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致小腹軟軟化身沙袋的你
像是靈魂被抽空一般,蝕被幾近致死的乏力感驚醒了。如此久遠未曾再體驗過的感覺,幾乎讓蝕遺忘了這是「束縛的神明」被切斷的原因。
名作「束縛的神明」的能力,是雪所獨有的異能。通過束縛自己的身體,雪能將自己的各種力量都奉獻予蝕。這也是蝕的身體看似異常羸弱,卻展現著超越眾多冒險者的強大魔力與堅毅肉體原因。
身著華美和服的幼小身形從虛空中浮現而出,神色與言語中帶著明顯的慌張
「吾主大人,雪她是不是……」
『肯定是遇上什麼搞不定的事情了。』
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喪失掉了,蝕只好用著念話來回答
「她肯定不會是……不會的,對吧?」
只是想到一半,生怕不吉的猜測萬一實現,白川不敢再往下說下去了,連忙征求蝕的否定
『安心,不會那麼糟糕的。』
雖是這樣回答給白川,其實蝕的心中也並不是有十足的把握。畢竟推開家門,發現昔日艷陽高照的家園已經是山川崩裂的世界末日了。面對完全是空白的情報,眼下連皮毛也無法窺見,當務之急還是要去了解在雪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倒是不再借給我點力量的話,我肯定要馬上就死掉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把暫存下來的力量還給您。」
白川閉上眼睛,虔誠的背手合十。
游絲纖細的紅色魔力勉強環成「8」字形狀收緊住白川的手腕,貪食的「蚯蚓」察覺到自己咬住了獵物,即刻吸食著力量變化成為蟒蛇般的軀體。不通人情的繩結緊縛住小臂,拉並原本還有些距離的雙肘。
事先記住要咬緊抿住的嘴唇,白川在內心不停的提醒自己萬不能在這樣不合時宜的發出嬌喘。
「嗯嗯嗯♥……哼嗯♥」
在「束縛的神明」這樣華麗又不講道理的異能面前,不起眼的「蓄水池」是沒有資格向著尊敬的吾主大人奉獻出力量的,派上用場的喜悅令她忘記了控制下意識鑽出鼻腔的呻吟。
白川的嬌喘很清晰的傳入了蝕的耳朵中,並沒有去責備於她,蝕反而在心頭涌現出一絲歉意。
雪的微笑總是那麼好看,嵌入身體的紅繩,軟軟的大腿,透出膚色的白絲。
日輪高懸明空奪去萬千螢火的光輝,理所當然的占據了幾近全部的寵愛。
原來,僅僅是奉獻自己也會讓這具日復一日打理神社的嬌小身軀滿心歡喜。
偶爾也該多讓她參與「侍奉」的吧。
「白川。」
蝕是很少會直呼名字的,白川被驚嚇身體一抖,差點沒能控制身體的平衡,終於意識到自己失態的行為,神色惶恐的回答道。
「在!」
「繩縛,應該是……?」
「該是充滿喜悅的。」
滿意於白川的回答,蝕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開心才是最重要。」
「嗯♥嗯!」
得到蝕的准許,白川不再刻意得忍耐,全身心的專注於奉獻自己的力量,小小的腦袋高高昂起,稚氣容顏上帶著並不相符的崩壞表情。
「啊,吾主大人的紅繩,啊啊啊啊♥,小穴,不管是胳膊,還是……還是……乳頭也硬硬的,蹭在衣服上好舒服…………摩擦在小穴上也好舒服服,啊啊啊……身體,雙腿請綁的再緊一點的,才不會輸給雪的,人家也大腿也可以勒出好看的肉來!才不會輸給她!」
空空的腦袋,語無倫次,將自己此時此刻能想到的一切,如無巨細的向蝕闡述。
