偷懶的事都抖了出來,只希望瑞鶴能把刀柄拿出來,訓練再苦再累也比現在要好多了。
“平常還偷懶訓練?”
加賀拔出幾寸刀柄,瑞鶴剛緩一口氣,下體又被刀柄猛的深入,比剛剛還要深入幾分。
瑞鶴一下挺直了腰板,淫水順著她的腿落到干淨平滑的地面上,滴出一塊明顯的水漬。
“嗚嗚……前輩……瑞鶴以後不會了……嗯啊……前輩……”
加賀一手揉著瑞鶴晃動的大白兔,在上面揉出鮮明的五指印,一手將刀柄在瑞鶴的花穴內攪動著,不平的刀柄摩擦著花穴的內壁,花紋的凸起讓瑞鶴在這魔鬼般的抽插中生出了一絲異樣的快感。
瑞鶴沒有任何著力點,雙腿胡亂地動著,被加賀扳開,刀柄進入的更深。
“前輩不、不要嗚嗚……嗯啊……”
“我怎麼覺得瑞鶴還在偷著享受呢?明明是懲罰,還露出這種滿足的表情。”
加賀將刀柄插在她的花穴中,立在地上,將吊著的瑞鶴放下了一點,腳掌堪堪碰地。
瑞鶴以這樣一種淫蕩的姿態坐在自己的刀柄上。
加賀站在瑞鶴的面前看著,看她扭著腰肢想要離開刀柄,又因為支撐不住力氣坐在了刀柄上,發出一聲聲嬌喘。
“嗯,這樣訓練體力的方法也不錯。”加賀點點頭,毛茸茸的白尾巴掃著瑞鶴的腰窩。瑞鶴最怕癢了,踮起腳扭著身子想躲開,又因為支撐力太小一屁股坐在了刀柄上,頂的她眼眶都紅了。
“前輩,能不懲罰了麼……”
瑞鶴紅著眼,身上被鞭打出的紅痕現在完全顯現了出來,嫣紅的鞭痕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綻放,那細腰比蛇還要無骨柔軟,不停地扭著,被花穴吞吐著的刀柄都變得水光粼粼。
加賀擰著眉,很難辦的樣子說:“明明是你作戰失敗了,自己也願意接受懲罰的,現在這話又算什麼呢?”
瑞鶴已經不想動了,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是想踮起腳再吞入刀柄,她好像有點迷戀上這樣被抽插的感覺。
瑞鶴聲音都染上了哭腔:“前輩,我一定會啊~……會努力訓練的……嗯,不會偷懶了啊~”
加賀不知道又從哪摸出帶著线的小夾子,夾在了瑞鶴挺立的乳頭上,瑞鶴忍不住哭喊出來:“前輩……這樣乳頭會壞掉的……”
加賀拉扯了下夾子,瑞鶴又疼的呼出聲,聽到那溫和的聲音說:“這就是懲罰訓練哦,沒有一點點疼痛怎麼算懲罰呢?而且……”
加賀按了下手上的遙控器,一股酥麻的電流從夾子傳到了瑞鶴身上,瑞鶴被電的一顫,花穴噴出了水。
“這樣才會壞掉。”
加賀關了電流,把散在瑞鶴臉前的頭發撥到她的耳後,輕聲對她說:“不想被電,就在接下來的五分鍾里讓自己高潮三次,不然還要被電哦。而且,這里也不止一檔電流。”
瑞鶴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狐耳狐尾的衣冠禽獸,明明笑的那麼甜美無害,折磨人的手段卻一個比一個殘忍。
前輩為什麼這麼對我,我明明……那麼敬仰前輩。
“別發呆,已經過去半分鍾了。”
瑞鶴看了眼加賀手上的遙控器,羞愧地動了起來,踮起腳尖抬著屁股,一次次吞入被自己玩濕的刀柄。
瑞鶴花穴緊咬著刀柄,調整位置,刀柄一次次戳中她的G點,兩分鍾不到,瑞鶴嬌息著高潮了一次。
瑞鶴淚眼朦朧地看著那雙帶著笑的藍色眼睛,眼里有些失神,第一次覺得加賀前輩比凶惡的敵人還要可怕。
“沒力氣了麼?只剩兩分鍾了,我來幫幫你。”
加賀彈了下乳頭上的夾子,看著瑞鶴咬著唇顫抖著身子,伸出手指按摩著花核,剛剛高潮過的花核格外敏感,瑞鶴不知在逃避著什麼,扭動著身軀挺起傲人的峰房,刀柄抽插的水聲讓瑞鶴無地自容。
“嗯啊……嗯……啊……不行了……”
瑞鶴在加賀的“幫助”下,很快地又迎來了高潮,但,也僅僅在五分鍾內高潮了兩次。
“瑞鶴的體力還是不夠格呢。”加賀遺憾地說道,“只好懲罰了哦。”
“前輩不要……啊啊啊……”
比剛剛酥麻的電流更加刺痛,瑞鶴覺得自己的乳房被電麻了,電流蔓延到全身上下,瑞鶴身體不禁痙攣著難以站穩,想要抓住加賀扶穩身子,加賀卻笑著後退了一步。瑞鶴只能無助地深深吞下刀柄,一股難以忍受的尿意襲來,腿間流下了騷味的液體,浸濕了她的絲襪,淋濕了她引以為傲的打刀。
“瑞鶴忍不住想小便的話,可以告訴我的,我還沒有那麼嚴厲苛刻。”
瑞鶴想要掩蓋的事實被加賀輕松地說出來,她閉上了眼:“不是的,我、我……”
加賀關上了電流,貼心地上前把打刀從她腿間抽出來,幫她把黑絲脫下來,溫柔地擦淨腿上的液體。
“嗚嗚前輩……好丟人啊……”
瑞鶴的雙手也被釋放,她蹲下身子捂著臉,不想和加賀那純淨深藍的眼眸對視,地上那灘氣味難聞的液體還在訴說著剛剛瑞鶴的丟人行徑。
加賀揉揉瑞鶴的腦袋:“瑞鶴對不起,我也有點過。”
“不,前輩……是瑞鶴沒有進行下懲罰還想逃避。”瑞鶴一邊抽泣著還一邊小聲維護著加賀。
加賀扳起瑞鶴的臉,吻去她臉上的淚水:“那這次懲罰先到這吧,余下的懲罰我們分開進行。”
“怎麼分開進行?”
加賀但笑不語,把小巧的瑞鶴抱到軟墊上,拿出了一粒粒金屬光澤的與一個指節同長的小圓球。
瑞鶴猜到了加賀前輩想要做什麼,紅著臉任加賀前輩打開自己的腿,往濕潤的小穴里塞進了一個個圓球。
“嗯啊……”瑞鶴被加賀剛剛粗暴的調教過,加上媚藥的作用,花穴敏感無比,每塞進一個小球瑞鶴抑制不住的呻吟從嘴里流出。
加賀才塞進去了五個,聽到瑞鶴哼哼唧唧地求饒,彎起嘴角:“剛剛瑞鶴連刀柄都能全部吞進,這才五個球呢,瑞鶴再吞五個也是毫不費力的。”
“十個球?嗚嗚,小、小穴肯定會被撐死的……”
瑞鶴咬著唇聲音軟糯,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加賀心軟了。
瑞鶴也是第一次,玩的太過了萬一以後都躲著我了怎麼辦。
加賀塞到了第七個就停了手,最後一個小球的形狀還不太一樣,可以堵住小穴里的圓球不滑出來。
加賀讓瑞鶴站起身,瑞鶴一動腿就能感受到圓球在自己小穴里滾動,忍不住彎著腰想捂著下體。
“沒關系,不會掉出來的——只要你不自己拔出來。”
加賀讓瑞鶴走了幾步,瑞鶴幾次因為小球的滾動腳步一頓,看到加賀難以捉摸的眼神又咬著牙繼續走。
“瑞鶴適應的很好哦。”加賀在瑞鶴的軟唇上啄了一下以示鼓勵。
瑞鶴紅著臉接過加賀遞來的衣服,衣服里連干淨的黑絲襪和內褲都一應俱全,不禁有些疑惑。
難道加賀前輩早就想到了今天會發生的事麼?