「向吾主大人,把人家的力量全部全部都奉獻給吾主大人,啊……要……要……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吭長,白川的雙膝一軟,失去平衡的身體撲通一聲跪躺在木質的地板上,大量潮液浸濕深陷陰唇的紅繩,從小穴中噴射而出,在和服上留下了大片水跡。就著高潮的余韻,束縛住身體的紅繩解開繩結,轉而系緊在蝕的脖頸上綁縛成龜甲的樣式。
略微獲得了力量,蝕用雙手撐著身體坐起,雙手合十,心懷感激的說道
「好吃的嬌喘,感謝侍奉。」
「萬分榮幸,吾主大人…………哈啊………哈啊,最喜歡您了。」
振袖展開在地面上華麗惹人憐愛,嬌小身體仍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跪坐下身體,蝕為她撩起擋住臉頰的發穗,拇指再輕輕按在她的嘴唇的中央。
「也喜歡你。」
蝕晃晃悠悠的返回,再度側倒在床上。天空為一潭死水降下的細雨,可惜白川返還回給自己的力量,甚至遠無法彌補蒸發的消耗,從現在開始的每一絲力量都必須精打細算。
盡力吐息,白川調整著身體來從高潮余韻中恢復體力,緩慢爬向蝕的腳邊,跪坐在床邊俯下身體,為她穿上放在床邊的紅繩木屐。
「衣物從簡就好。」
「是的,吾主大人。」
白川從衣櫃簡單翻找,捧出一件紋繡花紋的紅色羽織與搭配在一起的黑色百褶短裙。攙扶起蝕的身體,輔助她更換衣物。
「距離昨天旅行最近的城鎮是阿爾納姆港?」
「是的,吾主大人。是菲利斯塔小姐的封地。」
「看來有必須麻煩她一下了呢。」
「您需要我去請她過來見您一面麼?」
思考了一下,蝕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自家的笨蛋走丟了,怎麼還好高傲的請別人過來幫忙呢。
「還是我自己去拜訪她一下吧。」
「到時候一定要好好打雪的屁股。」
「會記得幫你打回來的。」
「那個……必須的時候請您准許我放棄神社來幫助您。」
「安心。」
蝕抬起手臂向上試探,輕輕撫摸著白川的腦袋。
「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肯定不會客氣的。」
扣緊腰封,白川向前伸手從後輕輕拉著交疊在一起的衣襟,確保龜甲狀束縛在蝕的身體上的紅繩不會過多的露出來。
「吾主大人,已經穿戴整齊了,還需要為您在梳理一下頭發麼?」
「像是往常一樣,幫我扎成高馬尾就好。」
「是。」
白川挪動身體,從緊靠在一起的身體間抽出墨色的長發,細膩的小手仔細梳理著發梢末端因為入睡而交叉攪亂作一團的發絲。在腦後用紅色的蝴蝶結系緊馬尾,勾起自己的小指調整額頭與鬢角的余發。
依舊不舍紡絲柔滑的墨發在指尖的觸感,白川控制著房間在兩人的面前浮現出一座寬大的落地鏡。
自己像是突然老了好幾歲一樣,鬢角的發穗遮擋不住臉龐的憔悴蒼白,蝕嗤笑著鏡中的自己
「沒了她,竟然立刻變得這樣不堪了呢。」
「才不會!」
白川環抱住蝕的脖頸,貼近蹭著蝕的臉頰
「吾主大人最是這個世界上優秀的人,沒有比您更好的人了,誰也比不了!」
「嗯嗯,知道了,乖孩子。」
蝕再度抬起手向後撫摸軟軟的臉頰。
「穿衣打扮,辛苦你了。」
「能夠服侍您是我的榮幸。」
「[[rb:Srecb Brdxli > 神明,贊頌你的視死予生]]」
紅色的魔力在眼中閃爍而過,蝕所凝視的空間前出現了一道扭曲的橢圓形的傳送門。
僅僅是坐在床邊也能感受到另外一端便傳來了火焰一般灼熱的氣浪,汗珠爭先恐後的從毛孔中逃逸而出。
『好熱啊。』
白川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爬下床,往返屋外,取回一柄紅色的和傘。