瑞鶴不敢開口詢問,穿上自己的衣服,坐下來穿絲襪的時候因為小球的滾動下淫液又打濕了內褲。
瑞鶴喘著氣坐了一會,才抬腿穿好了絲襪。
也不知道前輩是塞的什麼圓球,明明在穴里含了這麼久還是冰冰涼涼的……
加賀替瑞鶴撫平有些皺巴巴的袖子:“接下來的一天都要含著小球哦,晚飯之後來找我。如果被我發現你把它取出來了——懲罰要加倍哦。”
瑞鶴嚇得並攏腿,咽了口口水:“是,前輩。”
“嗯,那你回去吧。”
加賀看著走路姿勢有些別扭的瑞鶴出了訓練室,忍不住捂嘴笑了出來。
瑞鶴怎麼這麼可愛,比想象的還要更加可愛呢。
加賀回了自己的工作室,取出了訓練室的監控視頻,看著視頻上千嬌百媚的瑞鶴一次次地高潮,湊上前對著屏幕上的瑞鶴親了一口。
瑞鶴,我想要以後你聽到我的名字就濕了小穴。
瑞鶴,你將一直是我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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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鶴!我找你好久了,你去了哪?”翔鶴在走廊上瞧見了走路搖晃的瑞鶴,趕緊扶住了她,“你怎麼了?”
“我……沒事。”瑞鶴小臉殷紅如血,氣喘吁吁。
翔鶴摸了下瑞鶴的額頭,不解地喃喃:“也沒有發燒呀,你怎麼了?”
“唔,剛剛加賀前輩給了我戰敗懲罰。”瑞鶴提及加賀,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縮,含著冰涼七個小球,咬著唇抑制住了那絲呻吟,可聲音聽起來還是有點奇怪。
“加賀怎麼對你這樣?我從沒聽說過她會懲罰人呀?”翔鶴看著妹妹這幅模樣,怒火中燒,“一航戰的前輩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我去找她!”
“姐姐,不用!我,我自己休息下就好了。”瑞鶴拽著翔鶴的袖子,不想讓翔鶴找加賀質問,她怕加賀前輩會把羞恥的懲罰的內容全部告訴給姐姐。
翔鶴看著妹妹搖搖欲墜的模樣,心疼極了,扶著瑞鶴:“那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我再去找加賀。”
瑞鶴拗不過姐姐,只能躺在床上看著怒氣衝衝的姐姐離開房間關上房門,小手忍不住摸向下體。
最外面的小球有個拉環露在花穴的外面,瑞鶴勾住拉環,想要拔出小球,又想起了加賀的話。
“如果被我發現你把它取出來了——懲罰加倍哦。”
瑞鶴打了個寒戰,把拉出一半的小球又塞了回去,發出小貓般的嚶嚀。
瑞鶴羞愧地發現自己的花穴竟然還想要更多的刺激,回憶著加賀的動作,伸出手指在花核上輕輕地按壓著。
“嗯啊……”瑞鶴發出一聲嬌喘,手指的動作逐漸猛烈。
瑞鶴的食指揉著花核,其他的手指勾著拉環一次次往穴里按壓。
冰涼的小球在瑞鶴濕潤的花穴里橫衝直撞,瑞鶴覺得快感積壓得她要興奮的死去,抬起屁股手指往里深深一按,抽搐著到了高潮。
“啊哈……哈……我、我真的是太淫蕩了……”
瑞鶴被快感衝擊過後,一陣無力感襲來,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屁股下的床單都濕了。
可她又懷念起剛剛加賀在訓練室里對她的殘暴舉動,還想著加賀前輩細長的手指插入自己的穴里,不要一根了,她想要兩根三根……
瑞鶴被自己的想法羞恥到,閉緊了雙腿,體內的小球還在提醒著加賀剛剛做出的獸行。
可是,我有點喜歡上這樣的獸行了,怎麼辦?……
—
“加賀呢?”
翔鶴怒氣衝天地走進一航戰的基地,這時正好是一航戰的集體訓練時間,室內空無一人。
翔鶴一肚子火沒地發,只好撇下嘴打算離開一航戰的基地,卻看見了一航戰的赤城從房間里出來。
赤城打了個哈欠,看著這個冒然闖進一航戰基地的小後輩,狐狸耳朵動了動:“你找加賀?她去參加集體訓練了。”
赤城的一舉一動甚是嫵媚,和服下露出的豐盈的白腿讓翔鶴紅了臉。
“那你怎麼在這?”
“今天正好我輪空啊。”赤城被打擾午睡,又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扭著腰肢走到翔鶴的面前,“我要繼續睡了,你還不走?”
翔鶴看這位粽發紅眼的大姐姐俯身詢問自己,距離近的她能聞到專屬於狐狸一族的體香。
狐臭都是騙人的,明明狐狸氣味這麼芬芳勾人。
赤城看翔鶴愣了神,在她眼前揮揮手:“怎麼了……唔!”
赤城措不及防地被翔鶴握住手腕向前一拉,被這位五航戰的後輩生猛地咬上自己的唇,赤城一時忘了反抗。
翔鶴摟住赤城的細腰,進一步霸道地吻著赤城,無師自通地撬開她的牙關,在她的口腔內掃蕩著汲取著她的汁液。
赤城被霸道的強吻吻的有些呼吸不暢,推了幾下才推開這個小狼似的後輩,紅著臉嬌嗔:“你在做什麼!”
“前輩,我在吻你。”
翔鶴溫柔的藍色眼睛直視著赤城,回答她的的問話,看著掛在赤城嘴邊的銀絲,忍不住再次湊上前。
赤城下意識地想要轉身逃跑,翔鶴不給她這個機會,死死抓著赤城的手腕,將她抵在桌子旁邊,禁錮著她的雙手,舔去了赤城嘴邊的銀絲。
赤城撇過臉:“你離我遠點。”
翔鶴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麼風,突然特別想吃干抹淨眼前這位紅著臉的前輩。
翔鶴知道狐狸的耳朵最敏感了,在赤城耳邊哈著氣:“前輩,如果我非想離你近點怎麼辦?”
赤城垂下眼簾,呼吸不平:“那我,那我就要反抗了!”說罷,赤城抬膝頂上翔鶴,翔鶴沒有任何回避的動作,被赤城一膝蓋頂的捂著肚子蹲在地上。
赤城也沒想到翔鶴一下都沒躲,疼的額頭都冒出了汗。
赤城連忙蹲下身子,皺眉問翔鶴:“你沒事吧?”
“有事……”
赤城看翔鶴疼的小臉都變了形,頓時忘了剛剛翔鶴過分的所作所為,歉意地說:“對不起,如果不是你不突然親我的話,我也不會攻擊你的。”
“那如果我不突然親你,就不會攻擊我了是嗎?”翔鶴抬起頭,藍色眸子里閃著狡黠的光。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
“前輩,我要親你了。”
上一秒還疼的不能直起身子的翔鶴突然摁住了赤城的後腦勺,沒反應過來的赤城又被翔鶴占了便宜。
“唔唔!”
翔鶴皺著眉放開了赤城,唇上有血絲滲出,她委屈地開口:“前輩,你干嘛又咬我?”
“是你又親我!”赤城紅著脖子被翔鶴壓在身下,這後輩還將一條腿頂在她的雙腿之間,蹭著她的下體。
她怎麼這麼上道。
翔鶴看著赤城惱羞成怒的樣子,低低地笑了:“前輩,你現在好像一只炸毛的小貓。”
性子要強的赤城哪受得了這樣的羞辱,咬著牙想要狠狠反擊,卻被翔鶴用繩子捆住了手腳。
“你哪來的繩子?”
“唔,我的妹妹經常調皮惹事,我都是把她捆回家的。”
赤城無話可說,只能用具有威懾力的眼神瞪著她,但在翔鶴的眼里就像只奶凶奶凶的小狐狸——特別想薅一把。
“你要干嘛?”
赤城被翔鶴扳開肉感十足的大腿,掀開總是遮掩著她姣好身材的和服,粉嫩無毛的花穴展現在了翔鶴的眼前。
翔鶴湊近花穴用鼻子頂了頂,笑著說:“前輩的小穴也很香呢。”
赤城晃著屁股,羞愧無比:“你,你想干嘛?”
“都這樣了,不干前輩還能干什麼呢?”
翔鶴說完就含住了那粒待人采摘的花核,舌頭在上面畫著圈,甚至用牙齒輕磨著花核,花核很快被啃咬得充血紅腫。
赤城忍不住摁住翔鶴的腦袋,說不清自己是想推開她還是想讓她舔的更舒服。
“唔啊……”赤城的嘴里溢出曖昧的呻吟。
翔鶴受到前輩呻吟的鼓舞,舔的更加賣力,舌尖勾著花核向上一掃,赤城顫抖著屁股,花穴流出了蜜液。
“前輩,你有感覺了。”
翔鶴抬起頭看著面色嫣紅的赤城,狐耳貼著後腦勺,可以看出是很享受的表情。但赤城還犟著嘴說我沒有。
翔鶴也不急,從花核舔了下去,舔著流出蜜液的小洞,舌頭模擬著手指的抽插深入了進去。
“啊……”赤城抬起腰,抓著翔鶴的頭發,蜜液流出的更多,翔鶴舔出了咂咂水響。
“不要……”
赤城被翔鶴的舌頭攪動著身子都軟了,聲音也軟糯了起來,狐狸嫵媚的性子越發明顯。
翔鶴的手從腰摸上她的柔軟,舌頭頂的她嬌喘連連,不一會花穴就抽搐著噴出了淫水,翔鶴悉數吞入口中。
“前輩的蜜液比我吃過的所有甜品都要香甜。”
翔鶴抬起頭,伸出舌頭舔過唇,邪魅的樣子與她平常的狀態判若兩人——但赤城自己也是這樣。
赤城看著她的舌頭,想到自己就是因為這個看上去文靜的後輩用舌頭舔出了高潮,害羞地說不出話。
“前輩現在的樣子真好看。”
翔鶴看著拋棄過自己的一航戰的前輩此刻在自己身下因為高潮羞愧的不說話,取出了她的笛子。
赤城的小穴被冰涼的笛子蹭到,忍不住收縮著吐出蜜液。
“赤城前輩可是我們一直瞻仰的偶像,聽說各個方面都很強,小穴吹笛子應該也不在話下吧。”翔鶴兩指撐開花穴,粉嫩的小洞讓人經不住想要好好疼愛。
綠色的笛子“噗嗤”一聲插進了赤城的蜜穴,赤城擰起眉:“嗯……不要……”
翔鶴把笛子插入又拔了出來,聽到赤城的呻吟,嘴角彎起淺淺的弧度:“前輩自己說不要的,怎麼還對它戀戀不舍?”
“我才沒有對它戀戀不……啊!”
剛剛拔出的笛子又猝不及防的插進了小穴里,赤城疼出了眼淚。
“混蛋。”
翔鶴看著赤城眯起的眸子,手里的笛子輕輕一轉,又換來赤城一聲咒罵。
翔鶴笑出了聲:“心口不一的前輩真是可愛,上面的嘴說的這麼難聽,下面的小嘴卻緊咬著笛子不放。”
翔鶴松開了笛子,赤城果真如她說的一樣,小穴緊緊咬著笛子,還有將笛子吞的更深的趨勢。
“變態。”
赤城羞紅著臉,絞盡腦汁也只有那麼幾個罵人的詞匯。
“這也叫變態麼?”
赤城聽翔鶴輕飄飄地說出這話,頓時有些慌亂,心底生出一股未知的恐懼——這是她在任何戰斗中從未有過的恐懼。
“你還想亂來什麼?”
翔鶴抓起赤城的一條尾巴,擼了兩把:“你猜對了我就告訴你。”說罷,把毛茸茸的尾巴對准了還咬著笛子的花穴,尾尖在上面輕輕掃著。
再柔軟的毛發蹭在嬌嫩的花穴上也像小針扎在上面,刺痛酥麻的感覺讓花穴把笛子又吞進了一節。
翔鶴還嫌玩的不夠,又拿起另一條尾巴掃著赤城殷紅的乳頭。
赤城被自己的尾巴玩弄著渾身上下,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花穴流出的蜜液很快濡濕了尾尖,翔鶴干脆把那濕了的尾尖一同插進了小穴里,小穴毫不費力地含進了這截尾巴。
翔鶴看著赤城的小穴撐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在想還可以用哪些東西喂飽前輩的小穴。
“翔鶴,你不准再亂來了!”
赤城面紅耳赤地訓斥著翔鶴,翔鶴露出驚訝的表情。
“前輩,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我為什麼不會知道,你快放開我。”
赤城扭著身子,這一扭讓穴里的笛子和尾巴也攪動起來,赤城的肌膚上都因為情潮泛起了粉紅。
翔鶴環顧四周,拿起了一支中性筆,歪著頭看赤城:“我還以為前輩不會記得拋棄掉的人呢,我這種人也不值得前輩上心吧……不過前輩能記得我的名字,我還是很開心的,所以會讓前輩舒舒服服的,放心吧。”
翔鶴拔下筆蓋,赤城惶恐地瞪大眼睛看著筆尖,立馬反抗:“不行,那太髒了,你不能把它放到我的下面。”
“前輩,我當然是懂得衛生的人了。”翔鶴笑了笑,用袖子擦了擦筆蓋,“我不會讓墨水沾到前輩這漂亮的小穴的上的,小穴這麼粉嫩,我也不忍心看她變得髒髒的。”
“那你……啊!”
赤城發出一聲嬌呼,她的陰蒂被翔鶴提起拉長,然後翔鶴殘忍地把筆夾打開夾在了她脆弱的陰蒂上。
翔鶴把筆夾夾住後,曲起手指輕輕一彈,赤城疼的發出抽氣聲:“翔鶴……不要這樣。”
翔鶴像是找到了新玩具,捏著筆蓋向上拉,赤城疼的蜷起了腳趾,自己的陰蒂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劇烈的疼痛讓赤城有種下一秒她的陰蒂就要被拽下來了的錯覺。
“啪。”
筆夾從陰蒂上滑下,發出清脆的夾合聲,赤城疼得淚眼汪汪,扭過頭不想再看翔鶴這個魔鬼。翔鶴溫柔地吻著赤城紅腫的陰蒂,手指將笛子與尾巴往深處塞了塞。
赤城舒服地嚶嚀了一聲,下一秒又猛地一顫叫出聲。
翔鶴輕吻後就張開嘴,堅硬的牙齒咬住了才受過摧殘的陰蒂,撕咬拉扯著。
“嗚嗚嗚……不要……”
赤城放下了平時的堅強,弱勢地向身下的惡魔求饒著。
翔鶴將陰蒂拉成細長的樣子,赤城甚至不敢動彈——她一動陰蒂會被拉扯得更長……更痛。
這比筆夾夾著還痛好幾倍!
“啪!”
翔鶴突然松口,赤城還沒緩過來陰蒂的疼痛,翔鶴的一巴掌就打在了含滿了東西的花穴上。
連觸碰都得溫柔對待的花穴哪承受的住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嬌嫩的唇肉被打的外翻,赤城疼的呼吸都停滯了,被捆住的兩只手無用地想要捂著自己可憐的花穴,嘴里發出嗚咽的哭聲:“不要打了……”
翔鶴輕松地移開她的小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的花穴瘋狂吐水,甚至笛子都滑出來幾分,尾巴也被花穴吐了出來。
“前輩,你的小穴怎麼能嫌棄我的手呢……還朝我吐口水。”
翔鶴聲音委屈,拔出了笛子,小穴還張著洞口,汩汩地流著水。
“啪!”
“啊!別、別打了……”
赤城疼的弓起背,腳費力地蹬著地想要遠離這個惡魔,柔嫩的花穴止不住的痙攣吐水,像個壞掉了的水龍頭。
“前輩怎麼能獨自逃離呢?”翔鶴看赤城想要逃跑,心碎憤恨的往事歷歷在目。她拽起了躺在地上的赤城,將她捆在椅子上——手捆在扶手上,兩條腿被扳開捆在了椅子腳上。
赤城這下一點也動不了了,只能扭著腰肢與屁股,像極了淫蕩求歡的妓女。
“啪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沒有節奏的巴掌打在赤城紅腫充血的花穴上,赤城哭喊的嗓子都啞了,也無法讓這個禽獸有半分心軟。
赤城的花穴在重重的掌捆下淫水流的更多,好像流多了水就能緩和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樣。
翔鶴輕佻的語言響起:“前輩的小穴真有趣,打的這麼狠還吐水這麼多,是不是再打幾巴掌就會高潮了?”