「吾主大人,您的傘。」
「嗯。」
屈膝跪坐在蝕的腳邊,白川手指撐著地面,緩緩俯身跪拜
「恭迎您早些回來。」
「我快去快回。」
提前撐起和傘,蝕拖著腳步穿越魔眼創造的傳送門。
「是什麼人?!」
蝕的眼睛還未能適應室外灼烈的日光,只好抬起手掌擋在眼前。
制式長槍鋒利的尖端距離自己的鼻尖只有咫尺之遙。
兩名衛兵都很年輕,稚氣未脫的容顏上寫滿恐懼緊張,越是想要控制,反而發抖的越厲害。
傳送門的位置出現了很大偏差,邁出的第一步就徑直撞上了守衛大門的衛兵,好在不遠處遠方莊園的正如記憶中的外形,應該沒有來錯地方。
「沒必要這麼害怕,我沒有惡意的。」
蝕舉起空著的左手,示意自己並沒有敵意。
「只不過是傳送門開錯了地方了。」
一般人的口中說出這種話大概沒有任何說服力。蝕的微笑仿佛帶著魔力,親和的氣場讓衛兵放松下了防備。
「這里是伯爵大人的府邸,閒雜人等,速速離開。」
伯爵大人。看來沒有來錯地方。
「請麻煩向海菈伯爵轉告,說彼岸的蝕有事情求見。」
「伯爵大人今天在回見重要的客人,誰都不見。」
相較於這位正在用長槍指著嵐的新人守衛,他身邊的那位略長幾歲的衛兵,隨著神色冷靜下來,語氣中帶著輕蔑與不屑。
「還是勞煩你通報一下,我想她會願意來見我的。」
「放肆,伯爵大人豈是隨便會回見平民的。」
「速速離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年輕一些的衛兵也像是受到了同伴的鼓舞,重新試著用長槍逼退蝕。
指尖點在槍尖的側面擋開,蝕嘆了口氣。
「這麼鋒利,使用的時候還是要注意點的。」
不想再浪費精力與衛兵做任何爭辯了。
『很抱歉打攪了美味的甜點時間,等到結束之後,麻煩找人來門口接我一下吧。』
念話完畢之後,一絲細小到幾乎不可見的的紅色魔法束飄向了遠處華麗建築中,一面開著窗戶的屋內。
整理了一下衣領的工夫,建築的第二層中的一扇窗戶像是被屋內的爆炸的氣浪衝開了一樣,緊接著紅色的身影跨越窗台上彈射躍起。仿佛在空中飛行,僅此一躍便穿過了莊園前廣袤的花園,腳尖點在金屬大門上尖銳的刺棘上,優雅的墊腳落地,幾乎沒有發出聲響。
火爆熱情的「貓咪」佩戴著鑲嵌金邊的紅色項圈,無袖掛頸的紅色軟甲外披著一件紋飾著紫羅蘭花紋的羽織,纖細的手臂與白色過膝襪包裹的雙腿被銀白色的金屬甲胄包裹著。英氣干練的火紅短發上,左側的紅色貓耳像是被剪斷似的殘缺了一半。
「姐……」
菲利斯塔正想張開雙臂抱過去,看到蝕用食指比在雙唇前,才意識到自己有所失言,連忙改口
「特使大人,下屬有失遠迎,望乞恕罪」
看到伯爵大人向蝕單膝跪地行禮,呆在一旁衛兵們也被嚇到了,緊跟著也跪倒在地。
「請大人恕罪。」「請大人恕罪。」
「沒有事先通知就突然到訪,我也同樣有責任。於情於理,兩位守衛做的都沒什麼錯誤,事後沒必要責罰他們。」
低頭躬身,感謝蝕的寬容,兩名衛兵識趣的推開大門,菲利斯塔陪同在蝕的身後走進莊園。
直到已經走開些距離,菲利斯塔撤下自己的面具,用著很輕的力度抱上來,小聲的問候
「好久不見了,姐姐大人,我好想你!」
蝕被抱住,後退了小半步才穩住身形,菲利斯塔感受到了她的虛弱。
「前輩她,為什麼沒有一起跟過來?該不會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
蝕的臉上露出一絲歉意
「說來實在是慚愧,這個時候才想起你們。」
「怎麼會談得上麻煩,能幫姐姐大人出力是我們的榮幸。」
菲利斯塔指著蝕的雙腿。
「對了,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搖了搖頭,示意並不介意,蝕回答道
「辛苦你了。」
「姐姐大人真是太過客氣了。」
小心抄起蝕的雙腿,兩人頗有差距的身高,讓公主抱顯得有些滑稽。
「我是不是有打擾你們的用餐了?」
既是戀人,也是彼此的「命名者」,菲利斯塔和蕾雅,在「蝕的家人」中也是並不多見的一對。
「沒有啦,不如說已經在打掃戰場了。」
轉角走上樓梯,不遠處的走廊上,留著淡紫色雙馬尾的「兔子」,正微微躬著身體迎接自己。
紋飾著風信子花紋的羽織內是一條深黑色的長袖連身長裙,袖口與裙擺的邊緣繡著精美的白色蕾絲花邊,白色的圍裙掛在脖頸後側,兩條緞帶在她的身後系成一個蝴蝶結。白色的過膝襪包裹住沒有絲毫的贅肉的勻稱小腿,踩著一雙褐色的系帶皮鞋。
待菲利斯塔放下自己,蝕上前撫摸蕾雅的腦袋。
頭發還有些濕潤,隱約還能感受到頭頂有熱氣傳遞到手掌上。
「不好意思,打攪你們了。」
抬起頭,蕾雅睜開一雙晶石替換的義眼,搖了搖頭。
「沒有的事情,姐姐大人,言重了。」
菲利斯塔也湊上來,略顯慌張的說道
「蕾蕾,大事不好了,前輩她……」
蕾雅顯然要比菲利斯塔冷靜的多,抬手撫摸菲利斯塔的腦袋,好讓她冷靜下來。
「嗯嗯,摸摸摸摸。剛才菲喵跳出去的時候,已經看見姐姐大人的來意了。」
炸起的毛發隨著手指的梳理平復下來,喉嚨里發出呼呼的低響。
「姐姐大人是想要我幫忙來占卜一下的吧?」
蝕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微微看向側面,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可能要麻煩你了,另外對方可能很危險,千萬不可以去直接找現在她所在的位置。」
能抓住雪的人肯定會有著不一般的力量,蝕擔心蕾雅的眼睛會受到傷害,謹慎的提醒她。
「順著早上出門的路徑來一點點尋找,務必小心。」
「嗯,請姐姐大人放心。」
向著自己的眼睛注入魔力,水晶反射出絢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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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睜開了雙眸,等待著向王子獻上自己。」
睜開朦朧的雙眼,雪看到男人已經脫下了肮髒的店員服裝,換上了一襲黑色的魔法師長袍。
裙子也好,白絲也好,內衣也好,身上衣服被脫得一干二淨。只剩下「白」沒能被拔出,還保護著自己的身體。
手腕與腳踝被粗暴的並緊在一起,掛在了從天頂垂下的吊環上。
關節被身體的重量拉扯著,發出「咔咔」的響聲。即便是對繩縛早已輕車熟路的身體,依舊難以忍受這樣隨時可能脫臼的痛苦。
男人低聲吟念著晦澀難懂的咒語,帶有兩根綁帶的玫瑰,從虛空中浮現,落在他的手掌上。
雪的視线隨著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
道具的外形雖然千變萬化,本質卻不會改變。無關於是如何強大的獸耳者,對於它的畏懼是被寫進靈魂里的。
感受到了雪的氣息,原本自然下垂的綁帶像是觸手一般扭動起來緊緊的勒住後頸。花萼探出幾條細微的觸須撬開從嘴角的兩側,從縫隙深入到牙齒的最後側,猛的用力按壓舌根。
強烈的嘔吐感,讓雪張開了嘴,花枝便立即趁機插入口中,快速的脹滿整個口腔,隨後沿著食道向胃部生長。