“嗚嗚咳……咳、別……”赤城想要求饒,嗓子干啞地咳嗽,絕望地看見翔鶴的水光鋥亮的手掌又高高舉起,閉上眼繃緊身子等著下一巴掌的來臨。
“啊啊!”
赤城即使有所准備還是叫出了聲,睜開眼看著自己晃動的乳房。
這次翔鶴竟然打的是胸部!
那巨大的軟肉上被打得粉紅,翔鶴又是一巴掌拍在乳房上,赤城嬌呼一聲,小穴控制不住地收縮流水。
“前輩真的好淫蕩哦,明明打的是乳房,小穴也在噴水呢。”
翔鶴話音剛落,小穴上又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呃啊啊……”
赤城抽搐著挺著腰,下體抑制不住地噴出一股熱流。
她竟然被後輩的巴掌扇出了高潮……
翔鶴滿意地笑了,跪在赤城的腿間,舔去了流出的蜜液,故意喝出水聲,赤城只恨為什麼自己的耳力這麼好,連翔鶴舌頭卷起淫水的細微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更別說這個人惡劣的喝出聲音。
“我就說前輩很喜歡的。”翔鶴站起身摸著赤城微微顫抖的紅唇,手指探入了她的嘴里,摸著她的牙關,在狐狸的犬牙上蹭著,下一秒插進手指殘暴地攪動著她的舌頭,咸味的指腹刮過她口腔內的每一寸內壁。
赤城“嗚嗚”地叫著,突然瞳孔放大,“嗚嗚”聲更加急促。
“嘶,前輩竟然咬我。”翔鶴甩甩手,剛剛插進赤城身下的三根手指狠狠一戳,花穴疼的緊縮,肉穴包裹著翔鶴的手指仿佛這樣就阻止的了手指再次帶來疼痛。
赤城臉上滿是淚痕,喘著氣望著那個看起來溫柔的長白發後輩:“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翔鶴修長的手指慢慢旋轉著,看著赤城因為自己的手指擰著眉、抬起屁股、發出沙啞的嚶嚀。
翔鶴聲音冷清。
“你說呢,前輩。為什麼我會對你這樣?”
“前輩就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麼?”
“不過也是,前輩參加過那麼多次戰斗,怎麼會記得那一次呢。”
“落荒而逃。丟下了我這所謂的新人後輩。”
“前輩,你真的不記得了麼?”
翔鶴的手指彎曲勾起,堅硬的指甲即使磨得再圓滑,脆弱的花穴也禁不住這樣的扣弄,赤城抽氣沒有停止過,身上滿是因為疼痛或快感分泌出的汗液。
翔鶴覺得三根手指有些無聊,加入了第四根,剛剛被掌捆至軟爛的花穴合著淫液竟然吞進了第四根手指,但痛感同時如約而至,赤城連抬起屁股的力氣都沒了,仰著頭張開嘴竟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真的是地獄來的魔鬼吧。
翔鶴的動作放慢了,眼中冷漠地看著發不出聲音的赤城,四根手指帶著手掌一點點伸進了翔鶴的花穴深處。
赤城像是被疼暈過去了,除了還在呼吸伏動的胸口和止不住收縮的小穴,再沒有一點反應。
“前輩?”翔鶴有些擔心地喊了一聲赤城。
赤城發出一聲鼻息,簡單的“嗯”字都啞在嗓子里模糊不清。
“前輩……放松,我把手指拿出來。”
翔鶴最終還是心軟了。
她怕傷到了初次開苞的赤城,打算抽出手指,緊致的小穴卻讓她舉步維艱。
翔鶴小心地一寸寸抽出了手指,赤城一直發出抽泣的鼻音,待手指全部抽出時,還有聲“啵唧”的清響。
穴肉被外翻的合不攏,淫水如小溪般流淌在椅子上,順著腿滴到地上。
翔鶴輕輕摸著被蹂躪過的花穴,眼里流出的心疼好像蹂躪它的不是她一般,翔鶴揉著揉著又忍不住伸進了一個指節,赤城呼吸聲陡然加重,顯然是怕翔鶴又再做出什麼殘忍的舉動。
“前輩別怕,前輩還是第一次吧,我不會讓前輩那麼痛的。”
翔鶴的安慰顯然沒什麼誠意,這次倒沒伸進四根手指了,而是三根手指插得赤城白眼上翻。
這哪是抽插花穴,這分明是抽打對待凶惡至極的敵人。
赤城想要叫出聲,卻只能干啞地咳嗽,嗓子早就干了,可身下小穴的水卻怎麼也流不盡,在翔鶴輕佻的語言和粗暴的動作中泛濫得更多。
小穴又一次痙攣著噴出淫水,赤城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翔鶴拍拍赤城緊皺著眉的臉,溫聲喊著:“前輩,前輩醒醒?”
赤城被翔鶴非人的壓榨玩暈了過去。
翔鶴嘆口氣,解開了捆著赤城的繩子,她劇烈掙扎過的手腕腳腕上都被繩子磨出了鮮紅的痕跡,甚至有些破皮。
翔鶴抱起赤城進了她的房間,將赤城洗了個干淨,清緩地放在了床上。
赤城的小臉還是粉紅的,翔鶴忍不住又咬著她鮮紅的唇親咬了一會,然後給她紅腫的小穴上藥。
但要想翔鶴忍住不做些什麼動作還真是難為她了。
所以翔鶴上完藥,把自己的笛子留在了她的花穴里。
翔鶴在昏迷的赤城耳邊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話。
“前輩,我來等你還笛子喔。”
翔鶴也不知道赤城能不能聽到,輕輕掩上門走了。
“翔鶴,你怎麼在這里?”
剛剛回到一航戰基地的加賀見到翔鶴從赤城房間里出來,皺著眉問。
翔鶴終於見到了自己一開始要來找的正主,發出一聲冷笑:“你還問我?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她走路都走不穩了!”
一起訓練回來的成員都看著加賀,加賀想到了瑞鶴嬌艷的臉蛋忍不住彎起嘴角,立馬壓下那絲笑意。
“上次戰斗中,主要失敗原因就是因為你妹妹,這沒有問題吧。”
翔鶴擰著眉頭:“那你也不能懲罰她這麼嚴重啊,我以前也沒聽說過你還會懲罰戰敗人員的,你怎麼不懲罰你自己呢?”
“是瑞鶴自己要接受懲罰的。你妹妹的性格你還不清楚麼?”
“她認定了是自己的錯,所以要我懲罰,我看她身子支撐不住就讓她回去休息了,她自己也會愧疚呢。”
加賀與翔鶴同是白發藍眼,氣質卻完全不同,她略過翔鶴帶起一絲微風。
“你替你妹妹來著興師問罪,考慮過你妹妹的感受麼?戰敗懲罰都支撐不住,還讓姐姐來斥責前輩,瑞鶴她會開心麼?”
翔鶴看著優雅遠去的加賀,不爽地攥起拳頭又無話可說。
的確,瑞鶴不會因為自己這衝動的舉動開心,可能會更加內疚羞愧。
翔鶴哼了一聲,看著周圍看戲的前輩,走出了一航戰的地盤。
—
“妹妹,你為什麼還要去找她啊?你這才吃完飯。”
一個下午瑞鶴的臉上都泛著不正常的紅潤,翔鶴有不好的猜測,又不敢開口問妹妹,現在才吃完晚飯,瑞鶴又要去找加賀,翔鶴皺著眉想讓她別去。
“姐姐,你都知道了,我是因為戰敗才去接受訓練的……我不去接受完懲罰我會羞愧死的。”
瑞鶴拽著翔鶴的袖子向她撒嬌。
“加賀前輩她又不會吃了我。”
瑞鶴說完這話有點臉紅,體內的小球無時無刻不在刷著加賀的存在感。
翔鶴嘆口氣,無奈地揉揉妹妹的頭發:“那你去吧,早點回來休息,不能逞強自己的體能。”
“嗯好——”
瑞鶴知道翔鶴抵不住自己的撒嬌,開朗地笑了,想要蹦蹦跳跳著離開,卻因為冰涼小球的滾動硬生生止住了跳躍,差點軟了腿。
“怎麼了?”翔鶴看著突然頓住的瑞鶴,滿是關懷地問她。
“啊……我沒事。”瑞鶴覺得有些尷尬,想要換個話題引開姐姐的注意力,突然吃驚地發現姐姐身上竟然沒有她的笛子!
“姐姐!你笛子去哪了?”
瑞鶴一聲驚呼,翔鶴自己也被嚇得愣了一瞬,然後想起了被自己玩暈的赤城,憋住嘴角的笑意。
“我……把笛子送去裝備部維修了。”
“可是不是沒到檢修的日期麼?”
“好吧好吧……”翔鶴深吸一口氣吐出,特別無奈地“全盤托出” ,“我也不騙你了……其實,我的笛子是去送去裝備部加強了。裝備部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他們經常會有這種私下的升級裝備,我只告訴你了,你不准告訴別人啊。”
瑞鶴盯著翔鶴的眸子,像要看破什麼真相一般,抿著嘴不說話。
完蛋,我傻乎乎的妹妹這次不會察覺不對了吧?
下一秒,瑞鶴的拳頭蜂擁而至。
“你竟然升級裝備連我都不告訴!你不把我當妹妹了嗎!”
“我沒有啊!我這不是告訴你了嘛!”翔鶴抱著頭逃跑,發現妹妹因為“腿傷”追不上自己,趕緊與她保持一段距離,“你不是要去加賀前輩那里接受懲罰麼?快去吧。”
瑞鶴看了眼時間,咬著牙恨恨地說:“好,我回來再算賬。”
“拜拜——”翔鶴看著遠去的妹妹,松了口氣。
還好,我的妹妹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傻。
—
“加賀前輩。”
瑞鶴一進訓練室就忍不住雙手攥在一起,看著獨自訓練,身形瀟灑的加賀眼里都快要冒出小星星了。
前輩怎麼這麼帥氣,每個動作都不拖泥帶水。
加賀感受著瑞鶴炙熱的目光,停下訓練,轉頭看著這個紅著臉的後輩,彎唇笑了。
“瑞鶴沒有把小球拿出來吧。”
“沒、沒有!”
瑞鶴沒想到加賀第一句就詢問小球的狀況,感覺花穴又在止不住地收縮著,隱隱有高潮的趨勢。
“好,我來檢查一下。”加賀說要檢查,走到瑞鶴的身前脫光了她的衣服,然後把懵懵的瑞鶴綁在了十字架上。
訓練室哪來的十字架?
當然是加賀為了瑞鶴特意准備的。
加賀像在端詳一件精致的藝術品一般,繩子在瑞鶴的胸前交叉到背後再纏到胸前,瑞鶴的身子被繩子緊緊地捆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圓潤的乳房被紅繩束縛著挺起,像是邀請人去狠狠地揉捏它。
加賀的手指從瑞鶴白皙的頸脖輕撫到她平滑的小腹,瑞鶴的小穴被這瘙癢刺激地一縮,露在外面的勾環昭告著它的存在感,提醒著面前的人去玩弄這流著水的小穴。
加賀輕笑一聲,拉住勾環把它拔出了小穴。
“啵唧”一聲。
沒了阻擋的小球爭先恐後的在淫水的潤滑下滾出了瑞鶴的小穴,掉落在地上彈著發出清脆的響聲。
訓練室里霎時只有急促的呼吸聲和金屬小球彈在地上的聲音。
“嗯?瑞鶴的小穴這樣都高潮了嗎?”
加賀扒開了瑞鶴無毛的粉嫩小穴,的確是一整天都沒有拔出小球,整個穴里濕軟不堪,加賀伸出手指進去攪弄了兩下,花穴沒了小球瞬間空蕩蕩的,貪婪地吸著任何進入穴內的東西。
“瑞鶴的小穴很想我呢。”
瑞鶴紅著臉說不出話,齒尖溢出的呻吟代替了任何言語。
加賀在瑞鶴的小穴上吧唧一口,揉了兩下,到別處拿了條長管子過來。
“前輩,這是要干什麼?”瑞鶴看不到管子的盡頭在哪,手腳被捆綁著哪也動不了,只能任加賀把管子塞進自己的花穴,然後加賀轉動了在管子上的輪盤,源源不斷的水衝進了瑞鶴的花穴里。
“嗯啊……不行……太滿了前輩……啊……”
瑞鶴一個顫栗,乳頭上又被夾上了電擊夾子,不同的是這次連被折磨了一天的陰蒂都夾上了夾子。
加賀仿佛聽不到瑞鶴的求饒,繼續向她花穴里灌水,漸漸的瑞鶴小腹鼓了起來。
瑞鶴驚訝地咬著唇,可加賀還是沒有關水的樣子,直到瑞鶴的肚子像壞了幾個月寶寶大小的樣子才停了水。
加賀緩慢的抽出水管,瑞鶴花穴一松想立馬排出那些不屬於她的液體,陰蒂突然傳來難以承受的痛感,電流順著陰蒂通向了花穴里的液體將她的整個花穴灌滿了電流,不大的電流輕而易舉地把花穴電得失去了知覺,僅僅幾秒的電擊,瑞鶴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加賀眼疾手快地堵住了瑞鶴想要放水的小穴,另一只手拿出了一個標有刻度的小桶放在瑞鶴的胯下,說出了這次的懲罰規則。
“不能把水吐出來哦。每流出5ml的液體,都會有電流電擊五秒,流到50ml以後電擊時間加倍,清楚了嗎?”
瑞鶴小穴被劇烈電擊後,大腦空白,竟有一絲說不出的快感,她回過神,臉色緋紅地點點頭。
加賀把手抽出來,瑞鶴的小穴立馬滴下好幾滴水,瞬時超過5ml。
“嗯啊啊——”
毫不留情的電流擊打著脆弱的陰蒂和花穴,瑞鶴特別想抓住什麼東西卻因為四肢被捆綁著,只能無力的抽搐,花穴被電得流水不止,電流非常人性的沒有電下去,待瑞鶴喘著氣剛松一口氣繼續放電。
“啊啊……不要……前輩……別電了嗚嗚嗚……”
瑞鶴聲音染上哭音,攥緊拳頭繃直身體,殷紅的臉上滿是淚痕。
加賀手指在按鍵上輕輕滑動,調高了一個檔。
瑞鶴挺起腹部,和小便失禁一般花穴再也含不住任何液體,一股腦地噴泄出來。
“瑞鶴很不乖啊,一點也不把懲罰規則放在眼里。”
電流被推上最高檔。
瑞鶴覺得自己的陰蒂和乳頭都不是自己的一樣,疼的她大腦空白,比任何戰斗的危險時刻都要接近死亡。
“呃……”
電流戛然而止。
瑞鶴長吐一口氣 。
在疼到失神頂端的那刻,她竟然高潮了。
合著那堆液體一起滴落在胯下的桶里。
加賀眯起眸子,捏著瑞鶴的下巴,咬著她流下涎水的唇:“是不是白天對你太溫柔了,就覺得懲罰也無所謂了?”
“嗚嗚……不是的……”
加賀看著瑞鶴哭紅的眼眶,擦去了她眼旁的淚水:“為什麼哭,我像壞人一樣。”
“前輩,嗝,前輩不是嗝,壞人。”
瑞鶴一哭就喜歡打嗝,加賀繃不住臉,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啦好啦,那我們繼續吧。接下來的懲罰訓練要用心哦,我也不希望瑞鶴那麼疼的。”
加賀的手指扶著瑞鶴還在滴水的花穴,瑞鶴被溫熱的手指一碰忍不住又痙攣起來,顯然還沒從剛剛到電擊中恢復過來。
瑞鶴以為加賀前輩會拿下那個架子,可加賀只是彈了彈夾子,看看夾子會不會掉,然後俯下身在穴上親了一口。
瑞鶴被加賀時而殘暴時而溫柔的舉動弄得摸不著頭腦,傻乎乎地覺得加賀前輩是一位溫柔的前輩,雖然懲罰有些嚴厲,但前輩還是心疼自己的。
瑞鶴又拿出了白天鞭打了兩下就充當繩子作用的鞭子,開口道:“瑞鶴的小穴既然包不住水那我也不勉強了,瑞鶴白天沒有躲避完鞭子現在接著練吧。”
“可是……”
瑞鶴疑惑了,她現在被五花大綁地捆在十字架上,怎麼躲?