唾液,胃液,胰液,膽汁,腸液,本該自己待著的地方被嚴絲合縫的填滿,只好向著更深處逃難。
一邊是步步相逼蠶食空隙的「玫瑰」,一邊是不肯離開死死卡在身體中的「白」。
各種各樣的體液混合在一起無處可去,向腹部祈求著空間。
滑嫩溫暖,微微隆起,男人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柔軟的肚肉,自己曾經引以為豪的作品都相形見絀。
假裝准備離開,男人快速轉身,勾起手臂,一拳打在毫無防備小腹中央。
收回拳頭,飽含肉感的沙袋肚肉像是捶打爛熟的年糕,甚至不舍的粘黏著自己的拳頭。
被吸引住了。
男人丟了魂一樣,揮舞雙拳左右開弓,每一拳都向著小腹正中的位置瞄准。
小小的又倔強,子宮的形狀被拳頭擊打的一清二楚。
缺乏鍛煉的身體,喘起粗氣,額頭逐漸泛起汗珠,未曾感覺疼痛的拳頭卻像是在告訴自己不要停下來。
沒能看到自己所期待的雙穴噴泉,男人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懊惱。
不再准備手下留情,男人念起另外的咒語。
仿佛被什麼人呼喚,雪艱難的抬起頭,目光穿越層層疊加的發穗望向遠處,那是並不存在的所愛之人。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幻影虛無縹緲,正一步一步的緩慢走來,給予她一個不存在的拯救。
就在這一刻,凝聚全身的力量,貫穿柔軟小腹不存在的保護,零距離的重擊子宮。幻想也好,理智也罷,只消這一擊統統都可以擊得粉碎。
無論多少次,總是那樣讓人欲罷不能。
「哈?」
什麼都沒能擊中,只有袖口輕輕撣在了她的小腹上。
低下頭看,發現原來是自己的手臂不見了,手肘以下的部分空蕩蕩的,像是從來就沒有過什麼東西。
好疼,疼到覺得不如現在就死掉會來的輕松一些。
想要用盡全力的撕喊,卻發現根本張不開嘴,仿佛身體都不再是自己的,哪怕是呼吸也沒法做到。
「真是好眼光。」
無法再度移動的視野里,只能看到一只白皙的手掌充滿憐愛的輕撫著滿是淤青的小腹。
「這具身體,最讓人著迷的就是這軟軟的小肚子了。」
從出生至此,死亡的恐懼,從未如此強烈。
『饒命!求求你不要殺我,我錯了,我錯了,饒命饒命饒命……』
蝕假裝無奈的嘆了口氣,像是在說教淘氣任性的小孩子。
「我說啊,從第一天開始,不就應該有所覺悟?」
螞蟻的上鄂並不鋒利,沒辦法做到一次咬合就分割身體,反復撕咬幾次才能切下小小一部分。
想不起方才不停求饒的人是誰,一心只求能趕快死掉。
實在是太過拙劣了,以至於出現在余光里也會汙染自己的眼睛。
蝕試著努力讓自己的目光定格在雪的臉上。
繩縛這般重要的環節,竟然處理的如此糟糕。
如果還有下輩子,一點要記得好好學習。
對了,還有要記得別去隨便碰別人的東西。
眾多昆蟲獲得一餐飽食。成年男人身體的大小,最後只坍塌成為一小撮還不夠覆蓋足跡的灰塵。
用小指勾起憔悴下墜的散發,蝕雙手捧起雪的臉頰。
「嗚……嗚嗚嗚嗚嗚。」
不再強行撐著自己,曾幾何時高傲的狐狸終於還是忍耐不住,淚水決堤般涌出。
蝕墊起腳跟,微微吐出舌尖接住即將滑落的淚珠舔舐入口中。
讓蝕開心的乖孩子,只能從明天再開始做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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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