加賀活動了下手腕,揮舞了下鞭子,鞭子在她手上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現在不是躲避鞭打,是——躲避高潮。”
瑞鶴不明所以:“唔……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在鞭打下忍住不高潮就不會有懲罰,如果高潮了,還是有懲罰的。”
加賀瞟了眼帶著電流的夾子,懲罰是什麼不言而喻。
瑞鶴抿著唇,有些困惑。
我怎麼可能會被鞭打出高潮呢?我又不是受虐狂。
“!”
瑞鶴皺起眉,凜冽的鞭子打在了她的乳房上,被繩子捆住的乳房晃動的幅度都小了,有些重量的夾子隨著晃動將瑞鶴的乳頭扯得更痛。
瑞鶴悶哼一聲,花穴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分泌出了蜜液。
瑞鶴的雙腿被打開,加賀把收縮著的小穴看得清清楚楚,彎起唇繼續揮動著鞭子。
“呃啊!啊……”
瑞鶴身子動彈不得,淌著汗液的泛紅身子上被抽出一道道鞭痕,但加賀掌握的力度很好,只是打到皮膚一點筋骨也不會傷到,而且這特制的鞭子也不會讓瑞鶴皮破血流,打在舊的傷痕上越打越疼的那種,瑞鶴身上每被鞭打一次都是一道新的紅痕。
加賀很會控制鞭子,長長的鞭子每次鞭打都幾乎整條挨上瑞鶴嬌嫩的肌膚,從偌大的乳房抽到吐水的小穴上。
瑞鶴疼的眼淚直流,小穴也一直吐著水,劃破風聲的鞭子抽在柔嫩紅腫的小穴上,瑞鶴卻不敢求饒只得扯著嗓子喊疼,企圖加賀前輩能溫柔一些,可加賀不管打在腰間還是胸上,長長的鞭子總能掃過承受不住一點觸碰的花穴,非要將這個淫蕩的小穴抽出高潮。
“嗯啊……前輩……嗚嗚嗚嗯……啊……”
鞭子抽在身上明明很疼,瑞鶴身體淫蕩的反應讓她自己都臉紅。
完蛋,我、我好像真的會被前輩抽出高潮……
“啪!”
“啊啊啊~”
瑞鶴抖著小穴,濺出晶瑩的液體,落在剛剛揮下的鞭子上。
“啊啊!”
電流接踵而至,加賀還上前捏起了夾子轉著圈拽弄正在被電流刺激的陰蒂。
“啊哈……”瑞鶴叫的力氣都沒了,穴里的水像是永遠也流不盡,花穴痙攣著連著高潮了。
加賀還嫌不夠似的,把鞭柄塞進了瑞鶴一張一合的小洞里,溫柔地說:“瑞鶴懲罰都累了吧,你的小嘴一直張著嚷嚷著要吃東西。”
“唔嗯……嗯啊、啊……啊~”
加賀拿著鞭柄在瑞鶴的穴里攪弄著,將鞭柄塞進了深處,接著在鞭子上摸索一會按下了按鈕,粗大的鞭柄竟然開始震動起來。
“啊……前輩……”
瑞鶴無力地掙扎了一下,加賀又將鞭柄推了推,甚至深得頂到了瑞鶴的宮頸口。
“不行……太深了……哈……嗯啊……”
剛剛被電流點過鞭子打過的小穴,鞭柄的震動相比起來不要太溫柔,震著花穴的每一處,像是加賀前輩的親吻一樣溫柔。
瑞鶴覺得自己好像飄到了雲層頂端,身下舒服地讓她的叫喊變為了嬌媚的呻吟。
就在瑞鶴迷迷糊糊甚至想舒服地睡過去時,加賀猛的推進了鞭柄,堅硬粗壯的鞭柄一下伸進了瑞鶴狹窄的宮頸口,瑞鶴被突然的疼痛咋呼地皺起眉,睜開眼,看著眼中有些微怒的前輩。
加賀抓著鞭子,旋轉著鞭子又送進去了一些。
瑞鶴只覺得自己的子宮里進入了一個棱角分明的東西,疼的直吸氣。
“前輩……不要……”
“不要?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在哪了?”
“啊哈……”
鞭柄在子宮里旋轉碾磨著,那堅硬的鞭柄還在拳頭大小的子宮里震動,瑞鶴覺得自己的子宮快要被加賀玩壞,哭著出聲:“不是的……嗯啊……前輩……不要這樣對、對瑞鶴了……啊……”
加賀嘴邊掛著沒有溫度的笑,抽出一些鞭子又狠狠頂進去,甚至看到了瑞鶴平滑的腹上被頂的凸出一處。
“看到了嗎?”
加賀當然指的是瑞鶴肚子上的凸起,瑞鶴疼的喘不過氣震驚地看著那處凸起,加賀前輩還壞心眼地移著鞭柄,凸起在她的腹上畫著圈。
“前輩……不要……”
瑞鶴的聲音說不出是因為哭過還是被快感刺激的,啞著也格外的勾人,於是加賀勾著鞭子把這個勾人的小後輩的子宮全方面的照顧了一遍,摁下了第二個按鈕。
瑞鶴只覺得一陣激流衝進了她的子宮,還是滾燙的。
鞭柄退出了子宮口,子宮口生理反應地緊閉了起來,將那滿滿的液體包在子宮里,一滴不漏。
“瑞鶴,你會不會懷上我的小寶寶呀。”
加賀笑著咬上瑞鶴通紅的耳朵,瑞鶴說話都結結巴巴:“前、前輩也是女生,我怎麼會懷上前輩的寶寶。”
“我可是射在你的子宮里了呢。”加賀摸著瑞鶴鼓起的腹部,臉貼上了那因為劇烈呼吸起伏不平的腹部,好像里面真的有個孩子。
“前輩……”
瑞鶴只會糯糯地喊出“前輩”,再也想不到其他的話了。
“以後沒人的地方叫我加賀吧。”加賀笑著摸摸瑞鶴,“瑞鶴,你會不會討厭我啊?”
瑞鶴連忙搖頭:“不,瑞鶴很喜歡前……加賀的。”
加賀湊近瑞鶴:“真的不討厭麼?不會覺得拿著戰敗懲罰做幌子的我很討厭麼?”
瑞鶴一直猜測的事得到了證實,她低下頭,加賀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瑞鶴心里小鹿亂撞,閉著眼說:“不討厭!我……我很喜歡加賀這樣對我。”
“乖孩子。”加賀摸摸瑞鶴的頭,深深一吻,在瑞鶴快要喘不過氣時放開了她,笑著說,“那,以後天天都來找我好不好?”
“不會太打擾前輩嗎?”瑞鶴沒過腦子又喊出了“前輩”二字,看著加賀皺起的眉頭連忙改口,“加,加賀。”
加賀在瑞鶴額上落下一吻:“好,瑞鶴回去休息吧,玩了這麼久也累了。”
“嗯……加賀,晚安。”
—
“妹妹,你看起來總是心不在焉啊?”
翔鶴看著訓練常常出錯的瑞鶴,瑞鶴一驚,手忙腳亂地砍下了眼前的小怪:“啊,啊?有麼?”
“我們中等難度的雙人訓練都輸了兩次了,現在我沒有笛子,你再不認真點我又得死啦。”
瑞鶴連忙替翔鶴擋下了怪,聽到了“戰斗結束”的聲音。
翔鶴攤手:“又輸了一局。”
瑞鶴收回刀,知道是自己的錯,支支吾吾想要掩蓋過心不在焉的原因:“和少了一大半攻擊力的姐姐戰斗,總是有點不適應——姐姐,怎麼裝備部還沒給你送笛子過來呀?”
翔鶴撇嘴:“我也不知道,也許下一秒就送來了吧。”
翔鶴被通訊器傳來的滴滴聲打斷,她看了眼來信,彎眼笑了:“真的來了,你自己單人訓練吧,我去取武器。”說完迫不及待地離開了訓練室。
瑞鶴嘟著嘴嘀咕:“姐姐哪像是去領笛子,是領自己的新妹妹吧。”
—
翔鶴勾唇看著眼前的狐狸前輩靠在牆上,一臉淡然地遞過笛子。
“給你,自己的武器都亂丟,要是今天就喊你上場怎麼辦。”
“我巴不得一輩子都丟在前輩這呢。”
再說不上戰場,又對戰況有影響麼,反正我總是可有可無的……
翔鶴沒把後面想說的話說出口,接過笛子,撫摸過青翠欲滴的光滑的笛干,想起這個笛子在赤城的小穴里待了不知多久有些忍俊不禁。
赤城看著翔鶴輕柔地摸著笛子放到唇邊,不自然地別過臉,接著聽到了一連串難聽刺耳的笛聲。
赤城轉頭問:“你在干嘛?”
翔鶴眉頭緊皺:“我還想問你,你做了什麼。”
“我?我沒有做什麼。”
“那為什麼我的笛子吹不出聲音了?”翔鶴逼近赤城,幾近貼上她的唇瓣,“難道是被前輩的淫水堵住了?”
赤城不自在地紅了臉:“不會的,我明明……清洗過了。”
翔鶴握起她的手:“好,那前輩和我一起再去洗一遍,如果笛子還是吹不出聲音怎麼辦?”
“絕不可能。”
“前輩以身相許吧?”
兩句話同時出口,赤城愣住了,眼神里閃著不知所措的光,想也沒想說了拒絕。
翔鶴猜到赤城的反應,也沒有說什麼,帶著她來到了宿舍的衛生間里,把笛子又仔細的清洗了一遍,在赤城殷切的目光里奏響了笛子。
“哼,我就說,怎麼可能……”
赤城突然覺得腦袋一陣眩暈,翔鶴早有准備地接住了她。
“前輩,對不起啊。”翔鶴抱著赤城,埋在她的頸項間嗅了一口芬芳,“我好像對前輩有些上癮了。”
—
赤城腦子昏沉沉地睜眼,看著陌生黑暗的環境瞬間想起了剛剛的事。
我竟然被翔鶴襲擊了!她怎麼敢用自己的武器在基地里出手!她……
赤城眯起眸子,突如其來的光线讓她的獸眼有些不適,只覺得強光中模模糊糊走來了一個身影,赤城轉身欲逃,才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都被銬住——她被拷在了一張床上!
赤城眼睛還沒有清楚過來,看不清來人,但長長的秀發落在她的臉上,她聞到了熟悉的氣味。
她竟然記住了這氣味。
翔鶴的體香。
翔鶴像轉了性子,動作無比溫柔,吻上赤城的軟唇,赤城手腳被銬住,頭還是能動的,掙扎著想躲開翔鶴的吻,那人的手摸上她的下顎,摩挲著最脆弱的長頸,微熱的指尖撫過她的動脈,一下又一下。
赤城本能的反應讓她不敢動彈,生怕翔鶴下一秒就掐住她的脖子,或撕開她的頸項,舔舐著涌出的炙熱滾燙的血液……雖然這不可能,可骨子里的顫栗還是讓她羞愧溫順地接受了翔鶴的吻。
“前輩,對不起,汙蔑你了。”
翔鶴吻了許久,吻到身下的人渾身滾燙動情才放開她,模樣還特別委屈,好像把赤城弄到這的不是她一樣。
赤城因為熱吻眼尾泛紅,她看著翔鶴一副無辜的樣子又有些氣惱:“那你還不放了我!”
“除了這件事,我還要向前輩道歉。不該昨天對前輩這麼粗魯。”
赤城看見翔鶴手上紅色的布條,有些不安。
“所以,前輩。請讓我來好好補償吧。”
翔鶴說得懇切,於是她下一刻就把紅布蓋住了赤城濕漉漉的眼睛,繞到赤城的腦後打了個不松不緊的結。
赤城才剛剛看清翔鶴,眼睛又被蒙上,失去了視覺的她其他感官更加敏感,感受到翔鶴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滑到衣領處滑到腰間,解開了她的衣服。
接著,翔鶴如狼似虎的啃咬上她的乳頭。
赤城看不到翔鶴的動作,剛剛接觸空氣的乳頭被翔鶴含住,那堅硬的牙齒輕輕啃咬拉扯著,舌尖掃過她的乳尖,布滿倒刺的舌苔舔在敏感的乳尖上讓赤城扭著胸脯,說不清自己是在逃避還是把乳頭送到她的嘴里。
“嗯啊……”
赤城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翔鶴的手已經摸到了她濕漉漉的小穴前,把吐出的淫水抹在她的陰蒂上,再慢慢揉著陰蒂,赤城在這樣溫柔的動作下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叫囂、在渴望、在吐出淫水,想要東西的進入,想要翔鶴修長手指的進入。
赤城不禁一顫,把屁股向上抬了抬,翔鶴明白了她的意思,松開了被咬的血紅的乳頭,咬上了另一顆楚楚可憐的挺立的乳頭,手上的動作逐漸加快,搓揉著赤城被粗暴虐待過的陰蒂。
赤城的眼睛在紅布下舒服地眯起,小嘴微張,腰挺得更高,在翔鶴快速的動作下,在冰冷銬鏈的響聲下,迎來了高潮。
翔鶴終於舍得放開赤城飽滿的乳頭,看著她噴水的小穴,手指還在紅紅的陰蒂上揉著,剛剛高潮過的小穴痙攣著吐出一口又一口水。
“前輩是不是很想要了?”
“我……沒有。”赤城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軟的嚇丟人,羞愧地垂下眼瞼,突然覺得被紅布擋住視线也是很好的,這樣翔鶴就看不到自己眼中的情欲有多炙熱。
赤城只是聽到翔鶴笑了一聲,從她身上離開。
結束了?
……
當然是不可能的。
赤城敏銳的耳力讓她捕捉到了一絲嗡嗡聲,接著那嗡嗡聲離自己越來越近,還有翔鶴輕快的聲音:“第一次跟前輩玩的時候有點倉促,什麼也沒有,這次我准備地很豐富哦,前輩一定會喜歡的。”
“我不會喜歡、嗯……”
赤城話沒說完,語氣陡然減弱,她感受到一個震動的形狀不規則的東西抵在自己的小穴上,慢慢剮蹭著陰蒂。
“嗯啊……啊……”
翔鶴知道赤城的陰蒂特別敏感,總是給它更多的刺激照顧,果然,沒有被震動棒玩過的前輩支撐不到幾十秒,又抬著腰高潮了一次。
赤城重重地喘息,明明翔鶴沒有做什麼,她卻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四肢被牢牢銬住,縱使她再怎麼移動自己的屁股都會被那個震動的東西追上,從容不迫地玩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就在赤城以為翔鶴要一直讓她高潮到沒水的時候,那個震動的大東西卻擠開了她的穴肉,想要鑽進去。
“啊!”赤城發出一聲驚呼。
剛剛只是被它磨著,赤城也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尺寸多大,但是知道了這大概是個有著顆粒的圓柱形物品,知道擠進她的穴肉才發現它是那麼的大。
“別,不要……”赤城驚恐地瞪大眼睛,但是只有一片漆黑,那個粗壯的震動棒研磨著她敏感的唇肉,一點點地深入進去。
“嗯啊……哈……別……翔鶴……”赤城無力地掙扎,清脆又羞恥的鐵鏈聲與她的嬌喘一起,合著嗡嗡聲鑽進了她體內。
赤城看不到自己的下體,翔鶴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粉紅的小穴吐著水一點點吞進震動棒,小穴的主人不停地求饒,可小穴卻熱情地吞下了它,翔鶴稍稍往外拉,能感受到穴肉緊密的阻力,那麼不舍。
“前輩明明很舒服的吧,翔鶴做的好不好?”
翔鶴彎起五指在赤城濕黏的小腹上撓著,赤城搖著腰肢,翔鶴手中的震動棒模擬著肉刃抽插的姿勢,換著角度衝進她泛濫的小穴。
“啊……別……那里不行……嗯啊……”
赤城的敏感點輕而易舉地被翔鶴找到,翔鶴握著震動棒頂著赤城的敏感點,赤城蒙著眼的帶子下流下了淚痕。
翔鶴呼吸一滯,她能想象出前輩那一雙好看的狐狸眼此刻紅著了眼眶,被玩弄得刺激出生理淚水,打濕蒙眼的帶子。
翔鶴俯下身,吻著翔鶴塗著淫水的陰蒂,帶著顆粒的震動棒加大了震感,摁著她的敏感點不放。
“嗯啊……啊……不行了……啊哈……”
赤城仰起頸脖,仰起誘人的线條,震動棒都堵不住她噴發的淫水,打濕了胯下的床單。
赤城此刻真像一只犬科動物,吐著舌頭喘氣,渾身肌膚因為情欲粉粉紅紅的,隨便揉捏哪里,都會讓赤城的小穴一縮,擠出一些淫水。
“前輩,是不是很舒服?”
翔鶴抽出震動棒,抽離的那刻還有一聲清脆的“啵唧”聲,赤城蒙著眼,有一絲掩耳盜鈴的意味,假裝沒聽見,不回答翔鶴的話。
翔鶴嘴角勾起弧度,震動棒在赤城的陰蒂上畫著圈,剛剛高潮過的赤城不禁勾著腳趾,咬著唇,呼吸又開始變得不平穩。
“前輩,舒服麼?”
震動棒在陰蒂上滑動著,越滑越快,赤城不住地挺起細腰,馬上就要到達欲仙欲死的高潮,震動棒卻突然離開陰蒂,差一點的高潮硬生生止住,小穴委屈地收縮著,想要更多的刺激。
“前輩,說話呀。”
那個惡魔仿佛什麼都沒做,輕聲溫柔地和赤城說話,摸上赤城混著淚與汗的臉頰,像一位有著無比耐心的溫柔戀人。
“……”赤城抿著唇。
被後輩一次次地玩弄已經夠丟人了,怎麼還要她說出這樣羞恥的話。她怎麼可能說出來。
“啊!”
赤城渴望著撫摸的陰蒂被震動棒重重一壓,又立馬離開,赤城甚至忘了自己被銬住,想要伸手抓住能帶給她歡愉的震動棒,清脆的鐵鏈聲讓她變得清醒又有些遲頓。
她……真的很想要繼續……
“前輩——不能總是嗯嗯啊啊,你不說話我不知道你舒不舒服呢。我想讓前輩舒服。”
赤城的虎牙咬著紅唇,仿佛下定了很大決心,發出貓一樣的嚶嚀:“舒服……還想要……”
翔鶴笑著解下赤城蒙眼的帶子,按了床邊的按鈕,床板傾斜起來,角度越來越大,快垂直於地面時停止了傾斜,於是赤城看到了面前偌大的鏡子——赤裸著身體的她臉頰粉紅,在鏡子里一覽無余。
翔鶴手中的震動棒布滿顆粒,形狀猙獰,赤城看到了大小才覺得可怕。
她剛剛竟然把這個大東西吞下去了?
翔鶴看到赤城驚訝的目光,再次把震動棒磨在赤城的陰蒂上,赤城的目光忍不住盯著震動棒,看著翔鶴壞心思的把陰唇扒開,可憐的陰蒂在震動棒的按壓下無處可逃。
“前輩,你看你自己好不好看?”
翔鶴的聲音讓赤城回了神,她閉上了眼,看著自己被玩弄的感覺真的非常羞愧。
翔鶴解開了她的帶子當然是想赤城看著鏡子的,於是翔鶴吻上赤城飽滿的乳房,另一只手揉捏著另一個乳房,故意用口水模仿出喝奶的聲音,讓赤城嬌軀一震。
“你……”赤城差點因為自己真的被翔鶴吸出了奶,睜開眼睛,對上了翔鶴狡黠的眼神,意識到自己被騙,又憤憤地閉上眼,卻因為震動棒的在花穴前的攪弄激得喘息連連。
“前輩,你睜開眼看看,不然,我就把震動棒再塞進去咯?”
不知者無畏。
剛剛沒見到震動棒尺寸的赤城也許還會繼續倔強,可赤城確實見過了震動棒的大小,不敢讓震動棒繼續來一次,連忙睜開眼。
翔鶴看著平常高高在上的前輩一次次地落入自己的陷阱里,得意地笑了,震動棒一點一點擠進前輩的小穴里,赤城驚得睜大眼睛。
“翔鶴!你不是說……啊……不、不進來嗎嗯啊……”
那尺寸可怕的震動棒再一次與花穴親密無間,花穴的每一寸軟肉都緊緊貼合著表面粗糙的震動棒。
赤城現在還近乎被懸掛著,手腳被銬使她有種浮空的錯覺,震動棒被全部吞入體內,卻一點也掉不出來。
翔鶴笑了:“前輩,我說的是不睜眼就塞進去,沒說睜了眼就不塞哦。”
“你——嗯啊啊,不要……嗯啊……啊……”
翔鶴換了震動的模式,看著赤城條件反射地想合攏腿又合不上,淫水順著大腿流至腳背上再滴落下來。
整個房間里都彌漫著淫靡的氣息。
翔鶴的指尖擦去赤城的淚水,好似心疼地吻了吻她:“前輩前面的小嘴吃的這麼開心,放心吧,我也不會忘了讓前輩後面的小嘴舒服的。”
“你、你還想……還想做什麼……嗯啊……”
赤城後穴一緊,被冰涼的觸感刺激到,小穴吐水吐得更歡。
翔鶴連肛塞的第一個珠子都塞不進,剛打算去拿潤滑液,突然拍了下腦袋,好像才想起來什麼似的:“我怎麼忘了拿前輩現成的潤滑液來做呢?”說罷,她扒開肉穴,把已經與震動棒貼合得緊密的小穴生生扒多了一絲空隙,接著把肛塞塞了進去。
“啊不……啊……要被撐壞了……嚶嗚嗚……別……”
赤城本來以為自己的小穴已經撐到了極限,卻沒想到翔鶴還是把肛塞塞了進來,甚至滾動了一圈,再毫不留情地抽出。
“前輩,你看。”翔鶴把泛著水光的肛塞拿到赤城的眼前,“前輩的水真多呢。”
“哼嗯……”赤城本來是想冷哼一聲,卻因為小穴的情欲哼變了調,像女友撒嬌的嚶嚀。
翔鶴捏了把赤城的狐狸耳朵:“前輩這麼可愛,我一定會把前輩每個小嘴都喂得飽飽的。”
翔鶴說完就把淫水作為潤滑劑的肛塞對著赤城從未開墾過的後庭,緩慢地塞進了第一個鋼珠。
“嗯啊……拿出去……”
赤城啞著嗓子哭喊,翔鶴徑直塞入了第二個,赤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前後兩個肉穴都被填滿玩弄,下垂的乳房還被翔鶴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花穴痙攣不已,一種有別於高潮的噴水感襲來——騷味的液體代替了淫水順著大腿流下。
她被翔鶴的道具操尿了。
但震動棒不會因為她的失禁停止震動,後穴也完整地吞進了整個肛塞,留下一條漂亮的尾巴垂在屁股後面。
翔鶴貼在赤城耳邊調笑:“前輩,你怎麼多出一條尾巴來了?”
“滾開……唔……”赤城被翔鶴捏住下巴,翔鶴的舌頭輕而易舉地鑽入她的口腔,汲取著甜美的汁液,手指惡劣地推了推赤城下體的震動棒,震動棒更深一分,頂撞著花心,赤城的呻吟被堵在了嘴里,小穴誠實地再次高潮,一張一合帶著溫熱的淫水竟然把粗大的震動棒吐了出來。
“前輩,我喜歡你。”
翔鶴松開赤城的嘴,赤城因為高潮的侵襲眼中有些空洞,隨後皺起眉,回憶著剛剛聽到的那句話。
翔鶴……喜歡我?
翔鶴環著赤城的細腰,臉趴在赤城柔軟的乳房上,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前輩,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也沒有關系……你的身體記著我就好了。”
翔鶴抬起頭,在赤城白嫩的頸脖上輕輕咬下一口,感受著懷中人的輕微顫栗,舒心地笑了:“前輩,你已經記著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